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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母子交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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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启,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爱液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云雨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
  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性欲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
  原来,在卷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进了慕容洁琼那爱液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卷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淫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彩。心有灵犀一点通!
  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挺动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抽送。二人满脸肃穆、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司马阿伟胸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最后,只是在高氵朝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一声:「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也慢慢睡去……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阴户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使阴户大开,把坚挺的玉柱对准玉门,慢慢插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乳房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玉柱被温暖柔嫩的阴道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慕容洁琼仍然在梦乡中翱翔!
  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
  她只觉得十分舒服,便轻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时轻唤一声「伟哥哥!」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直至高氵朝袭来,又大叫一声,接着是娇躯的一阵阵的颤抖,然后不动了!
  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
  她在梦中享受了一次高氵朝!
  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阿伟疼爱备至,在娇躯上轻抚慢摩。然后,把玉美人的身体放平,擦去物,为她盖上一条鲜红丝巾。
  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锺了。他得到公司去上班,还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第二十一回心坦荡冒雨裸奔对天交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妈咪的动人风姿和令人销魂的欢笑,已使司马伟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两人在花园散步的机会,很庄重地劝他:「阿伟,我有一个想法和你商议: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妈咪,妈咪也十分爱你,但是,这总非长远之计。你应该找一个可意的女朋友,将来成家。因为妈咪毕竟老了,不可能终生与你厮守在一起。」虽然她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还是得为自己的心上人儿着想的。
  谁知,阿伟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妈咪,我的洁妹妹,我的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锺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着说:「我永远与你不分离,非你不娶。妈咪,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何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再这样说、这样想。」
  听了阿伟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慕容洁琼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流满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抽泣着柔声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一样的啊!」
  他们紧紧拥抱着,两张泪脸贴在一起。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
  有时,阿伟外出办事,慕容洁琼在家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安,心境难以平静,常常依门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来。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迎上前,扑进他的怀中,两条嫩藕似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阿伟便抱起她奔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爱,然后,再去做饭或干别的事情。
  经济上他们是很宽余的,有固定的收入,拥有一个占地五十多亩的院子、几栋各国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个楼房专门用作运动健身,楼下是游泳池,楼上置有各种健身器俱。室外有一个网球场,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满园绿树成荫,一年四季鲜花不断。
  他们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迷人,让生活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她和他都有广泛的爱好,下棋、打球、跳舞、弹琴、唱歌、游泳、吟诗作画、阅读文学作品……。他们生活得比天仙还要美好。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迷媾」发展到「清醒交欢」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盗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阂而愁怅,总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
  当时,寡男初尝禁果,久采不疲;旷女喜逢甘露,如饥似渴!两个人迷恋得如胶似膝,每天不知作爱多少次。
  那一天上午,慕容洁琼要到公司去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头一天晚上,慕容洁琼为了准备资料,没有与阿伟住在一起。这天早饭后,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显得异常端庄、文雅。临上车前,阿伟说将有一上午不能亲近,要与她接吻。她严肃地告诫他:「好哥哥,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坏我的情绪。」
  会议进行到下午两点多锺才散。
  在他们驱车回来的路上,刚到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到家后,虽然从下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湿。
  一进家,阿伟顾不上脱下湿衣服,便将她拥在怀里亲吻:「啊!我的小洁妹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亲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个乖孩子!」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温顺地偎在他的怀里,与他对吻,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发出了轻微的颤抖,阿伟才停止亲吻,扶她坐在沙发上,说:「衣服都湿透了!我去拿衣服来换上吧!」说着进房间去了。
