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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欲望 - 正文 母子交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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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暗恋
  第一回纯情女貌倾城运交华盖侍老翁抚幼子慈惠淑贤
  一座装璜精美的摩天大H,上面竖着一个硕大的牌子:「洁琼实业总公司」。
  在公司三楼的大会议室内,正在召开各部主任的会议,大约有五十多人。这个超级公司,员工达五千多人,下面附属的企业有二十多家,有商业,有工厂,还有几个服务业。
  主持会议的是一位衣着雍容华贵、气质典雅轩昂的女子,仙姿佚貌,丰神绝代,看上去,不到三十岁。她就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慕容洁琼!她是香港著名的女强人,在海外也是颇有声望的企业家!
  会议正在讨论公司经营中的一个重大问题。各部门负责人意见不一,争执得十分激烈。慕容洁琼静静地坐在那里倾听人们的发言,秀眉微蹙,时而点头,时而微笑,时而摇头。这是她每次开会的习惯:从不抡先发言,等最后总结决断。公司上下都知道:一旦她下了决心,便是圣旨,任何人都不敢违抗!
  会议进行到中午十二点时,只见她把手边的一个按纽钦了一下,铃声骤起,人们立即停止了讨论。因为这铃声是总经理作总结发言的通知!
  慕容洁琼微微欠身,轻轻地说:「诸位,已经讨论了两个小时,各种意见我都听明白了,现在提出我对这个问题的意见……」
  只见她侃侃而谈,思路清晰,有理有据,说服力极强,将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剖析得使人听来十分简单、观点明确。她在公司中的崇高威望,全是靠她的精湛的见解、惊人的才干、超人的气度取得的。
  人们根据以往的经验都知道,无论总经理如何决策,她总是对的,因为她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打则必胜。所以,所有的员工,无论上层还是下层,对她都充满敬仰和依赖。她刚要宣布会议结束。正在这时,一名侍应生进来,小声对她说了几句。
  只见慕容洁琼的眼中射出欣喜的光辉,轻声「啊」了一声,便立即对大家说:「请诸位稍候,我出去迎接一个人来,给大家引见!」说完便勿勿出去了。
  下面开始议论,都在猜测是什么人来了,以致使他们敬爱的总经理如此隆重地亲自出去迎接?正在这时,只见慕容洁琼步态轻盈地带着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们手牵着手,身体贴得很近,显得那么亲热。
  到了主席座位前,她满面春风地向年轻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站在自己身边,然后兴奋地向大家宣布:「诸位!我来向大家引见:这位是我的儿子司马伟。他今年十九岁,刚刚从美国哈佛大学管理专业毕业回来!我准备将他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工作,争取尽快把他培养成本公司的总经理,以接替我的位置。所以,请诸位今后多多关照!」
  那年轻人得体地微笑着,很文雅地向大家鞠了一躬。慕容洁琼满意地点头,然后宣布:「好!请诸位回去后按我刚才的布置分别执行。如果发生意外,请立即向我报告。现在散会!」
  待大家都出去以后,慕容洁琼拉着司马伟的手,一起坐下,另一只手在他的头上抚摸着,说道:「阿伟,回来也不给妈咪来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呀!」
  司马伟调皮地笑道:「我是想让妈咪惊喜一下的!」
  回到家中,母子二人吃过晚饭,便促膝谈心,直到深夜。阿伟详细地向妈咪讲述了自己在美国的的情况,慕容洁琼还询问他父亲在美国的情况。
  直至半夜一点钟,母子才恋恋不舍地各自回房去睡。
  慕容洁琼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而她的实际年龄却有三十五岁。她的相貌长得极美,那脸庞、那鼻眼、那身材、那一笑一蹙的神态,都可以说是天下难寻的。而且她的气质高贵、成熟而端庄。
  她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是大学教授。十几年前,她就是全城公认的第一美女,十八岁时,她在亚姐选美竞赛中,荣获第一,芳名一时大燥。
  那时,她交了一个相貌人品都很出众的男朋友,二人相亲相爱,十分和协。不幸的是,她的恋人由于一次车祸死亡,使她痛不欲生。
  正在这时,她的父亲也不幸病逝。她早年丧母,现又失父,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的父亲是大学教授,积蓄无多,很难维持她的深造和生活。于是,经人说合,嫁给了现在的丈夫,也就是司马伟的父亲司马俊雄。
  丈夫比她大二十岁。他的前妻留下的三个子女,当时都还小,是她把他们一一带大的。她结婚后,采取了避孕措施,并无所出。全家人过得很和睦,也算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由于她没有生育,加上坚持健美锻炼,所以,虽届不惑之年,身材仍然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一米六五的个子,双腿修长,「三七、二五、三六」的三围,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所以无论谁见了她,都异口同声地说她最多二十余岁。
  她至今仍保持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双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
  前不久,有人评论她的眼睛时曾经说过:「双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不少人认为她有惊天的容貌与骄人的身段,都是上帝的杰作,应该从事模特或演员的职业,但她对此不屑一顾。她觉得自己不适合于此类职业。
  她有端庄、大方的风度,腼腆、文静的气质,还有知识女性的典雅,见了男人总是怕羞,为人单纯无邪,属于「纯情玉女」式的人,不喜欢过多地出头露面。虽然在人前她不好意思夸耀,但当自己独自一人时,却时时喜欢揽镜自赏。说真心话,她找不到自己的缺点。
  唯一遗憾的是,她这如花似玉的人儿竟嫁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丈夫,而且,自结婚以来,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过满足。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善良的本性,却是安于现状的。虽然钟意于她、企图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权势的男人不知几何,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墻红杏」的念头。所以一些风流男人背后给了她一个「带剌的红玫瑰」之雅号。她反以此为自豪。
  后来,两个大的子女都已成家出去了。丈夫把香港的公司交给她经营,以她的名子命名,自己则在美国的另一间大公司,长驻美国,每年只回来一个月渡假。家中经常只有她和小儿子母子二人。
  她的小儿子叫司马伟,家人都昵称他「阿伟」。她嫁到这个家时,年方十九,而阿伟才三岁。说也奇怪,自他母亲去世后,这孩子经常啼哭,包括他父亲和褓姆在内,谁也不跟。但慕容洁琼一进他家门,孩子便一下扑进她的怀中,抱着她叫妈咪,好象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大家都惊异地说:「这孩子与他的新母亲真是有缘份。」她也特别感动和高兴。
  自那以后,洁琼便一直把他带在身边,晚上也跟着自己睡觉。可以说,这孩子是在她的怀抱中长大的。直到他十二岁时,她见阿伟已经长大,按照「男大避母」的古训,才安排他独自住一个屋。
  她除了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还为他选择最好的学校,使他顺利地完成了小学、中学学业。她是那么爱他,并决心把他塑造成一个她理想中的标准男子汉。她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培养他高尚的品德、操行和气质,并身体力行地对他进行熏陶感染,常常给他讲述古今中外的名人故事,炯炯教导他怎样做人处事。为了让他成为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她除了督促他学好学校的各种课程外,还指导他博览群书,尤其是中国古代的文化典籍,包括了经史子集中的著名篇章。因为当时香港的学校中,只开数理和西方文化课程,而对国学却放在无足轻重的地位。她认为,作为中国人,决不可淡薄了自己祖国的传统文化。为此,她不仅指导他读什么书,而且还常常亲自给讲解中国历史以及名文佳作。
  她还培养他诗词歌赋及音乐、绘画等艺术类的知识和能力。因为在这些方面,她都是有根基的,当年其父在中国文化领域造诣颇深,使她从小便受到熏陶,还让她跟著名的乐师、画家修习过艺术。
  洁琼对阿伟从不矜持,而是平等待他,常常与他一起讨论学问、谈诗作对,互相都感到十分投机。阿伟对妈咪不仅关心、孝敬,而且十分崇拜,处处刻意模仿她。在他的心目中,妈咪是全美的化身。他自己也常对别人说:「我的一切都是妈咪给的。她不仅是我的慈母和严师,还是我的挚友。」
  阿伟中学毕业后,她送他到美国哈佛大学学习管理。在他入大学后,母子通信从不间断,慕容洁琼继续刻意地塑造他。这样,在司马伟大学毕业的时候,已成为一个学贯中西、才通古今的博学之士了。
  现在,阿伟已成了一个典型的男子汉了,一米八十的个子,体魄健壮,面貌英俊,微黑的肤色、端庄的面孔、乌黑的头发、炯炯的目光和甘美的嘴唇,是一个很标准的美男子。
  不知何故,慕容洁琼觉得,自从阿伟从美国回来以后,每次站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产生一种爱恋之情,两眼悄悄盯着他看个不够,心头暗暗发颤,甚至产生一种渴望扑在他怀里被抚爱的冲动。
  她想,「既然连我这样一个向来不被任何男人所动的‘冷艳’女人都能动心,所以,我相信任何女人见了我的小阿伟,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她常常想:不知哪个女子有福份,将来能嫁给他。
  第二回抱孙切坦心迹劝子择偶经沧海难为水非母不视
  阿伟大学毕业后,慕容洁琼便安排他担任自己的副手。这样做的目的是先让他在实际工作中得到锻炼,培养他的组织能力、熟悉业务,以便将来在适当的时候,由他来继承这一片产业。
  每天,母子一起去上班。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基本是手把手地教导。
  阿伟的人也极其聪明,很快便适应了环境,并且在许多方面有了自己的独到见解。慕容洁琼看到阿伟的进步,心中十分高兴阿伟的学识、气质和温文尔雅的风度,加上遇事有独到见解和谦虚的态度,很受同事们的尊敬和喜爱。人们都说,阿伟的气质与风度极象慕容洁琼,只是在处事的成熟程度上还相差很远。
  确实,阿伟的一切,都是慕容洁琼从他小时候就开始训练的。她是按照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男性在塑造他,自然与她在很多方面是一致的。
  至于他的不成熟,对初涉世事的年轻人来说,当然是难免的了。对这些,慕容洁琼心里是有数的。
  阿伟回国半年以后,工作逐渐适应,才华也开始得到发挥。这时慕容洁琼便提拔他当上了常务副总经理,公司的许多日常事务,都由阿伟处理,而她自己,除主持重要会议和大型谈判外,一般不去上班。
  这样,她终于有暇在家休闲了!
