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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女检察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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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不是我……’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赖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我知……我知道了……’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不是……不是的……’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阴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阴道中,拧下螺丝,把阴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阴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肥厚的大阴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阴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阴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十分精致秀气。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嗯…真好味……’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舔弄不止,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精致的肛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一开一合的,就要绽放似的。
  ‘不要这样……’韩冰虹满面通红,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么,我都不嫌脏,韩法官!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嘿嘿……’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发觉自己的行为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就越发舔得起劲,干脆把女法官的肛门整个含在嘴里吸吮。
  ‘唔……不要……’韩冰虹大叫着,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执着地吸吮。
  ‘啊……天啊……’韩冰虹张开嘴,头不断向后仰,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肛门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
  ‘停手……不要……’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明年就要下崽了……’‘不……不要这样对我……’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宫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一样,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头被迫仰起,悲声求饶。
  ‘放了我……我不敢了……’赖文昌毫不怜惜,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用铁钩钩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了起来。
  ‘啊……不要……’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吓得惊叫出来,不停地扭动身体,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从高处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吓她毛骨耸然。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韩冰虹哭叫着,手脚被绳索勒紧,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离死人越来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吓得女法官快疯了,紧紧地闭上美丽而恐惧的眼睛。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赖文昌把绳子拴实。
  韩冰虹哭叫不已,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赖文昌给儿子奠酒,告慰爱子在天之灵。
  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七星临照下,把艳美绝伦的女体悬于死者头上,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
  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她已经心死了。
  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悲凄到了极点。
  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心在无声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时候后,最残酷的事才开始!
  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拉到在棺材边,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姿势。
  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手脚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着,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
  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改成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吊着,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肉棒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
  韩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只要亮亮平安无事,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了,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
  龟头顶开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头发随之一抖,在空中散开。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肉棒改变了插入方向,直顶女体的后苍穹。
  ‘……受死吧……贱妇……’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让肉棒深深插入女体。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肉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
  ‘不……啊……不行……’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
  赖文昌毫不理会,狠命杀戮,大龟头重刺子宫颈,女法官被前后推送,身体荡来荡去。
  ‘啊……’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凄厉地哀嚎。
  ‘儿子,睁开眼看看吧,老爸给你报仇了……’赖文昌老泪纵横,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一拉、一顶,肉棒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
  ‘你毁了我儿子,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不要了……’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
  ‘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我操你一辈子……’‘啊……放了我……我不敢了……’‘你赔我儿子,你这个贱货,……’男人气喘吁吁。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
  赖文昌老脸充血,象死猪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胀的肉棒跳跃不止,腰间突然一阵酥麻,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际。
  ‘噢……啊。’男人怪叫着,屁股抖动不已。
  赖文昌马眼大开,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
  ……墓室外,夜雨骤急,风声鹤唳,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
  万物如泣似诉,在狂风中挣扎,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
  女公务员的沉沦(十七)
  夏季总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笼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韩冰婵站在科室的窗边凝视着飘荡的雨线,思绪万千。
  自从接受组织的任务进入仁东医院,已经快两个月了,好在一切还算顺利,出于纪律她没有把事情和丈夫说,只是说组织上有特别的课题,须被抽离一段时间。丈夫于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对她也很理解,而且于波本身也是忙得紧的人,家里没小孩,所以冰婵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医院的条件还真是不错,她一进来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厅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
  叶姿是一名护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厅,可以看得出,医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视,与全国闻名的医科大学都有往来,希望通过优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
  仁东医院是新办的股份制医疗机构,几个参股的股东都是有实力的集团,医院追求以人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贤若渴,员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国着名的专家级人物加盟,高级职称医务人员有80多人,可谓人材济济,各科室设置很齐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综全性大医院发展。
  更为重要的是仁东吸收了境外同行先进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设有光纤信息网,建立有共享资源库,全部管理实行电子信息化,起点相当高。
  仁东的成功之处还在于它建院之初就坚持以高科技医疗为重点,肯在医疗设备上投入资金,引进了很多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拥有高精尖的大型仪器如神经导航系统,掌握了显微镜手术,立体定向及深部微电极治疗等与国际同步的新手术方法,尤其是神经导航手术可以说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
  韩冰婵虽然年轻,但她师出名门,是第一军医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术上有很高的造诣,而且有多年部队临床医疗经验,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一阵倾泻后便雨过天清。
  雨后的天空象洗过一般明净,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气息,清凉取代了闷热,令人神清气爽。
  冰婵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行动,还是那样重大的任务,对于一向坐在实验室的她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
  为了这次的行动,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变,主要是发型,原来她留的是短发,现在戴了假发,微微的波浪,显得成熟了一点。主要是为了不让人一眼就认出来,因为在医院这种地方,遇上熟人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镜,经过一番改装,加上衣着上的改变,她已和当初的韩警官判若两人,如果不细加辩认,还真认不出。
  对卧底这项工作,不经过严格训练普通人是难以胜任的。韩冰婵也是一样,一开始时很不习惯,因每样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绽。好在有叶姿给她补课,叶姿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因为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对于护士的工作,她却是个门外汉,她那点护理学知识是用了两星期时间速成的,可算是个刚出校门的“小护士”!
