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寒白净的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了金烨的雄腰,一只玉臂倒在自己长长的黑发里,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拼命忍住叫床,却还是止不住细细地娇喘……
挺俏的乳房被她不断扭动的雪白胴体晃出令人眩目的绝美乳波,顶端的奶头儿硬如花生,金烨见到这副绝美的身子,手指禁不住又捏住奶头儿揉搓起来。
“舒服吗,寒儿?”低沉的声音在耳朵边萦绕,热热的暖风吹散了她最后一丝不适。
大手把她的小手从小嘴上挪开,他火热的眼神熨烫了她身子最敏感的角落,阳具同时拔了出去再狠狠插入了她湿滑的花穴,带出了她再也无法抑制的娇吟:“啊……”
平日里如山泉涧石的清亮嗓音,此刻妩媚得就像春水抚柳,令金烨心痒难奈,分身硬物又暴涨了三分,把她的小嫩蕊儿塞得满满胀胀,滚滚烫烫,随后,金烨仿佛开了窍,平日里见过听过的招,此刻总算学著使了出来。
这会儿,他用的是三浅一深的抽插。
安寒的呻吟,跟著他的轻入而细哼,随著他的重插而重吟,像唱一曲情色小调,平白多出了许多音符,如歌似泣。
“夫子,你叫得真好听……”金烨把她的腿抬到自己肩膀上,舌头舔弄著她腿侧的细腻肌肤,喃喃赞道。
“金烨……啊……”安寒脸红心跳地想要教育他不准这么说她,不想被他一个猛干又激出一声浪叫,声音婉转,淫味更浓。
金烨闻见邪恶地笑了,把大鸡巴整根儿抽了出去,然后对准嫩穴又狠狠操了进去。如此反复地在她弱质无力的娇躯上从容地驰骋,倒像是在平日里骑著他那匹黑亮的汗血大宝马,干劲十足。
马儿被骑久了会抬腿嘶鸣,女人被操久了会扭身浪吟,而这两样,对男人来说,都是志得意满的事情,谁不爱干这两件事儿呢。
金烨,从破了他的小处男身之时起,对和夫子行云雨之欢的事情乐此不疲,继而开发研究,热情经久不退……
阳具在紧窒的花径研磨,把安寒操得舒服死了,她只觉身体如坠云雾,再也想不起别的,只有不停累积的快感在身体里将要暴发。
“快……啊……用力……烨……快……嗯……嗯……啊……”还有更多,还要更重,她以为自己心里在说,其实早就浪叫连连,不时收缩一下的阴道把金烨吸吮得过瘾之极,他以飞快的速度律动起来,把安寒操得死去活来,浪水四溅,肉体间“蹼蹼……啪啪”之声不绝,淫水也被打得成了白色的泡沫儿,可见频率之高,力度之大。
安寒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狂操猛干,不多会儿,她人生第一个阴道高氵朝降临了……
“啊……啊……死了……”尖叫过后,高氵朝的痉挛到来,阴道强烈的收缩,把金烨的肉棒夹得差点没断掉,不过,这样的刺激,金烨很爽,他跟著又大力抽送了几下,把夫子的高氵朝推向新的高峰,直到她全身放松软了下去。
|
目录 上页 下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