  一个事业大成、在海内外企业界名声远扬的女强人,准备「退休」了!
  她想在后半生用主要精力做个好母亲!
  于是,她想到了阿伟的终身大事:应该让阿伟找女朋友、结婚、成家了!
  这时,有许多女孩子追求司马伟,并时常到家中来玩,主动地与阿伟和慕容洁琼亲近。
  但是阿伟对他们却都不热心,只是把她们当作一般的朋友看待。
  有一次慕容洁琼在闲谈中问他:「阿伟,在你上学时,我嘱咐你不要过早地交女朋友,那是为了让你安心学习,尽快成才。现在你已经大学毕业,年龄也不小了,应该选择一个品貌俱佳的女朋友,处一个时期,如果满意,可以结婚了。妈咪好想抱孙子呀!」
  阿伟不解地问:「好的。妈咪,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结了婚就可以生小孩,男女在一起相处,怎么就不能生孩子呢?」
  慕容洁琼一听,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连基本的性知识都不知道呢!不过这也难怪,因为他一直在学校念书,接触的也都是正派的朋友,怎么会谈论到这个问题。而且,自己对他的教育,也从未涉及性问题。看来,现在是该补课的时候了。
  于是,她对阿伟说:「孩子,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了解一些性知识。我先给你说一个大概,以后你还可以自己找一点有关性学的书读读,好吗?」
  「妈咪,什么是性?」
  「性从字面上是指性别,即男性与女性。男人和女人,在生理结构上有差别,主要有两个地方。一是胸部有差别:女性的**膨胀得象个大馒头,**也大;而男性的胸则是扁平的。第二个区别是生殖器。男性的生殖器是突出的条状物,被称作**,在性书中又叫玉柱;而女性的生殖器是洞状的,称作**,在性书中又叫玉门。这是说的外生殖器的差别。另外,内生殖器也不同,女性有卵巢,是产生卵的地方,还有子宫,是胎儿生长的地方。男性的内生殖器有精巢即阴囊,可以产生并贮备精子。」
  阿伟问:「妈咪,为什么男女的生殖器结构不同,男的是突出的条状物而女的是洞状呢?」
  「这就是造物的伟大。听了我下面的介绍,你就会明白的。现在我再给你说说性的另一个含义,即男女之间的**接,又叫交媾,简称**。正因为男女之间生殖器官的差别,所以男子可以把生殖器插到女子的生殖器中去。凸凹相接为之合,成为一个新的整体,所以又把**称作‘合。男子在性冲动之下便会排出精子,射进女子的**中去,继而进入子宫,如果能与早已存贮在那里的卵结合,就形成受精卵。受精卵便在子宫中发育长大,渐成人形,到满九个月时,发育成熟,是为婴儿,便离开子宫再由**而出,叫做分娩。这样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男女相处未必会生小孩的道理了。」
  阿伟晃然大悟,连连点头:「妈咪,我知道了,如果男女之间不进行**,便不能产生受精卵,也不能生育。那么,是不是任何两个男女都可以通过**而生小孩呢?」
  她点点头,继续说:「是的。从生理上讲,是这样的。凡是有生育能力的男女,只要发生性的交合,就有怀孕生孩子的可能。但是,究竟什么样的男女才可以发生**,古今原则不同。在远古,是乱交,不分长幼亲疏、甚至兄弟姊妹、父母子女皆可交。后来,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婚姻形式也在不断地变化,起初是禁止长幼之间的交媾,继而禁止相同血缘的兄弟姐妹通婚,再下去是主夫主妻制,即每个男子有一个主妻,每个女子有一个主夫,相对稳定,仍可有多夫多妻;最后发展到一夫一妻制。从此,也就有了**的伦理,即并不是任何一对男女都可以随意发生**的,而只能在夫妻之间,其他都称之为非礼非法的行为。特别是严禁在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间发生**,否则称之为‘**’。」
  「为什么要禁止呢?」
  「这主要是因为近亲繁殖所生育的后代,往往会有极其严重的畸形,或生理缺陷,或先天智力不足,等等。」
  「妈咪,夫妻之间任何时候都可以**而生子吗?」
  「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是未必任何时候**都能成功,因为成功的**须得双方都有性冲动。否则,男性的**不会勃起,怎么能插进女子的**中;女性的**也会很干燥而使**无法活动,**便不能进行。即使是一方强迫另一方进行交媾,双方也都会感到痛苦,那样,还有何情趣可言呢。」
  「那怎么才能使大家都冲动呢?」
  「首先是双方互相爱悦,喜欢对方,在一定条件下就会有性冲动了。」
  「那就是说,必须两个人同时有性冲动才能**。否则,若一个人冲动而另一个人不冲动,也是不能**的了?」
  「那是自然的。」她回答。
  「那怎么才能使两人同时有性冲动呢?」
  「这便需要‘**’,即当一方有了**的**,而另一方尚无时,一方便要千方百计地引起对方的兴奋,也发生冲动,这就是所谓‘前戏’。前戏得法,便可以双双进入佳境,之后便可以交合。」
  「那么,怎样进行**呢?」阿伟有些急切地抓住妈咪的手问。
  她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用一只手抚着他的头发,回答道:「**方法自然很多:一是用言语,比如向对方说动听的话语,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使对方感动、兴奋,也可以说些与性有关的言词,以挑起对方的冲动;二是可以用动作表达自己的亲切之情,比如,拥抱对方、抚摸对方的肌肤、与对方亲吻,等等。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要想引起对方的**,必须主动地说动听话,或是抚摸接吻。但我不知道,应该抚摸什么地方呢?」
  「只要是两情相悦,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的被抚弄,都会引起**。但男女身上都有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在这几个地方,只要稍加抚弄,便会立即挑起对方的冲动,并产生性的**。」
  「妈咪,身上的哪几个地方才是性敏感区呢?」
  她说:「男女有别,而且每一个人也不一样的。一般来说,男性的性敏感区主要是**、嘴唇;女性除嘴唇、**外,象耳垂、大腿跟的内侧、腋下也比较敏感,其中,**和阴蒂可以说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什么叫阴蒂?」
  慕容洁琼不知怎样回答,想了想,便让阿伟去书房拿来一张纸、一支笔。她于是在纸上画了一张女性的外阴图。然后说道:「你看,这就是女性的外生殖器的图形。」她用笔指着一个地方说:「这里是**口,**时,男性的生殖器就从这里插入。**口外面有这个两头尖的部分叫**,内面的一圈叫小**,外面这一圈叫大**。在大小**之间,你看,这里有一个洞是尿道口,女子小便的地方。再下面的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肉球,就是阴蒂。你别看它这么小,就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女子身上最的敏感的地方了。」
  阿伟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地点头。
  慕容洁琼说:「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性知识的内容很多的,所以有一门学问就叫做性科学,又称作‘性学’。你不妨找一本看看。」说到这里,她伸了伸腰,抬起头来,说:「不如这样,我手头正有一本小书,叫《裸猿》,里面对男女交媾的过程作了生理与心理的分析。我找出来给你念念。」
  说着,她进房,一会儿便拿着一本小册子出来。念道:「性行为通常要经历三个各具特色阶段:结偶、媾前活动和交媾本身。
  「㈠结偶阶段(求爱阶段--运用视觉器官及发声器官进行互相接触」通常称为求爱阶段。这往往延续几周甚至几个月。这一阶段的行为带有试探性质,而且前后矛盾,时而担惊受怕,时而跃跃欲试,时而又搔首弄姿。如果双方的性信号十分强烈,不安和犹豫便会减弱。这些性信号包括复杂的面部表情、身体的姿态和嗓音的变化。后者包括语言中高度专门化、象征化的语音信号,但同样重要的是,这些语音信号对异性能发出与众不同的声调。人们常说热恋中的情人总是「喃喃低语些甜蜜而又不知所云的悄悄话」,这句话清楚地表明,说些什么其实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语调本身的含义。
  「㈡媾前阶段(**阶--身体之间的接触」这时,情侣常一起外出游玩,身体接触随之增加,先是手拉手、臂挽臂之类的接触,继之以嘴对脸、嘴对嘴的接触,互相在静态或动态中进行拥抱。突如其来的奔跑、追逐、跳跃、舞蹈等,都十分常见,儿童游戏的模式也会重新显现。
  「结偶阶段的活动大部分在公开场合进行,而一旦进入媾前阶段后,就得避人耳目了,尽量地远离别人。
  「在媾前阶段中,采取平躺体位的次数急剧上升,身体之间的接触更为频繁,延续时间更长。不那么强烈的肩并肩的姿势不断地让位于更为亲热的脸对脸的姿势。这些姿势可保持几分钟乃至几小时。在此期间,嗓音信号及视觉信号逐渐失去其重要性,而触觉信号却愈来愈频繁。这些信号包括身体各部位,尤其是手指、手、嘴唇和舌头等部位的细小动作及其所使出的大小不一的劲儿。衣服半宽或全部脱去,皮肤对皮肤的触觉刺激逐渐遍及全身。
