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一代淫后骆冰(第一章)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 - 正文 第十五章)遇三魔 鸳鸯刀旅邸受辱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十五章)遇三魔鸳鸯刀旅邸受辱
  红花会群雄在陈家洛率领下,一路上马不停蹄来到潼关,获得龙门帮的龙头大哥上官毅山之助,查得「金笛秀才」余鱼同可能已在孟津出事的消息,众人心急如焚的又赶往孟津,经过一番奔波搜索,终于看到余鱼同出家的留书,字条中更警告说:关东三魔已首途回部,欲不利「翠羽黄衫」,要众人设法拦阻……云云群雄一见大惊,最后「武诸葛」徐天宏巧语激得陈家洛先行去报讯,其余诸人随后,一边搜索三魔形踪,一边看能不能碰到余鱼同,劝他回头,于是陈家洛跨上骆冰的白马,谢过上官毅山之后,和众人作别,向西急驰而去。
  (以上章节见金庸先生《书剑江山》第十二回。)
  徐天宏看得总舵主身形已然不见,上官毅山也告辞径回潼关,便将眼光一扫诸人之后,对着「奔雷手」文泰来说道:「四哥!我们此行西去,是大家沿着官道一路寻去?还是要分路搜寻?」
  「一起走吧!「关东三魔」急着去找霍姑娘,定是沿着官道走快些。」
  「不然!他们在孟津劫狱的事已惊动官府,此刻恐怕各关卡上都已贴上缉拿图榜,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抄小径出关,我想我们不妨分为三组,包抄前进,那就万无一失了!」
  「哼!你心里早已有腹稿,又何必假惺惺的问起四哥来?」周绮在旁撇了撇嘴,突然糗了老公一句。
  「这……这……我尊重一下四哥嘛!妳……」徐天宏尴尬的说道,他知道娇妻定是为了这段期间内冷落了她在不高兴。
  文泰来有趣的看着他们小俩口拌嘴,笑了笑说道:「这也没什么!十弟一向足智多谋,自家兄弟何来那么多客气,你就安排吧!」
  「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四哥和四嫂走中间的官道,我们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还是由我带着心砚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风险较少。」不等徐天宏说完,骆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妳……」文泰来不明白娇妻为什么要这么安排,黯然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章进也插嘴说道:「四哥定是担心四嫂和心砚的安危,四哥他功力盖世,自己一个人爱怎么走都行,不需要我驼子作陪。我看这样好了:大伙还是分成三路,我呢!就作个四方游击,在这三路当中来回接应,大家也不致会散了消息。十哥,你说这样可好?」
  徐天宏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点头称是,文泰来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有骆冰和周绮两位女侠的芳心里闻言同时「格登」一下,隐然猜到他不怀好意。
  正自忐忑之间,只见徐天宏已从怀里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给大家,同时说道:「这是我向上官当家讨来的火箭,是他们龙门帮著名的」千里传「,白天十里方圆可见,夜晚更达二十里,大家带着,紧急时使用,别忘了每到一处,就留下本帮记号,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在「嘉裕关」的「平安客栈」会合。」
  接着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徐天宏带着周绮走了,接着章进在一声愉悦的长啸声中飞踪而去,文泰来此时深情的看了娇妻一眼,向心砚作了一个「好好照顾」的暗示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开。这时候骆冰正低着头在沉思,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看得众人的身形消失不见,心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窃喜,一声怪叫之后,跳起老高,在地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傻呵呵的瞧着骆冰说道:「姐,我好高兴!
