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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全新精华版 - 正文 全新精华版--4至9完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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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全新精华版——4至9完结)“妈……开门。”
  “小明,你妹妹来了。”说着两人停下来,听到门被拍得啪啪作响,母亲慌
  慌地推开儿子,爬起来。
  “妈……你做什么来,让人家等了这么长时间?”妹妹从肩上滑下书包,不
  满地问。其实母亲并没有多大耽搁,她慌慌地爬起来,连那里都没来得及擦一下,
  就提上裤子跑出去。计适明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感觉到心理无比的畅快。这就
  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从小就喜欢着的女人,尽管他从来都没敢想过,但现在还是
  得到了,想起刚才母亲的叫声,心里一阵麻酥、一阵甜蜜。
  男人,我是我妈妈的男人。他的畸形的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就在
  他转身提上裤子时,他看到了母亲揉成一团的内裤,那是被自己亲手脱下的,母
  亲没来得及穿,就跑出去给妹妹开门,他悄悄地握着掖在裤兜里。
  “哥有点事,怕人看见。”计适明故意这么说,这些年单位上的事很多,但
  从来都不避讳妹妹。
  “是不是又是那些贪赃枉法的事?”妹妹放下书包,拿起桌子上早已凉好的
  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说的,哥好象是和珅似的。”计适明笑着,目光里发出疼爱的眼神,
  看得妹妹娇俏地瞪了他一眼。
  “和珅怎么了?现在这社会不做贼不养汉就是好人。”妹妹口无遮拦地说着,
  却不知道触痛了母亲的心弦。计适明偷看了母亲一眼,母子两人都尴尬地缩回去,
  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思想和行为已经和他们这一代格格不入。哎……社会
  潮流,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自己和母亲,乱伦本来在自己的心里也是根深蒂
  固,可就是因为最近的网络流行,让计适明对母亲产生了想法,进而导致恋母情
  节的爆发。
  “你……”计适明看着母亲不尴不尬的表情,替母亲骂了一句,“不学好。”
  “谁不学好了?就是养汉也没什么,只要两厢情愿。”妹妹嬉笑着捂着嘴跑
  了出去。
  “妈……”母亲的表情仿佛停滞了一般,计适明赶紧劝慰着,“你别当回事。”
  母亲低下头,妹妹的话大概让她的心弦动了一下,“小明,我们还是断了好。”
  “傻妈妈……”计适明走过去扶住了她的肩头,“你这不叫养汉,你没听妹
  妹说,只要两厢情愿,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
  “少贫嘴!”母亲长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爸和你们计家。”
  “好亲妈,你是我们计家的好媳妇儿,你对我们计家是有功的,你不但为计
  家留了后,还让计家出人头地,如果没有你的喂养,儿子就没有那么大的精神寄
  托。你知道,每次我在单位受了气,就感到心灰意懒,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精神
  倍增,尤其和你一番交流后,我就会把所有的烦恼抛到脑后去了。妈……在我的
  心里,你是任何女人都无可替代的。”
  “哎……谁知道我哪辈子欠了你的。”
  “不是欠,妈……孔子不是说了,女人要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
  从子。”
  母亲虽然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但也知道这三从的含义,听着儿子的
  歪解,眉眼里就含着娇嗔和奚落,“小畜生,那岂不是连你姥爷都……”
  “妈……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儿子就是想让你从了我。”
  “去……去……妈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好亲妈……”计适明又开始了撒娇,“你可知道匈奴的风俗,那就是单于
  王死后,新上的单于要妻其母。”
  母亲惊讶地瞪大了眼,“什么妻其母?”母亲对于这半白不白的话显然听不
  懂。
  “妻其母,就是娶母亲做妻子。”
  “你说的是真的?”
  “昭君出塞,你看过吧?”
  “嗯。”
  “史书上记载,单于死后,昭君从胡俗,与其子生有两个女儿。”
  “那……就和父亲一个女人?这不是乱伦?”
  “妈……这叫父子同穴。男女相爱、相欢,是生来具有的,古人都说,食色,
  性也。性欲是和吃饭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如果缺少性生活,就会脾气暴躁、生
  活无规律,且衰老得快。”
  “那,那还有好处了?”母亲从来没听到这些新鲜事,怎么那么丑恶的事情,
  一到这些文化人嘴里就变了调,就连那乱伦都说成是恋母情节,好像儿子跟母亲
  就应该那样似的。
  “傻妈妈,你没觉得?”计适明眨着调皮的眼睛,“性交还会让女人年轻漂
  亮呢。”
  母亲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皱纹,忽然低下头,“妈也没看见年轻了多少。”
  “那是你没有放开来,老是压抑着自己。”
  “你还要妈怎么放?”
  “以前都是儿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儿子?”
  “你是说要妈先……”她吃惊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观念里,这些事从来都是
  男人占主动,女人一旦主动了,就会被骂为“破鞋”。
  “对,该要的要,就是人们说的勾引。”
  “那你要妈勾引你?那妈不成了……?”她想起年轻时,村里那些被称为
  “破鞋”的女人,被人们指着脊梁骂,被人唾斥的狼狈样子。
  “怕什么?这都是男女之间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来?我想要你的时候,可
  以强奸你,你想要我的时候,可以勾引我,那样才有情趣,干起来才有性趣。”
  “妈学不来。”面对儿子的歪理,母亲还是拘泥于世俗观念,几千年的伦理
  道德,让她怎么能放下做母亲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刚才你不是挺好的?妈,儿子从来没见你那么浪过。”
  “你是说……”母亲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和呻吟,的确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
  心里不禁又羞又臊。“看看这是什么?”计适明从裤兜里拿出母亲的内裤,在她
  的眼前晃。
  “你怎么……”
  “刚才妹妹来的时候,你没来得及。”计适明得意地炫耀着。“是不是现在
  里面都光着?”
  母亲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感觉里面象镂空了一样,“妈就是觉得那样会被人
  笑话,骂我是……是破鞋。”
  “妈,那是以前的观念,现在儿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
  儿子身上的破鞋。我们文化人,对现代女人有一句话,那就是:在家是主妇,出
  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妈,你就在床上做儿子的荡妇,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
  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
  “小明,妈就是老觉得你是我儿子。”
  “是儿子也可以,现在网上最流行的就是乱伦,只要你放得开,妈。”他一
  下子掀开母亲的裙子,看着赤裸的母亲。“就是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在家里任何
  地方……”
  “要死!你妹妹。”母亲慌慌地望向门口。
  却被儿子按在饭桌上,母亲撅着屁股的姿势更让计适明着迷,他没想到母亲
  这个姿势的阴户更显得丰满肥大,两条肥胖的大腿夹着那鼓鼓的肉户,更突出了
  女人的线条,再加上母子两人第一次在客厅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妹妹。”母亲僵硬地想爬起来,女儿在家里,毕竟是最大的危险。
  可在计适明的心里却是平添了一份冒险。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冒出妹妹的
  形象,如果和妹妹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咙里强烈地咕噜一声。
  “妈……”母亲浓密的阴毛连着屁眼,看得计适明血脉喷张,刚才母亲的叫
  声让他又想起母子的对话。他伸出手撑开母亲的阴户,看着那有点发黑的大阴唇
  包裹着两片鸡冠样的肉片。
  “小畜生,你妹妹……”母亲摇晃着屁股,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待上的母狗。
  “她回来就听到了。”儿子抚摸着,研磨着,直到母亲里面溢出水来。“妈
  ……你要浪就浪吧。”
  他摸出狰狞地鸡巴,在母亲那肥硕的地方顶着。
  “小明,妈怕你妹妹回来。”
  此时的计适明倒真希望妹妹回来,有了妹妹的存在,母亲不会放开,但让妹
  妹知道了,也许问题就解决了。他看着鸡巴头子被母亲吞裹着,渐渐地夹着他那
  小斗笠似的龟棱,一点一点地没入,这是自己母亲的,二十年前,这个阴户生出
  自己,二十年后,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器再一次吞进去,可吞的并不是他的全部,
  而只是男欢女爱的交接。
  “好小明,妈……呜……”母亲被他那粗大的鸡巴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
  发出呻吟声。
  计适明已经看见自己的鸡巴上被母亲喷出来的白浆子涂抹了一层,他伸手扶
  住了,在母亲的屄口上摇晃了晃,晃得母亲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说出口。
  “妈……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吗?”他乞求着母亲,对性有着一知半解的母亲
  只是一成不变地采取着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儿子有了关系,才知道原来性交还有
  那么多的姿势。
  母亲收缩了一下身子,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握住了儿子的,计适明感
  觉到一阵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抚摸,他刺激地跟着一挺,直捣进母亲的深处。
  “啊……”刚刚抓着儿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来,“你……要了妈的命了。”
  计适明跟着就是一阵冲刺,感觉到母亲从来没有的宽大和滋润,也许已经体
  验出性交滋味的她,不再从内心里抗拒产生的反应。
  “妈……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
  “啊……啊……”母亲的身子前后晃动着,被计适明抓住屁股上的肉拉回来,
  接二连三地捣进去。
  “小明,快点,快点。”母亲第一次顺着欲望要求着,听在儿子耳里就像吃
  了催情药,他紧紧地抓着母亲肥白的屁股,夯砸着、刺穿着。原本有点破旧的餐
  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和着母亲的呻吟,凑出一支永不变调的催情曲。
  “妈……儿子来了。”计适明在精神高度紧张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想
  拼命抑制住,延长一下时间,没想到母亲这时却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计适明
  头脑一阵模糊,跟着一阵狂射。
  “小明,小明……”母亲一连串地叫着,身子一抖,计适明就觉得龟头上受
  到强烈的冲击,他几乎感到精竭力枯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同时感觉到
  一股热乎乎地粘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他知道母亲第一次为他射出了阴精。
  徐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力挺计适明做了常委候选人。计适明是后来听说的,
  徐县长以陈副市长的肯定为理由,列举了计适明的工作业绩和为人,在县委书记
  面前做了不少工作。看着徐县长精神抖擞地上下班,他知道他的一番说教肯定起
  了作用,但是他们母子到底到了什么火候,他还不清楚。
  “计主任,你过来一趟。”早上计适明刚进办公室,就接到徐县长的电话。
  “县长。”计适明看到徐县长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油光发亮,端坐在老板椅上
  笑眯眯地,显得一点不好意思。
  “快坐,快坐。”徐县长客气地,却又显得极为亲密。“最近五里乡的开发
  项目进展很大,许多项目都已基本竣工,你以后要在这方面上抓一下。”
  “哦,前两天我去看了一下,那边的生态环境不错,特别是那片原生态湖,
  绿树环绕,的确是个消闲度假的好去处。”计适明很向往那种恬静、自然的生活。
  徐县长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开发商给了一点经费,先放到你
  那里吧。老太太身体不太好,需要补养。”
  计适明接过来,吃惊地盯着那张票子,“这……?”数额太大了。
  “以后有不好处理的就从这里出吧。”徐县长没容他推拒。
  计适明感激地说,“谢谢县长。”
  “和我还客气什么。”他说得很自然,眼睛里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让计适明
  感觉到两人又近了一步。
  “徐县长……”计适明想问,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刚说了一句就停下来。
  徐县长亲切地看着他,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温暖。“谢谢你。”倒是县长先说
  出了一句话。计适明显然知道这谢谢的意思。
  “伯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
  “噢,她夸赞你很能干。”徐县长喜悦地说,从县长的态度上,计适明知道
  他们母子和解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放松地舒了一口气。却看到徐县长表情有点黯然,跟
  着又是轻轻地叹了一下。
  难道还有什么没了结的?计适明暗暗查看着县长的脸色,发现尽管县长精神
  焕发,但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他知道,象徐县长这种情况,近期很难
  有新的进展,他在受到母亲意外地拒绝后,肯定不敢再有行动。徐母尽管对有了
  一番承诺,但作为母亲是断然不敢主动出击的。
  “县长,您是不是心里有事?”计适明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有。”他故作轻松地说。
  计适明站在那里没动,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让县长说出心中的苦闷。
  “县长,我知道您对我的工作给予了最大支持,我也把您当作老大哥对待,尽管
  您是我的领导,可我就是想我们能不能成为彼此无话不谈的朋友?”
