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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 正文 第六集 第一章-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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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第一章姐妹情深
  但当日出东山,双方都看清了对方身影之时,却发生了变化,伏兵中一个身着副堂主服色,看样子是伏兵指挥的人看到梁虹琦与骆飞鹰分执“百斤定山戟”与“七两薄斧”两样绝不可能弄错的宝器,登时呆了一呆,连忙喊叫停手。另一边的联军虽是初计不成,又在与伏兵的激战当中损失不少,连尚光弘这等修养之人都正自气恼,但见对方那副堂主神情惶急,竟在此时呼叫停手,还不时说什么“弄错了”的话,也不由犯疑,反正对方已无多少人有再战之力,我方大可待援兵赶到再战,尚光弘便先扬手令己方众人暂停,打算听听对方那副堂主究竟有什么说词。
  “这位请问是否尚光弘尚前辈?”
  “不错,”
  见那人未开言先行拱手为礼,尚光弘心中便再有火,但身为一代宗师,总不能失了礼数,“老夫正是尚光弘,这两位是老夫的把弟,梁虹琦与骆飞鹰。请问问下有何话说?”
  “在下沉世珍,”
  那副堂主微一咬牙,“原受白堂主之命与华山派合流,没想到…”
  “你…你说什么?”
  便是天上雷霆,也不会让尚光弘如此惊诧,联军众人更是交头接耳,秩序顿时一阵大乱。就连身边的赵平予,事先也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场激烈无比的暗夜之战,己方面对的竟是白宁枫原本的班底,早已准备好呼应白宁枫的沉世珍所部,几乎可算是友军!一怔之下,尚光弘虽已猜得,这必是阴京常从中搞鬼,但任他想破脑袋,怎么也想不到,这阴京常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把戏,竟令联军自相残杀,战力和士气都是大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沉世珍的报告,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一时间场中静的声息可闻,连呼吸声都不敢放重一点。原来阴京常昨夜紧急集合,告诉沉世珍与众人他临时得到消息,有强敌来袭天门,并命沉世珍率阴风堂大部份的实力往援季韶等人,他自己则与阴风三卫、阴风六识等人留守原地,即便战死也要阻止华山派夺桥,至於总堂那边,他已派了位轻功最称高明的护法前往通知。
  听到此事的沉世珍登时心中一乱,连表情都变了,还以为计画外泄,但看阴京常的神态却又不像,而且他将阴风堂的主力都交给了自己,对自己“因听闻巨变而变色”的饰词也全盘接收,显是对自己仍信任有加,对己方的计画大概只是知道了皮毛而已,原已悬起的心终於放了下来。
  虽说沉世珍任副堂主不久,但白宁枫与阴京常向来彼此就不对盘,阴京常又向来闲闲的任事不管,事务全交给副堂主处置,暗中白宁枫早已有计画地利用沉世珍前几任的副堂主,将自己的嫡系人马转入阴风堂中,掌握了大部份人力,除阴风六识乃阴京常亲卫,那阴风三卫向来只听阴京常一人调遣,光顾着护住阴京常命根子的义女左冷芸,连杨乾那边的指令都不太听外,阴风堂的人马当中,有五六成都是白宁枫的旧部,沉世珍率领他们可说是如鱼得水,一点阻滞都没有。
  至於阴京常的旧有部属呢?这几年来阴风堂中人马轮换最快,规模也大,阴京常的旧部星流云散,都分到了各个分堂,表面上他们是荣昇了,实际上光看任地,便知是不昇反降。白宁枫的旧部分到外任的,全都是江南或中原这般胜地,而阴京常那边呢?除了少数与白宁枫一系相善,在白宁枫的照拂下调到肥美之地者外,大多集中到诸如雍凉、灵武、幽燕和恆山这几个分堂去。
  这几个地方都是边远之地,尤其数十年前的大乱之后,连繁华如关中都颇有破毁,直到近几年才有恢复之象,更别说是边远之地了。晋北恆山和陕中灵武都是小城,没点油水好捞;雍凉虽因地处西域入中原的要地,乃丝路枢纽,经济上还好一点,但一般人民却颇贫困,城内全不像中原之地的繁荣,便是有钱也没地方摆款儿。加上三地均处边陲,胡人不少,塞外强悍的民风也传到了这些地方,想安宁都安宁不起,便是高手也不好受。既有阴风堂中人去送死,白宁枫自也乐得不管这些险地,也不知阴京常是怎么想的,部属都送到这种死地了,他仍是一点儿也不阻止。
  幽燕分堂处的情况则又有不同,此处虽也属於边塞,出城百余里便是靺鞨族的震国国界,但震国自大柞荣受封立国以来已近五十年,幽燕往北的土地亦肥沃适宜农耕,其生活型态早与塞外诸族大有不同,比起来还较像中原之地。本来这儿虽未完全开发,倒也是块惹人垂涎的善地,但阴京常至少也是五大堂主之一,把他的部属全丢到死地里去也未免太过份了,将幽燕分堂算作阴京常的势力范围,倒也少了人来啰噪,也算是件好事,是以白宁枫也不管他,控制江南与中原一带的各个分堂,好坐地分肥,掌握其中大部份的人力与财源,对白宁枫而言才是更重要的呢!
  虽说堂中的人马多半都在自己控制之下,可那终究是自己以“阴风堂副堂主”之名来带领的,要他们叛出天门,解决阴京常,和华山派等人共袭总堂,这话可很难说出口。沉世珍原本的打算是在与华山派的交战之中突然出手袭杀阴京常,到时外有华山派之助,内有自己压制,阴风堂的人力泰半是白宁枫旧属,小半纵有异心,但形势逼人之下,又那能脱离自己的掌握?
  阴风六识乃阴京常亲卫,自己的人向来打不进那圈子,到时候自应与阴京常同生共死,而那阴风三卫是阴京常的私人朋友,虽挂个“阴风”之名,却连天门门主的话都不太买帐,贵如杨巨初和白宁枫都不知受了几次气,更遑论是自己这新上任的副堂主,沉世珍对他们早心中有火,恨不得早日与华山派联手杀了他们才算痛快,这等杀心沉世珍自不敢和下属或亲信商量。
  就因如此,他事先并不太敢透风给亲信部属,阴京常既将他调离,沉世珍原也以为事情有变,但要他立刻出马反了阴京常,没有华山派的翼护,沉世珍却也不敢妄动;加上他也知联军计画,对面南大桥一战事关紧要,因此沉世珍改变主意,率全部人马往面南大桥而来,与联军主力前后夹击,一口气把季韶等人歼灭,到时候形势分明,面对武林正派的联军,堂中何人敢有异议?
  至於阴京常等人就交给华山派对付,双方实力悬殊,便加上阴京常的义女左冷芸,也不过十人出头,华山派威震关中,门人弟子不少,加上前来的都是精锐,区区十人那放在华山派的眼内?到时两边都顾到了,自己岂不是大功一件?却没想到他冒夜率军急行赶至,却非但没成功和联军夹击,反而变成了和联军主力自相残杀,阴风堂战力损折殆尽,联军一方也负了不少伤亡。
  听到了沉世珍的说明,尚光弘心下瞭然,联军一方与沉世珍所部自相残杀之事绝非巧合,乃是阴京常狡计得逞,也不知是华山派中有人贪功,还是长孙宗连一晚时间都按捺不住,竟派人提前偷入阴风堂,想暗算阴京常反被他所擒,致使阴京常得知我方计画,因此阴京常才得以先通知季韶与费清瑜两人趁夜行动,将全部战力带返天门总堂,使得尚光弘等人扑了个空。
  此人的狡计还不只此,为了耗损联军一方的实力与士气,他竟利用沉世珍初投联军,立功之心正盛,与沉世珍与尚光弘等人并非熟识,和联军之联系得要透过白宁枫这两大弱点,令他率部往援面南大桥一方,一来少人掣肘,可以全力对付华山派,二来又可设下陷阱来对付联军。
  一来南大桥一处为己方最重视的战场,联军主力全聚於此,沉世珍为立首功,必会全力往攻,意图与联军夹击季韶,将天门最强大的一支实力歼灭,再加上此刻白宁枫必是留在面西桥樑那儿,准备引部分联军进来,沉世珍所部急行来此,时间绝不足通知联军,加上也无人居中联系,沉世珍可说是完全无法和联军一方联络上,在两堂驻地扑了个空的联军正当惊疑万状,生怕中了天门的陷阱,心慌意乱之际,发现有一队人马洋洋前来,个个备战,岂有不痛下杀手之理?
  又兼联军预定的出袭时间,正好是月落日未昇,最显阴暗之时,见有敌来时以联军心中惊疑的心态,必是先下杀手,绝不会有确定身份的闲暇,是以竟给他计算成功,不费天门一兵一卒,就令联军蒙受不少伤亡。想通阴京常狡计的尚光弘不禁气的咬牙切齿,偏偏事情已经发生,后悔都没用了,此刻的阴京常大概正想着联军一方知道上当后的神情,笑的肚子都痛了呢!
  “可…可恶!”
  听身边尚光弘低低地怒骂了一声,赵平予瞄了瞄另一边的郑平亚,却见他面色不过三分薄怒,却无半分懊恼之色,呼喊众人整理行装,准备进袭天门总堂的声音仍有朝气,显然他还以为这不过是己方联络上的一时失误,造成自相残杀,全没想到是中了阴京常的设计,说不定郑平亚的心中还在暗笑,此战获胜之后,白宁枫所能掌握的实力又小了些呢!突地,赵平予心中一动,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吞了吞口水,连表情都凝重起来,但无证据之下,却不敢主动说出口。
  “怎么,你想到什么了?”
  “是…是华山派那边,”
  尚光弘既已问了出口,赵平予也再隐瞒不得,他皱起了眉头,看着众人在郑平亚等人的鼓舞呼喊之下,慢慢又重整了队伍,准备出发。“若我是…是阴京常,就不会在大桥那边硬撼华山派,索性先将桥给毁了,再带着身边的人力回到总堂去。此处天险,桥樑若是毁了,华山派除非身上生翅,否则绝飞不过来,想绕到另外两座桥这边与我们会合,至少要多费三四个时辰,这段时间天门大可养精蓄锐、以逸待劳,在总堂好整以暇地等我们赶过去…”
  “你说的不错,的确有可能这样!”
  听到赵平予的话,尚光弘猛地一省,现在的确不是在这儿跳脚痛恨阴京常的时候,就算阴京常没想到要毁了那座桥,让华山派无法和己方会合,断联军一臂,光他早一步让季韶等人撤回总堂,就代表此去还有一番硬战,联军一来损伤不轻,二来中了敌方计策,竟自相残杀起来,锐气已挫,若再给予季韶那队人马赶回总堂后喘息的时间,让杨乾等人在总堂处从容备战,轻松悠闲地等待着己方疲累不堪地赶到天门总堂赴战,光看彼此劳逸之别,这仗真的连打都不用打了。
  “各位,先起来吧!”
  心知己方正值激战之后,又刚发觉误击友军,心中正当忙乱,绝非可驱之前敌的好时候,但若再在此处耽搁时间,之后战况只会更差,权衡之下尚光弘也只有先驱这支疲兵往攻天门总堂了,“老夫先已传令,让我们原驻守桥头的人马前来支援,再过片刻就到;现在我们该迅速行动,追击正撤退回天门总堂的季韶等人,在路上就把他们给解决掉,千万别让他们和杨乾等人会流,败退之下季韶所部必无战力可言,我们此去可操必胜,大家听到了吗?”…那时尚光弘虽竭力鼓舞众人士气,但联军一来刚经大战,疲累未复,二来又知晓中了奸人之计,激战中所付出的努力非但无用,反变成了阴京常暗中嘲笑的材料,士气怎也提振不起来。
  若非联军中亦不乏才智之士,知道初战失利虽是可惜,但若坐待天门全军会合,养复实力之后,此战胜败便更难定论,非得趁季韶与杨乾还未会合之时歼灭其中之一,否则必会陷入苦战之局,在阴京常的诡计多端之下,说不定还会吃下败仗,这下非得振作不可,这才勉强整队前进。
  一想到那时场中的情景,众人虽是勉强振作,仍是个个面上都有灰心黯淡之态,任尚光弘、梁虹琦及空灵大师等领袖人物如何鼓励,怎也回复不了初出师时那朝气蓬勃的模样,赵平予就不由得自责,除白宁枫外,联军当中他该是最知道阴京常根底的人,事到临头却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仍是让联军中了他的计,真不晓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应承大师兄要尽力协助郑平亚攻破天门的,这样下去联军战败事小,就连到了九泉之下,他自个儿都不晓得该拿什么脸去面对杜平殷呢?
  “不用太过自责了,平予,”
  见赵平予仍是面色严肃,表情紧绷,全没一点儿松弛之态,蓝洁芸也知这样下去不行。一来因郑平亚不想让他立功,二来赵平予自己也不希望直接面对阴京常,是以赵平予并未随众人向天门总堂前进,而是与蓝洁芸上此山来,牵制住项家姐妹,不让她们前去援助杨乾,郑平亚倒不把她们当回事,但一个天门就够瞧了,尚光弘老谋深算,可绝不想格外多立天山派这等劲敌。“虽是初战失利,但双方实力差距未变,我方仍是声势浩大,该能凯旋而归。只是…只是令师牵涉当年湘园山庄之事太深,再加上这回事,恐怕郑少侠饶不得他…”
  “放心吧,洁芸姐姐。”
  轻声地叹了口气,像是要把沉积胸中的郁闷都吐出来,赵平予看了看蓝洁芸担心的神色,勉强装出了一丝笑意,但心中的负担实在太沉重,赵平予又非郑平亚那般容色出众的俊美侠士,勉强装出的笑容可没比哭脸好看到那儿去,“我倒不担心师尊,师尊自有自保之道。但是…虽说来不及调兵遣将,外头各分堂的实力调不回来,天门实力单薄,算我们着了先鞭,可师尊既知有强敌来犯,却不可能这般轻易认输,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那也只能看尚前辈怎么做了,”
  知道赵平予所虑不差,阴京常虽来不及将各分堂的实力调回,但光看他得知外敌侵入的消息后便当机立断,立刻将季韶等人的实力调回总堂,集中力量准备一战,甚至还利用沉世珍急於立功的弱点,设计令联军自相残杀,不伤一兵一卒便令联军实力受损,蓝洁芸也不由得感佩,这一向低调、不惹人注目的阴风堂主,其实力恐怕远在自己所想之上,竟连自己先前都看走了眼,“我们也只能照步行步,先把我们的工作做好再说。”
  “我…我知道了…”
  见赵平予神情仍愀然不喜,像在考虑着什么,蓝洁芸柳眉微皱,她也知道赵平予虽说偶尔认真的过了份,有点儿钻牛角尖,不是那么放得开来,但阴京常的事实非他所能插手,又有新的工作要做,他就是再担心也飞不过去呀!“怎么了,看你还闷闷不乐的?还有什么问题吗?”
  “是方才那段谷道…”
  “是吗?”
  听到赵平予说,蓝洁芸这才想起来。过了季韶等两堂的驻地之后,再行里许,越过了两人所在此山后,便是两条岔路,一条是山路、一条是夹於两山之间的谷道,若要直袭天门总堂,走谷道较走山路可快上一个多时辰,联军自不想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可这谷道中暗藏机关,还是阴京常亲自指导高手匠人佈置。这是天门的极高机密,除杨乾、杨巨初和阴京常外,连堂主之尊如白宁枫都不知其中机关分佈,季韶等人向来进出都走山路,看现在的痕迹也是这样。
  “可…可是…”
  虽知那谷道中的机关为阴京常所指导,绝非轻易可破,但联军中也颇有机关学的好手,总不会连个机关都对付不了吧?何况方才走到谷道入口处时,尚光弘和赵平予就已先试了一下,突破这谷道该当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你和尚前辈不是都…不是都试过了?”