  经过快两个月的接触,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因为性格上比较相似,比较谈得来。而且叶姿和冰婵的姐姐韩冰虹法官还有一面之缘,叶姿也多次向冰婵问起她姐姐的近况,因为说起来韩冰虹对她还有相救之恩,当年一别后就没有太多的联络,想不到现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机缘巧合。
  两个美女的到来为仁东医院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特别是叶姿,由于还没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叶姿对此却习以为常了,因为她拥有无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靓丽。
  但她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对于爱情她相信缘份,年轻女孩子大多爱慕虚荣,但她却视之如浮云,对于生活她的心态很平衡,只有事业最令她执着。
  其实她的个性和成长环境是分不开的,别看叶姿很开朗随和,其实她有着坎坷的过去。
  叶姿的父亲当年曾是一名国企领导,家庭条件也很好,本来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但是因为他父亲在单位里坚持原则,不愿与人同流合污,最后反被有心之人设计陷害入狱,家产全被没收,一个美满的家庭随即被毁。
  那时叶姿还只是小学五年级,向来学习优秀品行兼优的她一夜间成了囚犯的女儿,同学们的嘲笑和唾弃远离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阴影。
  而亲戚们一改往昔的热心变得不近人情,年轻貌美的母亲一直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目标,在丈夫入狱后终忍受不住流言蜚语,还有生活凄苦,在金钱的诱惑下,终和叶姿的父亲离婚,跟一个有钱人走了。
  小叶姿就跟着从乡下上来的奶奶度过了小学的最后一年,奶奶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婆孙俩很快也支撑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她带病的父亲受不了多重打击,最终冤死狱中。
  他父亲当年的一位战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后收留了她,并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叶姿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中学时代,高中毕业时叶姿在周世儒的影响下报考警校,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也许是那段不同寻常的童年经历,叶姿生就一副疾恶如仇的个性。在跨进警校的那天起,叶姿就立志身体力行铲除罪恶与腐败。
  生活的变化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时候只有靠自己,正是在这样的信念支撑下,她学习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独立,之后的大学生活,奠定了她日后的人生道路,警坛这个大熔炉锻造了她坚韧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组织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经过多年的磨炼,今天的叶姿,已成长为一名智勇双全的警探。
  叶姿的岗位工作比较多,在这种大医院里,护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诊部和住院部,工作总是忙不完似的。
  时钟指向下午的五点,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了,医院的人流量渐渐变小。
  “小陈……有人来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护士对叶姿笑道。
  叶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陈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觉又是下班的时间了,叶姿自然知道想来接自己的是谁,那是本医院的杨远帆医生。
  这个杨远帆也是叶姿的追求者之一,想借着近水楼台,在众多竟争者中脱颖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长杨树杰的大儿子,曾在英国留学,是一名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看上去一个翩翩君子的模样,是个气质和外型都不错的男人,有成熟男人的韵味,虽然三十出头了,但还没结婚。
  叶姿对这个杨远帆并没什么感觉,她愿意接近这个人的理由,只不过是想从他嘴里知道更多关于仁东医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时间比较长,已经过七点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边的那抹红彤彤的晚霞还在恋恋不舍的流涟,不愿沉下去。
  街灯却一早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争先恐后的闪了起来。
  下午的那场大雨把街道冲得干净,更重要的是驱走了难耐的闷热。晚饭后,人们很早便出来散步,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仁东医院的职工宿舍区位于竹溪路,离市中心较远,环境比较清静。生活小区建设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楼,楼与楼之间有60多米的开阔空间,设有大片的绿化带,亚热带常绿植物随眼可见。
  夜色渐浓,生活区慢慢归于恬静,一个个窗户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黄的路灯下,一名风姿婉约的女子走过生活区干净的水泥路,路灯在她后面拉出一条修长的倩影。
  白色的连衣裙在习习夜风里飘动,高跟凉鞋随着平缓的脚步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在静谧的夜路上显得格外清脆。
