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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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人贩窝 - 正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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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绑架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轻打在静静的石板路上。
  江南古镇的秋季,也是多雨的季节,雨中隐隐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
  时近傍晚,小镇显得有点冷清,仅有的几家店铺也早早地打烊了。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着雨伞匆匆的走过,迷蒙的背影在雨中飘忽着悄然而去。
  小镇不大,算算也就一百多户人家,可是这里的人们许多年以来,却一直过着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
  肖素云,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是第三天了,今天就要回县里。
  年轻貌美的她是县医院的护士,今年才二十三岁,婀娜的身材出落的标致水灵,一米六三的身高,透着一股江南水乡女孩儿的灵秀气,美丽的脸庞上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蓄中蕴藏着点点温柔。鼓鼓的丰满胸脯掩不住青春少女那神秘的诱人气息,穿行在这个江南古镇里,却也为这恬静的镇子,平添了许多的诗情画意!
  前天,她带着欣喜的心情来到这个小镇,本是为了看一个病人,那也是受医院的委派,对病人进行探访,顺便也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刘丽。
  临走之前她又来看望老同学,想和她道别,主要还是刘丽特别邀请她来她家吃饭,算是为她饯行。
  本来午饭后肖素云就做好了回县城的准备,但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了,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哎,多年的同学情谊,实在盛情难却,无奈中她只能决定晚一些再走。
  刘丽长得也算不错,她是一年前才嫁到这里的,她老公林威也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开了一间杂货店,生意一直很清淡,不过守着的也就是这样一份清雅,表面看来好象颇为心安理得。
  店铺的后面有一个小天井,满目青色的天井中,放着几张椅子和一张石桌,潮湿的青砖地上布满了碧绿的青苔,抬头仰望,便是一方霾气沉沉的天空,唯有天晴夜阑时方能领略,这一方井中之幽雅。
  再进去,是一间客厅,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大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是刘丽夫妻的卧室。房间的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堆放一些日常用品。客厅的左侧也有一间屋子,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的卧室。整个家中摆设的古朴整洁,有条有理。
  就在房中,两个好久没见的女孩开心地聊着,偶尔也会传来阵阵笑声,欢愉的气分弥漫着整个院落。
  不知不觉的都快到下午三点了,素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壁钟,天色似乎也不早了,且外面还在下着雨,阴沉沉的很闷人,不由有点焦急起来:“小丽,这雨看来今天是停不了了,我得走了,再不走,末班车会赶不上的。”
  刘丽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话还没说够呢,就急着要走,看来是惦记心上人了吧?嘻嘻。”
  “我可不像你,这么急着就嫁人了……”
  两人正说笑着,午饭以后一直没有见人影的林威,这时快步走了进来,微笑着对素云点了点头,然后神秘兮兮地把刘丽叫走了。
  素云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心中有点着急,看着天空渺渺茫茫飘洒着细小的雨丝,心里若有所失。
  二十多分钟后,林威总算走了进来,神情颇为尴尬的对素云道:“肖姑娘,刚才听人说,那个摆渡船的老头生病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你看……”
  她一脸焦急:“那怎么办呢?明天、明天我会迟到的,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小丽呢?”
  “她出去办点事的,马上就回来。”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大概三十五六岁,素云瞧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她和林威很相象,其实她正是林威的姐姐林娟,昨天素云来这里的时候,素云并没有看见她,今天早上林娟又出了趟门。
  “怎么样,现在就做吗?”她悄悄的问林威,神情很坦然,好象已经把什么事办妥了似的。
  林威探头向屋外看了看:“大门关好了吗?”
  “我都锁好了,放心吧!”
  他回身把房门关紧,在里面反锁。
  素云疑惑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表情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蓦地,他看到林威从靠窗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大捆白色的棉绳,她心里感到有点诧异,又见他正在把绳索抖开了整理着,不解地问道:“林大哥,你们这是要做什………呜……呜……”
  素云突觉嘴上被捂上了一块毛巾,而且按得紧紧的,说话的声音一下子被堵住了,嘴还无法完全闭合上。
  林威的大姐林娟,这时正把一块毛巾按在她嘴上,并用手指一点一点使劲往她嘴里塞。措手不及的素云拼命用手掰拉林娟的手,惊恐的眼睛瞪着林威。但林威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桌上,姐弟俩合力捆绑着他。林威先用绳索,把素云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绑住,林娟一只手按着素云的脖子,使她的脸冲着桌子,将她被塞着毛巾的嘴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使她不能扭动挣扎。
  素云被压着头,鼻子和嘴磕在桌面上,又急又痛又透不过气。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林威绑好她的手腕后,把她拉了起来。
  素云勉强直起身,慌乱地扭过头,泪流满面,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还有几丝不解。
  她抽泣着“呜呜…”摇着头,手在背后使劲想要挣脱出绳扣。林娟也不理她,用手把素云嘴里的毛巾,又用力往里塞紧。素云被憋得满脸通红,拼命扭动身体,整个人为了躲避他们的扭捆,几乎要跪了下去。但林威牢牢抓着她,并把她按在椅子上,用棉绳把她紧紧地捆在靠背上,林娟则蹲下身把素云的脚踝绑住,再固定在椅子腿上。然后又把一条白色的布带,紧紧地包住素云的嘴,在脑后收紧打结。
  姐弟俩看了看战利品,松了口气,林威微微喘息着对林娟说道:“姐,你先看住她一会,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他匆匆出门而去。
  素云被绑在椅子上,无助地看着林娟,流着泪“呜呜”扭动着,无奈绳索绑得很紧,林娟则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她,话语很自然:“好姑娘,别动啊,老实一点有好处,要是你乖乖的,就给你找个好婆家。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给穷要饭的,还有……还有,今天就让我弟弟先玩了你,听懂了吗?”
  “呜……呜呜”
  素云这才知道自己落入了人贩子的手里了,一阵恐惧袭上心头,顿时泪如雨下,人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
  林娟顿了顿,见素云那副样子,有点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是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还不是享清福啊,再哭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
  半个小时以后,林威拿着一个包袱和肖素云的药箱回来了。
  他关好房门,对林娟道:“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干活吧。”
  他走到素云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平静地对她说:“肖姑娘,是怎么回事大概你也知道了,以后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要是你敢捣乱,或者胡来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了吗?”
  素云惊恐地摇着头“呜呜……”看着他,似乎是向他求情。
  “好了,来吧。”他回头招呼林娟。
  她解开包袱,取出一些棉绳、绷带、胶布、棉布、口罩、透明胶带等物品。而林威也已经解开了素云的绑绳,并让她站着。
  林娟很麻利的给她脱去上衣,林威怕她挣扎,蹲下身在她的脚踝上绑了一道绳索。然后起身,让林娟在素云的背后,扭住素云的两手腕。他面对着已经赤裸着上身,仅戴着一只胸罩的素云,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神态。
  肖素云就那样站着,“呜呜”摇着头,脸上已经羞愧无比,身子在微微发抖,眼睛里只有哀求和绝望,却不敢反抗。
  洁白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嫩,小小的乳罩紧紧扣着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立着,胸罩带都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
  房间里光线本来就很暗,林威拉好窗帘,打开了那盏昏暗的台灯。幽暗的灯光,此刻又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气氛。
  他看着素云哀婉的眼睛,慢慢地走上前,几乎是拥着她把手伸到她背后,摸着她的后背。他抓住她背后的胸罩扣……。
  素云脸涨得通红,“呜呜”叫着,想扭动身体,但被林娟反扭着手腕,而脚踝上还绑着绳子,所以,她一挣扎,立即摇晃着站立不稳,一下倒在林威的怀里。
  林威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扣。
  素云的眼泪就向倾泻的洪水,她已经无法应付现在的结局了。
  他扶住她的肩膀,让她慢慢站直,于是那松开扣子的胸罩,便松松地搭在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上。
  他轻轻地用手指擦去素云下巴上的泪滴,眼睛垂下落在了那对丰乳上,厚实的手捏了捏胸罩,又低头闻了闻,发现这只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上,竟然散发着一股清人心脾的芳香,他颇有点神驰的感觉,不禁微微迷上了眼睛,似乎在陶醉。
  终于,他给她取下了那只虚设的胸罩,眼前一亮,丰满白皙的乳房立刻就像润透了蜜水的水蜜桃,俏俏然地挺立在他的面前,林威只觉得身上的血液在沸腾,活力似乎无处不在,他的手再无其它地方可去……“唉呀,你干吗呢,等一会不能做啊,现在先把她弄好了再说,快放了她。”林娟打了林威的手一下,有点责怪地说道。
  林威一愣,抬眉看了她姐一眼,这才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咬了咬嘴唇,又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很冷静地取过棉花团,扯出一大块棉花迭平了,盖在她的右乳房上,裹住乳头。再拿一大块纱布包住,周围用胶条严密封好,一边封一边喃喃自语:“哎、这么好的咪咪千万别给弄破弄坏了,得好好的把她们包起来,要是损坏了,那可是作孽啊。当然罗,那也卖不出好价钱了。”
  然后左乳房也同样包好。
  他让她转过身,把她的胸罩依旧给她戴好。
  接着,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缠住,再密密地包上绷带。这样素云的两只手掌就很难弯曲,也无法动弹了。
  他把她两手腕在她背后交叉上提,先用棉绳捆紧手腕,再绕到胸前收紧,并来回捆绑了好几圈,使她的小臂紧贴背部,再用绷带紧紧缠绕。并在上臂紧绕几层,然后在乳房上下各绕了好几圈,在背后收紧打结,再用胶布把裹着绷带的手掌,牢牢地粘在她的背上。
  接下来,还是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严严密密结结实实地捆绑包扎牢固,一直包到腹部,在乳房上下又用胶带横绑了几道。
  此刻,素云的上身,已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林威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体,又捏了捏她胸罩下盖着棉花包着纱布的乳房,抿了下嘴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娟重新把素云按在椅子上坐下,让她仰起头,解开她嘴上的布带和毛巾。
  素云急急地大喘了几口气,泪汪汪地哀求道:“林大哥,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和刘丽是老同学了,我不会告你们的,真的,不骗你们!求………呜呜……”
  话没说完,一团干净的棉布团,已经塞进她的嘴里,林娟用手指把棉布使劲的塞紧,不让她的嘴里有空隙。
  塞完以后,林威觉得还有空余,又塞进一块手帕,正好塞满。然后他让林娟扶着素云的脑袋,他捏着素云的下巴往上抬,用绷带兜住下巴,经过脸颊到头顶紧紧收紧,这样绕了几圈,在下巴打结,贴好胶布。这样素云的嘴就不能上下动了。
  接着,他撕下一块小胶布,牢牢地贴住她的嘴唇,外面再贴上一块大胶布。贴得很平整,很严密。包住了整个嘴部。
  素云仰着脸,从嘴里勉强能听到一点低低的“呜呜”声,泪痕依旧的眼睛里满是悲哀和绝望,她无助地眼神随着他们的手不停移动着,看着他们随心地摆布她自己。
  林娟放开素云的脖子,素云低下脑袋,轻轻地晃了晃头,感到很麻木,试图想要吐出嘴里的棉布,可是却连舌头都无法活动。
  这时,林威从素云的药箱里取出绷带,这是一种很厚很牢固的专业医用绷带,又宽又柔软,弹性又好。他两手绷着绷带,紧紧按在素云的嘴上,在她嘴上一层一层包扎起来,每绕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从鼻子以下一直到下巴,包扎得严严密密,很紧很紧。然而,却一点都没有破坏脸部的形状。素云悲哀地想到:他是从哪学的,包得这么紧这么好,我当护士的都没有这个水平。不觉心中又哭喊道:妈妈呀,快来救救我吧!
  由于她的下巴被包裹紧密,绷带又缠在脖子上,所以她要抬起下巴总觉得很困难。林威和林娟把素云搀扶到一张躺椅上躺下,素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还要对她做什么。
  她看到林娟剪下两块小胶布,还撕了两块棉花并压扁,她有点害怕地看着。一会儿,林娟就用小胶布贴住素云的眼睑,使她不能睁开眼睛,再敷上棉花片,然后把迭好的纱布块压在棉花片上,上下各用胶条绷紧贴牢,最后用一张透明胶布,封住眼睛上的覆盖物,压贴得很紧密很紧密。
  好了。他们把素云扶起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林威道:“姐姐,下面的活就你来干吧。”
  “好罢,你给我搭把手。”
  他们把素云抱到床上,解开她脚上的绳子,脱光她的裤子,林威把被子迭好垫在素云的背后,让她靠坐着。
  素云再次拼命扭动身子,但被林威死死按着,屁股上还挨了一下。
  “再动我打死你,你信不信?”林威恨声地骂道。
  素云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是稍稍的扭动,躲避着他在她大腿上摩挲着的手见她乖巧了一些,林威便按住她的左腿,林娟就用棉绳系住她的脚踝,再让她弯曲小腿,使小腿紧靠大腿,把脚踝上的绳索绑在她的大腿根部。再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裹严密。接着是右腿,同样如此。最后,用胶布把她的脚掌和脚趾也紧紧地缠裹好。
  林威坐到床上,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靠自己抱在怀里,林娟拿出一把剃刀,一会儿就把素云的耻毛剃掉了,素云只是做着一点点微弱的挣扎。
  然后,林娟拿出一卷纱布卷,用一层棉布裹住,一点一点仔细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外面先贴上一条卫生巾,再用胶布严密封死,最后用绷带裹得密密匝匝、紧紧绷绷。
  这时,房门开了,刘丽走了进来。
  素云听到她轻轻的问话:“老公,都好了吗?”