  「在这个阶段里,嘴对嘴的接触最为频繁,延续时间也最长,发自嘴唇的力度从轻柔到狂暴,应有尽有。反应达到激烈程度时,舌头的频繁活动被用来刺激口中敏感的皮肤。嘴唇和舌头还常被用于刺激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尤其是耳垂、脖子和生殖器。男子尤其全神贯注于女子的**和**,在这里嘴唇和舌头的接触一变而为小心翼翼的**动作。经过这番接触之后,对方的生殖器也可能成为这类动作的物件。当发生这种情况时,男子的注意力一般集中于女子的阴蒂,女子则集中于男子的**,尽管别的部位也不见得就受到冷落。
  「除了接吻和**之外,嘴还被用来时轻时重地咬对方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般来说咬得很轻,但有时也会咬得很重,甚至很疼。
  「在用嘴刺激对方身体的间隙中,常伴有大量的皮肤抚摸。手和手指摸索着对方全身表面,尤其是脸部、臂部和生殖器。跟嘴的接触相仿,男子尤其注意女子的**和**。不管放在哪里,手指总不断地抚着摸着,还不时地用力捏握,把指甲深扎到肉中。女子则握住男子的**,有节奏地抚摸它。
  「除了嘴、手以及全身的接触之外,当媾前活动达到激烈程度时,会出现互相在对方身上有节奏地摩擦自己的生殖器的倾向。胳膊大腿互相纠缠,肌肉不时强烈抽动,身体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松弛。
  「这些都是在间歇性的媾前活动中双方所受到的性刺激,由此产生在生理上的性唤醒状态,为交媾行为的发生作好了准备。
  「㈢交媾阶段(作爱阶段--生殖器的交接」交媾行为以男子的**插入女子的**为始端。一般常见的交媾体位是双方脸对脸平卧,男子在女子上方,女子的双腿分开。尽管这种体位可以有许多变化,但毕竟是最简单、最典型的一种体位。这时男子的胯部有节奏地向下压,其力度虽变化无穷,但在不受阻碍的情况下,下压动作通常非常迅速而深入。随着交媾的进行,嘴以及手的接触减少了,甚至是不那么微妙复杂了。即使如此,这些次要的刺激形式在大多数交媾过程中,仍自始至终在一定程度上起作用。
  「跟媾前阶段相比,交媾阶段要短暂得多。男子在大多数情况下几分钟之内便发生泄欲式的射精行为,除非他使用缓兵之计。如果男子延长交媾时间,女子最终也能达到反应剧烈的**,其感觉和男子一样的剧烈,一样的如释重负,从生理角度看,除了不能射精外,也和男子一模一样。一部分女子能够迅速达到**,而有的女子则根本达不到**,但一般不说是在交媾开始后的十至二十分钟内达到**。
  「男子可以克服时间因素,用延长交媾前剌激时间及提高刺激强度的办法,使女子在**插入之前就进入性唤醒状态,从而导致女子达到**。当然他也可以使用自我克制的方法来推迟**的来临,或者在射精之后、**疲软之前继续维持交媾或者稍事休息,然后再次交媾。在后面这种情况下,由于男子的**减弱,要再次达到**便费时多了,这样女子便会有充足的时间来达到**了。交媾双方达到**后,通常产生精疲力竭的感觉,需要放松一下,稍事休息,或者干脆入睡。
  「我们现在得从性刺激转到性反应问题上来。身体是如何对如此激烈的刺激作出反应呢?无论男子或女子,其心率、血压和呼吸次数都会明显增加。这些变化始于媾前活动,至交媾**时达到项点。正常心率为每分钟七十至八十跳,性唤醒初期上升至九十至一百跳,高度兴奋时为一百三十跳,**时达到一百五十跳。血压则从一百二十升至二百,甚至二百五十。随着性唤醒的开始,呼吸也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快。达到达到**时,气喘吁吁,并常伴之以有节奏的呻吟。这时脸也会变形,嘴巴张开,鼻孔扩大,活象一个达到了极限状态的运动员或者是一个严重缺痒者。
  「性唤醒状态中发生的另一个变化,是血液分配的骤然改变,体内血液涌向身体表面。多余血液大量涌入皮肤会引起一系列令人嘱目的后果。它不仅使身体变得热烘烘的——正所以欲火中烧——而且在许多特定部位引起特殊变化。在高度兴奋时会出现颇具特色的性红晕。这在女子当中最为常见,红晕起始于胃部和上腹部,接着扩散至**和胸脯上部,然后移至**两侧及中部,最后才到达**下部。脸和脖子也可能受到影响。在某些反应强烈的女子身上,红晕还会扩散至下腹部、肩部、肘部,当达到**时,直抵大腿、臀部及背部等处。有些人甚至全身表面都会泛起一层红晕。人们把红晕形容为麻疹似的一片,仿佛是一种视觉信号。在少数情况下,红晕也会发生在男子身上,它起于上腹部,然后扩散至胸部、颈部和脸部。它有时也会布满肩部、胳膊和大腿。一旦达到**之后,性红晕便迅速消失,其消退顺序与出现时的顺序正好相反。
  「除了性红晕和全身血管扩张外,各种可以伸缩的器官也会发生明显的血管充血。充血的原因,在于动脉供血速度过快,超过了血管的输送能力。这种情况能延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为充血的器官本身会关闭输血管道。这一般发生于男子或女子的嘴唇、耳垂、**和生殖器部位,以及女子的**部位。嘴唇变厚,呈鲜红色,比平时更为外突;鼻子的软组织部分肿大,鼻孔扩张;耳垂也会厚实肿胀起来。男子或女子的**肿大勃起,女子尤其是这样。(其原因不止是血管充血,**肌肉收缩也是一个原因。)女子**长度可增加一厘米,**直径增加半厘米,**四周的乳晕略显肿大,颜色转深。女子**的体积明显增加,在达到**时,一般女子的**比正常体积要增加百分之二十五,变得更为硬挺、丰满、外突。
  「男子和女子的生殖器也随着性兴奋的继续而发生一系列明显的变化。女子**壁大量充血,使**迅速滋润。有时在媾前活动刚开始的头几秒钟便会产生这种现象。**内侧的三分之二的管壁会延长扩张,在高度兴奋阶段,其总长度增加至十厘米。接近**时,**外侧那三分之一的部分发生扩张,在达到**时,这一部分便会产生一次持续二至四秒的肌肉抽搐,然后每隔0。8秒就有节奏地收缩一次。每次**一般有三至十五次这样有节奏的肌肉收缩。
  「性唤醒期间,女子外生殖器明显增大。大**开启肿胀,比正常大小增加二至三倍。小**也比平常增大二至三倍,并外突至大**的保护层外,从而使**的总长度增加一厘米。随着性唤醒的继续,小**又起了第二个变化,除了充血外突,其颜色也改变了转为鲜红色。
  「性唤醒开始之后,阴蒂(男子**的对应物)也随之增大外突,但是,当达到强烈的兴奋状态时,肿胀了的**往往会掩盖这一变化,将阴蒂置于自己的屏障之下。这时的阴蒂虽感受不到男子**的直接刺激,但由于它肿胀隆起,十分敏感,所以仍能间接地感受到男子**下压时加在它上面的有节奏的压力。
  「随着性唤醒的开始,男子的**也发生剧烈变化,经过剧烈的血管充血,由原先疲软松驰的状态一变而坚挺勃起。其长度骤然增加,直径也大大增加。
  「男子在达到**时,**肌肉强烈抽搐,将精子射入**。开始的几次抽搐最为强烈,其间隔为0。8秒,和女子**时的**收缩的间隔时间完全吻合。
  「性兴奋期间,由于男子阴囊皮肤紧缩,睪丸的移动不太自如。输精管在收缩时,会将睪丸向上提起,使其紧贴身体。由于充血,睪丸的体积会增加百分之五十至百分之一百。
  「一旦达到**之后,上述所有变化迅速复原,交媾者也从疲惫状态迅速恢复至正常安静的生理状态。在**的反应中还有一点值得一提。紧接**而来的是大量出汗,男女都如此,这跟性活动中的使劲大小无关。尽管如此,它却跟**的剧烈程度有联系。汗水一般分布在背部、腿部及胸部上方,腋下可能也会流汗。在剧烈情况下,整个躯干,从肩胛到大腿,都会大汗淋漓。手掌和脚掌也会渗出汗水;如果脸部出现性红晕斑块,那么前额和上唇就可能出汗。」
  念完,她问:「这回你明白了吗?」
  「太好了,我再自己读一遍。」阿伟受益非浅,说:「谢谢妈咪给我上了一堂性教育课!」
  「不用谢!做父母的,有责任向子女进行初步的性教育。按说,儿子应该由父亲来进行为好。但你父亲不在家,只好由妈咪来完成了!怎么样,应该赶快找女朋友了。我希望快一点抱上孙子。
  第三回子恋母情难禁夜探床笫母爱子宅心仁假寐献贞
  有一天慕容洁琼问阿伟:「现在有没有合意的女孩子做物件?」
  他说:「妈咪,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未遇到过合意的。」
  她说:「前个时期到咱们家的女孩子中,有几个是很出色的,我见犹怜,你难道一个也没有看上吗?」
  他说:「没有一个是我满意的。」
  她大吃一惊,这个小家伙真是眼比天高,那么好的女孩子竟也看不上,难道他要找个仙女不成。便对他说:「阿伟,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可过于苛求。」
  他听她说完,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看着她说:「谁说天下没有完人?妈咪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你的美貌、你的身材、你的风度和气质、你的品德和学识,都是上乘的。你身上根本没有缺点。」
  她听了心中一热,甜孜孜的,心想:「小东西果然有眼光!但是,天下象我这样美的女子能有几个!如此痴想,恐怕你一辈子也难遇上。」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怕伤了他的自尊。于是只好继续开导他道:「傻孩子,妈咪也是有很多缺点的呀!只是你从小跟着我长大,对我敬爱有加,认为我的一切都是好的。俗话说:子不嫌母丑,你大概把妈咪的缺点也当成了美好的东西了。」
  他反驳道:「不对,妈咪就是没有缺点,我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我就是要找一个各方面与妈咪一样的女孩子作妻子,否则,我宁愿终生不娶。」
  「天啊,真拿他没有办法。」她想,于是只好继续劝他:「世界上哪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你不可痴想,不然会误了你的青春年华的。」
  他点头,但心里仍然下了决心:我的标准决不会改变的!
