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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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宝玉 - 正文 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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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这算什么2
  咂吧咂吧小嘴喝饱奶,作出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李么么把我抱进檀香木雕花摇篮里,并嘱
  咐几个小丫头看好我后就出了房门。
  一个小丫头轻轻的晃着摇篮,口中喃喃自语,我翻了个身装做熟睡开始思考自己的事。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一年了,在这一年内我表现的很乖,不哭也不闹,所以特别招人喜欢
  特别是贾母,对我视若珍宝,我也很配合的每次都展放出大大的笑脸给她看。
  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梳理从那些丫鬟婆子们嘴里听来的信息,也得出了大概的思路。
  因为曹雪芹写《红楼梦》时注明‘并无朝代年纪可考’,所以,这可以说是一个几乎虚构的
  世界,生活水平也就是明、清时的样子,女子穿汉服,男子的服饰很有满清之风但是并不剃
  头,这让我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要知道,我最羡慕的便是那些长发飘飘的美男子了,要让我拖
  个‘猪尾巴’到处跑我可受不了。
  现在的皇帝年约6旬,英明神武,很有康熙之风,儿女无数,也立了皇太子,却不是前世历史
  中的胤仍那类角色,而是一个年纪不满十岁的孩童,皇后之子。名字我不知道,也是,谁感私
  下议论未来皇帝的名字啊。
  至于那块传说中名号响亮至极的‘通灵宝玉’则用一根五色丝带系着,连着长命锁、记名
  附一起挂在我的颈上,我曾私下偷偷的研究过这块玉,果真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苏,
  并有五彩花纹缠护。
  反面写着些福语,正面上书‘通灵宝玉’四个大字,又有’莫失莫忘,仙寿永昌‘两行小
  字。
  我记得薛宝钗项圈上也有两句‘芳龄永继,不利不弃’,想必这就是金玉良缘的由来了吧,
  可惜可惜,我不是正规的贾宝玉,自然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这一年来我想的最多的也是这
  些,我不喜欢薛宝钗,也不喜欢林黛玉,最多把他们当姐姐妹妹般疼爱。
  既然老天要我做了这贾宝玉,我自然要为以后考虑,不会再走贾宝玉再走的老路,到这时,
  我希望历史是按正本写的,因为后四十回散佚了吗,那还不是任我发展?
  二是不是要做个酒色之徒
  今天是我诞生一周年纪念日,天还未亮我变被李么么并几个大丫头从床上揪了起来,先是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又被强喂了些奶填肚子,好不容易折腾完天已经大亮了。
  李么么审视着我,头上被勒上一根二龙戏珠金抹额,身上是福禄寿三色小夹袄,脚上蹬着一双虎头鞋,越发衬的人粉雕玉琢,李么么满意的点点头,抱着我出了房门,穿过抄手走廊,进了一扇垂花大门,正是正房。
  只见平时庄严肃穆的大厅中央放着一张大圆桌,上面铺着一张锦绣八宝如意的缎子,又在上面摆者文房四宝、弓箭刀枪、脂粉钗环、还有糕点等等,总之是好象世上无数的东西都在似的,房子的上手坐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妇,不用说便是贾母了,右手坐着我的父亲贾政。我的母亲王夫人等一干家中长辈、门客还有年纪稍长的兄弟姐妹也都在坐,真是好大的排场啊。
  那贾母一见我便一把搂在怀里细细的打量起来,又啧啧称赞我的俊俏模样,说是长大后必定是个多福多寿、子孙满堂得人,脸上是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菊花。母亲也在旁笑的很开心。
  汗
  这时,只见一个管事模样得人进来通报说吉时到了,贾母便依依不舍的把我放在了那张大桌的中间,想必大家都明白了吧,对!就是抓周!
  我坐在桌子上,水汪汪的大眼四处瞄着,忽略周围一道道期望的目光,心中则在飞速的思考,要向书中所说的只抓些脂粉钗环之物我是不会的,但要是抓了文房四宝、弓箭刀枪那我以后不得在贾政手下过的惨不忍睹吗?那,要抓些什么呢?
  有了!我眼光一闪,就那样!
  这时,本已在旁等的焦躁不已的众人只见桌上粉雕玉琢的小宝宝终于不再左顾右盼,只见他撑起小小的身子,颤悠悠的向文房四宝爬去,途中经过点心时还用小手抓了快桂花糕放在了嘴里,又砸吧砸吧小嘴,一扫腿,把点心盘扫翻在地。然后……
  ‘啪’的一声,文房四宝壮烈牺牲。
  ‘哗’的一声,脂粉钗环也相继倒下。
  只听的‘霹雳哗啦’一阵乱响,桌子上的东西已经全部被小宝宝给糟蹋的惨不忍睹,无数尸骸堆在地下,成了一座小山,然后这小宝宝还示威性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呲溜’一声顺的桌柱滑到了地上,又伸伸小胳膊小腿手脚并地的向前爬,待到贾母脚下后便拽者贾母的衣脚,闪着晶晶亮的大眼:
  “奶奶,抱抱……”
  ‘哗’,周围人碎了一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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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奶奶……”,我在贾母怀中一面翻着白眼一面还要用典型的婴儿口气吐出几句话来,哎,抱太紧了拉
  周围的大人们早在我行动时已经傻了眼,待听到我能说话时更时目瞪口呆,只有贾母反应快,一把抱着我‘心肝宝贝儿’的叫着,脸上早已笑开了,这时周围的人才好似反应过来,马屁声立刻响起,什么“小公子能人所不能,长大后必定有惊人的才华”“神童下凡啊”等等话语汹涌而来,不用说,肯定是那群门客说的。
  连贾政原本有些瘟怒的脸也和缓下来,母亲更是高兴的直抹泪儿。
  贾母终于松开了我,口中念叨着“菩萨保佑,心肝宝贝可吓坏我拉”,又似想起什么,笑眯眯的问我:“玉儿乖,刚才叫了什么,再说一便”
  我张张嘴,咿咿呀呀的软语:“奶奶,玉儿喜欢奶奶”
  这下周围的人可听了个明白,赞美之词又如黄河泛滥滚滚而来,也是,在古代虽说孩童三岁就有识字的,可一般的都是一岁半才能说话,更有的两三岁才开口,就别说我这一岁能言,而且吐字清晰的了,神童啊~~~~~~~~~~~~
  我乖乖的任贾母抱者,心里也在暗笑:这下可捞着护身符了,有了这个靠山,哼哼,就让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把家府翻个个也有人抗拉~~~~~~~~~~~~~”
  爽ing~~~~~~~~~~~~~~~~~
  三和尚与道士
  话说我到了这贾府已经三年有余,这日正逢正午,烈日炎炎,空气有些沉闷,引得人昏昏欲睡,于是便一头载到了床上。
  似睡非睡之间,眼前出现了一僧一道,那僧癞头跌足、那道跛足蓬头,疯疯癫癫,细看之下却又觉得二人丰神迥异,骨骼不凡。
  那僧、道二人对视一眼,对我说:“小施主,近来可好?”,我不语,二人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之色,那僧人道:“我是茫茫大士”
  那道人道:“我是渺渺真人”
  我点点头,“恩”了一声。
  茫茫大士笑着对渺渺真人道:“我就说这小娃不凡吧”又问我:“小娃,你可知我二人来此是为何吗?”
  我略微一想,对他们说:“是不是说我不是真的贾宝玉这事儿?你们想怎么办?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过来了,再说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年,我前世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们如果要换魂,可要保证我平平安安的活下来才行”
  那渺渺真人似是听了什么很好笑的事一样,大笑了三声对我道:“小娃想太多了,我们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换魂,因为你就是真正贾宝玉啊”
  “啊!’我哑然。
  茫茫大士点点头接道:“正是如此,想当初你乃女娲练石补天所遗漏下来的一块顽石,后来自经锻炼灵性已通,又受日月天地精华可以化为人行,只是你因当初被娲皇所弃无才补天,整日自怨自哀,后被我二人所见,就答应携你入世,在那红尘之中走上一走。只是后来在警幻仙子宫中交割之时不见了你的踪影,我二人一直寻你,直到三年前才发现你当时自己顽皮已经投胎入了人世,并且过了二十余年的尘世生活,本来我二人是想就此了结的,不曾想被警幻仙子知道了此事,告知我二人说你应到贾府之中见证这历史兴衰之迷,如若投到了别出便违了天意,所以……”
  “所以你们又将我的魂魄挪到了这贾宝玉身体之中对么?”我问道。
  “呵呵,果真是个聪明的小娃”渺渺真人说道,“只不过,还有一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问道。
  “本来你何时入世、何时归来、历经什么姻缘孽债都是记录在案请请楚楚的,可是经过这次的变故后,天命已经发生了改变,连我二人多次推算都不得其解,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后果”
  茫茫大士也担忧的皱了皱眉头。
  “那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突然放下了心,说道:“你们也知道我看过《红楼梦》,它在我那个世界可是很有名的哦,如果一切都按照书中所写的进行的话,那岂不是要我知道自己将走向灭亡也不能挽救吗,天命发生改变的话我便可以更自由的操纵自己的命运了,就算不要荣华富贵也要悠然自得的走过这一生”
  茫茫大士与渺渺真人二人相互点头微笑,对我说:“如此,变不该叫你小娃而是要叫你小友了,小友即能看开,真令我二人欣慰”
  说着,二人又从袖中掏出一本破破烂烂得经书,放在我手中。
  我用手摩挲着这本经书,封面早已破损,上书《天道自然》四个大字,纸张厚实、发黄,看来年岁一定不短,我略略一翻,见其中的字都是手写的正楷,并穿杂些人体穴位图。
  我知道这书必定不凡,便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入了怀里,又向二人施了一礼,以表感谢。
  二人眼中欣慰之色更重,渺渺真人微笑着对我说:“小友果真是识货之人啊,这本经书是我二人多年来的心得体会,细细读透了,便比这世间的那些武功心法强上千倍万倍,今日见与小友有缘才送小友的”。
  茫茫大士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还望小友细细品读,日后必定有所助益,如此,我二人也该回了,只是临去前还有一事,小友的玉还在吗?”
  我忙从颈上把那快玉抽出给他看。
  茫茫大士接过,细看了一下,对我说:“这玉,可是小友的半身啊”
  “半身?”我疑惑的问。
  “对’茫茫大士点头,因为小友是吸收日月精华所化,投胎时凡人肉体接受不了这么多能量,所以才幻化成了这块宝玉,它即是小友所有法力的化身,也是你日后飞生仙界的媒介,万望小友不可丢了”。
  我听了这话,心中有些忐忑,在书中可是有宝玉丢玉这一节的啊。
  茫茫大士看出我的心事,又笑道:“小友也不必如此惊慌,你只要把那本《天道自然》应用熟了,便可以吸收这玉中的能量,日子旧了,玉上的灵气吸收完它丢不丢也就不碍事了”
  我长舒一口气,把玉从茫茫大士手上接过挂到颈上。
  那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我揖手告别,我心神一跳,那想了许旧的话蹦出口来:“我前世……”
  渺渺真人笑了笑,道:“放心,他们都不会记得你,他们会一直幸福的”
  我没有再说话,看着二人飘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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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砰”的一声,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向声响处望去便见李么么正揪着一个小丫头的辫子骂道:“你这个臭丫头还有理了不是,还哭!吵醒了少爷,小心我回了夫人拔了你的皮!”
  那小丫头不在抽噎,眼角挂着泪小心翼翼的收拾了打碎的茶杯出去了。
  我闭上眼侧过身子装睡,我知道我要一出声那小丫头是肯定要倒霉的,又想起了梦中之事,忙摸摸怀中,果然有一本书在的样子,便长舒一口气,复又沉沉睡去。
  五算是贾珠出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123、黑泽翼、POPO、雅风的加油
  to:火箫、向晚,偶不会弃坑的,一定坚持下去
  to:睡木,偶也有这个想法,宝玉会和林妹妹是好朋友滴~~~~~~~~~~~~
  至于攻受汗
  太早考虑了三四月份的天气,春风软软的吹着,更显得贾府处处风景如画,这日,天刚蒙蒙亮,贾府东厢的碧纱橱内有轻微的鼾声响起。
  寻声望去,是一副最精致的床帐,上面睡着一个年约8、9岁的小童,盖着一顶藕荷花色的棉被褥子,越发趁的小脸粉雕玉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醒非醒得样子。
  这时,只见几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端着些水盆痰盂之物拐过了屏风,这些女子都穿着统一的钗布衣裙,其中一位相貌只是中上,但一见就让人觉得温柔可亲的女子走到床前,轻声唤道:
  “宝二爷,宝二爷,该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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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眨眨眼,作出一副刚睡醒得样子,其实我早就醒了,近几年来我的五官很是敏锐,别人稍一接近我就有感觉,我伸个懒腰,任她们为我服侍,待到洗梳完毕,问刚刚唤我的女子道:
  “袭人,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起的这么早?”
  袭人轻笑着点了点我的头,道:“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么快便忘了?昨儿个刚提醒过你的,大少奶奶有喜拉,老祖宗高兴,传话来让聚一聚,合家吃顿饭哪。”
  我点点头,起身向正房走去,后面跟着几个丫鬟么么。
  袭人是前些日子贾母赏给我的,说这孩子人心细照顾的又周到,当时我还兴奋了好久,终于见到红楼里的本尊了~~~~~~~~还有晴雯也被我给要了来,古代生活这么无聊,有了这个心直口快、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应该会有意思很多,而且晴雯果然是晴雯,小小年纪已经有了以后的泼辣作风了,至于李么么,在原书里我就看不惯她仗势欺人的作风,又多次当着我的面打骂小丫头,估计她是以为我人小什么都不懂,其实我都看在心里呢,就找了个借口在贾母面前告了她一状把她撵了出去。
  (某S:宝宝和这些丫头们的生活,还有撵李么么这事我会出番外滴~~~~~~~正文就不再多提了)
  自从见了茫茫大士与渺渺真人后又过了4、5年,这几年里我也由大姐贾元春手把手教了些字。《天道自然》这本书早已烂熟于胸,渐渐的也能感受到那种身体内有气运行的感觉。
  记得有一次我偷偷跑出来试试自己的武功,竟能跳上5、6米高的房顶!当时可把我高兴坏了,我的大侠梦啊~~~~~~我的武侠情结啊~~~~~~~~自此以后每日的打坐更是卖力,而且我发现,不仅我的五官的敏锐度慢慢发生改变,也不需要睡多少时间了,基本上每日只要打坐一小会儿便又可以神采奕奕。
  走着走着便已到了正房,还未进屋便听到一声清脆至极的笑语:、
  “我说老祖宗正念叨什么呢,这不可就来了吗”
  我抬头望去,果然是王熙凤,哦,现在要叫琏二嫂子了,长的果然是‘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稍眉’可能是才进门不到一年的缘故吧,她还没有以后的心计与威严,现在只是个比较爽朗的女子而已。
  我进屋后先向贾母请了安,又抬头打量众人。
  只见大厅中早已换上了一张进餐用的雕花大桌,正位上座的自然是贾母,贾政不在,我的母亲便坐到了右首第一的位置,接下来是贾珍之妻尤氏,现在看她也才20岁左右。刚被断出怀了喜的李纨、琏二嫂子、我的大姐元春(这时她还未进宫)、迎春、探春也跟在其后。迎春探春二人现在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惜春才4、5岁,便没有来。
  琏二嫂子见贾母素日里最疼我,便安排我坐到了离贾母最近的位子,我的哥哥贾珠因为今天是主角便也入了席,挨着我。
  我因为是个疲懒人物,这几年又忙着练功,也没怎么好好打量过这个哥哥(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原著中没怎么介绍过他,他又夭折的缘故吧),今日次细细一打量,竟发现他是个不可多得美男子!
  他今日穿的素雅,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上面绣着松柏竹等物,腰身挂着一枚玉佩,头发墨黑如漆,只用一只玉簪松松的扎着,长期患病的身子有些单薄,脸色也比常人的要苍白些,不过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书卷气,让我想到了‘君子如玉’这四个字。
  只是他相比脸色潮红的李纨,脸上不大看的出快要为人父的喜悦。
  大概是我看的太入迷了,贾珠转过身微笑着看着我,道:
  “玉儿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的脸‘腾’的一声就红了,忙不迭的眨扎眼,摆出一副最是天真可爱的的表情问他:
  “玉儿刚才是在想这么快就要当叔叔了有些兴奋啊!”
  贾珠得眼中划过一道流光,夹了些菜送到我碗中道:
  “哪有这么快呢,玉儿要等好几个月呢”
  贾母看着我俩说话,又转头向李纨道:
  “既然有了身孕,以后就多休息些,什么活都交给下人去做,想要什么吃的、玩的就告诉这‘凤辣子’一声,要是她照顾不周到了看我回来骂她!”
  李纨红着脸应了。琏二嫂子也点着头笑着道:“老祖宗吩咐的我哪敢不照办呢,我与嫂子又亲如姐妹,自然是尽心尽力好让老祖宗和太太放心!”
  我在旁心想:这王熙凤进门才一年不到就得了贾母的欢心而让她掌管家中的事,看来还是不能小看她啊。
  说话时,已摆了果茶进来,大家吃着茶。
  贾母问母亲:“宝玉的事,可与老爷说了没有?”
  母亲回话道:“前些日子说了,老爷说,不能让他只是在姐妹中间斯混,要他挑个日子上家塾去”
  我一楞,这日子过的正逍遥呢,要去学堂还不把人闷死?忙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要向贾母求情,又见身旁有些异常,忙抬头看去,只见贾珠正对我微笑,见我望向他,遂细语到:
  “还是不要向老祖宗求情了,贾家的男子到了年岁便要上学的,你已算晚了的,再闹,就要挨父亲一顿骂了”
  我一抖身子,想起了贾政绷着脸训我的神情,心中一阵懊恼,只能应了。
  又听他对贾母说道:“我这几日身子好多了,又没什么事,也好久没见先生了,就让我明日送玉儿去学堂吧”
  贾母笑吟吟的应了。
  六小啊吗小儿郎
  过了几天到了上学的日子,袭人一大早便把我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服侍着我洗梳之后,我便坐在床边等大哥过来。
  袭人将书笔文物收拾停妥,便于晴雯一起嘱咐我上学应记之事,又要我不要淘气一定听好夫子的话、将文章记熟了,也不要和那些爱捣蛋使坏的主子们玩,省得老爷骂…………
  我在旁正为自己消失的自由哀悼呢,听了这些就想起了前世我老妈絮絮叨叨的婆婆嘴,不由得心里一酸,抓住二人的衣袖道:“好姐姐,不要再说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和那些老妈子似的,看以后谁敢娶你们?”
  晴雯性子急,听了我的话后一往上撸袖子就开始挠我痒痒,还笑着‘啐’了我一口道:“我的小祖宗你才多大年纪,怎么就管起这个来了,看我不挠的你求饶你以后就更会编排我们这些奴才了”
  我被她胳肢的正痒,听了她的话忙求在一旁看笑的袭人帮忙,三人正打闹时只见眼前一闪,大哥进了屋子来,正站在床前看我们,脸色因为天暗看不清。晴雯和袭人早已经停下了,向大哥请了安后便出去了。
  我讪讪得笑了笑,抬头打量他。
  可能是因为天寒,他在长袍外加了一件水蓝色的大毡,细细的绒毛堆在领口,他的发梢上似乎沾了些露珠,脸色也冻的微微发红,不过这到给他增添了些尘气儿,人也显得更加俊俏风流了。
  …………吃完饭的某S回来了…………
  出了门后天还未亮,空气有些冷冽,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贾珠见我害冷,步伐略顿了顿,牵起了我的手,他的手指纤长温暖,正好覆盖住我的小手。
  一路无话,只向这学塾走去。说来这书院离家也不远,是专门给族中子弟念书用的,老师也是贾家长辈,贾代儒。听说也算是个有德有才之人。
  快要到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我抬起头看他,只见他眸子如墨,里面清清楚楚的映着我的小脸。
  他微微一笑,似是无意的问我:“玉儿与丫鬟们一向都是如此打闹吗?”