  “好了,累死了。你那里都办好了吗?”
  “好了。唉,你没把她弄疼吧?她可是我的老同学啊。”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吗?”
  “哼,瞧你得意的。”对话中传出几声轻松的笑声。
  这时在旁边的林娟,已经给素云套上了一件紧身汗衫,然后,林威把她抱进小房间,横躺着放在那张小床上,盖上被子。
  素云就像个粽子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窗外的雨声依然在淅淅沥沥的响着,耳边还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正小声地商量着:“别等到明天了,都联系好了,就今天夜里就把她送走………”。
  (二)运送之一夜已深了,雨还在下着。漆黑而宁静的古镇,仿佛笼罩在神秘恐怖的气氛中,一切都是那样的沉寂和毫无生气。
  屋里很静,只有淅沥的雨声还清晰地传进素云的耳中,孤独、悲哀和恐惧依然笼罩在她的心头。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感到很麻木。脸上的蒙堵物还是那样的紧密,似乎这一切并不是做梦,而是那样的真实和恐怖。
  现在她已经渐渐冷静了,知道哭也没有用,唯一的只是后悔来到了这里,更后悔有刘丽这样的同学,她一会儿又想起了她的父母,他们如果看不见她又会如何的伤心和着急……她也不知道接着还会发生什么……在林娟的房间里,三个人已经商量妥当,由刘丽在家呆着,林威和林娟负责押送肖素云,理由很简单,毕竟他们已经做过几次生意,经验比较丰富,路上也会更安全。当下,姐弟俩收拾好应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包袱,让刘丽扛了先走了。
  林家姐弟来到关着素云的小房间,再次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素云身上的绑绳,又摸了摸她脸上的包扎物。
  “姐,那我们赶紧上路吧?”
  “好吧,你把那马桶拿进来,先让她放干净了,省得路上麻烦。”
  林威把马桶放到墙边。林娟撕下素云下体封着的胶布,取出塞着的纱布卷。二人合力把素云抱到马桶上。
  素云早已憋不住的……完事后,他们把她抱到外面大房间的床上。林娟重新取出一卷干净的纱布卷,塞进素云的蜜穴,用胶布贴紧,依然是绷带紧紧缠裹住。
  然后,把她被屈膝包住的腿用胶带绑扎在一起,并用力收得紧紧的。林威拿过一条花布床单,将她浑身上下紧紧包裹,外面还用宽宽的胶布带,牢牢地缠绕结实。头上包上一条头巾,是那种农村里很常见的,厚厚的红底花布头巾。当然,在包头巾之前,还得塞住她的耳朵。他先用棉塞塞紧她的耳朵眼,再用一大团棉花压住耳朵,然后盖上厚厚的纱布,用胶布粘好。接着,把绷带在她包着头巾的外面,又紧紧密密地缠上好几道,主要是封住耳朵和嘴。
  二人看看差不多了,就抱起素云来到店堂,在货架上拿了一件黑色的橡胶雨衣,裹住素云被捆的身体。
  林威把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到背上,林娟则用一条长长的布巾,兜住素云的臀部,绕到林威的腹部收紧打结,又绕了一圈再打结。用另一条布巾把他们二人的胸肩牢牢地捆在一起,这样素云就不会在发生意外时,从林威的身上掉下来。
  “好了吗?这样可以了吗?”林娟轻声的问道。
  “可以了,待会你在后面照应点,我们走吧。”
  二人一人拿了一把雨伞,林娟慢慢打开店铺们,伸出脑袋,四下张望了一会,巷子里静悄悄的黑沉沉的,只有雨滴打在路面上的沙沙声,那盏昏暗的街灯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孤独地亮着,使得潮湿的小巷里透着一星点微微的反光。
  疲惫的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二条人影匆匆地在幽暗的巷子里,小心而快速地在雨中滑过。
  素云被捆在林威的背上,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一路颠簸着的感觉才让她知道,她还活着。
  极大地惊恐,压抑在她的心头,而那种无奈和无助以及被压制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
  小镇不大,但巷子却有很多,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那是明清时代的民居,黑黑的砖墙,凝重而古朴。
  踏着黑沉的青石板,穿行在这样的巷子里,对于林家姐弟来说,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二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踏在镇外的田间小路上了。
  雨还在下着,天还是黑黑的。
  泥泞的小路有点打滑,林威使劲抓住素云的大腿,一步一滑行进着,林娟也匆匆跟在后面,不时还得扶一下林威。
  小路边便是一条弯弯的小河,那是古运河的一条岔河,蜿蜒着在小镇和周围盘环。岸边到处都是翠绿的垂柳,随风轻摆处着实让人陶醉,堤岸上杂草丛生,却也是碧绿碧绿的,只是在这黑暗的夜色中,不免又多了几分萧瑟的感觉,令人徒生一丝寒意。
  绕过前面一个弯,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了下来,回头看看,这里离小镇也已经有二里多路了。
  林娟用两手拢着嘴,低声叫唤:“小丽,小丽…”
  这时从旁边的树丛里,摇出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船体不长,也就六七米的样子,一米多宽,中间用芦席搭了一个船舱,二米多长,两头垂着布帘。这便是江南渔家最常见的乌篷小船,放舟晚晴或独樽雨溪,轻摇的橹声曾经不知痴迷了多少才子佳人。
  小船缓缓靠在大树下,树下便是伸向河中的一块长条石板,林娟接过刘丽抛过来的缆绳,拴在树上。林威稳稳地跳上船,撩开布帘钻进舱里。
  由于舱内很矮,他只能先趴着,林娟进来,帮他把素云从他身上解下来,并让她躺着。
  林威有点气喘地坐起身,一手撩开舱帘,对刘丽低声说道:“丽,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在家好好待着,过几天我就回来,听到了吗?”
  “好吧,你们当心点,别出事,也别老是欺负我同学,要不,回来我不理你。”刘丽脸上有点异样,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嗨,知道啦,我会小心的,把她出手了我就赶紧回来,你放心好了。好了好了快去吧。”林威有点不耐烦,压低了声音挥了挥手。
  “好吧,那我走了。”刘丽说完,跳上岸,站在岸上看着小船,呆呆地竟突然出了一会神,薄薄的嘴唇被牙齿轻咬着,然后猛回头,小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林威目送刘丽走了以后,回头对林娟道:“姐,咱也走吧,要不明天早上赶不到那地方了。”
  “哎,好罢。”林娟利索地解下缆绳,挂好船橹,一只手抄起竹篙向树上轻轻一点,小船缓缓驶离了河岸,不一会“咿呀”的橹声,便在黑暗中渐渐地响起,又渐渐地远去……晨曦微起,迷雾轻绕,几声水鸟的啼鸣,轻轻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雨已停了,阴霾还没散尽,远远望去,一片迷迷蒙蒙。
  林威和他姐已经换了二次班了,几十里水路的摇行,也着实挺累的,不觉困意重重。
  船进入了湖泊,他把船停在那一片密密的芦苇丛中,把竹篙靠着船沿垂直的插入水中,以固定船体。
  进入舱中,看着倚坐在舱门口已经睡着的林娟,不觉心里一动,轻轻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林娟一下被惊醒,抬眼看了看他:“哎,天亮了吧?你先睡一会吧,我坐外面去歇一会。”说完钻出了舱,又把舱帘拉好。
  林威看着她出去什么也没说,脸上很是平静。
  再过一些时间,就要上岸了,还是先准备给素云重新打扮吧,他摸着身边躺着的素云这样想着。
  素云身上裹着的雨衣,上船后就已经被脱掉。林威解开她身上的床单和头上的头巾,而他的手却总是在有意和不经意中,轻柔地揉捏着她恣意挺立的乳房。
  素云在这狭窄的舱里既不能抵挡也无法挣扎,只能带着屈辱忍受着。
  那样的揉摸定然会带给他生理上的兴奋,困意也在兴奋中迅速淡去。
  现在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兴奋的光芒,连耳朵根都已经发了红,呼吸越来越粗,那种新鲜的快感已经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开始细细地享受这样的快乐过程,慢慢的拆去她下体的绷带,小心地撕掉蜜穴上封着的胶布,再一点一点拉出里面塞着的纱布卷,那上面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股熏人的味道直冲他的口鼻。
  他有点陶醉,眯缝的眼睛是那样的专注,那双保养得很好的白嫩的手,开始轻轻触摸着她的花蕊,温暖的体温让他产生一阵惬意的痉挛,细腻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无法按捺欲望的勃发,他俯下身趴在她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按耐了…………林娟坐在激烈摇晃的船上,对着舱中轻轻一笑……激烈的……已渐渐平息。
  总算睡了一小回,体力也有了一些恢复。
  林威抱着素云坐在怀里,一层一层地揭开素云嘴上的绷带、胶布,掏出堵嘴的棉布和手帕以及塞住耳朵的棉花。
  素云被释放的的嘴只是张着,合不拢。她感到新鲜的空气,正在涌进她麻木的口腔,她贪婪地吸收着。林威轻轻揉着她的下巴和脸:“肖姑娘,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过现在受苦,可是为了将来的享福啊!你明白吗?”
  素云活动了几下嘴部,眼里带着渴求苦苦哀求着:“林大哥,我、我都已经给你了,你就放了我吧,千万不要把我卖了,我真的很害怕,我不要被卖,求你了!我父母会急死的,我妈妈还有病,她、她真的会急死的,求你了,大哥!““唉,你现在说啥都晚了,我呢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了,有句老话叫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对吧!再说了,我都已经把你捆了,还和你做了那事,你能放过我吗?”林威很认真的样子,一脸严肃的跟素云说道。
  “那、那你都和我做了那事,就放了我吧,我给了你了,我肯定不会乱说的,好吗?我求求你。”素云始终哭泣怜怜地百般哀求着。
  “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你给我的,是我自己要的哦!这可不一样哦。”林威突然笑了起来,猥亵地说道。
  “那、那……那我再给大哥一次,好吗?”素云不觉满脸羞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随后脸就像染了颜色一般血红血红。
  林威的笑此时完全是不怀好意,他盯着素云的眼睛,手却伸到了她的下体,嘴里怪声怪气地说道:“嗨,我说好妹子阿,你这不是拿大哥开涮吗,你瞧我还能行吗?”
  这一下,素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那里再敢看他,只是低低地说:“那、那我以后好好报答你,求你先把我放了好吗?”
  “好了好了,别说傻话了,待会还要赶路呢,要是你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放了你,行吗?”他的手还在加紧动作。
  素云嘴里开始又在喘气,眼里掩不住的兴奋在刺激她,下体的扭动依然阻止不了林威的动作,听了他的话,她赶紧道:“行、行,只要大哥肯放我,我、我啥都愿意。”
  林威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微笑:“那好,只要你听话,我会考虑的,好了肖姑娘,现在你先张开嘴。”
  见林威又拿起了能团棉布,素云急急的说道:“别堵我的嘴了,我不喊就是了,我……呜呜…”
  “嗯?”林威斜眼看着她,素云赶紧把嘴张了开来,脸上露出可怜的委屈样。
  一团厚实的棉布已经把她的嘴牢牢塞住:“你要知道,从现在开始,所有对你的捆绑和其他的事,都是一个手续问题,你我只有配合好了,才能发挥它的效果把事办好,要不然我只能用狠的,到时……你明白吗?”
  “呜呜……”素云含着撑满嘴的棉布,怯怯地看着他。
  他把她扶坐起来,柔声说道:“知道就好,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乖巧了也就没事了。”他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她的嘴部:“我仍然要把你的嘴好好的包起来,除了吃饭以外,当然,在你还没到达目的地以前,你的眼睛必须被蒙着,你明白吗?”