  韩冰婵身着短袖圆领衫,端坐在妆镜前,洗完头的她正用吹风机吹着湿湿的头发。
  顾盼着镜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婵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是隐隐地觉得以后的路还很长。
  三室两厅的住房一个人住,有时还真感到有些空荡荡的,很不习惯,心里总象有些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其实她清楚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这就是卧底的生活。
  “叮呤……”外面响起优美的门铃声。
  冰婵瞥了一下闹钟,八点半了。
  叶姿还是很准时的,韩冰婵放下吹风筒出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飘了进来。
  “在洗头哪?”叶姿闻到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口问道。
  “是啊,大热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着那个假东西,象顶毯帽扣在头上,真难受……”冰婵说。
  “慢慢习惯吧,做我们这个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要学会去适应。”叶姿坐到浅绿色的真皮沙发上,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韩冰婵从冰箱中取了一听冷饮放在叶姿面前的茶几上:“医院里的活还应付得来吧?”
  “唉,手忙脚乱的,不过总算没出什么乱子。对了,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叶姿问道。
  “我跟踪观察了好几例病人,但都没有特别的发现,可能是药物的反应在短时间内不会表现得很明显。而且医院的病人那么多,要查出他们在哪个身上下手,不是容易的事。这样查下去,我担心时间上花不起……”韩冰婵神情严峻地说。
  “现在只是起步阶段,当然不能就这样查下去,下一步必须找到突破口。这段时间你对医院中的人和事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叶姿拿起那罐冷饮,“啪”
  地打开。
  “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那个叫杨远帆的神经科主治医生,听说是副院长的公子,这段时间我从他口中套出了一些东西,不过不知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参与和知道这项药物试验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们须要转移一下视线,不能盲目地从病人身上去寻找突破点。我们能不能这样想,如果医院真的在做这种危险的实验,死人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虽然医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从这方面入手,我们的目标范围就会缩细很多,机会可能会多一些。”叶姿说道。
  “从死人身上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医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当日处理完,就算个别不能当日处理的,要从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尸体解剖才行,这必须征得死者家属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体做实验有征得家属同意吗?要揭开他们罪恶的行径,就得冒险,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后死者的家属是会理解我们的?”叶姿呷了口饮料,意味深长地说。
  “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段时间,我仔细察看了医院的环境,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平间后面那栋楼,平时是不准人进去的,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是这样,要有院长的签字和一些特别的人才可以出入,我问过那个杨远帆,他说他也不知道,估计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为什么会选在太平间旁呢?”叶姿若有所思地说。
  “是吗……这个我却没留意过,你打算怎么办,查一下那个地方吗?”韩冰婵说。
  “嗯……我的确是这样想,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一定不寻常,这件案子的关键是取证,只有取得第一手证据,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药物在死者体内会有一定时间的滞留,我们假设那里真的存放有药物或被药物致死的病人,只要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纤维,我们就有把握了……”
  “如果从太平间再转到那楼房里,死亡时间估计已超过半小时,血液取样恐怕有一定难度。肌肉组织做DNA分析比较有用,但对鉴定药物致死的直接诱因意义不大,因为药物的性质不同代谢速度也不尽相同。一般临床上最直接的办法是解剖,对肮脏组织进行多本酶检测,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韩冰婵说。
  “如果想要确定是药物致死,需要多长时间?”叶姿问。
  “那要看是注射性给药还是其它方式给药,注射给药没有吸收过程,直接进入体循环,难度较大。如果是胃肠道给药,药物吸收后通过门静脉进入肝脏,只要肝组织发现超标异样非营养物质,也就是药物代谢的终末产物,就基本上可以做出确认,大概是大半个小时,不过前提是有相应的检测条件。”冰婵说。
  叶姿陷入沉思。
  ************夏夜,窗外清风习习,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窗台,透过百叶窗帘映进房间里。
  韩冰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还有儿子亮亮,现在不知怎样了。
  泪珠在黑暗中晶莹闪亮,一片一片地打湿枕巾。
  “如果你胆敢把老子的种给坠了,我把你的宝贝儿子一块块卸下来,做成罐头摆在你面前!”