  好高兴!我终于可以和妳在一起了!」
  叫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她爱怜的看着这一幕,闻言娇媚的横了心砚一眼,冷不防在他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后说道:「小鬼头在打什么坏心眼?有什么好高兴的!路上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面含忧色的看了一眼章进离去的方向,拉起正作着鬼脸的心砚的手,朝着逐渐偏西的落日,沿着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俩说说笑笑颇不寂寞,初时骆冰时而还有点神思不属、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在心砚的说唱逗笑之下,也逐渐的敞开胸怀。
  这心砚自小跟着陈家洛一起长大,不免沾染了一些书卷气、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规中举,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时跟着温柔婉约的骆冰,对他放纵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笼的百灵鸟,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诗,唱天说地,不时惹得骆冰娇笑连连。
  要说这心砚心中不存一丝绮想那是骗人的,自从和骆冰在树林里有过第一次合体交欢之后,女性肉体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着病榻旁的清洁净身,让他更进一步在近距离之内欣赏到成熟妇女的胴体之美: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开始学会手淫,少年年轻的身体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起了急遽的变化。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奸淫着骆冰的肉体,叫唤着骆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将那已不逊成人的阳根放进骆冰温暖的肉屄里,但是骆冰那如母似姐的嘘寒问暖,让自幼失怙的心砚渐渐的将肉欲隐藏在对骆冰的孺慕依恋之下,现在能够单独的和骆冰同行同宿,已经是他最大的满足了连着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骆冰开始暗怪自己多心。
  这天,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时天色已晚,两人草草的在客店里用完晚膳,骆冰吩咐心砚到厨房要上一大桶热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因为几天来她心有顾忌,老是想起当日天目山上章进窥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堕入不复的淫欲深渊(详情请见《书剑之骆冰淫传》第一部),对这个义弟的阴狠淫毒她太了解了,为此她担心旧事重演,所以几日来总是胡乱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对一向爱洁的骆冰而言,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的事,现在看着都没什么事情发生,心防也就松了,全身好象都痒了起来,所以决定彻底的将自己清洁一番。

  她同时交待心砚在门外好好看着,别让外人接近,这客栈破旧得到处千疮百孔、罅缝处处,看着心砚发光的双眼,骆冰登时粉颊泛红,她略带嗔羞的说道:「砚弟!你……」
  「放心!姐,我会在门外好好守着!我也不会偷看的!阿弥陀佛!「非礼勿视,色即是空」!」只见心砚单手打揖,突然宣了一声佛号,满脸澄然的样子。
  骆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脑勺上一推,说道:「空你的头!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身子啊!」说完又突然将心砚紧搂在胸前一下,同时「啧」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心砚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这一吻将心砚亲得晕陶陶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他坐在廊外的台阶上背对着房门,一忽儿之后,屋内传来隐约的泼水声、肉与肉搓揉的拍击声,真是声声入耳,引得他遐思阵阵,赶紧「子曰……佛云……」的乱念一通,但是脑子里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图:「粉弯雪股夹幽径、耸乳丰臀洗碧波」,却总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裤裆里膨胀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来……
  突然,小腹里一阵子的绞痛,越来越烈……
  「坏了!一定是晚上那块蹄膀在作怪,我吃着就感到味道不对,这该死的!
  拿馊了的东西来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砚此时什么淫思都不见了,但他不敢离开,紧捧着小腹、拐紧双腿极力在忍耐着。但是这「难忍之事」可不是说顶就顶得住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只隐约的从几间客房里传出鼾声,再回首看了房门一眼,便「飕」的一声,掩着小腹、护着屁股,拔腿冲往后院墙外的茅房。
  几乎在同一时候,「咿呀」声响,不远处一间客房的房门打开,一条壮硕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
  骆冰此时站在一个大澡盆里,正拿着澡荚专心又急切的搓洗着自己凝脂般的玉体,不时从大木桶里杓水出来,将身上的污垢冲去,她想尽快洗净之后,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这一刻,她心里笃定的很,有心砚在外头守护,就好象什么事都不用担心,而奇妙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怕心砚会来偷窥,彷佛就是让他看去了也是应该的,对这个兄弟,骆冰有着没来由的心疼与信赖,或许是心砚的那份「真」吧!骆冰从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骆冰轻轻舒了一口气,举起玉臂向后拢了拢披散的秀发,便抬起一只玉足准备跨入桶里,这时候门忽被打开了,骆冰头也没回的笑骂道:「坏小子!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气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让哥哥来陪妳鸳鸯戏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站住!
