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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 正文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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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风流神侯第十章失玉牌惊天秘密报大恩朝鲜美人
  自晌午到了朝阳宫,直到夜过三更,别玉寒才偷偷溜出皇宫,毕竟在皇宫里过夜睡不踏实,何况朱由敏那丫头已被自己三番五次的折腾了半天加半夜,估计三天之内这丫头肯定出不了朝阳宫,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少林乃是禅宗宝刹,早已将名利度之以外,何况了音还参与了刺杀皇上?所以战事一结束,无刚带领少林寺众僧不如京城,直接回了少林,向方丈汇报京城所见所闻,商议如何对待了音之事,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师傅?那个丐帮的小叫花子乔云儿真如她爹,生龙见首不见尾,战事一结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沉岩呢,此次拼死护驾有功,张岱也看到沉岩的武功精进了许多,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手,竭力在皇上那里保荐,做了四品带刀御前侍卫,时刻保护皇上。这样也好,毕竟非常时期,皇上身边也有个自己的人,何况以他与八剑堡目前的情况,也不宜在江湖走动。
  想想出来数日,在这里又碰上那个令主,坏了她的大事,必定对自己不会善罢甘休,和黄山神尼、兰儿还有九幽教的李奇等商议后,决定他们先护送铁卷和皇匾回武昌府,免得对方找上门,千叶影儿等招架不了。自己先留下,因为清兵退后皇上一定会问自己南下办案的事情,京城的事情一解决,就立刻赶回去。并特意叮嘱黄山神尼和王幽兰,将二者供奉在客厅之内而非如皇上之意铸在门前。就说:皇上恩赐之物,岂能为雨淋日晒,是为大不敬也,故高悬于名堂之上,日日观之,不敢忘皇上之恩典。这样才能免招各方官员和武林人的嫉恨。
  大家散去后,别玉寒就要和黄山神尼师徒暂时分别,想起前夜一龙戏二凤的快乐,便又钻进二人的被窝,又是一番折腾,最后一边搂住一个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三人起了床,刚刚吃完别玉寒在外面买来的早点,只见一针进到大厅,在三人面前跪下,冲别玉寒磕了个响头:“一针见过主人。”
  “快点起来,大清早的这是干吗?”别玉寒不知何故,连忙问道。
  “一针在父母坟前发过血誓,谁杀了一针的仇人,一针就侍候谁一辈子,心甘情愿做牛做马。”
  “杀高佟林那是应该的,谁让他助纣为虐,作恶多端呢。无意中也为你报了血海深仇,也是天意,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快起来。”
  “主人不答应收一针为奴,一针就跪着永远不起来。”
  看到一针如此倔犟,拿她没办法,别玉寒只好说,要不我认你做个妹妹吧。
  “谢谢主人的恩德,但一针发了誓就要遵守誓言,一针不是个背信弃义不守信用的人。”
  实在没办法,只好说:“快点起来吧,随你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喜欢。”
  “谢谢主人。”一针高兴地冲别玉寒磕了个头。又冲黄山神尼师徒磕了个头:“谢谢女主人。”才高兴的站起来。
  黄山神尼脸一红,张开口,却又马上闭上,娇羞地瞪了别玉寒一眼,不理一针叫自己女主人的事。
  一针站起来,自手一抬,手里多了一根银针,手拿银针,走向别玉寒。
  “你要干什么?”王幽兰一看,立刻拦在前面,手握住刀柄。
  “女主人放心,这针没有毒。一针和主人有三次之约,还差一次没完呢。”说着,站在那里看着别玉寒。
  别玉寒点点头,告诉王幽兰没有事。王幽兰闪开了,一针走到别玉寒的面前,用针在别玉寒的手背轻轻点了一下:“主人,按三次之约,我三次都没能伤着主人,以后再不会对主人动手了。”
  这个丫头这么认死理儿,黄山神尼摇了摇头,但这么认死理儿的人一旦会顺了也会死心塌地的,自己和兰儿就要离开京城了,有了一针,也算有个女人在旁照顾别玉寒。当即让一针留在别玉寒身边,做个贴身丫鬟。
  刚刚把黄山神尼师徒和九幽教的人送出京城,就见一名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一把拽住别玉寒:“别侯爷,快快,皇上龙颜震怒,不得了了,四处找您呢,侯爷。”
  “怎么回事?”别玉寒连忙问。
  “皇上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突然就发了龙威,我们这些下人哪里知道?”
  别玉寒赶到御书房时,只见崇祯正在御书房里乱砸东西,奏表研磨等摔了一地,拜访在御书房里的瓷瓶古玩几乎没有完整的。正中跪着王承恩等一众太监。
  太监见皇上点名要见的别玉寒站在御书房门外,连忙通报。
  “让他进来。”崇祯一屁股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上,龙目怒睁,显然正在气头上。
  “臣别玉寒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别玉寒跪倒在王承恩的旁边。
  “王承恩,带你手下那些没用的人下去。”
  “是。”
  “大事不好了,朕的玉兽丢了。”王承恩等一退下,崇祯不顾君臣礼仪,一把抓住别玉寒的肩膀。
  “什么玉兽?”别玉寒一时糊涂,问道。
  “就是五块兽形玉牌中已归皇宫的龙、鹰两枚。这可是事关我大明社稷啊。”
  别玉寒立刻明白有人偷了皇上的玉牌,自己还没找回虎豹两块玉牌,现在皇上又丢了手里的两块,别玉寒立刻想到吕大人为一块假牌被杀的事,马上意识到是被人偷走了。
  “皇上,什么时候丢的?玉牌放在什么地方?”
  “朕刚发现的,这几日因为清兵来犯,朕日夜抗敌,没有功夫检查,今天早上下朝后来到御书房批阅奏章,看到那个瓷瓶似乎有人动过。那是暗格的机关,朕过去一看,发现瓷瓶后面的暗格里的玉牌不见了。”
  别玉寒顺着崇祯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墙边一个书架上放着一个瓷瓶,瓷瓶的后面是一个暗格,此刻大开。
  “这屋里平常都有谁常来?”
