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昂梯菲尔奇遇记 - 第二部 第四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四章西方人和东方人又一次激战,东方人取胜
  近来,驳船长和朱埃勒对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均习以为常。但是,万万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昂梯菲尔师傅虽是单身汉,但确是条硬汉子,而今却被逼到这种地步,逼到非让他结婚不可,否则就会失去一笔巨额遗产!
  朱埃勒请叔叔把事情经过详细讲清楚些,叔叔又叙述一遍,免不得又是一阵咒骂,粗话像连珠炮似的迸发出来,——遗憾的是,这些炮弹并不能击中那位躲在马耳他区住宅里的家伙。
  您瞧,已经46岁的老光棍,娶一位47岁的老处女,那他不就变成了一种类似昂梯菲尔总督式的东方人了吗?
  吉尔达和朱埃勒呆若木鸡,面面相觑。或许他们脑海中闪过了同样的念头:
  “几千万的财富,值得呀!”驳船长心里盘算着。
  “这会给我们的婚事增加更大的麻烦!”朱埃勒思索着。
  让昂梯菲尔满足赞布哥的要求,答应作他的妹丈,这是绝对办不到的。即使有10亿法郎的陪嫁,他也不会就范。
  圣马洛人在屋里踱来踱去,一会儿走到这儿,一会儿走回那里。突然,他停住,坐下来。然后又走到他侄子和他朋友特雷哥曼的身边,两眼死死盯住他们,接着又把目光移开。说实在的,他的眼睛已什么也看不见了。如果说他朋友曾想过,昂梯菲尔会发疯的话,那就是此刻。自此,他们悄然无声,不管他说什么,都避免激怒他。过一阵子,这失衡的精神状态会恢复的。
  他终于又开口了,满脸怒气,说得断断续续:“这该死的流氓真顽固……上亿法郎丢掉了!毒死他……吊死他……毙了他……给他上锥刑……把他千刀万剐……如果我不娶……他就不给我纬度,娶这马耳他女猴子……连塞内冈比①的公猴子都不肯干的!……我作塔莉丝玛的丈夫?……”
  ①指西非地区,在撒哈拉和几内亚之间。
  绝对不行!在受人尊敬的昂梯菲尔家里多这么一位弟媳妇,一位舅妈,简直不可思议,他的朋友还会来看他吗!
  “你说呢,驳船长?……”
  “我的朋友……”
  “眼看就要到手的一亿法郎,有权让它埋在洞里吗?”
  “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善良的特雷哥曼含乎其词地说道。
  “你不置可否!”昂梯菲尔叫喊起来,把帽子扔到角落里,“好吗!……你能回答另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如果有人给你一艘货船——就说一只驳船吧——譬如是‘可爱的阿美丽’号……”
  吉尔达老头立即意识到“可爱的阿美丽”号将要遭到一场风暴的袭击。
  “譬如说,在这只陈旧的船上装有价值一亿法郎的黄金……然后,他当众宣布要把船弄翻,把财富沉入大海,你想当局会让他这样做吗?……那么……你说说看!”
  “我想,不会允许的,我的朋友。”
  “这就是那个赞布哥魔鬼脑子里打的鬼主意!……他只要说一句话,他本人的和我的财富就可以到手,可他就是不松口!”
  “我从未见过这么可恶的无赖!”特雷哥曼也动起肝火来了。
  “你看呢,朱埃勒?”
  “叔叔……”
  “向当局告发他?”
  “这是下策……”
  “是呀!……当局能够制止一个人不许做的事情……向他指出问题的严重性,让他就范……把他放在温火上熏烤,折磨他,不怕他不乖乖地答应!”
  “这主意不错,叔叔。”
  “妙极了,朱埃勒,为了制服这个奸商,我宁愿牺牲我那一份,把它交公……”
  “那太好了,又高尚,又慷慨!”驳船长大声说道,“不愧是法国人,圣马洛人,名副其实的昂梯菲尔……”
  提出这个建议时,他也许把话说过了头,他狠狠地瞪了特雷哥曼一眼,这位诚挚的老兄立即停止了称赞。
  “一亿……一亿法郎呀!”昂梯菲尔重复着,“该死的赞布哥……我要宰了你……”

  “叔叔!”
  “我的朋友!”
  说真的,看这位圣马洛人目前那绝望的样子,他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再说,就是下毒手,他也没责任,因为他已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当吉尔达和朱埃勒试图让他镇静下来时,他把他们推开了,还斥责他们同敌人同流合污,袒护赞布哥,而不帮他去打击那个骗子。
  “别管我,别管我!”他叫喊着。
  他捡起自己的帽子,把门砰地一摔,扬长而去。
  两人猜想,他大概要去找银行家,于是,决定跟着他,防备万一。幸好看他走上楼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听他插上了门,两人才放心了。
  “他这样最好。”驳船长摇着头说道。
  经过这场风波,他俩什么胃口也没有了,晚饭吃得很少。
  吃完饭,老少两位朋友离开饭店,想去巴伊拉湖边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一出门,就碰上勃-奥马尔和纳吉姆。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纳吉姆,合适吗?……不,肯定不妥。如果纳吉姆知道了银行家强加给昂梯菲尔师傅的条件,他准会叫起来:
  “他应该娶赞布哥小姐!他无权拒绝……不,他无权这样做!”