  我想想告诉他也没什么,就点点头说道:“对啊,平常元春姐姐都不让我跟其他姐妹们玩的,哥哥们就都有事情做,玉儿就很无聊啊,正好袭人她们都对我很好,跟姐姐一样好,所以我就把她们当朋友啊”
  大哥听后并没有象其他人一样对我说什么规矩礼教(某S:妈妈看上的人一定是与众不同啊~~~~~~宝宝:…………),而是微笑着望着我说:”这样啊,那玉儿为什么不来找哥哥呢?哥哥什么公事,清闲的很,而且玉儿也上学了,以后有什么不懂得地方都可以来找我啊”
  我听了以后很是兴奋,忙不迭的点头。现在整天在贾母和那些丫头婆子面前装天真我都快闷死了,找个地方好好清净一下也不错,而且这个贾珠可真的是个博学多才得人啊,有好几次都听父亲说要不是他身子弱,他自己又不热中功名,早就高居庙堂之中了。
  想到这不禁有些黯然,原著中他可是不到20便夭折了,现在离那时也不过短短2、3年了……不过,想到几年前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二人的话我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对啊!既然他们都说了历史会改变,那,哥哥会不会一直活下去呢?
  我看了看他消瘦的脸,想起那本《天道自然》中好象也有一篇‘医经’的,只是以前没怎么在意,心中不禁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一定不能让哥哥死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学里,哥哥帮我交了束修便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打量这古代的私塾。这间房子大概有现代的2、3间教室那么大,装饰的很有学术气氛。学生们的书桌按顺序摆放在两边,中间留一条宽宽的道以便夫子巡视。房子的正前方是夫子的座位,墙上挂着孔老夫子的画像(貌似,有点丑……),不仅如此,各个墙壁的四周也都挂着些名家作品。
  可能是我来得比较早,学中的人还不是很多,而且都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些什么,还不时的向这边瞥上一眼,我看看自己,石青对襟翻毛皮马褂,浅湖色缎的下摆,马鞍形领掩颊护面,上面绣着一小圈白狐的毛发,头发都辫了起来,额上一跟浅绿色镶黑边并有金绣纹的抹额……很正常啊,他们看什么?再望去,他们却都已经在温书了,正想着,忽听一道清朗的声音道:
  “这不是宝二叔吗?”
  我寻声望去,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年轻公子,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袍,形容俊俏、举止风流,眼角微微上挑,嘴角也弯着,笑的很让人舒心,原来不是别人,这是宁国府贾珍的儿子贾容。
  我笑着回道:“别叫什么宝二叔了,我的年纪还没你的大呢,以后长辈不在时叫我宝玉就可以了”。他笑着应了。
  我又见他身后站着一个年约6、7岁的小童,粉雕玉琢的很是可爱,只是好象有些羞涩得样子,正是贾蔷。
  我向他招招手,问道:“蔷儿也来上学吗”
  他点点头,回道:“是啊,可是蔷儿不如宝哥哥聪明,害怕学不好”说着小脸就皱在了一起。我看着他那可爱得样子,身体的细胞蠢蠢欲动,最受不了可爱的东西拉,便一把拉过他,便出言安慰一边大吃豆腐。
  恩,这小孩子的皮肤就是好啊,滑滑嫩嫩的(某S:其实你的皮肤更好~~~~~~~~~~),正心中偷乐时,瞥见一边贾蓉忍笑的表情,忙摆好身资,作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
  这时,只见所有的学生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了,贾蔷贾蓉二人也忙回到位置上安安稳稳的背书,抬头一看,正位上已坐了一位年长的老者,须发皆白,一副饱学之士得样子,却是贾代儒来了。
  七上呀吗上学堂
  贾代儒先是提问了几个学生背书,因为这学中的多是本族弟子与亲戚家的子孙,所以未免有些龙蛇混杂。有的人通篇都背的流畅,这时贾代儒就会点头微笑,更多的却是支支呜呜,半天跑不出一个字来,这时,贾代儒就会毫不留情的将戒尺伸向他们的手掌,直到他们的手都肿的老高才肯罢休,连在一旁看着的我都有些害怕起来。
  轮到贾蓉的时候他很流利的便背了下来,那副自信的神情惹的好几个学生不忿,到是轮到蔷儿的时候有些疙瘩,不过也算是背了下来,没有挨戒尺打。
  过了一会儿,贾代儒便转到了我面前,先是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会儿,问我道:
  “可是荣国府的贾宝玉吗?”
  我连忙应了,他又问:“刚刚我看你在看书,看的什么?”我回道:“是《四书》”
  他又问:“可背得下来吗?”
  我点点头,开始郎声背诵。其实这《四书》我从前翻都没翻过,就是刚才大致通了一便,还好,我的记忆力不知为什么比常人好太多,而且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才能够完整的记下来。
  否则,我看看他手中依稀带着些血迹的戒尺,咽了咽口水。无语…………
  待我将正本《四书》都一字不漏的背下来后,看到贾代儒正点着头捻须微笑,口中还不停念叨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四周的学生有的向我投以钦佩的目光,有的则不屑一故,想必他们则以为我在私下背过了,呵呵,要是他们知道真相……就更精彩了~~~~~
  至于贾蓉则略带惊讶的微笑看我,而蔷儿呵呵,那小嘴到现在还没合上呢,两只大眼亮闪闪的,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我不禁有些飘飘然。
  自此以后,我每天都会去上学,一开始还是让大哥送我一起去,顺便吃吃美人豆腐(P.S:当然是用眼)后来我见他身体一天弱似一天,再加上李纨就要生了,就不在缠着他了,而他看到我和贾蓉、贾蔷谈的来也就随我与他们一起上下学了。
  贾母后来又配给了我四个岁数与我都差不多的小厮,俱是眉清目秀的摸样,我也懒得再想名字,就按原著里的分别叫他们扫红、锄药、墨雨和茗烟,茗烟这名字我听着还不错就没有再改了。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年,这两年中发生的事也不少。先是李纨产下了一子,取名为贾兰,满府上下都高兴坏了,这贾兰长到几个月也是一副虎头虎脑的可爱模样,惹的我爱心大起,天天跑去抱他,到是大哥对这孩子的喜爱还没我深。
  每次我去看贾兰,大哥都是抱着一卷书,冲一杯香茗,坐在庭院之间看我俩,他的眼神就让我觉得很温暖,只不过一点也不觉得他象为人父的样子,更不象十几岁的少年。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因为贾政对我俩也是一副不冷不热、正经儿八百的样子,一点都不象个父亲。而且近来因为我聪明伶俐,功课诗文也比其他学生做的要好,想必是贾代儒对贾政说了我以后大有前途,所以现在贾政对我比以前更要严厉了,一见面就‘之乎者也’一通,我也怕了他了,每回一打听到他在家就往贾母房里钻,背考大树好乘凉啊~~~
  再来就是元春姐姐经过选绣进宫去了,听母亲和父亲密语说,已经买通了几个管事个大太监把元春姐姐安排到了临敬殿(估计是皇帝办公的地方吧,偶不清楚),希望能得见天颜,好从此一步飞升。
  她一直十分疼爱我,有时到比亲生母亲还疼我的一些,想到此,我不禁感叹古代女子的身不由己,纵是受封为妃,也象是进了金鸟笼,一辈子无法享受天伦之乐了。
  番外
  这日,红日冉冉,惠风和畅,象贾府这样的大户人家里下人们早就忙活了起来,端洗梳水的丫鬟与厨房的下人来回穿行,一副热火朝天得样子。
  可在贾府的碧纱橱内相比别处却显得有些冷清,虽也有几个小丫鬟端了蝇刷痰盂之物出去,却脚步轻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又有几个大丫头站在房门外,也不出声只看猫儿雀儿打架,这时,从房内又传来一声懊恼的呻吟声,外面的几个丫鬟随抿了嘴偷笑。
  再看这碧纱橱内的卧室里有一书桌,桌上摊着些笔墨课本,墨是研好了的。一个大约6、7岁的小童执着笔,满面愁容的看着刚刚一不留神甩上一大滩墨迹的字帖,又偷偷拿眼角的余光瞄桌旁椅子上的一位女子。
  那女子约是15、6岁的年纪。头上梳了一个黑黝黝的发髻,用鎏金八宝簪挽着,穿着一家藕荷色的小绵袄、石榴红的二色金银色坎肩,棉裙也是一样颜色,再看这女子的相貌,生的是端庄明慧,甚是雍容大度。此时,她正专心绣着一副手帕,也不去看那小童愁眉苦脸的样子只是淡淡的说道:“写坏了,就再换张纸重新写吧”
  ……………………我是换人称的分割线……………………
  我“哦”了一声,放下笔,揉揉酸痛的手臂,晴雯进来为我又磨了一研墨,趁此空隙,我溜到那女子身边,好声央求到:
  “好姐姐,今儿个都写了两研字的墨拉,你就让我歇会儿吧,我看外面天也好,咱们到园子里溜达溜达好不好?”
  那女子正是贾元春,只见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拉住我的手道:“玉儿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呢?你的字怎么写都是歪歪扭扭的,没有一点风骨,姐姐过些日子就要入宫了,到时候谁来督促你学习呢?”
  我见她也不甚开心,便不在言语。也是,姐姐进宫以后我们姐弟大概也见不了几面了,趁现在让她对我多放些心,又有什么不好呢?只是我这手用惯了钢笔、圆珠笔,现在又用那软塌塌的一撮毛来写,实在是难为我啊。
  这时我见晴雯已磨好了满满的一砚子墨,不由得脑袋发涨,又见她抿着嘴角偷笑,就知道她是在故意捉弄我,不由的向姐姐央道:
  “既然姐姐让玉儿练玉儿便练吧,只是让姐姐陪着玉儿,玉儿也不忍心,这样吧,早先玉儿就知道姐姐爱喝那极清淡的茶,前些日子老祖宗赏给我的枫露茶还未动,今日知道姐姐要来就让那些丫头们先过了两三遍等着出色儿,料想姐姐的口也干了,不如先歇一会儿喝口茶吧?”
  元春点点头,我便唤袭人让她把那碗枫露茶沏了斟上来。袭人进屋后却没动,我又唤她,她面有难色的道:”本来早上我便沏好了这茶留着的,不过刚才李妈妈来见了,说‘宝玉素来不喝这淡茶,让我喝了吧’就拿走了,我们也没拦住”
  我有些扫兴,又有些生气。这李么么仗着她奶过我几年,不仅经常打骂小丫头,还常常翻我的东西,见着了喜欢的便说‘宝玉未必用的完,拿去给我孙子吧’。有好几次我心爱的小玩具都被她不知搜罗到了哪里,问她又支支呜呜的说不知道。我曾想过要告诉贾母的,却不想袭人劝我说这贾府最是尊老爱幼的,我岁数又小,说了不仅撵不了她去,反倒连累了别人。我想也是,本来曹雪芹他家就可以说是靠了康熙乳母的庇佑发家的,有此规定也不希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见过她的事儿。
  元春姐姐看我面色难看,就问晴雯道:“李妈妈一向如此吗?”
  晴雯口快,说道:“可不是吗,这屋里天天都不见了好些东西,好几个丫头都见了是李奶奶顺手拿了去,二爷都为这个生了好几回的气了,只是我们劝着才没闹大”正说着,见袭人一直对她打眼色,急急的住了口。
  元春听了也有些怒气,道:“这还得了!她好歹是个奴才,就要守奴才的本分,玉儿不必太急,我回去和太太说说定要训她就是了。只是她资格老,也服侍了十几年,这府里的婆子也没几个手脚干净的,老祖宗有心慈,怕是撵不出去”
  说着,又把刚绣好的手帕从绣架上拆了下来,递与我道:“姐姐也快要走了,这方帕子就留与你,等到逢年过节的也好睹物思人。”说着,就红了眼眶。
  我接过手帕,只见是苏州的上好白绸,上面绣着些小小的兔子在草丛中玩耍,兔子是我今生的属相。元春姐姐本就极精女红,她绣出来的东西可是那些夫人小姐门求也求不来的,我见这帕子绣的动物也是活灵活现,乖觉可爱,就小心放到衣服里搁好。
  元春姐姐又略坐了一会儿,叮嘱了我些事情就走了。自此以后因为进宫的诸班琐碎杂事,我们极少见面,过了不到月余她进了宫后更是一墙之隔、如在天涯了。
  我也常常拿出那手帕来看,也很思念她,毕竟她是真真正正让我尝到了犹如母爱一般的姐姐。只是李么么果然没有被撵走,只是被母亲训了一顿、罚了一年的月银罢了,不过我看她表面唯唯诺诺,眼里却不已为意。
  ………………我是过了几天的分割线………………
  这日早早的从贾母出请安回来,才刚走到圆门便听到屋里乱糟糟的响成一片,忙撩起门帘进去,只见晴雯只穿着半新的嫩绿掐腰小袄,衣衫半开,钗垂鬓松。双手禁禁的握住自己的衣带,眼中优带泪痕,胭脂也不知是怎么了,红红的铺了满脸。
  我初见大吃一惊,又一细看,见是李么么披着件半新的灰色大袄,一手拽着晴雯的衣裳往外扯,一手拿着脂粉往她脸上铺,嘴里还骂骂咧咧:
  “你这个臭丫头!不过是赖大家的不知从哪里买来了送给老太太当个使唤的,让宝二爷要来后就把自己当个人了不是?整天打扮个狐媚子样,还在姑娘和宝二爷面前编排我的不是,要把我撵出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叫你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说着,又把那胭脂膏狠狠的往她脸上抹。袭人站在一边,衣闪也有些松,脸色急急的在旁劝驾:“李奶奶您歇会儿吧!我们这些小丫头是万万不敢在背后乱编排人的,想是姑娘不知从哪里听来得您就怪到了我们头上,快点松了手吧!一会宝二爷就回来了,再说,闹到了太太那里也不好看啊”
  李么么不理,仍是叫骂,旁边又有几个小丫头秋纹、麝月等也在瑟瑟发抖不说话。
  我见了这副景象早就急了,忙喝道:“快住手!”
  李么么身子一抖就松了手,看着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不理她,沉下脸对一旁的袭人说道:“你去回了老太太就说我今天一定要赶了这老不死的出去!别以为她奶过我几年就把自己当成了主子!这府里还是姓贾的,成天在我这里无法无天,没了她我倒可以多活两天!”
  袭人见我是说真的便带了两个小丫头出去了。我让晴雯先回屋里梳洗,李么么在旁站着也不知想些什么。
  半晌,袭人并贾母身边的鸳鸯来了,鸳鸯进来后就笑道:“太太和老太太都听说人了这事儿,也很气愤,老太太说‘宝玉想撵就给她二两银子撵出去吧!’宝二爷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老太太可是要伤心的!”
  我点点头,不语。那李么么张张嘴想说什么,早有几个婆子近来把她拉出去了。
  八初吻
  (大概是发生在贾兰出生后1年左右滴)
  且说这日我闲来无事,就在这园子里瞎逛,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贾珠和李纨的园子来了。看看天色还早,才刚过正午,又想念贾兰那虎头虎脑的模样,就进了仪门。哥哥因为性情清淡,李纨又不喜奢华,所以正房、厢房、游廊皆十分小巧别致,又因在圆中种着些花草,所以,一到此处唯觉雅淡,不似外边的轩峻壮丽。
  我进园后见几个小丫头正坐在房门褴外绣花,就问道:“嫂嫂与哥哥在吗?”
  那小丫头放下手里的活计,向我指着东屋道:“奶奶在屋里逗兰少爷玩呢,大爷吃过中饭后就进书房去了”
  我恩了一声,这是李纨听见了我的声音已从房间把贾兰抱了出来,道:“宝玉来的真巧,刚才迎春才请我去坐坐呢,我正愁着兰儿精灵古怪的不睡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可巧你就来了,正好。你来逗他玩吧,这兰儿与你最投缘了”说着,又吩咐几个小丫头好生伺候着我俩就出门了。
  我让两个小厮抱个小塌在园子里,坐在这摇篮旁边看着他玩儿。这兰儿生来也聪明,又认得人,早就在那边伸出小手引我抱他了,脸蛋红仆仆,大眼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好象那洋娃娃一般,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念着什么。我前生出生时因为正好赶上了计划生育,所以是个独生女,而自己想要个弟弟妹妹的愿望也不能达成。我最喜欢这种一岁左右的小宝宝了,抱起来又香又软,还不会调皮的“呸”你一脸口水。
  可能是因为我年纪还不大的缘故,这小孩子又甚是活泼,所以我抱了一会儿就累了,于是把他放在摇篮中哄他睡觉,摇着摇着就想起了以前很喜欢的一首歌,不由得哼唱起来: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眉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哇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
  要你知道你最美
  让你今夜很好眠
  逗逗你的小脸
  让你喜欢整个明天
  孤单时有人把你想念
  唱着唱着就发现这贾兰渐渐睡着了,不由得撅起了小嘴:好歹我前世也是个K歌大王啊,这辈子声线又这么好,居然在我唱歌的时候睡着!太不给面子了吧,你应该手舞足蹈的欢迎我再来一首才对!
  (好象某玉还没意识到这首歌有催眠性质)
  伸出手想捏他的小脸以示惩罚,忽然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望向我,不由得抬起头寻视,正好撞进一双温润的眼睛中,却是贾珠。
  他正微笑着站在书房的门口看向我,一身雅白色的拓花苏绣长袍,一双墨底小朝靴,头上一根羊脂白玉的簪子,全身上下再无其他,却只觉得清雅。
  他温声问我道:“玉儿何时来得?”
  我回道:“来了有一个时辰的功夫了,见了嫂子的,又听丫头们说你在书房看书,就没去打扰”
  他听了就道:“我看兰儿已经睡着了,你就随我进屋歇歇吧”,又吩咐几个丫头抱了兰儿进屋去睡,就转身进了书房,我也点点头随后跟了进去。
  刚进屋,便闻见一股子凝神静气的香气,又隐隐有药味,细看一下便知是从那香炉里出来的,便道:“哥哥点的可是我给你的那香吗,有没有按时吃药?”
  他微笑着点点头,从桌上端起一碗药一口饮了下去,说道:“玉儿给的这香与药方果然有用,这阵子身子好多了。”
  我看他面色也比前一阵子好了许多,很是欣慰。这香与药是我研究了那《医经》后搜罗了半府的药材配来的,经常用了有凝神静气、补气养血的作用,哥哥也懂药理,当时我送他时他还问我是从哪里的来得方子,我便告诉他是从一本古书上抄来的,又不便把《天道自然》借阅与他,便手抄了一本《医经》送了他,想那茫茫大士与渺渺真人也不会怪我,救人一命胜造七极佛屠吗。
  我环视这间书房,忽见书桌上摊开了一卷画上墨迹未干,想是刚完成不久的,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忙跑过去看,也没看见贾珠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
  待我看清这画中的东西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又有些欣喜。
  只见这画中画的是一位年约11、2岁的少年,那少年身材修长,气质妩媚,面若施粉、唇若施脂。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流光益彩。站与兰花丛中,群花围绕下更显得那少年象是由花孕育出的精灵而非凡人。
  我兴奋的指着画中的人对哥哥道:“哥哥画的是我吗?”见他点头,又道:“好象哦”
  他但笑不语,走上前来把那副画轻轻的卷了起来,放入了画筒中。我疑惑的问他:“哥哥不是送我的吗?”说着,还失望的眨了眨眼。
  咦?是我看错了吗,怎么好象哥哥的脸红了?眨眨眼,又见他脸色一如往昔,是看错了吧。
  又听他道:“那副画还没画完,等我再给你画一副好不好?”又问我:“刚才听见玉儿在唱歌,曲子很是新奇,我从未听过”
  我点点头道:“那哥哥可不能食言哦,恩,那首歌是地方小调,用来哄孩子睡觉的”我可没说错啊,贾兰可是真的睡着了。又感觉有些累了,便坐在椅子上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哥哥也坐在桌前写起了字。
  渐渐的,我好象睡着了,又感觉被人温柔的抱了起来放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我素来害冷,觉得那包我的东西甚是温暖,不由得依偎了过去,拿脸蛋朝那地方蹭了蹭,又感觉脸上有羽毛拂过,便沉沉的睡去了。
  睡的正香时,听见有人唤道:“宝二爷,宝二爷,老太太那里传你过去吃晚饭了”
  我一下子惊的坐了起来,又听见身后“哎哟”一声,忙转过头,不想嘴唇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还淡淡的有药香,不由得用嘴唇添了添,滑滑凉凉的,还有些甜,象果冻一样,好象再咬一口。
  正昏昏沉沉的想时,却发觉眼前果冻的好象是个人的嘴唇啊?定睛一看,我正坐在哥哥的怀里!刚刚脸还在他的怀里埋着!那
  我“砰”的一声站起来,脸立刻就红了,偷偷的望向他,却见他低下头正揉着自己的手臂,也看不见脸色怎样。
  这时又听见茗烟在外唤道:“宝二爷,宝二爷?”