  “就是刚才跪在那里的几个太监和宫女。除了平素打扫御书房的小巴子没到外,都在这里。”
  “皇上,小巴子死了。”这时,王承恩进来,颤悠悠地报道。
  “死了,怎么死的?”
  “小巴子在宫外鼓楼附近有栋小宅子,今晨轮休回家。刚才奴才派人传他,回来说他死在家里了。”
  “王总管,这小巴子家里还有别的人吗?有没有说是什么死因?”别玉寒听到负责打扫御书房的太监在玉牌被盗后突然死亡,不外是杀人灭口。
  “去传的太监看到小巴子是吊死在自家梁上的,至于家人吗?听说他有一内眷,但去传的太监却没有看到。”王承恩回道。
  “内眷?太监怎么会有内眷?简直是胡闹,岂有此理!”崇祯怒地大拍桌子。当然他高高在上,不知道太监都在宫外置宅子,甚至有人娶妻领养孩子的大有人在,此刻第一次听到,当然勃然大怒。
  “皇上请息怒。”别玉寒劝皇上:“这小巴子肯定是偷了皇上的东西后知道皇上不会放过而畏罪自杀,或是同伙拿了东西后杀人灭口。臣想到小巴子家里看看,是否东西还在小巴子家里,或是能否发现点什么线索。”
  “对,对,别爱卿赶紧去吧。王承恩跟别公子一起去,随时向朕汇报。”
  “奴才领旨。”
  来到小巴子的住所,早已有六扇门的人在那里验尸取证。看到圣恩正隆的大内总管王承恩来了,立刻恭恭敬敬。别玉寒查看的仔仔细细,也问了查案的衙役捕头,都没有发现皇上丢失的玉牌或是装有玉牌的盒子。从王承恩和一些小太监那里知道前些时候小巴子娶了个非常漂亮的老婆,据小巴子酒后说是叫什么小青,是听春楼的妓女,一次在街上被两个小流氓调戏,小巴子当时喝了点酒,醉醺醺的就不顾一切太监救美,打走了两个小流氓,自己也是鼻青脸肿,满身是血。小青感激他以死相救,便自己赎身从良跟了小巴子,所以小巴子这些日一轮休就往家里跑。
  “听春楼的。那不是上次自己来京城去过的妓院?第一名妓梦如烟就在那家妓院。”别玉寒想起当日和梦如烟相见的日子。
  这时,奉命到听春楼查找小青的捕快回报那小青自从良后便再没有回去过听春楼。
  回到宫里,听说没有找到玉牌,崇祯又是大发脾气,把小巴子和所有的太监都大骂一通。
  等皇上骂完了,别玉寒才道:“请皇上息怒,臣以为丢失玉牌也许是一件好事。”
  “什么?”崇祯不敢相信地看着别玉寒。
  “皇上想想,有人来偷玉牌,就说明对方要跳出来了。只有知道这玉牌秘密并对大明不利的人才会到皇宫大内来偷玉牌。等他们发现皇上这里只有两块玉牌,要么他们手里已经有了另外三块玉牌,那么他们必急不可待,自然就会露出行踪。”神笔书生手里的那块玉狮现在自己手里,别玉寒当然知道对方还没有收集齐五块玉牌。
  “如果他们没有收集到所有五块玉牌,他们必然会抓紧时间四处搜寻,也会露出尾巴,这样反比让这些人躲在暗处要好的多。请皇上明察。”
  “别兄说的是。”这个时候崇祯放下皇帝的架子,又和别玉寒称兄道弟起来:“可你不知道这玉牌的关系有多大吗?老实给你说吧,这玉牌关系大明的江山社稷就是因为它们是打开建文帝留下的宝藏的钥匙。”
  当年前皇祖太宗燕王朱棣在京城起兵战胜建文帝,攻入当时的京城应天前,建文帝自烧皇宫,趁乱逃出了应天,不知所终。永乐帝派出胡濙出使全国四处搜寻,甚至派了郑和七下西洋就是为了找到建文帝朱允炆。一找十六年,胡濙才找到线索,说是建文帝在云贵一带出家做和尚。胡濙立刻带兵追杀。最后在云贵的深山老林,因为建文帝在位时的兵部尚书齐泰的儿子齐忠文拼死抵抗,失去了建文帝一行的行踪。这两块玉牌就是在齐忠文的身上搜到的,可这齐忠文死活不交待朱允炆的下落,在天牢里一坐就是数年,直到永乐帝驾崩也没有再找到朱允炆的任何踪迹。后来仁宗即位,免去了已被太宗腰斩的齐泰及其七位家属的罪,遣返遗骨回家乡建立七贤墓,齐忠文感激仁宗为其父平反终于开口。虽然不知道建文帝去往何方,却交代了建文帝在太宗占领淮北后知道大势已去,便把太祖和自己四年来所收集的财务珠宝等尽数埋藏起来,以图日后东山再起时有钱招兵买马。这两块玉牌便是其中的五把钥匙中的两把,也是宝藏所藏的地图。建文帝为太宗追剿太紧而怕有朝一日落在太宗手里,因此把五块玉牌分给了忠心的下属。这齐忠文因为愧对朱允炆当晚便悬梁自尽,从此没有了建文帝和其他玉牌的下落。
  “你想想,如果这些财宝落到反贼手里,朕的江山岂不危在旦夕?你说是不是关系我大明社稷?”讲完了这两块玉牌的来历,崇祯又急得在御书房乱转起来。
  “请皇上宽心。皇上乃中兴我大明一代明君,任何人都不会危及皇上的江山的,至少我别玉寒就不会同意。”
  “别兄,你在武昌府这么多天,关于吕大人的死还有玉牌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禀皇上,自吕大人被害后,江湖和两湖再没有什么玉牌的风波。已经查明荆州知府钱大人就是杀害吕大人并谎报案情的人。”

  “这些朕都知道了,上次冷大人自武昌府回京都告诉了朕。”
  “但钱大人前几日在赴京上任的路上被人杀了。”调钱大人进京是别玉寒的主意,没想到反而要了他的命。
  “哦,什么人干的?”