  当他把衣服抱来时,只见妈咪仍然站在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电掣雷鸣。这时,慕容洁琼突然产生了一个欲望:向这雨里飞奔。
  阿伟走到她的跟前,从后面搂着她的双肩,说:「妈咪,过来换衣服吧!」
  慕容洁琼扭动身子,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她的袜子,然后脱掉她的衣裳和内衣,直至一丝不挂。
  他屏息地望着她。她的尖尖的两个乳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颠摆着。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她益发显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发了一声野性的疾笑,跑了去,向着大雨挺着两乳,展着两臂,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那是个奇异的灰影,高着,低着,弯曲着!雨向她淋着,在她饱满的臀上发着亮光。她重新起舞着,小腹向前,在雨中前进着。时而又弯身下去,因此只见她的臀和腰向阿伟呈献着,好象向他呈现着一种臣服之礼,一种野性的礼拜。
  阿伟也大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那实在令人难忍!他裸着白皙的身体,有点颤战着,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慕容洁琼,湿透了的头发贴在她的头上,她回转了温热热的脸,看见了他。她的乌黑的大眼睛,兴奋地闪着光!她奇异地开步向前狂奔,跑进了花园的小径上,湿树枝儿绊打着她。她奔窜着!阿伟只看得见一个圆而湿的头,一个湿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倾着,圆满的臀部闪着光:一个惊遁着的女子的美妙的裸体。
  她差不多要到那条大路上去了,然后他才赶到了,赤裸裸的两臂抱着她,抱着她温柔的、赤裸裸的腰身。
  她叫了一声,扭转身体,把她整个柔软而寒冷的肉体,投在他的怀里。
  他癫狂地紧搂着这柔软而寒冷的女性的肉体,在相互接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温热了。大雨倾盆地淋着他们,直至他们的肉体冒着蒸气。
  他把她可爱的硬挺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压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战慄着,静默着。
  然后,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径边的草地上。在雨声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两眼紧闭,因为她的脸朝上,大雨正哗哗地向她的脸倾注。她的身子也在剧烈地扭动……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对野兽似的。
  他立即站了起来,揩着脸眼上的雨水。
  「琼妹妹,我们回去吧!」他说,并且扶起她来,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让阿伟先走,自己却走得很慢,边走边采着路旁的小花。
  当她带着花,喘着气回到屋里去时,她看见阿伟已经打开了热风机。
  她的尖尖的乳房,一高一低地荡动着,她的湿头发紧贴在她的头上,面孔鲜红,通身光亮。她圆睁着眼睛,喘着气,湿了的小小的头儿,饱满而天真的滴着水的臀部,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他取了一条大毛巾被,从上至下擦着她,她像个孩子似的站着不动。然后他把屋门关上了,再擦着他自己。她用毛巾的一端包着她的头在擦着她的湿发。

  他们俩继续忙碌地擦着头。刚才那番运动,使他们还在喘息不休。他们各自披了一张毛毡,露着前身向着热风机,并排坐在沙发上静憩。
  她把毛毡扔掉,光裸着身子跪在热风机前,伸着头在摇着,使头发干起来。
  他默望着她臀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个。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沉重而圆满的两股上!在这两股间,深隐在神秘的温热中的,便是那神秘的进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你这后面多美丽,」他说,「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那是最美丽的女人的臀儿!你有一个真正的、柔软的、下倾的后臀,那是男子们所爱而使他们动心的东西。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臀儿!」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后部,直至他觉得彷佛蔓延的火势,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两个秘密的孔儿,他用一种火似的动作,摸了这个又摸那个。
  他的手紧紧地压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她转过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亲吻我吧!」她细声说。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头依着他的胸膛。她像牙似的光耀的两腿,懒慵慵地分开着。屋顶灯光参差地照着他们。他俯着头,在那灯光里,望着她的肉体的折纹,望着她开着的两腿间那丛柔软的黑色的阴毛。
  阿伟说:「洁妹,我来给你穿上衣服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调皮地说:「不!我不要穿衣服!」
  「为什么?」他不明白。
  她说:「我觉得,在家穿衣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时时造爱,衣服一会儿穿一会儿脱,实在麻烦得很!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了!我的小洁妹妹实在高明!」他抱着她站起来,在屋子里奔跑、旋转。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超级市场买回了够用一个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没有离开过家,从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他们便可以每时每刻互相欣赏对方优美的身体,百看不厌。
  他们整天都赤裸裸地相互偎依着一起做饭、吃饭、读书、看电视,手拉手地到花园散步、打球,光着身子到游泳池里游泳。
  她的身子本来是雪白的,因每天裸露着,风吹日晒,白中透出了粉红色,更加美丽了。
  他每天不知要在她身上抚摸多少遍,她也特别乐意让他抚爱。
  每当他们高兴的时候,便可随时随地作爱,有时在床上,有时在地毯上,有时在花园的草地上,甚至把身体连接起来一起游泳……。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他们裸体携手在花园散步。这时,彩霞满天,鸟语花香,满园万紫奼红、绿树摇曳。他们被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了,时而在树林中捉迷藏,时而拉着手又蹦又唱,兴奋极了。
  在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他们靠着树干,阿伟把她揽在怀里,用手帕替她轻轻擦去脸上和胸前晶滢的汗珠。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不觉心中一动,便悄悄对他说:「亲爱的,如果能在这么好的景色下作爱,一定会很动人的。」
  他拍拍她的脸蛋说:「真是心有灵樨一点通!那我们就开始吧。」
  原来他也有这个念头,而且有了准备。只见他从树杈上拿下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根细细的布绳,并叫她躺在樱花盛开的树下的草地上。
  她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但她也不问,心想,反正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用两根绳子分别捆着她的两个脚裸,另一头拴在相距约一丈、高约两米的两根小树杈上,把绳子往上拉,固定住。这样一来,她的两腿被分开,张得很大,高高吊起,与平躺在松软草地上的身子几乎垂直。
  看着这从未想象过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态,她明白了阿伟的用意,不觉心中一荡,媚波频转。
  接下来,他问:「这样好吗?亲爱的。」边说边用手在她的阴蒂上轻抚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动,被他这一挑逗,立即情发难禁,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阿伟继续动作着,愈来愈快。她的身子开始扭动,愈来愈烈。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颤声央求他:「小达达,请你……不要……再挑逗了,亲爱的……求你……快点……操我……蹂躏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两手抱着她高高竖起的修长玉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点穿透了她的内脏。接着便展开了猛烈冲击!
