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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 - 正文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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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一回名器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接听。
  「事情进展如何。」对方的人问道。
  「大致上没有问题,我已经和他们联络过了,他们保证会办得干净利落,只是……只是有必要这样做吗?我恐怕会……」
  「你不要忘记,二百万美金并不是少数目,这样一单大买卖,自然会有点风险,只要小心行事便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来,可有其它方法吗?」
  「你给我想想,委托人要我们让这人从此不再露面,若不是这样,还有其它办法吗,现在已经势成骑虎,再无转弯余地了,好好把事情办妥吧。」接着对方挂了线。
  洋平怔怔地望着电话良久,才放回衣袋里。
  ※※※
  隔天是星期日,文仑和紫薇一早已约会外出,志贤一人闷在家中。
  这时门铃响起,开门见茵茵站在门外,一手提着一个宠物箱,一手拿着一盒蛋糕,抬得高高的说:「我是送蛋糕来的。」
  「正好,肚子刚好有点饿。」志贤把蛋糕接了过来。
  「文仑和紫薇出外了么?」茵茵坐在沙发上,把鱼夫绒大衣脱下,再把小白从宠物箱里抱出来。
  「一大清早便不见人了。」放下蛋糕后,回头看见小白,连忙道:「快抱牠到小屋去,不要留在这里。」
  茵茵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一头小狗也怕得要死。」说完后,便向晒衣间走去。
  返回厅里时,看见志贤已把蛋糕切好,分成两碟放在餐桌上。
  「妳想饮些甚么?」志贤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回头朝茵茵问。
  「有鲜奶吗?」茵茵拉开椅子坐下。志贤倒了一杯鲜奶给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今日妳改了性么,还买了蛋糕来找我?」志贤一边吃一边问。
  「报答你昨日那一顿火锅嘛,还有这个。」茵茵把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
  志贤喝了一口啤酒,拾起那张照片来看,是一张很平常的生活照片,见紫薇和茵茵两人中央,站着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美妇,样貌长得美丽大方,很有气质,便问道:「她就是紫薇的母亲?」
  「也是你的母亲,你没有看过她的照片吧?」
  「没有。」志贤摇着头:「我相信连父亲都没有她的照片,我曾听父亲说过,我母亲早已把她的照片全毁了,所以连委托私家侦访查时,老爸都无法提供照片,以致一直找她们母女都非常艰难。」
  「你看我姨妈漂亮吗?」
  志贤点点头:「我老爸的眼光向来都很好,实不下他的宝贝儿子。」
  「唷!你是说你自己吗?」茵茵不由笑起来。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其它人。」
  「这么说,你是有很多女朋友了,但为何没有听见你提起过?」茵茵睁大美目望住他。
  「我没有说过我有女朋友,我只是说我的眼光很好吧了。」
  「我就不相信,光凭你这个富家公子的地位,竟然会没有女朋友。」
  志贤无奈地耸一耸肩膀,把照片放回桌面上:「若我说没有,谅妳也不会相信,当然一般的女朋友是有的,为数也不少,但谈不上甚么,或许我要求过高吧,其实在三年前我曾有过一个很要好的,可是最终都散了。」
  「为甚么?」茵茵似乎兴趣来了,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唉!不说也罢,自从经过那一次,现在一提起千金小姐三个字,我就已经怕怕了。」
  「她家里很有钱吗?听你刚才说自己眼光如何厉害,瞧来她一定很漂亮的了,既然又有钱又漂亮,很多人求也求不到呢。」
  志贤冷笑一声:「或许是吧,说实话,她从外表上来看,确实很漂亮很吸引人,但和她相处了不到半年,她的性子为人,都给我全看得通通透透了,那种刁蛮任性,真不是人人都受得来的,自从经过那一次教训后,我在结识异性方面,都不敢太过认真了,彼此需要时玩一下也不妨,若说到谈情说爱,便要小心考虑清楚了。」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
  「我的事情也说得够多了,现在该轮到妳说给我听吧。」
  「我有甚么好说的。」茵茵把身体坐直,靠回椅背上。
  「便说说妳现在的男朋友,让我知道他是个何等样子的人物,竟然没有给妳气死,莫非他是个超人不成。」
  「喂!你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难道我真的令人这么可怕。」茵茵撅起小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妳太过聪明伶俐了,一般男人是应付不来的,所以我才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茵茵横了他一眼:「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我要男人来做甚么。」
  「我没有听错吧,茵茵妳长得这么吸引,竟然会没有男朋友?」
  「男人自是有,但没有真正的男朋友,就和你一样,玩玩不妨,说到甚么感情,就一概免问。」
  「妳是说真的,没想到妳也这么开放,岂不是很合我胃脾。」志贤笑起来。
  「是么,难道你也想和我那个?」茵茵瞟了他一眼。
  「要是妳愿意,倒也不妨,不过我看妳都是心口不一,说玩笑吧了。」
  「这些又不是甚么大事情,人人都会有性的需要,我何须说假话,但我先要声明,大家玩玩是没有问题,可不要当真,我才不想这么快便被男人绑住。
  「妳是说真的吗?」志贤确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茵茵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当志贤还像呆鹅似的抬头望着她时,只见她突然弯下身躯,一手按在他胯间,并熟练地一招顺藤摸瓜,竟握住他仍软绵绵的宝贝:「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在开玩笑了吧。」
  志贤看见她那大胆的举动,真是苍蝇掐了头一样,周章失措,无言以对。
  茵茵的小手竟贪婪地一搓一捏,志贤在她的挑逗下,那里禁受得起,宝贝倏地开始变硬,茵茵笑道:「没想到你的份量也不少。」
  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况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志贤给他拨了两拨,欲火陡升,登时充起电来,一把将她拉近身来。茵茵也不客气,单腿一跨,便面对面坐在志贤的一对大腿上。
  志贤望着眼前茵茵的一对高耸乳房,正刚好顶在他鼻子前,立时看红了眼,一手便按在她一边玉乳上:「哇唷!好挺好弹手哦,看妳起码超过32吧?」
  「33C,合你心意吗?」这句话马上点燃了导火线,招惹得志贤热血沸腾,宝贝却愈来愈胀,方好顶在她饱胀的胯间。茵茵自然也感受得到,便腻声朝志贤道:「你那里好硬喔,让我帮你解放他出来好吗?」
  说着已松开他的裤头皮带,解去钮扣和拉炼,俯首一望,志贤的大宝贝已把内裤牢牢撑起,而茵茵并不急于扯下他内裤,只是将胸前的一对丰乳更贴近志贤,小手却隔着内裤握住他的肉茎:「好粗好长,看怕也有十四五公分长吧。」
  志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手围着她腰肢,一手捏住她一边乳房,头部却埋在她的乳沟处,闻着她独有的少女香味:「妳好香,连这里都洒了香水吗?」
  「我习惯每次换胸罩时,都会在上面喷上少许香水,被衣衫隔着了,香水味道便没有那么郁烈。」
  「果然懂得一些挑诱男人的学问,难怪往日总是在妳身上隐隐闻到香味,原来是这个原因。」
  志贤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要掀起她身上的衣衫,却被茵茵阻止住:「不要在这里,要是文仑他们回来看见便不好了,到你房间里再做吧。」
  方才竟然昏了头,一时没想到此点,茵茵也站起身来,二人匆匆跑上楼去。
  ※※※
  二人一走进房间,才一掩上门,茵茵背靠着木门,伸手把志贤拉近身来,只见她一对玉臂围住他腰肢,抬起头朝他道:「吻我!」
  志贤俯低头凝视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接近,也如此地专注望着她,使他竟发现了一件事,若说到样貌,她和紫薇可谓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紫薇的美,是多了点仪静体闲,清纯斯文。而茵茵的美,却态柔容治,充满野性的味儿,尤其她那对又灵慧,又乌亮的水灵灵眼睛,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志贤看得有点痴了,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别开,缓缓低下头来,当二人的嘴唇碰触时,志贤却贴着她的樱唇道:「抱紧我,我要把妳吻得死去活来。」
  茵茵同时也热情响应他,除了把他拥紧外,并用她那优美性感的樱唇磨蹭他:「我不怕死,我要你疯狂地吻我,疯狂地和我做爱。」
  志贤的唇终于盖住她,如蛇般灵动的舌头,猛然闯入,这个热情的吻毫不温柔,充满着火热、狂野和占有欲。
  茵茵极为满意他这个吻,她死命地缠着他,小手不停地抚摸他宽横的背部。
  志贤也不示弱,一只手下移,捧住她的丰臀,一只手按住她胸前的高耸乳房上,胯间的亢奋,隔着衣裤把她顶压在门前。
  那股紧挺的抵触和热情的抚弄,令茵茵更趋狂烈。两人的喘呼声,夹着志贤的浊重鼻息,混合成一个激情的前奏。
  二人的狂热挑逗持续了很久,彼此享受着对方带来的贪婪爱抚,茵茵是个要强好性的女孩子,她不想失陷于他,一只小手开始移到他胯间,紧握住他的硬物。
  志贤的自制力缓缓消失,他动手扯起茵茵束在裙里的上衣,当外衣自她头顶拉下时,一对充满欲火的眼睛,己经由上而下,牢牢盯在她胸前,淡粉红色的流线型乳罩,把一对丰挺的美乳,拶按出一行深深的乳沟。
  茵茵一面用手指去感受他的坚硬,一面抬头望着志贤,见他一脸迷情的样子,不由产生了一份自豪感:「我的乳房美吗?」
  「很美,很想马上尝一尝它的滋味。」志贤又再把她拥紧。
  「想用你的手还是你的嘴?」茵茵充满挑逗性的说话,轻轻地自她口里响起。
  「随了这两样之外,还想用我的这个。」他盯着茵茵迷人的娇颜道。
  「只要你喜欢,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玩意。」茵茵的手来到他的裤头:「想我为你脱去它么?」手指已去松他的皮带了。
  「当然想。」
  茵茵纯熟地把裤头松开,蹲下身躯把志贤的长裤扯下,高挺的宝贝把内裤撑得老高,方好顶在茵茵的鼻尖上:「你真的好硬。」甩了一句后,小手揪着内裤往下一拉,整根大棒儿成四十五度角,斜斜冲天而起,昂然地直指向她。
  她定着美目望住它,眼睛充满着喜悦的光芒:「志贤,没想到你会拥有这根神物。」小手握住他的粗度,红亮圆润的菇状大头,早已布满着闪闪润光,散发出一股诱惑的光芒,让人很想把它舔洗一番。
  终于,一种温热柔软把他的巨头包住,顶端的眼儿,同时被她的舌尖撩括着。
  「嗳唷……茵茵的小嘴好美,怎会舔得这么爽……」志质低头望向她,正好和她又圆又亮的眼睛相接,只见她流波送盼,一副目挑心招的模样,鸭蛋大的巨头,早己隐没在她小嘴里,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缩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难言快感,简直要把他迫于疯狂。
  茵茵吐出头部,把宝贝压贴在志贤小腹,丁香小舌由上往下,划过茎底的褶线,直至肉茎最底部,才把他的肉囊吸住。一颗卵蛋,倏地纳入她口中,志贤实时颤巍巍地吸着气,享受那前所未有的消魂感觉。
  「感觉舒服吗?」茵茵抬着美目问他。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妳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小魔女,我好喜欢。」志贤因喉头发干,声音开始有点沙哑。
  「那便好。」茵茵继续显示她的口技,只见她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棒茎,直往上咬,最后来至他的巨头,再次含入口中,志贤确难以忍受了,腰肢开始往前挺。茵茵极度配合,双唇用力包箍着他,加重他磨压的快感,巨头一下一下的直抵深喉,但茵茵却乐意承受,小手同时捋套着他,好让他得到更畅悦的享受。
  志贤俯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住在这俏娇娃的小嘴出入,再望上茵茵水盈盈的半闭眼睛,露着一股极为陶醉的可爱表情,夹杂着巨头甜蜜的抑磨,登时令他有份飘然的感觉,志贤感到很惊讶,茵茵竟对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影响力。
  阵阵的畅美,叫志贤愈难忍耐,使他感到随时都会爆炸的冲动,遂连忙把巨棒抽出。茵茵站起身来,为志贤脱去上身的衣服,让他全裸站在她跟前:「你好强壮!」
  茵茵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宽阔胸膛,指尖顺之而下。使志贤肋骨下的肌肉紧缩起来,接着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在他那浓密的耻毛画着圈圈:「好浓密,你的毛真多。」手再下移,并用掌心包住他的巨头。
  志贤的手指按着她前开式的乳罩扣子,「啪」的一声,乳罩立时往两旁分开,一对完美得令人窒息的美乳,实时呈现在他眼前,那淡红鲜嫩的乳头,早已傲然突起,像等待着他前来撷摘。
  当志贤正要伸手脱她短裙时,茵茵却阻止他:「让我自己来。」
  志贤当然不会反对,看着她先把长皮靴脱去,接着短裙和内裤全部离开她身体,精光赤体的茵茵,再次贴向他,双手围上他的脖子,柔声道:「抱着你身体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很湿了,现在就想要你的棒棒,抱起我,给我弄进去。」
  他没想到茵茵会这么心急,二人还在站着,便赶着要自己干她,但美人既已出口,他怎样也不能反对她:「就这样站着干?」
  「我要这样,我双腿围着你的腰肢进入,这样会更深入,我要享受被你大宝贝顶着深处的感觉。」
  也好!这种姿势以经很久没做了,志贤想着,便用手托高她臀部。茵茵乖巧地用双腿翘至他身后,牢牢围着他腰肢,并抽出一只手,从后往下握住他的巨大,领导着他抵向花房入口处,缓缓磨蹭着,接着逼开花唇:「把你的大东西全给我,快……」
  志贤在她扶持下,也不用多大功夫,腰臀往上一挺,半根宝贝已被她的温湿包藏住。
  「噢!」茵茵满足地轻喊一声,自己臀部配合着向下一沉,顿时齐根尽入,直抵住她颤抖的深宫:「好胀!被你塞满了的感觉很好。」
  「没想到妳会这么紧,又这么湿,就像进入充满暖水的避孕套一样。」
  「你这个形容词我还是首次听见,令我感到好自豪,也让我领略到你是多么舒服。」说完便把志贤的头部压贴至身来,使他的嘴唇含着自己的乳头:「好美啊……用力抽动你的大东西吧。」
  志贤进攻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同时配合腰臀的动作,由缓至快地冲刺,这一回令茵茵可乐透了,露水竟失控地大量涌出,随着巨棒的出入,湝湝溅射而出,不消多久,榻榻米上已见积水如渟瀯。
  「啊……志贤你好厉害!」她用尽气力抱紧他:「好快,好勇猛……我怎会被你弄得这么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感到快要来了……」
  志贤听见,更使尽全力冲刺,已感觉到茵茵的花露越来越多,突然膣道骤然收紧,且不住价抽搐:「茵茵,尽情丢出来吧……」连随继续一轮狂攻。
  「丢了!我真的要来了……啊!你感觉到么?」茵茵浑身不停哆嗦,阴精终于大量喷将出来。
  志贤才知道她竟是如此不耐干,便抱着她到榻榻米的被褥上,接着双双滚倒下去,茵茵还死命地抱着他,但志贤却没有停下来,臀部依然飞快地挺动。
  「志贤!你想要……要了我的命吗……啊!让我歇一歇……啊……」
