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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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本色 - 正文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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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滚滚苦海东逝水,浪花淘尽舞伶泪,火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下海干舞女,像一般堕落风尘的女子一样,大都是为了钱。
  「白云大舞厅」一如往常般,霓虹闪烁,门前车水马龙,里面莺歌燕语,热闹非常,来捧场的客人络绎不绝,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富商名流之类的。
  方风仪褪去脸上的稚气,从一个充满理想的大男孩,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
  他亡命国外三年归来之后,在金艾文大班倾囊相授下,「白云大舞厅」的生意蒸蒸日上,他旗下的小姐,一个比一个美艳,一个比一个风骚迷人。
  方风仪笑脸迎人地和客人点头打招呼,又叫最好的小姐出来坐台。这时候,阿诚急急地向他走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方风仪眉头微蹙,转身走向前面的卡座。
  卡座上,方艳红与客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不甚愉快的事情。
  「吕董,请你放尊重点。」拨开不规矩游走在她大腿间的手,方艳红笑容一敛,声音变得冷峻无情。
  还是不行,这么多年下海,为什么她还是学不会忍受男人在她身上游栘的手,以她这种身份是早该习惯的。
  「艳红,少跟我玩这套,妳早让人给上过床,还在这给我装淑女啊!我呸。」吕宋陈矮胖,长一个啤酒肚,他满脸不屑,满嘴胡语,游走在方艳红腿上的手,更没有移开的打算。
  「吕董,舞厅的规矩,你是明白的,而我一向是这样的。别以为有钱就能叫舞小姐陪睡觉我承认,我跟不少男人发生性关系,但都是心甘情愿做的。只要我愿意,有钱也好没钱也无所谓,我不愿意,是没人可强迫我的。」
  她虽然是个舞女,但她也是个人,她需要别人的尊重,也有她自己的原则。对于吕宋陈的冷嘲热讽,方艳红丝毫不显得卑微,坚硬不改的脾气依然强烈。
  「规矩?规矩和这比起来哪个重要啊?」吕宋陈不屑的口吻依然不改,财大气粗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迭千元大钞,色瞇瞇地就往方艳红圆润饱满的胸脯内塞
  「杂碎!」没有时间让她冷静,方艳红只觉得万分侮辱,她忿怒的站起,拿起茶几上还斟满着酒的酒杯,把酒辣辣地往吕宋陈身上泼,更是不屑的掏出胸间那一迭大钞往他的脸上甩去。
  「贱货!妳敢用酒泼我」吕宋陈没想到眼前的舞小姐如此嚣张,竟敢对他泼酒撒野,他手足无措的跳起,擦拭着脸上的酒清残迹,生气的举起手就往方艳红的脸上甩过去。
  他是花钱来找乐的,不是来找气受的,她以为她是什么?在他看来,说得好听是舞女,说得不好听不过是妓女而已,她竟敢给他气受?
  「哎呀,吕董,您这在做啥呢,我们艳红惹您生气啦?」方风仪适时的出现,挡住了针锋相对,怒火中烧的两人,他急忙安抚着吕宋陈的不悦。
  方风仪是个好大班,私底下对自己旗下的小姐,个个爱护有加。对这种仗着财大气粗就想占舞小姐便宜的客人,他自有应对的办法。
  尤其他对方艳红,她皎美的容颜,洁白的肌肤,一双美目流莹顾盼,风姿绰若,加上她从「大夜曲舞厅」跳槽白云舞厅力挺方风仪,更是令他心生怜爱。
  「干什么?你瞧瞧,你旗下的小姐对我做了什么?」吕宋陈指着自己的DORUGABA西装,看到名牌西装上的酒渍更是怒不可遏。
  「唉,艳红,妳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去去去,给我进去休息室反省。」方风仪嘴里虽是责怪,但眼神却暗示着方艳红别再闹事,这里由他来处理就好。
  「不小心?方大班,你说话未免太客气了点吧!我一定要她亲口向我道歉赔不是。」吕宋陈态度强硬满面怒容,不让方艳红有任何退路。
  「这这」方风仪左右为难,沉吟起来。
  「大班,这不是我的错,我不会道歉的。」方艳红把俏脸一摆,脾气依然强硬,更表明自己的立场。
  「方大班,应该怎么做;要不要赚钱,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相信你是聪明人。」吕宋陈志在必得的露出阴沉沉的笑容。他绝对相信钱才是他们的最爱,不然他们待在这里做啥呢?
  「吕董,和气生财嘛,大家各让一步,事情不就圆满解决了吗?大家一向都知道小姐们有票房的顾虑,就算接客,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碰她们,刚才是您先坏了规矩的,也不能完全怪艳红,当然,艳红也实在太冲动了点,把吕董您洒得全身湿漉漉的。没关系,吕董,这件事我一定负责到底,好不好?」方风仪软硬兼施的动之以情,不希望得罪了这个财神爷。
  「这个嘛」只手托着下巴沉思,吕宋陈的意志开始显得不定,似乎是对自己先坏了规矩引起的争端感到一丝困窘为难,但要一下子就点头答应对方和解,不是显得太没尊严了吗?
  「吕董,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艳红那女人家计较这种小事嘛,这传出去对吕董您的声誉有影响啊。」方风仪看准了吕宋陈眼神的犹豫,赶紧再加一把劲。
  「算了,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这婆娘计较,但今天的消费怎么算?我来这不但没有享乐到,反而受了一肚子气,你说怎么办?」吕宋陈见有机可乘,便开始死皮赖脸的计算起自己的利益。
  「不算,当然不能算您的坐台费,外带您的西装,我们还会免费帮您送洗,还有您下回来,我一定请您一瓶XO,吕董,您看这样好不好?」方风仪眼光一向看得远,见到对方态度稍微缓和,马上不计成本的说道。
  「好,我爽,方大班,你为人厚道,我下次来一定捧你的场。哈哈哈」吕宋陈对于省下一笔可观的开支,满意的笑着离开。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刚才引发的小小骚动,也归于平静。
  舞厅打烊,后面小房间的休息室里。
  「艳红,妳是越活越胡涂了是不是?」方风仪略带责备的语气,但仍带关心,他实在不知如何教导这个令他担心的女孩。
  「大班,你知道那不是我的错。」方艳红没有多做解释,但仍然很强调自己没错。
  「我们不谈谁对谁错这个问题,妳干这行也这么久了,如何应付客人安抚他们的心,妳还学不会吗?」
  方风仪摇头叹气,干这一行,千万得罪不得那些客人,他们来这儿还不都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乐子寻开心嘛,他能帮一次、两次、三次但若哪一天他不在舞厅里,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怎么办?真教人担心
  「大班,我知道你关心我,但那已是我最大的忍耐极限了。」方艳红盯着墙壁感到些许的无奈。
  「艳红,有些时候忍一忍,总比妳被带出场,好一些。」方风仪瞥一眼神情有点空泛的方艳红,打从心底不明白,为什么方艳红情愿被客人带出场任其玩乐,也不愿客人在舞厅里多碰她一下?
  「这些细节,我以后会多注意的,大班,你放心吧!」方艳红没有多说什么,空洞的眼神掺杂着几许忧郁。
  「有事别闷在心里,告诉我好不好?」方风仪见她神情恍惚,关切的问,他早已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在疼爱了。
  「大班,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呢?你别想太多了」方艳红向方风仪敷衍地挥一挥手,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没事就好,打烊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方风仪见她不说,也不强迫她,只是提醒她该回去了。
  「大班,谢谢你。」方艳红露出由衷的感谢。
  「下班吧」方风仪挥了挥手,心思愈加愁绪。这女孩的自我意识愈来愈强烈了,不知是好是坏啊
  这让他想起方寒烟,寒烟也是令他操心的女孩,自从三个多月前,方寒烟因廖竹广强暴江雨涵,在舞厅打了丁大班一耳光,愤而掀桌而去那晚,他和她深谈过后,她便一直没再到舞厅上班。
  想当初她从「三人行」西餐厅过来,力挺他的「白云大舞厅」时还满怀信心,自信满满地扬言,要和他纵横舞林,成为一代舞国名花。
  但现在,她为了躲廖竹广,连班也不上,他虽然很赞同她离开廖竹广,但这种躲避的办法,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廖竹广连着三个多月来舞厅找寒烟,像疯了一般,扯着他问他寒烟的下落,方风仪知道寒烟其实仍在临海别墅,只不过廖竹广不敢到别墅去,而王妈也和寒烟一起撒谎,因此令廖竹广找不着寒烟的下落而已。
  想至此,方风仪无奈地叹一声气。
  「孽缘──」
  真是孽缘,暴珍天物,好好的一个女孩,竟然跟黑道一个臭名昭彰的份子纠缠不休,这是方风仪替方寒烟惋惜不已的地方。
  夜,越来越深了,方风仪披着一身的夜色,带着一天的倦怠回到家中。从国外回来,他购置了这间高级公寓,这儿周围的环境不错,室内的装饰也不错,流线型的设计,黑白为主色调,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刚阳之气。
  方风仪依窗而立,夜风徐徐,他手握酒杯,心境平和地远眺漆黑夜空下寂静的街景。他啜了一口酒,往事种种浮上心头,前尘旧事也不过是几年之间,但却有份恍如隔世一般。
  想起过去,他举起酒杯遥对天空敬了敬,又啜饮一口。明天是大哥陈佑和季友梅的忌日,他从国外回来,只一次到过大哥的坟前拜祭,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到他们的墓前祭悼一番。
  没有陈佑,就没有他方风仪,当他刚大学毕业,火车帮发生巨变,将他从原本陈佑羽翼的庇护下,不得不面对江湖中的恩恩怨怨。
  那段日子是他最难熬也是最难过的,尤其是在国外,他并不适应那儿的环境,无法融入当地人的生活习惯,于是他回来了,回到久别的台湾。
  「大哥,没有你,也就没有方风仪,如果当年能早点察觉到迦纳庆的背叛,你和友梅姐都不用死」
  方风仪每想至此,便心如刀割。但死者已焉,来者可追,一切往事已随风飘逝。他又举杯向空中敬了敬,一饮而尽。
  夜更深沉,远方有二颗特别明亮的星星,恍惚就是陈佑和季友梅闪烁的笑脸,方风仪仰望着星空好一会儿,才终于离开窗口。
  第二天,方风仪站在陈佑和季友梅的坟前,带着几分激动,又带着几分恭敬,默默地凝视着墓碑上那二张遗照。当年,他血洗祭悼式场,枪杀叛徒迦纳庆与市场帮大哥眼镜辉,为陈佑报了大仇。
  「大哥、友梅姐,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安息吧!」方风仪把手上的鲜花,摆放在二人的坟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风仪又默默地哀悼几分钟,转身准备离开。
  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男子从另一边走过来,看着坟头上的香烛和鲜花,他摘下墨镜。
  「你是小方?」男子看着原本瘦削斯文,现在已变得伟岸魁梧的背影,又惊又喜。
  方风仪倏然回首,站在他身后的是几年不见的阿猴。
  「我是阿猴,你不认得我了?」阿猴热切地上前,拍了拍方风仪的肩膀。
  「认得,怎么不认得?」方风仪笑了笑,没想到他会在陈佑的坟前,和以前的兄弟相见。
  「小方,你不是在国外吗?回来怎么不找以前的兄弟出来聚聚?」阿猴拉着方风仪的手,一改以前对他诸多的不满。
  也许随着迦纳庆的背叛,陈佑的过世,火车帮的解体,令阿猴终于明白方风仪并非是那么没用的一个人,尤其是他单枪匹马,枪杀迦纳庆和眼镜辉,血祭陈佑大哥,令帮中弟兄更对方风仪刮目相看。
  「我回来也没多长时间。」方风仪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是大哥的忌日。」阿猴叹了口气,他也是来拜祭陈佑的,他把一束花放在陈佑的坟前,向墓中的遗像深鞠一躬。
  方风仪两手插在裤袋,一身黑衣裤打扮,鼻梁上架副墨镜,脸容冷峻,周围墓碑林立,苍松秀柏,幽森肃穆,他凝望着陈佑的遗像,心思又飞出很远。
  阿猴拜祭完,转身拉着方风仪说要好好聚聚,方风仪看他一脸盛情,沉思了半晌,淡淡地点了点头。虽然以前在火车帮时,他们并未深交,但今天的阿猴的确把他当兄弟般看待。
  两人回到市中心,找了家酒店坐下,阿猴要了一瓶XO,倒了一杯递给方风仪,自己又倒了一杯。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想当年大哥在世时,火车帮是何等的气势。」阿猴几杯酒下肚,便回忆起当年勇,提起当年事,两人都不胜唏嘘。
  「是啊。」方风仪也啜一口酒,当年的陈佑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崇拜的偶像,如果没有当年的惨变,他仍然跟在陈佑的身边。
  阿猴频频劝酒,也频频说起当年的往事,说到激动之处,更是一杯杯黄酒灌下肚。
  「当年,我们都不明白大哥为什么总是对你另眼相看,我和帮中的弟兄都很不服气。」阿猴斜着一双醉眼看着方风仪,又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后来我才终于明白。」
  方风仪只淡淡地笑了笑,他哪会不知道,当年这些弟兄,因为陈佑对他的偏护,而对他格外的讨厌,甚至是不服,迦纳庆的背叛,更因陈佑对他的另眼相看,而积怨太深。
  但毕竟事过境迁,对他格外照顾的陈佑也已去逝,他与帮中兄弟的恩恩怨怨,早已如风飘逝。
  「阿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方风仪很有气度地举杯轻啜一口。
  「不不不,我为过去有眼不识泰山向你道歉。」阿猴豪气地举起酒杯,向方风仪敬酒。
  「你我兄弟一场,何必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方风仪也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我敬你,你是一条好汉;我佩服你,是你为火车帮报了大仇,我阿猴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个粗人,但我最懂得的是义气。今后只要用得着阿猴的地方,你尽管开口。」阿猴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难得今天二人前嫌尽释,方风仪也倍觉开心,他和阿猴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原来的火车帮,因为陈佑的去世早已四分五散。
  当年的火车帮和市场帮同失帮主,两帮人马也发生过数次冲突,但终因失去头领,如无头苍蝇般乱闯乱撞,令当时的警局甚为头痛。
  在台中另一个与火车帮、市场帮同分一杯羹的洪兴帮,吸纳了部分的火车帮派众,势力迅速扩大,阿猴也加入了洪兴帮。
  二人边喝还聊,方风仪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向阿猴告别
  方风仪回到舞厅,下午茶舞时间还没开始,小姐们已陆续来到,在化妆室及休息室内闲聊。
  方风仪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皮椅上,啜饮了一口茶,他一只修长的手放在桌子上,轻敲着节拍,目光落到墙上一幅用以装饰的图案上,图案上是一个捧着水灌的长发女子,白玉雕刻的美女带着一份古典的神秘美感。
  方风仪突然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外面向阿诚交待了几句,便离开舞厅。
  他驾着车来到宁可欣上班的幼儿园前面,他看了看手表,离她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坐在车厢内,自己都搞不清自己为何会跑到这儿。
  幼儿园内,宁可欣带着她班上的小朋友们,在秋千架与滑梯之间玩耍,她手上拿着一面小鼓,指挥着那帮有如小鸟般的小孩,清脆的童声与鼓声,时不时从对面传来。
  方风仪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看着对面那抹纤细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几不易察觉的笑容,这小辣椒,很对他的味。
  方风仪看着那抹倩影,不觉看得入神,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拿着放在车头前面的玫瑰花,推开车门倚车而立,看着宁可欣从幼儿园出来。
  宁可欣走出幼稚固,便看见倚车而立的方风仪,她没好气地一翻眼睛,也没打算上前和他打招呼。
  「嗨!」方风仪笑容可掬地上前,把手上的红玫瑰递给她。
  「你来这儿斡嘛?」宁可欣没接他的玫瑰,她和他也不过是见过二次面,吃过一顿饭而己,他来找她干嘛?他们很熟吗?
  「别这么生疏嘛,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方风仪并没理会宁可欣脸上的表情,很热切地把手上的花塞到她的手上。
  「是吗?」宁可欣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
  「难道不是吗?」方风仪挑了挑眉。
  宁可欣瞥他一眼,不过还是接过了那束花,还把秀脸埋在花束里嗅了嗅。
  「嗯,好香。」
  「那我们走吧!」方风仪看着她乍然而放的笑容,心底荡过一份从没有过的柔情,美女他见得多了,他旗下的小姐,个个美女如云,而眼前的宁可欣,虽及不上他旗下那些小姐们来得美艳,但她自有她的迷人之处。
  她那赛白如雪的肌肤,乌溜黑圆的眼睛,总是晶晶亮亮,眨动着一份聪敏自信的神采,小巧细致的秀鼻轻翕,圆润的珠唇不点自红,身上少了股风尘的味道,却多了份秀气慧中的气质。
  正是这份气质,令他只想牢牢地抓紧她,不想让她从他的身边溜走。
  「去哪儿?」宁可欣抬起头,也不知是因为花香而令她迷醉,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清逸潇洒、飘散着一股男子气概,她的心里不觉怦然一动。
  「妳想去哪,我们就去哪。」方风仪看着她的眼睛,那张帅气的脸上,散发着一股磊落的风采。
  宁可欣看着他,心底怦怦地乱跳起来,她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呆愣愣地恍起神来。
  「可欣!」方风仪见她发呆,忍不住伸手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自己车前,将她塞进车内。
  「干嘛?」宁可欣被塞进车内那剎,倏然从恍神中回过魂来,她浑身张满剌,凶凶地问他,心底暗暗责怪自己像个花痴,被人卖了可能还帮人家数钱。
  「去吃饭。」方风仪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上一刻她还像个无知的小女孩,而下一刻她却张满浑身的刺。
  剌?有点像方安莉,方安莉是他白云大舞厅里有名的带剌玫瑰,那朵带剌的玫瑰,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呢。
  「喂,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吃饭了?」宁可欣冲他吼。
  方风仪双手握着方向盘,斜睨她一眼。宁可欣见状,不依地大叫起来:
  「你看什么看?」
  方风仪被她这么一吼,嘴角掀了掀。
  宁可欣突然意识到自己好象太凶了点,她抿着红唇嘟起小嘴没吭声,她好象太不礼貌了,一副凶婆娘相。他把她当朋友,而她呢?却几次三番把他当流氓,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嘛,她跟他又不熟,怎么能怪她?
  「我先声明喔,我们不会有后续发展的,你别花心机了。」宁可欣本想好声好气跟他说,但说出口的话,仍然很冲。
  「妳不可以把我当朋友看待?」方风仪转过脸来瞥她一眼。
  「我们又不熟。」宁可欣也瞥他一眼,哂起红唇嘟嚷。
  方风仪笑了笑,这女孩对人的防心极重,不会因为几句甜言蜜语就晕了头,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喜欢。
  方风仪把车停在餐厅的停车场,彬彬有礼地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请宁可欣下车。宁可欣跟他来餐厅吃饭也不是头一次,走入格调高雅,散发着温馨气氛的餐厅,宁可欣的心情随之舒畅起来。
  点了餐,方风仪细心地照顾着她,宁可欣突然感到眼前的男子挺不错的,也不知是不是这儿的灯光太温馨,他给她一份很贴心的感觉。
  或者她应该给他个机会,同时给自己机会?她时常这么说方安莉,但为何轮到自己,她却也跟安莉一样了?
