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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 - 正文 春光灿烂杨家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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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元罗欲仙欲死,又哭又叫,六郎早顾不及其他,只顾自己尽情地插入,元罗高氵朝之下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湿漉漉的,英雄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元罗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体香。六郎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元罗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六郎探手捞了一把,抹在了她的玉臀上,又在上面来了两巴掌。元罗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动,元罗又再轻轻哼了起来。
  六郎快感降至,按住元罗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华狂射入她的小密壶里面。
  良久六郎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元罗那出席开花的嫩贝,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六郎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对别人虐待惯了的元罗,今天彻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这样的舒服,元罗喘着粗气,恳求道:“你都将人家这样了,还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着急,我还有第三个问题没问你呢。”
  元罗道:“问什么?”
  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你父亲现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玉门关天线,与大辽回鹘周旋到底,还是另有想法?总之他现在和朝廷已经有了二心了,你也不要瞒我,老老实实将来,否则还有你好受的。”
  元罗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鹰犬,是皇上派你来调查我们西凉的吗?”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这个嘛!我先不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元罗道:“我父亲怎么想的,我哪里知道?”
  六郎嘿嘿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想回答啊!”
  “你想干什么?”
  六郎看到桌子上水果盘中的树枝,心中一动,有了主意,过去将上面的香梨摘下来,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梨树枝,六郎点点头,将其折断,选中其中一节,用手试试弹性十足,乐道:“再不说实话,六爷可要对你上刑了。”
  元罗向来喜欢刑具,可是从来还没有联想过这么一截小树枝能够上什么刑?索性硬着口气道:“你这小无赖,在我身上占了便宜,还想强行逼供吗?”
  六郎嘿嘿笑着凑上来,道:“看你这屋子里面,满墙上挂的全是行刑的家伙,不过六爷给你来一个新鲜的,保你没有试验过。”六郎说完,就分开元罗的双腿,将那截梨树枝弯曲起来,送入元罗的蜜壶之中,待进入深处,六郎手指一送,那满具弹性的梨树枝一下子挣开,将元罗刺的哎呀一声叫出来。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罗扭动着身子,跟感觉到那梨树枝在自己身体之内两头尖尖地,正好戳着自己最粉嫩的地方,脸上不由得既是娇羞,优势震怒,:“你,好可恶,痒死我了,快给我取出来。”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回答我。”
  元罗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这儿慢慢想吧。”
  六郎丢下元罗逃离西凉侯府,飞快地来到客栈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见六郎神色慌张,问道:“六郎,你这是怎么了?”
  六郎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强奸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来玉门关可是要办正事的,你倒好,处处惹下风流债。到底是将谁家的小姐法办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13章小妖女(五)
  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办,是非法办理啊,我们快些逃走吧,西凉根本没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说我已经做了这等事,兴不定这会儿,那个小蛮女已经缓过来,正带兵抓那我们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们这就走,好在这里离与踢馆不是很远,到了萧绰那里就安全了。”
  二人马上离开客栈,刚离开玉门关,就听后面人喊马嘶,元罗的亲兵已经追了上来,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与他们交战,只管策马狂奔,离玉门关越来越远,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后,六郎见天色已黑,停住马对慕容雪航道:“看来今天是到不了玉提关了,我们对这里道路不熟悉,连个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暂住一夜,白天再赶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尽管被六郎羞辱的时候,元罗有时候是性欲高涨的,但是事情结束之后,她已经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挣脱开绑绳,穿起衣服唤来亲兵,吩咐全力缉拿六郎,可是亲兵追了一下午也没有追上,回来禀报元罗,元罗气的不得了,就传令叫来易千山,一腔怒气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云罗正好回来,易千山非别元罗活剐了不可。
  云罗生气的命令将易千山从绑架上放下来,询问了元罗事情的经过,元罗当然不敢对姐姐讲自己被六郎性虐冰强奸的真相,只是说六郎是大辽的探子,是易千山将六郎引来玉门关的,云罗又问了易千山,易千山将龙腾客栈的事情讲了一遍,云罗静心分析了一下,对元罗说:“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敢断定这个生意人不是辽人得探子,现在大辽于我们西凉势不两立,他虽然往玉提关的方向去了,但不一定就是辽军的探子,若是辽军的探子,他就不会在龙腾客栈施予援手了。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应该是军情之类的交易,我们暂且不必理他。”
  元罗一肚子的委屈,当着众人又不能和姐姐倾诉,气得一跺脚,回了自己房间。
  看到姐姐手下的爱将白雪在静候自己,劈头盖脸就问:“没有追上贼人,你还有脸回来?”
  白雪低声道:“那两个人十分厉害,他们使出的奇异法术,让我们的战马靠近不得,奴婢奋力追了,可是没有追上。”
  元罗这一折腾,体内的梨树枝又开始重重的刺着自己嫩壁,要不是这东西作梗,他就亲自去追了,当时一下子取不出来,这会儿实在是弄得自己难受,也顾不上白雪在这儿,隔着裤子,用手摸了下私处,果然又是一痛,身体里被梨树枝塞着。她紧咬牙关,把裤子脱了一半,伸手去拨那两片嫩肉,想取出里面的小树枝。但是一碰便觉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淫贼如此可恶!我该怎么办?”
  白雪不知道元罗要干什么,惊奇道:“小姐,你这是?”
  元罗支支吾吾地道:“这……这里不太好说……”梨树枝往她身体深处刺入,更是无可忍受,几次差点便要叫出声来,都强行压抑下,她竭力平复呼吸,低声道:“白雪,你这贱婢,还不快来帮忙。”白雪连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罗,轻声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元罗靠着床榻,缓缓坐下,一脸红晕,低声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白雪道:“帮什么啊?”
  元罗拉了拉白雪的手,低声道:“你坐在我面前。”白雪坐了下来,心中正觉疑惑,忽见元罗伸手解开腰带。
  这举动弄得朋薇不知所措,脸上一红,连忙制住她双手,说道:“小姐,要做什么?”元罗低头不语,胸口起伏,叹道:“死白雪,这件事羞于见人,本来也不该求你,可是……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朋薇一头雾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元罗抬起头来,眼光却瞧向别处,羞红着脸,低声道:“我……我这里面,有……有个小树枝,我拿不出来,请你帮我拿拿看。”说着指了指双腿之间。
  白雪呆了一呆,随即满脸通红,站起身来,叫道:“怎么……怎么有这种事?小姐,你别捉弄我啦……”元罗把眼一瞪急道:“我骗你做什么?我……我何必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你这贱婢还不快些。”
  白雪但仍不敢相信会有此事,蹲下身来,道:“怎么会把那东西弄进去啊?”元罗想到六郎对自己所作所为,登时又羞又气,低声道:“这事情有点不好出口,你先别问,日后再告诉你好吗?还有这件事不可给我泄漏出去。”
  白雪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试试看好了。”元罗点了点头,低声道:“没关系,总比……总比就这样让它折磨来得好。”当下解开了腰带,下身衣裤半褪,露出了一片湿答答的细毛,透着红润的肌色。
  虽然同是少女,但要让外人探勘自己的秘处,元罗倒是无所谓,白雪却是十分难为情。元罗背倚床头,分开双腿,诱人的泉窟对着白雪,显得艳丽之极。白雪看了,也不禁脸红心跳,低声道:“小姐,痛的话要赶快说喔,我怕会弄伤。”
  元罗闭上眼睛,吐了口气,说道:“我知道。”
  白雪跪在她面前,稍稍低头,正对着元罗的私处,双手轻轻去拨,触手所及,都是湿湿凉凉的。白雪稍一用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拨开两片桃色嫩肌。元罗轻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鼻音。白雪的手指纤细,肌肤柔嫩,探索她私处之时,感觉柔顺之极,并不突兀,更带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渐渐喘起气来。
  忽听白雪低声道:“有啦,真的有个像树枝的东西呢。”元罗脸上一热,轻声道:“拿得到吗?”白雪看着元罗一片红艳的内壁,突然流出来的乳白精华,忽然大羞,:“小姐,你这里是什么东西啊?”
  元罗轻声叫道:“你先不要问,赶紧给我弄出来,好疼啊。”白雪脸色羞红,道:“不是很深……我……我来试试。”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软的洞口探了进去。
  元罗身子一颤,叫道:“啊呀……”白雪手指灵巧地钻动着,想勾住小树枝。但蜜洞里有多少空间,指长有限,那能轻易便成?元罗只觉下体一阵酥麻,一波波的异感随华瑄手指搔动而来,一身香汗逐渐濡湿了衣衫,更大声喘息起来:“呼啊……白雪,还没有……吗……哎……唔啊!”忽然一下高声哀啼,原来白雪一不小心,戳到了元罗的敏感深处,登时泛滥更速,白雪整只右手都流满了六郎的精华和元罗的稠水。
  白雪越弄越是害羞,又一个失手,指甲轻轻刮到元罗的嫩壁。元罗浑身一颤,失声呻吟:“啊啊……唔啊!”白雪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还好吧?”
  元罗恍恍惚惚地喘着气,失魂落魄地道:“快点……快啊……”白雪忙道:“我……我知道,应该快碰到了……”才说话间,手指已触到了一根坚硬东西。
  白雪大喜,轻轻按着小树枝,谨慎地往回拉。元罗紧闭双目,细细的汗珠自鼻端滴落,不敢乱动,只怕白雪又弄失了小树枝。白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小树枝用指端向外拨,但如此一来,手指便不得不来回抽动。元罗只觉体内刺激不断,脑海空荡荡地,神魂不定,轻轻摆着头,发出娇腻的鼻音。
  白雪全神贯注地拨着小树枝,未曾察觉元罗神情大异,元罗却已被弄得心痒难熬,私处中同时受到手指和小树枝的触感,双双来袭之下,哪里能够抗拒,迷迷糊糊地看着白雪,心中忽然掠过刚才六郎痕击自己的情景,忍不住灾情泛滥。
  白雪不敢分心,仍是低着头,应道:“快了……差一点点,已经到外面了……啊,出来啦!”元罗微一垂首,但见小树枝的一端从她私处伸出,露出一小截来,亮晶晶地,湿润之极,景象极其淫靡,不禁满脸羞红。白雪两指捏住小树枝,抽了出来。
  梨树枝离体,元罗登感轻松舒适,吐了一口长气,喘息不止。白雪拿起小树枝,尚有黏稠的水珠不断滴落,登时窘了,随手递到元罗身前,低声道:“小姐,是这个?”
  元罗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抓过,远远丢了开去,喘了几下,才道:“白雪,多谢你了……”白雪忙道:“这没什么。可是……小姐,你那里还是红红的,有没有弄伤啊?”
  元罗无力地望着白雪,眼中忽然有些慵懒之意,轻声道:“有一点痛……白雪,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白雪俏脸通红,急道:“这……这个……不好吧!小姐,你可以自己来嘛。”
  那知元罗双手一伸,齐握着白雪右手腕,双唇轻启,厉声道:“贱婢,你帮到底嘛,不要逼我对你用刑啊。你的手好软,好舒服呢……”说着把白雪右手直往自己私处凑来,让那纤纤素手慢慢揉动。
  白雪失声而叫,急道:“不要,小姐。”元罗一脸陶醉神色,身体品尝着白雪手掌温软的绝妙感受,五根手指轮番扫过私处,秘缝中清泉狂涌,弄得白雪右手全然湿了。
  元罗看了白雪一眼,见她又急又羞,又有些慌乱,娇腻腻地微笑道:“你怎么啦?”白雪红着脸,低声道:“小姐,不要闹了啦,你……你自己来啦…,要是被大小姐看到了,我就麻烦了。”
  蓦地元罗拉过白雪,右颊贴着她白嫩的脸蛋,低声道:“你的身体好好喔……又软,又香……”白雪被这亲匿的举动吓了一跳,忙轻轻推开元罗,急道:“不行啊!”
