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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 - 正文 花开两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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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花开两朵
  布鲁坐了起来,看看丹菡,又看看艳图,觉得这像是在梦境,有点不真实的感受:怎么这两个高贵的女人,竟然赤裸地躺在他的眼前,任他宰割呢?
  这是他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但在此刻,却已经是一个事实。
  “两位小姐,你们确定要我肏你们吗?”
  不管如何,在事前,他必须问清楚,这也是他的策略之一。
  只要他问了,她们也保证了,则她们事后就没有权利找他的麻烦——至少在他天真的想法里,这点是可以成立的。
  艳图羞嗔怪道:“杂种,你好恶心,说这么粗鲁的话!”
  已经是妇人的丹菡,对于布鲁的粗鲁的问话却表现得很自然,她道:“你放心吧,我既然愿意如此,就不会在以后叫你为难的。”
  布鲁又转向艳图,问道:“艳图小姐,你呢?”
  “是我让你这么做的,难道我会不清楚吗?你怕东怕西的,最好别碰我们!”
  “我不是怕,我是要确定你们的意愿,因为你们是两姐妹……”
  艳图恼道:“两姐妹又怎么了?两姐妹不是都被你肏过吗?你还好恶心地来问我们……”
  丹菡道:“艳图,你说话也很粗鲁!”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斯文的女孩,哼!”
  虽然她是允许布鲁跟丹菡欢好,可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太多的不爽——如果不是丹菡硬要在她的床上睡,布鲁就独属于她,可是因为丹菡的到来,现在变成两个人的了。
  (她至今仍然不知道,布鲁从来就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布鲁弯俯下去,抱起丹菡,让她和艳图紧贴着睡在一起,然后,他跨开双腿就坐在她们的胯上,笑道:“两位小姐既然愿意跟我好,则让我好好地欣赏你们的美丽的身体。”
  “变态,你不是一早就欣赏过我的身体吗?”艳图嗔叱道。
  “艳图小姐的身体是百看不厌的,所以每次我都要细细地看……”
  “你说谎,你刚刚有看过我的身体吗?你直接就插进来!自从你第一次看过我的身体之后,就没有一次是看的,每次都是脱了人家的裤子就插进来……”
  “我有吗?好吧,这次我仔细地欣赏你们两姐妹的高贵的身体。哟嗬,高贵的肉体哦,两姐妹的……”
  丹菡突然道:“艳图,我有种想打人耳光的冲动!”
  艳图恨道:“姐姐,我支持你!”
  布鲁猛地站起来,道:“要打我脸,我不干了!”
  丹菡笑骂道:“如果你不想脸庞受罪,最好别站得太高,谁都知道你是精灵族里最高的家伙,你还要继续炫耀吗?”
  “我不炫耀,我只是一个杂种,有什么好炫耀的?”
  “在我们面前,你最好也不要自称是杂种……”
  “好吧,那我要自称什么?”
  这倒是把两姐妹问住了,她们相互对望一眼,艳图就道:“你爱怎么自称就怎么自称,就是不能够自称为杂种。因为我们听起来非常的刺耳,你自称杂种,不是故意嘲笑和侮辱我们吗?要知道现在我们和你的关系……我们怎么骂你,是我们的权利;别人怎么叫你,是别人的事情。只是,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谁都知道你是杂种的,不用一个劲地重复给我们听。”
  布鲁点点头,道:“明白。”
  “明白还不坐下来?”
  布鲁再次坐到她们的身上,左手按在丹菡的胸部,右手紧抓着艳图的圆大的乳房,两女的娇体都为之一颤,不自觉地相互对望,只感脸蛋阵阵的燥热,但却没有出声拒绝布鲁这种无耻的、故意的、羞侮她们的举动。
  “两位小姐的乳房都很美丽哩,丹菡小姐虽然不像艳图小姐一般的丰满,可是也有着很圆大的乳房,真性感。”
  两姐妹羞得无地自容……
  布鲁开始认真地欣赏这对亲生姐妹,虽然她们和丹玛两姐妹并为“五姐妹”,但她们两个才是胞姐妹,是索列夫的两个亲姐姐,所以能够把她们摆在一张床上、从而品尝她们的肉体,实是一件难得的、梦幻般的美妙事情。
  和艳图的丰满不同,虽然丹菡的乳房几乎有艳图的大小,但她其余的部位,都表现着美好的均匀体态。
  她有着一百六十七公分的身高,这在精灵女性中算是比较普遍的。
  每个女性精灵都有着比较均称的身高,一般都在一百五十八公公至一百七十公之间,如果低于一百五十八公分的,则算是较矮的,相反,高于一百七十公分的,在精灵族来说,就是比较高挑的女性;而男性,普遍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公分至一百七十五公分之间。
  所以,以布鲁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无疑就是精灵族最高大的。
  也所以,艳图和丹菡都属于精灵族的正常身高。
  两姐妹相比起来,丹菡要比艳图高出三公分,她有着苗条细嫩的蛮腰,却同时有着隆胀的胸脯和结实的美臀,双腿圆润而修长,纤手如玉,这和艳图的丰腴又是别翻风味。
  虽然她们是两姐妹,但在相貌和体态上却甚是不同,艳图是金发的,但丹菡却是一头披背的细云丝,一个是金丝猫,一个是白发女的,没有半点的相同之处,可偏偏是亲生两姐妹;这也许就是精灵族的可爱之处:她们那可怕的寿命,使得她们在生命的传承里,也必须得选择一些变异。
  在她们身上,也许只有她们的脸蛋是有些相似的,都是有些椭圆的、仿若瓜子般的尖俏脸,然而因为艳图的丰满,使得她的脸型也变得圆满许多,但可以断定,如果艳图瘦掉一圈,或者就跟丹菡一般有着尖俏的、椭圆的、娇柔的、清艳的脸蛋,然而就艳图的丰满的脸盘,也是非常的美艳而具有独特的魅力的,况且论艳美的程度,布鲁觉得,艳图要比丹菡略胜一筹。
  (怎么说,艳图的处女也是给我的——布鲁主观地、变态地想。)
  以性格论之,丹菡和艳图也有大不同之处,就布鲁所了解,尤沙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比较率直的,其中四女都是比较沉静的,好比丹玛是冷静文雅的,丹羽表面上是冷若冰霜型的,就最小的蜜芬?尤沙是布鲁不甚了解的,但这丹菡却是娴静清雅的,只是谁又会想到,就这么一个娴静清雅的少妇,现在竟然要背叛她的丈夫、心甘情愿地让一个杂种奸淫呢?
  布鲁欣赏完她们的相貌和体态,觉得应该细细地观赏她们的阴户的不同之处。
  他的心中忽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要拿她们两姐妹的阴户对比一下。
  于是他抱起艳图,把艳图平放在丹菡的身上,艳图叫道:“杂种,你把我抱到姐姐身上,要做什么?”
  “艳图小姐,你张开双腿仰躺在你的姐姐身上,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们的阴户……”
  “你恶心!我才不要……”
  “我也不要……艳图好重的。”
  “姐姐,你这不是简接地说我肥吗?”
  “我没说你肥,可你现在压着我……”
  “你说我肥,我就压你!杂种,我同意你这个做法。我就要睡在姐姐身上,谁叫她敢说我肥?我其实一点都不肥,我是很轻巧的……”
  “你说得倒轻巧……”
  丹菡要推开艳图,可是艳图死死地用背压着她,两姐妹似乎就这般地耗上。
  布鲁瞧着欢喜,也压到艳图的身上,挺枪就插入丹菡的阴户,丹菡轻呼一声,没力气推艳图了,他又拔出肉棒,再一次顶挺过去,这次却是插入了艳图的肥穴,爽得他直呼的,艳图呻吟,低叱道:“杂种,你在玩什么把戏?明明是插姐姐的……”
  “没什么,只是想弄明白你们两姐妹谁的阴道比较紧些……”
  “当然是我的紧了,姐姐已经嫁了四年,哪还有我的紧的?”
  丹菡不服气地道:“我嫁人四年,可是你姐夫的生殖器不大,加之我是精灵,恢复得很好,我仍然像处女一般紧!他那大东西进来的时候,我感觉的下体要裂开似的……”
  “反正是我的紧!”
  “我的也紧……”丹菡仍然固执地道。
  “你们别吵,都很紧!我要瞧瞧谁的比较好看……”
  艳图就道:“我的好看!”
  丹菡亦道:“我的也好看!”
  “让我研究后,再发表评论!”
  两女听了他这句,脸蛋齐羞红,心中共有气。
  然而拿他已经分开两女重迭的双腿,正趴在两女的腿间,似乎真的是在“研究”……
  布鲁最先看的是丹菡的阴户,因为他以前是“细细”地观赏过艳图的处女小穴的,她知道她的小肥穴生得很美,所以他此时最先想看的是丹菡的小骚穴。
  只见丹菡的阴户不似艳图的肥隆,但亦是很嫩,她的大阴唇微微地隆起,阴唇的边沿并非洁白的,而是显得有些艳红,这或者是因为过多的性爱又或者是天生的,她的阴户此时略略地张开着,不像艳图那般的紧闭,然而从她张开的阴道口,布鲁知道她的阴道其实不是很宽大,或者她的阴道要比艳图的阴道细窄,因为艳图的阴户虽然紧闭,但那阴裂却不是很短的,证明其实张裂程度也不会很低。
  从丹菡那张开的大阴唇往里看,可以清晰地看得见她那湿潮的小阴唇,这小阴唇生得些儿奇怪,并不像很多女子那般是规则的排列的结合,而是绞结在一起的,仿佛是是很多的不规则的肉棱拢成两片小红肉瓣,因此,把她的阴道口封得也很实,这就是为何他在进入她的时候,虽然她已经是嫁了四年的妇人,但却仍然非常紧凑的原因吧?
  与她不同的是,艳图的小阴唇虽然不突出在阴户外面,但扯开她的大阴唇,可心看得清楚她那很肥厚的小阴唇就像是双唇迭合一般,宽大而肥厚,所以进入的时候,就像是被一个肥嘴紧紧地吮咂着一般,紧凑而舒服。
  总的来说,她们两姐妹的阴户都是比较肥嫩的小穴,只是一个是金毛肥穴,一个是白发小穴,真是各禀所异、美不胜收。
  然而这两个各异的阴户却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淫液泛滥成灾。
  布鲁看得喜欢,趴在两女的胯间,附嘴吻住艳图的肥嫩。
  艳图呻吟道:“噢呀!杂种,你咬我的阴户,会有很多口水的……”
  “喔嗯!杂种,你的手指插我的阴道……”
  原来布鲁手嘴并用、双管齐下,嘴舔艳图、手挑丹菡,弄得她们淫叫不止,他觉得这样还不够,继续逗弄,两女实在有些忍不住,可是她们又不好意思叫他把大肉棒插进来,最难受的应该是艳图,因为布鲁的舌头也是超一流的,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几乎等于一般男性精灵的阴茎,叫她有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噢啊!杂种,你……你的舌头……”
  “喔嗯!艳图,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他做爱?他的技巧怎么这么好?粗长的手指,这么会弄……插搔得我的小穴酥痒难忍的……喔嗯!”
  “姐姐,我以前没跟他这么做过的……”
  布鲁知道丹菡是妇人,了解许多事情,如果让艳图跟她说下去,或者会继续追究,到时他就变得难以解释——唉,一时忘了情,竟然忘记假装“处男”,干!
  ……他急忙爬上去,吻住艳图的嘴,不让她继续说话,同时沉腰一挺,插入底下的丹菡的骚穴,轻轻地挺挺着——如果是别人,很难做到隔着一个女人的身体还能够插另一个女人的阴户的,但他生有一根超粗长的肉棒,做起来比较容易。
  被布鲁的巨棒抽插着,丹菡也顾不及跟艳图讨论了。
  布鲁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们,于是抽身出来,离开艳图的嘴唇,让艳图跪趴起来,他把丹菡抱到艳图的胯下,扑到丹菡身上,插入丹菡的骚穴,然后仰起首舔吻艳图的肥穴,可是他插在丹菡那紧凑的阴户里的男根却一动不动的,并且舌头撩拔着艳图的阴道,叫两女极想被大肉棒插入,这可苦熬了两女,一个被插胀着,却得不到磨擦和冲撞,一个被舌头挑逗得情欲大涨,却得不到真实的大肉棒,叫她们如何不难受呢?
  艳图呻吟道:“噢啊!杂种,你不要这样……一直用嘴……我想要……”
  丹菡也淫声道:“喔嗯!嗯嗯!杂种,你为何一直不动?你深插在我里面,却像死鱼一般……”
  布鲁淫笑道:“两位小姐,你们求我肏你们,我就满足你们此时的需要。”
  艳图娇嗔道:“我才不要说那么无耻的话……”
  丹菡崩溃性地淫呼:“杂……杂种!肏……肏我吧!用你的大肉棒肏我的小妹妹……”
  “丹菡小姐,你叫我做杂种大哥哥,我就肏你的湿水迷迷的小妹妹。”
  丹菡沉默半晌,喘气甚急,终于屈服地道:“杂种大哥哥,肏……肏我!”
  第十一章首度满足
  “丹菡小姐,你要记得,你叫过我做哥哥,事后别赖账,因为艳图小姐说你很会赖的……”
  “她是气我夺了她的男人,我从来不赖账的!”
  “姐姐就是会赖账,从小就会赖账,虽然很斯文……”
  “喔嗯,大肉棒胀得我好难受!杂种哥哥,你为何还不动啊?我要被你憋死了!”
  “知道我的厉害吧?胀都胀死你!你那小鸡巴老公哪及我的杂种大肉棒?说我流着肮脏的血?你们也不见得很纯洁……我肏死你!”
  老实说,布鲁也是忍耐到极点的,丹菡虽然是一个已嫁妇人,然而因为她的小阴唇的特殊结构加上她天生的细窄骚穴,包套得他兴奋不已,可是他却非要她向他屈服,他才肯动作,这简直是要他的命(淫棍很少能够这么能忍的,操!),如今高贵的人妻丹菡苦苦地哀求他,自然让他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而希望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肏死她!不忍了,干!
  布鲁喝喊着,臀部耸动,巨棒抽干着丹菡的紧穴,嘴巴仍然压咬在艳图的肥穴之上,舌头像灵蛇一般在她的阴户里里外外滑撩、磨舔,让人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当“处男”看待,可是两女也有情欲喷发之中,根本没理会他的“超出常人之举”。
  俗话说,女人的两张嘴(或者三个洞)都能够在性爱中得到充足的利用,想不到布鲁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上下并用的(舌头也是条状体),这真是相当于他拥有两根奇特的阴茎一般,下面的硬坚捅插着姐姐丹菡,上面的软舌撩刺着妹妹艳图,实乃叫人惊叹不已。
  “噢呀!杂种,你怎么……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以前有过很多的女人?”艳图也终于有点怀疑,因为这样的阵仗,不是一个“处男”能够应付的。
  “喔嗯!喔喔喔!从来没有被这样的大肉棒插过,也从来没有被插这么久,真是舒服啊!艳图,你确定他以前没跟你做过吗?他怎么这么持久,而且技巧纯熟……”丹菡表示出最大的怀疑。
  艳图又呻吟道:“没有,姐姐,我就是上次在河里被他插破处女膜,真正……噢啊!真正和他这样的,现在是第一次的……可是,好舒服,又似乎很难受……姐姐,我想要坚硬的大东西插进来……”
  丹菡听罢,淫叫道:“啊啊嗯!嗯,插死我啦!好强悍的杂种……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女人做?”
  布鲁晒喝道:“我操死你们!竟然敢怀疑我的纯洁!我除了那天被艳图小姐在河里强奸,宰了我的童子鸡之外,就今晚跟女人做这种事情。”
  “那你为何如此厉害?”两姐妹异口同声地问。
  “妈的!你们不是说我流着人类肮脏的血吗?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天生淫人!从我的大肉棒,可以知道我是不能够跟常人并论的!我性淫贱,做起这事,不用别人教,也不用学,天生就是做爱的料,放枪过去就是厉害无比。妈的,骂我的时候,说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被我肏得快乐的时候,却把这些忘记。我天生就如此会肏,只是你们精灵女性不给我肏而已,如今给我逮着机会,我非要把我的天性发扬光大,肏死你们两姐妹!快叫我杂种大哥哥……”
  “杂种,你不怕事后我揍死你吗?”艳图问道。
  “你舍得,你就揍……”
  “这是你说的。”
  “不,我没有说。”
  布鲁赶紧改口,他一时嘴快说错话,要知道,在此种情况下,艳图或者什么都从他,一旦结束,她就很有可能真的揍他一顿的,这种亏他可不能吃。
  “你还是怕被我捧,你这胆小的杂种!”
  “老子色胆包天,干!”
  布鲁说话的时候,心情激动,咬含着艳图的肥嫩之户,下体耸动得猛烈,抽插得丹菡娇体颤扭、淫叫满满,此时他感觉艳图被他吻舔得春潮难抑,似乎她的小高氵朝要来临了,果然,一泡淫液涌出,他立即抽嘴出来,那淫液就洒落下去,正正洒在躺在她胯下的丹菡张启的小嘴,丹菡猛地闭上嘴,突地又张开嘴呻吟道:“喔啊!喔喔喔!杂种……哥哥,别……别插我了!艳图的淫液流进我的嘴啦,你猛插着,我闭不上嘴,要把她的淫液都吃进去了。”
  “艳图小姐的爱液是芬芳的,你吃多些不要紧,我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是啊!姐姐,我是精灵处女耶,我很香的……”
  “你们……事后我会找你们算账的。”
  “我才不怕,又不是我故意的,这是意外……意外地流到姐姐的嘴里的,谁叫姐姐躺在我的胯下呢?”艳图很是得意地道。
  本来她是很生气的,因为丹菡占有她的男人,可是这段时间过来,似乎也渐渐地习惯,且丹菡毕竟是她的姐姐,她怎么生气,也拿丹菡没辙,只好默认这个事实,并且试图接受。
  但能够让姐姐吃到她的爱液,实在让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就使得她的小高氵朝变得更加的兴奋,剧烈地扭动着弹性十足的肥臀,呻吟道:“杂种,快舔!舔我的肥妹妹,我好兴奋……你以后是我的男人!姐姐,不可能喜欢你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喜欢你,可是,我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喜欢你。因为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布鲁却看到艳图胯下的丹菡临近高氵朝,他不顾艳图的哀求,俯首下来吻住丹菡的小嘴,弯拱着的臀腰沉下弹上的,巨棒快速地出入丹菡那紧紧的妇人奇穴,誓要一鼓作气地把她推上初次大高氵朝,而他的意愿也终于可以达成,在他狂猛地抽插上百次之后,丹菡的大高氵朝如期来临,她的一双柔荑攀到他的雄壮的背上,紧紧地抱抓着他的雄躯,胯间自然上耸,狂热地迎接布鲁强猛的攻势,小嘴却依旧和他的嘴缠绵不休。
  艳图无奈,坐到一旁,看着她的姐姐和布鲁疯狂性交,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很难想象那么粗长的东西竟然能够全根没入姐姐那细窄的阴道,可是当她看着这情形的时候,她心中也有气,恨不得布鲁把姐姐插痛、插死,她激愤地道:“杂种,使劲地插我姐姐,插烂她的阴道,插死她……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插死她……”
  ——不愧是直率的女人,把她的怒气表现得这么直接!
  丹菡此时正值高氵朝的崩溃关头,根本没理会艳图的“狠话”,她心中也歇斯底里地呐喊着:杂种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吧,把我往死里肏……
  (她的嘴被堵塞着,只能够发出浓重的喘息,不能够说话。)
  两具肉体收缠在一起,仿佛重合一般,耸动、摆扭……
  艳图看到她姐姐的娇体狂颤,两人交合的声响是一种木棒打水的声音,那是她的姐姐高氵朝到春潮喷涌的缘故。
  与此同时,布鲁仰起身来,深深地抵顶在丹菡的阴道里,她狂呼道:“噢喔!噢噢噢!哥哥,我要死了……你也射精……”
  “操!老子才不会这么快射精,只是抵死你……”
  “死了……死了……要升天啦……这是我第一次得到高氵朝,第一次这么快乐……我爱死你了,杂种大哥哥!”