  “可能与武昌侍郎余大人有关。钱大人被杀的前夜臣因为被阴阳双妖等追杀躲进了侍郎府,听到余侍郎说,姓钱的,去死吧。”
  “这余侍郎好像和汉王有点亲戚关系,是吧?”崇祯问道。
  “余侍郎的妹妹是汉王的小妾,听说钱知府也是汉王的门生,与汉王走的很近。”
  “你可有机会见过汉王?”
  “臣在洛阳唐王的寿宴上见过汉王和福王一次,在武昌只是见到过他的儿子朱由凌。”
  “汉王叔的这个儿子好像倒是很能干,此次勤王有功。对了,汉王叔以前还有个女儿,你知道吗?”
  “女儿?没听说过。”
  “这个女儿八年前就夭折了。汉王叔很溺爱这个女儿。本来这个皇叔也是有机会登上龙庭的,但最终被我父皇以太子之身登了皇位,加上爱女夭折,据说从此汉王叔伤心过度,很少再四处走动,抛头露面,不然这个一向争抢能干的汉王叔是闲不住的。对了,朕小的时候在京城也和她玩过几回,好聪明漂亮的女孩。”
  崇祯说到这个夭折的女孩两眼露出一种深深的眷恋和悲伤,看来他们的感情很深的。
  “她应该比朕大三四岁吧,那时候她有十岁了,有一次在宫里玩,她被朕不了心推进了湖水里,宫里的女官把她拽了上来,脱掉她的袜子和鞋时,朕看到她的一双脚心长着两颗月牙形状的红痣,好漂亮啊。”
  “皇上是不是喜欢汉王的女儿?”看着皇上回忆往事一副陶醉的样子,问道。
  “喜欢又怎样?红颜薄命啊。”崇祯叹了口气:“一定要尽快找到丢失的所有五块玉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们落入别人的手。别兄想想,如果我们有了建文帝那些宝藏,我们就可以有钱练兵强国,大明就真的复兴有望了。”
  “是,皇上,玉寒拼死也要找到玉牌,挖出居心叵测之人,稳固我大明江山。”
  知道了玉牌的来历,也知道了为什么神笔书生会有那块玉狮,但此时无论怎么也不敢说自己身上也有一块玉牌,那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头送到皇上的书桌上让皇上砍?安慰了皇上后,天色将暗,自己才从皇宫出来。
  就在别玉寒为皇上丢失的玉牌而忙活时,听春楼的春雨楼里一张大床上,一男两女共盖着一张绣花锦被,正是梦如烟,玉玲珑和汉王之子。
  “虽然没能趁清兵围城除掉朱由检,总算得到玉牌。他丢了玉牌必会大肆搜查,所以现在还不能交给父王,免得给父王带来麻烦。放在这里,等风声过了,再送往武昌。”梦如烟自床上坐起,拢了拢有点凌乱的秀发,美丽绝伦的脸上仍留着床第之乐的红晕。
  “放在姐姐这里我们放心,任何人也不会想到东西会在姐姐这里。”仍然躺在朱由凌怀里的玉玲珑回道。
  “另外,传令下去,立刻停止对别玉寒的追杀,不准伤他性命,违者格杀勿论。”
  “为什么?”朱由凌腾得推开玉玲珑,坐了起来,他当着武林群雄的面伤在别玉寒的剑下,此仇不共戴天。
  “你就是沉不住气,凌儿。”梦如烟回过身,伸出一直手摸了摸朱由凌的脸:“你想想,五块玉牌现在四块已经在我们手上了,就差当年放在侍卫首领神笔书生那里的那块玉狮了。二百年来我们世世代代苦苦寻找都没有神笔书生任何下落。”
  “那和别玉寒有什么关系?”玉玲珑问道,不明白和杀别玉寒有什么关系。
  “你们想想,别玉寒能学到神笔书生的点穴功夫,还有神笔书生的玉箫,那么他必定知道神笔书生的遗骨和遗物在哪里。以前我们无法收集到所有的玉牌,觉得对付朱由检有把握,也不需要玉牌来动用祖上留下的宝藏。但现在看,刺杀朱由检直接把父王捧上皇位并没有十分十的把握,而我们又得到了这两块玉牌,那么只要找到最后那块玉狮,我们就有了宝藏,既完成了祖上世代的愿望,又可在起兵时有钱招兵买马,而别玉寒就是唯一的线索,你说,凌儿,这别玉寒现在能不能死?”