  侍应生把他们的餐点送来,方风仪把她喜欢吃的,都放到她跟前。
  「吃吧,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我保证,妳会喜欢交我这个朋友。」方风仪吃着餐盘里的佳肴,自信满满地对宁可欣一笑。
  「哼,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宁可欣却很不给面子地驳斥他。
  「会有什么鬼主意呢?前二次是我开车不小心,差点撞上妳,为表对妳的歉意,我请妳吃饭是很应该的。」方风仪风度翩翩。
  「要说歉意?你上次也说是为了歉意,已经请过了。」宁可欣冷哼一声,他肚里在打什么主意她会不清楚?
  「一次不足以表我的诚意,妳可以尽情地敲诈我。」方风仪半开玩笑半戏谑地看着宁可欣,要他使一点手段才能追上她,他会使的。
  哈!这个男子是什么人?哪有这么好康的事?任她敲诈?是不是她不敲诈他?他会皮痒?
  「你别有居心喔。」宁可欣可不笨,哪有人这么慷慨之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别有居心倒没有,但想交妳这个朋友,倒是真的。」方风仪笑起来,举手作投降状。
  「满街都是人,你怎么不去随手抓一个来,却偏偏挑上我?」宁可欣可不买他的账,他说的诸很有嫌疑喔。
  方风仪被她这句话逗笑了,这小辣椒呛虽呛,但却不失她天真单纯的心性。
  「是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挑上妳。」方风仪话里有话地,笑瞇瞇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娇颜上因他的话会有何反应。
  他的话说得很嗳昧不明,宁可欣霎时满面涨红,不自在起来。
  「你是什么意思?」宁可欣差点就掀桌子拍案而起。
  「妳饱了吗?」方风仪答非所问,见她拿餐巾擦嘴巴,很体贴地问。
  「饱了。」宁可欣挥了挥手,摸了摸饱得胀胀的小腹,甚至打了个饱嗝。
  方风仪买了单,到停车场开车,车厢内二人都没说话,只有徐徐流畅的风声,以及路面周围的喧嚣声。
  宁可欣因为他刚才那句话,有点心绪不宁起来,听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噗通」地跳了几下,不过她很快就镇静了下来。
  方风仪见她没说话,他也没说话,他握着方向盘,并没把她送回家,而是把车开到山顶上,当他把车停下来,宁可欣才如梦方醒般跳起来。
  「这是哪儿?我们为什么来这儿?」宁可欣一脸慌张地打量周围。
  「妳不觉得在这儿看星星,是很浪漫的事情?」方风仪嘴角含笑转脸看着略带一点惊慌的宁可欣,她是把他当色狼看还是贼看?她怎么老是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神色?
  「谁跟你浪漫了?」宁可欣没好气地嘟嚷,他到底要干什么啊?在这个山头上,他要把她连皮带骨吃了,大概也没人知道。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方风仪看着前面漆黑夜空下闪烁的星星,突然向她说起他自己的身世。
  「哦?」宁可欣瞪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把话题这么一转,转到他的双亲去世上来,他双亲去世,应该跟这些星星没关系吧?
  「那时候我很无措,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方风仪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落寞。
  「噢。」宁可欣的心情,也随着他的心情而起伏,大概是她自己是个孤儿,所以也能感同身受吧。「那你被送进孤儿院了吗?」
  「没有。」方风仪摇了摇头。
  「哦?那你怎么办?」宁可欣突然被他的身世紧紧揪着她的心。
  「幸亏隔壁的大哥收养了我,把我当弟弟般看待,才令我不至于流浪街头。」方风仪想起那段从有到无,又从无到有,他是不幸中之万幸。
  「噢,那还好。」宁可欣由衷地轻吐一口气,想到自己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真有份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是啊,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也多亏了那位大哥。」方风仪很感慨,对自己的身世,他从没像今晚一样,敞开胸怀让别人了解。
  「那位大哥现在人呢?」宁可欣对他充满好奇,更对他话里那位大哥充满好奇,这么好的人,真是难得。
  「他现在已不在人世了。」方风仪神色黯然,想起陈佑,他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他已去逝。
  「噢,」宁可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她不好意思了吐了吐粉舌,「对不起。」
  「没关系。」方风仪看着她那可爱的举动,眼眸中充满了柔情,一扫心底的阴霾。
  「今晚的星星真亮,月亮也很圆。」宁可欣很明显地想岔开话题。
  方风仪听她这么说,从心底发自内心的微笑。
  「妳呢?说说妳自己。」方风仪在月色之下,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眼睛。
  「我啊?我没什么好说的啦,都差不多吧。」宁可欣挥了挥手,她也是个孤儿,她自觉没什么好说的。
  方风仪见她不肯说,也没勉强她。宁可欣说起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说到好笑处,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说到小朋友的顽皮之处,那张小脸皱起一个小龙包般,充满不悦。
  「妳会觉得烦吗?整天对着那些小鬼头?」方风仪关切的目光看着脸上表情丰富的宁可欣。
  「怎么会烦?」宁可欣不解地看着方风仪,她在孤儿院,也不都是这样帮院长带那些弟弟妹妹们?她对弟弟妹妹们充满了爱心和耐心,所以她才会选择当幼儿园老师。
  「这么说妳喜欢这份工作啰?」方风仪问。
  「当然。」宁可欣用力点头。
  「只要自己喜欢就行。」方风仪点头。
  宁可欣转脸看着他,她发觉和他说话很轻松自在,他的话,很能安抚人不安的心,也许她和他会有个好的开始,在这星光熠熠的夜晚。
  第二章
  第二天,方风仪回到舞厅,却有一个相当不好的消息在等着他,昨晚他去谈情说爱的时候,方艳红又一次得罪了客人,而那位客人,仍然是吕宋陈。
  「怎么会这样?」方风仪皱起眉头,也是这么巧,是他不在舞厅的时候。
  「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一瓶XO送他了。」阿诚站在方风仪前面汇报。
  「他还有意见?」方风仪抬头看着阿诚,眉头皱得更深。
  「不,他很高兴,并买下方艳红所有的节数,要带她出场。」
  方风仪听到这儿,知道问题是出在那儿了,以吕宋陈的行为看来,他似乎就是要方艳红难堪,方艳红当然也不笨,她以身体不适为由而拒绝了。
  本来这是个很好的理由,但问题就出在方艳红的硬脾气上,她和吕宋陈没说上二句,又起冲突,而这次冲突,因为方风仪不在场,差点就上演全武行。
  方风仪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很无奈地摇头叹气,没想到他不在,真的就出事了。
  方风仪差阿诚把方艳红叫来,方艳红身穿一袭火花色的长裙,如一团野艳娇媚的艳火,婀娜多姿地走到方风仪跟前。
  方风仪看她一身火红,连衣着打扮都很能代表她强硬的性格,明艳之中带着几分倔强。
  「大班。」方艳红没待方风仪说话,她先自说起来,「我知道你是要问我昨晚的事情,但不能全怪我的。」
  方风仪摇了摇头,并没要责怪她的意思。
  「艳红,我并不是要怪妳,妳是不是遇到困难?妳不妨直说,或者我可以帮妳的忙的。」
  方艳红没想到方风仪没责备她,反而问她是不是有困难,她一时愣住,空洞的眼神看着墙壁,却摇了摇头。
  方风仪见她不说,沉吟了片刻,踱到她跟前认真地看着她:
  「梁妈妈的身体好吧?」
  方艳红原名叫梁艳红,方风仪问的梁妈妈,是方艳红的母亲。
  方艳红听方风仪如此一问,眼眶内霎时溢满泪水,差点就缺堤而出。
  「她很好。」方艳红背过身去,不想让方风仪看见她的眼泪。
  「如果是因为钱的问题,我可以帮上一点忙的。」方风仪词真意切。
  方艳红把眼眶里的眼泪硬逼回眼内,她点了点头。
  「谢谢你,大班,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们每个姐妹,但我妈妈很好,她没事。我会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去得罪那些客人。」方艳红转过身脸对方风仪。
  「妳会这么想是最好。」方风仪瞥她一眼。
  「我会注意的。」方艳红转身走出办公室。
  方风仪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一片深思,他是知道方艳红有一个生病的母亲,她下海当舞女,也是因为母亲的病,需要一大笔的金钱。她最近这么反常,不会是因为她的母亲吧?
  也没容方风仪细想,下午茶舞开始了,方风仪穿著一身铁灰色剪裁合身的西服,风度翩翩,欢迎每位到来的客人。
  「徐董,欢迎欢迎。」方风仪热络地和客人打招呼,这个徐董是白云舞厅的常客。
  「呵呵,小方,我要点方嘉丽,她好吧?」徐董乐呵呵地要方嘉丽来坐台。
  「好好,她看见你就更好了,我现在就去叫她过来。」方风仪招呼他坐下,转身去找方嘉丽。
  方风仪来到化妆室,把方嘉丽叫去坐台,陆续有客人到,方风仪又开始忙碌起来。
  一连几天,方风仪都忙于舞厅的工作,这期间,阿猴带着以前几个弟兄找他出去聚旧,方风仪也很乐意见见以前的弟兄。
  这天,方风仪因方寒烟自杀的事,一整天都心情不好,他神情抑郁地站在幼儿园前面,等着快下班的宁可欣。他依在车旁猛吐烟雾,有好几次,他默默地看着幼儿园内的园艺设计,陷入一片沉思,手上的烟灼痛手指,他才猛醒悟过来。
  宁可欣跨出幼儿园,看见一脸落拓的方风仪,他脸色阴郁,嘴唇紧抿,方正的下巴线条显得有点僵硬,整个神情都显得郁郁不快。
  他怎么了?宁可欣很奇怪,因为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那张帅气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雅气的笑容。
  宁可欣看着他,方风仪神情严肃地看着她,并伸出手拉她的手,宁可欣让他拉着坐上车,方风仪不发一言开车,宁可欣瞥了他几眼。
  「你有心事?」宁可欣看着他俊俏的侧面,关心的语言很自然地说出口,内心里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他。
  方风仪掀了掀嘴角,瞥她一眼,脸上的神情在在说明,他心底的确埋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们上山去看星星如何?」宁可欣提议,她记得那天他们在山上看星星,她原本对他还心存戒备,但跟他聊着聊着,她竟然整个人放松下来,根本把所有的警觉性全都拋到脑后。
  而方风仪的风度,令宁可欣很有好感,正因为这份好感,所以她才向他提议上山去看星星。
  方风仪仍然没说话,他因为宁可欣关心的话,从心底流淌过一股暖流,他点了点头,他果然没看错,她呛辣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敏锐而细腻的心,她根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关心体贴人的美丽女孩,张牙舞爪只是她的表相而已。
  方风仪把车开上山顶,他拉开车门,看着夜色逐渐从浅转深,星星也升上天际,山风带着几分清夹,轻轻地吹抚,他眺望着远方的星空。
  「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方风仪突然万分感慨。
  「你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吗?」宁可欣一脸探巡的目光来回在他的身上。
  「没有。」方风仪却摇了摇头。
  「那你」宁可欣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我没事。」方风仪看着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透着浓浓的关怀,他的心流过一份暖意。
  「你没事就好,但你怪怪的,跟你平时都不一样,我想你是遇到一点不开心的事。」宁可欣低声嘀咕。
  「可欣。」方风仪转身紧握宁可欣的手,在浅浅的夜色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郁卒的心情为之清朗起来。
  「心情有没好了点?」宁可欣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就是知道他心底的情绪变化,他似乎比在幼儿园前脸色缓和了许多。
  「嗯,」方风仪点点头,他一只手搭在宁可欣的肩头,仰望着广袤的星空,繁星如炼,烂亮得如梦似幻。「有妳在我的身边,我的心情就好很多了。」
  「花言巧语。」宁可欣娇嗔地睨他一眼。
  「不。」方风仪很认真地摇头。
  宁可欣又睨他一眼,没吭声。
  「可欣。」方风仪柔声轻唤,山风徐徐,吹拂去他满心的怆惶。
  「嗯?」宁可欣和他一起远眺山下的万家灯火,霓虹闪烁,灯火点点,那是一幅很美的充满暖意的图画。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从不花言巧语。」方风仪在夜色下,深邃的目光紧锁着眼前的女孩。
  「哦。」宁可欣应得漫不经心。
  方风仪突然把宁可欣拉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她。
  「当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份蛊惑,撞进她的心里,他炽热的眼神,令她心绪狂跳不已。
  宁可欣被他搂着,霎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只觉得心鹿儿「卜通卜通」乱撞,肾上腺素急促上升,一股晕眩的感觉向她袭来。
  「我我」宁可欣一阵心慌意乱,她知道他时常来接她下班,她不是没有想过他在追求她,但霎时要她接受他的爱意,她显得有点无措。
  「妳并不须急着回答我,等妳想好了,再告诉我,妨愿不愿意。」方风仪体贴地并不强迫她,这种事情最好是让她自己想清楚。
  「噢。」宁可欣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胸怀,他的胸怀很温暖喔,他的心律像面鼓一样也撞击着她的心胸,他的味道更加好闻,令她忍不住蹭了几下,用力嗅了几下。
  「可欣。」方风仪一手轻抚她的背,拍了拍她的肩膀,他被她这么蹭了蹭,只觉得有股暖流暖遍全身。
  「噢。」宁可欣霎时清醒过来,马上推开他,她刚才在干什么啊?她霎时满面羞赧,简直无地自容。
  方风仪看着她满面羞红,在星空之下是如此魅惑他的心眩,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她,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纤细柔软的小手。
  「妳饿了吧?」方风仪温柔地问。
  宁可欣听他这么问,顿时感到饥肠辘辘,肚子还很不争气地叽叽咕咕唱起空城计来,刚才只顾着占他便宜,都没注意到肚子饿。
  她好象变成一个女色魔了喔,但谁让她在他坏里,有份全然放松的感觉,那份感觉很舒服,很温暖,不能怪她嘛。
  方风仪体贴地和她来到附近的餐厅,点了餐,吩咐侍应生要快。
  吃完饭,二人又到歌厅听歌,夜深时,方风仪把宁可欣送回家。
  二天后,方风仪来到太平小镇,协助吴妈妈办妥方寒烟的身后事。
  站在方寒烟的墓前,看着她带着如梦似幻的笑靥,方风仪从心底发出长长的叹息。
  回到舞厅,方风仪把阿诚叫来。
  「查得怎么样?有查出什么吗?」方风仪看着阿诚问。
  「是的。」阿诚点了点头。
  「哦?」方风仪看着阿诚,要他把调查的结果说出来。
  「方艳红很小的时候,她和母亲就被父亲所弃,但最近她的父亲重新回到她们母女俩的身边」阿诚说到这儿,打住了话题。
  方风仪皱起眉头,这没什么啊?他不解地看着阿诚,并扯松领带。
  「她的父亲回来明谓团圆,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女儿是干什么的,他要胁她每个月必须供足他的花费,否则就要把她当舞女的事告诉她的母亲。」
  方艳红的母亲本身身体欠佳,刚重病方愈,如果她知道自己女儿在外面当舞女,只怕受不住刺激而从此一病不起。
  方风仪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以方艳红的性格,又岂会愿意受制于人,但她不得不受制于一个和自己有血脉相连的冷血男人,而那个男人名义上是她的父亲。
  「阿诚,把那个男人请来好好聊聊。」方风仪不得不使上黑道的手段,但如果不给那个男人一点警示,只怕到时出问题的,会是方艳红。
  「是。」阿诚领命而去。
  数天后,阿诚把方艳红的父亲,带到方风仪的跟前,方风仪一身黑衣裤打扮,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隐身在一处灯光朦胧的阴影之中,令人倍觉神秘莫测,不寒自栗。
  方艳红的父亲一副瘦脸猴腮,一眼看去就知绝非是慈父之人,方风仪走前几步,紧紧地盯着他一言不发,梁父被他盯得全身发颤。
  「大大哥,你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不不知找小弟来有何贵干?」梁父两脚发软,牙齿打颤,就差没跪在地下了。
  方风仪仍然没吭声,他盯着他好一会儿,半侧过身,沉声问:
  「你是梁艳红的父亲?」
  「是。」梁父一听,知道他们没找错人。
  「我今天找你来,不为别的事情。」方风仪转过身来,盯着梁父,「我这儿有一笔钱,够你逍遥一段日子,但」
  方风仪盯着梁父脸上的表情,故意把说话打住。
  梁父早就被方风仪的气势吓得两脚打颤,虽然听到他会给他一笔钱,两眼顿时一亮,但方风仪把话打住,又令他心惊胆颤起来。
  「不不知道大哥要小弟干什么?」梁父问。
  「拿了这笔钱,要你永远消失,不许你再干扰梁艳红的生活,否则的话」方风仪软硬兼施地恐吓,对付这种人,就只有用这种手段。
  「是,是,小弟马上消失,马上消失。」梁父点头如捣蒜,频频点头哈腰。
  方风仪向阿诚打了个眼色,阿诚把一包钱掷到梁父脚遏,梁父捡起那包颇有点份量的钱,马上脚底抹油想溜。
  「慢着。」方风仪马上喝令他。
  梁父吓得两脚一软,跌倒在地上。
  「是,是。」他手脚并用趴在地上。
  「你记住我的话了?」方风仪颇具威势地问。
  「记记住了,我一定会谨记你的吩咐,不会再出现,不会再干扰艳红的生活,否则」
  「否则你就等着被人砍断手脚。」方风仪出言恐吓他。
  「是,是。」梁父连连点头。
  「你走吧。」方风仪扬了扬手,像要赶走苍蝇一般。
  梁父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后倒退,当他确定方风仪是真的要他走时,一溜烟地溜得无影无踪。
  方风仪看着那抹消失的人影,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舞厅。
  方艳红得知方风仪为她摆平了父亲的纠缠,对他万分感激。这天晚上,舞厅打烊的时候,方艳红走到方风仪跟前,对他千多万谢。
  「大班,艳红感谢不尽,我不知如何报答你,如果你不嫌弃,我我」方艳红说着,扯掉一边裙带,就准备宽衣。
  「艳红,妳要干什幺?」方风仪见状马上制止她。
  「你嫌弃我?」方艳红俏丽的美颜上泛上一抹羞赧,但她倔强的个性又令她觉得方风仪在嫌弃她。
  「不,艳红,妳想到哪儿去了?」方风仪摇了摇头,「我帮妳,是因为妳是我旗下的小姐,我不想妳因私事受影响,更不想妳因此而得罪客人。妳都知道来舞厅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他们都是得罪不得的客人。」
  「我知道,我」方艳红脸色泛红垂下头。
  「别想那么多,回去吧,打烊了,很晚了。」方风仪替她拉好衣带,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谢谢大班。」方艳红感激地瞥方风仪一眼,离开舞厅。
  方风仪看着方艳红离开的背影,他是帮她摆平了她父亲的事了,但吕宋陈的事呢?吕宋阵这段时间都没来舞厅,看似平静的表面,似乎他并不想去计较那么多。
  但方风仪知道,这种有钱有势的人,是得罪不得的,尤其是对吕宋陈这种对舞小姐不知何为尊重的人来说,说不定他正酝酿着什么大计。
  方风仪不得不防。
  并不是方风仪的担心是多余的,而事实上,方风仪的担心果然就应验了。
  第三章
  方艳红从舞厅出来,向前面的出租车招手,出租车还没上前,从她后面突然驶上一辆箱型车,从车内跳出二、三个彪形大汉,二、三下手脚就把方艳红塞进车内,方艳红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汽车就把她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汽车七拐八弯,驶进一座旧别墅内,车门一打开,那几个彪形大汉就扯方艳红下车。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方艳红大叫,拼命挣扎,虽然是夜深人静,但周围静悄悄的,只怕连鬼影也没多一个。
  那几个大汉也不答话,把她推推揉揉从车上拉进屋内。
  方艳红被推进大厅内,只见屋内早有几个男人在等着,屋内还架设了数台摄影机,当中还放置着一张榻榻米,看那阵仗,方艳红霎时明白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方艳红倔强的性格不容她害怕,她喝问满屋的男人。
  「要干什么,妳待会不就知道了?」吕宋陈从里面走出来,他看着这张美艳的俏颜,他想知道待会儿,她还这么嘴硬吗?