  「我停不下来……我也快要来了……」极度兴奋的志贤,也对自己的持久力,感到十分不满。
  「射吧,把他全射给我……我感觉到了,唔!好舒服,射得真多……又来了,你的东西好热,烫得我舒服死了。」
  志贤的身躯徐徐软倒下来,颓然地爬伏在她身上喘气,茵茵也闭上眼睛,享受回味着方才的疯狂余韵。
  ※※※
  志贤终于平服过来,正欲抽身而退,惟茵茵却感觉到他的意图,马上阻止了他:「待在我里面,不要拔出来。」
  「原来妳喜欢这个。」志贤笑着说。
  「很多女人都爱这样,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其实我还有另外的原因。」
  「甚么原因?」志贤凝望住她。
  茵茵与他对望着,低声道:「我想看一看,你的那个是否传说中的所谓名器。」
  「便是小说里常说的那一种,甚么又大又粗,又够持久力,是这个吗?」
  茵茵摇摇头:「这类男人多的是,只能说是普通之物,并非我说的那一种。」
  「是那一种?」志贤大感兴趣起来。
  「你可知道唐朝有二个兄弟,哥哥名张易之,弟弟叫张昌宗的这号人物?」
  志贤沉思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妳是说武则天的两个面首?」
  「没错,正是他们两人,当时武则天身旁有一个才女,名叫上官婉儿,不论日夜,常在武则天左右伺侯,就是二张和武则天侍寝时,上官婉儿也不会离开半步。一日,武则天与上官婉儿说,我喜欢他们两人,妳可知原因何在?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便说给她知道,因为他们兄弟二人,都拥有一根「水鸭头」的名器,还说那名器如何好,如何妙,听得上官婉儿心痒难骚,便找张昌宗一试,果然妙不可言,后来给武则天知道,险些儿把她杀了。」
  「那叫作「水鸭头」的名器,到底妙在哪里?」
  茵茵用手箍着他脖子,微笑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所谓「水鸭头」,第一是要够粗长,第二是头部特别大,第三是在昂起时,茎身要向上微弯,还有最重要是第四点,当完事后萎缩时,也要有大半只手掌长度。若果这四点齐全,便是人称的「水鸭头」,缺少了一样,都不能算是。」
  「我还是不明白,妳还没有说,到底其妙处在哪里?」
  「够粗够长,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了;头部特大,主要是在交媾抽插时,能够产生强大的磨刮力,使女性容易达到高氵朝;说到向上微弯,只是形状与鸭颈相似而己;但第四点,却是武则天最喜欢他们的主要原因。原来武则天和二人完事后,都不许他们拔出来,便爱抱着其中一人睡觉;她说头部够大,再加上够粗够长,便能扣住膣道,就是二人抱着睡到天明,也不容易令棒儿脱滑出来。」
  「但为甚么会称作「水鸭」,而不用一般的鸭鹅称呼,牠们也有这个特征呀。」
  茵茵笑道:「水鸭找寻食物时会怎样?」
  「把头插入水中捉鱼……」志贤想了一想:「我明白了,便是形容把头泡入湿穴的意思。」
  「说得全对,便赏你一个吻吧。」便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依妳来看,我这根大家伙算是「水鸭头」吗?」志贤微笑着说。
  「除了第三点,没有弯曲外,加上到现在仍没有滑出来,姑且算你合格吧。」
  「既是这样,可有得赏么?」志贤一脸死皮赖脸的模样。
  「这个……」茵茵望着他良久,突然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好吧!便赏我让你干多一次,这样你该满意吧。」
  「但我那个还软巴巴的了,恐怕也要等得一时半刻才行。」志贤闪着一对狡黠的眼神。
  茵茵瞧在眼里,便向他微微一笑:「你不用说了,无非想我帮你,还不快点坐上来。」
  志贤如获圣旨,赶忙拔了出来,一跨大腿,已经跪坐在茵茵的乳房上。
  茵茵抬眼望了他一眼,伸手握扶着他仍在垂软的宝贝,徐徐把他纳入口中,运用她那无坚不摧的口技,过不多久,宝贝果然渐渐硬将起来。
  茵茵把那硬梆梆的宝贝吐了出来:「真硬,你不是说过想和我乳交么?」
  志贤喜出望外,茵茵熟练地用双手推压着乳房,把他的大物包藏在乳沟里,志贤才抽动了几下,立时浑身爽透:「好妙好爽,妳真柔软……」
  茵茵同时张开樱唇,志贤每次前挺,都直冲进她小嘴中:「噢!真受不了……」
  志贤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十九岁的迷人少女,竟然会这样热情,若再坦白点说,是如此地淫荡。茵茵的小嘴收得很紧,每次肉棒往前冲,巨头都必须强迫性地闯入,更教志贤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让他更加神魂颠倒。
  「好了,你应承过干人家,决不能就此丢了。」茵茵的腻声细语突然响起。
  志贤只得抽身而退,再度爬伏在她身上,茵茵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拉下他的头。她开始彻底地吻着他,当志贤想离开她的唇,打算作另一意图时,茵茵却不肯依他,她轻咬着他的下唇,要他明白她还想要。这轻轻一咬,果然起了作用。
  志贤在她引诱下,低吼了一声,立即再次封住她的唇,茵茵配合地攀附着他,且任由他的大掌在乳房上蹂躝.持续良久的欲望之吻,终于结束了。他的双唇滑过她下巴,再往下移,沿着她颈侧正吻向她乳房,但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吻至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再下滑。
  茵茵当然看穿了他的意图,双腿缓缓为他张开,志贤的唇终于到达他想到的地方。
  他细心地打量着她这片全身最炙热、最鲜嫩、最诱人的花穴,手指轻轻拨开她花唇,布满湿濡的粉红色,突然涌现一滢清流,徐徐往下慢流至她股间。
  志贤再难抵挡眼前这迷人的诱惑了,他的双唇凑了上去,先用唇拉扯她的唇瓣,才把她的豆豆含入口中。
  「啊!志贤……」茵茵用屈曲的双脚撑高臀部,尽量挺向他:「不要停下来,继续吻我……啊!美死了……」
  志贤加紧攻势,继而手口并用,中指在腔内开始扣掘,直弄的茵茵螓首乱摆,短而直的秀发,随着头部的动作飞摆飘扬:「怎会这么美……我要乐上天了……」
  霎时间,湝湝流水如潮涌现,害得志贤吃了一口又一口,舌头连忙撑开穴唇,迅速闯关而进……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被你弄死了……」茵茵激情地握住自己双峰,口里不停逸出迷人的浪语。
  茵茵的淫亵回应,险些使志贤的自制力粉碎。他本想试着放慢动作,给她充裕的时间享受这畅悦的一刻,但经茵茵的言语如此挑拨,他根本无法慢下来,舌尖变得更为疯狂,「吱唧……吱唧……」的声响,在花房里不停地响起。
  「志贤,求求你……再要入……入些……」茵茵经过志贤长时间的贪婪品尝,渐觉自己彷佛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越弓越高,她虽要更多这样的甜蜜折磨。
  志贤无法再等了。他抽离唇舌,再次爬伏在她身上,茵茵倏地抬起双手,围上他颈项把他拥紧:「太美了……没想到志贤你的舌头这么本事,若不是你停下来,我想我会乐昏过去了……」
  志贤以热情的沙哑声音,咬着她耳垂道:「茵茵,妳好迷人,我现在就想要妳。」
  「要罢,今回你要狠狠的干我,但在你干我之前,我还是要你记着一件事,不论何事何地,只要你想,茵茵都喜欢和你快乐,但都只限在肉欲这方面,决不能弄出感情来,知道吗?」
  「关于这个,我也不反对……只是」志贤皱起眉头望住她:「只是……」不知为何,他对茵茵这句说话,听后总有点苦涩和酸楚的味道,一时也不想再说下去。
  「到目前为止,我不希望和你有甚么感情上的瓜葛,志贤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不好,妳为人如何,从表面上看来,确是一表人材,而我要求你这样,都是为大家好,相信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更是个聪明人,该会明白我的意思吧。」
  志贤点点头:「或许妳是说得对,将来如何,是将来的事,我会尊重妳的意思。」
  「老实说。」茵茵抬着一对美目,紧紧地盯在他脸上:「你是我曾经遇过中最好的性伴侣,这是我的真心说话!你便好好的干我吧,彻底地让我们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话落,她的小手已探向他胯问,牢牢握住他的宝贝:「让我带你进入这个深渊吧。」她开始领导着他,让巨头迫开唇瓣:「来罢,我等不及了。」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二回被掳
  当志贤的大棒缓缓穿透她,续渐往前深入,直到头部抵至心蕊时,茵茵不由「嗯」地吐出一下悠长的满足声,头也同时往后仰起,她的指甲已陷入他肩胛。
  志贤望着她的表情,宝贝在她膣内静止不动,感受着那份紧仄的甜蜜折磨,但另一面的脑子里,却隐隐产生了一个不解的念头,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样,能让对方快乐会比自己快乐更重要。
  当茵茵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志贤也同时开始进攻,他的手往下移,先来到两人结合的位置,逗弄着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吗?」
  茵茵半闭着眼睛:「好舒服……你很会干,很会折磨人……」
  志贤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带给他浑身舒爽的快美,而茵茵也给他特大的棱环,刮得娇喘连连,使她整个身体本能地圈着他绷紧。
  只见志贤每次都拉至膣口,随即又深深沉入她体内深处,好让彼此带来更大的磨擦感。
  茵茵虽然经验丰富,但遇着志贤,她不能欺骗自己,他确实令自己带来另一种崭新的满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会让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宝贝的感觉。这一点,益发令她心惊。
  志贤一再冲刺,时间越久,他的自制力越趋近破碎,他现在的脑海中,除了为她及自己寻得满足外,对其他一切已浑然不觉:「真的很爽……妳也是么……?」
  「是……我都是……你的大鸭头刮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贤直起身躯,双手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望着宝贝拉出插入,带着她唇瓣不住翻动,大量花露也随之而出,把二人的耻毛弄湿得狼藉不堪。
  「志贤你好劲……被你弄昏了。啊!高氵朝……快高氵朝了,又要来了……」她的臀部不住挺前迎凑,直感到脑里一片空白,浑身突然痉挛不休:「来了……啊!舒服……」
  志贤在她强大的收缩下,感到舒服异常,但他却没有停止,还是奋勇地全速抽提,茵茵方泄完不久,人还在昏沉中,那股无情的抽戳胀塞,马上又把她从昏眩里拉了回来,这回她真的要被志贤弄死了。
  茵茵万没料到,志贤竟会如此厉害,那股气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惊!
  便在房内二人战得天昏地暗之际,文仑和紫薇已经外出回来,当二人走进大厅,还没有坐下,紫薇却发现餐桌上的摆设,朝文仑道:「咦!是谁来了,怎会有两件杯碟放在这里?」
  文仑走过来一看,同时发现沙发上的鱼夫大衣,便笑道:「还有谁人,妳看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来是茵茵,但他们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会呢,今日外间的气温接近零度,妳出外会不穿外衣吗?」
  「你说得对!」紫薇望向文仑:「那么他们会在哪里?」
  文仑先到厨房看看,又走到屋后的晒衣间,看见小白躺在狗屋里,却泰然地爬伏着睡觉,闻见门声才抬起头来,文仑没有理会牠便回到厅子来:「楼下连个影儿也没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楼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楼只有房间和一个洗手间,要是茵茵在二楼,莫非是在志贤房间!
  她想到这里,不由蹙起眉头道:「文仑,难道茵茵她……」

  文仑知她要说甚么,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们上去看看好么?」
  紫薇摇着头:「我不去,要是他们正在那个,岂不是……」
  「怕甚么,若是二人正在摇摇,莫非他们竟敢打开大门来干。」说着便拖着紫薇往楼上走去。
  二人来到志贤门口,文仑便凑耳贴在门上,却一时没听见甚么,但再听一会,内里竟隐隐传来呻吟之声,虽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经肯定二人在做着甚么,便回头向紫薇做个手势,要她也来听上一听。
  紫薇犹豫半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凑过头去,终于也给她听见房内有异,便拉着文仑走下楼来。
  她一面行,一面想着,茵茵终于和哥哥真的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想一样,到后来弄出甚么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里,还是感到极度不安。
  二人坐在沙发上,文仑看见她一声不响,正自在想着甚么似的,便问道:「妳在想甚么,不喜欢他们两人一起么?」
  紫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点儿担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说到这里,她确有点害怕说下去。
  「茵茵怎样,莫非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据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确实没有,只是茵茵她性子向来开放,和男人那个如吃饭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担心将来会因此弄出事来。」
  文仑听后也大感诧异,没想到茵茵是个如此开放的女孩子,再细心一想紫薇的说话,也不无没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见她仍是一脸忧色,便劝解她道:「妳放心吧,志贤为人我很了解,自从三年前他和女友分开,对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会随便种下感情,就算他现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后,大家都无法知道,妳又何须过早担心起来。」
  「这个也是!」紫薇无奈地道。
  文仑见她还是有点放不下,便搂着她臂膀,笑道:「我们上一次给茵茵撞进来看见了,让她取笑了半天,妳现在想不想报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冲门进去吧?」
  「当然不是。妳等我一下……」说着便往二楼跑去,来到志贤房门,伸手轻轻拉动扇门,竟微微移开了少许,便证明他并没有上锁,遂回身跑向楼下来。
  「你真的去看他们……」紫薇扯着他问。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这样。」他拉着紫薇又道:「跟我来。」
  文仑带她来到晒衣间,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问道:「你突然抱着小白作甚么?」
  文仑狡黠地一笑:「我问妳,若小白看见了主人,她会怎么样?」
  「当然是扑过去……莫非你……」紫薇脑间闪过一个场景。
  「妳想对了。」
  「这样不好吧,岂不让哥哥吓个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吓他不死的,只是他那里会给吓得缩成一条蚕虫。」文仑得意地笑了起来。
  紫薇在旁久劝不听,知道没他办法。文仑把小白抱到志贤的房门口,轻轻把门拉开足够把小白放进去的裂缝。
  这时二人正在干得激烈,全然没有发觉文伦的举动。
  文仑完事后,便把门轻轻掩回,才一转身不久,房内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开牠……不要过来……」接着是东西堕落地上的声音,文仑大笑跑回楼下,朝紫薇作个V字的手势。