  元罗被推了一下,心中有些恼火,双手一扣,正制住白雪两腕脉门。白雪全没提防,身子一软,摇摇晃晃地倚过来。惊道:“小姐!”元罗娇喘未平,望着华瑄水晶般的眼睛,将她的投按在自己身下,用双腿夹住,道:“贱婢,有什么不行的?要是不从的话,小心我挖下你的眼睛来。”白雪知道元罗生性有些残忍,这种事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被逼无奈,只好伸出香舌,按照元罗的吩咐,抚慰起元罗来。
  元罗的爱液,拌合着六郎的精华,被白雪慢慢的清理干净,元罗终于迎来一阵快感,赞道:“白雪,你做的不错,比我那个贱婢朋薇强多了。”
  白雪委屈的含着眼泪离开元罗。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14章玉提关
  最近一段时间,萧绰有些度日如年,金沙滩的血战,让她真的不知道今后应该怎样向六郎解释,她与耶律贤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来到玉提关后,耶律贤就带兵前往鄂尔多旗去与辽穆宗会师了,萧绰则是留在玉提关负责接应攻打梦兰西里的耶律洪多。
  南阳的到来,让萧绰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耶律长亭和苗雪雁又来到玉提关,二人的讲述让萧绰如释重负,飞虎城的战役她已经知道了,现在辽兵又在凤凰城遭到重创,萧绰也知道了。还有就是六郎马上要来玉提关,萧绰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跟随六郎,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家族的兴亡大事,又有些让她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辽穆宗已经到达了鄂尔多旗,萧绰的父亲,北院枢密使萧思温是陪王伴驾的官员,也在鄂尔多旗,辽穆宗计划段时间内平定蒙古军的叛乱,恢复鄂尔多旗的稳定,然后再腾出手来抢占中原。
  恰恰就在这一天,四小姐也赶到了玉提关,与萧绰见面之后,二人相拥在一起,自然是说不完心里话,萧绰道:“四姐,我听南阳说了,你留在凤凰城帮助云罗,现在已经击败了耶律洪多的大军。”
  四小姐道:“萧绰啊!金沙滩之战,让我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我与大辽已经结下了永久的仇恨,你应该明白我的心里感受。”
  萧绰叹道:“耶律撒葛这一步棋,我没有料到啊,事先,他停止了为紫荆关的辎重补给,造成与大宋和谈的假象,然后暗中将兵马埋伏好,一举攻陷河北,这个人果然是老谋深算。”
  四小姐道:“萧绰,你打算怎么办?”
  萧绰为难地道:“我还没有想好,因为萧家乃是大辽的贵族,我们家族数千口人,好多族人与大辽的皇族有着血缘之亲,真要是让我叛辽的话……”
  四小姐紧盯着萧绰的眼睛,道:“萧绰,你要是不答应,六郎是不会原谅你的。”
  萧绰回答:“我心里有数,现在我既不想伤害我的家族,又不想背叛与六郎的感情,虽然难办,但是我马上会想出万全之策的。”
  四小姐点头,又问:“南阳呢?”
  萧绰道:“父亲伴驾到了鄂尔多旗,南阳和我姐姐萧铭儿去鄂尔多旗接驾去了,我本应该也去的,因为知道你们要来,所以找了借口留着玉提关等你们,等六郎来到后,我们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办。”
  简单的用过晚饭之后,萧绰陪着四小姐沐浴,看到四小姐卸下来云盔凤甲,萧绰感叹道:“云罗倒是大方的很,这么好的盔甲也舍得送给你?要是我,还不一定舍得呢。”
  四小姐脱净衣衫,泡入温暖的温泉中,叹道:“云罗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她也面临着自己人生的一大劫难,黑山血妖已经指定了云罗是下一届被送往日月山的新嫁娘,据说送去的修神界女弟子,还没有人能够活着回来。”
  萧绰除去衣衫也将身体浸入温泉,四小姐笑盈盈地扶着萧绰那日益隆起的肚皮说道:“萧绰,六郎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问世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萧绰笑道:“不要羡慕人家啊,你自己迟早会有的。”
  四小姐带着无限神往,将目光收回来,轻轻叹息一声,道:“自从金沙滩之后,我还没有再见过六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萧绰咯咯笑道:“你看看,我刚说了一句,就勾起你心里的春情了是不?”
  四小姐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真的很想他,也不知道,那次他受了多重的伤,现在有没有痊愈?”
  萧绰将四小姐从后面抱住,用自己挺硕的双峰摩擦着四小姐的玉背,同时双手圈住她的纤腰,道:“四姐,要不要我替六郎安慰你?”
  四小姐脸红道:“还是不要了,在凤凰城,我差点就被云罗色诱了,她用十二正经术帮我疗伤,说实话,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叫人永生难忘。”
  萧绰惊奇道:“还有这等事?怪不得云罗会将她的云盔凤甲送给你。”
  四小姐略有羞涩道:“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只不过是当时生命垂危,只有她才能够救我,并非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杨家大仇未报,我还不想就这样离开人世。”
  萧绰点点头,将四小姐楼紧在怀中,“四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萧绰会帮你报仇雪恨的,为了六郎和你,我宁可颠覆大辽政权,杀辽穆宗和耶律撒葛,可是你要稍安勿躁,容我一些时间,我们将计划详细一些,切不可因为一时鲁莽,贻误了千秋大计。”
  四小姐柔声道:“萧绰,这方面,我不懂,全靠你来安排吧。”
  萧绰又道:“其实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或许说,这个计划已经酝酿了许久,玉提关乃是我们萧家的发源地,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现在玉提关的五万精兵,全都是我的心腹之师。”
  四小姐欣喜道:“萧绰,你打算怎样帮助我?”
  萧绰说:“你跟我来!”
  二人出了温泉,各披上一件柔滑的睡袍,萧绰前面引路,登上楼梯,来到自己的睡室,洁白如雪的罗帐和帐中那曼妙纤细、。那是一袭天丝罗帐,用天上冰蚕丝精制而成,再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没有半点瑕疵,也没有一分装饰图案。
  虽然已经室深秋季节,萧绰的睡室里面却是温暖如春,经萧绰告诉,四小姐才知道,整个房间的地面都是铜板铺成,因为铜的导热效果最好,每到天凉时节,就会有专人将萧绰的房间用炉火烘烤的比夏天还要炎热。
  令公一生节俭,四小姐从来没有住过这样奢侈的房子,不由的看的赏心悦目。
  罗帐低垂,萧绰一身白袍优雅自得,罗帐遮住了她的容颜,只是从细缝中隐约现出那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轮廓,一袭雪衣,让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罗帐抑或是虚幻的朦胧。唯一的异色便是那亮可鉴人的黑丝,在头上轻轻的挽成一个美丽的高髻盘云,横插一只白玉簪,花雕做工极其精美,上面的花蕊连发丝般的细缝处都雕刻出来,波纹装的双髻,如烟如纱。
  “四姐,快些过来啊!”
  四小姐连忙收回思绪,跟了过去,见萧绰在床榻前站住,掀动了床头的机关,床榻里面的墙壁上立即垂下来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这幅图绘制的极为精确,而却造型优美,做工细致,大辽的版图位于正上方,颜色是朱红色,其余的宋、西凉、回鹘、吐蕃、蒙古、喀喇汗国等国家都用不同的颜色标注,让人一目了然。
  四小姐惊讶道:“这幅地图标的很准确啊。”
  萧绰道:“这上面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你可知道?”
  四小姐面露羞愧之色,摇摇头。
  萧绰对四小姐说:“你看,回鹘西面是实力强大的喀喇汗国,北面是素有不败神话之称的漠北冰雪寒国,他们的白熊奴兵是不可战胜的神话,现在回鹘与这两家的关系都不好。原因是喀喇汗国的赤虎神兵每年都要消耗大量的牛羊,以前回鹘都是无条件的供给,以搭好两家的关系,现在他有些不情愿了,送给喀喇汗国的牛羊一下子比原来少了好几倍。另外,回鹘与漠北冰雪寒国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十年前,回鹘大汉用自己的女儿安隆公主和亲与漠北冰雪寒国的王子,但是这位公主红颜薄命,不久前刚刚过世,他们的关系自然也就微妙起来。所以我断定,回鹘的处境比我们预料的更加凶险。表面上,他要攻打西凉,哼哼,四姐啊,这是极为微妙的一步棋,或许你不知道,其实西凉才是回鹘真正的盟军啊。他们早就打算联起手来想吞并中间的湟水流域的斯罗部和楼兰,形成犄角互助之势,而我却坚决不能让他们如愿,必须保住楼兰不失,不能让回鹘与西凉的疆土连接到一起,否则,我们大辽永远都没有南征中原的机会。”
  四小姐有些糊涂,“西凉乃是我大宋的疆土,你怎么会将它独立出来,还说西凉会与回鹘勾结?”
  萧绰微笑道:“这些年,我的飞虎堂可不是白养着吃素的,我早就掌握了西凉与回鹘合作关系的情报,可能所有人都会蒙在鼓里。就在不久前,李德明出兵占了望江城,这么明显的意图,也只有你们大宋那个昏君看不出来罢了。”
  四小姐又道:“那么说,云罗应该知道了?”
  萧绰道:“云罗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她是一个善于心计的厉害角色,以前我对她了解不是很多,现在我才慢慢看清了云罗的真正面目,她心中幻想的比我还要广大,他心中想要的是这幅地图的全部。”
  四小姐不由得到吸一口凉气,道:“我还以为她真的忠心朝廷呢。”
  萧绰指着鄂尔多旗道:“现在辽穆宗就在这里。”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15章冰火两重天
  四小姐不由得双拳紧攥,银牙紧要,道:“萧绰,我们发动兵变,攻打鄂尔多旗行不行?”
  萧绰摇头道:“这样太鲁莽,搞不好鄂尔多旗打不下来,还会造成我们的被动局面。”
  四小姐叹口气,道:“那好我们等六郎回来,在从长计议。”
  萧绰让四小姐躺下来,对她说:“四姐,你不要着急,报仇之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决的,我们必须运筹帷幄,万无一失才行,现在我派出去的探马已经分头行动,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四小姐不知道萧绰暗中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是见她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这才放下心来。
  萧绰挨着四小姐坐下,关切地问:“这里热吗?”
  四小姐拭了一把额上的汗珠,道:“有一些,不过很舒服啊,想到外边那样冷,我们却能住在这样的暖室内,真是一种享受啊。”她白里透粉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萧绰,波光粼粼的美目闪烁,如云似雾,似虚似幻。粉黛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脸上都是一种玷污,小巧坚挺的瑶鼻下,两片如樱朱唇娇艳欲滴,莹莹生光的娇颜隐隐现出两个几不可见的梨涡。那是绝对的完美,如饮醇酒,使人为之沉醉。
  “四姐,我来来给姐姐按摩一下。”萧绰娇躯微微一转,双手已经按上四小姐的肩头。
  四小姐有些口干舌燥,道:“现在感觉有些热过了。”
  萧绰笑了笑说:“不用,姐姐有所不知,我这里有一种宝贝,待会儿使用了,你还会觉得冷里。”
  四小姐微笑道:“有什么宝贝啊?快些拿出来看看。”
  萧绰拍了拍手掌。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二名宫装少女托着二个银盆缓步走进来,那银盆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冰块,少女们将银盆放到床榻周围就告退了,萧绰顺手拿起一块鹅卵大小的冰块,放到四小姐的胸口上,轻轻的揉动……又选了一块小一些的冰,用来冷敷四小姐的额头,周身被冰包围,四小姐顿时浑身冰爽,舒服的伸展了一下慵懒的腰身。问道:“萧绰,还没到结冰的时候,哪里来的这样大的冰块?记得天山的冰块运到大宋京城的时候,就剩下葡萄大小了。”

  萧绰一边轻轻用冰块冰镇着四小姐的酥胸,一边说:“玉提关比汴京要近一些,另外我这里有一个存放冰块的好地方,城中有一个寺庙,庙中有一口千年的老水井,井里的水异常冰凉,被我知道后,就征用了这口井,我是最惧怕炎热的,炎夏由天山运冰块过来,当天就要溶化,天天运的话又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于是有人便教我把运来的冰块洒上盐巴,送到井下秘藏,第二天载取时,冰块居然一点也没有溶化。”
  四小姐惊讶道:“是谁这么聪明?”
