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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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金鳞岂是池中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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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龙涛一听,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云和月玲就要回来了,“嘿嘿嘿,小云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神。”如果不是收到医院发来的邹康年的死亡通知书,这一天应该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云和月玲的班机中午时降落在首都机场,因为几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公开,就由公司的司机去接她们,而侯龙涛则带着茹嫣去家里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药,只觉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说不出的舒畅…
  两个女人回到家,打发走了司机,叫了几声,并没人回答。月玲不高兴的说:“龙涛不是说好了在家等咱们的嘛,怎么不见人影呢?”“怎么了?你怕他不要你了?”如云笑着说。“云姐你真是的…”两人有说有笑的向楼上走去。
  刚到楼梯口就楞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楼梯上,一直到卧室门口。打开卧室的门,地上有一条女式的小内裤,床上的被褥也乱得很,只是不见人。“嗯…嗯…啊…嗯…唔…”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从虚掩的浴室门里传了出来,二女对望一眼,会心的一笑。也不用说什么,就开始脱衣服,一个多星期不见自己的爱人,都有点难以忍受了。
  浴室里,茹嫣双臂垫在脖子下面,趴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头耷拉在外面,笔直的长发垂下,挡着脸,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娇喘。侯龙涛舔着她的肩膀,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下身还在不停的挺动,“宝宝…”
  一抬头,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丽裸女走了进来。侯龙涛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宝宝,你的救兵来了。”茹嫣吃力的抬起头,“嗯…姐姐们…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赶忙进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体。“老公,别欺负茹嫣了,我来吧。”如云说着就转过身,两手撑住浴池边,圆滚的丰臀在水中轻轻的摇动着,还回过头,用妩媚的眼神挑逗着他。
  侯龙涛从茹嫣的阴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云背后,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月玲赶紧把茹嫣扶到一边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厉害,都在我身子里射了三次了。”月玲一听,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龙涛没有立刻肏如云,而是把她拉进怀里,两个人的舌头都伸在嘴外,互相轻触着。“小云云,想我了吧?”“嗯,老公…”如云紧紧的抱住爱人,歪头把香舌送进他嘴里。月玲撅着嘴凑过来,身体贴在侯龙涛的背上,两手搓弄着男人硬梆梆的阴茎,“人家也好想你的嘛。”三个美女,哪个也舍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侧过身子,搂着二女的细腰,她们各有一个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里,在四个高耸的乳房上轮流吸吮,四颗小红樱桃全都骄傲的向上翘着。“老公…啊…好想你…”“嗯…龙涛…”两个女人不自觉的在男人的头顶上接起吻来。
  侯龙涛顶开两人的头,分别吮了吮她们的嘴唇,“咱们还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较宽敞,能把你们三个人都摆弄的开。”“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够了。”茹嫣一听,赶快就要把自己摘出来。
  “那好,你就在旁边看我怎么疼爱你这两个姐姐吧。”说着在如云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们冲一下就出来吧,我先带茹嫣进去。”把软绵绵的茹嫣横抱出浴池,帮她擦干身体,又抱回卧室里。
  把她压在床上,吻了又吻,“宝宝,你歇会儿,等缓过来,我再跟你大战一千回合,好不好?”“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吗?”“嘿嘿,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男人一脸坏笑的给她拉上被子。
  看见如云和月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侯龙涛并着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阳具,又拍了拍两腿边的空地,向二女张开了双臂…
  正文第二十一章意外发现(上)
  侯龙涛搂著侧卧在身旁的两个美女,和她们接吻,三个人的舌头相互搅动著,不时有口水流到他身上。开始时,二女还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动情时,就都移到了他的下身。如云上下套动著坚硬的肉棒,不时用掌心揉动龟头,还把舌头插进侯龙涛的耳朵里伸缩;月玲一手拨弄著睾丸,另一手从男人的背后探出,在如云的奶尖上轻揪。侯龙涛一提如云,把她举到小腹上坐好,两颗雪白的大奶子正好对著他的脸。如云一把将男人的头揽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们也要你疼啊…嗯…”侯龙涛捏住这两团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轻咬,弄的如云直用阴户在他一棱一棱的腹肌上猛蹭。月玲正在為爱人口交,先把粗长的阴茎一点不漏的舔了两遍,又把深红色的龟头含在嘴里,浅\浅\的吮了几下,紧接著就将它纳入喉咙中磨擦。虽然已经尽了力,还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閒的一隻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著勃起的阴核。侯龙涛最喜欢这种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觉的向上挺臀。这可苦了月玲,没几下就喘不过气来了,只好把它吐了出来。这时如云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月玲一推肉棒,“噗哧”一声就插入了如云的阴门中。“啊!”如云快乐的叫了一声,在香港时,也和月玲做了几次,可怎麼也比不上爱人这热气腾腾的真傢伙。男人把身体向下挪了挪,变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云的乳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娇躯,套动阴茎。
  “玲儿,来,让我亲亲你的小妹妹。”在一边自慰的月玲听到爱人的召唤,立刻跨跪到他的脸上,上身向前趴,双手捏住如云的屁股,舔著她的肚脐眼。如云一手向后撑住床面,一手揉著月玲的乳房,三人配合的很好。
  一男一女叫“69”,一男两女就不知道叫什麼了。侯龙涛伸长舌头,在月玲无毛的阴阜上舔来舔去,又插进阴道中吸食她的爱液,可无论怎麼努力,却是越吸越多,好像永无乾涸之期一样。一边摸著美女的大腿和圆臀,一边就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屁眼里。
  “老公…我要啊…肏我…肏我…啊…嗯…”“涛…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两个女人被他搞的叫床声不断,就像是在比赛一样,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浪过一声。就连在一旁,裹在被窝里的茹嫣都听得面红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丝渴望,爱液也流了出来。伸手摸了摸唇,还有些隐隐作痛,只好轻轻的揉著自己的阴核。“啊…老公…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如云带著哭腔喊叫著,月玲赶忙识趣的起身躲到一边。侯龙涛坐起来,抱住如云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拋动著。
  阴道内的膣肉一阵痉挛,如云终於泄了出来,娇喘著抱住爱人,和他热烈的接吻。男人并没有停止拋动,龟头还在一下一下的撞击著怀中艳妇的子宫,把她推向另一个高氵朝。其实月玲也已经块到高氵朝了,可侯龙涛正在用心干著如云,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长长的双头假阳具,插入自己的小穴里抽动,不一会儿就也泄身了。等快感过后,看到那一对男女还在交媾,两人抱的紧紧的,一边亲吻一边小声的说著情话,突然有点被落下了的感觉。
  月玲刚想过去撒娇,一转头,正瞧见被窝中的茹嫣闭眼咬唇的样子,被子中间的部位还有东西在不停的蠕动,就知道她正在手淫了。“哈哈,茹嫣妹妹,龙涛不理咱们,咱们自己来解决嘛。”想到这,就拔出假鸡巴,拿在手里,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绕到茹嫣的背后。
  拉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茹嫣的香体,揉捏她奶子的同时,在她耳边嗲声嗲气的说:“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样的。”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从后面贴住,先是一惊,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亲亲、摸摸,也就又放鬆的闭上眼睛。
  被同是身為女人的月玲爱抚,茹嫣还是有点不习惯,但有两团嫩肉压在背上的感觉真的很好,还能觉出中间两粒硬硬的突起,就连揉搓阴核的工作都由人代劳了,不自禁的发出了连女人听了都会动心的鼻音。
  侯龙涛在身上的美人丢了三次之后,也射了出来。如云头枕男人的肩膀急喘著,“老公,我爱你…”侯龙涛抚摸著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还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老公,你别只顾我一个人,留点力气给她们。”如云就像一个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时,也没忘了边上的两个小妹妹。“这你不用担心,你们谁也跑不了,以后你就叫我‘战神老公’吧。”“你又说大…”
  “啊!”一声尖叫把这对正在窃窃私语的情人吓了一跳,只见茹嫣飞快的钻出了被窝,躲到侯龙涛的背后,“玲姐,我不要嘛。”掀开的被子里露出月玲的裸体,阴道中插著一根双头的假阳具,一脸的不高兴,“怎麼老是这样,有什麼不可以的?”
  原来茹嫣正在享受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一顶,想要钻人自己的屄缝中。伸手一摸,是一个像龟头一样的橡胶物体,上面还有一颗颗的小突起,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干自己。茹嫣对此还有排斥感,拼命的逃了出来。
  “呵呵,”侯龙涛把如云放下,再把茹嫣拉进怀里,“怎麼了?我的小宝宝还害羞啊?”茹嫣抱住他的脖子,“哥哥,别让玲姐欺负我。”“她不是要欺负你,是要爱你啊,是不是玲儿?”“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经把如云压在身下干了起来,“龙涛他…他一次只能藤一个人…啊…难道要剩下的人干看著吗…啊…云姐…啊…”二女的两对乳房挤压在一起,随著身体的摇动,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玲儿说的有没有道理呢?”侯龙涛吻著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沟中上下搓了搓,“好宝宝,是不是又想要了?”“嗯…”“可我还没疼月玲呢,你先让小云云教教你GIRLONGIRLACTION好不好?我喜欢看。”
  茹嫣噘著小嘴,“但是我说过只给你一个人肏的。”“啊,”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长腿美女了,使劲的抱紧她,“你是担心这个呀,咱们都是一家人,而且你们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再说那也不能叫你被肏啊,是你们互相肏。”轻轻推转茹嫣的脸,“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让她快活吗?”“那…那好吧…”茹嫣终於被说动了。
  月玲和茹嫣并排躺在床上,四条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架在床沿上。侯龙涛和如云分别压在两人身上,做著活塞运\动,只不过一条是真肉棒,一条是假鸡巴。“啊…涛…爽啊…嗯…用力…快…再快点…啊…”当月玲被肏的大声叫床时,茹嫣只是把脸歪在一边,紧闭双眸,咬著嘴唇,“唔唔”的小声哼哼。如云舔著她的脸蛋,“茹嫣,你真可爱,怪不得老公这麼疼你呢。”
  男认的肏干,无论是在速度还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没多久就泄到浑身酸软了,侯龙涛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又翘起了头。
  给月玲盖上被子,来到如云背后,摸著她形状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润滑液抹进她的臀沟中,又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中抠挖。“老公…老公…别闹了…啊…我会受不了的…”如云回过头来,祈求爱人不要让她“前后遭殃”。
  “嘿嘿,”侯龙涛拍拍她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负我的宝宝,我一定不能饶了你的。”“我…我没有欺…啊…啊…”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臀瓣被向两边分开,后庭里一阵满胀。如云的小屁眼已经很适应肛交了,又有润滑液,虽然肠道很紧窄,但干起来非常顺畅。
  由於男人在身后的撞击,连接两女阴道的假阳具也被带动的插得更深更有力。茹嫣一直都处於被动状态,现在也舒爽的自觉向上迎合著。如云渐渐觉得直肠内的快感居然超过了小穴中的,猛的向后一撅屁股,正赶上茹嫣在下落,假阳具一下脱出了屄缝。
  茹嫣的小穴早就有点酸痛了,赶快趁此机会撤了出去,爬进被窝中,和月玲抱在一起休息。没了身下的障碍,如云跪上床,脸著床面,双手向两边平摊开,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爱人对自己肛门的蹂躪。
  “啊…老公…屁股要开花了…啊…喜欢被你干后庭…好美…要丢了…啊…啊…”如云的叫声吸引了被窝中的两个女人,茹嫣睁大眼睛,看著侯龙涛在那她碰都不让碰的地方进出,而如云竟然还这麼舒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过你那里啊?”“哪里?”“就是…就是这儿…”轻轻在月玲的屁眼上点了一下。“嘻嘻,当然有了,你也想试试吗?”月玲亲了她一下,用怂恿的眼神看著她。
  “不难受吗?”“一会儿就会好的,龙涛他又温柔又细心,不会让咱们受苦的。去啊,去啊,云姐快不行了,你还不去救她?”茹嫣慢慢的爬了过去。如云这时已无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著娇声。刚才两人的对话,侯龙涛全听到了,心中暗喜。兇猛的抽插了几十下,在如云的直肠中射精了。
  按住刚刚到身前的茹嫣,“宝宝,今天全给我吗?”“嗯,全给你。”两条长长的玉腿被抬了起来,压到乳房上。侯龙涛跪在她的屁股后,双手推著她的腿弯,雪白的大腿、嫩红的阴唇都被细细的舔了几遍。
  当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时那样挤进浅\褐色的肛门时,茹嫣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觉…”侯龙涛感受著美女肛门上的皱褶,“不用怕,宝宝,会很舒服的。”
  在手指上涂上润滑液,缓缓的向菊花洞里推挤,舌头在两片大阴唇中滑动,抬眼看著女人的反应。见她没什麼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復的进出几次,直到用两根手指都能顺畅的抠弄。
  让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满润滑液的阴茎顶在了屁眼上。“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紧张得喘著气。将她圆圆的臀瓣向外分开到极限,“宝宝,忍著点。”茹嫣的肠道天生紧窄,就算有大量的润滑液,她还是感到了如同开苞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听著心上人的痛叫,侯龙涛心疼的要命,赶快停住动作,弯腰吻著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过来,钻进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吸吮她的阴核。茹嫣也投桃报李,抱住月玲的大腿為她口交,小穴被舔得很美,屁眼里却疼得要命,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个,侯龙涛也在咬牙挺著,茹嫣肛口处的括约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简直快把男人的肉棒夹断了。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抽插了起来。
  “啊,宝宝,好紧,好爽。”用双手细细的品味著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紧无比的直肠向中间的挤压,世间再没有什麼能与此美味相提并论了。从剧痛到酸疼,再到现在麻痹后的酥痒,茹嫣终於体会到了肛交的乐趣。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认為是人体最骯脏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產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顾不得舔舐月玲的阴户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阴精激射而出,打进月玲的小嘴中,让她半天才喘过气来。看到茹嫣已经读过了难关,男人也完全放开了。狂猛的姦淫女人的肛门,不光是能在肉体上得到满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种征服的愉悦…
  整整六个小时,侯龙涛在三个女人的就个体腔开口里来来回回的进出,过足了淫癮。如云和月玲因為一个多星期没见他,只知道拼命的要,直到再也没力气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茹嫣还是比较有节制的,剩下了足够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后的温存。
  舒舒服服的依偎在爱人的胸口,感觉上比做爱更有幸福感,“哥哥,这回满意了吧?什麼都给你了。”“呵呵,”侯龙涛爱恋的捋著她的长髮,“知道我的宝宝最乖了,还疼不疼?”“还有一点点,哥哥,你再抱我紧一点嘛。”
  怀中的美人在娇滴滴的撒娇,再看著身边两个被自己高到筋疲力尽的香身,真是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不禁想起了邹康年,这份临终大礼确是不错,一定要把他风光大葬,才算对得起他。这时,调到振动模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的动了起来,茹嫣伸手拿了过来,交给侯龙涛。“喂。噢,丁儿啊,怎麼招?”“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先来坏的吧。”“我查过了,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教官。可你给我的那张照片一点用也没有,他没有犯罪记录,电脑资料中查不到。”侯龙涛有一点失望,“那那辆车呢?”“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辆车登记的是谁的名字?”“我要知道还用你帮我查吗?别卖关子,快说吧。”“是北京药检局局长施雅的。”“那明天我去你所里找你,咱们去拜访她一下怎麼样?”“行,我等你。”
  放下电话,看了看表,快8:00了,肚子开始抗议了。叫起如云和月玲,带著三个美女去吃饭。“她要是什麼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学军摊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整晚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正文第二十二章意外发现(中)
  坐在宝丁的办公室里,侯龙涛说了一下计画,“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们就得这麼办了。”宝丁点点头,“你是大脑,我是肌肉,听你的就是了。”说著递给他一张纸,“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你看看吧。”然后就走了出去。
  施雅,现年四十三岁,北京药检局副局长,主管药品审批,市人大代表,北京医科大学毕业;丈夫是对外经贸部驻巴黎的联络员,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龙,现年十九岁,北京联合大学文理学院大二的学生。
  “四十三就当上副局长,也算年轻有為了,这种女人八成不会老实合作的。”正想著,宝丁拿著一套警服回来了,“试试吧。”侯龙涛把衣服换上,“我早他妈想找这麼一身皮穿穿了,这套就给我吧。”“那哪成啊,警服都是有数的。你想过癮的时候,我就借你穿两天,给你可不行。”…
  到了药检局,一打听,施雅上午带队去检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会再来了。“无所谓,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杂。”…
  施雅住在方庄的芳群园里一栋塔楼的第十一层,在门外就听到一阵很有节奏感的音乐,按了几下防盗门外的门铃,屋里的音乐停了下来,“谁啊?”女人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大门打开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头上戴著一条汗带,一套紧身的健美衣裤,把丰满的身体裹的曲线毕露,脚蹬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到两个员警站在门口,女人还算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你们找谁?”
  “请问是施雅女士吗?我们是分局刑侦处的。”站在前面的宝丁掏出警官证,放在防盗门的纱窗上,让她看清楚。“我就是施雅,你们有什麼事吗?”侯龙涛伸手敲了两下铁门,“能进去说吗?我们想找你瞭解点情况。”“噢,请进吧。”女人打开了门,把两人让进客厅,“请坐,两位同志要不要喝水?”两人坐在长沙发上,“不用了。”可施雅还是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按说以她一局之长的身份,决不会对两个小员警这麼客气的。施雅担任的是个肥缺,求她办事的大有人在,虽然没什麼大贪,但小贿小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现在是谁也不怕,就怕员警,这就叫做贼\心虚。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进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有什麼我可以帮忙的吗?”宝丁喝了一口茶,“在这说方便吗?最好不要让你的家人听到,我看咱们还是回局里吧,你去换一下衣服,我们等你。”施雅一听要去公安局,是一万个不愿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国,儿子去约会了,很晚才会回来,在这说就行了。”“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辆牌照為京C59368的本田雅阁轿车?”宝丁从手包中拿出一个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这两个员警不是為了自己在药检局的问题来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一脸傲慢的看著他们,“是又怎麼了?跟你们有什麼关係?”“那车现在在哪?”“借人了。”“借谁了?”“这是我的私事,有必要告诉你们吗?”
  “施女士,你不要有抵触情绪,这对你没好处。最近本区内接连发生了几起架车抢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两死一伤,有目击证人证实罪犯所用的是一辆掛此牌照的本田雅阁。根据车管所提供的档,那车是你的,本来我们应该直接把你传讯到局里,但考虑到你的身份,应该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据实提供线索。”宝丁好歹也当了几年员警,说出这些话来,还真像那麼回事。
  “这…这跟我没关係,我的车早被偷了。”施雅有点怕了,这是刑事案件,还出了人命,她那点权利可就不够用了。“被偷了?什麼时间?地点?為什麼不报案?刚才还说借人了,现在就变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隐瞒什麼吧?”