  「是你?」方艳红霎时明白这一切都是他主使的,心里倒抽了一口气。
  「贱货,在舞厅依了我,不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吕宋陈抽着烟,踱到方艳红跟前,伸手抚上她的俏脸。
  「别碰我。」方艳红别转脸,摔开他的淫手。
  吕宋陈不怒反笑,她已是他砧上肉,任他跺。他伸手托起方艳红的下巴,让她脸向自己看着他。
  「妳以为你还逃得脱吗?」吕末陈好笑地问。
  方艳红愤怒地瞪着他。
  「畜牲,禽兽。」方艳红冲吕宋陈开骂。
  「待会儿,妳就知道是不是畜牲和禽兽了,哈哈哈。」吕宋陈大笑起来。
  「我呸。」方艳红朝他狂吐了一口口唾。
  吕宋陈马上敛去脸上的笑容,伸手抹掉脸上的唾沫,方艳红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那美眸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婊子。」吕宋陈把脸上的唾沫擦净之后,伸手把方艳红强搂进怀里,一张大嘴强印在她的嫣唇上,胡乱地在她的脸上狂吻乱吮。
  方艳红死命挣扎,吕宋陈突然把她放开。
  「把她弄上床,脱掉她的衣服。」吕宋陈对旁遏的大汉命令。
  那几个大汉如狼似虎地扑过去,把方艳红拋上榻榻米,身上的衣裙只一会功夫,便被撕得如片片碎片般,在空中飘舞,方艳红想挣扎,但她哪挣得脱这几个彪形大汉?
  方艳红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红色的蕾丝内衣裤,也很快被褪去,那雪白无瑕的娇躯,凝白得如象牙般剔透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几个大汉眼前。
  那几个男人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几双大手在她如丝般细嫩幼滑的肌肤上游走,她胸前的二团凝雪,不断地被人揉捏搓弄。
  方艳红放声大骂,拼命挣扎,大概是嫌她太吵,吕宋陈的司机何照把嘴巴印上她的红唇,方艳红把所有怒遏的话语都咽进肚里。
  渐渐地,方艳红的挣扎变得无力,她只觉得一股最原始的欲望贯穿她的全身,令她无力去抗拒被人轮暴的悲惨命运。
  何照略带粗鲁地含着她的红唇,一阵猛啜狂吻,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并把大口大口的口水喂入方艳红的嘴内,已无力挣扎的方艳红,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并将自己口中的津液,送进他的口中。
  他粗糙的大手落在她胸前二团雪丘之上,缓缓揉弄着那团粉嫩的雪峰,逗弄着顶上的粉色的蓓蕾,方艳红被抚弄得全身骚软无力,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时候,其它大汉已退到一边,周围高架的几台摄影机快速地运转,吕宋陈的秘书吕锦爬到榻杨米的后面,扒开她的双腿,那幽兰的神秘之地,令人血脉奔涌,带着一丝羞涩完全裸露出来。
  吕锦把头埋在方艳红的大腿之间,舌头探进方艳红的花蜜丛中,舔舐着从幽谷之中源源而出的花蜜。
  方艳红从开始的挣扎,到无力挣扎,她原本抗拒的意志逐渐地减弱,她全身无力地抵抗男人在她身上的亵玩,令她全身像燃烧着一团火焰般,只想寻找渲泄的渠道。
  她娇哼了几声,多汁的花丛早已完全湿透,源源的蜜液不断从那销魂的幽谷泛滥而出,吕锦舔开花丛之中两片嫩红的花瓣,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盖在幽谷口上,那泛滥而出的蜜液,沾满了整个幽穴。
  吕锦知道她早已欲火焚身,但他并不急着占有她,他迅速褪掉身上的衣物,让他那根怒举的坚挺裸呈出来。
  吕锦再次把脸埋在方艳红的花丛之中,两片娇嫩的花瓣,含羞脉脉地裸露着,他濡湿的舌头来回舔舐逗弄它们,在她两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用舌头在上面画圈圈,然后缓缓地靠近那茂密的花丛,又慢慢的把头移开。
  方艳红哪受得了他如此的亵玩,她终于忍受不住,爆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
  「啊啊噢你弄得我好痒好舒服」
  他把鼻尖埋在他的花丛之中,舌尖在她的花丛之中来回舔弄,燃点她身上的热情,方艳红被他那根舌头撩拨得情不自禁把双脚抬起,把自己的幽谷更加靠近他的舌头。
  这时候,其它人都退至一边,连热吻着方艳红的何照,也只是站在一旁观战。
  吕锦继续用他那根濡湿的舌头,把两片覆盖着幽穴的花瓣分开,当她完全张开时,他的舌头在她的花丛之中上下舔弄,用手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那隐藏在花丛之中,有如小珍珠般的花蒂,早已坚硬挺立,正等待着他的品尝。
  吕锦用舌头快速地轻打她的花蒂,嘴唇做圈形,把花蒂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吮吸它,方艳红浑身如触电般全身颤抖,把所有的矜持羞赧以及抗拒完全拋到脑后,一浪高过一浪地浪叫起来:
  「啊呜啊你你好厉害好厉害啊我让你玩死了啊呜」
  吕锦的舌尖舔舐过她的花蒂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时轻时重的舔舐亵玩着小花核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他轻巧地吐出方艳红的花蒂,舌尖依然轻舔着那儿,他伸出二根手指,慢慢将手指滑入,并逐渐加快速度。
  方艳红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雪臀上下摇摆,把雪臀拱向半空,
  又送回他的嘴里,源源不绝的蜜液从她的花心处喷泄而出,随着她上下不停的摆动,吕锦更用力地含着她的花蒂不放。
  「呜呜啊噢哦哎呀呜啊嗯哼好好爽啊,噢啊饶了我吧!哦噢啊呀呼」
  那源源而出的蜜液,沾湿了吕锦的整个下巴,而那恍如珍珠般的花蒂仍然含在他的嘴内不放,他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方艳红的妙曼滋味,好象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终于,方艳红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
  「哦啊求求你快给我快!呜求求你快快点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吕锦知道方艳红此刻己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但他并不急在她的身上驰骋,满足她的要求,他仍然继续亵玩着她,轻巧地吐出方艳红的花蒂,舌尖照旧舔弄着那儿,他的手指依然快速地在那幽穴内进出。
  眼看着方艳红就要决堤,吕锦终于吐出方艳红的花蒂,反倒惹得方艳红频频高声央求:
  「啊啊不不要不要停下来,求求你噢啊不要停下来呀」
  「要,就求我,婊子。」吕锦很不客气地呼斥她。
  「求求你噢,求你我要你要你」
  坐在一旁观战的吕宋陈,这时候也按捺不住,他迅速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把一根乌黑怒举的坚挺送到方艳红的跟前。
  「含着它,婊子。」吕宋陈命令。
  方艳红这时候哪管得什么羞耻,她早已被欲火焚身,高涨的欲望早令她完全丧失自我,即使她是极不愿意让眼前的男人亵玩,但她已无法克制自己浑身燃烧的欲望。
  方艳红张开檀香小嘴,把吕宋陈那根坚挺含在嘴里,丁香小舌缓缓地舔舐着那根阳具,吕宋陈把他的坚挺直迫她的咽喉深处,双手捧着方艳红的脑袋,开始抽送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方艳红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嘴里发出「嗯嗯咿咿」的呻吟声,吕宋陈不断地在她的嘴里抽动着。
  吕宋陈的手也没空闲下来,他的手落到美人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揉弄着她胸前的凝雪,揉搓细捏。
  后面的吕锦知道是时候了,而他自己胯下的欲望也高涨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所以他起身跪到方艳红的两腿之间,一面把自己的坚挺瞄准那湿润的蜜穴,一面告诉方艳红:
  「婊子,我来了!」
  方艳红大大张开她一双修长的美腿,把那幽兰蜜穴完全裸露出来,那饥渴难耐的模样,正期待着他进行攻城掠地。
  吕锦见她如此迫不及待,那骚媚的娇哼声骚麻入骨,吕锦二话不说,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根粗长的坚挺已经有大半埋进方艳红早已蜜液潺潺的幽穴里。
  这一强而有力的进占,方艳红像久旱逢甘霖般,饥渴的娇颜上,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她气息热切地高举双腿,嘴里发出「嗯嗯」的娇哼声。
  方艳红被二个男人前后亵玩着,嘴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也不知她是兴奋还是痛苦。
  二人亵玩了好一会儿,吕宋陈这时候却撤出方艳红的檀香小嘴,和吕锦交换位置。吕锦马上从方艳红身上撤离,吕宋陈握着怒举的坚挺,并不急着在她身上驰骋,他两手挤压着她胸前那二团雪峰,温热的舌头舔弄着凝雪上的那点粉色蓓蕾,方艳红「嗯嗯哼哼」地娇哼起来。
  她的小嘴被吕锦的坚挺塞得满满的,吕宋陈把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神秘圣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跟前。
  吕宋陈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握着他那根粗大阳具,却并未急着挺进她的体内,他只在她湿淋淋的幽谷边上轻轻地来回磨擦逗弄,方艳红早已忍受不了身上熊熊燃烧的欲火,早把矜持娇羞拋到脑后,她吐出吕锦的坚挺,放荡地哀求起来:
  「快啊啊啊噢,好哥哥求求你我要我想要你快进入去啊」
  吕宋陈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淫荡模样,嘴角露出抹淫邪的笑容,他把那根巨大的坚挺抵住她淫水潺潺的蜜穴,方艳红双脚大张、一副早已等不及的姿势,准备承受它的蹂躏。
  但吕宋陈似乎并不急,他看着已欲火难耐的方艳红,他仍然只握着他那巨大的坚挺,在方艳红的两片花瓣之间来回磨擦、点碰,直到方艳红被他逗弄得更受不了,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开始颤抖,美艳的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嘴里更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哀求:
  「啊啊你弄死我啦啊求求你快快进去让我夹啊」
  吕宋陈看她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终于放弃对她的折磨,将他那根粗长的阳具,对准方艳红那已湿成一团的漂亮幽谷,狠狠地插进去。
  「噢──」
  方艳红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她眼神迷蒙地仰望着吕宋陈,在他那根巨大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虚空的地方终于被充满,她畅快淋漓地大叫一声,并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吕宋陈并不想这么快就满足她,他抽出他的坚挺,在她的幽兰边上点触了几下,方艳红被他狎玩得更加欲火难消,撤出她体内的坚挺,顿时让她觉得空虚难受。
  吕宋陈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欲火焚身,只想着尽快宣泄与他共赴云雨的美人,他凑近她的耳边诱哄:
  「如果妳想要,就大声地哀求我。」
  方艳红哪还顾得什么羞耻,她早把他轮暴她的痛恨拋到脑后,她的理智全失,只剩下对原始欲望的追求,方艳红媚眼如丝,放荡地高声吟叫:
  「啊啊求你求求你快快斡我」
  吕宋陈听她如此哀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握着他那根巨大的坚挺,缓缓地探进她的体内,但并未完全把他的坚挺插进去,他只进入了一半,便停住了挺进的动作。
  「啊啊啊快啊快快干啊」方艳红急促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想宣泄她身上的欲火,她被吕宋陈亵玩得理智全消。
  「妳想爽,就再求我啊。」吕宋陈故意引燃她的欲火,但又不急着满足她,分明就是想要吊她的瘾,他想再看看在他的蹂躏之下,这个很有个性很有自我意识的女孩,会淫荡到何种程度。
  「呜我求你噢,快给我爽」
  方艳红哪顾得什么矜持娇贵,她根本无力去抵御身上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她淫荡不已地哀求起来,只求尽快得到满足和宣泄。
  吕宋陈听她如此放荡哀求,他满意地笑了,他把那组长的坚挺又顶入几分,但仍缓着动作,方艳红再也受不了,大声地哀求起来:
  「啊啊呜天啊求你求求你噢干我啊呼嗯嗯」
  吕宋陈腰间一沉,用力地猛然挺进下去,只听方艳红更加放荡地大叫:
  「啊噢,好爽啊噢,就是这样不要停啊噢你好厉害呀哦噢啊啊啊。」
  吕宋陈仍然只是缓缓地律动起来,他恍惚仍没看够方艳红放荡的表现,但方艳红哪忍得他如此的折磨,更忍受不了浑身欲火的煎熬,她春情难耐地呻吟起来:
  「喔,好人噢求你快,呜你好棒啊求求你求你呜快再快。」
  吕宋陈仍然不急,他用命令语气喝令她:
  「把妳的大腿再张开一点!」
  方艳红乖乖地把她修长白皙的一双美腿大大的张开,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甘心情愿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成为欲海之中的淫荡娇娃,成为他胯下的性俘虏。
  吕宋陈开始快速地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抽插挺进。
  它每一下有力的抽送挺进,都令方艳红如沐春风,它在方艳红幽兰的蜜穴中有力而急切的进出,阵阵快感令方艳红感到充实而满足,似乎整个幽谷都被那根巨大的坚挺快济塞得满满似的,而当它抽离的时候,体内的一切又都变得空虚不实,令她只想紧紧抓住它,不让它有离开她身体片刻。
  方艳红幽谷之内的蜜液奔涌而出,吕宋陈每次的挺进抽送都为方艳红带来无边的快感,方艳红忘我地舔着嘴唇荡叫:
  「啊啊啊你原来噢这么棒我好喜欢噢你插入时的感觉。」
  方艳红娇嫩雪白的身子不停扭动着,腮满桃红的脸蛋春情勃发,既放荡又陶醉的神情,让吕宋陈看了更是春情勃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因阵阵快感而不断迎向他,胸前二团凝雪也因身体不断的起伏而上下耸动,那娇美的胴体上,沾满着晶莹的汗水,勾画出一幅淫荡至极的春宫图。
  方艳红那幽兰美丽的幽谷,如饥似渴地吞吐着那根巨大而有力的坚挺,两片艳红的花瓣,随着他的律动而收缩、开合,随着不断的抽送挺进而源源流出的蜜液,沾满了整根坚挺,湿了方艳红的整个下身;方艳红把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吕宋陈被她挑起更高的欲火,把方艳红修长的大腿架上自己的肩头,更用力地抽送挺进,在她的身上驰骋纵横。
  在吕宋陈激烈的挺进中,方艳红情难自禁热情地扭动娇躯、娇喘地响应,一双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大张、时而高举,时而缠上吕宋陈的腰部,随着他的每一下油送与挺进,用力地夹紧、迎接他的抽送,并放荡地吟叫起来:
  「啊啊哥哥你你插的好深噢,啊你顶到了我的花心噢啊呀喔我我的哥哥你好用力喔,啊你让我我好爽呀」
  吕宋陈看着身下放荡娇啼的美女,满意极了。
  「你喜欢让我玩妳了?」他一面抽送一面看着她的眼睛问。
  「嗯噢哼啊,愿愿意啊你好好棒我舒服死了哎啊哼哦我的好哥哥快活死了哎唷哎唷哎唷好舒服」
  吕锦眼看二人几达高氵朝,他又怎么再忍得住?他连忙扳住方艳红的臻首,把自己的坚挺再次塞回方艳红的嘴内。
  方艳红浑身痉挛,如潮的爱液啧涌而出。她又吐出吕锦的坚挺,大声浪叫着,那模样既满足又放荡,那源源而出的阴液,湿烫着吕宋陈的下体,令他如被狂潮淹过一般,兴奋异常,他狠狠地抽送了无数下后,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种子射进了方艳红的身体里。
  吕宋陈终于抽离她的身体,带出一大股浓稠的液体,粘满了她整个幽穴,吕锦把自己刚再插进的坚挺抽离方艳红的小嘴,来到她的身下,把他巨大的坚挺滑入她混和着自己的春潮和吕宋陈精液的花丛之中。
  刚刚才从高氵朝中缓缓透过气来的方艳红,被吕锦这么一进占,顿时张大嘴巴,不觉深吸了一口气。
  「啊啊啊」
  方艳红张大嘴巴高声叫床,脸上泛着因刚才的高氵朝而露出满足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嘴里珠香暗吐。
  吕锦狠狠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在他的律动之下,带出她更多浓稠的液体,吕锦恨不得把她的花心研磨穿透,他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每一下抽送都是如此用力。
  「啊啊你你的好大好厉害啊」
  刚刚才经受过一轮高氵朝的方艳红,在吕锦的纵横驰骋之下,又再度承受猛烈的冲剌撞击,吕锦不断的律动和越来越狂佞的冲刺,让她觉得他的那根巨大坚挺,在她的花心内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在她的幽穴里撒下一把火,不断地燃烧奔腾,体内的欲火再度被点燃。
  她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然后又倏然落下,紧密地交缠吕锦的虎背熊腰之上,恍惚在催促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她这样大张大开的姿势,恍惚在欢迎他在她身上尽情驰骋,吕锦注视着在他胯下已变成淫荡娇娃的美女,嘴角露出抹得意的笑容:
  「骚货,婊子,想满足就快叫一声好哥哥。」
  「好好哥哥」方艳红羞羞答答地如斯响应。
  「好,好,哈哈!哥哥我这就满足你。」吕锦大叫一声,用力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吕锦一面不停地急挺下体狂抽猛送,软玉温香满怀,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揉弄着那粉色蓓蕾,巨大的坚挺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不断地挺进在她的幽兰穴洞之内,方艳红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涨,随着吕锦的抽送越来越急,方艳红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大声:
  「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我喜欢你这样干噢啊」
  吕锦看着方艳红俏美的美颜上,蒙上浓浓的性欲,神情迷醉,泼辣倔强的美人现在被他征服在他的胯下,早己成了淫荡娇娃,得意之情从他心底油然而生,他含着方艳红那鲜艳欲滴的双唇,一阵猛啜狂吻,舔舐过她的红唇和脸颊,整张俏颜都布满他的唾沫。
  方艳红曼妙美丽的娇躯,迎合着吕锦的冲剌,不停地蠕动,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肉撞击声,间或穿插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抽送声,恍惚奏响一曲性爱和鸣的乐章。
  她艳红的美颜春情荡漾,胸前的玉乳也因猛烈的律动撞击而不断起伏着,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着点点汗珠而闪闪动人。