  “没错,”
  咬了咬牙,赵平予边走边想,“那谷中地上遍佈着深浅两色的砖块,我和尚前辈趁众人未到之前,已在入谷处的砖块上先试过了一下,该是深色的砖块有问题,脚步点上去时有少许浮动的感觉,其下必有机关。可是…”
  “可是怎么样?”
  “可是设机关的是师尊啊!”
  愈讲眉头愈皱得深了,若非还有蓝洁芸在旁,怕心中烦乱难安的赵平予连走都走不下去,非得找块地方坐下来好好想想,直到想通了其中关键才肯继续走下去,“师尊曾言,无论机关军阵、术数理算,只要与人相关的学问,均是心战第一,诡变次之,其余均是小道。我就怕师尊的机关中还设了什么别的问题,众位前辈前头已经失了头筹,若再在机关上头吃了亏,伤亡倒是小事,可士气损折更重,就不知道后头总堂那边能不能佔优了。”
  “再想也没用的,”
  双手一摊,蓝洁芸索性摆出了个任其所往的模样,做了这许久的夫妻,她也知他的性子,绝劝服不了赵平予,此时还是找件事转移他的注意力才好,“我们又不能分身飞过去,也只能希望那几位熟习机关学的前辈能及时发挥,让大家安全通过谷道就是。你我现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听尚前辈的话意,这边的事绝非徒逞勇力能够达成,得要以和为贵,和天山派那两位姑娘能不打就别打了。平予你和她们较熟,倒想想有什么方法能安然过关吧?”
  “这…这个嘛…”
  本来在接到这任务的时候,赵平予已在苦思和平解决的方法。尚光弘之所以让他担负此任,一来是因为联军当中只他和项家姐妹有过往来,因缘际会之下还救过她们一次,二来也是因为赵平予性情温和,受得住气,联军当中武功胜项家姐妹之人,虽说不上多如过江之鲫,却也有的是,但能与对手平心静气地谈论,化干戈为玉帛之人,在任性使气、宁可丢命不可受辱的武林人物当中,还真是绝无仅有,恐怕也只有与项家姐妹有私交的赵平予可当此任了。
  虽说心中也不希望和项家姐妹交手,只望能和平解决,但这回的事情关系天门与天山派上一代以来的交情,恐怕不只是他和项家姐妹的私交可比,要和平解决可不容易;何况项明玉温柔靦腆,又似对他有情,还好说话,那项明雪生就的冷艳如霜,美眸顾盼之间,颇有一种令人不敢亵渎的美,那次救助两姐妹的时候,那清冷的明眸确令赵平予印象深刻,简直像是一眼就可以看穿到心底,将隐在心中的念头看得清清楚楚,一点都藏不住,除非像杨逖那种嗜色如命之人,还敢对她动手暗算,一般小淫贼恐怕光吃她那清眸一飘一瞪,心里的歪念头就不由得自行打消了。
  虽说以前没当过说客,但赵平予也在社会上打滚过,虽说江湖中仍是藉藉无名,但要说到江湖经验,赵平予比之一般的武林人怕是只高不低。这样冷若冰霜的人,其实是最难打交道的,说好嘛她已习惯於旁人的奉承,未必肯理你;说歹嘛怕只会让心高气傲的她性气更昇,原本不想打的也要打了,这样的人别说要说服她了,连要她理你都未必容易,若让她误以为联军恃势凌人,引发了她的火气,原本可以好好说明白的事,就会变成先打上一阵再说,那时就难以了局了。
  不过赵平予既接下了这任务,倒也早有准备,即便是冰冷如项明雪,妹子在她心上仍佔了很大的位置,若自己能先和项明玉沟通好了,得她同意让此事和平了局,有项明玉在旁帮忙,说不定还能让项明雪点头;何况他此来的工作,也不全是和天山派和谈,以尚光弘的预计,最差的情况,说不通大不了当真动手,以赵平予和蓝洁芸的武功,便是胜不得至少也能阻得两女,只要不让她们加入天门这场战局,待大势已定之时,项明雪就想坚持动手,也已是来不及了,而事后他也好说话,联军再怎么说也是武林正道的联合,阵中多德高望重之辈,总不好欺侮两个小女孩。
  才想到此处,突然赵平予奔行的速度缓了下来。轻功一道短程中虽看个人悟性与身法高下,这样较长程的奔驰,就要视内力高低而定,蓝洁芸的武功虽说无论招式变化、对敌经验都在赵平予之上,但要说到内力上头,在离开武夷时已及不上他,加上这回赵平予义助林克尔后,巧合之下体内阴阳气息大增,内力进步更为可观,相较之下蓝洁芸的内力修为,可就更瞠乎其后了。
  虽说表面上还摆出轻松样儿,实则蓝洁芸得要拚尽全力才能跟上赵平予的脚步,还是因为赵平予并未拿出全力,边行边等着她。但也因此他一减缓速度,表面上虽没什么异样,可身在其中的蓝洁芸却是第一个感觉到的,她也停下了脚步,忍不住喘了口气,“怎…怎么了,平予?”
  一手凌空虚按,示意蓝洁芸噤声,赵平予闭上了眼,似是专心在听着什么声音般,见赵平予连表情都变得凝重了不少,蓝洁芸心知他必是听到了什么异声,不由得也闭目专心聆听起来。
  不听还好,一听之下蓝洁芸的脸当场便红了起来。那声音虽是微弱到几不可闻,但蓝洁芸亦是一方高手,若是专心聆听,山间的声音有那一声逃得过她的耳朵?声音虽细,但听在蓝洁芸耳内,不啻雷鸣一般,她也是过来人,一听便知那声音既非言谈亦非乐音,而是女子沉醉情欲当中时,那种想忍也忍不住、情意绵绵的喘息呻吟。这样的声音她也曾在床笫间於赵平予身下软语轻吟,但那至少是夜中夫妻闺阁之间的情投意合,怎想得到竟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听到这等声响?
  虽说相距仍远,但蓝洁芸内功精深,耳目聪慧也自不弱,虽听得脸红耳赤,但此地乃天门境内,正当兵凶战危之刻,在这仅有项家姐妹的小山顶上,怎会有男女欢合之声出现?此事虽透着蹊跷,却不由得蓝洁芸敢不全心聆听。细听之下,她也听得出那声音极其细緻,就好像忍不住发出声音的女子也对此着实害羞,一边任由抚爱,一边以被或什么的掩住檀口,不敢放声。
  偏蓝洁芸自己也曾受过这种煎熬,她岂会不知?这样的爱抚令女子陶醉,芳心中既害羞又快活,满溢着都是美妙,虽羞到只想掩着掖着,可那充实周身的陶醉和畅快,又岂是那点羞意所能遮掩的?加上那掩不住的声音透着几许风情,尤显娇柔软媚,教旁听之人更是心跳加速,体内火热难以遏抑。
  虽是事不关己,但蓝洁芸也有这方面的经验,听到这种似喜似羞、犹拒还迎的呻吟,便知那正承受着情挑的女子刻正迷惘於体内勃发的情欲和女性的矜持冲击当中,也不知是该继续苦苦撑持、不要忘形,还是该忠实於体内情欲那最迷人的本能,将所有的矜持完全开放,任由对方大逞所欲,将身心完完全全地交他控制,以情欲那既温柔又粗暴的手段,畅快地将自己送上高氵朝。
  声音中的迷惘是那么惹人怜爱,入耳令人魂为之销,蓝洁芸差点想出声告诉她,就把一切放掉,任他处置吧!只有在这种完全开放的情形下,女方才能享受到云雨那无比欢娱的甜美,只要有任何一点怕羞和闪躲,其滋味都会减去几分…哎,自己怎么想到这种地方来了?一思及此蓝洁芸不由得脸上发烫,她虽是尝过了那最极致的滋味,对赵平予的情意一日多过一日,总还是一方侠女,怎会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就想到了男女间的羞人之事?她虽知那滋味是如此地深入人心,令人绝难抗拒,却没想到潜移默化当中,竟已将自己变成了个贪恋鱼水之趣的荡妇了吗?
  眼儿微启一丝,又想看他又怕被他发现自己心中的迷乱,稍稍睁眼的蓝洁芸却吓了一跳,心中那点绮思登时被赵平予严肃压抑的神情冲的一乾二净。只见赵平予微一咬牙,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手便勾住了蓝洁芸的纤腰,将她揽在怀中,随即展开轻功,向山顶项家姐妹的居处飞奔而去,这回他竟是一点都不保留地全力飞驰,蓝洁芸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四周景物向后疾驰,一开始还看得出轮廓,到后头赵平予奔得性发,脚下犹如足不点地,一方面山风迎面而来,一方面也因他奔行速度太快,蓝洁芸只觉闭起的眼皮被风颳的生疼,竟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飞快地奔到了一间小屋前头,随着赵平予停下脚步,蓝洁芸的耳朵也渐渐回复了正常,那迷人的哼声果然是从眼前的小屋中传出来的,只不过屋内的人也未免太急色了点,竟连窗户都没关实,给山风一吹便半敞了开来,将屋内愈叫愈是甜蜜娇羞的迷离软语,一声声地向外吹送。
  虽说赵平予拚尽全力、奔行极速,短短时间便已到了小屋前头,但被赵平予抱在怀中疾奔,自己一点儿力气都没用上,蓝洁芸一方面偎依在他怀中,一边也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的心意。
  其实这倒也不难猜,这情迷意乱之声来得蹊跷,山上明明只有项家两姐妹,又何来男女靡靡之音?天门当中除杨逖外,大概也没有人敢在项家姐妹身边弄这男女之事吧!赵平予向来重情,又与项明玉有点儿交情,深知二女绝不会对杨逖有好脸色,若这声响是项明玉落入天门那好色如命的杨逖手中,被他大逞淫欲时发出的声音,赵平予既是适逢其会,又岂有不拔刀相助之理?
  突地,赵平予想突入屋内的身形被拉了一下,他微微偏头,疑惑地看了看怀中的蓝洁芸。
  “别…别那么急…”
  蓝洁芸脸儿微红,也不知是因为身在爱郎怀中,还是被屋内那诱人已极的靡靡之音逗的浑身发热,偏偏发觉失态的赵平予虽想松手,她的双手却搂住了自己不放,娇躯更没有半点想离开自己的意思,“屋里头的声音好像…好像…不太对,好像只有女孩子的声音,一点男子的喘息声都没有。平予,我们先…先从窗子看看,等弄清楚里头的情况再说,好不?”
  给蓝洁芸一提醒,只觉胸中有股火在烧的赵平予停了下来,才仔细去听屋里的声音。的确如蓝洁芸所言,从屋中声响听来,在里面的只有两个女子而已,其中一女软语呻吟,似已被挑弄的欲火如焚,连声音都发着颤,绵绵软软的,听来就令人如酣饮美酒般浑身发热;而另一位女子呢?她似是正忍着什么似的,一点儿声音都不发出来,只偶尔从鼻中漏出一点哼声,其余便连点人声也没有。以赵平予迭经奇遇的内力之深、暗室训练的耳目之聪,就连风云录中的高手,想瞒过他的耳目也是难上加难,更别说是杨逖了,里头确无男子,难不成屋中当真有什么怪异不成?
  转了半圈,躲到了窗台之下,两人探头望去,不由得都红了脸,屋中竟是一幅令人心摇神荡、连眼儿都看直了的淫艳之姿!只见床上两条水蛇般纤巧修长的胴体缠在一起,两对酥胸不住轻磨着,那娇挺上头的蓓蕾硬挺深红如红豆般,似已被体内的欲望弄到敏感已极,光只是互相轻揩便有无比快乐难以抗拒地袭上身来,令人浑身酥软,偏那滋味又是甜美无比,那压在上头、採取主动的女子虽说藕臂似已酥麻,却仍是死命撑着只上身微旋,让敏感的酥胸若即若离地互磨着。
  比那美女赤裸相拥,轻揩旋磨还要诱人的,是处於下边那女子的娇躯,本来纤细莹白、犹胜珠玉的裸胴,此刻不只被体内强烈的冲动烘的晕红如火,衬着那白嫩肌肤上头引人心动的吻痕,显然在赤裸相交之前,那主动一方的女子已用最灵巧的小舌在她周身爱抚过不知多少遍,没一处敏感地带能逃过那口舌的侵犯。只要是过来人都知道,舌头既软又热,舐到敏感处时那感觉真舒服的无以复加,也怪不得她会被挑弄的欲火如焚、娇躯绵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被那不住互相摩挲,动作之间还不时轻轻地弹跳几下,把别人的眼光全吸到了那透着浓情蜜欲的美乳上头,赵平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光却已顺着两女纤柔窈窕、增一分似肥、减一分还瘦的玲珑裸躯慢慢下滑,光只那泛着汗珠与肉欲晕红的肌肤,便足令人魂销;加上两女玉腿交缠,将那珍密无比的幽谷掩住,若隐若现间只能看到腿上的湿润,也不知怎么着就让人确定,那绝非只是两女缠绵时热出的香汗,加上股间摩动时发出的声音,光只是想像那半掩当中不住揩擦时汁水泛涌的媚态娇姿,恐怕连入定老僧都要忍不住昇起将那玉腿掰开,好一览无遗的强烈冲动。
  待得目光在那被遮住的臀腿之间流连许久,只觉口乾舌燥的赵平予好不容易才移开了目光,床上的两女确是他曾见过的项家姐妹,只是冷艳如霜的项明雪,此时却似暴露出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清冷明亮的眸中满是欲火,衬的面上神情无比冶艳,那种转变令赵平予不由吃惊,真没想到那冷若冰霜,似完全不把男人的一切放在眼里的项明雪,在床上竟会有如此诱人的举动,一直操着主控权的她虽没怎么出声,但看她神情如此享受,泛着玫瑰红色的诱人肌肤又晶莹柔嫩的似可掐出水来,连旁观的赵平予都看得出来,此刻项明雪体内满满充塞的欢乐,必已达到了极点。
  相较之下,床上正任姐姐大逞手足之欲的项明玉,神情看来就没项明雪那般放怀了,虽也一样被欲望弄得肌红肤润、香汗如雨,还加上了不时出口的呻吟声响,但眉宇之间除了情欲难抑的嫣红之外,还掺着几许无奈之意,偏偏被姐姐紧紧地压住,玉腿又给迫了开来,那敏感至极的幽谷口处,正被姐姐以同样羞人的部位轻轻磨擦着,不只是自己润湿了,连姐姐谷中的汁液,竟都似和自己体内的情欲一同泛滥一般,正不住涌到她的腿上,让她愈来愈湿,这感觉真羞死人了。
  腿股汁水交融之间,虽是舒服无比,但看项明玉的神情,显然她并不像姐姐那般开放,举手投足之间颇多羞涩,多半她不只没有诱惑姐姐,还是被项明雪硬来的,只是神情当中虽有些无奈却没有抗拒,也不知是已被项明雪的动作挑起了少女的春情,已在她的动作当中神飘魂荡、难以自已,还是因为那日残留体内未袪的毒素,也像改变绛仙的体质一样,将项明玉改造成了个乐在其中的小淫娃呢?她虽是一幅放不开来的样儿,但正被挑逗当中的她,娇婉羞怯之中,却格外有一种令人心跳的诱惑,比之看似已完全放开心胸、任由情欲推动的项明雪,还别有一番诱惑。

  便不看两女肌柔肤艳、眸飘唇润,不听她们呻吟时起、娇喘未定,光只看床褥如此零乱,直是已经过一场诱人无比的“激战”便知两女必是很早便开始这样彼此抚爱,说不定还是连床都没起,一睁眼便已交在一起。想到自己和尚光弘等人一早攻桥激战之时,恐怕刚起床的项明雪便一时心血来潮,把妹妹压在床上,手足齐施之下,让才醒来的项明玉纵想抗拒也已无力,只有任由姐姐上下其手,一点一滴地令她欲火如焚、再难遏止的过程,光想都是那样让人难掩冲动。
  虽是被眼前两女交欢的艳姿弄得心跳加速,不住想入非非,但赵平予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了一丝忧意。虽说已经有了妻室,便在成亲之前,对男女之事也非无知的雏儿,但对“女女”之事,赵平予身为男子,却是百分之百的门外汉了;不过他心中所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两女身为同胞姐妹,竟这样在床笫间尽情缠绵,是否算是令人闻之色变、光听都觉污耳脏身的乱伦情事?