  “这,这…”
  玉玲珑推了推朱由凌的胳膊。朱由凌叹口气:“好吧,大局为重,就让他的脑袋在脖子上多寄存几天吧。”
  “这才是我的好凌哥哥。”玉玲珑在朱由凌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们两个今天就随李总兵回武昌,这样不会被人怀疑,向父王和母亲报告这个好消息。别玉寒就由姐姐来对付。”
  “嗯,可又要好久见不着姐姐了。我会想姐姐的。”朱由凌说着一把把梦如烟搂在怀里,顺势把她和玉玲珑压在身下。
  “主人回来了。”别玉寒刚到家,推开大门,一声问候,眼前一亮,一名十分漂亮的女子迎了上来,定睛一看却是一针。
  只是今天的一针非常特别。长长的秀发齐齐向后梳起成一条长辫子盘在头上,上面斜插着两根凤凰形状的金属簪子,配着宽宽高高而明亮的脑门,显得非常简洁明快和靓丽。
  身上穿的应该是他们朝鲜的服装吧,别玉寒想到,仔细观察。只见一针上身是一件白色长袖小短袄,数片红色的叶子像是落在白雪般地绣在袄上,点缀得恰如其分。绣着精美花边的短袄无扣,由两根紫色的丝绸带在胸前打了个个漂亮的蝴蝶结,丝带长长地飘扬着,让这简单的小短袄立刻变得绚丽多姿。深红色长长的高腰筒裙上细下宽,条条细纹幽上向下地逐渐散开地直达地上,盖上了脚,曲线中透露着直线美,更衬出一针的修长美丽,天生丽质。几种颜色的搭配更是自然协调,让整个装束透露着端庄娴雅,超世脱俗。
  真是好一个美人胚子,朝鲜丽人!以往作为杀手,一针总是百变而不见真容。这几日跟了别玉寒显露真容后却是一个二八佳人,现在如此异族打扮更显其魅力,别玉寒立刻丹田升起一股热火。
  “主人累了吧,一针准备好了晚餐,请主人入座。”
  进到大厅,看到桌子上摆满了精美的佳肴。这座宅子自己离京后一直由冷大人不时派人来打扫一下,父母来京后一直由皇上照料安排在东华门的别院里。自黄山神尼师徒等离了京,便只剩下一针和自己,于是邀一针坐下和自己一起吃饭。
  一针摊开宽大的裙摆,轻轻跪下,为主人递上筷子,斟满酒杯,也给自己倒上一杯:“主人辛苦了,喝杯酒吧,一针敬主人。”说着,将酒杯凑到红艳的唇前,一眼大眼美丽无邪地看著别玉寒。
  “好,谢谢一针了。”看着眼前美女,别玉寒一饮而尽。
  吃过饭,一针收拾了碗筷,不久进来:“主人跑了一天了,一针准备好了热水,请主人洗个澡,代会儿一针给主人拿捏拿捏,让主人解解乏。”
  “不要老叫主人主人的,就叫别哥哥吧。”
  “不,主人就是主人。”一针帮助别玉寒脱下衣服。
  洗完澡,感觉舒服了许多,别玉寒披上一件一针为自己搭在椅子上的柔软长袍,一裹,来到卧室。
  “主人请趴在床上,一针为主人拿捏。”
  别玉寒放松地趴在床上,一针把别玉寒的长袍褪到臀部,为其细心捏起胳膊和手来。
  “一针,虽然高佟林是我杀的,你也不要为誓言所困,把自己当成别某的仆人,我可没福气享受你这个美女啊。”
  “誓言只是一方面。一针自小就喜欢英雄,我爸当年就是朝鲜最有名的英雄。主人是大英雄,一针喜欢。”
  “你在朝鲜还有亲人吗?你该回去和他们团聚才是,一个女孩子,不要这样流落江湖了,江湖很凶险的。”
  “一针在朝鲜没有亲人了,主人就是一针的亲人,一针以后跟着主人,怎么会是流落江湖呢。”
  没办法,这孩子一根筋,随她去吧。别玉寒不再劝她,闭眼享受一针给他拿捏。
  此刻一针撩起自己的长裙,上了床,跪坐在别玉寒的身上。裙子里的一针竟然是光着两条腿,那双腿一定很美丽,因为别玉寒透过肌肤能感觉到只有美女才有的那种冰清玉洁,光滑柔润。方才洗澡洗掉的那股火又在丹田升起。
  “你们朝鲜女孩子都像你这么漂亮吗?”别玉寒好奇地问道。
  “当然了,我妈妈据说当年曾是朝鲜有名的美女,就是仰慕父亲的英名才嫁给他的。”
  原来是遗传,怪不得一针这么喜欢江湖英雄呢。
  “一针,你有心属的人吗?”
  “有啊。”
  “说出来,我给你说媒去。”
  “不,一针不告诉你。”
  “为什么,快说出来,免得到时被别人抢走了,你就晚了。”
  “已经晚了,但一针就喜欢现在这样。”
  “原来你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看来是做偏房的命了。”
  “做妾人家也不一定要呢。”
  “是吗,谁这么牛,竟然看不上我们这个朝鲜大美人。那就留给我吧。”
  “主人才看不上一针呢。一针命薄无福啊。”一针叹口气,她的心上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就是眼前的主人,所以才会拒绝别玉寒认她为妹妹。自别玉寒身上挪开:“后面好了,该前面了,翻过身来。”
  别玉寒翻过身,一针像是被钉住了怔在那里。原来别玉寒是裹着薄袍进来的,趴下时并没有系上,此刻一翻身,因为丹田之火而坚硬的巨龙此刻不再被压在身下,窜出长袍,弯曲着傲然而立。
  一针的脸突然涨得通红,惊吓之后是扭捏,尴尬,连忙把头低下,闭上双眼,难为情地嗔道:“主人,你真是的。”
  别玉寒此刻涨得难受,一骨碌坐了起来,冲一针一笑:“还是我伺候你吧。”
  “一针哪能让主人侍候,应该是一针侍候主人的。”一针慌忙的爬起来,站在床上,要从别玉寒的身上跨过,跳下床。
  别玉寒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掀开一针的裙子,一头扎了进去。
  一针一惊,突然身子抖了起来,两腿软得无法站住,赶紧一只手隔着裙子搂住了别玉寒的脑袋,不让自己摔倒。原来别玉寒此刻用舌头拨开了一针的阴唇,裹住了她的阴核。
  虽然因为从来还没有男人碰过自己那里而特别紧张,但别玉寒的舌头柔软地挑着裹着自己的某一处,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自那里散布全身,舒服而又奇异,痒,酸,有点想要撒尿的样子,却又想憋住了才好,别提这种感觉有多特别了,立刻双手按住别玉寒的头,难受却又快乐无比地呻吟起来:“主人,主人你碰哪儿了,一针难受,主人,一针难受。啊,难受死了,主人。”