  方艳红的幽谷如饥似饿地吞吐着吕锦那根巨大的坚挺,发情的春水不断从她蜜穴之中源源而出,方艳红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吕锦十指紧握着方艳红凝如雪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的巨大恍似君临天下般充满气势,每次冲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方艳红一双修长的美腿,时而高高举起,时而又大张大合,娇喘嘘嘘的响应着他每一下的冲剌。
  方艳红娇哼连连,随着他不停的律动,迅速点燃身上的欲火,她娇哼媚喘,蠕动着柔软雪白的娇躯,在他胯下响应着他每一下热辣的抽送,承受着他每一次狂野的冲刺,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地绞缠在一起。
  「叫啊!婊子,难道妳不过瘾吗?」
  吕锦每一下抽送都是那么狠那么粗野,他盯着她的眼睛,话说得有点粗俗,但她幽谷蜜穴里潺潺而出的蜜液,证明她现在是多么的享受。
  「哎哎喔啊嗯嗯哦哥啊呀好哥哥噢啊呼呼呀太太爽了,噢啊啊啊,我喜欢这样。」
  方艳红大声地浪叫起来,雪白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动接纳那根巨大玉柱的蹂躏,她修长的大腿紧贴吕锦的腰部,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灵魂的同时,迅速贯穿她的全身。
  吕锦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送、尽情地玩弄,以最大的距离来加强冲剌的力度,然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挺猛送,直把方艳红亵玩得娇哼连连,春心荡漾,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而吕锦像头发情的公牛般,拼命地往方艳红的蜜穴挺进深入。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啦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唔你快把我玩死了噢唉哥哥哎呀好奭喔啊唔用用力干我啊唔」
  方艳红两条修长的美腿,时而在空中胡踢乱蹬,时而又大张大合,时而把吕锦紧紧夹紧,时而又甩动那颗娇美的头颅,那放荡的模样,既淫糜又冶艳。
  随着吕锦有力的坚挺不断的深入抽送,方艳红的灵魂与肉体,又一次享受着畅快无比的甘淋雨露的沐浴,她的体内,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欲望和放浪的呻吟,哪里还记得自己现在是在被人轮暴。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的吕锦,看着身下的淫荡娇娃,恶狠狠地骂:
  「骚货,荡妇,快叫,大声地叫。」
  他把所有的力气凝聚在下体,直朝幽兰花径的最深处猛挺下去,弄得方艳红的花径一阵阵紧缩,花谷内的嫩肉紧裹着玉柱,玉柱济玩着花瓣,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二人。
  「哎呀嗯我的好好哥哥你你把我我玩玩死了啊噢唔喔不,不行了噢哥哥我不行了噢拜托唔噢嗯啊我我要飞出来了
  啊我,我飞出来了」
  方艳红此时已吸气少呼气多,她娇喘连连,向他求饶。但吕锦越插越起劲,他像狂牛般的冲剌着她的幽兰花径,方艳红浑身略嗦、四肢颤栗,承受着极度欢愉的春湖,又一次喷射而出。
  方艳红随着高氵朝喷洒出来的春液,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吕锦整根坚梃上,温润着那根玉柱,久久方歇。
  吕锦看着她爆发春情时的淫荡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奋,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并激射在方艳红幽兰圣谷里面,一股又一股地浓液灌溉滋润在方艳红的花心深处。
  吕锦的坚挺依旧紧顶在方艳红那娇嫩的幽兰圣地,并未抽离她的身体,那硕大粗长的玉拄,在她那温热、湿润的幽谷最深处浸泡、滋润着,二人的汗水和淫水精液,把床铺部濡湿了。
  吕锦看着媚眼生俏,仍然沉浸在两性欢愉之中,久久未能平稳下粗喘气息的方艳红,露出抹淫邪的笑容:
  「喜欢刚才我玩妳的感觉吗?」
  方艳红毫不迟疑地用力点头:
  「嗯喜欢喜欢极了。」
  高氵朝后的方艳红,媚眼如丝,艳红的双唇微张,皎俏的美颜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那对浑圆的双峰,挺立怒放的粉色蓓蕾,是如此娇羞美艳。
  她修长的双腿仍然大张,刚饱尝过欲雨狂潮的茂密花丛,沾满了精液与春潮,从销魂蚀骨的幽兰圣地源源而出,那骚媚的模样放荡至极。
  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汗渍斑斑,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白皙的肌肤分外光滑细嫩,柔软如丝,令人爱不惜手。
  那晶莹剔透的美丽胴体,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令人欲死欲仙,神为之夺,魂为之颠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仰躺着的方艳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眼波流盈,仍然带着一抹沐浴雨露后的红云,是如此惹人怜爱,令人欲罢不能。
  刚从激情中喘过气来的方艳红,媚眼扫视一眼观战的男人,吕宋陈似乎对方艳红的表现满意至极,他站到榻榻米前,看着仰躺的美人儿。
  「骚货,没想到妳在床上的表现果然令人满意,哈哈哈。」吕宋陈边说着,一双大手爬上方艳红的身上,握住她浑圆的双峰,轻揉细搓起来。
  方艳红从激情中也回复了一点神志,她想拨开爬上她身上的双手,吕宋陈却一把搂住她,吐纳着粗重气息的嘴唇,印在她娇俏的嫣唇上,
  含着她两片艳丽的唇瓣猛吮狂吻。
  方艳红想推开吕宋陈,抗拒他的亲吻,吕宋陈的大嘴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一阵猛吻,俏颜上沾满了他的唾液。
  何照从后面爬上榻榻米,扒开方艳红的双腿,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之中,方艳红只觉得一根湿滑的舌头,舔舐过她敏感的花丛,轻轻拉扯她的花办,那根灵活的舌头,又落到她的菊蕾之上,在她的菊蕾内舔舐搅弄。她虽然跟不少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几个男人同时亵玩,她还是头一次。
  她惊呼一声,推开吕宋陈,从深度激情中逐渐回复理智的方艳红,夹紧两腿,推拒着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的何照,一改刚才在床上放荡的表现。
  何照被她两腿夹紧,他的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瓣,他显得有点不耐烦起来,他抬起头,瞪着刚才还是很享受的湿荡娇娃。
  「婊子,张开妳的大腿,我会让妳再次得到享受。」何照粗鲁地喝令。
  「现在才来抗拒不是太迟了吗?妳刚才的表现可是很满足,也令人很满意。」吕宋陈夹着香烟看着方艳红,「怎么?爽完又想当淑女了?」
  方艳红知道自己刚才跟一个淫荡娇娃没差二样,而几度的高氵朝,是她从不少男人的身上,也没如此畅快淋漓地领略过,旁边的男人们,瞪着一双色瞇瞇的眼睛,令她无法细想,她缓慢地放松腿根,然后轻轻地松开双腿,但何照并不满意她张开的尺度,他马上抬起头来大声喝斥:
  「再张开一点!」
  方艳红闻言只得再把双脚张开,何照索性跪伏到方艳红的双腿之间,双手用力扳开她的大腿,然后将已张得老开的修长玉腿往前推压,直到方艳红的脚踝几乎越过她的脑袋。
  何照再次吩咐方艳红:
  「抱住妳的腿,不准放下来!」
  方艳红只好顺从的用双手扳紧自己的双脚,何照把头缩回到方艳红的蜜穴前,他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方艳红悬空的雪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湿透了的花瓣吻下去。
  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方艳红的花瓣时,虽已被吕宋陈和吕锦蹂躏过的方艳红,嘴里发出一声嘤咛的呻吟,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笔直,何照一看见这情形,就知道她根本就是个喜好男女欢悦的淫娃,何照双唇紧紧含住她的花瓣吸吮,滚热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面的花瓣后,马上又转往左面吸吮。
  方艳红被他逗得哼哼唧唧,浑身酥麻发颤一副饥渴浪妇、骚痒难耐的模样。何照见方艳红的欲火被他迅速引燃,更加得意洋洋,他火上加油的朝花蒂吻下去,他仔细热烈地舔舐那粒如珍珠般的花蒂,一次又一次,舔弄得方艳红腰肢乱耸、雪臀急挺,快乐的春液再次从蜜穴之内流泄出来,而那花蒂也从里面显露了出来,何照张嘴把那花蒂含在嘴里,用舌尖细细撩拨起来。
  何照的舌尖刮舐过她的花核一回,方艳红便忍不住发出一次颤抖,她的双手紧按在何照的脑袋上,一脸恍似很享受,又很痛苦的表情,那一股股被何照引燃的热浪,向她席卷而来。
  「哦啊求求你干我快,求求你快快点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方艳红这时候再忍不住,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恳求起来。
  何照见她有如此表情,更得意地露出抹淫笑,知道方艳红在他的挑逗之下,再次欲火焚身,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她只会更想要他,更需要他而已。
  但何照并不急着满足方艳红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方艳红的花蒂,舌尖照旧刮舐着那儿,他的手拨开花丛周围的蜜穴嫩肉,让方艳红的整粒花蒂完全的显露而出,他又将那粒嫩红的花蒂含入嘴里。
  何照猛然咬住方艳红小花蒂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方艳红的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吶喊着。
  何照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有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花蒂,他的脑袋埋在方艳红的两腿间,时轻时重的舔舐亵玩着花蒂周围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方艳红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她一边乱踢乱抓、一边嘶嚎大叫,随着何照牙齿所用的力道越来越重,她不断大喊大叫:
  「哈呼呼哦啊我的妈呀啊哈嗯哼好痛好爽呜饶了我吧!哦噢杀杀了我吧!啊呀呼」
  方艳红激烈万分的反应,让一旁观战的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从一开始就死命抵抗,泼辣得恨不得宰了他们的美人,再度成为一个淫荡娇娃。
  吕宋陈看着榻榻米上四肢如蛇般扭曲,完全沉沦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的方艳红,拋却所有的矜持娇贵,他不禁啐骂起来:
  「妈的!本身就是个超级荡妇,淫贱的浪货,还想装正经。」
  何照知道方艳红已彻底沦为他的性俘虏,再也无力去抗拒他的蹂躏,他自己胯下的欲望早高涨不已,于是他跃马提枪,握着那根早已涨硬不已的巨大坚挺,在她的花丛边上来回地磨擦了几下。
  「唔」
  方艳红哪里抵受得了他的折磨,娇喘不已,呻吟浪叫起来:
  「噢,你快进入去啊」
  何照露出一抹淫笑,握着他的坚挺,瞄准那湿润的蜜穴,告诉方艳红:
  「小骚货,哥哥我来了!」
  随着何照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方艳红如梦呓般的娇喘起来:
  「啊啊你好厉害噢,啊我我好过瘾,噢啊呀喔呼呼,用力用力噢我爽死了」
  何照一阵策马扬鞭,纵情驰骋,粗壮有力的坚挺,胀满了方艳红神秘花径最深处,紧抵在她的花心,直捣黄龙,奋勇冲剌。
  方艳红在他猛烈的进占之下,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
  「哎哎喔啊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方艳红双手死命地环上何照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方艳红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相迎,四肢紧缠在何照的身上。
  何照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他恍似跃马横枪的将军,驰骋在肥沃的领土之上,誓要把胯下的美女,让她完全沉沦在欲海狂潮之中。
  「啊哎唷你好厉害啊哎唷唷我要爽死了哦噢」
  榻榻米上,粘满了汗水春液和蜜液,整张床铺上都几乎湿透了。
  方艳红和着他律动的节拍,扭动她那娇美的身躯,何照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坚挺猛抽狂送,在方艳红的体内不断的推进抽出,和着方艳红奔涌而出的玉液,把方艳红的幽谷亵弄得不断发出「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声,恍惚一首性爱交响乐。
  方艳红高氵朝迭起,兴奋得时而扭动娇躯,时而摆动美丽的头颅,时而把玉臀抬高紧紧相迎,紧窒的幽穴吸着何照的巨大坚挺,发出一阵阵吧嗒吧嗒优美的声音。
  「啊啊快快一点啊啊快用力一点唔啊哎啊噢好快活嗯喔好快活好爽」
  何照巨大的坚挺纵横在她紧窒的幽谷之中,没入她紧窄娇小的花径之内,方艳红浑身痉挛,如潮的爱液喷涌而出。大量玉液从幽谷深处喷洒而出,湿润了二人的下体。
  方艳红再一次达到高氵朝,这次高氵朝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更多的春潮沿着幽兰谷地蜿蜓而下,方艳红的臀部都沾满了自己分泌出来的玉液。
  「嗯嗯啊啊」
  方艳红的心魂彷似都被情潮淹没了般,她紧闭着双眼,嘴巴里发出愉悦畅快无比的喘息声,双手紧抓着何照壮粗的手臂,嘴里不断发出娇喘之声。
  何照也开始最后的冲刺,用他最快的速度不断在方艳红的体内推送抽拉,和着方艳红涓涓而流喷洒而出的玉液,和着律动的迅速,不断发出更美妙动听的「吱吱吱吱」声,和肉体相交时的「啪啪啪啪」声。
  那不断奏响的性爱曲乐,就好象一首催情的曲韵,令方艳红显得更加兴奋,她双腿内弯,卷住何照的屁股,彷佛要他更用力再深入。
  「噢哦我好舒服好快活」
  何照再也忍不住,把他温烫的热液喷射在她的花心之内。
  方艳红整夜几乎没休息过,整张榻榻米沾满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汗水,而她也不记得有多少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喷射精液,她一次又一次从高氵朝中攀上欲望的高峰,此刻的她早已忘记自己身在何方,早己忘记自己被人轮暴的悲惨命运。
  她只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中,不断地攀升,不断地沉沦,恍似要让自己耗尽在这场肉博性爱之中,再也不愿醒过来
  第四章
  方风仪一连二天都没看见方艳红来上班,在以前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他打电话到梁家,梁妈妈也不知道女儿去了哪里,自从那晚她要以身相许之后,方艳红彷佛从地球上消失了般。
  她是因为他的拒绝躲起来呢?还是因其它原因?方风仪隐隐约约觉得方艳红可能出事了,但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又惹上什么人?方风仪却并不清楚,而这一点,正是方风仪最担心的地方。
  这段时间从香港过来的吴佩孚与方安莉打得火热,他甚至向方安莉求婚,因为吴佩孚经常出入白云舞厅,成了舞厅的常客,方风仪和吴佩孚很自然地,交上了朋友。
  「安莉是我们舞厅有名的带剌玫瑰,是我旗下最美的小姐。」方风仪举杯向成熟稳重的吴佩孚敬了敬。
  「是啊,她那么美丽,那么迷人。」吴佩孚很赞同方风仪说的话。
  「想望她的人超之若骛,不乏富家公子,你要打败许多对手,才能攀摘到这朵玫瑰喔。」方风仪笑说。
  「我知道,追求她的人自然不会少。」吴佩孚刚刚才向方安莉求婚,他相信方安莉对他,另有一份深浓的感情存在。
  「安莉其实也不像表面那么多剌,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而她成为舞国带剌的玫瑰,是她在舞林中生存的一种手段而已。」方风仪看着吴佩孚,很替方安莉说好话,这男人一脸稳重踏实,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
  「我知道,我也了解当舞女的无奈,也明白这是她生存的法则,我刚才向她求婚,希望她愿意让我照顾她的下半生。」吴佩孚满面真诚,说起方安莉,沉敛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
  「哦,你手脚还挺快的嘛。」方风仪并不感意外,毕竟这些天来,吴佩孚对方安莉的殷勤他不是没看见。
  「我对她是认真的,而且我相信,她会愿意嫁给我。」吴佩孚自信满满。
  「哦,这么有自信。」方风仪挑眉笑起来,「但这二天来,经常出现在她身边的贵公子,将会是你最强劲的对手」
  「我知道。」吴佩孚点了点头,他刚才也会过那位贵公子,那男人比他年轻比他帅。吴佩孚皱起了眉头,他知道,以方安莉的条件,她的身边不会出现比他条件更逊的人选。
  「怎么?这么快就对自己没信心?」方风仪见他皱眉,点了根香烟。
  「不,我有。」吴佩孚抬头看着方风仪,并肯定地点头,如果他不是从方安莉的身上,感觉到她对他的情,他不会那么有自信。
  「那就好,希望安莉选择的人是你。」方风仪和吴佩孚碰了碰杯。
  「谢谢。」吴佩孚举杯一饮而尽。
  这天,方风仪因事到太平小镇,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台中,他直接把车开到宁可欣的幼儿园,他看看时间,正好是可欣下班的时候。
  他摇下车窗,看着从幼儿园内被家长领走的小孩,通常宁可欣都要等小朋友走后,她才从幼儿园里出来。
  但是,方风仪在外面等了足足三十分钟,仍然不见宁可欣,幼儿园内的小朋友已走得七七八八,方风仪看了看时间,皱起眉头,他忍不住走下车,直接杀进幼儿园里。
  门口的保全人员,以为是来接小孩的家长,也没拦阻方风仪,方风仪走进里面,一间一间教室找,他看见最里的教室仍亮着灯光,他想宁可欣应该在那里面。
  宁可欣果然是在那个教室里面,不过还有她的学生和家长,父女俩正热情地邀宁可欣去吃饭。
  「宁老师,我家小瑛很喜欢妳,时常在我跟前提起妳,而妳对我们家小瑛如此关心,小瑛的妈妈在她二岁的时候,就离开我们父女俩了。我的工作又忙,没多少时间管小瑛。为表对妳的谢意,看在小瑛的份上,妳和我们一起去吃顿便饭吧。」小瑛的父亲胖胖的三十多岁,他非常热络,满眼充满渴望。
  「徐先生,你太客气了,我只是尽一个老师的本份而己,其实也没什么的。」宁可欣客客气气地婉拒。
  「宁老师,妳就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啦。」一个长着一双大眼睛,五、六岁左右的漂亮女孩,扯着宁可欣的衣角,向她央求。
  「小瑛,我知道妳喜欢宁老师,宁老师也很喜欢小瑛,但总不可能每个喜欢宁老师的小朋友,都要答应他们去吃饭,妳说对不对?」宁可欣蹲下来,劝慰小女孩。
  「但小瑛只希望宁老师只和我和爸爸去吃饭。」徐小瑛带着几分童真,看着宁可欣。
  「妳就看在小瑛的份上,答应她吧。」三十多岁的徐先生,长得一表斯文,不忍女儿被拒,他看着宁可欣恳求。
  「可欣。」
  方风仪适时地走进教室,还在央求宁可欣的父女,都同时转过头来,看着突然出现在教室的英俊青年,徐先生那张斯文的脸上,霎时明白过来。
  「我在外面等了妳许久,都不见妳出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进来看看。」方风仪扫视一眼那俩父女,并礼貌地向那位家长点点头打招呼。