  才一想到此处,赵平予心中马上加以否定:所谓的乱伦,应该指父女母子间的男女之事吧?辈分相隔以致紊乱伦常,是以为人所不齿;又或是兄妹姊弟之间的行事,尤其在官家富贵之处,妻外蓄妾常有之事,兄妹姊弟之间往往同父异母,感觉上疏了一层,又是同生同展,是以容易弄出事来。但项家姐妹虽是床上同欢,两人却都是女身,最多只能做到磨镜取乐而已吧?光看房中两女泛着情欲晕红的藕臂之上,仍点着一颗明显的守宫砂,便知两女仍保着处子之身,光只因在床上这般纠结缠绵,连身子都破不了,这样就以乱伦之罪相加,也未免…也未免太过火了。
  才想及此,突地有人拉了拉他衣角,赵平予陡地一惊,这才发现蓝洁芸已蹲下了身去,脸上表情含羞带怯,美的无可方物。才刚被项家姐妹的“忘情表演”弄得心荡神摇,又见妻子神态如此娇柔,赵平予不由心跳加速,虽说总不可能在此和她行周公之礼,但却忍不住蹲到了窗下,将蓝洁芸搂入怀中,着意抚慰许久,这才开了口,“怎么了,洁芸姐姐?你…你受不了了吗?”
  “不…不是…”
  美眸轻启,却是水光盈盈,蓝洁芸娇躯虽似情热已极,在赵平予的怀中娇颤不休,眼中那蕴涵的哀伤之意,却是一点儿也掩不住,教赵平予一见之下当真心痛,难不成自己方才看得太过火太专心了,全没顾到妻子的心情,让旁观的蓝洁芸竟以为自己变了心吗?
  纤手轻轻地推在他的胸前,见赵平予看到自己美目含泪时那不知所措的模样,蓝洁芸嘴上凄然一笑,泪水却差点忍不住要流下来,“里头的…里头的两位姑娘,想必都…都曾中过媚毒,被平予你以拔毒的手法救过,是不是?就是平予你那个时候,向洁芸提过的…只没想到有两位…”
  “嗯…”
  心知瞒她不过,赵平予也只有点头承认的份。说句实在话,光看床上项家姐妹缠绵得如此激情,焚身的欲火似再也阻挡不住,尤其是採取主动的项明雪尤甚,什么矜持和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竟像是已变成了完全任情欲操控的发情牝兽;而那被姐姐压在身下,只有享受的份儿的项明玉呢?她虽看似仍掌得住,没有完全堕落在情欲的深渊当中,但光听她的呻吟愈来愈软,也知她其实已身陷其中,只没像姐姐那般投入而已。即便是中了剧烈媚毒,淫态怕也不外如是,绝非一时兴起可以解释,几处线索凑在一块,以蓝洁芸的冰雪聪明,又那有猜不到之理?
  “我…我不知道有…有两个人…”
  泪水已忍不住流了下来,蓝洁芸索性将脸儿别了过去,连流泪时的模样都不肯给他看到。那日当赵平予和她商议毒性未清女子的解救之方时,也不知是否云雨之后心神荡漾,连事情都想不清楚,蓝洁芸竟建议他将那女子收入房中!事后赵平予言语之间尽力回避此事,蓝洁芸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事情还远着呢!与其担心那种不可预知的未来之事,眼前与天门的战斗关乎郑平亚的将来,也关系到蓝洁茵和蓝玉萍两人,对她而言可重要多了。
  没想到今儿与赵平予到了此处,竟见到了如此香艳旖旎的情景,就连一心都悬在山下联军战况的蓝洁芸,眼见之下竟也不由得有些心动,芳心中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想头,若能把杂事全忘得一乾二净,与赵平予在这无人打扰之处的附近找个地方,尽兴地行云佈雨,那可有多畅快!只她终究是正道侠女,这样羞人的事儿别说实行了,光只是想想而已,都觉得无比的娇羞难堪哩!
  但蓝洁芸终究是识见过人的一方侠女,虽给那诱人无比的情态一时勾的芳心荡漾,没恍神多久已回复了过来。一清醒蓝洁芸就想到,项家姐妹她虽未曾谋面,但为谋任务成功,事前她也与赵平予多次商议,从他口中也知项家姐妹的大概,却怎么也没想到,那冷若冰霜的项明雪,竟会对妹妹来这么一道!这绝非是正常之事,若非蓝洁芸小心观察,已确认了不知多少次,这附近除了项家姐妹和赵蓝二人外,别无他人,还真以为两女是中了谁的暗算,才会变得如此失态呢!
  不过一来四周无人,绝无暗算可能,二来她心思细密,光从项明玉轻咬被角,以免娇声外泄的状况,便看出问题不小。那被角虽被项明玉咬的极深,就好像最后最后的一道矜持防线,芳心只知拚命死守,怎么也不肯松口,但被褥周边却也有着或浅或深的咬痕,显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被姐姐这样抚弄了。若非是中了缓发的媚毒,就只可能是被赵平予以拔毒的手法救过,因此体内残毒未袪,逐渐积累至今,才会有如此强烈的爆发!项明雪向来高傲,先又有杨逖的事,事发之后自不可能向旁人示弱,或向杨乾要求协助,也只能假凤虚凰的弄一回,拿妹妹来发泄一下。
  项家二女均是人间绝色,不逊蓝洁芸多少,可说是各有各的娇美之处,美的连蓝洁芸身为敌人,都不由得怦然心动。一想到赵平予那时竟瞒着自己真实情况,让她以为只有一女,才松口劝告赵平予负起责任,将她收为妻妾,若二女均入赵家之门,这两个美女各有各的娇艳,怕连心如铁石之人都能诱到移情别恋,到时候若赵平予将她冷落,那悽清滋味可要如何承受?蓝洁芸事前可真没有想到,要和其他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光说时还不当回事,一旦事到临头,那滋味竟如此苦涩,让她有口难言,心中犹如针扎着般一抽一抽的,那痛楚之深,实不足为外人道。
  见蓝洁芸如此难过,虽忍着不放声,但光对着他的背都哭的一抖一抖的,赵平予登时弄了个手忙脚乱,无论如何他可一点都不想让这垂青於他的美姐姐伤心难过,偏他虽想将蓝洁芸搂入怀中,加意慰抚,但蓝洁芸却连肩都不给他碰,手才摸上去娇躯便剧烈地抽动着,将他甩开,自顾自地只是抽泣,“对…对不起,洁芸姐姐…别哭了好不好…都是平予的错…是平予不对…是平予没把事说清楚…所以…对不起啦…好洁芸…洁芸姐姐…求求你别哭了…平予看了好难过…”
  见赵平予紧张成这个样,连低声抚慰她的声音都颤着,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蓝洁芸愈觉心中委屈,偏又不肯在他面前放声示弱,只将娇躯缩得小小的,脸儿全埋到了胸前,双手抱住头只是流泪。见蓝洁芸如此难过,偏还不肯放声大哭,把心中的委屈全倾吐出来,只缩在那儿不理他,头一回见蓝洁芸如此悲泣的伤心模样,赵平予当真是手足无措,以往在山上时绛仙和绛雪两位小师姐虽也常闹着他玩,有时也弄哭了,可那都是小孩子心性,安抚得几回便转愁为喜,他那知道连蓝洁芸这般温雅娴淑的美女,竟也会哭得如此失态,一时间连安慰的话儿都说不出口了。
  也不知蓝洁芸这样饮泣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她香肩抽动的小了些,敏感地察觉到发泄之后的她,已不像方才那般激动,赵平予忙觑准时机,将她搂入怀中,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大概是因为已哭累了吧?蓝洁芸虽象徵性地挣动了几下,这回却不像方才那般甩开他的手了,只在赵平予怀中不住轻轻地抽搐着,脸儿埋入了他的胸前,一双藕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对不起,洁芸姐姐,”
  轻轻拍着蓝洁芸的粉背,赵平予放低了声音,直到她终於镇静下来,赵平予的紧张这才松散了些。也幸好方才蓝洁芸哭的声音不大,他也没怎么放大声音,里头的项家姐妹正行到紧要之处,不只项明玉不住喘叫,连项明雪都忍不住发出声来,像是和妹妹比谁比较舒服、谁比较痛快般,一点都不避忌,看来现在还没发觉窗外的异状。“是平予错了,平予以后会…会把全部的事都跟洁芸姐姐说清楚,一点都不隐瞒,真的。所以…所以你别再哭了…”
  “嗯…”
  提心吊胆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听到蓝洁芸的一声回应,虽只是微不可闻的一声,却似暮鼓晨钟般敲进了赵平予心里,让他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蓝洁芸终於肯理他了,想到此处赵平予的心才真的放了下来。
  “这次…这次的事,就当没讲过…”
  调匀了声音,让自己感觉上平静了少许,赵平予放轻声音,在蓝洁芸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因为是平予的错,是平予没说清楚,才让洁芸姐姐伤心难过。平予答应洁芸姐姐,绝不会让别的女人进门,平予永远都是洁芸姐姐一个人的,不然的话…”
  赵平予的誓还没出口,嘴已被蓝洁芸伸手轻轻地遮住了。怀中的蓝洁芸缓缓抬头,眸中虽仍水光盈盈,不知何时已破涕为笑,犹如正缓缓开放的莲花一般,皎洁又高贵,美的令人心动。
  “别乱说,”
  泛开了一片娇柔的笑靥,蓝洁芸的表情一点儿勉强都没有,温柔甜美如昔,“洁芸那时候说过的,要平予你好好负责,把体内有残毒之苦的女子都收进来。本来…本来洁芸不知道有好几个…才会…才会一时失态,现在洁芸已经恢复了,所以平予你也别这样乱发誓…老天有眼,誓言随便乱说,可是…可是很不好的…”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中还有话没说出来。原本蓝洁芸一来因发觉与人分享丈夫之事,竟已迫在眉睫,更重要的则是因为见到二女均为绝色,其容姿竟不比自己差上多少,蓝洁芸虽对自己的姿色有绝对的信心,更知赵平予对自己用情极深,绝不会轻易背叛,但一旦见到项家姐妹竟都拥沉鱼落雁之貌、羞花闭月之容,心中一时难免激荡,激动的心思爆发出来竟是如此难以收拾。
  但蓝洁芸一直掌控吉州蓝家的大权,对自己的脾气向来极有办法掌控,便是情怀激荡,也是一发即收,光像这样哭泣许久无法自已,对她而言已是极难得的事了。一旦将心收了回来,回复了平日的理智,蓝洁芸仔细一想,也慢慢放下了心,赵平予既对自己如此情深,就绝不会因收了其余妻妾而冷落於她,何况男人三妻四妾理所当然,赵平予又是那顾虑颇多,总提不起放不下的个性,项家姐妹的难过因他而起,以赵平予的作风,绝不可能放着不管,她又何必枉做小人?
  虽然心中仍难免刺痛,但蓝洁芸也知,眼下项家姐妹被体内余毒刺激的如此强烈,竟是大白天的就弄出如此淫态,显见体内的余毒之嚣张,已到了将要不可收拾的地步,若她因着自己的情爱,全不想方设法相助,牵延之下若是淫毒反扑,伤了两女的身体,那时便是赵平予不说话,她的良心也难原谅自己,蓝洁芸眼儿一转,已是计上心头。
  “这倒也是机缘…”
  见赵平予被她语气上的巨大转变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到现在仍如出了神般地呆看着她,那傻样难得出现在这稳重人脸上,蓝洁芸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语气,“一来平予要对她们负责,二来又要盯着不让她们下山援助天门,本来这事还有点不太好说,不过看眼下这样…洁芸倒是想到了个主意,只不知…只不知平予你肯不肯听从洁芸?”
  “我听、我听,我什么都听,只要是洁芸姐姐的主意,平予一定凛遵不移,绝不打折扣。”
  好不容易等到蓝洁芸恢复以往的温柔平和,赵平予这回可怎么也不想拂逆於她了,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只听得蓝洁芸话儿出口,便急不可待地点头。方才蓝洁芸伤心的时候,赵平予心中也似被刀剜着一般,那痛楚不知从何而来,痛的让赵平予难以想像,他可绝对不要再让这垂青於己的美姐姐再有一点儿的伤心了,“只要是洁芸姐姐说的,平予绝没有二话,一定做到底!”
  “答应的这么快,可别到时候后悔了,那可就来不及啦!”
  故意扮了个鬼脸,蓝洁芸一边娇笑,一边纤指轻轻地点了点赵平予的额角,一幅明知赵平予要后悔的取笑样儿。
  “不,平予绝不后悔,无论是刀山油锅,只要洁芸姐姐要平予跳下去,平予就跳了!”
  “放心,不要你上刀山下油锅,”
  蓝洁芸微微一笑,在赵平予脸上轻啄了一口,“只是要你享享齐人之福罢了…”
  瞪大了眼的赵平予还来不及说话,蓝洁芸已先打断了他的话头,“这是最好的办法。她们弄的这样激烈,体力消耗必多,平予趁机进去…进去偷香窃玉,把…把生米煮成熟饭,她们才刚乐在其中,多半也没办法抵抗。到时候她们一定没有体力下山助阵,就算想生气也只能找平予你,这样一来你不但完成了任务,成了好事后也要对她们负责,正好就此娶了回家,岂不甚好?”
  “啊…这…可…可是…”
  事先完全没想到,蓝洁芸竟会出这种下策!偏偏一时间赵平予也无言反驳,他虽怎么都觉得这方式不好,但一来美色在前,也不由动心,二来自己才刚斩钉截铁地说要听从蓝洁芸的主意,怎么也没有这么快就反口的道理,一时间赵平予目瞪口呆,犹如被点了穴道一般,只知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蓝洁芸,呐呐的连话都说不出口来,更别说是出言反对了。
  “怕什么,有洁芸帮你…帮你“採花”的…”
  难得把“採花”这种话说出口来,蓝洁芸颇觉新鲜,尤其看到眼前赵平予那目瞪口呆的傻样,竟差点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压住了笑意,言语间恢复了以往的理智,“平予可别到这地步才反口。你也不是没看到,她们被体内的余毒…竟然…竟然弄成那个样子,那可是绝不正常的,想必体内留存的余毒不少,对她们伤害会很大的…”
  “这…这也是…”
  想到那日为两女拔毒的过程,赵平予背心不由得一阵汗。他虽对自己的手法还算有信心,但连被他好好拔毒的绛仙,事后都被余毒弄成那个样子,为项家姐妹拔毒前自己已一晚不好睡地为黄彩兰拔毒,耗力不少,那日他拚命赶上二女后,又硬接了项明雪一剑,手臂都折了,内里空虚又受外伤,情况实在不佳。再加上项明雪坚持要他先为妹妹处理,待得赵平予空出手来为项明雪解毒之时,她几已近媚毒爆发的边缘,赵平予虽勉强除去了她体内大半的毒性,但说来那时的他已近强弩之末,项明雪体内的余毒,只怕是受他所助的女子中留存最多的。
  “尤其是那个姐姐…”
  见赵平予不自禁地点了头,显已被说服了一点儿,至少没那么反对,蓝洁芸舒了口气,接了下去,“就算不经把脉,连洁芸都看得出来,她体内的余毒残余极高,影响也更强烈,光只是这样…这样“磨镜”发泄,表面上舒服了,可实际上火仍积在身体里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让体内余毒随着时间愈加生根,若你不及时施救,再这样拖下去,只怕…只怕项姑娘体内毒性爆发,会造成内阴自焚,好好一位姑娘竟遭毒害终生,平予你於心何忍?”