  徐县长沉思着,看着窗外。窗外那片叶子悠然地动着。
  半晌,徐县长转过身来,“小计。”他又回到了原来的称呼,“你应该知道
  我的内心,”他说着看了看门口,计适明马上明白,走过去反锁上。
  “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并帮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他说到这里,停下
  来。
  “老太太现在……?”计适明很想知道两人的状况。
  “她对我很好,但只是母亲对儿子的好。”县长神情黯然。
  “那您……”
  “我能怎么样?”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她是我母亲。”以他的身份、他的
  固有的观念,自然不会强迫,已经受过挫折的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可伯母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态,应该是水到渠成,只
  要徐县长略加主动。
  徐县长惊讶于计适明的话语。“那天,我从你这里走后,就去见了伯母,把
  你的状况和思念都告诉了她。”
  “她怎么说?”
  “她说,只要你振作起来,她什么都会答应。”
  “可那天……”县长迟疑地,“小计,说实话,我把你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
  不管你怎么看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无法回头了。那天,母亲主动和我和
  解,看到她细心周到地照顾我,有说有笑的,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就趁她给我
  盛饭的时候,抱住了她,母亲没有动,一时间我兴奋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
  ―不怕你笑话,我对母亲始终有着男人般的爱,那时我冲动地就想一亲母亲的肌
  肤,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亲的胸部时,她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
  一时间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母亲还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为什么……”计适明深知母亲的为难和矜持,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
  会轻易抛弃伦理道德的。
  “我想过了,可就在我准备乞求她时,谁知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晓琳,原
  谅妈妈吧。妈实在不能那样。我一下子瘫下来,原有的勇气顷刻化为乌有,母亲
  的眼神是对我的莫大宽容和谅解,那一刻,我觉得我太龌龊,竟然对自己的母亲
  有这种感情,我还配做人子,还配做领导吗?”
  计适明一时间也是大脑空灵一片,难道徐县长知难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
  会轻易就变的,尤其对于女人,既然徐县长沉溺于母爱,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只是一时受挫,心灰意懒罢了。
  “县长,”计适明想劝说他,“既然伯母已经答应了,我想只是现在她还放
  不下架子,你现在退缩了,这样会适得其反,她会产生失落感和羞耻感,对于伯
  母这样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钩,只要你用感情柔
  化她,用前途来逼她,再稍稍用点强,我想她不会不答应,我看得出来,其实伯
  母已经心动了。”
  “那为什么……?”县长有点疑惑,对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来说,显然这
  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心爱的女人。伯母肯
  定又爱你、又心疼你,按说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来,她就会和你上床。可你
  们之间横隔着一条千年垒成的母子之墙,一个母子,就警示着性的不可逾越。哎
  ……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许你和伯母就……”
  徐县长大概在想象着和母亲的亲昵,一时间神采飞扬,“小计,你不会笑话
  我吧。”
  “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
  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
  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
  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
  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
  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
  我,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体,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
  那一吻,足以让我铭刻终生。”徐县长沉浸在当日的情境中,似乎母亲还嘤嘤在
  怀。“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
  “唉……真不该!”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
  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
  散了。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县长,我不是说你不该,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是我冲散了你们。”
  “唉……缘分都是天注定,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只有母子之缘,
  无夫妻之情。”
  “不,不会。”凭经验,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这样矢志
  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人神共鉴,岂有不成之礼?
  “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对自己母亲的肉
  体沉迷,甚至于一呈肉欲为乐。可已经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母亲,我就……我就
  心动不已,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沉溺于
  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头,看着计适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难道我真
  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责,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县长,意
  淫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比比皆是,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就像俄狄浦斯一样,
  这不是一种罪过。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你对母亲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
  你大可以大胆去做,管他什么狗屁伦理,和母亲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都
  是成年人了,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做爱交欢的?
  她喜欢,你乐意,两相情愿,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而空有男
  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计适明原本想瞒住,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
  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伯母没告诉你?”他忐忑着问。
  “告诉我什么?”
  “我和我妈……”计适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说什么?”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
  安然。
  “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
  “你什么时候?”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
  “好几年了,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
  “嘘……”也许是吃惊,也许是震动太大,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
  还为你打过胎?”
  计适明有点羞愧,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我不喜欢。”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
  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来就没有带过,也不知道避孕。倒是计适明看到母亲连怀两
  次,心生内疚,曾有过那种想法,但看看母亲从来不提,也就图个快活,男人谁
  不喜欢裸体性交。母亲最多提醒他临射的时候别弄进去,这也就算她的怀孕知识
  了。
  “你?你怎么不为她考虑?”徐县长很为小计的行为不解。
  “我不喜欢,我妈也习惯了,再说我也是有意的。”
  “为什么?”徐县长太担心事情的暴露,和母亲办那事就已经出格了,再让
  她怀孕那不是……―天理难容!
  “我就是想让我心爱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怪想

  法。”
  “唉……过了。”徐县长沉重地说,“小计,我们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不,我们这样做都是源于一种爱。县长,你和你钟爱一生的女人结合了,
  如果她没有为你怀过孩子,是不是一种缺憾?”
  徐县长沉思不语,他在思考自己和母亲的问题。“应该是。”
  “这就是了,我拥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仅仅是我母亲,还是我心爱的
  女人。我让她怀孕,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起码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来,我
  也满足了,平生我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就我母亲一人,可我该做的都做了。”
  徐县长忽然问,“小计,你说我们这样道德吗?”
  “有什么不道德?开始我和我妈也有这种罪孽的感觉,可时间长了,就无所
  谓了,现在我妈甚至都有点……”
  “有点什么?”徐县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开了,就是决了堤的洪水。”计适明没正面说,他相信以徐县
  长的经历,他不会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亲和他性交,那已经不是应付,而是
  全身心投入,可那离那所谓浪的概念还差一大截,就是浪,母亲也只是尽量掩藏
  着。其实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于夸大,母亲放开才是前天的事。
  徐县长听到这里,眼睛都有点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计适明的母亲在床上摇
  晃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他,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一下。“那最初是你,还是你
  妈?”徐县长想取得一点经验。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妈开始挣扎,但扒下她的内裤后,
  她连羞带气,就任由我胡为了。”计适明说着就看了县长一眼,那意思是你搂抱
  着母亲时,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内裤的秘密。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他,心里忽然跃跃欲试起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
  “那你妈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后,我妈长时间不同我说话,还躲着我,可经不住我的哀求,
  女人就是心软,再说这样的事情,她能同谁去诉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后,我
  妈哭着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就禁声不说话了。你想想,我
  是她儿子,她恨得起来吗?县长,有人说母爱最伟大,我是体会最深的,其实我
  妈对于我,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根本没有那份感情,可是经不住我的死缠
  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肉体接触,她还能爱不起来吗?你是她儿子,原
  本就有感情基础,可一旦有了肉体交流,渐渐地她就对你有了男女之情。”
  “我,我就怕伤了我妈的心,再说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你什么都完了,
  比不得男女作风问题。”
  “可那份相思会让你变得沉重和抑郁。整天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忍受
  得了那份牵肠挂肚?欲爱不能,欲放不忍。”
  徐县长怔怔地望着他,不说话,计适明的话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
  何尝不是?这些年,他为什么迟迟不把妻子接过来,就是为了能单独和母亲在一
  起,仿佛这样就可以独占母亲的生活。母亲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撩
  人,煽人情欲,看着母亲有时不由自主地就会勃起,这在妻子面前还是从来没有
  的事,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可能的,母亲和儿子不用说上床,就是相爱
  都是人伦大忌。
  平日里,最恶毒、最令人解恨的话,就是日他娘,可娘是别人能日的,尽管
  娘那地方最早生养了自己,但日还是轮不到儿子的份,即使你对娘有着千般爱、
  万般情,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性交,但母亲那一份也与你无缘,这就是这个世
  界最不讲理的地方。
  按说,你生出来的东西,再日进去,回报于你,这是最自然、最合理的,可
  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残酷,越是合理的越禁止。性在这个时代里,已经不仅仅有传
  宗接代的作用,更是男欢女爱、两情相悦的最原始、最具效力的工具,甚至是男
  女消闲取乐的最佳器具。那长有一副大器具而作为母亲的女人,和自己相亲相爱
  的儿子做爱愉悦又有何不可?
