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安德的代言 - 第二章 特隆海姆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我极为遗憾地通知您,我无法遵照您的嘱托,为您提供更为详尽的有关卢西塔尼亚原住民的婚姻习俗的资料。这种资料的缺失一定使您深为不满,否则您不会要求外星人类学研究委员会批评我未能与您的研究工作保持良好的协作关系。
  对外星人类学感兴趣的学者抱怨我未能通过观察坡奇尼奥的行为方式取得更详尽的资料,每当这种时候,我总是敦请他们重读法律对我们的约束:实地考察时我不得带领超过一名助手;我不得向他们提出包皮含人类期望的问题,以免他们模仿我们提出类似问题;我不得主动向他们提供信息,以求对方作出相应举动;我一次逗留在他们中间的时间不得超过四个小时;除了随身衣物外,我不得在他们在场的情况下携带任何技术产品,包皮括照相机、录音机、电脑,我甚至不得携带人工制造的纸和笔;我也不得在他们没有发现我的情况下隐蔽观察他们。
  用一句话来解释:我无法告诉您他们的繁殖习惯,因为他们没有选择当着我的面交配繁殖。
  您的研究工作当然无法顺利开展!我们有关坡奇尼奥的结论当然是荒谬的!如果我们在卢西塔尼亚研究人员所受到的约束条件下观察人类的大学,我们肯定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人类是不繁殖的,不组成血亲家庭,人类成员的毕生工作就是使我们的幼虫——学生,成长为成年的教授。我们甚至可能得出教授在人类社会中具有重要意义的荒唐结论。高效率的研究调查将迅速揭露类似结论的不准确性,但在对坡奇尼奥的考查工作中,高效率的研究调查是绝对不允许的,我们甚至连考虑这种可能性的权力都没有。
  人类学从来不是一门精密的科学——观察者从来不是他所研究的社会的一个真正意叉上的参与者。但这是这门学问先天具有的局限。,而在卢西塔尼亚,我们受到的限制是人为强加的,因此我们的工作受到极大阻挠,连带受到阻挠的还有您的研究。以目前的研究进展,我们也许应该将我们的疑问作成问卷,静待他们发展到能写作学术论文的阶段时,再来回答我们的问题。
  ——皮波。给西西里大学佩特罗·古阿塔里尼教授的回信,去世后发表子《外星人类学研究》
  皮波之死造成的冲击并不仅仅局限于卢西塔尼亚。这个消息迅速通过安赛波传遍了人类世界。在安德指挥下的异族屠灭之后,人类发现的惟一一种外星智慧生命,将一个致力于观察研究他们的人类成员折磨致死。几个小时之内,学者、科学家、政治家和新闻记者们纷纷登场,发表见解。
  大多数人的意见迅速取得一致:这是一次偶然事件,发生在人类不了解的环境中,这一孤立事件并不能说明星际委员会制定的相关政策是错误的。正相反,迄今为止只有一例人类成员死亡,说明这种几近不作为的政策是明智的。因此,我们不应该采取任何行动,除了稍微降低观察密度之外。皮波的继任者将得到指令,对猪仔的观察不得多于隔天一次,一次时问不得超过一个小时。他不得要求猪仔解释对皮波的所作所为。过去的不作为政策更加强化了。
  大家十分关心卢西塔尼亚殖民地人民的精神状态。通过安赛波向他们发送了许多娱乐程序。这些东西十分昂贵,但现在已经顾不上了,重要的是转移殖民地人民的注意力,使他们不致过分受到这次暴力谋杀的影响。
  此后,异乡人能够提供的有限帮助都已提供。他们当然是异乡人,与卢西塔尼亚的距离以光年计。各人类世界的居民重新返回自己的日常生活之中。
  卢西塔尼亚之外,五千亿人中,只有一个人将皮波的死视为自己生活中的一个重大转折点。冰封雪拥的特隆海姆星球赤道附近,一面刀削斧劈的峭壁卜有一道缓坡,安德鲁·维京就坐在那里,俯瞰着下面的花岗岩石。他现在是号称北欧文化的传承若雷克雅末克大学城的一名死者代言人。现在这里是春天,雪线正慢慢后退,星星点点的绿草鲜花向太阳探出头来。
  安德鲁坐在一座小山顶上,浴在阳光里,身边是十来个学习星际殖民史的学生。学生们正热烈地探讨着虫族战争中人类的绝对胜利是不是人类向星际扩张的必要前奏。安德鲁心不在焉地听着。这类讨论通常很快变成对人魔安德的斥责,就是这个人,指挥着星际舰队彻底毁灭了虫族。安德鲁的思想不太集中,倒不是觉得这种讨论乏味,当然他也不想过分关注这种探讨。