  虽说心知这样不好,齐人之福也不知会不会变成齐人非福,何况项明玉对自己或者有意,可那项明雪冷傲惯了的人,就算她心中也知道这是为了救她而不得不为,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就算她们都收入家门好了,到时候恐怕光只是排遣她们之间彼此的磨擦,就要令他伤透脑筋了,何况还有个绛仙呢!但赵平予向来不愿逆蓝洁芸的意思,加上眼见二女彼此抚慰的姿态如此艳媚刺激,身为男人自不免有所反应,忍都快忍不住,看来就算想要反驳,这下子可也驳不出口啦!
  第六集第二章霜融雪化
  一早起来便觉浑身滚烫,却自知绝非生病着凉,而是那日拔毒之后的后遗症,也不知是杨逖用的媚毒太过厉害,赵平予拔之不尽呢?还是他那拔毒的手法其中颇有瑕疵,才导致残毒留在体内,弄到现在还清爽不了呢?项明雪连眼儿都不想睁,只是偎在床上不肯起来,窗儿虽是开着,被子也踢开了,山间晨风清凉,虽是夏日却也不至燥热,可昨夜梦中的景象如此羞人,她本想忘却的,偏又在脑子里头缠着不休,加上梦里诱发的烈火,竟到现在还烧着,怎么也排除不掉。
  虽说仍云英未嫁,但项明雪出身天山,一来地近西域,派中多有胡人弟子,难免沾染胡风,二来项明雪也常下山,并非老躲在天山里头不出门,胡乱刚过,中原北地胡风犹盛,她虽是向来摆个冰冷高傲的模样,可那只是用来摆脱登徒子的骚扰而已,她在心态上倒不像某些世家大族那般与胡人泾渭分明,作风虽不算开放,对男女之事却亦是颇有了解,绝非此道雏儿。
  本来她倒不把男女之事看得多重,但从那次差点被杨逖暗算以来,项明雪行事愈发谨慎小心,对男子的戒心更重,本已是冷若冰霜、男子难近,现下更似在身周舞起一道剑光般,让人不由得退避三舍。这倒也难怪项明雪太过小心,前次是交了好运,竟有个貌相虽丑,心地却良善如月的赵平予不但没见色起意,趁机侵犯,反而仗义相助,虽没彻底解决问题,至少免了当场出丑或失身之辱,但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若不多加小心,下次可不一定再有个赵平予来救啊!
  不过那日体内毒性看似已解,实则仍胶缠未袪,一开始项明雪还不觉得,最多只以为自己吃了什么怪东西,才致浑身发热,细察下又不像生病,只能放任它去,最多是换几项清凉退火的食物;但久而久之,那燠热不只愈发难抑,连梦里头都不安宁,她已不知从何夜开始,睡梦之中竟都梦见自己正与男人行那云雨之事,梦里的自己尽褪侠女外衣,把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一点矜持也没有地任其宰割,其中妙况光想就令人脑子里都热了起来。
  梦里是舒服了些,可到了清醒之后,不只浑身热力未褪,连股间秘处都一点一点地渗出湿气,而且愈来愈是严重,身体里头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渴求正在向她抗议,愈来愈强烈地要求满足那种空虚。偏这事儿如此羞人,虽是难过已极,但项明雪却无人可以倾吐,到后来弄得没法,只得向最是亲蜜的妹子求援,至此项明雪方知,妹妹体内情形竟也和自己一般,只没自己那么严重。
  既是同病相怜,项明雪不自觉地放下了心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索性抱住了妹子,和她赤裸交磨,彼此探索着身上最敏感最羞怯的所在。体内的灾情是如此惨重,像是慢慢地改变了自己,项明雪抚爱妹妹的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愈来愈是深入,交颈摩挲中也自舒服了许多,至少没像以前那般难堪;而项明玉开始虽是怕羞,不愿随项明雪起舞,但从被项明雪半强迫地弄过几回之后,她也尝到了点甜头,虽不至主动求欢,仍有些半推半就的推拒,可后面至少就顺服了。
  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经过,项明雪愈来愈是清楚,自己和妹妹这样假凤虚凰地相爱相交,表面上是舒服解脱了些,实则对问题一点儿解决也没有,虽说每次彼此探索亲蜜之后,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酥软快活,似是什么都解脱了,但体内的燠热却仍是一天多过一天,她虽不愿正视体内真正的需求,可那难以言喻的空虚,仍是夜夜袭击着她,让项明雪睡梦中的景象愈来愈是羞人。
  胸中的绮念愈生愈多,每次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后,身体里就更有一种想要被充实的空虚浮了上来。自己也就罢了,弄到后头竟连明玉都沦落其中,那种贪欢虽是舒服,可终究牵涉性爱之事,也不知是好是不好,项明雪虽不认为自己和妹妹正行乱伦之事,连床上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幽谷当中表徵处子的那层膜,可每次解脱之后,她心中总有点罪恶感,以致梦里的她愈来愈放浪,没有半点矜持和抗拒,完全成为性欲的俘虏,任由本能狂奔,像是希望自己被男人搞死似的,只有这样彻底被男人攻陷、被男人击溃到无法自主,才能让项明雪心中稍微好过一点点。
  偏偏连梦里头的景象,都是愈来愈难堪了,原本她在梦中只任得男人尽情蹂躏玩弄、奸淫强暴,直至力气和气息彻底舒泄,搞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为止,别说他的脸了,连环境都没注意到;但也不知怎么着,随着时间流逝,那男人的脸孔竟愈来愈清晰,到后来她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脸。不是那清俊高傲、公子哥儿一般的郑平亚,也非杨逖那淫笑邪恶的脸,在梦中对自己施暴,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将冷艳如雪的她完全当作泄欲玩物摆弄的脸,竟是赵平予那张丑脸!
  偏她却在那丑脸充满情欲,全不怜香惜玉的挞伐之下,浑身上下愈来愈有感觉,令醒来之后的项明雪当真怀疑,自己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俊的美的不想,连杨逖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傢伙也不想,竟会想到那个人!项明雪虽也知道,赵平予绝非恶人,一来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二来她那时误伤他手臂,连个歉都没道过,自己实负他不少,再怎么说也不该拿他当…当夜里幻想的对象,可那种事又岂是自己能掌握的?在那罪恶感的推动之下,项明雪只觉自己体内的冲动愈来愈是强大、愈来愈难抗拒,后来竟不管作客天门,一有意就和妹妹滚到床上这样狎玩一番。
  今早也是一样的,尤其昨夜梦中的赵平予手段着实过份,把她玩弄到小腹里头都似烧起了一堆火后,他竟还不动分毫,待得梦中的项明雪软语哀求之后才干她,走的还是旱道!弄得梦里头的项明雪骂也不是、哭也不是,那种强烈的空虚和诡异的感觉交织缠绕,差点没把她弄疯了。
  因此早上起来,项明雪竟是二话不说,一下就钻进了妹妹的被窝当中,口手齐施、忙个不休,待得项明玉从梦中惊醒时,睡衣早飞落床下,娇躯已一丝不挂,被姐姐紧紧地压着,那樱桃小嘴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激情缠绵的吻痕,吻的项明玉既酥痒又难受,体内的欲火也慢慢给挑了起来,股间那羞人的反应,更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动情,绝逃不过此回了。
  “姐…啊…姐姐…又…又来了…”
  “没…没错…好玉儿…让姐姐来…你放心…等一有机会…姐姐就送你去…去和你的好哥哥会合,姐姐知道你在想他…夜夜都想…想到连梦里都在叫他的名字…”
  “姐…姐姐…”
  原本已被轻薄的脸红耳赤,又兼心底深处的秘密,被项明雪一下全揭了出来,项明玉登时俏脸通红、神情娇羞,话儿堵在口里,竟是说也说不出来。“我…我那有…”
  “还说没有呢?”
  嘴上微微一笑,心中却颇有些悽苦之意。光近两个月前那个早上见项明玉失魂落魄地回来,好不容易项明雪才探出她的口风,竟是那赵平予溜上天门来了!光听项明玉不只说到他就喜上眉梢,偏生对他有妻室一事一提到便转乐为愁,后来白天里不讲他,可晚上连梦中叫的都是赵平予的名字,项明雪又不是笨蛋,怎会不知妹子已是心有所属了呢?
  一来自己其实也在想他,虽只是梦里不经意地想他,二来又听项明玉讲,赵平予的脸与以前大有不同,虽算不上俊,却也没那般丑了,项明雪偶尔也在想,若能寻出空隙离开此处,把妹子交託给他,那赵平予算个好人,这结果也算不错了,可妹子的事解决了,自己却是无依无靠,偏生这种事…仔细想来恐怕非要男人才办得了,偏天山门下阴盛阳衰,男弟子虽不是没有,却没人看得上眼,像赵平予那样心地良善的人都没有,不只师父喟叹,自己也不由难过,妹子是有人交託了,可自己终究是没有依靠啊!偏偏那次差点失态下,含羞薄怒的她走的太急,对恩人不只没道谢,还逃亡似的溜了,一点面子都没留给赵平予,一想就气自己,教她又怎敢去面对他呢?
  心里深藏的秘密,竟被姐姐一口揭破,神色娇羞的项明玉不由得想起了那日不小心被他压在身下时的情景,虽说自己以含苞未放的处子之身,竟被他整个人压住,竟似欲行非礼一般,可那羞人的景象,在事后回想时,感觉都如此醉人,自己简直就像是很期待着被他那样挤压似的。
  那天的赵平予虽是力持镇静,一发觉不对马上就跳起身来,差点儿比她还要害臊;但若非听到赵平予说出已有妻室,项明玉还真不由得在芳心中幻想,若他那一天得到了自己,以他的温柔和体贴,与他行云佈雨时的感觉,会不会比被姐姐撩弄时还要舒服呢?可一来赵平予已是有妻室之人,他看来也不会想要妻妾满堂,二来敌我分明,这幻想永远只能是幻想而已,这念头虽令项明玉心中着实感伤,但心中却还是无法自拔地想着他,虽然赵平予绝不算俊挺,可比之一些老像跟屁虫般追在身后,挥也挥不去的苍蝇般的男子,赵平予那样的人可要好的太多了。
  见项明玉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脸在心中猛想着情郎的样儿,那模样既娇羞又可爱,教原已心火狂扬的项明雪怎忍得住呢?她埋下身去,一会儿屋里就涨满了项明玉无法停止的呻吟,已有过被姐姐摸弄经验的她,虽马上就抓过了被子咬住被角,不让自己的声音散出去,可那声音似火一般从腹下猛烧上来,那是被角挡得住的?加上昨夜又没把窗子关上,项明玉虽知自己的声音必会传出去,偏又腾不出手去关窗,只能期待此处无人,没人听到自己无力软媚的呻吟娇喘。
  见妹妹这般配合,连喘息的声音都愈来愈甜、愈来愈柔,软的似是可以捏出水来一般,项明雪弄得愈发热烈了。只可惜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敏感的玉乳和幽谷虽是拚命摩擦,一股股甜蜜美妙的快感不住袭上身来,似是有些什么从体内不住泄出,连幽谷当中都已水滑潺潺了。可她虽已磨的浑身乏力,泄的好生舒服,那腹中的空虚却是一点未消,感觉反而愈发强烈,教项明雪更为难堪,自己犹未破身,竟已有了狼虎之年般强烈的性欲,不只和妹妹大玩磨镜之戏,还一边侵犯着妹妹,一边在心里渴望着被男人奸淫,好满足她的空虚,这教向来冷若冰霜的她如何承认?
  才刚舒舒服服地软瘫下来,像是浑身的气力都化为汁液,从幽谷中一波一波地流出体外,却是带不走任何一点渴望充实的感觉,项明雪闭上美目,眼中却似牢刻着项明玉的神情,显然情况虽不若她这般严重,但妹妹的情形也愈来愈差。从一开始被姐姐弄上床去,玩那羞人秘戏时,原本只能被动,完全任姐姐摆佈的她,到现在虽还不敢主动求欢,可那肌理摩挲时的柔软和敏锐,却是愈来愈厉害了,显然她也有没法满足之处,难不成真的只有男人才能帮她们解决这回事吗?
