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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淫后骆冰(第一章)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 - 正文 (第二十章)淫缠贞 欲浪滔滔洗心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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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淫缠贞欲浪滔滔洗心舟
  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过一夜肉体相搏、鞍马劳顿的两双男女,终于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滚滚江水,迎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突然有纵身一跃的冲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淫欲火种此刻她玉容惨淡、美目红肿,身心彷佛受到极大的打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在「红花会」
  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即使与章进等人有了偷欢茍且行径之后,越来越流于邪恶的章驼子,也还是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淫欲之门的廖庆海,尤其是像恋人般的体贴入微、怜爱备至。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凭借着清艳绝伦、国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肉体,梦醉襄王、颠倒众生,操控着翻云布雨、兴风作浪的权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荡得像个送上门的妓女,却被无情地摒于门外时,那种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产生对单魁报复的恨意,同时也对自己傲人的胴体发出疑问:为什么一向众人倾倒、迷恋的美肉,如今却被他视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无法忍受有男人忽视她丰润诱人胴体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的想证明自己:「貌比天仙色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已埋下了「背贞趋淫」的种子。
  「冰姐!妳……妳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妳?」
  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机会,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粉颊上余晕未退,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直苦无机会,此刻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凄声说道:「我知道妳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还有……」
  「芳妹!妳不用再说了!我了解!但妳……唉……」
  原本内心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欲泣的样子,立时勾发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时,芳心仍不由升起浓浓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色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两位少妇羞红了双脸。
  盏茶过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搓啸相应,不一刻跃上两个精壮汉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
  「齐鹏,渡口那边可有动静?」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
  「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阳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过昨天午后已向着阳平镇去了,整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材,保证不出纰漏!」
  说话的是另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
  单魁等他说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轮调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山里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
  ************
  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满了渔具、杂物;单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床上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么?」
  「骆当家别慌!妳忘了该解穴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样帮妳通通血脉罢了,妳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么敢对妳无礼!」
  单魁嘴里虽然笑瞇瞇的这么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穴附近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阴阜,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穴缝,在阴蒂肉核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纤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阳物更是在她臀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妳要想清楚!妳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妳有个怎么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游走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从乳峰、阴户和臀沟里不断传来的刺激,便引得下体湿滑不堪,黏腻的淫液缓缓从穴缝里沁出,流过敏感细嫩的会阴,渐渐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热、渴望的感觉又占满全身,骆冰不由轻闭杏眼,用力地收缩菊蕾,企图压抑来自小穴里那越来越难熬的骚痒……
  就在她喘息逐渐加促、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桃霞又染红了双腮之际,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转八脉的内息倏忽不见,游移在胸乳、小腹处那灼热、彷佛布满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间消失,背后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伟岸身躯也跟着离开,空虚再次进占,凉意一下流窜全身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大家好!妳这穴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妳说对吧?骆女侠!」
  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床上,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两腿跪在舱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叽叽啾啾」吃得不亦乐乎,骆玉芳则两手扶着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双腿时开时合,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嗯!欸!」哼声。
  骆冰轻啐一口,暗骂一声:「无耻!」芳心却没来由的猛跳,方寸间似乎又溢出一股暖流;转头向左,只见顾金标斜身侧躺,背靠舱壁,一手支颐,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更红了双脸,杏眼一瞪、倒竖柳眉的冲着他娇声喝道:「淫贼!看什么看!贼眼忒兮的!」
  「咦?我什么地方「淫」啦?我又偷了妳哪块肉了?开口淫贼、闭口淫贼的骂人,吶!吶!「淫」的人在哪儿呢!我还没有「见淫思齐」,妳倒先骂起人来了,妳想看淫贼是不?好!老子就先亮个淫根给妳瞧瞧!」
  顾金标像连珠炮似的聒噪一说完,再不二话,把裤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发亮、面目狰狞的粗长阳具,便自顾自的套弄起来;只把个骆冰臊得羞红了耳根,一颗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盯着前面床上的渔具看,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将两边的动静尽收眼底;想要侧身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根本不容侧坐,更何况自己玉臀丰肥,骆冰无奈之下只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但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难过地抬起头来,于是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上身往后仰靠木梯间隔,终于舒服的吁了一口气,便缓缓将星眸闭上,不再去理会两旁动静。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云雨交合的声浪,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间夹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继而好象又变成吹萧吮棒时的「唧!