  就在这时。他耳朵里的宝石状植入式微型电脑向他通报了卢西塔尼亚外星人类学家皮波的死讯。安德鲁一下子警觉起来。他打断了学生们的争论。
  “你们对猪仔了解多少?”他问道。
  “他们是我们人类重获救赎的惟一希望。”一个学生回答,他信奉加尔文教派,这个教派的教规比路德教派更加严格。
  安德鲁的视线转向普利克特,他知道这个学生最受不了种学观点,“他们的存在不是为了实现人类的任何目的,包皮括人类的救赎。”普利克特轻蔑地说,“他们是真正的异族,和虫族一样。”
  安德鲁点点头,但皱起眉头“你用了一个还没有成为通用语的词。”
  “它会成为通用语的。”普利克特道,“到了现在这个时代,特隆海姆的每一个人,各人类世界上的每一个北欧人,都应该读过德摩斯梯皑的《乌坦:一个特隆海姆人的历史》。”
  “我们该读,但没读过。”一个学生叹了口气。
  “代言人,求求你让她闭嘴吧,别这么大摇大摆炫耀了。”另一个学生道,“坐在地上还能大摇大摆,女人中只有普利克特一个人有这个本事。”
  普利克特闭上眼睛,“斯堪的纳维亚语系将与我们不同的对象分为四类。第一类叫乌能利宁——生人。是陌生人,但我们知道他是我们同一世界下的人类成员,只不过来自另一个城市或国家。第二类是弗拉姆林——异乡人,这是德摩斯梯尼从斯堪的纳维亚语的弗雷姆林这个词中变异生成的一个新词。异乡人也是人类成员,但来自其他人类世界;第三类叫拉曼——异族,他们是异族智慧生物,但我们可以将他们视同人类。第四类则真正异于人类,包皮括所有动物。瓦拉尔斯——异种。他们也是活的有机体,但我们无法推测其行为目的和动机。他们或许是智慧生物,或许有自我意识,仉我们无从得知。”
  安德鲁发现有些学生产生了怨恨情绪,他指出这种情绪,道:“你们以为自己的怨恨情绪是对普利克特的傲慢的不满。不对。普利克特并不傲慢,她只是表述得很清晰。你们其实是感到羞愧,因为你们连德摩斯梯尼有关你们自己人的历史著作都没有偾过。可是你们却将这种羞愧转化成为对普利克特的怨恨。为什么?囚为她没有犯同样的罪孽。”
  “我还以为代高人不相信基督教的原罪观念呢。”一个小伙子不满地说。
  安德鲁笑了,“你是卡相信原罪的,斯提尔卡,原罪是你各种行为的动机一所以,原罪住你心中,为了了解你,我这个代言人必须相信原罪。”
  斯捉尔卡不肯认输:“刚才说的一大堆,生人呀,异乡人呀,异旅呀,异种呀,这些跟安德的异族屠灭有什么关系?”
  安德鲁看着普利克特。普利克特想了一会儿说:“这些概念跟我们刚才傻里傻气的讨论有关系。将异于我们的生物分类之后,我们理应看出安德并不是个真lE的异族屠灭者。因为在他摧毁虫族的时候,我们只把虫族看成彻头彻尾异于人类的异种。只是在许多年以后,第一位死者的代言人写下了《虫族女王与霸主》,人类到那时才明白虫族根本不是异种,他们只是异族。在此之前,虫族与人类之间是互不了解的,完全不理解对方的一切。”
  “异族屠灭就是异族屠灭。”斯捏尔卡同执地说,“安德不知道他们是异族,这个事实并不能让虫族复活。”
  斯提尔卡毫不妥协的态度让发德鲁叹了口气。雷克维末克的加尔文信徒们有个习惯,在判断一种行为对错与否时完全不考虑人的动机一。他们说,行为本身便具有正确与错误之别。而死者的代言人却认为对错之分全在于行为者的动机,不在于行为本身。因此,像斯提尔卡这样的学生对安德鲁十分抵触。不过安德鲁并不责怪这种抵触情绪,他理解这种情绪背后的行为动机。
  “斯提尔卡,普利克特,现在我提出一种新情况,供你们思考。我以猪仔为列,他们会说斯塔克语,有此人类成员也能说他们的语言,双力可以交流,现在,假没我们发现,他们将我们派去研究他们的外星人类学家折磨致死,我们的人没有挑衅他们,事后他们也不作…任何解释一”
  普利克特不等他说完便抢过活头:“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没受挑衅?我们觉得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在他们看来完全可能是一种无法忍受的侮辱。”

  安德鲁笑道:“就算是这样。但那位外星人类学家对他们完全无害,说得极少,也没有给他们造成损失。从任何我们可以理解的标准来看,他都不应该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有了这种无法解释的谋杀,难道我们不应该将猪仔视为异种,而不是异族吗?”