  她欲仙欲死,娇呼不止。随着她身子的游动,只见满天鲜花飞舞、绿叶飘弋、五彩缤纷,使人心荡神逸。不到两个小时,她竟然获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最后一次高氵朝到来后,她闭目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明明听见他在呼唤她,但却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以为她昏迷了,赶紧解下绳子,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
  她秀目微开,小声地说:「我没有问题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吗?」
  他说:「还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说:「我自己能走。」说着便挣扎下地。谁知,他刚一松开她的身子,她竟像烂泥一样立即瘫倒在草地上,浑身疲倦,竟无举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轻轻摇头,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娇躯。
  在回去的路上,她问他,刚才叫什么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说,这是从《金瓶梅》中学的。有一次,西门庆便是用这个方法,把正躺在花丛中乘凉的绝色美女潘金莲弄得死去活来。
  她娇羞地笑着说:「此法真厉害,我今天也死去活来了!」
  他在她高高耸起的乳房上吻了一下,问:「真的吗?」
  她说:「是真的,每次高氵朝到来时,浑身好象通了电似的,每个细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实在难以忍受,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今天,我发现自己死过几次,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却发现还在你的怀里,身上格外舒畅。这大概就是死去活来吧!」说着,把脸贴在他胸前,「吃吃」娇笑不止。
  接着她又仰起脸,看着阿伟,叹了一声道:「西门庆这个人真是聪明,竟有这种常人难以想出的怪主意。不过这对我倒有启发,使我悟出了一条哲理。」
  他微微一谔,低头看着她问:「怎么,在男女交媾这种事里,难道还蕴藏着一定的哲理吗?」
  「那自然,」她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肉欲,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无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尽善尽美。常人往往只重于情而忽略景的选择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须美景托。试想今天,我们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并无作爱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触景生情,情生而动心,心动而涌爱,爱极而交合。而在我们尚未欢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布局,却又是一种漪旖的绝妙风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玉腿林下牵,情丝拂柔肌,欲焰燎婵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他听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肃然一惊道:「我曾听别人说:妈咪是一位少见的才女,文史哲经、诗词歌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啊!我亲爱的琼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伟哥哥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她微微一笑又接着说:「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与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这种姿势也很独到:你把我两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门大张,且角度极佳,使你的挺进深而有力;我则不必分心于姿势,放松享受、激魂荡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获得的享受、所产生的兴奋,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交欢,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锺意呀」。
  说完,她动情地伸臂搂着他的脖子,秀目痴痴在看着他,说:「伟哥哥,你真的好棒呀!」
  他也亲昵地笑道:「琼妹也很棒!」
  她动情地将桃脸紧贴在他的脸上,摩蹭良久,然后,又把樱口印在他的唇上,并把鲜红的小舌尖伸在他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
  第二十二回说古今才子纵论戏合术议天地佳人博析欢交技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入大厅。
  司马伟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
  慕容洁琼的身子一触沙发,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但是古人之法,也未见得就是完美无缺的。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可补西门之不足。」
  司马伟急问:「妈咪,西门之法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
  她凝思着说:「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见你的膝盖在草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极是不忍。这便是西门之不足了。现在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在花丛间置一带轮的长凳,上铺海绵,与你的胯部等高。交欢之时,我仰卧其上,臀与凳边齐而略出,腿仍像今天这样吊起。于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往复抽送冲击了。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免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抽送可以随心所欲,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挺进,可想而知:返冲之力与前挺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行吗?」
  他听了她的一番话,高兴得抱着她蹦了起来:「好,妙!我的小琼妹妹,这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万物复苏之时,我们就实行这个方法,好吗?」她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阿伟又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妈咪,我的小琼妹妹,你好聪潁、好贤淑、好敏慧,思绪竟如此缜密、独出心裁。潘金莲枉有美貌而德才不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却无丝毫风雅与怜爱之心,致使西门庆为她暴淫而亡。与你一比,那个女人简直低贱下流、俗不可耐。古今中外,佳人无数,但是若论才、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妈咪一人耳!」
  说罢,司马伟得意地哈哈大笑,并在她的樱唇和稣胸上狂吻。
  她本想推开他,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
  听到情人夸奖,慕容洁琼心中甜丝丝、美滋滋,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她羞红了脸,轻轻推拒着,小声说:「好了,不要尽夸我了。亲爱的,我虽博览群书,但似《金瓶梅》之类传说中的淫书尚无涉足。西门庆一定还有不少新花样,我真想都试试,行吗?」
  他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她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坏,你好坏……我……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
  但是第三天,她却一败涂地,真的向他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上床。她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他过来。这时,他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她问:「我已经戴了避孕环,不须这东西的。」
  他看着她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
  她不再说话,看他干什么。
  只见他脱下衣服,他的阴茎已经剑拔弩张。
  他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龟头根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后把一个粗橡胶环套至玉柱的根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根部。
  她一看,大吃一惊,他的玉柱本来就很粗大,而她那未生育过的阴道却十分紧窄,平时进去已经使她觉得很胀,现在,又加粗那么多,而且还有那几道环。不知道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他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她脱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这是根据西门庆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