  “呜呜………”她无奈地点点头,她现在知道被他释放或许是很困难的,但如果自己好好配合他,或许他一高兴就会放了她,这是她心中所希冀的唯一希望。
  “哎,对了,你先吃点东西吧。”回头喊道:“姐,把小笼包拿来。”
  林娟拿来一袋小笼包,林威掏出素云嘴里的棉布,喂她吃了几个小笼包子。然后帮她擦干净嘴巴,又让她喝了一点水。再把棉布重新塞进她的嘴里,依然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为了不留空隙,又添了一块小手帕。
  “来,尽量把嘴闭紧,你放心,没事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的引导她。
  她看着他,努力想闭上嘴唇,但做不到。于是,他撕下一块胶布,先贴在她的右嘴角,按紧粘牢,右手拢住她的上下嘴唇,左手按下胶布,紧紧贴住,并用双手抚平按牢。然后,他又撕下一块大的胶布,继续贴住她的嘴,接着,依然是绷带的包扎,紧密而细致,鼻子以下的脸被裹得严严密密,服服帖帖。
  素云感到脸上好紧绷好紧绷,只能用鼻孔很粗的呼吸,脸上有点羞怯,那是因为她担心现在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丑,还是很滑稽。
  林威很满意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心里有一种陶醉感并夹杂着洋洋得意。
  他抱着她在船头解了方便,又让她躺在舱里。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棉棍,缓缓的插入她的蜜穴。看着那被撑开的穴口,一点白白的布角裸露着,映衬着鲜红的下体十分的惹眼,他又禁不住地揉摸了一会,便用胶布封好穴口,再垫上迭得厚厚的纱布,然后用绷带一层层严密的包扎裹紧。
  素云因坐在他的怀里,所以能够低头看见他的所有动作,眼见得他把自己的下体缠裹得如此严密,知道以后的生活都将在他的掌控之下,自己完全没有自主的权利。
  阴部和臀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绷带,感觉很是紧绷和涨满。
  他又松开一直绑着她大腿和小腿的绷带和绳索,以便使她的小腿能够伸直。
  足足有十多分钟,她麻木的腿才有了知觉。然后,他把一条白色的棉绳,将他的大腿在根部捆扎在一起,膝盖也捆上,并缠上胶带,包住棉绳。
  他扶起她坐着,给她扣上一件十分紧身的长袖棉织白衬衣,遮住被绑的上身,在乳房的下沿,绑了三圈绷带,以免衬衣走样。下面则套上一条长裙,并将衬衣下摆束在裙腰里,用胶带把裙腰紧紧地收紧,缠了好几道。
  他仔细地端详着她,取过一只口罩,是小号的,先在口罩里面贴上几条双面胶,然后把口罩按在她的嘴上,使口罩内层的双面胶,紧紧地粘住她嘴部的绷带,再把口罩宽宽的带子拉到脑后,收得紧紧的打结,他看到口罩牢牢地压制着她的嘴,口罩的上沿一部分,紧紧地扣着她的鼻子,很紧密。
  为了不让口罩在途中被蹭掉,他用较窄的胶条把口罩的边缘,紧密地贴牢,不漏缝隙。脑后的带子也贴住胶布。
  林威做完这些,松了一口气。他戏谑地问她:“怎么样,感觉好吗?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那么好哟!”
  素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地哼着,但声音很小很小。
  林威笑道:“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姐,开船吧,估计中午前可以到了,咱们到王庄还可以吃饭呢。”
  “唉,好嘞。”
  这时,东方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宁静的田野响起了欢唱的鸟鸣,新的一天又来了。
  (三)运送之二这里是靠近县城的一个集镇,不算大的镇子,熙熙攘攘的流动人口却还是很多的。
  在镇子的东边,是一个码头,聚集着许多的商贩和渔民,每天都在这里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码头不是很大,但却很长,除了一个较大的以外,还有几个仅用石板铺成的简易码头,既方便了渔船靠岸,又为妇人们洗衣洗菜提供了方便。大一点的码头,偶尔这里也有客船停靠,每周一趟。
  时光已快近中午,虽然雨停了,但雨后的一丝寒意,却驱散了许多的闲人,除了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外,码头附近看上去还是比较冷清的。
  离码头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宽宽的青石板伸向河中,住这附近的主妇们常在这里洗衣服。
  弯弯的柳枝轻点着河面,小鱼儿就在柳荫下悠闲地穿梭于水中,这时,一艘乌蓬小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船上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脚麻利的把缆绳系在树根上。
  舱帘掀开,一个男子扶着一个女子模样的人,缓缓从舱里出来。看那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那女子却看不太清楚。她身上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五颗扣子全都扣上了。但两袖却是空空的垂在那里,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红红的头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头部,河面上刮起的阵阵凉风,把她头巾下黑亮的长发吹的轻轻飞扬起来,好迷人的模样。
  细细一瞧,会发现她额前的秀发遮住了眼睛,透过乌黑柔软的秀发,隐隐可以看到,她眼睛上似乎包着一层白白的东西,好像是白布,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原来是厚厚的绷带。绷带下面的脸上扣着一只大口罩,绷得紧紧的,而外面的头巾又严严包住了脸,在下巴扎住。
  石板上有两个洗衣的女人,互相看了看疑惑地嘀咕着:“哎,你看,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包得那么严实。”
  “我看,像!你不看她还被那男人搂着吗?”
  “现在的城里人啊,毛病多了,我听我儿子说,那些毛病啊可怕人了,动不动就会死人,还有好多呢,咱们听都没听说过。”说话的女人一脸的不屑和神秘,似乎很怕被传染的样子。
  “甭管了,咱走吧,别染上什么怪毛病,快走快走。”
  两个女人这时刚好洗完衣服,于是麻利地收拾好东西,抬腿跨上另一条石板,像避瘟疫似的绕过那几个人,皱着眉头匆匆的走了。
  男人看上去很干练,应该是常在外面跑的那种人。他的眼神也很冷静,眼看着那两个女人走远了,便轻轻一抬腿先下了船,然后伸手一把抱住蒙着眼睛的女人的大腿,便把那女人抱了下来。
  中年女人和他一起扶着那女子,应该说是架着她,一步一步踏着台阶上了岸。女子走路时好像迈不开步子,她的膝盖像被什么捆着似的,很明显跨台阶的时候是被他们抬上去的。
  岸边一并长着几棵高大的槐树,期间还参杂着几棵绿姿依然的柳树,站在大树底下,男的紧紧搂着那裹着披风的女子,女子则靠着他的胸膛偎在他怀里。
  中年女人轻声地和男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伸手搭在脑门上,朝远处焦急地张望着。
  不一会儿,女人脸上泛起了笑意,冲男人点了点头。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匆匆走来,还没走到跟前,就热情地对男子招呼道:“威子,你们到啦。对不住来晚了,那就快跟我走吧。”
  “车来了吗?”林威问着话一边迎上去。
  老头转身指着不远处:“就在前面。”
  原来,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家姐弟和被绑架的肖素云。
  沿着河岸走了有三五十多米,拐过一个弯,便能见到路边有个凉棚,在那凉棚外,果然停着一辆骡车,车上兜着蓬帐,后面挂着一张厚厚的布帘子,看样子里面坐上三四个人没问题。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车子旁,一看便是山里那种腰板挺直,干过强体力活的女人,身材很壮实的样子。
  看见他们走来,她连忙过来,和林娟一起把素云抬到车斗里,林娟随即也钻了进去。
  她把素云背靠蓬架扶坐好,用一根布带把她拴在架子上,脚踝也被捆上。在素云的耳边轻声说道:“肖姑娘,乖乖地听话,马上就要到你的新家了,路上别给我惹麻烦,记住了吗?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说完她跳下车,示意那老女人上去看看。
  老女人微笑着对林娟点了点头,一掀车帘上了车。
  女人好象很专业的样子,仔细地捏摸了素云的全身,还撩起素云的衣服,察看了一下她的皮肤。
  十分钟以后,女人出来,对老头点点头,附耳悄悄道:“老头子,真是不错啊,少有的好货色。”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一点兴奋。
  林威得意地对老头笑道:“怎么样,老王,我林威搞得货色,不会让你睁不开眼的。想好了没有,这价格么……”
  “好说,好说!就凭你老弟,按老规矩我再加你一成,怎么样?”老王歪着头看着林威,很爽快地嘻笑着说道。
  林威瞪着眼睛:“我说老王头啊,你可真行啊,咱们都成了老朋友了,你要是真给这么点的话,这货我可不走了,实话说了吧,要的人那可是很多啊………”
  “唉哟兄弟,有话好说么,这样吧,我再加一成,咋样?”老王赶紧拦住,脸上颇为尴尬。
  林威沉吟了好一会,眼睛盯着老王说道:“好,今天就看在咱是老交情的份上,成交,不过下不为例啊。”
  老王感激的对他说:“威子兄弟啊,别说了,我都明白,咱也好久没见了,今天老哥哥我请客,咱两小仙居喝一盅……”
  林威“呵呵”笑着,老王也笑了起来。
  于是一行人赶着骡车来到了集上,不一会就到了城西的酒楼小仙居。
  这小仙居本就靠在镇边,环境优雅,在这老街上也算小有名气了,林威也来了不是第一次了。
  老王要了一间二楼临窗靠角落的包间,林娟在车里解下捆素云的布带,把素云扶下车,二个女人架着她进了店堂,由于林娟没有解开素云脚踝上的绑带,所以二个女人基本上是把她托进来的。
  店堂里只有三四个零散的客人,见一下子来了好几个客人,便都扭头看了看,本来没什么,但见到素云的样子心里都有点奇怪,于是一下子齐刷刷的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素云的身上,脸上带着的疑惑和猜测,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扫描着,很想发现一些什么秘密似的,并目送着他们把素云扶到了楼上。
  “是个病人,哼,这样子还在外面跑,那病人能好吗?”直到看不见人,其中一个客人自言自语道。
  进了包厢,把被捆紧的素云按在角落里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林威坐在她身边正好挡住从门口过来的视线。
  林娟取出一根用帆布做的宽宽的绑带,将素云的腿和凳面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也在她身边坐下。
  这时年轻的女服务员进来,很熟练地在桌面上放了几个冷菜。
  那个端菜的服务员看样子还是个小姑娘,对素云的样子感到很好奇,时不时的用目光瞟着素云的脸。
  菜上齐后,林威吩咐服务员,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一轮寒暄以后,开始入席,大家推杯换盏的喝了好几杯。但素云却一直被牢牢绑着,脸上的堵塞物也没有去掉。
  素云坐在那里,已经被捆绑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身体,已经很累了。虽然林威用的绑法,不至于使她的身体出现麻木或者僵硬,但是这样长时间的屈肘反吊,却也很不好受。嘴里的布团塞得是那样的严实……。一阵香味飘入她的鼻孔,刺激着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她恨他们,为什么不给她解开嘴的束缚。
  “我饿了,我要吃饭。”她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喊道,可是就连她自己也只能听到几声“呜呜”的沉闷的声音。
  这时微有醉意的老王,提出想要看看素云的脸,林威本来有点犹豫,但看着老王的高兴劲,加上自己也有些兴奋,便举着酒杯笑说道:“好罢,老哥要看那就看吧。”
  于是,林娟动手把素云的头巾解了开来,只因口罩的带子系的太紧了,解了好一会才摘下她脸上的那只大口罩。
  “大妹子,慢点,还是让我来吧。”老王又是一大口酒,脸上也开始红了起来,他兴奋地叫着。
  林娟微微一笑,便让到了椅子后面。
  老王坐到素云的旁边,先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好!好!脸型不错,嗯,小威子有眼光。”
  他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一层一层慢慢解下了素云眼睛上的绷带。
  “威子,你可真有耐心啊,给她裹得这么严实。”他用手抚着贴住眼睛的透明胶布,他只是觉得胶布下覆着的纱布,贴在这样美的脸形上,是那样的迷人和性感,渐渐的只觉得那久违的亢奋竟然开始在恢复,身体也在发热。
  他刚要伸手撕下胶布,转念一想:“嗯,算了吧,我可不想毁掉这么漂亮的打扮。”
  老王把手按在素云的肩上,仔细端详着她:素云嘴上那只绑紧的小口罩,依然很服贴地扣在那里,高高的小鼻梁,在口罩下不屈地挺立着。口罩在鼻翼两侧的部位,被胶条牢牢地粘在脸上。口罩两边延伸出来的,是那紧密包在嘴上的层层绷带。这一份完美,令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血脉濆涨,几欲吐血。
  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回味无穷地叹了口气:“哎……,老弟,我佩服你!把个女娃子弄得这么漂亮,这么服贴,难怪你总不会出事,看来你还有许多招啊。”
  “嗨,老哥,说哪里去了么,小弟我的本事,还不是跟老哥您学的吗?”说完,他起身脱下素云的披风,解开她衬衣上绑着的胶带,然后又解开她的衬衣:“老哥,您给看看,小弟我的眼光如何,就她的身材和皮肤,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言语中尽是得意。
  老王用手轻轻地揉摸着素云身上捆着的胶带,脸色再次显得很迷离。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女人催促道:“老头子,时候不早啦,我们还要赶路呢。”
  可就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大声的招呼:“哎呀呀这不是李主任吗,你好!你好!今天怎么一个人那,来来来楼上雅间请。”
  “好好好,楼上还有客人吗?”