  我忙回道:“知道了,马上就来”整了整衣裳,说了声:“玉儿先回了”便出去了。
  听见我的关门声,身后的人抬起头,用手划过嘴唇,满脸的笑意。

  ……………………初吻终于送出去了,HOHO~~~~~~~~~~~~~~………………
  呐,各位看文的大大麻烦投个票,关于宝宝的第一次要给谁滴问题,日期到宝宝被吃都有可能改变某S的想法哦~~~~~~~~~~~~
  1:贾珠
  2:贾容
  3:北静王
  4:贾珍
  5:不明人士(未出场的某位原著中并没有的主角)
  6:蒋玉函
  7:秦钟
  好了,大概有可能的就是这几位了,欢迎投票~~~~~留个印也行
  九
  作者有话要说:to:雅风,我是身不由己啊,不过,会尽量更新的
  to天堂鸟:就是啊,现在都是些情啊爱的,象以前那些歌都快绝迹了,我最喜欢有江湖味的~~不过,我尽量不用情歌拉。
  tosoo:大大,你有看文案吗?我说的是“宝玉也有可能当攻的哦”正逢春夏之交的天气总是这么凉凉爽爽的,这日我早早的便起了床,想起有些日子没习字了,变叫麝月磨了满满的墨来。正写的畅快时就听见外面的丫头传道:
  “东府的容少爷和蔷少爷来了”
  我一听,忙跑出来迎接,二人却已走到了屋里。
  只见贾容今天穿了一身簇新的耦合纱衫,拿着一把锡骨的白玉扇子,正向我走来。蔷儿也跟在他后面东张西望的打量我的屋子,还啧啧的称赞道:“怪不得人人都说老祖宗疼你,原来好东西都堆到了你的房里了,看着金碧辉煌的很是耀人眼啊!”又指着一边道:“呐,连姑娘们房里有的贵妃塌和这整面西洋镜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姑娘们的绣房了呢,哈哈”
  我看他在那边调侃的开心,不由威胁道:“再敢笑,下次夫子再提问你的时候,就别想让我给你作弊!”看他在那边摇头晃脑的说不敢,又笑道:“你别说,这软塌睡着别提多舒服了,我可是求了琏二嫂子好久才求来得,你要要,只要自个儿拌的动,就送你又何妨?那镜子吗,不过是丫头们爱照就摆上了。”
  他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这时贾容已经在看我写的字了,因问道:“多日不见,宝玉的字果大有长进了”我笑道:“可不是吗,刷我用过的墨研得了的水,都又够一个王右军的墨池了!再不长进,我可真要找块豆腐撞死了”这时,蔷儿也凑上去道:“宝哥哥的字果真是娟秀多了”
  我失笑:“你今天就是来和我过不去的不是?净说娟秀,就不能说是潇洒吗?”又见太阳已高高升起,就说:“咱们移几个塌子去园子里坐吧,这么好的天气闷在屋子里太可惜了”
  二人应允,便有几个小厮在外面早已摆好了茶水糕点之物。
  正坐着,便见袭人和秋纹二人端了几个玛瑙盘子上来回道:
  “这是昨个儿老太太命人送来得岭南的鲜荔枝,我用井水再水晶缸里冰了一个晚上,才捞上来的,见二爷待客,就端出来些”
  我看这荔枝新鲜的很,拨开壳后又清香扑鼻,鲜甜可口,不由一口气吃了好几个。贾容贾蔷也跟着尝了些,贾容因说道:“良辰、美景、香茗、佳肴都有了,便只差诗词歌赋、饮酒作乐了!”
  我张了张口正想说话,却听见蔷二已在那边大声叫了起来:
  “你要说这歌字,我到想起来了前阵子路过这珠大哥的圆子时,听见有人在唱歌,曲子十分希奇有趣,好听的紧,但也不象是珠大哥的声音,就探头向里面看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他手舞足蹈的比划一阵,还得意的看看我,我的眼皮一跳,不会吧……
  “原来是宝哥哥在唱小曲儿哄兰儿睡觉呢!”说着,还骄傲的昂起了小脸。
  贾容一脸惊讶的望向我,他还不知道我会弹琴唱歌呢,晴雯几个人也起哄道:
  “还不知道二爷会唱小曲儿呢,~今儿个可要洗净了耳朵听听!”
  我刚想推脱,见蔷儿贾容也一脸期待的望向我,就道:”袭人,把我的琴拿来“袭人忙进屋去了。
  我把琴放在膝盖上挑了几下音,还不错。又试试手法,随有多日不练了,也还没有太生疏,我正想要唱些什么,又见这圆中百花齐放,蝴蝶蜜蜂穿行其中,好不忙活,心上一计,便开了口:
  虫儿爬在我的琴上听着乐曲轻轻响
  等着音符划过脸上织出透明的情网
  蛐蛐蹲在我的身旁哼着动听的声响
  心中却想着明天的午餐和谁去分享
  不能忘那寂寥
  到少现实自己扛
  多盼望放下所有奔向虫儿的家乡
  虫儿飞虫儿叫虫儿追着虫儿跑
  虫儿笑虫儿跳虫儿伴着我逍遥
  虫儿美虫儿俏虫儿都很爱炫耀
  虫儿疯虫儿闹虫儿总能感动所有煎熬
  风儿停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着的肩膀
  我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它稍稍有点痒
  听过虫儿你呀这个世界变的更明亮
  就算乌云遮天也能看到星星的微光
  不去想真荒唐
  自己让自己受伤
  多希望放下一切冲向虫儿的天堂
  虫儿飞虫儿叫虫儿追着虫儿跑
  虫儿笑虫儿跳虫儿伴着我逍遥
  虫儿美虫儿俏虫儿都很爱炫耀
  虫儿疯虫儿闹虫儿总能感动所有煎熬
  少年的歌声清亮,穿杂着流畅的琴声,众人只觉得象是被人带进了那盛开的百花丛中,随着那些蜂儿蝶儿翩翩起舞,时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鸣叫,更决诗意昂然,仿佛与这大自然融合到了一起,到处都有勃勃生机。
  众人正在陶醉间,已不觉这歌声渐渐停止,只是感觉有清风拂面,余韵优存。这时,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清脆至极的笑语,却是王熙凤等人并着贾暮来了。
  我微微一楞,马上起身迎接,却听见贾暮道:“快坐下、快坐下,再给我们弹一曲儿吧,想不到玉儿竟是个能写会唱的,早先竟不曾知道!”
  原来,贾母见今天天气好便不愿在房中多呆,正好尤氏、刑氏、李纨等人一起去请安,便邀着一起出来游园了,走道半路贾母有些累了,见离我这又不远,就想进来歇歇脚,不想刚到门口便听见阵阵欢笑声传来,不一会儿又有极清脆悦耳的歌声穿来,原以为是哪个丫头唱着玩的,怕惊了人就在门口站了会儿,不想竟是我。
  我的脸也躁的慌,就推脱着不唱了,又听到琏二嫂子笑着说道:“怎么,我们一来便不唱了?是不是这面子还不够大?早知道你是个没心肝的,枉我和老祖宗这么疼你!”说着,还假装着拿手帕抹眼泪儿。
  我听了只能苦笑道:“哪里的事!嫂子怕是想多了,既然琏二嫂子开了口,宝玉哪有不从的理!”看她偷笑着向老祖宗邀宠,我又道:“老太太、太太素来最爱看那《西厢记》吧,可巧儿,我这正有一首这样的歌,就唱出来让大家伙开开心吧!”
  说着,就信手弹奏了起来,这首歌轻快愉悦,说笑着唱最好。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夏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了几多卷
  懵懂书生的梦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词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
  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
  谁家种的桃花开了,
  花下谁在哼着离骚
  赶考书生还要趁早
  要把功名报
  树上的鸟儿
  你为何紧皱眉
  地上的人儿
  为一个情字醉)
  唱罢后大家又嬉笑了一阵,看这天色已快暗了,贾母因传道:
  “今个大家都高兴,就别挪地儿拉,让玉儿做一回东,在这传膳吧”马上,下面就有几个婆子应了去厨房了。
  于是大家就都进了屋,早有几个小厮抬了张圆桌进来,又有些小丫头放好碗筷,陆续端了些酒菜进来。我因今天下午点心吃的多了些,就只用汤泡了半碗梗米饭就着两个鸡油卷儿吃了。
  饭闭,撤了酒席,换了茶点上来,听见贾母笑道:“还是大家坐在一起吃才香甜!我比往日还多添了半碗饭呢”众人忙应和着。
  贾母又见贾容在一旁形容举止皆是不凡,就问道:“容哥今年几岁拉?”
  贾容回道:“十三拉”
  贾母点点头,又向尤氏问道:“可相了什么好人家没有?”尤氏回道:“正相着呢,老爷说了,甭管她根基是否富贵,只要模样配的上,性情又好的,就行了。”贾母听了点头不语。
  席上众人听了这话都知道贾容不日就要娶了,就都逗着他取乐儿,我也笑着看向他,却见他面色微红,直直的看向我,那神情,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心下不由一跳,以为他是害臊,低声向他说道:
  “不就是娶媳妇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横竖我不笑话你就是了!”
  他听了,面色更急,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扭过头不理我,我也当他是害羞。也就不再说了。
  番外贾珠滴~~~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有大大说我这是个坑来着,现在,某S特此声明:
  这不是坑!只是更新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会希望一直看着那个孩子灿若明霞的笑容,永远……
  我是贾珠,荣国府的正派玄孙,又是长子,虽说我自出生时身子便比别人弱,又时常患病,但这并不妨碍我受尽万人宠爱,这世上无数东西,只要我要,顷刻间便可得了去,但我知道我并不幸福,哪怕是被金银珠宝淹没了我也露不出半个笑容。
  我的父亲,贾政,工部员外郎。一个眼睛里只有教条礼法,和他自己乌纱帽的人,严肃而古板,除了这两样东西,我从未从他的眼里看到过其他什么。
  我的母亲姓王,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她也从来不让任何人提,我不知道她是怎样嫁给我父亲的,是否有感情,不过算起来王家与我家祖上有扯不完的关系,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从我记事以来,她便是一个与父亲同样严肃,又稍微有些慈祥的贵妇人了。
  我生来便不太爱言语,却十分喜欢读书,长久以来,那些丫头们便说我是一个温文儒雅、体恤下人的好主子,我只是对着书,想我演示的很好。
  我想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伪装,我努力营造的远离尘嚣的气氛都被一个人破坏了,哪怕他还只是一个只会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刚听说母亲生了一个弟弟时,我并没有太激动,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孩子会衔玉而生。这贾府,总要有一个人来继承,这个人,不是我这个病罐子。
  却不曾想,从第一眼,我便沉沦了一辈子。
  他几乎不曾哭过,无论见到谁都是一副大大的笑容,很温暖,很明亮。
  他一岁那年抓周,结果出忽所有人的预料,除了我。因为,那时侯,我分明从一个一岁小童的脸上看到了戏谑的神情。那年,我十岁。
  从那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
  看他第一次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
  看他第一次说话,叫的却不是哥哥。
  看他与丫鬟们打闹,“姐姐,姐姐”的叫着。
  看元春教他写字时,小小的手掌很吃力,几乎握不住笔,我恨不得过去帮他。
  看他在母亲和老祖宗面前撒娇,小小的脑袋埋在她们怀里,很幸福的表情。
  …………
  我一直在看他,他却从未注意过我,见了面也只是很生分的叫一声:“哥哥”
  我知道我的心很痛。
  后来,我知道父亲是怎么娶母亲的了,因为我成亲了,我娶了李纨,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我不爱她,只是到了成亲的年纪,就听从了父亲的命令。
  后来我想,他也会长大,他从小便是家中最漂亮的孩子。以后,也必定很讨姑娘们喜欢吧,父亲也同样会为他选一房好妻子。
  想到这儿,我的心,似乎又裂开了一点点。
  李纨真的是个好妻子,她不会过问我的任何事情,偶尔看着我的侧面也会羞涩而幸福的笑,那笑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便对她很好。
  李纨有了身孕后,老祖宗要开家宴,我本不想去的,不过想到了那个身影,又应允了下来。
  随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庆幸。
  那天,是他第一次细细的打量我,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迷醉的味道。我知道自己生的很俊俏,这从那些丫头们的眼里可以看出来。现在,我却是第一次对这些目光感到有些喜悦,忍不住,慢慢试着接近他,看他菱形的小嘴里塞满我为他夹的菜,心跳也好象又加快了好几分。
  之后,他便入了学,我送他去书塾,用一个很蹩脚的理由。看他受了冻小脸发红,忍不住牵了他的手,小小的、凉凉的,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让人不想放手。
  李纨为我生了个儿子,长子长孙,满府上下都欢天喜地,我却没有什么感觉。
  他似乎很喜欢小孩子,常常跑了来,抱了这婴儿逗乐,却忘了自己还未长大,两个人都是粉雕玉琢的,坐在一起,好漂亮。
  我往往是在旁边贪婪的汲取他的笑容,常常连身边的香茗凉了也不知所觉。
  很久以后,我为我的孩子取名为贾兰。我想兰儿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是从一个人的笑容上得来的。
  我永远记得,玉儿仰起漂亮的小脸,绽开纯真又明媚的笑容,用暖暖的声音叫我
  哥哥
  十有人打野战
  这日因代儒家中有事,早早得便放了学,我走在回府的路上,我料想贾政此时必定在家,一想到现在回去免不了被他一顿训斥,不免有些闷闷不乐,正在此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唤我,抬头一看,却是贾容。
  只见他脸色微红,微微有些气喘,想必是一路小跑来得,他已年满十五,便不用进学了,听说近日又捐了个监生,等着什么工职空缺便去补的。
  我见他身着石青色长袍,外罩一身天蓝色的起花八团锦簇排穗褂,眉飞入鬓,面若施脂。越发显得人丰神如玉,我料想他是早早的便倒来等我了,不由问道:”容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面色一红,道:”也不是有什么大事,如果宝玉有空不妨随我去宁府走走如何,到时我们再细谈“
  我这时正不想回家呢,听了此话不由一喜,随便拉了个小厮回去报信便随他向宁府走去。
  这宁国府与荣国府本就在一条街上,因为正处在人烟繁茂之地,所以这条街上的店铺也多些,一路上人们的喧杂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我俩走在大街上,一个是俊俏风流的年轻公子,一个是粉雕玉琢的小童(宝宝:“我不是什么小童!我是个身体年纪10岁,心理年龄已经N十岁的大人了。某S:”在妈妈眼里,你永远是妈妈的小宝宝~~~~哦呵呵呵呵~~~~~)周围的人时不时的看上我们几眼,更有些姑娘的目光更是露骨,贾容好象对这些目光十分反感,拉了我快步前行。
  到了宁府他便领我向他的房间走去,进到里面后还不容我坐好便听见他焦急的道:“宝玉,我,我要成亲了”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昨儿个刚定的”,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是个叫什么秦可卿的,父亲说,聘礼已经下了,人他也见过了,说是老祖宗也同意了的,让我过些时日便娶她进门!”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答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贾容已经十六岁了。在这个年代里娶妻也不算太早,只是我有些奇怪他这么慌慌张张的对我说有什么用,难道是要我跟贾母求情吗?可这种事也论不到我来管啊。不过我也不好细问,想想好歹那秦可卿也算是十二金钗之一,只能对他说:
  “你何必这么苦恼呢,我也曾听人说过这秦可卿的名字,说她生的鲜艳妩媚,又婀娜风流,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配你,也不差了。不过如果你想推掉这门婚事的话,只怕是不容易吧,再说就是再找也不一定有这个好啊”
  也不知道是我这翻话哪里惹着他了,只见他眉头紧皱,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似是瘟怒,忙又道:“玉儿是说错什么话了吗?我知道你不想娶妻,玉儿也不想你这么早被束缚住啊,可是你父亲是族长,素来是说一不二的,老祖宗又发了话,你这个年纪也该娶妻了。再说,他们肯定不会塞给你一个丑八怪吧!”
  我勉强说完这翻话,也不见他回答,心中不由忐忑起来。良久,只听他叹了一口气,竟有些酸楚,脸色也有些正常了,只是伸出手摩挲了一下我的脸,我没有躲开,他的指尖凉凉的,不知是不是一如他的心情。
  听他慨叹道:“玉儿,你要我娶,我便娶了吧。”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我留在原地独自纳闷:他娶老婆关我什么事啊,还有,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让他娶,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我歪着脑袋想了好大一阵,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算了,不想了,看看空荡荡的屋子,心理小小的鄙视贾容一下,连杯水都不给人喝,随迈步走了出去。
  此时正是刚过晌午,宁国府里一片寂静,大概都在午休吧。我在路间穿行,竟没遇见几个人,心理有些疑惑,刚走到一处花丛边,便听见一阵奇怪的声响,断断续续,竟是半米高的花丛中传出来的!
  处于好奇心作祟,我探着头寻着声音偷偷望去,看见两条光溜溜的人纠缠在一起,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两人交合时发出来的!我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跑来跑去,打野战啊,还是在光天化日的宁国府内!
  我躲在花从中偷偷的打量二人,从我这个角度恰好看见居上的男子精壮的身体和他身下女人的相貌。只见这女子杏眼桃腮、肤若凝脂,自有一翻风流气度。额上香汗淋漓,还时不时的发出阵阵领人蚀骨销魂的呻吟声,我看她的脸是我往日并未见过的人,看这气度也不象是些丫鬟之类的人物。
  我正看的入神时,不想他身上的男子忽然转过了身来,我躲避不及,恰恰与他对了个照面。看他俊美无斯,眼角微微上挑,邪魅惑人、薄唇紧抿,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男子的魅力,不是贾珍又是谁!