  丹菡急急发喘息,嘴儿合拢不了,额头鼻尖渗汗,眼睛迷茫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床铺,享受着高氵朝过后的慵倦和舒畅,以及那种飘荡的满足感。
  布鲁抽身出来,她觉得下体和心灵同时变得空虚,正想抗议,他已经俯首下来轻吻住她的嘴,她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一种高氵朝过后的幸福和感激以及平静侵袭着她的灵魂,她的眼泪悄悄的滑落,哽咽着,双手攀上来搂住他,轻轻地和他相吻。
  “姐姐,你行了吧?你得到了满足,也该轮到我了吧?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都把他让给你先了。你现在还要霸占着他,你对得起我吗?我自从被他插破我的处女膜,就没有好好地跟他好过,现在你用完了,还霸占着,我可真的会生气的。”
  丹菡轻轻地推开布鲁,道:“你……陪陪艳图吧,她一直在等你。”
  布鲁亲了亲她的嘴,笑道:“丹菡小姐,你休息一会,待会我们再继续!”
  丹菡惊道:“你……还要跟我继续?”
  “是啊,现在才五更天,离天亮还早。我还能够给你们每人三四次高氵朝……”
  “你好强悍!”丹菡感叹地道。
  布鲁得意地笑笑,翻身起来,搂抱住坐在一旁生闷气的艳图,哄道:“艳图小姐,你的嘴嘟得真可爱,亲一个先。”
  “不给亲……亲姐姐去……”
  “你姐姐让我亲你……”
  “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听她的话?”
  “我也不是很听话……”
  “不是很听话?她说要你肏她,你就肏她!”
  “丹菡小姐叫我大哥哥嘛,谁让你不叫?”
  “你这恶心的杂种,我们都比你大很多岁,你要我们叫你做大哥哥?”
  “你们年龄比我大,身体又没有比我大……”
  “是的,谁都知道你生得巨大,行了吧?得意了吧?别碰我!”
  “早就碰过啦!艳图乖乖,别生气好不好?又是你让我跟你的姐姐好的……”
  “你叫我艳图乖乖?”
  “不好听吗?那我继续叫艳图小姐……”
  “你就叫我艳图乖乖吧,艳图小姐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私底下,你就这么叫我……我喜欢的。”
  “那你还生气吗?”
  布鲁搂着她的腰,俯首吻她的嘴,她这次果然变乖,没有抗拒他的吻。
  “唔嗯……刚刚还吻我的阴户的……”
  “你刚才不是说你的爱液很香的吗?就让你也尝尝……”
  艳图推开他的脸,抢说道:“尝什么?一点味道都没有的,干净得很……”
  “其实你姐姐那里也没有什么味道,嘿嘿,要不要尝尝你姐姐的?”
  “你要死啊?我才不要,多脏啊!”
  布鲁笑笑,捧着她的脸,又亲吻她的嘴,她初始时有些儿挣扎,渐渐地,她的双手回抱住他,逢迎着他的吻,趁此时机,他的手滑到她的私处,抚摸到她肥嫩的阴户,轻轻地捏弄着她的肥厚的内外阴唇,他发觉她也是一个很会流水的女人,或者是因为她基本上还算是处女的原因,因此只要受到男人轻轻地触碰,就会很自然地流出大量的爱液。
  他的手指悄悄地滑刺入她的阴唇里面,那两片仍然紧闭的、肥厚的小阴唇吞吸着他的粗长的手指,而就在此时,艳图的纤手滑下来紧握住他的肉棒,他心中微愣,手指抽出她的阴道,嘴离开她的唇,把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她含了一会,忽然睁开双眼,有些气恼地瞪着他,然而他只是笑笑,道:“乖乖,舔舔,这是沾着你的爱液的手指……”
  艳图恼瞪他一会,丰腴的美脸渐渐地生红,轻轻地含着他的手指,娇体趋附过来,紧贴在他的胸膛,迷迷地道:“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好,可我是很直接的女人。现在对你好了,就是真的对你好。虽然你只是一个杂种,可你也是我的男人的,你以后……莫负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我是很直接的女人……”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的直率。可是,要怎么做,才算不负你呢?要我娶你吗?”
  “我不要你娶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你不愿意嫁给我,又何来我负你之说?”
  “反正,就是以后都得跟我好……要真正的好,不是只做这种事情的。”
  “如果我同时也对别的女人好,比如你的姐姐……”
  “这个……别想我知道就好,除了我姐姐。我不知道的话,你跟谁好,我都不会计较。可是我知道的话,我切了你的恶心的生殖器!”
  “啊呀!你这样做是很不对的,现在精灵族的男性比女性少,都主张一夫多妻了,而且提倡多搞多生育的,就是为了繁荣精灵族,你怎么可以残忍地让一个男人替你守贞呢?”
  “这是精灵族的事情,你没资格参与,因为你只是一个半精灵。精灵族的男性要娶多少妻妾,那是他们的事情,但你一个半精灵杂种的,有哪个精灵女性肯嫁给你?你又如何替精灵族繁荣后代?‘圣精灵族’可不想以后变成‘半精灵族’。精灵族提倡一夫多妻,是与你半精灵无关的,你是被精灵族唾弃的,有我这个精灵族里高贵的三大家族中的小姐要你,你就该满足,别给我出去搞七搞八的。”
  布鲁悲叹道:“我想搞,也没有人给我搞!除了你们两姐妹,是个意外……”
  “这样的意外,也许还会发生,所以我要特别地关注你,别让我戴绿帽。”
  “我操!女人也有戴绿帽的说法吗?”
  “当然有啦,这是我自创的说法。”
  “佩服!你真是聪明无比、无比聪明!”
  “知道我聪明就好,别想骗我……”
  (布鲁心中偷笑:老子做这事情,一般都靠骗的。)
  “艳图乖乖,你真是会说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我是一个老实勤奋的半精灵杂种,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从来不骗人的。”
  丹菡此时喘过气,插言道:“杂种,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要我的艳图乖乖相信就好,你又不是我的乖乖……”
  艳图听得大喜,赞同地道:“对哦,只要我相信就好,姐姐不相信无关紧要,因为她是有丈夫的妇人,她丈夫肯定经常骗她,导致她不相信男人。可我的男人是特殊的,是精灵族里唯一的一个半精灵,当然与别的男性精灵不大相同,他的勤奋就是别的男性精灵无法相比的。杂种,你要记着你说的话,别给我戴绿帽。”
  “那你得替我生个孩子……”
  “我不想生一个杂种……”
  “你不生的话,我就给你戴绿帽。”
  “好吧,我生!可是,我们精灵族的生育机率是很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怀孕……”
  “这很简单,我和你日日做、夜夜干的,终会有天把你的肚皮搞大的。”
  “你想得倒美,我一个月不见你几天的,怎么能够跟你天天……那个?”
  “也好,我改改口:有机会就做,别浪费机率。艳图乖乖,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吧?我会射精进入你的体内的,刚才我可没有射精给你姐姐,这也算是我对你的忠贞的表现之一。”
  “嗯,算你识相……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
  丹菡大叫道:“艳图,你怎么就这么好骗?你是不能够替她生孩子的,你这不但会害了你、害了他,还会害了我们整个家族。”
  “我才不管,我偷偷地生……杂种,其实也是很看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我知道,你上次就跟丹玛小姐说我生得好看,可是丹玛小姐说我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别管大姐的话,她就喜欢马多那小白脸加马屁精,我特别讨厌他的。她是没眼光的,我的杂种其实生得好看又强壮,精灵族时没有任何一个男性精灵比你强壮的,嘻嘻,二姐就说你的生殖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大姐她懂个屁,啥都不懂,她三十八岁了,还是处女哩。”
  “真的吗?”布鲁详装大惊,心里却得意地想:丹玛的处女,早被我杂种的大肉棒干掉了。
  “当然是真的,看你的神情,是不是也想替我大姐破瓜啊?”
  “没有,我只是想给丹玛小姐提提鞋……”
  “贫嘴!这么卑贱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大姐的鞋才不要你提,有马多替她提鞋的。可是马多最近又接近五妹,我看着都生气,大姐竟然视而不见,难道她也提倡一夫多妻?大姐的心思是很难明白的,三姐平时冷冷的,五妹年龄还小、不懂事,二姐我以前也觉得她很娴静,可是今晚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很热情的。杂种,二姐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真的跟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哩,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丹菡小姐刚才一直叫个不停的……”
  丹菡的脸再度变红,嗔道:“杂种,你说话别太嚣张。”
  布鲁的手伸过去扯了扯她的白阴毛,笑道:“丹菡小姐,我说的是事实,不嚣张。”
  “哎哟!好痛,要把我的毛儿扯脱啦,快放手……”
  丹菡痛吟起来,布鲁放开手,把艳图推倒在床上,趴到她身上,柔声道:“艳图乖乖,让我给你一次首度的满足吧,就像我刚才给你姐姐首度满足一样,你会更彻底的爱上我的。因为你是一个很直率的女孩,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会让我对你这样,是不?”
  “嗯,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艳图含羞但却坦率地道。
  第十二章姐妹缠绵
  布鲁看着倒躺在床上表现得有些拘谨的艳图,他心中升起变态的成就感,按理说,他和艳图之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然而只因为他刻意制造的两个小意外,艳图就把身心都给了他;以艳图的说法则是:她的处女膜被他撕破了,她就他的女人。
  ——或者应该这般的说:他必须是她的男人。
  然而不管如何,她至少不像丹玛那般让他难堪,甚至她还把她的亲姐姐也推到了他的胯前,这实在让他产生一种“艳福齐天、享尽齐人之福”的美好错觉。
  “杂种,你看够没有?再不行动,我就要踢你下床!”
  艳图永远都这么直接而含着淡淡的羞嗔。
  布鲁一手抚捏着丹菡云白的阴毛,一手在扣着艳图的小肥穴,笑道:“艳图小姐如此的美丽,我怎么可能看得够呢?哪怕我即将要死,在死前的一秒,也要看一眼艳图小姐,我才肯瞑目。”
  丹菡嗔骂:“你这恶心的杂种……”
  “因为我不看你,所以你才觉得我恶心……谁叫你是别人的老婆呢?像我的艳图乖乖多么的纯洁……”
  布鲁侧脸就说出“刺”一般的话,气得丹菡拍开他的手,他笑着缩手回来,按在艳图圆胀的胸脯,俯嘴下去,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蠕动了几下,一双肉感十足的软臂环绕上来,缠攀在他的雄躯之上。
  丹菡看着妹妹和布鲁缠绵,想起刚才那首次的高氵朝,她心中竟然生出丝丝的醋意,而她的私道,不受控制地溢流出过多的爱液……
  她看着布鲁和她的妹妹接吻,他的一只巨摩按揉着她妹妹那胀圆的大乳,另一只淫爪轻压在她妹妹肥隆的嫩穴之上,那手指磨刺、捏弄着嫩白的阴户,就她所知,她和她妹妹都是比较能够流水的女性,而妹妹比她更会流水,因此,她完全可以看到,妹妹那肥嫩的阴户之上,沾满了“相等于处女”的体液。
  这些体液,即使不是芬芳的,也是纯净的……
  虽然她有些妒忌艳图,然而她此时也有一种变态的想法,就是想看到布鲁那根狂兽般的淫根把艳图的小穴插破,所以她不自觉地低喊出来:“杂种,快插进我妹的肥穴,插烂她的肉包……”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丹菡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她坚信自己只是一个“小女子”,所以她动手……)
  看着布鲁胯部间那根坚硬如铁的雄物,丹菡的变态心理更加的浓了,她侧趴过来,伸手抓住阳物,就把巨大的龟头往艳图的阴道口强塞进去,这大大地方便了布鲁,他趁机用力一挺,那巨棒瞬间深入艳图的阴道……
  丹菡看得大是兴奋,就好像布鲁插进她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欢呼道:“插插……插死我妹,她就是一个婊子!”
  艳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生气地推开布鲁的脸,回骂道:“姐姐,你才是一个婊子!你有老公,还要给我的男人肏!你是一个十足的、欠干的婊子!婊子,你是婊子,姐姐是婊子!”
  丹菡听了也有些不舒服,她在旁命令道:“杂种,肏死我这个亲亲妹妹,然后我把你收为我的男宠……”
  艳图反驳道:“姐姐,你别妄想了,我比你经肏!你瞧我这肥穴儿,经得起任何的阵仗。杂……喔杂种!肏我!使劲地肏我,肏给姐姐看!我知道她心理不平衡,因为她的老公是早泄的,满足不了她。而能够满足她的那个男人,偏偏是我的男人。我知道她在吃醋,可她没办法,她就是一个有夫之妇,却要抢占亲妹妹的男人。哼,占有只是一时的。杂种,我喜欢你的大肉棒……嗯喔!噢!虽然以前被你的大肉棒插破我的处女膜,可是我从来不知道这么舒服耶!真是奇怪的感觉,胀痛胀痛的、磨擦得我酥痒难当、双腿根都麻爽麻爽的。噢哦!肏我,大肉棒,肏我……我以后都是你的艳图乖乖……”
  布鲁响应她的热烈要求,扛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肥臀拱弯起来,双臂夹压着她的双膝,弯头看下去,只见她的肥穴被她的双腿夹隆起来,像两片隆突的肉丘,晶莹的淫液在她的紧闭的肉缝周边闪耀,如此一看,倒真像了侬嫒那美妙的肥穴,只是略略地比侬嫒多了一些金黄的细毛绒。
  “艳图乖乖,我要插进去啦!”
  布鲁的肉棒顶在艳图的阴户上,可他就是没有破关进入,偏要张罗着喝喊一翻。
  艳图以为他要进来了,欢喜地等待着,可是过了好一会,他仍然停留在她的外面,她不满地道:“杂种,你死了吗?嚷着进来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插入来?”
  “艳图乖乖,你是在求我吗?”
  “别把我的耐性磨光……”
  “你说求我,我就插进去!”
  “杂种,在我面前,也要那种无用的虚荣!你用得着这样吗?我明明白白跟你说,你刚才插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欢和你做爱,我插进来吧!什么求你?我呸!这招你用来对付别的女人去,或者对付我姐姐……我又没有拒绝过你?何来再求你的?快点进来,你是我的男人,有责任满足我!再说废话,我就把你废了!”
  看来艳图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但布鲁也显得过于逊色,艳图都表明要和他做爱,他还在此种时刻来那么一两下“虚荣”,简直是“多此一举”。
  “艳图乖乖,你怎么就不懂情调呢?你哀求我,然后我再干你,多过瘾啊!”
  “你到底进不进来?如果我话说停,你还没有进来,我就把你踢下床……”
  “我顶!插……”
  布鲁听到艳图发出最后通蝶,他也顾不了许多,巨棒刺入她的阴缝,狠狠地顶捅进她的阴道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咦喝!要我插,我就插,插到你后悔……”
  艳图恼恼地瞪着他,举手轻轻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嗔骂道:“杂种!早知你是这样的,我就不该把你叫到我的寝室,真是引狼入室。你这付得意的嘴脸,如果是叫精灵族的人知道,她们肯定要加倍地践踏你!”
  “我不怕!来吧,践踏我吧!艳图乖乖,丹菡小姐,来吧,用你们的肉体,加倍地践踏我吧!夹我的肉棒、咬我的肉棒……”
  “真想一脚踹死你!噢喔……舒服……大肉棒……”
  丹菡坐了起来,使劲地拍打他的屁股,道:“艳图,他大概已经忘记他的身份,以为能够享用我们两姐妹的肉体,他的身份就会变得很高尚。但是,出了这房,他仍然只是一个杂种!”
  “可现在你们就是杂种的婊子……我插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转身就想扑到丹菡的身上,艳图却迅速地抱紧他,嗔道:“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每次都想叫我吊在半空中的?你刚才已经彻底地满足我姐姐,你要搞她,就必须彻底地满足了我,然后再搞她。别忘了你是我的男人……”
  “艳图小姐就是嘴甜!”
  布鲁又开心起来,觉得应该对得起艳图,至于丹菡嘛,嘿,他凭什么要满足她?
  他虽然是精灵族的杂种,但他不是丹菡的性奴隶……
  他的手抓着艳图的圆乳,这乳房结实而具弹性,十足的处女乳房,然而却比许多的处女的乳房要大一两倍的,如果再经一翻锻炼,估计以后会长成西瓜般的大乳房——起码可以预测,在她哺乳的时候,会比现在大两三倍。
  “如果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你就会变成精灵族里的波霸……”布鲁预测性地道。
  艳图呻吟道:“混蛋,我即使不怀孕,也会变成波霸的……我处女的时候都那么圆大,等我真正变成一个成熟的妇人,有谁能够和我匹敌的?姐姐处女的时候,可没有我这般圆大的乳房。她是嫁出去被男人睡了好多年之后,才有着勉强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形状的。”
  丹菡晒道:“波霸有什么好的?我还嫌我现在胸前的两颗肉过于沉重。”
  “真不害臊!那么小,还好意思变相地夸奖自己的大……”
  “哇呀!艳图,你说什么话?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吗?”
  “噢哦!哦哦哦!好兴奋……我没空管什么姐姐……兴奋的时候,谁管你是谁?噢哦!杂种,肏得我好舒服!想到那天在河里被你插穿处女膜之后痛了我好几天,我就想杀了你!可是想不到现在被你继续插着,竟然是这么令人欢喜的。我以后都跟你好,悄悄的……”
  “为什么在一定要悄悄的?就不能够公开地嫁给我吗?”
  “虽然我坚信你是我的男人,且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是不会嫁给你的。除非有一天,精灵族所有的人,都愿意跪倒在你的脚下……”
  “那还是算了……你还是别考虑嫁给我,只跟我偷情好了。”
  布鲁觉悟性地说着,也许他有时候真的希望精灵族所有人都跪倒在他的脚前,然而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彻底性”的妄想——比他那“要操遍精灵族所有女性”的妄想还要严重百倍。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嫁给你,但我有想过悄悄地替你生一个儿子……你其实生得很帅,而且很强壮,比精灵族所有的男性都强壮。我喜欢强壮的男人,不喜欢精灵族那种优雅的男性。”
  “艳图,看来你一直都喜欢杂种……”
  “我从来没说过我讨厌他……哦呀!杂种,次次都插到底,原来做爱可以这么舒服!你以后每次过来,都要悄悄地跟我做爱的……哦哦!我……我好像要到高氵朝了……姐姐,高氵朝是怎么样的?”
  “半死不活的……要生要死的……好像就是这个样……你流的水真多!整张床都是你的淫水……”
  “噢噢噢!我要来了!姐姐,我感觉到了!这张床不仅仅是我的淫水的……姐姐刚才也流了很多水,且现在也流得很汹涌……”
  “艳图,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你以为我像你吗?你嫁了个性无能老公,已经被折磨成性冷淡,所以高氵朝才会那么慢到来……我是很容易接受高氵朝的兴奋的。噢噢噢!噢哦!高氵朝要来了……我要泄了……感觉下面好多水!”
  “真的好多水,满屁股的水!”丹菡看着妹妹的胯部,只见那里淫水泛滥成灾,她的阴户被布鲁的巨棒刺插着,那肥厚的大阴唇被挤入拉出的,煞是好看、诱人。
  但那阴户却有些嫩红——丹菡估计是因为艳图首次经历如此巨大的阳具的磨擦的缘故,使得她娇嫩的大阴唇被磨擦得充血、膨胀……
  “姐姐,我真的不行了!杂种,快使劲,快快快……噢哦!哦哦哦!好舒服,爽死啦!我要天天和你做爱!”
  艳图正值高氵朝时期,双手紧紧地攀抱着布鲁,仰首起来索吻。
  她疯狂地吻着布鲁,而布鲁也受到她处女般(如果不算她在河里被布鲁插破那事,她其实就是一个处女)紧夹,此时也处于兴奋的射精前期,因此他躬着身体迅猛地压挺,丹菡看着此景,再听着艳图的淫叫,也很是身同感受,下体的淫水流得剧烈,极希望布鲁掉头过来插她,但是布鲁的肉棒此时却在她的妹妹的美丽的阴户里——虽然她不想承认,然而艳图的阴户确实比她的阴户要好看一些。
  (丹菡的阴户生得有些特别,插进去的时候,是很过瘾的。)
  受不了此情此景的刺激,丹菡的手指刺入自己的阴道,淫糜地呻吟着……
  布鲁听着两姐妹的呻吟,加之经过这段时间的性爱以及艳图的肥穴的紧夹和磨擦,他的高氵朝也终于在此时来临,强烈的射精欲望使得他推开艳图的脸,双臂扰压着她的弯曲的双腿,仰首拉腰,屁股激撞,巨棒迅猛地在艳图美丽的、如水浸泡着的、洁白肥嫩的阴户里出入。
  “我插!插插插!我狂插……我射……射死你,婊子!”
  若非艳图正值高氵朝时刻,他如此的说话,怕早就被艳图踢翻!
  “我射!射射射!喝啊!射出来了!”