  正想着这回事的当儿,项明雪突觉纤腰一软,一双明显属於男人的、又大又热的手掌已袭上身来,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从妹妹的身上抱了下来,项明雪连声喊都还来不及发出,已被翻到的床上,随即一根既火热又温暖的东西,已滑过她玉腿内侧那被沾得湿滑黏腻的肌肤,那奇妙而温润的触感,温柔而有技巧地破开了她玉腿的轻夹,柔软地迫近了她那泛着蜜汁的幽谷。
  “哎…”
  地一声娇吟忍不住脱口而出,随着那异感贴上了幽谷的开口,敏感的小蒂似被什么包覆住一般,一股美妙的刺激传来,项明雪只觉浑身酥麻酸软,登时再没了阻止的力气。她虽猜得出那是张习於此道的嘴,正将她因性欲积压难抒而胀起的小蒂啣住,嘴唇和牙齿既轻柔又甜蜜地磨擦着,既深入又温柔地挑起她的欲火;而那灵敏的舌头,更从她一点一滴沁着蜜液的股间溯源而上,一边将她的甘甜吸入口中,一边一点不漏地逐步探索着她那最敏感最私密的处所。
  虽知自己正被男人挑逗着,而且还不只此而已,她被吸吮含啜的部位,乃是女体最羞人之处,他的口舌又是那般热辣,技巧又熟娴,显是此道高手,在那儿的挑弄令人直接联想到男女之间热情放浪的性爱滋味,但此刻的项明雪却一点都不想反抗,反而是玉腿轻轻贴住他的头侧,生怕阻住了他的动作,一边闭上眼儿娇甜的呻吟。一直以来她和妹妹在床上缠绵之时,都是由项明雪主动,尽己所能地将妹妹弄到高氵朝,什么都泄出来,如今总算轮到自己给男人这样摆佈,被他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段挑起性欲,项明雪心中满怀的刺激和期待感,当真是复杂的无法形容。
  虽知现在身在天门,敢上此处来的人并不多,而胆敢这样火辣辣地挑逗於她,一点退缩也没有,手段又这般熟练,第一步就击中了她的要害,令项明雪体内欲火狂燃,再无法自制,此人必是风月场中高手,在天门里恐怕就那好色淫邪的杨逖有此手段,那张脸令项明雪一想起来就讨厌,但现在的项明雪却驯服无比,完全任凭他上下其手,只知闭上眼儿,享受着他的手段带来的快乐,和期待即将来到的激情,简直完全不管正玩弄她宝贵胴体的到底是谁,一心只想享受性爱。

  一来她都已爽过一回,娇躯酥软无力了,而他却是生力,便是项明雪出手反抗,但以体力而论,他便是硬来,要将浑身无力的项明雪摆平在床上大逞所欲,绝非难事;二来现在的项明雪,与一年前刚出山的她已是大有不同,当年的她眼高於顶,自对杨逖这样的人不屑一顾,可经过一年来体内余毒的折磨,令她夜夜辗转难眠,清醒和睡梦中都似在渴望着欲念的满足,即使和妹妹的床上淫戏,也只能将体力消耗,体内那渴望男人的空虚反而更强烈,现在的项明雪表面上虽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冰山美人模样,心中对男人的渴求,却是愈来愈强烈,再也没有办法压抑了。
  “啊…不…不要…好…好热…唔…好…好棒…好…你…好厉害…啊…不可以…那里会…吸那里会…会流出来…啊…别…别吸那么用力…啊…你…你吸到雪儿…吸进雪儿心坎里了…嗯…”
  本来在方才和妹妹的激情当中,已将体内的情火挑起了半天高,仍沉浸在那甜蜜余韵当中的项明雪,马上又陷入了男人熟练而高明的挑逗手段当中,教她如何忍耐得了?不一会儿项明雪体内的快乐已经爆发,令她再阻止不住那野火燎原般的渴望延烧了。只见项明雪一只手伸到了脑后,拚命地抓捏着床被,另一只手则向下按着那男人的头,嘴上虽娇吟着不要、不要的,可光看她那闭目享受的神态、眉宇间春色缭绕的媚色,及娇躯上头那香汗不住泛出,便知项明雪的享受已达极点,口中所言的只是些不成言的句子,纯粹只为了将体内的渴望、满足和快感表达於万一。
  “你的…啊…你的舌头…唔…真…真棒…真厉害…唔…啊…好…好舒服…唔…嗯…那…那里不要…啊…不…不要吸那里…啊…求求你…你的舌头太…太…啊……吸得…啊…吸得雪儿…嗯…雪儿要…哎…又要流…又要流水了…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了…快…用力一点…你…你吸的雪儿好舒服…啊…不要…那里不行…太…太舒服了…雪儿会…会死掉的…啊…求求你…好美啊…”
  他的舌头是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厉害,很快就找上了项明雪的要害之处,每一下吮吸、每一次舐磨,都令项明雪神魂颠倒,加上她敏感的小蒂也落到他口中,光只是那齿牙轻磨和唇皮的扫弄,就已将阵阵敏感畅快的感觉送入项明雪体内,弄得项明雪浑身都畅快难当,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呢?更何况他的手也毫不闲着,一双有力的手掌轻捧着项明雪的圆臀,将她的幽谷轻抬起来,好让口舌更好活动,可那手还不只这样而已,光只是他掌心肌肉的鼓动,就似化成了一丝丝奇妙的力量,透臀而入,直接刺激她的幽谷一般,滋味比之口舌的流动,竟更有一番奇妙之处。
  口中的呻吟更甜更美,伸手按住了他的头,却不是要将他推离,而是按着他更加紧贴,好让那舌头更好动作,将她的情欲一波波地挑起,令她没顶於那美妙的侵袭当中。便是要失身在那淫贼杨逖手中她也不管了,此时此刻,项明雪那冰山美人的外表早被体内强烈的欲火烧熔,那口舌的动作似能直达芳心深处,每一次动作都令她犹如电殛般的娇躯颤抖,纤腰不住轻扭旋磨,回应着他的动作,所有潜藏的渴望都浮了上来,她似已经沉醉於那情欲的波涛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在项明雪甜蜜的软语要求之下,他终於忍耐不住了,闭目娇喘的项明雪只觉他的头终於脱离了她玉手的掌控,离开了她渴求的幽谷,但随着过来的却是一根比舌头更火热、更硬挺的东西,满盈的热力在她泛红发热的腿根处不住旋磨,似想灼乾所有她流出来的蜜汁,可在那敏感的接触之下,项明雪体内情欲更炽,蜜水如泉一般轻喷出来,滴的那东西在她腿间不住抖动,却没有半分衰弱或冲动之态,反而更是灼热高挺,光在玉腿间不住地轻触,就让项明雪心中想入非非了。
  “啊…”
  的一声娇喊,项明雪顿时只觉口乾舌躁,体内所有的水份似都化成了欲望,流到了幽谷当中,温柔地润着那款款轻移、缓缓而入、既缓慢却毫不退缩地侵犯着她的热物,她也知那是男人的肉棒,可却不知道那肉棒在张牙舞爪的当儿,竟会如此的火热、如此的坚挺,在缓缓突入项明雪幽谷的当儿,令她活像是被根巨大的火棒突入般,幸好男人似知她仍为处子娇柔之躯,虽是动情已极,仍受不得狂逞,动作轻柔缓慢,否则光狠一点的重动作,怕她都承受不了哩!
  男人的动作虽是柔软轻绵,像是捧着个珍贵的瓷瓶般轻巧,一点儿大力都不敢出,但项明雪虽也已情热无比,体内满怀的欲火只渴望着一个爆发的出口,但含苞初放的幽谷何等娇嫩?那庞然大物虽已极力放轻动作,款款而入的动作,却仍将项明雪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敞开,项明雪只觉一股美妙的满胀感从那幽谷当中不住昇起,那被撑开时的微微刺疼,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偏生他的动作好慢好慢,幽谷被他拓入的地方虽胀的美美实实的,可里头还有更多的空虚没有满足哩!
  随着男人腰身缓慢的动作,项明雪的幽谷一寸寸地陷落,偏他一点儿也不急,虽是喘息时作,连呼吸都变得大声了,可肉棒的动作还是那么慢,似是光感觉项明雪那窄紧又富弹性的幽谷,似欲排拒般地抵抗着他的侵入,又柔顺乏力地逐渐向他臣服的快意,就让他乐此不疲了。
  当那肉棒兵临城下,点上了项明雪那处子的表徵时,那感觉令项明雪娇躯不由得紧绷起来,纤腰弓起,一双美乳似不堪刺激般在他眼前跳跃着,那被情欲灼成猩红色的蓓蕾,不住在他眼中狂野的舞动,就好像要将她体内的欲火延烧的情景,完全表达出来一般。半由於强烈的羞意,半由於心中的狂喜,项明雪闭起了眼儿,一缝都不敢睁开来,生怕一亮眼那美妙的感觉便会化成梦境,她知道那人已攻入了她体内的要害,只再微微一冲,自己的处子身就要丧在那肉棒之上,可那体内强烈的渴求,将她的羞意化成了水烟,现在的项明雪只想仔仔细细地体会那破身的感觉,享受男女之间狂野无边的妙趣,他到底是谁?事后会变成怎样?已完全不在她想像中了。
  “啊…痛…”
  一声似要打进心田深处的娇喊,项明雪只疼的浑身抽搐,眼角都已泛出了泪来。老於此道的男人虽是动作极轻极缓,可那撕裂的疼痛,夹杂在无尽的欢乐当中,就似混在糖中的盐粒,味道一点儿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项明雪和妹妹早先已畅玩了一回,方才又被他的舌头温柔地侵犯过,幽谷当中的柔软和弹性已到了极点,恰可容纳那巨物的推入,光只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欲生;现在的感觉虽一样痛得很,但夹杂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却格外有一分滋味。
  为她开苞的男人无比温柔,就算不听项明雪的轻吟,不看她眼角沁出的泪光,光只是肉体交接时感受到她娇躯的紧绷,也知身下这美女吃不住那痛楚的强袭,他放缓了动作,肉棒再不推进半分,只停在原处不动,任项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将他夹紧,感染着肉棒上头那强烈的热力,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地托贴抚弄着项明雪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滑过她敏感的所在,拨动着项明雪紧绷的心弦,一方面安抚她的情绪,一方面挑弄着她情欲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欢的紧张。
  他是动也不动,只舒服地留在那儿,感觉着她紧窄的谷道那甜美的啜吸,可项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抚下柔软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来,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身感觉到男人的功夫了,他的肉棒那般火热,亲蜜缠贴下令她只觉强烈的欲火从他身上不住烧灼着自己,而且还是烧在那幽谷当中最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的手又似有若无地轻轻抹着她的胴体,轻巧地拂过她那少女敏感的地带,有点酥又麻痒,那感觉真教她要发疯,偏他却是一点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给晾着。
  在这方面自己只是个初尝滋味的雏儿,对方却是经验老到的高手,恐怕苞都不知开过几回,虽知不好在这情况下採取主动,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动,会不会弄得更痛,但熬了许久,项明雪实是忍不住了,偏纤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当中却像是主动求欢般滑动,贴的那肉棒更紧,光那被揩磨时的快感,便有一种酥麻袭上身来,虽还有点儿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强烈当中,痛楚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全非那无边妙趣的对手,转瞬间便已化作无形,散在幽谷里的水波之中。
  “放心,别急…我就来了…”
  项明雪的幽谷中虽只是微不可见的一动,但男人正全神贯注在她幽谷那欲迎还拒中的夹啜当中,怎会感觉不到此刻项明雪心中的要求?一边放轻了声音,安抚着她,男人一边将腰款款轻磨起来,带动着那硬挺的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温柔地搅动着。正淫戏着她的男人怎会不知项明雪欲火正旺,心中正强烈地渴望着他的攻势,愈重愈好、愈强愈爽?可她才刚破了身子,那样勇猛的强攻猛打虽是爽利,事后对初承恩爱的女体却必有伤害,他怎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感觉到他的动作愈发轻柔,一点一点地缓缓探入,行进之间还不时左右轻探、上下微点,似要将她幽谷当中的美景一股脑儿全尝过一遍,虽说是头一次体验云雨之妙,但项明雪年来受体内余毒所扰,日日夜夜地被强烈的淫欲所刺激,比起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了,那能满足於这么轻巧的钻探尝试呢?若非还有一丝丝微弱的理智,抑制着她不要反客为主,把所有的主动都交给身上的男人,放手任他施为,项明雪纵已在妹妹的身上耗了不少力气,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便是耗尽所有体力也要尝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后的痛楚什么的,那会放在她的心上呢?
  口中唔嗯轻吟,呻吟声混着性感诱人的鼻中娇哼,格外诱人心动,熬了好一会儿的项明雪这才知道厉害,身上的男人表面上动作轻绵缓慢,肉棒推送的如此温柔,可那幽谷深处的满胀感,却是愈发深了,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汁水,竟在项明雪的体内慢慢胀大。一开始只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项明雪全没留意,待她发觉之时,男人的肉棒已推到了极深处,胀起来时只撑的项明雪的深处被充得满满实实,再没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烧开了火。
  “嗯…唔…求…求求你…别…别动…别出去…雪儿想…想你留着…啊…”
  本来还渴望着被他大力抽送,却没想到这般缓缓深进之后,幽谷当中的感觉竟也会如此畅美,似是所有的空虚都被他充满了似的,幽谷当中胀的如此美妙,充实的美感洪流般冲过了项明雪周身,击垮了她所有的防御。待得男人微微动作,打算慢慢抽出的时候,项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了他,玉腿更是箍上了他的腿,只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夹住,让他继续留在体内,给她更美妙、更热烈的畅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里头…只稍微动一下…好不好?”