  萧绰笑着说:“是我自己。”
  四小姐哼道:“你真是奇才啊。”
  眼看着因为受到冰块的冷敷,四小姐雪白诱人的胴体开始微微发颤,那冰块慢慢的溶化中,弄湿了她的上半身,萧绰说:“四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好了吧,已经不热了吧。”
  四小姐道:“现在还有冷了呢。”
  萧绰这才住手,见自己手中那块鹅卵大小的冰块已经化的仅有花生大小,于是填入自己口中吃了,
  看到萧绰吃得津津有味,四小姐问道:“冰块有什么好吃的?”
  萧绰道:“你不懂,这些冰块里面被我放了蜂蜜,尤其是这种形状的,放的更多。”
  萧绰抬起身子,从其中的一个银盆中端过来一个白瓷水瓶,里面装的是刚刚化掉冰水,四小姐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凉和着甘甜透彻心肺,让她爽的打了一个冷战。萧绰说:“甜吗?”
  四小姐点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把一瓶冰水喝干,才咂咂嘴说:“太好喝了,即使是蜂蜜,也是非比寻常的蜂蜜吧。”
  萧绰说:“这是城外八孤峰上的蜂蜜,是我亲手采来的,姐姐可能不知道,那峰上有一片梅林,那梅树都是些双手合抱粗细的的千年古树,林子里养了无数身体壮硕的黄蜂,这些蜂子产下的蜂蜜不仅香可口,尤其养心润肺,还能缓解疼痛,我先前每当红潮来的时候,那几天都疼得要死,自从喝了几年这种蜂蜜后,疼痛一下子没有了。”
  四小姐乐道:“真有那么神奇,这么好的东西啊,不过你现在已经好久没有见红了吧?”
  萧绰说:“所以,全都留给你喝啊。另外它还有一种用途。”
  四小姐笑着问什么作用。
  萧绰不说话,只是在银盆中选了一块尚未溶化的冰条出来,放在自己口中吸吮着吃,过了一会儿,萧绰将那块冰由檀口中吐出来给萧绰看,“看看,和六郎的一样不一样?”四小姐见那块冰被南阳吸吮的如同男人的神器,又气又笑的推了萧绰一把,说:“萧绰,这也难为你了,明明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景王,况且他还是一个废人,你就是用他来安慰自己吗?”
  萧绰调皮的一笑,拿着那件东西,送到了四小姐身下……
  四小姐没有阻止,转头看着床里面墙壁上挂着的天下地图说:“总有一天,这片红色会把这地图上所有的地方覆盖,但是,萧绰,我不想那个王朝是大辽。”
  萧绰悄悄动作中,将头枕在四小姐温暖而柔软的臂弯上,默默地说:“四姐,我会帮你报仇的,你相信我!”
  四小姐感受着那阵阵震撼心扉的冰凉,身下的床是火热的,她的额头也在冒汗,心窝里更是燃起一团强烈的火焰,周身被炙热包裹,而身体最敏感的地带,却被一片冰凉征服着,她开始沉醉在那一片冰凉之中,就在这冰与火的缠绵中,四小姐仿佛置身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自身的热量,将那块冰完全融化了,伴着甜美的余韵,四小姐娇躯微颤着,柔声道:“萧绰,你好会享受啊,这种法子也想得出来。”萧绰含笑俯身道四小姐耳边,道:“等六郎来了,我们让他品尝我们自制的琼脂玉酿怎么样?”
  四小姐微微迟疑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萧绰的意思,自己的桃源密洞刚刚将一整根冰条融化,现在里面已经盛满了清甜可口的冰水,一想到会被六郎品尝的情景,四小姐禁不住娇躯颤抖起来,这却让里面的琼脂玉酿不断地洋溢出来,萧绰连忙用手捧住,道:“不可弄湿了我的被褥。”
  萧绰笑着将那一捧冰水端过来,道:“四姐,这就是你制造的琼脂玉酿,你说六郎会不会喜欢?”
  四小姐娇羞无限,萧绰却是大方地品尝了一口,回味无穷地说:“好甜啊。”然后将剩下的尽数吸入口中,对着四小姐的朱唇吻过来,四小姐心神一震荡漾,想要推辞,却是没有力量,眼前的萧绰竟是那般迷人。
  萧绰将那琼脂玉酿灌入四小姐口中后,在她朱唇之上吻了一下,笑道:“味道如何?”
  四小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萧绰突然恢复了原本的正气,道:“四姐,我要是像云罗那样对你,你会不会接受?”
  四小姐心神一凛,不知道萧绰的用意,她思想矛盾,点头有摇头,最后干脆将萧绰抱住,捧住她的酥胸道:“真受不了你啊!说实话,我是喜欢你的,尤其喜欢你的这一对宝贝,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嫉妒,萧绰,你真的想和我那样啊?”
  萧绰脸上神秘笼罩,“四姐,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敢为天下大事为君倾覆一生,你只需记住不管自己怎样做,都是为六郎好了。”
  四小姐更是不明白萧绰的意思,萧绰又道:“云罗是一个男人不可能征服的女人,同时她也是一个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奇女子,她为人心狠手辣,向来都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成就大事者,往往非这种人不可。”
  四小姐摇头道:“可是我看她待人十分友善啊。”
  萧绰道:“那是她的表面,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你永远看不到,难道这种人你不觉得可怕吗?”
  四小姐点点头,有些后怕道:“幸亏我没有与她深交。”
  萧绰却道:“以后你应该主动接触她。”
  四小姐奇怪的问:“为什么?”
  萧绰认真地道:“云罗手中有强大的西凉兵,能够收服她,对六郎来说是很有用的,因为云罗性情冷僻,让六郎出马,是征服不了她的。”
  四小姐这才明白萧绰的用意,汗颜道:“原来你是要我色诱云罗啊。”
  萧绰苦笑道:“可以这么认为,她将心爱的云盔凤甲送给你,可见她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啊,你虽然拒绝了她,可是她的心里永远记着你,你先将她折服,再将她说服跟随了六郎,不是一举两得吗?”
  四小姐笑道:“萧绰,你好阴险啊!”
  萧绰揉着四小姐的玉峰道:“到时候,六郎是既得兵,又得将,还不感激死你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16章冰美人
  四小姐道:“有道理,反正又不是让我勾引别的男人,我就牺牲一次吧。”
  萧绰又道:“所以我帮助你温习功课,刚才都是在教你如何对付云罗的。”
  四小姐恍然大悟,道:“我还真以为你对我动心了呢,咯咯!”
  萧绰又低头在四小姐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不过,我倒是真的有点喜欢你,喜欢你的豪迈,喜欢你的勇敢,还喜欢你的任性,我要是男子的话,我肯定要与六郎拼个你死我活的。”
  四小姐被萧绰说的来了兴致,猛然翻身将萧绰压覆在身下,萧绰笑问:“你想干什么?”
  四小姐不知何时已凑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绰,眼波亮晶晶的,樱唇微微呶起,一幅打着古怪主意的精灵形相,只看的萧绰心中一阵心神荡漾,四小姐迅雷不及掩耳般弹起了身子,双手齐出控在萧绰香肩上头,一推一拉之间,蓝洁芸「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旋,已经倒进了柳凝霜的怀中,背心上头那丰盈柔软的触感,搔的萧绰芳心一荡,再加上四小姐女体的幽香芬芳清馥,蒸的萧绰一阵天旋地转,便是想挣也挣不开来了,何况她根本不愿挣呢?耳边只听得四小姐的声音热热地钻了进来:“萧绰,我也要尝一尝你制造的琼脂玉酿啊。”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四小姐的香怀,意乱情迷的萧绰只觉魂儿飘荡,感觉到四小姐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萧绰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知道四小姐想做什么,心中也是一千一百个愿意。
  四小姐拿过一整条冰条,也学着萧绰的样子,将冰条吸允成六郎的英雄形状,她的纤指在萧绰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四小姐是头一回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萧绰娇躯的敏感处去走,逗萧绰娇躯愈发酥麻,加上四小姐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销魂的是,随着四小姐的动作,萧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四小姐的热力,随着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四姐,你对这方面很有天分啊。保持这样的效果,我想云罗一定禁不起你的诱惑的,到时候,她就离不开你了。”
  四小姐微笑道:“是吗?可是我与别人没有这么大的激情,除非是你啊。”
  萧绰含笑,欠起身子,给了她深深一吻。
  四小姐咯咯笑着回敬,将冰条制成地英雄缓缓送入萧绰的幽谷,萧绰忍受着冰冷,一只手抚摩着四小姐的玉背,见萧绰如此沉醉地任她施为,四小姐原还有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愈大了,她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萧绰敏感的小耳和颈后,一边冰条加压,在萧绰的轻颤软哼当中更加深入,萧娇躯一颤,芳心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回光返照一般,那滋味太美妙了,引发的火犹如风起云涌,转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萧绰晕晕沉沉,只知呻吟。
  给四小姐这样服侍了许久,萧绰只觉自己浑身酸软酥麻,尤其当四小姐的香舌地滑入她的腿间,直探那令人销魂的禁地时,萧绰顿时颤抖起来,自己的快感不断攀昇,那诱人的幽谷间已经溢满清甜的冰水,两片如花的蜜唇也不听使唤地抖动张开,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幽谷深处慢慢收缩,在四小姐温暖的香舌抚慰下整个人都酥透了。
  四小姐胸中满溢着情火,香舌的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激烈,萧绰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愈来愈软了,不知何时四小姐的纤纤玉指已顺着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萧绰正饥渴着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虽让萧绰的幽谷不自觉地缩了起来,将她的纤指夹住,但随着四小姐动作愈发剧烈,萧绰的防卫也一寸寸地剥落了,她慢慢地松了下来,
  幽谷中的爱液,伴着冰凉的冰水哗哗直流。
  二人一来我往,也不知用了多少时间,终将那一盆的冰条消灭干净,看看被冰水湿透的被褥,萧绰搂着四小姐心满意足地笑了……
  第二日,六郎就来到玉提关,在这里不仅见到了萧绰,更见到自己朝思暮想四姐,六郎抱住四小姐,鼻子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四小姐更是忧伤满怀,回忆起金沙滩的悲壮情景,流着泪劝慰六郎:“六郎,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是不是在做梦啊?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六郎辛酸地点头,含泪道:“父母兄长,他们都走了。”
  四小姐点头道:“我知道了,六郎不要难过,我们应该好好活下来,为父母报仇啊。”
  六郎见她虽然在劝自己,可是比自己更要伤心难过,毕竟死去的是她的生身父母,只是自己的名誉父母,于是将四小姐深深地搂入怀中,然后对萧绰道:“萧绰,我现在找你来了,你应该表个态,今后怎么办?”
  萧绰被四小姐的伤心牵引的也有一些难过,她正色对六郎道:“六郎,金沙滩之战,是我的失误,我没有料到耶律撒葛的野心。”萧绰说话间,看了耶律长亭一眼,道:“长亭,你现在都已经弃暗投明了,更何况是我?现在我会跟你一样,扶保六爷荡平大料,话又说回来,大辽也不是没有好人,希望六爷到时候不要乱杀无辜。”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关键是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萧绰道:“我刚接到前线探报,耶律洪多进攻梦兰西里失败,辽穆宗震怒,他现在对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都十分失望,而对景王耶律景又重新器中起来,这次来到鄂尔多旗,身边护驾的大臣就是我父亲和我的丈夫……”
  六郎更正道:“你以前的丈夫。”
  萧绰嗯了一声,道:“我的前夫,我正在设想搞一次突然性的兵变,将辽穆宗的政权颠覆,直接握到我们手中。”六郎拍手赞成道:“这个主意最好了。”
  慕容雪航问:“和蒙古兵现在怎么样?”
  六郎也问:“是啊,你不是说蒙古小王子已经兴兵侵占了鄂尔多旗了吗?”
  萧绰点头道:“不错,蒙古小王子在休斯厄尔敦的教唆下,杀兄弑父,兴兵侵占鄂尔多旗,但是他们侵占的是厄尔下旗,现在正与我大辽形成犬牙交错之势,辽穆宗的大军还没有准备好,加上南线的战况变化,所以延迟了他收复厄尔下旗的时间。”
  六郎对这些旗不太感兴趣,他着急地催问道:“什么时候搞政变?”