  “噢哦!噢噢噢!啊啊啊!射……射进来啦……好强的射精!好烫!我要晕了……”
  艳图被强烈的射精冲上高氵朝的巅峰,就在此时,布鲁突然离开艳图软酥的肉体,转身把丹菡扑倒在床,握着巨硬的男根就插进丹菡的小穴,抵死地在她的体内继续射精……
  “我操死你!就要在你的体内射精!要在你们两姐妹的阴道射精,射得你们满阴道都是杂种的精液……叫你们生出更多的杂种!射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射完精之后,舒服地压在丹菡的身上,和丹菡轻轻地相吻,一旁渐渐回过神的艳图翻身过来,一脚搭在布鲁的背上,迷迷地呻吟道:“姐姐,说不定你真的会生出一个杂种……”
  丹菡推开布鲁的脸,反驳道:“即使我心甘情愿地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也不一定能够生出来。何况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生孩子的?艳图,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替我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的。”

  艳图嘲笑道:“看不出姐姐还蛮忠贞的……怎么你的阴道里却是我的男人的阴茎呢?”
  气得丹菡伸手就把布鲁推开,布鲁趁势睡到两女中间,双手大张,把两姐妹抱入怀里,左亲亲右亲亲的,享尽齐人之福。
  艳图道:“姐姐,现在快天亮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他搞了很久的……”
  “要不要继续呢?”布鲁不怀好意地问。
  艳图嗔骂道:“屁!天亮了,还搞?你想害死我们吗?”
  “可是我觉得还没有满足你们两姐妹的……”
  “已经很满足了!你不是同时在我们姐妹的体内射精了吗?姐姐一早就得到满足了的。我后来也得到了。你爱搞,明晚再过来吧!到时就我自己一个,任你搞……”
  “你不要这么坦白好吗?起码得让我调教你一下!”
  “我用不着你调教,我向来如此干脆。但你如果去调教别的女孩,让我知道的话,我就把你的大肉棒切除,看你还调教谁?”
  “我调教丹菡小姐好了。”
  “你别痴心妄想!我了解姐姐的性格,过了今晚,你再找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理你的。”
  “丹菡小姐如此绝情?”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就是一个杂种!”
  “太伤自尊啦!”布鲁怪叫着,转身向外,脚伸入丹菡的双腿间,撩起她的一只腿,胯部移前,肉棒顶在她的湿润的骚穴口,使劲一挺,阳具再次进入丹菡的阴道,她呻吟一声,嗔道:“杂……杂种!你怎么……怎么又硬了?”
  “别惊讶!我再次勃起的速度是非常迅猛的。丹菡小姐,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喜……喜欢。”
  布鲁得意地笑着,又转过身来,肉棒顶在艳图的肥穴上,稍一使劲,就插进艳图的阴道里去了。
  “喔!混蛋杂种,今晚够你幸福的。”
  “是的,很幸福,能够同时地肏你们两姐妹。”
  布鲁笑说着,然而他也知道,当明天他离开这张床,他就回到平时的位置。
  这段时间,他跟许多的精灵女性发生性关系,在床上的时候,她们都算对他很好,即便是雅聂芝王妃,也在床上极力地逢迎他的大肉棒,只是在事后,能够一如既往地对他好的女人并不多,塔爱娃那婊子还曾经在事后谋杀过他,丹玛在事后对他不冷不热的,夫恩雨也不见得是真的对他好,他仔细地算了算,大概就只有侬嫒是真的对他好的。
  艳图说以后都会对他好,然而事实是否真像她所说的呢?
  他此时似乎是不能够计较这些的,此刻她们两姐妹都躺在他的怀里,他只管现在和她们的缠绵,至于以后的,他暂时不想去理会,也轮不到他理会,毕竟他只是精灵族的杂种,他没有权利要求太多的。
  然而,总有一天,他会要求非常之多。
  ——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到来就会到来!
  篇外篇刹那的芳华
  他挺着坚硬的阳具扑到我的身上,我木讷地呻吟着,因为我知道这种坚硬不会持续多久,很快的,他就在我的体内射了精,我反射性地推开他,心里烦闷之极,他却舒服地躺在床上,迅速地眠睡过去。
  黑夜,无尽的黑夜,淹没了我的性欲……
  平静而无奈地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四年前,我嫁给了他,那时候精灵族很多的女性都羡慕我,家族也祝福我,因为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拥有强大的火系魔法力量,年纪轻轻的就从平民升级为克卢森亲王的家将。
  他的名字叫安邦?烈,是一个火系魔法精灵,年仅四十岁的他,在精灵族中算是很年轻的;他拥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优雅身材,脸蛋雅俊而和蔼,这和他的姓氏有些不相衬,然而他的性格本来就是沉静的,因为只有这样的性格,才能够凭着努力获得一些成就。
  虽然他不具有强壮的外表(精灵族以优雅著称、是鄙视兽人般的强壮的),但整个精灵族都公认他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我最初的时候,也坚信他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在保护我的同时,也给我幸福和荣耀。
  只是当我嫁给他的那一天,那一夜,洞房花烛时,在桃红的灯光中,他用坚硬的、让我害怕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撕开一幕血红的时候,我惊讶了——在一瞬的剧痛之后,他竟然那么迅速地射精。
  我原谅了他,因为我那个时候也不懂得这些,我当时只知道害怕、慌恐、以及矛盾化的喜悦和期待,除此以外,就是那疼痛……
  渐渐的,我终于难以理解一个事实:为何他每次都是刚进来就射精?
  不但我发现了这个问题,就连他本人也发现了,开始为他的“早泄”而感到羞愧、愤怒,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似乎害怕和我做爱,只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是我所选择的、我所爱的男人,
  于是我开导他,说并不介意这些,只要他仍然是爱我的,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是的,我很幸福,然而,我的“性福”呢?
  为了我的“性福”,我和他都开始寻找能够令男人持久的药物,奇怪的是,别的男人吃了有效的药,到了他的肚子里全是“废物品”,一点作用也起不了,他仍然是在开始的时候非常坚挺,进来的时候却非常“冲动的射精”。
  我终于坚信他的“无能”,只是我仍然深爱他。
  精灵族的爱情,应该是纯洁的……
  没有了肉体的满足,也应该保持爱恋的长久。
  不能够让爱恋,像性爱那么短暂……
  可是自从丈夫了解他的“短处”,他的心态就变了许多,对待我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本来不喝酒的他,平日里也爱上了喝酒,常常晚不归宿,我原以为这是他自暴自弃,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这比他的性无能,还叫我感到愤慨!
  我曾经跟他吵过几次,他每次都向我认错、哄着我,可是背转身去,他仍然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不知道为何像他那种无能的男人,也会有女人喜欢;或者说,明知道自己早泄,偏偏还要在外面乱搞……
  也许,精灵族的爱情,真的是自由和纯洁的,只是当精灵族面临着生存和灭亡的时候,她们也选择了适合的生存的婚姻和爱恋格式,就是允许了“一夫多妻”的存在——这曾经被精灵族禁止的婚姻方式,到了这种时候,却被提倡了。
  精灵族的男性太少,为了能够尽快地繁殖出一代又一代的精灵,女性们必须委屈在这种变相的新制度之下。
  我渐渐地默认了丈夫的“背叛”,既然允许了这种新制度,男性的风流本性不都是这样吗?
  我,仍然爱着我的丈夫,哪怕他多么的风流,多么的无能,但除了在性爱和女人方面,他的其余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我当初爱的,不就是他的这些吗?
  爱吧,继续在爱中沉沦,像黑夜一般的沉沦……
  无奈地叹息着,悄悄地伸手到抚摸着私处,我知道自己有一个美丽而奇特的阴户,可是这个阴户已经贫瘠了许多年,至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水份了,记得当年自己是很容易流水的,而且一流就是满床的爱液,可是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已经失却了当初的爱欲,也可以说,她我习惯了那干燥的、短暂的抽插。
  ——什么时候,我的阴户会再度的肥沃起来呢?
  我渐渐地陷入沉睡……
  翌日醒来,丈夫已经不在身边,我稍稍打点一下,就返回尤沙城堡——昨晚她和丈夫说过,她今天要回娘家。
  回到娘家,姐妹们建议到东南部林子里散散心,那个地方本来是很少人过去的,因为那里住着精灵族里的“杂种”,所以一般的人很少接近那里,并不是害怕布鲁,而是根本不屑与他同类。
  但我偏偏在此时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话:小杂种的尿棒巨大得像这般……
  (弟弟当时是比划给我们看的。)
  以杂种那般的尺寸,似乎是比我的丈夫还要粗长的,可是,当时布鲁只有十岁……如果是长大后的他,不就拥有更加粗长的阳具了吗?
  ——实在叫我不敢想象。
  我是不会相信弟弟说的话的——我了解这个弟弟,他是比较喜欢夸大事实的。
  然而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当我们三姐妹走到布鲁居所背后的小河旁之时,刚巧撞到布鲁赤裸地躺在河水里,透过那浅浅的、清澈见底的河水,我们都看见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巨龙一般的阳具……
  我震惊了,虽然我已经是一个妇人,但从来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着如此雄壮的男物!
  就在那一瞬间,我那沉埋在心里多年的性欲似乎在刹那间复活,就如同性的黑夜在刹那恢复光华……
  我不能够控制地想,如果被那般粗长的阳具插入出境自己的阴道,会是怎么的感觉呢?
  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久违的体液不由自主地从我的阴道里流泄出来,悄悄地把小亵裤润湿了。
  我的性欲,竟然在看了一眼布鲁的阳具之后,神奇性地燃烧起来……
  然而,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况且布鲁也只是一个杂种,我是不能够让他进入我的身体的;哪怕他有着再强壮的生殖器,我也不能够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我始终坚信,我不是一个荡妇……
  回到家里,我掐算着布鲁替尤沙城堡干活的时间,提前一两天到达尤沙城堡,果然,布鲁很快地就过来了;我明白自己是因为布鲁而回到尤沙城堡的,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也许,我只是想寻求一个机会——那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令我兴奋的机会。
  但这样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苦闷,加无聊。
  深夜时,我想起了艳图。
  在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我的亲妹妹,我以前有什么话,都和她说的,因为跟她在一起,不需要花太多的脑筋;她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女孩,不会跟谁勾心斗角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亲妹妹……
  进入艳图的寝室,我看得出来,她今晚似乎很欢迎她,和她的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苦闷对她说了,然后赖着要跟她一起睡,她却很是有些抗议,最后还是抵抗不了我的耍赖,我于是得以和她一起睡——我觉得,和妹妹一起睡,比和丈夫一起睡的感觉,要好上许多。
  睡梦中,我梦见有个男人在我的身体上胡搞,我稍稍地清醒,又以为是艳图在逗玩我,只是,突然之间,男人强大的阳物突破我的贞操之穴,我清楚我被奸淫了!
  这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拥有一根巨兽般的粗长阳具,插入我的阴道之时,让我有种阴道胀裂的舒爽和麻酥,但被奸淫的羞愤使得我挥起手就想制男人于死地,却突然听到男人喊起“艳图”的名字,同一瞬间,我也知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杂种布鲁”,是我一直莫名地想寻求的那个机会……
  我的挥打到半空的手忽然顿止,安静地感受着布鲁那强劲而持久的抽插,同时听着他的呐喊……
  我知道,这杂种原来跟我的妹妹有一腿,现在是误把她当成了她的妹妹,正兴奋地享用我的美好而寂寞的身体。
  性交的快感冲袭着我的身体,我悄悄地放下手,安静地躺在黑暗中,喘息着……
  我喜欢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强猛地抽插,我想,就让他插吧,让他把我当作艳图,狠狠地肏我……
  我的阴户,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轻易地流出那么多的淫液!
  在看到他的粗长的阳具的刹那,我流出了久违的淫水……
  在他突然插入我的阴道,我的性欲像我的睡眠一般醒转,仿佛看到刹那的光明,那是性爱的欢乐之光……
  我的爱液,迅速地流溢;在黑暗中,流淌成一条秘密的欢爱之河……
  我像河水一般欢呼着:肏我吧,杂种,用你的大肉棒尽情肏我美丽而神秘的阴道,给我满足!
  给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满足,给我女人应该拥有“性爱之刹那芳华”……
  给我吧,大肉棒,杂种。
  后记胡言乱语之俄罗斯姐妹花
  这段日子,老土花光了钱,安份地在家写剧本,愁得是:头发却不怎么安份,没完没了的生得老长。
  ——靠靠,这不是逼俺老土吗?
  (套用周星驰的经典台词:这不是逼我……理发吗?)
  没办法,老土只得出街理发;对于理发这事,俺老土还得废话几句:想当年,俺老土有钱的时候,去的地方都是非常高级的,但现在被女优们骗光了我的钱,我只得找些比较低档的了。
  嗯,就是那个了,街边的、角落里的,叫啥?对,就那个叫“姐妹发廊”的理发店。
  怀着超纯洁的心态,准备理一个超清爽的发型——终极平头。
  岂料,刚进到发廊,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千万别以为俺老土会被“姐妹美眉”电得昏死,而是因为店里的环境实在不怎么好,黑漆妈黑的,还有点潮湿、有点霉气,加上一些不知是啥味的臭味集体,让俺老土想“急流勇退”。
  偏偏这个店里的“姐妹”好热情,跑上来就挽住俺老土的手臂,哟,这可真是不得了,俺老土今天可真是艳福齐天的,就理个头发,还有几多美眉簇拥着我,把我当作贵宾了。
  好吧,看在你们热情劲儿的份上,我就勉强在这里理个头发——让你们赚我十来二十块的,爽死你们!
  ……坐好,俺老土正正经经地坐好,来吧,姑娘们,拿起你们的飞剪,给俺老土理个漂亮的平头吧,也好把俺老土仅剩的几块钱赚去,省得窝在口袋里,就那个妈的好心窝……
  姑娘(蛮多的、七八个这样子,这小店儿的):先生,洗头还是理发?
  老土:理发,平头。
  姑娘:我们不会理平头。
  老土:笑话,我家隔壁那老爷们都会理平头,你们这些经过技术加工的专业理发师,怎么就不会理平头了?
  姑娘:我们只会理碎发……
  老土(别说“俺很老土”):碎发,啥东西?不,啥发型?
  姑娘:就是把你的头发碎减掉,这样,这样……
  (姑娘朝墙上的图片比划着,老土一瞧,闷了。)
  老土:你说那就是碎发吗?啥玩意啊?就那么乱剪一通,俺虽然老土,俺都会剪了。
  姑娘:你不会剪的,你会剪的话,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老土(佩服地):哟嘿,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好吧,看在你胸大有脑的份上,我就也理个碎发吧。
  姑娘(淫笑——老大觉得她是在淫笑):先生要洗头吗?
  老土:我理发,不洗头。
  姑娘:对不起,不洗头,不替你理发。
  老土(白眼一瞪):我头发干净得很,刚刚洗了进来的,还要洗?
  姑娘:要洗。
  老土:好吧,就再洗一次。
  姑娘:躺着洗还是坐着洗?
  老土:还有躺着洗的吗?
  姑娘:有的,你要不要试试?
  老土(兴奋加好奇):试试。
  (姑娘就把老土引进里面的昏暗空间,叫老土躺到所谓的“按摩洗头床”之上,给老土洗起头来了。)
  姑娘(忽然地):先生,要按摩吗?
  老土(想想好久没有享受过了):多少钱?
  姑娘:不贵的,像你这种老板,还怕付一点按摩消费吗?
  老土(被捧上了天,忘了自个儿在哪里):那就按摩吧!
  (姑娘的手轻揉得老土真是舒服……)
  姑娘:老板,要打炮吗?
  老土(大惊):打炮?打啥炮?
  姑娘(确定是淫笑):哟,老板,你装鸟啊,你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想要特别服务吗?
  老土(明白过来):我不要特别服务,我今天是纯粹来理发的。
  姑娘:老板您真是不开窍,看来我得出本店的镇山之宝。
  老土(好奇地):镇山之宝?啥玩意儿?
  姑娘(骄傲地):就是我店的俄罗斯姐妹!
  老土:哇,你这鸡巴小店也有外国货色吗?还是两姐妹?
  姑娘:当然是有的,你要不要,如果要,我就把她们叫出来给你,让你玩双飞……
  (老土此时处于剧烈的心理斗争中,按理说现在穷得脱内裤去当,玩不起此种风流游戏,可是俺老土半辈子没尝过外国妞,如今碰到这大好机会,又是两姐妹的,哪怕今天要把头发当了,看来也非玩她一两把了。)
  老土:好吧,说好价,我要。
  (谈好了价,姑娘出去,不久,进来两个高大的、丑陋的、染着金发加白发的妇人。)
  老土(瞪大双眼):你们就是俄罗斯姐妹?
  妇人:是的,我们具有俄罗斯女人的特色和风格,高大、强壮,还有,我们是金发和白发的,底下也是金白的……
  老土(想吐):你们走吧,我不要了。
  妇人:你不要也不行,我们今天要定你了,谁叫你生得还蛮可爱的呢,免费都赚送给你。
  (这样的好事,叫俺老土如何承受得住呢?三十六计之上,逃!)
  两妇人(压着老土):想逃?门都没有,强奸你,再叫你要劳功费……
  老土(欲哭无泪):谁来救救瘦弱的我啊,我会被这两个怪物榨得“精尽人亡”的……
  (就在此种危险时刻,门外传来一声淫笑,竟然是杂种布鲁跑过来了。)
  布鲁:淫土,怎么我每次遇见你,你都是这种破落形象的?
  老土(委屈地):我今天只是想理个发……
  (布鲁走过来提起两个“假俄罗斯”怪物,把她们丢到墙脚。)
  布鲁:看来你是看到我跟艳图两姐妹玩得很爽,也想到这种低级娱乐场玩一下齐人之戏。
  老土:没有,我绝对是纯洁的。
  布鲁:你就承认了吧,想玩就跟我说一声,怎么说你也是导演嘛。
  老土(无力地):我是纯洁的……
  布鲁(走过来拖起老土):走,我带你回去,让艳图两姐妹服侍你。
  老土(惊喜万分):真的?
  布鲁:当然是真的,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老土:什么条件?
  布鲁:你得赶快安排我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老土:哇,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行,双胞胎公主是我的,你别想沾染。
  布鲁(朝墙脚的两个怪物说):他是你们的了,尽情享用。
  老土(立即投降):好吧,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护送我安全到家,我立即安排你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布鲁(淫笑):要安排得特别一点、香艳一点,千万别辜负我们的观众的期望。
  老土(自信地):一定,一定。
  (第六集完)第七集
  第一章蜜芬小姐
  清晨时分,布鲁回到自己的破木屋,闭目一阵,梦见艳图拿匕首割他的鸡鸡,他从中梦中一惊而醒,发觉时候不早了,迅速爬起来到水池旁洗衣——昨晚虽然不算很累,可是整夜未得睡,所以这一睡,就睡过头,幸运的是,他这里很少人过来,也就没被别人发现,只要他加紧干活,把这堆积成山的衣服洗了,就不会有人过问他为何起得“这么早”?
  (嘿嘿,用整晚的时间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自然醒得迟些。)
  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睡眠不足,他努力地搓洗着衣服,以此来抵抗那浓浓睡意,直做到中午时分,丹菡突然而至,把几套衣服丢给他,说“洗干净点”,他拿过来一瞧,竟然就是昨晚她们所穿的睡衣,于是他拿过来闻了闻,又看着有些尴尬的丹菡,调戏道:“丹菡小姐,这些衣服怎么会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呢?”
  丹菡想起昨晚的羞耻之事,四周看看,见没有别人,她羞怒地道:“那些不是人的精液,是贱狗的精液的味道。”
  布鲁明知道丹菡是绕着弯子骂他,可他不以为然,笑道:“看来那条贱狗真是‘性福’,竟然可以同时享受你们两姐妹美好的肉体。丹菡小姐,不知道你以后还给不给那条贱狗射精到你的小穴啊?”
  丹菡冷冷地盯他好一会,正要说话之际,却见布鲁忽然低头,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大姐:丹玛。
  “二妹,你自己一个人来这里?”
  “大姐,我拿些衣服过来给杂种洗。”
  丹玛道:“这些事情大可以叫使者做。”
  “没什么啦,这里也是我的家!大姐,你也拿衣服过来给杂种洗吗?”
  丹菡的反问,令丹玛愣了……
  正在丹玛为难之际,布鲁道:“丹玛小姐,你是有重活要我帮忙吧?”