  当别玉寒自一针的裙子里扔出一针的内裤,从裙子里钻出来一把抱住那双刚才骑在自己身上的美腿时,一针已经晕过一次。别玉寒把一针拉向自己,看了看一针的私处。芳草很茂盛,两瓣肉被自己亲得此刻红红的膨胀着,因为微张的小缝缝往外冒着爱液而湿润发亮。面对这么美丽的地方,再也忍受不住,将一针放倒在床上,将巨龙对准那微张的小缝,猛刺进去。

  “啊。”一针大叫一声,猛地睁开双眼,别玉寒看到两粒泪珠滚了出来。
  “弄疼你了,一针?”看到一股殷红流出,溅在那两瓣嫩肉上,别玉寒知道对方忍受不了破瓜之痛,连忙心痛地问道。
  “一针没事的,主人。”一针坚强地忍住疼痛。
  别玉寒扯了下那跟打着蝴蝶结的紫色丝带,精致的小棉袄立刻散开,露出一个红色的小肚兜,别玉寒手一勾,套在一针脖子上的小绳子立马断开,一双美丽丰满的大乳房露在自己面前。别玉寒一口咬住上面红亮的小乳头,一针重重哼了一声。
  由浅入深,由慢变快,别玉寒的耐心和技巧让一针渐渐忘记了破瓜之痛,忘我地享受起男欢女爱。随着别玉寒每一次抽插,一针都难受地呻吟一声,一抖一抖地似乎那里根本经受不起摧残。但这不高不低却是因为真真切切被操得十分舒适受用的呻吟更是激起了别玉寒的激情,胯间的巨物更弯更长而进得更加深入,自己能够感觉到顶在一针的子宫口上,那种软软硬硬似有还无的阻挡刺激着硕大的龟头,丝丝麻痒自龟头传到股间,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让别玉寒越战越勇,卖力地连抽了数百下。
  一针被别玉寒冲撞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被冲撞得弯曲着,两条被别玉寒抗在肩上的玉腿突然连续抖动,一股阴精自花心深处扑的一声,尽数浇灌在别玉寒的大龟头上,这一刻,第一次性爱便到了这种极端高氵朝的一针给冲得又晕了过去,彻底的瘫软了。
  别玉寒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当一针从晕厥中找回感觉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别玉寒把身子翻了过来。别玉寒站在床边,双手扶住自己的腰,自后面猛烈撞击着自己,因为用力过猛,主人那双结实的腿不断碰撞摩擦自己光滑如脂的丰臀。只是这种姿势进得太深了,放佛已经捅进了子宫里面,如不是主人双手扶着自己的小柳腰,恐怕自己早趴在床上了。这种自后面进入的感觉与前面进去好像很不同,在别玉寒的猛力冲击下自己完完全全成了主人的奴隶。
  “主人啊,一针受不了,主人,一针受不了。啊,主人,太深了。”
  一针受不了这种过猛过深的动作,跪在那里叫着,一双美丽的大腿使劲向里并拢,似乎这样能阻止主人不要进得那么深,但这么一夹,却把别玉寒的巨龙夹紧了,别玉寒立刻感觉巨龙涨的要爆炸了,快速顶撞数十下,突然抓住一针的屁股,猛地往里一顶,一针啊的大叫一声,别玉寒尽数射出,浇在花心上。
  这一浇,把一针彻底浇瘫在床上,高撅着屁股,任由别玉寒插在自己身体里面尽情喷射,再也无任何力气去扭动自己的身子。
  当别玉寒终于拔出自己的巨物时,无力的一针任由白色的精液自红肿的小穴里流出,往下滴答着。半天,埋头在床单里的一针才缓过一点力气,转了下头,费劲地说道:“主人,你太猛了,弄死英爱了。”
  英爱是一针的朝鲜名字,她叫朴英爱!
  第三集风流神侯第十一章偶出手救得佳人泛春情燕子双飞
  当累得精疲力尽的朴英爱躺在别玉寒的怀中美滋滋地熟睡过去,别玉寒靠着床头,望着屋顶,仍在想着皇上丢失的玉牌和最近发生的事情。如果和前面的一切联系在一起,那么偷玉牌的十有八九应该就是那个一直在和皇上还有自己过不去的令主,或是她的谋后之人。但怎么查下去?钱知府死了,就让柳三清盯紧余侍郎,查出为什么要杀钱知府。这里,只有顺着令主和青儿这两条条线索摸下去,才能找出偷窃和刺杀皇上的谋后之人,为皇上找回玉牌。玉牌是皇家最隐秘的秘密,这个谋后之人能够知道这玉牌的秘密,难道真是出自皇家?
  塞翁失马,也许皇上丢失了玉牌真的是件好事,那第五块玉牌也就是玉狮在自己手上,最后的主动应该也在自己手上。
  可为什么一个听春楼的妓女会搅和进去呢?
  听春楼!
  别玉寒翻身起来,为朴英爱盖好被子,穿上衣服,把脸抹黑了点,贴了两撮小胡子,出门脚下一点,上了房顶。
  夜幕降临、花灯初上的南城此刻才开始了它的热闹,酒馆,茶社,各种各样的街边小摊因为这里开始营业的妓院而异常的火爆。而位居花巷正中最显眼的就是听春楼,门前与其他春楼不同,少了许多喧哗,多了许多把门的汉子。进出这里的客人几乎个个都是衣装华丽的有钱有势之人。化了装的别玉寒递给把门的一点散碎银子,进到里面,立刻有一位化着浓妆的妈咪舞着手帕迎上来:“公子好面生啊。以前没来过我们听春楼吧。”
  “第一次,自镇江来京做生意,闲来无事,四处逛逛。”说着递给妈咪些许碎银子。
  “老板贵姓啊?”妈咪笑眯眯地接过银子塞入袖中。
  “姓黎。”
  “黎老板第一次来我们听春楼,是要过夜,还是喝花酒啊。”说话间把别玉寒让进了一间布置高雅的单间。
  “过夜就免了,明天还要谈生意,找个姑娘喝喝花酒就是。”别玉寒端起丫鬟献上的茶叶。
  “那老身就给你叫几个长得俊俏的姑娘。让黎老板挑挑。”
  “慢。上次有个镇江的朋友来京城,回去说你们听春楼里有个叫青儿的姑娘很是不错,挺善解人意的,不知现在有没有客人?没有的话,叫这位青儿姑娘来,侬也试试。”别玉寒故意操起带着扬州口音的官话,让对方相信自己是来自镇江一带。
  “黎老板说的是青云儿吧。那是我们这儿的四大牌子之一,当然善解人意了,只是这青云儿好几个月前就不在这里干了。”
  “青云儿,侬那朋友可没说是青云儿,好像他只是说听春楼的青儿。听春楼里有没有别的叫青儿的姑娘?”别玉寒想起上次和阿娇影儿她们来听春楼看梦如烟演出,见过青云儿一眼,原来是她。
  “没有,不过青云儿虽然不在了,但我们还有白云儿,红云儿,还有蓝云儿,但他们三人正在接客,那可是几位惹不起的爷。黎老板就找找别的姑娘吧。”
  “好吧,人多热闹,给侬挑几个姑娘一块喝喝花酒,图个喜行了。”别玉寒话音未落,妈咪立刻高喊一声姑娘们进来了。七八个姑娘排队进来,举着手帕冲别玉寒行了万福。