  “我何尝不想?只是我,怕是没有你幸福。”刚才还跃跃欲试的心,又萎顿
  下来。
  “你要是怕伯母拒绝,我来安排。”计适明征求的目光,一时间得到了县长
  的赞同。“但你必须记住一点,扒下她的内裤。”
  计适明说完,看着徐县长一哆嗦,跟着两腿夹了夹。计适明知道此时的徐县
  长肯定勃起了。亲手扒下自己母亲的内裤,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看着母
  亲扭捏作态的样子,刺激地插进去。
  徐县长在五里乡生态旅游开发项目记者答谢会上,作了总结:五里乡生态园
  是一个集旅游度假、休闲娱乐、观光休养的圣地,那里日丽、碧水、金沙滩,既
  是老人们休闲疗养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更是情人们幽会的
  绝妙佳境。希望各位大力宣传,更期望通过你们把我们的五里乡描绘成大家心目
  中共同向往的地方。
  这个总结后来就被人们私底下传成:日你屄水进沙滩,老少皆宜须尽欢。
  计适明看着被记者簇拥着县长,走向前去。“徐县长,陈副市长要你回个电
  话。”
  徐县长频频地和记者们打着招呼,“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欢迎大家到我们
  政府做客。”计适明的一句话轻易地为县长解了围。徐县长急匆匆地坐上县里的
  商务车,计适明亲自驾驶着,急速地奔驰而去。
  “县长,你今天的讲话很有煽动性,我们五里乡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车
  子已经驶进五里乡,这里林木茂密,环境优雅。
  “市里也很重视,这次答谢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徐县长依然兴致勃勃。
  “我们还应该组织一次全国各地旅行社免费来旅游一次。”计适明灵机一动,
  他很为自己这个设想感到兴奋,通过旅行社为五里乡做一次广告。
  “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改天让宣传部和旅游局包装设计一下。”
  提到宣传部,计适明来了精神。“呵呵,徐县长,何不要那个梅部长出出风
  头。”梅部长在计适明的心里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说小梅?她嘛,很有能力。”
  “县里都传说,她是‘三力’干部。”计适明说到这里,别具深意。
  “什么三力?”坐在一边的母亲这时插了一句话。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
  “哈哈……”徐县长也笑了,他早就听说这个梅部长的许多故事,泼辣能干,
  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较有出息了。”坐在后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这一路虽然时间
  不长,但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听到计适明提起什么梅部长,才答了言。
  “县长,这个梅部长可有许多故事,你听说过?”
  “略有所闻。听说她酒量很大。”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跃分子。”计适明把握着方向盘,“她很有
  容纳力,什么浑的素的,来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计母没有听明白,以为指的菜肴。
  “嘻嘻,”计适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邻县参观团,当时我也参加的,
  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长为了助兴,忽然就出了一个题,要敬酒的必须来一个荤
  的,否则就自罚一杯,大家看她是个女的,起初还拘束,等轮到她,她却说了一
  个令人喷饭的笑话。有人竟忍不住将刚刚喝的啤酒喷了一桌子。”
  “什么笑话,这么吸引人。”
  “说是一人出差坐火车,旁边有一女的问他:大哥,您贵姓?那人就答:姓
  王。谁知女的却说: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骂人吗?”徐母听不惯,答道。
  “当时那男的也这样想,可没有办法,本来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强忍着
  没发火点了点头,憋着气就问那女的。小姐,您贵姓?俺姓仲。那男的一听就来
  了神,他手指圈成一个圈,另根手指插进去,作着手势。是不是这个姓?那小姐
  一看脸就红了,骂道:流氓。男的就说:我怎么就流氓了?这时正好车警走过来
  看到他俩争吵就问。小姐看到车警来了,自然告起状来,他耍流氓。我怎么流氓
  了?她问我姓什么,我说姓王,她说是王八的王。车警一听噗嗤一声笑了。男的
  接着说,我问她姓什么,她说姓仲,我就这样问她,是不是这个姓。说着那男的
  就把手圈起来,作着那个姿势。谁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对,不对,刚才他是插
  进去,现在看你来了,他拔出来放在一边。还没等说完,就听的那男的嘿嘿地笑,
  细一品味,脸刷地红了。”计适明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做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母亲听了,都红着脸说,“真要命!”
  “那还是女的?”
  徐县长就说,“这两年女的不泼辣,就很难干出点政绩,也很难得到领导赏
  识。”
  “要不人家说,党把干部无性化,领导把干部性交化。”计适明打趣地说。
  “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也倒听过小梅的一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不宜大范
  围公开。”
  计适明就看了看母亲,“怕什么,都是妈妈级的,说不定还提高性趣。”母
  亲就轻轻地打了计适明一下,嗔怪他说下流话。
  “我妈倒没什么,就怕伯母……”
  谁知徐母笑了一下,“伯母也是过来人,你们领导干部听得,我这老太太就
  听不的?”说着毫不示弱地白了计适明一眼。
  “哈哈,眼倔了,没想到伯母就是一个梅部长。”计适明开着玩笑,打着哈
  哈。车子慢慢地在绿树环绕的湖边停下来。
  “先下来游泳吧。”计适明征求徐县长的意见。
  “你是总管,今天都听你的安排。”徐县长扶着母亲走下车。
  “就在车里换衣服吧。”计适明看了看四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游泳衣,递
  给徐县长。“老太太也穿上吧。”
  “这太小了吧?”徐母看着那条仅能包着私处的游泳裤,觉着有点不合适。
  “包管性感,妈你穿上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这老太婆,还有什么效果?”计母倒没说什么。
  “说不定会走光,肯定会迷死人。”计母听了,恨儿子说话不分场合,狠狠
  地瞪了他一眼。“贫嘴。”
  计适明却拿着在母亲的身上比照着,“妈,很合适。”计母躲闪着,拿眼去
  看徐县长。
  “怕什么?怕被你儿子看了去?这里又没有外人,就是迷人,也便宜我们两
  个男人。”
  徐母听了,心跳脸红地对着计母,“你儿子说话真要命。”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此来的目的,就没说什么,但他不知道这一行究竟有没有
  收获,他期盼着又担心着,仿佛就和自己年轻时第一次出差夜宿时等待着那个打
  来的骚扰电话。
  “妈,我们先换吧。”计适明上了车,拉着还有点犹豫的母亲的手,徐县长
  站在车门口,很自然地为她们母子拉上车门。徐母回头正看见儿子看过来的目光,
  她有点讶异地用目光询问着儿子,他们就在车里换?
  “还是车里好。”徐县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母亲思索着低下头。
  “这么快就好了?”听到开车门的声音,徐县长微笑着迎上去。
  “伯母,县长,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计适明第一个钻出来,从下面扶住
  了母亲,几乎半抱着将母亲弄下车。
  “就是有点瘦。”计母低下头看着,有点不好意思。这条游泳裤虽说带松紧,
  但下面那地方太窄,几乎包不过来,计母拉了几次,都又缩回去。
  “不是瘦,是你那里太胖太大,不过很养眼。”计适明调笑着,说得母亲脸
  红了起来,一个劲地并着腿。
  “没正经。”
  计适明没有理她,转过身来,“伯母,你和徐县长去换上吧。”他一点都没
  用商量的口气。
  “不用,不用。”徐母慌忙地说,爬上车的一瞬间,回头望了一眼。计适明
  就朝着徐县长努了努嘴,“伯母,车里空间小,一个人不好换,还是让县长伺候
  你吧。”计适明说到这里,就拉了一把,将县长推上车,关上车门。
  “妈,我来吧。”听到县长征求的语气,计适明等待着徐母的态度。
  “你帮我把游泳裤拿过来。”徐母没有推拒,计适明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你先背过身去。”
  计适明听到这里就等待着县长的动作,静静地什么声音都没有,计适明有点
  恨铁不成钢,母亲都背着你脱了,还不趁机……难道倒要母亲过去求你?正在他
  又恨又急地为县长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忽然他听到扑通一声,母亲和他都吓了一
  跳。
  就听县长说,“妈,还是我扶你吧。”
  “地方小,站不稳。”大概徐母正在撩起一脚往里套游泳裤。
  计适明隐约地透过贴着太阳膜的车窗看到母子贴在一起,显然徐县长已经扶
  住了母亲。“妈……你慢慢来,先伸右脚。”
  “看我……老糊涂了。”徐母大概有点手忙脚乱,毕竟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裸
  露,赶忙抬起右脚。越急越出乱,抬起的右脚就是找不到裤口,急地老太太一身
  的汗。怎么就弄这么小的衣服?脚下一歪,又是一个趔趄,好在儿子扶住了她的
  腰。
  “妈……”计适明听到县长叫了一声。
  “别……”徐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羞涩和担心,计适明知道徐县长肯定做出
  了不轨动作。
  “妈……”影影绰绰地看到县长站了起来。跟着徐母好像歪过头,又偏过去。
  “他们还在外面。”徐母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紧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
  “妈……你知道他们已经……”
  计母听到这看了看计适明,“你……”
  计适明狡黠地看着母亲,轻轻地搂过来,“妈……”
  母亲吓得跳了一下,“你?作死。”说着看了车内一眼。
  “他们已经入港了,这会正在行船。”计适明抓住了母亲的游泳衣。
  “拉坏了。”母亲气得打了他一下。
  “拉坏了,就会春光大泄。”看着母亲那窄窄的布条遮不住丰满肥腴的鼓鼓
  肉户,计适明咽着口水。
  “小心他们出来。”母亲看着儿子色迷迷地贼样子,扭捏了一下。
  计适明知道此时不宜和母亲过分亲热,就在他转眼看向车窗时,忽然听到徐
  母的声音。“别弄那里。”跟着看到徐母的身影往旁边缩了一下。
  “妈……”模模糊糊地徐县长手搭在母亲的脖子上,紧紧地贴了上去。计适
  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来,他知道肯定是县长的手抓住了母亲的关键部位。果然,
  徐母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晓琳,妈……妈……”
  “妈……你不是最疼儿子吗?儿子这些年……”
  “别说了,妈知道,知道你心里苦,可妈就是不敢……”徐母艰难地说。
  “妈求你,别……别弄那地方。”
  “妈……给儿子吧,相思千般为你苦。”徐县长长舒一口气,苦闷中透着幸
  福。
  “我……我怎么对得起……”徐母左右为难,一边是守身如玉的伦理,一边
  是痴情不改的儿子。
  “妈,儿子为你死足矣。”徐县长的手已经抚摸在母亲的腿间。听到儿子的
  幽怨,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内心的挣扎可谓天人交战,“罢了,晓琳,不
  过,妈求你别在这里。”
  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搂抱了母亲,“成了。”
  “死相,疯疯癫癫的,什么成了?”母亲显然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儿
  子的一句成了让她感觉到似乎有着阴谋。
  “没什么,只是我们又多了一个同盟。”计适明隔着母亲的游泳裤按在屄门
  上。
  “你疯了?”母亲赶紧往回撤,计适明看到由于勒紧的泳裤在母亲腿间形成
  了一道深深的沟,眼睛放肆的看着。
  “看什么?像个小流氓似的。”母亲嗔怪着儿子的放肆。
  “妈,你那里都湿了。”听到儿子的话,母亲低头看着,不是怎么的?那条
  原本透着诱惑的小沟里已经洇湿了一大片,不觉脸上一片火烧,仿佛被儿子看破
  了自己的心事。
  “浪了?”计适明挑逗地看着母亲,手就去扯母亲那仅能盖住中间布片。
  “别……”母亲似乎也害怕被他们看见,转身背向车门。
  就在这时候,计适明听见车门拉动的声音,徐县长弯腰走下商务车的时候,
  回身架着母亲的胳膊走了出来。
  计适明赶紧迎上去,“县长,换好了?”