  十一被调戏啊被调戏
  贾珍这时想必也是看到了我,眼里划过一道流光,却没有理会我目瞪口呆的模样,转身又覆上了身下女人的身子,开始了新一翻的律动,呻吟声随即响起。
  我这下也不敢象之前那样看的津津有味了,连忙转过身,靠!知道我在还做,听着身后时不时的传来一声“轻一点唔恩啊”之类的声音,我额上冒出几条黑线。也不敢离开,恐怕再把那女子给惊到了,只是在心中祈祷他们赶快办完事走了的了。
  我跪坐在地上想,既然贾珍在这儿,那他身下那个我没见过的女子就必定是秦可卿了,果然是个绝色。不过,我又想到她就快要与贾容成亲了,却在这里与未来公公亲亲我我不禁有些愤愤然,为贾容打抱不平。我虽早知道是这么个结局,但一直以为她是成过亲以后才与贾珍在一起的,没想到在婚前就搞到一起了。
  过了大概有两柱香的时间,那些令人血脉愤胀的呻吟声才止住,我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果真没动静后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跪坐在地上这么久,手脚都麻了,我抖抖胳膊,又回头向刚才二人打野战的地方望去,已不见了秦可卿的身影,我轻轻的舒了口气,可还没等我完全放松下来,便望见贾珍正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笑着看向我。
  我的左眼“突突”的跳了两下,拔腿就想往外跑,却听见他说道:
  “玉儿,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怎么珍哥哥在这儿也不来打个招呼呢?”他的声音充满磁性,竟有一种慵懒魅惑的意味,引的我不由自主的向他走去。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暗骂一声自己的不争气。
  我见他衣衫半解,露出里面的小麦色胸膛,头发散散的披着,风眸半眯,不由得脸夹发烫。回神一想,今日他被我撞见了这种事,我与贾容交好又是宁荣二府所共知的,他会不会疑心我将此事泄露给贾容呢?还是,要堵我的嘴,应该不会疑心,因为他肯定以为我不知道那女子是谁。稍稍理了理头绪,排除心中的杂念,作出一副最是天真可爱的表情看向他,用满是孩童般的口气问他:
  “珍哥哥叫玉儿来是要打玉儿吗?都是玉儿的错,刚刚遇见珍哥哥在打一位很漂亮的姐姐就慌了神儿,那姐姐受伤了吗,为什么一直哭的很伤心,还不住的喊疼,珍哥哥就不要打那个姐姐了好不好?”说着,还求情似的眨起了星星眼……恶……装小孩子。
  过了一会也不见他回声,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双眼有些迷乱的看着我,眸中的小人儿面若敷粉,唇若施脂,小脸红扑扑的更显得一双桃花眼顾盼流光,惹人无限怜爱,象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过去。
  我看看他眼中的自己就有些丧气,虽然早就知道我长大后必定比女人还艳丽,平日我还是自欺欺人的希望能长一副男子汉的模样,不求帅到天崩地暗日月无光、也起码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枝梨花压海棠~~~~可是,我又眨眨眼,泻气…………
  过了半晌,我见他眼睛渐渐回复清明,便不做声,等着他发话。
  只听他道:“那位姐姐的事,就听玉儿的话不罚她了,玉儿也不要随便与别人说知道吗?”
  我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他一下,口上却说:“玉儿知道,玉儿被父亲打了罚了也不愿别人知道的,姐姐又是个姑娘家,玉儿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犯错被珍哥哥打的”
  他满意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我又向他道:“玉儿也该回去了,再耽搁些时间老祖宗要着急的”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却忽然被他拉住一条胳膊,始料不及之下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双手环住我的腰,嘴唇若有似无的摩挲我的耳珠,呼吸之间,时不时喷出阵阵令我有些难受的气流,听他在我耳边底语道:“就这么想走吗,玉儿”说着,又抱紧了些。
  我不安的晃动着身子,脑袋也在躲避着他的嘴唇,却发现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身体的温度也在升高,更让我有些惊恐的是身下有一个火热的硬硬的东西在抵着我的屁股,因为我是侧坐在他怀里,我一动,它就烧的更厉害。隔着两层布料我都能感觉它那炙热的温度,曾经身为现代人的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僵住了身子,再也不敢随便动了。
  过了不久,身后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玉儿是个果然聪明的人,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哎,我都不舍得放手了”
  我没有说话,等他慢慢放开我后才迈开两条腿飞快的跑,老远以后还能听见他在后面放肆的大笑。
  我一边跑一边想,今天过的真是有够乱七八糟的,脑袋都成糨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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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预告: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还有,谢谢各位大大的加油,撒花~~~~~~~~~~~~~~~~~~
  下
  十二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却说这几日我因为前些时候的事情闹心,就携了茗烟等几个小厮出去溜达,对母亲当然要说是去庙里还愿了,母亲信佛,又见我近日安生了不少,也就没在说教,很容易的就放了行。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我心不在焉的溜达着。说实在的,这几日过的真是乱的可以,先是被贾容莫名奇妙的发了一统脾气,把我搞的是昏头昏脑,又碰见了到处乱发情的贾珍……汗。
  最近得人怎么都变的那么奇怪呢?我在大街上用一只手点着脑袋想,老祖宗和母亲也是这样,这几天常常在一起念叨着些什么,还不停的用手帕抹眼泪儿,要是平常我早就挤上前去装开心果逗她们高兴了,不过因为我的心情这阵子也不太好,所以就没有深加追究。
  不过,我瞥瞥在旁边的面人摊上自己玩的不亦乐乎的某人,这家伙可是怎么都不会变的,看他玩的高兴我的心情也好象受到了一些传染,变的好起来。又想到刚刚我这个主子还在郁闷中呢,他却自己一个人找乐子玩不由得想去捉弄某人。
  “咚”的一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茗烟一个哆嗦,手里拿着的一个猪八戒的面塑掉在了地上,只见他原本清秀的小脸儿变的有些龇牙咧嘴的,向着周围大叫道:
  “是哪个混小子敢弹你茗大爷的头!快点站出来!让你茗大爷弹回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成?你个好小子,再出来动一动你茗大爷!”
  他喊了半日也不见有人搭理他,不由得大怒,又见我捂着嘴在一旁正笑的欢畅,不由得黑了脸,苦笑着对我说:“我的小祖宗,我的好二爷!您老人家怎么老跟我们这些奴才过不去呢?要打要骂我横竖乖乖站着不动让您打就是了”说着,又委屈的低头看看地下,说道:“可惜了,这猪八戒……”
  我失笑,看他清秀的小脸变的扭曲,摆好脸正色道:“什么叫‘可惜了,这猪八戒’,骂我吗?”他忙不迭的摇头,很是惊慌的样子,看的墨雨他们几个都捂了嘴在旁笑的厉害。
  我的心情大好,便对他道:“算了,看在这猪八戒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好了”又见这地上的面人儿果真沾满了泥土,不过,造的都真真儿的,翘翘如生,鲜活可爱,就起了玩乐之心。算算日子,想到该是黛玉快来的日子了,便对这捏面人的老伯耳语一番,让他捏一个出来。
  等到快走的时候,我手里已经拿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女娇娥了,后面的小厮也是人手一个,至于茗烟,则是抱了一大堆跟在后面,也算是我对他的一个陪礼吧,看他的苦瓜脸一下子出现两只闪闪发光的星星眼,又不由得轻笑出声。
  这时,又听后面摊子的老伯对我喊道:“小哥儿,刚刚见你描绘那位姑娘多么多么美的样子,可是你的心上人吗?老汉见你生的也如那金童一般,就祝你们百年好合喽!”
  我转过头看看他那淳朴的笑容,没有言语,又见茗烟他们将疑惑的眼神投向我手中的面人儿,忍不住又敲了他头一下,说道:“快回府啦,要是晚了小心母亲训你们!”
  在路上,我轻轻的钩起嘴角,意中人吗?可惜,我今生是不会再喜欢女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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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从后门进府没多久,便看到几个下人抬着一辆翠幄青油车出来,一开始,我还道是哪府的夫人又来串门了,又见几个三等的仆妇在议论些什么小姐姑娘的,便稍稍来了兴趣,随手拉过一个小丫头问道:“是哪府的小姐来了?”
  那小丫头估计是太紧张了,只是断断续续道:“回,回宝二爷的话,好象是老太太的外孙女儿从,从姑苏来投亲了”
  我听了一阵兴奋,想到,难道是林黛玉来了?忙又问道:“那姑娘可是姓林?”
  那小丫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回道:“奴才也不清楚”
  我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不再问她,看看天色还早,料他必定在老祖宗房里,便吩咐几个小厮不要跟着,便直奔正房而去,正跑着,看到手中还握着那个面人,不由轻笑道,这也算是个见面礼吧。
  还未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阵阵欢笑声,忙又加快了步伐,一撩门帘就穿了进去。
  待我刚站稳,便迫不及待的打量起屋内的众人来,只见贾母笑容满面的坐在软塌之上,迎春、探春、惜春三位姐妹陪侍在旁,其钗环裙袄皆是一样的装束。李纨、刑氏、尤氏还有王熙凤等也都在旁坐着,我直接滤过屋中服侍的丫鬟姬妾,直直向我早已神往之人看去,只见她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厣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震惊啊,果真,曹雪芹笔下的林妹妹非凡人可比啊,我早先以为87版《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了,这些年来无事又爱胡思乱想,在心中已经把这林妹妹的洋貌想了不下百遍了,早就把他想成了天仙一般,想不到这真人仍是不遑多让啊!
  我发现我在打量他时她也在细细的打量我,脸中微微露出了惊艳与赞赏之色。
  赞赏我喜欢,惊艳就算了,因为那摆明我象女人吗==唉,算了,本来就知道这贾宝玉长的很漂亮,谁知到了这世更是变的魅惑人,简直就是转盼多情,语言若笑,不说话都是勾人的,要问我怎么看的出来,很简单,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人对着我的脸脸红,不过,丫头们也就罢了,连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也脸红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这时,只听见贾母笑道:“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就创进来了呢?让你爹看见又该骂你了!回来见了你娘没有?”
  我讨好的对贾母笑道:“还没有呢,现在爹肯定在母亲那里,我要一去又该挨骂了,老祖宗就饶了我吧!我是听说从江南来了个妹妹,心理好奇才这么匆忙的,下次肯定不会了”说着,还竖起手指来发誓,又被贾母楼在怀里“心肝儿”的叫起来,却不想我这一举手,拿着的面人儿正好被众人看了去。
  只听见惜春惊讶的道:“二哥哥手里拿的是什么?怎么这么象林姐姐?”
  我摇摇手中的面人儿,对她说道:“这是用面粉和了水和颜料捏的小人儿像,是刚刚从街上看了顺眼就买来的,不想与林妹妹这么相象!你要要,改明儿哥哥替你寻一个与你相象的,可好?”
  惜春兴奋的点点头。
  我看着这面人儿,心想,可不是吗,这面人虽不是十分相象,也有五六分的神似了,也难怪他会如此惊讶,不过,我可不会说那是我预先让捏的,说来也巧,我也没料到她今日正好会过来啊。
  这时,只听见探春轻笑道:“如此,你们两个人可是有缘了!”
  贾母也笑着说道:“这个也是玉儿,那个也是玉儿,可不是有缘吗。这下可好,以后更能相和睦了!”
  我见黛玉一直盯着这面人看,便将它递了过去,看她有些欢欣又有些忧愁的样子,知他是想家了,于是便叉开花,问道:“妹妹可曾读书?”
  黛玉道:“不曾读书,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罢了”
  我又道:“妹妹可曾有字?”
  她道:“无字”
  我见她回话一直有些小心翼翼,知她是背井离乡投奔他人,心中有些耿介,便又逗笑道:“我送妹妹一字,莫若“颦颦”二字极秒。”
  探春问道:“何出出典?”
  我摇晃着头道:“《古今人物统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林妹妹眉尖如簇,取这个字岂不美?”
  探春笑道:“只怕又是杜撰?”
  我笑道:“杜撰又怎么样,历史上这么多书,可不都是杜撰出来得吗!”
  黛玉听到此已不禁“嗤”笑出声,我舒了一口气,呵呵,终于笑了。
  贾母见我们聊的高兴,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又给黛玉安排了住处,给了几个丫头与她,其中有一个名唤鹦哥的后来又该名唤了紫鹃。然后便各自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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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是耽美小说,所以对黛玉、宝钗等女子的笔墨不会很多,还有,某S的文笔不好,写不出红楼的感觉来,就只能算是清水文了,还请各位大大多多指点
  十三
  这日吃过早饭,见桌上有一盘用玛瑙盘子装的新鲜水果,尝了几个味道还不错,就问袭人道:“什么时候端来的?”
  袭人回道:“今儿早刚送来的”我“哦”了一声,想起了林妹妹,又问道:“林妹妹那里有吗?她离乡背井的到咱们这来,也不要太冷落了她。”
  袭人笑道:“就知道你一定会问这个,我早就差人送过去拉!”
  我点点头,出了门,向黛玉的房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隐约有人在断断续续的哭泣,又听见紫鹃(贾母给黛玉的丫头名唤鹦哥的,改了名叫紫鹃)说道:“姑娘快别再哭了,恐伤了身子就不好了,虽说姑娘离别家乡到这里来难免有些伤感,可这里的老太太、太太、少爷、姑娘们哪一个不都是十分疼爱姑娘吗,千方百计的配了些药也是为了姑娘的病好,您要是再这么着憋出一身的病来岂不是辜负了老太太的心吗?让主子们看了会怎么想?再说姑娘的千金之身也别自己看轻了!”
  我一直站在门后听她们说话,知是林妹妹这多愁善感的性子又犯了,又不由有些感叹,这红楼里的女子都不简单啊,单这紫鹃来说吧,只跟了颦儿几月就把她的心思给琢磨的差不多了,还难为她这么劝黛玉。又在外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哽咽之声差不多停了,就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果见黛玉正伏在床边抹眼泪儿,眼睛还红红的。紫鹃、雪雁在旁边伺候着,见我进门黛玉忙又拭了拭眼收起了帕子笑道:“宝玉哥哥怎么来了?”
  我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找妹妹聊天的。我看妹妹这么伤心,可是有什么地方委屈了妹妹不成?告诉哥哥,看我去教训他们”
  黛玉拭干泪强笑道:“哪有什么不如意的?我在这很好,只是有些想念家中老父罢了”
  我听后从身后那出一个出门时带来的木盒,冲她道:“我就知道妹妹要想家,正好前些日子琏二哥去江南办事,我就叫他帮忙带了这些东西来”
  说着就打开了这盒子,她上来一看,却是些笔、墨、纸、砚、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子、扇坠、胭脂花粉等物。外有虎丘带来得自行人、酒令儿,还有用青纱罩着的匣子装的一出出泥人儿戏,不名贵,但都是些江南的土物。
  黛玉看了也不说话,只是细细的翻看这些东西,我见她脸色稍稍有些好转,知她还是高兴的。又听她叹道:“难为你的这份心了”
  我见了很是高兴,就说:“那有什么,不过是远路顺便捎来得罢了,妹妹要喜欢,等我明年叫人往江南,给你多多的带两船来,摆他满满的一屋子!”
  黛玉听了,笑骂道:“看看,又说胡话了”顿了顿,又道:“你对姑娘们都是这么好吗?是不是想要舅母帮你娶媳妇了?”说着,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口误,羞红了脸。
  我笑了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所以就对女子体贴些。”
  黛玉听了“啐”了我一口道:“哪里来得歪论?既然如此,怎么不见你对那些婆子那么好呢?”
  我回道:“那些婆子已经配不上‘女儿’这两个字了!‘女儿’这两个字是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些瑞兽珍禽、奇花异草更让人觉得稀罕尊贵呢!那些婆子们虽说也曾经配的上女儿这两个字,现在,也不过是些死鱼眼珠子罢了。”
  黛玉‘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捂着肚子说道:“怪不得舅妈对我说你是个有些痴的,看这情形,竟是恨不得要把这“女儿”二字刻个牌位,日夜烧香供奉吗?”
  我听了不由失笑,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叫道:“宝二爷可在吗?”听这声音却是茗烟。
  我招他进来,只听他喘着气,脸色急急的对我说道:“二爷快去,老爷叫你呢!”
  我听了忙问道:“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茗烟回道:“不大清楚,不过好象事朝里来了什么人,那人前脚刚走,老爷便叫我来还二爷你过去了”
  我“唬”了一大跳,又有些疑惑,却也不再多想,就要辞了黛玉走,听她说道:“舅舅的脾气严谨,你可千万别惹他生气。”
  我点点头,向贾政的书房走去。
  到了门口请安进去,见他与众门客正端坐着议论着什么,见我来了,贾政正色道:“这几日可有认真温书么?”
  我回道:“日日都曾背些的”
  他又道:“这几日再细心钻研钻研,下个月是皇上寿诞,你同我一起去吧。”
  我听了虽是一脑袋的问号,也只能应了。听说皇上最近因为年事已高,似有退位之意,难道是因为这件事吗,那也没我什么关系啊。算了,不想了。
  这时,又听见那些门客夸道:“二世兄天分高、才情远、不似我们这些读腐了书的,定不会叫老爷失望!”
  我听了这些拍马之词有些厌倦,就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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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就这些吧,我们这里这两天天气有些不正常,又下雪又下雨的,我家暖气又坏了,所以手指很冷,都冻僵了。我尽量更新吧,不过慢一点也表骂我哦…………
  十四夜宴(一)
  作者有话要说:TO路过:H可能还要等一阵子,不过大大想看,我会先发一篇'不确定时间,不确定地点,不确定人物'滴H,就在下一回更新吧.
  TOluolinyun:皇宫是要去滴,但是不会这么快就钻进是非圈里,偶可是很舍不得宝宝被卷进阴谋中的.
  TO愚鱼:抢戏这种事反正是YY吗,请大大无视好了
  TOkkkellynuc:更新这事,我尽量吧,反正每星期都会有滴~~
  TO白夜:大大猜对了哦
  TOww:太子马上就出现~~
  TO紫夜星光:没那么夸张拉,顶多,把男猪们的魂都勾过来好拉
  到了皇上那寿诞的这日下午,我早早得便收拾好了,便站在那嵌的大镜面前对照.
  只见那镜中人粉面含春,眉眼风流.头发并未梳理,披在身后,身上穿着荔支色哆洛呢的箭袖,束着五彩攒花结长穗纶带,外罩金丝绣石青妆缎沿边的排穗褂,登着青锻粉底小朝靴.那块自生来便已在身上的通灵宝玉用一根五彩丝线系着挂在胸前.
  袭人等带我坐在镜前,用犀牛角做的木梳慢慢梳理我的头发.我的发质极好,如丝般的光滑,油墨色泽,极难梳理,常常有一两撮头发调皮的从已簪好的发中跑出来.良久后,袭人才打理好,又由两额辩出两条小辫,穿着几颗宝珠,带着些散发编至发顶,用一定金璃璎珞冠扎好,又流出两缕披在胸前,增添些少年的清俊气息.
  我对镜自视,镜中人也在看我.袭人在旁笑道:"二爷本就生的极好,这一打扮,越发显得风神如玉,象那画中的金童一般了."
  我无语,是金光闪闪吧.金色的发冠,金线织的衣服,金玉一般的装束.为啥米现在的人都打扮的那么华丽?是流行吗?特别是我的那些丫头,最爱把各种金饰,玉饰往我身上堆,还口中赞叹道:"宝二爷打扮的越华丽,就越显出自身的那份富贵气质来"
  我就那么象爆发户吗?我可是最喜欢那种洗净铅华般的天然纯净气质呢!就象哥哥.对了,想起哥哥,他最近身子可是好很多了呢,脸上也常常显出正常的血色来,不再项以前那么没有人气儿了.恩,打个比方吧,哥哥以前象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现在呢,好象象个人了咳,说错话了.^^
  不过他的身子仍然需要调养,再说他也不喜欢这喧闹嘈杂的环境,所以他这次并不去.
  正想着,忽听晴雯在旁边调笑道:"要是再在宝二爷脸上涂些胭脂装扮一番,不比世上的哪个女子都要来得明艳动人吗!"
  我听了这番话,回过神来,笑骂道:"好你个晴雯!看我素日担待你们就得了意,一点也不怕我了不是?越发拿着我取笑来了,看我今儿个不罚你就不是你们爷!"又向袭人、麝月等丫头道:"你们可给我看好了她,不许她吃晚饭!连口水都不要给她!看她整日吃饱了没事干闲着净拿我说笑儿"
  众丫头们偷笑着应了,这时正好有人传话来唤我过去,我便出了门,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晴雯的哀号:"我的菱花糕和烧鹅脯子啊~~~~~~~~~~`\\\"
  到了正门见了贾珍贾政,他二人穿的都是官服.随他们出了府门,并不乘轿,只是叫小厮们拉来一辆黑色绸缎外罩的四皮马拉的马车,批金镶银的也很华丽.我进去后发觉地方并不狭窄,相反的还很宽敞,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又有些食盒放着些点心果酒以及书本之物.