  萧绰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现在姐姐萧铭儿,和我妹妹南阳都去了鄂尔多旗,去说服我的父亲,另外我已经在及时的与我的两位同组兄长联系,他们俩个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一个是黄龙府的禁卫军统领,名叫萧天佐,一个是辽穆宗跟前的虎威大将军,名叫萧天佑。”
  六郎哈哈笑道:“这两人我认识。”
  萧绰愣道:“你怎么会认识?”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我是在电视上看过,评书中听过,可是这又没有办法与萧绰解释。”于是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不是说是你的本家哥哥吗,那就是我的大舅哥,今后自然多亲多近,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萧绰见他话贫,也就不理他,继续道:“还有就是耶律洪多这个人,我也计划利用它一下。”
  “你有把握?”六郎问道。
  萧绰道:“没有,但是,耶律洪多现在率领大军正在赶赴鄂尔多旗,他手下的兵马虽然战败,但是还会有数万之众,要是举行兵变,这股势力不容轻视。”
  六郎道:“这个你看着安排。”
  萧绰又道:“还有就是辽穆宗身边的两位护国国师,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他们俩都是修罗界的高手,十分厉害的角色,到时候必须要抑制住这两个家伙,我们的行动才会顺利。”
  六郎道:是啊!这两个该死的家伙,倒是十分难缠。”
  慕容雪航问:“萧绰,你六把御剑,还敌不过他们?”
  萧绰皱眉道:“我的剑法终究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若是一对一的话,勉强不至于落败。”
  四小姐道:“前不久我和南阳被逍遥仙君追杀,结果被云罗救下,我亲眼看到云罗将逍遥仙君打跑的,云罗说过她是九道六重的元神,六郎你和大嫂加起来还不行吗?”
  慕容雪航惊愣道:“云罗?咏琪,你什么时候遇上云罗了?”
  四小姐这才想起云罗乃是慕容雪航的同门师姐,两人之间还有过一段难以割舍的情缘,于是就将自己在凤凰城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众人听。慕容雪航听罢,沉思不语,六郎却是略有所想,原来李德明还有这样一个有本领的女儿,想到自己刚刚上了云罗的妹妹元罗,要是能将她们姐妹一道收了,都为自己的所用,那自己的势力可就是非同小可了。
  萧绰道:“六郎,我已经给四姐授记,让她帮助你色诱云罗,到时候你要是收了她,那二十万西凉兵可就都是你的了。”
  六郎乐道:“太好了,四姐,那就有劳你,多多费心,帮我将云罗搞定。”
  四小姐有些不好意道:“六郎,那可是要红杏出墙的啊。”
  六郎却道:“什么红杏出墙?我又不是让你去找男人,这叫帮老公泡妞,知道不?”
  四小姐如奉圣旨,道:“遵命!”
  四小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道:“萧绰,刚才你说耶律洪多和逍遥仙君也去鄂尔多旗?逍遥仙君可是认识南阳,并且知道南阳救我的事情,南阳会不会有危险啊?”
  萧绰也不由得想到这个细节,她想了想道:“南阳细心如发,她会保护自己的,再说还有我的父亲。不过你说的倒是让我开始担心起来,这样吧,明天我们就动身赶往鄂尔多旗,虽然辽穆宗身边有两个高手,但是我们这里也不差啊。”
  苗雪雁插言道:“这里距离天山倒是不远了,要是能够让我师父助我们一臂之力就好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17章大家来欢乐
  萧绰笑道:“可就是省事了,不过依石玉棠的为人和秉性,她是不会帮助我们的,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的好。”慕容雪航又道:“若是凤凰姐姐在这里也好办,我和六郎还有白姐姐曾经联手打败过九天玄佛呢。”
  萧绰不由得问道:“凤凰姐姐,难道是白凤凰?”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她,白姐姐奇门与元神双修,我们三个都是八道元神,正好可以打败九天玄佛的十道馗罗。”萧绰听罢,若有所思,脑海中浮现出昔日七星楼的情景,那一晚,自己失身六郎之后,就将六郎退给了柴明歌和白凤凰,想不到却是姻缘天成,现在白凤凰已经成了六郎的妻子,看来全是因为那一段孽缘的原因,也不知道明歌公主是何打算?她终究也已经是六郎的女人,只不过六郎还在蒙在鼓里,明歌公主身负复兴大周的重任,今后她又该何去何从?流浪到时候明白了真相,是顺从明歌公主,颠覆大宋江山,以完成明歌公主的心愿吗?那样的话,自己现在的这一番事业和作为,就全成了为明歌公主效劳了,与她明争暗斗多年,想不到竟会是这样,实在有些于心不甘。
  六郎不知道萧绰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就问道:“亲老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实力不够用?要不要我再召集一些人马来?”
  萧绰道:“即使能来,也要推迟到时数日之外,我们的计划一旦要实施,必须兵贵神速,现在即使能请到高手助阵,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啊。话又说回来,长亭和雪雁,还有四姐的武功都不错,虽然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厉害,但是只要我们计划周详,出其不意的话,他们未必是我们的对手。我和我姐姐萧铭儿,妹妹南阳三个人加起来,对付一个逍遥仙君因该是不成问题,你们五个人打九天玄佛难道没有胜算?”
  六郎骂道:“不就是一个烂和尚吗,六爷现在神功精进,即使一对一也未必输给他,就怕万一对不住,坏了你的计划。”萧绰道:“到时候,我们首先将鄂尔多期的兵权控制住,就不信我们这些人加上千军万马,制服不了哪两个凶僧。”
  慕容雪航道:“有道理,我毕竟人多,而且出其不意兵贵神速的掌握住主动权,会让这两个凶僧丧失战斗意识的,到时候一定可以战胜他们。”四小姐更是咬碎银牙道:“我一定亲手杀了九天玄佛,为父兄报仇。”
  商议完国家大事,剩下的就是家事了,自然少不了夫妻亲热,六郎与萧绰和四小姐都是分别甚久,急需对方的抚慰才能够消除内心的寂寞,慕容雪航更是善解人意,建议六郎今天晚上与四小姐和萧绰好好聚一下,六郎却道:“燕子呵亭儿也离开我好长时间了,我也十分想念她们的,干脆我们还是大被同眠吧。”
  四小姐脱口说道:“不行啊,萧绰这儿是盖不上被子的。”
  六郎惊讶道:“这是为何?”
  四小姐扑哧笑道:“萧绰睡觉的地方,全都用炭火烧热了地板和床铺,别说盖被了,就是赤身而睡,还要流汗呢。”
  六郎喜道:“那太好了,我正因为昨天晚上露宿荒山,身上到现在还没有暖过来呢。走走现在我就享受一番去。看看按了什么暖气?”
  萧绰道:“不着急,我们先吃晚饭,然后洗个热水澡,再来玩乐。”
  这天晚上,六郎与萧绰、慕容雪航、四小姐、苗雪雁、耶律长亭彻夜长欢,六郎注意品尝了五位爱妻精心制造的冰镇玉浆……
  正如六郎猜想的那样,萧绰存心助长四小姐内心隐藏的火焰,她轻轻抚摸着四小姐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四小姐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冰肌玉肤只有一双玉腿不时的微微抽搐,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因为激动,呼吸有些剧烈,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萧绰温柔的侧过身子,任由六郎在后面紧紧的拥抱着自己莹白的背脊,优美的背项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一双含羞无奈地美眸半睁半闭,默默的享受着六郎的力道。萧绰情迷下,将柔软的裸身与四小姐重迭在一起,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的肌肤和肌肤,完全的互相接触在一起……
  一曲完美的乐章结束后,萧绰用手轻抚着四小姐乌黑如云的秀发,轻声说:“四姐,我和你宣泄情感,并不代表我与你的情感,而是为你教导你今后好好地将云罗收服。”六郎暗中对四小姐说:“只有你能够改变云罗,同时然后我再来改变她。”
  四小姐微笑着说:“难得你们这番心意,我已经不能改变,不过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办好这件事情的,你俩就不要为我操心了。”六郎幸福地拥着萧绰柔软的娇躯,享受着她高氵朝后紧收的余韵,眼神滑到墙壁的地图上,六郎幻想着,萧绰属于自己,那片红色也属于自己,迟早那片红色都会朝四周逐步的蔓延,越过山川,跨过江河,朝着大地的终极,永无休止的延伸……
  耶律长亭脱离飞鹰堂之后,九天玄佛就接管了飞鹰堂。飞虎城兵败之后,辽穆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大料虽然兵精粮足,但还是经不起多线作战的,自己原计划短时间内一举荡平黄河以北的想法,看来没有办法实施了。眼看天已转冬,更是不易南伐。于是准备集中兵力攻其一点,经过与身边的大臣商议之后,决定实施先稳定后方,于是召集大军在鄂尔多旗,准备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厄尔下旗。
  九天玄佛也率众赶来与辽穆宗汇合,因为鄂尔多旗原本是大辽皇帝的一个行宫,虽然有城墙,但是城内人口不多,更没有屯兵的兵营,所以他与逍遥仙君见面之后,就将大军驻扎在东门之外。
  耶律洪多前往辽穆宗行宫见驾,好像有事情要商议,师兄弟二人闲得无事,就在一起喝酒论事,九天玄佛好酒,逍遥仙君爱色,逍遥仙君知道九天玄佛接管了飞鹰堂,而且他还知道飞鹰堂里面有好几位美貌的属下,就趁着九天玄佛几分醉意,唆使他将秦怡和秦莲嫁来陪酒,逍遥仙君有意让九天玄佛多喝了几杯,等九天选佛搂着秦怡睡着了,自己就取出那六宝玄花台,对秦怡和秦莲说:“两位女侠,我这里有件宝贝,你们俩可曾听说过?”
  秦怡和秦莲说道:“国师,我们俩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啊。”
  逍遥仙君打开了黑盒子,放在里头的依旧是一面金属圆盘,圆盘正面光滑细致,几乎可以当镜子使用,但是却又没有像一般镜子都有手把可以支持,盘面长约一尺,周围雕饰有蟠龙围绕,盘面发出冷烈的金属光芒,一点也没有锈蚀的痕迹,东西彷彿是昨天才铸造的新品一般新潁,这面镜子整体轻盈,让人猜不透是何材质,圆盘的座基周围倒是清楚的刻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又像是道家的符咒。
  逍遥仙君说:“这就是六宝玄花台。”
  秦怡好奇地上前摸了摸那平滑的镜面,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逍遥仙君道:“当然是用来炼丹的了。”
  “炼什么丹啊?”
  逍遥仙君神秘地说:“是一种促进内功增长的丹药。”
  秦莲羡慕地说道:“国师相比炼了不少丹药了吧,能不能恩赐我们姐妹一些?”
  逍遥仙君道:“当然可以。”
  秦怡和秦莲高兴地异口同声道:“当真?”
  逍遥仙君微笑道:“当然了,我都快一百岁的人了,难道还会骗你们,不过这里面出的丹药十分奇特,虽然药效十分好,只需一颗就能增长一年的功力,但是必须要自己亲手炼化。”
  “为什么?”
  逍遥仙君哼哼笑道:“因为药引必须是本人的鲜血才行。”
  “这样恐怖啊?”
  逍遥仙君哈哈笑道:“你们两个都是杀人无数,见过世面的人,难道还怕牺牲几滴鲜血不成?”
  秦怡陪着笑道:“国师,我们不是那意思,只是怕你舍不得送我们神药。”
  逍遥仙君道:“看来你们还是信不过我的道行,是不是?”
  秦莲笑道:“国师何出此言,我们姐妹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早就听说国师自身有许多奇异的本领,真想开开眼界。”
  逍遥仙君道:“那还不好办,我这就露一手给你们看。”
  二女拍手道:“好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18章上贼船了

  逍遥仙君由腰中抽出一柄雪亮的小刀,道:“我有人头再生术,大家看好了。”说罢,一只手将自己的头提住,那雪亮的小刀在脖子上一划,还没等秦怡和秦莲惊叫出来,逍遥仙君已经将自己的人头提在手中,送到二女面前,道:“你们看看!”
  秦怡和秦莲吓得捂住眼睛,心里通通直跳,睁开眼时候,逍遥仙君已经将人头重新放回头上,看上去竟是毫发无损,二女不由得惊讶非凡,逍遥仙君趁机说道:“我的法术,全是因为这个宝镜才学来的,你们可愿意给我进去修炼丹药?”