  女人被宝丁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发蒙,“今年初丢的,就在楼下,我…我觉得也不是新车了,就…就没报案,刚才…刚才是一时没想…没想起来,才说借人了。我…”施雅还在编著谎言,可连自己都觉得不能自圆其说。
  侯龙涛已经不耐烦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别再编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一辆小四十万的车丢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当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龙涛继续阴沉的说:“实话告诉你,三个案犯中的两个已经被捕了,只有一个在逃,车就是他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情况,现在是给你一个机会表明清白。我跟你说,就这件案子本身来说,知情不报、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对你的处罚完全取决於你的态度。”施雅虽然不像以前那麼嚣张了,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是一点不懂法,并没有完全被吓倒,“你们…你们有什麼证据说我知情不报,我的车就是被偷了。”
  在她的心里,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顶多也就是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出来,自己从没参与过抢劫,虽然名誉受损,但也不会有大事的;另外还有一点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脱,那就更没必要现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出来。
  “你是要跟我们耍赖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隐瞒。”“你这人怎麼这麼说话啊,什麼叫耍赖,你又没有证据,不能胡说。”女人恢復了镇定,一点也不示弱。双方都是一阵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个叫李宝丁的员警除了长的有点兇恶,没什麼特别的,可这个戴眼镜的,虽然长的斯斯文文,也不难看,但眼神却很锐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没什麼能帮你们的。”
  “市局对这案子很重视,限我们一个月内破案,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了,要是没有重大进展,我们都没好日子过。所以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能尽一个公民起码的义务。”宝丁的语气有一点焦急。
  “原来他们是有求於我。”施雅心想著,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让我怎麼说?不要再在这浪费我的时间了,我要洗澡了。”说著就站起来要送客,看两人没有要走的意思,“怎麼,还不想走吗?”
  “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会让你舒服的。”侯龙涛不急不缓的说,“咱们心里都明白,你有事没说出来,而你不提供线索,我们很难在一星期内抓到人,既然你逼我们走极端,就别怪我们不择手段了。
  “你…你什麼意思?”女人看著他狡诈的神情,不禁退后了一步。“哼,‘疯狗乱咬人’你听说过吧。我们也不费劲的抓那个人了,回去跟那两个在押的一说,让他们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窝赃的。他们这叫坦白,可以换取减刑,他们一定会照办的。”
  “哪…哪有这麼容易,光凭两个在押犯的话,没人会相信的。”施雅虽然在嘴上不让步,可脸上却现出惊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发上。“是,当然不能光凭他们说了,你不要忘了,还有你那辆车呢,在你银行存款的后面加一个零,或是搜查你家时发现大笔现金,巨额财產来源不明,人证、物证、赃物都有了,就算没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这个四眼员警老是阴沉沉的,看著他就觉得紧张,开始能听到女人由於慌张而產生的喘气声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这些员警是什麼都干得出来的。又是一阵沉默,施雅在脑中飞快的权衡著利弊,“我可能认识你们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没参与他们的事,我说的话你们能保密吗?”“好,咱们今天的谈话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我丈夫是个事业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时连过年过节都不回来。今年新年时,他就待在法国没回来,為此我和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认识了一个叫胡兵的男人,和他发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吗?”宝丁把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见上面那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据我们瞭解,他叫胡学军,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说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过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但却被他缠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证和身份证,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经常到我家来找我,不是要财就是要色,我稍有不从,他就威胁要把我俩的事说出去,让我名声扫地。我是个有身份的人,这种事怎麼能让别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还逼我拍了几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听他的话了…”提起了悲惨的经歷,施雅痛哭了起来。
  “看来这是个外强中乾的女人,十分软弱。胡学军,算你丫捡著了,我当初要是用这招对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会成功的。”侯龙涛看著这个半老徐娘,还真是风韵犹存。
  “然后呢?你把车也给他了?他一共从你这要走了多少钱?”宝丁发给侯龙涛一根烟,两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见,就自顾自的点上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爷样就露出来了。
  “前后加起来光现金就有十多万了。”“他一般都什麼时候找你?”“没有准日子,每隔两三天就会来一次,可这四个多月以来,他一直也没露过面,我以為一切都过去了呢,没想到你们会来找我…”“妈的,看来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这娘们了,王八蛋还一个接一个的来啊。”侯龙涛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过是又找到了一个受害者,用处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了电视柜前,看见上面放著一个像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脑袋里“嗡”的一声,拿起像框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你儿子?”施雅回过头,“是。”说完又转过头抽泣著,并没注意到他脸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约会了?”“是。”“要很晚才回来?”“是。”问到这,侯龙涛已是咬牙切齿,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两步,照準女人的后脖梗,狠狠的来了一记手刀。施雅连叫都没叫一声,身子向前一扑,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这一计画之外的举动让宝丁吃惊不小,“猴子,你干什麼?”赶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过去了。“丁儿,你先走吧,把手銬给我留下就行了。”侯龙涛面无表情。“你打算怎麼处理她?”宝丁把手銬递过去。“你还信不过我吗?”“那好,”出门之前,宝丁又提醒他,“不过你他妈明儿可得把警服给我送回去。”多年的共处,在两人之间建立起了绝对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龙涛足智多谋\,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蹲下去把施雅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銬在一起,审视著这个女人的身体,可能是因為养尊处优,又经常锻炼的关係,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体形却一点也没走样,又有健美服的包裹,还是很能让男人动心的。
  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结实又有弹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恶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爱的姑娘好,我就来嫖你妈。”原来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陈倩的男朋友。侯龙涛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怎麼也没想到陈倩寧可和一个年轻她三岁的小崽子谈恋爱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恼、迷惑、伤心、自卑…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来,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静。被一种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对女人下了重手。用钥匙链上的瑞士军刀从后领口插入,向上一挑,划开一个小口,用力向两边撕开,“呲啦”一声,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带。一阵狂撕猛拉后,施雅已是一丝不掛了。
  把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厅的方形餐桌上,将她双腿分开,黑色的阴毛中是两片深褐色的大阴唇。光从顏色上看,还是何莉萍的阴户更诱人,也难怪胡学军有了后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缝中搓动几下,两指按在阴唇上,大拇指压住还藏在包皮中的阴核用力旋转,最后再把中指插入阴道中抠挖。普通的强姦很难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数案犯需要不断的使用暴力来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没什麼前戏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惧和抵触。
  但现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状态中,侯龙涛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带都照顾到了。中年女人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诚\实,小小的挑逗就让她有了反应,阴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围了。
  “骚娘们,这麼快就湿成这样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语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从拉链中掏出坚硬的肉棒,“噗哧”一声就捅进了阴门中,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开始肏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转醒过来,先是觉得身上有点凉,紧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全身,小穴中有自从三个月前丈夫再次离开后就从未尝过的极度充实感,很明显,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谁…”记忆慢慢的回来了,知道一定是那两个员警中的一个,可头扭不过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后,而且无论她怎麼责问、求恳,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声不出。在这种情况下,施雅本能的做著选择,更希望在身后的是那个戴眼镜的,至少他长的还算招人喜欢。
  身体被肏干的前后移动,勃起的乳头在粗糙的桌面上来会磨擦,也產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这样…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员警…嗯…你这是入室…入室强姦…啊…执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识到自己快要高氵朝了,在仅存的一点理智中,还是不想再被强姦的情况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IT。
  侯龙涛可不理她,只顾拼命的抽插,虽然相对来讲,这个女人的阴道比他几个女朋友的都要宽鬆一点,但姦淫她的快感却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减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龙,王八蛋,我正把你妈玩的哇哇叫呢,我干死你妈,干死你妈。”
  “啊…啊…啊…”阴道内液体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缩,让施雅又怕又盼的性爱巔峰还是不顾意志的到来了。女人拼命向后仰起的头,缓缓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觉令她说出的反抗之词都像是在和男人调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帘低垂,一幅不胜柔弱的样子。侯龙涛压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带,在她脸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吗,你捨得吗?”说著又是两下重重的撞击。“啊…啊…”“没说不让你叫啊,挺好听的,我喜欢,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谁了,现在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说高兴吧,分明是在被强姦;说难过吧,可又快感如潮,还是由自己认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说…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爱人?还是警官呢?”
  男人的装傻调笑让施雅既生气又觉得无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这麼厉害吗?把雅姐姐肏到要生要死了?不过你还是不要这样叫的好,万一被外面的人听到,冲进来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闻了,‘北京药检局副局长、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强姦到高氵朝迭起。’”
  施雅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对男人的威胁还真是无计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说话,光是“嗯嗯”的娇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点结束。可侯龙涛却在极力忍耐射精的衝动,因為这一炮的时间越长,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满足感就越强…
  正文第二十三章意外发现(下)
  施雅的丈夫年纪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胡学军又因為荒淫过渡,三十几岁就也没什麼竞争力了,十几年来第一次碰到侯龙涛这样的强手,连灵魂都快被肏出鞘了。几个连续的高氵朝过后,她真的不能再做了,连小穴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这个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记不清子宫有多久没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阴精泄了出来,女人已经没了再战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这样曲腿站著已有一个多小时了,早上又没吃药,侯龙涛也有些累了,但还不想就这麼放过她,“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求你…求你射精吧…”“射在哪?”“射…射在我的小穴里…”
  “连起来说一遍。”“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里吧…”感到淫水都快流干了,女人也没心思再保持什麼尊严、什麼廉耻了。
  侯龙涛猛的拉起她,双手捏住她的乳房,放开精关,又干了十几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来发。“天啊!”施雅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这麼强劲、丰盛的给予,身体被烫的一阵猛抖,大叫一声,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条毛毯,只觉一隻手温柔的搓弄著自己的乳房,拨玩还是硬立的乳头。“嗯…”真的很舒服,眼皮发沉,怎麼也不想睁开。
  “醒了还不起来?我就伺候的你这麼爽?”听到男人的声音,施雅一惊,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来,慌乱的挪到沙发的尽头,銬子已被摘了下来,双手拉住毯子挡著身体,惊恐的看著坐在另一头,正在抽烟的男人。
  侯龙涛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们的事该怎麼办呢?”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麼办。告他强姦,自己不光会丢脸,还不一定告的下来,自己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他肯定会说自己勾引他,另一个员警也会给他作证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里一样,男人笑了笑,“咱们还是做笔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时候,侯龙涛也恢復了平静,仔细的想了想该怎麼处理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虑了进去,“施小龙,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应,也无所谓,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应我,我会帮你除掉胡学军这个心病,而且我不吃软饭,不用女人的钱,你也不用担心我敲诈你。对了,我叫侯龙涛。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施雅一声不吭,看她的眼神很复杂。她不是傻子,不答应真的会对自己没有不利吗?鬼知道,别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阴险是不容置疑的。
  现在看来,答应他倒不失為一条可行之策,他虽然没有胡学军帅,但也算英俊了,而且显得精明强干,最令人动心的是它能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氵朝。不可否认,刚才的强姦,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爱体验。
  在认识胡学军之前,施雅还是能够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虚寂寞的,可胡学军把她身体深处的情欲激发了出来,却又没能力完全满足她。大半年以来,每当夜深人静,总是辗转难眠。已经想过好几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学军这一回,她也有点杯弓蛇影,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今天这个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门来,既能搞定胡学军,又能找到被逼无奈的藉口,还证明自己对小伙子还有吸引力,不禁在心中已经许了这门“亲事”,脸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来。
  侯龙涛察顏观色,知道女人是动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开口罢了,“我还有事,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个吻。你要是答应我的提议,就别反抗;要是不答应,现在就说出来。”
  等了一分鐘,没得到任何回答。一把扥掉毛毯,将施雅赤裸的身体拉进怀里,没遭到抵抗。“唔…唔…”女人张口将他的舌头迎进了嘴里…第二天,叫上文龙一起,把警服给宝丁送去,“乾洗过了。”“还洗什麼呀,直接给我送回来就完了。”宝丁对侯龙涛的客气有点不习惯。
  “弄脏了哪儿能不洗啊,裤襠那儿。”“啊!?孙子,你丫玩女人不会脱裤子啊?这是我管政委借的。”“不是洗过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们似的。”
  宝丁气呼呼的检查了一遍警服,“四张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干的?你丫那麼多十几二十的大妞还不够玩是怎麼招啊?”“什麼?四哥,你还爱搞老屄呢?”文龙也有点吃惊。“什麼老屄,四十出头,是味道正佳的时候。再说她是陈倩男朋友的亲妈,干起来有意思的很。”“你丫真不是人。”“肏,连你四哥都敢骂,丁儿,给我找根电棍来,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跟丁哥铁磁,他不一定帮你呢。”男人在一起,要是没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壳子了…
  中午时,三个人在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吃饭,宝丁的地盘,自然是他请。“你们丫那是不是没事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龙涛看著菜单。“别肏蛋了,我们是為人民服务的政府机构,民警要是吃饭不给钱,那跟土匪还有什麼区别?”别看宝丁也是个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损员警形象的事,他还真不干。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见薛诺了,她请我下个月参加她妈的婚礼。你到底要不要她妈啊?”文龙觉的很奇怪,侯龙涛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怎麼会在这件事上变得拖拖拉拉的。“胡学军是个吃软饭的老手,我是想弄到足够的证据再跟他摊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况且我是真的喜欢薛诺,不能急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在桌上找著打火机。
  文龙给他点上,“不是已经知道他不是当兵的了嘛,还不够?”“光凭这一条,他能有一万个藉口搪塞过去,何莉萍肯定会相信他的话,最他妈傻的就是坠入爱河的女人。”宝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声。“笑他妈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说。”侯龙涛抓起手机,做出一个要砸过去的动作。“怎麼招?想袭警?还就不跟你说。”转向文龙,“我跟你说,听不听?”“听,丁哥你说。”
  “咱们这臭猴子总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复杂、特精明,老想琢磨个法子,能做到对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等著。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决问题。”侯龙涛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自己有时确实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给老子上课啊,好好,我洗耳恭听。”夸张的躬身给宝丁点上烟。
  “从咱们瞭解的情况来看,胡学军是个职业‘小白脸’,也算是出来混的。妓女有鸡头,他这种人也有鸭头。凭他的长相,应该是这行里比较出眾、比较有名的,我三天之内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来。哪怕万一他是个‘个体户’,凭咱们警方、黑帮二合一的力量,你还怕玩儿不死他?”