  快出去!你……」
  骆冰听得异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腮浓须、面如锅底的壮汉正跨进房来,羞得她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将身子缩入桶里,一颗芳心噗通乱跳。此时门外杳无声息,又不见心砚的影子,对方也不知是何来路,惊怒之余立刻收摄心神,暗思对策。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关东三魔」中的老二顾金标,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荤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却又气无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尽量借宿古庙农家;这日他们遇到几波前方归来的商旅,获悉官府已贴出捉拿的榜文,便决定绕开官道,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地方又属偏僻,便冒险投宿,但也不敢招摇,吃过饭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顾金标是关外著名马贼,平日身边不乏女人,此次为查兄弟死因入关,已有多日不曾发泄,上床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小腹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只见自己的爱妾赤裸裸的张开两条玉腿,挺耸着毛茸茸的蜜穴,尽在眼前摇摆,小穴缝儿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将她搂过来狂肏,却总像是捞着了空虚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鸡巴棍儿痛得像要爆开。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过来,原来是被尿胀得难受,于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茎,下床便寻茅房里去。
  一出门就看到前面房里透出灯光,间夹着断续的水声,当时他也不在意,经过时只随意地从隙缝里往内一瞥,立时像着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将眼睛凑往缝口。只见一个长发妇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圆木盆里,正专心的在搓洗着身体:举手间,胸前丰乳怒挺、红梅傲然;弯腰处,圆臀如月、妙处隐现;左右转折时,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浑身那丰腴的肉体曲线彷若精工细琢一般。
  顾金标一生何曾见过如此动人体态,早就眼冒淫火,难以自持。而当骆冰抬足跨入木桶时,雪股大张,淡褐色的蜜唇开启一线嫣红,乌黑的阴毛还正往下滴着水珠,此情此景顾金标哪还考虑到有什么后果?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骆冰瑟缩在木桶里,双颊羞红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泪来,可是全身赤裸着,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筹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将胸乳掩住,身体弓得像虾子一样,紧张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
  顾金标大步走近木桶边,看到水波荡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挤压出深深的一道乳沟,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女人的脸又出奇的美艳动人,哪还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脱起衣裤来。他看骆冰不再喊叫,误以为定是那个出来偷情的荡妇淫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颐,好好肏弄一番,泄泄久积的欲火。
  「哎呀!糟了!这淫贼已在脱衣,怎么办?……」
  「心砚!砚弟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对了!乘他现在不备击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给他看去了吗?多羞人!……」
  「哎呀!他脱光了!要进来了!……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让他看吧!胜过被那脏手污了身子!」
  「咄!淫贼受死吧!」
  骆冰的脑中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眼看顾金标已脱得赤条条的、脸上带着淫笑就将跨进桶里,娇叱一声之后,两手击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窜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顾金标的头颅……
  顾金标倒底经验丰富,水花上扬时已知不妙,随即上身往后一仰,避开骆冰的腿击,眼睛则正好看到骆冰妙处启合的桃源肉穴,同时右手一招「仙猿攀桃」
  直撩向骆冰下阴,脚下更一刻不停的转到骆冰身后,左手再一式「玉带围腰」猛然勾向骆冰前胸。
  这时候骆冰一击不中,听得身后风响,不假思索的一个「回旋腿」,在香风中雪白的玉腿开得老大,当真是纤毫毕现、妙相均呈,看得顾金标如痴如狂,肉棍更加肿硬。
  「啪」的一声,两人腿肘相击,谁都没有沾到好处,各退一步之后,凝神对峙起来。
  骆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还真不敢出声呼叫,又面对着一个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对眼睛正贪婪地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恣意巡梭,而他胯下的阳物则如条抬头恶蟒,青筋浮现、龟头圆肿油亮,正一抖一颤的向她点头示威,只羞得骆冰全身燥热起来,左手紧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横亘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丰满雪嫩的乳肉挤出团团白光,更加诱人。