  见二女还有些质疑,逍遥仙君又道:“你们俩滴一滴鲜血上去看看。”
  秦怡当真怀疑,这么一面小小的类似铜镜的东西,竟然能钻进去吗?于是她结果逍遥仙君递过来的刀子,割破一点肌肤,一滴鲜血滴落在宝镜上面。
  那看上去光亮如银的镜面立起波涛,一阵凶悍的漩涡之后,那个血红色的精灵在波涛中闪现出来,看到二女目瞪口呆的样子,逍遥仙君心中得意。高声说:“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已经有了差不多六七年道行,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载,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还可以吸光你们的功力,将你们变为干尸。”
  二女惊慌失色的看着那面镜子,又见逍遥仙君口中念念有词,那面镜子中的景象突然暴涨十倍,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面前,逍遥仙君说一声:“妖邪,哪里逃?拿命来。”身形一晃,竟自钻入那奇异的风景中,工夫不大,就听镜子里面一阵哭天喊地的讨饶声,又一会儿,逍遥仙君现回原形,手中抓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怪物,丢在二女面前,道妖邪我已经帮你们产除了,但是过些年,你们的身体内还会生长这东西,谁让你们俩练习的是神墓派的武功呢。”秦怡和秦莲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逍遥仙君道:“只要连续吃上几副里面霓花宝鼎练就的丹药,就可以不被这东西困扰了。”
  秦怡道:“那国师就赶紧带我们去炼丹吧。”
  逍遥仙君说:“不急,待会儿我念开镜咒语,你随我一同进去,我的宝物乃是集合了天地万物之至阳精华,绝容不得妖类滋生,进去后,你只管帮我炼丹就是了。”
  秦莲问道:“国师,我呢?”
  逍遥仙君道:“我们炼丹的时候,不许有人打扰,你先留在这儿,看护好宝镜,不许任何人碰它,要是我师兄醒来,你只需告诉他我在里面即可,等我帮你姐姐练完丹药,再来换你。”
  秦莲连忙道谢,逍遥仙君又对秦怡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进去的。”
  秦怡问:“要怎样才行?”
  逍遥仙君一本正经地说:“必须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否则你定承受不住这宝镜释放的光华,到时候身上的衣物会妨碍你真气运转,以致丧命。”
  秦怡羞得矫面通红,为难的道:“大师为何进去自如,我却不行?”
  逍遥仙君说:“老夫再活一岁,便是百年之身,身上的功力其实你这等娃娃能比拟的?你若是因为怕羞,不愿意炼丹,我也不勉强,你自己斟酌吧。”
  秦莲悄悄对秦怡说:“姐姐,我看这位大师不像是坏人,况且他给你捉血精灵你也看到了,让你脱了衣服,或许真是为你好,他都一百岁了,还能有做坏事的能力吗?”
  秦怡见时局没有办法改变,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于是羞怯的又问一句:“大师,就没有其他办法吗?”逍遥仙君说:“除非你在短日内把自己的兆日天劫神功练到第六层,才能抗得住宝镜的威力。”秦怡算了算,按照自己现在的速度,练到第六层,至少也要三十年,那时候再进去炼丹有什么意义?于是咬了咬牙,将手伸向衣襟前面的纽扣……
  六逍遥仙君心中暗喜:“小妞终于上船了。”
  秦怡的纤手微微抖颤,在无限的害羞或畏惧之下,轻轻脱着身上的衣物,随著内衣外衫一件件飘落身边,虽然她并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之身,但是雪白的胴体让逍遥仙君为之惊叹,差点连正事都忘了,面前侠女的肉体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从优雅修长的脖颈之下,玲珑有致的胴体弧线,逍遥仙君不动声色,慢慢欣赏过那肉感十足的身姿。
  秦怡虽是美目微闭,任人尽情浏览,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羞意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大师,可以了吗?还不出发吗?”
  逍遥仙君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说:“准备好了就跟我进去。”说罢,口念咒语,那宝镜里的景致开始放大,逍遥仙君带紫烟跃入瀑布一把的镜面,屋子里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秦莲自言自语地说:“菩萨保佑姐姐能修行顺利,快些回来。”
  秦怡跟着逍遥仙君潜入宝镜,发现这里别有洞天,眼前一片绿树成荫,茵茵草地上有十二个小道童正在那里闭目打坐,,想到自己赤身裸体,马上娇羞的停住脚步,并用双手护住身上重要部位。逍遥仙君笑呵呵地说:“女侠莫羞,这些小童都是用来看守炉鼎的,你不要害怕。”
  秦怡看到这些小童中间果真燃烧着一座千年神鼎,此鼎就是“霓花宝鼎”赤铜所做,宝鼎周身漾满金光,将周围照的通亮。宝鼎上方,一颗七彩琉璃彩球自炉鼎中蒸腾而出,上下起伏。逍遥仙君让她跪下双膝,打坐在宝鼎跟前,说:“你且专一了精神,运用上所有的内力,随后我会再援助你一些功力,等一会宝鼎发功出来,你要尽量配合,秦怡认真的答应,照逍遥仙君的话做了,正在神情专注时候,突觉得背上一热,竟是逍遥仙君的一双手掌贴上来……
  正盘坐调息的秦怡心中一震,一股邪火陡地从腹下冒起,突地醒觉的秦怡忙运功催动体内真气,没想到丹田处却是空空荡荡,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反倒是一股温热的洪流,随著芳心一动,温柔地浸润著她周身,令她浑身皆酥,身不由己地瘫在当地,再也无法动弹,一股奇异而陌生的恐惧,不断地从体内涌起。逍遥仙君淫笑着有力的胳膊将紫烟紧紧的环抱住,秦怡暗叫不好,想挣扎已经无力,不由得叫喊道:“放开我……”
  逍遥仙君已经按耐不住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他迫不及待的侵入秦怡冰清的身体,一开始生猛的摧残。听着秦怡的娇吟哭喊,爽的彷佛就要死去,低头看著紫烟美若天仙的脸蛋儿上头流露出来动人心魄的光辉。逍遥仙君一面爽著,一面在心底暗暗佩服,神墓派的弟子,果然与众不同,不但年轻貌美,尤其清零不染。
  逍遥仙君在秦怡身上逍遥快活完毕,精神矍铄的他,传令打开炉顶,那些小道童马上行动起来,任由秦怡叫喊着,将刚刚经过一次暴风雨摧残的女侠抬起来,放入炉鼎内,然后依次过来与秦怡行事,秦怡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个下场,心中的万千悔恨,和失去功力的无奈都化作一颗颗深邃透明带满仇恨的眼泪,滴落在无情的炉鼎中……
  待到十二名道童的欢喜禅密术在秦怡身上已近尾声的时候,被摧残的奄奄一息的女侠,强忍着娇慵的喘息声,吃力的抬起上身,愤恨充满火焰的目光,望着逍遥仙君,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著女侠艰难的呼吸起伏不定。最后一个道童销魂蚀骨的完事,又一次承受到暖热的滋润,秦怡周身上下骨软筋酥,再没办法动弹了。她臻首轻抬,乌黑光润的头发半湿半乾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皓齿轻咬著红润美艳的樱唇,面向着前方,吃力的说出最后四个字“秦莲,报仇!”
  逍遥仙君口念咒语,关上宝鼎,之间炉鼎下方飞出无数条烈焰,顷刻间将炉鼎包围,红褐色的火苗,贪婪的舔舐着炉壁,似乎有一个哀怨的声音在炉鼎内回荡,想必定是秦莲不能合目的亡灵在哭泣……大约一时三刻,逍遥仙君打开炉鼎,从里面取出一颗瑰红色仙丹,放在鼻间嗅了嗅,“太好了,又能增长我一年的功力了。”说罢一口吞下去,然后穿回衣服,走出宝镜。见秦莲正在一筹莫展的等待,忙说:“大事不好了……”
  秦莲在外边等了许久,不见姐姐和逍遥仙君出来,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见逍遥仙君自己出来,心中马上意识到不妙。“大师,出什么事情了?”
  逍遥仙君说:“都怪老夫一时大意,进入宝镜后,没有及时援助功力给那位女侠,导致她功力溃散,走火入魔,后来我极力抢救,虽然保住了她的性命,却因为与她的内力根源不同,所以不能保护她平安出来。”
  秦莲担忧地说:“那该怎么办啊?”
  逍遥仙君说:“你是她的同门姐妹,足可以营救她出来,老夫这就带你进去……”
  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心秦怡的性命,她比姐姐秦怡更添加几分成熟的妩媚,也那般羞涩腼腆,催促说:“大师,我们快些走吧!”逍遥仙君点头同意,刚欲行动,就听外面有士官高喝:“万岁驾到!”
  逍遥仙君心中一慌,心想辽穆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看看秦莲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忙问:“大师,怎么办?”
  逍遥仙君心念电转:“辽主来了本应该是好事,但是霓花宝鼎的事情不能隐瞒……”忙说:“要不咱们暂且先见过皇帝去,再回来救人。”秦莲说:“人命关天,万一姐姐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她啊?”
  逍遥仙君眼珠一转,说:“要不你先进去给她援功,我随后再去助你一臂之力,这下即可以接驾,又不耽误救人,女侠意下如何?”
  秦莲心乱如焚,忙说:“就依大师!”于是逍遥仙君又念了开镜咒语,将秦莲送入宝镜,然后自己正衣冠准备去接驾,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营帐大门一开,一个膀大腰圆,身穿黄袍,满脸横肉的人走进来。来人正是辽穆宗,看见逍遥仙君如同他乡遇到老友一般,亲热的迎上来道:“大国师,你可想死本王了,所以你一到鄂尔多旗,朕就亲自看你来了,莫怪!莫怪!大国师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不知道可曾带来传说中的那件珍宝?”
  逍遥仙君奉言道:“呈我主洪福,小道已经得获那件珍宝,并且带来献予我主。”
  辽穆宗睁大了眼睛,说:‘我来看看!”他将大环眼四下里扫视一番,瞧见屋子里散落着许多见女子的罗衫,九天玄佛还在酒醉之中,惊讶的道:“大国师?这是为何?”
  逍遥仙君忙说:“主公有所不知,这六宝玄花台本就是世间神物,里面聚集了像人形的十二生肖精灵,他们不食人间烟火,常驻在里面,守着霓花宝鼎,这些神童每七日产一种神汁玉液,可以通过男女交媾的方法植入女体,然后将女体放入霓花宝鼎生炼,便可获得“天地同寿丸”。想当年,星煞魔君之所以神功速成,苦修六十年即可与明神做日月争辉之战,可想而知此丹药的妙处。”
  辽穆宗欣喜往外,马上捧起那面宝镜欣赏起来。逍遥仙君又说:“在来时路上,小道正好遇到两个神墓派女弟子,便设计将其抓来,供主公受用。”
  辽穆宗高兴地说:“有劳大师了,那两位美人现在那里?”
  逍遥仙君说:“其中一个,已经被我练成了神丹,另一个就在这宝镜里面,等候主公临幸。”
  辽穆宗看看地上散落的罗衫,心中一阵激荡,立即兴起,对外吩咐说:“传朕旨意,随行大军城外驻扎,各王子、大臣营中待命,一切要务,回头再处理。”随后又对逍遥仙君说:“大国师,快带朕见识一下去,怎么只剩下一女,这如何满足得了朕的王欲?我军中伴驾的美貌女子多的是,要不要传几个过来援助?”
  逍遥仙君说:“主公误解我的意思了,咱们得的这个宝物,是用来修身养性,长生不老的,主公只有在这里练好了盖世神功,才能到外界征服更多的女人,还有,凡入霓花宝鼎者,必须是内功小有成就者,而且这个从当炉鼎的高手,红脉初开时间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长,三年头上为最佳。另外她本身有多少内力修为,都和天地同寿丸的成色有直接关系。这宝物原本就是星煞魔君用来吸取修神界弟子元神的,所以炉鼎的成色还取决于炉顶武功的高低的。”
  辽穆宗听得八九分明白,也不再细问,连连催促逍遥仙君带自己去见识一下。于是逍遥仙君念了开镜咒语,带着欲火焚心的辽穆宗进入宝镜。洞天福地之中,辽穆宗首先看到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守在霓花宝鼎跟前,那少女正是秦莲。
  秦莲救人心切,进来之后,寻不到姐姐,倒是被十二个精壮裸身的道童吓了一跳,虽然那十二个道童得不到命令只会打坐在那里不动,与假人一般,但是自己与他们非亲非故,身上又无寸缕遮羞,仍是羞得粉脸桃红,脚下迈不动步子。打量四周,除了这一方绿茵,在没有藏人之处,那紫烟到底去了哪儿?逍遥仙君分明说紫烟受了内伤,难道是他在骗我?