  后来,阿伟在妈咪的督促和帮助下,终于交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孩子,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慕容洁琼见过几次,很喜欢。但阿伟与她处了一个多月,不知什么原因又分离了。
  慕容洁琼问他为什么断了关系?他也不肯说,情绪非常低落。
  在一个炎夏的晚上,他们坐在家中花园的椅子上聊天。
  他突然问她:「妈咪,你的婚姻幸福吗?」
  她不知他问这话的用意,只好说:「这怎么说呢?有你们三个孩子陪伴我,自然是很幸福的。」
  他见她答非所问,便忧郁地说:「我觉得,你嫁给父亲太委屈了你。」还未等她回答,他接着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唉,天公不作美,使我生不逢时。」她诧异地问:「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忧伤和失望?」
  他说:「妈咪,我在想,假若我能早生十几年、二十年,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子。可惜我生得太晚。」
  她被他的异想天开逗得哈哈大笑:「我的乖儿子,不要想入非非了。要从现实出发,多考虑你的未来。我很奇怪,天下有的是年轻美貌、聪明活泼的女子,你为何偏偏爱上了象我这样的老太婆!」
  「不!妈咪说得不对,妈咪一点也不老!你那婀娜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看起来仍然是豆蔻年华;再配上你那渊博的学问、典雅的风度、迷人的韵味、成熟的气质,天下之大,也难再找到一个。所以,每想到、看到妈咪,常常使我心动,不能自持!」
  她的脸不禁一红。听到阿伟的赞扬,她高兴,也有些害羞,一时不知说什么话。
  阿伟却一本正经地问她:「妈咪,请你说实话:如果我真的早生十几年,你能同意嫁给我吗?」
  她笑睨他一眼,信口回答:「如果真是那样,我是求之不得的呢!你要知道,自你小时候起,妈咪就按心中白马王子的标准在培养你,而且是成功的;我每看到你,就似乎看到了我年轻时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所以,如果果你早到人世,又机缘凑巧,能让我们两人邂逅,那时,不用你主动找我,我也会千方百计追求你的,而且,我会全身心地爱你、选你当丈夫的。」
  说完,她抚着他的头发,心疼地问:「怎么样,妈咪说了真心话,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傻小子,不要再想这些没有根底、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好吗?」
  他高兴地握着妈咪的手,说:「我很满意的,能让象妈咪这样的女子看中,我是多么高兴呀!妈咪,你在嫁给父亲之前,有自己钟意的男朋友吗?」
  这话使慕容洁琼突然想起了她那不幸早逝的恋人,十分激动,说:「我十七岁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我当时认为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非常中意。他长得和你一样魁梧而英俊、博学多才,而且很会体贴人,可惜……由于车祸,他不幸离我早去……」
  说着,她不觉流下了眼泪,并无意中揽着了司马伟的肩头。
  阿伟为了安慰她,便象小时候那样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用双手搂着她的腰,向她道歉:「妈咪,是我不好,不该提过去的事让你伤心。」
  她说:「阿伟,这又不关你的事。」
  两个人各有心事,相对无言。
  阿伟见妈咪还在流泪,便站起来,拿出手帕为她擦泪,并把她搂在怀中,一只手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和肩头抚摸着。后来,又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和眼睛上轻吻。
  这甜美的吻,使慕容洁琼慕然想起当初与爱人相亲相爱的迷人情景,她似乎感觉自己正接受爱人的抚爱,十分受用,便闭目任他搂着,也用双手抱紧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正当她痴迷地沉浸在甜蜜之中时,突然发现阿伟使劲把她往怀里揽,以致她感他的胸脯已经触到自己那被丝衣裹着的丰满的**。
  而且她还发现,他的生理也起了变化,下体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身上。同时,他的嘴唇也渐渐由眼睛吻到了脸蛋,并在继续往下移去……
  她急忙轻轻推开他,小声说:「阿伟,妈咪身上好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天已不早,你也早点休息好吗?」
  说完,她便站起身回卧室。
  阿伟不放心,轻轻扶着她,送她到床上躺下。她说:「你也早点休息。」
  他颔首离去,并为她带上房门。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床上,芳心极不平静。阿伟今天对自己无限迷恋的话语,是那么热诚,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回忆着自己与阿伟的关系,似乎找不出什么理由会使阿伟生此非份之念。她百思不解……
  她又想,难道自己有什么不检点之处,以致引起了他的情愫猛涨呢?似乎也没有什么。因为自己对他始终保持慈祥端庄,没有做出过失态之举……
  她又自问:自己对阿伟的感情有什么变化吗?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来。她觉出自己感情确实也在变化:自阿伟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之后,自己觉得他显得很成熟,英姿勃勃,十分迷人。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动;若是有一天见不到他,就有一种牵肠挂肚、坐卧不安、若有所失之感,而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母亲对子女在外的牵挂感,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间的那种「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怀恋心情。有时,与阿伟谈得投机时,自己甚至产生一种渴望扑进他怀中、受到他抚爱的朦胧情愫。刚才被他拥抱时,自己心里一度感到好舒服、好甜蜜,真舍不得他放开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好吃惊,她想:难道自己真的也爱上了他?这个小冤家!
  一向理智的慕容洁琼困感了!思绪纷乱!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乱麻:母子之间是决不能有这种情感的!她暗自下了决心,决不能任其再这样发展下去了!
  可是,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却象一个驱不散、赶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脑海中纠缠着,不肯离去!慕容洁琼,这个在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总公司里的威严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变得软弱了、没有主见了!
  她辗转反侧,难于入睡。两行珠泪沥沥而下……
  正在这时,阿伟悄悄进来看她。他见自己亲爱的妈咪还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劝她不要再难过。他见她满面通红,以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试体温,还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床边。
  阿伟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越发使她感动。她告诉他不必为自己担心,让他早一点去休息。
  看得出,阿伟仍然不放心,但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地离去了,走前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心里好冲动,真想唤阿伟不要走,留下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鉆进被中,抱着自己亲热……
  但理智胜利了:她没有允许自己这么做。
  阿伟走后,她闭目良久,才关上灯,闲上眼睛,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
  她坐起来除衣。因为她长期以来习惯于裸睡,穿衣服是睡不着的。
  她脱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胸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双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摸。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家伙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
  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裸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家伙,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妈咪试验。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肉紧,一阵阵颤战着。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摸两片紧闭着的**。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摸。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阴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
  她的**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家伙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
  她的两手在**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抬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比如书上说**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中,就是**。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而且要动作:先插到**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伙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颜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就是**到**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也是这样的。女子在**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插到**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鉆神秘窟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
  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只抚摸。
  她总算放心了。
  但是,阿伟的抚摸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中抽送,几次触到阴蒂,使她全身战颤。
  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
  她只好再次自慰!
  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为**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
  她习惯地看一眼床头的钟,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钟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汇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床边的电话,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
  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因为,我们虽有母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母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
  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
  「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挺高耸的圆润**上下颤抖的旋律……
  啊!慕容洁琼被自己迷着了!
  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迷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
  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
  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艳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
  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裸、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裸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
  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
  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摸、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钟,已经十点钟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裸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阴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启,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捻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产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以促进**的到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
  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
  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云上,轻轻脱去了她的云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被五彩云所包围,微风吹拂,春情荡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满无限的爱和欲的火焰。她小声说:「亲爱的,我要!」
  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彩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爱。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玉门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沉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慄,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插在她体内,顶着**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
  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
  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摸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
  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
  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
  **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第五回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依子怀颓玉山神魂皆颠
  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
  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
  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
  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
  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
  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痴痴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
  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墻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忱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
  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双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与在醒时**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叹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
  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钟,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裸的**,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钟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裸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沉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家伙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于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屁股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布。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
  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另一只手挑逗她的阴蒂,以分散她的疼楚。
  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一股股地涌出。
  他不停地把她的**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慄,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慄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
  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家伙真是可爱,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
  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爱不释手的样子。
  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爱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情揭穿会影响阿伟的情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
  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
  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臀部突起,两个坚挺的**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性感的姿势。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顶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从侧面向她进攻。
  他在灯光下边干边欣赏。
  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痴,很快又来了第三次**。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爱子的摆布!
  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一次接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她完全浸沉在欢乐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第六回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凌乱,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渍,那是她的**与阿伟的**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
  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阴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抬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
  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厕所,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阴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多年来没有接受过**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在**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痴」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爱,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爱。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
  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和臀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和臀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
  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熟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
  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乱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头足,夜夜都干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岁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厕所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鉆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鉆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摸,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射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摸,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摸,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著。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软敏感的**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嫺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扞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痴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
  她终于在第三次**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第二部试逗
  第七回花前破头关智赚樱桃口月夜迷心性喜获狂颠吻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http://Www.dywx.NET第△一文学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胸相映成辉。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
  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墻深院,倒是不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她瞇着双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地变得通红。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一下好吗?」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记着,就只一下。」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唔……不……唔……我……」
  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她的身子颤抖着……
  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
  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
  一股颤慄掠过她紧张的腹部……
  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痴,升上了一个高峰!