  “你是说,用武力解决?”侯龙涛挠了挠脑门。“对,”宝丁一扬眉毛,“这几年洋墨水喝的你都没霸气了。”“就是就是。”文龙也在一边帮腔。宝丁接著说:“对‘德外四虎’那种有点实力的,又是想要他们的命,你用点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学军算个什麼东西,你不就是想让他滚蛋嘛,他不放手,咱们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麼知道他就没有靠山?”“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还用干这种活?”“我是说黑道上的,我还不想树太多的敌呢,最好还是能先查清楚。”“肏,就说你丫变得软弱了吧,老这麼瞻前顾后的。现在在北京的黑道上,谁不得给你侯龙涛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没人会傻到為了一个山西农民和你结仇的份儿上,说不定还乐得送你这个人情呢。”
  “你也说了,他应该是这行里的红人,就不会有人捨不得他这棵摇钱树?”“你丫那…是又怎麼样,你象徵性的给他们点补贴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妈怕什麼。聪明起来像个人精,可傻起来也够急人的,有时候都想给你丫几个大嘴巴。”宝丁越说越激动,右手在空中左右挥舞了两下。文龙也跟著吵吵起来,“对,抽丫那,丁哥,别光说不练,我帮你。”掐住侯龙涛的脖子轻轻摇晃著。“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行行行,这次就听你们的,干他一票。”…
  三天之后,接到了宝丁的电话,说是找到了胡学军的老大,要他晚上出来,见个面谈一谈。傍晚时分,侯龙涛来到西八里庄附近的离昌海鲜城,进入宝丁定好的单间。
  除了宝丁,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属於那种一看就是坏蛋的人,体型壮硕,满脸横肉。他身后还站著两个打手模样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无表情。见到侯龙涛进来,两人站了起来,宝丁给他们介绍,“这位是蓟门桥一带的大哥李东升,在NASA迪厅附近出没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护费。这位是‘东星’的老闆侯龙涛,德外老大刘宏达的干弟弟。”
  “德外四虎”被灭之后,侯龙涛就要大胖接管了它们的地盘和手下。一是因為大胖本来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会比较稳一些;二就是侯龙涛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显的瓜葛,毕竟对名声不好。
  李东升一张凶脸上带著笑容,说不出的怪异、难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劳的吗?”他居然会用四字成语,倒是让侯龙涛有点吃惊,殊不知他书没正经读几年,可武侠小说却没少看。
  两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气了,请坐吧。”三个人又坐了下来,“升哥是道上的前辈,叫我龙涛就行了。要说让你效劳,我可不敢当,只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好说,好说,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嘛,李所已经跟我提过了。”
  “那好,咱们先吃饭再谈正事。小姐…”侯龙涛朝外叫了一声。服务员把功能表拿了进来,等几人点完,不一会儿就开始上菜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得满嘴流油的李东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开皮带,又吃了两隻螃蟹,打了个饱嗝,“龙涛,你真是斯文,吃起东西比有的‘小鸭子’都细气,要是肯出来做,一定能红,哈哈哈。”

  这叫什麼话?宝丁一听就要发火,可被侯龙涛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李东升不是存心损自己,不过是个没心没肺的混人罢了。“升哥说笑了,你给我讲讲那个胡二狗的事吧。”“好,”李东升点上根烟,“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来北京打工,在包工队里干了两年。有一次给一家有钱人装修,被那家的富婆看上了,又有屄肏,又有钱挣,哥儿俩当然乐意了。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发现了,雇人把他哥的两条腿全废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过一劫。”
  “小子学乖了,又回去干民工。可过了一阵儿,觉得还是当鸭子来钱快,又轻省儿,就跑到NASA,专勾那些空虚的中年骚屄。但是小丫那不懂规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让人教训了他几次,他也就老老实实的按月给钱了。”
  “你别说,小王八蛋一捯持,还真他妈招女人喜欢,没多久就成了NASA的头牌,我每年光从他身上抽头就能有好几千块。”“升哥知道他住哪吗?”“就在蓟门桥那边的出租房,前两天我的手下还见过他,应该没搬走。”
  “他没什麼赃病吧?”“没有,因為他是大红人,我看他特紧,每个月都派人跟他去医院检查一遍身体。怎麼招,龙涛,你想换换口味?”“升哥就别拿我打岔了,这个你收下。”侯龙涛从西装的内兜中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李东升打开一看,是一叠人民币,差不多有一万块的样子,“这是干什麼?”“我要收拾胡二狗,这是给升哥的一点补偿,希望你不要為他出头。”李东升把钱又扔了回来,“他已经不是我的人了,三个月前,丫那突然说要从良,不干了。”
  “他是你的摇钱树,你就这麼放他走了?”“咱们有个原则,来去自由,这样就算他们在官面上犯了什麼事,也牵连不到我们。哪怕他还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龙涛你,為了交你这个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给升哥的见面礼。”李东升有点不高兴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钱的,我是真心和你交这个朋友,你要是非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好,升哥果然是个性情中人,这个朋友,咱们算是交定了。”侯龙涛把信封收回兜里。“哈哈哈,”李东升豪爽的笑了起来,“龙涛,你什麼时候想找小鸡子,儘管跟我说,给你找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你从那找来的这麼一主啊?”离开海鲜城后,侯龙涛问宝丁。“那还不简单,鸭子一般都以迪厅為据点,北京有名的就那麼几家,胡二狗那种‘高级货’,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头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个个传来為就是了。”
  宝丁把烟头弹出车外,“你打算哪天动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侯龙涛想了想,“今天是19号,明天我把何莉萍那边的事弄好了,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缓缓劲儿,就大后天晚上吧?”…
  正文第二十四章欲擒故纵(上)
  星期三到了办公室,茹嫣送来一堆没被通过的申请让他抽查,然后就请假去和月玲逛街。有个下级当女朋友就是这点不好,没法拒绝她的请假要求,还不能耍老板的威风。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是他心爱的姑娘呢。从中随便拿了五份,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下的几个人很能干,一般都不会出错,他这个经理当的是轻松愉快。前三份都没什么问题,可第四份却引起了侯龙涛极大的兴趣。
  申请人叫曲鹏,是一项工业专利,一个小小的装置,成本低于三百元人民币,能把汽车尾气中的有害物质降低五十五个百分点,要求投资建厂,经手人是曲艳。
  拿起电话把她叫了进来,把申请递给她,“你看看这个。”曲艳坐进办公桌前的转椅里,看了看,“怎么了?”“你给我解释一下不投资的理由吧。”侯龙涛走到她身后的长沙发上坐下。
  “理由有两条,一是投资过大,国内外都没有现成的生产线,光定做就得几千万,地皮、厂房都需要购买,总投资大概要超过两亿;但更主要的是产品的销路前景不好。”
  曲艳把椅子转过来,看着她的情人,“我联络过国内几家大的汽车制造商,他们都对此不感兴趣;市场调查的结果也不乐观,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调查者愿意购买这个产品。”侯龙涛左手托着下巴,皱起眉头,心想:“以现在大多数人的消费水平,再加上不高的环保意识,要让他们自觉自愿的购买这样的产品,确实有一定难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
  曲艳坐到他身边,扭过上身,右手压在他的裤裆上,挑逗的说:“侯总,不满意我的工作吗?那你就处罚我吧。”手钻进他的裤子里,揉动他的睾丸,伸舌头在他脸上轻舔。
  自从两人确立了偷情关系后,曲艳的男朋友就很难满足她了,每次做爱后,她都有一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龙涛玩儿一次,才能解决问题。在另一个层次上,侯龙涛为维持曲艳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贡献。
  昨晚曲艳又没得到足够的抚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时拉侯龙涛去开房。刚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着大衣出去了,知道她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了,正好趁此机会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认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曲艳立刻就明白他是想听自己说淫荡的话,高兴的趴到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来,“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着你的大鸡巴,想它干爆我的小穴,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荡,你快惩罚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还会出错的。”侯龙涛把她的女装裤扒到翘臀下,一条小小的黑色T-BACK内裤勒在深深地臀缝中,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就“啪啪”的轻拍起来,臀肉被震动的一抖一抖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臀浪”了。
  女人扭动着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该被你打…啊…还不够…这种罚法儿还不够…用你的大棍子贯穿我吧…嗯…”“嘿嘿,那怎么可以?你现在是在受罚,哪能这么快就让你享受,你当我这个经理是假的。”说着右手就从屁股后探入她的大腿间,把内裤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条,轻轻拉动。左手解开她套装上衣的扣子,隔着紧身长袖圆领衫,把玩儿她的双乳。
  曲艳更觉的难耐了,屄缝中勒着的布条来回磨擦,阴核也被刮动着,奶子又在乳罩里被捏成各种形状,阴道中痒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涌了出来。把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中抽插,“小穴都这么湿了!看来你还真是忍的挺难受的嘛。”曲艳拼命的向后拱着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还自己揉着阴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别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干我吧…”
  侯龙涛也不想把时间拖得太长,虽然早就对茹嫣承认了和曲艳的关系,但真要是让她撞到两个人打炮,还是不太好。毕竟会让她有一种趁她不在,跟别的女人偷情的感觉,因为茹嫣一直认为这间办公室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就连如云和月玲也没在这脱过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来吧,先帮我把裤子脱了。”这次长记性了,不能再把裤子上弄的一块一块的。曲艳看情人给了绿灯,迫不及待的帮他把皮鞋和裤子脱了下来。
  侯龙涛头枕在沙发的靠背上,身体向下蹭了一点,变成半躺的姿势,两腿劈开,一根阳具直立朝天。女人也不含糊,飞快的咗了两口,就转身背对男人,两手扒开屁股,坐了下来。
  侯龙涛扶住自己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看着它渐渐被女人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阴唇吞没。“啊…”感到子宫被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光这一下,曲艳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连这小小的把戏都做不到。
  双手撑住男人的两腿,开始用屁股上下套动,上身挺得笔直,头颅尽量的向后仰,闭着眼睛,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肏的好深啊…”侯龙涛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垫在脑后,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女人,只是偶尔向上顶一下。“女人的身体真是艺术品。”看着曲艳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抚玩儿她的臀肉。
  曲艳已经高氵朝了两次,侯龙涛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双手伸入女人衣服里,捏着勃起的乳头,揉动软软的奶子。女人自觉的扭过头,和他做着法国式的接吻。“艳姐,我…我要来了,能射在里面吗?”“唔…嗯…射进来吧…全射给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就在侯龙涛射精的一刹那,曲艳的身体猛然僵住不动了,叫声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泄出了阴精。
  两人抱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就起身整理衣物,“艳姐,你帮我把那个曲鹏约来,我想当面和他谈谈。”“怎么?你还真对这个项目有兴趣啊?”曲艳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梳子梳着头。“谈谈看吧。”侯龙涛点上一颗烟,虽然国贸里有规定,在办公室不能吸烟,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时那样,要躲到厕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帮你约他,不过我提醒你,许总不会同意投资的。”“谁说要投资了?就是想找他来聊聊。”曲艳有点不明白,但也没多问,通过这几个月的共事,发现这个年青的经理不光是个PRETTYBOY,还是很有头脑的,也许他又有什么新计划。
  她耸了耸肩,“还有别的事吗?”侯龙涛坐回写字台后的大转椅上,“你帮我把张力叫进来。”“好。”曲艳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传啊,突然对工作变得认真了?”张力正在给一份申请作可行性报告,听说侯龙涛找他,就问曲艳:“刚才叫你进去干嘛?”“关于一份我经手的申请,说有点问题,找你可能也是这一类的事。”
  “你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半天啊?”“噢,他说我漏了一个很好的投资项目,我解释了好一会儿,才算放过我。他在那抽查呢,你最好也准备一下。”张力这下可有点紧张了,公司有明文规定,要是一个投资部的职员被查出在一年内有三次失误,就卷铺盖走人。在侯龙涛上任之前,他已经有过两次了,加上这次,难道就真那么倒霉,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张力今年已经三十九了,却还是光棍儿一条,在IIC干了十多年,攒了不少钱,有车有房,就说还不能算是钻石王老五,也够黄金级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只是他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敲了敲门,进入经理办公室,看到侯龙涛正紧锁眉头审阅一份申请,还不时的敲打着计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紧,“侯总,您找我吗?”“是,你坐吧。”侯龙涛抬了一下眼皮,指着办公桌前的转椅,然后就又看起了文件。张力诚惶诚恐的坐下,等着经理的训话,可半天都没有下文。良久的沉默让人有窒息的感觉,实在忍不下去了,“侯总,是我又犯错了吗?”“嗯?噢,没有没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这了。”侯龙涛放下申请,笑着递过去一根烟,“张哥,晚上有事吗?”
  “呼…”张力长出一口气,一听他叫自己“张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今晚?没事啊。”“那陪我出去一趟,怎么样?”“行,没问题。”估计是去见商业伙伴一类的事,难得上司特别要自己坐陪,哪有不从之理…
  看着这间饭馆的陈设和装潢,怎么也不像是个谈公事的地方。灯光极其昏暗,全是火车座椅式的座位,每张餐桌上都放着四根圆蜡,一对对的情侣边吃边小声聊着天。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坐下,“张哥,这的气氛还够浪漫吧?”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侯龙涛要带自己来这儿,“这…侯总,要在这谈生意吗?”“他不会是同性恋吧?”张力又开始紧张。
  “没说要谈生意啊,”侯龙涛笑着说,“我是想给张哥介绍个女朋友。”“啊?!”张力根本就没准备,“女朋友?不用了吧?”“先听我说嘛,是个三十八岁的寡妇,有个十六岁的女儿,不错的。”张力更不愿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级职员,又没结过婚,怎么也沦落不到要和一个有十六岁女儿的寡妇谈恋爱啊,你小子还是涉世太浅,不懂人情世故。”
  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老板给牵线,也不好直接拒绝,“我…我还不想交女朋友呢。”“呵呵呵,张哥,张哥,你可真爱说笑话。”侯龙涛伸出一个指头,在空中上下点动着。“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总,您就别逼我了。”说着就站起来,“我还是先走吧。”“别啊,别急着走。”侯龙涛也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见见也没坏处,要是不喜欢再走,再说人家都已经来了。”向门口招了招手。
  两个刚进门的女人走了过来,因为灯光太暗的关系,看不清长相。其中一个稍微矮一点的快走了两步,几乎是小跑的投进侯龙涛的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腰,“涛哥…”侯龙涛也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诺诺,怎么才来啊?”“你等急了?都怪妈妈一和胡叔叔打起电话来就没完。”女人抬起头,露出清纯可爱的俏脸,正是薛诺。另一个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张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时,突然愣住了,因为看清了这个女人的容貌,一张如画的脸上略施脂粉,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除了许如云外,最美艳的中年女人了。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呼吸也有点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向侯龙涛,“龙涛,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吃饭了?”“什么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吗?”女儿恋人的嘴老是很甜。侯龙涛一手搂着薛诺,一手接过何莉萍脱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还在发呆的张力,“只是我们办公室的张力,是我的得力助手,为人忠厚老实,成熟稳重。这是何莉萍何女士。”何莉萍虽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出于礼貌的伸出手。张力两眼发直,双手握住她的玉手,连“你好”都不会说了。侯龙涛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都快乐死了,“你们俩好好聊聊吧。”说完也不顾两个女人茫然的表情,拉着薛诺快步走到餐馆的另一头。
  把女孩让进座位的里面,“涛哥,你干嘛啊?我妈…唔…”话还没说完,樱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很快就陶醉在与爱人的热吻中,搂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头,把老妈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咳咳…”服务员的干咳声打断了两人,薛诺害羞的把脸藏进男人的怀里。侯龙涛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后,两人的舌头又交战了起来,他还不客气的隔着仔裤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爱人的胸口,只知道张嘴接纳由男人喂进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亲密接触。一份量不大的套餐,两人足足用了一个半钟头还没吃完。饭馆的另一头可就没这么好的气氛了。何莉萍开始时还不知道侯龙涛演的是哪出,后来由于张力的大献殷勤,也渐渐的明白了,他是想给自己介绍男朋友,真是快被气死了,之所以没当时就走,是想事后痛骂那个“好女婿”。
  张力也真是不争气,面对何莉萍这个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后居然连“我不在乎你结过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话都说出来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把一杯水全泼在了张力脸上。气鼓鼓的来到侯龙涛的桌前,“诺诺,跟我回家。”“唔…啊…妈!?”薛诺被母亲一吼,才清醒过来,惊讶的看着她。侯龙涛赶快站起来,“伯母,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你干的好事。”拉起薛诺就往外走。侯龙涛马上把钱放在桌上,紧跟在后,脸上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笑容。
  早知道她和张力成不了,而且还会因为自己给她当月老而生气,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过越激烈越好啊。看来要他采摘这对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正文第二十五章欲擒故纵(下)
  侯龙涛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馆,张力也紧跟著追了出来。“侯总,侯总,我…"看著他衣服前襟上一片湿跡的狼狈样,强忍著没乐出来,“张哥,你怎麼回事啊?把她弄得这麼生气。"“我…我…"张力张口结舌,急得直跺脚。“你…你…你什麼啊?你可真行。"“龙涛,你走不走?不走我们就打车了。"何莉萍站在他那辆克莱斯勒边上冲他叫著,听语气正在盛怒之中。
  “来了,来了,这就走。"又回头指指张力的鼻子,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小跑著来到车前,恭恭敬敬的给何莉萍打开后车门,又和薛诺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个可怜的中年男人愣在当场。
  “龙涛,你这个同事是不是有病?"车一驶离停车场,何莉萍就开始对女儿的爱人发难了。“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麼惹您生气了?"侯龙涛给人的感觉真的好无辜。“他说不在乎我结过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麼人能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话?"后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边大喊著。侯龙涛缩了缩头,生气的说:“张力这个狗东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给伯母出气。"“我才不用你给我出气呢,我和他又不认识,他爱怎麼想就怎麼想,都与我无关。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使劲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后脑。“我…我怎麼了…"侯龙涛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嘟囔著。“你说你怎麼了,别装傻。你明知道我和学军就要结婚了,你还给我介绍什麼男朋友,你安的什麼心啊?"虽然是在被痛駡,可闻著从何莉萍檀口中喷出的一股股香气,根本就不在乎她说的是什麼了。可薛诺却不干了,心中也奇怪侯龙涛為什麼要这麼做,但更觉得母亲不该用这麼严厉的口气跟自己的心上人说话。
  “妈,您别这麼大声,听涛哥慢慢说嘛。"“你别插嘴,我还没说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给我找男朋友?"就算在自己為了胡学军和她吵架时,慈爱的母亲也不曾这麼大声的吼自己,薛诺小嘴一扁,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啊,伯母,您别说她,我事先也没跟她说。"侯龙涛拉住薛诺的一隻小手。心爱的小宝宝无缘无故的被骂,还真是挺心疼的。“我教训女儿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麼?我穿什麼吃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请啊?"两个年轻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现在正在气头上,是逮谁骂谁,乾脆也就不出声了。侯龙涛心中却想:“你还真没说错,走著瞧吧,早晚你穿什麼样的内衣就是得跟我请示。"何莉萍坐在后面,自己生了半天闷气,突然看到侯龙涛正在点烟,“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杀,还非要把我们母女俩拉上吗?"赶紧把烟从窗口扔了出去。“怎麼这麼没有公德心啊?都像你这样,北京还不成了大垃圾桶?"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依不饶的,想必年轻时也让不少男人吃过苦头。侯龙涛“嘖嘖"的出了两声,佯装无奈的摇摇头。这一微小的动作也没逃过身后女人的眼睛,“你摇什麼头?咱俩还没完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是一阵沉默,“你别以為一言不发就行了,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了,咱们就不算完。"车子开进了薛诺家的大院里,在她家楼门口停下,三个人都下了车。
  “行了,说吧。"刚想进楼,就被抱著双臂的何莉萍挡住了去路。侯龙涛挠了挠头,“伯母,外头多冷啊,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没那个,你不给我个说法,以后我家也不欢迎你。"“您…您这是…唉,您婚不是还没真结呢嘛,多几个选择有什麼不好的呢?"看他的样子就把他出卖了,明显不是在说真话。虽然知道他在撒谎,可听了还是很生气,“你这叫什麼话?你把我当成什麼人了?"侯龙涛又是挠头又是搓手,一幅為难之极的表情,两个女人看著他,都在等他的答復。“伯母,那个张力今晚是有点失态,他平时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家里条件也不坏,您就考虑一下吧。"等了半天,还是一堆不尽不实的话,何莉萍被气得脸色铁青,“你…你…"一把拉住女儿的手就向楼里走去,“走,不用理他了。"薛诺回过头来看著爱人,一脸的焦急。
  侯龙涛一跺脚,“等等,我说就是了。"“好,我等著呢。"何莉萍又走了回来,站在他面前。“我是想如果您喜欢上了张力,就不会和胡学军结婚了。"“涛哥,為什麼啊?当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对妈妈的婚事的吗?"薛诺上前拉住他的手,奇怪的问。“胡学军…胡学军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妈妈受骗啊。"“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点,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了。侯龙涛摇了摇头,又不出声了。“你说不说?不说以后也不用再来找诺诺了。"“您这叫什麼话啊?这和我跟诺诺的事又没关係。"就知道最后她得用这个杀手鐧来威胁自己,该是自己也发火的时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装的一点脾气也没有,那就太假了。
  “怎麼没关係,我不能让女儿和一个人品有问题的男人谈恋爱。"一向对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顶起嘴来,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气怒了。“我人品哪有问题了?"“你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為了让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后说我未婚夫的坏话,还不叫人品有问题吗?"气氛一下就改变了,从一个骂人、一个挨駡,变成了对著吵架。
  这可吓坏了薛诺,一个是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个是心爱的男人,自己被夹在中间,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那难受劲是可想而知的,“妈,涛哥,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可爱少女的劝解一点也不起作用,两人还是没有停止。
  “这可是你逼我说的,胡学军他根本就没爱过你,他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人体按摩器,把你当成发洩性欲的工具,你在他心里跟一个不要钱的最低级的妓女一点区别也没有。现在他玩够了你上下前后的三个小肉洞,就开始打你的钱的主意,等他榨干了你,就会一脚把你踢开,到时候你人财两空,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侯龙涛故意把话说得既露骨又难听,脸上还掛著轻蔑的表情,要让已到了极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层楼。得到了预期中的回应,“啪"的一声,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个大嘴巴。何莉萍哭著跑上了楼,连女儿也没叫,薛诺被惊呆在当场,一双大眼睛里充满痛苦和疑惑。侯龙涛揉了揉被打的脸颊,满脸的后悔,过去将一动不动的女孩揽进怀里。
  少女抬起头,“涛哥…"心中有一万多个大问号,却不知该从哪一个问起。“都是我不好,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唉。"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快回去劝劝你母亲吧,我改天再登门道歉,现在我说什麼她也不会听的。"现在的薛诺是六神无主,慢慢的向楼门走去,又回过头来,“涛哥,你没事吧?"“我没事,明天给我打电话。"“嗯。"看著少女三步一回头的消失在楼道里,真觉得很对不起她,“我一定会用加倍的疼爱来补偿你的。"此时何莉萍正从拉起的窗帘缝中向下看,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侯龙涛向车边走去的身影显的很沉重。女人拿起旁边的电话,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码…“侯总,您看我还有没有机会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龙涛刚到办公室,连大衣都没脱呢,张力就来找他了。“张哥啊,唉,我看你是没希望了,你说你昨天说的那叫什麼话啊?还是别惦记著了。"打发走了失望之极的张力,曲艳进来告诉他已经约好了曲鹏,下星期一就能来公司面谈。“你没跟他说咱们要投资吧?"“没有,就是说你想见他,谈谈他申请上一些不明确的地方。"曲艳刚刚出去,手机就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号码,“哼哼,胡二狗,你还真早啊。"“喂。"“龙涛,我学军啊。"“噢,胡大哥,怎麼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事吗?"侯龙涛脸上掛著笑,点上一颗烟。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说了,我没得罪过你吧?你為什麼要胡说呢?"“怎麼说呢,胡大哥,我是个生意人,昨晚那个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个大客户,剩下的就不用我说了吧。结果我和伯母吵了起来,一时激动,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并不是针对您。"“你怎麼可以做出这种事呢?不说莉萍是我就要过门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亲啊。"“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边啊?"“没有啊,我在外面呢。"这可有点怪了,听他的语气,这几句话还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从良了?