  想到这里,秦莲心里咯噔一下子,忽然瞅见那具宝鼎,秦莲差异的走过去,轻轻推开霓花宝鼎的仓门,她顿时失声惊叫起来,面前是秦怡遭受凌辱后绝望的容颜,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秦莲,说:“秦莲,报仇!”随后,姐姐那张凄美的脸就消失了,秦莲知道这是姐姐利用本门的“断禅功”自毁其身,给自己寄留下来影像,就是要告诉自己,姐姐已经着了逍遥仙君的魔手。
  秦莲不由得一阵眩晕,右手捂住了绞痛的心口,美丽的星眸中滚落两颗晶莹的泪珠,“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秦莲悔恨的左手用力击打着宝鼎。这时候,逍遥仙君陪伴辽穆宗进来,秦莲看见逍遥仙君,眼睛里立即串出仇恨的火焰,她也顾不上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手中虽没有兵器,内力演化一道匹练,朝着逍遥仙君劈头盖脸打去。
  逍遥仙君见秦莲对自己下杀招,猜想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故此一边御敌,一边对辽穆宗说:“主公,这女子有武功在身,你要小心了,代小道先收了她的功力,再给主公受用。”辽穆宗却不畏危险,凑上来观战,头一次看这么娇美的少女赤身裸体的恶战,果真别有情趣,辽穆宗连声称赞:“妙啊!果真是妙!”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19章
  秦莲本就不是逍遥仙君的对手,身上又没有衣服,动作上稍显羞涩,尤其看见辽穆宗围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不住眼珠的看,又羞又气,哪里还打得下去?三两下就被逍遥仙君破掉,逍遥仙君用“灭仙绳”锁住秦莲的内力,单掌擒住她双手,将其提起来送到辽穆宗面前,道:“主公,妖女已经降伏,请享用。”
  辽穆宗心花怒放,甩掉衣服,露出一身凶悍的肥肉,虽然年过半百,但养生有道,浑身肌肉依然矫健,胸毛更是硬如钢丝,刺的秦莲胸口生疼。虽然内力被锁,但秦莲的极力反抗还是让辽穆宗难以得逞,气的他暴跳如雷。逍遥仙君不慌不忙打怀里掏出一枚炼好的神丹,将其一分为二,分送给辽穆宗服下,又与秦莲口中,秦莲被迫服下丹药后,只觉得体内忽然变得异常燥热,非但无法凝神聚气,就连力气也难使出来,浑身酥软,身体竟开始越来越敏感,“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妖道给自己服了毒药?”
  辽穆宗服药后,却是生龙活虎,不但觉得满身力气使不完,就连骨骼都憋得格格直响,“哈哈,大国师果然厉害,朕现在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小美人现在感觉如何啊?给你闹了半天,终于可以好好疼你了”
  “辽穆宗,枉你身为大辽君王,竟媾和妖道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宁肯一死也绝不受你凌辱!”秦莲说话间神情激动,浑身竟不由自主的打颤。如果被这个畜牲皇帝玷污,她将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暗中一咬牙根,决定以死保住自己的贞洁。无奈无法凝气香舌虽破,却只有少许鲜血从嘴角流出。辽穆宗连忙把她扶住,看到她嘴角的鲜血,竟笑嘻嘻地凑上去用舌头添去。
  秦莲手脚虽然可以活动,却没有办法反抗,想到自己即将受这狗皇帝的凌辱,两行热泪滚滚而出……随着辽穆宗大张旗鼓的入侵,秦莲在万般痛苦中默默忍受着辽穆宗的暴行,这时候秦莲想起姐姐的话,“报仇”。听逍遥仙君的意思,等自己被尽情凌辱后,肯定也要被丢入炉鼎里面,炼成丹药,那样的话,还能报仇吗?
  事必,辽穆宗心满意足的低头看看秦莲,不由惊叹这具被自己征服、占有的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如象牙雕塑的一般的少女,香汗淋漓、浑身软瘫,静静躺在自己身下,双目无神的看着自己,显然还未从失身的打击中醒来……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兀自颤抖,那一片雪白耀眼的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酥胸满是汗水。
  辽穆宗拭了一下秦莲香腮的泪水,说:“小美人,朕还不知道你是契丹人,还是汉人?如果你是契丹人的话,朕就加封你为贵妃,从今以后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如果你是汉人,按照大辽的祖宗规矩,不能立妃,但是朕可以赐给你珠宝和金银,并且你的父兄可以入朝为官……”
  秦莲茫然说道:“我只求一死。”
  辽穆宗一愣,随即喜道:“这怎么能行?朕还没有受用够呢。逍遥仙君,将此女驯服之后,送入城去,朕还有事情要议,你先送我出去。”
  逍遥仙君上前奏道:“主公,乾坤宝鼎之内乃是修身养性的福地,万万不可涉及情感,此女虽然美艳照人,可是我在这之前已经炼过她的姐妹,今日留得她的性命,唯恐养虎成患,还请主公三思。”
  辽穆宗心道:“逍遥仙君说的有道理,看刚才秦莲对自己的眼神,分明隐藏了无限痛恨,现在突然间温柔了许多,莫非真的有诈?此女虽然娇美诱人,但城府颇深,即使今日留下她的性命,日后也许多加提防。若是就这样丢入炉顶内炼成丹药,又有点可惜了。”
  秦莲知道自己现在挣扎反抗都没有意义,只好隐藏了仇恨,强换上笑脸,说:“皇上莫怪秦莲多心,我是在想我的姐姐到现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再说我是,南院大王的手下,我们姐姐早已经接受过南院大王的宠幸,怕……”
  辽穆宗哈哈一笑说:“只要朕喜欢,谁敢出来嚼弄是非?我马上宣你进宫为妃。”
  萧绰、六郎、四小姐、慕容雪航、苗雪雁、耶律长亭带领三千兵马来到鄂尔多旗,六郎等人都已经乔装改扮,化装成了萧绰的亲兵,萧绰将兵马驻扎在南门外,进城之后,萧绰先来见父亲,六郎等人就留在城外等候。
  见到萧思温之后,萧绰见姐姐萧铭儿在跟前,却不见了南阳,就问父亲,萧思温倒是满面喜悦之色,道:“南阳已经被召进皇上行宫去了,听皇上说,想将南阳纳为贵妃呢。”
  萧绰心中一沉,问道:“南阳可愿意?”
  萧思温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想想,你现在贵为王妃,可是景亲王多少有些身单势孤,要是南阳当上了皇贵妃,加上我们萧家在朝中的地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萧绰见父亲考虑的完全是权势和地位,显然是没有经过南阳的同意,又问萧铭儿:“姐姐,这件事情你可清楚是怎么回事?”
  萧铭儿一副十分不愿意说的样子,费了半天劲才说道:“其实,辽穆宗早就相中了南阳,这次我和南阳来鄂尔多旗,恰巧碰到辽穆宗,所以,他就将南阳留在行宫里面了。”
  萧绰一皱眉,道:“父亲,你怎么能够这样,将自己的女儿送给皇上讨他欢心,而不考虑南阳的处境和想法呢,她一定是难过死了。”
  萧思温道:“这有什么不好吗?难道你不希望南阳被封为皇贵妃?”
  这时候,有人传禀,“景亲王驾到!”
  萧绰见了耶律贤,假惺惺亲近了几句,然后一家人说起了当今大事。
  萧绰说:“齐王耶律撒葛战功显赫,握有兵权,朝中党羽众多,赵王耶律洪多生性狡诈,最讨皇帝喜爱,如今耶律撒葛奉命镇守幽州,一旦穆宗皇帝立储,虽然你是世宗皇帝嫡亲儿子,但景王你想想,朝中会有多少大臣拥护你?”
  耶律贤问道:“程世杰如何?能不能和我们算作一伙?”
  萧绰道:“这个人和我没少打交道,他两面三刀,根本靠不住的,虽然现在明着和我们打得火热,背地里藏着什么居心,我们都不清楚。”
  萧思温点头说:“绰儿考虑的极是,虽然程世杰心怀叵测,但是他不会马上和我们翻脸,一旦皇储争夺战爆发,说不定他还会是一个强敌。”
  耶律贤叹道:“我真的不想卷入这样的争战,都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何必为了一个皇位拼的你死我活?如果皇上执意立大哥耶律撒葛,我绝不会与他争的。”
  萧绰冷笑道:“王爷,你的宅心仁厚,并不能换取齐王的谅解,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只有你继承皇位,你们兄弟之间才会避免流血牺牲,齐王、赵王任何一个做了皇帝,都会酿造辽穆宗登基时更加血腥的灾乱。”
  耶律贤竟自叹息,不再说话,这时候,中军禀报,辽皇帝宣萧思温晋见。
  萧思温不知道皇帝这么晚了宣自己所为何事,赶紧穿戴好朝服,进行宫见驾去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0章
  萧绰也猜不到皇帝找父亲的原因,但是萧绰似乎察觉到一种预兆,那是一种血腥的预兆,果然过了一个时辰之后,萧思温回来了,见父亲面沉似水,萧绰急忙问其缘故,萧思温就把南阳的事情说出来。
  萧绰说:“你不是说南阳被册封为贵妃,是件好事啊,父亲为何神色不悦?”
  萧思温摇摇头说:“南阳的脾气从小就倔强,我知道她认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令她悔改,她虽然被皇上封为贵妃,但是这不是她的本意,南阳偷偷告诉我……”说至此,萧思温把话停住,看了看身边的景王耶律贤,叹口气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萧绰何等机灵,马上猜想到父亲肯定是不想当着丈夫的面把话说明,于是对耶律贤说:“王爷,既然妹妹要做贵妃,我想陪父亲说会儿话,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明天还要陪王伴驾,就先回去休息吧。”
  耶律贤心计简单,听不出萧绰话中有话,自行告退后,萧绰就问父亲:“是不是妹妹想不开,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萧思温说:“她决意刺杀皇上,因为武功受到限制,所以想让我给她准备毒药,偷偷毒死皇上。”
  萧绰顿时心中明白了,咬着嘴唇寻思主意,故意说道:“父亲,你怎么不劝劝南阳,做这等傻事怎行?别说不能成功,即使成功的话,又岂能活命,说不定还会连累全家,并不是女儿怕死,而是自古君王没有不是,我们做臣子的只能逆来顺受,南阳就认命吧。”
  萧思温叹道:“我何尝没有劝她,可是南阳说什么都不肯回头,她说,明天天黑之前如果得不到毒药,她就想别的办法整死皇上,总之,明天她和皇上肯定会有一个人归天。”
  萧茗儿叹口气说:“南阳真是太固执了。”
  萧思温看看萧绰,萧绰脸色冰冷,她轻声说:“父亲,现在南阳心意已决,我们又不能进宫劝阻,一旦南阳行动,不管成功与否,我们萧家都摆脱不了干系,虽然弑君之罪只有一个死字。但是南阳如果刺杀成功,我们萧家说不定还能抓住这个机会……”
  萧思温心中一怔,“只是这种事情,事关重大,弄不好就会祸灭九族的。”
  萧绰微微一笑,说:“要是弄好的话,我们萧家就会飞黄腾达。”
  萧思温沉默不语,萧茗儿看看父亲,又看看妹妹不敢插言。
  萧绰又说:“我认为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假如真等到皇上病逝的哪一天,齐王和赵王都会有充分的准备,我们会十分被动,现在齐王远在幽州,赵王虽在军营,但是他毫无准备,现在鄂尔多旗城内只有一万兵马,其他的兵马都在城外驻扎,而城内的兵权,都集中两个人手中,一个是鄂尔多旗的东亭侯文善,另一个就是虎威大将军萧天佑,我们如果行动迅速,控制了局面,等景王顺利的登上皇位,齐王和赵王再想反抗已是师出无名。”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会听从我们的话?”