  丹玛感激地看着布鲁,道:“嗯,是的,我想移动一下衣柜。”
  布鲁高兴地道:“吃了中午饭,我就过去帮你。”
  “好的。”丹玛说罢,又对丹菡道:“二妹,我们吃饭去吧。”
  两姐妹看似很和睦地离开了,布鲁心中却在冒汗,心想:若是丹玛露出什么破绽,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暴露,他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但转念一想,丹玛和丹菡都跟他好过,他在心中又得意地嘿嘿淫笑……
  今晚有空再偷偷地摸去艳图的房间,太怀念她的肉体了。
  布鲁淫意十足地洗着衣服,中午饭是一个精灵女孩送过来的,这其实就是尤沙城堡的女仆,只是精灵族不喜欢“仆人”这种称号,因此,把她们叫做“使者”,男仆就叫“男使”,女仆就叫“女使”,这个“使”字嘛,总觉得跟“屎”字谐音。
  看着那个女孩,布鲁美美的想了一翻:如果这些“女使”喜欢他,每次过来的时候,都跟他做爱,那真是比什么美味都叫他感到满足。
  可惜的是,他回到木屋,等待他的还是那些难吃的冷菜凉饭——别提什么美味,没有异味算是对他的照顾了。
  吃罢中午饭,布鲁躺下去睡了;醒来的时候,发觉又睡过头,于是急忙水池旁继续干活,他决定今日把所有的衣服洗得七七八八,明天好轻松一些。
  埋头苦干之时,马多意外地进来,他的身边多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孩:正是尤沙家族五姐妹中最小的蜜芬?尤沙。
  此女芳龄十六,却是五姐妹中生得最高挑的,足足一百七十公分的苗条身段;就论姿色而言,她或者稍稍地不及丹玛和丹羽,甚至艳图的容貌亦比她娇美一些,只是她胜在年轻,那水嫩的肌肤和年轻的气息咄咄逼人。
  然而布鲁没空闲欣赏她的美色,他心思百转,想着马多为何带她进入他的“工作空间”,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难道他要像上次对付丹玛一样,也要在他的地盘迷奸蜜芬小姐?
  想想也有可能,因为这里平时没什么人踏足——当然,这是指以前,现在嘛,只要他来到尤沙家族,尤沙家的几姐妹加上一个蔓莎,经常要到这里打扰他;无疑的,他有时候很喜欢这些打扰。
  “蜜芬小姐,你好啊!”
  蜜芬对布鲁微微一笑,没有答言。
  马多道:“蜜芬小姐,你很少过来这里吧?”
  “这是第一次。”蜜芬淡淡地回答。
  布鲁从马多和蜜芬的言行中,知道马多在追求蜜芬,可是蜜芬显得无动于衷,这或者是她年龄较小的缘故。
  蜜芬不像丹玛那般的雅静、也不像丹羽的冷若冰霜,她看起来是一个安静的小女孩,那安静的脸蛋,总流露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似很和蔼。
  自然,这和蔼是相对而言的,对他布鲁,她不见得就和蔼。
  圣精灵族里,没有几个人对他和蔼……
  马多不怀好意地看着布鲁,道:“蜜芬小姐,你是不是讨厌杂种?”
  “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不讨厌。”
  “蜜芬小姐,你知道我们为何叫他做杂种或贱种吗?”
  “听说他是被强暴出来的……”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些更重要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蜜芬随意地附和。
  布鲁心中暗叫一声:惨。
  果然,马多走到布鲁面前,很没新意地道:“杂种,舔我的鞋!”
  (布鲁心中暗骂:你妈妈的要整我,换点新意好不好?)
  “马多少爷,你的鞋已经很干净,不用再舔吧?”
  布鲁盯着马多的臭鞋,直想把他的脚砍下来。
  “扑哧!”
  从进来到现在没有真正笑过的蜜芬,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马多觉得自己的行为让蜜芬开心,他越是嚣张地道:“你是想舔我的鞋还是想舔狗屎?”
  “我舔鞋吧,狗屎的味道比你的鞋的味道臭上那么一点点。”
  布鲁心中悲叹,他知道马多跟蜜芬到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无奈地垂下脸,就要舔那鞋的时候,蜜芬忽然说道:“马多,算了吧,别难为他。天天要干活的,已经够他辛苦。你折磨他,我也不见得会喜欢。难道你所说的进来这里会逗我开心,就是要我看杂种舔你的鞋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对此感到失望。”
  马多心中微惊,猛地缩脚回来,吼道:“杂种,叫你舔,你就舔啊!真是贱!”
  布鲁仰起首,朝蜜芬笑道:“蜜芬小姐,我想你已经知道我贱的另一个原因,不需要马多少爷再重复一次吧?”
  蜜芬不答反问道:“杂种,你什么时候都能够笑得出来吗?”
  布鲁神色一黯,道:“也许。只是在妈妈坟前……我都想哭……”
  蜜芬看了看布鲁,转身要出去,忽地又转身过来,问道:“我听姐姐们说,你所住的地方,风景很不错,是吗?”
  “我对所住的地方已经习以为常,很难客观地说好或坏,蜜芬小姐想知道的话,我建议你亲自跑一趟,虽然我知道精灵们都不愿意踏足一个杂种的范围,但杂种所住的地方却不是我妈妈生的。我妈妈只生育了我!”
  “闭嘴!”马多朝布鲁喝吼,骂道:“杂种,你这是对我们蜜芬小姐的不满吗?”
  布鲁淡淡地道:“不敢,我只是说事实。”
  马多还想骂布鲁,蜜芬说道:“马多,你不是说要带我到好玩的地方吗?这里不好玩,我们离开吧!”
  “一切听蜜芬小姐的!”
  马多忽然像条哈巴狗一般,布鲁怀疑他当初就是如此追求丹玛。
  看着马多和蜜芬离开,布鲁浑身轻松,心想:这次多亏蜜芬小姐,否则又要舔马多的臭鞋,看来平时不爱说话的蜜芬小姐,也有些可爱之处,只可惜又将被马多骗了。
  (……为何不是他布鲁骗她呢?可惜,可惜!)
  布鲁无奈地想着,手中的活儿不停——洗衣服是经典的婆姨活事,不需要使用脑子。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本来想睡觉,可是蔓莎来至,通知布鲁前往丹玛的闺阁,说什么搬移衣柜,布鲁便忧心忡忡地进入丹玛的院阁——以前只和丹玛有关系,来这里的时候不必担忧什么,但是现在和艳图也有关系,如果丹玛今晚硬要他留在这里,而艳图过去找他却找不着的话,明天他就得大难临头。
  唉,他所期待的混乱关系,也是有很多不良因素的嘛。
  “你帮我稍稍移动一下衣柜,以后丹菡过来看到,我也好说话。”
  丹玛见到布鲁的时候,很平静地安排他做事,似乎她叫他过来,单纯因为今天的小插曲。
  布鲁依言做了,要离开的时候,丹玛把他留住,道:“今天谢谢你,才没有露出马脚。”
  “那是应该的。”布鲁只想赶紧离开,因为他猜不透丹玛的心思。
  丹玛又道:“你不想问问今日我为何去找你吗?”
  “你想说的话,不用我问,你会说。”
  “如果我一定要你问呢?”
  “丹玛小姐,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啊?”
  布鲁有些不耐烦,干脆顺了她的意——就问问她吧。
  丹玛陷入沉思,幽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
  布鲁有些诧异,看到丹玛垂首深思的样子很迷人,走过来捧住她的脸蛋,缓缓的亲吻下去,见她没有推拒,他欢喜地吻住她的小嘴,发觉她竟然微张嘴儿让他的舌头进入,且回应着他的吻,他干脆压推她到床上,手摸进她的胸衣里,她蓦地轻推开他,道:“听说今天马多和五妹到洗衣池?”
  “嗯,是的。”布鲁回答着,伸入她胸衣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圆乳,鼻孔闻着她的发香,心想她如此的温驯,实乃超出想象。
  “她们去那里做什么?”
  布鲁很乖地把今天的事情复述一遍,丹玛听罢,怒叱道:“马多越来越过分,下次如果他敢那样对待你的话,你就……”
  “就……就什么?”
  “算了,你走吧。”
  布鲁感到失落,问道:“你今晚不留我啦?”
  丹玛反问道:“我为何要留你?”
  布鲁无耻地道:“做爱啊……”
  “像你上次一样,我现在没心情。”
  “什么时候你会有心情?”
  “我对你……永远没有心情。”
  “如此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丹玛推开他的手,道:“什么事情?”
  布鲁跳下床,道:“以后别找我麻烦,也别过问我的事。”
  丹玛冷静地凝视他,许久,她道:“你可以还回我的纯洁吗?”
  布鲁愣然,站了好一会,默默地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章索列夫的情人
  从丹玛的院阁出来,布鲁知道今晚丹玛不会再找他,但他又怕曼莎会过来,因此就在洗衣池的破屋里躺着,不知不觉就睡过去,醒来之时,发觉是二更时分,料今晚不会有人过来,于是悄悄地跑到艳图的院阁前,喊了几声,没听到艳图的回应,倒是看到龙拉的居屋燃起灯火,他心中暗惊,迅速地溜了出来,回到自己的破屋,心想,这艳图不会听不到他的叫喊的,这明摆着是拒绝他入门嘛,还说以后都会对他好——简直是狗屁!
  以后不能够相信女人在做爱时所说的话。
  埋怨着艳图,睡意又临,渐渐地沉睡过去,一睡就到天明;继续干活。此日,丹菡离开娘家,回夫家了。艳图又不见来找他,让他倍感失落,想起前晚的激情欢爱,权当是春梦一场。
  精灵们永远都瞧不起他,哪怕是艳图如此直爽的女人,也在事后,拒他于千里之外。
  甜蜜的话语,怕只有在他用大肉棒带给她们难以想象的高氵朝的时候……
  想来想去,还是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对他最好。
  接下来的两天,布鲁把所有的活干完,准备离开尤沙城堡,然而他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按理来说,是该到可比庄院的,可是他上次给可比家砍大多的烧柴,此时应该还有大半没有烧完,而他又刚从弗利莱牧场回来(这个地方他可不怎么想去),自然不会立即前往弗利莱家,则只剩下两个选择:一是厚着脸皮到可比家跟侬嫒相好,二就是四处帮人干些零散的活,谁叫到就去谁家。
  没事可做的布鲁思谋着明天该到哪家,晚饭就已经送过来,今日送晚饭的使女叫以茉,是常给布鲁送晚饭的三个女使之一,她虽然不具有尤家姐妹的绝色,却也生得娇柔可爱,她的身高只有一百五十三公分,以她这个身高,是没有达到以“均匀体态著称”的精灵族女性的平均身高的,可是她仍然是精灵,因此,即使再矮,她的体态仍然显得很是均匀美妙。
  当然,在精灵族,是有着一些小巧的美丽精灵的,如果是以前,大概可以见到许多身高只达一百二三十公分的小巧玲珑的、美丽妙艳的精灵儿,可惜经过人类屠杀浩劫,如今精灵族只剩余八百余人,自然没有太多小巧的美丽精灵;然而可以肯定的说,这种小精灵儿还是有的,因为给布鲁送饭的三个女性精灵中,就有一个叫沁颜香的,身高只有一百三十二公分,生得离奇的清秀,很招人喜爱。
  除了沁颜香之外,还有一些如是身高的精灵儿,只是布鲁一时说不上她们的名字。
  这些女使虽然是仆人,但身份地位比一般的精灵平民高些,她们在精灵族里无疑是底层人员,身份却比杂种布鲁高出不知多少倍,因此,布鲁私自见到她们,有时候也不得不恭敬地称呼一声“小姐”。
  “以茉小姐,今晚怎么如此早送饭过来啊?”
  布鲁接过饭菜,随口问了一句,双眼注视着她的双腿之间,她今晚穿着一条浅灰的长裙,那裙显得有些狭窄,把她的臀部曲线隐约体现出来,这叫布鲁胯间巨物没来由的勃起——真是太好色啦,什么时候,只要见到女人,都能够雄风大作。
  (妈妈不愧为风系魔法精灵,生得儿子也这般的雄风凛凛……)
  “让你早点吃饭,早些离开这里。”以茉回答道。
  “啊?我打算今晚在这里睡,明天才离开。”
  “这是索列夫公子交代的……”
  “既然是公子交代,我吃了饭就离开。”
  以茉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吃过晚饭,天已经大黑,布鲁收拾一下,准备出门,艳图来了,他心中大喜,跟着艳图过去,到了她的寝室就把她扑倒,她却说今晚月潮初到,没办法跟他那个,只是知道他明天要离开,今晚让他过来陪陪,这一陪的,竟然是两个小时,然后她才让他离开,末了还说月事过后会到他的居所去找他……
  布鲁因此了解到艳图其实并非要冷落他,只是她自己的月期将临,且那一晚经历他的“狂风暴雨”之后,累得不能够再继续——她毕竟是第一次那般热烈地做爱,身体在事后总会有些不适应,所以那晚他在门外叫喊,她假装没听到。
  (以上是艳图给布鲁的解释,然而他总觉得不仅仅如此。)
  从艳图那里出来,布鲁意外地看见龙拉在黑暗的一边盯梢自己,他心中大惊,装做没看见她,继续仰首直走——心中却在呐喊:龙拉小姐,你别把我深夜从艳图房里走出来这事告诉你的姐姐,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急急忙忙地回到洗衣池所在的小院前,隐约听到一些声响,他提高警惕,怕是谁在等着他,因此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只见他的破屋里亮着灯火,这几乎吓得他差点失禁,蹲在当场,侧着耳朵仔细倾听,却是索列夫在说话,再听下去,只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且不止一个……
  干!索列夫竟然把他的破烂住处当成“淫窝”,太给面子了吧?
  这真是奇怪,索列夫干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为何今晚偏要在他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干淫秽的事啊?
  (……得问索列夫要利士红包之类……)
  “巴琪,你就给我吧!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且我都跟他们说,你们三个的初夜都已经让我拥有,可是你的初夜还没给我,你刚才也瞧见了,以茉和马兰黛多开心,你就别守着最后那道防线,反正以后我会娶你们三个。快点,把你的衣裙脱掉,让我先看看你美好的身体!你知道的,你爷爷巴蛮很想让你做我的妻子。乖,不会痛的,我会很小心,就痛一会而已。”
  布鲁听着索列夫的说话,知道里面的三个女人就是索列夫的三个情人:女使以茉、马洛的姐姐马兰黛加巴蛮唯一的孙女巴琪。
  果然,索列夫爱炫耀、爱面子的性格永远都不会改,不曾给巴琪破瓜,却对外宣布他已经完全地占有这三个女孩的初夜,就连在布鲁面前也不忘炫耀一翻。
  “索列夫公子,我知道爷爷和家主都不反对我们,可是,我想留到新婚之夜;你现在不是有以茉和马兰黛姐姐吗?你可以在娶我们之前,先和她们好着,我留到洞房之夜再给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怕……你那根很粗大。而且,我不想在杂种的地方献出我的纯洁,你偏要在这个破地方。”这是巴琪温柔而慌怯的声音。
  索列夫笑道:“巴琪姐姐,我不是为了寻找新鲜刺激吗?你想想,我在豪华的房间里占有你,不是什么区别都没有了吗?相反的,如果在杂种的床上,相信我和你都会永远记住这美好的一刻,因为太特别。不知道为何,在杂种的地方做这种事情,总让我很兴奋。再说,你讨厌杂种,也不用讨厌这个地方。这也是我们尤沙家的,且这里打扫得非常干净,因为杂种很勤奋。妈的,这是那家伙唯一的优点。”
  “可是……你也不用叫以茉和马兰黛姐姐来看着啊?”
  “增添一下气氛嘛!精灵族已经不提倡一夫一妻,现在是像人类一样,越有本事越有魅力的男人就越多的妻妾,你也不是说过不会吃醋的吗?以后你们都要跟我同一张床,现在提前适应,以后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乖,你看,我又硬起来啦!听话,今晚我们像践踏杂种一般,践踏他睡过的床!嘿嘿,他下次来,我就告诉他这件事。”
  “你还要告诉他这件事情?”这句话是三女同声惊问的。
  “是啊,因为他这辈子不可能有精灵女性跟他好,我偏要告诉他,让他想入非非,却不能够得到切实的慰藉,折磨他,哈哈!上次我和巴基斯跟四个精灵女战士做爱的时候,就让他当观众,那个时候真是超爽的,我做起来超有劲,如果不是因为怕你们反对,我还想今晚叫他当我的观众……”
  索列夫越说越得意,布鲁在黑暗中忍不住诅咒出来,突然听得巴琪惊叫道:“谁在外面?”
  布鲁心中叫惨,想循走已经来不及,赤裸的索列夫瞬间到达他的面前,踹出一脚把他踢飞,他在空中痛呼道:“公子,是我啊……”
  “扑通!”
  布鲁掉入洗衣池……
  “哇,竟然是杂种?又被我踢中!”索列夫开心地走到水池旁,道:“喂,杂种,我不是让以茉通知你离开的吗?”
  布鲁从水里冒出来,吐出一口脏水,道:“我本来准备连夜离开,可是艳图小姐让龙拉过来叫唤我过去,在她的院阁里帮忙做些活……”
  “我姐姐让你过去干活?”索列夫惊讶地问道。
  “是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艳图小姐……”
  “我懒得去问她……”
  索列夫是很怕艳图的,因此布鲁提到艳图,他就不想继续追究下去,可是想到他因为叫布鲁做观众而被艳图打骂过,他心中愤怒,布鲁是她什么人啊,她竟然因为这等小事而打亲爱的弟弟,哼,他偏不信邪,就是不相信他每次要杂种当观众的时候,姐姐都会及时地出现……
  “杂种,既然你没有走,干脆就当我的观众。里面的三个,都是我的情人,以后是我的妻妾。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让别人看她们的身体。但你上次在姐姐面前那么替我说话,我让你享享眼福,让你知道我索列夫的女人是非常不错的,更让你知道我的本事。”
  索列夫这翻话令布鲁惊喜不已,同时也肯定这个尤家独苗的心理很是有点问题。
  “谢谢公子,我一定会乖乖地当好观众,一定让公子满意,不会像上次那般睡着。”
  “你这次敢睡着,我就杀了你!上次那四个女人只是我的性伙伴,这次却是我的情人,如果你睡着,就是无视她们的美丽,对她们的大不敬,我非杀了你不可!”
  “不会,一定不会睡着。我精神得很……”
  “这就好,你必须记住,这事你可以看,却不可以对别人说,因为她们以后是我的妻子,懂吗?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的妻子的身体被一个杂种看过……嘿嘿,其实看看有什么损失?我就喜欢让永远都不能够跟女人做爱的你当观众,这对你是一种折磨,让我全身心的兴奋。”
  索列夫说着,走向破木屋,湿淋淋的布鲁跟在他后面,进得屋里,只见三个女孩都穿好衣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马兰黛羞怒地道:“公子,你刚才在外面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们不想让杂种看我们的身体……”
  “就这一次!”索列夫笑着道。
  “一次也看了全部!”以茉道。
  索列夫试图说服她们,于是继续道:“他这辈子都不会有精灵女性喜欢他,所以他永远不可能跟女人做这种事情,你们就当可怜他,让他看看你们美丽的身体……女人不都是想男人欣赏你们的美丽吗?”
  “那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而言的。”马兰黛冷冷地道。
  索列夫有些不高兴,他本是爱面子的家伙,可是马兰黛偏偏在布鲁面前给他脸色,这让他的公子脾气渐渐的有些忍耐不住,他道:“马兰黛,你一定要在杂种面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
  “为……为什么不能够?”
  “操!不喜欢就出去,扫兴!”
  索列夫生怒,把三个女人吓得愣住,他重重地坐到床上,道:“谁不想让杂种看着我干,就走得远远的,本公子待会随便叫几个精灵女战士进来,我今晚一定要让杂种从头到尾地看一次。妈的,前两次都让我觉得窝囊,就不信次次那么倒霉。竟然不准我叫杂种当观众,去,我偏就不信你每次都会及时出现,看你今晚还来不来?”
  三女莫名其妙,不知道索列夫说什么,心中又怕又羞,只有布鲁清楚索列夫后面的两句话是对艳图所发。
  以茉吓得娇体有些颤抖,她嚅嚅地道:“公……公子都不介意以茉的身体让他看,以…以茉依公子……”
  马兰黛瞪了一眼以茉,眼神闪了几闪,也垂首道:“公子,对不起,我惹你生气了,我刚才不是有意要违抗你,只是因为太爱你……所以,不想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体。你也知道,我三十五岁,直至前些日子,才让你夺去初夜。”
  她的话,令索列夫很有面子,他的气也就消了大半,道:“我知道你很爱我,所以我才说要娶你。可是如果你每次都像刚才那样,可能我就没办法娶你了。我是尤沙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以后我要当尤沙家主的,请你记住别在一个低贱的杂种面前给我冷脸!”