  “不是没出什麼事嘛,胡大哥别生我的气,等您大喜的时候,我封个十万的大礼包,算是补偿您们夫妻俩的,怎麼样?"“唉,龙涛啊,不是我生你的气,就是莉萍那过不去,你还得想法帮我哄她啊。你办事我还是一向很放心的,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后大哥还有很多事要请你帮忙呢。"“好说,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嘛。"放下电话,侯龙涛一眯眼,“王八蛋,一听钱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连未婚妻的尊严都能出卖,真他妈不是男人。"中午又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涛哥,你昨晚跟我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是真的。"“你怎麼会知道胡叔叔他…"“诺诺,你要是信得过我,就什麼都别问了,也什麼都别跟你妈妈说,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嗯,涛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妈发了好大的脾气,我从来都没看她那麼生气过,你们两个都是这世界上我最爱的人,要是你们不能和睦相处,我真不知该怎麼办了。"侯龙涛听了真是又感动又好笑,心想:“小宝贝,我会和你妈妈非常非常和睦的。"“你放心吧,你妈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终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用意的。"何莉萍对自己的误解已经形成,胡学军和薛诺两方又都安抚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拿著曲鹏的申请去见如云,两人相对坐在巨大的办公桌两边。“你看看这个申请,投资要超过两亿,我没权做主。如果我觉得可以投资,你会批准吗?"如云看了一会儿,“你真的觉得有投资价值?"“產品的销路可能会有问题。"把自己的理由说了一遍。女人点点头,“產品是好產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对,就算是在欧美地区都不一定好卖。"“你认為这个专利值多少钱?"“现在它也就值成本价,三百元;五十年之后,人们的环保意识会比现在强百倍,如果没有更先进的技术出现,它就是无价之宝。"“那如果我出一百万买这个专利,不算很亏吧?"一丝笑容在如云脸上出现,“我只给了你两年时间,五十年我可等不了。"“你别老提醒我这个,我心里有数。不过你今天的意见对我很有帮助,我得好好奖励你一下。"如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赶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没时间了,我四十分鐘后就得走,约好了去和国贸的人续签楼租的。"倒不是不愿意和他做爱,可真要干上了,两小时、三小时,就都不好说了。
  侯龙涛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还是从办公桌后转了出去,蹲在如云面前。国贸里的暖气足的很,女职员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觉的就在上班后换上单裤或是裙子。如云也不例外,穿著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装,白色衬衫,肉色的裤袜。
  男人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抚摸了,还在不断的向上移动,伸入了裙子中,在圆润丰满的大腿上又搓又捏。“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来不及的。"嘴上反对著,屁股却不听话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龙涛抓住两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饱满的阴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裤袜下是一条银白色的绣花小内裤,男人的鼻子用力的顶了上去,拼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一手捏著翘臀,一手抚著大腿,长长的舌头也伸了出来,隔著裤袜和内裤,在阴户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时乾脆张大嘴巴,儘量含住很大的面积,玩儿命的向嘴里吸。“啊…嗯…老公…别闹了…嗯…公事要紧呀…啊…"如云双手按在男人头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还是说出了比较有理智的话。既然是这样,侯龙涛也不好强求,就站起身来。
  可裤子里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议,只好把它放了出来,“还有半小时呢,用你的嘴帮我解决一下吧。"如云白了他一眼,刚想把眼镜摘下来,就被制止了。“别摘,戴著眼镜更有味道。"女人无奈的张开嘴,弯下腰,把大鸡巴纳入了檀口中。右手捋著肉棒,左手探入裤子中,从双腿间穿过,把一根纤纤细指浅\浅\的挤入男人的肛门里,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著转,又在龟头后的肉沟里舔舐,将藏著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看如云口交的这麼卖力,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快点满足,侯龙涛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开女人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插入胸罩里,揉捏那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著她的耳侧。
  “小云云,你可真是个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直起来。改天你一定得给我乳交才行啊。"正在努力吸吮阴茎的女人听了,并没有停止服务,只是抬起双眼,从眼镜上方嫵媚的看著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这种细微的调情动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龙涛看到这张高贵、知性的脸庞上出现如此淫荡的表情,更感到无比兴奋。一把抱住如云的皓首,开始疯狂的肏干她的小嘴。因為如云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阴茎上,所以每次插入并不会很深,也就不会让她感到难过。但从肉棒进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觉出男人的强健。如云变的恍惚了,陶醉在爱人对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见这个绝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龙涛只觉一阵肉紧。就在出精的一瞬间,一个坏主意浮上心头。飞快的从她嘴里抽出阴茎,稍稍向下一按,对準了女人的身体。马眼张开,大量的阳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美女的胸口、深深的乳沟里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啊!"如云惊叫一声,坐直了身子,慌忙用双手挡在自己的双乳下,防止精液顺著身体向下流,“唉呀,坏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里不就好了,快,帮我拿纸巾擦擦。"红顏薄怒,真是集美丽和性感於一身。
  侯龙涛才没那麼听话呢,坏笑著走到转椅边,右手一抬如云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后脑,弯下腰,让两人的四唇相接。“唔唔…"如云对这个男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舌头伸过去给他吸吮。吻了一阵之后,侯龙涛又把老二送进女人的嘴里,要她為自己清理。手也没闲著,两指并在一起,把如云身上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开来。从视窗射进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麼擦啊?你可真够能胡…"如云还没抱怨完,两根粘著精液的手指就塞进了她嘴里。“谁说让你擦了,就这样吧,老能闻到我的味道不好吗?回家再洗就行了。"侯龙涛帮爱妻系好衣服,低头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别走嘛,咱们再来一回合吧。"如云赶紧逃开,惊讶的看著爱人那再次硬挺的阳物,“你…你最近怎麼这麼厉害啊?"按下对讲器,“月玲,快进来。"男人淫笑著逼了过去,“两人一起来我也不怕,早说了你老公是`战神'。"如云最终还是被月玲救了,她离开办公室时所看到的最后的一幅情景是月玲两手撑著窗臺,侯龙涛扶著她的细腰,从背后将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肏入了两瓣屁股之间…
  晚上跟哥儿几个吃完时,武大一脸的春风得意,向大家发著新名片。侯龙涛接过一张看了看,XX发展银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长。“行啊,二哥,你算心满意足了,我那一亿大圆什麼时候能还我啊?"“你急个屁啊,放在银行里又不会丢了,也没人催你的债,还有四个月才能解冻呢。"武大就算在骂人时也是满脸带笑,这回可以好好的过过官癮了。
  “大哥,明儿晚上的事都安排好了吗?"给大胖满上酒。“放心吧,只要你给的位址没错就行。"“别忘了把那辆雅阁也开上。"侯龙涛那张斯文的脸上又一次现出了隐隐的阴险之色…
  正文第二十六章逼“良”為娼(上)
  蓟门桥东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来京的务工人员。本来有不少的路灯,不知被谁家淘气的孩子用石头砸碎了不少,还有很多是因為无人维护而自然损坏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几盏还在工作,可它们根本无法阻挡无边的黑暗将这里吞噬。
  马上就要12:00了,几条鬼影出现在其中一个小院门口,看了看门牌号,“老大,是这儿吗?”被称為老大的人点上一颗烟,打火机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带著狞笑的脸,“就是这儿,正对大门的那间房,大家手脚俐落点。”
  往院儿里扔了块石头,没有动静,“没狗,上吧。”一个小个子向后退出几米,往前冲了几步,矮身上窜,一下扒住了墙头,双臂一用力,整个人就消失在墙内,看身手还真是练过几年。
  大门从里面打开了,等在外面的四个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院子里一点灯光也没有,看来住在这儿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气是最适合睡觉的。正屋用的是暗锁,大胖向先前翻墙的小个子一仰头。小个子拿著一根铁丝在锁里搅动了两下,门就开了一条缝,原来他还是个溜门撬锁的好手。胡二狗裹在大棉被里,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梦,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扥掉了。刚一睁眼,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贴在他脸上。
  “不许出声,要不然就宰了你,听懂了就点点头。”有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胡二狗赶尽点了点头,紧接著被拉下了床,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屋里的灯被打开了,才看清面前有四个陌生男人,都是一脸的凶像。背后还有一个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锋很利,有自动向肉里钻的感觉。“照片在哪儿?”為首的人问道。胡二狗很聪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大胖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错不了。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合作了。罎子,把他的脸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声答应,手里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脸上。“别…别,就在床下。别伤我的脸。”有这张脸在,就有吃饭的本钱,一听要毁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龙涛,来之前他告诉自己,只要用毁容威胁他,肯定水到渠成。开始还不太相信,觉得这手只对女人管用。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四弟还真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从床下搜出了三个鞋盒子,一盒里全是胶捲和女人的裸照,另外两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钞,足有小十万块。“你他妈还够有钱的啊,做鸭子很有赚头嘛。”大胖把钱盒儿扔给边上的两个人,“待会儿全带走。”
  胡二狗一看他们要拿自己的钱,可比杀了他还难过,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勇气,突然向大胖冲了过去,“把钱还给我。”大胖带来的这几个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边“架龄”了,要对付一个反绑著双手的鸭子,那可以说是绰绰有餘的。
  刚刚冲出了两步,就被两个人架住了胳膊弯,再难近前分毫。“妈的,要钱不要命啊?”大胖走过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几,体重二百多斤,拳头就像两个铁锤一样。挨上他一下,后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连叫都没叫出来,只在喉咙中发出“呃呃”的两声,大量的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看上去就像要呕吐一样。“这丫那怎麼这麼噁心啊。”一个手下会意的从后一揪胡二狗的头髮,令他抬头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几拳,两个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箏一样飞上了床。大胖跟过去,一脚踩在床上,“那辆雅阁呢?”
  胡二狗脸色惨白,满身的虚汗,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张大嘴不住的喘著气,哪儿还有力气回答。“肏,不开口是吧。拉起来,我再给他来一套‘必杀呕吐拳’尝尝。”
  “在…在…蓟门小…小区…东里十…十号楼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当沙袋了。“罎子,去把车开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串钥匙扔给罎子,上面掛著一个车门的遥控器。罎子边往外走边嘟囔著,“可挺老远的,你妈的,停门口不就完了。”可在这种地方,财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选择。
  要说几个人的动静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邻居听到了,可入室抢劫、復仇打架在这里是司空见惯,早就形成了一种默契,事不关己不劳心,这样就不会惹祸上身了…门头沟的大山中,一个废弃的採石场的仓库里灯火通明。从外面看并没有什麼特别,可仓库里有一面新砌起来的砖墙。墙的外面只有几张普通的沙发,一张长桌,十几个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墙里面就别有洞天了,开了一桌麻将,两张真皮的长沙发上坐著几个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吋的大彩电,几个人正在玩儿“街霸”一类的格斗游戏。自从上次在这儿处理了张国、张军哥儿俩的事后,侯龙涛觉得这儿是一个不错的整人之所,就雇人把这里整理了一下。本来就是刘南舅舅公司的產业,也不用交什麼租金。没想到这麼快就能派上用场。
  今天下班后,李宝丁、李昂扬、项念休和左魏几个高中时的好友找侯龙涛出来吃饭,晚上的事儿自然也就叫上他们了。几个人都是电子游戏迷,行恶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几把。“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输了,滚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著。“肏,好久不练了,让你丫先美几轮。”侯龙涛把手柄交给一边的宝丁,“帮我报仇。”拍了拍跪在两腿间的女人的脸蛋儿,“喂,你他妈用点心。”
  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更加卖力的上下动著脑袋,正是任婧瑶。高中同学聚会,自然不能少了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里却是真空的。
  这是侯龙涛的命令,她可不敢不从。一个月的性奴生活中,也对这个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听话,他就会像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有时也会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龙涛把手伸进婧瑶的大衣里,把玩她坚实的奶子,转头对一休说:“这妞儿不错,大奶子大屁股,干起来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又紧又嫩,别提多给劲了,你要不要试试?”一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决不会给别人上的,这麼说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宝丁赢自己。可还是听得有点激动,被宝丁连给了两个重拳,“你丫别他妈勾引我,老子不吃这套。”
  婧瑶却被吓坏了,自己又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哪能被人当成物品一样送来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这麼做,是说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劲吸吮男人的阳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尽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龙涛明显感到了快感的增强,享受了一会儿,“嘿嘿”一乐,把婧瑶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脸蛋上舔了一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说你的这个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插过,突然对我忠心起来了?”说著手就探进大衣的下摆里,手指杵进了她的屄缝中。昂扬在上学时和婧瑶的关係还算不错,有那麼一点点看不过去她被这样欺负,“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学一场,讲点情面吧。”“扬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在一边看麻将的文龙走了过来。
  “你问问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时候,她有没有看在同学一场的情面上帮我们求情。她不认的我,也还说得过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认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们说话,毕竟是个女人,面对一群兇神恶煞的黑社会,不敢站在我们一边很正常。可丫那连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有,不光这样,还他妈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嘲笑我们。”
  文龙越说越气,拍了一下婧瑶的头顶,“是不是啊,嫂子?”这是德外事件后,婧瑶第一次见文龙,从一到这儿,就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憎恨,知道他是侯龙涛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过自己,侯龙涛也决不会护著自己的。
  现在他终於发难了,婧瑶什麼也不敢说,只是双臂紧紧的抱著侯龙涛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边,小声抽泣。“哭,哭你妈屄啊?”文龙可没这麼容易饶了她,“我四哥就是心软,要照我的意思,当时就把你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行了,文龙,她现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别那麼小心眼了。”左魏也开始替婧瑶说话。“四哥,上次你让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这妞儿的男朋友吧?”马脸听见这边说的热闹,也不打牌了,过来凑一嘴。
  一拉婧瑶的下巴,“长的还不错,不过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给老七出口气。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侯龙涛觉出怀里的女人开始发抖,正在抠挖阴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几分力,让她不由的喘了起来,“嗨嗨嗨,干什麼啊?怎麼处理她得看她的表现,她至今的表现还不错,我还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婧瑶听到这话,赶紧双手托著男人的脸,拼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里给他品尝,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几下门,一个手下探进头来,“兵哥,达哥回来了。”武大看了一眼侯龙涛,“怎麼招,猴儿,开始吧。”侯龙涛正被亲的上火,伸出一隻手挥了挥,“你们先修理修理他,我马上就来。”说著就把婧瑶扔到另一张沙发上,跪骑在她腰上,解著皮带。剩下的九个男人赶快稀哩呼嚕的夺门而走,可没人想要看他光屁股。
  一辆雅阁和一辆PTCruiser停在了仓库门口,大胖像提拉一隻小鸡子一样,把只穿著三角裤的胡二狗拽了进来。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两个人上来,把他四肢大开的锁进从墙上伸出的四条铁链上。到这儿的路上,胡二狗已经从大胖的那顿殴打中恢復了过来,看著面前的二十几个人,一脸的恐惧,颤声道:“大哥们,你们是谁啊?我怎麼得罪你们了?”