  萧绰微笑道:“我早已经与萧天佑有过了合谋,至于东亭侯文善,就算手中有一些兵马,也不足为俱。再说,这件事情已经不能挽回了,就在三天前,我已经修书给黄龙府,让萧天佐准备兵变,趁辽穆宗不在黄龙府,而一举占领京师。”
  萧思温惊讶道:“绰儿,你早有准备吗?”
  萧绰点头说道:“不错,父亲不要忘记母亲是怎样死去的,全是因为辽穆宗的暴行,他想强行奸污母亲,母亲不从,就一头撞死在金德殿内的立柱上。现在到了我为母亲报仇的时候了,辽穆宗登基的时候,杀了萧家好几位叔伯,难道你忘了吗?”
  萧思温似乎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萧绰说:“父亲,当断不断,必定后患无穷,今天时局倾向你,你不行动,他日若是齐王和赵王得了皇位,我们萧家还能活命吗?”
  萧思温把心一横,终于说:“绰儿,全听你的吧。”

  当天晚上,萧绰进宫面圣,一是给即将成为贵妃娘娘的南阳‘贺喜’,二是向辽穆宗汇报玉提关的军情。按照禁令,进入皇帝的行宫,是不能佩戴兵器的,萧绰也不例外,入宫前将自己的剑壶交给宫门官,由执事太监带领来见辽穆宗。
  辽穆宗今天心情愉快,正在审阅九天玄佛从战俘营带回来的十二名汉女,这些汉女都是辽军攻占河北重镇之后,俘获的良家女子,个个生的明艳照人,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只有十二岁,按照逍遥仙君的授意,这些汉女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黄花处女,用来在霓花宝鼎炼天地同寿丸的。
  萧绰心中暗自惊讶,她虽然猜不到这些少女是用来炼药的,但是一下子征集这么多女子享用,可见辽穆宗的贪淫成度,尤其看到辽穆宗怀里搂抱着的秦莲,脸上泪痕尚未干,妹妹南阳沉着脸坐在一边,看到萧绰,心中一阵惊喜,萧绰于是强压了怒火,上前行过君臣大礼。
  辽穆宗问:“爱卿,西凉战况如何?”
  萧绰禀告:“皇上,李德明虽是一方豪杰,雄兵屯据玉门关,但是他知道我大辽国兵强马壮,早有吞并中原之意,若是挥兵南下,必先取玉门关,他现在正在准备兵马,并与回鹘关系密切。”
  辽穆宗夸奖道:“萧爱卿果然是办事得力,西凉与回鹘那边,由你继续负责,至于爱卿的功绩等回到黄龙府再行嘉奖,无事的话你就告退吧。”
  萧绰不慌不忙的有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向上呈上,说:“臣的妹妹蒙皇上厚爱,封为贵妃,我这里有一份薄礼,请贵妃娘娘笑纳。”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1章刺王
  近身太监接过盒子,送到辽穆宗桌前,辽穆宗见里面只有一张女人用来装饰自己的唇纸,那张唇纸十分精致,外圈是亮银色,中间是朱红色,唇纸呈对折形,红白相间,瑰丽飘香。辽穆宗对这种女人的饰物不肖一顾,南阳也是慵懒的将盒子收起来。
  萧绰不再说话,躬身告退,南阳心中一酸,刚刚与父亲想见,实指望父亲替自己出头,但是父亲的懦弱让她失望,今天见姐姐萧绰进宫,原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想不到姐姐竟连一句关系到自己的话也没有。看来他们都不希望自己刺杀辽穆宗,南阳暗自悲伤一笑:“即使你们不帮我,我也要想办法杀狗皇帝,给母亲报仇。”
  虽然逍遥仙君就爱你个南阳营救四小姐的事情说给了辽穆宗听,但是南阳却说四小姐是自己在星宿海的姐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宋军大将。辽穆宗对这些也是不肖于顾,并没有难为南阳,南阳也假意奉承着,希望自己能够蒙混过今天。
  辽穆宗和两位国师忙着调和这些新来的少女,没人注意南阳复杂的心理变化,南阳不经意的打开盒子,含着眼泪拿起那张唇纸,往朱唇上涂抹口红。南阳一边进行着这无聊的动作,一边思考对付辽穆宗的办法,自己的功力被逍遥仙君制住,现在没有了功力,若是用武力必定制服不了身体强壮的辽穆宗,何况辽穆宗身边随时都有逍遥仙君或九天玄佛这样的高手护驾……
  突然,南阳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唇纸里面好像有字迹,她心中一怔,见辽穆宗等人没有注意自己,悄悄将唇纸舒展开一些,里面是萧绰的亲笔:南阳,唇纸上涂有剧毒,名曰红烈断肠散,遇烈酒后,毒性立即发作,七步断命,慎用!
  “萧绰就是萧绰!”南阳暗自佩服姐姐周密的心智,这样隐蔽的毒药,辽穆宗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同时又为自己的刺杀行动降低了难度,但是,什么时候动手?自己一旦杀死辽穆宗后,父亲姐姐那里又会有什么行动?萧绰没有点明时间,莫非她已经做好了随时的紧急应对?
  晚宴。在鄂尔多旗皇帝行宫进行。
  今天是辽穆宗的生日,除了南阳和秦莲之外,还有童妃和丽妃两名嫔妃作陪,其中一个已经有了身孕,她们和南阳绝不一样,就是在辽穆宗对新来少女施展淫暴的时候,两名嫔妃还不住的围在身边呈娇献媚。食用了逍遥仙君的神丹,辽穆宗异常神勇,连御三女之后,停下来休息,南阳借机也围到辽穆宗身边,她没有添加行动,只是摆出了一副害羞的神色,这样才更能让辽穆宗放松戒备。
  南阳不认识秦莲,也不知道秦莲有何居心。
  辽穆宗没有打算马上占有南阳,因为他知道南阳还是处女,他要将南阳留在最后享用。
  秦莲不用去勾引,辽穆宗自然放不过她,一把搂住秦莲肆意把玩的同时,南阳也凑过去,不失时机的将涂着剧毒的朱唇贴在辽穆宗的嘴巴上……辽穆宗夸奖着在场的所有人,他眉飞色舞的端起酒杯,吆喝着两位国师和三位爱妃一起畅饮,南阳端了端酒杯放在桌上,亲眼看着辽穆宗连喝下三大杯烈酒,辽穆宗的脸色变得通红,他哈哈大笑着站起来,高声喊喝:“痛快!朕准备一口气将余下的这些少女全吃掉,大国师,快些准备好宝镜,待会儿咱们一同进去炼丹。”
  辽穆宗说完,淫笑着站起来朝那些浑身抖若筛糠的少女走去,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就近的一个少女,那少女只有十二三岁模样,赤裸的身体被辽穆宗抓住后压倒在桌子上,,就在他准备继续逞凶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一疼,一口闷热向上挤拥,想忍却忍不住,一张口,黑褐色的血浆如瀑布般倾落到少女白嫩的胸腹上。
  两个国师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辽穆宗已经倾倒,身子疲软无力,逍遥仙君上前一摸,辽穆宗身上的脉搏已经停止,但是呼吸尚在,他愤怒的眼神几乎冒火,或许激动,或许乏力,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逍遥仙君连忙给他服下一颗大还丹,虽不能解毒,却可以缓解一下毒性,辽穆宗服下后,悠悠缓过神来,暴跳如雷:“谁下的毒?谁敢弑君?我是大辽皇帝,我不会死……”
  片刻,辽穆宗冷静下来,看看南阳和秦莲,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下的毒?”
  南阳本不知道辽穆宗诈自己,但她生性直爽,眼看辽穆宗已经活不成,当然要痛快一下嘴巴,她静静的说:“你不要什么时候,总之这种毒没有解药,我也不会给你,你就等着死吧。”
  辽穆宗忍了怒火问:“我是一国之君,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杀我?”
  南阳苦涩一笑:“你把我当成过你的女人吗?你的女人只是你的玩物,而我不想成为你宣泄淫欲的工具,还有就是给我生母报仇。”
  辽穆宗恶狠狠的看着南阳,说:“你不怕死?”
  南阳神色自若,说:“给你做玩物,生不如死,既然敢杀你,我就不怕。”
  辽穆宗又问:“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南阳只是轻笑。
  辽穆宗咬着牙点点头说:“我会成全你,但是你想过没有,弑君,是要满门抄斩的,萧大人真可怜,生了你这个不孝女……”
  南阳心头一凛,不过马上恢复了冷静,她哼了一声说:“不关他们的事。”
  逍遥仙君叹道:“皇上,我早就说过,此女私通宋军,可你就是不信。”
  辽穆宗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说:“朕戎马一生,自以为征服了无数的女人,想不到到头来一个真正征服的也没有,最后还要死在女人的手里,女人……最不能相信啊!”他又吐了一口血,吩咐传来总管大太监五和,让他速召赵王耶律洪多进宫。
  九天玄佛问:“主公,萧思温和景王怎么办?”