  「噢。」宁可欣如获救星般,她站起来,迅速走到方风仪身边。
  「可以下班了吗?」方风仪看着宁可欣问。
  「嗯,可以了。」宁可欣点头。
  「宁老师。」徐小瑛那张小脸上,顿时充满了失望,她扁了扁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宁可欣。
  宁可欣顿觉得左右为难,她看看小瑛,又看看那位徐先生。
  徐先生看见方风仪,己明白眼前的状况,他脸上也和女儿一样,难掩失望之色,但他仍抱起自己的女儿。
  「小瑛,宁老师她不是不愿跟我们去,而是她有事。」徐先生向女儿解释。
  「宁老师妳有什么事吗?」徐小瑛仍然不想放弃,她被父亲抱起来,转脸看着宁可欣。
  「宁老师要和哥哥去看电影,逛街街,看星星。」方风仪代宁可欣回答。
  「那我们就不要妨碍宁老师了,小瑛,跟宁老师再见。」徐先生叫女儿和宁可欣拜拜。
  「宁老师可以和我及爸爸一起去看电影,逛街街,看星星。」徐小瑛似乎还不想放弃,那双美美的眼睛仍充满渴望。

  「小瑛乖,小瑛只要乖乖的,宁老师明天做一个松鼠布偶给妳,好不好?」宁可欣哄她。
  徐小瑛看着宁可欣,徐先生怕女儿再闹下去没完没了,他含笑点头。徐先生又哄女儿现在就带她去买小熊维尼,好不容易才让徐小瑛乖乖地跟她爸爸走,宁可欣长长呼出一口气。
  「没想到妳这么厉害,妳连学生的家长都对妳有意思。噢,不,我应该想得到的。」方风仪握着方向盘,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你在胡说什么啊?」宁可欣不依地轻拍一下他的手臂。
  「我没胡说喔,对了,妳考虑得如何?」方风仪转脸瞥她一眼。
  「考虑什么?」宁可欣不解地看着他。
  方风仪闻言,「吱」地把车停靠在一边,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椅背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宁可欣。
  「妳不知道要考虑什么?」方风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宁可欣在他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心「卜通卜通」地乱跳起来,她慌乱地看着他缓缓靠近的脸孔,心底更加狂跳不已。
  方风仪的唇捕捉住她的红唇,宁可欣也忘了挣扎,她呆呆地任由他的脸孔贴近,他的唇印上她的嫣唇上,她只觉得一阵头眩眼花,血脉上涌,令她几乎忘了呼吸。
  方风仪见她没反对,绕着她的红唇吻了一圈,然后试探性的顶开她的贝齿,轻轻地在她的檀口内唇舌搅缠。
  一阵晕眩的感觉向宁可欣袭来,眼前只觉得云彩飘舞,轻飘飘地,恍惚置身在一片虚无的彩云之内,她的心也迅速坠落在这片霞光之中,恍似身轻如燕,翩然起舞。
  方风仪看着陶醉在他的热吻中的宁可欣,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我爱妳,当我的女朋友,不许说不。」方风仪搂着怀里的美人,帅气的脸上略显一份霸气。
  「我我」宁可欣在他的怀内动了动,方风仪更紧地拥着她。
  「说好,我才放开妳。」方风仪的手落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好。」宁可欣像被蛊惑一般,顺着他的意点头。
  方风仪托起她的头,再次把唇印在她的嫣唇上。二人在车上热烈地拥吻起来,他们忘了时间,也忘了是在路边,直至到有人在车窗上「啪啪」地敲了二下,才惊散车厢内热吻的鸳鸯。
  车窗外骑着摩托车,头戴着白色头盔的交警,没好气地看着车厢内的二人。他又敲了敲车窗门,示意方风仪把车窗降低。
  方风仪降下车窗,他顿时明白他停靠的路边,属达规停车。
  「这是罚单,你应该明白为什么被罚吧?」交警脸无表情地把罚单递给方风仪。
  方风仪接过罚单,脸上却一派神采飞扬,并没因受罚而感到沮丧。他居然亲了亲那张罚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很值得留作纪念的罚单。」方风仪笑看宁可欣。
  宁可欣一张俏颜上,早涨满红云。
  方风仪心情愉快地重新激活轿车,把车开往「三人行」西餐厅。
  他第一次带宁可欣来这家餐厅,金艾文听说方风仪带了个女孩来餐厅用餐,身穿一袭水蓝色的旗袍,如风摆柳一样,款款来到方风仪的餐桌前。
  「方老弟,怎么有空来到餐厅,也不跟艾文姐打个招呼?」金艾文手上夹着一根香烟,唇上抹上艳丽的唇彩,那婀娜的姿势,让人一眼就看出,是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中豪杰。
  「艾文姐。」方风仪冲她笑了笑,向她打招呼。
  「女朋友?」金艾文瞄了眼宁可欣,眼前的女孩清纯得有如一张白纸,绝非是那些在风尘中打滚的女孩。
  「是的,她叫可欣。可欣,她是金艾文,艾文姐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方风仪为二人介绍。
  「幸会。」金艾文向宁可欣点头。
  「艾文姐好。」宁可欣也向她打招呼。
  「你这小子不错喔,找了个这么优质的女孩当女朋友。」金艾文向半空吐出一口烟圈,这小子她喜欢,现在又找了个这么「赞」的女孩,她替他高兴。
  「是啊,是我出运。」方风仪看宁可欣一眼,高兴地笑起来。
  「你的运气一向都不错,今餐算我的,入我的账。」金艾文又吐出一口烟圈。
  「那小弟不客气了,多谢艾文姐。」方风仪向她敬了个童子军礼,以示谢意。
  「我不妨碍二位用餐了,请慢用。」
  侍应生把二人的餐点送上来,金艾文站起来,姿势优美地做出个请的手势。
  「哇,这女人,风情万种,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觉得很特别的感觉。」宁可欣看着金艾文的背影,满眼赞赏。
  「哦?是什么感觉?」方风仪好奇地看着她。
  「我也说不清,但我觉得她应该是个满厉害的女人。」宁可欣蹙起秀眉,不会形容心中的那份感觉。
  「她啊,是个很懂得如何运用交际手腕的女人。」方风仪笑了笑。
  「嗯,她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宁可欣点了下头,「而且浑身充满一份神秘感,对,就是这种感觉。」
  「妳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方风仪看着宁可欣问。
  「哪里?哎,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宁可欣好奇地问。
  「我呀,我认识她有好多年了,以前我跟着大哥,经常来她的店用餐。」方风仪伸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下,满足她这个好奇宝宝。
  「哦,怪不得她待你这么好。」宁可欣点了点头。
  「可以说,她一直把我当弟弟般看待。但,我们干嘛老说她呢?」方风仪瞪着宁可欣一眼。
  「没有啦,我只不过好奇而已,而且这么一个女人,认识你这么样的人。」宁可欣仍然因为方风仪认识金艾文而觉得好奇。
  「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方风仪伸手在她的俏鼻上刮了一下。
  「就跟一个无赖差不多嘛。」宁可欣低声嘀咕。
  「什么?」方风仪耳根好得很,宁可欣说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喔。
  「我有说话吗?噢,刚才是风吹过。对,这些猪扒很好吃,不韧不老,入口很嫩滑。」宁可欣故意把话题岔开。
  方风仪没可奈何地瞪着她,宁可欣满脸笑容,甚至把一块猪扒送进方风仪的嘴里,方风仪瞪着她,对送到嘴边的美味佳肴也没抗拒。
  「可欣,后天有空吗?」方风仪咽下猪扒,喝了一口柠檬茶问。
  「后天?」宁可欣皱起眉头,「有事吗?」
  「嗯,我想请妳和我一起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方风仪又喝了口柠檬茶,眼睛一直没离开她。
  「婚礼?这么巧?我后天也要参加一个婚礼。」宁可欣放下刀叉,用餐巾抹了抹嘴巴。
  「哦?」方风仪挑了挑眉,有这么巧的事?
  「我的姐姐后天要出嫁了,我非去参加她的婚礼不可的,所以不能陪你去。」宁可欣朝她抱歉地露齿一笑。
  「妳姐姐?」方风仪奇怪地问,如果他没记错,她曾对他说过,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世上早已没有亲人。
  「对啊,我和她在孤儿院一起长大,而且我们现在又生活在一起。你说,她是不是我的姐姐?」宁可欣暍了一口罗宋汤,看着方风仪。
  「噢。」方风仪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各自去赴各自朋友的婚礼。」
  方风仪和宁可欣吃完饭,走出「三人行」西餐厅,二人像其它普通情侣一样,到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又手牵手地逛街街,一直到很晚,方风仪才把宁可欣送回家。
  吴佩孚求婚成功,方安莉终于点头下嫁于他。
  方安莉的婚礼隆重而热闹,吴佩孚很不容易才抱得美人归。而舞国中有名的带剌玫瑰出嫁,可是一大盛事。
  方安莉拉着宁可欣要介绍给方风仪认识,方安莉结婚后,会随吴佩孚过香港,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宁可欣,一个女孩,孤身一人在台中,所以她请方风仪代她好好照顾她。
  方风仪并未见过方安莉的妹妹,不过他一口答应方安莉,尽他的能力去照顾她,当方安莉拉着宁可欣站在方风仪跟前时,二人都同时愣住了。
  「怎么是你?」
  「怎么是妳?」
  二人异口同声问,方风仪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他有多粗心大意,方安莉也是孤儿,也是在孤儿院长大,他怎么就没想到宁可欣,可
  能就是她口中的妹妹?
  「你们认识?」方安莉身穿一袭雪白的纺纱婚纱,出自法国名家亲手制作,昨天才从法国空运回来,为了这袭婚纱,方安莉和吴佩孚曾亲赴法国。
  「是。」方风仪笑容可掬。
  「不熟。」宁可欣一句就把她和方风仪的关系抹得干干净净。
  哼,他原来就是方安莉时常挂在嘴边的方大班呀?哼,他都从来没说他是干什么的;哼,他居然隐瞒着她;哼,他不安好心。
  方风仪只是笑,方安莉来回看着二人,从他们的神情上,她似乎看到二人之间擦出不寻常的火花。她捉起宁可欣的手,把她的手交到方风仪的手上。
  「大班,以后就请你多多照顾可欣。」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方风仪含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可欣。
  「不用。」宁可欣想摔开他的手,却被方风仪紧紧握住。
  「可欣。」方风仪拉着欲离开的宁可欣,并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
  「放开我啦。」宁可欣在他的怀里挣扎。
  「你们」方安莉看着二人如此亲热,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可欣竟然瞒着她
  「恭喜。」方风仪握了握吴佩孚的手。
  「谢谢。」吴佩孚一脸幸福的笑容。
  「你娶走了我旗下最美的小姐,我的损失最惨重。」方风仪说起玩笑来。
  「你旗下的小姐个个都美艳动人。」吴佩孚笑说。
  「那倒是。」方风仪笑了笑,他的一条手臂紧箝着宁可欣不放,宁可欣却拼命挣扎。
  「可欣」方安莉好想问清楚二人的事,但这时候婚礼进行曲响起,她把这些疑问暂时拋到脑后。
  宁可欣被方风仪搂着,又挣不脱他的铁臂,只得乖乖而安份地观礼。
  一对新人在神的见证下,终于结成夫妇。方安莉捧着捧花,站在教堂前面,她要拋新娘礼花了,一大帮来观礼的姐妹,都争先恐后地想抢到她手上的捧花,宁可欣本来不想去,却被方风仪劫持,不得不跟在那些凑热闹的人群之中。
  有人数了三下之后,方安莉的捧花拋出一道优美的弧形,霎时砸在微噘着小嘴的宁可欣头上,宁可欣忙不迭的想躲,但那束捧花却掉进她的怀里。
  一帮姐妹顺着那扎捧花,目光落到站在接着捧花的女孩身上,而女孩身边的方风仪更令她们意想不到。
  「大班?」姐妹们看看满面春风的方风仪,又看看他搂在臂弯的女孩,都霎时明白过来。
  「大班,是你女朋友?」
  姐妹们叽叽喳喳冲方风仪发问,方风仪用力搂了搂宁可欣,含笑点头。
  「是。」
  「这小妹妹好清纯喔。」
  「她好漂亮喔。」
  「她好可爱喔。」
  方风仪仍然笑,一帮姐妹把俩人围在正中,有姐妹忍不住伸手捏捏细皮肉嫩的宁可欣,就好象在观赏稀有动物一般。方风仪哪里受得了他旗下的小姐如此对待他的心上人,他搂着宁可欣杀出小姐们的重围,把她们远远拋到身后,才终于出一口气。
  宁可欣摔开他搂着他的手臂,噘着小嘴,背过身去。
  「可欣,妳还在生气?」方风仪知道她在气什么,他站到她的背后,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宁可欣不理他,他把她当是什么?
  「我知道我没事先告知妳,我是干什么的是我不对,我不告诉妳是因为是因为」方风仪吞吞吐吐起来。
  宁可欣在等着他的下文,但他只因为因为,就是没有下文。
  「是因为什么?」宁可欣终于忍不住,倏然转过身来,不满地凶他。
  「担心妳会不喜欢我的工作。」方风仪看着她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表情。
  「哼。」宁可欣轻哼一声,又转过身去。
  「妳真不喜欢吗?」方风仪急了,他扳过宁可欣的身体,让她脸向着他。
  宁可欣噘起小嘴,别转脸不看他。
  「可欣,妳真的这么在乎我的职业吗?」方风仪见她仍然不理他,无奈地叹一口气。
  宁可欣仍然不理他,方风仪很没辄。他没想到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他的可欣生气。
  「我一直认为职业无贵贱之分,那是我以前的想法,后来认识妳,我却担心妳会不喜欢我的工作。」方风仪耐心地解释。
  宁可欣没回话,但她的耳朵却有在听。
  「我知道像妳这么纯洁的女孩,可能不喜欢声色场所工作的人,所以我没信心妳能不能接受。但我从看见妳的那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妳,甚至爱上了妳」方风仪见宁可欣仍不理他,越说越没信心了。
  「你不告诉我,我会更生气,你不知道吗?」宁可欣这时候又转过身来,凶巴巴地朝他吼。
  方风仪被她这么一吼,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这么说,妳是不在乎了?」方风仪欣喜地看着她,双手搂着她的双肩。
  「哼。」宁可欣又不依地冷哼一声。
  「可欣,妳知道吗?我爱妳,好爱好爱妳。」方风仪把她搂在怀里,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她,她是那么纯洁的女孩,他怕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他才有这么多的顾虑。
  「你说的是真的吗?」宁可欣在他的怀里闷声闷气地问。
  「可欣。」方风仪托起她的头,吻上她的红唇,热烈地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她的甜蜜。
  宁可欣只觉得眼前星光闪舞,云彩飘飘,耳边恍似鼓乐齐鸣,整个人飘飘然浑浑然,如踩在云彩之上。一股股热浪向她袭来,她几乎透不过气,她的心「卜通卜通」地急促跳跃。
  「可欣。」方风仪亲吻过她的脸颊,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轻唤。
  「嗯。」宁可欣带着几分晕乎,轻应。
  「爱我吗?」方风仪问。
  「爱。」宁可欣闭着眼睛陶醉在他的热吻中,任他的唇落到她的俏鼻、唇瓣和脖子上。
  「告诉我,是真的,不是我在作梦。」方风仪吮吻着她,低沉浑厚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蛊惑着她,他的一双大手甚至探进她的衣衫,轻抚过她嫩滑的肌肤,爬上她的骚胸。
  「噢」宁可欣如触电般全身颤律,她骤然睁开眼睛,娇羞的容题上漫上一抹红云,目光中带着几分迷离、慌乱和不知所措。
  方风仪一手搂紧她的纤腰,一手仍轻揉着她的雪峰,他把唇印在她的红唇上,把她的慌乱都吞咽到他的嘴里。
  「告诉我,」方风仪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唇间轻声发问,「妳是属于我的。」
  「我我是属于你的。」宁可欣的心狂跳不已,她不知道地回答着他说的话。
  「可欣,可欣。」方风仪在她的耳边低声轻唤,像一道魅惑人心的音符,魅惑着她的心。
  第五章
  上一刻,二人还在吵架,而下一刻,二人双双倒在床上。
  宁可欣带着一份迷离和娇羞,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方风仪。对情欲,她是陌生的,她既渴望又慌乱,一脸的不知所措,她的心噗噗地狂跳不已。
  「可欣,愿意把妳交给我吗?」方风仪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宁可欣,看着她泛着红云的娇颜,一阵心驰神往。他坚实的胸肌,挤压着她胸前柔软的雪丘,一双有力的臂弯,分别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我我」宁可欣有点不知所措。
  「不要怕。」方风仪缓缓把脸凑到她跟前,吻住她的两片唇瓣。在他热烈的吸吮逗弄下,宁可欣珠唇微启,唇瓣微肿,充满微醉慵懒的神情,令方风仪更加迷醉了。
  他一边吮吻着她的双唇,一双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扣,她的衣衫很快松脱开来,他又解开她的半腰裙,宁可欣的身上只剩下蓄丝胸围和小裤裤,胸前那团凝雪,恍惚要冲破那层淡紫色的束缚,带着几分羞娇,微微颤抖着。
  宁可欣惊呼一声,双手挡在胸前,俏颜上满是羞赧。
  「不要怕,让我看看。」方风仪拿开她的双手,解掉她身上最后那层束缚,她雪白如脂,恍如玉雕细琢的胴体,完全裸露眼前。
  宁可欣又惊呼一声,伸手遮挡住自己傲人的胸脯和那密茂的神秘地带,方风仪握着她的双手,眼神中带着几分执着和痴恋。
  「可欣,」方风仪看着有如美神般出尘脱俗的娇躯,眼眸中的情欲更深更浓,「妳好美。」
  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安抚着她不安的心。他的大手轻揉着她胸前的凝雪,指尖轻轻逗弄着那粉色的蓓蕾,宁可欣全身窜过一股骚骚麻麻的感觉,一股原始的欲望,从她的下腹贯穿全身。
  「可欣,把妳交给我。」方风仪的唇落在她的粉颈上,滑落到她胸前的雪峰之上,他含着雪峰上的蓓蕾,轻轻地啃咬拉扯着它们。
  「噢风仪」宁可欣发出一声娇喘,在他的逗弄下,她只觉得血脉奔涌,她不能自己地把娇躯蠕向他。
  方风仪把手落到她的三角地带,探进那茂密的花丛中,神圣的幽兰花谷早已温润潮湿不已,似乎正等待着他临幸。
  方风仪站起来,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他满身很有称头的肌肉,以及胸脯间突显的六块肌。他胯下茂密的草丛间,垂挂着男人的命根子。
  宁可欣看着他满身的肌肉,目光落到他的下腹处,方风仪拉起宁可欣的小手,把玉手放在他的上面,宁可欣的小手握着他那儿,轻轻地揉捏着它,只觉得软绵绵的,似乎比香肠还要柔软。
  「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吗?」宁可欣看着方风仪问。
  「嗯。」方风仪点了点头,「看着它,也握着它。」
  「但是它它噢」宁可欣握着比香肠还柔软的柱子,它突然涨硬起来,吓得宁可欣忙不迭地放开手。
  「不要怕它,它会让妳快乐。」方风仪又把她的手放回到他怒举的坚挺之上,宁可欣又轻轻地捏了捏它,发觉它涨硬如柱。
  「噢,好神奇。」宁可欣来回地抚弄着他的坚梃,目光迷离地看着方风仪,方风仪含着一抹笑容,为她脸上的迷醉而动容。
  「可欣。」方风仪俯下头,又把唇落到她胸前的凝雪上,舌尖不断地绕着蓓蕾打圈圈,并轻轻拉扯轻咬它们,舔弄逗舐得它们为他挺立为止。
  宁可欣嘴边呓出一声呻吟,她喘息着,只觉得身上像有一把火,由方风仪的手和嘴,不断地燃烧,她只觉得阵阵热浪向她袭来,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身上那把火宣泄出来,她无助而迷醉地看着方风仪的头颅,在她的身上移动。
  「风仪我好难受。」宁可欣伸手捧着他的头颅,不自觉地扭动着下体,她只觉得熊熊的烈火,就从那儿燃烧。
  「不要急,我会让妳好好享受的。」方风仪抬头看着美目中蒙上一抹情欲的宁可欣,他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吻。