  说着,与她拥抱在一起。她这时又兴奋又急切,希望尽快体会西门新法,爱液源源涌出。
  他开始轻轻进入。
  刚进去一点,她便感到十分充实,但又觉胀得难受。待他进到一半时,顿觉阴中电流激射,她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慄。
  司马伟说,这是我那龟头上的一个环在刺激你的G点。G点是女性另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他退出来再进去,反复几次后,猛地一下进到最深处。
  「呀!」慕容洁琼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她整个阴道中都像通了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司马伟停下来再给她解释:「当我插到底时,同时有三个地方在刺激你阴道中的三个部位:头上的那个环到中间时先攻G点,继而攻你的最深处,那是平时难到之处;在龟头到达底部时,中间的那个点再次攻击G点;同时,根部胶环上的那个突起便攻到阴蒂。这便是一个周期,等我抽出来时,上述作用又可以重复一遍。现在你已经明白它的用处了吧?」
  她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她便已领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忧。
  阿伟亲切地对她说:「小心肝!现在你可以闭目享受了。」
  他轻轻地、缓慢地抽送,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加,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他见她已经适应,就逐渐加快了速度。
  天哪,她好象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使她全身肉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阴核,在平时的性交中是触不到的,现在,这两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流从阴道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射出来,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她真有点受不了啦!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大声喊道:「上帝呀!……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阿伟见她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进,问她:「妈咪,我停下来好吗?」
  她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动,快……亲爱的……」。
  他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美女洁琼大声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来:「上帝……我……我要死了……我……我……」。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来。
  他停止了,她的身子还十分肉紧,不停地颤抖着,之后,便没渐渐地软了。
  他抱着她亲吻,柔声向她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她的。
  她吻他一下,少气无力地笑着对他说:「不,不要这样说。这个方法真好,是空前的享受,怎么能说是折磨?相反,这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说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刚才是因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行吗?」
  他抚摩着她脸庞说:「妈咪太有本事了。当年,西门庆用这个办法,好几个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
  她口里虽不言,心中却是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她让他再来一遍。这一遍,她已对这种强刺激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的快感自然也更大。她已连续获得了三次高氵朝。
  她这三次高氵朝,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产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高氵朝带来的还要大。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她真的向他求绕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干了。因为她这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这个方法确实是美妙无比的。可能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能忍受,估计用得多了,熟能生巧,自会悟出其中的乐趣和配合的技巧。
  这以后,他们每过几天,都要来那么一次,过过瘾,每次的遍数逐渐增加,目前已有六数之多。当然,这个方法却是不能天天用的,因为它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消耗体力也太大。
  每用一次,她都得躺在床上静养,至少一天起不了床,连坐起来都有困难,吃饭须要阿伟喂。为了让她快点恢复,系当她要大小便时,阿伟也不让她下地,而是象侍奉小孩子抱起她,把住两腿,……。
  每想至此,她真有些「使人羞煞」的感觉。
  要知道,她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子,平时,发生十几次高氵朝都是不在乎的。而现在面对这个方法,却有点「想虎色变」之感;可以想象,其他普通女人若用此法,其结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难以承受得了的。
  洁琼心中赞道:啊,西门庆,你好生了得!在性学问上,你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应该称你「西门子」,真是令人佩服!她相信,若西门庆生在当代,必能获「性学博士」的尊称!
  有一次,司马伟陪她在在厨房做饭,突然心血来潮,找来一个高凳,放在锅台旁。他先坐上去,然后把她赤裸的玉体抱在怀中,将她的玉门套在他的玉茎上。
  她也觉得很刺激,便扭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继续操作。
  随着她炒菜的动作变化,身子的上下移动和前仰后合,下面便自然抽动。这一进一出,比起床上的欢戏,更多几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慕容洁琼扭头看看阿伟,羞晕满面,粲然一笑!阿伟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也会心地笑了!
  他们都为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而欢欣!慕容洁琼故意大力地频频挥动锅铲,以增加体位元变化的角度和幅度。他们高兴地笑着、耸动着!
  她只顾欢乐,神飞色舞,竟忘记了炒菜,手中的铲子不再挥动,只是身子在上下耸动着。后来,她两眼紧闭、莲脸生辉,陶醉地呻吟起来,忽然手一松,铲子掉在地下,二人都未发觉。
  正当他们欲海沉浮、魂游情天、快感频频袭来之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怪味。原来,不知何时,锅里的菜已经变糊,还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阿伟首先发觉。他赶紧用两手伸在她的腋下,轻轻将她的身子托起,拔出玉柱,将她放在地上。二人大笑着,去扑灭这场意外的火灾。这顿饭只好少了一道菜。……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突然接到新加坡分公司的经理来电话,说有一笔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烦,希望总部立即派人处理。母子商议了一个晚上,感到事态严重,非阿伟亲自去处理不可。
  第二天一清早,阿伟便乘飞机去了新加坡。
  家中只有慕容洁琼一人。她每天白天要到公司去上班,处理问题,每天晚上还要与阿伟通电话,商议那边的事体。这种秩序,在她以前来说,本是习以为常的。但她现在却感到格外的忙碌和紧张。因为自从阿伟接手公司的事情以后,她真正体会到了无事缠身的轻松,现在一下子又要事事亲躬,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了。她好累!
  阿伟已经去了近一个月了。
  她不怕工作的劳累,但却无论如何难以按捺对自己小情人的思念!要知道,自从她与阿伟喜结情缘之后,意浃情酣、千怜万惜,花下月前、两情相悦,大有「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感慨。两人朝夕相对、行止与俱、耳鬓厮摩、同作同憩,时刻不能分离。现在一别二十余天,这让她这「新婚伊始、骤然分离」的思春少妇如何生受得了!
  她寤寐思之,魂牵梦萦,在电话中,又不好直接抒发自己的情愫,于是便给阿伟寄了一封挂号急件,只写了几句话:「枯苗望雨,魂祈梦请;绵绵热切,寸阴若岁!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思君如百草,撩乱逐春生!」
  阿伟接到信,思潮澎湃,也立即回了一封加急特别快信。信寄出后,他按捺不住对妈咪的思念,当晚即在电话中告诉洁琼:「妈咪,我收到你的信了!我也给你一封信,明后天就可以收到的!我非常非常想念你!」
  第三天,慕容洁琼收到了信,只见里面也写了几句话:「心驰神往,云情雨意;眠思梦想,朝暮悬悬!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慕容洁琼哭泣着,立即给阿伟电话:「阿伟,妈咪活不下去了!事情一完,你就快点回来!越快越好!」这一夜,她失眠了!她哭了一夜!
  第四天的上午九点锺,阿伟终于回来了!
  她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脸上淡抹粉黛,风致韵绝,亲自开车到机场去接他。阿伟一下飞机,就飞奔扑来。他们真想拥抱在一起!可是,在大厅广众之下,他们都理智地抑制着自己!
  放好行李,阿伟从后门进车。慕容洁琼没有立即到驾驰室,也从后门进去,关上车门,扑到阿伟的怀里,二人拥抱在一起!她迫不及待了!