  辽穆宗说:“朕不是白痴,我如何不知道景王也在一直虎视皇位,我猜想南阳身上的毒药,肯定是萧思温或者萧绰进宫带来的,如此一来,萧思温肯定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耶律撒葛有勇无谋,我若是现在查办他们萧家,唯恐吃亏的是齐王,两位国师记住,忠心护佑耶律撒葛巩固好皇位后,再收拾萧家和景王。朕死后,就对外宣称病逝。”
  九天玄佛又说:“这样虽然可以遮掩一下萧家的猜忌,可是这位贵妃娘娘,怕她日后多了舌头……”辽穆宗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沉默了片刻,最终说:“在场的……所有嫔妃,一律殉葬,即刻……即刻执行吧。”
  南阳和秦莲听吧只是冷冷一笑,秦莲见辽穆宗已经活不成,心中倒是敬佩起南阳来,可惜自己的功夫也受到了限制,不能解救南阳。童妃和丽妃却吓得花容失色,痛哭起来,不住的哀求辽穆宗饶命,可是辽穆宗自此永远的停止了呼吸,一代暴君最终只落得如此下场。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明白辽穆宗的意思,显然是要清杀所有的活口,以免败漏今天的事情,于是立即执行殉葬过程。
  那十二名少女最是无辜,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悲惨的厄运,她们被处死的方法十分简单,将其绑缚到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被一一绑缚的少女,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哭喊不停。
  由司刑太监将浸过水的桑皮纸盖到受刑少女的面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受刑少女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太监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到少女们的口鼻之上……
  受刑的少女们开始感到惊恐,摇着头想要躲开桑皮纸的覆盖,但徒劳无功的还是一个个口鼻被完全封住,虽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她们都使劲晃动脑袋及身体,试图将口鼻上的桑皮纸甩开,张大了口企图吸气,但无奈浸水的桑皮纸是透不了气的……
  不止那两位嫔妃,就连南阳和秦莲也因从未见过这种毛骨悚然的刑法,而感到极限的恐惧,
  两个受刑的少女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这些少女们正扯直着脖子体验肺部痉脔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夹带快感,原本精灵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脖子绷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转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很难想象这些娇弱的女生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这是最痛苦的阶段,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2章夺权
  南阳有些自责,这些无辜的少女,身受如此灭绝人寰的刑法,自己摆脱不了干系啊,看着十二个少女一个一个的断气,南阳心碎了。但这是事实,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刑法对待自己?南阳不知道,她也懒得去想,死终究是死,既然杀死了辽穆宗,自己可谓了无遗憾,管它怎么死,再大的痛苦,只要承受完毕,终究是解脱,人生一世,再无留恋之处。
  嫔妃不是侍女,不能采用同样的死刑,童妃和丽妃早已吓得面无表情,按照规矩嫔妃要受的是绞刑,净完身后童妃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丽妃胆子稍大一些,自知难以活命,临死也要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樱唇上涂了好几道口红,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童妃害怕的神色,说:“妹妹,不要再难受了,女人必须认命,但愿来世我们再做姐妹,不要再卷入宫廷最好。”说罢,眼神一转,看了南阳一眼,说:“这位姐妹,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想想皇帝这样对待我们,显然没有把我们姐妹的性命看重过,你杀了他,杀得好啊!”说完,两行眼泪竟自滚落下来。南阳鼻子一酸,也陪着流下眼泪。
  逍遥仙君狂笑说:“天大地大不如我大,现在皇上已死,这里我做主,你们谁敢反抗?”说着用脚踢开了板凳,丽妃的脖子是系在白绫中的,脚下的板凳一拿开身子立时悬起来……丽妃并没有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丽妃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
  大约过了一杯茶的时间,丽妃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原本明亮的眸子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浅浅隆起的酥胸虽然还有徒劳的起伏,但呼吸早已停止,身体慢慢凉起来。
  童妃颤抖着娇躯,贪婪的吸着最后的空气,随着板凳被拿开,她身子一沉,用来行刑的白绫活结紧紧的勒住她的脖子,绫子又粗又软,不会马上勒断胫骨,童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因为疲于应付呼吸,身体本就无力的童妃根本不能反抗九天玄佛的凌辱,直到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在自己嫩白的身上抓出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洒落一地。
  童妃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最后停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里还孕育着一个仅三个月的小生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
  秦莲趁着两位国师行凶的时候,冲开了被封锁的经脉,选准了时机,拿起辽穆宗的佩刀,自背后朝着逍遥仙君横劈过去,这把刀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刀就将逍遥仙君的脑袋砍了下来,可是逍遥仙君居然是在无头的情况下,回身用手掐住了秦莲的脖子。
  秦莲临死之际,才想起逍遥仙君有头落再生之术,自己一心记着给姐姐报仇,却把这个忘记了,另外在最后的一刻,他才看清楚,原来在逍遥仙君的脖腔中,还隐藏着一颗人头,只是那颗头出奇的小,只有人的拳头大小,头上无发,露着光秃秃的红肉,一副五官走形之极,居然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口细碎的芝麻牙让人越看越恶心,秦莲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临死之际将秽物吐了逍遥仙君一脸。
  逍遥仙君将秦莲的尸体扔在地上,看向南阳。
  如惊兔一样的南阳,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是南阳畏惧这死亡前的黑暗。
  突然窗外闪电划过,惊雷摇撼着大地。潇潇秋雨立刻笼罩了这座黑暗的宫殿。
  夜,鄂尔多旗行宫内,雨箭密集地射在宫内的青石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哗哗”声。一盏盏灯笼在大雨中晃动摇摆,内班宿卫们冒雨巡查着行宫内街道,执事的太监们如过江之鲫,穿梭忙碌着。
  内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急雨飘进来。雷声滚过,闪电在门前亮起,十数位衣冠整齐的大臣一起涌进来,中间一人进门后立即放声大哭起来,旁边有人搀扶并劝慰:“景王,皇上已经驾崩,节哀顺变,眼下赵王不知去向,齐王远在幽州,景王还需保住身体,主持先帝的丧礼。”
  耶律贤擦了眼泪,步入太和殿,看完已经闭上眼睛的辽穆宗,开始指挥总事大臣和太监布置辽穆宗的后世,按照大辽皇家规矩,灵柩要运回黄龙府才能入葬。两位大国师正准备给南阳行刑,见到景王突然来到,而赵王却不见踪影,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尤其看到萧思温和萧天佑在行宫内正在布置大批的御林军,两个家伙知道事情不妙,就一直隐在暗地里观察时局。
  萧思温很快搜到这来,与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刀兵相见。九天玄佛说:“萧大人,你想干什么?我们处死萧贵妃是奉了先皇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
  萧思温冷声说:“我当然不敢,但是眼下时局混乱,新君已经发号了旨意,在没有查清先帝的死因之前,不许处死任何人,以免杀人灭口之嫌。”
  新君?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互相看了看,又一同看向萧思温。
  萧思温说:“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是大辽国的景宗皇帝,自今日起,改年号为保宁,难道两位国师不知道?”
  九天玄佛惊讶道:“这怎么可能?主公病逝前,明明是宣赵王进宫的,怎么会是景王登基?”
  萧思温道:“穆宗皇帝是宣赵王进宫,可是并没有旨意将皇位传给齐王的意思,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大辽律令,景王就登基了,景王是世宗皇帝嫡亲,而赵王不是世宗皇帝嫡亲,难道景王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两位大国师虽然武功高强,神通广大,但是政治一窍不通,哪里懂得皇家律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萧思温笑了笑说:“两位大师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广大,景宗皇帝说了,只要两位大师没有对大辽的二心,你们今后还是大辽的国师。”
  二人听吧,连忙跪下谢旨,萧思温命令放开南阳,又责令两位大国师马上带领手下去看护辽穆宗的遗体。二人走后,南阳哭倒在父亲怀抱中,说:“父亲,我要杀了这两个混蛋。”
  萧思温说:“你姐姐有旨意,现在时局动荡,对待他们只能礼,不能兵,否则就会将他们逼反,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么,即使天大的过错,也要等时局稳定下来再说。”
  南阳伤心道:“父亲,你知不知道,这两个禽兽都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总要听萧绰的?”
  萧思温平和地说:“因为萧绰现在是大辽的皇后。”
  城外外大营,乐梅和海棠儿都穿了便衣,喝的醉晕晕的赵王耶律洪多坐在二人之间,一会儿摸摸乐梅的双手,一会儿摸摸海棠的手。二人都是奉了萧绰的将令,所以对耶律洪多并不生气,不停的给赵王斟酒,耶律洪多虽然海量,但是他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个时辰的酒了。
  席间,耶律贤身体不适告退,萧绰也说要去查看军营,耶律洪多倒觉得是好事,没有人打搅,守着两位美人简直是如坠天堂,他那里知道这个时候,耶律贤已经进宫继承皇位去了。二女慢条斯理的陪着耶律洪多喝酒,任由他把手在身上胡乱游走。作为黑虎堂的精英,应该随时为主人作出牺牲。况且萧绰还许诺乐梅,办成这件事之后,对她另有嘉奖。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3章软禁
  乐梅心里虽然厌恶,但是为了给景王争取宝贵的时间,只好逆来顺受,一面奉承着耶律撒葛的雄伟,海棠带惬的依偎过来,乐梅这才轻轻推开耶律撒葛,说:“齐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别忘了我可是景王妃身边的爱将,这要是让她回来看见了,还怪罪于你?”耶律洪多愣了下神,拍拍脑袋说:“酒喝多了,喝多了,莫怪!”
  乐梅浅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指指耶律洪多身后,耶律撒葛回头看见海棠儿幽雅温香的玉体靠过来,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美丽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双手立即侵向海棠儿摸过去。
  海棠含笑说:“早就仰慕赵王的威名,只恨相逢甚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不知道王爷心中是否能够容纳?若是的话,就喝了这一杯吧。”
  耶律洪多忙道:“两位女将军不仅容貌赛过天上的仙子,更加是文武双全的巾帼英雄,本王若是能够与之牵缘,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乐梅戏言问:“都说男人爱美人不爱江山,我们自由都是在昆仑山学艺,习惯了那里的山水风景,一心找一个如意郎君,在昆仑山顶过逍遥人生,王爷可愿意奉陪?”
  耶律洪多一愣,游动在海棠儿胸口的手也顿时停下来,问了一句:“此话何意?”
  乐梅直言说:“我们姐妹让你放弃王爷,闲云野鹤,笑傲江湖,你可愿意?”
  “她们说的没错!”萧绰走进来,直言不讳地对耶律洪多说道。
  耶律洪多哈哈笑道:“我倒是愿意,可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由不得我做主啊,我想不做这个王爷,只怕皇帝他不不答应啊。”
  萧绰见他虽然粗鲁,但是心思还算机警,也不敢再追问,又说:“赵王莫要多心,我并不是收买你,虽然现在外面风言风语,说你和景王齐王在窥视皇位,但想想看,当今皇上正值壮年,景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无非都是齐王耶律撒葛在搬弄是非,齐王阴险狡诈,景王宅心仁厚。我是怕景王吃了齐王暗亏,故此找赵王这棵大树乘凉,赵王在朝中德高望重,日后景王的前途还靠你支撑啊。”
  耶律洪多哈哈大笑,说:“那是自然。”说着又把手朝乐梅伸过来,为了挑逗耶律洪多的情欲,让他在这里多留一会儿,乐梅含笑没有反抗,直到耶律洪多过分的把穿过腰中的丝带,欲攻占两座山峰,萧绰才怒喝道:“赵王,你真不老实,在我的军营中还这样放肆?我可不饶你。”
  耶律洪多一怔,见萧绰有放下脸来,笑道:“你真要是喜欢她们两个,今天就将这两个美人送给你吧。今后,还望赵王好自为之。”说完,两个女子又开始对耶律洪多敬酒,将耶律洪多灌的迷迷糊糊。
  说完,萧绰起身告退,说是去巡查营房。
  雨夜中只有哗哗的雨声!
  萧绰徘徊在营帐外,六郎问道:“老婆,搞定没有?为什么不干脆将耶律洪多直接杀了?还要搭个小美女进去?”萧绰见四下无人,对六郎道:“你不知道,耶律洪多掌控着不少实权,我现在不想杀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更好的掌握朝廷,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那个乐梅和海棠,都是我姐姐的情敌。”
  六郎惊奇地问:“这和咱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萧绰道:“难道你不想要了萧铭儿?他可是文武双全的将才啊。”
  六郎心中一动,嘻嘻一笑,就爱你个萧绰纤腰圈住,道:“亲老婆,你真要为拉皮条?”
  萧绰哼了一声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你不知道,我姐姐、乐梅、还有海棠她们三个和我的一个属下楚天朋都是同门师兄妹,三个女子都喜欢楚天朋这个人……”
  六郎嫉妒道:“还有这么出色的属下,一下子能赢得三个美女的芳心?”
  萧绰却道:“可是这个楚天朋心术不正,他对女人花心的很。”
  六郎冷汗流下来,“亲亲,你是不是指桑骂槐啊?”
  萧绰微笑道:“我不是说你啊!你虽然花心,但是对你的女人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自己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舍却性命去保护她们。可是楚天朋不是,他是那种贪图权利的小人,现在!楚天朋已经占有了乐梅和海棠的身体……”
  六郎颤声问:“萧铭儿呢?”
  萧绰平静地地道:“我就是为了保护萧铭儿不受到这个小人的侮辱,才这样做的,我会成全乐梅和海棠,让她们俩独享她们所爱的师兄,所以她们也答应我,帮我接待赵王。”
  六郎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萧铭儿对楚天朋死了心,然后死心塌地跟随我,呵呵,我喜欢!亲亲,你真是太好了。”六郎听说萧铭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心中高兴异常,忍不住抱住萧绰狠狠亲了一口。
  萧绰矫怒道:“小心被人看见!我们的计划还没有成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景亲王王妃,你不要坏了大事。”
  六郎嘿嘿低笑两声,道:“好老婆,我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啊?”
  萧绰倾听着行宫方向的动静,大雨漂泊中,两名给萧绰和六郎打伞的女兵,身上衣衫都近乎湿透,萧绰的裙子也湿了半边,六郎担心爱妻着凉,关切道:“亲亲,你在听什么?”萧绰道:“迟迟听不见行宫内奏起哀乐,莫非父亲遇到了困难和危险?”
  六郎也担心起来,“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难缠的。”
  萧绰摇摇头,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不想将这次政变变为血腥的杀戮,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无谋之人,一旦辽穆宗驾崩,他们两个就会暂时没了主见,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动的。”
  这次政变,表面目的是让景王登上皇位,萧绰知道必然有人站出来反抗,即使自己用美人计困住了赵王,那些忠于赵王的大臣未必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国法师,萧绰之所以放心让父亲带景王入宫,是因为已经有一位十分厉害的角色已经化装成父亲的亲兵,护佑景王登基,自己现在做的就是拖延住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现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龙无首,将无法阻挡景王登基。
  虽然六郎才是萧绰正真的老公,但是现在的局势,为了更快更好结束混乱的局面,也只能那景亲王出来挡一下,六郎对此也没有异议。
  同时萧绰还知道,耶律洪多现在又不能杀,一旦杀之,将会激烈这次宫廷政变的原意,事情有可能会演化成不可收场的地步,即使景王能够顺利登基,将会背上弑君杀兄霸占皇位的骂名,那时候任何人都可以打着讨逆的旗号兴兵作乱,所以萧绰要忍让耶律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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