  大胖往沙发上一坐,“你们谁动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必杀呕吐拳’,愣是没吐。”几个刚玩儿完电子游戏的人正都手痒痒著呢,一起冲了过去。这种事马脸是绝不会落后的,没有不上的道理。“老六,四哥说别打他的脸。”二德子在后面叫著。可是有点晚了,胡二狗的脸上已经挨了四、五拳了。

  这一顿暴打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鐘,可怜的胡二狗既没法还手,也无处躲避,等他们停了手,才发现他早就昏过去了。大胖用手指一点,一个手下提来了一桶凉水,“哗”的一声,泼到了犯人身上。胡二狗的身体猛的一抖,醒了过来,嘴唇都被冻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严严实实的都觉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裤,还被泼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更惨的是,一点不明白这一切是因為什麼。
  看他醒了,又有三、四个人上去打,等他再昏过去,又是一桶冷水。就这样,再打、再晕、再泼水,进行了三、四轮,直到胡二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才算甘休。就在胡二狗被惨无人道的上刑时,侯龙涛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身体。婧瑶的大衣扔在桌上,几乎全裸的躺在沙发上,一隻丝袜被褪到小腿上,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地上。
  侯龙涛压在美丽的女人身上,两手捏著她的双乳,屁股在她两条白嫩的大腿间拼命耸动著。婧瑶现在别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肏干,在心理上也没有什麼不愿意,自然就很投入。
  小穴里的媚肉被粗大的阴茎磨擦的越来越酥、越来越麻,真想大声的呻吟,把肉体上的快乐全部喊叫出来。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两条舌头在相互的搅动著,婧瑶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来回的摩挲、捏掐,嘴里“嗯嗯”的哼著。
  其实这个女人的出现,解决了侯龙涛的一个大问题。他的女友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如云那样的女强人,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侯龙涛对她们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们干炮儿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洩,心底深处隐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著每次对爱人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像,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爱人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麼样的伤害。
  现在好了,有了任婧瑶,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尽情抽插、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儿施雅时心理上的满足,男人心中的神与魔,终於得到了平衡。
  侯龙涛把玩儿嫩乳的双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变换著形状,要是婧瑶有奶的话,一定会被全部挤出来的。女人的身体在他大力的姦淫下,一点一点的向后移著,直到整个脑袋都垂到了沙发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婧瑶的脖子上,又亲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几个明显的吻痕。“啊…主人…肏死我了…爽啊…大鸡巴主人…好厉害…好有力…啊…”虽然男人只是大刀阔斧的衝杀,还是令她心驰神摇,一点也感觉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个身体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宫那一点,被大龟头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声,墙那边胡二狗的惨叫声,都刺激的侯龙涛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强劲。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门中,然后一口气整根插入,恨不得连睾丸也塞进女人的性器中。光是这样还不够,男人张开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样,在婧瑶娇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齿印。“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闭著眼睛,大张著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不许再叫了。”明知要让就快到高氵朝的女人闭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龙涛还是如此下了命令。像一条大狗一样,把舌头伸得老长,在婧瑶的娇顏上疯狂的舔舐,令她一张俏脸上涂满自己的口水。
  侯龙涛用尽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闷哼一声,就此不动了。婧瑶的双腿猛的一阵抽搐,垂在沙发外的皓首也不再摇晃,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无神的盯著天花板,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叫,享受男人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上的无上快感。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几分鐘,男人起身,将占满各种体液的阴茎放进面色潮红的美女嘴里。婧瑶為他清理乾净,“主人,您…您好棒啊。”“夸我也没用,刚才让你不要叫了,你还叫,去,撅起来。”婧瑶费力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翘得老高,“主人,罚我吧。”一个月来,侯龙涛每次肏完她,都会找点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经习以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几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还会有產生受虐的兴奋感。
  侯龙涛毫不客气,抡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蛋儿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这可不是爱人间的调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点也不留情。婧瑶扭摆著肥臀,在开始的几声痛叫后,紧接著就是变态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厉害…”正可谓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就在打的起性之时,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文龙捂著眼睛的脑袋探了进来,“四哥,你再不出来,可就把丫那打死了。”“这就来。”侯龙涛扒开女人的两个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现得还不错,我出去后你就睡一会儿吧,别出声。”说完就开始穿衣服…
  正文第二十七章逼“良”為娼(下)
  胡二狗被人从墙上摘了下来,架到长桌前面坐下,满脸的血水,一点也没有平时英俊瀟洒的样儿了。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叼著一根烟,系著皮夹克里衬衫的扣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文龙,一会儿帮我把那妞儿的尸体处理了。”“好,四哥,我等会儿就去办。”胡二狗听了这人的声音,不禁一惊,缓缓抹了抹眼睛,那个叫人不要打自己脸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来的“后女婿”。
  “哎呦,胡大哥来了,怎麼也没人通知我一声啊?”侯龙涛正好也在向这边看,表情夸张的说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对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龙涛…龙涛,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会和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开始“从良”的时候,侯龙涛还没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这个平时举止文雅的年轻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侯龙涛还是一幅笑模样,“怎麼弄得鼻青脸肿的?真是的,我还特意交代他们别打你的脸呢。”扭头不满的看著大胖,“大哥,你这不是剥夺我亲手把他变成猪头的乐趣嘛。”
  大胖“嘿嘿”一乐,“这可不是我干的,是马脸他们动的手。”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个鞋盒子放到桌上,“右边那两盒里是钱,小白脸还真他妈不少挣。”侯龙涛才不在乎那点钱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胶捲。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觉时的照片,看来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还有另外四个女人的,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有两个还颇有几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艳福不浅\啊。”胡二狗也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崽儿了,虽然一脸的恐惧,但心里却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势。“我肯定是和他无怨无仇,我们俩唯一能扯上关係的就是莉萍,难道是莉萍要他来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儿们爱我爱得要命,况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谁、住在哪。这小子见财起异,想抢劫我?更不对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乾脆决定先试探他一下,套套他的话,再作打算,“龙涛,你听我说,我这人有这坏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点照片作纪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龙涛打断他的话,“你少跟我这儿编故事,咱们也别浪费时间,我明摆著告诉你,我已经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东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过了,你就别耍你那点花花肠子了。”
  一听他说出这两个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细,“我…我,涛哥,您找我来有什麼事儿?”这一来,连称呼都变了,还换上了一脸的奴像儿。在北京这几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不挨打,装孙子最重要。
  “我问你什麼,你就老老实实的说什麼,我就不再让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吗?”“是,是,我明白。”“好,你打算什麼时候蹬了何莉萍啊?”“我…我没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了。”
  “很冷吗?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龙涛突然改变了话题。“有…有点。”“那抽根烟吧。”胡二狗连忙欠身接过他递来的烟。“我给你点上。”左手打著打火机,右手抓起一边儿的玻璃烟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凑过来的头上。
  “啊!”胡二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鲜血从双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来。“你妈了个屄,还他妈敢跟我打马虎眼,给他包上。”两个手下过来拉起胡二狗,给他包上伤口,又放回了椅子上。“我再问你一次,你打算怎麼处理何莉萍的事儿。”“我…我…我们…真的是下…下个月就…就结婚啊。”胡二狗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好好好,你有种,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龙,一会儿你再让人多挖一个坑儿埋那女的,先把这孙子拉出去种上。”
  “没问题。”文龙一挥手,“跟我来吧。”立刻有两个手下过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门拖。“饶命啊…我说的是真话啊…”他怎麼也想不通,侯龙涛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儿的。据说后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对死亡的恐惧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一下就挣脱了架著他的两个人,向著桌子跑回来。可没跑两步,腿一软,摔了一交,但这却没能阻挡他的移动,紧著跪爬了一段,双手扒著桌沿,露出一个脑袋。“啊…啊…啊…涛…涛哥,我不敢骗您啊…”看著他鼻涕眼泪齐流的样儿,侯龙涛意识到他没说假话,“你真的会和她结婚?”“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援我开…开歌厅,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这倒是侯龙涛事先没料到的,本以為他就是想玩儿完何莉萍,再卷著钱走人。今天抓他来,并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动,赶紧滚蛋。现在倒好,这主儿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亲。不管怎麼样,先得获得自己想要的资讯,“你这些照片在哪洗的?普通的照相馆是不会给你冲裸照的。”“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个体照相馆。”“他没留一份平常看著玩儿吗?”“没…没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时自己冲的。”“你那些要和你一起开歌厅的朋友都是干什麼的?”“没有…根本没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编出来骗莉萍的,我装成当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钱,怕她怀疑,就说是跟人…跟人和伙。”“何莉萍出了多少钱?”“十…十五万。”
  侯龙涛双臂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计画不用做什麼改变,“那笔钱你到手了吗?”“没…没有,但我知道帐号…和…和密码。”胡二狗虽然被打了好几顿,但他身体还算结实,受的又全是外伤,其实没什麼大碍,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几度的气温中,造成了他的虚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龙涛拿过纸笔,不知在上边写著什麼。“不…不想…当然不想…”“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也绝不再為难你了,你看怎麼样?”“什麼…什麼我都答应…”“先让他暖和暖和。”七、八个手下就开始忙乎,有人给他弄了一桶温水泡脚,有人从雅阁里取出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有人找来条毛毡给他裹上,又送来一杯热开水让他喝。二十多分鐘后,胡二狗原先被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现了血色。
  侯龙涛从里屋拿出一个小答录机,将刚才那张纸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这个跟我对话,我知道你挺会演戏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吗?”胡二狗看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多问,“懂,我懂。”
  两人把相同的对话来来回回的重复了得有十几遍,才算有了令人满意的效果,“你他妈可真够笨的,就这样也能骗女人,这年头真是长的俊就能吃的开啊。”侯龙涛边骂边把磁带取了出来。其实在这种又惊又吓又被打的情况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几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那十五万,你银行里一共有多少钱啊?别跟我胡说,我一会儿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的。”“四十多万。”“呵呵,你小子还真够能敲的啊。”又给他扔过去一根烟。胡二狗战战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生怕再挨一烟缸。
  把其中一个装钱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这两个送给我吧。”本以為会血本无归,居然还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更何况命悬人手,哪有不答应的餘地。侯龙涛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火车票,“等天亮了,你去银行把那十五万取出来,中午有一趟去广州的车,钱我让你带走,也算对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边是干正行,还是接著卖屁眼儿,但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要是胆敢再踏进北京半步,威胁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说话的时候一眼也没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声音虽小,却更显阴沉,让人不寒而慄。“那辆雅阁我要物归原主,你有什麼意见,现在就说出来,免得走后又觉得亏了,再冒生命危险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龙涛抬起头,双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绝难和这个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无它法,“我…我全都照办。”“文龙,你辛苦一下,带俩人帮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车。”“好。”文龙答应一声,叫上两个手下,压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阁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侯龙涛打开钱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万块。“麻子,把这给哥儿几个分了吧。”一个手下接住扔过来的鞋盒,对於这个新的幕后老闆的大方,他们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龙涛从来不心疼…星期天下午,把薛诺叫到天伦王朝,这是被她母亲扇了一耳光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美丽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搂著她的腰,右手抚摸著她的柔发。
  薛诺明显的有些忧鬱,平时一见侯龙涛,就会快乐得像只小鸟一样,“唧唧喳喳”个不停,可今天从进屋到现在一共也没说几句话。“怎麼了,诺诺?心情不好吗?”轻轻吻了她的鼻尖一下。薛诺撅著小嘴,“我…我这两天心里好乱,涛哥,你…你不会怪我吧?”“因為什麼要怪你?”“因為我妈妈她…她打了你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呵呵呵。”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将她粉嫩的香舌吸进嘴里,热烈的品尝了一番。等到有娇喘从薛诺的樱唇间发出,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嗯…涛哥…”“小亲亲,别说那件事错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错,我也不会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无论你今后做出多大的错事,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捨不得怪你。”
  薛诺坐起身来,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龙涛的表情郑重严肃,“真的,我对天发誓。”“涛哥…”沉浸在无比喜悦中的少女扑进爱人的怀中,只觉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学军的事问清楚的打算。薛诺的白色高领羊毛衫质地很好,在她后背轻抚时,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诺诺,咱们做爱吧。”自从吃了邹康年的药,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让他兴奋。
  美少女的脸上微微一红,改成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娇羞无限的在爱人脸上亲吻,“涛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抚慰了,现在该轮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对於心上人的这种要求,是说什麼也不会拒绝的。“自己把上衣脱掉吧。”侯龙涛双手隔著紧身的仔裤,在女孩圆圆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诺的脸更红了,却没有反对他的提议,直起上身,连同奶白色的衬衣一起从头顶褪下。
  刚一脱完,就发现侯龙涛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声,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呵呵,谁让你发育得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点时间也不浪费,已经把女孩的仔裤解开了,正在向下扒著。
  “涛哥…你坏…咱们进屋吧…”薛诺在这方面还是很传统的,做爱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轻鬆的把她抱起来进入卧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没有份量一样。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双腿,让爱人拉下她的裤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带红花绿叶的乳罩、内裤,和白色的棉袜。侯龙涛脱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两人的身体盖住,揽过少女的皓首吻了起来。越吻越往下,男人的头终於消失在被子里。薛诺躺平了身子,两手扶著他的头顶,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怜爱。感到胸罩被推离了乳房,左乳被温柔的揉捏,乳头被轻轻的压下再鬆开,男人嘴里温热的气息从右乳尖上传来,快感像电流一样,随著血液在身体中流动。
  娇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痒痒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娇哼起来,也不知道被窝中的爱人是不是能听到,“唔…涛哥…痒…嗯…痒…”突然间,女孩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原来是因為有一隻大手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拨弄著探出头的阴核。
  随著手指插入阴道中的动作,侯龙涛的唇舌滑过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过她的双腿,一隻手為她脱去白袜。薛诺的手已经够不到男人的头了,无所适从的放在身体两侧。小穴中的手指抠挖了一阵,还是和对它恋恋不捨的媚肉道了别。“不要…别…别拿开…嗯…”还没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虚,自己的右手就被拉过去盖住了阴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当男人的手离开时,她就开始自觉的手淫,纤细的手指由於快速的进出阴户而沾满了爱液。
  在薛诺因為兴奋而抬挺臀部时,侯龙涛轻巧的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又从美少女可爱白嫩的脚丫儿开始向上吻,直到头再次露出被子外,将舌头送进她的檀口中搅动。把女孩的双手从被窝中拉出来,再调整好阴茎的位置。“唔…唔…”薛诺呼吸困难般的吐出男人的舌头,“不…要…要来了…涛哥…不能停啊…”说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间停止了这个企图,因為从下体传来了无比的充实感。
  侯龙涛开始耸动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娇媚的阴唇间抽插,每次顶到子宫时,到要在上面温柔的磨转一阵,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悦的甘露。肏干了一会儿,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品尝上面的爱液,“又香又甜,真是爱液中的极品。”听到爱人声音夸张的讚扬,美少女微微睁开朦朧的星眸,发现他正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几天前,薛诺出於好奇,将自己手淫时的样子拍了下来,事后一看,只觉自己的表情淫荡极了。现在男人的阴茎在屄缝中肏干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强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样子不知会有多淫荡。
  “涛…啊…涛哥…别…啊…别看我…嗯…”“為什麼?”侯龙涛两肘撑床,双手正好可以在她的头髮上抚弄。“好丑…我…我现在一定好丑…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诺扭过头去,紧咬著下唇,看上去有点著急了。“傻宝贝,你现在好漂亮,一点也不丑,不要胡思乱想了。”“真…真的吗?”“真的,不骗你。”薛诺猛的揽住男人的颈项,拼命向上挺著屁股,让他插得更深更狠,“涛…涛哥…我…我又要来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诺诺,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哥哥舒服死了。”“涛哥…啊…涛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热的阴精再一次泄出时,耳边响起了男人情意绵绵的声音:“诺诺,我爱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时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侯龙涛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经穿好衣服的薛诺从后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总共也没几根儿。”“嗨,刚才是谁说痒痒的?再说鬍子是老得刮的,难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动手吗?”“山羊胡才显得有学问嘛。”少女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磨擦。
  “诺诺。”“嗯?”“电视柜的抽屉里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层了,你去帮我找来,好不好?”“好。”在爱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诺走了出去。侯龙涛扭头看著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拐角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正文第二十八章证据确凿
  薛诺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了半天,什麼也没找到。拉开第二层,一包新刀片儿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儿下面是一个没封口的牛皮纸大信封。拿起刀片儿,底下现出了半张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里。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脸上立刻有红霞出现,那半张照片中是一个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双腿丰盈修长,阴毛乌黑浓密。“死涛哥,都有我了,还看这种黄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薛诺还是把照片从信封中抽了出来,照片中女人的脸庞映入眼帘,女孩儿只觉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丰乳细腰,正是她的母亲何莉萍。
  薛诺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张,全是何莉萍各种各样的裸身睡姿。“这…这…”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叫。母亲的裸照在爱人的卧室中出现,这种震惊非同小可。就在这时,侯龙涛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诺诺,还没找…”话语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一个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来的照片。
  “涛哥,这…这是什麼?”薛诺扭过头来,眼中并没有愤怒,只有无限的迷惘与不解。侯龙涛赶快过去,抢过信封,将相片又收了起来,“诺诺,你别瞎想,我可以解释的,这些照片不该让你看到的。”
  “不该让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释呢。”少女的声音在颤抖,眼中已有了泪光,“你怎麼…怎麼能这样?她是…她是我妈妈啊。”“诺诺,你冷静点,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侯龙涛走到窗前,一手撑著墙面,表情沉重之极,“诺诺,你要相信我,我这全是為了你妈妈好。你真的认為我会无耻到偷拍心爱的女孩儿的母亲的裸照的地步吗?你要真这麼想,就太伤我心了。”他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吗?当然干得出,他本来就是个下三滥的小地痞,只不过现在有人代劳了。但薛诺还真不是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龙涛绝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一定有什麼内情可以解释為什麼他会有自己母亲的裸照。一看爱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紧走两步,从后抱住他,“涛哥,我不是个意思,我不是怀疑你,我…我…”一想到这可能会影响两人的感情,薛诺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感到背上一湿,侯龙涛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过身来,把美少女揽在怀中,“诺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女的,请你相信我。这件事,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一个人扛就是了。”
  “涛哥,你在说什麼啊?什麼一个人扛?你忘了吗?你说过的,咱们不是外人,有什麼难处,咱们一起分担的。”薛诺的表情很坚定,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再听他这麼一说,更坚信爱人是有苦衷的。
  “诺诺…”男人在少女的秀髮上抚了抚,眼中充满爱恋,“好,我就什麼都不瞒你了。你不是问我為什麼不要你妈妈和胡学军好吗?”“是啊,”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两件事有关係吗?”