  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人般,偎依在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舔着她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插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
  慕容洁琼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强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
  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阿伟的双唇吸走。
  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阿伟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淫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裸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钟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和**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羞于启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第八回巧破二关得亲酥胸**方寸已乱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啮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淫欲象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
  当那灵活的舌头舔到腋下时,刚一接触,她便象受到雷击一样,娇呼一声,同时身子一挺。原来,她的腋下是一处十分敏感的部位。这强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体**急涌……
  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着。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后来,她发现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边抚摸边捏揉,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紧,深怕他继续向里伸去。后来见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为止,还不算越轨,那就让他去摸吧,因为,这样她也很舒服的。
  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彩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决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边,先是用手在她两腿上下抚摸揉捏,又用舌头来回舔。
  她很舒服,身子又开始扭动。因为过去没有人这样忠心而投入地为她服务,很令她感动。
  他舔了一会儿,抬头问她:「妈咪,这样舒服吗?」
  她羞目微开,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腼腆,含笑点头说:「唔!……很舒服……阿伟……谢谢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脸,与她亲吻了一会儿,接着,用舌头舔她的额头、眼帘、鼻子、耳垂和脸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颈,最后舔到酥胸。
  过了一会儿,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象两条游鱼,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惊,猛睁开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难为情,于是便轻轻握住他的手,压在酥胸上面,小声说:「阿伟,你的抚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简直舒服极了。你可以随意抚摸,但不要闯我的禁区,好吗?」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妈咪爱你,见你对我那么痴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摸我。但是,」她指着阴部:「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热吻。
  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钟,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妈咪的这双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纤纤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赞美,她好钟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摸她光裸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杰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她那光裸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把一只秀美的袜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
  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坐在她的脚头,捉了她娇小精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肉色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双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赞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妈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
  他爱抚着这双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赞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赞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双脚变得很敏感。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和**这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摸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
  谁知他的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揉捏着。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
  她陶醉地轻声呻吟。
  突然,她发现他在解除她那乳罩的扣子,一下惊醒了。
  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她娇嗔道:「喂!这里是不能动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绪受影响,便认真解释道:「几十年来,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从来没有让哪个男人摸过我的身子;可是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痴心地迷恋我,我又不忍心让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对你开放了,真所谓‘柳腰任尔揽、玉体任尔抱、樱唇任尔吻、香肌任尔舔……’你想想看,哪个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时间不长,你又要进一步摸我的**!这难道不是‘不知足’吗?」说着,把他的手从胸前推开。
  他却认真地说道:「妈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妈咪的奶,枉为人子了。让我尝尝好吗?」
  她急道:「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没有乳汁,吃什么?」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两手摇晃她的身子撒娇:「好妈咪,我只是体会一下嘛!答应我吧。」
  她灵感一动想出一个阻止他的理由:「你怎么没吃过我的奶?你小时候有个坏毛病:总要用嘴含着我的**或用手摸着才肯睡觉,难道忘了?」
  他说:「当然记得,可是我想再体会一下在妈咪怀中的温香滋味嘛!」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的手从**上推开后,她便产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摸。
  她眼含羞涩地扬了扬眉梢,抚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小声说:「唉!小滑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她双颊顿红,娇首微颔,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既有神秘和为难,也有渴望与企求,还带着无限的喜悦,低声说:「……既然你那么渴望,那就含一会儿吧。不过,要轻一点,别咬疼了我!」
  说着,她缓缓地将捂在胸前的两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来体会「在母亲怀中的温香滋味」。
  她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势在难免……她渴望它的来临,又害怕它的来临,心里好紧张、好激动,阿伟尚未动手,她的身子已经微微发颤。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睡衣的带子,松开她胸前的衣扣,撩开衣襟,解下乳罩。
  一双浑圆、坚挺、雪白、白玉般丰润细致的肉球弹射而出。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们。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他两手在她饱满的**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赞叹:「啊!真是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万能的上帝呀,你真是伟大极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睑微开,看着他那陶醉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既好笑又好羞,心里十分得意。能听到自己意中人的赞美,哪个女人会不动心、不惬意呢!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一阵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她的全身,既象蚁咬,又象触电,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畅、又难受,不由叫道:「噢!哎哟哟……你……」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别这样……」。
  他又改用胡子在那已变得坚硬的**上厮磨,她那痕痒的感觉更加强烈,简直无法忍受了:「呀」她高声叫起来,身子扭动着。
  他见心上人儿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停下来,两手捧着她那正在左右摆动的俏脸,柔声问道:「妈咪,我使你难受了吗?」
  她的整个身心已完全被他的双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着他美妙无比的抚摸所带来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处于半痴迷状态,那里还能考虑如何保持端庄、如何选择合适的辞令,那里还能说出话来。
  她微微睁开迷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摇摇头。
  他又问道:「你感到舒服吗?」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点点头。
  「妈咪真乖,」他捧着她那娇嫩桃红的俏脸,轻轻抚摸,看着她那欲焰闪射又带几分羞涩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颤动的樱唇上亲了一下,鼓励道:「你想叫就就大声叫吧!这样会痛快些。不要强忍着。」
  她点点头,渴求地小声说:「阿伟……舒服……我……我要你……摸……不停……快……」
  他嘴里说着「好!好!」同时动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开。
  她已没有力气去阻拦他,实际上也没有想到去阻拦他。因为她这时完全处在痴迷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希望他快点给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时,她用前面开口的薄纱睡衣当舞裙,里面只穿了比基尼。刚才,乳罩已被他除下,现在他又把睡衣的两片前襟整个拉开,这样,她身上除了三角裤盖着的地方和衣袖里的两臂,已接近一丝不挂了。
  她朦胧中感到他在抚摸她的小腹,刚要阻拦,却突感一阵酥麻,原来他张口吮住了**,并用舌尖舔她那已经发硬的乳晕和**。
  她忘记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发硬的蓓蕾。
  不同于搓捏,她觉得触电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动,大声呻吟。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
  他的手停了,但却没有休息,继续用舌头舔她。由于她全身绝大部分都裸露著,所以,除了三角裤遮盖的地方,从头到脚都被他舔遍了,连两臂也被他从袖子里抽出来舔了又舔。
  他舔得她全身肉紧,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她好激动、好享受,**已被挑逗得无法遏制,羞耻之心荡然无存;要不是头脑还清醒,她一定会主动脱掉三角裤乞求他快点与她造爱的。她不停呻吟,身子剧烈扭动,下面也大量分泌。
  第九回慢挑逗轻撩拨终睹全玉撤羞幔敞阴沟三关半开
  迷人的音乐继续传送着美妙、明快而和谐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洁琼突然感到阴部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阿伟的手已由小腹滑到裤子内,抚弄她的阴毛。
  这时的她,对此并无反感,反而觉得非常冲动。上面的**和下面**同时受到强烈的剌激,立刻使她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声呻吟着。
  这时,阿伟停止了对她**的触摸,两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
  慕容洁琼脑中尚存一丝清醒,发现了阿伟的举动。她大吃一惊,无力地拉出他的手娇喘道:「阿伟……听话……不能脱……不……不要摸我……」
  他辩道:「我见妈咪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她被他挑逗得**炽烈,**不断外涌,以致于把内裤都湿透了,还通过裤子边沿,流到沙发上一片。
  她的那张白嫩的俏脸,腾地变得通红,并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着阴部,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娇声嚷道:「谁让你管这事?」
  说完,推开他,掩上衣襟,闭目躺在沙发上,心里却是狂跳不止。
  司马伟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便一手抱粉颈,一手揽柳腰,把那仍在微颤的娇躯紧拥在怀里,柔声道:「妈咪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边说边在她脸上、唇上轻吻,并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慕容洁琼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芳心顿软;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顿生,连忙用手捂在脸上,娇嗔道:「谁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许你到处乱摸嘛!」
  他狡猾地问:「好妈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让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阴部,娇嗔道:「明知故问!我这全身上下,除了这里,还有你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是啊,现在,这里是她身上唯一被掩盖着的地方了。三角裤是那么小的一块布,只有巴掌大,仅能遮着方寸之地,以致于下面的毛发都从边缘露了出来。
  阿伟却笑嘻嘻地说:「可这里我刚才也摸过了呀!」
  她一急,伸出两个粉拳在他身上轻擂:「你好坏……看我打你!」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上亲着,边说:「好好,算我没有摸过……没有摸过!」
  「小滑头!你刚才分明已经摸过!」她似爱似嗔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撑拒,任他握住手亲吻,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伟继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然后也躺下去,抱着娇躯。
  两个人就这样拥在一起,谁也不动、不说话,是那样地静谧、温馨……有谁能知道他们的心中也是平静的吗!
  阿伟看着她平静地闭目仰躺在沙发上,羞颜未消,爱意又起。为了打破这似乎尴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议:「妈咪,不如我们一起跳舞好吗?」
  她也想让气氛缓和些,颔首赞成:「那好吧!跳什么舞呢?」
  阿伟先从沙发上起来。
  她伸出两手,让他拉她起来。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搂着蛮腰,抱她坐起来。
  他把她拥在怀里,用手给她理了理头发。
  她温驯地由他抱着,伸手指着衣服,说:「阿伟,把衣服给我,让我穿上,不然这衣不遮体的样子怎么好跳舞呢!」
  阿伟却说:「妈咪,不要穿衣服了,就这样跳好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脸又是一红,因为这时她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与全裸没有什么差别。这样跳舞成何体统?