  嘓!」声,俄顷之后,声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阳物进出肉屄时的欢快声,交织着嘴唇吸咂乳房的「叭!啵!」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嗯嗯!欸欸!」的叫床声……真是「声声淫浪拍桃蕊,句句荡语逗春心」。
  骆冰被这淫声浪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双乳夸张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感到桃源深处涌出一波波的浪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各种淫秽的交合画面,纷沓交织,一幕幕都挑动她肉体内的淫欲神经,渐渐的欲焰高张,痒无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过来插我吧!我给你!……小穴要让你肏了!来吧!呜~~好难受啊!……」无言的吶喊在心底回荡着。
  「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答应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
  突来的叫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小穴,尽情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阳具,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汉子!」的浪叫起来……
  正当骆冰感到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单魁拉出穴外的肉棍,不由得轻「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一根阳物却也不过常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渺小。这虽是一种错觉,但骆冰却彷佛找到报复的目标般,粉脸上布满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单魁却不明白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穴被他肏得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肉连颤不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阴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
  单魁兴奋地将肉棍紧顶着骆玉芳穴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
  小玉儿!……哈!哈!你终于喷尿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疼妳!……唔!小妖精!……」
  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不假思索「虎!」
  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紫的阳具不放,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紧两手紧紧的盖住肉棍,吶吶的说不出话来。
  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此刻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是怎么了?天啊!骆冰!妳要做什么?妳……哼!不管了!……」
  为了掩饰这种进退维谷的窘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

  「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
  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当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几乎瘫倒,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佛痴了一般。
  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的大脸,心里一阵恶心,便背身侧转过去,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玉腿缓缓在抽插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之外。
  迎着单魁的目光,一丝报复的快意在骆冰内心升起,但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模样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恶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
  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喉咙里「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彷佛在嘲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采」的无用男人。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象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阳具早就软垂、滑出阴道,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
  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乳房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
  「如果这个淫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淫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但是……唉!骆冰啊!骆冰!妳怎么可以这么想?妳……」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情欲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