  他把她的双腿分开,宁可欣带着几分羞涩,把自己的幽兰圣谷完全暴露在方风仪的跟前。方风仪似乎知道她害羞,他看她一眼,微笑安慰她:
  「不要怕,把自己放心交给我。」
  宁可欣听他如此说,轻呼一口气,她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她的心上人。
  方风仪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之中,馨郁幽香的幽兰圣地,早已湿润不己,只见花丛之中,两片小小的花瓣,覆盖在幽径口上,花瓣下只剩一个很小的小孔,这小孔代表的是一个女孩子的贞洁。
  方风仪舔吻过那片花瓣,舌尘轻吻过那个为他而盛放的小穴口,品尝着从幽谷之内源源而出的蜜液,恍惚在品尝最美味的甘泉玉露一般。
  宁可欣惊呼一声,看着埋在她两腿间的头颅,只觉得被他亵玩过的地方,熊熊燃烧一团火焰,她忍不住爆发一连串的呻吟声:
  「啊啊啊噢,你你我我噢」
  宁可欣不知如何才能宣泄体内那股奔涌而出的欲望,她不断地扭动起娇躯,只想寻求宣泄的渠道。
  方风仪知道她己为他准备好,他也早已忍耐不住,他站起来,握着他怒举的坚挺,在她的幽兰小径边上轻轻地点触,来回磨擦。
  宁可欣哪受得他如此折磨,她呻吟不己。
  方风仪缓缓地把他的坚挺推进那幽兰穴洞之内,随着他的进入,宁可欣顿时只觉得自己恍惚被撕裂一般,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啊──不要了。」
  「很痛吗?宝贝。」
  方风仪缓下推进的迅速,他俯下身体,轻吻过她的唇瓣,心痛地吻去她掉下来的泪水,双手轻抚着她胸前的凝雪,轻轻舔吻着那粉色的蓓蕾和粉颈,他感觉到宁可欣明显地放松许多,埋在她体内的坚挺,缓缓地律动起来。
  少女的花径特别敏感,他的坚挺缓缓抽动起来,强烈地刺激着宁可欣,在他的律动之中,宁可欣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越来越兴奋,方风仪明显地感觉到她那挤塞的幽穴湿润起来。
  「噢,宝贝,妳那儿很温暖,很舒服。」方风仪在她的耳边低声告诉她。
  「我我也很舒服。」宁可欣含娇带羞道出心中的感觉,说完脸上泛上一抹红霞。
  方风仪知道她已进入状态,他突然加快律动的迅速,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刺激得宁可欣大喊大叫起来:
  「啊啊啊你噢我好舒服啊」
  方风仪伸手把她的双腿卷上他的背后,让她修长的美腿盘在他的身上缠绕着他,宁可欣蠕动着美丽雪白的娇躯,在他胯下被动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送挺进,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烈的冲刺,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更强烈的进占。
  房间内春色撩人,莺声不断:
  「啊啊风仪轻轻一点啊轻一点噢唔哦风仪我爱你爱你再再
  轻轻一点嗯喔我好舒服舒服」
  宁可欣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律动扭动起娇躯,那高涨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和欲火,几乎把她淹没,狂热的情潮从幽深的花径源源不断地流出。
  方风仪不断地在她身上驰骋,他一心要他的女人,在他的带领之下,真正体验到肉欲的乐趣和怏感。
  宁可欣星眸微张,腮满桃红,完全沉溺在两性欢愉之中。高涨的情欲,令她婉转娇啼,呻吟不已。
  「妳快活吗?」方风仪一面抽送,一面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神情。
  「噢嗯快快活死了哎唷哼哦我好快活哎唷好好快乐」
  第一次领略到情欲滋味的宁可欣,在方风仪的带领之下,忘情地浪叫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随着他的律动,不停地扭动娇躯。
  正在她身上驰骋的方风仪,把宁可欣从床铺上抱起,他坐在床上,让宁可欣坐在他的两腿间,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并没离开她,方风仪握着她的纤腰,摇摆着她的身体。
  刚刚还不知怎么回事的宁可欣,这时候醒悟过来,在方风仪的带领之下,她轻摇俏臀,轻轻而缓慢地套弄着,然后在方风仪的协助下,继而旋转起雪臀,快速地晃动起来。
  方风仪轻搂着她,舌头舔吻上她雪白的粉颈,轻轻挑逗吸吮她玉峰上的蓓蕾,还不时拉扯、舔弄着那粉嫩的蓓蕾。
  随着宁可欣不停的套弄和摇摆,她那头如云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飞散开来,那充满诱惑的美丽娇躯,上下摇晃的玉峰,拋掷出一道道诱人的弧形,绽放出一波波动人的美景,不断起伏扭摆的雪臀,嘴里不断发出的吟哦,勾划出一幅相当淫靡的性爱画面。
  方风仪抱着宁可欣的纤腰,缓缓地躺在床上,宁可欣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雪臀,宁可欣上下左右不断地摇晃着娇躯,而方风仪很享受地双手握着她胸前二团晃动不已的雪丘,轻轻地搓揉捏弄。
  宁可欣娇喘不已,忘情地纵情欢愉,快速地摇晃俏臀,娇喘吟哦之声环绕在房间周围,撞击着墙壁回荡在整个空间。
  宁可欣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运动,她显得有点累,方风仪弓身而起,将宁可欣连推带压地扑倒在床上,二人从床的这边,滚到床的另一边,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方风仪握紧宁可欣凝如雪脂般嫩滑细腻的纤腰,他跪坐在床上,大腿承托着她的俏臀,让她舒服地躺在床上,他胯下的坚挺不断地抽弄送出,每次冲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
  宁可欣张开修长的大腿,环在方风仪的背后,让自己更紧地贴近着他,她娇喘嘘嘘的响应着他每一下的冲剌和进占。
  随着方风仪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宁可欣如梦呓般的娇喘起来:
  「啊啊风仪噢啊我我好过瘾,噢啊呀喔呼呼你我我爱死你了啊噢我不知道啊这么舒服」
  方风仪一阵策马扬鞭,纵情驰骋,粗壮有力的坚挺,胀满了宁可欣神秘花径最深处,紧抵在宁可欣的花心,直捣黄龙,奋勇冲剌。
  美丽单纯,却魅惑人心的美人,在他猛烈的进占下,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
  「哎哎喔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哎呀」
  方风仪又换了一个姿势,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宁可欣双手环上他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宁可欣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相迎,四肢紧缠在方风仪的身上。
  宁可欣随着高氵朝喷洒而出的蜜液,如泉水般涓涓而出,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上满是汗水涔涔。
  方风仪看着高氵朝中的宁可欣,那迷醉朦胧的神色,是如此娇羞美艳,待她从高氵朝中缓缓平息下来,他吻上她的俏脸一阵猛舔,热烈地吸啜着她柔软芬芳的丁香舌,宁可欣全身骚柔无力地依偎在他的坏里,热情地回吻着他。
  他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反复吸吮逗弄,她的舌头也学他一样,亵玩着他的口腔,两人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宁可欣吸吮着他的口水,同时也将她口中的蜜液,热切地送进方风仪的嘴里,俩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疯狂地狂吻着彼此。
  虽然宁可欣已经爆发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但方风仪的欲火却尚未宣泄。
  他吐出可欣的香舌,深埋在宁可欣幽径内的坚挺,又再次律动起来,展开另一轮的攻势。方风仪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狂野,他疯狂地抽送、尽情地律动,以最大的距离来撞击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
  宁可欣在他猛烈的进占下,再一次挑起她体内的欲望,她春情荡漾,娇颜迷离恍惚,娇喘不休,方风仪结实有力的抽送,抖动着身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在她的幽兰穴洞中纵横挺进驰骋。
  刚高氵朝过后的宁可欣,哪里受得住他如此强烈的冲击?幽兰穴洞再次接受着另一场甘泉雨露的洗礼,神圣的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随着方风仪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狂野的刺击,让她觉得如一道道烈火,在她的体内不断燃烧。
  只见宁可欣娇靥上春潮再现,两腿在空中时而张开,时而高举,时而环上方风仪的背后,放荡又淫冶地高声叫床起来:
  「噢唔嗯啊爽好爽!我的里面好胀啊哎呀喔,喔我的风仪噢我的好人啊噢你好棒喔!啊嗯噢,噢夹,奭死我了。」
  她只觉得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迅速地漫延全身,那春情荡漾,骚媚魅惑的娇颜,此刻益加显得妖野动人,惹人怜爱,艳红温润的双唇上下打颤发抖,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如嘶,哼哈吟哦,她晃动着她那美丽的头颅,髻发飘扬,更增添了无限风情。
  方风仪双手抱起宁可欣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激烈、一下比一下深纵,每一次冲剌撞击都到达花心深处。
  宁可欣在他猛烈的律动撞击之下,全身血液沸腾,娇颜泛起欢愉舒畅的神色,檀香小嘴不停地娇喘吟哦: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爽死我了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方风仪看着在他胯下化成一滩春水的心爱的女人,他高兴地裂嘴而笑:
  「宝贝,只要妳喜欢就好。」
  随着他不断的深入抽送,不断改变速度,宁可欣再一次领略到性爱的欢愉,她的灵魂与肉体享受着一阵阵不同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唔你快把我弄飞了噢唉我要飞啦呜呜啊啊哎呀好爽喔啊唔飞飞我飞啊我飞了唔」
  宁可欣一阵手舞足蹈,狂呼乱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春潮蜜液再度喷洒而出,方风仪看她有如此激烈反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宁可欣的幽兰圣谷里,一股又一股地浓浓的热液灌溉着她,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第六章
  二人手牵手出现在方安莉的喜宴上,方安莉看着离开了好久的二人,眼睛顿时一亮,她想扯住宁可欣问她和方风仪的事情,却被吴佩孚一把搂住纤腰。
  「妳想知道他们的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吴佩孚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噢。」方安莉抬头看看丈夫,在他充满暖意的目光下,她只有点点头。
  喜宴盛大而热闹,连殷商祺也来参加喜宴,虽然他并没把美人追到手,他也失意了好长一段时间,但看着方安莉找到一个好归宿,他也替她高兴。
  喜宴之后,方风仪和宁可欣的关系急升,方风仪打着完成方安莉的嘱托,方便照顾她而登堂入室。
  「搞什么嘛,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需要人照顾。」宁可欣看着把行李很不客气地搬进她家里的方风仪,红唇微噘。
  「妳说呢?」方风仪一脸笑容,也不管她脸上有什么表情,他打定主意赖着不走了。
  「你没钱交房租,被房东扫地出门吗?」宁可欣气呼呼地瞪他。
  「没有,房子是我的,我就是房东,如果妳喜欢,也可以搬到我那边去住。」宁可欣就是不愿意搬到他那儿,他才出此下下策,方风仪打开二间卧室房门,「应该这间是妳的卧室,对吧?」
  「喂!」宁可欣冲过去,挡在房间门口,他怎么这样无赖啊?他想怎样?还想和她一间房呀?
  「可欣。」方风仪轻唤一声,把唇印在她的红唇上,一阵猛吸狂吻,一双手落到她的胸前,轻揉细捏着她的雪峰。
  宁可欣被他抚弄得倏然升起一股热流,她晕晕乎乎地任他狂吻舔弄,方风仪这时候却放开她,只见她满面排红,目光迷醉,呆呆地站在地上。
  方风仪趁机把自己的行李搬进她的房间内,直到他差不多把自己的衣物摆放好,宁可欣恍惚从梦靥中醒过来。
  「你」宁可欣没可奈何地看着他整理衣服,他怎么可以这样可恶啊?这个可恶的无赖。
  方风仪看着一脸无奈的宁可欣,过去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可欣。」方风仪满眼情欲爱火,温润的唇覆上她的红唇,带着浓烈的爱火,热烈地吮吻着她。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衣衫内,爬上她的骚胸,揉搓着她二团粉嫩的凝雪。
  宁可欣被他吮吻得几乎透不过气,她想推他,方风仪却更紧地搂着她不放,含着她两片嫣唇,猛吮狂吻,宁可欣被他吻得有点晕头转向,被他点燃起来的欲火,迅速在漫延全身。
  「可欣,我的小亲亲。」方风仪边亲吻着她,边在她的唇边情话绵绵,美人在抱,他呼吸急促,他缓缓解开她的衣扣,双双倒在床上。
  「噢,不可以。」宁可欣被他吻得有几分迷醉,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赖?
  「可以,怎么不可以?」方风仪褪掉她身上的衣衫,扯下她粉红Kity的胸罩,胸前丰满的浑圆,带着几分娇羞裸露眼前。
  方风仪双手握她的雪峰,轻揉细搓,俯下头把那粉色蓓蕾含在嘴里,轻轻地轮流舔吻舐弄,直至那粉色蓓蕾在他的舔舐之下挺立怒放。
  宁可欣被他亵弄得娇哼连连,鼻翼翕动,呼吸急促起来,方风仪把她身上的裙子扯掉,褪去她粉红Kity的小内裤,他自己也迅速把身上的衣物褪去,那根热情高涨的坚挺,裸露着狰狞的面目,紧贴着她的娇躯,彷佛在告诉她,他有多想要她。
  「可欣,我的小亲亲。」
  方风仪带着几分温柔,又带着几分迷醉,舌头再次舔吻过她的俏颜,吸啜她的红唇,濡湿的舌头带着猛烈的欲火,在她的口腔内需索着她的激情,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
  方风仪让她的玉手,握着他涨硬不己的坚挺,他一手揉搓着她胸前的雪峰,一手落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带,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幽兰圣地,划过那儿的花丛,轻轻揉弄着,挑逗着她的热情。
  宁可欣热烈响应着他的吻,丁香小舌也钻进他的口腔内,两人的唇舌互相纠缠,又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高涨的欲火瞬间点燃。
  方风仪的吻落到她敏感的耳垂,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咬起来,他沿着她的粉颈,把吻再次落到她胸前,舌头轻舔雪丘之上,在那二粒粉色蓓蕾上绕着圈圈啃咬吮吻。
  宁可欣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骚麻的感觉贯穿全身,她哼哼唧唧起来,主动热情地把自己一对浑圆的双峰送进他嘴里,彷佛要让自己在他的嘴里融化。
  方风仪搓揉舔弄那双浑圆双峰好一会儿,他的舌头舔弄过她身上赛白如雪的肌肤,落到她的小腹处,来到那略微隆起的小丘之上,长着花丛的幽兰圣地。
  他的手缓缓地划过那一片花丛,把她的双腿扒开,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让那神秘的地带完全裸露出来。
  埋在花丛之内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含羞脉脉地裸露着,方风仪把嘴唇凑过去,灵活的舌头来回舔舐逗弄它们,又轻轻地拉扯它们,他的舌
  头探进那幽兰圣谷之内,轻舔细舐,在她的幽穴里搅拌。
  宁可欣哪受得了他如此的亵玩,一股原始的欲望从体内每个细胞中迸裂而出,她爆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
  「啊啊噢你弄得我好痒好舒服」
  方风仪轻抚她雪白浑圆的翘臀,抚过她双股间嫩滑敏感的肌肤,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瓣,并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幽穴中。
  方风仪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挑动宁可欣敏感的花瓣,不时抚摸一下那美丽的菊穴;在他的亵玩下宁可欣此刻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
  她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幽兰花径,去迎合方风仪的手指和舌尖。
  宁可欣整个幽穴已蜜液津津,方风仪知道宁可欣早已等待着他进击,他一个翻身,将宁可欣压在他宽厚结实的身躯下。
  他俯下头颅,灵活的舌尖很享受地舔啃着宁可欣那对挺立多时的粉红蓓蕾,宁可欣不断地哼哼唧唧持续呻吟,她身上的火焰早被迅速点燃。
  宁可欣双手抱在方风仪的颈后,任凭他继续埋首在她双峰之间,啃囓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蓓蕾。
  他一手又探到她的幽兰穴洞之地,知道那儿早已蜜液横流,方风仪知道是时候了,而他自己胯下的欲望也高涨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所
  以他放开她那对漂亮的蓓蕾,起身跪到宁可欣的两腿之间,一面把自己的坚挺瞄准那湿润的蜜穴,一面告诉宁可欣:
  「小亲亲,我来满足妳了。」
  只见宁可欣大大张开她一双修长的美腿,把整个幽兰蜜穴完全裸露出来,那饥渴难耐的模样,正期待着方风仪的攻城掠地,一听心上人如
  此说,她立即娇滴滴地响应:
  「喔风仪我的亲亲我要你,你快给我人家人家等不及喔」
  方风仪听她如此央求,那骚媚的声音简直让人骚麻入骨,他整个人乐得轻飘飘的,有如腾云驾雾一般。他二话不说,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涨硬巨大的坚挺已经有大半埋进宁可欣蜜液潺潺的幽穴里。
  这一强而有力的进占,立刻让久等着他进击的宁可欣,有如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饥渴的娇颜上,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她气息热切地高举双腿,两手紧抱方风仪的身体:
  「喔呜啊哦就这样,用力噢快用力!」
  方风仪见她如此迫不及待,他温柔地注视着在他胯下的美人,嘴角露出抹温柔的笑容:
  「小亲亲,让我来好好爱妳。」
  随着他的话声一落,他壮硕的身躯往下一沉,整个没入了宁可欣的体内,只剩一团杂毛浓密的大阴囊,在他的大腿根处微微晃荡。
  被欲火焚身媚眼含春的宁可欣,脸上顿时泛出舒畅而满足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吐出满足的叹息:
  「噢!好捧就是这样嗯哦不要停人家等你好久人家要你要你。」