  她娇羞地说:「这么赤身露体地跳舞,象什么话,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揽着纤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家里又没有别人,怕什么?至于我,你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让我看到了,也抚摸过了,拥抱过了,你何必还那么害羞呢!」
  说着,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咱们起来跳舞吧。」
  他站起身,并拉着她的双手。
  她被迫无奈,欲拒却迎地站了起来,羞涩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啊!真美!」阿伟突然大声说:「妈咪,你**太美了!躺下时已经很美,没想到站起来更加迷人!这削肩细腰、冰肌玉骨,真可谓娇同艳雪,肌肤若雪了!」
  说着,又伸手抚摸着那一对坚挺滑嫩的**,说道:「你这一对玉峰,躺下时高高耸立,没想到站起来还是如此轩昂挺拨,丝毫没有下垂和变形。玉峰高并、椒**挺,再配上这两朵梅花,真可谓:**蓓蕾、酥胸雪谷,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说了!」她难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从**上拨开。
  「我说的是真话!」说着,他走到门边,把电灯都都打开,让明亮、柔和的灯光洒满她的裸身上。
  他又回到她身边,围着她的娇体转来转去,两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
  「妈咪,说真心话,我被你迷着了,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
  她被他说得心中美滋滋地,但又觉得害羞,螓首低垂,小声道:「既然那么著迷,那你就一天到晚什么也别干,专门欣赏我好了!」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伟高兴地说,并托起她那紧贴在胸前的下巴,在唇上亲吻了一下,恳求道:「开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她心里自然明白:他那里是想跳舞,分明是为了抱着美人的娇躯快活。但是事已至此,推辞也是不可能的了;何况自己也渴望纵体入怀,与他缠绵一番。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娇首微颔,柔声说:「可是……你让我……光着身子跳舞……而你自己……却穿戴整齐,一点也不协调嘛……」说完又低下头去。
  「是的,我怎么没有想到,」阿伟边说,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跟她一样,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说:「妈咪你看,这样可以了吧」。
  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把身子扭向一边:「我从来没见过有光着身子跳舞的,这象什么样子嘛!」
  他揽住蛮腰,转过身子对着她,说:「凡事都得有个开端,有了第一次,今后就不足怪了。何况,我们并没有脱光衣服呀!」
  然后又轻拍她的脸蛋,换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妈咪乖!我们开始跳舞,好吗!」
  她还是不好意思,再次扭过身去。
  他站在她后面,两手轻轻爱抚着她那雪白圆润的肩头,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地搬过来,面向他。
  她的手仍然捂着脸,螓首低垂。
  阿伟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握皓腕,露出那张羞红的俏脸。
  她不加反抗地任他把自己的手从脸上搬开、垂下去。秀目紧闭。
  阿伟去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在圆舞曲的优美旋律和柔和的灯光下,一片祥和、温馨的的气氛。
  司马伟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丰盈嫋娜的美人跟前,微笑着,在她耳边柔声轻唤:「好妈咪,请过来跳舞吧!」说着,弯腰伸手向她发出了邀请。
  洁琼听到呼唤,秀眼微启,抬头看看他。他是那么和气、亲切,简直是个慈祥的巨人。在他身,才感到有了依靠。他心地善良,身体健壮、脾气平和,恰恰是她久已向往的男人。他有如平静的海湾,没有狂风,不见巨浪,然而却不断激起她心中的波浪。她羞涩地莞尔一笑,开了一句非常谨慎的玩笑:「听您安排,我的主人!」
  说着,她伸出手,让他握着,似勉强又情愿地并肩走向厅中。
  他揽着蛮腰,低头在俏脸上吻了一下,高声道:「今夕何夕,送怀昼思夜想的白雪公主,拨云撩雨,司马伟必将神颠魂倒!」
  她也不假思索地颠起脚尖,伸出两臂环着他的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今宵何宵,委身魂牵梦萦的白马王子,颠鸾倒凤,慕容琼定会心痴情迷!」
  「啊!好妈咪!我的小公主!你终于承认是我的白雪公主了!而且,我的白雪公主愿意委身于我了!多么幸福啊!」他兴奋极了。
  「胡说!谁要委身于你了!我只是为了跟你的话对仗,才用了这个词。你不见我在说我的名字时,没有用慕容洁琼,而是说慕容琼的吗?你怎么可以瞎猜……」她明知自己言语失检,但又无可挽回。
  几乎同时,两人的脸「唰」地一下都变得通红。
  四目相视良久,会心一笑,两个光裸的身体颤抖着扑抱在一起。又是一阵如痴如狂的亲吻。
  她动情地把舌尖递进他的口中。在他有力的吮啜下,她立时全身酥软。若不是他抱得紧,她非瘫在地上不可。
  许久,他们渐渐从甜蜜的梦中醒来……然后,在欢快的乐曲声中,相拥而舞。
  他们肌肤相贴,交颈旋转,把臂翩缱,开心地欢笑着。
  后来,阿伟提议跳贴面舞。她脸一红,想拒绝他,因为此舞只有情侣才跳的;但一想今天两人的接触又何止是「贴面」?于是便点头同意。
  两个柔软的**紧抱着!
  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
  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
  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她不好意思地将绯红的脸庞扭向一旁,不去看他。
  刚才,她的**和**已被他抚弄得十分硬挺,胀得难受。现在随着舞步的进退,又与他的身体来回摩擦,阵阵酥麻感流遍全身。
  阿伟的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轻抚着,并不时伸进她的三角裤内,抚弄她的圆臀,还不时试探性地在股沟中上下滑动。
  她假装不知,任其轻浮。
  阿伟见妈咪没有撑拒和反对,胆子益发大了,用力捏揉她的圆臀。
  她发现阿伟的玉柱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并不停地有节奏地上下翘动着,弄得她遐思联翩、不可自已,顿感淫欲大增、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渐渐地,她的神智变得不清了,两眼发出炽烈的欲焰,盯着阿伟那冲动的俊脸,樱唇微开,轻轻地呻吟,使劲抱着阿伟,把脸紧贴在他那结实健壮的胸膛上,不停地厮摩着,嘴里喃喃低语:「阿伟,抱紧点,我的两条腿好软,快要站不住了!」
  他听话地将娇躯搂紧、再搂紧……
  她呻吟着,心里想对他说:「阿伟,我的小王子、小达达、小心肝……我好需要……啊!亲爱的,不要害怕,要是你疯狂地发作,把我抱起来,不顾一切地猛然扯下我的三角裤,让我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然后骑在我的身上,立即占有我,那多好呀!要是你这样做的话,妈咪绝对不会怪罪你的。唉!……你这可爱的小傻瓜,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利用……你难道是柳下惠……美女入于怀而不乱……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可是,对他说这些话,哪能张得开口呢?
  她再一次发现,阿伟同样缺乏必要的果敢做出疯狂鲁莽的举动,来推倒横在他们之间的墻垣。一个身材魁梧、知识渊博的男子汉,竟然不知道怎样占有自己心爱的女子。至于她,啊,阿伟,不论欲念多么强烈,总不该由她采取哪怕是一点点的主动。再说,她已经似乎超过了应有的限度,因为按照规矩,女子不能去挑逗男人,否则会被看成不知羞耻。我的阿伟,这一步该由你来走。
  阿伟这时也处在情迷神醉中,他多么渴望马上将心爱的人儿抱到床上,翻江倒海,放纵尽欢……然而,他不敢……他仍然顾虑重重……
  阿伟又开始了狂热的亲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颈……当他吻到她的酥胸的时候,她的身子被压得向后仰去……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停止了跳舞,两条雪白的躯体扭在一起,厮磨着。
  在这个热情如火的阶段,她和他,都进入了如醉如痴的境界中!慕容洁琼在司马伟的一再挑逗下,**汹涌,更加受不住,她没有想得太多,也许她亦不在乎失去与否,进入了不顾一切的状态,毫无防范之意!
  她秀眼微闭,朦胧中感觉阿伟的手真的在将她的三角裤向下拉。她的潜意识中一阵欣喜,因为她这时神智瞢怔,非常热切地渴望他占有她,于是便微微闪开与他紧贴着的腹部,与他配合,让他去拉。
  她在心里呼喊着:「拉吧,我的亲亲!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她感到阴部已露出来了……
  她渴望阿伟快点充实她那空虚的地方……
  她的双臂紧紧环绕着他的脖颈,仰着头,与他亲吻……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心中哀求着:「阿伟,快点……我的心肝……你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快把我放倒在地上,抱我回卧室也行……占有我……快呀!」
  突然,阿伟一把将她平抱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在她全身抚摸。
  她陶醉地享受着,任其所为。
  他已把她的三角裤褪到了膝盖上。
  然后他又将她托起,平放在沙发上。
  他把手指伸进了她那**激淌的**中,一进一出地滑动……
  她感到十分享受,秀目微闭,大声呻吟着;她胸前那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上下波动……
  阿伟见可爱的妈咪反应如此强烈,益发用力,手指更加深入……
  她的**不由自主地紧缩、再紧缩,用力夹着那只似游鱼般迅速进出的手指……突然,似一阵猛烈的电流通遍全身上下,她一下进入了**之中,遍体肌肉紧缩。
  她不由大叫一声,紧紧抱着阿伟,抱得那么紧,那么有力,恨不得让全身每一处都与他连接在一起……很快,立即变得浑身瘫软;接着,玉体痉挛几下,便静止不动了,**象无骨一般,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一条光洁的**伸在沙发外,拖在地上……
  阿伟的手还插在玉门中。而她经过**的洗礼,已逐渐开始苏醒。
  当她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惊恐地抓着他的手,从**中拉出来,小声说道:「不!阿伟,这不行!这……我这是怎么啦……」
  阿伟吱唔着……
  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于是柔声道:「阿伟,我实在太累,想早一点睡。今天暂时到这里,可以吗?」
  他扶起她的身子,说:「好的,我送妈咪回屋。」
  她全身酥软,在阿伟的扶持下,颤巍巍地勉强站直身子,并连忙提起已被褪到膝下的三角裤!
  阿伟见状,体谅妈咪的心情,便热心地帮她穿上衣服,萦上腰带,揽着她的腰枝,半扶半抱地拥着她进入卧室。
  她这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被他抱进去的。
  她的心「卟、卟」直跳,庆倖自己清醒得早,不然,这严密防守的第三个关口非被他攻破不可!