  来了!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抚摸、捏揉,抚摸、揉捏……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淫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肉棍,被迫的上下套动起来……
  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和那熟悉的男根脉动,刺激得骆冰再也无法克制波动的情欲,激动得想叫出声来,所以,才套没两下功夫,已是主动的捋弄起来,纤巧细嫩的大拇指在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丝丝黏液,立时将龟头揉得油光滑亮。
  此刻,逐渐陷入迷离幻境的骆冰,双眸紧闭,两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遽的起伏,脑子里幻想着手上抓着的,是廖庆海那粗硕过人的阳物、是那插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如意棍,纤纤玉指除了用力地套弄那棍身外,更时不时的在那阴囊上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龟头上抠抠划划,只把个欲火熏天、喜心翻倒的顾金标服侍得吱牙裂嘴、快感连连。
  他没料到一直不假辞色的骆冰会如此合作、主动,哪能不打蛇随棍上?但是最终还是忌惮着单魁的威势,不敢立时腾身而上,搂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肉屄里尽情地抽插,这时只憋得他咬牙切齿,难过万分,继而他发现骆冰也是一副春情荡漾、骚无可忍的模样,不由计上心来:

  「有了!单老大不许我动她,可没说她自己要,不准!这美人儿看模样也快受不了了,我何不帮她加把劲、煽煽火,让她拉着我肏屄?嗯!就这么办!」
  这次他谨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丰耸乳房,而是悄悄地伸手轻扯骆冰的裙挂,意图将紧紧压在她臀下的裙子拉开,顾金标弯腰缩颈,借着骆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铃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专心的扯着,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骆冰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不言不动,只是高耸的酥胸起伏得更急了。
  正当他气馁的想放弃时,却见得骆冰右边的玉腿在这时悠悠然屈了起来。身心沉醉在淫欲幻景里的骆冰,被裙裾的扯动将魂魄拉了回来,芳心立时一震,忆起了自己的处境,差点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硬挺中带着柔软,如烙铁般灼热的阳物,和那光滑里蕴含着弹性、外观像蘑菇的龟头,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使得骆冰像把玩着心爱的玩具般,津津有味的继续套弄着、摩挲着,怎么也舍不得放手,一下又跌回肉欲的游戏里去。
  胴体内的欲焰愈烧愈旺、羞人的蜜穴像蒸笼里的包子,又热又肿,所以当她再度发现:顾金标一直在扯动她的裙襬时,便不由自主地屈起一只玉腿,还悄悄的把肥臀稍稍上抬以方便他的动作,于是悄无声息的,半边的裙挂被扯了开来,雪白的玉腿和一部份滑腻无暇的香臀隐约可见。
  顾金标这时喜心翻倒,迫不及待地由下抚摸骆冰莹白柔腻的大腿,在她细嫩的腿根和丰肥的臀瓣处来回的摩挲。数回之后,便翻手从髋部的裙缝里插进去,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阴户上,那浓密茂盛的阴毛和温热柔软的花瓣蜜唇,立刻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裂缝中不断涌出的黏滑淫液,更是刺激得他兴奋若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将中指捅进湿滑的阴道里去,用力地在那娇嫩的花径里抠挖、挑弄起来;接着又将食指并入,粗硕的两根指节将骆冰娇美的阴户撑得满满的,两瓣阴唇外翻,正从隙缝里渗出晶莹的蜜汁,将屁股下的床板沾湿了一片,阴道肉壁内层层迭迭的嫩肉也快活地蠕动起来……
  「尤物啊!尤物!看不出他「红花会」这个外表端庄的骆冰,私底下原来也是个浪蹄子,还是难得一遇的人间尤物!肉屄紧得像活鱼口子,还会吸人!骚水又多得好象流不完似的,肏起来一定爽死人!」
  顾金标脑子里边这样想着,手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骆冰的小穴里挖弄抽插,另外一只手掌也帮忙似的,在她丰软滑溜的雪臀上抓揉、捏挤不休,屁股则随着骆冰小手的套弄,挺挺耸耸,无边的欲火漫烧开来。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打算不顾一切翻身上马时,胯下的阳物突然被骆冰用力地几下拉扯,并且几乎在同时,见她把娇躯往外转侧过去,大片的裙襬跟着滑落,露出整只修长匀称的雪白玉腿和温润光滑的圆臀来,正自目不暇给、心旌动摇之际,更不可置信的,向来冷艳矜持的骆冰已主动地将肥白的屁股向后一凸,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一条玉腿也斜斜的半抬了起来……
  原来当顾金标的大手抚上骆冰那细致的腿根嫩肉时,骆冰如遭电殛,娇躯轻颤,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檀口一张,差点叫出声来,接着,肿胀的阴户被粗暴的压揉,酸痒中带点痛,奇妙畅美的快感更是由下体直窜上来。这时子宫内却如虫行蚁咬,有说不出的难受,幸好,顾金标适时的将手指插入,饱胀的充实感觉立刻填满了花房里的空虚。
  被逗弄了一夜,饥渴万分的淫媚肉体,终于获得舒缓,继而粗长的手指像肉棍般在阴道里快速地进出,让骆冰又陷入交合的想象里,不自禁的将左手按向自己饱满的乳房,在乳峰上不住挤压、并拿两指去捻捻乳头,同时也加快了右手套弄顾金标阳具的速度。
  然后当小穴里被顾金标再并入一指时,骆冰已是美得难以自持,樱桃小口随着手指的插进抽出,无声的一张一合着,一股股的浪水也从花心里喷冒而出。就在鲜嫩的阴道被捅得发热时,骆冰那贪得无餍的肉体,开始不满足于这种局部的欢娱,脆弱的坚持在这一刻完全崩溃瓦解,她毫不顾羞地主动拉扯手里的男根,同时侧身耸起香臀、高抬玉腿,饥渴万状地想快点让肉棍直接干进小穴里去,无声地吶喊着:
  「呜~~受不了了!好难过!痒死人了!……干进来!快肏进我小穴里来!