  ※※※
  文仑自早上开始,整日总是心绪烦乱,那两个曾袭击他的人,昨夜竟然在梦中突然出现,且影像异常地真实清澈,此刻仍不住绕缠在他脑间。
  最可怕的是,梦境中除了那两个凶徒和自己外,这回连紫薇也牵连在内,梦境里二人却双双被他们捆绑着,犹如两头被待宰的羔羊,站在眼前的两个凶徒,却瞪着一对狰狞的眼睛,盈满着骄蹇、怨毒,紧紧盯着自己和紫薇。
  文仑自从知道拥有预感能力后,对这种不祥的梦魇,叫他又如何能够安下心来。
  在整日不安的情绪下,终于接近下班时间,紫薇却来到他办公室,对他说下班后一起叫晚饭,这些事情在他们来说,己经是极为平常之事。
  文仑点头答应,却不敢把昨夜的梦境告诉她,恐怕她会产生不安,但在文仑心中,却隐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望望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便朝紫薇道:「我们也很久没有和志贤一起吃饭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吗?」
  紫薇没有意见,文仑便按下内线电话找志贤,岂料志贤却回答今晚和茵茵有约,文仑无奈,只得放下听筒,把事情说给紫薇知道。
  当紫薇走出文仑的房间,回到她的辨公间,呆坐着的文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工作,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件事,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拉开抽屉安放好文件,蓦地,骤见内里的角落处,却放着一柄文书用的界片刀,教文仑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若梦境真的成为事实,这柄界片刀可能会大派用场,便随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口袋里。
  ※※※
  晚上二人在目黑区的「豚记」吃炸猪排,这店除了猪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肉排两种,再没有其它选择。饶是如此,此店却越开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驰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总要等上十五分钟以上方有空位。
  离开「豚记」已经是八时多,从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区,却有数个地面铁车站,文仑对早上这个梦,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点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线在原宿站下车,由车站至紫薇家,还需要走十五分钟路程,他们穿过仍是人头拥拥的竹下通,转出表参道,四下便开始变得行人稀少,道路也变得较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灯外,便只有少量灯光在房内射出来。
  日本却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每当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犹以住宅区更甚,四处阒无人迹,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仑却打起精神来,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异动,而紫薇却浑然不觉,只是双手抱箍着文仑一条手臂,把他手臂压在自己丰满饱挺的乳房上,脸上不时流露着幸褔的笑容。
  这一条街道行人极少,久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毕竟是大街大路,偶尔也有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
  「文仑,今日瞧你总是心不在焉,问你的话也不理会人家?」
  被紫薇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才是,便笑着道:「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今日已经烦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岛分店的事,听说桑田把这件事全交托给你,是真的吗?」
  「嗯!其实再过两天,我便要前往九州岛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来。」
  「你因为不想离开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实工作最为要紧,你便安心去好了,我们不见几天,又不算甚么大事情,何须要这样,再说,下了班便应该不要再想公事,这样才对嘛!」
  文仑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抱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妳说得对,不去想他了……」
  正在二人谈得情浓之际,突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旁。
  文仑和紫薇随即吓了一跳,连忙向内退后几步,文仑心知有异,马上挡在紫薇身前,车上走出两个人来,年约二十多岁,缓步来到二人身前,约在四五英呎距离停下。
  「你两人跟我上车。」一个身穿夹绵雪褛的人道,右手却从雪褛内袋里取出一把手枪,登时把紫薇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文仑的衣衫藏在他身后。
  这一回文仑也感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两个人竟会用手枪指着自己,一生人这还是首次,便连随问道:「你们想怎样,要钱吗?」
  「不要说癈话,你不想吃子弹便快点上车。」另一人打开车门,并掀起前坐倚靠:「女的坐后面,快上来。」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吓得浑身剧颤。」
  「请你们说清楚……」文仑反手把紫薇拉贴身来:「我们为甚么要跟你上车?」
  「我劝你不要再多说话,有一个人想见你们,跟我去便是,到时你们自会知道,上车吧。」那人挪身让开一条路。
  文仑知道今次多问无用,昨夜的梦境果然实现了!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对方有的是手枪,动起手来可谓输多胜少,还可能会伤及紫薇,想到这里,便向紫薇道:「他们有手枪在手,瞧来非依从他们不可了,我们还是先上车,看看带我们去见甚么人,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环境,虽是心里一万个不愿,但又有甚么办法,只得免强地点点头,那人再催促道:「还说甚么,快上车。」
  当紫薇钻进后座,那持枪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邻,另一人叫文仑坐在前座,接着那人掏出两个睡觉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并叫文仑把身躯躺下,大概是不想车外的人看见。
  汽车开动,若行走了近半小时,汽车才停下来,四人落了车,二人眼睛上的眼罩,却不许他们除下来。
  这时,另一个没有持枪的男人道:「把双手背在身后。」接着把文仑和紫薇的双手缠上封箱胶纸。
  二人被带进一栋三层高住宅的二楼,并把文仑和紫薇推入一个房间,才把二人的眼罩取下来,霎时灯光大亮,两人不得不瞇起眼睛,等待眼睛适应房间的光线。
  「你们便在这样坐着。」持枪的人指指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并没有椅桌,明着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还好那房间非常清洁,似乎是经常有人打理,兼且房内床柜齐全,看来是有人住的。
  那人对他们说完,便坐在床上,从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没多久便听见他道:「已经办妥了,可是多了一个小子,我把他一起带到这里来。」顿了一会,大概是对方在说甚么:「暂时我不会动他们,但那个女的确实漂亮得惊人,但你大可以放心,我决不会乱来的。」
  ※※※
  洋平一面驾驶着汽车,一面按拨着手提电话,没多久电话接通:「我是洋平,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那个性沉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给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既是这样,算他运气不好,现在先看紧二人,切勿让他们逃脱,第二步便依计划行事吧。」一张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为甚么要把事情做得如此复杂,让雄二他们给她一枪,不是便干手净脚?」洋平道。
  「你万万不能这样做,必定要将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托人千叮万嘱,不想把事情弄大让警方怀疑,况且那人是世界级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给李展濠知道她是被人谋杀,事情便麻烦大了。」
  「难道那个性李的如此厉害,我便有点不相信。」洋平露出一脸不屑的神色。
  「你这人知道甚么,像李展濠这样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认识不少,加之他财雄势大,一怒之下,要是买一团佣兵来对付我们也不足为奇,更何况现在随着他身边的十多个保镖,个个都是世界级的一流打手,也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光是对付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还没有来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办妥,到时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来便麻烦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妥。」
  ※※※
  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点了一根香烟,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坐在地上的二人,只见紫薇紧靠着文仑,颤着近乎低泣的声音道:「文仑,我好惊……」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文仑见着紫薇害怕的样子,只得安慰她说,其实他自己确实有点恐惧,更不知这些人到底想打甚么主意。
  「不要说话。」那人喝道。
  「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我们见甚么人,他的人呢?」文仑望着他问。
  「不用心急,过不多久你们自会看见他。」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洋平和那个一直在房间外的男人走了进来,文仑和紫薇一看见他,登时大感错愕。
  「紫薇,好久不见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仑:「李部长,我的朋友用这种方式迎接你来这里,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你。」这时的文仑,终于了解到甚么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掳来这里,到底想怎样?」
  「我要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来,蹲身在文仑身前:「好小子,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还神气甚么!」
  「没想到你这个人会如此无赖,紫薇离开妳,确是个明智的选择。」文仑连望也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声,一拳打在文仑的脸颊上:「小子,不是因为你,紫薇会离开我吗?」
  「洋平……你……你怎能够胡乱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仑绝无半点关系,就算没有文仑,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着。她自从看见洋平走进房间来,便知道被掳来这里,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更对洋平的为人感到不耻,再看见他无故打人,怒气一时全爆发出来。
  「是么!现在妳人已经变心了,自是说甚么都可以。」说着便站起身来,朝与他一同走进房来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间外,把门关上。」
  那人走出房间后,便向紫薇道:「妳给我站起来。」
  紫薇当然不理他,只是瞪着怒目望着他,洋平见她不理不睬,便弯下身躯把紫薇一把拖起来。紫薇拼命挣扎,但说到气力,又怎及得上他,还是被他拉起身来。
  「洋平你想怎样?」文仑一面怒骂,一面想撑起身来,却被刚才坐在床上的男人压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头,乖乖给我坐着。」那人踢了他一脚,站起身道。
  文仑强忍着肉体上的痛楚,心里暗道:「幸好那两个人没有搜寻自己的衣服,那柄界片刀仍在外衣口袋里,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来,我们更可以得救了。」但可惜的是,那个男人一直把守着,教他连半点机会也没有,文仑总是认为,一定会有机会的,他不住对自己这样说。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样……」紫薇突然叫起来。
  文仑的思绪立时被拉了回来,看见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仑见着不禁大急:「洋平你还算是男人么,这样欺负女孩子……喂!你……噢……」他还没有骂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文仑忍着痛楚,把目光射向床上,登时怒火中烧,只见洋平坐在床缘,一手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只手,却按握着她一边高耸的乳房。
  「不要……你不要这样……」紫薇哭喊着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仑才叫出声来,又是给那人踢了一脚。
  洋平盯着文仑道:「我现在就当着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话落把目光落在紫薇的脸上:「我美丽的小天使,妳今日若不好好听我话,受苦的便是这个小子,妳明白吗?」
  「不……我才不要……」紫薇满眶泪水,不停摇着头,她心想死也不在文仑面前给他羞辱。
  「给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声,随即叉听见「碰、碰」两声响过,文仑给那人连踢了两脚。
  「不要……你们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着文仑一连几番惨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让她直痛至心肺。
