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修罗劫 - 正文 1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修罗劫》
  第一章爱欲魔女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氵朝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复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象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彷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彷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彷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氵朝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奼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奼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彷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奼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它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奼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奼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奼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彷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象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甚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甚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奼女功,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第二章毒龙真人
  1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妳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妳,我也可以相机救妳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妳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妳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妳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或许您还会喜欢:
T大校花沉沦记
作者:3G
章节:3 人气:121
摘要:初秋,人来人往的T大校园里,三个染着金发,耳朵上还穿着闪闪发光的耳环、身材状硕的男生,手上叼着根烟,跨坐在略显老旧的豪迈125上面,对着一群脸上洋溢着自信与骄傲的大一新鲜人品头论足。在T大校园里,说起这三个人可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坏蛋。——梁智熏,T大外文系,是三人中的老大,家境富裕不提,更是个运动健将,要不是平常逞凶斗狠,连师长都看不过去,拳击队长的位子恐怕就是他的。 [点击阅读]
乱伦家族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359
摘要:发信人:chuchen@sexstory(管不住的风)标题:乱伦家族小茜轻声地走进屋子里,深怕会惊醒到任何人,因为现在已经是半夜二点钟了。她刚从一个朋友的生日舞宴回来,然后静悄悄的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并点亮的房间电灯。她的爷爷奶奶这几天来她家玩,睡在客厅旁的房间里,她不想去惊醒他们。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她现在仍然感到性求不满,因为她的男朋友不能够去参加那场宴会。 [点击阅读]
我把妈妈搞怀孕二次
作者:我爱动漫
章节:1 人气:358
摘要:在告诉你我如何成为妈妈床第生活中新的伴侣前,先让我告诉你一些我的家里的一些背景。爸爸妈妈曾经有过幸福美满的性生活,可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爸爸到国外的使领馆工作,每年只能回国休假一个月。家里只留下我和妈妈。妈妈那年还不到四十岁(可是有许多人说妈妈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是女人最成熟、最美丽,也是最迷人,最有魅力的黄金年段。 [点击阅读]
任谁比我淫
作者:任意入
章节:7 人气:52
摘要:我出生在S城的一个普通家庭,爸爸是南海舰队某团副团长,妈妈在城中一大型健身会所担任教练,21岁的姐姐今年师范毕业任职于一所私立高校,按理说我们那个年代家里基本都是独生子女,但我爷爷奶奶当时封建思想深厚,走了很多关系,花了不少心血才偷偷生下我。所以我自小在她们的呵护和溺爱下幸福成长。而我也不付众爱,从小聪明伶俐,活泼健康。 [点击阅读]
六年级的浴室
作者:西楚霸王
章节:1 人气:356
摘要:六年级女生浴室今天,很烦,可能是乌云压顶的闷热天气,又或许是老婆含晶出差时间太长了。天天口渴,鸡吧还莫名其妙的冲动,更难忍受的是,各个含苞欲放的小女生们,穿着跟不上她们发育步伐的短裙,有时她们,拣橡皮时肆无忌惮的把屁股对着我,我就懊恼。 [点击阅读]
白领玩具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46
摘要:我散漫的性格使我从来不参加朋友公司入股的董事会,只有年终的分配董事会我才会出席。这天参加完朋友开的一家中介公司的年终分配会和另一个董事说着话走出会议室,正准备去董事长穆辉的办公室办有关的手续,走到门口就见穆辉正在训斥他的秘书,听了几句才知道他的秘书在办公桌上打盹,在大家的劝说下穆辉警告她再发生就让她走人。 [点击阅读]
慈母憨儿
作者:韩江
章节:1 人气:355
摘要:第一章清晨的小院子里,大牛正提着水在冲洗院子的水泥地,壮硕的身体上汗液凝成了一个个水滴,随着他的泼洒的动作,脸上汗珠子也飞舞在空中。这是H市城郊的一个自建房,三间砖房后面带着一个小院子,住的正是大牛和他的母亲刘翠翠,院子有些日子没有打理了,大牛怕妈闲不住要来打扫,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抢着干了。 [点击阅读]
妈妈和姑姑
作者:千落雪
章节:2 人气:177
摘要:记得那还是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开始与我妈**,那时妈妈还四十多一点,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那是有一天夏天的下午,天很热,爸爸出差上上海了,家里没人,我经常乘着爸爸出去的时候到妈妈的卧室里撒娇,这天也不例外。妈妈正在午睡,当家里没人的时候,妈妈总喜欢把上衣脱光只穿着短裤睡。 [点击阅读]
我和伯父伯母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353
摘要:我是个39岁的已婚男子,很小就没有母亲。所以喜欢年纪大的女人。07年和老婆结婚,她他我两岁。我们过了一年的快乐夫妻生活!可是老婆由于身体的原因,要服食药物。对他的性欲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我只能靠自慰来解决自己的欲望!很多早晨都被欲望唤醒!只能自己上网个找些刺激的!由于我对年纪大的女士有这特殊的感情,就喜欢找年纪大的阿姨聊天。哟普是也喜欢和大户聊天。了些夫妻之间的事情,有时也想和奥运食品刺激一下。 [点击阅读]
春色无边
作者:cxr0008
章节:12 人气:31
摘要:每当过年初二回娘家,我们当然不例外,老妈带着我跟小弟们一起"回"到了就在附近的"娘家",不是我要说,外婆家离我家不到500公尺的距离,我们几乎三两头就回来一次,所以过不过年,似乎没太大差别。不过真的要说的话,就是过年的时候,我的表妹们也会出现……呵呵……先来介绍一下小弟我吧,小弟我名叫谢宗,今年19岁,是个大学生,家里除了我妈就是我一个国小跟幼稚园的弟弟们,我爸不跟我们住。 [点击阅读]
淫贱的妈妈和老实的爸爸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89
摘要:我一直觉得妈妈是个很平静的女人,家庭,工作,两点一线。日子长了,虽然岁月漫漫爬上了她的眉梢,但她始终是个美丽的女人。从小我是比较喜欢和妈妈在一起的,因为她很温柔,轻轻地拍着我睡觉,我则依偎在她的怀里,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但那些幸福已经残留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人生永远不是那么美好。爸爸是个老实人,现在这个时代老实人的意思同窝囊没有什么区别,前几年工厂不行了,大部分工人要下岗。 [点击阅读]
悖伦的娇妻们
作者:yello
章节:2 人气:176
摘要:(一)我和老婆林玉洁是大二时联谊认识的,小我三岁,毕业后工作一年,因为面临兵役的问题,而且老爸的身体状况又越来越差,所以我们决定先结婚,成全老爸的心愿,到现在我和玉洁结婚也快六年了,一直还没有小孩。由於父亲在我当兵时过世了,老妈一个人待在老家觉得寂寞,一直催促我们生个孩子陪她,等了几年玉洁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老妈急著抱孙子,等得不耐烦,就在去年搬来和我们同住,顺便「监督」我们「做人」。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