  “有,是刚来的,您想认识一下?”
  “哎,外来是客么,当然应该认识认识咯。”
  说着,他已经开始登楼了。
  接着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
  这时几个人已经急急忙忙地,把素云的衣服重新穿好,衬衣上仍然绑好胶带,再把披风扣好。头巾还是扎得紧紧的,匆忙中,把那只大口罩绑在了头巾的外面,还没来得及用绷带包扎眼睛,李主任就推门进来了。
  “哦,诸位好啊,是远道来的吧,欢迎欢迎。我是这个小镇上的办公室主任,我姓李。大家辛苦了。”李主任很有风度,笔挺的西装很是合身,只是脚上却穿着一双旅游鞋,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他的眼睛很小,却笑嘻嘻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突然,他发现坐在角落里的素云,模样怪怪的。立刻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位大概是女士吧,你们把她咋得啦?她怎么这个模样?”
  他的眼睛在他们的脸上逐个地扫来扫去。
  林娟和老王的老婆,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瞪着林威不敢出声。
  “哈哈哈,原来是李主任,久仰久仰。”林威起身端起酒杯镇定地说道。“不瞒李主任,我们这一家子是出来做生意的,这不,生意还没做呢,我妻子就生了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就一个晚上,浑身就长出了许多斑点来,没法子,去医院吧。结果,医生就把她给包成这样了,还说:‘千万不能摸她的肌肤,否则会传染……。’一家人的好心情全给毁了。你看这……,哎,也不敢让李主任瞧瞧,怕让李主任染上什么毛病。”他看到李主任脸上掠过一丝胆怯,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微微一笑:“不过,既然李主任来了,怕不好交待,还是请李主任查看查看吧。叔、姐把云云扶起来。”
  “别别别,嗨,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呵呵,好好,你们慢用。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再见!后会有期。”李主任讪笑着,说完匆匆地出门而去。
  林威对着老王会心地一笑。众人皆笑。
  半个小时以后,素云又重新被放到了车里,老女人也坐了进去。
  林威姐弟俩收了钱和老王告别后,浑身轻松地也坐船回去了。

  老王驾着骡车出了镇子,踏上了偏僻的乡道,一路颠簸着向着山里驶去。
  一路上,他还在不停地琢磨着:“哎,老婆子,我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手,这手艺搞得这么漂亮。咱到家以后,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学吧学吧,以后再有啥漂亮的姑娘,咱也得把她弄得像样一些,路上也不至于被人看出破绽。嗨,这小子……”
  车子一路颠簸着……素云坐在车里,有点难受,因为那女人把她背靠蓬架,捆在了架子上。到现在她还饿着肚子呢。嘴里的塞口布已经湿透了,胶布还是那样紧密地贴着她的嘴,想动一动嘴唇都不可能。
  她感到脸上绷带的收缩力是那样的强烈,而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又在抵抗着这种收缩。她只能依赖着鼻子微弱的呼吸,仅有的一点空气,是透过脸上的两只厚厚的口罩传进来的。她恨那只紧密地贴着、又牢牢地绑在她嘴上的小口罩,这种完全的压制既让她感到难受,却又带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紧紧绑缚着的上身,是那样的完整,丝毫没有可以动弹挣扎的余地。她内心无助地喊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的大腿,我的膝盖,为什么还要绑我的脚踝,难道我还能逃跑吗?呜呜……我要解手,你们把那塞着的布布拿出来吧,我受不了了……呜呜”可是,能够听到的。只是她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呜呜”声。
  她觉得下体的堵塞物在折磨她,蜜穴里的棉棍已经膨胀,强烈的刺激着她,她好希望那棉棍能抽动起来……,于是,她不停地夹紧着大腿,让阴部贴着的卫生巾摩擦她的花蕾。
  紧缚的压制激发了她的欲望,她好无助……“吁…”车仍在颠簸着行进,中年女人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车子进入山里,行进在茂密的林间山道上,静静的,只有“的的”的蹄声。地上飘满了落叶,金黄金黄的,高大的树木矗立在浓密的灌木丛中。
  天还是阴阴的,没有一丝阳光,山风吹得蓬帘呼啦啦的响。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偶尔有一二只飞鸟,发出如歌般清脆的鸣叫,给这死气沉沉的山林稍稍带来一点生气。
  绕过一个山湾,又行进了一段时间,终于穿过那片密密的树林,便可以看见王庄了。
  那是一个坐西朝南,绿树荫荫的山坳,散落着几十户人家,土木结构的屋子,显示出这里的人们贫困而又落后。
  骡车停在了一间木屋前,老女人下车后进了屋,一会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她的儿子,比较壮实,有点憨憨的。
  他指着站在那里、被捆着的素云对女人道:“娘,我把她抱进去咯。”
  “哎,好的,二娃当心点,先放你屋里吧,待会儿再说。”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车上的东西取下来。
  二娃一手揽腰一手搂住大腿,抱起素云进入屋里。
  这屋子虽说是木屋,但里面的墙壁糊了很多的泥巴,又破又乱。屋子是两层的,楼上是二娃的睡觉地方,老夫妻住楼下。
  二娃把素云抱上楼,让她靠在屋中间的一根柱子上,用一块布单将她的臀部和柱子包在一起,收得紧紧的,在柱子背后打结。然后,他又解开她脸上的头巾和那只大口罩,把一个很厚的棉垫子,垫在她的脑后,以防她的头和柱子相撞。接着,他取出一大卷的绷带,按在她的嘴上,绕到后面柱子上,这么缠了有四五圈,又在眼睛上缠了四五圈,将她的头和柱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完事后他开始下楼:“娘,我把她捆好了。”
  “哦,二娃呀,待会儿你爹你娘和你有话要说,你别瞎跑。知道吗?”
  “知道了,啥事啊?”
  “哎,孩子啊,你都二十五了,还那样傻兮兮的,娘都替你急死了,这不,今儿个绑来的姑娘,你爹和娘都看中了,本来阿是给后山的刘大奎的,人家钱都付了。可是啊,这个姑娘人长得太水灵了,娘只要一看她的皮肤就知道了。所以啊,你爹和娘想把她留给你,你说咋样啊?”
  “给我干啥呀?”二娃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娘。
  “当媳妇呀,你不喜欢吗?”
  “媳妇干嘛用啊?”
  “生小孩阿,傻小子,好了先不说了,晚上再说吧。你得把她给看好了,可别弄坏了,啊,听到没有?”
  “哎,知道了。”
  素云被绑在楼上,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她寻思着: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逃出这个人贩窝,可是谁来帮我呀?
  (四)屈辱天渐渐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此刻,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老王的木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山里还没有电灯)。一家人坐在灯光摇曳的屋子里,围着那张破旧的桌子准备吃晚饭。
  菜已经端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豆腐汤,飘荡着淡淡的清香。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一阵阵地拂到她的脸部。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借着光线凑在她的面前,把手伸到她脑后,撕下粘住口罩带的胶布条,再解开带子,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膀,她轻声地问老王:“他爹,还是先解开她的眼睛吧,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咋地?”
  “嗯,不错,我还想看看呢。来,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二娃啊,你把灯举着,快点。”
  素云稍稍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在灯光的照映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那是一张微微透明的白胶布,它牢牢封着两块洁白的纱布,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纱布是被迭得很厚很厚的那种,上下沿各被胶条横着粘住。纱布下面敷压着棉花片,她的眼睛是闭着的,眼睑也被很小的胶布粘住了。所以,要想自己撕开或蹭开蒙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用手扶着她的脸,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的一角,轻轻往外揭。然而,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她拼命扭动身子,“呜呜”着想要反抗。
  老王连忙住手:“老婆子,快去打块热毛巾来,敷一下就好了。”
  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好想太烫了一点,素云摇着头想甩下来,但被女人用手按着。
  过了五六分钟,拿开毛巾,老王又开始揭胶布,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原先粘着胶布的地方都已经红了。
  素云现在眼睛上只贴着两块纱布,仍然无法看见什么,被胶条贴着的纱布,却还是那样很服贴的盖着。
  老王想了想,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抽出里面压着的棉花片,轻声对素云说道:“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你先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你一天没有看见光亮了,要不会刺眼的,知道吗?”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着,,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睑的小胶布,再把纱布盖好,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然后右眼如法炮制。
  这样,素云的眼睛只盖着厚厚的纱布块,已经减轻了很多压力,并不影响她眼皮的眨动,虽然有点困难,稍稍的也能从纱布上透过一丝光亮进来。
  接着,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有好多圈,素云被贴着胶布的嘴也终于露了出来,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素云已经感到,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那份清爽。
  脸部在绷带被解开后,顿感一阵松弛,她内心实在有点紧张,被长期堵塞包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终于可以获得呼吸的自由了。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那张牢牢封住她嘴唇的小胶布,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早已麻木的小嘴。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你可不许叫唤,否则,我再塞紧你的嘴,把你吊起来,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素云“呜呜”着点了点头。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她张着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
  女人用手掌在素云脸上轻抽了一下,低声喝斥道:“别哭,哭啥呀,这不把你解开了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就不会难为你的,听到没有?要不我揍死你。”
  “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哎,老婆子,你喂她吧。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手。”看到素云止住了哭声,老王便吩咐道。
  这时,二娃在旁边痴痴的看着素云的脸,傻乎乎的说道:“娘,她的脸蛋真好看哦!”
  老王有点吃惊地回头看了看他,瞧着他“嘿嘿”笑了起来,女人也笑了:“哎,宝贝儿子哟,你现在也知道啦,快吃吧。”
  女人端着碗,一口一口很有耐心地喂素云吃着。
  因为中午没有吃东西,到这时素云也着实是饿了,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还是吃了很多。
  吃完以后,女人给素云擦了擦嘴,便自己吃了起来。
  素云带着可怜的委屈样,小心翼翼地央求道:“大叔,大婶,大哥,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着,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骗你们的。”到后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他们。
  二娃这时突然说道:“娘,别让她哭么,她好乖的,娘,我把她的嘴堵上咯?”他也不管,站起身拿过桌上的那只大口罩,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
  素云被他拿口罩挡着嘴,一时说话声被堵住,便往旁边甩着头,“呜呜”着想要躲避他的手。
  可是那二娃却一只手把她的头抱住了,一只手把口罩使劲往她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你别怕哦,我跟我娘说,让我爹把你放了,我娘最听我的话了,你不要哭么,我不要听你哭。”他怕她吐出来,又把垂在她脖子上的那只小口罩给她戴上了。
  素云又只能“呜呜”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酒足饭饱,桌子也收拾干净了。
  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女人先脱去素云的衣服,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好一会才解完那些缠绑得很严密的绷带,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接着,下体的绑缚也被解了开来,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并帮她洗了洗下身。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乳房上包着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着,看着那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绑缚下,一阵一阵地收紧,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那种压制、紧缩和麻胀的感觉,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并掺杂着些许的恐惧和悲哀。
  接着,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大口罩。用一块纱布包着一大团棉花,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把她憋得满脸胀红。
  然后,嘴上仍被封住一块大胶布,并仔细地贴平整,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牢牢地封贴在一起。那只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却仅仅盖住小嘴和高挺的鼻子,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在口罩的两边,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
  接着,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在背后打结,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了一个结,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收紧以后,又做了一个大扣子。
  做完这些,老王对二娃说:“娃子,好了,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来,别怕,带上去吧。”说完,他把浑身赤裸,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推到他的面前,女人也催促道:“是啊,快去吧,扶着她点,别摔着,待会儿,娘会来帮你的,啊。”
  二娃傻笑着,略有痴呆的眼睛里充满了高兴,他一只手拿起油灯,一只手穿进她腹部做的那个扣里,轻轻提着,拉着素云出了房间。
  才走到客厅,素云就一直不停地“嗯嗯”哼着,原来。二娃提着的那个扣子,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感到那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中便由鼻孔里轻声哼哼了出来,只因嘴被堵着,否则她可能会叫出声来。
  她无奈地回头,朝着旁边的二娃,想向他示意什么,但又看不见他。
  她只有缓缓摇着头,向他抬着被封住的嘴,身体轻轻扭着,低低的“呜呜”哀求。
  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烛光下,紧缚的柔弱女子,无助的神态,娇柔的模样,让二娃也看得有点呆呆的出了神。
  他放下油灯,竟然轻轻安慰道:“你莫叫么,好吗?”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柔柔地捏着,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着:“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没关系,绑二天就好了,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姐姐呢,都是这样绑的哦。可是、可是,那些姐姐都没有你好看的,还有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比我娘的都好哦,我娘她说她好喜欢你的。”
  他歪着脑袋端详了一会素云,便在她脸上摸索着,撕开了她封住眼睛的纱布下面的胶条,悄声地对她说:“你现在可以看了吗?”