  「我暂时便放过他一马,但要是妳不服从我,把我气恼了,我的怒气便会消在他身上,妳明白了吗?」洋平把头贴近她俏脸,沉着声音说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势必给他蹂躝一番,但想到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给人强暴,确实教她极难接受和痛苦。
  而文仑被那人踢了数下,他虽是身躯健硕,但也难禁受得起,再看见紫薇即将被受奸淫,心头的鲜血便如额上的汗水般,同时滴将下来。在这种环境下,文仑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时冲动和这两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处,反令自己和紫薇更受他们摧残,现在要等待的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取出口袋里的界片刀,并有足够时间不被他们发觉便行了。
  「嗯……不要这样……」紫薇娇弱的声音响起,再次吸引了文仑的目光。
  原来紫薇被绑着的双手,早被洋平给解开了,并开始把她的外脱了下来。紫薇今天的衣着,内里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条茶褐色的短裙,并没有穿上袜裤,只登着一对及膝的深褐色长皮靴,在户外还多加一条白褐暗花毛颈巾,外披粉红色绒大衣,打扮得极为清新可人。
  粉红色的绒大衣给洋平抛在地上,接着见他把紫薇的身躯移近床缘,像是要调教一个最佳的视线位置,好让文仑能够清楚看见似的,这点令文仑怒气更炽,他心里暗道:「若给我今日能够逃脱,这个仇非要双倍奉还给你不可。」
  洋平这时却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着文仑笑道:「小子你给我听着,我是紫薇的第一个男人,她一直来对我都是百般依顺,要不是你旁加横手,哪有今日事情发生。现在你就睁大双眼,看看我们是何等亲爱,何等热情地作爱。」
  「你不要再说了……」紫薇把双手按着耳朵。
  「好!我不说,便用行动来证明好了。」说着一手握住他一只乳房,缓缓搓揉,淫笑道:「妳还是这么可爱坚挺,玩起来手感真是妙极。」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过我好吗……啊……」紫薇想用力推开他的魔爪。
  「妳又不听话了,雄二,还不给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现在文仑方知道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紫薇把眼望向文仑,急忙道。而在她的眼神里,盈满着一份热切的关怀和苦楚,叫文仑一时感动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紫薇的求情,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委实是天渊之别。文仑在心里不由喊了一声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这般充满着关怀的请求说话,文仑听了自是开心,但听在洋平耳里,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爱的女人,现在却为着第二个男人,竟说出如此充满亲密和关怀的说话,怎能不令洋平气怒。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三回脱险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着紫薇道:「这是妳说的,我要妳做甚么,妳便做甚么,我现在就要妳说求我摸妳,求我玩弄妳的乳房,快说……」他在恼怒之下,一心要彻底羞辱紫薇,他还要当着文仑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的胯下成为淫妇,让文仑从此鄙视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谓狠毒非常。
  「我……我说不出口,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紫薇的双目,早已盈满了泪水,侧着头望向文仑。
  「洋平你不要太过份,总有一日……」话还没说完,雄二已一脚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说,一定要令我满意才算,要不然……」说到最后便瞄了文仑一眼。
  「请你……请你玩紫薇吧……」当着亲爱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个男人要求他玩弄自己,这种淫亵的说话,直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还是不大满意,妳要说得清清楚楚,知道吗?」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缓缓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身体吧。」
  「很好!但妳要应该知道怎样做呀?」洋平淫笑着说:「快做给那小子看,快……」
  紫薇无奈,望了望文仑,露出一股既悲惨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握住,然后闭上眼睛,带领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洋平满意地哈哈大笑,双手齐伸,一手一个隔着毛衣和乳罩,开始把玩着这对高挺饱满的玉乳。
  这时的文仑实看得目眦皆裂,只好把眼睛移开,若双手能得自由,他必定会连耳朵都会掩盖住。
  「果然触手挺弹饱满,我玩得妳舒服吗?快说……」洋平看见文仑没有望过来,便打算用言语引诱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虽然隔着衣衫给他玩弄,但乳房毕竟是女性敏感的地方之一,况且洋平确也搓揉得十分温柔,让她确有点舒服的感觉,弄得她连声线也微微变得沙哑性感。
  「想我肉贴肉的抚玩吗?」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冲口而出。
  「妳说甚么,妳可有想过,这一句话,岂不是会令我气怒么,后果如何,不用我再说了吧,快点再说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对乳房说。
  「想……紫薇想脱清衣服给洋平好……好玩。」她的脸更加红了,望向文仑时,看见他别开了头没有看她,心里才好过一点。
  可是紫薇的说话,文仑却全都听在耳里,但她那迷人的淫声浪语,实令他听得血脉翻腾,再幻想着紫薇赤裸裸的绝美身体,胯下的宝贝不由自主的硬将起来。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着二人床上的举动,肉棒早已硬得笔直,高高地把裤子撑成一个小帐蓬:「洋平,这个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会儿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紧这个小子,若见这个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给点苦头与他吃,现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仑和紫薇听见二人的说话,简直险些儿昏了过去,文仑在心里大骂道:「洋平你这两个禽兽,竟然要轮奸紫薇,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便不姓沉。」
  洋平开始动手脱紫薇的衣服,只见她在极不情愿之下,半推半就地给洋平脱了个精光,双手掩着身上各个重点,尽量卷缩着身躯。
  雄二见着这个绝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个口哨,赞道:「皮肤好滑好嫩呢,身材真是一级棒,乳丰腰细,双腿修长,若不好好干她个痛快,实对不起我这根大肉棒。」
  洋平笑着道:「这样看看还不算甚么,当你和她干上,到时你便知道她的妙处了。」说着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探向她胯间,寻找她那鲜红欲滴的花穴。
  当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花唇,接着反起她盖着豆豆的包皮,用拇指轻轻按压着磨抑,立时叫紫薇浑身猛然一颤,小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哽咽着声音道:「不……啊……文仑你不要看,紫薇……紫薇对不起你……啊……」
  但见文仑别开头部,咬紧着下唇,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着他此刻的内心正淌着血,只是强忍着怒火而已。雄二看见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为甚么不看呀,看着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还有甚么可以刺激过这种事。」
  文仑强忍着不回答他,一对眼睛早已爆出红红的火焰,紫薇的呻吟声突然响起,叫他更是心头一颤,极端难受。
  「妳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出出入入,而紫薇的淫水,犹如洪水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停地飞喷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抠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继续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只手却在她一对乳房肆意玩弄:「看妳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来,淫荡地叫,快叫……快叫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头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穴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吗?」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仑听得又怒又浑身发热,不知为何,紫薇的嘤咛声、浪语声、淫叫声,着着都令他欲火高烧,明着是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奸淫,如何说也不应该这样,但体内原始的野性欲念,却不停地噬咬着他,下身的宝贝,胀得生痛起来。
  雄二更是看得欲火大炽,早己拉开裤炼,掏出他那不下于文仑的大东西,死命地自我套动着:「爽……真爽……这个娃儿娇嫩嫩的淫叫声,真是又淫又好听……」
  紫薇给洋平不停手地玩着上下要地,阵阵的快感,使她将要升至沸点,只见她泄完又泄,已经给他弄出了两次高氵朝,而洋平却意犹不足,还是不断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来了……啊……来了……」
  「现在想要大肉棒干妳吗?」洋平看着这个绝色天使,经已在自己的指掌下开始臣服,不禁自豪起来,他盯着紫薇如仙的俏脸,一张因极度畅悦而发红的脸颊,显得她更美艳得不可芳物,半闭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层水雾,直叫人看得心荡神驰。
  「妳还没有答我,想要我的大棒干妳吗?」
  「要……紫薇好想要……啊!我真的受不了……文仑原谅我吧,紫薇实在受不了……原谅我……文仑你原谅我吗?啊……」
  洋介突然抽身离开,匆匆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接着便爬上床去,把紫薇的双腿八字分开:「让我舔舔妳吧,自己用手拨开花唇给我舔。」
  紫薇乐得已经进入忘我境地,浑身的血液,全都充溢着淫欲的细胞,把她连半点应有的矜持,这时都冲洗一空,她伸下双手,徐徐把花唇拨开,她现在极度需要一根柔软的舌头或硬物来欺负她。
  文仑本来一直别开了头,他委实不愿看到这锥心刺骨的情景,但听见洋平这句说话,不由撩拨起他潜在的欲火,缓缓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见紫薇却主动地拨开花唇,毫不吝啬地,正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热的,却是在她绝艳的俏靥上,盈满着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见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双腿间。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声,一手把洋平的头按着,惟恐他全马上会离去似的,直看得文仑又怒又忌。但回心细想,这一切也不能怪责紫薇,每个人都充溢着一股淫欲,当被挑拨起来,恐怕任谁都难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这个两个淫徒,这个睚眦之仇,他是非要报不可的……
  洋平的舌头如灵蛇般先舔着她两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涌出,但见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舌尖往里一顶,紧密的唇瓣,倏地被撑开:「啊!文仑……他……啊……」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紫薇的小腹直窜遍她全身。
  文仑瞪着怒目望着床上二人,骤闻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顿感像被戳了一刀似的,没想到紫薇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仍是想着自己,实教他非常感动。
  便在这时,文仑外衣内袋的手提电话响起,雄二伸手掏了出来,顺手把电源关掉,抛在一旁。文仑庆幸那界片刀没有和手提电话袋在一起,要不然定会给雄二发现,到时想脱身便难上加难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热,全然没有留意电话的响声,这时他已经改变了姿势,竟把紫薇的双腿搁在双肩上,让她双腿朝天,臀部凌空而起,而洋平却坐直身躯,埋头舔着她的花穴,一对怪手往前伸出,握抓着紫薇的双乳,贪婪地把一对高挺的乳房,搓圆按扁,形状百出。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着自己花穴的淫水,在洋平舌头的舔弄下,犹如失控般洪洪涌出,流过稀疏齐整的耻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沟。

  强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笼罩着紫薇全身,脑袋里只觉一片晕厥,当洋平以手指挟着她一对乳头,缓缓往外拉扯的时候,直叫紫薇娇喘不休:「嗯!嘤……啊!文仑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几乎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不住使劲地套捋着自己的宝贝,一脸痴狂的模样,像是想马上扑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仑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爱女人被人玩弄的淫亵浪叫声,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难耐。