  那双原来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倏然落下、紧密地交缠方风仪的虎背熊腰之上,随着他狂野的律动,紧紧地夹紧着他的身体,彷佛在催促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方风仪软玉温香满怀,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揉弄着那粉色蓓蕾,一面不停地急挺下体狂抽猛送,他巨大的坚挺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不断地挺进在她的幽兰圣谷之内,宁可欣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涨,随着方风仪的抽送越来越急,宁可欣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
  越来越大声:
  「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我喜欢你这样噢啊」
  方风仪看着俏美的美颜上,蒙上浓浓的性欲,神情迷醉的可人儿,在他的带领之下尽尝两性的欢愉之爱,那份殊荣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温柔地吻向宁可欣那鲜艳欲滴的双唇,她的味道是如此甘醇甜美,令方风仪迷醉不已。
  宁可欣被他吻着双唇,下体不停地被他用力的冲剌,原本盘缠在他腰部的双腿,这时候改架在方风仪的肩头上。
  这种大开大阖的姿势,让方风仪以最大的角度和距离去狠狠地冲剌。只见方风仪更猛烈而凶悍地律动起来,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肉撞击声,间或穿插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抽送声。
  宁可欣美丽娇嫩的身躯,迎合着方风仪不断的冲剌,她在他身下不停地蠕动,滟红的美颜春情荡漾,胸前的玉乳也因猛烈的律动撞击而不断起伏着,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着点点汗珠而闪闪动人。
  宁可欣的幽谷如饥似饿地吞吐着那根巨大的坚挺,高涨的情潮不断从她蜜穴之中源源而出,宁可欣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发出亢奋的吟哦。
  「啊啊你好厉害噢,啊我我好过瘾,噢啊呀喔我爽死了啦好过瘾呼呼我爱死你了噢用力我爽死了」
  方风仪一手放在她的脖子之下,紧搂着她,让她的娇躯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肌,胯下巨大的坚挺恍似君临天下般充满气势,在她的身上策马扬鞭,宁可欣高举一双修长的美腿,时而环上方风仪的背后,时而双手抱紧自己双腿,娇喘吟哦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冲剌。
  随着方风仪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粗壮有力的坚挺,下下直捣黄龙,深入幽谷,纵情驰骋,奋勇冲剌。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幽谷紧缩时,他粗大的坚挺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幽兰穴谷中深入挺进、抽插、撞击、冲击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她亵玩得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淫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她终于忘情地尖叫起来:

  「哎哎喔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宁可欣双手死命地环上方风仪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宁可欣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相迎,四肢紧缠在方风仪的身上。
  宁可欣随着高氵朝喷洒而出的蜜液,源源而出,二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方风仪待她从高氵朝中缓缓平息下来,他的嘴在她的俏脸上狂亲猛舔,热烈地吸啜着宁可欣柔软芬芳的丁香舌,高氵朝过后的宁可欣,也热情地回吻着他。他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反复吸吮逗弄,她的舌头亵玩着他的口腔,两人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二人唇舌相交,气息交融,相濡以沫,互相品尝着对方的甘甜,吞咽着对方的津液,俩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狂吻着彼此。
  虽然宁可欣一连爆发了几次的高氵朝,但方风仪埋在她体内的坚挺仍然高涨,他身上的欲火还没宣泄。
  他边亲吻着宁可欣,深埋在她幽径的坚挺,又缓缓律动起来,对她展开另一轮的攻势。方风仪的动作从缓慢到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地抽送、尽情地驰骋,他以拉大距离作来回撞击,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
  刚从高氵朝之中喘息过来的宁可欣,这时候幽兰花径再次接受着另一场甘林雨露的洗礼,随着方风仪在她身上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狂野的进击,让她觉得如一道道烈火,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
  很快地,宁可欣的娇靥上春潮再现,湿润的蜜液随着方风仪的律动,发出肉体交会的「啵啵啵」声响。
  宁可欣两腿在空中展开又拼拢,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治地高声叫床起来:
  「噢嗯啊爽好爽,我的里面好胀啊哎呀喔喔,风仪噢我的好人啊噢你好棒喔,啊
  嗯噢噢爽,爽死我了。」
  她只觉得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迅速地漫延全身,那春情荡漾,骚媚魅惑的娇颜,此刻益加显得妖野动人,惹人怜爱,艳红温润的双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如嘶,哼哈吟哦,时而摇动着她那美丽的头颅,鬓发飘扬,增添她无限风情。
  方风仪双手抱起宁可欣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又开始更狂野的抽插猛送,一下比一下激烈、一下比一下深入,每一次的冲剌撞击都到达花穴深处。
  宁可欣在他猛烈的律动之下,全身血液沸腾,娇颜泛起欢愉舒畅的神色,檀香小嘴不停地娇喘吟哦: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爽死我了。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小亲亲,喜不喜欢我这样弄妳?」方风仪看着如此享受的宁可欣,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喜喜欢死了」
  宁可欣娇喘微吟,吐气如兰的小嘴,早已气喘吁吁,随着他不断的深入抽送,不断改变速度,宁可欣的灵魂与肉体,又再一次享受着阵阵不同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风仪我的好哥哥噢好舒服啊唔你让我好夹哦哎呀好爽噢我快夹死了喔啊唔我爽我爽死了啊唔」
  宁可欣再一次在极度的快感之中,狂呼乱叫,高涨的情潮蜜液再度喷洒而出,看着她有如此欢愉的享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宁可欣的幽兰穴谷里,一股又一股地浓浓的热液灌溉着她,二人同时达到了灵肉合一的最高境界。
  宁可欣从激昂的高氵朝之中缓缓地透过气来,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方风仪,舔着红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
  「噢,真是太美妙了。」
  「只要妳喜欢就好。」方风仪伸手把她拥在怀里,一双大手落到她的骚胸前,轻揉着那二团浑圆,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捏弄。
  高氵朝后的宁可欣,喘着粗气,鼻翼翕动,小嘴微张,美丽的俏颜上仍然红云未退,细细回味着刚才二人达到和谐巅峰的滋味,每一次她都在方风仪的带领之下,领略到性爱的甘美。
  难怪这么多作家用颠鸾倒凤、销魂蚀骨、欲死欲仙来形容,也难怪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沉沦在欲海狂澜之中不能自拔,原来性爱就好象一杯甘醇美味的酒,让人迷醉,更让人食髓之味。
  方风仪轻拥着宁可欣,濡湿的舌头舔吻上她的眼睛,落到她的俏鼻,来到她的小檀口内,在她的口内搅拌缠绵,他的舌又舔向她的粉颈,然后又再吻落到她胸前的二点蓓蕾上。
  方风仪双手揉弄着她的玉峰,舌尖舔弄轻咬她的蓓蕾,不急不徐地肆意掐捻搓揉、恣意狎玩着。
  刚刚才从那醉人的高氵朝下,平喘过来的宁可欣,吃惊地看着精力旺盛的方风仪,只见他胯下原来已如一条小毛虫般垂挂着的坚挺,这时候再度怒举起来。
  「你你」宁可欣指着他怒举的坚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亲爱的,他在为妳而兴奋。」方风仪挑逗般地轻笑。
  「噢,你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宁可欣担心地问。
  「放心啦,我还没衰老到不行,一定能够满足到妳。」方风仪跟她说笑起来。
  「你你坏。」宁可欣轻捶他一下,俏颜飞上一抹嫣红。
  方风仪吻住她的红唇,把他的坚挺埋入她的体内,在他的爱抚下,那股酥麻酸痒的欲望,又再度在她的身上点燃,在她的身上游走全身。
  方风仪很有技巧地撩拨、挑逗,只见宁可欣粉脸上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骚痒,她再忍不住娇喘呻吟。
  方风仪举起宁可欣一条修长的大腿,让她侧躺着,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开始律动起来,方风仪抽插了好一会儿,又把宁可欣的身体翻转来,让她背部朝天,俏臀高翘,宁可欣被他不断变换姿势,闷哼一声,「啊──」地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
  方风仪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起来,宁可欣雪臀高翘,柳腰款款有致地不断摇摆,胸前那二团凝雪摇晃低荡,迎合着方风仪的动作,不管他是缓缓律动或激烈的猛抽挺送,她都配合无间,配合着方风仪的旋律和节奏。
  方风仪拨开宁可欣如云般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细嫩娇美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玉峰上来回搓揉、捏弄,他俯身轻咬着宁可欣的耳垂低声说:
  「宝贝,我知道妳喜欢这样,对不对?」
  满脸嫣红羞赧的宁可欣雪臀高抬、臻首微偏,她眼神蒙上浓浓的情欲,嘴角含春地斜瞟他一眼,她娇羞地轻点一下头:
  「嗯。」
  方风仪看着宁可欣如此痴醉撩人的神色,一阵阵狂抽猛送,高涨的情欲弥漫在房间的周围,让两人忘了今夕是何夕,只知道不断攀升欲望的高峰。
  方风仪挺动下体,双手时而握着她胸前摇荡不停的玉峰揉搓,时而又轻抚玩弄她那敏感万分的菊蕾,不断地爱抚着宁可欣的大腿和雪臀。
  宁可欣在方风仪的亵玩之下,只见她娇哼不绝,星眸微闭,满脸绯红,又一次进入欲望的深渊。
  「啊啊好好舒服呀。」
  宁可欣满脸嫣红的浪叫起来,那淫荡的叫床声,骚媚入骨,此刻的她完全沉溺在欲望的情潮之中,再不能自拔。
  方风仪更加用力地在她的幽谷之中驰骋,拼命的狂抽猛插,策马扬鞭,直到宁可欣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噢不不不行了好,好舒服好美噢啊我完了我泄了啊好哥哥爽死我了。」
  宁可欣高挺雪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一阵阵快感充斥全身,幽谷之内更是一阵阵强有力地收缩,把方风仪那根巨大的坚挺紧夹在幽谷之内,令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如潮般欢愉的蜜液,从宁可欣的幽穴深处激射而出,令方风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双手捧住宁可欣的雪臀一阵扭动抽送。
  「宝贝,我也要来了,啊──」方风仪大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温热的种子同时激射而出,二人同时达到高氵朝的巅峰。
  第七章
  方风仪和宁可欣手牵着手走在路上,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宁可欣脸上泛着恋爱中女人的幸福光环。
  「下星期幼儿园放假了吧?」方风仪问。
  「嗯。」宁可欣看着周围的店铺饰物,答得有点漫不经心。
  「想到哪儿玩?」方风仪问。
  宁可欣转过头来瞥他一眼,偏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没想过。」
  「那妳想不想出去玩?」方风仪一手楼着她的纤腰,一手牵着她的玉手,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宁可欣瞪他一眼,用力推他,他们在路上啦,他怎么可以如此明目张胆。
  「去香港、澳门,想不想?」方风仪一脸宠溺地点点她的俏鼻诱惑她。
  宁可欣候地瞪大眼睛看着他,「香港、澳门?」
  「嗯哼。」方风仪一脸笑意,他就知道她会喜欢。
  「舞厅不用你管?」宁可欣问。
  「又不是去很久,不过是去几天而已,这几天的时间我还是有。」又不是不回来,方风仪好笑地看着她。
  「好啊,可以见安莉啦!」宁可欣兴奋地大叫。
  方风仪见她开心,他也开心。
  二人转了个弯,仍沿着大马路向前走,一个皮球从人行道弹出马路,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冲出马路。
  由于事发突然,来往的车辆都措手不及,眼看小男孩就要沦为轮下冤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风仪想也没想,冲出去一把抱起小男孩,把小男孩从车轮下救了回来。
  霎时间,「吱吱」的急煞掣声响起一片,路上的人都被这惊险的一幕几乎吓呆了。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呆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啊!」她尖叫一声,向小男孩扑过去。
  方风仪抱着小男孩从马路走上人行道,少妇冲过来颤抖地接过他手上的孩子,对他千多万谢,方风仪只笑笑,拉着宁可欣优悠地逛街。
  「先生,你等等。」少妇从后面赶上来,叫住方风仪。
  方风仪回转身,目光中满是询问。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好报答你。」少妇抱着儿子,小男孩也一脸天真地看着方风仪,他的手上抱着那个差点令他没命的球球。
  「不用了,妳不必客气。」方风仪又是笑,向少妇挥了挥手。
  「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心安。」少妇大概有三十多岁,衣着光鲜亮丽,看去不像普通人家的太太。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大大不必客气。」方风仪仍然一脸谦虚。
  「太太,发生什么事吗?」这时候一个像打手模样的男人急急地赶上前,脸上有着几分焦虑。
  少妇把刚才的事告诉那个男人,男人一听脸色微变,方风仪不以为然地拉着宁可欣向他们挥手,少妇没再非要他告诉她名字不可。
  方风仪和宁可欣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去吃了一顿西餐,他才回到舞厅。
  由于方艳红失踪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方风仪可以肯定,方艳红是出事了。
  但到底是谁跟方艳红有这么大的仇怨?方艳红的脾气虽然硬了点,肠子直了点,有时候就是不会转弯,来舞厅的人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知道按她的脾气,早晚是会出事。
  但他没想到,他的预感这么快就应验。
  台中只是弹丸之地,找一个人说难不难,但说容易也不容易,尤其是一个被人藏匿起来的人。不过方风仪自有他的办法,毕竟他以前也是混帮派的。
  方艳红的消息,很快地通过其它管道传来,她是被人劫持到大肚山附近一间旧别墅内,而劫持方艳红的人,就是经常来舞厅出入的吕宋陈。
  方风仪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皱起来。
  「他为什么要劫持她?」方风仪的眉头更加皱成结。
  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得罪不得,竟然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他要方艳红不好过。
  「听说吕宋陈胁持方艳红,是要她为他拍一片相当变态的性爱电影,但却遭方艳红的拒绝,吕宋陈为了要迫她屈服,把她软禁在旧别墅之内,扒掉她身上所有衣服,让她整天赤身裸体,直至到她愿意点头为止。」线人把他所知的告诉方风仪。
  「你这道消息有多少准确性?」方风仪看着线人,锐利的目光直盯着他。
  「百分之九十九,因为守在旧别墅内的人,我认识,昨天才跟他喝酒吃过饭。」线人被他盯得头皮有点发麻,不过他肯定地说出消息的来源。
  方风仪点了点头,叫阿诚拿钱出来打发他,线人接过那迭颇有份量的钱钞,满意地掂了掂,然后向方风仪一鞠躬。
  「多谢方大班。」
  方风仪挥了挥手,待线人离开后,他陷入沉思。
  「阿诚。」方风仪沉思了一会,终于抬头。
  「是。」站在旁边的阿诚马上上前。
  阿诚长得高大骠悍,但对这个比他年纪少几岁的大班,相当钦敬。几年前他因殴伤人而犯罪,被判入狱三年,从监狱出来在他几乎走投无路之际,却遇上方风仪,他愿意拉他一把,给他一个机会,于是阿诚就跟了方风仪。
  方风仪很讲义气,尤其对他旗下的小姐,个个爱护有加,亲如兄弟姐妹一般。而今阿诚最佩服的,任何事到了方风仪的手上,似乎都能够迎刃而解。
  「我们去向吕宋陈要人。」方风仪转过身,向着外面走去。
  「是。」阿诚马上跟在方风仪的后面。
  方风仪带着阿诚,直奔吕宋陈的巢穴。
  吕宋陈坐在办公室内,观赏着几天前在旧别墅内摄录的录像带,他的生意半白不黑,在他的名下有一家时下所谓的的影视传播公司,专门录制一些下三滥的电影,比如一些A片的情色光盘之类的,远销海内外市场。
  他在白云舞厅看中方艳红,谁知那个舞女相当泼辣,惹得他不高兴之余,还用酒来泼他,但她始终逃不出他的手心,事实证明表面装淑女的女孩,不过是个淫娃。在录像带里面的淫娃,一女敌众男,那湿荡的表现,一直令他回味无穷。
  只不过她居然不肯跟他合作,甚至以绝食来抗议,没想到那舞女的脾气这么硬,打死不合作就是不合作。吕宋陈打算晚一点时间,就把方艳红送走,送到哪儿?自然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
  正在吕宋陈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方风仪不请自来,直闯他的办公室。
  吕宋陈看见方风仪,心里霎时明白他来这儿的目的,肥胖的脸上堆满笑容,向方风仪打招呼:
  「方大班,稀客,真是稀客。」
  方风仪并没跟他客气,他摆一摆手,倏然回首直盯着吕宋陈。
  「吕董,方某人今天到此,并不是来跟你客气闲话家常的,我来是向你要回一个人。」
  「要人?谁?」吕宋陈还想装傻,他心下当然明白方风仪说的人是谁。
  「方艳红。」方风仪冷冷地盯着他,在舞厅,他不敢得罪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但他却私自把他旗下的人藏匿起来,却又另当别论。
  「方艳红?你是说拿酒泼我的那个火辣舞女?」吕宋陈继续装傻,开玩笑,他会承认把他的人藏起来,不是不打自招吗?