  贾政依然是一副正经八百的严肃模样,贾珍从我出现时就时不时的用眼睛瞄我两眼,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也不与二人搭话,就寻了一个角落坐了,闭上眼睛休息.
  马车踢踢踏踏的在街上行走,路上并没有一般黄昏时应出现的繁华景象,大概是预先清了道吧.
  时不时就有几辆马车从我们身边穿过去,也有些人隔着车帘向我们问一声好,听声音应该都是些位高权重之人,那种话语间露出的威严可不是一般人模仿的了的.
  走了大半个时辰之后我实在是无聊的很了,又被贾珍若有似无的目光盯的难受,就掀开窗帘往外看.只见远方夕阳西下,云霞雾霭,烧的整个天空都通红通红的,这时,马车转了个弯,紫禁城顿时出现在我面前.
  巍峨壮丽,气势逼人.远出的梅红色宫墙似与天地绵延相接,时不时露出几处宫闱的檐角,层层迭迭,耀眼的明黄色殿顶在夕阳的渲染下便做金红的一片,迷花了人眼.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覆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

  我定定的看着这宫城,有些迷茫.虽说现代的紫金城因为少了皇帝的神秘与威严,再加上几百年的风雨洗礼已逊了不少色,但似乎,我记忆中的故宫与竖立在我眼前的皇宫还是不甚相同,眼前的皇宫,要来得更威严与精美些.
  我正在出神时,忽然车子转了一个弯,避开了城门前的广场,只是在一偏僻处停了下来.贾政贾珍与我三个人依次下了马车,仍要复行到城门右边的通道步行进宫.
  我打量着这一处宽阔的地方,只见周围熙熙攘攘的停着许多的马车,轿子.人们有认识的相交的不免打声招呼,结伴而行,好不热闹.
  我们三人下了车刚要走时,听见旁边又有一排队伍鸣锣张伞而来,贾政见了这轿子的装饰马上侧身侍立一旁,贾珍也是如此.贾政又拉着我低头站在他身旁.我有些好奇这轿子中坐的是何人物.不多时那轿子便停了下来.又有些唏唏嘘嘘的下轿之声.贾政向前两步行礼请安道:"北静王安好"
  我听后身子一震,想到这北静王水溶似乎是个秀美异常,不大理俗物的风流人物,忍不住抬了头望去.
  只见他头上戴着净白瓒缨银翅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白龙蟒袍,系着碧玉红裎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流光异彩,脸上神情淡定清雅,绯红色的薄唇微扬,真是不可多得的秀丽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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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zmyarlel以及想要转载这篇文的大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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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好热,好难受,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觉得越来越热,浑身燥的难受,而且,似乎全身的细胞都向身下的某一点涌去。奔跑着,叫嚣着要解放,我的身体自动的扭动起来想要摆脱这不安的感觉。终于,白光一闪好象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释放了出去,好舒服。
  可是,稍稍恢复了点知觉的我却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身上的棉被好象比平时的更凉滑一些,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儿力气,身体有些热,而且,似乎……我没穿衣服!
  怎么回事?我记得睡前是穿了单衣的啊,而且我也不习惯裸睡的。
  慢着,我好象忘了一件事,记得刚刚我的身体很热,然后……就释放了?!
  我猛的睁开眼,还好,还算是熟悉的地方,这个屋子我还来过一次,不过那次的经历就不要说了,有够丢人的。等等!我“噌”的一声坐起来,却又因为身体的过分疲乏而不得不再跌回去,这地方好象是……(保密)……那么,我僵硬的转过头看向身边那个我一直忽视的人行物体,果然是他!
  他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中衣,略为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的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的一副好身材,引的中间的两点红梅更为诱人,微露在外的肌肤散发出一种莹润的光泽。水淌样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身后,性感逼人。眼睛微眯着,殷红的嘴唇微张,添着手指上的东西,乳白色的透明液体,我的,那个。
  见我看他,他邪邪一笑,低声俯到我耳边笑道:“玉儿可是释放了三次哦,而且,味道还不赖呢。”
  我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身体这么累,我的脸也燥的厉害,那股红潮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后面,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怎么面对他,便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静默,但没过多久,他伸出手转过我的头,逼我睁眼看他。:“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恩?”
  他的嗓音一直都是这么低沉动听,只是我没想到,一向都是充满自信与威严的声音,也会有这种悲伤焦躁的情绪蔓延其中。
  我有些惊讶,但马上化为苦涩。微微叹道:“你知道的,我们不适合,也不可能……”
  未等我说完,他马上愤怒的扑上来。一把掀开被子狠狠的吻住我的唇,良久,直到我们都快喘不过来气时才放开我让我呼吸,又听他搂着我的肩膀霸道的宣布:“这世上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所以,不许跟我说什么可能不可能的!”
  我在一旁调整呼吸,听了这话,只能抬起头眼神迷茫的看向他,却见他清亮的眸子也正望向我,眼中似有湖光闪动,充满了满满的爱恋与占有。瞳孔中照出来的小人儿又是那么的妖媚动人,嫣红的小嘴微张,充满了魅惑的味道。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让我感受到了我们正以一种怎样暧昧的姿势相偎着,而且,我没穿衣服,他又穿的那么单薄。好象很容易擦枪走火。
  我想不着痕迹的向外挪,却仍是被他发现了,不禁搂我搂的更紧。他又用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背部,叹道:“肤如凝脂,羊脂白玉一般,玉儿,你果真还是这么诱人啊。”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羞人的发现我的那里已经起了变化,而他的,也早已炙热的顶在了那里,难为他还忍了这么久。
  他似乎已经发觉到了我的变化,柔声道:“玉儿”
  我将靠看在他肩上,贪婪的细看他那近在咫尺的深刻五官,说不出的俊美温柔,问道:
  “为什么喜欢我?”
  他的吻碎碎的落在我的发上,轻笑道:“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的就喜欢上了你这么个磨人得小东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那一次,还是从我检了你帕子开始,亦或是,更早的时候……”
  我沉醉在他那能溺死人的温柔中,忍不住问道:“那她……怎么办?”
  他神色一冷,又马上和缓下来,对我说道:“玉儿还不明白吗,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宠她如此之久”
  我不再言语,却想,她未免也太可怜了,我们,又负她良多。
  抬头又望向这个说爱我的男人,忍不住送上自己,细细的吻他的唇。
  他似是一喜,问道:“可以吗?”
  我不语,只是又逐渐的加深了那个吻,纤细的手也笨拙的去解他的那件等于是不存在的单衣,却忽然一滞,手已被他握住。他热切的拥吻我,用舌头描画我的唇线,自己又解了那件单衣放在一边。
  未及多久,我就被他压在身下,迷恋的看着他倾长的身体,看他慢慢俯下身,低头含住我的一颗樱红。
  “恩……”我嘤咛一声。
  好舒服,他的唇象是点燃了我全身的火焰,我呻吟一声想要更多。
  他喘息一下,一边吸允我的肌肤一边伸手向后边探去,纤长的手指先是在花穴周围打转挤压,后来见是足够松软了,就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啊……”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后面有些奇怪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不难受,只是涨涨的。顷刻间,他已伸进去了三根手指,玉茎火热的抵在那里,在穴口徘徊,就是挤不进去……也是啊,尺寸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见他额头身上都是汗水,知他已经忍的很辛苦了,就轻声道:“没关系,进来吧。”说着,微微抬起了臀部,头也向后仰起。
  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用力向前一挺。
  “好痛!……”身体向是被撕裂了一般,我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皱着眉头,真的好难受,全身上下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有一个火热的东西在身体里面冲撞,一下,又一下,他一直在啃咬我胸前的两颗果实,酥酥麻麻的。慢慢的,感觉两人交和的地方有些不一样,又一阵冲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波浪袭来,我不禁呻吟出声。
  他的身子一顿,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比先前更加卖力了些。我跟着他起起浮浮,在欲海里飘荡,似在云端又似在沉在江底,身子越来越兴奋,白光一闪,我已先喷洒了出来。又感觉身上的人一阵底吼,有一道滚烫的液体喷射在我的体内。
  我不停的喘息,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又听他道:“玉儿……”
  声音竟似叹息一般,不禁拿了已找不到焦距的眼睛望向他,却见他定定的望向我,眼中充满了情欲的色彩。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淫靡。羊脂白玉般的身子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桃红色吻痕,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我感觉到身体中的物件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可我现在浑身酸痛的厉害,不禁央求道:
  “不要了……晤……”还未出口的话又被他用唇堵回了嘴里,留下一串暧昧不名的音符。
  夜,似乎又深了些。
  芙蓉帐暖度春霄,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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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完成了了~~~~~某S的耽美初练笔~~~~~~知道米?某S居然是听着一首很悲伤的情歌写完这篇的……黑线……那首歌的名字某S就表说了,反正是特感人的那种……汗……
  爬走ing
  十五夜宴(二)
  昨天本来要更新的,可是JJ一直抽啊抽的害我上不去,后来好不容易上去了,我老妈的夺命催魂吼又上场了……汗……只好被她想领小鸡一样拽离了电脑所以只好今天更了各位大大谅解一下高三学生滴痛苦吧……
  某S看了大大们对上一章的留言,发现猜贾珠的有2个,北静王的有2个,皇帝的最多,有17个,还有一个风大在贾珠和皇帝之间摇摆不定的
  恭喜猜皇帝的大大们,你们答对了~~~~~~~~~
  不过某S还要说,这个H并不是宝宝的第一次,而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个场景,所以呢,某S还在考虑宝宝的第一次要给谁的问题…………
  …………………………这是废话结束,正文开始得分割线…………………………
  我正打量这北静王时,他也正看向我,秀雅的美目中划过一抹惊艳的神色,我忙底过头不看他。又听见他对贾政道:“老世翁不必多礼,大家世交之宜,何必如此拘束呢”说完后,又顿了顿,说道:“你身后的那位少年可是衔玉而诞者?能让小王见上一见吗”
  贾政点点头,指着我说道:“这个正是小犬。宝玉,还不快来见过北静王!”
  我正不知要对他行何礼,只见他迈前两步,拉着我的手说:“那些虚礼就免过吧”又细细打量我一番,叹道:“果然名不虚传,如‘宝’似‘玉’。”便让我与他同行,贾珍、贾政因为要先去述职,便离去了。
  我的手被他握着,虽然感觉到他的肌肤温凉似玉,我仍是紧张的出了一层薄汗。后来见他果真没什么架子,又一直是笑语嫣嫣的样子,加上我素来又是个随性得人,也就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开始与他谈论起来。因为我的言辞异于常人,观点又新奇,时不时的引得他对我侧目相看。及快到筵席时,又听他说道:“一直以来都以为你也与那些王孙公子差不了多少,今日一见,竟与我如此投缘,若你以后有闲空,不妨多来我府上坐坐。”我点点头应了。
  我们由几个小太监带着路走到了这御花园中,只见早已被清出了一块广阔的空地。在最里层的地方筑着一个高台,一眼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张造型、装饰都极尽华丽的雕龙金漆大椅,它就是皇帝的宝座吧,上面盘绕着十三条金龙,以我的视力,连髹漆在上面的龙纹都看的清清楚楚。不过,连坐的地方都有龙纹吧,那皇帝要怎么坐啊,貌似,可是很咯屁屁的……在那龙椅左右又有两张小一点的椅子,应该是太子与皇后的。
  在那高台之下的空地上,现已在左右两方按顺序摆好了矮机,短凳之物。那些大臣们俱已站在桌边,只是不敢入坐。又有宫女穿行其中服侍,衣鬓香磨。圆中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更是说不尽道不完的太平风流景象。
  在那高台对面,又有一水榭歌亭,与那高台遥遥相望,似是舞姬表演的场所。这时已有些乐师按部就班得上台,作些准备。
  我与北静王告别,见他往那高台之下的一个座位走去,与一堆年事已高的老头子门笑着说些什么,更显得他举止文雅,年少风流。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并不见贾政与贾珍前来,又有四周时不时投来得委琐眼神让我厌恶,想了想,也不知元春姐姐在这里不在,便走出了宴厅,往御花园的深处走去。
  大概是人们都集中在前厅的缘故吧,一路上我竟没遇见几个人,本来还想打听打听姐姐的情况的说
  走着走着就发现好象一直有人在盯着我看,那眼光虽然没有让我讨厌的猥琐意味,却也炙热的让人受不了。我扭过头去找,却什么也没发现。
  我就这样在御花园中走走停停,忽然看见有一队宫女提着些宫灯从远处向宴会的场地走去,我忙快走两步,赶到她们面前,施了一礼道:“姐姐们可是负责皇上寿诞的宫女吗?”
  她们点点头,领头的一个年纪大些的宫装美人问我道:“我们姐妹们正是要去帮忙的,公子可是哪家的少爷,为何独独在此?”
  我回道:“在下只是想问姑娘们一件事,就是这些伺候的宫女中可有临敬殿的没有?”
  那个宫女摇摇头,说道:“临敬殿的姑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并不干这些。”她又看到我失望的神情,说道:“不过,她们或许会跟在皇上、太子跟前儿倒是有可能的。公子问这些做什么?可是要找人吗?”
  我叹道:“家姐进宫许久,听说是被分到了临敬殿。在下从小被家姐教导长大,甚为思念。这次进宫本是想与她见上一面的,现在看来,倒是妄想了……”
  那些宫女顿时沉默不语,有几个还红了眼圈。想必也是想起了家中的亲人吧。静默了一会儿,带头的少女说道:“快些走吧,要来不及了”,又向我施了一礼说:“公子是个好弟弟,但愿能如愿吧。”说着,就带着她们走了。
  我看着这些正当豆蔻年华的少女渐渐走远,竟有些伤感,就拿出姐姐送我的绣帕看了又看,又见今日月挂中天,清光皎皎,不觉出口吟道: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
  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
  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
  博得嫦蛾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这首诗刚吟完,便听见身后有人鼓掌叫道:“好诗!宝玉好文采!”
  我一惊,扭头一看,却是北静王水溶,我见他秀雅非凡,琉璃般的美目中闪着莫名神采,不由道:“王爷怎么来了?”
  他走上前,笑道:“刚和那些老头子们寒掺完,心中有些不自在,想找你说说话却不见了你的影子,我猜想你是不是来着御花园了就寻了来,没想到真让我给找着了,对了,时间快到了,咱们走吧。”说着,就与我并着身子前行,又道:“宝玉,我可以叫你宝玉吧?”
  我点点头,他似是有些欣喜,一直挂着的笑容又有扩大的趋势,也不言语,只是又拉了我得手。他的手纤细,骨节不是很突出,而且没有一丝力道,只是食指中间有些薄茧,应该是长期握笔的缘故吧。
  我们两个又回到了宴席之上,见很多人都是或三五人、或六七人的在一起交谈。我与他一起走下去,不时的有人向他问好,还拿一种很暧昧的眼神看我。
  哼!这分明是看孪童的眼神吗!我有些不削的撇撇嘴,虽然这个世界男风很盛,大户人家一般也都有那么几个优伶。我记的好象贾珍就有几个男宠的。不过也不必用那种眼神看我吧。难道我就长的那么象女人吗?(某S:“就有就有,宝宝不是长的象女人,而是比女人还漂亮~~~~~~哦呵呵~~~~”宝玉:“…………”然后某S被PIA飞再然后从某个阴暗的角落爬上来一个人形物体,披头散发,神经错乱,口中喃喃自语:“我要让你做受……我要让你做受…………”)
  正在这时,我看到了贾政正站在某个位置边上,与一个人说话,就辞了北静王,向他们走去。等我到了细看,原来与父亲说话的并不是什么老头子,而是一位年轻公子。十八、九岁的年纪,长的是浓眉大眼,很是英武,身上也透出一股子练武人常有的那种气势。这是贾政已看到了我,就指着那男子对我说道:
  “宝玉,这是神武将军的公子冯紫英,与我们家同属世交,还不快过来见过!”
  我听了上前拱手施了一礼,他忙回礼,又朗声笑道:
  “贤弟不必如此见外,我早就听闻昔日荣公府上有一孙乃衔玉而生,自幼便聪明伶俐,天赋异常,早就想见见你了,只可惜我一直身处边疆,不过我手上可是有你素日传下来的诗文曲赋呢,我人粗,咬文嚼字的那些我看不懂,不过那首《精忠报国》的曲子我可是喜欢的紧啊”
  说着他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一脸爽朗的笑容。
  我见他性格豪爽,就有结交之心,又听见他夸我,脸上不免有些燥的慌。这些诗文哪是我做的呢,不过是被父亲逼着念书作诗,就抄袭曹雪芹的用来蒙混过关。至于那些词曲,在这个年代,大户人家哪怕只有个一举一动就早有好事之人传了出去。我在贾府日日笙歌,弄词做赋,再加上荣公后人这个名头响亮,早就不知在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反正,赞美我文才风流者有之,唾骂我只知享乐者有之,日子久了,我也随他去了。
  我等脸上的晕红稍稍平复,笑着回道:“大哥谬赞了,宝玉顽劣,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大哥要喜欢那些曲子我府上还有很多,改日相约再一起畅谈,岂不更好?”
  正谈笑间,忽然发现周围变的很是寂静,又有隐隐的脚步声从高台那边传来,我抬眼望去:之间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撑起了一把曲柄七龙黄金伞过来,好象又有人在下面走动,我不敢细看,只是随众人行礼高呼“万岁”。
  又听见一个苍老威严,却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
  “众卿家不必多礼,平身吧”
  然后又是一阵颂扬之声,我随众人站起,坐在了贾政的身后,与冯紫英并位。
  十六夜宴(三)
  接下来的宴会就有些无聊了,普通的宴席也无非是吃吃喝喝,可这有皇上在上面高高坐着参加,谁也不知道这天字第一号的人物什么时候要干些什么,所以也没人敢要大声喧哗,连吃东西也只是尝个两三口应应景而已。整个宴厅虽不能说是十分寂静,可除了舞台上的丝竹之声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声响了。
  直到后来不停有大臣、后妃等人向皇帝恭贺寿诞才算是热闹了些。良久之后,大厅又恢复了宁静,那些舞姬乐师也都停了下来,退到了一边。这时,聪明的人都已经猜到皇上有大事要宣布了,果然,出来一个太监捧出一份明黄色的绢布圣旨在上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享国事已久,近年来已觉力不从心,故有心择一贤子仿古荛舜帝禅让之制,予其代朕治理天下…………皇太子水钺年少贤德、英明睿智,大有圣祖之遗风……(省略100字)……朕特命皇太子水钺为正统皇位继承人,三月后行册封大典,钦此。”
  下面的人因为可能早就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也不觉的有什么惊讶,我就不同了,在下面听的是一头雾水,也不好在这时问什么,只是随众人俯身高呼皇上英明。待到众人都停下来又坐好以后,我又听见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
  “谨尊父皇谕旨”
  我听这声音不过二十岁左右,却充满了作为一个上位者所拥有的威严与气势,不由得偷偷的抬了头向那人望去。
  只见他身穿杏黄色的龙袍,大襟右衽、箭袖,袖端呈马蹄形。袍上绣有五爪金龙和五彩祥云,在祥云中间,还分布着“十二章”图纹。下裙边缘斜向排列着许多弯曲的兰、黑、红、黄相间的线条,也就是俗称的“水脚”。脚上蹬着黑锻底绛紫外绣五抓金龙纹的小朝靴,头上簪着一顶八宝紫堇冠。斜斜上挑的桃花眼时不时有流光拂过,薄唇紧抿,俊美无匹,英气逼人。眸光流转间就有无言的压迫感放出。而且他的五感也敏感的惊人,我才打量了他不到一会儿便感觉到他那炙热的目光向我扫射而来,唬的我马上低下了头。
  这时,又听见刚才宣旨的太监高声宣道:
  “请各位公子向前来吧”
  我正疑惑着,却见冯紫英已拉着我站了起来,一同站起来的还有十几位年纪看起来也在十几、二十左右的王孙公子们。我向冯紫英问道:“冯大哥,这是做什么?”