  洋平抬起头来,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现在想要我干弄妳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体内的欲火,在洋平长时间的欺凌挑惹下,实令她感到异常难耐,内心的一隅,却极欲一根粗壮的大宝贝,能狠狠地把体内的空虚填满。但她今回却强忍半句不说,虽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给二人奸污了,她和文仑之间的感情,将会堕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甚至无法再面对文仑,可是为着文仑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头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采用一个69式,胯下的宝贝,方好顶着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着按在她阴核上,不住地加压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握住洋平的肉屌,却没有动着,接着侧头向文仑望去。只见他含着泪光的眼睛,盈满着无奈、哀伤和悲郁。
  二人立时四目双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无法影响两人的情意,然二人的内心,不免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隐虑。
  这时的雄二,见他早已看得双眼发红,似乎已再无法再忍耐下去,骤见他连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脱个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根筋肌亢暴的大东西,高高的挺竖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给我握住。」便捉着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宝贝上。
  洋平看见雄二赤裸裸的走近来,便笑着朝他道:「你怎地这么忍不住,那样也好,我在下面干,你在上面弄,我们兄弟俩双龙出海,今回这小子可谓眼福不浅,哈哈哈……」说完便爬起身来,好让雄二占据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仑:「小子,你便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怎样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双腿撑高,埋首在她胯间。
  文仑看见雄二刚好背着身躯,正面向紫薇站着,他知道这时正是大好时机,他双手虽然背剪在身后,还好他没有扣上西服的襟钮,只须用手扯着衣尾,便可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后来。
  文仑略为挪移身躯,用自己身子挡着背后双手的动作,两手同时探入西服口袋里,终于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开刀片,幸好双手只是缠着封箱胶布,反转刀片一划,已把一大截胶布割开,一连几次,双手束缚终于解除。
  当他一切停当,抬头看见洋平已经跪起身来,似乎将要干入去了。文仑乍看之下,心头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脱下来的夹绵雪褛,距离他约有两米远,突然灵机一触,想起那支手枪仍在雪褛的左边内袋里。他心头暗笑,忖道:「那个雄二当真色昏了头,竟会忘记这个,大概认为自己双手被绑,起不了多大作用,因此把戒惧心放松了。」
  文仑知道再不能耽搁时间,行动必须要快要准,绝不能给他们有反击的机会。他看准了雪褛在地上的覆盖位置,认定了目标后,倏地飞身直扑了过去,伸手往雪褛内袋一探,已把手枪握在手中,接着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确也相当了得,骤然惊觉有变,正要回头之际,文仑的右脚已飞到他胸前,「碰」的一声,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几步。当他捧着肚腹正要发作时,方发觉文仑已用手枪指着他:「我劝你不要乱动,给我站到墙角去。」
  再说洋平,他毕竟是个上班族的斯文人,对这种狠斗欺打场面,似乎并不大习惯,反应自然也慢了半拍,见他双手仍按着紫薇屈曲的膝盖上,只是瞪大眼睛,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
  紫薇却和洋平一样,骤见眼前的变化,欲念尽去,立时清醒过来。她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潜意识下,知道这是唯一脱险的机会,见洋平正瞪目张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么,用尽全身气力,一脚往洋平的胸部撑去。
  当洋平发觉紫薇反抗的举动,但己经迟了一步,跪着的身子经紫薇用脚在胸口一撑,人也跟着往后翻去,「咚」的一声,便从床尾翻倒落床,正当他爬起身来,文仑已经用手枪对着他:「你也是,站到墙角去。」
  其实文仑早就想通反击的步骤,他最担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雄二和紫薇分开,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为要挟,就算自己有手枪在手,也会忌惮紫薇而不敢莽动,因此文仑首先攻向雄二,让他离开紫薇身躯,再去对付洋平。岂料平素向来娇弱的紫薇,竟会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脚推下床去。
  洋平在手枪的威胁下,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立时被挤在一起。文仑道:「两人给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对望一眼,一时默默无言,只好听文仑说话去做。
  这时紫薇连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仑的身边。文仑不敢大意,凝神望着眼前二人,口里向紫薇问道:「妳还好吗?」
  「嗯!」紫薇点点头。
  文仑向她道:「看看房里可有绳索或能够绑着他们的东西。」
  紫薇四下寻找,竟给她发现了那卷缠绑自己的胶纸,便递给了文仑。
  文仑接过,抛到墙角二人的跟前:「你们知道甚么是二人三足吧,自己动手在脚上缠上胶纸,要多缠几圈。」
  雄二冷笑一声:「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会用枪射我,恐怕你连手枪也没有握过。」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敢发难,就算对方没有开枪的经验,若赶狗跳墙,难免他会在慌张下开枪,这确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只想等待机会再说。
  岂料文仑却道:「我叫你们把脚缠上胶纸,听清楚了没有。这一根「度林A3」自动手枪,虽然是美国1973年出厂的货色,但要轰断你们的大腿骨,却是绰绰有余,你们想要尝试一下吗?」
  雄二听他把手枪的名堂说得一句不假,犹如一个使枪能手般,登时心底一寒,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脚贴着自己的左脚,在两条小腿上一起缠上胶纸,他也极之乖巧,竟一连缠上好几圈。
  其实二人又怎会知道,文仑和志贤却是枪械狂热者,不但喜欢收集仿真气枪,对枪械的认知也有一定的水平。
  文仑感到很满意,点着头道:「缠得很好,现在你把胶纸交给洋平,背着手给他缠上胶纸。」
  洋平只好照办,当雄二双手缠好后,却向紫薇道:「紫薇,为了谨慎,妳先站到床头去,我要叫房外的人进来,若有甚么事发生,妳自己便夺门逃走。」
  「叫那人进来不怕吗?」紫薇有点担心地说。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们能够轻易离开这里吗。」
  紫薇听文仑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便缓缓走到床头去。文仑走到房门口近处,朝洋平道:「你大声喊外面那人进来,若不照办,何有苦头你受。」
  洋平本是个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没了雄二这头老虎在后撑腰,一切信心早已大打折扣,听文仑这样说,也不深思多想,便高声喊道:「邦夫,你进来一下。」
  没多久,那个邦夫推门而入,一进来便看见文仑用枪指着他:「你过去那边。」
  邦夫望望墙角,发现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会这般厉害,连雄二也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了大半,极为无奈的来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仑用枪嘴示意道。
  当邦夫坐下,文仑叫洋平把他双手在背后缠上胶纸,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游戏,到目前为止,便只有洋平双手还是自由着。
  这时紫薇已经回到文仑身边,文仑把拇指在枪柄把手的按钮一拨,纯熟地把子弹匣退了下来,看见匣内已装满了子弹,再用手把子弹匣拍回枪堂里,再把手枪递给紫薇道:「保险杆已经打开,妳用双手握紧。」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着手上的手枪,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们有甚么举动,便用力拉动枪板,胡乱给他一枪是了。」文仑微笑着说。
  「你要到哪里去?」紫薇抬着担忧的眼睛望住他。
  「妳放心吧,我不会单独留下妳在房里的。」说着便来到洋平身后,把他双手在背后也缠上胶纸,再把剩余的胶纸,围着三人捆了几个圈,直把一卷胶纸全部用完为止,才回到紫薇身边,紫薇连把手枪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着吧……」
  文仑朝她一笑,看见自己的手提电话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里,他本想马上报警,但回心细想,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便拉着紫薇的手道:「我们快离开这里。」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仑飞快地跑下楼梯,这时文仑才发现仍握着那柄手枪,便顺手抛入路旁的癈纸箱里。
  二人起先被蒙着眼睛来到这里,现在身处在甚么地方,他们自然全不知道。只是手拉着手往前走,只见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迹杳如,周遭万籁寂静,没多久来到一条大路,才间歇有汽车飞驰而过,文仑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文仑说了青山区紫薇家的地址,并向司机询问这里是甚么地区,才知道身在练马区。
  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仑望了她一眼,对她现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么,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仑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生了甚么事,你们在哪里?」
  文仑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仑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仑心想,志贤又怎会知道这件事?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仑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在出租车上,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四回重逢
  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住二人,吱吱喳喳同声发问,文仑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迎了上来,紫薇连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美人,文仑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发,看见文仑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仑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仑。」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仑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仑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情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准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的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不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事情有甚么不妥,过了一会,便开声问:「伯母,妳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仑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仑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了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向文仑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文仑望了他一眼:「这个有甚么稀奇,虽然我自知有点预感的能力,但我却不是一出生便有,还是在十多日前才发现罢了,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换着你,你能够完全相信吗?当我起床后,对梦境的一切,可以说还是半信半疑,只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况且我被袭击至今日为止,才不到半个月,在睡觉中梦见那两个人,也是很寻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点预感能力,我才不会把梦境放在心上,也不会整日感到不安,更不会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梦见这种不祥之兆,应该也和我说一声才是。」
  「就因为这是一个梦,若我事先说了出来,你当时会相信么?现在事情发生了,你自然多说话。还有一点你记得吗,当日紫薇被袭,我是在办公室,而且是突然感到头痛,继而产生一个清澈的幻觉,才救了紫薇,还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发生执拗等等预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当时还是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时而来的感觉而已,并非是甚么梦。只是没想到现在连梦境都是预兆,打后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忧虑了……!」