  呜~~来肏死浪穴吧!……」
  就在短兵即将相接,顾金标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骆冰湿滑柔嫩的阴唇,即将破关而入时,一声闷哼宛若雷鸣,震得一心急着合体交媾、浑然忘了身外世界的一对欲海男女双双回过神来,张眼看去,只见单魁正两手抱胸、豹眼环睁的怒视着这边,骆玉芳则羞瑟畏缩的自他肩后窥探着。
  「哎呀!」骆冰一声娇呼,粉脸发烧,羞惭得立即双手掩面,一翻身就趴伏在床板上,浑然不顾雪白高耸的圆臀还光溜溜的留在外头见人,粉弯腿股间依然湿漉漉的,彷佛在见证着先前一刻的淫乱;顾金标则一沽碌坐了起来,右拳往左掌一击,无限懊恼的低吼数声。
  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终于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
  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淫的道路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日后悠悠的岁月才能回答。
  「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淫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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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序章第一章弟弟的性欲第二章敏感体质第三章相姦的洗礼第四章深夜的凌辱第五章诱惑童贞第六章出差游戏的陷阱第七章假阳具第八章残酷的性爱第九章紧縳摄影后记序章这是靠近日比谷公园霞关附近的一隅。在茂密大树下的铁椅上,坐著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因为戴太阳眼镜,以致看不出他的表情,体型是结实的运动员型,像个摔角运动员。也许是留平头的关系,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 [点击阅读]
老婆的意外暴露事件
作者:台北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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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唉,最近公司业务繁忙,天天加班,今天也不例外,我下了捷运看了看手表,指针指在10:30分,最近公司夭寿忙,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回到家都已经十点多了,我出了捷运愣在当场,下雨了,雨还不小,我又没带伞。奇怪了!刚才还是明月当空,怎么这会突然「哗啦哗啦」的下着大雨,只好打电话回家。 [点击阅读]
芸芸的特殊情人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43
摘要:发信人:芸芸标题:芸芸的特殊情人我是一个国中的女生,今年十六岁,正值荳蔻年华的青春岁月,长得婷婷玉立,身高160公分,有著迷人的小酒窝,俏丽的短法,纤细的身裁,最喜欢穿著紧身的短身牛仔裤,雪白的皮肤,走在路上总是吸引许多男人的眼光,尤其是当我穿著短裤上街,保证可以吸引三打以上男人的目光,不过我不太喜欢这样,因为他们的焦点全集中在我的健美胸部和大腿上,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点击阅读]
荒野艳谭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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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nell@sexstory(华阳残民)标题:荒野艳谭今天我来讲一个我亲生的经历,还有人证的呦!我读大学时很喜欢爬山,尤其是大四那年,上学期时每每趁著没课的时后拉我一个死党去爬山。我同学是标准望远镜迷,在他的蛊惑下,我买了一个8~32倍可变倍率的高级望远镜。我们爬山时,也总是喜欢挑一些艰难困苦,不好走的路,有时还走人家猎飞鼠留下来的路。一天,我们走著走著,沿著山林里的小路,走到一个断崖边。 [点击阅读]
血蝴蝶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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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凡夫,野马标题:血蝴蝶金陵城内,三更时分,六月十五月圆如盆。城北的官宦府第,最有名的是前尚书王礼廉的大宅。一个穿夜行衣,身材纤瘦蒙面的黑影,跳上王家的围墙,迅速在瓦面上跃行。除了疏落的灯光外,人们都睡了,王礼廉的九妾莫愁,才上床不久,她今年才十八岁,本是青楼歌妓,王礼廉半个月前才替她赎身,收为妾侍。但今日是十五,王礼康这个老头子要回到发妻的房里去睡,莫愁只好独宿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