  “老板看看,我们这里的姑娘都还不错吧,京城里就数俺这听春楼的姑娘最漂亮。”
  “侬只知道扬州镇江那里的姑娘水灵美丽,没想到京城就是京城,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姑娘。”别玉寒最为谙于看女人此道,当下挑了三个水灵灵活泼的小姐。
  妈咪带着剩余的小姐刚离开,别玉寒就扔给三个小姐每人一个银元宝。俗话说‘婊子银子不分家’,三个小姐接了银子,立刻笑逐颜开,围着别玉寒叽叽喳喳起来。别玉寒一肚子墨水外加是个哄女孩子的祖宗,几句话出口,三个小姐便已经笑翻了天,大家混熟了。
  几杯酒下肚,别玉寒笑呵呵地说:“侬那位老乡说这里的小青姑娘可好了,我看你们几个也不错啊。”
  “小青?我们这里没有啊。”那位叫小桃的小姐说。
  “哦,你们妈咪说就是什么青云儿。”
  “噢,那可是我们这里的大牌。”另一位叫倩倩的小姐说道:“不过她不来听春楼好久了。”
  “不是吧,前天夜里我出来去茅房,好像看到青云儿从……”小桃立刻回道。
  “好了,好了,说什么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春儿小姐突然打断了小桃的话,瞟了小桃和倩倩一眼。虽然只一眼,扔被别玉寒捕捉到那眼光里的阴冷。
  小桃和倩倩立刻闭嘴,露出一丝惧色。别玉寒当作没看见,笑呵呵地说:“咱们不管青云儿了,你们三个挺好的,可人。来咱们喝,接着出酒令。”
  和三人喝着花酒胡闹了一通,别玉寒以第二天要同人谈生意为由,给了三人每人一张10两的银票,离开了听春楼。出楼不久,别玉寒就发现一个人远远地一直跟着自己,看对方脚步平稳,气定心闲,是个有点功夫的人。看到前面挂着大红灯笼,写着鸿运客栈,别玉寒心里一动,进了客栈,找了清净的后院一个房间定住了三天,顺手递给小二一些碎银子,叮嘱对方,如果有人问起自己,就说是镇江来的张先生,来京做生意住了两天了,还要再住几天,便跟小二进了院子,来到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小二回来,说是有人真的问起自己,按照吩咐给回了。别玉寒在屋子里待了一个时辰,发现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估计对方就是个跟踪的,对方今夜可能不会对自己有进一步的动作,吹灭灯,便起身回家。
  刚打开房门,只见对面墙上翻过三人,轻功显然不弱。难道真的找自己来了?别玉寒将房门掩上,自门缝看去,别玉寒目力惊人,发现竟然是天山派少掌门白雄起,唐门毒公子唐天雄和东方世家的大公子东方腾云。
  “这三人怎么走在一起了,来干什么?”别玉寒当下屏住呼吸,运足内功,聚精会神地盯着对方。
  三人脚步轻盈地沿着墙根来到离别玉寒不远的一个房间窗口下,只见唐天雄自怀中掏出一个细细的竹管,拔掉塞子,轻轻捅破窗户纸,往里吹去。
  “里面住的是什么人,这三个家伙如此鬼祟。”别玉寒好奇之心大起,运功竖耳,凝神细听。
  只听东方腾云低声问道:“肯定管用吗?别弄错房间。”
  “放心吧,东方老兄。小弟是一路自江南跟来,看着她们姐妹俩进入这家客栈,安顿在这间房子里。”白雄起回道。
  “我这竹管里装的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她们俩马上就要晕晕乎乎,趴在我们脚下任我们操的。峨嵋双娇燕,味道肯定不会错的。”唐天雄常年阴毒的脸上挤出一丝淫笑。
  “不好,原来她们是要用迷香和春药来糟蹋燕家姐妹。”别玉寒这才明白里面是峨嵋双娇燕。别玉寒突然出手一缕指风悄无声息地奔向东方腾云。东方腾云放发觉有人袭击自己,身上三处大穴已被点住,钉在那里。这三人东方腾云武功最高,被别玉寒一指钉住,白雄起和唐天雄更好对付,别玉寒双手连弹,二人未及反抗,便也被钉在那里。
  别玉寒一指弹去,竹管应声落地。别玉寒拍拍门,里面无人回应,手按门板,用力一推,插门的木棍立刻断了,别玉寒飘然而入,顺手把门带上。
  只见床上躺着燕怡婷和燕怡雪,显然是吸入了迷香,睡得正香。别玉寒看到桌子上有两杯剩茶,点上油灯,拿起一杯,喝了一口,冲二人姣好的面孔喷去。二人为迷香晕倒,睡得正香,突然为凉水一浇,立刻哼唧两人,昏昏地张开眼。看到床前站着一陌生人,一震,就要爬起抓剑,却是浑身无力。
  “别怕,我是别玉寒。”别玉寒低声说道,取下胡子和人皮面具:“你们被白雄起他们给下了迷香,现在没事了,他们被我点穴在门外了。”
  “我要杀了他们。”燕怡雪挣扎着要起床,身子一软又躺在床上。
  “没事了,他们仨被点在外面,一时半会解不开的,这后院僻静,没有人打扰,你么俩就先解去迷香和春药之毒才是。”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两粒百香丸给二人服下。

  服了药,俩人觉得四肢瘫软好了些,连忙坐在床上就要运功,谁知越运身子越热,双颊嫣红得像是醉了酒,赶忙放弃运功。燕怡婷瞟了一眼别玉寒,双眼开始娇羞慌张,却是如醉般越来越迷蒙妩媚,一只纤纤细手抓住了别玉寒的手:“别大侠,你别走,我喜欢你,别走,别大侠。”
  燕怡雪同样也是如痴如醉,迷蒙娇媚,冲着别玉寒抛来一个媚眼,更是娇嫩百态。
  别玉寒知道是两人已经吸入春药的缘故,连忙扶二人躺下休息,谁知不但燕怡婷抓住别玉寒的手不放,燕怡雪更是倒在别玉寒的怀中,肆意拽扯着别玉寒的衣服,口中喊着热,热。别玉寒搂住二人,却发现两人的身子火热火热的,那种滚烫透过因为衣襟被撕开而相接的肌肤传到自己的体内,激起无名之火。
  看来百香丸对这春药是没什么作用,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紧紧搂住二女,想安抚安抚:“好了,没事的,你们俩忍一忍就过去了,好了,乖。”
  不哄还好,一哄两女更是腻味,使劲往身上贴,燕怡雪的手伸进了别玉寒的衣服里,娇嗔着:“不,我们再也不忍了,看看妹妹想你都想瘦了。”
  “那你呢,我怎么看你比上次见到你时还胖了?”别玉寒一面逗着燕怡雪,一面想着这俩人这么说话,是真的吸入了春药还是假的?