  志贤细想之下也觉有点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听见妈的说话后,突然见你在沉思甚么似的,到底在想甚么事?」
  「咦!怎地改变称呼了,竟然叫了一声妈,她已经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么?」
  「还没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来到再算,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时伯母说匪徒是在十时来电话,但那个时间,我已经把他们三人绑住了,决计没可能打电话来,凭这一点看,匪徒并非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打电话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经逃脱。」
  「难道会另有主谋?看来洋平今次掳走你们,不单是纯粹为了报复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你可有发觉,便是提出赎金的问题。」文仑道。
  「甚么问题?」志贤怔怔地望住他,显得一片惘然的模样。
  「假若你是匪徒,你会要一千万日元,还是会要一亿日元?」
  「当然是一亿,那还用多问。」志贤想也不想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匪徒向紫薇母亲开价一千万日元赎金,但若然我是洋平,我和紫薇两人的身价,相信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经落在他手上,稍作换转索款人对象,改为向你这个超级富家公子落手,他便会取得十倍的赎金,他为甚么不会想到这一点。」
  「你说笑吧,我会用一亿元来赎你这个混蛋,做梦没有这么早。」志贤边说边笑。
  文仑也不理会他,续道:「一千万日元,这个数目是否会少了一点呢?表面上看来,确有点难以想象。据我所知,青山区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各国领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亲能够住在青山区,经济能力自不会太低,但匪徒只是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你不觉得奇怪么。」
  经文仑这样一说,志贤也觉有道理。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自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当志贤问文仑为何不报警,文仑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仑说完,他已大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么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可以找他出来。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新闻闹大了,说甚么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奸等大字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么,你不能不想这个。」
  志贤颔首道:「文仑,我打算和津本商量一下,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我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有其它主意也说不定。」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么,姨妈有事找你们,快进去吧。」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么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
  隔天早上,文仑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往他的办公室走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父亲李展濠,他和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着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志贤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所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文仑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阿姨的家里。」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眼睛,津本连忙道:「甚么!志贤你已经找到贵芳?」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仑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津本听得不住摇头摇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她保守秘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样还算是老朋友么?」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言诺,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这一顿饭你准没有得逃避了。」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吧。」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仑和紫薇被掳的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许人物。」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事情圆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便出面,一切交给志贤和文仑与我安排好了。」
  ※※※
  文仑和志贤下班后,早已相约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见了文仑,便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而茵茵和志贤却眉来眼去,并没有显得如何亲密。
  志贤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来请客为紫薇压惊,高高兴兴吃一顿好的,把一切脏气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气了,就是要请客,应该是由我来请才对。」骆贵芳笑着说。
  「伯母才客气呢,叫我志贤便行了。」
  「姨妈妳不要和他客气,这个人家财丰厚,就吃他一顿十万八万,他也不会皱皱眉头,二斤半我说得对么?」
  文仑听她又叫自己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讷讷道:「是……是……」
  骆贵芳掩着口笑道:「文仑你这个外号挺有趣呢,怎会给叫作二斤半?」
  志贤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仑这名号的由来,这时听骆贵芳一问,他和茵茵登时笑了出来,而文仑却呆着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张俏脸红得火烧似的,藏在文仑身后,不敢抬起头来。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骆贵芳一头雾水,但她是个聪明人,见女儿羞涩的模样,便知道是这伙年轻人的俏皮玩意,便转了话题道:「好了,既然大家这么开心,便一起出外吃顿好吧。」
  当一行五人步出家门,志贤便即看见父亲的两名保镖,却在不远处保护着他们,志贤暗暗朝他们打个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电话按着号码。
  五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对司机说,要到港区高轮饭店。
  高轮饭店乃东京最为高级的大饭店,分有旧高轮和新高轮两座大楼,合共一千三百多个房间,内设国际馆,是一个大型宴会和举行婚礼的会馆。
  李展濠早已订了高轮的总统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万日元,实是惊人。这时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厅上,一同共坐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过外的男人,此人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朋友,也是一名资深的私家侦探。
  「清一兄,我们在日本就像盲头苍蝇似的,关于洋平这个小子的事,这趟便要麻烦你了。」李展濠虽然富甲天下,但言行举止却全无架子,为人相当随和。
  「不用客气,既然有名有姓,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会尽力找到他的。」清一道。
  「虽要多少费用也没问题,若有甚么进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联络。」
  便在这时,一名保镖来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爷刚有电话来,他已经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点点头,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刚好有事要办,其它细节,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
  古稀殿位于国际馆,是一间中国料理食馆,李展濠才一走进来,便看见志贤等人,当看见那两个背他而坐的女性,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动,连眼眶里也微蕴润光。
  当志贤瞧见父亲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爹!」
  骆贵芳和紫薇听见志贤的说话,同时回头抬眼望向身后那人。
  「你……」当骆贵芳看见李展濠,登时脑袋里为之轰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心无力。
  「贵芳……我……我终于找到妳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着眼前的美妇人,连平素词汇丰富的他,此刻也变得结结巴巴,站着动也不动。
  文仑本来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让个位子给父亲坐。」紫薇回过神来,连忙和文仑站起身。
  「世伯坐这里吧。」文仑拉开椅子道,李展濠点点头,望望文仑身旁的少女,便知道她是亲女儿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泪再也隐忍不住了。
  「嗲……」紫薇点点头,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却又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妳也坐,坐在我的身边。」李展濠坐下,马上握住骆贵芳的手:「妳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贤,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来找我作甚么,我们的事……」她的喉头有点哽咽,再无法说下去。
  「妳还说这些说话,给儿女听了怎好意思,总之从今以后,我不准妳再逃避我,不要再作这种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来的豪爽气盖:「大家坐,今日是好日子,应该要高高兴兴庆祝一番才是。」他握着骆贵芳的手始终不放,而骆贵芳也任由他握住。
  「爹,当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时我真是又高兴又惊讶,连想也不敢想这个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现在有那种感觉吗?」志贤笑道。
  「哥……你……」紫薇登时满脸通红,连忙垂下了头。
  李展濠望着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来的愉悦光芒,已经说出了一切:「贵芳,我们的女儿真的太美了,好多谢妳,妳能给我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儿,便转向文仑道:「文仑,你要紧记,要是你欺负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说是欺负她,连对她大声点说话,我也不忍去做呢。」
  「这样便好!咦……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着志贤身边的茵茵。
  「我哪里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骆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现在我和姨妈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绍。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说着时,眼睛不住地望向志贤,嘴角却含着一绺异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贤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借端别了开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李展濠不住口地和两母女说话,探问她们多年来的生活,而骆贵芳刚才第一眼看见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陈,那时当着儿女给众人,委实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来的逃避,本来静如止水的心境,不知为何,当看见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一直怀念着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缓缓再次泛起了涟漪,自己足有二十年的孤单独衾的生涯,似乎再度开始有了生机,到底自己这么多年的逃避,是否真的做错了,其实她是多么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到这个事实。

  志贤见着平时尊严沉毅的父亲,现在竟然心情尽开,与往日直是判若两人,自己也感到相当高兴,这是他在亲生母亲和父亲面前,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这一顿晚饭,确令文仑和志贤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里都是存在着一点隐忧,认为李展濠和骆贵芳见面后,不知那时会有甚么事情产生,没料到不但气氛异常地好,且盈满着一股亲情的和谐。