  这也是萨伍克的意思。如果结婚会给他带来这一份嫁妆,他会毫不犹豫地立即同意。
  吉尔达和朱埃勒转过身去,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向玛丽诺大街走去。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海风吹拂着,空气格外清新。突尼斯市民也在散步。年轻的船长和驳船长漫步向城墙走去,穿过城门,在湖滨悠闲地踱来踱去,后来又来到威那咖啡馆,在一张桌旁坐下来。他们无拘无束地谈论着眼前的情况。在他们看来,事情再简单不过了。昂梯菲尔师傅永远不会屈从银行家的意愿……其结果,势必将放弃寻找第2个小岛——乘下班邮轮离开突尼斯港,最后,取近路返回法国,皆大欢喜。
  十分明显,这是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没有得到卡米尔克的金口袋回到圣马洛,也不会感到不幸,我们的大人又何须煞费苦心呢!
  近9时,吉尔达-特雷哥曼和朱埃勒回到饭店,在昂梯菲尔师傅门前停了一会儿,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圣马洛人还没睡,他根本没上床。那急促的脚步走来走去,气喘吁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几千万,几千万,几千万法郎呀!”
  驳船长作了手势,意思是说,他已经神志不清,思想混乱了。他俩互道晚安,怀着忧虑的心情分手各自回房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特雷哥曼和朱埃勒便起床了。他们的职责不是要去找昂梯菲尔师傅吧?再研究一下,因为赞布哥的拒绝所发生的情况作出对策。这是刻不容缓的。这最后的决心难道不就是卷起行李,离开突尼斯市。根据朱埃勒所得到的消息,在古莱特港停泊的邮船当晚就要启锚,驶向马赛。朱埃勒恨不得他叔叔已经在船上,关在他的客舱里,但愿已离开非洲海岸20海里了。
  驳船长和他顺着走廊向昂梯菲尔房间走去。
  他们敲门。没人回答。
  朱埃勒又使劲敲了一通……仍然没有动静。
  难道叔叔会酣睡,连大炮都轰不醒?或许发着高烧,完全绝望,他是否已经……?
  朱埃勒两步并作一步,走下楼梯,转眼间来到门房。驳船长觉得两腿发软,抓住扶梯,免得滚下楼去。
  “昂梯菲尔师傅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门房答道。
  “他说去哪儿了?”
  “没有。”
  “是不是又去那个混蛋家了?”朱埃勒高声叫道。他急忙拖着特雷哥曼向玛丽诺广场走去。
  “他若真的在那儿,说明他已同意了……”驳船长两手朝天,自言自语说道。
  “这不可能!”朱埃勒喊道“他怎么能挎着塔莉丝玛-赞布哥回圣马洛,回高房街的家中呢?怎么给我们的小爱诺卡特带去一个马耳他的舅妈呢!”

  “一只母猴子,这是我叔叔说的!”
  他们焦急万分,到法兰西饭店对面的咖啡馆坐下来,当他回来时,从那儿可以看得见。
  人们常说,静夜出良谋。但黑夜也往往是不祥之兆,这倒是千真万确的。天刚拂晓,我们这位圣马洛人便向马耳他区走去,好像有一群疯狗在追逐他似的……几分钟后,就到了赞布哥的家。
  赞布哥总是黎明即起,日落而寝,白天和太阳一起跑步。这天,当昂梯菲尔师傅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正坐在沙发椅子上,前边是办公桌,后边是保险柜。
  “您好。”他说道,一边摆正眼镜,以便更好地透过镜片,看清来访者。
  “您还是那个意见?”昂梯菲尔立即问道,引出对方的话题。
  “还是那个意见。”
  “我不同意娶您妹妹,您就拒绝把总督的信给我吗?”
  “是的。”
  “那么,我同意娶呢。”
  “我早知道您会答应的,当塔莉丝玛的丈夫,罗特希尔德的儿子也求之不得的,给您带来5千万法郎的嫁妆!”
  “好吧……我真是三生有幸!”昂梯菲尔作了个鬼脸,毫不掩饰地回答道。
  “来吧,我的妹丈。”赞布哥答道。
  他站起身!似乎打算上楼去。
  “她在这儿!”昂梯菲尔喊道。
  他的面部表情活像一个犯人,刚被叫醒,狱吏跟他说:“去吧,鼓起勇气……今天执行。”
  “她在马耳他,您忘了,耐心点儿,多情人。”银行家答道。
  “现在我们去哪儿?”昂梯菲尔松了一口气,问道。
  “去发电报。”
  “向她宣布这个消息?”