  “姐姐一部高兴就吃东西,她胖了也怪你。”燕怡婷说道,还不解气地在别玉寒的肚子上掐了一下。
  “就是,我不管,我胖了你得把我减下来,不然我也让你当个大胖子。”燕怡雪跟道,手在别玉寒的衣服内去捏别玉寒的肉,却碰到了一个东西,硬邦邦的。
  “什么东西?这么硬?”燕怡雪支起腰,一看自己抓着一个红彤彤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想起上次和别玉寒灯一起离京时别玉寒和阿娇杜隽她们在隔壁的事情,脸更加红烫了。
  别玉寒人还未动,燕怡婷的手也摸了过来。两只滚烫的手抓在那里,别玉寒立刻感到丹田马上要爆炸的冲动,一翻身,面对着二人,一双手伸到两人的衣服里,顺着光滑细腻的大腿向上摸去。
  那里早已春情泛滥,香液四溢,光滑饱满却又是如此柔软。原来是一对白虎!上次在京狮堂虽然通过铜镜看到两人娇媚的身子,但那时两人已经穿上内裤,没有看到最隐秘的地方,不想竟是一对白白净净的白虎,想到自唐筠之后再次碰到白虎,还是一堆孪生,摸着更是别有滋味。手指同时左右轻分,顺着微微张开的缝隙摸了进去,放佛插入了两颗因为熟透而尽是蜜汁的蜜桃。
  双娇燕立刻双腿加紧别玉寒的手,哼哼起来。
  双手轻揉,一张嘴也不闲着,左右交替地咬着两人的饱满的乳房,吸允红挺的乳头。当一张嘴撕开了两人身上不整的内衣,顺着平坦无暇的腹部滑到燕怡雪的私处,一只手托着燕怡雪丰满的香臀往上一抬,咬住那颗红透了小阴核时,一只手把燕怡婷拽到自己身下,巨龙对准被自己玩弄了半天的蜜桃,扎了下去。
  双娇燕同时大声啊了一声,一起挺直了腰。
  “疼,疼,不要啊,疼。”燕怡婷为别玉寒突然射穿了处子之膜,破处的疼痛让她在迷乱中突然惊醒,惊叫起来。
  “婷婷,一会就不疼了,坚持一下。”别玉寒口中说着,下面不停,一阵冲刺,连续进出了五六十下,直到男性的挤压带来的快感替代了疼痛,燕怡婷才放开了,随着别玉寒的一次次顶撞而哼哼起来。但从未经历过男人征服的她如何能够经得起别玉寒的狂风暴雨?没多久便大叫一声,花心溢出股股爱液,身子抽了起来。
  就在妹妹高氵朝来临的时候,别玉寒使劲吸住了姐姐的阴蒂,那种牵扯的刺激使得姐姐感觉到两腿之间突然有什么神经被别玉寒给扯了出来,也叫了一声,阴精自花心劲射而出,入了别玉寒的嘴里。
  别玉寒把姐姐放在床上,自妹妹身体里拔出巨龙,对准姐姐尽数而入。燕怡雪大叫一声,人晕了过去。
  当自己醒过来时,别玉寒已经在自己身上驰骋了数十下。睁开眼,方要说话,别玉寒一把搂住自己的腰,一翻,燕怡雪跪在床上,而且发现妹妹和自己正并排跪在一起。方跪下,别玉寒已经从后面进入自己的身体,猛烈地顶撞起自己。随着不住摆动的身子,燕怡雪回头瞪了别玉寒一眼,却发现别玉寒在顶撞自己屁股的同时,一只手却同时插入妹妹两腿之间,尽情地玩着妹妹的私处。
  看到燕怡雪瞪了自己一眼,别玉寒冲燕怡雪做了个鬼脸,猛地顶了两下,笑嘻嘻地问道:“雪儿,舒服吗?”