  侯龙涛放开薛诺,从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盘磁带,放进音响中,“你听完这个就会明白的差不多了,可里面有很难听的话,你确定你要听吗?”“嗯。”少女走过来,按下PLAY键。“龙涛,钱準备好了吗?”不出所料,是胡学军的声音。“先把东西给我。”侯龙涛的声音也出现了。“放心吧,绝对是好货,张张清晰,不比杂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万,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声,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点也不亏。”
  薛诺脸上一红,知道胡学军说的是自己的母亲。“我不许你这麼说她,你这个无赖,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这麼对她。”侯龙涛愤怒的声音换来美少女对他深情中带著无比感激的眼神。“行了,龙涛,你别跟我来这套了,你看看这些照片,屄缝、屁眼、乳头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别告诉我你不想搞她,这娘们儿肏著可好玩了。”“你别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无耻,废话少说,把底片也给我。”
  “咱们只说好了买卖照片,你要是连胶捲也要的话,再加五十万吧。”“胡学军,你别太过分。”“过分吗?你想清楚,要是这些照片在网上发,或是流传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气可就大了。‘淫荡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轮奸个几次是不会完的,说不定还会捎上你可爱的女朋友呢。”
  “你这个王八蛋,要是诺诺母女有什麼事,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别急著威胁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给钱,我也不会做得太绝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说,我还是要和那娘们儿结婚的,毕竟能有一个那麼漂亮的屄肏,是一件不错的事,她又爱我爱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说?”“说?你去说好了,别说她不会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样?她会伤心死的,对她有什麼好处吗?反正我也快玩儿腻她了,钱也从她身上捞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说,我会假装很爱她,让她生活在虚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伤害她吧?“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得了吧,不跟你废话了,照片给你留下,你把钱凑来了,我再给你底片。对了,你要是什麼时候想跟你岳母干一炮,也不是没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诺的小嫩屄给我肏几次就行了,我还没上过十几岁的高中女学生呢,哈哈哈。”
  侯龙涛把音响关上,“这是我偷偷录下的,本来是想以此為证据,告胡学军敲诈勒索的,可…”话还没说完,薛诺已哭著投进他怀里,“涛哥,对…对不起…”“為什麼道歉啊?”“我妈妈她那样对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傻宝宝,没关係的,乖,别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脸庞,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经拿到了,没事了。”“咱们去告那个傢伙。”“不行的,就像胡学军说的那样,你妈妈那麼爱他,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会伤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说说,你也看到你妈妈的反应了。”
  “那…那怎麼办?难道就让他这麼一直把我妈妈骗下去吗?”“我在想办法,绝不会让他得意下去的。你暂时什麼也不要跟你妈妈说,知道吗?”“嗯,我听你的。”在薛诺离开时,侯龙涛要她把照片也带走。说那是证据,万一以后要告胡学军还用得著,所以还不能毁掉,但放在他一个男人这里又不太好。薛诺不但没有理由拒绝,还觉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诺刚走没多会儿,侯龙涛的手机就响了,“喂。”“涛哥哥,你在干嘛呢?”电话里传出张玉倩嗲声嗲气的声音。三个月以来,两人经常通电话,侯龙涛发挥他死皮赖脸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对他极有好感,称呼就越来越亲热,儼然已有了两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亲过我啊?”“美的你。”“怎麼?还不许我美美啊?说真的,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好好亲亲你。”“咯咯咯…”玉倩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真是悦耳,“做你的大头梦吧。”“倩妹妹,过年回不回来?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School,这样明年六月就能毕业了。”“好,我等你。”“涛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饭,看见女儿进了大门,“诺诺,你上哪去了?”“去涛哥那儿了。”“哼,跟你说了少跟他来往,你就是不听,他这个人可不怎麼样。”她还在生侯龙涛的气,一边炒著菜,一边数落著女儿。这回薛诺可不干了,现在侯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前几天因為不知道内情,母亲说他坏话时,她只能劝几句,多了也不好说。但今时不同往日,突然觉得母亲好不讲理,就像一个泼妇一样。
  “涛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说了胡学军几句坏话嘛,您这不是也算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吗?”何莉萍一听女儿顶嘴,居然还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语气中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不禁又是气往上撞,“死丫头,你从哪儿学会顶嘴的?又是侯龙涛那小子教你的吧?”薛诺也生气了,虽然知道母亲是被蒙蔽,但还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而母亲是站在了邪恶一方。“您不要什麼都针对涛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们,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说八道。”“唉呀,死丫头,你这是在教训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坏?侯龙涛给你喝了什麼迷魂汤了,让你胳膊肘向外拐,再这麼下去还了得了?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什麼?為什麼?”少女开始激动了。“你都高二了,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该集中精力学习,没时间谈什麼恋爱,更何况是跟侯龙涛那种品行不端的男人。”薛诺气的小脸通红,没想到母亲说出这麼不讲理的话。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学习也还说得过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区重点高中里,全年级都排在前几名。少女毕竟是少女,激动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龙涛要她保密的话全拋到了脑后。“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涛哥,而是你的好学军。涛哥他為了维护咱们俩,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你自己看看吧。”说著就从小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扔在桌上,“我也听了你的好学军用这些敲诈涛哥的录音,涛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给胡学军钱了。”薛诺越说越委屈,哭著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莉萍一愣,对女儿如此反常的举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说的话。取出信封中的东西一看,“五雷轰顶”是最能形容她现在的感觉了。看照片上的环境,就是自己的卧室,上面还有日期,正是他们两人从黑龙潭玩儿完回来的那天。这才想起,胡学军带著相机,却没在风景区照几张,现在算是明白原因了。良久,何莉萍才回过神儿来,抓起电话就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却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一晚,母女二人都没有吃饭…侯龙涛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得知她已经把什麼都跟她母亲说了。假装吃惊,说了她两句,要她想办法和她母亲和好。掛了电话,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麼快就达到目的。赶快通知宝丁,要他儘快行动…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怀柔的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一打听,航太测控工程专业根本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中校教官,整个学校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
  又去了自己存钱的银行,虽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备,但当银行的人告诉她她的帐户一天前就被註销了时,何莉萍还是愣在当场,直到排在后面的人不耐烦的催促,她才哭著离开了…薛诺今天不用训练,下午三点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龙涛要她跟母亲和好之后,她心里还是有解不开的疙瘩,不準备这麼快就原谅母亲。今天早上就是连招呼也没跟母亲打,就上学去了。
  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赶忙坐到餐桌边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脸,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何莉萍走了进来,没跟女儿打招呼,直接往沙发上一坐,一脸的失魂落魄。薛诺沉住气不理她,突然看到母亲失神的双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妈,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这种情况下,薛诺没法在气下去了,跑过去跪在母亲的身边,扶住她的腿,轻轻摇著,“妈,昨晚是我不好,您别生我的气,妈…”何莉萍缓缓的扭过头,直勾勾的看著女儿,一会儿之后,好像才意识到她的存在,伸手抚摸著女儿的柔发,“诺诺…”“妈,您别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亲拭去脸上的泪水。
  看著女儿清纯甜美的俏脸,何莉萍不禁悲从中来,一把将薛诺紧紧抱住,大哭了起来,“诺诺…呜…是…是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你…呜…全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接著就把今天的发现说了出来。母女连心,薛诺很能理解母亲现在的心情,可又无能為力,“妈,您别这麼说,不是您的错,是胡学军那个混蛋…”说著说著,也是一阵难过,母女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薛诺站起身来,擦干眼泪,过去开门。何莉萍走进了浴室中,洗了把脸,走出来时,只见有两个员警坐在客厅里,女儿正在為他们倒水。“妈,这是涛哥的朋友李宝丁。丁哥,这就是我妈妈。”薛诺把水放在茶几上。“您好。”宝丁站起来,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几个人又分宾主落了坐。
  “李警官有什麼事吗?”“伯母,我和龙涛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宝丁就行。龙涛他很早就托我帮他调查一个叫胡学军的人,我本来是不该直接来找您,而是该把结果先告诉他。但查出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来找您谈的。”何莉萍一听是胡学军的事,又是一阵伤心,可听宝丁的语气,觉得事态还挺严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学军我确实认识,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帮你们?”
  “妈,您还叫那个混蛋未婚夫吗?”薛诺生气的说。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儿一眼,又转向宝丁,“宝丁,你有什麼就问吧,我已经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事情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个胡学军真名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个强迫妇女卖淫的犯罪团伙来往密切,我们怀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员之一。”另一个员警接著说:“这个团伙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后拍取裸照,以此要胁,敲诈钱财,等那些女人没有了利用价值,就逼迫她们出卖肉体。一旦遇到不听话的,经常是十几、二十个团伙成员一起对她们进行轮奸、虐待,手段十分残忍。”何莉萍和薛诺互望一眼,心中都对侯龙涛感激万分。要不是他及时要宝丁进行调查,真不知自己会有什麼样的悲惨遭遇。一想到被十几人轮奸的画面,那还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这个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们对他的调查,这几天一直都没有露面。这个案子不是我一个派出所所长能管的,所以我就上报了市局。我们在胡二狗的住处搜出了这些照片。”宝丁说著,从手包中拿出两本相册放在茶几上。何莉萍拿了一本,打开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态。胡二狗对他勾引的前几个女人并没有长远的计画,所以都是在做爱时突然拿出相机拍照,然后立刻翻脸,索取钱财。在见到何丽萍之前,也是想用这种办法对付她,可一见了,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弃了敲诈的念头。
  “市局的同志已经找到照片上的这些受害人了,但她们都因為害怕报復,或是羞於啟齿而帮不上太大的忙,其中还有一个已被折磨的精神错乱。因為我和伯母有一层特殊关係,市局就要我和这位刑侦处的同志一起来找您,”指了一下边上的另一个员警,“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况。”何丽萍从两人是怎麼认识的说起,当说到两人定情、订婚的过程时,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泪在眼眶中出现。薛诺一看,赶紧接过话茬,把后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发现告诉了他们。
  那个被说成是刑侦处的人的员警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儿的男朋友更有敲诈的价值,就一直没对你下手。现在由於我们的介入,他不得不潜逃,在临走之前还把你的存款取了出来。”“对了,你的那些裸照请交给我们,那些都是证据。”还没等何丽萍母女回答,宝丁抢著说:“那些照片已经毁了,龙涛今早给我打电话,说是已经被伯母一气之下烧掉了。”
  “是吗?”那个员警又转向何丽萍。“是。”既然宝丁这麼说,估计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顺著他的话说了。“那好吧,咱们就谈到这,要是我们能抓到胡二狗,会通知你的。”两个员警站了起来,“我能用一下洗手间吗?”“当然可以。”何丽萍指了指洗手间。等那个员警把门关上了,宝丁小声说:“龙涛跟我说过,不想让警方把您的照片当证据,一旦开庭,怕您的名誉受损。要是再有别人问起,您就说是烧掉了。”“我知道了。”何丽萍现在真的觉得侯龙涛确实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俩著想,心中对他的愧疚更甚…
  宝丁两人上了警车,另一个员警卸掉了一脸的严肃表情,“李所儿,我表现得还行吧?”“行。你小子算个可造之材,以后好好跟我干,不会亏了你的。”宝丁拍了拍这个刚从警院毕业的小员警的肩膀,以资鼓励…
  正文第二十九章巧取豪夺(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积蓄的这一天,侯龙涛却收获颇丰。知道薛诺已经把照片给了她母亲,离母女包办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心情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到国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进办公室里亲热一番,每次他在公司里有这样的要求,这个长腿美媚总是欲拒还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爱人一阵软磨硬泡之后,也就只好顺从了。
  茹嫣两肘支撑着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双腿稍稍分开站在地上。而侯龙涛坐在转椅上,紧贴在她向后高高撅起的丰满臀部上。把手从淡绿色的职业女装短裙下伸进去,隔着浅肉色的裤袜和内裤,在阴户的部位,用并起的两指力量适中的按揉。“茹嫣,舒服吗?”男人探出头,看着美女闭眼咬唇的撩人模样。正享受着经理温柔抚玩儿的年轻女秘书,以“嗯嗯”的小声娇吟回答了他的问题。
  侯龙涛又坐正身体,轻轻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蛮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闪光的裤袜下是一条纯白色的带花边内裤。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内衣裤,也只有纯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洁的个性。
  男人弯下腰,抓住茹嫣纤细的脚踝,隔着光滑的裤袜,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么完美诱人,最后终于捏住了两片又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嗯…”侯龙涛真是太喜欢这两条曲线鲜明的长腿了,脑中突然出现一句诗的变形:“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瞧。”在女人高翘的屁股上一阵爱不释手的揉抚后,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脸用力的挤向深深的臀沟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着,“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进鼻子中,舌头尽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点来点去。那里的裤袜已经湿透了,给予舌头的刺激更是强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发出喜悦的鼻音。比起男人来,女人更是感情的动物,其实侯龙涛的动作并不能给她的肉体带来太强的快感,但她却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深深爱恋。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茹嫣已是快乐非常。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间按压,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会儿就在裤袜上留下了片片口水。“哥哥…哥哥…帮我…帮我脱了吧…”茹嫣难耐的轻摇着美臀,声音也在颤抖。就在男人站起来,双手已经拉住了裤袜的腰口时,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侯龙涛赶忙府身压住受惊的女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亲吻,“嘘…没事儿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办公室,只要屋里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绝对不会知道里面有人的。可这个敲门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续了四、五分钟。“哥哥,也许真的有要紧事儿呢。”茹嫣扭头吻了一下爱人。“嗯…真是不给面子。”侯龙涛极不情愿的站起来,帮美女整理好套装,两人都已没了做爱的情绪,硬是打一炮也没什么意思。
  茹嫣过去把门打开,曲艳走了进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吗?我是真的有事儿。”茹嫣脸上一红,也没回答就低着头出去了。“艳姐,您可真够执着的,非得把门敲开才罢休啊,就不能再等个半小时、一小时的?”侯龙涛已坐回了桌后的大转椅上,撇着嘴,皱着鼻子,一脸的不满。“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儿影响,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见你把茹嫣叫进来了,我敲那么半天你都不开,就不怕人说闲话?”除了把这个情人的大鸡巴放进自己身体里,曲艳最大的爱好就是像姐姐一样教训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驾何为啊?”侯龙涛耸了耸肩膀。“曲鹏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钟了,他说你要再不见他,他就走了。”“哟呵,他还挺那什么的,好像不是咱们求他给钱吧,让他进来。”不一会儿,曲艳领着一个男子进来了,“曲先生,这就是我们侯龙涛经理,你们慢慢谈。”居然要侯龙涛主动,两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妈谱儿够大的。”心中暗骂了一句。看这个曲鹏最多不过三十出头,弄不好连三十都没有,头发用摩丝擦得锃光瓦亮,脸上带着一股傲慢,却绝不是知识分子那种自认清高的骄傲,总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请书上没有注明谁是那个尾气净化装置的发明人,我想不会是你吧?”侯龙涛上下打量着曲鹏,脸上也挂上了傲气。他就是这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礼尚往来嘛。曲鹏并没有听出侯龙涛的话中带刺儿,明显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爷爷,曲平,听说过吗?国家环保部的前任部长。我是他的全权代理人,他所有的发明都授权给我了。”
  侯龙涛还确实听说过曲平这个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环保专家,为国家的环保事业做过很大贡献,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对面的是他的孙子,不禁说起话来也就客气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权书吗?”“当然有了,还有海淀公证处的公证书、国家专利局的专利证书。”公证书上写的清楚,一共有五项专利授权于曲鹏,授权范围包括投资建厂和专利转让,尾气净化器就是其中的一个。
  “曲老先生身为环保部的前任部长,在任期间,要想推广这些产品,应该不是很难,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委托你来办呢?”侯龙涛这么问,实际上是有不相信曲鹏的意思。曲鹏却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样,向他抱怨起来,“谁说不是呢,唉,我爷爷那老古董,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一辈子就知道做学问。”语气中一点没有尊重的意思。“虽说环保部的实权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长啊,换了别人,早就足捞了。他倒好,几十年全是拿死工资,没沾过公家一点便宜。但凡他要是脑子灵活一点,我这高干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挤公共汽车来找你了。”

  “那他为什么又会授权给你呢?”侯龙涛更讨厌这个人了。“别提了,我爷爷是越老越胡涂,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不知享享清福,还是一天到晚的研究这研究那。最近刚生了场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斗不过老天了,这才想起找人把这几十年的发明成果转化为实践。可他在任那会儿,从来不讲私情,不知结交官场权贵,现在好了,根本就没人给他面子。”
  曲鹏看见桌上摆着烟灰缸,也不问一声,就自顾自的点上一根,“我爷爷没办法了,你猜他怎么招?老家伙要把这些专利无偿捐给环保部。我爸也是个窝囊废,被我爷爷管了一辈子,自然是不敢反对了。”“但你就没他们那么傻了?”“说对了,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就没从我爷爷那儿得过什么好儿。说出来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长的孙子,现在才是北京环保局一个小小的副科长。本以为等老家伙死后,我还能继承点好东西,现在要砸锅,那我还能干?死磨活磨,算是把这五个专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务事我没兴趣干涉,咱们进入正题吧。”侯龙涛在他大倒苦水的时候,仔细把几份档都看过了,初步确认并不是伪造的,要想完全放心,还需要找有关部门查证。曲鹏把烟灭了,“好好,那最好。大半个月前收到你们的拒投通知,后来我就把专利送到‘中贸’拍卖行去排期了,不过你们要是改变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们撤回来。”侯龙涛听到“中贸”这个名字,不禁觉得更有把握了,“没有,我们没改变主意,还是不打算投资,至于原因,通知上已写得很清楚了。”“嗨,成心耍我啊?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曲鹏一听就急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虽然公司没有投资的意向,但我个人对那个尾气净化装置有点兴趣,不知你有没有可能转卖给我?”曲鹏不光向IIC一家投资公司发出了申请,可其它几家也已经将他拒绝了,个中缘由和IIC不谋而合,所以他对与人合作建厂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资不成,转让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会去拍卖行排期。
  “你出多少?”“五十万。”“五十万?太少了,你当我这是玩具啊?”“那你开个价。”“决不能低于一百五十万,前两天刚有人愿意出三百万,我那样都没卖。”为了抬价而说谎,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竞争对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逻辑。其实侯龙涛是打算出一百万的,一百五十万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从曲鹏拙劣的谎话中,知道还有压价的空间。
  正文第三十章巧取豪夺(中)
  “七十万,这是我的上限。”“那没什么可谈的了,”曲鹏站起来,“这星期三,这些专利就会公开拍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竞价。但我怀疑有没有那样的财力,起拍价是八十万,叫个几轮就会上百了。”藐视之情溢于言表。“曲先生,”侯龙涛叫住他,“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曲老先生的处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种人,才使共和国有今天的辉煌与成就;也正是你这种人,才让老百姓对党产生怀疑,甚至失去信心…”还没说完,曲鹏已经不耐烦的走了出去,在门没有关上时,听到他小声的骂了一句,“傻屄。”侯龙涛一皱眉,从名片夹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饭啊,有点儿关于拍卖的事儿想问问你。”放下电话,“看咱们到底谁是傻屄。”…驾驶着刚抢回来的那辆本田雅阁,在踩油门的时候,已经能明显觉出马力不足。“妈的,小日本,卖给我们的车全是次品。奶奶的,还没有我在美国是那辆88年的雅阁劲儿大呢。”侯龙涛自言自语间,已把车开进了北京药检局。
  刚要敲施雅办公室的门,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人在说话,“妈,行行好,就三百块,别那么抠门,就在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好几个同学都等着我呢,我玩儿一会就回家。”从木门上的窗户看进去,施雅端庄的坐在办公桌后,一个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油头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边央求着。这才想起来,刚才在停车场就觉得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眼熟,前挡风上贴着一个“侍魂”游戏的标志,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那辆车,原来是这小子在这儿。“我就让你见见你干爹。”咬牙切齿的敲了敲门。
  “请进。”施雅清脆的声音响起,侯龙涛推门走了进去,“施局长,下午好啊。”还没等施雅从见到这位不速之客的惊讶中回过神儿来,她儿子施小龙已经认出他了,“你来这儿干什么?”“他…他是我的一个药厂的厂长,找我来办事的。”施雅紧张的说,“小龙,给你,去玩儿吧,早点儿回家。”说着就塞给儿子几张百元的钞票。施小龙接了钱,走过侯龙涛身边时,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阵。
  施雅在儿子身后把门锁上,又把门上的小帘子拉上,挡住那个小窗户。回过身来,看着大模大样的坐在办公桌前长沙发上的男人,“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先告诉我一声,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儿子?”侯龙涛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儿子很喜欢去游戏厅吗?”“是,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叫魂什么还是什么魂一类的游戏,一放学就泡在游戏厅里,不把钱花光了不回家。”“侍魂?”“对对,你也知道?”