  “是的,叫她到我这儿来……”
  “您想把消息告诉她,可以,赞布哥先生,不过我提醒您,我是不能……在突尼斯市等待我的……未婚妻的。”
  “为什么?”
  “因为你我二人一刻也不能耽搁!马上开始寻找小岛,测定它的方位,难道不是当务之急吗?……”
  “嘿!妹丈,这有什么要紧呢?最快也是要等8天,最慢也是要等8天。”
  “这对公证人可事关重要,您应该和我一样着急才是,得赶快占有卡米尔克的遗产!”
  是呀,银行家至少是跟他一样心急,他本来就是一个见钱眼红的吝啬鬼,表面装作无动于衷,其实早已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把亿万财富锁进他的保险柜。因此,他决定遵从对手的意愿。
  “好吧,”他说“我完全尊重您的看法……我们回来时,我再把妹妹请到这儿来……不过,我得把喜事先告诉她。”
  “是呀……幸福在等待着她!”皮埃尔答道。然而,他并未说明,会给那位多年来就梦想找到一位丈夫的女人,带来什么样的幸福!
  “不过,”赞布哥说,“我需要符合手续的保证。”
  “写吧,我签字。”
  “同意,保金多少?”
  “就是您将得到的那份,5千万法郎……”
  “一言为定……就这么办!”昂梯菲尔答道。他只好作赞布哥小姐的丈夫了,既然命中注定他有这避不开的幸福。
  银行家拿起一张白纸,用粗大的字体写下一份契约,行文字斟句酌,完全符合法律手续。契约中指出,如果在财宝发掘后15天内,昂梯菲尔拒绝正式娶塔莉丝玛小姐为妻,那么,未婚夫应得的卡米尔克总督那份遗产,须全部归未婚妻所有。
  皮埃尔-塞尔旺-马洛把他那愤怒而花哨的签名写在契约上。银行家把它锁在保险柜的一个密匣里。
  同时,他从中取出一张发了黄的纸……这就是卡米尔克20年前寄来的那封信。
  昂梯菲尔从衣兜里掏出公文袋,从中取出一张纸,……年深日久,业已变黄……这就是在第一个小岛上找到的那封信。
  瞧,两位继承人就像两个决斗者,互相对视着,慢慢伸出手臂,一触到纸,手指便颤抖起来。把信交给对方,是不是感到惋惜呢?……多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啊!就这么一个动作,上亿元财富便流进了一个家族。

  “您的信呢?……”昂梯菲尔问。
  “您的呢?”银行家反问。
  交换完毕。两个人心跳加剧,似乎就要爆炸。
  应该由圣马洛人昂梯菲尔交给突尼斯市叫赞布哥的人的那封信中,提到的经度是:巴黎子午线以东7度23分。
  告知突尼斯市的赞布哥,有一天她将接待一位圣马少人——昂梯菲尔的那封信中,提到的纬度是:南纬3度17分。
  现在,只需将经纬线交叉,即可在地图上找到第二小岛的位置。
  “您有地图册吗?”银行家问。
  “有一本,还有一个侄子。”昂梯菲尔师傅答道。
  “侄子?”
  “一位远洋船长,他负责观测。”
  “他现在哪儿?”
  “在法兰西饭店。”
  “去看看,我的妹丈!”银行家说道,戴上他那顶宽沿旧帽。
  “去吧!”昂梯菲尔说。
  两人向玛丽诺广场走去。到邮局门口,赞布哥表示要去给马耳他发一封电报。
  昂梯菲尔没有反对。因为,不外乎是告知塔莉丝玛-赞布哥小姐,有一位法国军官向她求婚,婚姻门当户对,他已经应允之类的话。
  写好电报,发出后,两人又来到广场。吉尔达-特雷哥曼和朱埃勒看见他们后,急忙走了过去。
  昂梯菲尔看他们走来,把头转了过去。但他竭力挺直身子,此时不能让人看出自己软弱,并用有几分骄傲的语气作了介绍:
  “银行家赞布哥。”
  银行家毫无表情地向他们瞟了一眼。
  昂梯菲尔随即又向赞布哥说:
  “我的侄子朱埃勒,我的朋友吉尔达-特雷哥曼。”
  昂梯菲尔作了个手势,大家都跟他向饭店走去,尽可能避开勃-奥马尔和纳吉姆,好像不认识他俩似的。接着,他们上了楼梯,走进圣马洛人那屋门紧锁的房间。
  昂梯菲尔从行李袋里取出地图集,翻到世界分区图那页,转过身子,对朱埃勒说:
  “东经7度23分,南纬3度17分。”
  朱埃勒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南纬?……卡米尔克总督岂不把他们送到赤道南边去了吗?……啊!可怜的小爱诺卡特!特雷哥曼几乎不敢看他。
  “喂……你还等什么?”他叔叔用命令的语气问青年船长,他只好服从。
  他拿起的两脚规,沿第7条经线滑动着,又偏出23分,进入了赤道圈。
  然后,又顺着南纬3度17分划着,直到划到与该线的相交处。
  “怎么样?”昂梯菲尔一再催问“我们到哪儿了?”