  这个车装的是特种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
  「阿伟!」她呼道。
  「妈咪!」他呼道。
  他们拥抱着,抱得那么紧。接着,他们稍微分开一点,互相凝视着。
  「伟哥!我的亲亲!」她叫道,眼中满含喜悦。
  「琼妹!我的心肝!」他叫道,眼中尽是欢欣。
  「亲达达!想死你的琼妹妹了!」
  「啊!我的洁妹,我的小心肝!」
  二人的嘴猛地吻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离。
  司马伟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吻她,用舌头舔遍了她的杏脸和粉颈的每一寸地方,手也伸进她的衣服中,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搓揉着……
  欲望之火在慕容洁琼的娇躯中流窜着,焚得她浑身颤抖!她陶醉地呻吟着,秀目中喷射着迷人的欲焰,一双小手也伸进了阿伟的衣服中,忙乱地抚摩着,嘴里轻轻唤道:「伟哥哥!……我爱你……我好想你呀……我要……快给我……等不及了……」
  阿伟还算清醒,他知道决不能就在机场上造爱,即使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形。而且J。C不允许车在机场内停留太长的时间,很快就要来干涉。
  但他也深知,女子在欲火中烧时,如不能得到满足,是一刻也不能等待的!
  他想出了一个使她安静下来的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使她得到一次高氵朝!于是,他轻轻掀开她的长裙,除掉那小小的三角裤,将娇体放倒在车后座上。
  她仍然在呻吟着,羞眼微闭,扭动着腰肢,两手在空中盲目地抓着,口中在不停地小声呼唤着:「伟哥哥!……我要……快!……快……」
  阿伟蹲在车座前,一手抚捏她的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一手伸进爱液沥沥的阴道中抽送着,抚摸那最最敏感的G点,同时头俯在她的阴部,伸出舌头很技巧地舔她的阴蒂,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她享受到了分别后的第一次高氵朝,大叫一声,身子瘫软了!
  阿伟舒了一口气,在她的唇上吻着,一只手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抚摸着,直至她的震颤停止,才帮她理好衣裙,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会儿,然后下车,坐到驾驰室,开动了车子。
  车到家中以后,司马伟从前门下车,打开后门,只见她双目紧闭,嘴里仍然在呢喃着:「伟哥哥……我还要……给我嘛……」
  其实,此时的司马伟何尝不是欲火中烧、急于发泄!一到家,他在心理上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拉着她的两手,使她直起身子。这时的她仍处在痴迷中,身子软软的倒在阿伟的怀里。阿伟搂着縴细的蛮腰,将她从车里拖出来,然后平托着她,快步走向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并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变得一丝不挂……
  一个是莺莺娇软,一个是气宇非凡!疾风暴雨!狂轰乱炸!心摇神眩!如醉如痴!呻吟声与喘息声连成一片,声如贯珠,清越婉转!
  从上午十点锺直至翌日清晨九点,这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始终搂抱在一起,身体连接在一起,一刻也没有休息,不停地造爱……
  高氵朝一浪接着一浪……
  九点锺时,她在最激烈的一次高氵朝中昏了过去。阿伟知道无害,便将她搂在怀里,一起沉沉睡去……
  司马伟从新加坡弄来一本春宫图式的小书,上面有男女作爱的几十种姿势,他们都一一试过。
  在各种姿势都极熟练之后,他们便在每次作爱前用抽签的方法决定这次采用哪几种方式。
  另外,他们还从上次在厨房中作爱的经验中受到启发,发明一种新的方法,叫饮食交欢法。吃饭时,他们都脱去裤子和裙子,她坐在他的腿上,把玉门套在他的玉柱上。并且,他口对口喂她吃饭。这样,他们每吃一口饭,就能够上面一次吻、下面一抽送,令人心旷神逸。由于他们都舍不得很快分开,所以每顿饭都延续很长时间,还可以增加食欲,吃得很多。
  后来,阿伟买回来一部录象机,把他们用各种姿势做爱的过程都拍摄下来,分类整理、剪辑。当然,他们决不会将它公开发行出售,而是作为他们爱情的永久纪念,并可以时时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真是其乐无穷!
  第二十三回情相系俊男丽母结仙篱心相印英夫慧妻入妙境
  五年过去了!
  慕容洁琼和司马伟如此亲密地过了五年多,互相的爱恋之情有增无减!
  司马伟为拥了有世界上最美丽、最多情的白雪公主而骄傲!
  慕容洁琼为终于投入到自己最锺情的白马王子的怀抱中而欢欣!
  他们互相爱得那么深、那么专、那么诚,热情从来没有变。
  慕容洁琼的驻颜术颇有成效,无论身材、容貌仍然保持少女时的风韵,加上轻抹淡妆,益发动人。而且,自从与司马伟结缘后,她的性格又回到了青年时代的特征,天真活泼、爱说爱笑、典雅潇洒。这一切,使她在人们的眼中,看起只像二十三、四岁。而司马伟,这时已经二十四岁,留了两撇小胡,越发英俊了。从外貌看来,不知道的人都说司马伟要比慕容洁琼长三、四岁。所以,有时候,阿伟还调皮地叫她一声「亲爱的妈咪小妹」,而慕容洁琼也就更有理由偎在爱郎的怀里,缠着他撒娇了。
  总之,这一对恋人美满、和谐,真个令人羡煞!