  「不知艳红哪里得罪了吕董,还请吕董你大人有大量,而且此事传出去,对吕董你的声誉有损。」方风仪一脸不卑不亢。
  「方大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见了旗下的小姐,应该去外面找,而不是到我这儿来要人。」吕宋陈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地板起脸孔。
  「是吗?这么说来,似乎是方某人误会你了?不过,但据我所知,方艳红的确是被你藏匿了起来。」方风仪目光炯炯地直瞪着吕宋陈。
  「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证据?」吕宋陈勃然大怒起来。
  「证据吗?」方风仪突然微笑起来并点了点头,「既然吕董说没人,那就是说没人。阿诚,我们走。」
  方风仪向阿诚招呼一声,转身走出吕宋陈的办公室。
  吕宋陈看着方风仪离去的背影,脸上变换着一阵青一阵白,他是否小看了刚才那小子?他刚才的气势,跟在舞厅时的大班,好象判若二人。
  方风仪和阿诚坐进轿车,方风仪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他娘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阿诚问。
  「到别墅去,我们在外面盯着那儿,吕宋陈必定会有所行动。」方风仪把车头一摆,把车快速地驶向大肚山,在那间旧别墅附近停下,远远地监视着那边的动静。
  夜色逐渐从天边罩下来,一辆黑色轿车驶进别墅。一会,待那辆轿车从别墅内出来,方风仪打转方向盘,把车急驶上前,拦住轿车的去路。
  两车在毫厘之间「吱」地急煞掣停下,方风仪拉开车门,从车内出来,气势如雄地紧盯着那辆车内的吕宋陈。
  方风仪透过那辆车的车前玻璃,看见坐在后面被夹在中间的方艳红,吕宋陈就坐在她的旁边。
  吕宋陈没想到方风仪会拦截他的车,而且还被他人赃俱获。
  方风仪上前敲了敲车窗,吕宋陈打开车门,从车内钻出来。
  「方大班。」吕宋陈一脸尴尬,他已无话可说。
  「吕董,人我带走了。」方风仪狠狠地瞪吕宋陈一眼,把车厢内的方艳红扶出车外。
  「方大班。」方艳红虚弱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谢谢你。」
  「回去再说吧。」方风仪看她一眼,示意阿诚过来把方艳红扶回自己车内。
  「吕董。」方风仪转脸看着吕宋陈,语气中带着几分强硬之势,「方某人希望,只止一次,下不为例。」
  此时的吕宋陈自知理亏,眼睁睁看着方风仪把方艳红带走,哪里还敢声张半句?而且方风仪己给足他面子。
  方风仪钻回自己车内,瞥一眼坐在后车厢的方艳红。
  「妳没事吧?」方风仪关心地问。
  「我没事。」方艳红因为绝食而显得特别虚弱。
  「我先把妳送去医院。」方风仪握着方向盘,激活轿车。
  「不要。」方艳红摇晃着她那颗美丽的头颅。
  「妳要回家?」方风仪又问,但他认为以她现在的状态,不宜回家让多病的母亲担心。
  「也不要。」方艳红又摇头。
  方风仪见她这不要那也不要,他沉思了半晌,然后瞥了眼坐在身边的阿诚。
  「阿诚,由你来负责照顾艳红。」
  「我?」阿诚指着自己的鼻尖,惊讶地看着方风仪的侧面。
  「嗯哼。」方风仪看着前面的路面,肯定地点头。
  阿诚因为太惊讶,所以并没回答。
  「怎么,有问题吗?」方风仪仍握着方向盘,他知道阿诚一直对方艳红有一份别样的感情存在。
  「噢,没有。」阿诚感激地看一眼方风仪,没想到大班看出他对方艳红有意思,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没有就好,那就这么决定。」方风仪把车头一摆,把车开往阿诚的公寓。
  第八章
  方艳红的事情圆满解决,舞厅一如往常迎来客往。
  这天,一个四十多岁,满面红光的男人,后面跟着二个打手模样的男人,来到白云舞厅,方风仪迎上前去,客气地跟来人打招呼。
  「小方。」男人身后走出的是阿猴,他上前拍了拍方风仪的肩膀
  「阿猴,怎么来了?」方风仪微笑和他打招呼。
  「小方,今天洪爷专程来捧你的场。」阿猴指了指那位红光满面的男人。
  「洪爷,小弟失敬失敬。」方风仪马上客气地跟洪爷打招呼,请他们入座。「我去找几位小姐来陪洪爷。」
  方风仪说完,就要去找小姐
  「别急,方大班,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来,我敬你一杯。」洪爷拉住方风仪举杯相敬。他正是洪兴帮的帮主洪正滔,在台中的黑社会所有帮派之中,谁人不知洪兴帮的势力已如日中天。
  「不敢当,不敢当。」方风仪连连摆手。
  「你跟我别客气,我还没好好多谢你呢。」洪爷把酒杯塞进方风仪的手上。
  「谢我?」方风仪一头雾水。
  「对,多谢你出手救了小儿。」洪爷举杯和方风仪碰了碰。
  「救了你小儿?」方风仪仍然一头露水。
  「小方,前几天你不是在车轮底下救了个小男孩吗?他就是洪爷的宝贝儿子。」阿猴搭腔解释。
  「小男孩?」方风仪霎时想起前几天和宁可欣逛街时救的小男孩,「他就是洪爷的儿子?」
  「对,他就是犬儿,小方,大恩不言谢,我今日再敬你一杯,他日再请你到府上一聚,答谢你的大恩。」洪爷爽朗地拍拍方风仪的肩。
  「洪爷客气了,方某敬洪爷一杯,洪爷,请。」方风仪举起酒杯,向洪爷敬了敬,然后一饮而尽。
  「好,好,好。」洪爷一迭连声几个好,也举杯一饮而尽。
  二人把酒言欢,方风仪把几位小姐带到洪爷的卡座上,介绍洪爷认识。
  「方嘉丽、方曼君和方瑞萍,这位是洪爷和他的手下,你们好好招待洪爷。」方风仪吩咐小姐们。
  方嘉丽、方曼君和方瑞萍,马上分别坐在洪爷和他二位手下的身边。
  「洪爷,来,饮酒。」方曼君倒了一杯酒递给洪爷。
  「好,好,好。」洪爷接过酒杯,又一迭连声说好。
  方曼君频频劝酒。
  「小方啊,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道上的人时常提起你,白云舞厅的大班是个智勇双全的好汉子,撇开你救过小儿一命不说,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够胆色,够魄力。」洪爷很赏识方风仪。
  血祭悼场的事,在黑白两道传得沸沸扬扬,几年前他单枪匹马血刃仇人,为大哥陈佑报仇,更兼又对洪爷儿子有救命之恩,今天一见果然没令洪爷失望。
  「洪爷过奖了,外人都不过言过其实而已。」江湖多凶险,而他早就不想去涉猎江湖中的风风雨雨了。
  「小方,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来,我们再饮一杯。」洪爷很高兴,方风仪很对他的眼,从第一眼,他就喜欢上这个年轻人了。
  方风仪和洪爷饮了几杯,向方曼君打了个眼色,方曼君邀洪爷跳舞,洪爷爽快地起来,双双滑入舞池。
  几天后,洪爷差阿猴来,请方风仪到洪兴帮一趟,方风仪跟着阿猴来到洪兴帮,站在洪兴帮的地盘,让他想起几年前他跟在陈佑身边的情景。
  「小方,呵呵呵,来来来,这边坐。」洪爷从里面出来,看见方风仪满面笑容。
  「洪爷。」方风仪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洪爷拉着方风仪落座,方风仪见洪爷如此客气,也没推拒。
  「小方,洪爷很赏识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洪兴帮?」站在边上的阿猴,在洪爷的示意下,问方风仪。
  方风仪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洪爷拱一拱手。
  「多谢洪爷的赏识,方某人何德何能,得到洪爷你如此另眼相看。以前风仪曾跟随过陈佑大哥,但都是以前的事了。风仪现在一心只在舞厅的生意上,相信有洪爷你们的捧场,舞厅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呵呵呵,小方,你也太谦虚了,听说迦纳庆和眼睛辉,是你单枪匹马去做掉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啊,有仇必报,有恩必答。你又是小铭的救命恩人,你就过来帮帮我,如何?」洪正滔一脸欣赏地看着他。
  「洪爷过奖了,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小方啊,你真的没兴趣加入洪兴帮?」洪爷又问。
  「洪爷,舞厅的事,也够我忙的了。」方风仪婉拒。
  「哎,真是可惜了,可惜。」洪爷连连婉惜。
  这时候,一名少妇从里面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出来,他就是方风仪在路上救的孩子,洪爷的独子洪国铭。
  「小铭,快,快叫叔叔。」洪爷把儿子抱上膝盖,他四十岁才生这个儿子,宝贝得不得了。前几天他的太太带儿子上街玩,居然差点出车祸,他几乎吓得掉了半条命,于是几经打听,才知道救他儿子的,居然是白云大舞厅的大班方风仪。
  「叔叔好。」国铭乖乖地偎在爸爸怀里叫方风仪一声。
  「乖,原来你叫小铭。」方风仪也很高兴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顶。
  「所以啊,小方,来帮我的忙,只要你肯来,我就让你当个堂主。」洪爷爽快地大声说。
  「不,此事万万不可。」方风仪连连摇头摆手。
  「哦?你难道连堂主的位也没兴趣?」洪爷目光炯炯地看着方风仪。
  「帮主,」方风仪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语气也是认真严肃的,「风仪很多谢洪爷的赏识,但风仪无心再进入帮派,风仪虽然未能为洪爷效力,但能够认识洪爷你这个朋友,是风仪够运气。」
  「哎,可惜,真是可惜,不过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好,今天我们就结成拜把子兄弟。」洪爷虽然婉惜,不过仍爽朗地拍一拍方风仪的肩膀,「小方,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说一声,我一定鼎力相帮。」
  「多谢洪爷。」
  「哎,怎么叫洪爷?应该叫大哥。来人,摆宴庆贺。」
  方风仪从洪兴帮出来,多了一个拜把子大哥,就好象当年的陈佑一样。许多往事霎时又涌上他心头,此刻他只希望宁可欣在他的身边,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方风仪驾着轿车来到宁可欣补习的夜校,他倚在车旁,宁可欣从夜校出来,看见守候在大门口的方风仪,又惊又喜。
  「风仪,怎么来了?」宁可欣飞快地跑过去,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
  方风仪搂着她,也顾不得旁边有多少路人,他把唇印在她的嫣唇上,轻轻地啄吻了下。
  方风仪把车开上山顶,宁可欣在车内看了眼周围,他们好象很久没到这儿来看星星了,因为方风仪的工作都是在晚上的时间。
  「怎么了?」细心的宁可欣看着方风仪。
  方风仪摇了摇头,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来这儿,所以就来了,而且我们好长时间没到这儿来看星星了。」
  「不,你肯定心里有心事,因为你有心事的时候,总喜欢带我来这儿。」宁可欣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在月色下看着他炯亮的眼睛。
  「妳总是这么了解我,妳让我不爱妳也不行。」方风仪眼眸中带着一抹笑容,他捏着她的俏鼻,「我真是爱死妳了。」
  「少肉麻了,说吧,你有什么心事。」宁可欣亲了一下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问。
  「不过是想起从前以往的一些旧事,心情有点低落。今天洪兴帮的洪爷,要跟我结成拜把子兄弟。」方风仪把事情略略地跟宁可欣说起来。
  「你是说你加入了洪兴帮?」宁可欣蹙起秀眉。
  方风仪摇了摇头,黑社会是一条不归之路,当年陈佑就是相当后悔把他引入帮中,而极力把他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他又岂会再踏上这条路?
  「没有不就得了。」宁可欣伸手捧起他的帅脸,看着他眉宇间透着的英气,把红唇送上,给他一个香吻。
  方风仪心情舒畅起来,他搂着她仰望着满天星斗。
  繁星似锦,星光闪烁,熠熠生辉,有多少缠绵悱侧的故事,在如此美丽动人的星空之下上演?
  第九章
  方风仪手握方向盘从舞厅开车回家,夜深人静,路上静悄悄的,突然「砰」的一声枪声,划过长空,打在方风仪轿车后面的玻璃上,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枪响,方风仪知道,自己被人伏击了。
  方风仪把车速全速提升,他从后视镜发现,后面一辆黑色轿车紧咬住他不放,车窗上现出二个男人,他们手上分别举枪向他射击。
  他们是烂仔帮的人?方风仪脑里乍然闪过一抹疑惑,近日来,舞厅时常受到烂仔帮的骚扰,一会要收保护费,一会要入股,肖想舞厅一半的经营权,现在又来上演精彩的枪击战。
  方风仪眉心紧皱,紧握方向盘,烂仔帮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们大可以在他从舞厅出来的时候伏击他,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在路上拦截,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后面的车辆眼看就要追上来,方风仪摇下车窗,待后面的车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从身上掏枪,射击,命中,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砰」的一声枪响,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巨响,后面的车撞向路边的安全岛上。
  方风仪全速前进,把那辆车远远地拋在后面。
  他在路上故意绕多几个圈,终于回到家的附近,他环视一眼周围,一股不安突然涌上心头,可欣,她应该在家吧?
  方风仪马上推车门下车,以最快的迅速上楼,房门虚掩,方风仪的心底一寒,他马上进屋揿亮里面的灯。
  「可欣。」方风仪轻声低唤进入房间,但房间内哪有宁可欣的踪影,他赶紧又推开另一扇房门,整间屋子都几乎翻遍了,哪里有宁可欣的踪影?
  「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划破午夜的宁静,方风仪扑过去拿起电话机。
  「喂。」
  「方风仪,你很心急吧?有没有心慌?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一道放肆的笑声。
  「吕宋陈?」方风仪大吃一惊,原来是他,方风仪倏然敛眉。
  「方风仪,你果然好记性,今晚一连串的惊喜没让你的心脏失序吧?哈哈哈──」吕宋陈放声大笑。
  「烂仔帮的事,也是你干的?」方风仪沉声问。
  「对。」吕宋陈毫不隐瞒。
  「你到底想怎样?」方风仪眼眸中迸出一道寒光,看来他上次放过他,真的是大错特错。
  「没想怎样,只要你滚出台中,万事好商量。」吕宋陈得意地笑完后,把他的目的说出来。
  「你以为我会受你要胁?」方风仪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意。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受威胁,不过,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把舞厅双手捧上,乖乖滚出台中,否则哈哈,把那个女人押过来。」吕宋陈在电话里命令。
  方风仪心里一沉,可欣在他的手上。
  「风仪,救我」宁可欣带着哭泣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可欣,别怕,我会救妳」方风仪听着宁可欣的哭声,心都被拧痛了,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边的吕宋陈打断。
  「你想救你的女人,就按我的指示去办。」
  「好,如果你想要我的舞厅,没问题,只要你把我的女人放了,我会离开台中。」方风仪一口答应。
  「哈哈哈,爽快。」吕宋陈张狂大笑不已。
  「你什么时候把她放了?」方风仪沉声间。
  「只要你写一份舞厅的让渡书给我,并表明从此不再踏入台中半步,她自然能够回到你身边了嘛。」吕宋陈得意地要胁。
  「好,我明天就给你。」方风仪沉住气和吕宋陈周旋,眼眸底闪过浓浓的杀意,当他放下电话,一拳重重地打在墙壁上。
  都怪他大意失荆州,他应该早预料到吕宋陈会找他报复,而令他痛恨的是,吕宋陈竟然把可欣捉去,以达到要胁他的目的。
  是他连累她了,是他对不起她,方风仪的心既痛又恨,眼眸迸射着仇恨的火焰,吕宋陈如果识相的话,他最好别伤可欣一根毫毛,否则的话,他会让他从此在这个江湖中消失。
  方风仪走进房间,打开衣柜,把里面的衣服全部扫出来,在柜子旁边按下一个细小得令人几乎发觉不到的按钮,衣柜里层顿时旋转起来,露出柜中之柜,而柜子里头,收藏了几把他以防不测时所需之用的手枪。
  方风仪把里面的枪全部拿出来,一把把地擦拭干净,又调试了下准星,当他全部装备妥当,黎明亦已到来。
  方风仪站在窗前,红日破云而出,仰望头顶那一片天空,方风仪神情有点冷,一夜未眠,胡须渣子全冒了出来,原先带点秀气的脸上,带点不羁,又带点冷酷,方风仪迈出家门。
  他先回到白云舞厅,舞厅此时还没到上班时间,站在舞厅的正中央,有点空荡荡的感觉,方风仪在舞池中央站了好一会儿,又回到他办公的地方,坐在那张黑皮椅上,他一指抵在下颚,让激荡的思绪在静默中缓缓沉淀──
  自从国外回来到今天,兢兢业业,终于买下白云舞厅,打下这一片江山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壁钟,离与吕宋陈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站起来,重新检视一遍身上装备的武器,然后从容地离开舞厅。
  他开车来到郊外一间废置的仓库,吕宋陈和他一帮手下已等候多时,看见方风仪单枪匹马到来,吕宋陈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没想到你敢一人前来,就凭这点,我服你。」
  「废话少说,人呢?」方风仪盯着前面张狂大笑的男人,敛下眸光中的杀气。
  「让渡书呢?」吕宋陈问。
  「带来了。」方风仪扬了扬手上的文件。
  「好。」吕宋陈向身边的手下打了个眼色,手下马上把宁可欣从里面押出来。
  「可欣。」方风仪看见宁可欣,冷沉的眼眸泛上一抹温柔。
  「风仪」宁可欣带着浓浓的鼻音,俏丽的脸上带着一抹惊恐,圆圆的眼睛微肿,看来她一夜没好睡,也哭了一夜。
  宁可欣挣扎着想扑向方风仪,却被二个孔武有力的壮汉箝制住,动也动不了。
  「放了她。」方风仪沉声喝令。
  「没问题,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吕宋陈露出一脸奸笑,示意他的手下接过方风仪手上的文件。
  宁可欣挣脱那二个大汉的箝制,飞快地扑进方风仪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可欣,没事的,先别顾着哭,待会我叫妳跑的时候,妳就跑,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回头,知道吗?」方风仪拍着宁可欣的后背,安抚着哭泣的她,并小声地吩咐她。
  宁可欣听他如此说,从他怀里抬起头,方风仪向她微点了下头,宁可欣马上抹掉脸上的泪水。
  吕宋陈接过方风仪手上的文件,翻了翻,他脸色倏然一变:
  「妈的,假的。」
  方风仪迅速推开宁可欣,迅速掏枪。
  「快跑。」
  宁可欣听到他这一声命令,拔脚就跑,方风仪已掏枪在手,「砰砰砰」在对方还没掏枪之前,来个先发制人。
  吕宋陈没想到方风仪敢跟他耍阴的,他又怒又恨,他掏出枪,向方向仪的方向发射过来,宁可欣骤然听到枪声,心里又惊又怕,她倏然停下奔跑的脚步,呆呆地站在那儿不会动。
  方风仪似乎知道宁可欣在想什么,他一边迎敌一边冲着宁可欣大喊:
  「不许停下来,快跑。」
  「风仪」宁可欣眼看他一个人,独力抵挡这十多把枪,而对方的火力相当猛烈,这火爆的场面是她无法承受得起的。
  「快跑,别让我分心。」方风仪大声嚷。
  方风仪那句话,震醒了发呆的宁可欣,她再次没命地向外逃,她什么都帮不上忙,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还让他分心?
  方风仪手上的枪弹告罄,他扔掉那支枪,从身上掏出另一把,吕宋陈十几个手下向方风仪包抄而来,猛烈的火力不断向他的方向扫射而来。
  方风仪掩护着宁可欣往外逃,吕宋陈的手下在外面举枪瞄准宁可欣,方风仪手一扬,「啊!」的一声惨叫,那名手下马上倒地不起。
  宁可欣这时候也顾不了害怕,她冲出废仓后,捡起那个人的枪,向着里面的坏人扫射。
  方风仪退到外面,他拉起宁可欣的手就跑,宁可欣跟着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向附近的树林,吕宋陈的手下紧追不放。
  二人借着树林的掩护,躲在一颗大树的后面,等吕宋陈的人走近,方风仪一枪结束了那人的性命,密集的枪弹向他们扫射而来,方风仪搂着宁可欣就地一滚,顺手一挥,吕宋陈的手下又少了一个。
  方风仪以一抵十越战越勇,吕宋陈的人眼看死的死,伤的伤,吕宋陈没想到自己十几个人,仍抵不过一个方风仪,又惊又怕。他趁方风仪把注意力集中在前面,绕到躲在附近的宁可欣的身后,一枪抵在她的脑门上。
  「方风仪,放下你的枪。」吕宋陈得意地命令。
  方风仪慢慢转过身来,看见宁可欣再次成为吕宋陈的人质,他恼怒得暗骂自己几句。
  「把枪放下,否则我就杀死她。」吕宋陈恶狠狠地命令。
  「你别伤害她。」方风仪盯着吕宋陈手上的枪,把自己的枪扔掉。
  「别伤害她?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要求吗?」吕宋陈奸笑起来。
  方风仪紧盯着吕宋陈手上的枪,吕宋陈扯着宁可欣的头发上前,挥动手上的枪,要方风仪转过身去,方风仪缓缓地转身,宁可欣被吕宋陈扯痛了头发,发出「啊啊」的痛呼,方风仪待吕宋陈越走越近,他身影骤变,飞起一脚,踢掉他手上的枪。
  方风仪一拳挥出,正中吕宋陈的下巴,吕宋陈痛得松掉宁可欣,方风仪心里燃烧着一团怒火连续挥拳,吕宋陈连连饶命,并保证以后再不作任何报复行为,方风仪才住了手。
  「我可以相信你吗?」方风仪冷冷地问。
  「你要相信我,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再去找你麻烦。」吕宋陈连连求饶。
  「你敢在江湖大老的面前保证吗?」方风仪厉声问。
  「我敢,我敢。」吕宋陈点头如捣蒜。
  方风仪终于放开他,吕宋陈连滚带爬地逃出方风仪视线的范围。
  尾声
  夕阳西沉,宁可欣嘴唇颤抖着,「哇」的一声扑进方风仪怀里放声痛哭。方风仪紧紧地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安抚她。
  「没事了,没事了。」
  方风仪抹掉宁可欣脸上的泪水,宁可欣泪眼汪汪地伸出纤纤素手,轻轻抚过方风仪的帅脸,他的脸上沾上了一抹血迹。
  「你受伤了。」宁可欣心痛地低喃。
  「不要紧。」浑身浴血的方风仪,握着她爬上他脸上的手。
  「风仪。」宁可欣心痛地哽咽。
  「可欣,为了妳,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方风仪把额头抵在宁可欣的额头上,鼻尖碰着她的鼻尖。
  夕阳之下,一对相拥的男女久久才分开,他们互相深情地注视着对方。
  「风仪,我爱你。」宁可欣激动地低喊。
  「嫁给我,愿意吗?」方风仪问。
  「好,我愿意。」宁可欣满眼溢满幸福的泪水,她边点头边掉泪。
  方风仪把唇印上她的红唇上,夕阳下二个深爱的人热烈地拥吻,只想把这个吻化作天长地久。
  几天之后,几个德高望重的江湖大哥齐集洪兴帮之内,吕宋陈依约保证以后不再找方风仪的麻烦,一场风波终于平息。
  方风仪单枪匹马,以一敌十,摆平吕宋陈,震惊黑白两道,黑道中人提起方风仪,无人不对他敬畏几分。
  有关他的传说,越传越多,也越传越神,更成了江湖中人的大哥式英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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