  “在几内亚湾。”
  “准确点儿……”
  “在卢安戈①沿岸。”
  ①在刚果大西洋沿岸,黑角北部
  “再准确一些……”
  “在马永巴②海湾水域……”
  ②加蓬西部沿海城市
  “明天早晨,”昂梯菲尔师傅说,“我们坐马车去波尼③再乘火车去奥兰。”
  ③阿尔及利亚港口
  这一切如同发现了敌人,给指挥海战的舰长下达命令一样。
  然后,他对银行家说:
  “您也陪同我们前往了?”
  “那还用说。”
  “一直陪到几内亚湾?”
  “可以奉陪到天涯海角,如果需要时。”
  “好,准备动身吧……”
  “马上准备好,妹丈。”
  吉尔达-特雷哥曼不由地叫声“唉呀!”,听见这新鲜的称呼,他几乎惊呆了,甚至连银行家临走时那滑稽的敬礼,也没答理。
  当屋里只剩下3位圣马洛人时,吉尔达-特雷哥曼问道:
  “这么说……你答应了?”
  “是的……驳船长……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什么意见也没有。特雷哥曼和朱埃勒认为,还是什么也别说为妙。
  两小时后,银行家收到一封来自马耳他的电报。
  塔莉丝玛-赞布哥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姑娘,不日,良辰配佳婿,就成为最幸福的夫人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霍乱时期的爱情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这些地方的变化日新月异,它们已有了戴王冠的仙女。——莱昂德罗·迪亚斯这是确定无疑的: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刚走进那个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他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本是为了进行急救,但那件多年以来使他是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了。 [点击阅读]
霍桑短篇作品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穆迪牧师,约摸八十年前去世。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引人注目。不过,他的面纱含义不同。年轻时,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于是从那天直到死,都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他面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 [点击阅读]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青年近卫军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亚·法捷耶夫(1901年12月24日——1956年5月13日)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法捷耶夫。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 [点击阅读]
青春咖啡馆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咖啡厅很小,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有时候,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但大部分时间里,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 [点击阅读]
静静的顿河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评论重读《静静的顿河》,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情的赞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让读者过目不忘。 [点击阅读]
面纱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1她惊叫了一声。“怎么啦?”他问道。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呃,八成是女佣人,要不就是哪个童仆。”“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那还会是谁?”“是瓦尔特。”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他便去穿鞋,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因而显得笨手笨脚,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 [点击阅读]
风流狂女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矮男子闯进来了。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不许动!动就杀死你们!”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房间里有六个男人。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六个人正在清点。一共有一亿多日元。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六个人一起站起来。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 [点击阅读]
风葬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要是平常的话,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听佣人须美子说,雪江连早饭也没吃。“我妈她怎么了?”“牙疼。”“是嘛?……”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是的,听夫人说,装的假牙不好,像针扎似地痛。”“哦,是那样啊,牙不好。 [点击阅读]
飘(乱世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生平简介1900年11月8日,玛格丽特-米切尔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的一个律师家庭。她的父亲曾经是亚特兰大市的历史学会主席。在南北战争期间,亚特兰大曾于1864年落入北方军将领舒尔曼之手。后来,这便成了亚特兰大居民热衷的话题。自孩提时起,玛格丽特就时时听到她父亲与朋友们,甚至居民之间谈论南北战争。当26岁的玛格丽特决定创作一部有关南北战争的小说时,亚特兰大自然就成了小说的背景。 [点击阅读]
飞鸟集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泰戈尔1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straybirdsofsummercometomywindowtosingandflyaway.andyellowleavesofautumn,whichhavenosongs,flutterandfalltherewithasign.2世界上的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2燃烧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壶中茶水的热气早已散发到冰冷的空气中,可我双手仍紧紧地握着茶壶。我的肌肉因为冷而绷得紧紧的。此时如果有一群野狗来袭击,我肯定来不及爬到树上,就会遭到野狗的撕咬。我应该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可我却坐着,像顽石一样一动不动。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周围的树丛已隐隐显露出轮廓。我不能和太阳搏斗,只能看着它一点点地把我拖入白昼,而即将到来的这一天是几个月来我一直所惧怕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