  这一年的冬季,慕容洁琼的丈夫在美国因病去世。慕容洁琼听到恶耗,十分悲痛。阿伟的父亲是一个品德高尚、为人谦和、经营能力极强的老人。慕容洁琼在他心目中既是爱妻、又是爱女,可以说亲爱有加,视若掌珠,百般呵护,极力栽培。慕容洁琼的活动能力和经营技巧,固然与其天资聪潁有关,但更多是得助于老人的教导之功。所以,慕容洁琼也视他为良师益友、忘年之交,从心眼里敬爱丈夫。虽然由于老人年迈,在性生活上不能满足她,但她毫无怨意,而且完全体谅,从来没有滋生过出墻红杏之念。后来,她之所以能衷情阿伟,那也因为阿伟是丈夫的儿子,是自己亲爱的人。她从心里觉得无悔:总算没有背叛司马家族!
  所以,得到丈夫的噩耗,慕容洁琼便立即带领几个子女去美国,为丈夫操办了隆重的丧事,并处理了产业的交接。她决定把美国的产业完全交给长子去经营。
  美国的事务办了一个月才结束。
  在她决定回香港之前,三个子女私下讨论妈咪今后的生活问题。是妈咪把他们抚养长大,教导成人,所以,对妈咪感情极深,甚至可以说超过对父亲的感情。为此,兄妹三人讨论了一个下午。
  他们提出了各种方案:长子司马颢主张请妈咪轮流到他们家中去住,以尽孝道,使她能安渡晚年;
  女儿司马蕙作为女人,更能体谅女人的需要,她认为:妈咪还这么年轻,青春之火尚在旺盛,不宜过早守寡!我们可以劝说妈咪改嫁,找一个称心如意的新郎君,重过幸福生活,以尽余年之欢;
  小儿子司马伟则发出奇论,他认为,按照妈咪的性情,是决不会同意到各家去住或者再改嫁的。应该找更好的办法!
  哥哥和姐姐问他还有什么好办法?
  他说:「我有一个极好的办法。但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兄姊急着让他先说出来再研究。
  他说:「我们都希望妈咪既不离开我们,又不会由于她一人生活而孤独和寂寞。要想找到一个两全之策,确实是很不容易的!但是,事在人为,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我娶妈咪为妻!」
  「那怎么能行!」哥哥和姐姐一听大为吃惊,这是他们从来所未曾想过的。因为他们觉得:儿子娶母亲为妻,那是乱伦,而且,母子间年龄又那么悬殊,根本行不通!而且他们坚信:对小弟的这一荒唐的建议,妈咪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阿伟对他们的议论却不以为然,他耐心地向哥哥和姐姐说明了自己的想法的有力的理由:「哥哥,姐姐,我不赞成乱伦的说法!所谓乱伦,是指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联姻和发生性关系。严禁乱伦的理由是防止近亲生育而对下一代不利。可是,妈咪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亲生母亲,在血缘上没有什么联系;所以,即使妈咪与我结婚,也根本谈不上乱伦!这是其一。第二,说到年龄,我与妈咪确实差别不少,但这也无关紧要,在男女结婚的年龄问题上,本无定规。人们在结婚年龄上之所以习惯于相差不大,大约是为了使二人在相貌和生理上能协调一致;但是,妈咪身体健康,看起来是那么年轻而娇嫩、俊俏而美貌,不了解的人决不会认为我比她年龄小。最后,关于妈咪是否同意的问题,我想,根据我们与妈咪的浓厚感情,只要我们说清道理,让她老人家理解我们的诚意,她未必就会断然反对!」

  兄姊听后,甚觉有理,也改变了初衷,认为这是一个极佳的方案:既能让亲爱的妈咪不离开家,又可使妈咪不致于将来守寡寂寞!他们担心的是:不知道妈咪是否能够同意?
  他们议论了很久,决定分工让司马蕙去宛转地征求妈咪的意见。因为像这类事情,由女儿去谈更好一些。
  当天晚上,阿伟悄悄来到妈咪的房间。这一个多月来,由于处理丧事,他们一直没有接近的机会,更没有亲热的心思。现在一切都已结束,心情也已平衡,加上下午又专门讨论妈咪的未来,使他简直无法再压抑自己对心上人儿的思念。所以,晚上不到十点锺,他便敲开了慕容洁琼的门。
  慕容洁琼看到阿伟进来时,也是那么激动!说真的,她对阿伟的怀念丝毫也不弱于他对她的惦记。所以,一见进来的是阿伟,她轻呼一声,一下扑进了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怀中,紧紧地拥抱、频频地亲吻,嘴里不停地轻呼:「啊!亲爱的!……你让我想死了!……啊!小达达!……你再不来,我真的要发疯了!」
  他紧抱着她颤抖的娇躯,频频在她的脸上亲吻,柔声说道:「啊!妈咪!我的小洁琼,我的宝贝心肝!我也十分想你!」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慕容洁琼秀眸微闭,嗓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任阿伟为自己宽衣解带,并扭动身子,与阿伟配合,……
  司马伟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并迫不及待地抱着她那雪白的娇躯,颠鸾倒凤,左右其手、上下其舌,弄得她如醉如痴、娇呼连连……
  真是重逢胜新欢!烈火乾柴,愈燃愈炽……
  这一夜,她得到了十余次高氵朝!天快亮时,他们才结束造爱。两个人都十分满足,然而都十分疲惫不堪,拥抱在一起,交颈迭股,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锺,司马蕙到妈咪的房间中去履行兄弟们交给她的使命。
  她敲门时,慕容洁琼与司马伟刚刚醒来,正赤条条地拥抱在一起亲热着。
  听到敲门声,慕容洁琼惊讶地高喊:「谁在敲门?」
  「妈咪,我是阿蕙!您还没有起床吗?」
  「你稍等,我就来开门!」说着,她推开继续在她胸前狂热舔吮的阿伟,说:「阿蕙来了!你快到厕所去躲一躲!等她走后再出来!」
  阿伟抱起衣服进了厕所。
  她随手拉过一件睡衣穿上,去开门。
  司马蕙向妈咪问了早安后,母女便温情地交谈许久。后来司马蕙有意地问:「妈咪,我和哥哥与小弟昨天下午讨论您今后如何安排,我们很想听听妈咪有什么想法!」
  慕容洁琼听后微微一笑,抚着女儿的头发,慈祥地说:「阿蕙,谢谢你们对妈咪的关心!不过,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三人有什么高见!」