  “嗯,我知道……”马兰黛低头认错。
  布鲁直觉马兰黛和马多有得一拼:姐姐想成为尤沙家的媳妇,弟弟誓要当尤沙家的乘龙快婿。
  “你们继续吧……我要离开。”巴琪低首轻道。
  索列夫刚捡回的面子,又一次被掷落地上,他爆喝道:“你也不准走!”
  “我绝对不让杂种看我的身体!”巴琪仰起她艳美的脸,咬唇道:“最多我不做你的妻子!你别以为我很想这样,是我爷爷和爸爸喜欢,但你现在要我在杂种的面前跟你做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

  索列夫怒瞪着巴琪,谁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愤怒,当他甩手要打巴琪耳光的时候,布鲁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不料他使力太大,这甩手的,就把布鲁甩飞一旁,只听得他骂道:“杂种,你挡我的手干嘛?”
  布鲁从地上爬起,陪笑道:“公子,你不该因为我而让三位小姐难堪啦。你想要我当观众,以后你跟别的女孩的时候,我悄悄地跟你过去。”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晚你必须要当观众,若你敢违我意,我打你半死,谁来我都不怕!”
  看来索列夫被莫名的火烧得不轻……
  “我哪敢违公子的意?只是三位小姐都讨厌我……”
  “谁都讨厌你!可是,今晚谁想离开这里,就是跟我作对。”
  索列夫刚说罢,巴琪已经缓缓地站起身,以茉惊慌地道:“巴琪小姐……”
  “让她走!她讨厌杂种,我明天就让奶奶把她许配给杂种做妻子!让她以及她的家人都跟着被精灵族嘲笑、诅咒、唾骂……”
  索列夫咬牙切齿地说着,巴琪听到这些,愣了一会,无力地坐倒在地……
  “怎么,走不动啦?我看你是想让杂种看看你的身体,还是更喜欢杂种占有你的身体,哼!跟我斗?没死过!别忘了你的爷爷是我家的部属……”
  索列夫获得最终的胜利,看了看布鲁,冷冷地道:“杂种,脱掉她的衣服,铺到门前的地上;她不喜欢在这破屋破床被我破瓜,我连破屋破床都不给她……惹我生气的结果,就是这样!”
  布鲁担忧地道:“可是,公子,以后巴琪做了你的妻子,我会被她整死的。”
  “你活得不是很累吗?被她整死,也够你幸福的。”
  “我干你全家的女性,让你全家女性都性福!”布鲁在心中狠狠的诅咒,张嘴却是另一翻话:“我估计公子是不希望我死的……”
  “哈哈,你说得很对!整个精灵族都憎厌你、恨不得你死,可是他们就是不希望你真的死了,因为你是一个非常有用的工具或玩具,可以帮我们干任何活儿,也可以随意地让我们玩弄。这,就是你身为一个半精灵杂种而能够存活于精灵族的所有的原因和意义。这些话,估计也只有我会对你这么说,其他的精灵,是不会说出他们希望你活着的话的。”
  虽然布鲁听了很不舒服,可是,他知道索列夫所说的话,是一种不可抹改的事实。
  某些时候,他觉得索列夫跟艳图是有相似之处的……
  或者也可以说可爱吧——至少索列夫不像巴基斯那些家伙阴狠毒辣。
  而且,最近索列夫折磨他的方式,都让他觉得非常的“可爱”……
  “你们两个还等什么,脱掉衣服啊!不见我一个人光着身子很孤独吗?”
  索列夫叫嚷着,以茉和马兰黛慌忙宽衣,布鲁瞧了一眼索列夫那被包皮完全包住的软物,想起他他以前硬勃的时候只包半个龟头,始终觉得他的阳物比自己的大肉棒要精致好看,而自己的粗大又丑陋,所以他由衷地道:“公子的鸟儿真是生得漂亮啊!”
  “是吧,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
  索列夫一点都不谦虚地接受了布鲁的赞美。
  布鲁看了看地上哀怨的巴琪,再次问道:“公子,你真的要我替巴琪小姐宽衣吗?”
  “难道这种时候还要本公子温柔地服侍她?”
  “可是……我还是得问问巴琪小姐。”布鲁有着他的担忧,毕竟巴琪的家人是尤沙家族世代传承的悍将,如果巴琪在事后对他怀恨在心,他不死也要脱几层皮,所以他蹲下来小心地问道:“巴琪小姐,公子说让我替你宽衣,你……你同意吗?”
  “我以后是他的妻子,他爱怎么就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余地。”
  巴琪的声音有些哽咽,布鲁从她的美眸中,看见泪光闪烁。
  索列夫幸灾乐祸地道:“你早知道听话,我也不会对你这么凶!你看看,马兰黛和以茉多听话,叫她们脱衣,她们立即脱得精光……”
  布鲁一听,顾不得揣磨巴琪眼中的泪光,急忙抬头看两位精灵女性的裸体……
  第三章巴琪的初夜
  这里的灯火不算很明亮,但也能够让人把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近看的话,会显得更加的清晰。
  索列夫的两个情人赤裸裸地站在布鲁的眼前,使得他胯间的巨物突然地勃起,顶在裤裆里直发疼……
  马兰黛和以茉虽然都是正统的白种精灵,可是她们的毛色各异,黑发的马兰黛拥有很浓的黑亮的阴毛,而白发的以茉自然就拥有绒白的淡体毛。
  以茉是布鲁较熟悉的,虽然他以前很少跟她说话,但她经常送饭过来,因此,彼此之间也算不陌生。她的身高虽然显得矮,可是脱掉衣物的她,那身体比例均匀到位,并不影响她的体态的美观;若要在精灵族的年轻女性里,找出一个体态难看的女精灵,应该是挺难的。
  她的眼睛稍大,却有些丹凤眼的感觉,脸部线条不是很精细,那略显圆大的脸庞表露出些许的粗糙感,但她的肌肤很是洁白细嫩,所以把这种粗糙适当地掩盖过去。鼻梁突出得细高,鼻尖甚是圆润有肉,这和她微臌的双腮很是配合,而她的小嘴是很细的,可是这细小的嘴儿上那双嘴唇生得很有肉,下唇还稍稍地向下翘翻,总有种张着嘴儿等待情人亲吻的感觉,这是布鲁觉得很性感的地方。
  在她洁白的胸脯,乳房生长得蛮大,微微地显出乳沟,但这生得稍大的乳房却不是圆胀的那种,而是乳隆稍稍地往下自然地垂插,至乳晕处然后上翘起来,是一个有点似圆锥型的、弯翘坚挺的少女之乳。
  (布鲁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握……)
  继续往下看时,只看到那双晰白的、粗细适中的玉腿以及腿之间被淡淡的白绒毛遮掩着的、隐约的阴隆,却看不到那阴户的具体形态了,可惜啊!
  像不喜欢马多一样,布鲁也不怎么喜欢马兰黛,可是如果让他肏她的话,他就会非常的喜欢和兴奋。
  就以三女的脸蛋来看,其实马兰黛应该是胜于以茉的,她那长俏型的脸蛋,至下颌时微微地拉大一些,如果不是这很不合时宜的拉大,估计她会漂亮多十倍,鼻子和嘴配合得还算好,只是总体来说,都有点过于拉大,也许正因为如此,她也着稍大的乳房,那乳房依然挺拔,只是布鲁看着有种柔软感。
  想想也是,这个女人虽然前不久才被索列夫那漂亮的阴茎破瓜,可她的年龄其实已经三十五岁,又并非是丹玛那种天生丽质,有点柔软感是很自然的,但整体来说,还是很美观、很性感。
  布鲁想看看她的阴户,发觉自己简直是妄想,她虽然没有埃娜那般恐怖的阴毛,可是那浓黑的阴毛铺满她的阴户,站立的时候,除了那一团黑丛,还是那一团黑丛……
  “杂种,看得呆了吧?上次你睡着了,这次你可要好好的看。或者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我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把我的女人的身体给你看的。今晚让你看,是因为我他妈的偏不信邪!”
  “嗯,公子的女人真是好看……”
  “你们听到没有,杂种也很识货,在赞美你们!”
  “不好看,如何配得上索列夫公子呢?”马兰黛腻腻地道。
  “还是你会哄我开心!你们两个过来,我们在床上继续,等杂种把巴琪的衣服脱掉,我玩得心情好了,再宠爱她。唉,她今晚真是不乖,以前她都很乖顺的。”
  索列夫叹息着,显然对巴琪的表现很是失望。
  以茉同情地道:“可能巴琪小姐不习惯吧,公子以前都没有如此对待巴琪小姐……我还以为公子想结婚的当晚才碰她哩。”
  “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碰,就什么时候碰!她一早就承认是我的女人,偏偏不让我碰,什么意思!以为我很稀罕她吗?在精灵族,随便抓,都是不错的美女,操!本公子还怕没女人?我又不是杂种!”
  索列夫说罢,搂住两女就滚到床上——幸好布鲁因为自己体型巨大,所以在造床的时候稍稍地加大一些。
  看着索列夫被两女压着,马兰黛的手就握套在那软软的阳物上,布鲁感觉自己的欲火就要爆发出来,可是他此刻只有看的份,轮不到他上“马”。
  “杂种,要瞧等会再仔细地瞧,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索列夫不忘提醒布鲁,这让布鲁醒悟到自己还有“正事”要办,扭首看着泪光闪闪的巴琪,道:“对不起了巴琪小姐,过了今晚,你千万不要记住这事。”
  “哈哈!杂种,你从小到大都如此的怕事……”
  布鲁懒得理会索列夫的嘲讽,看着巴斯身上淡黑的长裙和浅蓝的外衣,他伸出双手到她胸前,要解她外衣的纽扣,她拍开他的手,厌厌地骂道:“杂种,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公子如此的命令我!”
  布鲁继续伸手过去,又被她打回来,如此几次,他心中闷气暗生,持着有索列夫撑腰,粗鲁地抓住她的衣扣,不料被她挥手打了个耳光,只听得她歇斯底里地道:“你们这群混蛋!什么公子,和杂种是一伙!仗着家世,在这里欺负我!呜呜!我死也不要嫁给你……你们都是杂种,都不是纯洁的精灵!呜呜!要不是因为爷爷和爸爸妈妈……要不是因为他们……我跟你们没完……”
  想不到巴琪这般哭闹,布鲁急忙松开双手,愣在当场。
  索列夫从两女夹抱中露出头来,吼道:“杂种!她爱死就让她死!在这里吵死了,弄得我本来已经硬的家伙软了下去,你把她抱得远远的,别让我听到她烦人的哭声。脱掉她的衣服之后,回头告诉我,我今晚就跟她结婚。操,跟我未来老婆,有什么好计较。”
  布鲁惊道:“公子,这个……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
  “公子不怕我对巴琪小姐做出什么吗?”
  “我怕你杂种?你敢吗?给你一百个胆,你也不敢……”
  “我不敢……可是,如果公子不在我面前,她打我怎么办?我不够她打!她会把我往死里打……”
  “那你活该倒霉,让她打死算了。”
  “公子,你饶了我吧!”
  “出去!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进来……”
  布鲁知道此时跟索列夫说不通,只得站起来,弯腰抱起地上哭成泪人儿的巴琪,发觉她还蛮重的,——巴琪是巴蛮的孙女,其身高在精灵族中亦是算高挑的,且生得健美,体重自然也比一般的精灵女性要重些。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巴琪没有挣扎,任由布鲁抱她出去。
  布鲁在小院里选了个离木屋比较远的角落,凭着他对这里的熟悉,把巴琪放到某片小草坪之上,然后坐得离她有两三米之远,道:“巴琪小姐,我不敢招惹你,你是公子未来的妻子,你们都别为难我,你乖乖地自己脱掉衣服走回去,我也乖乖地回去看你们做那个……”
  “你是不是很想看?”
  “说实话?”
  “随便你。”
  “是很想……所以你也别浪费我的时间!”
  “你真是一个贱种!”巴琪羞怒地骂道。
  布鲁在黑暗中冷笑,道:“你又有多高尚?不也一样被公子贱踏!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何崇尚自由的精灵族,竟然有你们这样的纯种精灵?明知道被别人贱踏了,明明不喜欢的,为何偏偏还要甘心地让人贱踏?这难道和我这个半精灵杂种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即使是一个平民的女儿,如果被索列夫公子如此对待,也会反抗,为何你们都没有呢?你能够告诉我这个杂种嘛,因为杂种总是没有你们纯种精灵那么聪明!”
  黑暗陷入原来的沉寂,许久,巴琪幽然哽咽:“因为……我不想害得家人失去现在的声望和地位……我们毕竟一直都属于尤沙家族的忠臣,在尤沙家族,我们虽然是部属,可是在精灵族,我们却也算得上是贵族的一部分,是精灵族里的名望之列。为了让家人所执着的这些,我……可以嫁给索列夫,那也不是一件坏事。可是,我拒绝在你面前做那种,因为你是精灵族的杂种,是被诅咒的半精灵!”
  “说来说去,巴琪小姐好像极度的憎恶我。为何?难道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或者说我上辈子强暴了你?”
  “你八辈子也没有强暴我的胆量……”
  “你错了,杂种做事不需要任何胆量!”布鲁闷吼出来,扑到巴琪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醒悟过来的时候,一拳就侧打在他有脑袋,打得他头胀脑晕的,但这一拳却也把他的灵光打出来了。
  他了解以巴琪的实力,如果真的要他的命,一拳就可以结束他,只是这拳看来有着很多的保留,这就让他了解到巴琪不敢要他的性命——从她的语言中,他也知道她很替家族着想,如果她把他打死,无疑就会触犯精灵皇后的禁令,会给她的家族带来难以预测的灾难。
  所以,这一拳,虽然把他打得脑壳欲裂,但从另一个意义上讲,倒是把他给打醒了。
  “打吧!你打吧!我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尽管像索列夫说的,把我打死,但他是不必负任何责任的……”
  布鲁低喝着,双手扯着她的衣领,他的话说得很有保留,没有直接地抬出他的保护神——精灵皇后,因为他知道,巴琪早已经想到这些,他不说出来的话,效果会更好,相反的,如果他在此时说出来,或者会刺激到巴琪,彼时她不顾一切怎么办?
  果然,巴琪安静了一会,道:“你从我身上起来,让我离开。”
  “不行,你要离开,脱光走进那屋,你爱怎么离开都行,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索列夫。”
  布鲁说罢此句,静静地等待巴琪的答复,可是待了好久,只听到她细细的哭咽,他觉得有机可乘,道:“你们都说我是杂种,就不要怨我做得出任何肮脏的事情,谁还指望我是一个纯洁高尚的精灵?”
  他的手缓缓地解巴琪的衣扣,当他解开第一个纽扣的时候,她伸手上来紧抓住他的手,却没有说什么话,他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且喘息也变得稍微的浓重,他猜测,即使是索列夫,以前大概也没有脱过她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忽然很兴奋,松开手,爬到一旁,在黑暗处就脱裤,巴斯感觉到他在做什么,慌问道:“杂种,你是要脱我的衣服,为何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脱掉?”
  “我干!刚才被公子踢到水里,湿嗒嗒的,很不舒服,我脱掉外衣……”
  “不准脱!”
  “黑乎乎的,不会污了你的眼睛……”
  布鲁坚持己见,迅速地脱掉长裤,又道:“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衣服现在也湿了吗?”
  “湿了就湿了……”
  “为了身体健康,湿了就该脱掉。”
  布鲁又扑到巴琪身上,巴琪惊呼道:“杂种,你只脱了长裤?”
  “你想让我脱光?如果你想……”
  “我不想……”
  “不想干嘛说那种话,让人很容易误解的。”
  “你……杂种!”
  巴琪感到布鲁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再次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两人在黑夜里坚持一会,布鲁翻身到她左侧,那只没被她抓着的左手就悄然伸入她的裙子里面,摸到她的小亵裤,迅速地一扯,她呼叫一声,那小亵裤已经被布鲁扯破,心头惊慌之时,空着的右手就捂在她的私处,怒道:“杂种,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让我脱上面,我就先脱你下面。反正公子也没说明让我很斯文的脱掉,我想,只要把你脱精光,送到公子面前,他就不会跟我计较这脱的过程。巴琪小姐,别忘了你今晚惹公子很生气,他现在正跟马兰黛和以茉在风流快活,懒得管我在外面如何帮你脱衣。”
  巴琪又是一阵沉默,感到下体凉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小亵裤被撕扯掉的缘故还是因为这深夜的风有点凉渗……
  “你别再弄破我外面的衣裙,我如果没办法回去,今晚我就像你撕破我的小裤一样,跟你们撕破脸……”
  “这就得看你的配合,反正要再找一套衣服过来给你,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你这卑贱的杂种,强奸犯的儿子,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干!你们精灵族,谁他妈的原谅过我?”
  布鲁愤怒地压着巴琪,趁机稍稍掀翻她的裙子,把那裙边掀到她的腰腹部,这就使得她的下体“抛空”,露在夜的空气中,而他那湿的短裤就压在她私处,叫她觉得有点发冷。
  “杂种,你那湿裤……凉凉的……”
  “如果你嫌我穿着湿短裤不好,我可以把它也脱掉。”
  巴琪立即又安静下来,布鲁假装着要帮她解衣,左手搂抱着她,右手就在她的胸前摸索,可是他偏偏没有很认真的去解那几个衣扣,反而在她的丰硕的胸部乱摸一通,她很快地感觉到这点,怒道:“杂种,你从我身上滚开,我自己脱,不用你费心。”
  “公子让我替你宽衣,我这是执行公子的命令!在这里,公子最大!”
  “你根本就没有脱我的衣服……”
  “谁说的?不是正解着衣扣吗?都是你的衣扣太难解……我这辈子没解过女人的衣扣,自然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解!”
  布鲁的手在她的胸部摸抓,他的下体也有意地在磨动,被湿短裤包裹着的烫热的坚物紧紧地压在巴琪的阴隆部位,不停地磨动着。
  巴琪渐渐地了解到这点,羞怒和慌乱绞结在她的脑际,可是那被布鲁紧紧压磨着的部分,渐渐地变得湿热,这种湿热不仅仅是因为布鲁的湿短裤和他胯间那根烫热的东西造成的,更有一部分是来自她的体内……
  她猛地推开布鲁,迅速地挪退,怒叱道:“杂种,你不是想给我脱衣……”
  布鲁没有回答,他悄悄地脱掉短裤,而这个动作,慌乱中的巴琪没有察觉。
  “巴琪小姐,我今晚是冒着性命来做这种事情的。虽然这是索列夫公子的命令,然而如果在事后,谁走露了风声,则不但你的家人要取我性命,就连马兰黛的家人也饶不了我,因为我刚才看了她的身体。在精灵族,我是一个低贱的杂种,如果你们的家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或者看在索列夫公子的份上,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如果让别的人知道,你们的家人肯定饶不了我。我并非傻子,你以为我想做这种随时会丢小命的事吗?虽然我是杂种,命很贱,可是再贱的命,也是我妈生的,我想活!”
  “你……你……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什么事情?”
  “今晚的事情,你要保密……”
  “我当然会保密,难道我想让精灵族的人都知道我被你这样吗?那不如叫我去死!”
  “谢谢巴琪小姐,我这就帮你脱掉衣服,你是公子的未婚妻,我不敢对你做什么的,你配合一会,我也好赶紧完成使命!”
  布鲁爬到巴琪双腿前,稍稍地打开她的双腿,双手伸沿上去的时候,再次掀翻她的裙子,然后趴俯下去,因为黑暗,加之刚才他的认真的语言,巴琪一时没察觉他只是单手撑趴在她的腑下……
  蓦地,她感到下体触碰到一种烫热,她心头大震,仰身就要推打他,可是他的右手突然抓住她的尖耳朵,把她拉压在草地上。
  就在那瞬间,他的身体整个压下来,脸伏到她的右脸侧,咬住她的一束乱发,右手紧握着坚物,死劲地把巨物往里的胯间小缝里顶撞,痛得她张嘴咬在他的肩膀,双脚一阵乱踢,然后松开嘴低哭道:“杂种!你会得报应的,你如此地毁了我的贞操,索列夫不会放过你。”
  布鲁有些莫名其妙,他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阴道,为何她就哭着说他毁了她的贞操!?
  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巴琪小姐,你……你怎么不挣扎、也不咬我了?”
  “你……这卑贱的杂种,你都毁了我的纯洁……我挣扎有何用?刚才咬你,是因为我痛,又不想叫出声,才咬你的……你以为我喜欢咬你的臭肉吗?”
  “我插得你很痛?”