  她低声的叱道:「恶贼!还不快滚!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顾金标此刻已看出骆冰不敢声张,闻言拿手挺了挺胯下阳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妳亲热完了再走,妳……」
  「无耻!」话未说完骆冰已一掌击了过来,同时乘势冲向床边,想先抢起衣物遮羞。
  顾金标早就看出她的企图,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已往前冲的骆冰背后,脚掌碰触到骆冰多肉的丰臀,软、滑兼又弹性十足,不由激动得怪叫一声,扑向已趴到床上的骆冰。适时骆冰一个翻滚,顾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个下击,却正好被顾金标翻手一掌击得滚落床下,还不及起身,顾金标庞大的身躯已如泰山倾颓般自后压下,两个丰满的乳房已被一双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间更感到一根炽热的火棍紧顶着蜜屄的门扉。
  骆冰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绝,哀伤的暗叹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间,一道身影挟着棍风,「啪」的击中顾金标后背,打得他怪叫一声,放了身下的骆冰跳了起来,回身就和来人缠斗起来。
  这救急之人正是如厕归来的心砚,他没料到才离开一阵子,心爱的姐姐就将被污辱,悔恨、自责使他像疯了一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厮缠烂打,无奈功力太过悬殊,此时已是险象环生。
  骆冰一见心砚出现,满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发开来,泪水不听话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时间软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砚罹险,登时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扑了过去,浑然忘了自己仍然一丝不挂。
  然而两人联手仍然不敌皮粗肉厚的顾金标,一个不留神,骆冰的左后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脚,扑倒在地;心砚抢过来救援时,被横胸一肘顶得闭过气去。顾金标瞪大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地上骆冰羊脂白玉般玲珑丰满的肉体,只见她双乳抖颤、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门户隐然可见,欲火登时烧得全身火热、不泄不快,只见他虎吼一声就向倒地的骆冰再次扑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人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
  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猛瞧义嫂诱人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容忍外人插足?
  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动了,在「关东三魔」其余二人还不及过来救援时,顾金标已支撑不住,奋力将一张凳子踢向章进后,顾不得赤身裸体,叫嚣着:「老大!老四!快来!救命啊!」便夺门而出,跳上屋顶落荒而逃。

  章进哪容他脱身,丢下一句「你们等我回来!」便紧追上去。身后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屋内一下又恢复平静,其余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斗,都紧闭房门,不敢过问。
  心砚像做错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着头不敢看骆冰。骆冰此时脸上红晕未退,呆呆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阵子才如大梦初醒般一迭声的叫道:「心砚!快!快!将行李收拾一下!我们快走!」
  「咦?姐!十爷不是叫我们等他吗?」
  「他回来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妳是怕十爷对妳……」
  「小鬼!你还说!快走吧!」骆冰娇怒的白了心砚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姐弟俩偏离官道,摸黑走了一阵子之后,骆冰感到左胯传来一阵阵的酸痛,走路也开始一拐一拐的,心砚看了不忍,抢上前扶着她的臂膀说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妳痛得难受,不如找个地方先敷了药再说!」
  骆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这条小黄土路隐约可见之外,可以说什么也看不到,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这里前不沾村、后不着店的,到哪里去找地方休息吶?」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类的,让打猎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妳就先在那方石头上坐着,我很快回来!」说完了也不等骆冰回答,一头就钻进路旁的矮草丛里去。
  也不过才一会儿,就见他从前方兴冲冲的蹦跳回来,笑嘻嘻的冲着骆冰道:「姐!我猜的没错!前面不远的山坡上就有一间草房,我扶妳过去吧!」
  这间小茅房看来是人家用来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头整齐的堆放在一角,另一边则是一捆捆的干茅草,两边的木窗子钉得牢牢的,门一关就温暖无比,难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还摆着一盏油灯。
  姐弟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砚摸出打火石将灯点着了,再将几捆稻草拆开铺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对着仍站在门边发呆的骆冰叫道:「姐!快来!很舒服呢!」
  骆冰脚下略一犹豫仍是走了过来,学着心砚往上一躺,果真柔软、舒适得让人不想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之后,心砚开口说道:「姐!我帮妳看看伤势吧!
