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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表哥给了粒春药我吃,我说我已经很敏感,不用这些东西,但是最
后还是被迫吞下了。
第二天,表哥昨晚给我吃的春药药力还未消失,虽然昨天我已被干得昏死过
去,今早又泄了次,但我还想没有「饱」,回校后小穴总是痒痒的,完全没有心
情听书,在小息时只感欲火难奈,我决定走到厕所自行解决。有时我会疑惑,我
到底是名「敏感」的女子,还是名「淫荡」的女人?我光是走路时双腿磨擦阴部,
已经兴奋得流出淫水来,在厕所里发觉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见女厕里没有人,在厕格里脱光光,一手猛揉乳房,另一手插进小穴,不
一会我便泄了一次。我见那里没有人,好像放荡了一点,叫得蛮大声哩。
步出女厕,却见到那个小混混阿权盯着女厕不知干甚么。我没有理会他,带
着满足而疲累的身体回到课室。
午膳后的空闲时间,我在上楼梯时,一瞄一瞄上方,头发就卡着校裙的拉炼,
痛得要命,这回可真奇怪,怎么头发怎样拉还是卡在拉炼里。
正当我打算走进女厕,我就不信我脱下裙子也弄不走那条头发,在女厕门口,
突然有一只手从后方按我的后脑把我推进女厕,把我压在厕格与厕格之间的板上,
即闻门关上,校裙的拉炼被人一手拉开,我感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腰部。我转头一
看,竟是阿权。
我惊道:「你在干甚么?」
阿权说:「晓彤啊,我想干你很久了。」
我厉声说:「你再乱来,我便大喊。」
阿权在我耳边低声说:「那是没有用的,你也不是第一个大喊的人。」
我突然回想起:数天前我与阿怡聊天时,见到阿威,即是那个小混混阿权的
小混混,守在女厕门口,正当我俩想进入时,他说:「权哥与他女友在里面,到
别处去!」我俩也没有心情与这个幼稚的小疯子紏缠,便到下一层。
我问阿怡我校哪名女生如此倒楣搭上阿权这白目,阿怡说不知道。
在我们聊天之际,还听到里面有女生的尖叫声,我更对着阿怡苦笑。
那名女生不是在呻吟,而是在喊救命,她不是他女友,而是被他强奸!我明
白到这一切后,知道我怎样喊也是没有用,这学校里的确没有人会得罪他,我叫
得再大声,只会以为我是他放荡的女友,我这回死定了……
阿权见我没有反抗,说:「我知道妳是不会反抗的,妳也很想别人为你的小
穴止痒吧。」
我说:「你在说甚么鬼话。」
阿权说:「妳知不知道你小息时在小厕喊得多大声啊,妳看,妳纤幼的手指
又怎能满足妳那淫荡的小穴……」
甚么?小息时我竟被他发觉……
阿权说:「本身我也对妳没甚么兴趣,只是想不到妳竟然会淫荡得在学校自
慰,听妳的叫声,妳是多么的享受呀。」
我知我这回逃不了,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腰部,更该死的是,
在春药的刺激下,小穴又痒痒的……
他突然一扯,我的校裙趺左地上,身上只馀下内衣。
他手拍我的屁股上,说:「真大呢,妳的坐围多大?」
我低头不语。
他说:「妳不答,我自己找答案,嘿嘿嘿……」
他的手伸入我的内裤里,我很怕他会进一步挑起我的欲火,为了喊他停手,
我说:「别……别摸,三十四,坐围是三十四……」
总算令他的手离开了内裤,他按在我的腰上,问:「这个呢?」
腰部是我的敏感部位,被他的手游来游去,我快要崩溃了,我答:「求求你
停手……二十三,是二十三呀。」
他说:「身材保养得不错嘛,你怕你肥了后便没人喜欢,没有干你吗?」
他的手继续向上伸,托着我的乳房,问:「这个呢?」
我更急了,说:「求求你别碰,三十三,三十三B。」
他笑着说:「怎么你这样也有三十三B?我不信!」
他一手脱下我的乳罩,揉着我的乳房,我肯定他是个老手,手法较夜夜「苦
练」的表哥还要纯熟,一阵又一阵快感传至全身,我受不了,说:「真的是三十
三B,我没有骗你,求求你别再摸……」
他的手没有在揉我的胸,而转攻我的乳头,说:「我现在相信了,妳身材真
不错哩。」
乳头在他手指的磨擦刺激下,很快硬起来,整个身体也热热的,而也觉得小
穴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我亦不自觉地细声呻吟起来。
他续用舌头舔我的乳头,而手伸入我的内裤,粗壮的手指在我的洞口打圈,
我已经欲火焚身,腰不争气地扭动着,脚亦微曲了。
突然他一根手指插进我的小穴,跟着是第二根丶第三根,我再也忍不住地发
浪呻吟,我说:「哎别……别再挖……别哎……」
他停了手,说:「说妳是小淫娃真是没错的,我没看过如你般敏感的人,怎
么碰一碰你这骚货,别湿成这个样子。」
「都是表哥的错……」我心中咒骂,同时被他骂我是小淫娃,我羞得红透了
脸。
他一手推我至洗手盘,跟着一手拍在我的屁股上,我潜意识把屁股抬高,成
了老汉推车的姿势,期待着他进一步的行动。
咦?怎么没有感觉,他停手了?