  听到男人的声音响在耳际,项明雪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才刚破了身子,她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荡妇一般,将玉腿紧挟住男人的腰,似在恳求着他的施予。偏偏出口的话儿再难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开始了动作,表面上虽是不动如山,实际上那肉棒却在项明雪幽谷当中款款轻磨,那炽热的触感,只揩得项明雪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谷深处,以往为了怕不小心弄伤那层薄膜,连自己弄时都不敢触及,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亲蜜妥贴地擦着点着,那股只欲火才有的炽热,深深地灼着她敏感的深处,美妙至极的感觉,令项明雪更加难以自拔了。
  心中满溢着狂喜,体内满涨着欢愉,项明雪只觉自己就要炸开来了,那肉棒轻缓的推送,在她的最深处扭转旋磨,用各种手法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她愈发情动,口中不由自主地软语呻吟,娇甜已极。不知何时开始,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止的快感,已佔有了她的身心,项明雪只觉娇躯一阵美妙的紧绷、抽搐,力气似都消失无踪,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肉体的最里头喷泄出来,随着那舒泄,整个人似都美到了极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般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不就此罢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张嘴,在项明雪幽谷的深处不住吮吸舔舐,既温柔又贪婪,活像要把项明雪喷泄出来的东西全吞下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处钻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别有一番滋味,吸的项明雪脑中一阵阵昏茫,口中一阵阵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里头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喷了一回,直到此时那肉棒才猛地一阵抖颤,像射出了什么,火辣辣的美感登时黏附在那射出物上冲进谷中,灼透周身,项明雪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热快感烫的浑身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登时舒服地晕厥了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便觉全身发热,似有一股火温柔而强烈地游走於血脉之间,烧的她不住唔嗯娇吟,等到张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已一丝不挂,姐姐正压在自己身上,不只纤手和口舌在自己敏感的胴体上头游走不休,留下了一个接一个的红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处都诱发出体内无比的热力,连本还含羞轻夹的腿儿都给分了开来,二女同样发情滚烫的谷口和小蒂,在本能地旋磨勾擦之下,早已溢出了一片汪洋,光只是那样磨动而已,都发出了无比诱人的水声。
  这也不是她头一回被姐姐这样玩弄了,从那残留的毒性慢慢在体内开花结果以来,那羞人的火热就夜夜缠绵在体内,本来项明玉还颇关心姐姐的情况,半被动地任由姐姐发泄,只后来也不知是自己体内余毒发作,还是被姐姐玩弄坏了,自己的体内竟也慢慢地浮现了那羞人的渴求。虽知道这样不好,和姐姐这般裸裎相向、彼此抚爱虽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瘫掉,却绝不是正常的情形,但一来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要求,二来也拗不过姐姐,项明玉也只得任她施为了。
  再加上也不知什么缘故,从那日被赵平予拔毒之后,项明玉的心中就牢牢地印下了他挥汗如雨、气喘嘘嘘,明显气力耗损过甚,却连断臂都来不及处理,便急急忙忙地为姐姐拔除体内毒素的神情,虽是形貌不佳,可那专注坚毅的神态,却不由自主地深印她的芳心;自己虽是被姐姐抚爱着,可一闭上眼儿,感觉上就好像身上换了一个人,是那赵平予正温柔而妥贴地爱怜着自己,以最温柔的手段将她不住向上推送,推送到最美妙畅快的所在,令她浑身都沐浴在那快乐当中。
  前一回在天门厅前处巧遇到他,项明玉原还没发现,只觉那一群挥汗做工的佣工人伕,在见到自己时不由得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开始饱览秀色的当中,竟像是有个人全没注意到她,微一留意才发现,这人怎地好生面善?等到回去之后才想起,容颜虽是大有不同,但那轮廓和神情,和年前偶遇的赵平予竟如此相似。也因着这次注意,项明玉暗自留心着那人的行动,发现他行踪诡异,大异於平凡佣工,心下早已生疑,等到那晚差点伤到他手下时,才确定果然是赵平予。
  在天山时项明玉就是出名安静的女孩,向来凡事都由姐姐和师父照应着,项明玉一直都乖乖的绝不多事,连话都极少出口,好不容易遇上了他,本还想把心中的话儿好好对他讲的,但话到了嘴边,却是一句也出不了口,若非她注意他多日,知道赵平予最想的就是安全通过天门岗哨,好离开此处,自己正可协助於他,这才有办法开口,否则光怎么和他说话,就已烦煞了项明玉。
  虽说是出於误会,被他压倒在地,峰峦起伏处全和他亲蜜地接触过,但被这般无礼之下的项明玉,心中不过两三分娇嗔薄怒,更多的却是那只有在被姐姐抚爱时才有的欲望。本来那时项明玉还以为是赵平予临时起意,打算趁着夜黑风高、四周无人的当儿,把自己弄上手呢!待赵平予离开了自己,脸红耳赤地向她道歉的时候,项明玉竟有一点儿失望,全身都软绵绵的,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次可没有姐姐在旁帮自己说话,何况这种事儿如此羞人,也不是姐姐能帮自己开口的,助赵平予通过了岗哨,眼见他就要离开了,项明玉只觉浑身都紧张起来,也不知提起了多少勇气,好不容易打算开口倾诉的当儿,却被赵平予先发制人,明说他已有妻室。虽说那时赵平予的态度一如平时平和温柔,但那句话竟好像一枝利箭一般,转眼间刺过了层层防护,刺穿了她的芳心,只疼的项明玉珠泪暗含,魂儿都不知飞到了何方,也不知后来是怎么和他道别的。
  偏偏她虽知赵平予已有妻室,自己这相思多半註定没有结果,偏偏心中他的影子却是愈来愈深刻,在被姐姐轻薄爱抚的当儿,闭上眼想像成他的手时,凄凉心疼的感觉中,那肉体的欢快竟似更有着复杂的滋味,弄得她更加难舍难离。加上今儿一早,姐姐又那壶不开提那壶,偏提到他的名字,自己的心又不争气,明知不可能,偏一听到他的名字便昇起一丝甜意,本来还有点儿怪姐姐什么时候不来,偏在一起床时就来弄她,可那听闻赵平予之名时心中浮现的甜意和一丝悽苦,却让项明玉原本的怨怼都摆脱了,她发泄似地任由姐姐动作,只想藉此把心中的一切都忘记。
  项明雪也不是头一回弄她了,怎会不知这妹子的敏感所在究竟何在?娇躯赤裸缠绵之下,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泄尽体力的酥软感终於袭上身来,那解脱了一切的快感,让项明玉瘫倒了,她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不看也知道在身上喘息着的姐姐,此刻必也沉醉在那迷人的快乐当中。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姐姐的身体突然像飞一般地离开了她,原本娇躯酥软的项明玉还没发觉异状,只沉醉在自己身体的软化当中,但没隔多久,身边的姐姐便又开始甜蜜的呻吟,而且那种声音和以往全不一样:以往的项明雪在她身上都是採取主动,把项明玉挑弄的情怀荡漾,娇吟酥透美绝,那时的项明雪虽偶而也哼个几声,但多半都是满足於听到妹妹意乱情迷的甜吟蜜语,好像光听都比自己叫更舒服百倍,她自己则只是偶尔发出娇喘声而已,并没怎么哼叫出来过。
  但这次却不同了,身边的姐姐不只是不住哼叫,舒服得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宛如身陷极乐,那快乐的呻吟声不只无尽甜美,加上呻吟的内容虽是言不成句,却是声声甘甜如蜜、媚力四射,完完全全是个女子正被男人贪婪地挑逗爱抚,搞的意畅魂销、极尽欢愉时才会发出的娇吟声。
  发觉不对的项明玉这才睁开眼来,赫然发觉身边的姐姐肌媚肤润,一幅正在享乐的情状,加上她娇躯尽情开展,一对酥胸随着娇躯挺摇,在强烈的刺激下不住上下飞舞弹跳,一手伸展在脑后,紧紧抓着床被,另一手则探向股间,似是代表那儿正承受着男人的刺激;她的眼儿随着姐姐的玲珑曲线向下挪移,却发现姐姐玉腿轻曲,将那股间妙况挡个正着,从她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半头黑发在姐姐股间不住前后推送,似是将心思全专注在那儿,好把项明雪的情欲全盘挑起。
  心知此处乃天门重地,就连那多事又爱鸡蛋里挑骨头、连温和如自己都和他处不好的杨巨初也极少上来,敢在此时前来此处,还对姐姐大逞轻薄的男子,在天门之中除了杨逖外不会再有第二人,项明玉陡地一惊,正常时的姐姐绝不会喜欢被杨逖轻薄的,她必然处於被强迫的状况下,偏偏一来她娇躯兀自酸软,姐姐那甜美呻吟的蜜声又一句句地打入耳内,将体内那刚平伏的欲火又挑了起来,二来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旁人架住,无力也无法挣脱,竟是想帮姐姐脱身都办不到。
  惟一令项明玉有点儿放心的,是背后那人也和自己一般赤裸,两团丰挺盈润的香肌紧贴在自己背心,显然也是个女人,若是换了另一个男人架着自己可就糟了。也不知是体内余毒作祟,还是这段时间以来被姐姐摆佈出的结果,虽知身后此人的目的是逼她看场好戏,眼睁睁地看姐姐被那好色邪淫的杨逖破瓜,等到姐姐被他“一炮而红”之后,接下来就要轮到自己的贞操尽化落红,但项明玉的心中除了满溢的不甘之外,竟还有微微地一丝邪恶的期待,那念头怎么都抹不掉。
  第六集第三章春色无边
  眼见项明雪在那男子的挑弄之下媚态撩人,连口中的呻吟声都如此放浪诱人,全不像平日那冷艳如霜的模样,还亲暱地自称雪儿,若不看她臂上的守宫砂犹在,光听她那娇嫩柔媚的婉转娇吟,绝难想像项明雪现下还是清纯的处子之身。姐姐的呻吟虽是愈来愈甜、愈来愈腻,活像已忍不住体内情欲的冲激,也不知多少次向他恳求了,项明玉心中却是愈发急了,她又不是不知姐姐的性子,换了她喜欢的人还好,若这样不明不白地失身给杨逖,事后姐姐非羞愤自尽不可,就算是师父恐怕都阻止不了她,偏偏自己兀自乏力,又被人架住,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这后果发生。
  向来冷若冰霜的项明雪,如今在情欲疯狂的推送下,已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清冷矜持,变成任由男人操控的性感尤物,一心只渴望着即将到来的男性的佔有,便是鲁男子柳下惠,听到那娇甜如蜜的渴求,恐怕也要无法自制,更何况是眼前这技巧熟娴的好色男子?那无止无尽的挑弄,总算暂时停止下来,眼见那人双手环住姐姐的细腰,将她的腿大大分开,虽因着玉腿遮挡看不清楚,但项明玉几可目睹,姐姐的幽谷此刻必是泉水外涌,正强烈地展现着对男人肉棒的渴望。
  本来急不可耐,猛力想要挣脱的项明玉突地像是泄了气,原已挣着半坐起来的娇躯,竟又软回了背后那女子的怀抱当中。好不容易等到那人终於忍耐不住,昂起身子,准备用那早已硬挺的肉棒淫戏热情如火的项明雪时,项明玉这才看明白,眼前这人那是那好色淫邪的杨逖?那容颜深深印在她心中,竟是赵平予在挑弄着姐姐!虽不知他为何再次偷上天门,还把姐姐这样挑逗玩弄,很快项明雪的处子之身就要被他给得到了,但既见是赵平予,项明玉悬起的心却放了下来,本已提起的力气又似散掉了,她脸儿微昂,才见身后那女子神情温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哎…你必是…必是赵少侠的妻室了?”
  见那女子气质洁若出尘莲花,虽与自己一般的赤裸,却没什么侷促之意,显见已习惯和赵平予这般裸裎相见,虽搂着她,注意力却多半放在正动作着的赵平予的身上,项明玉一想便猜得到,若非是赵平予的妻子,又岂会如此?光看她此刻脸儿虽微漾着笑,望着赵平予的眼中却有着复杂的神色,透出了心中烦乱的思绪,便知她必爱赵平予甚深,虽不愿反对赵平予这样挑弄姐姐,但眼见他和别的美女淫戏,心中却难免有些难受。
  “嗯…没错,我就是蓝洁芸…”
  温柔地回应着项明玉的问题,蓝洁芸俯下身去,轻柔地在项明玉颊上亲了一记。既做了就要做彻,自己既已决定让赵平予连夺二女元红,一来好把她们拦在此处,无法下山参与天门之战,二来也解决了拔毒未尽的问题,蓝洁芸虽是心中难免痛楚,仍不会因此而扯他的后腿,最多是待事了后再向他小发阵脾气。现在赵平予已成功地把项明雪的欲念挑了起来,只待阴阳配合,一旁的她要做的则是挡住项明玉不令她干预,再让她看场好戏,让赵平予后面上她的时候方便些。
  娇躯微微地一阵酥麻,蓝洁芸真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眼见赵平予已大施手段,将项明雪弄的欲火焚身,此刻已是兵临城下,项明雪就要破身的当儿,项明玉非但没出言阻止,反回身伸手搂住了自己,温柔地回应着她方才的亲蜜,还似反攻般地吻上了蓝洁芸的颈子,酥胸娇甜稚嫩地在她身上磨蹭着,虽不像项明雪那般娇吟若狂,那举动却也活像是已欲火如焚、无法自制一般。
  “你…不怕吗?”
  虽对项明玉的反应颇有讶意,但她若不用动手体内情欲已昇,不须自己多手,对蓝洁芸而言倒也方便不少,何况现在的项明玉如此娇痴,实是惹人怜爱,弄得蓝洁芸也不由得心痒痒的,竟伸手托住了项明玉的美乳,温柔地轻揉起来;不过她虽乐还有三分醒,也非不怕项明玉虚与委蛇,实则另有图谋,一边虽轻探美乳,可蓝洁芸的另一手仍贴在项明玉腰后,若她一有异动,随时都可点住她的穴道,保证不会打扰到赵平予偷香窃玉的大业。
  “怎…怎会怕呢?”
  被蓝洁芸的抚摸弄得浑身都似暖了少许,项明玉闭上美目,很舒服似地轻吟着,蓝洁芸的动作比姐姐还要柔软,感觉上却火热许多,点戳之间轻细的力道都似热透芳心,果然是有男女经验的人才学得到的本事,“赵少侠那般好的人,绝不会害我的…嗯…”
  她轻轻地探首咬住蓝洁芸的耳珠,伸出小舌轻轻舐着,在项明玉的经验中,这是最令女子无法抗拒的方法了,“蓝…蓝姑娘…你…哎…你弄的明玉好…好舒服…明玉可以…可以叫你姐姐吗…嗯…”
  “当…当然…”
  冷不防被项明玉伸舌轻舔,虽颇有点吓了一跳,但那小舌吞吐之间,挑情的功夫虽不到家,麻酥酥地却也令人着实舒服。何况蓝洁芸虽有两个妹子,但蓝洁茵向来不服她,关系并不亲蜜;蓝玉萍其实辈分要小她一辈,年龄虽近,话头却不多,她也着实喜欢有个像项明玉这般娇痴柔甜的小妹妹,她不由得搂紧了她,任她赖在怀里头撒娇扮痴,“洁芸也喜欢有明玉这个好妹子…至於平予嘛…他的确不会害你,不过,明玉真的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吗?”
  “知…知道…”
  瞄了这新认的姐姐一眼,项明玉的笑意甜美中还含着些羞意,“他…他已经错过了两回机会…一次是拔毒的时候,一次是那回逃出天门的时候,他都…他都没真的佔有明玉…不过这回…这回他不会再放过明玉,等到…等到破了姐姐的身子之后,就…就轮到明玉了…”
  听项明玉软语如绵,竟似很期待着赵平予对她的侵犯,蓝洁芸嘴上微微泛着一丝笑意,心中却颇有些郁气。不过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蓝洁芸拥住了项明玉纤细的娇躯,硬迫已挨紧在她怀中的项明玉亲眼看着赵平予和项明雪的欢爱缠绵,一边轻咬着她的小耳,一边纤手已捧住了项明玉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跃动的美乳,另一只手更已滑进了项明玉的股间,手指轻轻地分开了她才被露水沾湿的柔毛,指尖溜进了项明玉的谷间,感觉到她那湿润之处又慢慢渗出了蜜汁。
  “没错,玉妹妹你是逃不掉了,所以…”
  一边在项明玉耳边娇甜的细语,一边加重了双手的动作,蓝洁芸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她身为有经验的女人,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女人身上的性感带,还有挑弄女人性感的手法,教项明玉如何抵御的住她的抚爱?她软绵绵地瘫在蓝洁芸怀中,眼前那男女云雨相交的景象虽是羞人,她却怎么也没法子转过头去,加上敏感的肉体在蓝洁芸的手法下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那滋味真是畅快,舒服至极的项明玉更无法逃开了。“所以玉妹子你好好放松,让洁芸帮平予先来“验个货”…一开始会有点儿疼,不过之后…可保证有你美的…”
  一来项明玉见自己将要被赵平予开苞,芳心之中早已情怀荡漾,二来向来冰山般的姐姐,此刻竟是一点无法抗拒赵平予的侵犯,破瓜之痛虽颇难耐,但此时的她竟似已熬过了那苦楚,正随着赵平予的动作婉转逢迎,赵平予虽没怎么动作,在她谷中不过轻推缓送,但光只是项明雪那情热难挨的纤腰轻扭,就已将谷中满溢的汁液洒了出来,雪白的臀股之间尽是光滑的汁液痕迹,间中殷红点点,虽非身在局中,但项明玉光看姐姐那享受至极的神态、听她对男人淫语献媚的声音如此甜蜜,也知姐姐身受的必是言语难以形容的美妙欢乐,教她如何不为之心旌动摇?
  “姐姐…啊…你…你好厉害…唔…明玉要…要受不了了…”
  眼前的淫乐如此甜蜜,令旁观者的心儿都要飞了,加上蓝洁芸的手指正熟练地“验货”她那柔软灵巧的纤手不只是在检验项明玉的肉体是否纯洁而已,光只是在项明玉敏感的裸体上头来回抚爱,便弄的她娇颤连连,那手法比之项明雪稚嫩的手法,更有一番滋味,加上她的探索处都是项明雪所不敢深入的禁地,前所未有的感觉只逗的项明玉不住娇吟,只自然比不过正和赵平予行云佈雨的姐姐爽的那般放荡。
  “受不了?哎…受不了了可不行…”
  听项明玉这般娇痴地求饶,美乳已被欲火烧的鼓胀起来,乳尖处那蓓蕾更已灼的肿了,娇挺着犹如玉石一般,幽谷处更是甜蜜地啜吸着她的纤指,谷中嫩肌炽热,泉水更是不住泛涌,显见情热已极,只差一步就要高氵朝泄阴了,蓝洁芸不由得暗叫好险,连忙松了手,只惹得将要达到高氵朝,偏给她收手硬拉下来的项明玉一阵埋怨似地娇嗔。
  本来要连破二女贞洁之躯的是赵平予,蓝洁芸不过是在旁帮忙而已,她在项明玉身上的动作虽是激情,其实仍有所节制,只是为了在项明雪失身的时候,多加逗她一点儿,好让她的情火更加高烧,等会儿被赵平予插入时,那破瓜的痛楚也少上一些;这娇痴的女孩儿如此令人心动,当真是我见犹怜,加上听赵平予话意,她原先对赵平予便不像姐姐那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如果和项明玉弄的好,事后即便项明雪坚不从他,也有她居中打圆场,至少不会把天山派变成敌人。

  本来应该是这样没错,没想到蓝洁芸见到赵平予淫戏项明雪,这冰山美人不知是体内余毒作祟,还是方才和妹妹的抚爱之间已勾发了欲火,才刚破瓜竟便如此畅快,眼见项明雪在赵平予身下婉转逢迎、似已乐在其中的媚姿淫态,蓝洁芸虽千万遍告诉自己不要吃醋、不要难过,心中的波澜却没那般容易平复,恍神之间连在项明玉身上动作的手都加重了力道,只弄的项明玉浑身发热,竟似等不到被赵平予破身便已高氵朝,幸好她及时收手,否则如早让项明玉爽了,赵平予岂有下手之处?还亏她事先已有准备,和赵平予一般赤裸裸地溜上了床,不给项明玉任何一点含羞逃脱的空隙,若竟因自己收手不住,坏了大局,蓝洁芸可真不知要怎么责怪自己才好。
  “抱歉了,玉妹妹…洁芸一时…一时没注意…”
  温柔地吮着项明玉的耳根,甜蜜地吮去她的娇嗔,待得项明玉回嗔作喜,蓝洁芸才敢松开口来,“洁芸得让你一直憋着熬着,等到…等到你和平予相…相爱的时候,才会比较舒服…所以…所以不能现在就让你泄…对不住了…”
  “唔…我…我知道…”
  伸手勾住了蓝洁芸泛着香汗的颈子,项明玉美滋滋地吻上了她,纤手更含羞地带着她的手,重回到自己那波浪泛滥的谷间,“明玉知道…知道姐姐是为了明玉好…所以才这样欺负明玉…没关系的,明玉会…会忍着…好到后来舒服…是不是,蓝姐姐?”