  但是,自己允许他把手指插进了**,这等于第三关已被他破了一半。
  唉!事已至此,下次若他仍要这样做,怎么好再拒绝他?
  她心里自叹道:哎,女人哪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她们失去贞操往往不是清醒的时候,而是在被心上人搅得情迷意乱时。
  继而她又安慰自己:阿伟插进去的只是手指,毕竟不是**,这怎么也不能算是我同意他**。
  想到此,心中似觉宽松了一些。
  今天晚上,慕容洁琼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无论是在心理上,或是在**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在她的记忆中,自己一生中象今天这样的陶醉,还是第一次。她的整个身心都浸沉在无比的幸福的、和熙春风的沐浴中。
  但是,她毕竟还有着一丝清醒,她发现阿伟的步步逼进,正在使自己的意志急剧崩溃,她的心中又激跳不止。
  但是,她却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叹:是啊,多么可爱的小伙子!多么典型的男子汉!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因受到他的青睐而陶醉的!何况是象自己这个久旷之女,突然之间天降甘露,怎么能够自持!想到这里,她原谅了自己的失态。
  然而,今晚又是那么令人疲倦。以致她一到床边,便无力地仰面躺下,难以再动,两腿还在床边吊着。
  司马伟很殷勤地动手给她脱去鞋袜,并抱起她的身子放正,使她仰面躺着。由于她在今天下午已经被他抱过,晚上,又多次动情地向他投怀送抱,所以,现在阿伟抱她,在她的心理上,便没有引起任何反感和不自在的感觉,相反,与他的肌肤相触,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感觉。若是在以前,她是决不会允许他这么亲近的。因为母子之间总得要有一定的距离。
  就阿伟而言,今天的收获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虽说是费了不少的功夫,但总算进展很大:思慕已久的白雪公主,过去是那么凛然不可触犯,可望而不可及;而现在,在她醒着时,允许自己动她了,不但可以拥抱她、亲吻她,而且可以在她的全身上下到处抚摸,还可以把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小点。
  她的反常的大度,似乎可以从今天喝多了酒来解释;但阿伟认为:俗话说,酒后见真情,看来,妈咪今天是自愿的,而且是那么动情、那么投入、那么如醉如痴。因为,如果一个女子不自愿,无论你有多大的神通,尽管是在酒后,也是无法让她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
  她**的身体上、肚子上,只有香水味和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一道近乎淫荡的**之光闪现,在压服她的廉耻,吓得她浑身颤抖,垂下眼睛,慌忙扯过洁白的床单,捂住心中的欲火,盖住漂亮的容貌。她羞于让他再看到她象处女一样年轻的身子,象姑娘一样丰满的**。是啊,这对**从来没有奶过孩子!腹部既没有怀孕造成的折皱,也没有分娩留下的斑纹。她还是一朵天鹅绒般柔软的鲜艳的玫瑰花!
  她渴望他温存的话语、如饥似渴的亲吻和疯狂的抚摸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来,卷走她残存的贞洁与羞耻,触及她湿润的关键部位。但是,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她又怕他真地这样做,她必须隐藏自己的**和女性的贪婪。
  第十回醉美人陈柔榻堪画堪剥弄潮儿戏芙蓉尽轻尽薄
  阿伟看着那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的娇躯,显得那么妩媚动人,楚楚可怜,不由得俯下身去,伸出胳膊把她的头搂到象港湾的码头一样宽阔的胸前,轻轻吻她的面颊,直到最后,总算如她猜想的那样,张嘴覆盖住了她那小巧美丽的樱唇,又热烈地亲吻起来。
  慕容洁琼虽然无力再动,但在这**的时刻,作为一个充满炽热活力的年轻女子,却是无法不动的,她微微地张开嘴,接纳了阿伟伸进来的舌头,并把自己的红嫩的舌尖迎了上去。
  在这条由四片嘴唇构成的温柔通道中,两个舌头搅在一起,时而进此口,时而入那口,往来复去,无休无止……
  慕容洁琼心潮激荡,不能自已,两臂沿两侧而起,紧紧地抱着阿伟的脖颈,好象怕他离去。
  阿伟的一只手揽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霞帔,在那平坦、光滑而细腻的肚腹上轻抚,绕着肚脐团团打转,不时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下面那神秘的凸起。
  慕容洁琼再次痴迷了!她轻声呻吟着……
  阿伟的手接着沿腹而上,覆压在一只**上,抚摸着,揉捏着,然后再移到另一个**。这只手,不时跨越深深的乳沟,在那两座越来越硬挺的乳峰之间飞来飞去,交替旋转着,是何等的神气活现。
  慕容洁琼的身子开始扭动,喉咙里传出了莺啼般的细细音律。
  那只手又移到了小腹上,并在肚脐周围打旋,还不时移到**上压捏着。
  她毫无制止之意:她又一次进入无我的境界!
  在那只出神入化的、男子汉的大手抚弄下,她浑身痕痒,阵阵酥麻,只得不停地扭动腰肢,呻吟声益发大了……
  阿伟心中是那么得意。因为若在以前,妈咪是决不会允许自己动她的。今天,经过一天的努力,才千辛万苦地步步得逞。现在,妈咪是清醒的,却允许自己一上来就抚她的全身,这说明她确实已经容纳自己了!成功了!啊,多么喜人的成就!
  现在,妈咪还不许自己与她交欢。这一关当然是难以攻破的,但相信世界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我司马伟终有一天会让妈咪答应与我欢媾,以了宿愿。当然,这要有耐心和毅力,尚须伺机而行。
  想到这里,他用伸在妈咪粉颈下的那只手,将她的头抬起来,又在脸上各处亲吻了一阵子,然后把**上那的只手抽出来,抚摸那秀丽无比的脸。
  慕容洁琼微微睁开眼,看着阿伟那英俊的面孔,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你啊,不知疲劳的小精灵!都是我不好,把你娇坏了!」
  阿伟说:「不!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妈咪!你是我最亲最爱、最美丽的小公主!」
  说着,又拿出手帕,为她拭去头上的香汗,然后,又一次四唇相接,两只手继续在玉体上下游走。
  呻吟声复起,娇躯又在扭动。
  她真的把持不住了!她渴望着男人的压力!她不自禁地小声说:「阿伟,我身上好难受,想让你压在我的身上。你快上来!快!」阿伟一听,知道她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了,心中不禁一喜,立即翻身而上,覆在她身上,紧紧搂抱着。
  她的两条玉臂也环着他的腰。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卷动着。直到她发现阿伟又在脱她的衣服,才加制止。
  阿伟也知趣地打消了越轨之念。
  慕容洁琼见儿子这么体贴入微,颇为感动,便打起精神,侧过身子,看着阿伟,眼中充满柔情和感激的神彩。
  她娇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卸装,想明天继续欣赏吗,那你怎么还要脱我的衣服呢?现在,我就和衣而卧了。」心里想:我不脱衣服睡,看你今天晚上怎么办。
  他色迷迷地看着侧卧的美人,心中一动,便笑着说:「妈咪,你现在的神态真是美极了,媚眼含羞、桃面嫣红,真真要迷死我了!我想现在为你画一幅‘仙姬醉睡图’好吗?」
  慕容洁琼听了,也颇觉新鲜,便睡眼迷离地柔声说道:「随你的便,我反正是要睡了,没有力气等你画出来了。你画完出去的时候,请为我关上灯。」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出去取画具。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其实,她迫切地等待心中的白马王子为自己过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之夜,哪里睡得着?
  过了一会儿,阿伟回到闺房,在床前支起画架,对她说:「请妈咪把上面的腿屈起一点。」
  她假装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便动手把她的一条腿屈起。她放松身子,任凭他去摆布。他又把她的下面的胳膊弯起,支着香腮,理了一下她头上的云髻和额前的刘海。过了约半个多小时,她听见他收拾画板的声音,心想大概是画完了,这么快!
  他走到床边,与她接吻,并用手隔着衣服抚摸**。她假装睡着,不理会他。他见一切顺利,便动手解除她的装束。他这是第一次为她脱衣服,显得手忙脚乱。
  过了半个小时,才使她那雪白如瓷的**如霞光般呈现眼前。
  他把她从头到脚吻了一遍,用手抚摸了几遍,便将她翻过身,面朝下俯在床上,从上到下吻抚她的背后,特别在雪白浑圆的肥臀上留连很长的时间,大有爱不释手之状。然后,又将她翻过来,仰在床上,两手平伸,两腿大大张开。她心中好羞,这姿势俨然一个荡妇。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睡着」了的人是不由自主的。
  接着,他用舌头舔遍她的全身上下,使她**高涨,混身麻痒。他注重进攻她的肚脐和跨下,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区。她这时已兴奋到高峰,**大量地涌出。他用舌头把这些琼浆一点一滴都舔吃了,也不嫌脏。因为她的两腿是大张着的,所以阴部敝开着,毫无阻挡。他全神贯注地用舌尖挑逗阴蒂,足有二十分钟,搞得她无法控制自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屁股也扭动几下与他配合。他见有了动静,以为她醒了,便试探地叫了一声:「妈咪,你怎么了?」见她仍闭目沉睡,便舔得更加起劲。
  她飘飘欲仙、全身肉紧,轻轻颤慄。突然,她实在忍不住了,全身猛地颤动起来,喉中迸发出一阵呻吟!**来临了!天哪,他还没有进入,便给了她一次如此新潁的**,真是前所未有!