  “很痛……”
  布鲁心中欢呼:耶,这巴琪小姐虽然已经二十三岁,可是却不懂得性爱,感觉到一点点痛,就以为他已经插进她的身体,这真是大好机会!
  “现在还痛吗?”
  “都被你插破处女膜,不痛了!索列夫刚才也说只痛一会……”
  布鲁偷笑,伸手摸了摸巴琪湿润的阴户,她浑身不自在地挪动,他的手指温柔地划入她的肥紧的阴缝,摸到她的阴道口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细窄,他始明白为何她刚才那般的叫痛,同时错误的以为他已经插入她的阴道,从而悲哀又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巴琪小姐,你这里很湿很粘……”
  “呜呜!流血啦!处女都会流血……”
  “巴琪小姐不恼我吗?我插破你的处女膜,你被一个杂种占有……”
  “反正我也不想嫁给索列夫,待会我就让索列夫知道这个事,即使我不杀你,他也会杀你!我想过了,到时候追究起来,索列夫也不敢把让你奸淫我的事情说出来,这样的话,他只能够找别的理由,如此就能够塞搪过去。精灵皇后即使知道你是被索列夫所杀,她也不会真的杀了索列夫,因为索列夫是尤沙家族的独苗。杂种,我承认你很有胆量,奸淫了我,可是你也会遭报应的。”
  “哦?其实我早就想死了,如果能够因为巴琪小姐而死,我觉得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可是我这辈子都没跟女孩做过这种事,今晚是冲动了些……巴琪小姐,在索列夫杀我之前,你能够答应我最后的请求吗?”
  “说。”
  “我想完成我第一次做爱,请问我可以继续吗?”
  巴琪久久没有回答,但因为布鲁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处女之穴,使得她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这种感觉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不知不觉中,她的爱液在暗夜里流溢不止。
  “小姐,你都被我插破处女膜了,继续一会可以吗?我真的很喜欢进入你身体里面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是要我的命的,但我想进去……还想经你同意的进入!”
  “……随便。”
  巴琪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布鲁于是摆正姿势,握着巨棒就抵压在她的细穴缝处,再次问道:“真的可以继续吗?”
  “反正不痛了……”
  “真的可以吗?”
  “你烦不烦?”
  “我只是想问清楚。”
  “杂种,进来吧!都进来过了,死前让你满足,死后也别怨我……”
  “我永远都不会怨你的,我的傻傻的巴琪小姐!”
  布鲁像个情圣一般低诉,手持着巨物轻轻地她在的缝沟里上下划动,差不多的时候,他抵正阴道口,憋足力量在腰臀处,迅猛地拉腰压臀,那坚硬如铁的巨枪爆然挤入巴琪那很小的处女之穴,刺破她那层薄薄的膜环,瞬间抵达她的花心最深处……啊……
  一声短促的女性嘶叫夹杂着一声男性痛喝,响荡在夜空,刹那间消失,恢复夜的短暂的沉寂。
  巴琪久久地咬在布鲁的肩膀,而布鲁的阳物深深的插在她细窄无比的阴道……
  “巴琪小姐,你这次咬得我很痛,估计我的肩膀出血了,麻烦你松开口好吗?”
  布鲁哀求巴琪松口,因为她的嘴巴咬得他的肩膀紧紧的,就像她的阴道紧紧地咬住他的阴茎一般。
  好一会,巴琪松开口,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低声哭道:“混蛋!混蛋……这次好痛……裂开一般的痛……现在还痛……痛……”
  “这次是真的插进去,刚才那次……其实是没有插进去的!”
  巴琪的哭声顿止,好一会,她愤怒地道:“你骗我?刚才为何不说?我还以为我的贞操早就被你……你骗我!”
  “我可没有骗你,我在进入之前问过你的,你都让我快些进去……”
  “混蛋杂种!我被你骗了!好痛!你快抽出来,我不要了!受不了,我感觉双腿都要分离,痛得我想死……又不能够大声的哭……”
  “巴琪小姐,要我死,总得付出一点代价!”
  布鲁冷冷地说着,开始缓缓地抽动他的巨棒,巴琪的身体也随之痛得抽紧,却强忍着痛苦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是腰肢扭摆,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然而却没有真的使用她的力量——或者她已经忘记使用真正的武力。
  “啊呜!好痛……求你了……我不叫索列夫杀你……你不要再动……你那根像索列夫一般的巨大,我好痛的……”
  “哦?巴琪小姐,你大概误会了吧?我的东西跟索列夫的小阴茎一般大小吗?你握握看看……”
  布鲁全根抽出,抓住巴琪的手,把她的手拉到他的男根上,巴琪下意识地握住他的男根,娇体突然颤抖一阵,久久才道:“你的……好……好大……怪不得我这么痛……”
  就在此时,破屋那边传来索列夫的叫喊:“杂种!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脱掉她的衣服?还有,刚才你们鬼叫什么?”
  布鲁和巴琪急忙看过去,只见索列夫正在朝这边走来,他摸起长裤穿上,凭着记忆把自己的和巴琪的破亵裤捡起来就塞往巴琪的胯间胡乱的擦拭一阵,接着迅速地把两条小裤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裤袋里,站起来朝前走几步,迎上索列夫,装作慌恐地道:“索列夫公子,我……我刚才为了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强硬的要脱巴琪小姐的衣服,她尖叫着打了我一拳,你瞧瞧,我的侧脸,都肿了,所以我才痛得叫喊。对不起公子,我没有用,到现在还没有脱掉巴琪小姐的衣裙。”
  索列夫不理会布鲁,直接走到巴琪身前,蹲下身来随手一摸,摸到她的裙子,站起来笑道:“你这杂种果真没用,连脱女孩的衣服都不会。给你机会当观众,你也没当成。算了,今晚没有人来打扰我让你当观众,让我很开心。巴琪是个坚贞的女孩,我很喜欢,她要到洞房花烛夜再给我,就留到那时候再慢慢的享受吧。今晚的事情,你不能够对别人提起,清楚没有?”
  “索列夫公子,我很清楚的。”
  “清楚就好,我知道你这杂种有时候也是可以信任的,上次你就在姐姐面前帮我说话。悄悄问一下,以茉的身体好还是马兰黛的身材好?”
  “两个都非常的完美,否则公子怎么会看得上?”
  “哈哈……哈哈……很会说话,果然不愧是杂种!”
  布鲁忽然俯首到索列夫耳中,轻声地问道:“公子,你今晚真的不占有巴琪小姐吗?”
  索列夫一愣,也在布鲁耳边轻声道:“我今晚已经没有占有她的心情,而且我刚射了两次精,你觉得我能够很快的硬起来吗?你难道没有打过手枪?”
  “我……我打过的……”
  “你打手枪之后会很快硬起来吗?”
  “不会。”
  “就是了,硬不起来还搞什么?她要留到新婚夜,就留到那个时候。想想新婚之夜破瓜,似乎很美好……”
  “我想也是很美好的。”布鲁附和道。
  “你这杂种真会拍马屁,最近越看你越顺眼,如果哪天我觉得你更顺眼的时候,我也找个女人跟你做爱,我在旁边看着……因为我有时候超想看你操女人。”
  “公子的美意心领了,我不敢跟精灵女性有关系的……公子,既然你不用我当观众,我可以离开了吗?”
  “啊?你今晚不在这里睡?”
  “公子要我今晚离开尤沙城堡……”
  “很好,你还记得我的话!”
  “我一直不敢忘记公子的话……谢谢公子让我当观众,下次有机会,再给公子加油!我回去啦,公子加油,索列夫公子最棒!”
  布鲁虚张声势地欢呼几声,掉头就急急忙忙跑,背后的巴琪叱骂道:“杂种,你下次过来,我饶不了你!”
  接着听到索列夫得意的嘶笑,布鲁暗想,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
  还是赶紧离开,暂时躲得远远的。
  第四章母亲的忌日
  回到东南部的木屋,布鲁到河里洗了个畅心的澡,于是回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现在是中午是时分,应该是睡个好午觉的时刻,只是他的肚子叽哩咕噜地直叫,饿得他真是难受,早知道半路给人干了活图餐吃的再回来,也不用“享受”这种饥饿的味道——虽然这种味道伴随着他的人生……
  顶不顺肚子的抗议,布鲁披衣往西方向走,就在附近的一家干了些活,吃过晚饭回来,坐在屋前,看着满天闪烁的星和深遂的夜,他心中感到悲凉,虽然最近的经历让他有时候觉得活在幸福而刺激的梦里,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他都感到一种被遗弃的孤独和寂寞……
  也许,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是被遗弃的。
  精灵族从头到尾地唾弃他;母亲,也选择那般的遗弃他……
  妈妈,你说,在天堂,会和爸爸一起看着我,你们是否会为我最近的生活而鼓掌?
  明天。妈妈,明天,就是你的忌辰。今夜,你能够入我梦中吗?
  布鲁心里呼唤着母亲,可是他清楚母亲永远都不会回应他的呼唤,他郁郁地进入屋里,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如何祭祀母亲的在天之魂;他深记着每年的这一天,可是有些年他常常不能够在这天里祭祀他的生母,因为他的工作安排不是每年都能够配合母亲的忌日的。今年的明天,刚好他没有任何特定的工作安排,可以久久地跪在母亲的坟前,和她说说话……
  清晨,布鲁到果林偷摘野果,吃饱之后,又偷摘了满竹篮的野果,在小河里洗干净,提着竹篮走到母亲的坟前,放下竹篮,把母亲坟上的野草拔干净,跪在坟前,久久无语。
  泪水,总在这个时候爬满他那邪俊的脸庞……
  默默地跪了半个小时,布鲁终于忍不住说话。
  “妈妈,你说,精灵族已经不是以前的精灵族,自从躲进这片幽林,她们只记住仇恨,遗忘了感恩。我知道,她们彻底的伤了你的心,让你不愿意继续在这片看起来很幽静、很祥和的秘密花园里继续生活……”
  “……也许,你在天堂,遇见父亲,或者会比在这里幸福一百倍。只是,她们都说父亲是一个暴徒,他能够上天堂吗?而你,妈妈,肯定会上天堂;因为你用尊严,换取了精灵族苟且偷生的权利。”
  “但她们忘记了你对她们的恩情!她们用仇恨的心态诅咒我、贱踏我、伤害你,从而也把你伤害得最深……”
  “你从来没有教导过我要记住这些仇恨,我其实也不想记着,因为那是让我痛苦的。只是这些仇恨,它时刻都围绕在我的身边,我想遗忘,都不能够。”
  “你说,如果她们永远都不接纳我,让我创造一个由我主宰的世界,让这个世界阴影笼罩着她们……你还说,用你的死亡,换取我的百无禁忌,给我一个沉痛的生活,让我,将来灭了她们!”
  “可是,你就如此地相信你的儿子的能力吗?也许你和父亲都是很强大的人,只是你们的儿子,却很弱……弱到经不起这片幽林任何一个精灵的一次打击。如此的我,凭什么创造我的世界?即使能够创造出来,也只是属于我的、脆弱的、卑贱的存在……”
  “……妈妈!当初为何不直接把力量交给我,或者教我父亲征杀的能力呢?你把这些都封印在水月灵的身体,非要我得到她,才能够得到本该属于你们留给我的遗产。你,为何要把遗产留存在一个善良的女孩的生命里?如果是别的女孩,或者是以前,我可以偷些迷药或者自己偷偷地制造一些迷药,就可以迷奸她……”
  “然而我现在很难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我本来就是杂种,是不忌做任何缺德的事的。只是,她救过我两次性命,像妈妈给了我生命一般,她两次的守护我的生命,我真的很难伤害她。妈妈,你把一切寄存在她的生命,难道就是想要她用纯洁的生命来守护我这卑贱肮脏的性命么?如果是这样,妈妈,你做得其实有些过份……”
  “但我喜欢妈妈这个过份的做法,因为我也想得到她。她真的很美丽,我几次都忍不住想侵占她,只是每次都失败了。妈妈,你曾经问过她是否愿意做我的妻子吧?她提起这事,我追问她,可是她坚持否认。我好想知道她当初有没有答应妈妈要嫁给我……如果答应了,这是她对妈妈的承诺,她必须履行承诺。即使她讨厌我……”
  “想想这些也觉得可笑。承诺就必须履行吗?我自己的承诺,从来不当真。说的谎言比吃的饭似乎还要多些……妈妈你可真坏,生出这么坏的儿子。虽然很不想伤害水月灵,只是我现在越来越感到生命受到重重的威胁,迫不得已之时,我真的会伤害她,很深。”
  “妈妈,我想活着啊!我想让她们看着,不管她们如何对我,我还是那般坚强地活着,要比她们活得还要长久……我要让她们了解,妈妈能够救赎她们的生命,我也一样能够穿透她们的生命的每一条血脉及她们的生活中每一个角落。”
  “我要变成妈妈留给她们的、永远都抹不掉的阴影!她们,不应该那般对待妈妈……”
  布鲁沉厚的哽咽伴随着他嘶哑的声音,他的泪眼看着母亲简陋的坟,想到母亲的生命和美丽,就这般地埋在土里,心中的悲怨越是浓烈。
  一片洁白的纱巾悄然飘荡在他的眼前,他惊然回首——
  四目相对之时,他傻了。
  “给你,擦擦泪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
  布鲁慌乱地看着水月灵,他这次竟然没有感觉到她的接近……
  “我一直站在你的背后,只是听你把话说完,才过来的。”
  “你听到我说得每一句话?”
  “嗯,有些话,你藏得太久,是该说出来的,因此我没有打扰你!”
  “你说谎!你就是想听我跟妈妈说秘密……想不到你也这么阴险,我对妈妈说的话,为何你要偷听?”
  “我……我没有……我只是记得今日是师傅的忌日,想起以前从来没有祭拜过她,所以过来……我才不想听你说那种话……”
  水月灵纯洁如水的眼睛现出慌乱的波动,脸色也粉红倏现,提着竹篮的左手微然颤抖。
  布鲁想到水月灵听了他所有的话,心里就很是不自在,接过竹篮,放到坟前,道:“谢谢你,妈妈很久没闻过菜香了,每次我都只能够摘些野果来孝敬她,你这次给她带来美味……”
  水月灵缓缓地在他旁边跪下来,磕拜了一阵,道:“师傅,原来你骗我这么多!还骗我做他的……他的……师傅也是像他这么坏的人哩!”
  布鲁原以为她会继续说下去,只是说罢这句,她就陷入沉默,他凝视她那纯美无比的侧脸,心中冲动,凑嘴过去轻吻她的脸蛋,惊得她侧首偏离,嗔道:“你……你亲吻我?”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要在妈妈面前亲吻你!”
  “我……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未婚妻?”
  “你刚才说的话,证明你曾经是答应过我的妈妈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没有答应……我那时候才五岁……我……我懂什么?”
  “别生气,只是轻轻地亲一下脸,以前亲的地方可多了……”
  水月灵的嫩脸俏红,她羞乱地道:“在师傅的坟前,你……正经点。”
  布鲁站了起来,道:“今天妈妈应该很开心,因为你跟她的儿子一同跪在她面前。妈妈应该很欢喜看到此情景……水月小姐,谢谢你来祭拜我的妈妈,虽然她曾经救你的时候,怀了别的用心,但是,我的妈妈是没有错的。”
  “什么……什么别的用心,我一概不知道,我只知道师傅对我很好……”
  布鲁淡淡地笑笑,提起那篮野果,缓缓地走回木屋。
  他离开不久,水月灵也提起她的精巧的竹篮,经过布鲁的木屋的时候,停留了一会,忽地转身走进木屋,看见他又穿着短裤睡在床上,那短裤顶撑得胀膨胀膨的,她的白脸儿又微微地现几抹红晕,把竹篮的饭菜拿出来放到木桌上,道:“这些留给你吃吧,别让人知道你偷果子的事情。”
  “谢谢!可以陪我坐一会吗?”
  “我想回去……”
  布鲁闭上双眼,道:“你们北部有谁需要干活的吗?”
  “啊?我不知道……你最近没有活干?你应该去可比家的啊!”
  “我上次给可比家砍太多柴,应该还可以烧半个月;又不想去弗利莱牧场,因为狠毒的塔爱娃总想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杀我……皇宫和药殿也没有工作安排给我,所以我得找活儿做,至少能够填一填肚子。水月小姐,冒昧地问一句,你喜欢我吗?”
  “我……我……像其他精灵一样讨厌你……”
  “这是你的真心话?”
  水月灵忘了回答,她直接走向门口,布鲁跳下床,冲出去抱她,把她放到床上,很不客气地压在她的娇体之上,捧着她灵慧纯净的脸蛋就吻住她的小嘴,起先她还有点挣扎,渐渐的身体变得安静,檀腔里的芬芳灵舌悄悄地回应他的“淫舌”……
  相吻许久,布鲁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邪邪地笑道:“可是我喜欢你,我要得到你……”
  “你想得到我,是因为想得到力量吧?”
  水月灵是个聪明的女孩,听了布鲁在埃菲坟前的那翻独白,自然了解自己的身体封印着布鲁父母留给他的庞大“遗产”。
  “说得我那么卑鄙,我单纯就是想得到你……”
  “像得到塔爱娃一样?”
  “不是,那是被强迫的,对你,却是自愿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也在强迫我?”
  “有吗?我不觉得的,你都这么乖……”
  布鲁虽然明知道他是在强迫水月灵,然而抵死不认,说话之时还不忘轻吻她的嘴唇,她也没有反抗,只是认真地凝视他,道:“我虽然不讨厌你,可我也没有喜欢你。是的,我答应过你的妈妈,做你的妻子。可那时候我才五岁,什么都不懂,也不认识你,因此,我也不想遵守那个无知的承诺。我想,师傅也不是真的想让我成为她的儿媳妇……她只是在利用我。”
  “有件事情,我必须清楚地告诉你!”
  水月灵如此地说他的母亲,叫布鲁心情很不好,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她的身旁,沉重地道:“我妈妈也许真的利用你的身体封印她的一切,只是,我妈妈当年救你之前,肯定是没有怀着如此的心态的。她当时只是单纯的要救你,后来在救你的过程中,发现你身上有着她想要寻找的东西,才把力量植入你的生命。但是,我的妈妈,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之所以知道,是我从侬嫒口中得知的。”
  “可比家的侬嫒夫人知道此事?”
  “她是我妈妈唯一的朋友,我妈妈在自杀前,把一切都交代他。说哪天精灵族要灭我,就让我从你身上取回那些力量。所以,我妈妈这个做法,也许只是以防万一,如果精灵族永远都不杀我,则妈妈永远都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但我意外地知道了……我曾经,就在这张床,本可以侵入你的身体,取回那些力量,可是,我终究没有那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你那时好坏……”
  “因为我妈妈希望你做我的妻子……”
  “不是因为我救过你吗?”
  “两者都有,但我请你别在我面前说我妈妈的坏话。其他人可以,你不可以——除非我真的伤害你!但为了妈妈,我活得再苦,我发誓,我绝对不……”
  水月灵没让布鲁继续说下去,她这次主动地吻住他的嘴,让他没办法把誓言说完。
  布鲁先是愕然,然而她的小嘴实在是甜美,既然她主动地送上来,他就懒得理会自己的“誓言”,首先享受她的“香吻”再说。
  水月灵侧趴在他的身上,想挣扎起来,却被他搂得紧紧的,她好后悔自己主动地亲吻他……
  “想不到水月小姐主动献吻,真是我的可爱的小娇妻!”布鲁吻足瘾之后,凝视着水月,满足地说着。
  水月灵羞得无地自容,嗔道:“我没有说师傅的坏话……”
  布鲁却问:“为何不准我发誓?”
  “我不稀罕你的誓言,你喜欢说谎,发的誓都是空的,没一句真话。”
  “看来你比我妈妈还要了解我……”
  “放开我啦!我要回家……”
  “今晚就在这里陪我吧,你都答应我妈妈做我的妻子了。”
  “你找塔爱娃去……”
  “哇,你想我早点死啊?上次我就感到她又想杀我,嗯,就是那次,你在外面偷看那次,她杀意很浓。我只好把她干晕,才能够逃跑……这次过去,可能凶多吉少!”
  “干……干我什么事?”