  素云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的光线,她努力仰起头,想从缝隙中看到他,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并提着她上楼。
  无奈,她只能稍稍看见脚底下的楼梯,并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一步一步很小心地上楼。
  一到楼上,二娃便把她搂着坐到床上,然后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样绑着好,不会跑掉的,娘就是这样绑姐姐的……”接着把她推倒躺下。
  他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也往她身边一躺,戆戆地对她说:“好了,咱睡觉吧,要不娘要骂了。”
  他拉过一条被子往身上一盖,把背朝着素云,却让素云赤裸着就那样躺着。
  二娃眼睛一闭刚想睡觉,楼梯响动女人上来了。
  她看了看躺着的二娃,笑骂了一句:“傻小子,就只管自己睡了……”说着,在他被子上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坐起来,娘来教你。”
  二娃傻乎乎的坐着,看着他娘把素云拉起来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这一撕下以后,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不禁心中都在说: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愁,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娓娓地忽闪着。
  脸上紧紧绑着的那只雪白的口罩,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母子两虽然没有文化,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
  女人慢慢地在床沿上坐下,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孩子,你、你看到了吗?多好看的女人啊……不卖了……不卖了……就让她做你的媳妇,娘就这么给你定了。快,快抱着她啊,娘来帮你。”
  她像突然下了决心,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孩子,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对,都脱了。”接着,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
  素云吓得直摇头,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占有自己。
  她感到了无限的悲哀和绝望,拼命扭动着身子使劲蹬着两腿,不让那女人靠近。
  女人跳上床,急切地喊道:“二娃,按住她那条腿。”她抓住另一条腿,狠命地在素云的腿上拧了一把:“臭丫头,再敢乱动,我掐死你。”
  说着在板壁的钩子上取下一条红棉绳,牢牢地绑住她的脚踝,再屈起她的小腿,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然后另一条腿同样如此。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于是,她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流下。
  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开始对她抚摸、蹂躏,无法挣动的素云,只能于无奈中被迫享受**的兴奋……满脸赤红的二娃也终于开窍了,越来越亢奋。
  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他才终于了解了做男人的用处。他完全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之中,使劲的……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把素云半躺着抱在怀里,她的双手搂着素云被曲着的腿,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
  女人的眼里满是幸福的关爱,看着二娃,渐渐的有了一些泪光。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闭上眼睛累得趴下了。
  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好儿子,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啊。”然后,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布封住。再拿绷带包住她的臀部,把她两个被包着的腿并在一起,紧紧地缠绕捆绑好。看了看,又有点不放心,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将胶条贴好、按紧粘牢,并绑上一只白底蓝花的布眼罩,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
  然后掀开被窝,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再盖好被子,她看了看以后,满意地笑了。吹了灯,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山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而早睡的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他搂着身边被绑缚着的素云,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再次有了冲动。然而,就在他又要奋起的时候,老王在下面叫他了,他难抑那烈火,一把掀开被子,瞪着素云被捆住的柔美的身体,他拼命用手弄着自己的………,不一会儿,一缕白光飞溅而出……早饭是稀饭,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所以没给她吃。
  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女人把素云抱到了屋后院子里,二娃也在。而素云还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蒙眼堵嘴,五花大绑,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
  女人对二娃说:“娃呀,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呢,她就要为咱家做事了,这事呢,该学的就要学,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你说好吗?”
  “哎,娘你说做啥就做啥。”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把磨盘上的把手,绑在她的后腰上,就绑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解开腿上的捆绑,再给她套上一条,乡下人常穿的,裤腿很短又很粗的那种灰布长裤,再穿上农村的老布鞋。
  女人给素云乳头上贴着胶布,再带上胸罩扣紧。然后女人先拉着她沿磨盘转了几圈,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这时的素云就象被蒙着眼睛的驴子一样,拉着磨盘,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口罩上缠着的绷带也没拆掉。
  她默默的拉着磨,转着圈……将近中午时分,总算把那些都磨完了。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带到前屋,喊道:“娘,磨好了,爹呢?”
  “你爹他出去了,哎,娃子,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好吧?”
  “好的”,说着他就要出去。
  “等等,二娃,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让她也认识认识,以后也好帮娘做点事。”她从房里出来。
  二娃撅着嘴,不情愿地嘟哝着:“好吧,娘可别把她累着。”
  “不会,傻孩子。来,把她扶着,娘给她打扮打扮。”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在抽屉里拿出一只单眼眼罩,那是用白色的棉布缝制的,四条边很有弹性,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还有四条带子,可以在脑后打结。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把带子系紧。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给她绑上一只自制的封嘴罩,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两边各连着一条宽宽的牛皮带,还有一个扣子。扣紧在她的脑后,再把那只小口罩戴上。然后,仍用一条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叫二娃拉着,又塞给他一只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小心点,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躲开点,不行的话,就把你媳妇的另一只眼睛也蒙上,可不能让她看见什么,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
  “把钱拿着,放好了别弄丢,快去快回,娘还要做菜呢。”
  最后,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
  这村子呢,你说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谷。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村里人都叫他阿贵。
  二娃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牵着她出了门,走在路上,素云被他拉着那绳扣,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着。她感到好兴奋,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有淫靡的表现。刚拐过一户人家,她就冲着二娃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呜呜”声。
  二娃看了看她,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就问她:“媳妇,你是不是好疼啊,那我不拉你了,你跟着我吧。”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着他们,呆呆的。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着,素云羞的垂着头,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
  爬上一个小土坡,便是那杂货铺,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看见二娃和素云,便招呼道:“二娃,这是谁啊,上哪去呀,是不是你娘给你娶的媳妇啊?”
  “嘿嘿,是的,她是我媳妇,我们来买酱油。”
  那女人惊讶地看着他,突然一声尖叫:“哎呀呀,我说二娃呀,你也娶媳妇啦,没看出来啊,我说你咋聪明了呢,呕,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嘿,嘿嘿,嘿嘿嘿。”女人说完,掩着嘴笑着跑了。
  素云看着她走开,她的那些话,让她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楚,着实好悲哀。
  “贵叔,我打一瓶酱油。”二娃递上瓶子,还用手擦了一下鼻涕。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着素云的胸脯,一时没听见。
  “贵叔,我打酱油。”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忙不迭的说道:“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什么?”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酸奶抬了抬下巴,阿贵已经看出来,他拿下一瓶酸奶交给二娃。
  他又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着眼:“嘿嘿,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哦,那行,我去了。”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阿贵看着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他出了柜台,拉着素云阴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
  素云感觉有点不对劲,便使劲挣扎着,但没用,三两下便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着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她的阴部堵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着,分别拴在床的两边。一只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
  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着绳扣,又被拉了回来………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
  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着。”阿贵诡笑着,递过两瓶酸奶。
  二娃喜孜孜地接过酸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着,他走到她面前:“媳妇,咱走吧。”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他问道:“媳妇,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的裤子也被扯歪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着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着,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却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渐渐的麻痹了。每当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当鸡叫狗吠时,她便知道天亮了,于是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来蹭去的,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二娃娘在老王不在家的时候,一点都不敢对素云放松看管,素云的嘴每天除了吃饭,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封住胶布,绑着那只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只大口罩。一天中只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那也只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也只有十分钟左右。
  素云当然不会甘心,表面上尽量表现得很温顺,内心却一直在寻找着逃跑的机会,无奈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着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又到附近的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着,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着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
  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着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女人的脸色骤变,急切地问道:““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啊?”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了,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此时的山道上,正急匆匆行走着几个人,还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着。
  (五)抢亲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着站了起来。眼睛上蒙着黑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
  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着,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
  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着吧,有我柱子在,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
  “那好,你给我好好看着,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
  “哎,放心吧,婶子。”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着努力找寻着那人的方位。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
  素云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主意,她“呜呜”着无奈地点点头。
  “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着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着他是你的福分。”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
  素云拼命呼吸着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并嘱咐她不许吐出来。
  女人出去二分钟后,又叫来了村上的一个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然后锁好门。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女人们仔细地给她擦洗着身子,二双略显粗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滑搓、揉捏着。
  这山妮啊,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较丑,黑黑瘦瘦的,发育不良的胸部看上去几乎平平的。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着刘大奎,只要刘大奎在村里,她一定会不失时机地往他这儿跑。可刘大奎是个出去见过世面的人,当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她。山妮呢心里也明白,但却死不了这颗心,老惦念着他,因此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时,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恨意,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掐死你、掐死你。”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唔………”。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绑着的脚蹬着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么,找死啊。”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乳房上,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她有点来气地看着山妮:“我说山妮啊,你这是干什么呢?你……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
  山妮低着头不理不睬,女人看着她也就不多说了。
  洗完擦干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
  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却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黑黑的脸上透着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
  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出了房间。女人微笑着带上房门也出去了。
  刘大奎看着眼前这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被绑着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扔在床上。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着他,有些颤抖的身子慢慢往后缩着,似乎想躲避即将到来的威胁。然而她发现眼前的这张脸有着一种可怕的力量,就象巨石一样紧紧压迫着她。以至于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只是感到害怕和恐惧。
  大奎感觉到了她的害怕,便努力显得比较温和,说话声音不大:“别怕,白天对不住你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给了老王头,是老王头那家伙想耍赖,他想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看见女人那玩艺儿都不会翘翘的……以后啊,你只要乖乖地听我话,伺候我舒服了,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
  素云低着头听他说话,不禁又想起了那傻子的样子,和被他强奸的情景,那种羞耻感深深地刺痛着她,可是面对眼前的这个比他更强壮更凶狠的男人,她心里已经产生绝望了,知道要想逃离这里几乎比登天还难,于是她胆怯地微微点头表示了屈服。
  “嗯,这还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
  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着他,可怜地“呜呜”摇着头。
  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大腿、膝盖、脚踝也分别捆上。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隙又被棉花填充严实,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
  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用麻绳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并在她脑后垫好枕头,再盖上被子,锁好门便去往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她紧贴着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接着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双脚踩着,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
  院内很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着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
  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好一会,感觉了一下眼睛也开始适应了,素云的喘息也让她找到了她的方位,一转身伸手便摸到了素云的身体。
  她使劲摇了摇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婊子,怎么样?舒服吗?”
  素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她跳进来时给惊醒了一半,现在又被她这么一说,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这时完全清醒了,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她会怎样对自己,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呜呜”叫唤着。
  好一阵沉默,山妮又说话了,好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算你运气好,碰上我了,我来放了你这个臭婊子,不是我想帮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白了吧。出去后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你就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怕她在搞鬼名堂,但想了想觉得她说她会放了自己,估计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刘大奎,不管怎样自己也要赌一下了,于是连忙“唔唔”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见了。
  “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边说边开始摸索着解绳索。
  山妮人很瘦劲也小,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手都解的酸麻了,此刻她也顾不了这些了,把素云扶起来坐着,又开始解她腿脚上的绑绳。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揶揄地对素云说:“漂亮妞,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着,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
  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着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
  屋里虽然较黑,但光着上身的素云,那对丰满的乳房却在黑暗中隐隐泛着白光,山妮瞧着素云的身子,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她的乳房比自己大多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妒火,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狠狠地包住素云的乳房,绕了一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心里还在骂着:“看你的奶子漂亮,还是我山妮厉害。”
  等她包好素云的乳房,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看看已是下半夜了,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让她跳下去,幸亏窗台不高,素云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把膝盖弄破了点皮。
  山妮也跳出来,轻轻打开院门,然后搀着素云,出了院门,往村北方向跑去。
  这山里的小路,坑坑洼洼的,的确很难走,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黑灯瞎火的扶着素云,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也渐渐显出了累色。
  素云由于被反绑着身子,还被牢牢地堵着嘴,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喘不过气来。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在一片小树林边停下,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远远看去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山妮吓了一跳,对着惊恐的素云喊道:“愣着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啊!”