  他见我一脸问号,说道:“老世伯竟没给你说吗?这次皇上寿诞就是为了三件事来得。第一件自不用说,是为皇上祝寿。第二件刚才也宣布了,是皇太子三月后登基的事。这第三件吧,就是为了选现在的太子陪侍和未来的御前行走!”
  我默然,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冯大哥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是害怕紧张的,便出言安慰道:
  “贤弟也不必太担心了,这次选拔本来就没咱们什么事儿的,哪,看见对面那边的那位年轻公子了吗,他就是忠顺亲王府的小王爷名字叫水燔的,也是这次内定好的陪侍人选。所以说,咱们只在这里糊弄糊弄就行了,就是表现的好也没什么用处,只要他表现的不是太差,未来朝中也必定有他的一席之位!”
  我听他说这么多,却一点也听不懂,只能拿茫然的眼神望他,却见他受不了似的摇摇头,说道:“贤弟,别拿这么无知的眼神看我!难道你生长在京城都不关心这些事的吗。叫人看了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从边疆来的呢,不对,就是在边疆我也知道这些事儿啊。”说着说着,他惊讶的道:“你这十几年来不会除了念念书,作作诗之外其他的都不关心吧?”
  我点点头,听见他哀叹一声:“算了算了,就让为兄为你说说吧”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忠顺老亲王的女儿就是当今太子的生母,也就是已过世好久的前皇后娘娘,不过因为老亲王是太子的外公,所以他一直都是力挺太子登基的关键人物,而且,这次皇上提前退位与他有很大关系!要不,你当皇上又不是病入膏肓又怎么会提前让太子登基呢?唉,你我二家素来与忠顺亲王府不太对盘,这次太子登基,再加上水燔入朝,可就……”
  我了然,政治斗争是自古就有的,哪怕是父子之间。
  早先看《红楼梦》十就对这贾府“呼喇喇好似大厦倾”般的急速灭亡感到不解,后来看了许多解析红楼的书,再加上自到这儿以后对那些经常来府上拜访的人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虽是冷眼旁观,却更能看到事情的真相。
  其实贾府不过是两派政治人物斗争下的牺牲品而已!
  唉,虽说我有心不涉足官场,自小一副顽皮模样似是不通世事,又把无心科举表显得很明显,却也是为了日后保命脱身作打算,只是,贾府上下这么大的产业,要是没有人庇佑,会灭亡的更快吧……或许,这也是贾、薛、王、史四家沉壑一气的原因吧,为了荣华富贵,更为了自保!
  既然,今生身为贾宝玉,起码,也要保住这一大家子的命才是,无论如何,尽我所能吧。
  我以前一直是个懒散派,对这些政治不感兴趣就是怕泥潭深险,但现在身为贾家子孙,注定逃不出这牢笼了,就必须要颠覆红楼的历史了。为了,这十三年来,我所喜欢的人……
  我下定决心后,目光也变的坚定起来,连身边的冯紫英也好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对我赞道:“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我冲他点头微笑,想到,前世有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真正的男人,眼中都有他们自己要守护的东西。
  出了席,进了这宴席中间的场地上,却一直都感觉到有一道让我很不舒服的目光盯着我,跟我才刚来到这里的感觉相似,那眼光如同潮湿阴冷的爬行动物。顺着这眼神看去,却是那个忠顺亲王府的小王爷。只见他一直都用那种很露骨的眼神看我,见我望他,还无耻的舔了舔嘴唇,冲我眨了眨眼。
  我气极,这个家伙长得人模人样的,想不到却是个无耻至极的家伙!却碍于场所,我只能忍着不发作。
  这时,只见一对宫女端着些盘子走过来,在我们面前站定,每人跟前一位宫女,约有二、三十位左右。盘子中间是12个花牌反扣着。
  站在旁边的司礼太监对我们解释道:“请各位公子从面前的盘子中挑三个花牌,每个牌上面都有一个花的名字,十二个花名各不相同。请各位公子每人依花名做三首诗,写好之后会有文渊阁的众位学士选出十人进行下面的选拔。”
  啥米?作诗?我有些发愣,虽说我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的也看了不少,但要我悲秋感冬的吟些别人的诗还好,自己做?NONO!我还没有那么伟大的浪漫细胞。你说,要是我穿到唐宋以前多好,随便捻来一两首就够他们看的了,偏偏现在的年代类似清朝的时候,什么大诗人大文人该有的早就出现过了。我仅知道的清朝著名的诗人词人就只有龚自珍和纳兰容若,不过,我连他们的诗文也没看过……==
  算了,我随手掀开三块花牌,走一步算一步吧。
  只见那三个拳头大小的花牌上用正楷刻着:
  梅花海棠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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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夜宴(四)
  我看着这三个花牌上的字,不由得一笑:这老天都是在帮我的吗?又看看四周的人,已经有好几个人动了笔,在宣纸上书写着什么,冯紫英是个不甚通文墨的人,正在那里拿着笔发呆,配上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很是好笑。又见贾政正双目直视着我,似在斥道:“不长进的东西!还没想好吗?”
  我的身子不由得一抖,忙铺好宣纸,又用一个紫堇镇纸压着,蘸饱了墨,写道:
  咏白海棠
  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
  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咏菊
  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
  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
  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
  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咏红梅花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竞奢华.
  闲庭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梦冷随红袖笛,游仙香泛绛河槎.
  前身定是瑶台种,无复相疑色相差.
  这三首诗我写的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并不做什么更改,只是题了名字便交了太监呈上去了,看看周围,自信满满者有之,愁眉苦脸折有之。又见那忠顺亲王府的小王爷叫水燔的似乎也是有几分才华的,紧跟在我后面便呈了上去,现在正拿眼睛瞟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我忍住不理他,又见冯紫英也写好了,就凑上去问道:“冯大哥做的怎样?”
  他洒脱的笑笑,说道:“还能怎样,糊弄两首罢了,我素来最讨厌这舞文弄墨的,能坚持到写完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反正这也不碍什么,宝玉,你的怎么样?总能过了吧?“
  我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这时,却见那些文士已经评完了诗,正把眷写出的诗呈于皇上、太子还有皇后御览。只听见皇上对他坐下最近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想不到燔儿的文才还不错,倒是你这个做祖父的教导有方了。”
  那位老者的年纪大约将进古稀,白发垂髫,脸上皱纹沟壑纵横,身穿极品官服,应该就是忠顺老亲王了吧。看着是一位和蔼的老者,如果忽略他浑浊的老眼中时不时闪过的精光的话,看来,也是一位老狐狸啊。只见他恭身行礼,笑着回道:“皇上谬赞了,到是老臣见其中有一位姓贾名宝玉的写的甚好”
  皇上笑道:“姓贾吗?倒是荣公的后人了?朕倒是听说荣公有一孙是衔玉而生,莫非就是他吗?”又宣我上前晋见。
  我上前施了礼,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皇上问我:“多大年岁了?”
  我回道:“十三了”
  皇上点点头,没有说话。倒是先前的的那位老者笑者说道:“这个形容身段,言谈举止,和昔日的荣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俊俏风流,才华非凡啊”皇上听了,又赞了我几句,便叫我退下去了。
  这时,未选上的人已经退回了席中,站在台上的,也不过就我们不足十人而已,又听见皇上对太子说道:“钺儿,既然是选你的陪侍,你就自己去挑吧”
  那太子水钺躬身行了一礼,道:“儿臣遵命”便由那高台上走了下来,一个个的提问题。我底着头,站在最末的位置,听他一个个的问题与那些人的回话。题目是不少,但大多都与政治、军事以及财政有关。那些人也多数是有些才干的,只是可能太紧张了,所以有些结巴。其中就有一个声音听着很清涩的人,一被问到就说:“回,回……太子的话,草,民……民……民……”那个民字说了好久也见有下一句吐出。我在后面听的好笑的紧,又不敢出声,那不是找死吗,只能裂着嘴,憋笑憋的肚子痛。
  倒是轮到那个叫水燔的小王爷的时候,他回答的到是很流利,也很精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事先串通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正等的无聊时,眼前出现了一双青锻墨底的朝靴,上面又用紫金丝线绣着五爪金龙,我一惊,知是正主来了。
  只听他问道:“贾宝玉吗?抬起头”声音低沉悦耳,充满着令人不能抗拒的磨力。
  我抬起头看他,却见他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划过一道流光,又听见他问道:“近年来天朝因对罗刹国与蒙古准葛儿部长期用兵,国库空虚,男丁死伤无数,耕地无人耕种,你可有什么办法对这件事有所助益吗?
  我一凌,这问题怎么问的与提问他们的那么不一样呢,再我之前的那些大多都是不痛不痒的问题,而这个分明是时事,一旦回答不好……我听了之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儿。前面几个人的回答我也都认真听过了,不过全都是象现代人开会一样,说一大堆大理想大计划,却没有落实到实处的计划。
  我有细细的想了一遍后,回道:“秉殿下,草民有一方法或许可行”,顿了顿,我又说道:“就是,‘摊丁入亩’与‘一条鞭法’”
  “‘摊丁入亩’与‘一条鞭法’?”他皱了皱眉头,大概是不太理解我的说法,又或许是惊讶我没有象其他人一样空谈一大堆大道理吧。
  “怎么实行”他问道。
  我直了直身回道:“恕草民直言,从太祖入关建国以来不过短短几十年,人民还未从以前所遭受的战乱之苦中恢复过来,本来就元气大伤,又因临国嘈扰,陛下与先帝多方用兵,更是国库空虚、人口锐减,再加上前朝留下的赋税制度并未更改。田赋、徭役、杂税,种种科捐压在人民身上,绝大多数人无法承受,为了逃避这些,很多人不敢多生子女或是直接当黑户养着,所以长此以往国家经济无法好转,还使得正当户籍人口锐减“
  我长吸一口气,又说道:“而臣所说的‘一条鞭法’就是将原来的赋税制度改革,将田赋、徭役、杂税并为‘一条’,折成银两。把从前按丁、户征收的役银分摊在田亩上,按人丁和田亩的多寡来征收银两。这样,就相对的减轻了人民的负担,使得经济有所好转,但是‘一条鞭法’也有它的弊端,就是不易实施,又太过理想化,也对增加人口无助益,再加上现在国库空虚,需要的是尽可能的在短时间里恢复,所以,就要和‘摊丁入亩’并用”
  “‘摊丁入亩’就是按照某一年的人丁数作为征收丁税的固定数,把丁税平均推入田赋中,征收统一的地丁银,这样,人头税废除了,隐蔽的黑户减少,人口必定有所增长,国家用兵无忧!直接收取地丁银,也就可以尽可能的补充到国库中。而且这样人民不用被绑在田地中,必定有很多人弃农从商,到时候只要适当增加商税,陛下用银无忧!长此以来,就可以达成圣祖的愿望……”
  我站在御花园中负手而立,郎声说道:“滋生人丁,永不加赋!”
  ………………………………我是极其郁闷得分割线………………………………
  本来今天我老早爬起来码字了,可是,就在我辛辛苦苦的码好一章后突然断电!……==……好几千字啊,我又没保存……呜呜……我只好又等它来了电继续码…………
  可怜的某S留
  爬走ing
  十八夜宴(五)
  “呼……”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累啊,而且说到后来我是越来越激动,最后那一句简直是直接用喊的……汗……不知道皇帝和太子会不会怪罪于我……
  我看看四周,恩?好奇怪,怎么这么安静?怎么没人说话呢,给个掌声也好啊。还有,那些胡子年龄一大把的老头子们,眼神很露骨诶,拜托,我又不是美酒佳肴,也不是漂亮MM,这么看我干吗?还有,眼前这位太子殿下,眼睛不要一直闪啊闪的,会吓坏小朋友滴,吓不坏小朋友吓坏这御花园的花花草草也不好啊,再说我也很受不了啊,你这样子,好听一点叫异彩连连,难听的……我就当你抽风
  “永不加赋!永不加赋!”高台上的皇帝突然大笑起来,却渐渐的有些苍凉,好象一只受伤的猛兽在哀鸣王者封号的逝去。底下的人也都很安静,也是啊,我在下面默默的想,就是现在实行这些,结果他怕也是看不到了,因为三个月以后他就不再是皇帝了。不过,我能感觉到他那种心不甘情不原却又无可奈何的心情。
  太子则是神情变的有些冷,微簇着眉不说话。渐渐的,象是要缓和气氛一样,所有人都一起开口讲话了,话题内容也很简单,无非是夸我少年英才国家栋梁俊俏风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等等,……汗……还有要把女儿嫁给我的,我大致一扫,有好一部分人都是在打量我,那种评估的眼神让我如芒在背。
  咦?好象还有一部分人把我爹给围起来了,看来也是拍马屁的啊,因为以我的视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父亲的脸色通红,额角都是汗,具我推测,应该是兴奋的。
  我面前的人也久久的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在看我,弄的我也有些忐忑,暗骂自己真是一时兴奋讲太多了,早知道也不说这个,随便糊弄两句好了。
  又听他底声的笑,声音如同拉响的大提琴一般,只听他道:“精彩精彩,想不到你少年身资,却有如此见地,实在是不简单啊,而且……”
  他的目光扫过我,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说贾府的小公子精通乐理,作词作曲更是一绝,不知道在座的诸位大臣与本殿有没有这个耳福呢?”
  我听了心里懊恼不已,都怪我自己平时没事找事,看,自寻恶果了吧。但也只能笑着回道:“草民惶恐,怕是要献丑了,只是不知太子殿下要草民作些什么呢?”
  他笑着说道:“本殿见你刚才翻的三个花牌都甚是不错,你就随便选一个来作吧,想必以你的才气,即时作出一首曲子应该是不难得”
  说话间,已有些宫女太监在那水榭歌亭摆下了坐塌与古琴,看这阵势,真是不唱也得唱了。
  我微叹一口气,心里暗暗咒骂他两句,慢悠悠的走上水汀坐了下来,环顾一下四周,其他人还好,就是挂在太子与那个水燔嘴边的奸笑让我看了不爽,十分不爽!(某S:太子嘴边的那个,不算奸笑吧,那是欣赏的微笑!宝宝(怒色)伴随着一阵手关节舞动的声音:……某S(擦汗):“好吧。奸笑奸笑……”)
  恩,不过还好,还有人关心我,北静王,冯大哥。你们这两个朋友我交定了!
  轻调两下琴,没有配乐,我只好用一段古琴的弹奏做开场白,唱道: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儿弯弯固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
  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灿烂地烧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略为哀伤的曲调一下子勾住了人们的心弦,我独自在上面吟唱,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呜咽的萧声,与这曲风相和。如泣如诉、如慕如怨。我一边弹奏一边抬头顺着这萧声寻去,却见是北静王水溶解开了一直挂在腰间的碧玉萧在为我伴奏,秀雅的双目微眯,墨发随风飞扬,我微微一笑,继续唱道: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
  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
  他已上不了爱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弹着弹着,沉醉在这曲风中的我似听人说道
  “启禀父皇,儿臣已经选好了陪侍人选”
  …………………………我是宴会结束得分割线…………………………
  我将疲惫的身子丢在床上,深深吐出一口气,终于到家了。
  我揉揉酸痛的手臂,由袭人帮着脱去一身的行头,沐浴过后,披着湿湿的头发,坐在炕上喝着香茗想刚才的事情。
  我真的没想到太子会要我做陪侍,不是已经事先内定好那个水燔了吗?皇上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还吓了我一大跳。当时有好久都没回过神来。不过,生在这个家庭里我是迟早要参加科举的,我又厌恶考试,况且现在这个年代参加科举,还要吃喝拉撒全闷在贡院里面三天!……我可不干……所以,这个差使来得还满及时的。再说,听冯大哥讲,太子陪侍也不是整天在太子面前进进出出的乱晃悠。太子府里面一般都有一个类似于小朝廷的机构,我只要在里面做写类似于文秘的工作就行了。
  而且太子登基以后,原来的陪侍们都会分到六部之内做事,偶尔会有一两个得宠的会被赐个御前行走的职位,我吗,又跟太子不熟。他又要登基了,这御前行走怎么也轮不到我啊。
  所以呢,我只要等他一登基就可以清闲了!~~到时候最好能捞个闲职,当个富贵闲人!
  呵呵,想通了以后心情好了很多,精神一放松,困倦便席卷而来。
  “啊……”我打了个呵欠。
  “爷,要歇了吗?袭人问我。
  我点点头,往床上走去,可能是太累了,头一沾枕头我便睡着了。
  ……………………我是要开学的分割线……………………
  某S声明:
  月假结束,今天晚上要上晚自习,所以呢,近两天都不会更新了,不过我会尽快找时间来码文的。还有,下一章预告:
  薛宝钗来了~~~~~~~~~~~~~~~~~~~
  爬下ing
  十九薛宝钗
  第二日起来时,头脑还算清醒,梳洗之后套上了石青雕裘排穗褂,找了找里衣,因问袭人道:\\\\\\\"可见了元春姐姐送我的那巾帕没有?昨儿还在呢,今天怎么不见了?\\\\\\\"
  袭人皱了皱眉道:\\\\\\\"昨天你回来时是我帮你换的衣服,一件一件都看仔细了的,那帕子,我没看见.你进宫时不是带进去了吗,是不是掉路上了?\\\\\\\"
  我摇摇头,道:\\\\\\\"应该不会,要是掉车里那今天就应该有小厮送来得,不会是掉宫里了吧.\\\\\\\"我忽然记起在御花园里我好象拿着帕子看过,不由急道:\\\\\\\"糟了,肯定是掉宫里了!这下子,就再也找不到了!\\\\\\\"说着,还不停拿手拍自己脑袋.
  袭人见我这样,不由出言安慰道:\\\\\\\"爷千万别这样,丢了就丢了吧,又不是一辈子都没见不了面了的那天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出气啊\\\\\\\"
  正说着,就听见一道声音说道:\\\\\\\"这是怎么了?刚听舅舅夸你昨天怎么怎么了得,怎么这会子又愁眉苦脸的.\\\\\\\"寻声望去,却是黛玉摇摇晃晃的进来了.
  我见她调笑我,不由说道:\\\\\\\"好妹妹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我这会子正愁呢,元春姐姐给我的手帕让我给弄丢了!\\\\\\\"
  她听了,正色道:\\\\\\\"那到是你的不是了,倘若元春姐姐日后得了圣宠,这可就等于是御赐之物了,袭人姐姐快再找找,什么缝子角落都别放过,省得日后他想拔根鸡毛当令箭时,再找不着物件儿埋怨人\\\\\\\"她越说气越短,到最后竟捂着肚子偷笑了起来.
  我不知怎么的听了她的话反倒不愁了,也有些想笑起来,便说道:\\\\\\\"妹妹又来打趣我了\\\\\\\"

  黛玉听了笑道\\\\\\\"这几句话是打趣,可先前的那几句就不是了.也是,你才刚醒了不知道,下面的丫头婆子们都快传神了,都说宝哥哥你果真是个神仙托生来中兴宁.荣二府的.我原本也是不信的,可今儿早去老祖宗那里请安时,见她正与舅妈说着这事儿呢,这不我才刚听到,就马上来找你报信儿来了\\\\\\\"
  我感觉脑袋有些发涨,这古代的通讯技术看来并不比现代的差啊,最起码,这些丫头婆子们的嘴可是比那些狗仔队强多了,昨晚的事现在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那指不定在这屋子外传成了什么样呢?
  黛玉见我支着脑袋发呆,叹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癖懒人物,可这自己惹下的事,不踏进去也不可能了\\\\\\\"
  我听了这话,心道,果然,林妹妹是个水晶般的人儿,连我的心思都能摸的一清二楚.
  正坐着,又听墨雨在外叫道:\\\\\\\"宝二爷,林姑娘,老太太说金陵来客人了,叫二爷和姑娘去见见!\\\\\\\"
  我心中一喜,想应是那薛宝钗来了,面上却未动声色,只\\\\\\\"哦\\\\\\\"了一声,就向正房走去.