  “我没说与你相干,你紧张什么?水月小姐,你的屁股真是好摸……”
  “咦啊!”水月灵尖叫一声,回手拍开他的手,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了。
  “水月灵就是可爱!妈妈什么都坏,就是眼光很好……”
  布鲁在床上美美地想着,然而想到水月灵很不可能自愿地献身,他的心情又大落。
  瞄眼看见那竹篮的美味,心中升起丝丝欢喜和温暖。
  今天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不用出去干活讨吃了。
  第五章克卢森亲王俯
  布鲁在附近呆了三四天,觉得可以去可比家了,心中激动,打算明天启程前往可比庄院,和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好好的“相处”几天——想想就够幸福。
  河水恒久的流着;和布鲁关系最密切的,也许就是这条小河,它无数次地亲吻他的身体……
  “也只有你,不嫌弃我肮脏的身体和血统;而你,比那些精灵,要纯洁一百倍。你永远的流动,就永远的纯净。除非有一天,你干枯了!”
  布鲁从河里站起来,赤裸地走回木屋,擦干水迹,拉过薄被就睡——现在是下午,他刚从外面干活回来,没事可干,只能够如此的睡到明天。

  模糊中,听得有人呼喊,他睁开眼睛,看见是一个男性精灵,依稀记得这是克卢森王俯的男使,他问道:“克卢森亲王家有活叫我做吗?”
  “是的,你明天到克卢森王俯帮忙干活。”
  “什么活儿?”
  “造一座假山……”
  “好的,明天我过去,谢谢你来通知我。”
  布鲁看着男使离开,心中欢喜,毕竟有活可做,就有饭吃——或者从小干活习惯了,没有活可干,他也浑身不自在。
  即使精灵族憎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非常勤奋的。
  “睡觉,睡觉!这次有机会看见丹菡小姐,她会不会对我好些呢?嘿嘿……”
  布鲁意淫着丹菡,沉入难以解脱的春梦。
  梦醒时,他怀着轻松的心情一路向西……
  克卢森王俯,傍依着精灵皇宫左边,亦即精灵皇宫的南面。
  相对于精灵皇宫来说,克卢森王俯的气派显得小许多,只是在这片幽林里,除了尤沙城堡,没有任何一座建筑群可以比得上克卢森王俯,也没有几个家族像克卢森亲王家族如此人丁兴旺。
  略去克卢森王俯的使者和精灵战士不说,单他的血脉就很让人羡慕。虽然他只有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非常的争气,给他制造出四个孙儿女,这四个孙子辈按年龄分别是:基幽爱?蒂索、酷龙?蒂索、秀娴?蒂索和羽丁?蒂索。
  除了儿孙之外,他的家人还包括她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以及两个妾侍妮可瑞和诺特薇。
  另外,除了家人,克卢森王俯还住着他的四个爱将,值得一提的是,这四个爱将,是两男两女,且组合得非常奇特……
  克卢森亲王的第一爱将(或家将)无疑是比克卢森还要老的、两百四十多岁的老将以古珞蒙?卡尤,此老是现在精灵族第二高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公分,只比布鲁矮三四公分,虽然脸容看似有七八十岁,但体格强健无比,是精灵族以武力著称的战斗精灵,单纯以武力来论,无人出其右。
  接着便是最年轻的火系高级魔法精灵安邦?烈,此人原是平民,父母在战争中牺牲,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属于精灵族里的平民,但他凭着天赋和后天的努力,成为精灵族里非常优秀的魔法精灵,被克卢森亲王看中,破格提升为他的家将;他的妻子就是尤沙家族的丹菡,因此更令他的身份倍显尊贵。
  剩下的两个家将都是女性精灵,而且性格都有点怪怪的。就拿六十四岁的格花容色来说,她生得有些肥胖,但这不算她的奇特,她最为奇特的地方,是她老喜欢男性装扮,而把他的丈夫装扮成女性,这使得她对儿女的教育非常的失败;私底下还有人怀疑格花容色喜欢女性,但这个猜测至今未得到证实。
  至于九十九岁的沙珠?幻灵,则是精灵族最高超的幻术精灵;此女虽然具有高超的幻术魔法,但身高却非常的娇小,只有一百零八公分,是仅存的精灵族人员中身高最矮的精灵,有人私底下说她是妖精的变种,但没人敢公开说她并非纯种精灵……
  布鲁这次过来,就是帮忙克卢森的小妾诺特薇造一座假山。诺特微住在克卢森王俯南后院的东南部的小亭院。
  克卢森王俯是一个正方形的建筑群,其正门在左,对着精灵皇宫的南门,而东部的大门(本该是正门)则称为东正门,此院分成四片,分别称为东大院和东小院以及南前院和南后院,东大院是四大家将的居处,东小院是精灵族里最大的花园,但此院比东大院小一些,而南前院又比其他三院都大些,是克卢森亲王的儿孙辈所住的,至于南后院嘛,则是精灵王和他的妻妾以及他的曾儿孙一起住的。
  布鲁虽然没有见过克卢森王俯里所有的人,却因为曾经也到过很多次王俯,所以对这里的环境也算较熟悉;他很喜欢在诺特薇的亭园干活,不是因为诺持微生得无限娇美,而是因为诺特薇的亭园和丹菡的住处只相隔一道院墙,且院墙之间有小门,若要进去找丹菡偷情,是比较容易的一件事情——前提是丹菡愿意给他“偷”。
  也许是因为诺特薇与丹菡之间相距比较近,两人成为闺中密友;诺特薇的年龄跟布鲁的年龄一样,是在去年被克卢森亲王纳为妾侍的。
  最近她觉得亭院里的阁楼前应该建一座小假山,因此向亲王提议,亲王甚是宠她,便答应这个请求,并且很快地安排人手,而布鲁来这里,只是负责重活,那些工匠们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如果没他的活的话,他可以坐一边休息。
  两天下来,布鲁没寻到机会进入东大院,也就没能够“偷”得丹菡,且这两天安邦都在家,即使有空闲进入东大院,他也“偷”不着丹菡,何况丹菡并不一定就给他“偷”;然而性欲旺盛的他,自从上次干巴琪半途而废之后,就没有得到过放纵,连手枪都没打过一回,实在把他“憋”得出火。
  因他不常帮王俯干活,在这里就没有他的特定的住所,加之假山工程也蛮辛苦的,所以他获得在亲王俯居住的权利,临时住所就在联接东大院和诺微特小亭院的小门旁边的小木屋里——此木屋很旧,却未曾破烂,平时是放空的,因此他只得睡地上;但他很喜欢这样的安排,毕竟这里非常的接近安邦?烈的木楼,如此的话,方便他去偷安邦的老婆:丹菡?尤沙。
  然而叫布鲁伤心的是,这两天其实丹菡都有过来和特诺薇一起监督假山工程,只是丹菡看他的眼神,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很是淡陌;他曾经也见过特诺薇,在她未嫁之前,他也帮她们家做过活,她的父母都是比较娇小的精灵,因此,她也生得很是娇小艳美,他估计她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但就身段的比例,那是算得上完美的。
  布鲁对她的印象很好;以前他未懂事,因此只是纯欣赏,如今“懂事”了,他只想搂她在怀里狠狠地肏一顿……
  但这个愿望的达成率,看来是等于零。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布鲁趁着夜色未浓时,在东大院遛达,以便寻找机会进入安邦?烈的木楼里“偷”丹菡,只是安邦这些天似乎很“安份”,整天的守在家里,弄得他没有任何接触丹菡的机会,偏偏在这王俯,他又不敢乱来,只得期待“假山”工程能够早些竣工,他也好到别的地方“偷”那些比较容易到手的女人。
  晚风是很轻的,带着一点儿的暗色。此时他站在一座小桥上,桥下人工河的流水看似很平静,但如果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这小小渠是流澈见底的。
  “唉,又是一个夜晚,漫漫长夜啊……”
  布鲁感叹着,虽然谁都认定他是杂种(连他自己都如此的认定),只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有一点点“所谓的精灵的优雅”的特质,老觉得自己如果不是一个杂种的话,就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诗人,因此,他“诗兴”大发,继续“装逼”地“淫诗”:
  “……在这样的夜晚,如果能够从天上掉下一个美丽的小天使来相陪……”
  “啊呀!”
  布鲁在“吟诗”的时候,忽然听到空中传来女性惊慌的尖叫,他猛然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从天上掉下来的物体就近在眼前,他想躲都躲不掉,慌然中,双手反射性地托抱上去,迅速地接住这突然而至的“空降物”,低头一瞧,兴奋地喊道:“哇!天使……上天被我的诗打动啦!”
  “啵!”
  埋头的一瞬间,布鲁强行吻住从天上掉到他怀抱的女孩的小嘴,女孩略微挣扎就没有动作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刹那间的看视,总让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天使”有种熟悉感,于是抬首起来,看了看这个眼睛闪烁的小女孩,方始醒悟,她并非什么天使,而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精灵……
  “你是谁?”小女孩的嘴获得自由,问出她的第一句话。
  布鲁一愣,依然没想出小女孩到底是谁家的女儿,他也问道:“你又是谁?是天使吗?怎么从天上掉下来?”
  女孩愣然片刻,闪烁的、迷蓝的眼睛像夜色一般浮出丝丝的迷茫,以一种很稚气的声调道:“你很有男人的气魄……”
  布鲁被她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啊?被他如此地抱着强吻之后,她所说的话,竟然就是赞赏他的“男性气魄”——操,他什么都没有,就是很“男人”,这还用得着她来说?
  “我叫天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小女儿……”
  什么?她是那个变态的格花容色的女儿?
  布鲁惊得几乎想把她丢到小河里,他此时也记起以前是见过她的,但那应该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她应该是十岁左右,所以虽然觉得她有点面熟,却想不出她到底是谁;现在看来,这三年时间,她长大了许多,也比三年前变化很多。
  “哦!原来是格花大人的千金啊,天依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天使,掉下来就忍不住吻你……请你不要告诉你的妈妈……”
  布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他先行解释,以便待会能够“撇清”刚才对她的“轻薄”。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
  布鲁犹豫一会,顿住话语,放她下来,她一站直,立即踮起脚儿,兴奋地惊呼道:“呀哇!你生得好高大,比以古珞蒙还要高大,为何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快说!”
  看来她根本不在乎被布鲁强吻之事,只一个劲地对他产生莫名的、强烈的好奇之心,布鲁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且他清楚她曾经是见过他的,然而她以前很小,此刻对他应该不存任何记忆。
  “说啊,再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我叫布鲁……”
  “布鲁?杂种?你是那个杂种?”
  天依又是一连串的惊讶和疑问,她那兴奋的、美丽的小脸蛋忽然之间黯色许多,布鲁看见她缓缓地垂下脸,用一种带些埋怨的语气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刚才练习飞行魔法,不小心出错,掉了下来……我以为,妈妈说的男人应该像你这样……可你是杂种,我不要一个杂种……”
  她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布鲁听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因为他惹不起变态的格花容色,所以他只想迅速地离开,否则等下有人过来,了解到刚才的事情,他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天依小姐,不必感谢,只是举手之劳。我明天还有活儿要做,先回去休息。”
  布鲁转身离去,天依茫然地看着他高大无比的背影,张嘴欲语,却未发出声音。
  蓦然,布鲁回首,朝她一笑,道:“天依小姐,你的嘴儿好甜……”
  黯茫的夜之初色底,天依?律以奇那稚气未脱的美脸现出淡红的光晕,这是她自从遇到布鲁以来,首次的脸红。
  小小年纪的她,终于在这一刻,记起那突如其来的一吻……
  布鲁紧张而又有点喜悦地回到住所,躺在干凉的地板,回想刚才那一幕,不由得伸手进入裤裆里,又想起丹菡,兴奋之余,更是睡不着觉,于是爬起来,大着胆子往处于南面的安邦?烈的木楼行去,却见那木楼灯光仍有,且从倒映在窗帘上的影子,可以得知安邦?烈今晚仍然躲在家里未曾出去。
  他心中大失所望,垂头丧气地走回来,刚想进屋重新睡觉之时,听得隔墙似乎有声响,便轻手轻脚地摸到连通东大院和南后院的小门,伸出半个脑袋,只见诺特薇披着轻薄的睡衣走到那未完成的假山前,从她的寝阁里射照过来的灯火芒光中,他可以模糊地看得见她那撩人心肠的娇美的体态。
  “是谁?”
  诺特薇忽然转首,看向布鲁这边,他来不及躲避,只得站前一步,施礼道:“对不起夫人,我睡不着,随便走走,不想打扰到夫人的雅兴……”
  布鲁多少知道诺特薇并非一个喜言的女性,她平时都很安静,有着一种忧郁的气质,因此,他说话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小心。
  诺特薇看了布鲁一会,缓缓地转身,眼睛重新落在那假山之上。
  “杂种,你说,这假山大概还要多少天才能够竣工?”
  “两三天吧!”
  “你最近有帮我爸妈干活吗?”
  “最近没有,早些时间去了一趟,夫人你很久没有回去看你的爸爸妈妈啦?”
  “有半年了,不想回去……”
  “我想看,也看不到我的爸爸妈妈……”
  诺特薇又掉转头凝视布鲁,好一会,她幽然道:“爸妈以为我很幸福,你说,我比你幸福多少?”
  布鲁料不到她会问这些问题,就他感觉,她应该是幸福的,因为她被身份显著的克卢森亲王宠爱,试想,还能不幸福吗?可是他也不是笨蛋,从她的语气和她的问话中,他多少捕捉到她心里的一些东西,略为思考一阵,他很小心地说道:“夫人问我这种话,我是回答不上的。或者我从来不懂得幸福,因为幸福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离得我很远。只是,我想,夫人应该是幸福的……”
  诺特薇淡然笑笑,道:“别的人应该也都是这么想,唉。你回去睡觉吧,亲王要过来了,他如果看见你深夜还出来四处走,会不高兴的。”
  “谢谢夫人不责备我的冒失,我这就回去睡觉。”
  布鲁急忙回转,听得克卢森亲王的脚步声传来,他驻足细听一会,只听得诺特薇嗔道:“亲王,不要在这里啦……我们回房去……”
  “宝贝,这里不会有人。我都插进来了,一边做一边回去……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紧,什么时候都夹得我舒服……”
  布鲁听着克卢森亲王的“淫话”,下体硬勃无比,可是他不敢动作,怕克卢森亲王注意到隔墙的他,然而他从诺特薇的语气之中得知,她是知道他仍然站在院墙背后偷听的。
  诺特薇,唉……
  布鲁想到诺特薇那娇弱美妙的躯体,心中虽然有着充足的淫意,却不能够获得释放,真是苦煞他也。
  无奈之下,只得悄悄地回去睡觉。
  翌日醒来,布鲁依然勤奋地干活。诺特薇携同丹菡过来看假山的建造工作,丹菡仍然装做跟布鲁很陌生的样子,然而诺特薇看布鲁的眼神却有些不自在——她坚信他昨晚一定在墙后面听着她跟克卢森亲王的“那事儿”。
  一天很快就过去。此日的工作,使得假山的工程进入尾声,布鲁估计明天可以离开克卢森王俯,之后,他先经过药殿,会一下夫恩雨或者茨茵,然后再前往可比庄院,至于弗利莱牧场,因上次感觉到塔爱娃的杀意,他心里头有些担忧,直觉塔爱娃已经摸透他的底细、识破他的伪装,所以心中产生对弗利莱牧场的抵触感。
  每想到塔爱娃的杀意,布鲁就会同时想起水月灵。在这个精灵族里,也只有水月灵能够令他变得强壮起来,可是,如何能够得到她,这是一个很烦人的难题,他迄今为止还未能够想到一个顺利地从她身上获得母亲所封印的力量的方法;要说强迫吧,他似乎也不是水月灵的对手——太悲哀了,(做坏事)都显得有心无力啊。
  也许,应该到药殿偷取或者偷制一些迷魂药……
  躺在地板上,布鲁已经没有“偷丹菡”的心情,也就没有去探看安邦的木楼,偏偏在今晚,安邦参加克卢森的小型宴会,他却不得而知。
  很快的,他沉入梦乡,出乎意料的,同时梦见水月灵和塔爱娃,他一惊而醒,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在梦里,塔爱娃如铁锹般的手掌插入了水月灵的美丽娇嫩的胸脯……
  “妈的,竟然做这种梦,塔爱娃怎么会杀水月灵?她又不知道水月灵的身体封印着我父母的力量……”
  布鲁坐了起来,发觉全身是汗,站起来走出屋门,夜风吹得他有些舒服,免不得又想起刚才的梦,思考着以后要如何办,蓦地想起辛迪,嘴角便拉扯出一抹阴阴的邪笑,喃喃自语地道:“塔爱娃,有时候会不会顾虑到她的可爱的女儿呢?”
  如此一想,心中某个淫邪的阴谋形成……
  布鲁心情放松了许多,举眼往安邦?烈的木楼看去,那里面一片黑暗,估计他们夫妻都睡了,只得暗中叹息此行倒霉,那个经常出外混的安邦竟然晚晚在家陪老婆,真是有些异常。
  “咚哧!”
  很轻的水声传到布鲁的耳中,那是小石头掷到水里的特有声响,在这寂寞的夜晚,听来十分的清晰。
  布鲁循声走去,又见诺特薇站在假山旁,她正要把一颗小石头掷到假山的水池,听到背后的声响,回首过来,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轻然道:“现在已经是午夜,你不应该走进我的院落。”
  “夫人,克卢森亲王没有来陪你?”
  如此的问话,是很唐突的,但布鲁此刻不想去评断自己的话所造成的后果;他只是有种直觉,他的这句话,或者会是此时的诺特薇所需要的。
  “他今晚和家将们办宴会喝酒,不会过来了。昨晚你……是不是……”
  布鲁知道她未说完的话,他接着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亲王来得太快,我就不敢发出声响,静静地躲在墙后……”
  他这话的意思,明白地说他是知道昨晚克卢森是从假山把她“干”到房间的。
  “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夫人,为何你不跟亲王一起参加酒宴?”
  布鲁打断她的话,顺便转移了话题。
  诺特薇会意地、甚至有点点感激地看着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龄,都在这幽林里生活了十九年,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况且,他们和一些女精灵战士喝酒,我们做妻妾的,去那里做什么呢?”
  布鲁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这种提问,也不需要任何人给出答案。
  所以,他沉默着,心里蓦然想起独居木楼的丹菡……
  “你回去睡觉吧,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太久……”
  布鲁遵从她的话,告辞离去,她继续驻足在假山旁。
  许久,她仿佛想起什么,自语:“不知道丹菡睡了没有?安邦应该也在酒宴上,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
  第六章旧事重演?
  到得克卢森办酒宴的时候,布鲁心情狂喜,离开诺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楼前,推了正门,发觉被反锁了,他从那半开的窗户爬进木楼客厅,摸索着爬上阶梯,认定安邦的寝室,走上前去轻推门——也许是因为锁了大门,所以这寝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他这一推的,自然应手而开。
  叫他吃惊的是,门开的那刻,他眼前就堵着一道黑影,他认出这挡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准备“偷”的丹菡?尤沙。
  “杂种,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进这里干什么?”
  布鲁不管她的叱骂,冲动地搂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议的嘴,双手狂乱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她推拒了一阵,安静下来,他便识趣地把她抱压到床上,轻吻她的脸庞,一双手悄悄地褪着她的睡衣……
  “杂种,你再不离开,我丈夫回来,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怕他个鸟!他现在在酒宴上,肯定搂着一两个放荡的精灵女战士狂欢,今晚他不回来的。他再怎么厉害,人不在这里,我用得着怕他吗?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经等很久啦!难道你要狠心地赶我离开?”
  布鲁调侃着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乳房。
  她微微地轻喘,娇体显得有些僵硬,但她的体温却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乱了,道:“杂种,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觉得对不起安邦,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艳图,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怀里,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腰裤,把她的睡裤扯落,摸到她的阴部,发觉有些湿润,于是在黑暗中笑了,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湿哩,我怎么可以这样离开?
  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灾,别让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着丹菡小姐可爱的蜜穴,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肉棒吧,相信你会觉得很熟悉。“
  “你这无耻的杂种,谁……谁熟悉你的东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过,万次通。”
  “杂种,你应该记得艳图说过的话,我跟你之间,只能够是那一次,没有以后。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话,就停止你现在的行为。那一次是一个意外,我承认,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承认,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我快乐。只是,我并非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我的心,始终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为这几天里,你看我的时候,像看一个陌生人……”
  布鲁有一些愤怒地说着,他觉得丹菡有些绝情,可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豁出去了!
  就在他准备强行插入之际,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灯点燃,然后赤裸地回到床前,瞪着仰躺在床上的布鲁,道:“杂种,你不要逼我对不起艳图。
  自从那次之后,我一直觉得愧对安邦,没办法再次接纳你,请你,安静地离开,以后别再找我,也别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记着。“
  “这就很难了,我这辈子就只遇到两个女人,而且是两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记着?”