  徐母脸红红的,汗津津的脸上一缕散发遮在额前。计适明心知肚明地看着俩
  母子,知道彼此已经挑破了心事,只等在没人的地方,成就了好事。
  “伯母,您……”计适明的眼尖,徐母本来心里就觉得尴尬,恐怕他们母子
  窥破了自己的事情,所以非常敏感,听到计适明叫了一声,就顺着他的目光看。
  天哪!她的脸象红布一样,赶紧并了并腿。
  “还是让县长给您整理一下吧。”计适明看到这时的县长很殷勤地走过去。
  “都是你。”徐母低声地骂了儿子一句,挨了骂的县长心里甜丝丝的,他伸
  手替母亲扯平了被揉皱的泳裤,将那偷冒出来的几根阴毛遮盖了。“都是那小子
  眼尖。”他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感激着计适明。
  “县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要不待会会没有力气。”他说着,向母亲做了
  一个鬼脸。母亲被儿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就向他抛了一个眉眼。计适明一时间
  也心猿意马起来,他没想到母亲经过自己的开发,也知道撒娇弄媚。
  “稍微垫垫饥吧,游泳会消耗力气。”徐县长现在是怎么都行,他心里已经
  填不下别的东西,你想想,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那种激动心情岂
  能是用言语所表达的?
  看着两个母亲几乎全裸着,那半大的泳衣遮盖不住成熟的乳房,徐县长的心
  噗噗乱跳。
  “县长,还是来个故事调节一下吧。”计适明不失时机地提出来,为徐母打
  开一瓶汽水递过去,徐母伸长了身子接过来,却被计适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
  泳衣内,那一对奶房丰盈白嫩,比起母亲来,更见诱惑,心自然颤动不已。
  徐县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思维似乎有点受局限,说话竟然结巴起来,
  “那,那就还是接着刚才的吧。”
  他咳了一下嗓子,“这还是在一次县级领导的宴会上,当时的小梅喝了点酒,
  但是不多,她本该不发言,被组织部长小严将了一军,才发挥出来的。”
  “那应该是经典之作。”计适明知道凭梅部长的级别在这样的场合发言,肯
  定一半为了争宠,一半才为了显露。
  “应该是。”徐县长笑哈哈地说,有了刚才的经历,他有了底气,“说是一
  个瞎眼老头和一个耳聋老太过日子,这天老两口坐在院子里,老头听见院外鞭炮
  齐鸣,就问老太:啥来?老太出来一看,就回来跟老头对了对屁股。老头眨巴着
  一对瞎眼说:定亲,谁家?老太拿起老头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两堆,老头又
  说:前天井他二奶奶家?老几?这时老太就伸手摸了老头的那个上,老头又憋了
  憋嘴,就说:柱子呀。”说到这里,计母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捂住肚子,皱起
  眉头。她没想到一个女党政干部也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荤呱,这世界简直
  是变了,怪不得读了那么些年书的儿子竟然对自己有着那些想法。
  “怎么了?妈……”计适明关切地问了一句。
  “疼,好像岔了口气。”她歪着身子,不敢坐正。
  “来,我给揉揉。”计适明半抱着母亲,按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按摩着。
  徐县长以问询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俩。
  “都是你,说那样的话。”徐母嗔怪儿子,样子显得很亲昵。
  “没事,就是岔了口气,县长接着说。”计母在儿子的抚摸下,渐渐缓过来,
  “其实我妈就是阳气不足。”计适明语意双关地说。“待会我给她充点阳气就好
  了。”
  徐县长听了就笑了,“你以为你妈是游泳圈呀。”
  计适明看了县长一眼,使了下眼色,“女人都可以充气的,待会你也给伯母
  充点吧。”计母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就觉出味来了,这小子贼精,变着法子使坏
  点子。莫不是两人做好了扣,让我们钻?听他那口气,就是想……小畜生,看你
  怎么给我充,难不成你就这样和妈……
  计母想到这里,脸就红了起来,可已经和儿子有了关系,也就没怎么放在心
  上,倒是觉得徐母今天肯定会出点什么事,莫不是坏儿子为了给县长说和吧?也
  好,他们两人成了,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块心病。心里这样想着,就不点破。
  徐县长刚刚说到兴头上,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着计母小肚子不疼了,就笑着
  说,“这回可不能笑岔了气。”
  计适明就接过说,“岔了气,不是可以充嘛。”他转头看着徐母,“伯母,

  下一回轮到你了,也给徐县长一个机会。”
  “我可没那福气。”徐母眉眼含笑。
  “要儿自养,何况县长最擅长充气。”计适明隐晦地说道。
  徐县长怕计适明说白了,倒惹起母亲不高兴,就咳嗽一声,打岔道,“刚才
  说到柱子定亲了,老头又问老太:闺女叫什么?老太就抓住老头的手,沿着自己
  的前面摸了下去。老头一边摸着,一边就说:叫小风,哪庄的?老太拿着老头的
  手一直摸下去,在两个眼中间停住了。老头想了想斜视了一下老伴:沟后的?老
  太听了,点了点头,那没听说什么时候娶亲?老太这时有点为难了,不知道怎么
  表示,想了一会,就拿着老头的两手,摁住自己那里的两边往外分,分了一下,
  又分了一下。停下来,等着老头回答,谁知这老头心有灵犀,眉开眼笑着说:好
  日子,八月八,该是我的生日。”说完,就忍住笑。
  计适明没想到这个故事如此精彩、如此经典,听着听着不觉就起了兴,本来
  穿的就不多,这一下更觉得下面膨胀异常,看看徐县长也是鼓鼓的膨胀起来,他
  不知道县长和她母亲究竟到了什么火候,眼下如果弄得急了,会适得其反。可低
  头一看母亲,竟发现泳裤已洇湿了一大片,知道母亲也动情了,如果自己这时候
  上她,肯定水到渠成,可看看徐母却紧紧地夹着腿,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尿裤子了?”计适明故意挑破母亲的心态,计母
  就慌慌地低头一看,脸刷地红了。这时的徐母也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那里,计适
  明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徐母微分开的腿间也是一片精湿,心里不觉一阵惊喜。
  “这女的真要命。”徐母掩饰地说了一句,就在她夹起腿的当口,看到计适
  明贼贼的目光,正侵入自己的腿间,知道刚才的境况被他看了去,就尴尬地笑了
  笑。
  “哈哈,当时满桌子的人都……”徐县长也看到了自己母亲刚才的动作。
  “是不是满提性趣的?”计适明说到这里,看着母亲,“妈……八月八,是
  不是也是你的生日?”
  计母就羞红了脸,“去,没大没小的。”
  “妈。你的生日还分大小?我看,再来个八月八,你就……水漫金山了。”
  他说着就瞅着母亲的腿间,看的母亲拿腿踢他。计适明就势抓住了,“是不是?
  伯母。”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过他,好在自己已经事先知道他们母子的事情,就不感
  觉到意外。但还是心有惊异,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骂俏……殊不
  知计适明完全是为了撮合她们母子。她迟迟疑疑地,“那是……你们娘俩的事。”
  计适明就势将母亲抱过来,“那我就先给我妈过八月八的生日。县长,你要
  不要和伯母一起过来祝寿?”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5)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各人已经心照不宣,徐母见计适明当着两人的面将母亲
  抱在怀里朝湖水里走,就拿眼看了看县长,正巧看到县长那鼓鼓的帐篷,知道儿
  子已经对自己起了意,心扑扑地乱跳着,莫不是他们两人光天化日的就在这里上
  了我们?想到这里,心犹自怦怦跳着,晓琳,妈不知道怎么好?
  徐县长看看母亲羞怯的目光,偎过去,“妈,我们就过去祝贺一下吧。”
  徐母不躲开,也没言语,徐县长就趁势搂住了,母子相依相偎地坐在沙滩上。
  计适明回头看见他们母子的情景,笑嘻嘻地对着母亲咕噜一句,计母从儿子
  的肩头就向后看了一眼,却觉得儿子的手已经从泳裤的一边探了进来。她娇羞地
  躲进儿子的怀里,身子晃了一下,笑骂了一句,“坏,让他们看见。”
  “都浪成这样了,还怕人看见?”他摸着连阴毛都湿成一团阴户。
  母亲反击着,“没看看你?”说着伸手抓了一把,抓得计适明心痒痒的,恨
  不得就在沙滩山要了她。
  “妈,那句八月八真要命。扒得徐母都湿给县长了。”
  “你们真要命,诚心欺负我们,说那么下流的话,什么人还守得住?轻扣。”
  计适明把母亲的窄裤拨拉到一边,放肆地扣进母亲的。
  “再要守住,就白费了县长一片心思。”母子两人卿卿我我地走进湖水中。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计适明,想不到他们母子已经亲密无间。而自己还游走在
  感情的边缘。
  “那个小计平常看起来挺稳重的,又不大爱说话,可今天就像变了个人。”
  徐母乍受到夹枪带棒的戏弄,一时间心里接受不下来。当着儿子的面竟然调戏,
  她觉得挺尴尬的。
  “妈,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人前稳重老实,不见得背后不轻佻。人家不是说,
  穿上衣服,人模狗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徐母被他说笑了,“什么话到了你们嘴里就变了味。”
  “我说错了?就连夫妻在一起,人前都假模假样的,可一旦办起夫妻那点事,
  还不是什么痛快说什么。”
  “不许你拿这个说事。”母亲细细品味,虽觉得合理,但还是有点接受不下
  来,尽管年轻的时候,丈夫也让她做过令人想起来就脸红,做起来就美滋滋的动
  作,甚至连那些平常都觉得是骂人的话,在那个时候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风味和
  刺激。
  “呵,儿子不是为了说事嘛。就像我,台上得做出一个领导的样子,摆出一
  副威严,可在家里,还不是任你打骂的儿子?妈……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看你说的,妈什么时候打骂过你了?”徐母的手被儿子握着,感觉到异样
  情感上升。
  “我知道妈舍不得,但我总可以在你面前撒娇吧。”徐县长拿着母亲的手放
  到自己的腿上,拍了拍。
  “那是,你是我的儿子,是妈身上的肉。”
  “嗯,我是您身上的肉。”徐县长说到这里就想入非非,“您也是我身上的
  肉。”他说着,就似是无意地把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
  “晓琳……”徐母知道儿子的心意,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
  徐县长就贴近了母亲,像个孩子似地,“妈,像小时候那样多好?”