  骆贵芳拿着纸巾,双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洗手间。」
  李展濠朝隔邻桌子的保镖做个手势,两人便走了过来,李展濠向骆贵芳道:「他名叫陈浩,这个是阿东,是我叫他们来保护紫薇的。」他向陈浩道:「麻烦你们陪同她俩走一趟洗手间。」
  母女俩在陈浩二人陪伴下离开,原来古稀殿堂内并没有洗手间,他们需要经过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长廊,还要拐两个弯方能到达。
  李展濠在他们离去后,便问志贤:「东丸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并不适合在香港使用。」
  「这个问题不重要,好的地方我们自然会采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灵活经营才是咱们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仑合上眼睛一会,倏地站起身来喊道:「志贤快……伯母她们将会有事发生。」说话还在一半,人已经离坐往外飞跑而去。
  志贤明白文仑的预感能力,哪敢轻忽大意,连忙跟随文仑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仑的超能力,只是呆呆的望住二人背影,茵茵却急忙道:「姨丈,紫薇她们可能会有事,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他虽然不明白个中原因,但看见他们三人如此紧张兀兀,也不再多问,便站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进来的另外三个保镖,见状也一起跟了去。
  这次李展濠来日本,身边只带同五个贴身保镖,一同前往美国的私人秘书和二名高层职员,已经安排飞回香港。
  这时古稀殿的侍应员工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发生甚么事,个个张着嘴巴望住这伙人的怪异举动。他们不但没有拦阻,还匆匆让开一条路给他们,毕竟这是高级饭店,客人多是饭店的住客或贵宾,是以也不害怕他们会白吃白喝。
  文仑与志贤发足狂奔,拐了一个弯,便即看见陈浩和阿东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候人的模样,在距离他们若三四米处,方好有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工,正徐徐照他们方向行来,清洁车上摆满清洁用具,甚么清洁济、胶桶、拖地扫等杂物。
  但见文仑一瞧见那个清洁女工,便即用广东话朝陈浩高声叫道:「捉住那清洁工人,不要让她走……」
  陈浩二人回头望望那个女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见那清洁女工用力把清洁车推向二人,转身便朝走廊尽头的梯间跑去。二人给推车一撞,车上的杂物立时飞散开来,清水胶桶落满一地。
  只见陈浩和文仑等人被杂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楼梯去,然而陈浩的身手却也不弱,见他大步一跨,身躯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洁车飞越过去。这时茵茵和李展濠也跑到近前来:「发生了甚么事?」茵茵扯着志贤问。
  「茵茵,妳和阿东进去洗手间看看。」文仑吩咐道。
  「文仑,你到底感觉到甚么,那个清洁女工是……」志贤急切地问,而李展濠却不明二人的对话,一时也无法插上半句。
  「刚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阵昏晕,便闭上眼睛略一定神,孰料,忽然一个影像出现,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举起一柄像木棒的东西,正要朝伯母头顶砸去,接着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个分明是个女人,你又怎会认为是她?」
  这时阿东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我四周看了一遍,内里除了李夫人等人外,并没有其它人。」
  文仑点点头续道:「我只见那人身穿白衣,当时四处并没有其它人在,因此也不理会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这样一喊,那人便立即逃走,看来我的直觉并没有错。」
  当骆贵芳等人步了出来,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来到文仑身边:「听茵茵说,又有事情发生吗?」
  「嗯!」文仑点头,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们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吗?」
  李展濠便朝阿东道:「你回去料理账单,我们先行回房间去。」
  阿东应了一声去后,李展濠向众人道:「一起到我房间吧。」便与骆贵芳并肩同行,再掏出手提电话按上号码:「津本,清一还在吗?好……我还有事要他办,你代我通知他一声,我马上回来。」
  文仑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刚才的影像对紫薇说。
  「怎会这样,依你梦境所见,那人是真的袭击我妈么?为甚么不是我?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紫薇一脸骇然。
  「我一时也无法解释,但妳不用过于担心,一会儿集合大家的意见,或许可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文仑拍着她肩膀说。
  第一部第二集第十五回同室
  在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里,四张相对的高级沙发上却坐满了人,李展濠听完志贤所说文仑的超能力后,他对这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不禁兴趣盎然:「要不是今日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简单,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掳,洋平的主要目标,明着是针对紫薇,今日伯母虽然没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觉,凶徒的真正目标却是伯母,还有一点,当日我和紫薇逃脱后,曾和志贤商量过,发觉内里确有很多无法理解的疑点。」文仑把当天和志贤在阳台倾谈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紫薇被掳,匪徒要求的赎金却不成合理解释,似乎是要让伯母感到赎金不大,不致到四处张罗,更不会因小数目而去报警,光凭这点来看,匪徒的主要目的,是要把伯母引诱到他们哪里去,将她们两母女合在一起,来个一箭双雕,大家认为我的说话可有道理。」文仑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
  「文仑你是认为匪徒的主要目标是姨妈?」茵茵瞪着不可思异的眼睛问。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两母女,若我没有猜错,内里可能与世伯有点相关,大家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无事,但今次世伯得到伯母讯息后,突然赶来日本,事情就开始发生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津本道:「但洋平这件事又如何解释,他对紫薇报复还可说得通,但他和伯母并不认识,莫非这是两件事。」
  「也有可能,其实我的想法都是猜测而己,真正原因何在,还要多加研究。」
  这时陈浩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假发,放在众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那个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装,我追至楼下出口,在地上拾到这个。」
  「捉到那人吗?」李展濠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把那人捉住,那个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物,大有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动作异常敏捷,三米高的铁围栏,两三下功夫便给他跨了过去,我眼看追他不上,便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点点头。
  「文仑你的预感又应验了。」志贤拿起那把假发:「果然是男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知会如何。」
  「清一兄,我还有点事情想你帮个忙。」李展濠转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当会尽力而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伤害她们母女二人,凭迹象显示,确有这个可能,今次我来日本,虽然身边也带有五个能干的职员,可是他们不懂日语,对日本的地方又不熟悉,做起事情来总会有点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联同我手上的职员,一起来保护她母女俩,不知这个行吗?」
  「这个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听了你们的说话,小弟倒有一些浅见。」
  「清一兄尽管说出来,不知有何高见?」
  「大家可有发觉一点,匪徒既然能预先匿伏在这里,并且改装行凶,显然是很有计划地行事,一般人极难做到,况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雇的专业凶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掳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赎金。」
  李展濠不住点头:「清一兄你认为应该如何防范才好?」
  「就算报警,看来也没多大用处,一来事情尚没有发生,他们更不会相信甚么预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会接理,就是接理这案件也不会尽力追查,现在唯一是靠我们自己了!但坐以待毙却是个下策,我们必须要反击,并且要探出凶徒或幕后人,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俩先离开日本,这办法可行吗?」李展濠问道。
  「据我的经验,这是没有用的,幕后人既然能雇用专业能手,就算躲到哪里去,他们也一样可以跟随行事,现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开,分散他们的主意力,再安排一处隐秘的居所,让他们再无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这样他们必然方寸大乱,四处侦查,那时就是我们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机。」
  「我认为久藤先生说得很对。」志贤道:「只要我们安排一些香饵,把匪徒引诱出来,但这样做恐怕要相当人力才行。」
  「人手问题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帮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干的人员加入,再配合我们侦探社的先进仪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间谍高手,要不然我们也有机会把他捉住。」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我会汇十万美圆到你银行户口,先作为一切开支,事成后我们再出来吃一顿,到时自会再好好答谢清一兄。」
  「这个先多谢李先生了,有关令夫人的安身之所,不知可有适合地方,要是没有,我也可以代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么阿姨,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么?」
  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怩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家里来,岂不是……」茵茵扯着志贤道。
  「这个问题……文仑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仑道。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的安危,便交给你和文仑。」
  「这岂不是我和文仑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一个鬼脸。
  紫薇抬眼望向文仑:「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嗯!」文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妳们,妳不要担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仑的手不放。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妳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采取行动,亦知道我们必定戒备森严,所以妳可以安心睡觉。」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仑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么:「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
  文仑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仑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的事可有关连吗?」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其人,到底为甚么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还有甚么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文仑……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着文仑不肯放手。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的。」文仑拥着她贴靠自己。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著作甚么,我刚才四周看了一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来。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仑还有事要商量,妳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么。」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我才不要,妳自己先洗吧。」紫薇靠着文仑把她推了出去。