  我和颦儿刚走到房门口就有丫头进去回了,只听贾母在里面念叨:\\\\\\\"玉儿快进来,见见你薛姨妈和宝姐姐.\\\\\\\"
  我撩开翠花呢绒的帘子,先让黛玉进去,就听见凤姐笑道:\\\\\\\"老太太说哪个玉儿呢?\\\\\\\"
  贾母笑道:\\\\\\\"两个都是玉儿,说哪个不是一样!\\\\\\\"
  我向屋中望去,只见正中坐着贾母,母亲.刑氏.尤氏.凤姐陪侍在旁,同时在座的还有两位女子,一位年轻些,一位年长些,想必是薛姨妈和薛宝钗了.
  我向二人行了礼,薛姨妈立马把我扶了上来,口中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见她五十岁上下,穿的甚为朴素,慈眉善目的比母亲和蔼多了.
  我又看向那薛宝钗,只见她
  脸若银盆,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黛玉更具另一种妩媚风流,头上挽了一个双仙望月得髻,穿着一身密合色的纱袄,桃粉的金银二线裙子,胭脂红的绣着蝴蝶花结儿的坎肩儿.
  我不觉多看了两眼,心中暗声叫好,却见黛玉正斜着眼笑着看我,不觉红了脸.
  因问道:\\\\\\\"姨妈,姐姐什么时候来得?\\\\\\\"
  薛姨妈笑着回道:\\\\\\\"昨儿个下午到的,看天色晚就没来叨扰你们,只是在京里的一处别院里歇了,今儿个一大早起来便急急的赶来了,你哥哥要查些京里铺子的帐,便没来,改日叫他备些礼物再来赔罪.
  母亲笑道:\\\\\\\"自家人何必这么见外呢,看见你们我和老太太就很高兴了.只是听说宝钗这次来是待选进宫的,可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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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某S上网时间有限,所以今天就到这里了,不过我一有时间就会来补的,我有看大大们的留言哦,对于有的大大说\\\\\\\"宝玉一定是个弱受\\\\\\\"之类的话,某S再次声明:咳,那个,宝玉也是有可能做攻的,哼哼,你们说宝宝一定是个小白受,我就让他做攻看看!!!
  还有,我最不喜欢白痴,希望宝玉不会被我写成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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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姨妈答道:“可不是吗,今上降不世隆恩,除了像元春这样的聘选妃嫔外,在世家名女之中选才貌皆上者为公主郡主小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宝钗有福,恰恰了一个名额。我便陪着她一起上京来了,只是,哎,我那个不成才的儿子,惹了人命官司,如今倒是跟着来避风头来了。”
  母亲点头道:“听老爷说,有一个远亲叫贾雨村的已经把这事儿办妥当了,蟠儿应该是没事了,你们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在这住下吧。反正府里院子极多,我们也可以在一处说话,宝钗也可以与姐妹们一起凑个热闹。”
  薛姨妈不应,只是推辞。又听贾母道:“极是,你们就住下吧,虽然你们京里也有房子,但是长久不住人,光这收拾就不让人消停,到不如在这住下,常在我跟前说说话,哄我这个老太婆开心吧。”
  薛姨妈见此,方才应了。
  又见贾母吩咐几个媳妇去收拾打扫了梨香院并把她们带来得衣服等物搬抬进去。这梨香院是当日荣公暮年的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前厅后舍具全,而且又有两个角门分别通向街上与母亲的正房,来往十分方便。
  这时,又听见母亲问我道:“你父亲刚进宫为你领旨去了,听他说你昨日在宫里得了个什么官职,你父亲也没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了与我们听。”
  我于是便把昨晚的事拣了些重要的细节说给他们听,贾母听到皇上等人夸我“举止模样与昔日荣公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时”眼眶立刻就红了,母亲等人忙找绢子帮她拭泪,却听贾母推开了她们的手,说道:“嫁到这里这些年来,我儿孙一大堆,连重孙字都有了,却没几个成气候的,好不容易看到我的心肝宝贝玉儿长进了,我这是高兴的。”
  我们又劝了一会儿,她方才止住了泪,又命我眷写出来那几首诗与歌词,我忙应了,写好之后,她们一边看一边赞扬,又听宝钗道:“早就听母亲说我有个如宝似玉的表弟,聪明伶俐超过常人百倍,今日一见果知名不虚传,这般才情,岂是一般人有的?”
  我听了脸红着回道:“姐姐谬赞了,素问姐姐在家也常习诗书,改日定当好好聚聚”
  她笑着应允了,又道:“宝兄弟的玉可在吗?往日听说,早就想一睹为快了”
  我解了那玉递给她,她细看了一会儿后并不说话,只是笑着还了我,正在赭石,听见有人进来回道:“老爷回来了,请宝二爷过去”
  二十前奏
  我到了父亲的书房门口推门进去,却并不见往常在座的那些门客,只有父亲和哥哥在,父亲坐在正位上,哥哥身子弱,就半坐在铺着银红撒花绵褥的椅子上,披着白狐狸皮的毡子,见我进来,他们二人一起望向我。
  只听父亲说道:“玉儿,今天早上我去宫里为你领了旨,说是明天起你便可以入职了,不过并不是入宫,只是先在户部做些工作,具体是什么还要你去了才知道。”
  我听了后,问道:“太子陪侍,是做什么的?”
  父亲并未回答,倒是哥哥笑道:“太子陪侍,也有很多种的,有太子上学时陪读的哈哈珠子、有幕僚、有管太子府内务的,还有……”哥哥皱皱眉,没有说下去。只道:“当今太子共有十一个陪侍,算上你,就是十二个。其他的你不要管,只要先在户部闲过一下,等太子三个月后即了位,看看皇上的打算再说。”
  说完,也不理我的满头雾水,又对父亲说:“那些帐目我已经看完了,并未有什么差错,就请父亲再过一下目好了,还有,我听说先前薛家的那个官司已经平了,不惹出事还好,着就罢了。只是那个贾雨村,我怎么看他都不向是个正直忠厚之辈,父亲千万要防着他多留心眼儿才好。”
  父亲想了想,点点头,就从书桌上拿了些帐本出去了,出门前又对哥哥说:“你自己与玉儿讲吧,我先去了。”
  我在边上听的是迷迷糊糊的,这什么跟什么啊?哥哥不是体弱并未打理家中事物吗,怎么听这口气他好象对家中的事特别熟悉似的?而且,听他的口气,象是在命令父亲似的……
  可能是我的面部表情泄露了我的内心想法,哥哥笑着对我说:“玉儿这么聪明,想必也猜的出来,现在的宁荣二府萧索之像早呈,虽然表面上依然是繁荣锦盛,实际上却是在消磨祖上的家业,古人有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就是再说我们家了”
  “我早些年因为身体的缘故,虽然看的出这种种景况,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知道这些也无多大作用,不过……”哥哥温柔的笑着看看我,“今两年身体慢慢好些之后,就劝父亲赶今日的富贵时候,多置些田产、房社、地亩等物,对外就说是祭祀之用。如此一来,就算以后府里有了什么变故,也不至于无可去之处了……”
  哥哥说着,双眉轻轻蹙起,似是叹息了一声。
  而我现在的内心之中已非可以用震撼可以形容的了,想不到一直云淡风轻的哥哥竟是最关心这两府兴衰的,不,或许他关心的,是这两府中几百人的生计吧。
  想到此,我的心中不由得隐隐做痛,哥哥的身体连多走几步路都会喘气喘的厉害,现在又要牵挂这些事,肯定要心里交瘁了……
  我也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哥哥的面前,轻轻扶下他扶头的手,用指腹慢慢的替他按摩太阳穴。
  他似是舒服的微眯了下眼,看看我,就由我去了。
  我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回想他刚才的话,问道:“哥哥,可是怕未来的皇上会……”
  哥哥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搞不明白了,疑问道:“什么意思?太子与我们有仇吗?”
  哥哥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低声道:“盛极必衰啊,更何况”
  我眨眨眼,将脸埋进哥哥的胸膛,轻声道:“可是,关于太子逼皇上退位的事吗?”
  哥哥身子一颤,低下头看我,墨黑的虹膜深不可测,象一弯清潭,他无奈似的笑道:“玉儿,看出来了吗?”
  我微微点点头,与他的双眸对视一会儿,在陷进去之前又将头埋入他的怀中,低声呢喃道:“太子登基,与忠顺亲王府有关对不对?我们又与他们……”
  哥哥不说话,只是握了我一直为他按摩的手,将我紧紧抱住,我看了看哥哥对我微笑的侧脸,察觉其中隐含的担忧,又见他的肩膀微微抖动,问道:“哥哥,是怕玉儿害怕吗?”
  哥哥为我拢拢发,笑道:“不,哥哥是怕保护不了玉儿”
  我看着他如玉的容颜,心中一热,一直憋在心中的话脱口而出:
  “哥哥,你真的会留在玉儿身边,一直陪着玉儿吗?
  话刚出口我便红了脸,慌忙低下头,只拿眼偷瞄他,只希望他不要注意我话中的不妥之处,却见他眼中犹带笑意,指尖划过我红彤彤的脸颊,柔声说道:
  “会,我会永远留在玉儿身边,保护你……”
  二十一
  那日过后的第二日我便去了户部,至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年多了,我这个太子陪侍真的很清闲,虽然提出了“一条鞭法”与“均田入亩”但因为在执行方面还是一窍不通又不想多操心,所以我只是作为它的提出者被一个据说是史官的老头狠狠的夸了两句。
  在户部我做的事情大概是类似于帐房先生的工作,每隔几天去一个什么阁的抱一大堆帐本回来算啊算的,弄好之后再抱一堆回来继续算……汗……有时候我都疑惑是不是有人故意耍着我玩儿啊,因为我有一次整理帐目时居然发现了“永安十三年”的印戳(距今二十多年)。不过这样的生活有时还是满舒服滴,跟原来差不多,只不过把原来每日的练字画画改成了拿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拨。
  可能是每日的声音太响了,弄的晴雯的黑眼圈有每日扩大的趋势,我很怀疑她会不会在某一天忍受不了了的拿把菜刀追杀我要我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
  真是突发事件超多的半年呢,我躺在园中的软塌上如是想。
  四个月前,皇太子水钺登基为帝,改年号“永安”为“天隆”,宣布免赋税三年,普天同庆,又适时的推出了改革,啧啧,真是会笼络人心啊。
  登基大典那日我有到场,好歹咱也是新封的太子陪侍正六品不是。不过是站在离登基的天坛很远的一个角落里,加冕仪式时又不敢抬头,偷偷瞄吧,还只看见一片耀眼的金黄,龙袍啊,也是金光闪闪的,那时我在台下就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搞行刺,一定很好找目标,就他一个穿龙袍的,还穿的那么嚣张,这气势,压的几万个人气都不敢大喘一下。当然不算我拉,也不看看我贾宝玉是谁,我可是很自由的呼吸啊,虽然也是不敢出声,但好歹也比我周围那么一大群人个个脸色憋的通红要好。
  皇上登基后,先是传言太上皇身体突然转危到了皇城之中的太常寺休养,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冷笑,果然自古皇权之中无父子啊。
  元春被封妃了,凤澡宫尚书,加封贤德妃。
  虽然特选的秀女一进宫就比其他宫女高一等,算是下级女官,但只是侍寝了几晚就一连三级跳从答应到妃的还真是罕见,但可以肯定的是,皇上心中一定有其他的想法,是福是祸,还不能预料。
  我揉揉脑袋,不想了。
  这时,感觉被人从身后拥住,又有凉凉的手指帮我按压脑袋,我侧侧身,让自己更加舒服的靠在他怀里。一道温润的的声音道:“玉儿累了吗?我抱你进屋吧。”
  我点点头,让他把我抱起,口中抱怨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户部的哪个人想整我,隔几天就塞一堆帐簿来,而且都是陈年的旧帐,哼!那我当计算器拉。”
  我说的也没错,不知道几十年前的帐目都有人翻出来给我,最近更是变本加厉了,肯定是有人想整我,让我想想新任的户部侍郎是谁来着。恩?好象是水燔那委琐男!不会吧,再他手底下做事,还叫不叫人活了?
  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发现早已躺到了床上,哥哥正在帮我掖被子,见我回过神儿来了,哥哥笑道:“玉儿抱怨完了?”
  我脸一红,拉着他的衣脚说道:“是他们太可恶拉!”又似想起了什么,说道:“宁府的事忙完了吗?”
  贾容已经成亲将进一年了,一开始还好些,最近几个月不知怎的,和秦可卿突然闹腾起来,分了房,贾珍宠她,又盖了什么天香楼让她住,爹和贾母也没反对,很是诡异。哥哥就是忙着挪腾银子给宁府,这半年多来,家里的事多半是哥哥管了。
  他点点头,神色有些疲惫,我见了便道:“那哥哥也来歇一会儿吧”说着,往里靠了靠身子,腾出地方给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外面的月白色长袍,躺了下来,我感觉到他的身子温度很低,又侧身楼住他的腰,口中嘟囔道:“哥哥身子好冷,玉儿帮你暖暖”
  哥哥的身子有些僵,我也只是当冷的,抱的越发紧了些。
  过了一会儿,哥哥的身子渐渐回暖起来,只是他一直不动,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我小心的将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拔出来,轻轻唤道:“哥哥,哥哥?”
  他没反应,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撒成一圈,我从来没发现过,哥哥的睫毛好长哦,还翘翘的,自从以前有一次我把哥哥当成果冻啃了几下之后,我都敢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了,这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个够!
  哥哥脸部轮廓线条很柔和,皮肤也很好,有时候还回有很莹润的光泽渗透出来,鼻子挺挺的,嘴唇不象我的一样是菱形的,而是有点薄,红红的,看起来很好吃得样子,还有淡淡的香味。
  我又看了哥哥一眼,很好,眼睛闭着还在睡。我慢慢低下头,将唇对上他的,软软的,好舒服。我张开嘴,伸出舌头飞快的在哥哥的唇上舔了一下,甜甜的,有点百合的香气,我仰起头,含住一片缨红,小心的吸允。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哥哥发出一声嘤咛,我一楞,看看他那被我吸允的有些红肿的双唇,突然回过神来,我在干什么呀!
  又见哥哥的睫毛微微颤抖,将醒得样子,我连忙又将头埋如他怀中装鸵鸟,过了几分钟,感觉他轻轻起身,将被子盖在我身上,又听见他渐渐离去的脚步声。
  我翻个身,睁开眼,心理复杂的很。
  而我没看到得是,哥哥他从睁眼起,就是一片清明。
  二十二
  这日,东边宁府花园里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请贾母、母亲等人赏花,我因近日清闲无事,就也凑了过来,顺便看看好久不见的贾容等人。
  来到宁府后,贾珍并不在,我坐在会芳园中打量这园子,只见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修的真是精致到了极点,趁的远处进处一片片的梅树越发虚幻了起来,如雾非雾,似烟非烟,空气中又弥漫着一股冷香,十分令人陶醉。
  正赏着花时,尤氏已带了贾容夫妻二人来向老祖宗请安,数月不见贾容我也甚为想念,刚想向他打招呼时却大吃了一惊。
  几个月前见他时他才刚大婚不久,那时他精神还不错,怎么才过了几个月时间人就已经变些行销立骨了?
  只见他穿着雨后天晴色的长袍,石青色的起花倭锻披风,不过素来合身的衣服现在却让人看了有些空荡荡的,脸色苍白,更显得唇色红的不正常,眉头紧皱、眼神淡而无光,纤长的手指青筋隐露,整个人显出一副病泱泱的样子,那里还有以前的俊美公子摸样?
  我很是惊讶,忙跑上前拉着他的手为他诊脉,因为经常为哥哥诊脉,所以我还算是个半吊子的大夫,他的脉象还算平和,只是似乎有一股愁气郁结在胸,左寸沉数,平而杂乱,右关沉浮,虚而无神。不过看这脉象,似乎身体上并没有什么毛病,而是心中有些许想不开的愁绪所至。
  我慢慢放下他得手,心下思绪万千,按理说,他不应该有什么伤心愁闷的事啊,不过,我转念一想,难不成他是知道了贾珍与秦可卿的事而想不开?我想到此,不由又有些同情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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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这贾容看到我,原本黯淡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又见我为他诊脉,脸色微红之余,还有些喜悦,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这时贾母似乎也注意到了贾容身子的异样,与母亲他们嘀嘀咕咕了一阵之后,笑着对秦可卿道:“年轻人吗,总是免不了会这样,只是以后也要注意些,别太失了分寸,象这般伤了身子也不好,又让那些下人们尽嚼主子的闲话,不过,我看这府里大概会再添个人了吧,呵呵”
  一段话说的秦氏羞的脸色绯红,也看不出到底是害羞还是愧疚,贾容则是神情紧张的看着我,而我在这边也只是想笑,这什么跟什么啊,他可不是因为身子虚才脸色这么难看的。
  尤氏等几个年龄大些的长辈也是笑眯眯的,小些的象蔷儿,则是似懂非懂得眨吧着圆圆的大眼,望望这个,看看那个。至与兰儿……汗……他还在李纨的怀里爬呢,什么都不懂的小家伙~~到是李纨也羞了个脸色红红的,我见她望着兰儿,撕是叹了口气,不禁想是不是与哥哥……
  想到哥哥,我的脸又红了红,最近我一想到或看到他脸都会莫名其妙的发红,心还会“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还会想到我和他接吻时的感觉……这种情形,我很久很久以前也遇到过,不过,那都是我初恋的时候了,难道,我,喜欢上了哥哥?……不会!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我轻轻的晃了晃脑袋,却发现贾母已经带着那些夫人、媳妇们往远处赏梅花去了,在原地,只有我和贾容两个人坐着。
  “玉儿,你听我说,我并没有和她……圆过房,一直都没有!我这副样子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他忽然拉着我的手急急的说道。
  我看他脸色憔悴,虽不知他为何对我说这些,也只能笑者安慰道:“我知道,我刚才为你把过脉了,并不是象老祖宗说的那样”
  他听了之后很是欣慰,神色也好了很多。
  我又拿额头抵上他的试试温度,忽略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对他说道:“以后要多吃些水果,三餐也要按时吃。看你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是缺一顿少一顿的,还有,让厨子每日顿些补品来吃,不要想太多了,别折腾自己的身子,有什么不快可以跟玉儿说啊,玉儿或许可以帮的上忙啊”
  停了一会儿不见他说话,我正要问他,却听他开了口,声音有些压抑沙哑:
  “玉儿,我……”
  正在这时,却见贾母身边的鸳鸯过来回道:“宝二爷,容少爷,老太太那边唤你们呢,说是珠大少爷来了,让去聊天那”
  我二人均是一愣,我听见哥哥来了,有些高兴,忙拉上他走过去,也没看见他眼中欲言又止的凄苦神色。
  到了贾母所在的梅林,只见一排儿溜的围着些椅子软塌之物,众人正坐在那里聊的欢畅,见我们过来了,贾母叫道:“玉儿快过来,尝尝你珍大嫂子糟的好鹅掌和现蒸的梅花糕,平时你不就吵吵着要吃吗?”
  我应着走了过去,坐在贾母身边心不在焉的吃者,眼睛却在搜寻哥哥的身影,果见他披着白狐狸皮的披风正坐在那里与李纨说话,李纨的脸色红红的,很高兴的样子,心下不由一酸,就推脱着说倦了要回府睡觉。
  贾母听了,搂着我道:“回去什么回去?好不容易热闹一会儿,刚才你珍大嫂子还说晚上在这摆酒席呢,要不,你就在这休息一会儿吧”说着,又吩咐丫头们令我下去。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的秦可卿拦住丫头,笑道:“宝二爷恐睡不惯这里的屋子,那些丫头婆子们又伺候不好,不如就交给我吧,我给宝二叔收拾一间,就是不知道老祖宗放心不放心?”