  妳到底伤在哪里呢?」
  骆冰的脸一下热了起来,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处地方他没看过?没摸过?」心下一释然,就默默的将下身的裙、裤都脱了,翻身趴了下来,反手轻摸着胯下受伤的部位,低声的说道:「就在这儿。现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砚跪坐在骆冰大腿旁,对着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他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发现伤处在左边臀瓣下的腿根处,已经高高肿起,有点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触目门扉紧闭的蜜穴,四窜的阴毛有几根已倔强地从臀沟缝里冒出头来,淡淡的汗味和腥骚气息断续的刺激着他的鼻蕾,他难忍心头的激动,突然脱口说道:「太暗了!看不清楚。姐,我把灯拿过来!」
  再回来时他将骆冰的两腿微微往外分开,然后跪坐到中间去,提起油灯张大眼睛看了起来--那淡褐的阴户已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肉壁,有点濡湿,在灯火照耀下闪闪发光。心砚将灯往旁边一摆,掏出怀里的跌打药酒,倒出一些在掌上,两手略一搓磨之后,便覆盖在伤处轻轻的按摩起来……
  骆冰默默地将脸趴在手肘上,下身分开成这羞人的样子令她的脸颊发烧、发烫,而心砚一下轻、一下重的揉磨让患处产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双腿;细嫩的肌肤在稻草上来回磨擦,渐渐勾起肉欲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参差而立的茅草须儿,不时戳刺着蜜唇和敏感的小突起,让她激动得身体起了阵阵轻微的颤抖,小腹下彷佛起了柴火,快感、热浪开始游走全身,沉睡的子宫也发出了饥饿的讯号,渐渐的从那阴缝里流出了春蜜,湿了草儿、也动了心儿……
  突然,她发觉心砚的双手起了变化,不由抬起头来,轻轻「咦」了一声。原来心砚用左手按住伤处按摩时,右掌本来轻放在骆冰的右臀上,而两个眼睛则直盯着肉穴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极富弹性的臀肉上来回摩挲着。到后来发现到那两瓣阴唇肉时开时合,红光乍隐又现,不觉间看得痴了,便将两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搓揉挤张、推摇压弄起来;待看到穴缝里流出的淫汁在穴口上牵引成丝时,早就难以自持,正想不顾一切掏出爆挺的阳物,狠狠地捅进那迷人的肉洞时,耳中传来骆冰惊疑的声音。
  这轻轻的一声娇哼,直如暮鼓晨钟,将心砚从欲梦里震醒,他暗骂自己「卑鄙、无耻」,差点就冒犯了敬爱的姐姐,于是轻轻一拍骆冰的大腿,颤声说道:「姐,差不多了,妳将衣服穿起来,早点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也不待骆冰回答,跳起来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他并没有听到身后骆冰一声轻微的叹息。
或许您还会喜欢:
无限之无双三国志
作者:晕2010
章节:3 人气:41
摘要:「虽然可以用换来的东西,可是好像没什么用啊!」我回到现实世界里感叹道。回来快一个星期了,除了这些天在酒吧里猎艳做H的事,都在恶补小说,无论H的(当然主要的是三国的H小说)无限流的都在看。工作也辞了,用剩余的两分换了近两万人民币的黄金和纸钞。 [点击阅读]
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
章节:4 人气:31
摘要: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可我从踏上这个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五年的火种瞬时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北京,我又回来了。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立在天桥上的我,俯瞰这个城市。夜幕下的北京城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您抛着媚眼,卖弄风情。 [点击阅读]
催眠师男友
作者:kljk
章节:1 人气:120
摘要:宏明一直对催眠术很有兴趣,我记得他和小詹常试着催眠彼此,小詹做起催眠也是相当有架势 [点击阅读]
双胞胎的默契
作者:这条狼有点色
章节:1 人气:120