  这次抢话头的是斯提尔卡,“谋杀就是谋杀,管他是异族还是异种。如果猪仔犯下谋杀的大罪,他们就是邪恶的,和过去的虫族一样邪恶。行为是邪恶的,作出行为者必然也是邪恶的。”
  安德鲁点点头,“棘手的地方就在这里。这种行为当真是邪恶的吗?或许,在猪仔们看来,不仅不邪恶,反而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那么,我们应该把猪仔们看成异族还是异种。先别说话,斯提尔卡。你们加尔文教派的教条我一清二楚。但是,就算约翰·加尔文在世,他也会将那些教条斥为蠢不可言。”
  “你怎么知道约翰·加尔文会——”
  “因为他死了。”安德鲁厉声喝道,“所以我有资格替他出头代言!”
  学生们都笑了,斯提尔卡气呼呼地不开腔了。小伙子其实挺聪明,安德鲁料定他的加尔文信仰撑不到他研究生毕业。当然,抛弃这个信仰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
  “Talman,代言人,”普利克特道,“你说得仿佛这种假设情况当真出现了一样,难道猪仔们真的杀害了外星人类学家?”
  安德鲁沉重地点点头,“是的,是真的。”
  太让人不安了:三千年前虫人冲突的巨响又回荡在大家的脑海中。
  “好好看看这种时候的你们。”安德鲁道,“你们会发现,在对异族屠灭者安德的憎恶之下,在对虫族之死的痛悼之下,还埋藏着某种东西,某种比较丑恶的东西:你们害怕陌生人,无论他是生人还是异乡人。只要你们知道他杀死了某个你认识、尊敬的人,你们就再也不会在意他的外形了。从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异种,甚至更邪恶,成了djur,嘴里淌着涎水、出没于夜间的可怕的野兽。如果你握着村里惟—的—杆枪,吞噬过你伙伴的野兽又一次闯进了村子,你是扪心自问,是认为野兽们也有生存权而什么也不做呢,还是立即行动,拯救你的村庄,拯救你熟识的村民,那些信赖你的村民?”
  “照你的观点,我们应该马上干掉猪仔,哪怕他们处于原始阶段,根本无力自卫!”斯提尔卡喊了起来。,
  “我的观点?我有什么观点?我只不过问了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还成不了观点,除非你觉得自己知道答案。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斯提尔卡,你不知道答案。大家好好想想吧。下课。”
  “我们明天继续讨论吗?”学生们问。
  “只要你们愿意。”安德鲁答道。但他知道,就算学生们明天继续讨论,他也不会参加了。对他们来说,异族屠灭者安德只是哲学辩驳中的一个话题,毕竟,虫族战争已经是三千多年前的往事了。以星际法律颁布之日为起始年,现在已经是新元1948年了,安德消灭虫族则早在纪元前1180年。但对安德鲁来说.战争并不那么遥远。他航行星际的时间太多了,他的学生穷极想像也想像不出来。从二十五岁起.他从未在一颗行星上停留超过六个月时间,直到现在这个特隆海姆星球。在世界与世界之间以光速旅行,他像石片掠过水面一样从时间的水面掠过。在他的学生们看来,这位死者的代言人肯定不会超过三十五岁.但他却清楚地记得三千年前的往事,对他来说,这些事件仅仅发生在二十年前,他岁数的一半。学生们丝毫不知道他们有关安德的问题如何咬啮着他的心,他又如何早已想出了上千个不能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学生们只知道他们的老师是一位死者代言人,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的姐姐华伦蒂发不出安德鲁这个音,于是管他叫安德——一个在他十五岁前便已响彻全人类的名字。让不肯原谅人的斯提尔卡和喜爱条分缕析的普利克特去争论安德是对是错吧。对安德鲁·维京——死者代言人而言,这完全不是个学术问题。
  现在,走在山坡上。脚下是潮湿的草地,周围是清冷的空气,安德——安德鲁,代言人——想的只是猪仔的问题:无缘无故犯下杀人
  重罪,和第一次遭遇人类的虫族一模一样。难道这是无法避免的吗?陌生者相遇,会面的标志必然是鲜血?过去的虫族把杀人不当回事,因为他们的头脑是集团思维,单独的个体只相当于一片指甲、一根毛发。对他们来说,杀掉个把人类成员只是给人类送个信,通知我们他们来了。猪仔们的杀人理由会不会与此相似?