  司马蕙将头偎在妈咪的怀里,两臂环着她的腰,说:「不,我想还是先听听妈咪的意见好!」
  「阿蕙,妈咪真的没有想过!」她轻轻抚摩阿蕙那白嫩的脸颊,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你既然不愿说你们的意见,那就让我好好想想,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这时,司马蕙只好向她介绍了他们关于安置妈咪的各种方案,并表达了对妈咪的无限关切。
  慕容洁琼一听,俏脸变得通红。她小声问:「那你们倾向于哪一种意见?」
  阿蕙说:「我们一再研究,总是拿不定主意。不过,我们真想听听妈咪的态度!」
  慕容洁琼问:「啊!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现在心里很乱!阿蕙,你给我出个主意!好吗?」
  司马蕙表示,她主张妈咪采纳阿伟的方案。
  慕容洁琼听后,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反而十分冷静。因为今天上午起床后,阿伟已向她介绍了他们讨论的情况,所以,她是有思想准备的。但她却不能马上表示意见。
  她只是对阿蕙说:「我对这个家有着浓厚的感情,是决不会改嫁出去的。至于怎么办,让我仔细考虑一天,好吗?」
  其实,对这个问题,她心里已有决定,只是立即回答似有轻浮草率之嫌。
  司马蕙离开后,她到厕所去叫出阿伟。两个人重新脱光衣服,上床造爱。因为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一直没有同房,岂能轻易分离!
  这天晚上,她在与阿伟狂欢之后,二人又认真讨论了这个问题。当然,他们只是研究答复的方法。
  第二天早饭后,慕容洁琼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孩子们,妈咪非常感谢你们的关心!对你们提出的几个方案,我反复考虑,第一个方案固佳,但那会给你们增添不少麻烦,而且你们分别住在美国、欧洲、亚洲,往返奔波会十分辛苦;第二个方案,我是决不会采用的,因为妈咪舍不得离开你们,而且,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观念,我既然嫁给了司马家,就永远是司马家的人了,决不能离开这个家的!最后,我觉得还是阿伟的方案更切合实际。这样,我与阿伟生活在一起,你们兄妹就不必老是挂念我了;况且,阿伟年龄最小,我最不放心的也是他。如果我作了他的妻子,那大家都可以放心了!我只是有一点顾虑,那就是阿伟年龄与我差得太远,委屈了他。你们看,我的选择怎么样?」
  他们一听,都高兴地跳了起来,一齐上前,抱住她,高呼「妈咪万岁」!
  要知道,他们从小随她长大,她视他们如亲生,所以彼此的感情是很深的。两个大孩子又一齐向阿伟祝贺。
  女儿说:「妈咪那么美丽、那么善良和多情,我见犹怜。小弟能与妈咪成婚,真是福与天齐了!」
  长子却说:「小弟,你能与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子结婚,我好羡慕你呀!可惜我已经结婚,不然我是不能让给你的。你要好好对待妈咪。」
  他们商议再过三个月就为阿伟和妈咪操办婚事。
  这年的夏天,慕容洁琼与小儿子司马伟到教堂举行了结婚仪式。
  亲朋好友都为他们这一对璧人联姻而祝贺,认为他们是天作地合的美满一对。两个离家在外的子女也都回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并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女儿说:「我们衷心地祝贺妈咪和小弟结婚。」
  他们仍改不了称呼,还叫她妈咪。她也犯难,那让他们称呼什么呢?总不能称自己「弟妹」。最后她决定让他们叫她的名子:洁琼。
  然后,她与心爱的郎君决定到欧洲去渡过这使人终生难忘的蜜月。
  在渡蜜月期间,他们先后到过英国、法国、义大利、西班牙等国。在异国渡蜜月,确实有说不尽的好处,主要是气氛和环境的改变,使人的心理上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虽然他们相爱已有几年,但在蜜月期间,仍然是那样的如胶似膝、绸缪缠绵。
  无论他们走在路上、海边或绿树丛中,都会引来无数惊异、爱慕的眼光。有人说:「这么美丽的一对小夫妻,令人羡煞!」
  因为是在新婚期间,她着意打扮,淡装轻抹,加上天生娇美的身材、白嫩的肌肤和羞花闭月的容貌,越发显得年轻、俊俏了。所以,难怪会使得那么多人对她痴迷。
  从国外回来之前,阿伟神秘地告诉她:「琼妹,我在法国为你订制了一件礼物,作为新婚纪念。」
  她问他是什么,他却说要暂时保密,到时候会让她大吃一惊的。她只好等待。
  回来后不到十天,收到了航空公司的取货通知。阿伟亲自驾车去取了回来,并躲在一个屋子里拆卸安装。他说,到晚上才能与她见面。她焦急地等待着这件神秘的礼物。晚上,他拥着她走进卧室。只见床上摆着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用一个大床单覆盖着。阿伟说,我先为你除去衣服。
  她莫名其妙,只好任他熟练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他才对她说:「我们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满的,做爱的方式应该独出心裁。所以我亲自设计了一部「做爱机」」。说着,他打开了床单。
  啊,真的是一个人,与阿伟长得一模一样。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便问他:「我有一个夫君就够了,为什么又订做一个假的?」
  他笑着说:这是一部机器人,是我的设计,它的身体、包括体温都是与我一样的。它身上装有各种控制设备。我是想给你一种更加完美的性享受。你知道,过去,我们从正面交欢过,也在你的后庭试过,都很美妙。是不是?她点头同意。他接着说:但是,如果能前后同时进行,可以设想,你会得到多么大的享受呀!