  徐母似乎也很向往,“你从小就知道调皮捣蛋,老缠着妈妈。”
  “那时我可以在你怀里撒娇,在床上骑着你和你打闹。”
  “谁叫你长大了,就不老实,就知道使坏。”母亲不知道该不该拿开儿子已
  爬进她腿间的手。
  “妈,那是因为儿子想成为你身上的肉。”他说着把手轻轻地插进母亲的大
  腿间。
  徐母看着他,任由他慢慢地往里插,“晓琳,妈知道你的心意,可你大了,
  长成男人了,你就不是从前那块肉了。”
  “可这块肉不比从前更好吗?”徐县长来回地在母亲的腿间摩擦着。
  “我就怕你那块肉会使坏。”徐母看了儿子一眼,眼睛溢着荡漾的神情。
  “那样不好吗?我的肉掉进你的肉里,我们母子就融合了。”徐县长不失时
  机地挑破了,他想起偶尔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句话: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晓琳,你真的要和妈那样?不怕毁了前途?”
  “不怕,再说也不会毁了前途。妈……”他扳过母亲的身子,看着母亲的眼
  睛,“你不羡慕他们母子?”
  远处的湖中,半腰深的的湖水掩藏着计适明母子,却看起来更显得亲密。
  “晓琳,不跟你说了,再说你也就两面性了,我们下去吧。”母亲并没有回
  答,而是起身拉起儿子,有点羞怯地站起来。
  “要不要我抱着你?”有了车里刚才的一幕,徐县长眼睛里含着挑逗的意味。
  “现在不要。”虽说是拒绝,但却勾起了徐县长无尽的希望。妈……我什么
  时候也能对你两面性呢?
  谁知已经走出去的母亲忽然娇昵地低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也要妈来个八
  月八?”徐县长心里一颤,望着母亲的身影惊喜地追上去。
  计适明托着母亲的屁股,让她两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看着徐县长母子二人拉
  着手走下来。
  “县长,伯母是不是还是旱鸭子?你教伯母游泳吧。”浮在水里的计母显得
  很轻松,计适明在水里摸着母亲的阴户。
  徐母两脚站在水里,感受着从脚底升上来的凉意,徐县长拥着她,慢慢浸到
  深水。“我怕。”徐母这时作出打怵的样子,看着儿子。
  “怕什么?有我。”徐县长拉母入怀,两手架在母亲的胳膊下,让母亲扶住
  他的肩头,水渐渐地涌上来,直到淹没了两人的胸部。徐母由于个子矮,不得不
  掂起脚,“别往里走了。”
  她看着深蓝色的湖水,显得一望无际。
  计适明在水里放肆地脱掉了自己的游泳裤,让鸡巴横插在母亲的腿间,计母
  碍于县长母子在身边,一声不吭地任由他胡来。
  水已经没了两人的脖颈,计母不得不扶着儿子的肩头,让身子借着浮力悬在
  水里。计适明从母亲的屁股沟里,扒开那仅有的一丝布褛,让母亲的阴户完全暴
  露在水中央,看着不远处的县长母子,他拿起鸡巴轻轻地插进母亲的屄内。
  “小明,别让她们看见。”母亲担心地。计适明却兴奋于第一次在水中和母
  亲交媾。
  “妈……刺激吧?”他感觉到水软软的有一股阻力,但送进母亲的屄里的时
  候,竟然感觉到比平时紧凑了些。
  “就你怪点子多。”母亲大概也很兴奋,在水里和儿子,这是连想都没想过
  的。
  “我要把这些年爸不能给你的补回来,让你尽情地享受享受鱼水之欢。”计
  适明攥住母亲的两腿,要她攀附在自己的身侧。
  “他们看不见吧?”母亲到底还是怕被他们发现。
  “妈……他们还顾得过来吗?说不定县长正在勾引他的母亲。”他插进去时,
  看着周围的水圈一波一波地晃动。
  “我就是觉得我们不该……”母亲趴在他的肩上,让他尽情地捣弄着。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应该?妈……你连孩子都怀上了。”计适明看
  着母亲身子一晃一晃的,吸附在自己的身上。
  “死人,还好意思说?”母亲开始喘息着。
  “都好意思肏你了。”计适明说着粗话,大力挞伐着。
  “啊……使点劲。”母亲趴在他肩上,把屁股往下蹲。计适明果然觉得这样
  性器结合得更紧密。
  “骚屄!”计适明看到母亲善解人意的配合着,不自觉地骂了出来,他托着
  母亲的两半臀瓣,硬硬地向两边分开来,弯下身子,插进母亲的深处。
  母亲被儿子骂着,虽听不惯,可也觉得有一些意外刺激,“你,坏儿子。”
  她往下坐着身子,以求儿子的深度。
  “你这个老屄,让儿子操的老屄。”计适明淋漓尽致地对着母亲发泄着兽欲。
  计母被骂得热血沸腾着,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在儿子的骂声里,体验到一种快感。
  老屄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翕动着儿子的鸡巴。
  “妈……你那里会动?”一阵麻酥让计适明想控制着,却被更大的快感攫取
  了。他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气,和母亲做最后的搏击。
  计母上下颠动着,两个雪白的奶子在水面上像两只鲤鱼一样乱蹦乱跳,计适
  明抓住了,又滑滑的挣脱出去。
  “妈……媳妇儿。”他大口喘着气,喉咙里象窜了火一样干燥。忽然他看到
  母亲后仰起身子,象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着,知道母亲进入了临界点,他赶紧楼
  过来,在母亲散乱的秀发里,寻上母亲的嘴,两人互相吐露着唾液,勾缠着舌头。
  “小明……小明,妈不行了。”大口喘着气,眼睛迷离着,看得计适明浑身
  激张着,就在母亲软软地瘫俯在他身上时,一股激流从小腹那里喷涌而出。
  “妈……”计适明呼了一声,跟着抱紧了水下母亲的屁股,紧紧地挤压在自
  己的腿间。
  徐母怔怔地看着远处的一个漂浮物,感到眼有点晕,她对于水始终有一点惧
  怕,小时候家里发大水,连床都淹没了,她趴在床沿上手足无措,哭泣待援的时
  候,父亲从外面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费力地划拉着水流,才把她救出去,从
  此她就对水产生了恐惧。
  徐县长靠在母亲身边,眼睛却始终留意着不远处的计适明,两人头靠着头,
  背朝上自己地情景,让他想象着他们母子此时的动作。轻轻地搂住了母亲的腰,
  感觉到一丝软滑。
  “晓琳,妈有点不好受。”徐母低声说。
  “身上不舒服?”儿子关切地眼神和语气,让母亲心动。
  “眼有点晕,心有点慌。”
  “是不是怕……”这一片水显得太清澈了,几乎能看到水下20公分。看来
  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成功的旅游项目。
  “过一会也许会好。”母亲的声音很柔,很无助,听在儿子的耳里很受用。
  她是不愿意扫了儿子的兴。
  “别总看着水面。”徐县长扳过母亲的肩膀,他知道老是看着晃动的水面,
  就会让人产生眩晕。
  “妈从小就怕水。”徐母这时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
  “那你就不看水。”母亲的风韵始终让他着迷,心不知不觉地就神往起来。
  “那你要妈看哪里?”
  “看看儿子。”徐县长诱惑着,母子靠的这样近,又几乎全裸着,对于恋母
  的男人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引诱。
  徐母的脸一下子红了,“你有什么好看?”说着娇嗔地斜了他一眼,这一眼
  让县长的勇气大增。
  他捧住了母亲的脸,深情地望着,“在你的眼里,我真的不好看?”失望多
  于希望,让母亲一时过意不去。
  “好看……!儿子在母亲的心里永远是最棒的。”徐母加重了语气,想让儿
  子激情四射。
  “我就知道嘛,那你说说儿子哪里棒?”县长想听听母亲的赞美。
  “英俊、潇洒,有风度、有能力。”
  “儿子在你心里那么完美?”
  “哪个儿子在母亲的心里不是完美的?何况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子?”
  母亲说到这里有点自豪。
  “好妈妈……”徐县长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面庞,“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强
  健的体魄。”
  “可……”母亲欲言又止,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你和你媳妇真的……”
  “真的!”县长坚决地点了点头。
  母亲脸上现出内疚,“都是……都是因为妈?如果那样妈的罪过就大了。”
  她自从那天听了计适明地劝解,心里一直就耿耿于怀,她没想到地位显赫的儿子
  竟然对自己有着这样的痴情,这让一个母亲又感动又难过。感动的是世间竟有这
  般对自己始终不二的男人,难过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并且还因了自
  己而甘愿荒废前途事业,这让一个做母亲的何去何从?
  “妈……您都知道了?”县长显然也没想到母亲知道得这么多。
  “哎……晓琳,妈知道你这样,就一直睡不着,我是你妈呀。”徐母显得有
  点悲泣。
  徐县长呆呆地看着母亲,“妈……如果您不愿意,我不会……”徐县长说到
  这里,神情黯然,看在母亲眼里又是一阵心酸。
  “我知道你不会强迫母亲,可你是母亲心中的支撑。”她的眼里显露出一丝
  狡黠,“晓琳,妈一直以你为重,你爸走后,妈就没了其他心思,你怎么就不理
  解妈?这些天,妈想了又想,在这个世界上,妈不是就为了你活着?”
  “妈……我知道,所以我很痛苦。”徐县长眼含痛苦,面对自己亲生母亲,
  一生苦爱着的女人,欲爱不能,欲弃无望。
  “唉!”母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命里须有,躲不过。”
  “妈……”徐县长欣喜地……
  “看到你一副落落寡欢,妈恨不能替了你,就是去死,也值得。我有时想,
  你跟妈要什么,妈都会给你拿来,可你偏偏要妈……”
  徐县长冲动地,“我这一辈子唯一希望的就是和妈你……哪怕一次就死去,
  也值了。”捧着母亲的脸,看着眼里的泪花。
  徐母一下子捂住儿子的嘴,“不许你胡说。”眉目含情地,“要是死能代替,
  妈也愿意。”
  “妈……我们谁都不去死。”
  “嗯。”徐母点了点头,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温馨。
  徐县长长叹了一口气,摩挲着母亲那丰满的脸颊,喃喃地说,“妈,如果这
  一辈子,我能疼爱你,多好。”
  “怎么?你不愿意疼妈、爱妈了?”母亲明知故问,一股爱意在眼里闪动。
  “我说的不是儿子对你,是……”
  “别说了,”母亲打断了他,作为母亲,她羞于听到那个足以让她感到不安
  的字眼。“晓琳,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是你妈,不好吗?”