  但他耳朵里给他送来消息的那个声音还说到折磨,一种具有某种仪式意味的谋杀,与此前屠杀他们自己的一个成员的情形相仿。猪仔们不是集团思维,跟虫族不一样。安德·维京需要弄清他们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外星人类学家的死讯的?”
  安德转身一看.原来是普利克特。她没有回学生居住的岩零里去,而是尾随着他。
  “哦,就是我们讨论的时候。”他指指自己的耳朵。植入式电脑十分昂贵,但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上课前我刚刚查过新闻,当时还没有这个消息,安赛波传来报告,再转达到新闻界,如果有重大消息,新闻里一定会事先预告的。你的消息肯定直接源于安赛波报告,比新闻界更早。”
  普利克特显然觉得自己掌握了一个秘密,说实话,她的确抓住了一个秘密。“只要是公开信息,代言人的优先接触级别很高,”他回答。
  “有人请求你为死去的外星人类学家代言吗?”
  他摇摇头:“卢西塔尼亚是天主教社会。”
  “我正是这个意思”普利克特道,“他们那儿没有死者代言人。不过,如果一位居民捉出要求,这种要求他们是无权回绝的,他们可能请求别的世界派去传代言人,离卢西塔尼亚最近的人类世界就是特隆海姆。”
  “没有人提出这种要求,”
  普利免持拽住他的衣袖“你为什么到特隆海姆来?”
  “这你也知道,我来替乌坦代言。”
  “我还知道你是和你姐姐华伦蒂一块儿来的。她当老师可比你受欢迎得多。她用答案来回答别人提出的问题,而你呢,却是用更多的问题来回答问题。”
  “因为她知道答案。”
  “代言人,你一定得告诉我:我查过你的资料——我对你非常好奇。你的姓名,你是什么地方的人。结果你的一切信息都是绝密,密得可真够绝,我连这些秘密的保密级别都查不出来,恐怕连上帝也无权查看你的生平故事。”
  安德抓住她的双肩.向下盯着她的眼睛。“秘密等级我可以告诉你,就是跟你没有关系级。”
  “你肯定是个大人物,比大家猜测的更重要,代言人。”她说,“安赛波的报告第一个给你,然后才轮得到其他人。对吗?而且没人有权调阅有关你的信息。”
  “因为从来没人有调阅的兴趣,你的兴趣打哪儿来的?”
  “我也想成为一个代言人。”
  “那就回去努力吧,电脑会培训你。这一行不是一种宗教,不需要死记硬背教条。去吧去吧,别缠着我不放。”他放开她,轻轻一推。她摇晃了一下,看着他大步走开。
  “我想为你代言。”她哭了起来。
  “我还没死呢。”他回头喊道。
  “我知道你要上卢西塔尼亚去!我知道!”
  那么,你知道的比我多,安德不出声地说。他走着,轻轻颤抖着,尽管阳光灿烂,他还穿上御寒的三重套头衫。过去他没想到普利克特还是个这么冲动的人,她赶来跟他说话显然是想表达对他的感情。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让这姑娘如此渴望?这种想法使他感到害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产生亲密联系,除了他的姐姐华伦蒂。当然还有他为之代言的死者。他的生活中所有对他具有重要意义的人都早已去世,他们与他和华伦蒂之间隔着多少个世纪,多少个世界。
  一想到把自己的根扎在特隆海姆的冻土里,他心里就涌上一阵不快。普利克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无所谓,他是不会给的。好大的胆子,竟然对他提出要求,仿佛他属于她似的。安德·维京不属于任何人。只要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定会和其他人一样对他无比憎恨,憎恨这个异族屠灭者。或许她会崇拜他,将他当作人类的救星?安德还记得,人们过去就是那样待他的。他对这种待遇同样不感兴趣。现在,人们只知道他的职业,称他代言人、talman、falante、spieler——都是一个意思,只是说话者的语言不同,国别不同,世界不同。
  他不希望世人知道他。他不属于他们,不属于人类。他肩上另有使命,他属于别的东西。不是人类,也不是杀人的猪仔。至少,他是这么想的。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天黑前的夏天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个女子双臂交叉,站在自家后屋台阶上,等待着什么。在想事儿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她是在试图抓住某个东西,让它赤条条地躺在跟前,好让她细细端详,看个真切明白。最近一段日子里,她脑海里的种种想法多如衣架上的衣服,她一件件取下“试穿”。任凭自己嘴里冒出童谣般老掉牙的话语,因为遇到重要事件,人们总是习惯套用老话表明态度,而老话却多为陈词滥调。 [点击阅读]
太阳照常升起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Hemingway,1899-1961,美国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1899年7月21日生于芝加哥市郊橡胶园小镇。父亲是医生和体育爱好者,母亲从事音乐教育。6个兄弟姐妹中,他排行第二,从小酷爱体育、捕鱼和狩猎。中学毕业后曾去法国等地旅行,回国后当过见习记者。第一次大战爆发后,他志愿赴意大利当战地救护车司机。1918年夏在前线被炮弹炸成重伤,回国休养。 [点击阅读]