  二人又拼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着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协调,根本跑不快。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上了打断她的腿………”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着山妮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着,能清楚地听到她鼻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
  这下山妮也急了,想使劲拉她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动。她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你个臭婊子。”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着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悔的,笨*……”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
  素云努力挣扎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祷着。
  不一会儿,举着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
  一阵悉悉索索和吵杂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着火把正在看着她,她立即瘫软了。
  “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那小伙子正是柱子。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着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走近一个人,正是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上床欢娱一番……。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心里的那个气啊,真恨不得立刻宰了她,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估莫着是往这条路跑的,便点着火把一路追来。
  他低头看着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着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着她曲着的大腿:“走,回家。”……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茂密的树林间蒸腾着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么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领着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然后,把一只雪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乳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着她的乳房,那份鼓、突、胀、满的美,令那些山里的女人们都生出了浓浓的妒意。
  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绑着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缠的扎扎实实。素云鼻孔里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紧。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着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又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捆着红棉绳。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着,一团火红还蛮喜庆的。
  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穴,塞得满满的,封上胶布。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阴部,看来这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算是讨个吉利。
  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把一团干净的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另一条则反方向贴。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接着,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着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收紧,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最后,一只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
  “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着;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那你就惨了,他呀,每天都要捆着你,紧紧堵着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么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着的,然后呢,天天带着你挨家挨户去要饭。到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着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素云那里经过这种阵势,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着头,眼睛带着乞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大奎婶暗暗笑着:“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说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入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着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
  “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人也在看着,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着双手,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女儿。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满了辛酸和痛苦。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于不听话,所以被捆着。
  这时,刘大奎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地进入喜堂。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
  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大奎婶便吩咐柱子:“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噼哩啪啦”漫天飞扬。
  ……“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着素云,让她磕头鞠躬。
  “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
  “夫妻对拜——”素云的头又被按下。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
  “入洞房——”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着,起着哄。
  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抢占座位,等着酒宴的开始。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肴却很差劲,因为穷么。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咽,大呼小叫……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着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素云心想:“这里那么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着骗我吗。”
  他继续说着:“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听话,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素云看着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只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一件圆领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
  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着。
  “怎么样,能透气吗?”他略微柔声地问道,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泪汪汪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
  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只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鼻子部分,当然,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然后披上一件披风,把扣子扣好,竖起领子。
  刘大奎又拿起一只提包,打开抽屉,拿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估计这些东西不知从哪家卫生所里偷的。
  “好了,咱们上路吧,听着,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他又故意当着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
  素云被他夹着出了后门。
  看来什么人都没有,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看热闹去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幸运得很没碰见一个人。
  ……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着林间小道不停地穿行着。“前面就是青龙峡了。”他安慰着素云。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着,只能粗重地喘气。
  刘大奎抬头看了看天,估摸着这时该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还好,很是疲惫的他们终于赶到了青龙峡。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乡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
  路就在山脚下,两边都是密密的树林,就在一棵大树底下,他面对面轻轻搂着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把脸贴着她的额头,听着她的呼吸,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额头的秀发,看上去竟然有点深情款款的样子:“好妹子,好老婆,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他掏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住。然后外面再绑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于来了。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五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
  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踏空,往前一个趔趄。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似乎并没有看见,他紧张的心里松了口气。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呢。”
  “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
  他扶着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么态度?”
  眼睛一扫看见车子的后面空着,扶着素云就坐了过去。
  车上的几个人这才注意到素云的模样,都带着有点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走过去。
  大奎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对她耳语道:“好了,老实点,你可以先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
  素云此时根本就无能反抗,一路的劳累和困乏也让她消去了反抗的意念,她只想好好坐着休息休息。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着,刘大奎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千万别出啥事。
  素云也在想着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会有人救我吗?………车子在继续行驶着、颠簸着。
  (六)旅程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着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着。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安静的车厢里,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困的感觉,但他知道素云还没睡着,便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吧,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了拉她眼睛上的头巾,以把她的眼睛遮的更严一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鼻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着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正带着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着素云,一只小手还举着头巾。
  原来是前座的那个小女孩,她看见素云一直被蒙着脸,感到好奇怪,就趁她睡着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紧张而又不解的模样,十分的惹人喜爱,几乎想抱抱她。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挪动身子。
  她对着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
  小女孩呆了一呆,好象看出了素云眼里的微笑,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着食指,这才放手把举着的头巾放下了。
  素云的眼前又是一片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于是,她使劲仰着头并摇动着,想透过缝隙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了,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可是却哪里能够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着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脸色变了变,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胆怯地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稍稍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着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也算是为这个站付出了半辈子。
  下车时天已黑了,只是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只剩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我们这就下车,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你瞧,我老婆正生着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等一会吃饭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着:“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
  十分钟以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着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说:“你记住了,你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着我,给我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着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只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着:“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一边把那只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着说:“没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僻壤的,您就将就着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先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她看着他,用柔柔的目光看着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么紧,逃不了的,堵着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了,大哥我求你了……”素云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他已经拿着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她可怜地看着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隙,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着,每当她看见他拿过一件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
  不一会,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眯着眼欣赏着素云的模佯,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着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那只很破的老式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摸着她的阴部……那被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魂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下裤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泛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羞怯的眼神让人魄荡魂飞。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着凝脂般的脸庞,真叫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娇颤着、起伏着,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鞭疾驰……………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免让人生疑。
  穿着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能自主地感觉着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颠簸时发出的“吱嘎”声,在夜色中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的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着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恐慌。她回想着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你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僻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着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着,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大部分是到了目的地,只有五六个是要住店的,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看上去表情很冷淡,大概是每天这样的工作已经产生了麻痹,只是很机械地工作着。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等其他乘客都下了车以后,他才挟持着她下了车。
  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背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
  服务员本来很无聊地站着,但看见了素云的模样,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很好奇地看着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女人吗?是不是有病啊,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看起来还年轻,这时她一脸的紧张,皱着眉头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吧,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没甚么,老婆就是要疼她的,唉,女人家都很可怜的,没办法,总不能不管吧?”大奎叹着气,好象很无奈的样子。
  “哟,还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好老公,真疼你的媳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吧。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刘大奎连连道谢,这才搂抱着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着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
  进屋后赶紧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便敲门了,大奎把门打开,见是服务员端来了热水,这才让她进来。
  服务员把水瓶放好:“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着吧!明天见。”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刘大奎此刻终于可以好好地把心放下了,看着坐在床上的素云,不觉心中有了意思,便坐到她身边,柔声对素云说:“唉,听着,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把素云搂抱住,脸紧贴着她的脸,用下巴在她戴着口罩的脸上蹭来蹭去:“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但她的两只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着,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这样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也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着她两臂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轻点好吗?”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着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着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只眼罩绑在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着,将她那只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着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后,感觉舒服多了,躺下后,困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着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素云很乖巧地坐着,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着他“呜呜”叫着,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带着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嘴放开,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只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接着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着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着素云靠墙站着。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准时来了,是一辆很破的大客车,车前还装了一个帆布的遮阳,大家已开始有些争先恐后,还是女售票员的几声大骂才算有了些秩序,接着人们便排着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则站在车下门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他们故意排在后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着她的肩,手里用劲抓着她,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听着,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素云一个激凛,身子抖了一下,却不能说话回答。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大奎稍稍把素云往旁边移动了一下,紧张地回答着。
  “二个人吗?”女售票员用眼睛扫视了他们几眼。
  大奎紧张得不得了,说话有点抖:“是、是的,二、二个人,多少钱?”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女售票员边撕票边看着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
  “是啊是啊,她在生病呢……我这就是带她去看病的……”大奎脸色有些发白,越发的慌张。
  哦,那可要当心点,要是路上有什么不舒服,需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车上有药,说不定可以用上。”没想到她倒挺热心的,大奎心里松了口气。
  素云本以为女售票员会继续发问,没想到被大奎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心里的那点希望也同时破灭了。她想大声的喊叫,但被堵上了嘴无法喊叫出声,更由于刘大奎威胁让她不敢一试,她只能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着她,希望她能看出其中的破绽。
  然而当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后,售票员仅仅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好想在思索着什么,摇了摇头,又继续卖她的车票了。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着。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素云被挤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着的人的头还要高,正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那条又脏又破的窗帘,让身边的光线稍稍暗淡一些,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素云看着他用力的在收紧绑绳,嘴里不禁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眉头皱了几下,似乎被捆疼了。
  大奎用眼睛瞪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叫唤,当看到她胆怯的眼光时,他才把她的身子又往后挪了挪,坐的更安稳一些,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着车子的开动。
  (七)驯服车子开动了,刘大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时的注意着周围的人,提心吊胆的。幸好素云由于被绑着,无法动弹而一路睡着。
  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车子停在萧县城南汽车站。
  下车以后,刘大奎搂着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
  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我们进去看看,顺便给我姐买些东西,你好好的跟着我,别乱动乱跑。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给你买些东西;要是跟我玩花样,我立马宰了你。听见了吗?”
  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点了点头。大奎马上展开笑容,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别怕。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么,你就叫唤一声,不过只能买便宜的。”
  进了商场,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素云停下了脚步,他回头低声喊道:“快走,怎么?想买东西?”素云对他点着头,又用眼光看着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着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涩。
  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
  “小乖乖,给你买给你买!”他看了一下价格,脸上露出难色:“哎,这只不好,价格又贵,还是这只好。”他拿过一只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云的胸部比了比,不怀好意地对她说道:“你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是这种,挺舒服的,经常洗了也不会坏。我就喜欢在你的奶子上绑上这个东西,好了就买这个。”
  素云有点着急地贴在他的胸前,看着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呜呜”摇着头,脚在地上轻轻跺者。
  “好了,别烦了,再烦我的话,什么都不给你买,快走。”他不耐烦地呵斥她。
  最后他给她买了两只胸罩,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还有几包卫生巾。
  付了钱,出了门。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对着那司机问道:“城西大河村去不去?”
  “去啊,六块钱一位。”司机试探着说。眼睛却盯着素云,带着迷惑和猜测的眼神。
  结果,谈好十块钱二位,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见司机,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可以坐人。
  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着,大奎特意关照司机:“你给我开快点,不要走大街,也不要随便停车。麻烦你了师傅!”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大奎搂抱着素云,坐在颠簸着的车子里,手却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嘴唇吻着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
  素云没有任何反抗,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想尽量麻痹他。刚才买胸罩,也是她的一个策略,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为以后的逃跑创造机会。
  他给她解开头巾,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欣赏着,并用手按了按她嘴上的口罩,素云轻轻的“呜呜”配合着他。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浑身燥热。他把素云的头按下,抵在他的裆部摩擦着。素云跪在车厢里,头被他按着,他那已被掏出来的阴茎,热烘烘地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闭上眼睛,用堵着的嘴轻轻吻着那玩意。刘大奎带着满意的神态,欣赏着她,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戏,扶起素云,让她跪坐着面对自己,取出一些绷带和纱布,柔声对她说:
  “马上就要到家了,现在呢,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听话。”说着,他已经把迭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素云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也不反抗,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裹上头巾,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车子从城里穿过,出了西门,直往郊区驶去。
  四十分钟后,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随着阵阵凉风的侵入,渐渐的已经能够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
  大奎冲着那小窗口,轻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付了钱以后,把素云抱下了车。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然后掉头回城了。
  刘大奎搂着素云,站在路上,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着她,并舞动着她那一头美丽的、长长的秀发,他呆呆地看着她……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车,把素云藏起来,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
  这大河村呢,原来是个渔村,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塘,以养鱼为主。
  这道路两旁,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鱼塘边则满是翠绿的杨柳。如果是在明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将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诗意。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萧瑟。
  他蓦地回过神来,抱起素云,沿着鱼塘间的小路,轻车熟路地穿行着。不一会儿,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
  推开竹屋门,里面放着一张很窄的木板床,上面还铺着条破席子,搁着一条被子,角落里堆放着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的,白天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
  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从包袱里取出一捆棉绳,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边捆边安慰道:“小宝贝,乖乖地躺着别动,待会儿我会来接你,你要是乱动的话,当心有蛇来咬你。”说完,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看捆得是否结实。然后带上竹扉,用铁丝扎紧门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
  进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来啦。”她姐姐迎出来,很小心地问道:“大奎呀,你咋现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怎么样,没事吧?快进屋。”………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透过竹棚的缝隙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根本没有松动的余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想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简直太少了,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而,她能够动弹的余地很小很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劳。
  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做爱,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她“啊啊”欢叫着……突然一阵刺痛把她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隐隐的她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竹扉被打开。有人解开了将她捆在床板上的绳索,并扶起她坐着。接着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她想躲避,但无法挪动身子。
  一个女人带着赞许的口吻说道:“大奎阿,你可真有眼光,绑了个这么好的媳妇,这小妮子标致着呢,将来呀包你能生好几个孩子。”“是吗,姐,我还怕她不会生呢。”刘大奎欣喜地说着。
  “虽说让老王头的傻儿子占了先,不过,也没什么,现在城里人都不信处不处女的了,咱也无所谓。只是要好好看管住她,别让她乘机跑了,那可就亏了。”他姐姐安慰道。
  “姐,我知道,我花了五千块钱,能让她跑了吗?为了她我还跟老王头闹翻了呢。想想都气人!”大奎气呼呼地说着。
  “好啦,别再生气了,天已黑了,还是先把她带回家吧,到了家再把她好好地绑结实了,有你姐在,不会让她给跑掉的。行了,走吧。”说完,刘大奎把素云抱起,出了窝棚,跟着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
  进了家,先把素云放在里屋的椅子上,刘大奎的姐姐刘玉梅便忙碌着,铺好床铺,倒好洗澡水。然后和大奎一起,解开素云身上的所有绑绳,除了头部的束缚以外。
  两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个澡。素云丝毫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着。
  “好了,擦干了,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几上。”玉梅吩咐道,大奎抱着已经洗完澡、被擦干身子的素云,将她放在那张四方的矮几上。矮几上铺着一条毛毯,素云坐在上面,两手搂抱着胸脯,既看不见什么也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感到有双手在解她的蒙眼绷带。然后盖眼的纱布被取下。她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闪动着那双漂亮的、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环顾了一下。
  “好漂亮的大眼睛!”玉梅不禁脱口赞道。“这么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好久没有看到了,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气啊!姐呀替你高兴。”
  “还不是姐帮了我的大忙,我还得好好谢谢呢!”