  见项明玉如此娇痴,身材虽已成熟丰盈,令人垂涎欲滴,但言语间还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妹妹一般,蓝洁芸不由得心中一荡,心中那点积郁早不知飞到何处去了,若非顾及赵平予採花探蕊的“大事”她可真想一不做二不休,先把项明玉弄到泄了再说,“明玉放心…那事儿是很舒服的…尤其是平予…哎…如果…如果你气洁芸欺负你…洁芸保证…以后给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项明玉还没来得及回应蓝洁芸的话,耳边已听到了项明雪一声既尖又甜,显是畅美已极、享受已到了最高点的娇吟声,待得两女回头看时,只见项明雪软瘫床上,星眸半闭、四肢大张,竟已舒服的晕厥了过去,肌肤上头的酡红未褪、臀腿与床褥上头的斑斑淫渍,以及幽谷口上那饱润的摩擦痕迹,恰似在证明着她方才是如何的乐在其中,一点儿保留也没有地献出了自己。
  而赵平予呢?才刚在项明雪谷中射精的他已退了出来,脸上尽是意畅神舒后的松弛神情,因着年轻,甫射精的肉棒犹未软化,上头满佈着男女精水和落红的痕迹,在在证明他方才和项明雪之间,是多么精彩痛快的一番云雨狂欢。不过若非射精之后,转眼便见蓝洁芸和项明玉两个一丝不挂的赤裸美女正彼此缠绵的艳态,提醒着赵平予还有位美女等待着被他佔有,怕光是在项明雪身上大耗体力,把这美女弄得爽到晕厥过去,就足以令赵平予精气狂泄,短期内再难重振雄风。
  “好…好赵少侠…你总算来了…”
  见已赵平予坐到了身边,那沾满了姐姐落红和兴奋的流泄的肉棒,已在自己眼前,那将要献身给他的期待,令项明玉褪去了处子的娇羞,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嘴,任他勾引着她的香舌,在樱桃小口中一阵热舞,纤手更轻柔地为他拂拭着身上的汗水,活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般,“明玉等…等你好久了…前两次你都…你都放过了明玉…这回…这回明玉可不放你走了…一定要你破了明玉的身子…把明玉…把明玉搞得像姐姐那样晕了才行…”
  “可不是吗?”
  故意像吃醋般在赵平予胸口重重咬了一下,虽没用力到留下痕迹,也咬的赵平予一声轻叫,“看你把明玉妹妹弄成这样…让她等你这么久…你若不好好补偿她,连洁芸都看不下去了。”
  见蓝洁芸眼儿微飘,似爱似嗔地飘了自己一眼,赵平予不由得有点儿张口结舌,看蓝洁芸的模样虽没生气,不过赵平予最懂这美姐姐了,她虽是任自己去胡搞,其实心下的火气正忍而不发,等到两人独处的时候,若自己不把在外头和其他女子的事交代清楚,保证有他的好受。
  话虽如此,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这看来已情热难耐,正渴望着被他从少女变成少妇的项明玉弄上手了,赵平予双手一环,已将项明玉搂入怀中,一双手毫不迟疑地在她的娇躯上头爱抚揉捏、无所不至,只摸的项明玉媚眸半闭、檀口中不住娇吟,“抱歉了,明玉…刚在你姐姐身上花了太多力气,为了要快点硬起来…只好借你一用…恐怕还…还要暂时熬你一下…”
  “没关系的,对吧,玉妹妹?”
  身后的蓝洁芸也凑上身来,把项明玉的娇躯夹在自己和赵平予中间,一面亲吻项明玉敏感的颈脖,一面在她耳间轻轻吹送温热的口气。亲眼看着姐姐被赵平予破瓜,在情潮欲海的侵袭之下不住灭顶,到最后甚至爽到晕了过去,项明玉体内早已欲火难挨,加上现在又被赵平予和蓝洁芸前后夹击,心中早知自己这回在赵平予肉棒下失身难免,身心都全在情欲煎熬当中的项明玉那受得住如此情挑?她只能啊啊连声,软媚地回应着两人的动作。
  “唔…没…当然没关系…啊…”
  一对美乳上头那娇挺的蓓蕾,同时被前后两人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挑弄,加上两人的另外一只手,竟不约而同地滑过了她敏感的玉腿,直抵那珍密的幽谷,点戳勾挑之间非但没彼此阻扰,反更显刺激,加上敏感的背上又被蓝洁芸紧紧地贴着,那被赵平予灌溉后丰盈不少的香肌,不住在背心轻揩着,那美妙的触感只美的项明玉星目迷濛、口乾舌燥,幽谷在两人的手指勾揉之下泉水泛涌,真舒畅的不知人间何世。“好…啊…好棒…唔…”
  温柔地用着所有知道的手段把玩着项明玉那玲珑敏感的裸胴,只把这娇痴女孩撩弄的媚语悠悠,连滑进她幽谷中的手指都已感觉到她的浪潮,加上眼前还不只是项明玉露出了热情无比的痴迷娇态,连蓝洁芸竟也是一幅渴求甘霖施予的模样,房中三女若非欲火高烧,便是才刚高氵朝泄阴,体内都似野火拂过一般,将少女的体香尽情喷放,室内顿时幽香燎绕,那媚态不住刺激着赵平予的身心,年轻的肉棒很快又已硬挺了起来,在项明玉的眼前卓然耸挺,强硬地如枪似铁。
  “天…天哪…”
  头一回见到男人的肉棒,便看上了赵平予那耸挺硬直的巨物,刚硬的像是无坚不摧,加上上头还沾染着一层薄薄的亮光,显是才从女人身上满足过一回的痕迹。一想到那即将佔有自己的宝贝,才刚刚把姐姐弄得欲仙欲死,舒服的晕了过去,到现在还带着满足的笑意作海棠春睡,项明玉心中不由得狂跳起来,那肉棒上头沾上的点点落红那般娇艳,等到赵平予当真得到自己的贞洁之躯时,那肉棒上头又会沾染成什么诱人心跳的美样儿呢?
  “玉妹妹放心…”
  听项明玉娇柔的轻呼,蓝洁芸也知她正害怕着。这也难怪,比之山洞之中将自己开苞之时,现在赵平予的肉棒可要强壮多了,搞得连夜夜和他尽欢享乐的蓝洁芸后来都有点儿经受不住,才会容许他另寻美色,项明玉虽受体内余毒刺激,对肉欲的需求比起一般女子强烈得多,但头一回就遇上这样厉害的肉棒,要她不紧张可是绝不可能的事呢!“平予他很温柔…很体贴的,虽然一开始会很痛,不过…不过他会小心,很快就让玉妹妹舒服…快快乐乐地享受其中乐趣,这点洁芸可以保证…日后你一定会爱上那滋味,沉迷不可自拔的…是不是,平予?”
  “唔…赵少侠放心…明玉不是怕…”
  在体内强烈的欲望刺激之下,项明玉只觉自己处子的羞赧早不翼而飞,此刻竟一心一意只想任那肉棒恣意妄为,将自己的身心彻彻底底地佔有,让自己完全成为男女淫欲的俘虏,再难禁止那在他的胯下婉转迎合、任凭宰割的冲动,若非那肉棒实在挺的太过强硬,颇有点儿吓人,她还真想伸出手去摸摸它呢!“只是…只是有点紧张…”
  “还叫赵少侠呢?”
  知道项明玉将近失身,虽说心中对赵平予早已有意,又被两人连番而来的手段挑的欲火狂昇,但那紧张感却着实难以抹灭,蓝洁芸不由得想多逗逗她,好让这娇滴滴的小妹子能快快乐乐地享受这男女之乐,“很快就是一家人了…要叫好听一点、亲近一点啊…”
  “咦?可…可是…哎…好姐姐…蓝姐姐你又欺负明玉…”
  听蓝洁芸附耳轻声指示,项明玉只羞的脸儿一阵热,偏赵平予和她配合的恰到好处,蓝洁芸才离开她的小耳,赵平予已吻了上来,高超的舌技只逗的项明玉连脑子里又似冒着烟,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只觉方才蓝洁芸那羞人的指示竟在脑海中不住泛游,愈来愈是清晰,那浮在心中的话儿竟像脱离了她的掌握,赵平予才刚把她的香舌挑的不住发麻,好不容易才松开她的小甜嘴,那羞人的声音已脱口而出,“好哥哥…”
  “嗯?我没听到喔!”
  “哎…讨厌…平予哥哥…好哥哥…”
  被赵平予这样一逗,项明玉只觉阵羞阵喜,前后夹攻着她娇躯的手段感觉上更加厉害许多。反正自己就要被他弄上手了,这亲蜜的称呼比之云雨之事,又算得了什么呢?项明玉只觉胸中一股强烈的冲动,将那羞人的言语喷出口来,愈是说出口体内的情欲竟似愈发昇高,比之任何药物都要厉害,“求求你…明玉受…受不了了…你都…都已经这么硬…这么粗…这么长了…怎么…怎么还不干明玉呢…明玉已经这么湿…已经等了你好久呢…”
  见项明玉如此娇痴,宛如媚骨荡妇般的渴求,连在她幽谷中把玩的手指,都已感觉到她温热的流泄,经验丰富的赵平予自知她已情火焚身,只待自己和她的交合了,他一面对蓝洁芸打了个眼色,让蓝洁芸扶住项明玉的胴体,就这样和他交欢,一边伸手去取被褥,正打算先把肉棒擦拭一下,再来好好享用项明玉充满青春热力的胴体之时,却被项明玉发颤的纤手阻住了。
  “好…好哥哥…亲亲哥哥…在…在干明玉之前…明玉想要…想要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嗯?”
  “求求你…”
  一边在蓝洁芸的摆佈之下,项明玉合作无比地撑开玉腿,将泛着粉红艳色的幽谷处全盘暴露,只见春泉泛涌、汨汨而出,染着臀腿上头美的似发光一般,淫艳不可方物,那羞人的媚姿,让项明玉连声音都颤了,偏那颤抖之间似渗了蜜般,甜的令人耳目一新,“别擦…别擦掉…和着姐姐的…姐姐的落红来干明玉…就当是…就当是和姐姐一起…一起被奸…明玉和雪姐姐最好…要破身也要一起…好不好…明玉会…会很乖的…任平予哥哥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既然玉妹妹这么想,平予自是乐於遵命。”
  温柔地在项明玉酥胸上那已经硬起的蓓蕾处一阵轻舔,吮的她娇吟连声,赵平予一边应着,一边将她轻轻抱起,让项明玉那春泉泛滥的幽谷对准了耸挺傲人的肉棒,带动着她娇躯缓缓沉下,嘴上同时将她美乳纳入口中,一面享受她的丰盈柔软,一面也转移她的注意力,不会那么紧张,口啣美乳当中,声音自是模糊了起来,“那平予就这么干你…连你雪姐姐的落红一起干玉妹妹…让你和她的落红融在一起,永远也分不开来…”
  “唔…哎…好…好胀…你…啊…好平予哥哥…你的…哎…”
  一边是乳上被他灵巧的口舌不住吸吮,不只是敏感的蓓蕾被他的舌头不住滑舐,丰盈的香肌更被他的口唇不住轻磨力揉,另一边却是幽谷处被他一寸寸破开时,那既饱胀又满足的感觉,上下同时被攻击的滋味,让项明玉真不知如何是好,偏那一处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好啊!“你的舌头好厉害…吸的好棒…啊…你的…你的棒子也…也好棒…这么热…嗯…又这么大…这么胀…唔…要胀…要胀破明玉了…”
  也不知是余毒的影响,还是方才被两人效率奇佳的手法夹攻太久,已舒服的有点儿麻木了,项明玉竟没感觉到多少痛楚,她虽是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自己那层纯洁的象徵在赵平予的肉棒不住进迫下逐渐崩溃,终於被突破时连声音都像可以听得到似的,但除了那饱足已极的美妙胀满感和体内奔腾的快乐之外,其余的感觉竟似全都消失了一般,尤其等到赵平予长驱直入,那肉棒抵进了她最深处的当儿,那美妙感让项明玉乐而忘形,玉臂紧搂住他,软绵绵地紧紧磨揩着他,除了樱唇在他的胸口落下一个接一个激情的吻外,其余的部位竟似舒服到再也动弹不得了。
  “唔…好棒…你好紧喔…好玉妹妹…”
  深深地抵进了她,赵平予只觉项明玉幽谷内壁竟似鼓起了一条条的嫩肉一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地黏吸住,感觉好像里头生了几十只纤纤玉手,正力道适度地套弄着肉棒一般,兼且随着他的深入,那鼓起的香肌竟不住抖动,犹如鸟儿振翼般,将他的肉棒不住摩弄着,那舒服的感觉令赵平予差点忍不住射精的冲动,虽是及时吸口气忍住了,可那酥入心中的快乐,却令赵平予忍不住呻吟出来,“又紧又会吸…还会动…哎…美死我了…”
  “嗯…好…好舒服…你的棒子好…好厉害…酥的明玉整个人都…都软了…啊…好哥哥美吗…好平予哥哥…干明玉的滋味快活吗…”
  听到赵平予出声赞她幽谷里头既紧又会动,那称赞虽是羞人,但在此时此刻的项明玉心中,却没有任何一句话比这种赞美话儿更称心的了,也已被体内的情火冲击到神魂颠倒的她不由得出言相应,一边软绵绵地蠕动着纤腰,让幽谷处能更适切地迎接肉棒的插入,那火热就好像能直接烧到她心里头去似的,实在舒服极了,“我…我也好舒服…”
  一来心中极疼惜这娇痴热情的小姑娘,二来她的幽谷中又是机关重重,光只是身陷其中,那滋味已是极美,赵平予倒也无须怎么压抑那强抽猛插的冲动,只这样紧紧地深深抵入她的谷中,就似已令项明玉美的肌酸骨软,他一边享受着这美女幽谷中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温柔地吻着项明玉,交换着口中的汁水,只吻的初尝此味的项明玉美的如昇仙境,只知任由他温柔的拨弄。
  原先已被挑的热情如火,几欲泄精,又兼被赵平予插的这般快美,幽谷中曼妙的火热犹如燎原之火般烧遍全身,没甚经验的项明玉自抵挡不住那种强烈的快乐,不一会儿她的娇躯已在赵平予的怀中美妙地抽搐起来,口中更发出了似泣似喜的声音;而被那如泣如诉的娇声麻的心中一阵爽的赵平予,顿时觉得肉棒顶上一股麻酥酥的快乐传来,项明玉泄出的阴精竟似有着无穷魔力,肉棒一触只觉无比美妙的酸麻直透背心,即便在这上面称得上“身经百战”的他,竟也受不住那强烈的刺激,背心发酸的赵平予将项明玉紧紧搂住,一边嘴对嘴地吸住了她的香舌,一边将肉棒深深顶入,项明玉只觉谷心深处被那火热的精液一烫,登时舒服的整个人都没力的瘫软下来。
  “喜欢吗?”