  「原来妳是想和文仑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斤文仑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小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想这么快便出来。」
  接着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迭一交,一对雪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仑看得双眼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妳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有甚么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极度不满,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后侮。」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仑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甚么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和紫薇当初的关系,所以才利用洋平插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出头戏,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系的人,便只有东丸的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我和文仑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仑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那种事来,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茵茵已把一边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过去。到这个环境,志贤似乎再无其它选择,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整个人抱住。
  「咦!妳……」志贤发觉被子里的茵茵,竟然是一丝不挂,早已全身精光赤条,一对丰挺的玉乳,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着一只玉手,已经巧妙地隔着浴衣,把他仍是半软不硬的宝贝握住。
  「我甚么!还不快点把睡袍脱去,难道要本小姐动手不成?」茵茵咬着他耳朵说。
  「不要这么大声,给紫薇听见怎好意思。」志贤一手把被子拉过二人的头顶盖住,才悄声道。
  「你真是个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议好,我们又怎会分开床睡,意思是甚么你还不清楚吗?」
  志贤索性装傻份呆,笑道:「我会清楚甚么?一点也不明白。」
  「死志贤,你明知故问,我今晚不把你榨干便不姓骆。」
  「妳本来就不姓骆,只是跟妈妈的姓罢了!是了,到底妳是姓甚么?」
  「我本姓宫泽,后来听姨妈说,我妈妈因为恨我父亲抛弃我们,便不许我跟他姓。喂!到现在你还问这个干甚么,快把它脱去嘛。」
  志贤把浴袍脱去,茵茵却把浴袍接过来,伸出床外丢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贤身上,志贤双手捧着她的头,拉近自己来,舌头顶开她的齿门,享受着她口腔里的甜蜜。
  「唔……」茵茵热情地单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间,握着他已经完全挺硬的宝贝,一下接着一下地为他抚弄。
  睡在隔床不远的紫薇,这时却蜷缩在被子里,一双晶莹的眼睛,正望着他们不时高低起伏,趯趯颤动的被子,一张俏脸,早已看得胀红,这时她的脑子里,只是幻想着二人在被子里的恣情举动,体内的欲火,渐渐开始急促窜钻游走。
  文仑这时走进房来,同时看见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发笑。紫薇一看见文仑,连忙把头钻进被子里,并把身躯背了过去。
  紫薇感觉到文仑已走近床来,不一会他那厚硕的前胸已贴上她背部,一只贪婪的大手,开始从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颤,大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再插进她浴衣内,缓缓向上移,直来到她乳房的根部。
  「紫薇,原来妳没有戴上乳罩,不知内裤有没有穿上呢。」文仑的话声在紫薇耳边轻微地响起。
  紫薇却不理答他,只是把身体再往前弯,文仑的五只手指,终于把她一边饱满的乳房握住,正在温柔地轻捏抚玩:「妳洗澡后的身体真香。」文仑用鼻尖拨开她长长的秀发,磨拭着她纤长的颈项。
  「嗯……」紫薇缩了一缩脖子。
  文仑的手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一对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个紫薇弄得呻吟连连,纤腰也随之往后挺翘,压揉着他那巨大的棒儿。
  「给我褪下浴衣好吗!」文仑手指下滑,扯开她束着的腰带,再往下移,果然触及一片柔软的芳草地:「原来妳内里真是甚么也没有。」手指在耻毛上轻轻挠动,接着来到那早已湿润的小缝。
  「唔……文仑……」紫薇终于轻唤出他的名字,她感觉他的手指抑压着花唇,而他那放肆,全无忌惮的拇指,却轻轻拨开豆豆的包皮:「啊……」骤然而来的畅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长地低吟了一声,当文仑的中指进入膣道时,才这样抠掘拨撮几下,紫薇连忙把口揜着,免得自己的愉悦声传至隔邻床上去。
  然而,紫薇却那里知道,茵茵和志贤两人,已经在被子里弄得翻天覆地,早已把锁匙插上了,哪里有余闲理会他人。
  被子里的茵茵,这时正和志贤面对面的侧卧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搁在志贤的腰肢上,牢牢缠绕着他的臀部,而志贤那粗长的宝贝,既狠且猛烈地不住在她花穴里出入。
  「嗯!再大力些……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没错,便是这样……顶到了,还要快些,嗯……」茵茵死命的抱住他,腰臀狂野地晃动迎凑。
  「想换个姿势吗?」志贤攀住她臀部,仍不停使劲地挺动抽插。
  「我……我要在上面……啊!又顶到底了……啊……」
  志贤也不把宝贝抽出,双手把她一抱便仰躺在下,茵茵顺势趴伏在他身上,臀部接着上下晃动:「啊!好深……好满。茵茵快要给插穿了……」
  茵茵因过度激情,双手把志贤的脖子紧紧箍住,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志贤的脸上,下身亦不忘挺耸,粗壮的宝贝,不停把她的花唇翻入拉出,露水潺潺如潮,汹涌直流:「真的很畅快,志贤你很强壮哦……啊!怎会插得这么深,用力给我顶……啊……是这样了,我快要丢了。不要停……嗯……」
  隔邻床傅来茵茵的浪语声,顿教紫薇更觉兴动难当,这时她已全身赤裸,被文仑压在身下,浑身散发着因兴奋的微红:「嗯!文仑抱紧我……」
  「我想进去了……」文仑在她耳畔呢喃着。
  「嗯!我也好想要,但是你要轻声点,我不想被哥哥听到。」紫薇左手箍着他脖子,把文仑的头部拉贴在眼前,右手却伸到文伦胯下,挽着他的宝贝,缓缓抵在自己花穴的入口:「我要你……紫薇好想要……都给我好吗……」
  文仑双手捧住她脸蛋:「带我进去,我今晚要带紫薇魂游太空,妳想要吗?」
  「要……紫薇要……」她把文仑的巨头徐徐把花唇撑开,接着臀部微微上挺,一个硕大浑圆的头部,立时被她的紧窄含箍着:「好舒服,整根插进来吧……」
  文仑弓起身躯,双唇下移,滑过她粉嫩修长的颈项,终于来到她丰满优美的玉峰,他先亲吻她乳房间的深沟,在往山峰滑行,腰肢同时配合嘴唇的恣情动作,深深地进入了她。
  「啊……文仑……」紫薇用手抱着他的脑袋,拱起酥胸迎接他的亲吻,半闭的眼神,却盈满着幸福和喜悦:「再深一些……」
  文仑的大宝贝穿破她的子宫颈,整根十八公分的宝贝,完全推入了她的膣室。
  文仑给她的那股充实胀塞感,一直来是紫薇最感到满意的。文仑的手移到两人结合处,开始缓缓轻抚着她突起的花蕾,一种低沉的愉快呻吟,立即自紫薇口中逸出。她觉得自己彷佛被激电击中似的,令她不得不仰起下巴,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里。
  当文仑开始插动,当巨大的棒头贴括着她时,紫薇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接着,文仑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全速的驰骋变得更加有力,一下接住一下强烈的抽击,令抓紧着她的紫薇,给那阵阵而来的满足快感,登时直贯穿了全身。
  「啊!文仑我好爱你……干我,用力干我爱我,紫薇快要升天了……」
  紫薇感到体内的花露琳浪不断,随着他的抽插流至她股间,而文仑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巨头仍不住冲顶宫房的深处,熊熊欲火,烧得她再无法矜持了,紫薇牵起他的大掌,压到自己的乳房上:「抚我,给我更多快乐……求求你……」
  「满意吗?我的紫薇……」文仑感觉到她膣壁正不住抽搐,知道她快要来临了,便更加卖力捅插。
  「啊啊……快要来了,不要停,紫薇爱死文仑了……啊!丢了……真的丢了……」
  大量的阴精,倏地疾涌而出,她终于投降了,找到了她那幸福的高氵朝,脑子里闪耀的光芒全淹没了她,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文仑减轻动作,凝望着眼前这个绝艳的天使,只见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不停地喘着大气,正自瘫软在他身下:「紫薇,妳还好吗?」
  他那关怀的口吻,已把紫薇整个心都温暖了:「还好,太美了……」她用力抱紧他:「你还没有完吧,但我很想歇一歇,可以么?」
  「嗯!当然可以……」他的唇徐徐落下,再度盖上了她的樱唇。
  而茵菌和志贤,方好也完满结束,这时茵茵像死了似的,趴在志贤身上,花了好几分钟时间,二人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刚才快给你干死了,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呵!妳这个人真是,是妳自己骑在我身上作主动,现在竟来怪责我,也不看看妳刚才的狠劲风骚模样,就好像要强奸我似的。」
  茵茵用力戳了他一下:「你算是甚么东西,我会强奸你!」
  「还说不是,妳现在还死命套住我的东西,仍然不想拔出来,是否奸完我一次还不满意,还要再奸第二次。」
  「好,我就不拔出来,要你整晚插着,一于要把你榨个涓滴不剩。」
  「妳莫非是想要我老命,不如一刀「嗤」劈死我算了。」志贤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他的手掌却出卖了他,正自握住她一只乳房,贪婪地把玩着。
  茵茵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我就一刀劈了他下来,要你永远做李连英。」
  「幸好现在没有刀,要不然恐怕妳真会……喂!妳想做甚么……」志贤才说了一半,却见茵茵突然抽身拔了出来,人也往下移去。
  满布淫液的巨头,突然被一股温暖包含住,志贤拉高被子盖过头部,在被子内问道:「妳想怎样,不是真要把他咬下来吧。」
  「你放心,咬一定是要咬的,但不是现在,本小姐还需要他满足一下,到发觉他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我自会「嗤」一声……呵呵……」说完后再次纳入口中,灵蛇似的丁香,不停地围着马眼打转,突然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直吓得志贤浑身一颤,本来续渐变硬的宝贝,霎时又软了下来。
  这回茵茵竟笑出来了,握着他的宝贝又套又揉:「看你害怕成这个模样,好吧,见你这么可怜,让我再给你弄大他吧,但你要好好多谢我喔。」便把软巴巴的肉棒,一下便把大半截含入口中,小手同时俏皮地把玩着他的肉囊。
  不一会功夫,志贤的宝贝再次怒气腾腾,茵茵把他吐了出来,爬到志贤身上:「好了,他又要干人了,想再干我吗?」
  志贤一手抱紧她:「今回要把妳操得向我求饶,让你知道咬我的后果。」
  「好啊,人家正想让你的大东西干杀,最好能把我干死,来,我等不及了。」
  茵茵主动地在志贤身旁仰卧下来,要志贤骑在她上面,当志贤跨身而上,她已急不及待的把两腿大张,双脚缠上他的腰肢:「快来干我,我的大宝宝,茵茵好喜欢你啊……」
  志贤一手揪着她一边乳房,二话不说便腰臀往前一挺,「唧」一声便进了半根。
  「啊!真粗真硬……我还要,用点力再入……」茵茵双手圈住他脖子,仰起头索吻,志贤连忙衔着她的小嘴,舌头在她腔内滚动起来,而宝贝却不住吐纳,每一记直戳至她最深处。
  「好劲,妹妹给你撑裂了……啊!真舒服,继续用力顶……唔……」才一说完,马上狂热地含住志贤的舌头,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
  紫薇缓缓回过神来,情意绵绵地望住文仑:「你可以动了……再带我小死一次好么?」
  文仑自然乐于接受,先是把宝贝缓缓地拉出花房口,再深深插进,紫薇逼仄的膣道,经受一连几下强烈的磨蹭,登时感到畅美莫名:「好舒服,文仑你再插深一些,紫薇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紫薇妳真的很紧,箍得我好爽……这样感觉如何,还要我快些吗?」文仑一面抚摸着她娇柔的身躯,一面在她耳边喁喁低语。
  紫薇双脚缠上他双腿,把花穴尽量大开:「还要快,紫薇愿意死在你的胯下……再快一点,你便狠狠弄人家好了……」
  只听「噗吱、噗吱」的声响越来越快,紫薇越是把他抱得死紧,文仑一轮猛攻狂抽,把个紫薇弄得露水四溅,登上一次高氵朝又一次高氵朝,直到文仑抵着她深处射出满腔热情,紫薇才能畅快地软瘫下来。
  紫薇紧紧抱住仍不住喘息的文仑,闭起眼睛,温柔地抚摸他背部,良久的静默,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只听紫薇在他颈旁低语道:「文仑,我好爱你,我真不想和你分开。」
  「只要妳喜欢。」文仑轻抚着她:「来!让我抱着你睡。」
  紫薇一脸幸福的贴着他,二人手脚交缠,没多久便渐渐进入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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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ccli@sexstory(nonickname)标题:美少女调教打工的友野孝彦完成从清晨到深夜的工作,正走回家的路上时,发生这件事。「先生!救救我吧!」突然从巷道里面冲出一个少女使他吓一跳。是穿著水兵式学生制服的可爱少女。夜晚十一时十分,在这种时间从黑暗中冲出来,绝不是寻常的事。从穿学生制服的少女全身似乎散发出淫靡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胸前的领巾和钮扣落,青色的果实就要飞跃而出的关系吧。 [点击阅读]
老婆啊
作者:975143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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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几年前,我与老婆刚来台北打拼时,老婆整天闲闲的没事做。我鼓励她去补习英文,她就去补习班了。一段时间后,她跟老外老师混熟了,而老师Lana刚好独自住在我家顶楼,加上老婆认为补习班太复杂了,就改到Lana家一对一补习。Lane是美国人,约26岁。长得很高壮,又帅,有一个金发女友Maggie,她有时会来找他。一——还很正常,Lane也跟我蛮熟的。后来有几次老婆补习回来,就马上冲进洗澡,感觉怪怪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