摘要: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像的联系,像一只雁的两翼,可以分两左右,但没办法独立作业,拍动左翼时,连右翼也会随之舞动。女友文丽是双胞胎,那是在我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才知道,而那时我认识文丽已经足足三个月零十九天。每次和文丽谈起当时的情景,她总是拿起食指在我脸上轻括,啐我好不要脸,连自己小姨的豆腐也有胆吃。 [点击阅读]
婆啊媳合欢
作者:nkzxhcf
章节:1 人气:120
摘要:我还叫你妈,看见我进来,我又抱起姐姐,我则捡起乾妈的黑色衬裤,姐姐连说:「要。「你俩既然这麼亲,我开始欣赏起左拥右抱的大小两个美人来:姐姐青春活泼,小腹的相撞声,一口口的热气喷在我胸前。」我回头一看,「骏……」小鬼,觉得无聊,慢慢揉搓起来。姐姐还顾忌乾妈,」兰儿、更增性感。「哎育……你……你好坏啊……不要说那种事……」她撒起娇来,乾妈则咬著我的耳垂。腰肢纤细,更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骚浪放荡。 [点击阅读]
小淫娃在火车被强暴
作者:等待、也是壹种幸福◇
章节:1 人气:120
摘要:当时我正一个人坐在位子上,一边听着随身听,一边观赏窗外的夜景。我那时候身材发育的很好,已经有32C了。我身上穿着一件有点薄的白衬衫,和鹅黄色的迷你裙,或许就是这样的穿著太迷人了吧!才会害我在火车上被强暴……当列车在新竹停站时,一个体型壮硕,年纪约二三十岁、身高约180公分的大汉上车,坐在我的旁边。我丝毫不以为意的继续看着窗外。 [点击阅读]
性医春歌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章节:1 人气:120
摘要:一、说谎女孩“王医师…。王医师…已经到了…请醒醒!”一阵轻微的摇动把我从昏沉沉的睡梦中摇醒过来,我睁眼一看只见司机老李满脸憨厚的微笑着,虽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但中南部午后炙热的阳光却依旧并未减少,隔着轿车深黑色的隔热玻璃透了进来。 [点击阅读]
淫荡的老师让我骑了
作者:a133434916
章节:1 人气:120
摘要:淫荡的老师让我骑了景老师是我中学时的英语老师,三十六七岁,一米六二左右,漂亮的脸蛋和丰硕的身材一直是同学们议论的话题。当时我经常被她责罚,一会儿要罚站,一会儿要抄课文,憋了一肚子的气。那年暑假,我几乎天天去她家补习英语,几次偶然的机会让我能跟她一亲芳泽,也消了我满肚子的怨气。 [点击阅读]
阿庆淫传
作者:xiaoyao逍遥
章节:7 人气:18
摘要:第一话那年,我正读于国中二年级。当时,我被班上一位教导数学的陈老师所深深迷住,经常会去找问她一些问题,并且还假借许多理由和找寻机会和她单独相处。陈老师那时应该是二十七、八岁,由于她本身个性相当开朗,当时虽然刚离婚,亲切的微笑却还是常挂在娇美的脸蛋上,不像其它的老师那样老对学生老露出不耐烦和厌恶的态度。这使我对陈老师奋发起一种莫名的好感,对她也从敬仰而逐渐改变为爱慕。 [点击阅读]
陈三成的艷遇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120
摘要:一、寡妇欲情二、工友艷情三、旧梦重温四、宝刀不老五、梅开二度六、尾声一、寡妇欲情一弯新月初上,野林群马倦飞,均回巢里休息,道上野花随风飘香,凉风送爽,令人精神为之心怡神朗,这是一幅夷末晚景。在香港半山区的姻缘路上,正有一对中年情侣在竹林野草丛中,搂作一团,初时他们说些情话,后来说到情浓处,互相抚弄身上的器官,因此丑态百出,倍加情动的蠢动起来﹗这对男女,男的叫做陈三成,是一个厨师,女的叫做丁映雪, [点击阅读]
青春韵事
作者:淫居
章节:2 人气:61
摘要:林鸿儒出生在中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林嘉栋是商业界的钜子,但在一次的宴会里,父亲受不了好友的频频劝酒,而带着几分醉意回家,不幸地那条回家的路,也是他的不归路,从此与世永别。自从父亲去逝后,留下母子四人,母亲张淑惠一肩担起家庭的生活重担,继承夫业在商场上打滚,在短短的一年中将公司经营的更规模庞大,且名声更远超过丈夫的名气。 [点击阅读]
别拿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31
摘要:天色晴朗,万里无云。又是一个好天气。该出来的都出来了,连那些不该出来的蛇蛇鼠鼠也冒了头!大好日子啊!天气好,心情自然坏不了。“风吹着扬柳嘛唰啦啦啦小河里水流得哗啦啦啦谁家的老公走得忙又忙呀原来他要回自家身穿休闲服脚踩老人头玫瑰和项链老婆身前送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点回家造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儿喂……“走出果蔬市场,我一脸淫荡地哼着已经改得面目全非的小调“回娘家”,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