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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 正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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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罗劫》
  第一章爱欲魔女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氵朝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复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象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彷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彷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彷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氵朝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奼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奼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彷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奼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它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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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奼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奼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奼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彷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象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甚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甚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奼女功,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第二章毒龙真人
  1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妳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妳,我也可以相机救妳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妳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妳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妳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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