  布鲁说谎永远都不需要打稿!他凝视床前赤裸美妙的丹菡一会,爬坐起来脱衣,而丹菡也没有阻止他……
  “丹菡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令我不对你做出任何举动,因为我也许就是这片幽林里最弱的人,我不能够习武技,也不能够修魔法,且我是一个半精灵,似乎也不具有天生的魔法天赋,只是,我想知道,丹菡小姐是什么魔法精灵?”
  “你有必要知道这些吗?”
  “有的。因为我今晚打死都要得到你的身体,哪怕是最后一次!可是你如此的绝情,我怕你会杀了我,所以想提前知道我会是什么样的死法,是被揍死呢,还是被雷轰死,或者被火烧死……”
  “我是雷电系魔法精灵。”丹菡似乎有些不耐烦布鲁的唠叨,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
  “雷电系?”布鲁惊得跳起来,那松开的裤头直接掉落脚踝,胯间巨物颤跳不止,“那我不是要被雷劈死?啊呀!难道做了缺德事的人,都会遭受雷劈的结果吗?丹菡小姐,你不会真的电我翻白眼吧?”
  “我不知道……”
  布鲁从她的淡漠的语言中,终于了解自己在她心中没有半点地位,当初和她欢爱的时候,她高氵朝迸发、快感无比,对他百般顺从,谁料事过境迁,再相会之时,虽然未成为仇人,却形同陌路,叫他倍感精灵在“清高而纯洁的伪装”外表下,那颗冷酷的心灵;但愿,她的妹妹艳图,不会像她这般。
  “丹菡小姐,看在艳图的份上,我可以要一个请求吗?”
  “说吧,我听着。”
  “今晚我过来了,你再和我一次;就一次,以后我把这事忘掉……”
  丹菡沉默,眼睛定格在他的巨棒,心思莫明。
  布鲁见丹菡默沉地立在床前,他爬了过来,跪在床沿,双手捧起她的乳房,埋首含着她的乳头,她的娇体产生丝丝的肉颤,没有出声喝止他。
  从她的胸脯吻到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部的时候,布鲁已经趴躺在床沿,他的脸凑在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压抵着她的蜜缝,舌头纯熟地挑逗着她的缝肉里的敏感,致使她的爱液悄悄地泄……
  “丹菡小姐,你老公肯定没有让你如此流水的本领……”
  布鲁骄傲地咕哝,他也知道安邦的无能,虽然丹菡或许深爱安邦,然而她和安邦之间的肉体接触已经失去任何意义。
  “让我代替你无能而又爱风流的老公,再次地给你疯狂的高氵朝……”
  布鲁自言自语,这是有些无奈的。
  丹菡虽然安静地任他施为,却直至现在未发一言,这种性爱无疑极度沉闷,所以他也只想着早些插入她的蜜道,享受那冲刺的快感并再次把她征服在胯下。
  重新坐到床沿,双腿吊于床前,他没有犹豫地把她托抱到腿上,双手顶撑起她的性感的屁股,男根校正她的缝肉口,双脚往地下用力一踩,臀部上挺,巨棒顺利地插进她那奇妙的肉穴,舒服得他喘呼道:“我就知道丹菡小姐不是那种绝情的女人,这次我一定会代替安邦让你满足至死。呵呵,安邦那小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啊!”
  正在得意地享受丹菡的肉穴紧夹的美好滋味的布鲁,突然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喝,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然抽搐一阵,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瞪着她……
  只见丹菡按在他的天灵盖上的妙手闪烁炽白的光环,犹如黑暗的天空一闪而过的电芒;无疑的,布鲁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的魔法之电也同时透射进他的脑壳……
  “你也永远想不到,我可以在这种时候,让你昏睡过去……”
  是的,布鲁没想到她会在他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小穴的时候对他下手,他也许天真地以为很少得到过性满足的她,会急切地需要他的强悍的肉棒的慰藉,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她嫁给“无能的安邦”四年有余,从来没有出去偷人,可知她的心坚;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她久未碰触性爱的快感,导致她的心灵存在一种“人为的性冷淡”,只仅仅凭他上次给她半晚的欢爱,不足以让她沉溺。
  ……丹菡松手,布鲁往后仰倒,她没有立即移动,仍然让巨大的淫物充塞她潮湿温热的肉道,她知道自己不讨厌这种被充塞的满足感,只是害怕着有一天会从心灵上背叛丈夫;她想,如果安邦也有这么一根粗长的男茎,加上超悍的性能力,她也不会跑去找艳图诉苦,也就不会被一个杂种放肆地侵占她的高贵的肉体……
  安静一会,等待体内涌动的情潮平息,她伸手探了探布鲁的胸膛,道:“我是看在艳图的份上,才饶你不死。别以为我怕精灵皇后,你跑来奸淫我,即使事后查出是我杀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但是现在,我只是把你电昏,等会把你从窗户掷出去……还得替你穿上衣服,真麻烦!”
  丹菡正要替布鲁着衣,岂料此时听得外门响,如此深夜,谁来敲门呢?
  难道是安邦?他忘记带钥匙了?怎么会在此时回转呢?
  ……一大堆的疑问瞬间涌向她的脑门,叫她心乱脑慌,还好这种担忧未能持续很久,因为她听到诺特微的轻呼:这说明敲门的人是她的闺中密友,可是诺特薇为何在此时找来呢?
  难道诺特薇知道她和杂种的事情?这是很没可能的……
  丹菡渐渐地定下了心来,看了看昏迷的布鲁,把被单盖蒙盖在他身上,学着艳图一样把他塞入床底,转身披上一套长睡衣,急忙地下了楼,打开门看见诺特薇,她道:“薇薇,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虽然诺特薇贵为克卢森亲王的小妾,然而她们的关系很好,因此,丹菡都亲密地称呼“薇薇”。
  而在称呼克卢森别的妻妾的时候,丹菡也得恭敬地称呼她们一声“夫人”——克卢森虽贵为亲王,但他的妻妾,不能够被称为“王妃”,只有精灵王的妾侍才能够获得“王妃”的尊称。
  “姐姐,也没什么事,知道他们今晚喝酒作乐,你也是一个人在,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我想,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快睡着,姐姐看起来很精神……”
  (她丹菡当然精神,刚睡醒,又被布鲁搞了一阵,岂还留存半点的睡意?)
  诺特薇不等丹菡发话,自行走进客厅,丹菡想挡也挡不住,只得点燃灯烛,倒了两杯冷茶,与她并排而坐,道:“薇薇,你看起来有点困,为何不睡?”
  “我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有点困……”
  “也是,我怎么忘记了?”丹菡用语言掩饰此刻的不自然。
  诺特薇不在意地笑笑,道:“其实我也真的有点困意,但又不想一个人睡,所以想过来和姐姐一起睡。以前亲王和安邦参加酒宴,我也常跑来打扰姐姐,这几乎变成我的习惯。在这,就姐姐跟我最要好,别人若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会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呢,嘻嘻。”
  她轻笑起来——笑得很好看,只是平时她很少笑。
  丹菡心里冒冷汗,她刚才忘记在布鲁周围布结界,是很容易被诺特薇察觉到他那微弱的呼吸的,——她这次犯得错误比艳图还要严重,艳图至少懂得布施结界,可她竟然忘记了?
  “薇薇,今晚……我想单独一个人睡。”
  诺特薇听得有些失望,幽然道:“嗯,那我下次再找姐姐吧。”
  说罢,她起身告辞,丹菡不敢留她,送她出门,可是她在门坎站了一会,忽地转过身,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方便啊?”
  “没……没有……”
  “姐姐的神秘,有点像在偷人哦!”
  “哪……哪有?我不偷人……”
  “那为何你不直接带我进入寝室呢?以前我过来,你都直接叫我到你的寝室坐。今晚你却在楼厅里喝茶,是不是你的床上躺着人?”
  诺特薇如此的咄咄逼人,让丹菡有点无从招架。
  “我的床上哪会有男人?安邦他不在家……”
  “我不相信!姐姐你肯定是趁安邦不在家,所以偷男人!姐姐你好坏……”
  诺特薇说着,又走进屋里,这次她直接上楼,推开丹菡寝室的门,看到空空的床,她回头朝丹菡笑道:“姐姐……你果然没有偷人!看来是我输了,你就罚我在这里陪你吧!”
  丹菡原以为诺特薇已经察觉床底下藏着一个男人,所以才会说出那翻话,但她仔细地听了听床底下的声息,发觉弱小的可怜,如果不刻意地注意或者不是事前知道,很难察觉床底下有着男性微弱的呼吸,因此,她的心放下了大半,走过来轻搂住诺特薇的小腰,也笑道:“薇薇,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爱逗玩,姐姐怎么可能偷男人?除了安邦,这精灵族,还有谁值得我去偷呢?”
  诺特薇道:“是啊,我知道你家的安邦好了,年轻又有本事,很多精灵女性都羡慕死你了。”
  丹菡反问道:“你的克卢森亲王不是更好吗?”
  “亲王是很好,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喜欢他……”
  诺特薇说着,坐到床沿,踢掉便靴,提起小脚儿,爬到床上。
  丹菡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诺特薇话里的意思。
  克卢森是直接跟诺特薇的父母商订,因此,诺特薇还没来得及喜欢他,就已经做了他的爱妾。
  丹菡了解诺特薇没有注意到床底的异样,赶紧上了床,故意不时地弄出一些细微的声响,让她难以察觉到布鲁的呼吸……
  “薇薇,既然困了就睡吧,今晚安邦是不回来的。”
  “姐姐,你明知道安邦今晚跟别的女人,为何还能够安静地呆在这里?”
  “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跟你不同,亲王也跟安邦不同……”
  “都一样的,男人。精灵族已经不是以前的精灵族,纯洁似乎只是以前残留下来的信仰,高贵变成一种虚伪的执着……残酷的现实,让精灵族不得不放弃她们主张的纯净,变得跟人类一样施行‘一夫多妻’,从而给精灵男性有了花心的理由。唉,让他们去吧,没有他们,我们仍然要活很长久。有时候,寿命越长,人生越显得无趣。”
  丹菡深有感触地说着,毕竟她这四年来,就活在这种苦闷之中……
  “其实,我以前想独身,永远都不要嫁人……”诺特薇说出曾经的梦想;独身长活的梦,在精灵族,显得很自然。
  但她的这个梦永远都不会实现——克卢森娶了她,从而把她的美好的“独身之梦”粉碎。
  丹菡心里却道:我只想安邦能够在性事上变得像正常男人一样。
  “薇薇,别想那些了,你现在很幸福,不是吗?”
  诺特薇靠躺到丹菡的臂弯,闭起一双眼美丽的眸眼,道:“我真的困了,姐姐陪我睡吧!”
  “嗯,你睡吧,我陪着你!”
  丹菡也希望诺特薇能够早些睡过去,她好找时间处理掉床底下的布鲁,然而她深心又有着另一重担忧,就是如果她也莫名其妙的睡着,而床底下的布鲁忽然醒转,会不会像上次在艳图房间一样爬到床上乱搞一通?
  这岂非要旧事重演——只略略地更换某个角色?!
  不行,她绝对不能够睡过去……
  第七章催眠精灵
  诺特薇看似已经熟睡,虽然丹菡坚持着不肯睡,但她感到一种浓浓的睡意袭来,这种睡意来得太突然而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没有静心思索这睡意的到来,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意外的睡眠状态;就在此时,诺特薇缓缓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着沉睡的丹菡,轻声地道:“姐姐,对不起啦,我也想知道你这房间藏着的是谁。以前你应该问问我的属性,我是专修催眠魔咒的精灵,虽然我的催眠魔法还不是很高明,但在姐姐未知情的状况下,我可以让姐姐睡得很自然。”
  说罢,她爬过丹菡的身体,着靴落床,弯腰往床底下看去,看到了昏迷的布鲁,她的身体略往里弯钻,伸出一只手抓住布鲁的手,把布鲁拖了出来,一看,低呼道:“丹菡姐姐怎么跟杂种搞到一块?我还以为是别的男性精灵……这杂种,好粗长的东西,简直吓死人!”
  布鲁被拖出来的时候,薄被并没有覆盖住他的裸体。
  诺特薇终于了解丹菡和哪个男人,但这真相叫她意外,谁能够想象,尤沙家族的丹菡二小姐(同时也是克卢森爱将安邦?列的妻子)会跟这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通奸呢?
  “看来亲王说安邦性无能不假,要不然像姐姐这么坚贞的女人,怎么会跟杂种偷情?唉,算了,我装做不知道,毕竟姐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诺特薇凝视着布鲁,眉头皱了皱,又道:“奇怪,如果他是丹菡姐姐的情夫,为何姐姐会用电系魔法把他电昏?这家伙昏死前,似乎很痛苦……难道他并非姐姐的情夫?但他又为何会在姐姐的床底?”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诺特薇只得把布鲁推回床底,随后她再次上床,躺下去低声念咒……
  一会,本来熟睡的丹菡突然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往则身向里躺的诺特薇,心中惊想,还好自己醒得快,也还好诺特薇睡得太香,否则她这一觉睡到天亮,明天就不知道如何处理。
  她悄悄地爬起来,在诺特薇周围施放一个空间结界,使得熟睡中的她不受任何声响的惊动,至始她才放心地下了床,把布鲁从床底拖拉出来,低骂道:“无耻杂种,整天只想着奸淫我,这次差点被你我害死,我以后会跟你讨回这债的,现在先送你回去。”
  ……替布鲁着好衣物,丹菡单手提起布鲁,推开窗户,纵身一跃,跳入黑夜……
  诺特薇在此时转过身,看着那风飘的窗叶,欣然道:“原来杂种不是丹菡姐姐的情夫,所以才被她电昏。这杂种怎么如此大胆呢?竟然想趁安邦不在家,跑来奸淫丹菡姐姐,他难道忘了丹菡姐姐是尤沙家族的二小姐,是很高明的雷电系魔法精灵。唉,我以后也得小心他,以前觉得他还不错,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上确实流着人类卑鄙肮脏的血液……杂种!”
  (布鲁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被电昏的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并且让本来不讨厌他的诺特薇开始憎恶他……)
  丹菡在诺特薇自语结束之际,顺利地飘回到房间,她看了看已经翻身过来的诺特薇,初时还有些疑惊,但凝视一会,她认定诺特薇没有醒转,于是撤掉结界,重新躺回床上,长长地舒了几口气,轻声感叹道:“今晚终于顺利渡过,下次回家的时候,必须得叫艳图好好地教训杂种一翻,让他学懂什么叫‘自知之明’。唉,安邦亦是如此,没有半点的自知之明,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行,为何还要跟外面的女人风流呢?叫人笑话……”
  “嘤咛!”
  诺特薇的唇间迸出一声,惊得丹菡看往她,却见她的额头微微颤动,渐渐睁开眼睛,用迷惑的声调问道:“姐姐,你还没有睡吗?我都睡醒了。”
  丹菡料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回答道:“正要准备睡,你就醒了。”
  “是不是因为我睡在这里,姐姐不习惯,所以难以入眠?”
  “不是啦,以前也和你睡过两三次……不是一样睡得很香吗?”
  “也许只是我睡得很香……”
  “都会睡得很香的。薇薇,我们继续睡吧,我也有些困了,唉,精神了半晚……”
  诺特薇闭上双眼,道:“我也是精神……很困。真的要睡了……姐姐明天记得叫醒我。”
  “你放心睡吧,我知道你是那种睡着了很难醒的娇懒精灵儿,在安邦回来之前,我会叫醒你的……真不知道为何,你平时都那么能睡。”
  诺特薇心中轻笑,暗想:因为我是催眠精灵,所以需要的睡眠时间很长,当然也不能够让太多人知道,修炼催眠魔法的精灵,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催眠魔法的副作用就会随之而来,所以,我很少让人知道我是催眠精灵……
  布鲁醒转之时,身体仍然轻微的麻痹,脸上更是火辣的痛,他急忙摸摸自己的脸,知道是被打肿了,于是想起昨晚被电昏的瞬间,便明白这严重的“耳光”是丹菡在他昏迷的时候免费奉送的,省不得在心里把丹菡恨得牙痒痒的——等等,应该说是牙痛,因为那些莫名的“耳光”也打在了他的牙颌之上。
  “狠心的丹菡婊子,不愿意给我肏就算了,把我打成这样,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咒骂着丹菡的时候,布鲁终于了解一件事情:如果他不能够获得力量或者没有人愿意教他魔法的话,则任何时候、任何的人都能够轻易地将他置于死地。
  ……幸运的是,丹菡虽然对他绝情,却并未存心杀他。
  此时,他的心里升起一阵疑惑:到底是精灵特性的表里不一呢还是女人的心难以猜测?
  “我插她丹菡的肉……”
  想不通之时,布鲁只管用脏话发泄心中的愤恨,带着这种郁闷的愤恨,他来到假山前继续干活,中午时分,诺特薇和丹菡来至,他的双眼就直瞪着丹菡,而她仿若未觉,他甚觉无趣加无奈,撩眼看向诺特薇,发现后者的眼神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这是他非常熟悉的:那双眼睛表露着对他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他和诺特薇并非很熟悉,可是也不见得陌生,更且诺特薇以前是不曾用这种眼神看他的,为何仅仅一晚的时间,就在她的美丽的眼睛里,看到他所熟悉的那种憎恶?
  难道丹菡把他昨晚的淫行告诉了诺特薇?
  ……丹菡应该不是如此笨的女人……
  布鲁终究想不通这些,他轻轻地晃晃脑袋,埋头继续干活——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也就不要想太多。
  工作有时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会让人没有空闲思考太多不必要思索的事。
  “杂种,吃过午饭你就回去,这里用不着你了。”
  “可是,这工程要到晚上才能够完成……”
  “下午的工作,不需要你。”
  布鲁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他本想今晚在王俯吃一餐睡一宿,明早再离开,只是看来,他不能够继续逗留在克卢森王俯;为何诺特薇突然变得如此,她平时可是和驯的,很少用命令的语气对人,偏偏今日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下了逐客令……
  他忽然觉得诺特薇很不可爱,本来他对她的印象不错,此刻免不了改观。
  诺特薇,哼哼……
  布鲁心中冷着,双眼定格在诺特薇的胯间……
  诺特薇也看到了他那双阴淫的眼神,反射性地紧了紧双腿,微怒道:“杂种,干你的活!”
  布鲁获胜似的笑笑,弯腰搬起一块巨大的石头,喝唱道:“干活,吃饭!为了吃饭,我不停地干……”
  诺特薇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脸和丹菡说道:“姐姐,我们回房去吧,这里吵得叫人生厌。”
  丹菡也觉得诺特薇对待布鲁有些异常,可是她不是太在意这些,听得诺特薇的邀请,她伴陪着……
  布鲁看着两女的背影,脑里没有任何的思绪;有的,只是浓重的纳闷和不解。
  ……也许,一切的原因,发生在他昏迷之际……
  总有一天,他会弄清楚那晚到底发生过什么……
  第八章蜜菲蕊
  五天后,布鲁从克卢森王俯到达药殿,其时是中午,雅草正有工作要他帮忙,就直接安排到她的药间,他认真帮忙雅草干活到傍晚,吃过晚饭,看见茨茵早早地出去了,他猜测她这是去幽会她的情夫马多,也不是很在意,只希望待会夫恩雨会让奇美过来唤他,然后他就可以跟善良美妙的夫恩雨赴巫山翻云雨——想到就叫他的口水流落若雨,干!
  可是这次来的竟然不是奇美,而是跟随夫恩雨的蜜菲蕊药士。虽然蜜菲蕊和奇美同是夫恩雨的跟班,然而布鲁却跟她不熟悉,据说她三十七岁,看像二十岁一般,给人娴美秀雅的感觉,但有时候看她,又觉得她的脸蛋浮漂着些许的稚气,这种稚气并非孩童的那种天真,而是一种撒娇似的甜美。
  “蜜菲蕊小姐,今晚怎么是你过来?”
  药殿的五个女性都知道布鲁替夫恩雨洗脚的事情,但传呼他进内的人一直都是奇美,所以蜜菲蕊的到来,让他心中很是疑惑。
  “奇美姐姐出外办事未回,所以夫恩雨大人让我过来。”
  “谢谢蜜菲蕊小姐,我这就跟你进去。”
  布鲁起床跟在蜜菲蕊的背后——虽然他已经替夫恩雨洗脚多年,但每次进里面,都必须得有人带领,至少也得有人通知,他才能够进入……
  见到夫恩雨的时候,布鲁同时也看见她的脚下摆着一盆冒着热气的药水,他很识趣地坐到药盆的矮板凳前,夫恩雨则适时地朝蜜菲蕊挥挥手,道:“你回去睡觉吧,这药水明天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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