  “谁让我是你姐呢?好了,别说了,还是先把她捆好了再说吧。来,你把那绳子递给我。”她接过大奎递过来的白色棉绳,站在素云的背后,俯首对素云道:“来,好姑娘,听话,把手放到背后,不会很疼的,你只要放松了就好。”
  素云知道刚有的自由又将失去,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悲哀。她眼睛看着刘大奎,很希望他能宽容一次,不再绑她。可他一脸的冷漠,手里却在准备着那几条柔软的棉绳。她知道不可能获得自由之身了,于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并很自觉地在背后交叉迭着。
  毕竟是女性,玉梅怕弄伤素云的皮肤,先用绷带将素云的手腕包扎好,大奎则把那只新买的胸罩绑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棉绳将她的双臂,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捆绑牢固,缠胸绕臂、缚腕系肘。接着,绷带把绑绳再全部包裹严密,使人看不出上身被捆着棉绳。
  “大奎啊,先这么捆着吧,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话,晚上再加固加固,睡觉的时候你得绑紧一点,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记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绑住了,啊,听到没有?”
  “我知道,姐。”他有点不耐烦。
  “知道就好。明天一早,我会来帮你把她捆好的,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家里有我呢。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让她安安心,然后就让她去咱二姨夫开的诊所里搭个手,她不是当过护士吗?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
  他们姐弟两,当着素云的面就这样商量着。素云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过,她也暗暗想道:要是我在这十多天里,装出很听话的样子,或许他们就会解开我的捆绑,然后到那诊所里的时候,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这十多天虽然很难熬,但我一定要坚持,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她心里这样想着,也在默默为自己祈祷着。
  “好啦,咱先吃晚饭吧,吃好以后再商议吧。”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然后绷带、胶布,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那棉布早已湿透,浸润着她的唾液。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轻声对大奎说道:“我嘴里好干,让我后口水吧。”
  大奎拿来凉开水,素云喝了好几大口。
  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让她坐在小竹椅上。素云光着屁股,感觉椅子上好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玉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奎阿,你还是抱着她吧,别让她着凉了。”
  “那给她披条毯子吧,抱着她怎么喂她吃饭呢?”
  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她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后,她就那样坐着,玉梅端着饭一勺一勺喂她。吃完以后,刘大奎就把素云抱上了床,放下蚊帐,让她在床上坐着。他把纱布、胶布、绷带和堵嘴的棉布,一股脑儿放到床上。
  他侧做在素云的旁边,看着她美丽的面庞,有点动情地说道:“我的小美人,你真好看,可是都这么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着头,满脸绯红。听到他问她,便微微抬起头,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云。”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的,真的,我不骗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后,我不告你,求你了好吗?”
  “你这个傻瓜,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来,说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亏了,再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说是吧。好啦,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说,省得你老是烦人。”
  “大哥,别堵嘴了,我不喊就是了,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吗?别堵了。”她看着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
  “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来吧,把嘴张开。”
  “我………”还没有说出话,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张开嘴,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把嘴撑得满满的。
  “……呜……呜……”素云可怜地看着他。
  他“嘶”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往她嘴上贴去。她连忙摇头躲避,并“呜呜”叫着。
  他厉声喝道:“别动,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
  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着头不再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总可以了吧,不过白天还是要包好的。知道了吗?来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着,过一会我就来。”说着,他把素云放平躺下,然后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着事,也唠着家常话。
  素云躺在床上,不能言声,上身绑得紧紧的,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她侧耳听着他们说话,突然想到,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于是,她侧过身,拧身屈膝坐起来,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慢慢下床。眼睛扫视了一遍屋子,一阵狂喜袭上心头,果然有窗户,而且还是半掩着的。窗户前有一张凳子,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
  她赤着脚,轻轻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前,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然后小心地来到窗户前,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够到她的肩膀。她踩到凳子上,用头顶开虚掩着的窗户,往外一看,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
  可是,由于她上身被捆绑着,没有支撑,加上窗台比较高,摇摇晃晃的跨了几次都跨不上。她有点急了,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没想到脚下一软,往前摔去,“咚”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
  声音惊动了他们,他们跑进屋,看到素云的样子,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臭娘们,想跑。”
  他把素云抱起来,狠狠地扔到床上。玉梅则拿来湿布,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净。带着怒容对素云说:“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你为啥还要跑,你是想自讨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大奎,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别再给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么办。”
  玉梅走后,大奎上床扣好蚊帐,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也早已荡然无存。于是,他把素云的腿脚,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严的。
  他搂着她,盖上被子………第二天,素云吃过早饭以后,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并贴上胶布、裹好绷带,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压着纱布,贴着胶条,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封住。从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
  每天除了吃饭,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着。身上的捆绑,也只有在睡觉前才能被松开一会,然后继续被捆住做爱。白天关在房间里,可以让她走动,但她被蒙着眼睛,只能坐在床上。有时大奎会进来,变着花样和她做爱。素云只能乖乖地配合着,当然,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
  时间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着,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一天,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着纱布块。
  又是几天过去,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而她也已经变得很温顺了。每次只要大奎需要,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着他,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她好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买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但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他却不愿漏光。
  这天,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于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捆绑结实,仍然堵嘴蒙眼,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黑绸布的裤子。
  诊所不远,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姓陈名德福,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生意还挺好的,来看病的人也很多。
  刘大奎姐弟押着素云进了诊所,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见他们进来,便招呼道:“来啦,先进里屋歇着,我一会就来。”
  十分钟以后,德福进到里屋,寒暄了一番。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身材。问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妇吗?”大奎答应着。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给她做的事我会教她的,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人多了也不好办事。”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们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来送饭好了。”
  “好吧,那我们走啦。”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着招呼。
  陈德富送走他们,把大门关上锁好。来到里间,脱下素云的衣裤,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重新将素云的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一直将整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一边包裹,一边还对素云说着话:“从今天开始,你呢,先在旁边学着,看我是怎么给人家瞧病的,我需要什么东西?你都要一一记住了。过一段时间呢,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我就解开你的手,让你帮我,做我的下手。当然咯,以前你也是护士,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不过我这里是中医,跟你那有区别。最主要的是,要让你习惯被绑着身子、堵着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嘿嘿,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着。
  还没有二分钟,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并被顶入很深,接着一大团医用药棉又塞进她的嘴,把嘴都撑满了,在她闭不上的嘴里,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塞住她的嘴。然后,那厚厚的绷带,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别紧,包得特别严密。最后再绑上一只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纱布;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塞进柔软的棉布团,并用胶布封好,并在大腿上用棉绳捆绑了几圈,中间收紧。做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她的胸罩,在她乳头上挂上一只小铃铛,用胶布贴牢,再把胸罩绑好,扣好衣扣。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隔着白大褂,又仔细地摸了一遍:“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门了,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要是动歪脑筋,我就给你做手术,让你见不得人。听懂了吗?”
  素云被憋得涨红着脸,一幅无奈的神态。
  “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大喊:“陈大夫,快开门,我孩子病了,快给我瞧瞧。”
  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你坐里面去,好好呆着,别乱动。”素云蹒跚着坐了进去。
  陈大夫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八)出逃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
  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当然陈德富也不例外。
  才上午八点多钟,刘玉梅就急急的把一早就被捆绑结实的素云送来了。
  自从素云被绑在陈德富这里以后,生活好像有了规律,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她押来,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
  素云每天在这里坐着,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陈德富给病人瞧病,但从没插上过手,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着的,还被紧紧堵着嘴,她似乎也已经习惯了,眼里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种紧张和无聊,而是显得很平和安静,自然陈德富也看在眼里,多少也放松了警惕。
  素云被带进诊所以后,刘玉梅对她说道:“你先去坐下吧,乖一点。”又和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刚要坐下,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
  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见她进来,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满脸和蔼地对她说道:“小云啊,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看你还蛮乖的,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吧。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你就在店里给我看着。不过呢,我对你还很不放心,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或者你偷偷地跑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素云的反应。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可是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要是过于激动的话,他一定会怀疑,所以她必须沉住气。
  于是,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并“呜呜”叫唤着,好像是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然后她低着头,轻轻转过身。陈德富看着她娇羞柔弱的模样,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柔声安慰她:“小云姑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你呢,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也不要你坐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明天呢我就会去她们家,给他们瞧病。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你可不能乱叫唤,否则我就不解。好吗?”
  素云很乖巧地看着他,轻轻点着头。
  “好,那我现在给你解开。”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堵嘴的棉布也被抽出,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这么多天来,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她感激得对他说:“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知道吗。要是你想逃跑的话,我就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听明白了吗?”