  “那也包括……?”儿子怀疑的目光却被母亲接受了。
  “嗯。妈还能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珍惜?晓琳,你不是要八月八吗?妈……”
  说着娇羞地想从他手里躲出去。
  还有什么比这一刻再幸福的了?徐县长没想到母亲能答应得如此爽快?无论
  怎么做……那就是说自己可以作出母子以外的事。他的心里一阵狂喜。母亲亲口
  许诺他八月八,这个隐晦着男女之间最亲密无私的特定语言,足以让意乱神迷,
  八月八,妈……儿子要亲自扒……徐县长刺激地一时沉浸在那男女暧昧的气息里。
  自己梦寐以求的终于得到了母亲的答应,徐县长紧紧地捧着母亲的脸,一下子贴
  上去。“亲妈,儿子从今以后就会飞黄腾达。”徐母赶紧闭上眼,承接了儿子无
  比的思念。
  “晓琳,还是别……别在这里。”母亲念念不忘世俗的眼光,就这样站在水
  里,和亲生儿子亲热,她的内心剧烈地跳动着。县长强抑着离开,手却从下面探
  索着摸进母亲的腿间。
  母亲一下子红到雪白的颈项,看起来更像一朵娇艳的花,可徐县长知道,更
  为娇艳的将是水里那朵,自己正在触摸的真正的女人花。
  县长的手捂在母亲那里的时候,感觉到她浑身颤抖,母子毕竟第一次打破禁
  忌,徐县长更是脸红耳赤,心里过电一样的麻酥和激动。自己正捂着的,虽说是
  为男人而长、让男人销魂的风流窝,但那是天下男人都可为,而唯独自己不能为
  的。可现在他竟然在野地里,手侵着亲生母亲的隐秘。
  母亲的皮肤滑腻而柔软,大腿根处骨感触手可及,县长从母亲那紧绷的松紧
  带里往里探,感觉到母亲很自然地动了一下,旋即放松了。
  “妈……你紧张吗?”手已经爬到母亲丰满柔腻的隆起处,刺啦啦的感觉已
  经告诉他,那里草肥土沃。
  徐母又紧张又兴奋地笑着,“晓琳,妈就是……”
  县长看着母亲又进了一步,“放松一点,把我看成一个男人。”
  徐母固执地,“不……”她忽然甜甜地说,“我更愿意你是儿子。”说着脸
  上笑靥盛开。
  “妈……我知道你更喜欢我是儿子。”他说着一下子插进去,摸在母亲高高
  鼓鼓的阴户上。
  “还喜欢吗?”徐母兴奋于儿子的触摸,这一问无异于是对儿子最直接的挑
  逗。徐县长咽了一口唾液,看着母亲恩爱有加的目光,“岂止是喜欢,简直就是
  销魂。”他的手在母亲那里爬着,感觉松软的土地下蕴藏着热烈的岩浆。
  “妈……下面,”徐县长在鼓鼓的悬崖下感觉到了裂缝,他征询地望着母亲。
  “怎么?怕了?”
  “不是怕,是品位加回味。妈,我在回忆多年前我离家的路。”
  母亲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透着无限喜悦,“路已经宽大通畅,就等着儿子回
  家。”
  “妈……”县长再也不再停留,而是一驱而下,肆意地掠进了母亲的领地。
  母亲的宽敞和包容让他几乎晕厥过去,这就是自己夜思梦想地方,他贪婪地徜徉
  在那温暖而神圣的故乡。母亲的气息越来越重,县长的手被夹在腿间,那种软滑、
  那种滋味,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味出来,就在他想继续深入其中,一探母亲究竟
  的时候,突然看到母亲皱了一下眉头,跟着鼻子里哼出一声沉重地叹息。
  “晓琳……妈……”
  县长没想到就这一阵抚弄竟然让母亲……但随即感觉到母亲痛苦地呻吟起来。
  “妈……您怎么了?”嘴里说着,手却贪恋那一刻的风流。
  “我……我的腿。”母亲疼得一弯腰,呛了一口水,却被县长一把抱起来。
  “是不是抽筋了?”
  “转腿肚子了。啊……”母亲疼得一脸蜡黄。
  县长赶紧抱起来往外走。
  计适明从母亲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鸡巴软软地,深水里看不见母亲那里的
  形状,他伸手摸了一把,摸得母亲疼爱地笑骂了一句,“贪色鬼。”计适明就甜
  丝丝的感觉到特幸福。母子两人半是调情,半是暧昧地嬉戏着,计适明就看到水
  面上忽然漂出一股白白的东西,他好奇地看了一下,忽然就笑了,“妈……你看

  看。”母亲把脸凑过来,却忽然就羞怯地转过头。
  “妈……那是什么?”他明知故问地看着母亲。
  “鬼东西,不学好。”母亲笑着躲过去,却被儿子拽过来,“是不是从你里
  面冒出来的?”
  “胡说!”母亲强辩着,“那是你的。”
  “我的?我的怎么跑到你里面去了?”计适明不依不饶,“你这个谋杀狂,
  把子女都淹死了。”
  母亲就捂住嘴笑着看他,“你的怎么成了我的子女?”
  “还犟嘴,”他故作恶狠狠地瞪着母亲,“儿子的怎么又到了你里面?”
  “你……”母亲被问得张口结舌,忽然她笑着说,“你本来就在我里面。”
  “嗯,妈……你说清楚,不是我,而是儿子的鸡巴在你里面。”
  “你……?”就在母子二人调笑着争论的时候,计适明听到县长的叫声,
  “计主任,快把车门打开。”
  计适明转身看见县长慌慌张张地抱着母亲上了岸,他莫名其妙地赶紧拉着母
  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县长。”本来就离岸不是很远,计适明远远地打开车门的时候,
  也追到了车前。
  “抽筋了。”县长低头钻进车里,计适明赶紧把车座放平,这种商务车就是
  为了旅途方便休息。
  “慢点。”计适明伸出两手托着徐母的腰,慢慢地放到车座上。
  “啊……”徐母疼得有点喘不上气,计适明忽然想起以前听老人家说的抽筋
  疗法,就说,“县长,按摩伯母的腿肚子。”
  “那……”
  “先翻过身去。”计适明看到徐母痛苦地转身的时候,大腿间湿漉漉的泳裤
  团成一条线,紧紧地勒进阴缝里,那撮黑黑的阴毛贴满了雪白的腿间。
  徐县长大概也看到了,手似乎要缩回去,但却停住了。
  “你给她揉揉腿肚子,我去弄点热水。”他麻利地爬到前座上,拿起水壶,
  倒在毛巾上,回身的时候,看到县长一边击打母亲的肌肉,一边轻轻地揉着。徐
  母显然好了许多,刚才是因为激动和受凉,肌肉痉挛引起轻微抽筋。
  计适明走过去把热毛巾敷到她的腿上,“好受了吗?”
  “奥,不太疼了。”徐母声音还是有点颤,但比起刚才已明显好转。
  计适明看到徐母伏爬着的大腿间,屁股圆滚滚的,那条团成条的泳裤皱巴巴
  的勒进去,让人想入非非。他觉得徐母已经缓解了疼痛,自己再在这里不太合适,
  就说,“县长,你再给伯母上上热敷,我先出去一会儿。”
  母亲这个状态在这里,县长想安慰又放不开,听到计适明要出去,就随口说,
  “好。”看着计适明走出去,县长轻松地为母亲按摩着大腿。“妈……是不是好
  点了?”