我举头看看他,他说:「你想要吗?想要便要说出来,求我,求我干你吧。」
他又抚摸着我的腰,但是却没有碰我痒透的小穴,以及空虚的乳房。
不知是我真的是淫娃还是春药的影响,我真的很想要,我的小穴越来越痒,
很想有根大棒使我平伏心情,其实叫别人操自己的话,表哥也常迫我对他说,也
没甚么害羞的。
我再也忍不住,也不理他是个强奸我的人,我用最娇媚的声线跟他说:「不
成呀,人弄湿了人家突然停下来,人家好痒好想要,大哥哥快操死我,送我上天
堂,我要喔……」这句对白是表哥教我的,很符合我心中所思,不自主地说了这
句熟悉的「演词」。
他说:「真是个骚货,说妳是小淫娃真的没错」但他还是动也不动,好像想
折磨在我欲火的深渊中。
媚技与床技我还懂些,我把屁股撞向他的鸡巴,上下扭动,把他的手拉至我
的乳房之上,再说:「大哥哥别折磨人家,人家好想要,人家好心急喔,我的小
穴好痒,我要大哥哥的大鸡巴喔……」我说到鸡巴一词,把屁股压向他的鸡巴。
不知是为了性器官磨擦而得到的半分满足感,还是引起他的欲火,只是我很
随心地做出这个动作。
他挣开我的手,把我的头推下至洗手盘,说:「小淫娃,我现在就送你升上
天堂,在镜中看看自己被操的淫荡样吧!」
他拉低我的内裤,至於他的裤则不知是阿时弄走,粗大的鸡巴毫不怜香惜玉,
急速深入我的小穴,小穴很满足,没有人迫我,但我却很自觉地继续说些淫荡句
子:「哎…大…哥哥很棒,肉棒很厉害,人家很爽…很爽哎哎…」
我很投入,完全堕入欲火之中,我不顾那儿是学校,对着强奸我的阿权发骚
浪叫,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放荡样,我不单不羞耻,还觉得更加兴奋。
他的肉棒真的很大,我觉得起码有十六公分,技巧也极度熟练,小穴强烈又
酥麻的快感直达全身,我很快便泄了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看着自己高氵朝时的样子,原来我的样子较A片的女优还要淫荡
……
他拉我转身,把我抱在洗手盘上,事实上我应该是被抱在他的手臂上,脚放
在他的肩头上,手拉着他的颈,全身发不到半点气力,当时的感觉倒有点像女上
男下,不过被抱在半空使我有更大的快感,其实我根本发不到力,但我尽力扭动
腰部,好让我的小穴可以吞下他整条老二,不久我便第二次高氵朝了。
他把精液射在我的小穴里,其实天天与表哥荒淫,所以他也让我吃避孕药,
也没甚么好怕。
在午膳被操的短短二十分钟,我便泄了两次,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荒唐。
当我打算穿衣时,阿权取走我的内衣,我急道:「你在干甚么?」
阿权说:「想拿回你的衣服,放学后再来天台找我。」
我全身只馀下一件薄薄的校服,被汗水湿一湿后更是透得要命,穿了跟没有
穿完全没有分别。
我说:「至少也让我穿内裤吧,校服透成这个样子,我甚么也被看光呀……」
阿权笑道:「你连在学校手慰也敢,刚刚被干时又淫荡得不成样子,你会怕
这个吗?嘿嘿……」他转身欲走。
我急了,说:「你想操我便操我,我来找你就是,别这样对好吗?」
只见他头也不回,边走边说:「妳不想这个样子回家,便来找我。」
我无奈地穿回那件「薄纱」,走出女厕。
我急急走回课室,尝试找名女生借件毛衣遮一遮身体。
千万别碰到学校色鬼呀,还要,绝不能让阿浩看到我这个样子。
但是我发觉我跑得越急,奶子便晃得越严重,女厕与我课室有整条走廊,我
只觉得那条走廊较陆运会的三千米长跑的路还要长…
在走廊还要被个死小孩——死男风纪挡住。
风纪:「喂!校规说不能放头发。」
我气急坏败的说:「我的发绳在课室。」语毕欲走。
风纪说:「停下来!快点札起它」
我用手指着我的头发,怒道:「我跟你说发绳在课室呀!」
我醒起我没有穿内衣,这个动作把乳头表露无遗。
那风纪羞红了脸,说:「这回放你一马,你以后别……」
我头也没有回,羞羞地直奔课室。
怎么整个课室也没有人有毛衣呀,怎么阿权要挑这大暑天才抢走我的内衣,
对,阿康那个病君整天也穿背心的。
为甚么还不回来呀?我害羞地走回坐位,冷冷的空调又使我的乳头变硬,我
在坐位里装睡。
我发觉男生总是我在前面游来游去……
打钟后阿康才回来,我急问:「我好冷喔,可以借你的毛衣来穿吗?」
阿康答:「怎么这个大暑天你会觉得冷?」岂有此理,你不反问自己现在也
正在穿毛衣。
我急了,指手划脚地说:「但我真的很冷嘛……」我惊觉这个行为又凸出了
我的乳头。
那傻小子阿康痴痴看着我的胸脯,我瞅了他一眼,转身伏在桌上,心骂:「
死色狼……」
我即听到阿康说:「小心着凉。」见他把毛衣放在我的桌上。
这是我第一次对这人感动。
放学后,我当然是赶快地回家。
阿权不是真的以为我会傻得为了一套内衣,而被轮奸一次吗?
我可不是如此如此愚昧,更不会这般饥不择食。阿康的背心大得像连身裙,
就算只穿这毛衣走出街也没有问题,我亦「毫无问题」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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