  “你放心吧,大叔,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当过护士,我能帮你,只要你不再捆着我,我什么都能干。”素云不想放弃获得自由的机会,努力哀求着。
  “不绑着你是不行的,要是你跑了,我就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嗯,这样吧,我给你换种绑法,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说着,他脱下她的外套,把包裹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再解下捆绑的棉绳。然后,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牢牢地捆在一起。并用绷带裹紧扎牢,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只有小臂是可以活动的。
  他看了看,又取出胶布,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使她的手指没有活动的余地,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素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她想,有这样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它。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在乳房上下,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将大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腰部也绑了三四圈。
  最后,他撕下一张胶布,往素云的嘴上贴去。素云一看又要堵嘴,便试图用手去阻挡,但肘部被绑在腰间,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她只能举着那白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使劲摇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哀求着:“大叔,不要堵嘴了,我不会喊叫的……”
  “我不堵你的嘴,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你一样可以说话,我能听得清。好了别动。”他夹住她的身体,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胶布下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要…堵嘴……”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给她戴上一只医用大口罩,绑得紧紧的。对她道:“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难受了,又可以帮我做事,只有我才会照顾你。真是不懂道理的姑娘!走吧,我们出去吧。”他拉着素云来到外间,开始了今天的门诊……一上午,只接待了二三个病人,都是些感冒肚子疼之类的小毛病,陈德富很随意地给他们开了一些药就完事了。
  午饭以后却很闲,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陈德富匆匆关了门歇了业。他把素云带到里屋,乜斜着眼睛对她道:“小云那,我马上就要去城里,要晚上才能回来。我想了想,下午还是不开门吧,你呢,绑着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不过呢,我走之前,还得把你先捆上,你可要听话哟。”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不要……绑了,我……不跑……。”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把她的两手腕并拢,用棉绳捆绑住,然后是大腿、膝盖、脚踝,都绑上了几道棉绳。最后再用一条棉绳,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于是,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粘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低头看着她:“我要走了,你可要乖点哟,别惹麻烦,不然吃亏的是你。”素云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哀鸣声。
  他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很害怕,这样吧,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省得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说完,他拿来一卷绷带,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扎严密。“现在好多了吗?别怕,睡一会就过去了。”他轻声安慰她。
  素云听着他关门、锁门,然后消失。
  素云躺在那里,开始摸索着解绳索。可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她屈着身子,想用嘴来咬,可是嘴被堵住了,还贴着胶布、戴着口罩。她使劲地挣扎着,扭动着,一不留神,竟然滚落到了地上。
  她努力翻了个身,没想到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把她痛得叫了起来,可是叫声被堵着了。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于是她把头抵着床脚的铁架,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绷带。一下一下,好不容易,终于蹭开了一条缝。她仰着头,眼睛透过绷带下面的缝隙,寻找着什么。
  她慢慢直起上身,跪在那里,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终于绷带被顶到了额头上,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她站起来小心地也很费力地蹦到桌子前,期间她摔了二次。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靠着一块大玻璃,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小幅度的上下磨擦着。
  好不容易把连着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就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连呼吸都困难极了,于是她索性躺下,抬起腿脚继续借助玻璃的边缘磨着脚踝上的绳子。
  摩呀摩呀,她累得浑身出汗,两腿抬得几乎都麻木了,终于“啪”的一声,绳子断了,此刻的她也浑身瘫软了。
  她躺在地上,鼻孔里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着。她知道现在才刚刚开始,还有许多的捆绑没有解开呢,她真的好想放弃,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现在是唯一的机会时,一股勇气又鼓励着她。她咬着牙又抬起手……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
  她用二只包住的手掌,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使出最后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浑身酸软的她,已经无力再剪断腿上的绳子。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再想办法脱困。于是,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
  房间里很暗,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她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体力在慢慢恢复,她用膝盖夹住剪刀,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可是太厚了,又怕伤到手,所以根本无法划开,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她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她低下头,把额头上的绷带,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但是口罩绑得太牢,无法弄脱,也就罢手了。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只是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然而,当她走到门边时惊喜地发现,大门只是随意地关着,并没有反锁。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门声,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要留着门,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咚咚”响,她困难地打开门……终于她站在了外面,她成功了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黄昏的秋风,轻轻吹拂着那绿树青瓦,对素云来说,这景象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久违。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是刘大奎买来的媳妇。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悄悄地逃出村去。
  还好,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僻静的地方,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素云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着,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所以根本跑不快,只能快步的行走。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越远越好。
  出了村子,依然惶恐的她沿着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开始不停地跑。磕磕绊绊中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等到她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村子了。
  几乎筋疲力尽的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拼命地用鼻子呼吸着、喘息着,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简直狼狈极了。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稍息了片刻后又继续往前走,渐渐地恐慌加上疲惫,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
  但她心里却在拼命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仍然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
  天渐渐地黑了,荒荒的田野里响起了虫鸣蛙叫,树林在沙沙的摇晃着,像要冲出魔鬼般森森的吓人。
  素云恐惧的眼望四周,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到现在她也没看到有一户人家。
  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跑到山里去了。不禁越想越害怕,想大声喊救命,却因堵着嘴根本喊不出声。二只被包裹着的小手又无能为力,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又不敢走回头路。
  她盲目地沿着左边的岔道走去,一路胆战心惊,又饿又怕,恐怖的眼神盯着四周。
  蓦地,她透过树林的间隙,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几乎绝望的心里不觉划过一丝希望。她鼓足劲迎着那光亮艰难地走去,光亮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她看见那的的确确是一户人家。
  由于绝境中突然有了希望,此刻的她竟然又稍稍恢复了一些生气,她不敢贸然敲门,便先轻轻走到窗户边,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听声音年纪好象已经很大了,接着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睡吧,我都累死了。”
  “谁让你去揽活的,我早就说过了,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管,你偏不听。”
  “就你心硬,怪不得孩子不敢和你说话,你个死老头子……”
  “好好,你行……以后别说累不累的……”
  “不跟你说了,睡觉咯。”然后窗户一黑,灯就熄灭了。
  素云想了想,决定敲门。她举起手敲了二下,可是没有声音,原来手上裹的绷带太厚了,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于是,她用头撞门,“咚咚”的声音惊动了老人。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老头子,是谁在敲门啊?”她起身对老头说道:“我去看看吧,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
  她缓缓打开门,在月光下,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把她吓得“呕”的一声,双膝软了下去。
  素云也吓呆了,她急得“呜呜”叫着,弯腰伸手去扶老太。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出来看到这情况,先是一惊,继而心里有点明白了。
  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姑娘,什么话也不要说,你随我来吧。”他转身把素云领进另一间屋子,点上灯:“你就睡这里吧,我会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他带上房门走了。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的。
  环顾了一下屋子,不大,很旧但很干净,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她往床沿上坐下,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她缓缓往后面倒下……“姑娘,醒醒,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呼喊叫醒。
  她睁开眼,是那老太婆在喊她,她连忙坐起来,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说:“姑娘,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坏了。”素云看了看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老太明白了,她让素云转过身,给她解开脑后的口罩带子,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取出堵嘴药棉。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叫我以后怎么感谢你呢?”“哎,快别说了,你也是苦命人啊,你不知道哇,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谁都跑不出去啊!各村啊都联系着呢。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那更跑不掉的。哎,可怜啊!”
  素云一听,立时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老太叹着气:“孩子,别哭了,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肚子。”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便拿起筷子:“来吧,孩子我来喂你吧,”
  “大娘,你帮我解开手,我自己来吃吧。”素云举着那双包着绷带的手,期待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然后叹着气拿来了剪刀,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和胶布。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着白大褂的胶带,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她对素云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给你松了绑,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那、那我就………唉,难那,姑娘。”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也挺可怜的,就不再强求。吃完以后,老太收拾好就去睡了。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因为被胶带缠着,无法脱下,她也顾不了了,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老太就叫醒了素云:“姑娘,快起来吧,趁天还没亮,他们还没追来,赶快跑吧!”
  素云揉了揉眼睛,侧着身子坐起。蒙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她刚要开口问,老太太就说了:“姑娘别怕,这时我的远房侄子,是我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你一个女孩家,怕是跑不过他们呀,你放心,他会照顾你的。去吧,快跑吧!”
  素云嘴里连声谢着,随着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
  小伙子叫赵明,他一声不响地熟练地领着素云穿小道、过树林,经过一条田埂后,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有一棵大槐树,浓密的树荫下,有一间孤独的小屋,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
  他把素云带进小屋,屋里满是稻草和农具,很脏也很暗。
  他带着一种奇怪的口吻,在黑暗中面对素云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取自行车,然后带你去县城。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跑不掉了。”
  素云抬头环顾了一下,紧张地说:“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这么黑的地方……”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怕。”
  他想了想又道:“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我想还是先把你绑着,再蒙上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屋里的东西,也不会害怕了。好吗?”
  素云感到有点不妙,颤抖着声音:“你、你想干什么,让、让我出去吧,我不要呆在这里。”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还出去干吗呢。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是帮你啊。”他突然脸上有了一丝诡笑,然后阴沉地说道。
  素云刚想转身往外跑,他已经一把抓住了素云的手腕。
  素云突然大声地叫着:“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放………呜……呜……。”猛地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同时一只大手狠劲地捂住了她的嘴。
  “你想害我呀,啊?我好心救你,你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听见,我不是没命了吗?”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团成一团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伸手要阻止,无奈上臂被捆者,两手举不高。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严严的,她拼命想吐出来,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在脑后收紧系牢。
  素云“呜呜”低叫着,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一只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二只手腕,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
  他将她扳过身子,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此刻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欲火,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上。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一只手伸入了她的下体,揉捏着、转动着;另一只手狠命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感到热火在上升,血液在迅速流动;“呲”的一下,她的下体一阵撕痛,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着的胶布;那种涨满的感觉,随着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而一下子消失。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狂烈地抽动下,是那娇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
  彻底的征服,带给他无比的兴奋,素云身上的香汗和着蜜液,竟让他如痴如醉……。
  天亮了,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映照在素云的身上。
  红红的阴部残留着白色的污秽,拇指粗的麻绳束缚着她的大腿、膝盖和脚踝。现在有的只是孤独,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
  他已离去,却把她一个人捆绑着、扔在这肮脏恐怖的小屋里。
  时间慢慢地流逝,终于他又回来了。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着,松了口气。
  他先蹲下身看着她并对她笑了笑,然后扶起素云,很利索地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带,再抽去嘴里的布团。又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再掏出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把整个脸部的鼻子以下都包住了。嘴里还轻声安慰她:“先堵着你的嘴,是怕你路上坏事,你要是一叫唤,咱两就谁也别想跑得了。我这是为你好,路上你可要听话哟。”
  她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在脚踝处绑上绳子,再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把她抱出屋子。门口停着一辆农村里很常见的载重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绑着一块木板,上面还垫着很厚的棉垫子。他把素云抱上后座,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黑布下面还垫着两大块厚厚的棉花。
  然后,让她弯下腰,尽量伏在大腿上,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最后,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特别是头部缠了好几圈。他推着车子试了试,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不会摔下来,这才翻身上车,沿着僻静的小路骑去。
  车轮在落叶上急急地滑过,风又将落叶轻轻的扬起。
  (九)访客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着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着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着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着她的身体。上身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着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着从树林间透下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着,不时还要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着。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动,接着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兄弟,你这么急着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大哥,你怎么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么?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着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脸上露出一股凛凛凶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着他需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么,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一样东西?”他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看着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西,用车子驼着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刘大奎微笑着,看着惊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刘大奎开始狞笑着看着赵明。眼光里透着一股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对着他的背影“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还是想都别想。”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着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着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说话,好像是在询问着什么,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着墙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着一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齐肩的黑发、明亮的眼睛,漂亮的脸蛋透着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那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摒息了好一会,才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着,浑身紧捆着,但至少不用再被屈着腰那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着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他娘的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着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粘着。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着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着本本记着什么呢。我也没去看,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啥岔子。哦,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着听着,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着素云的桌子旁。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刘玉梅对着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不然挨打的是你。”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着,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着背部。
  接着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着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着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迭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着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鼻孔里急促地呼吸着,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着玉梅的手移动着,眼睛里满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迭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只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着:“天凉了,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着凉。再带一床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着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着:“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着。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后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着,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着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余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领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着:“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说着,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齐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道:“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了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了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了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她微笑着,带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着。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着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着,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细细地洒进林间,揉碎了静悄悄的林地。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着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着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着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着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五六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着,地上也铺着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里面插了一根很粗的毛竹,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着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蹲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着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着高高挺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一只大手便捏住了她的嘴,使她大大地把嘴张着,那粗粗的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恶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着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着垂下头俯身跪着,嘴里依然含着他的阳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他的手使劲地揉动着她的乳房,素云也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着……。他微微坐起身,双手继续抚摸揉捏着她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着的胶布。素云被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那棉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着把素云面对面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着捆住的腿,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一阵紧紧的收缩;粉嫩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被揉捏、被挤压。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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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wj标题:丝丝爱意舒坦的沙发床上,我爱不释手地搓玩著丝丝那两团滑腻的乳球,它们是如此巨大和充满弹力,我把它捏在掌中搓圆弄扁,时而用手指拈起发胀的奶头,把那粉红色的乳晕扯得长长地凸了出来,然后该它强力地弹回去,弄得那白如羊脂的奶球左摇右摆,荡出一圈一圈摇曳的乳波,煞是好看。 [点击阅读]
再现雄风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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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再现雄风夜深人静,在长洲渡假屋的一间双人房,我睡不著,起床看了海棠春睡的女朋友好几次,可是总缺乏勇气『侵犯』她﹗我吸了半包烟,喝下一支啤酒后,终于逐渐产生了勇气。我先将蚊帐挂起,身穿粉缸睡袍的她,样子并不比香港小姐逊色,尤其是那魔鬼似的的身体,随呼吸而起伏的酥胸,使我心跳加快﹗我悄悄鬆开她的腰带,将睡袍左右分开,雪白的大褪立即呈现在眼前,那三角地带隆起的丘陵,和中央的坑道, [点击阅读]
医疗实验室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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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者:OCR标题:医疗实验室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祇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有身手。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台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点击阅读]
奇缘
作者:腐朽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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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有一个男人开着车停到了河边,他打开车门出来,这是一个俊美的男人,这就是主角小幸,不知怎么的,小幸总喜欢在河中定定地坐着,这一次他又来了。小幸深吸一口气,刚想稳步向着河边走去,看见一个女人一步步地走进河里。「自杀?」这个念头浮出他的脑海里,待再看时,那女人已走入河里,下半身全浸泡在水中,女人并没有停止继续前进的脚步,还在往更深的水里而去。 [点击阅读]
女列车员的自白
作者:一帘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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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女列车员的自白[1]北京富圆大酒店。慈善拍卖会现场,一场明清古瓷器拍卖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这次拍卖的全部是明清时期著名的古瓷器,其中的一件瓷器——"细口花瓶"已经是世界上唯一的孤品。拍卖所得的全部款项将捐献给国家的贫困地区。高氵朝终于来了,“细口花瓶”的拍卖开始了。“一百万”一网络老总先声夺人。一下就超过底价五十万。真他NN的牛,“二百万”前排一基建老总更是有备而来,报出的价格把那网络老总顶得一楞。 [点击阅读]
妻子的告白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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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mr.wife标题:妻子的告白首先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个人到中年的女人,我丈夫在一家电子公司作事。大约三年前我偶然发现了我丈夫在性欲上有受虐的倾向,也就说是受虐狂。而发现这件实事时我们已经结婚近二十年了。完全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家看到了我丈夫藏起的一箱杂服,都是带有男子受虐内容的,并且还夹杂著我丈夫写的幻想文字,写著他作我的僕从伺候我,还有描绘了我和其他男人亲密,却惩罚他禁止和我作爱。 [点击阅读]
小月
作者:nie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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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小月今天又是挂着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着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叁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处女之身。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点击阅读]
我的助教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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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onglun@sexstory(魔界长老)标题:我的助教那是我大三考完期末考的晚上,我们全班和我们心理学的助教一起到淡海的酒屋去庆祝,助教她因为是我们系上学姐,刚毕业一年,马上就要到美国读硕士了,全班和她感情都很好,有点依依不舍,也顺便为她送行。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