  他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直到她**带来的震颤平静后,才把她揽在怀中,温柔地吻她的脸蛋和樱唇。她紧闭双目,微微喘息着,脸埋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地体会着他刚才带给她的阵阵欢乐。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她。她不敢睁眼,所以也不知他在干什么。接着,他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俯爬床上,又在她的腹下垫了三个枕头,头埋在褥子上,屈膝跪着,雪白的屁股高高耸起,玉门外露。这个姿势她从来没有试过,感到太荡,但也很兴奋。他蹲在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蛮腰,直攻玉门,挺得很深。那是一片从未被人开恳过的处女地,因而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舒畅感。
  他开始了凌厉的攻势,是那样快、那样猛。她无暇细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觉得是那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陶醉……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么强烈:酥麻、艮痒、眩晕……百味俱全,简直无法忍受。她只是觉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说不清是快舒服死了还是快痛苦死了。她只是盼望阿伟千万不要停下。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好在脸埋在床上,他听不见。不久,她身子又开始抽搐,产生了剧烈的颤抖。啊!又是一次**!
  他停止了动作,在她周身上下又轻抚细弄了一阵,直到娇躯的震颤停止。然后,他拔出硬挺的玉柱,拿出几张软纸,把二人身的物擦去。最后,他抱起那仍然俯爬在枕头上的柔软如绵的**,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脸朝上轻轻放平;自己也躺了下去,欣赏着那带雨梨花般的潮红的娇容。她虽然紧闭秀目,假装睡着,可以脸上的羞赧、幸福以及无限满足之色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
  阿伟欣赏着那清秀的脸庞、俊俏的眉眼和那微微张开的、似在索吻的鲜红丰盈的樱唇……心中一热,不由得将一只手臂伸入粉颈下,一只手揽着蛮腰,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她亲吻,在身上抚摸。很快,她的喉中又隐隐传出细细的呻吟声,呼吸又渐急促……阿伟乘势翻身,将那娇小的身材,全部包围在自己的身下……
  这天晚上,他采取十二种新姿势与她交欢,每次都把她带到快乐的高峰。
  最后,在黎明时分,司马伟将妈咪那雪白的两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两手抓住那一对高耸的**,虔诚地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将玉柱插进那圣洁的玉门中,稍加停顿,便展开了一轮最激烈的冲刺……
  她的娇躯,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颠波着,前后震荡着……
  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朝霞透过粉红的窗帘射在床头,并在慕容洁琼的头上形成一轮光环!在阿伟眼中:妈咪极像是圣母玛丽亚在接受上帝的洗礼!
  阿伟看见:妈咪的秀目虽闭,但樱口却象金鱼般不停开嗑着,娇首左右摆动着,喉咙中传出阵阵呻吟……
  他顿感一股英雄豪气!自己竟能使亲爱的妈咪在梦中有了美妙的享受!
  他的动作更快、更猛……
  突然,他们都无法再克制自己,在心迷意乱中大叫一声「啊!」
  两个玉人儿,同时进入了**!同时排泄!同时软倒!……
  他们都一动不动!世界是那么静谧!
  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慕容洁琼的两腿在两侧环着司马伟的两腿!
  司马伟甚至一反常态,没有力气象往日在交媾后去抚爱她……
  在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热情抚慰下,经过了通宵达旦的狂交欢媾,那十几次的**的洗礼,使诈睡中的慕容洁琼通体上下无比舒泰,使她的心灵陶醉得欲仙欲死。这真是个令人终生难忘的生日之夜!
  她认为,阿伟实在是员久战不疲的勇将,她相信,若让他同时与十个女子作爱,他也不会生畏。真乃伟男子也!
  当然,这也说明,她慕容洁琼的**也是很强的。通常女子,有一、两次**便精疲力竭,极度衰弱,真可谓‘楚楚可怜’,无能再战,若遇精力旺盛的男子,则只好苦苦求饶。
  今天晚上,与阿伟连连交欢,给她带来了十二次**,一次比一次猛烈!虽说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种「如不堪负」的感觉,但自己毕竟坚持下来了,而且每次结束后,稍加休息,便又会产生一种渴望再来一次的感觉!这说明,她至少可以抵十二个女子!
  在阳光普照中,她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伟」,沉沉睡去!
  司马伟经过短促的休息,轻轻从爱人的身上起来,在她的光裸的身上轻吻一遍,然后,用床单为她盖上胸腹,悄然离去……
  阿伟回到自己的房中,心里十分得意,便拿出文房四宝,挥笔写下了一首辞:
  乘春风欲猎艳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丽母兮,夫复何恋!
  洁质丰神绝代兮,沉鱼落雁,雍容娴雅妩媚兮,仪态万千!
  揽柳腰而款摆兮,轻盈嫋娜,抚雪肌吻樱唇兮,幽香四溢!
  约相挽赴巫山兮,娇羞婉拒,进梦乡夜绻缱兮,任吾温柔!
  倾玉山陈柔塌兮,风致韵绝,抱娇躯宽霓衫兮,袒裼裸裎!
  贴酥胸而交股兮,颠鸾倒凤,拨蜜云撩腻雨兮,莺燕和鸣!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摇宕,频婉转如不堪兮,楚楚可怜!
  闻娇啼如仙音兮,清越悠扬,观雨后之芙蓉兮,意蕊横飞!
  写毕,咏哦再三,放进了桌子上,然后便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前去上班。
  慕容洁琼沉沉酣睡,直到红日西斜,下午三点钟才如醉方醒。昨天夜里的狂欢,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如此猛烈、如此舒畅、如此迷人,使人意浃情酣、神摇魂荡。十二次**固然给她带来了无比的欢乐,然而,也使她精疲力竭。
  她起床后,把渍斑斑的床单收拾起来,又去冲了一个澡,穿上睡衣。
  她感到非常饥饿,想到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不禁莞尔。
  吃饭后,她到阿伟的房间,想为他打扫一下。
  谁知进房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信笺,一读之下,她不禁羞晕满面。显然,阿伟写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与他。这首词写得细致入微、委宛动人,情意缠绵,意蕊横飞。她对阿伟的文思确很赞赏。她本想收起来,以做纪念,但转念一想,又轻轻放下了,她怕阿伟回来找不到时,必定会问自己,那时,两个人都会感到难堪。……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午睡起来后,二人手牵着手在花园中散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慕容洁琼说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阿伟便拉着她的手走到一片花丛中的石凳上坐下来。慕容洁琼不假思索地坐到他的膝头,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脖颈,身子偎在他的怀中。自从生日之夜慕容洁琼把全身都向司马伟敝开之后,她便对他无所顾忌。
  司马伟用手抚摸她的大腿,说:「妈咪身上出汗了!」
  她说:「今天的天气真闷热!」
  司马伟建议:「妈咪,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慕容洁琼欣然同意,并说:「好的,我去房间换上泳装。」
  于是,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
  在泳池边脱外衣前,慕容洁琼说:「阿伟,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专门为与你一起游泳时穿的,只能让你看,是决不允许别人看见的。」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洁琼说:「我要让你吃一惊!不许你看我脱衣服,你先转过身去!」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她很快就准备好了。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原来,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种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泳衣,甚至可以说比通常的三点式还要开放。那泳装的上部其实就是一个乳罩,用一根带子从后背牵着,带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体侧按上。下部与其说是三角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阴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裸的。
  这么暴露的泳装,司马伟还是首次见到。
  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
  司马伟高兴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三点上抚摸。原来这泳装是用绵缎做的,摸起来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我!」
  他们一齐跳进池中,游了一会儿。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带着我游?」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到了池边,阿伟与她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让她揽着他的腰,然后双脚一蹬,便带着她仰游。
  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裸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阿伟第一次带人游泳,开始不些不习惯,手脚并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适应了,并且可以只用两腿,可以腾出两手了。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干脆闭目享受。
  阿伟见妈咪这么陶醉,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着。无意中竟扯开了她的上衣后面带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
  慕容洁琼在迷朦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
  司马伟看见那三点式的泳装静静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妈咪发觉后生气。
  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慕容洁琼起初用自由式,而后又换蝶泳。在这个过程中,她竟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是完全**的。
  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他们在游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庞,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贴着颈间,白皙湿漉的肌肤,显得愈加晶莹剔透、细滑柔嫩;阴毛仿佛水草般来回浮荡;两个**在水里也轻轻的荡漾……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上轻吻。
  当阿伟将她放在地上时,她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一丝不挂了!于是,轻呼一声:「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了!」同时,害羞地捂着胸,跑进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第十一回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第二天,慕容洁琼在朦胧中听到阿伟站在床前叫她,并用手在她那光裸的肩头上抚摸着。
  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钟了?」
  他说:「中午十二点钟了。妈咪,我已准备好了午饭,请你起来吃饭。」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音中稍带「嗲」味。
  阿伟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美人,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不晚!妈咪昨天很疲劳,睡得又那么晚,所以,现在起床还不算晚的!」。
  她抬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
  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
  突然,她发现阿伟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快盖上,羞得脸上直发烧,斜睨着阿伟忸怩地说:「真是睡糊涂了。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和衣而卧的,怎么现在身上竟没有穿衣服。」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可能……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脱光了。」
  阿伟还是一言不发地、温情地看着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仙女了。」
  阿伟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吃吃直笑,也不说话。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未等阿伟说话,她嘴里继续说道:「以前睡醒以后,身上很轻松的。怎么今天睡到中午还感到混身无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伟会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双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他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让我抚摸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加上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爱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他**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于母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只好在「睡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她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于是,便从床单下伸出两条**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微笑着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妈咪也是真心喜欢你的。母子之间,爱得真切,即使拥抱、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人之常情嘛!」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中间,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母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都光着身子鉆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现在,你已长大成人了,虽说是应该男大避母,但母子之间,毕竟与外人又不相同。有时候,情之所至,心血来潮,互相抚摸亲热一番,这当然也是无可非议的,你说是吗?」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抬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展颜一笑,捧起他的脸,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说:「真乖!」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你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阿伟,我也不想瞒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怀里,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舔、又吻,后来我们又光着身子跳舞……当时,我心里好激动,浑身火烧火燎的……**一下子高涨起来了……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痴……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是母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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