  “嗯,现在不疼了。”母亲想坐起来,却被儿子制止了,“躺着吧,他们出
  去了,我在给你按会。”
  “刚才可能是受了凉。”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伸直了腿。
  “再加上激动。”县长说着看了母亲一眼,一丝不易觉察表情从母亲脸上一
  闪而过。县长就从她的小腿肚子往上一直按摩到臀部。“翻过身吧,把热毛巾垫
  在腿下。”母亲听话地转着身子,县长小心翼翼地扶着母亲的身体,他把热毛巾
  放到腿下面,让母亲伸直了腿。
  “妈……我再给你按摩按摩吧。”他说着,顺着母亲的大腿企图搜寻刚才看
  到的风景,那条皱巴成一条线的泳裤几乎勒进母亲的缝隙里,连阴毛都露在外面,
  不觉地咽了口唾液。手就想伸进去,款款爱抚那个宝贝。可母亲的伤还没完全好,
  他这会这么做,母亲会怎么想?强忍着,没有动,只是把眼光放到那里,看着母
  亲淫猥的形状。
  母亲闭着眼不说话,任由儿子按摩着,县长很想母亲能分开腿,也许这样母
  亲的春光更能暴露无遗,他按到母亲的两腿间时,迟疑了一下。
  “就按按那里。奥……”徐母低声地说,县长就在母亲的大腿上抓捏着,眼
  光肆意地侵入母亲几乎裸露出来的高耸的肉户。一片茂盛的丰美草原,再加上连
  黑黑的根须都看得到的阴唇,徐县长亢奋地揉捏着。
  “晓琳……妈觉得这样好点了。”她微微地分开了腿,让身体舒展开,不知
  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县长看到母亲那皱巴巴的阴唇,心里天人交战。“你再按按。”
  徐县长就继续按着,只是不再往下,渐渐地他的手滑上母亲细腻的大腿间。
  母亲的大腿窝被髋骨凸起形成深深的圆弧,看在眼里比起丰满的大腿更见迷人,
  那毕竟是最接近母亲私密的地方。“妈……这里疼不疼。”
  母亲稍微动了一下,“给妈揉揉。”
  县长的手指几乎接触到母亲隆起的地方,他的喉结上下动着,一点一点地靠
  近那裂缝的边缘。
  “妈……舒服吗?”县长已经按揉到母亲的开裂处,发出试探的信号,看着
  一用力就几乎开裂起来的母体,他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拒绝。
  “啊……”母亲轻微地发出一声呻吟,但似乎又听不到,徐县长感觉自己的
  听觉出了问题。
  “妈……”他迟疑着,想让母亲有所表示。
  似已睡着的母亲没有说话,徐县长大着胆子够着母亲的隆起部位,轻轻地压
  着拉开来,一条红红的裂缝,展现在儿子的面前,县长的眼睛几乎瞪得溜圆。感
  觉和触觉重迭着,让他对母亲有了完整形象。那条几乎遮盖不住的游泳裤似乎已
  是多余的,随着裂缝的开大,母亲的一瓣已经被完全剥开,那朵淫猥的花朵被泳
  裤深深地勒进去。徐县长喘息着,迟疑着,但欲望已经让他完全没有了控制能力,
  突然他快速地挑开那仅有的布条,触手可及是湿漉漉的软软深沟。他迅速地看了
  一眼车外,朦朦胧胧地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长呼了一口气,刚才水中放肆地侵入,蹂躏的就是母亲这里,只是那时凭
  感觉,现在他清晰地看着,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直接爬了进去。
  “晓琳,小计他们……”母亲闭着眼,担心儿子的冲动,忘乎所以。
  “他们都出去了。”县长惊喜地,知道母亲已经答应了。这时他是五指挑开
  泳裤,直接捂在母亲那里,鼻子里发出一逞心愿的气息。
  “妈……舒服吗?”他沾沾自喜地往上掀开那条碍事得底裤,小心翼翼地拨
  拉到一边,再一次看着母亲的形状,像得了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紧紧地捂在手
  掌里。母亲的身子动了一下,一种麻电般的感觉从大脑扩散到全身,县长的手指
  深陷于那滑腻的沟缝里。
  这就是母亲的,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可今天自己就在县政府接待客商的公务
  车上,他视奸着母亲的阴户。“妈……脱了吧。”用手抠进去,感觉母亲那里潮
  湿而温暖,那硕大的肥满阴唇内夹着紫黑的鸡冠样的肉舌,看得县长热血喷涌。
  他真的不敢想,就是在几天前,自己还在苦苦等待与期盼,可今天母亲已经
  几乎裸躺在自己面前,她的每一个部位就要被自己肆意地爱抚着。母亲的沟沟缝
  缝看起来更具女人味,她的肉舌突出在外,毛蓬蓬的阴毛经过了水里的洗礼已经
  乱蓬蓬的,在她突然耸起的阴户顶端,赫然突出着那颗黄豆粒大小的透明阴蒂,
  已经历经过风雨的县长贪婪地摸索过去,却遇到母亲轻微地抗拒。
  “妈……儿子想看看。”看着母亲夹起的两腿,将阴户托的更高,那个鸡冠
  样的肉舌分开来,贴到饱满地阴唇上。听到儿子的乞求,母亲慢慢地把腿分开。
  县长的喉咙剧烈地抖动着,喉结上下快速地动着。这个角度已经不能满足于他的
  欲望,他想更全方位地了解母亲。
  手插进母亲的腰下,却发现泳衣上下连套,县长迟疑了一下,试着将母亲的
  身子扶起来,“妈……脱了吧。”
  母亲不答,却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丝喜悦让县长欣喜若狂,低头含住了
  母亲的唇,将舌头伸进去,上下缠裹着。母亲的舌尖胆怯地接住了,又缩回去,
  逗得县长发出梦呓般地乞求,手不自觉地搂紧了母亲的脖子,将舌尖深深地插进
  母亲的口腔。
  挑逗着、厮缠着,一点一点地勾出来,直到母子两人口唇相交,舌尖相缠。
  县长再一次从母亲的腿间探进去,临到母亲的禁地深深地插进去,感觉到母
  亲宫口的骨感和滑嫩,他旋转着在里面扣弄,扣得母亲喘不上气来,不得不脱离
  开他的亲吻,大口喘着气。
  “晓琳……”她拖着长音叫了一声,跟着嘴又努动着迎上来,县长更是一轮
  紧密地亲吻,他的手更加粗暴地扣着里面的一切,粘粘滑滑的,四周空旷宽大,
  县长的手在母亲中间突起的硬物停下来,直接刺激着。他知道那应该是母亲的花
  房,是自己儿孙最初孕育地。
  母亲喷着热热得气息,突然挣开来,眼睛迷离着,满是乞求。
  县长双手从母亲的头部往下撸着那紧箍着的游泳衣,临到腋部时,母亲高高
  的抬起胳膊,县长惊喜于母亲的配合,半抱着母亲一脱到底。母亲两个奶子乍失
  去了束缚,象两只暄白的馒头一样,两粒奶头紫红硬挺,显然已经勃起起来。他
  不由自主地把头弓到母亲的怀里,含住了咂吮,手从乳房的隆起处渐渐地画着圈
  往上,抓捏着。
  母亲低头看着儿子,慈爱地目光里满含着情意,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儿子的头
  上,在县长那打满了发蜡的一丝不乱的头发里温柔地抓着。
  泳裤还包裹着母亲磨盘似的屁股上,徐县长伸手从母亲的屁股沟里往下掳,
  母亲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屁股,掳到屁股以下,县长就放弃了母亲的胸部,弯腰掀
  起母亲的两腿,从上倒下扒了下来。
  母亲羞羞地别过头,不敢看儿子,县长顺势脱光了自己的时候,她在眼睛的
  余光里看见了儿子的硕大,天哪!足足十几厘米,不觉张大了口,不敢出声。
  “妈……”县长爬下来,跪在母亲的腿间,一边抚摸着母亲的阴户,一边分
  开她的腿,这一次,作为儿子,他清晰地看到了母亲那神圣所在,浓密的阴毛卷
  曲着,布满了整个腿间,两片大阴唇由于刚才的抚摸,肿胀的外翻着,两片鸡冠
  样的肉舌湿淋淋的紧贴在外阴上。刚才的那个包裹在皱褶中的黄豆粒大小的阴蒂,
  让县长伸出手,从母亲浓密的阴毛里分开如婴儿嘴角的前端,重重迭迭里,阴蒂
  已经脱壳而出,他手指撮住了,没想到人老珠黄的母亲还如此敏感,已经搓捏,
  浑身一震,跟着哼了一声,县长看到母亲那里收缩了一下,跟着一股白白的东西
  冒了出来。他知道母亲已经为他失禁了,紧接着低下头,嘴碰触母亲软软地阴毛
  的时候,忽然看到母亲惊悚的半仰起身子,“晓琳,你、你干什么?”
  县长的脸猪肝似的,看了母亲一眼,“妈……我想……”撮住母亲的那里又
  揉搓了一下,半仰起头的母亲,又是一阵抽搐,“妈……受不了。”县长就在母
  亲的注视下,低头埋进母亲的腿间。
  “晓琳。起来,快起来。”保持着那个姿势的母亲想用手推开儿子却变成了
  插入儿子的头发里。儿子的嘴拱进去的时候,她舒服地叫了一声,没想到男人竟
  然会用嘴撮女人的那里,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没有,这不是性倒错吗?她刺激地
  把腿蜷起来,激动地夹住了儿子的头。
  “妈……”县长从上倒下抚摸着,嘴含住了母亲的肉舌,裹着她的阴唇连同
  阴毛到嘴里。
  “晓琳,晓琳……”母亲难抑地又伸直了腿,“你不怕那里脏?”她明知故
  问地,儿子一上来就打破了她的性观念,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花样都有,要不是
  和儿子,她这辈子恐怕都局限于男上女下。
  “你的东西,有什么脏?”县长在充溢着滑腻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卷起来插
  入,“再说这里本来就是儿子的出生地。”
  母亲的手在他的发丝里到处爬着,那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看起来乱蓬蓬的,
  她的身子在儿子舌尖的插弄下开始僵硬着,又放松开来,小腹急剧地起伏着。
  “那时候,你是滑溜溜的从这里出来。”她闭着眼享受着儿子的侍弄。多年前,
  滑腻腻地小家伙头拱着冲破了她狭窄的阴道,可今天,他又会用什么再冲进去,
  想起儿子那里的硕大,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来。
  “现在我翅膀硬了,毛长齐了,想重温您的生命之源。”
  “妈怕……怕经不起你的……”他真的、真的会用那个插进母亲的?
  “你经得起别人的,就经得起儿子的。”儿子心里还是酸酸的,这个通道已
  经多少次地被父亲捣弄着,自己仅是一次匆匆的过客,还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吗?一旦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儿子,恐怕我们就找不着回去
  的路了。”那个观念始终在心里挣扎着爬起来。
  “我知道,妈……你这里就是县衙门。”
  “你……”母亲看着儿子涂满了白浆的嘴和迎上来的目光。
  县长挑逗的看着母亲,“儿子是县太爷,你就是县太爷的府衙。”没想到儿
  子在这个时候还能幽出默来,母亲不由得一荡。你个小畜生,妈恨不能……―
  刚才余光中看到儿子的硕大,心中一凛,这一次母亲颤巍巍地,但还是伸出
  了手,从儿子的下面握住了,惊喜地不敢看着儿子。“你真的要改换门庭,另寻
  其主?”她喃喃着,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儿子?
  “不……是觅祖归宗,重振家门。”
  “我说不过你,”母亲开始掳动着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
  一县之令。”
  “率女之妇,尽是儿妃。妈,你一支压海棠。”
  “妾解衣伺候。”
  “令躬身匍入。”
  似是在母亲的导引下,抑或被自己强推着,两人都是半仰起身子,看着阴毛
  交错,阴阳相交。几千年的道德观念,几十年的母子之情,瞬间被男女之欲超越
  了。道德被穿在柱头上,慢慢地进入母亲的体内;伦理融化在花蕊里,包容了儿
  子的阳根。
  “妈……”
  “儿子……”
  搂抱了儿子的脊背,挤压着母亲的双峰;盘挤着母亲的双臀,压进生命之根。
  县长品味着母子交合,和母亲头抵着头,在母亲娇羞的目光里,含住了她的唇,
  他觉得此时天地倒错、阴阳融合,而自己从上倒下和亲生母亲贯通了。
  “妈……你说这会县长和她妈正在干什么?”计适明坐在树荫下,让母亲头
  枕着腿。
  “妈怎么知道?”母亲有点累。
  “是不是正在……”计适明淫笑着,伸入母亲的泳裤里。
  “要死!听着别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亲欠了欠身,抱着儿子一条大
  腿。“小明,你得过去看看。”
  “你现在让我过去?说不定两人正在操……”
  母亲感觉儿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个角落,听着儿子说出下流的话,打了他
  一巴掌,“又说那些脏话。”
  计适明就在母亲的内裤里抓捏着,“话哪有脏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亲拿他没办法,已经有了男女关系,就是再想恢复那种温情脉脉的母子关
  系都不能够,看来这辈子也只能和儿子牵扯到性了,想起来,母亲长叹了一口气,
  “哎……你们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领导干部,怎么就……”
  计适明不服气地在里面梳拢着母亲的阴毛,“领导干部怎么了?领导干部就
  不操屄了?”