  温柔地搂紧了泄的迷迷糊糊的项明玉,啜住了她微启的樱唇,度了口气过去,好不容易才把陷入了半晕茫状态的项明玉给吻醒了。从那畅快的余韵中醒转,见赵平予的脸儿就在眼前,回复神智的项明玉登觉娇躯一阵凉,这才察觉到自己竟是赤裸裸地挨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情迷意乱时还没感觉,当欲火尽抒之后,项明玉才觉羞不可抑,偏偏娇躯给赵平予抱的那般紧,想挣也挣不脱,何况浑身都还软绵绵的,又那来力气挣脱这刚佔有了自己的男人呢?
  “喜欢…当然喜欢了…”
  仰起了脸儿,将樱唇主动送上了他的嘴边,香舌婉转地任他勾引吸吮,一股甜蜜感登时充塞着她的全身,虽说羞人,但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他的肉体对自己的诱惑力,是那么令她满足痴缠,将原在芳心中的他胀满周身,现在的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虽说这样仰身献吻的时候牵动了腰臀,幽谷当中登时一阵痛楚和不适感传来,让她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刚将贞洁的胴体完全献给了他,但此时此刻,对心满意足的项明玉来说,那痛楚实是太微不足道了。
  “明玉爱你…真的…爱煞你了…”
  虽说还是有点儿疼,但项明玉仍难舍难离地在赵平予怀中轻磨着,光只是酥胸在他胸口磨擦时的感觉,就是那般醉人。初尝男女滋味,项明玉真不知是因着体内余毒肆虐,还是因为自己貌似矜持,其实生性竟是淫荡已极,才不过尝到第一次的美味,竟就这样痴缠着他,再不肯也不愿放手了,“明玉本就知你是个好人…是个让明玉心动的人…现在…现在又加上你那么厉害…弄的明玉…弄的明玉当真欲仙欲死…明玉再离不开你了…”
  “谢…谢谢你…”
  见项明玉对他如此痴缠,赵平予心中暗暗一紧,和蓝洁芸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出了一丝歉疚之意。本来他并非真对项家姐妹有意,而是为了阻止她们下山援助天门,这才趁着两女磨的畅快舒泄,爽的迷迷糊糊,完全失去抗拒能力之下,将两女破身开苞,虽算不上淫贼手段,但若说趁人之危,却也似个十足十。那项明雪冷傲如冰似雪,倒也罢了,可项明玉如此娇柔痴心,着实令人怜惜,赵平予心中不由得对自己一阵骂,搂的她更紧了。
  挨紧在赵平予怀中,项明玉竟似又沉浸在那云雨余韵当中,连声音都变得茫了,“真的…真的很棒…整个人都酥软了…明玉实在…实在太幸福了…就算…就算只有一夕之欢…明玉也满足了…好哥哥…好平予哥哥…把明玉再抱紧一点吧…明玉爱你…真的…真的爱煞你了…”
  “胡说…”
  对着蓝洁芸深深地点了点头,见她颔首示意,赵平予心下一松,低下头去,啜上了项明玉的樱唇,吸的她的话头一下子全吞回了肚里,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让靠在胸前微喘的项明玉听清了他的说话,“那次拔毒没拔乾净,才会…才会让明玉和姐姐受到这么多折磨,弄到要…要那样解决的地步…所以平予要负起责任,也…也趁机娶了明玉,以后平予会好好待明玉和姐姐,绝不让你们难过,知道吗?绝对不会只一夕之欢,我们会长长久久的…平予向你保证…”
  “可…可是…”
  “是真的…”
  一来这项明玉实在娇痴乖巧,令人爱煞,二来蓝洁芸爱赵平予至深,实不愿见他竟效淫贼之行,只将美女弄上手玩玩,厌烦之后就远颺不归,原先虽对赵平予竟和其他女子有所暧昧而不满,但现在的蓝洁芸却只想把这妹子好好捧在手心,生怕伤到了一点儿,“他在床上太…太强…洁芸实在是…吃不消他,何况…何况明玉这般可爱…如果明玉不肯入平予的家门,洁芸姐姐会很难过的…”
  她甜甜一笑,温柔娇甜已极,看的原本美眸含泪的项明玉也不由得破颜浅笑,“洁芸绝不会吃明玉的醋,最多是吃平予的醋,若你舍得…我们就一起对付他,行吗?”
  “不行…明玉舍不得的…”
  原本在被姐姐抚弄的欲火微泄之后,身体的火虽是消了些,心中对赵平予的相思却是更为缠绵,因此当她见到赵平予就在眼前时,便什么也不顾地将清白身子给了他;直到清醒时项明玉才想到,赵平予的家门早有个蓝洁芸,那美色自己实有所不及,何况当日听赵平予提到她时的表情,对蓝洁芸实是爱恋情浓,两人之间绝不容任何人插上一脚,自己便是想入他门,若蓝洁芸不愿意,赵平予和自己这场相思,多半只有化作江水、滚滚东逝的份儿了,直到此时,连蓝洁芸都出口劝诱,要让她进赵平予的家门,教项明玉怎不心花怒放?
  三人正当嬉玩之间,却不防身边的项明雪已悠悠醒转。才刚醒转,连眼儿都还没睁开来,项明雪先就觉得娇躯沉重,颇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异的畅快和满足感,尤其那幽谷当中,除了她早已熟悉的湿润之外,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胀胀的、麻麻的,在最深处更有一种热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在里头流动着一般,偏是纤腰不过微微一动,甚至还没起身呢,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痛楚传来,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热辣,疼的她柳眉一皱,差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连眼都不睁,项明雪芳心一阵思索,这才想到晕去之前的情形,在她将妹妹弄的神魂颠倒、爱液倾泄之际,自己的心神也荡漾在那迷迷濛濛的欢娱当中,就在那个时候,竟有个男人趁机抱过了自己,口手齐施地在她的赤裸胴体上大展淫技,那时的项明雪犹然沉醉於高氵朝的余韵当中,肌肤对性欲的挑弄最是敏感,又如何抗得住男人的淫邪手段?在他的魔手之下,项明雪很快便被玩弄的欲火狂昇,体内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求,竟糊里糊涂地便和他大行鱼水之欢!那人的肉棒坚挺厉害,加上手法更是出色当行,轻轻松松地就把个甫破瓜的项明雪搞到欲仙欲死的美境。
  芳心之中满是害怕和羞耻之意,虽知那必是事实,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被男人给糟蹋了清白身子,却仍有一丝丝的希冀,希望那只是个梦境而已,项明雪的眼儿微睁,首先就看到自己被男人奸污之后,竟一点矜持也没有地四肢大张裸睡着,洁白如冰雪凝就的股间,此刻已完全被谷中汨汨而出的汁液弄污了,汁水中还夹带着丝丝白液和点点殷红,显是男人爽过之后射出的精液,和自己珍贵的落红,显然那绝非梦境,自己被男人玩弄的飘飘欲仙,乃是铁一般的事实!
  心中一阵痛楚传来,比之娇躯上头的疼痛还要难受百倍,向来清冷自若,从不把男人放在眼内的自己,终於还是在男人的胯下尝到了连想都想像不到的滋味,尤其难受的是痛楚之中,竟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快感,难不成自己不只失身,连芳心都已被男人征服了吗?此刻的项明雪伤怒交集,好不容易清醒的耳朵这才听到,在她自怨自怜的当儿,身边竟有男女交谈甚欢,她连眼儿都不敢大睁,微瞇一丝望了过去,那景象比自己失身的事实,还要令她惊怒千百倍!
  只见眼前那自己向来又爱又怜,连一点点的伤害都不忍让她挨到的好妹妹,此刻竟也赤条条地被一对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女夹在当中,光从项明玉股间的点点淫渍,与自己的臀腿之间相较之下毫不逊色,以及此刻那对男女再没其他动作,只夹着妹子大施轻薄言语的模样,她也猜得到妹妹这边也已完事,显然不只自己,连妹妹都在今天失去了处子的纯洁,遭到了男人的蹂躏!
  虽说那男人正背对着她,一点都看不到他的脸,但项明雪何等聪明?她一想便知,此处乃天门重地,等闲角色绝进不到此处,天门之中除了杨逖那小淫贼外,又有何人敢轻上此处,对二女施加强暴?与他在一起的女子娇美不在自己之下,兼且同样一丝不挂,神态看来竟是心甘情愿地助杨逖採花,想必是杨逖此番东下鄱阳,新收到手中的鄱阳三凤之一,在床上为杨逖所征服,食髓知味后再不知羞耻为何物,竟心甘情愿地协助杨逖採花,还採到了自己和妹妹的头上来!
  现在妹妹完全沦为任杨逖把玩的玩物,最爱护妹妹的自己,此刻竟一点都保护不了她,加上项明雪心中想到,若非自己一早起来便欲火难耐,将妹妹解带宽衣大施手段,弄到两人都沉醉其中,搞到浑身酸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以武功而论两人若是联手,杨逖绝非其敌,这恶贼又怎可能这般轻易地得手呢?光只是自己的纯洁被玷污,身心被杨逖这小淫贼征服也还罢了,竟又赔上了向来珍惜如玉如宝的好妹妹,项明雪心中的痛楚和自责,此刻实已膨胀到了最高峰。
  “淫贼,纳命来!”
  只听得一声娇叱,盛怒之下的项明雪什么也不顾了,她跃身而起,双手化爪,直向那男人背心抓去。虽说天山派向来阴盛阳衰,以剑法和轻功闻名武林,武功向走轻巧灵活的路子,对项明雪而言以力为胜的掌爪指法非其所长,但怒火中烧之下,她才顾不了这么多呢!连娇躯牵动之下,难免引发的幽谷当中那强烈的裂疼她都不管了,什么师门交谊、尔后生死她根本都不愿去想,现在的项明雪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全力以赴,在数招间结果了杨逖这恶贼!
  两声女子的惊呼在那男人身前响起,说时迟那时快,项明雪抓得虽快,那男人避得却更快,似是光听到背后风声便开始了动作,只见他背心向前一缩,避过爪力,纯以腰身发力,一个筋斗侧翻便跃到了床下,不过若非项明雪才刚破身,甚至来不及清理,跃起身时胯下黏腻处一阵痛楚,将她的出手拉慢了少许,那人绝不可能这般轻易地便避开了项明雪含带无比怨愤激怒的一招。
  见那人跃到了床下,身子一转已变成面对於她,照面之下项明雪微一发怔,倒不是因为他竟赤条条地站在自己跟前,而是因为情况大出意料之外,眼前这人那里是杨逖了?只见他相貌平凡,脸上还颇有些麻子初癒的那种斑痕,和杨逖那种俊美仪容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更教项明雪奇怪的是,眼前这人的容貌她并不熟悉,但也不知怎么着,愈看竟愈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之感。
  但现在可不是弄清楚来人身份的时候,无论他是何派弟子,无论他身后有什么靠山,光只是趁机玷污了项家姐妹,已是死罪一条。若他光上了自己也还罢了,项明雪倒还能忍受,毕竟此人虽是貌不惊人,但方才那种如梦似幻的妙趣,仍似在项明雪心中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抹灭不去,他虽非俊逸,但开苞功夫如此厉害,与他行鱼水之欢绝非恶事;偏这人贼心不死,却连项明玉也弄上了手,尤其项明雪明知妹妹心上人是那赵平予,虽说赵平予已有妻室,但以项明玉的温柔和美貌,便委屈些与他女共事一夫,那赵平予性子平善,倒也当得,偏这好事却被眼前此人坏了!
  也不管那人见项明雪一怔下便开口欲言,项明雪纤手连扬,连讲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双手十指如飘雪如落梅,纷纷飘飞之下已将眼前此人罩定,竟是将雪梅剑法化为指法,招式连绵而出,姿势虽娇美精洁如雪若梅,却是杀手连环,招招均递向对方要害之处,出手间再不留半点余地。
  雪梅剑法为女子所创,向以灵巧轻绵为上,非以威重猛烈见功,加上从剑法化为指法,在招式间更去了几分威力,但在项明雪招招功力贯满、式式追魂取命之下,一招一式攻来却也是威势十足。见项明雪下手如此之狠,直是招招取命的杀手,赵平予原还想出言解释,偏她招式递得急若狂风吹雪一般,本想开口的赵平予一不留神,差点挨上了一招重的,这强烈的攻势逼得赵平予无暇解释,只能使尽全力,见招拆招,先将项明雪那戾气十足的连绵攻势给撑过去了再说。
  不过这样撑持之下,赵平予心中却是浮出了喜色,倒不是因为项明雪急怒之下,竟连衣裳也顾不得穿,赤裸裸地便向他递招,攻势虽猛,但举手投足之间春光外泄,这美景不由令人口乾舌燥,脑中想入非非,而是因为去年初遇项家姐妹之时,自己的武功还远不如两女,那次因着误会接了项明雪一招,自己竟连守势都来不及摆出来,只有挨打的份儿;现在项明雪含怒出手,攻势之猛比当日更不可同日而语,但自己虽採守势,却是毫不落下风,甚至还有赏玩春光的余地,若非年来在蓝洁芸的鞭策和暗室当中的刻苦努力之下,自己已是武功大进,那能轻松如此?
  赵平予接招之间虽说着实轻松,心下更是愈发惊喜,每次接招都像在告诉自己,自己的武功又深进了一层,这可远比练武之后,蓝洁芸或尚光弘夸讚自己时,还要来的有成就感哩!但在别人眼中看来,项明雪招招夺命追魂,赵平予却是只有挨打的份儿,项明玉关心则乱,若非初尝云雨之后娇躯犹然酥软,差点就想跳下床去拉住姐姐别再动手了,“姐姐…姐姐,住…住手!求求你,那…那是赵少侠啊…蓝…蓝姐姐…哎…别…别让他们再动手了…快…快帮忙吧…”
  “明玉放心…平予应付得来的…”
  观察两人交手许久,蓝洁芸皱起的眉头总算舒了开来,温柔地搂住了怀中的项明玉,轻声安抚着她。一开始见两人交手之时,蓝洁芸倒也不由得心惊,只是她江湖打滚的经验丰富多了,仔细看过就发现,项明雪攻势虽猛,招招又是使尽全力,但赵平予倒也接得有模有样,并不落於下风,虽是只守不攻,其实只是让她而已,绝无伤损之忧。
  加上听到项明玉的呼声之后,项明雪似也发觉自己弄错了,出手虽仍攻势连绵,招式当中那恨不得与敌偕亡的戾气,却也已经消失无踪,只是女孩子家脸面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罢手而已。何况…何况蓝洁芸心中也在偷笑,无论如何赵平予总是趁乱出手,将两女的贞操都夺了,项明玉献身献的心甘情愿,倒也还罢了,可听赵平予说项明雪向来冷若冰霜,总是一幅令男子退避三舍的冰冷模样,今天竟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面子总下不去,也该让她对赵平予出口气,好好打上一架,才好把心中郁积着的那股气发泄出来,赵平予既得了甜头,也该付出点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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