  她被他说得心里好冲动,下面已经开始分泌了。
  他又说:「我这个机器就是为此而设计的。好,现在请你爬在它的身上。」
  那个机器人是仰在床上的,两腿吊在床沿,生殖器高高地朝上,与阿伟的大小一样。她用手摸了一下,好柔软,好温暖,与真的一样。阿伟打开了一个开关,只见那东西微微振荡,还能可长可短地伸缩。
  他让她把它插到她的阴道去。
  她羞得满面通红,这怎么可以?
  他说,你听我的。她只好照办,站在床前,爬在机器人的身上,把玉门套在那东西上。
  她感到十分刺激,爱液涌出很多,所以很容易便插进去了,非常充实。阿伟打开了开关!
  天啊,好舒服,而且它还能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快慢深浅自由调节。她扭动屁股与它配合,高声呻吟。
  阿伟关掉了机器,使她突然有一种失落感。他说:「你忍耐一下,还有更美好的东西。」便把她的双腿分开,两手揽着她的腰,用他的玉柱插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时她前后都被充实了,虽然都还没有动,已经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阿伟说:「现在开始了。」她心里一紧张。他打开了开关,机器人的玉柱在她的前面浅进浅出,阿伟在后面也是慢慢地抽送。
  这种前后夹击真是壮观极了,她身子也轻轻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这时,一切都在按慢节奏进行。大约过了五分钟,她开始不耐烦,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这时,阿伟把机器又调到另一个档次,「九浅一深」开始了,时而浅进,时而深攻,而且也是没有规律的;阿伟在后面也开始了类似的深浅交替。
  这一来,弄得她既舒服又难受,全身都通上了电流,稣麻痕痒,百味俱全。这种享受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她又希望更刺激些,心里好着急,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阿伟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大声叫道:「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也从来没有这么难受……再大力些……可以吗?」
  阿伟在后面加快了,她大叫:「好……好……美死我了……再快些好吗……」,突然,前面的进攻也加快了,力量很大。
  前后都开始了猛烈的冲刺。她简直如入仙境,身子轻飘飘的,那种美妙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她高兴得大声叫喊:「好……好……再快点……啊……啊……我不行了……救救我……我要死了……上帝……噢……呀……」,声音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她感到好象发生了地震,似乎世界的未日就要到了。
  她身上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刺得她欲仙欲死,无法自持,紧紧抱着阿伟的替身,脸在它身上来回摩擦,用舌头舔它那温暖的胸脯。她已经进入了半疯狂状态,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阿伟。这前后同时的猛烈夹击简直是要人命的。她「啊呀」尖叫一声,身子整个瘫软了,人也昏了过去。
  过了近两个小时她才醒来。她软绵绵的娇躯还在阿伟的怀里。他在她身上抚摸着。问她:「亲爱的,你对这份礼物满意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小声说:「我好满意……谢谢你……我的阿伟……我刚才死过去了吗?……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好长好长的时间了……」。
  他抚摩她的脸蛋问:「还想再来一次吗?」
  她说:「今天不要了……我没有精神准备……刺激太强烈……」。
  阿伟说:「明晚我调节一个新的程式,你会觉得更加美妙的。」
  她点点头:「明天中午好吗?我想早点试试。但是今天没有力气了……」。
  新婚之后,他们无忧无虑,把生活安排得生动活泼、丰富多彩。
  她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阿伟也经常在他的朋友和同事面前夸耀他的妻子如何贤慧和聪潁,还带她出席各种社交活动。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成为人们注目的中心,阿伟很为此骄傲。
  当然,他决不会担心有人会抢去他的妻子,因为她对他忠贞不二,根本不可能有出墻红杏的念头。
  有一天,阿伟告诉她:他希望有个孩子。其实,她是非常喜欢小孩子。原来指望阿伟早点结婚,让儿媳给她生个孙子。没想到现在得由她自己来生了。这个想法她早已萌生,只是由于不知他的想法而始终未说出。现在既然他提出来,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了。
  于是,她撤去了避孕措施。
  因为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所以,很快就怀孕了。
  眼看慕容洁琼的腹部渐渐隆起,司马伟欣喜若狂!他天天爬在妻子光裸的肚皮上听胎音,按捺不住即将做父亲的喜悦,激动得像个小孩子。
  阿伟希望生个女孩,长得像母亲一样美丽!
  慕容洁琼则希望生个男孩,像父亲一样英俊!
  最后,他们一致的意见是,请万能的圣母玛丽娅赐给他们一儿一女。
  再过几个月,他们爱情的结晶便会降世!
  为了使孩子健康,他们暂时停止了那如火如荼的性交欢。有时,阿伟忍耐不住,她便用口舌为他服务,使他得到满足。
  现在,他们的重要事情是全力以赴地为新生命的到来做准备。她相信,到那时,他们的生活会更加美满!
  他们由衷地向上帝祈祷: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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