  “可你们成天在电视里出头露面,让别人怎样怎样……自己背地里却……”
  “做那事不背地里,还能拿到大街上?妈……这不都是被窝里的事情?”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天地倒转,伦理颠倒,以
  前想都不敢想、听都没听说的事,怎么在儿子的身上却那么顺理成章?吃请受贿、
  溜须拍马,甚至连亲娘都敢上?那些东西还是人家的,可亲娘却是自己的,怎么
  就能够在被窝里操了呢?“被窝里都是两口子的事,可你……―”母亲嘀咕一句。
  计适明嘻皮笑脸地,“却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
  划得母亲抽了下腿。“那是喜欢你,你想想,领导干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
  偏偏和你这老女人,不就是因为从小就恋着你,你屄上又没长花?”
  “妈知道,妈就是想不通。”母亲的头发披散着,盘在地上。
  计适明感觉母亲的那里特有肉,捏起来软软呵呵,“有什么想不通的?”他
  忽然想起来,“哎……妈,你这里可是有颗痣的,我再看看。”计适明说着就去
  扒母亲的泳裤。
  “去……去……”母亲掰开了他的手。
  “那天你没听她们说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样都有颗痣?”计适明没看到下面,
  就伸手摸着母亲的嘴下面,
  “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亲听儿子提起那天,心里就觉着不是滋味,院子
  里那么多人,儿子竟然把自己叫进去,要是被人碰到,自己这老脸就……她想起
  来不寒而栗。
  “怎么没法比?你比他还多了一颗。”
  “小畜生!”
  计适明就搂住母亲,把手伸进去,寻找着、摩挲着,“妈,你屄上这颗痣,
  儿子操进去就象锯牙子一样……”
  母亲听儿子越说越不像话,知道儿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恋奶子就迷恋那里,
  就想站起来,“小明,你过去看看吧,这么长时间了。”
  计适明恋恋不舍地,但看看母亲没有那意思,就懒洋洋地,“那我去了。”
  计适明被双轨的时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自己正在事业鼎盛的时候,
  却受到如此的打击,他知道也许是自己一路青云,招惹的有人眼红了,三十岁出
  头的年纪,就开始进入县委领导班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况且自己还是一
  个毫无背景的人。他思来想去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但是他抱定一个
  宗旨,不是确有证据的事情,他就是不开口,他相信必定有人会为他开脱。
  下午的时候,他的手机被没收了,原本想给徐县长打个电话,可又没敢,他
  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中,这个时候打电话,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
  两。但他庆幸的是,那部私人电话,今天没带在身上。要不一切都会暴露出来。
  坐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狭小空间里,他的心情很烦躁,母亲肯定很担心,
  就连妹妹对自己都很依恋,这一点他是最近才发现的。
  妹妹已经是高中生了,学校让她住宿,妹妹都不答应,计适明只好凭借自己
  的条件,跟学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车接车送,好在妹妹学习一直不错。但是在一
  次偶然的机会里,他发现了妹妹书包里的秘密,那就是计适莲有一个笔记本,里
  面全是自己的对外照片,计适明很惊讶,凭他多年的经验,一个少女在心中隐藏
  着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现在最流行的话说,那就是粉丝。
  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徐县长能为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
  自己这一进去,在母亲的心里又会留下多少阴影?
  “妈……对不起!”他抱着头,轻轻地呓语着。
  想起自己和母亲的恩爱,他的心里就有一种幸福感和内疚感,难道自己就这
  样在仕途上陨落吗?不,那个手机里面留有他无尽的希望,只要徐县长不倒,他
  计适明就会官复原职,想到这,他庆幸那天母亲让他过去看看,那个情景至今还
  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计适明透过老化了的贴膜,看到县长正跪在母亲的腿
  间,徐母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肩上,县长的鸡巴,计适明看到这里,吃惊的程度
  不亚于自己被双轨。
  那个东西太大了,足足有17厘米,龟头苇笠似的棱沿棱角分明,和粗长的
  茎身极为相称,计适明知道这样的棱角对女性可以形成强大的冲击力,贯入的阻
  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让女性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般的女性都会欲仙欲死。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县长狰狞的鸡巴撑开满满的徐母的阴唇,密密地噬咬着,
  一点一点地吞噬,每进一处,徐母都捂着肚子,发出轻微的呻吟,县长就一手握
  着,在布满阴毛的母亲的阴户上徐徐插入,直到尽根。计适明脸红脖子粗地看到
  县长的卵子耷拉在母亲的阴唇下面。
  “晓琳……妈……”徐母似乎长舒了一口气,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惧
  而发出的。
  计适明忽然灵机一动,他拿起手机,按下了拍照功能。原先的动机并不是要
  挟,而是作为惊奇于县长的硕大,而想让母亲欣赏,没想到这也许对于自己的前
  途大有帮助,有了他,徐县长肯定有所顾忌而会全力以赴地为自己开脱。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多少有一点安慰,他记得母亲初次看了之后,脸赤红着,
  半晌没有说话,计适明就问,“是不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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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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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汇神地坐在电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著了。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正一手按著滑鼠,一手箍著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全消。 [点击阅读]
一棍走天涯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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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一棍走天涯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带,晚上和凌晨时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该处出入,这些女孩子们,被人加上一个专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乃广东俗语,意思是指一些经常不冲凉,周身污秽,『老泥』全身之意。 [点击阅读]
与女朋友同房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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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安东标题:与女朋友同房说明:本文有色情成份,儿童不宜阅读。本文的情节是虚构的,美貌的女朋友是无辜地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请各位给我意见,使我能有所改进。夜深了,酒店房里漆黑一片。我睡不著,因为我女朋友翠仪(家人都叫她小翠)正近在咫尺,却又像远在天边……本来我我和她一起来澳门旅行,为了和她亲密温馨一下。但她的家人仍不放心她和我这已经恋爱两年的男朋友一起,所以叫她哥哥大志和我们一起来。 [点击阅读]
云娘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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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凡夫标题:云娘此乃某粤语旧书报杂志中的资料,凡夫选摘改编为网络故事,与同好共享。目的纯为延续华人的民间情色文学,请佚名原著见谅,请收集者继续流传﹗很多人都有误解,以为中国古代是封建社会,一定是非常保守。其实,中国古代的性开放,比起现代是有过之无不及的。最开放的一个,当然是皇帝啦!中国的皇帝,照规定,可以有一个皇后,三个夫人,六宫娘娘,九位嬪妃,二十七位贵妃,八十一个御妻。 [点击阅读]
偷胸围的少女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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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我见犹怜标题:偷胸围的少女对于铃木富一郎来说,没有甚么比坐在他那办公室之中更愜意。他是这一家大百货公司的总经理。当然,他今天有这样的成就,绝不是他有甚么的能力,而是因为祖荫。这一家大百货公司,是由他的父亲所创立,他的家族拥有最大的股份。因此,顺理成章地,他就成为了公司的董事总经理。他本身是一个庸才,不过,公司一切已经上了轨道,加上手下有一班能干的助手,所以,公司的业务并没有影响。 [点击阅读]
叔姪的虐戏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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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closer@sexstory(靠近我....)标题:叔姪的虐戏『你姦淫我的老婆好不好?』当叔叔洋造吸著烟斗这样说时晃一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叔叔说什么?』『我要你姦淫兰子,在我的面前。』摇动著摇椅,这个著名的文艺评论家用很平淡的口吻向年轻的美术大学的姪子说。晃一听得发呆,只是看著叔叔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姦淫婶婶......洋造的妻子兰子是非常美丽的女性,她的丈夫要求姦淫她。 [点击阅读]
圈套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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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圈套本网络故事由粤语志杂连载改编﹕梁玉珊的视线虽然是放在电视萤幕上,但电视台正在播放甚么节目,她全无印象。她的脑海,正被一个对她来说极为严重的问题所占据﹕「为甚么国豪近来对那回事甚么兴趣也没有的?以往,他每个星期六从大陆回来的时候,一见看我便会拉我入房,要我替他吹簫,然后狠狠地插我一顿。有一次更离谱,急到连睡房也不入,就在厨房里拉下我的裤子,便从后面搂看我插进去。 [点击阅读]
地下室的秘密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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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手脚分别被铐在木马的二侧的铁圈里,随着木马前后的摇摆,深深插进直肠的铁棒更加肆虐无阻,好痛好难受啊!「雷,我求你…。放了我,至少…。至少别把我铐在木马上,我求求你…。啊啊…。」彷佛永无止尽,摇晃的木马带给罗伊莫大的痛苦。 [点击阅读]
姊姊的电话服务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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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cousin@tpts5.seed.net.tw(BYLAME)标题:姊姊的电话服务「我回来了!」琦雅脱下高跟鞋,全身放鬆地躺在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纸一看。「什么!上个月电话费居然一万五千多元?」「那小子一定又是.....」琦雅气冲冲地转身上楼。「啊...啊...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我快要出来了......呀..呀..再快一点.......」「碰」房门应声而开。 [点击阅读]
姐妹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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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姐妹翠玉和春魂这对姐妹分别是王南和张华的妻子。她们同住在一座房子。这一天,她们正在化装,准备去见一个客人,帮丈夫促成一单大生意。一番打扮之后,她俩美若天人,真是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姿﹗阴雨后的晴朗,这气氛的转变,显得特别舒畅,尤其是人逢喜事,神彩一爽,她俩这份喜悦、高兴,心里泛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来﹗笑容,使她俩增添了美丽﹗荡漾出娇柔醉人的冶艷﹗王南瞪目一对玉美人, [点击阅读]
姐弟情心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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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我见犹怜原著:昭田喜一夫标题:姐弟情心说起我来,作为一个女子,现在已经成熟了。是一个没有经验的高中生。读书完全是过去的事,读书是弟弟的事。弟弟敬太,是高中二年级学生。敬太和我老不一致,从孩童时,就有一种坏脾气。以前我想他是弟弟,现在就不同了,我已经大个小伙了啦。老师休息,午后不上课,我比原来早回家,太约一个半小时。在家里当然帮助爸爸和妈妈工作些家务事。谁也不想。因此,大门总是锁著不开。 [点击阅读]
小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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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k作者:Kit标题:小月小月今天又是挂著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著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三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处女之身。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