  贾母点点头,笑道:“你素来是极妥当的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就让我跟着她走,自己又带着母亲她们找地方摸骨牌。
  秦可卿对我笑道:“请宝二叔跟我来”我点点头,跟她走出园子,忽略身后一直粘着的两道目光。
  ********************预告!!!!*****预告!!!!******************************
  下一章某S想写H~~~~~~~~~~~~~~~~~~~~~~
  可是某S还没想好让宝宝的第一次跟谁,请有意见的大大们留个言,投票最多的就可以…………嘿嘿…………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不算真正的H
  作者有话要说:TO百合:谢谢大大的改正~~~~
  TO乐水侯:大大看的那个写宝玉的是耽美吗?是的话可不可以给我地址?
  TOaa:一定会完坑滴!!!!!!!
  TO墨月monicayiyu雨夜星:某S会加油更新的~~~~~~~~~~
  TO白夜luolinyun:大大们有一直帮我加油吧,我有常看到你们哦,还有其他的大大
  TO卡森飞飞:看了大大的留言,有些汗颜,某S会加油的哦
  还有,这星期段考,所以余后几天大概不会更新了,星期六回有我看了大家的留言,还是要求与贾珠的多一点,贾容的也有几个,貌似,真的没人喜欢贾珍这个大叔啊,恩,考虑考虑把他踢出NP大军
  ***********************我是正文开始得分割线*************************
  我推脱着有些疲倦要找地方睡,就一路跟着秦可卿向宁府后园走去,一路上也曾说过几句话,只是我以前见过她的那回事,就算她不知道我也还是有些拘谨,她到是举止温柔,言谈得体的很,不知者,还真以为她是一个格守妇道之人。
  要说这秦可卿也不愧为十二金钗之一,象曹雪芹说的“其鲜艳妩媚,大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而且说话行事自有一番不同”又给她批语曰“擅风情,秉月貌”
  我看我俩走的路越来越向宁府深处,而且已经明显偏远了正房,不禁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秦可卿听了,微微笑道:“这府里的居室我看大多你都不一定睡的惯,只有那新盖的天香楼,装饰的到是精巧,二叔或许还喜欢些”
  我听了之后心想,这天香楼不是贾珍盖与她的闺房吗?我进去,不太好吧,于是对她说道:“现在不是你在那楼里住吗,这叔叔进侄儿媳妇房里不太好吧,我还是随便找个房间歇会儿好了”
  她听了也不语,只是拿眼睛斜瞄了我两下,神色妩媚,忽又笑道:“宝二叔才多大,也忌讳这个?我还有个兄弟,与二叔同年,只是那身高怕是比二叔还高呢”
  我听了只能作罢,就说下次要见见她兄弟,说话间已经到了,我看这楼盖的是小巧精致,金碧辉煌,似是临空而建的宫殿一般,不又惊叹。
  又随她进了这楼内来到她的闺房,刚到房间,便闻见一股细细的甜香,身子也随至放松下来,心里虽感慨这香味有些奇怪,也未做他想。
  可能我也是真的累了,头从进屋以来就一直有些沉重,刚在那镂空雕花的海棠软塌上合了眼,变昏沉沉的睡去了。
  惶惶忽忽间,我只觉得身上燥热难耐,不由得想伸手扒开衣领散散热气,胡乱折腾一阵之后,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很渴望拥抱一些凉凉的东西。
  正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一个软软香香的物体朝我贴了过来,在我身上游走,不一会儿我的衣服变尽数被那个物体扒了去,我感觉稍稍有些凉爽了,手也不再乱伸,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然而过了不久,身体内部象是有什么东西在操控似的,热浪又一波一波的向我冲击而来,身体温度渐渐变高,连那里也逐渐起了变化。
  这时又感觉到那个软软的物体贴了上来,还不止的摩擦我身体敏感的部位,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把那人压在身下,胸膛立刻感觉到有两团肉在挤压耳边也听到了一声女性的尖声呻吟。
  我一直有些混沌的脑袋突然一清,猛的睁了眼,却见一个女子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下,我也是一丝不挂的压在她身上,那女子还不住的娇喘道:
  “宝玉……”
  我一个激灵,伸腿将她从塌上扫了出去,听到她尖叫才发觉,那女子正是秦可卿!
  我心中有些愤怒,又感觉身上热浪汹涌而来,忍住身上的反应,一想便知定是那进门时的熏香所至,冲她喝道:“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她坐在地上,腿上刚刚被我题清了一大块,虽然神情还是妩媚动人,我却只是觉得厌恶至极!听她咯咯笑道:“宝二叔,你这是做甚?奴家只是想帮你去去火,想必二叔还是个雏儿吧,就让可卿帮二叔作了男人如何?”
  我见她作势又要上来,沉下脸,说道:“你好歹是有夫之妇,既然嫁了容儿就要一心一意对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珍大哥的龌龊事儿,你既于珍大哥纠缠不清,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她先是一愣,后又微笑,只是那笑容中多了几分怨毒,冲我道:“哼!一个也是你,两个也是你,我偏要看看,二叔你有什么好的让人如此牵肠挂肚!”
  我听了无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又笑道:“我是与公公有情,可那还不是贾容逼的!自与他成婚后,他连碰我都不碰一下,只是整日发着呆,念叨着什么玉儿宝儿的,公公他关心我,对我极好,是个女子就知道怎么选择吧?”
  我冷笑道:“你与珍大哥勾搭,是在与容儿成婚前吧,我可是亲眼所见,在这府里的花园内,怎么,还要编着谎话骗我吗?”
  她一惊,脸上神色变换。
  我挣扎着穿好衣服走下软塌,靠!这药劲还真厉害,我差点压不住,我走过她身边,看她有些青白的脸色,叹道:“看在容儿的面子上我今天不追究你的过错,我想你也不呀这事情闹大,不过,我不希望有下次!”说着,便甩门而去,也不管她依旧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
  如果她聪明的话,应该知道怎么收拾。
  秦可卿坐着呐呐的不说话,看着眼前被我走时用内力震成一堆粉末的软塌,在我还没走远之际突然从口中冲出一句话来:
  “那……那药,必须要上人才可以解去!”
  ==
  我在楼边差点拌了一个趔趄,体内却突然一阵气血翻腾,糟了!快压不住了!我看这天色还早的很,与刚才贾母分别才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这时她们应该都在摸骨牌,我看看自己的衣观不整,不能过去,家里也不能去,袭人和晴雯她们都在,见我这副样子,事情肯定又要闹大。
  那……我定定神,勉强提了气,运起轻功,向府里飞去。
  ************************************************************************
  超出预料!超出预料!这章没H,下章肯定有。
  汗……为什么好几个大大都说秦可卿是拉皮条的?人家自己给自己找相好的不可以吗?哦呵呵呵呵…………
  二十四终于H了
  还好我内力雄厚,一直支持到现在,两府中人大多都在宁府,一路上下人也不多,我轻车熟路的摸进哥哥的园子,记得哥哥这里还有几把定神香的,不知道点了那个再运运气能不能够把药逼出来,毕竟,我可不想象个种猪似的到处出找人交媾。
  园子里没人,我在园子中央停下,快走几步推开书房的门想找找看在不在这里,却意外的发现哥哥正坐在房中!
  见我进门,他有些错愕,但随即是震惊,因为我衣观不整、面色潮红,一看便只不大对劲,他有些着急,一边问我“玉儿你怎么了”一边向我走来要看我的情况。
  我看到他也很惊讶,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宁府中的吗?可还没容我多想,体内汹涌的欲潮已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我冲击而来,一时间,我眼神涣散,脑中展现的,只有眼前那一张一和的诱人红唇。
  哥哥清雅的脸旁贴近我,大概是想摸摸我的额头,可还没等他伸出手,便被我一把楼住,狠狠的吻住了唇。
  我不住的吸允他嘴中的甜美,脑中什么思想也没有,双手抚摩他的后背及至胸前,想要解开眼前那恼人的单衣,奈何现在我的理智已经不多,根本无法按逻辑办事。
  只听的“撕拉”一声,哥哥身上的月白色长袍已经被我撕成了两半,露出了洁白的上身,以及单薄的褥裤,我拥着哥哥不断后退,终于退到了床上,我一用力将他压下,又伸手拔下他头上的白玉簪,随即,哥哥墨玉般的长发散落而下,披在瘦弱苍白的身子上,有一种禁欲的美感。
  我见哥哥到现在还是一副有些呆滞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已经,停不下来了呢……
  哥哥,就让玉儿放肆一回吧。
  俯身咬住一棵红色的茱萸,不住的用舌头在周围打转,直到他变硬、挺立,才转向另一棵继续。我得手也没闲着,先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拉了去,又将哥哥仅有的一条褥裤褪了下来,露出哥哥白玉般的双腿和腰腹下躺在草丛中的物件,泛着微微的粉色,卷卷的,乖乖的躺在那里,好可爱。
  我低头看看自己双腿间已经挺立的东西,用沙哑的声音叹息了一声,不行,现在还不行,回伤认的。
  我停止了嘴唇对哥哥身体的抚恤,抬起头,将唇贴在了哥哥的眼睛上,看着哥哥还没回过神来的样子,不禁在他耳边摩挲着,轻声唤道:
  “哥哥……”
  他的身子震了震,眼睛也有了焦距,盯着我似是不感确信的问道:“玉儿?”
  我点点头,看着他温润如玉的俊美脸庞,又忍不住的吻上了他的唇,先是轻柔的吸允唇瓣,又试着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的香舌一起纠缠,他先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不一会儿,就开始熟练的回应我,我们的唇舌紧紧缠绵在一起。良久,分开时,二人的嘴角都挂上了淫靡的银丝。
  我看着他有些清明又有些迷乱的双眸,又吻了上去,把那些银色的丝线舔到了嘴里。
  我的那里早已火热如柱,却只是抵着哥哥的腿,静静的在那里,仿佛没有受到丝毫的箭熬,天知道,我都已经快崩溃了,忍者神龟都没我能忍!也没人颁个最佳忍受奖给我。
  我得手慢慢扶上哥哥俊秀得分身,它已经呈半挺立状态,温度也有了上升,我不停的抚摩它和下面的两个小球,并轻柔的擦去铃口溢出的颗颗泪珠。嘴唇更是在不停的啃咬哥哥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只属于我的印记。
  慢慢的,哥哥的分身硬起来,呼吸也有些紊乱,我心下一喜,更加卖力的套弄起来,嘴唇也若有若无的亲吻哥哥的胸膛。
  终于,我听见“晤……”的一声,却是哥哥呻吟出声,他的分身也终于喷射出来,溅了我一手。
  哥哥的身子晃动了一下,,便有些虚弱的躺在了我身下,秀发半披,脸色绯红,星眸微米,甚是诱人,我的身下一紧,已险些喷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忍耐力已快到了极限,忽听哥哥道:“玉儿,你……你被下药了吗?”哥哥的声音也有些沙哑,配着这美色当前……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身下的分身也若有似无的撞击着他那里。
  哥哥定睛看了我一会儿,那眼眸中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良久,我听他微微叹道:“玉儿……”
  正要回应,却感觉脖子被人搂住,我一看,却是哥哥搂住了我,唇也贴上来纠缠。
  我再不迟疑,将那沾了哥哥体液的手指慢慢向他的身后渡去,轻轻分开他的双腿,我将指腹不停的在哥哥的菊穴门口打转,等到有些松动之后,才插进去了一跟手指。
  哥哥身子一僵,又放松了下来,我伸进去一跟手指,并不停的挤压里面,使她能够容纳更多的空间。慢慢的,里面已经可以容纳我的三跟手指了,并且因为精液的滋润,里面已经有了一定的润滑了。
  我将手指抽出来,又用分身抵着穴口,嘴也不闲着,一直在与哥哥亲吻。哥哥的头发有些散乱了,遮住了哥哥的眼,我也并未将他们分开,只是将唇贴到哥哥耳便轻叹道:
  “哥哥,我喜欢你”
  说着,便用手紧紧的扶住哥哥的腰,一个冲刺挤了进去,忽略了哥哥身子一瞬间的颤动。
  “晤……”
  哥哥咬着嘴唇呻吟出声,面色苍白,额上还有些冷汗。我心中一痛,用舌掰开他咬着嘴唇的牙齿,细细的轻柔的拂平他咬出来的牙痕。
  我的手也在不停的拨弄着哥哥得分身,想让它再度挺立起来,身下却并未停止,一下又一下的向哥哥的身体深处冲刺。
  哥哥的腰很细,皮肤紧致白滑,如同上好的丝绸,让人爱不释手,那里紧侄湿热,每次退出,总要再度把我吸进去。
  过了好久,我见哥哥还是有些痛苦,分身也只是半挺立,心下有些愧疚,一个冲刺进去,却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身下的人突然一阵颤然,口中冒出一声嘤咛,分身也有变大的趋势。
  我心下一喜,知道那是哥哥体内的敏感点,于是便鼓做一气,全力朝那个点攻了过去,钻磨,带出一阵阵的呻吟之声。
  “啊……哥哥……”
  慢慢的,我便失去了思绪,感觉好象是在云上飘荡似的,只知道冲进去、再退出来,并不住的抚慰身下得人,减轻他的痛苦。
  良久,良久,两人同时感觉到一阵白光闪起,喷了出来。
  我躺在哥哥的身上,灵觉已渐渐恢复清明,慢慢地将分身从哥哥体内抽出,引起他的一阵颤动。我见他身上青红之处到处都是。身下更是红白污浊,狼迹不堪。知他定是流出了血,又忍不住轻轻吻他,却听他轻声唤道:
  “玉儿……”
  *********
  写的好累H真难写啊走过路过的都留个爪印吧咳咳………………
  恩,我想写几个幸福小番外,大大们有没有意见?
  二十五H后续章
  抓狂!!!!!抓狂!!!!为什么又是打完了就给我断电?郁闷我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
  不过,某S还是乖乖的把各位大大想看的给再码给贴上来了。都想看宝宝受的不是?同情我的就留个言吧,就当是安慰我好了。
  路过大,现在就是捶背我也没心情了,留着下次吧。雅风大,看吧,下面你大概还喜欢。
  ***********************8好吧,正文开始**********************
  我听见哥哥唤我,便抬起头望他,只见他脸色潮红,星眸半眯,满是激情褪后的模样,忍不住身下又是一紧,慢慢呼吸将它忍下来,又听见哥哥道:
  “是不是秦可卿下的药?”
  我轻“恩”一声,将头埋进他的颈旁处。
  哥哥不再说话,身子微微动了动,却又痛的皱起了眉头。我见他如此,便轻轻的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爬下床,又为他掖好被子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口处我稍微停顿,向他说道:
  “我去打点水为你清洗,马上就回来”
  虽然哥哥并未答话,我却能感觉到他好象放松了许多。
  出了门后我随便拦住几个下人,叫他们大几桶热水来,他们应着下去了。过了一会儿便提好了水,我没有让他们进屋,只是让他们将水放在门口,由我亲自提进去,毕竟,满屋子的情色气息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我将水注入是洗澡的木桶里面,试试水温,还可以。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里面是一些止血去痛的粉末,我拔开塞子往里面倒了一些,又回到床前,轻轻揭开被子。
  哥哥没有闭上眼睛休息,而是一直看着我在屋子里面忙来忙去,我心下愧疚,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所以两人之间一直沉默着。我要说什么呢》是说我是因为中了药才来找你的,这是一个误会吗?这话我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因为我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
  我中药的时候,看着秦可卿,心中想的却是哥哥的脸,所以才鬼使神差的摸进了哥哥的园子,我知道我原本可以找很多人的,但我谁都不想抱,早在很久以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对哥哥的感情就已经变质了,而他却纵容我干出这种事,我要怎么道歉?
  哥哥躺在床上,如玉般的身子上吻痕错乱分布,有一种情欲般的诱惑味道,双腿微微分开,那个羞人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还有白的液体时不时的流出来,夹着细细的血丝。
  我的心情十分复杂,用双手将哥哥从床上抱了起来,又将他慢慢放入水中,水流浸过哥哥的身子,他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我看着自己的身子,同样是西香汗淋漓,也决定下去洗洗,就解开了衣服,也浸入水中,坐在哥哥的身后。
  这浴桶很大,可以同时容纳4、5个人一起沐浴,所以我们二人在里面并不感觉到拥挤。
  哥哥背对着我静坐着,雪白的美背上也有一些小红梅,我慢慢撩些水为他擦拭肌肤,他的身子先是有些僵硬,慢慢的才放松了下来。
  我的手指滑向他的菊穴,看它有些红肿,说道:
  “哥哥,那里也要清洗哦,不然会闹肚子的”说着,便伸进去一跟手指,在里面积压,可能是因为刚运动完的关系吧,进去时并没有多大的阻碍,我很轻松得便把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导引了出来。
  我伸出手指,又为那里清洗了几遍,从头到尾,哥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我凑过去搂住他的背,感受怀中丝滑肌肤的触感,轻声呢喃:
  “哥哥,对不起……”
  哥哥背对着我,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也不奢望他会原谅我,只是又对他的身体作了一些清理之后,便把他抱出了浴桶。
  我拭干他的身子,将他放在床上,又从怀中掏出那个白瓷瓶,精静的为他上药。
  手指抽进抽出间,我的身子又有些发热,哥哥的身体也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色,我一边上药一边忍住自己再次勃发的欲望。
  药终于上完了我将那个瓶子放在床边,对哥哥说道:“这瓶药很管用,记得要每天用它,擦拭伤口,几天后便回好了”
  哥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我知道他在听,又说道:
  “玉儿不知道要怎么跟哥哥解释,因为我心里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可是……”我深深吸一口气,“刚才的那句话,玉儿是真心的!”
  说着,就要离去,却猛的听见哥哥清雅的声音:
  “哪句话?对不起吗?”
  “不是!”我有些激动的说道,“我喜欢你哥哥,真的好喜欢!”
  哥哥微微底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层阴影。苦涩的味道在我心底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哥哥,我知道我本不该对你产生什么感情的,不知怎的,爱上了就是爱上了。看到你我会很开心,你与嫂子在一起时,我就会酸酸的,中了药,也只想找你……不过,玉儿知道自己太把哥哥平时的娇惯当一回事了,玉儿,以后不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身子被人紧紧抱住,嘴上也贴上了他冰凉的唇。
  我十分震惊,身子象是被人点了穴般动弹不得,只感觉他的唇若有似无的划过我的,象对待一件珍宝般轻轻吸允,温柔的好似羽毛拂过。
  如同中了魔咒,我们两人就这样轻轻的用唇互相爱抚,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了。哥哥的亲吻很令我着迷,引起一阵阵战栗,身子不由得想要更多。
  我的眼睛充满氤氲的水气,菱形的唇瓣有些红肿,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呢喃:
  “恩……哥哥,好舒服,玉儿还要……”
  哥哥的吻再次落下,不过这次就有些狂野,有些侵占性的宣告着它的领地,吻的我喘不过气来,随即,他的身子覆上我的,在我意乱情迷时开始了新里轮的律动。
  ………………(自行想象吧)
  最后呢,反正我和哥哥是全身上下都在痛,特别是我的腰……酸死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哥哥的体力这么好呢?还可以反攻过来……
  而且,貌似之前做的清洗工作都白费了……
  PS:某S这次真的是手酸酸了,唉,因为我的不爽,我就让宝宝演原本是珠珠的苦情戏……哦呵呵呵呵……还要让他
  吃饭鸟,一会回帖,顺便再贴一章????
  二十六贾珠宝玉之谁攻谁受?
  攻还是受,这是一个问题。
  在我心目中,他的地位远远超过莎士比亚大叔的那句生还是死的经典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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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蛋蛋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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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是一个淫贼,专门盗采美丽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淫贼,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采花淫贼见到漂亮女人就乱采一通,我是一个高品位的淫贼,我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淫贼,这是我师傅灌输给我的理念,这十几年来我一直信奉的理念。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一名富家公子,父亲王富在中原大地南七北六十三府都有生意,家资丰厚,从小我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要不是碰见师傅,也许我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