  “老游戏了,不过挺好玩儿的,你儿子玩儿得怎么样?”“据他自己说是高手,呵呵,小孩儿嘛。”施雅已经坐回了办公桌后,“你还没说是怎么认识他的呢。”“我认识他的女朋友陈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你儿子也在。”“你…你和陈倩?”施雅不是怕侯龙涛乱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着,只是怕儿子的女朋友还有别的男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连他俩是怎么认识的都不知道,陈倩可比你儿子大三岁呢。”
  女人嘘了一口气,好像放心了,“陈倩的堂妹陈曦是小龙的同学,给陈曦过生日时认识的。其实我觉得陈曦那姑娘不错,又聪明又漂亮,可小龙被我惯坏了,只喜欢能迁就他的人。陈倩也很漂亮,还很温柔,又能像姐姐一样让着他。小龙一见她就看上了,追了六个多月才追到的。”
  侯龙涛点上根烟,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个给客人用的烟灰缸。“你看我,一说起儿子的事儿就没完了,你都听烦了吧?”“没有,怎么会呢,干儿子的事,我也想多了解一些嘛。”“你…你别胡说,”女人的脸一红,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你有事儿吗?”“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吗?想你了也不行?”“嘘…”施雅要他小声点儿,这间办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说话的声音稍微大点儿,外面就能听见,“别闹了,真的,有什么事儿?”侯龙涛压低了声音,“别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听他夸奖自己,施雅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不禁一笑,“死样儿,有事就说吧,别拐弯儿抹角的。”
  “我是来邀功请赏的。”“你立什么功了?”男人把大衣脱下来,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一迭照片和一卷胶片扔到桌上。施雅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又难为情,飞快的把那些照片放进一边儿的碎纸机里,又把胶卷拉出来曝了光,这才长长出了口气。又有一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在了她面前,“你的雅阁就在楼下的停车场,今晚你下了班儿,先送我去见一个朋友,然后就可以开回家了。”“谢谢你。”女人的感激是出自内心的。
  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地方,“过来坐。”等女人坐到了身边,一搂她的肩膀,“别光说不练,我帮你除了心病,你该怎么报答我呢?”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他的。
  “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不行,晚上我有事儿,再说办公室才刺激嘛。”男人说着,已经把阴茎掏了出来,打着手枪。“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完了,你快收起来。”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裤子里,可手一抓住那东西,就再也放不开了。又粗又长,又热又硬的大鸡巴,对于这个久旷的中年妇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不性交也行,口交解决也可以。”“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欢这根大老二了,一边上下捋动着包皮,一边痴痴的说。回头确认了布帘完全遮住了门上的窗口,一狠心,“你千万别出声。”把侯龙涛拉起来,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龟头含进了嘴里。施雅穿着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装,白色衬衫的宽领翻在西装上衣的外面,显得十分正式,很有职业女性的风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不能合拢的圈儿,握在阴茎上,用力的前后套弄。
  这个女人对于口交有一定经验,把舌头垫在龟头下面,每次都尽量深的将肉棒吞入喉咙中,在向后退到龟头后的肉沟处,用嘴唇在里面磨擦几下。双眸除了眨眼时,都是向上望着。
  侯龙涛从刚才一看到施小龙在这儿起,鸡巴就处在勃起状态。不是他对男人有任何兴趣,只是想到可以尽情的肏他妈,就有种没来由的兴奋。现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妈身上的一个肉孔里,那种兴奋就更强烈了。侯龙涛越来越发现,“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间努力的吸吮着,不听的翻着白眼儿,更增淫糜的气氛。心中征伐的欲望大炙,“你就好好替你儿子还债吧。”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本来是在主动咗鸡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长的阳具开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头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觉的翻出白眼儿以挑逗男人,现在变成不得不那样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涌了出来。
  脑中“轰轰”的乱响,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拼命想用舌头阻止阳具的进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根本无法抵挡由男人强大的力量驱使的阴茎,势如破竹的摧残她娇嫩的咽喉。虽然肉体上有些许的难过,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是人就会有奴性,特别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过程中,心理上却能得到超出想象的快感。施雅就是这样,长期对于强健的男人的渴望,导致了她一旦得到满足,就会完全臣服的结果。
  就在由于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龙涛猛然停止了抽动,弯着腰,双手紧按女人的后脑,用力闭着眼睛,“吘…”深杵进喉咙中的大鸡巴开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几十秒。与此同时,施雅只觉被自己左手隔着裤子用力揉搓的阴户里一阵痉挛,子宫颈口大开,大量的阴精飞射而出,打在内裤上,使阴户变成粘糊糊的一片。这次高氵朝的强度绝不亚于一根大肉棒所带给小穴的快感。
  男人停止了射精,把软下的阳具拔了出来,向后退了两步,坐进沙发里。施雅拼命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平息,地上留下了点点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冲进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几分钟后,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发前,清理那根粘满体液的肉棒…“你不是警察吧?”在一个红灯时,开车的施雅探过头,在情人的脸上亲了一下。“不是,你怎么猜到的?”“你这身形头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货,别说是一个普通警察了,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买的。
  侯龙涛伸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还挺细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儿,没想到碰见你这么个美娇娘。”“胡二狗?”“就是你说的胡兵。”“你怎么对付他的?”“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点,我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的。”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热,丈夫常年不在家,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自己的男人保护的感觉了…
  左魏和侯龙涛面对面的坐在一家饭馆里,“刚才送你来的就是那个药检局长吧?”“就是她。”“你把车还她了?”“当然了。”“那些照片和胶卷也给她了?”“怎么了?”“你丫怎么犯傻啊?她可是有实权的人,万一她以后不听话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还能要挟她一下,现在怎么办?”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当我是刚出道的小崽儿吗?照片是可以复制的,我已经把它们都扫进计算机里了,家里一份,办公室里一份,邮箱里还有一份,就是以防万一。”侯龙涛啃着一根大排,连眼皮都没抬…
  “左屁,你丫在‘中贸’是主锤儿吧?”侯龙涛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废话,我这样的人才当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个人。”左魏是一个很能拼的人,又有点小聪明,大学没毕业就给“中贸”的老总跑腿儿,后来乾脆就不上学了,一直混到首席拍卖师的位子。别看他还不到二十五,却已是“中贸”老总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件拍卖品以起拍价成交呢?”“什麼东西让你感兴趣了?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哈哈。不过在一般情况下,我们是没法控制最终成交价的。”左魏算是这行儿里的老人了,说出的话应该还是比较贴谱儿的。侯龙涛听了真是失望之极,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个东西真的拍卖,说不好会有多少人竞价,那就不是一百五十万可以解决的了,“我看上了一个尾气净化装置。”
  “那个呀,我知道,正好是我主拍。”“你记的?你丫脑子这麼好使?每天拍那麼多东西,你都记的?”“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货主是他妈个傻屄,没什麼本事还特傲,是我跟他谈的。”一听就是曲鹏,“你们怎麼谈的?”“那傻屄叫曲鹏,带著文件来说要拍卖,我得先给他个起拍价啊。等我一看那些档,少了一份权威部门的估价书,我们平时基本上就是以那个估价做起拍标準的。”“那怎麼办?”“我们行就能提供估价服务,收费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内的任何时间,被估物以评估价或是更高的价格转让,我们都有权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卖一亿,有一千万就是你们的?”“正是。”“肏,真他妈够黑的。”“屁话,我们这行儿都是这个价儿。有时就是因為有了这个估价,能以比他们自己估计的高十倍的价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个屌啊。”左魏不爱听了。“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著说。”“曲鹏跟你丫一样,觉得不值,我也懒得给他解释,那孙子特讨厌。我直接给他安了个科技专利的最低价,八十万,这是规矩,没有评估,也就这个价儿了。没想到那孙子还挺高兴,真他妈是个傻屄。一般来说,好的科技专利都能以上千万的价格出手。”
  “那万一他这个专利真的不值钱呢?你给他开八十万,岂不是没人买了?”“那也与我们无关,我们照收手续费,倒楣的是他。你是真对那个东西感兴趣啊?”侯龙涛点点头,“你就真的没办法?”“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只是我会担些风险。”“快说说。”“我们行的惯例是上午拍卖工业科技专利,下午是工艺美术、珠宝玉器一类的,偶尔晚上会有比较著名的艺术品。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定。”
  左魏点了根烟,“这麼做是有道理的,要让那些吃饱了就没事儿干的大款一大早就带著∶艹鰜眙Y富,有点儿难為他们,所以珠宝一类都放在下午3:00开始的那场。我可以把你要的东西拖到那一场再拍,那些连中学文化水平都没有的猪头,决不会竞价的。”“太好了,就这麼定了吧。”“嗨,我说我可以那麼做,可没说我会那麼做,那是违反行规的。我要是真干了,万一被曲鹏把我告了,我就没法儿再在拍卖圈儿里混了。”左魏翻了一个白眼儿。“呵呵,你帮了我这个忙,我能亏待你吗?如果你被炒了,就过来跟我干,前途绝不比你当拍卖师差。”侯龙涛突然把身体向后一靠,斜著眼看著左魏,“孙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这句话呢?”
  左魏一笑,“没想到花了你这麼长时间才明白过来,这麼跟你说吧,我在拍卖圈儿混了快六年了,首席拍卖师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没有提升的空间了。从上学那会儿,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笼\中的鸟,早晚会展翅高飞的。我寧可跟著你拼一下,也不愿意这样无聊的过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好,很好。”侯龙涛拍了拍手,“办完这件事,你就辞职吧,我正好需要一个人去欧洲和美国註册那个专利,你觉得怎麼样?”“可我的英文不好啊。”“你不是要新的挑战吗?在那边翻译不难找,华人律师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
  两个人算是把这事儿定下来了,可侯龙涛还是不太满足,“你说如果留拍的话,会不会还有机会更大的压价呢?”“你丫可真是贪心不足,我们行的规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又商量了一下细节才结束了晚餐。“送我回家吧。”侯龙涛拉了拉衣领,他穿的可不多。平时都是下车就进屋,出屋就上车,尼子大衣里只有一套西装。
  左魏看了一眼表,“来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顺道儿,你丫自己遛躂吧。”“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现在还不是呢,哈哈。”白色的切诺基开走了。“妈的。”侯龙涛缩了一下肩膀,好在离家不是特别远,走两步就到了。打车太浪费,他可不是那种花钱大手大脚的公子哥儿…在冷风中走了几分鐘,已经到了西便门附近,有点儿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孙子还真能忍,现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儿罪,肏。”无意中一扭头,看见桥下的“云天”游戏厅里人头攒动,生意很不错,心中一动,推开玻璃大门走了进去。
  站在门口处的几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儿都是这片儿的,马上认出了侯龙涛,他现在的名声可比文龙还要响。“哟,涛哥,您怎麼上这儿来了?”“来看看,好久不进游戏厅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模样了。”“云天”的规模不算小,设备也不错,但还是有一股乌烟瘴气的感觉,侯龙涛对於这种感觉还真是挺怀念的。一个孩子递过来一根烟,“涛哥,抽烟。”“这里的人你们都认识吗?”在另一个孩子给他点上后,侯龙涛问了一句。
  “大部分都认识,全是咱们这片儿的,老来这儿就熟了。”“好,这样好,一片儿的就该多抱团儿,不容易被外片儿的踩在头上。”侯龙涛左右学麼了几眼,发现右边儿的第三台机器是“侍魂”,“你们知道谁玩儿‘侍魂’玩儿得好吗?“‘侍魂’?赵振宇玩儿得不错,就是现在正用右边儿摇杆儿的那孩子,从六点多到现在,一个币,就没下来过。前两天还有几个外片儿的过来挑战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著一个穿紫色大肥裤子的男孩儿说。“帮我把他叫过来。”侯龙涛拉过边儿上的一把塑胶椅子坐下。一个孩子过去,挤进一圈儿围观的小孩儿,拍了拍赵振宇,“来,有人找你。”赵振宇正打得起劲儿,没动地方,“别他妈烦我,谁找我?让丫等会儿。”连眼珠子都没错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龙涛,涛哥找你。”推了一下他的后脑。“啊!?”赵振宇一惊,回过头,正看见坐在门口附近的侯龙涛对他勾了勾食指,赶紧走了过去。“嗨,算你丫输了。”他的对手大叫著。“别你妈肏蛋了,扁不死你小屄的。”边走还不忘了骂上两句。从疯狂叫嚣到点头哈腰,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涛哥,您找我?”“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龙涛指了一下身边的椅子,“听说你‘侍魂’玩儿得不错啊。”“嘿嘿,我开始玩儿那个半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输过。”小孩儿洋洋得意的说。
  “你别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儿要你做。”侯龙涛扭过头,脸上一点儿笑容也没有。“不敢,不敢跟您吹。”赵振宇一看他的表情,才想起现在跟自己说话的是个黑帮的大哥,赶紧收起了一脸的狂像儿,“您可以问问他们,我没瞎说,常来这儿的人都知道,我都挑过好几个游戏厅了。”
  “你多大了?”“快十七了。”“在哪儿上学?”“地铁技校。”“每天下午都有课吗?”“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课。”“有没有兴趣帮我干个活儿?绝对不犯法,也不危险,”侯龙涛伸出三根手指,“报酬是三千块。”就算不给钱,赵振宇也不敢拒绝,更何况是有钱挣,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侯龙涛向他交待了每个步骤,确认他都明白了,站起身,“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办成了,以后你可以跟人说认识我。”虽然没说办不成会怎麼样,但赵振宇明白,决没有好果子吃的…回到家时已十一点多了,“妈,您还没睡啊?”侯龙涛把头探进父母的卧室里,看到母亲还在看电视。“你又没说不回来,当然要等你了。”“行了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洗个澡就睡了。”“等会儿,茹嫣在你屋里呢,等你好几个小时了。”
  茹嫣是他唯一一个带回家的女人,侯龙涛觉得她的年龄是最合适见父母的,又因為她父亲常年生病,知道怎麼讨家长欢心,既懂事儿又会干家务活。果然侯龙涛的父母很快就把她当成是未来的儿媳妇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儿子的若干个女人之一。侯龙涛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经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没盖东西有点儿冷,修长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儿,牛仔裤包裹的屁股向后突出,很是迷人。坐到她身边,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茹嫣,茹嫣。”“嗯…”女人的身体伸展开了,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爱人的脸近在咫尺,娇软无力的伸出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来了。”侯龙涛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几下,“等我很久了?”
  “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你就不见了,还以為你很快会回来呢,也不跟我说一声,这麼久你去哪儿了?”“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谈了谈拍卖的问题,你要找我干嘛不打电话?”“也没什麼事儿,就是见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办要紧事儿,就没打扰你。”侯龙涛把茹嫣拉起来,抱紧了,“我的好宝宝,真是乖。告诉我,你去洗手间干什麼。”女人被问傻了,“什…什麼干什麼?你说干什麼。去洗手间还能干什麼?”“我不知道,你告诉我。”终於明白他是在逗自己了,“坏哥哥,你讨厌死了。”
  “快说嘛。”男人还是一副无赖样,不依不饶的。其实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间补了一下妆,但她知道爱人想听自己说什麼,只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烟味儿,快去洗个澡嘛。”侯龙涛笑著站起来,把大衣脱了掛进衣柜里,“你脱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盖上,别冻著。”“好。”茹嫣答应一声,坐在床边开始脱白色的棉袜。男人在出门前又回过头,“宝宝,把内衣留给我。”美人含羞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从浴室出来后,知道父母已经睡了,就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到了屋里,茹嫣已经躺在被窝儿里了,只露出了美丽的皓首。侯龙涛飞快的钻进被窝儿里,“真够冷的。”女人赶忙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麼说我的了?”两人拥在一起,热烈的吻上了,相互贪婪的吸吮对方的舌头、交换津液,等到分开时,都已是气喘吁吁的了。“茹嫣,你今天好热情啊。”“我…我过两天就要来那个了,又是一个星期不能和你亲近,人家…人家想嘛。”
  还没等侯龙涛有进一步的行动,女人已经开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慢慢的向下,不一会儿,笔直的长髮就消失在了被窝儿里。前两天是他对薛诺这样,现在是茹嫣对他这样,真的是轮流“做庄”啊。茹嫣在黑暗中,用舌头在爱人的身体上搜寻著,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强壮,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软的舌头舔到了乳头上,轻轻的吸吮了几下,本来并没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发觉男人的乳头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来,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注意到的。
  就像一个好奇的小姑娘发现了新大陆,茹嫣对这个新“玩具”喜爱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著、吻著、轻咬著。这下儿侯龙涛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闭著眼睛,把双手伸进被窝儿里,抚摸著女人的头脸。受到了爱人无声的鼓励,美女更是舔得起劲儿。男人都能感到有两道口水顺著自己的胸部,从乳头开始向下流了。十几分鐘过去了,茹嫣还在孜孜不倦的玩耍著,头顶被轻轻的推了一下儿,她立刻会意了,恋恋不捨的向下吻去。
  硬梆梆的鸡巴已经顶出了三角裤外,女人握住它,套动了两下儿,在上面细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圆大的龟头,用舌头在上面画圈圈。侯龙涛觉出女人在被子中转了个身,果然有一个包裹在纯白色内裤中的丰满臀部露了出来。男人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爱的抚摸起来,雪白的肌肤如同绸缎般滑嫩,手感真是没的说。在阴户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湿跡透了出来。在茹嫣的配合下,把漂亮的内裤扒了下来,将粘在襠部的爱液舔进嘴里,在满鼻的芳香中,还有少许不易察觉的骚味儿,更是刺激男人的官能。
  侯龙涛分开美人儿的臀瓣,用舌尖碰触著小巧的菊花蕾,又轻轻向上吹了口气。“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為对爱人玩弄自己的肛门还有抵触情绪,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男人的整个舌面贴在了微微分开的湿润阴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来。女人香甜的体液流入口中,吞入肚里,琼浆玉液也比不过这样的美味吧?有了灵丹帮助,侯龙涛从不在口交时忍耐,反正马上又能再战。用力的吸住茹嫣的小穴,不再活动,过了一会儿才向后一躺。女人转过身来,娇媚的看著他,“咕嘟”一声,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吗?”把她搂进怀里。茹嫣吻著爱人的脸颊,“不好喝,咸咸的。”“爱喝吗?”“爱喝。”不好喝却爱喝,有的女人一旦献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义就在於她们心爱的男人了,这个长腿美女就是这一类。“宝宝,坐上来吧。”侯龙涛推了推茹嫣的细腰。“你不用歇会儿吗?”“歇什麼?你这麼性感迷人,看著你我就兴奋,更何况你就带著件胸罩躺在我怀里呢。”女人高兴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阴茎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来。拉开被子,帮爱人把三角裤褪了下去,扶正大鸡巴,慢慢的向下坐,低头看著自己红嫩的阴唇将爱人雄伟的性器渐渐的纳入腹中。两人的身体都是火热的,没有一点儿寒冷的感觉。
  “啊…”感到子宫被龟头向上一顶,女人觉得好快乐。先是双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后活动著柔软的屁股,等子宫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撑住爱人的胸口,用阴户上下套动肉棒。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顶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这个“冷美人”无比的热情。侯龙涛托住她的双手,看著她笔直的长髮挡住脸颊,只是偶尔才能看到似火的娇顏,心中只有一个“美”字。茹嫣的动作越来越吃力,体力不支加上高氵朝的临近都在起作用。男人坐了起来,抱住她的纤腰,帮她活动。解开她背后的掛钩,把乳罩摘了下来,两颗饱满的果实跳了出来,粉红的乳头怯生生的高挺著。侯龙涛一手搂著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轻轻的、柔柔的挤入她的屁眼儿里,配合阴茎进出的节奏,不停抠挖。嘴巴贴在她的颈项上,用力的亲吻,“宝宝,你真美,我太喜欢和你做爱了。”
  茹嫣抱著爱人的头,双手无目的的在他头髮上抚著、揪著、抓著,脸也在他头上蹭来蹭去,“哥哥…要…要丢了…做爱…做爱真舒服…我…我不要出来…我…我还要你…要你疼我…啊…啊…”在这对相爱的男女间,高氵朝已比不上佔有对方身心的过程了,更希望能永远就这样在没有时间界限的世界里浪漫下去。话虽如此,还是有一团火从美女的小肚子里泄了出来,将两人的爱火燃得更雄…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块很明显的菱形吻痕,“坏哥哥,你看看,我这样怎麼去公司啊?”“没事儿的,我这儿不是有你一件高领的毛衣嘛,挡著就行了,不会破坏你‘冷美人’的雅号的。”“你坏死了。”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啊啊啊…”侯龙涛疼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看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真是一对儿般配的小夫妻…
  正文第三十一章巧取豪夺(下)
  侯龙涛和茹嫣刚要去上班,薛诺就打来了电话,告诉他昨天的经歷。侯龙涛假装气愤的大骂胡二狗的卑劣行径,又柔声安慰了她半天,“你没事儿就好了,钱还可以再挣的,对不对?别想太多了,快去上学吧,咱们见面再细说。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放下电话,茹嫣已经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门。“怎麼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没说话,侯龙涛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没事儿啊。”“没事儿不说话?”“不想说。”“吃醋了?”