失去的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她的父亲亨格顿先生是世界上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心肠好,但绝对是以愚蠢的白我为中心。我毫不怀疑他心里深信,我每周来三次是因为陪着他是一种快乐。想到将有这样一个岳父真叫人扫兴,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使我与格拉迪斯分开。那天晚上有一个小时或者还多一点,我听着他那单调的谈话。最后他跳了起来,说了些关于我平时不动脑筋的话,就进他的房间换衣服,出席会议去了。终于我单独和格拉迪斯一起了。 [点击阅读]
失落的秘符
作者:佚名
章节:135 人气:0
摘要:圣殿堂晚上8:33秘密就是怎样死。自鸿蒙之初,怎样死一直是个秘密。三十四岁的宣誓者低头凝视着掌中的人头骷髅。这骷髅是空的,像一只碗,里面盛满了血红色的酒。环绕四周的兄弟们都披挂着他们团体标志性的全套礼服:小羊皮围裙、饰带、白手套。他们的颈项上,礼仪场合佩戴的宝石闪烁发光,像阒无声息的幽灵之眼。他们共守一个秘密,宣誓互为兄弟。“时间已到。”一个声音低语道。 [点击阅读]
女妖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庄司武彦是个二十五岁的未婚青年,他父亲是银座有限公司的京丸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京丸是战后发迹的美术古董商,他为了扩大经营,组建了京丸股份公司。武彦的父亲是这家公司的股东。武彦去年毕业于大学的文科,至今也没有找工作。他也不愿在父亲的公司做事,但又不是游手好闲之辈,所以整天闷在家里看书。他可以说是个文学青年,但只爱好一般的文学作品,尤其对推理文学有着特殊的兴趣,是文学青年中为数不多的侦探小说迷。 [点击阅读]
如此之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风野的妻子并不知道衿子的住处,但是清楚他与她来往。可是妻子从不问衿子的地址和电话。话说回来,即使真被妻子询问,风野也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妻子的不闻不问,风野才得以安心。但是恰恰如此又给风野带来些许担忧。风野作为职业作家出道不久,上门约稿者还不多。万一他不在家,就很可能失去难得的机遇。风野以前曾打算把衿子的电话告诉一两个有交情的编辑,可又觉得这么做有些唐突也就作罢了。 [点击阅读]
妖怪博士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时值春天的一个星期日的傍晚,天空被一片厚厚的乌云覆盖着,显得格外闷热。一个小学生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走在麻布六本木附近的一条高级住宅街上。他叫相川泰二,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刚才去小朋友家玩了以后,正赶着回家。他家就住在麻布这一带叫笄町的地方。马路两边全是些豪宅大院,高高的围墙连成一片。走过几家大院,在一家神社的门前,可以看见里面的一片小树林。这条马路平时就是行人稀少,今天更显得格外地空寂。 [点击阅读]
威尼斯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十世纪某年的一个春日午后,古斯塔夫-阿申巴赫——在他五十岁生日以后,他在正式场合就以冯-阿申巴赫闻名——从慕尼黑摄政王街的邸宅里独个儿出来漫步。当时,欧洲大陆形势险恶,好儿个月来阴云密布。整整一个上午,作家繁重的、绞脑汁的工作累得精疲力竭,这些工作一直需要他以慎密周到、深入细致和一丝不苟的精神从事。 [点击阅读]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学生街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路唐纳森的演奏,作为此时在场两人心情的BGM明显有些不合适。光平盘腿坐在原地,伸手关掉了收音机。六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立刻被沉默所支配。广美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她把日本茶倒进两个茶碗里,然后把较大的一个茶碗放到了光平面前。这个茶碗是附近一个寿司店开张的时,抽奖获得的奖品。 [点击阅读]
宇宙尽头餐馆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有一种理论宣称,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创造出了宇宙。这激怒了许多人,被普遍视为一种恶劣行径。许多种族相信宇宙是由某种神所创造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