  “讨厌。”燕怡雪满脸通红,连忙回过头来。
  别玉寒一边激烈地碰撞着,一边欣赏眼前这对孪生的漂亮胚子。真是一对可人的白虎,不但下面光光的没有一根毛,通体白白的玉肌滑肤。体形窈窕秀美,跪在床上仰头飘发,大有凭栏临风之感,在自己的顶撞玩弄之下不住抖动,更有翩然欲飞的姿态。
  真是一对娇燕子,怪不得是双飞燕,撩人的体态真的不输那环肥燕瘦的赵飞燕。妹妹显得窈窕纤细,姐姐略有丰腴妩媚,真是赵飞燕赵合德姐妹重生啊。
  “奶奶的熊,自己就当回汉成帝吧。”如此一对孪生姐妹,天生尤物,别玉寒爱不释手,尽情地交替进入二人的身子,加上自己那双色手和舌头,二女早已忘却了破处之痛,在别玉寒的玩弄下舒服的尽情享受那男根的鞭挞。到了后来,姐妹俩瘫软地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因为别玉寒的巨龙和一双手支撑着而高撅起在那里,口中拼命叫唤起来:
  “不行了,大侠,受不了了。…啊…,停一下吧。啊…”
  “轻点吧,外面还有人呢,…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撒尿,我要…啊…。”
  正在被别玉寒抽插的燕怡雪突然一挪屁股,把别玉寒的巨龙挤出自己的洞洞,一股浆液喷射而出,浇在床上,竟然连阴精带尿液,一块喷了出来。
  别玉寒的巨龙刚被燕怡雪挤出来,便立刻插入燕怡婷的私处,因为燕怡雪的高氵朝喷射而性欲爆裂,使劲顶入燕怡婷的花心深处。
  花心突然被巨物猛烈地插中,燕怡婷如何忍受的住?啊的一声人扑倒在床上。别玉寒就势躺在床上,一把把燕怡婷抱上来,来个观音倒坐莲花,插入进去,靠着腿和背部,用力向上顶去,一双手抓住了那对滚圆结实的乳房,捏着胀硬的乳头揉搓起来。
  燕怡婷双腿无力,每次刚被别玉寒顶起,便落了下来,将巨龙尽数吞入,次次顶在自己的花心上,人立刻疯狂起来,双手抓着别玉寒握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随着每次花心被顶便啊一下,因为别玉寒疯狂疾速的顶撞而啊啊的使劲叫了起来,终于忍耐不住,浑身乱颤,爱液顺着巨龙流了下来,人也瘫躺在别玉寒的身上。
  别玉寒的巨物仍在燕怡婷的身体里,此刻燕怡婷因为高氵朝浑身颤抖,阴道里一下一下剧烈收缩,那股收缩把巨物裹得异常的紧,裹得丹田里仿佛要爆炸般,大吼一声,尽数射入燕怡婷紧缩的阴道里。
  “怎么样?舒服吧。”当三人都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左拥右地抱把姐妹俩抱在怀里,别玉寒得意地问道。
  因为春药的缘故,燕家姐妹虽然是第一次,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要多骚就多骚,现在想起来实在难为情,燕怡婷羞得把脸埋在别玉寒的怀中不说话。燕怡雪却使劲掐了别玉寒一下,娇骂道:“娶了那么多老婆,你还没成干人啊,这么不要命,弄死人怎么办?”
  “人倒不会死,就是怕你把官兵招来了。”别玉寒掐了掐燕怡雪翘起的屁股。
  “官兵?我们又没犯法,怎么会把官兵招来?”燕怡雪不解地问道。
  “大半夜的你么俩叫的那么响,官兵还以为客栈出了命案呢。”
  “那还不怪你。哎呀,东方腾云他们还在外面呢。”燕怡雪突然想起他们三人还被别玉寒点穴钉在窗下呢,二女甚是羞愧,燕怡雪又使劲掐起别玉寒。
  三人在屋里大战的情景窗外那三人还真看不见,但却都听见了。被钉在那里虽然不能动,却是耳朵一点不失聪,里面别玉寒噗哧噗哧进出双娇燕的声响听在二中一清二楚,更不要说是双娇燕令人酥骨的喊叫和呻吟。好一副一龙戏二凤的春宫表演,还是双胞胎。一对美丽的鸡,都要煮熟了却被别人抢走了,偏偏还在冷风里听了一个多时辰三人那个气啊。更气的是进去那个肯定是大淫贼姓名别的。当别玉寒戴上人皮面具,贴上胡子,抱著双娇燕离开屋子,在三人面前大摇大摆扬长而去时,三人气得差点吐血。
  如果三人知道别玉寒家里还有一个美人,玩起了一龙三凤的游戏,而自己却成为了春香谷里的性奴时,三人一定会把别玉寒给生吞活剥了,此乃后话。
  “主人,您回来了。”看到别玉寒回来,还带来了峨嵋双娇燕,一针吓了一跳,连忙拽了件衣服裹住自己,自床上起身。
  “这么晚了,别起来了,英爱。”别玉寒制止住一针,把二女放在床上,一抖,裹着二女身子的杯子被抖开,露出洁白的身子。别玉寒离开客栈时将二女的衣服达成一包裹住了小黑小白,用一被子裹住了姐妹俩抱回来的,衣服和小黑小白被扔到外屋了,自己总不能光着屁股跑出去吧,只好乖乖地呆在床上,拉过被子遮盖住自己。
  别玉寒三下五除二除掉自己的衣服,在三个女人众目睽睽的惊视下钻进被子里,躺在三人身边。
  “主人,你躺中间吧,我去隔壁睡去。”一针方起身,被别玉寒一把按住,压在身下:“大家一起睡,嘿嘿,人少了我睡不着。”
  “主人旁边有人,主人,旁边有…,啊。”一声惊叫,原来别玉寒那双结实的腿已经分开自己那双美丽的腿,长驱而入地挺入自己的身子深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如此,燕怡雪在被子里使劲朝别玉寒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别玉寒叫了一声,立刻把手伸进燕怡雪的大腿根处,在光光饱满的地方揉搓起来。当然,另一只手也不愿意闲着,同样摸到了燕怡婷那光光饱满的可爱地方。
  在三人身上轮流着尽情驰骋。三女开始时还因为彼此在场而扭扭捏捏,后来已经忙于应付别玉寒猛烈的攻击,顾不上那些羞涩和扭捏,尽情享受那床第之乐。当仍被点住穴道的东方腾云三人在客栈被人偷偷运走时,别玉寒站在大床上,手握着巨大的阴茎喷射而出,浓浓的白浆浇灌在跪在自己面前三女的脸上。
  “主人真棒,英爱喜欢主人的东西。”伸出舌头,把喷在嘴边的精液卷进口中。
  峨嵋双娇燕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把别玉寒叫做主人的英爱会这么添别玉寒的东西,呆在那里,任由白白的精液自脸上流下。
  当然她们更想不到这位床上床下都尽心侍候别玉寒的漂亮女人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杀手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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