  “没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有个小亲亲。”茹嫣扭头看著窗外。虽然一脸的不在乎,可心中却酸溜溜的。刚才听到了爱人在电话里对薛诺的温言软语,平时眼不见、耳不闻,也就心不烦,今天情况有所不同。按说要吃醋也轮不到吃薛诺的,还有如云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俩朝夕相处,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经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诺却是一点儿接触也没有,更谈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侯龙涛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见她时,她差点儿被一群小流氓轮奸,是我救的她…”一直讲到胡二狗如何“骗”走了薛诺家的全部积蓄。他太瞭解身边的女人了,“她现在除了她母亲和我,什麼都没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人,你是觉得我不应该好好安慰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茹嫣扭过头来,她心肠本来就好,又听侯龙涛讲了个这麼“悲惨”的故事,突然觉得是自己太小心眼儿了,“她们母女也真够倒楣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会被那个胡二狗弄成什麼样呢。”“你要不要见见她?”侯龙涛懂得趁热打铁,“说实话,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两个,如果你们能成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乐了。”“那云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欢她们吗?”
  “不是啊,我说最喜欢你和诺诺,没说不喜欢她们呀,别告诉我你不明白什麼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云面前总是感到有压力,玲儿又是那种被惯坏了的女孩儿,老是要人哄。”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负,是吧?”“死丫头,别跟我抬杠,你知道我是在夸你呢。”男人佯装生气的一瞪眼。“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亲了他的脸一下,爱人能把自己排在美艳成熟的如云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个可爱法儿,你连她的照片都没给我们看过。”“没有吗?无所谓了,今天下午我就带你去见她。”侯龙涛耸了耸肩膀。“我看还是叫上云姐和玲姐吧,别把她们落下,要不然她们会不高兴的。”
  “好,谨尊较妻之命。”“哼,就会拣好听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语吧?”茹嫣掐了他一下。“嘿嘿,这个…”侯龙涛一看自己小小的伎俩被识破了,赶忙转移话题,“你刚才不是还怪我不哄你呢吗?”“你真是坏死了。”美女撒娇般的捶打了他几下…“待会儿我装成有事儿,你们和她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在去薛诺学校的路上,坐在开著BMW的月玲身边,侯龙涛向三个女人交代著,“她还不知道咱们的关係,你们千万别说漏儿了。”“行了,老公大人,不会吓到你的小宝宝的。”月玲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过我们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心我们姐妹?”“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妈妈了。”侯龙涛坐正身子,把电动车窗按了下来。
  “开窗户干吗?多冷啊。”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户关上了。“我要抽烟,你不怕熏啊?”“不许抽,不许抽。”坐在后面的如云和茹嫣也不答应了,开窗冷,不开窗熏的慌,当然不能容忍他了。“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体批判我啊。”舌头在嘴里转了一圈儿,“可不抽的话,嘴巴闲的难受。”侯龙涛把头从坐椅间探到后面,色迷迷的看著如云和茹嫣,“两位美女,谁来帮我一把啊?”伸长了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经一点行不行?”如云推了一下他的脑门儿。“啊,”侯龙涛一仰头,落下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怎麼不正经了?我说真的。”看两个大美人儿互望了一眼,都没动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现在的姿势其实挺难受的。“来吧。”一把拉住如云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扥的向前一倾,两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唔…唔…”如云也没反抗,双手托住男人的脸颊把他探入自己口中舌头含住吸吮。侯龙涛又腾出手来拉了一下如嫣,她也就乖乖的把头凑了过来,亲著爱人的耳朵。就这样,两个女人轮流把香舌给男人品尝,没有一点挣抢。
  月玲从后视镜里看到三个人的头紧紧的扎成一堆儿,又听到“唔唔”“啾啾”的接吻声,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不自觉的“哼”了一声。突然觉出有一隻大手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长裙往上拽,知道爱人并没有把自己忘掉,脸上又有了笑容。侯龙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长裙的开衩儿拉到适於手臂插入的地方,开始在女人的大腿上抚揉。月玲穿了一双比较厚的肉色裤袜,摸起来虽然没有薄裤袜那麼起性,但手感也非常不错,而且可以在她的阴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担心会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抠个几分鐘,月玲的双腿不住的分开再合上,嘴里也“嗯嗯”的哼个不停,呼吸有些粗重,“涛…嗯,好了…嗯…别玩儿了,再有一个红绿灯就到了。”侯龙涛又亲了如云和茹嫣一人一下儿,扭回身子,伸长了舌头,从月玲的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来开始,“唏溜”一声,一直舔到她的太阳穴处,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浮水印儿。
  薛诺的学校的大门是开在一条小马路上,BMW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约十几分鐘后,有放了学的孩子们三五成群的走了出来。侯龙涛下了车,点了一颗烟,靠在车门上等了一会儿,薛诺和另外三个女学生就进入了视线。刚想过去,就听有人喊了一声,“薛诺。”顺著声音望去,这才注意到马路对面的路崖上蹲著几个男孩,看样子就是不良少年。其中一个跑到薛诺面前,把一个信封塞到她手里,“今天不用训练了吧,还不到4:00呢,跟我们去玩儿玩儿吧。”
  “你们都走吧,这没你们的事儿了。”这句话是对另外三个女孩儿说的,那三个女孩儿好像不愿意就这麼把薛诺一个人留下,可有很害怕的样子,“诺诺,那…那我们…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儿。”“小心什麼?我们就是想跟她去公园里聊聊天,走吧。”那小子说著就想拉薛诺。薛诺向边儿上一躲,“我…我不去,我还有事儿呢。”“有事儿?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著我们吧?你有什麼事儿啊?”“我…我…”她本来就不会说谎,现在再一著急,一时之间怎麼也想不起应该说什麼了。“诺诺。”侯龙涛走了过去。“涛哥!你怎麼来了?”许诺事先并不知道他会来学校找自己。“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训练,我有几个同事特别想见见你,来吧。”说著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薛诺心里都乐开花儿了,“我的王子又来救我了。”转头对那个男孩儿说:“你看,我说我有事儿吧。”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龙涛几眼,“你是她什麼人?”侯龙涛用鼻子“哼”了一声,“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你。”“嗨,你丫这是什麼意思?”和那小子一起来的几个男孩儿看见有男人出面干涉,就从马路对面聚了过来,把薛诺和侯龙涛围在当中,“你他妈是干嘛的,有你事儿没你事儿?”“龙涛,怎麼了?要不要报警?”如云她们在车里看到这种情况,也都出来了。
  看见这三个大美人儿突然出现,几个小流氓眼儿都有点发直了。薛诺也是一惊,没想到侯龙涛所说的同事竟然是这样的美女,一个高贵,一个冷顏,另一个虽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特色,却也是十分出眾。“妈的,我该把我的照片到处发发了,是不是我长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儿找欺上头来。”侯龙涛心中一阵嘀咕,冲站在校门口的两个保安招了招手。“有事儿吗?”两个保安走了过来。
  “你们俩是摆设啊?市里一再强调紧抓学校门前的治安,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们门口儿捣乱,你们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干了?”侯龙涛对著他俩就是一顿臭训。
  两个保安一下儿就被镇住了,看他的穿著,像是个有点儿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听那个女人的报了警,说不定还会找自己的麻烦,有点儿犯不著。“你们,你们赶紧走,别在这儿聚著,听见没有。”对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气了。几个孩子慢慢的离开,那个小子回头指著侯龙涛的鼻子,“孙子,今儿算你丫走运\,咱们这事儿没完,你丫小心点儿。”侯龙涛里都没理他,带著四个女人回到车上,跟茹嫣和薛诺坐在后面。
  “现在的小孩儿怎麼这麼没有教养啊。”如云坐在副座上,还在生气。“好啦,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侯龙涛给四个女人引见了一下。“我们在办公室聊天儿的时候,侯总总是说起你,今天一见,果然长得好可爱啊。”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后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觉得薛诺很可爱。薛诺听说爱人总跟别人提起自己,脸上一红,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不禁靠进侯龙涛怀里,“涛哥,茹嫣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刚才那孩子是谁啊?”“张越?他是我们学校高三的,不好好上学,整天就和学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没答应他。”
  几个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张越刚才给你的什麼东西?”“这个吗?我还没看呢。”薛诺从兜里取出那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月玲走到她身后,突然抢过那封信,“是情书吧,我来给大家读一下。”“啊!月玲姐姐,干什麼呀,别…”薛诺立刻起身,想把信夺回来,两人就一前一后的绕著桌子追逐起来。侯龙涛看准了,一把将薛诺拉到自己腿上,“别闹,别闹,大庭广眾的,多不好。”少女急的直挣扎,“月玲姐姐她,涛哥,你这明明是在拉偏手儿嘛。”
  “月玲,坐下再念,小点儿声,别让外人听到,你们的小妹妹害羞。”侯龙涛抱紧了薛诺,不让她动换。“好。”月玲答应了一声,“亲爱的薛诺小姐…”开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书。男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还都是些讚美薛诺容貌的话,虽然水平不高,但还听得过去,可到了后半段,张越开始描述如果薛诺答应了他,会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满足,什麼“一边肏你的小屄,一边抠你的屁眼儿”之类的淫词都用上了。月玲已经不好意思再读下去,“这叫什麼啊?真是不象话。”
  “做他的大头梦吧。”侯龙涛恨恨的说了一句。“涛哥,你别生气啊。”薛诺很怕爱人误会自己。“呵呵,”男人亲了她一下,“我知到你乖,我是气那小子。”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儿,如云看了一眼表,“龙涛,你该回公司开会了吧,再不走你就要迟到了。”“对对对,那我先走了。”侯龙涛站起来。“涛哥,那我…”薛诺有点儿不知道该怎麼办了。“你和三位姐姐好好聊聊,她们会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学校接你,好不好?”“嗯。”少女点了点头。
  侯龙涛在外面打了一辆车,拨通了文龙的手机,“文龙,我有件事儿要你办…”等他首起电话,出租司机看了他一眼,“哥们儿,太狠了吧?”“太狠了?我要是给你媳妇儿写封信,说我想怎麼怎麼搞她的屁眼儿,你打算让我住几个月的医院啊?”“肏,这样啊,抽小丫挺的。”司机认同了他的做法…薛诺并没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云她们带著去逛了一趟商场,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為独生子女,一下多出三个又美丽又可亲的大姐姐,真是挺高兴的…
  星期三下午,侯龙涛很早就到了位於丰台区丰管路44号的中贸拍卖行,空旷的拍卖大厅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他是第一名。直到过了2:40,才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场。向四周环顾了一圈儿,都是些衣著光鲜、穿金戴银的主儿,自己在他们中间一点儿也显不出来了。不少人都带著小密,要说那些女的长的还都不错,可侯龙涛对她们却毫无兴趣,在他眼里,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没价值的花瓶。
  拍卖在3:00準时开始了,起先的几件都是珠宝首饰,那些“大头”在漂亮妞儿们的“鼓励”下纷纷竞价,确实像左魏说的那样,争强斗富的形况很严重,几乎全是以高出实际价值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价格成交的。在“后臺”等消息的货主们都很高兴,曲鹏也是其中之一,照这种势头下去,自己绝对能用那几个专利发笔大财了。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前两个专利连竞价的人都没有,落得个留拍的结局。
  第三件是尾气净化装置,左魏介绍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实秩序策上都有,就是走走程式。哪儿有人会送一个装在汽车上的东西给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对於连续安排三个工业专利已经开始不满了,自然不会出价了。侯龙涛等了一会儿,确定不会有人跟他抢,才举了一下手里的小牌儿。“八十万,八十万,一次,八十万,两次,有没有出更高价的?八十万,三次,”“啪”左魏手里的小锤儿敲了下来,“卖了。”侯龙涛走到台前,在受买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拍卖会结束后,来到后面的办公室办理相关的手续。轻蔑的看著坐在沙发上运\气的曲鹏,“哼,你说我有没有财力买你的专利啊?”曲鹏猛一抬头,“我不卖了。”“什麼意思?”“你说什麼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卖给你,就看不惯你丫这个操行。”“你他妈跟我耍混是吧?”侯龙涛一听就不干了。
  “誒,两位不要动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问题可以心平气和的解决嘛。”坐在办公桌后的左魏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档,“曲先生,这是你和我行签的拍卖协议的复印件,你自己也有一份儿,我相信你是仔细看过的。”“那又怎麼样?东西是我的,你还能逼我卖是怎麼招?”曲鹏说话的这股横劲儿註定了不招人戴济。侯龙涛刚才还怕煮熟的鸭子会飞了,现在反而不担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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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ilyChen译者:马王原著:X.MarxDespot标题:中场女郎第一章我痛恨我的工作,可是一个星期却得在那如同地狱的地方工作四十个小时,其实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在一家小工厂工作,我和小琳去年从高中毕业时,我曾经得到一份大学体育系的奖学金,不过唯一的条件是我得去唸那所大学,这也意味著我得离开小琳,所以我放弃了。 [点击阅读]
南北战争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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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当男孩遇见女孩□■当男孩再见到女孩□■当某个男孩以及某个女孩□■当男孩第三次见到女孩□■男孩过去的女孩□■女孩过去的男孩□■现在的男孩以及现在的女孩□■当男孩再见到另一个女孩□■男孩、女孩、与另一个女孩□■当男孩必须选择女孩□■当男孩离开女孩□■当男孩遇见女孩事情发生于一个期末考前夕,那一天寒流来袭。 [点击阅读]
商界秘艷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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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商界秘艷两年前搞了间出入口公司,由我的好朋友立中和他太太担任经理和秘书的职位,后来立中的太太过身,就由我太太当秘书。立中人面广阔,诸事发展顺利。眼看公司的业务渐上轨道。我和太太都满怀欣慰。可是,一天夜里,立中突然召我出去,说有要事商量。我们在餐厅见面。立中低声地告诉我说道﹕「浩哥,不瞒你说,有两个主要的客户不想再续约了。 [点击阅读]
好儿子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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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mrz54@hotmail.com(小卒子)标题:好儿子写在前面:我喜欢看乱伦的故事,甚至我的家庭背景和大部份乱伦的故事叙述的一模一样。但天可为鑑我从来没有对我的家人产生过性幻。这只不过是现实生活中的一种宣泄罢。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个绝对正直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道德洁癖的人。但这样的生活箍制著我透不过气来。人类社会最禁忌的事让我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 [点击阅读]
少女自虐狂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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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是一个喜欢各种强烈性刺激的女孩,今年18岁。两年前,我就喜欢上了捆绑自己,双手反绑在背后,戴着脚镣,跪在地上挣扎,徒劳地想挣脱身上的绳索,好抚摸自己的小洞洞,可双手紧紧绑在背后,怎么也松不开,那种迫切想手淫却又没法手淫的感觉让我总是很激动。我独自一个人住在一所独立的房子里,这给了我很好的自虐机会。我房间里性虐待的各种工具应有尽有,而且房子里有一间挺大的地下室,里面放着各种刑具。 [点击阅读]
新婚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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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kyHawk@sexstory(代替月亮处置你)标题:新婚车子停在一家汽车宾馆前面。我的双手放在驾驶盘上,先是闭上眼睛,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你还好吧?」她转头看著我,然后将头上的白纱取下来,一点都不爱惜地将它靠近我的脸,拭去刚才在喜宴上流下的汗珠。。我没有回答她的话。「真是的,第一天就这个样子,那接下来的环岛旅行怎么办?」她见我不答腔,只好说一些不著边际的话打自己圆场。 [点击阅读]
早餐店的偷情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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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铃……铃……,该死的闹钟,我起身按着闹钟停止键,然后整个人坐在床上发呆了几分钟,昨晚跟朋友去PUB喝酒,现在还有点宿醉,我点了根烟走进厕所内坐在马桶上继续发着呆,过了十多分后我才起身去冲了个澡提振一下精神,看了下时间,早上八点多,该准备去上班了,挑了件衣服穿上身后我拎起了公事包走到楼下。 [点击阅读]
檀岛春潮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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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林彤标题:檀岛春潮(一)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里,水天一色,分不出连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下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于高空疾飞中的机舱里。暖洋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闲气氛,我轻握著阿珍双手,愉快心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