  赖文昌最后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那是对她的警告!
  韩冰虹曾经想过要报警,但事实告诉她这等于在拿儿子的性命作赌注,根本没有把握。赖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极为隐蔽的地方,一时之间是找不着的,就算报警,并不能保证马上破案。
  而一旦赖文昌发现她报警的话,亮亮将会十分危险,赖文昌这人心狠手辣,激怒了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不久之后,赖文昌把亮亮送到国外的贵族学校中就读,他向韩冰虹承诺每个星期会让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视电话,每个月可以让她过去探望一次亮亮,条件是老老实实把他的种生下来。
  这是赖文昌的手段,他要把这个高贵美丽的女法官调教成自己的终生性奴!
  他知道手里掌握了这个小孩,就不怕这个女法官不屈从。
  韩冰虹毫无选择的余地,因为儿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为了亮亮她会付出任何代价,这是天下每一个母亲的本能。
  事实证明赖文昌没有骗她,亮亮的生活的确很优越,开始时她也对赖文昌超乎寻常的仁慈感到怀疑,担心他又在玩什么新的阴谋,不过后来看到儿子平平安安,她的顾虑也渐渐打消了,为了儿子她还能怎么做呢?
  为了让韩冰虹名正言顺地第二次怀孕,赖文昌导演了一出戏,制造散布了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来得很突然,但就象普通的事故一样,赖文昌做得不露丝毫破绽。
  亲戚朋友信以为真,都对冰虹的家庭变故深表同情,单位里也很照顾她,特别批了她休假,只有韩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说。

  好友高洁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里,她们还生怕韩冰虹一时想不开,开始的几天里不停地陪着她,安慰她。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沉重不过的打击。
  最惨的是郑云天,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他只是从别人的口里听说亮亮从桥上掉了下去,因为江水很大,连尸体都没捞回来。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后,郑云天已经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这时候,老天又要他面对突然如其来的丧子之痛,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残忍的打击!
  这个家已经彻底破碎了!郑云天开始变得绝望,韩冰虹看着丈夫悲痛欲绝的样子,真的于心不忍,说实话,亮亮是她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云天的儿子,她知道此刻郑云天所受的伤害远远超出了自己,有哪一个男人能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啊!
  虽然郑云天开始时有不对的地方,但从一开始,赖文昌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怜的郑云天只不过是一块踏脚石,他钻进了一只为他布好的圈套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是她连累了郑云天。
  郑云天在连续遭受沉重打击后,整个人变得更消沉颓废,虽然韩冰虹已经原谅他,但他好象变得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十分冷淡,儿子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韩冰虹经历着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这惨淡的日子里,一份久违的喜悦让她得到了一丝心慰!
  在这个夏天就要结束的时候,通海国投破产案也胜利完结了!
  通海国投破产案是当时中国首例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案,也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宗企业破产案,同时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债权的破产案。
  历时两年,经过省高院合议庭成员的艰苦卓绝的工作,这个社会各界关注,境内外债权人关注,全国同行都在关注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案终于尘埃落定!
  韩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动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风采,赢得了全社会的赞扬。
  两年来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们创造性的开展工作,率先采取集中委托执行的方法,指定债务人所在地法院负责追收国投的对外债权和投资权益。先后组织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动1万多人次,依法采取了查封、冻结、扣押、拍卖、中止、终结等法律措施,共执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额近180亿元,使得债权人的权益得到最大的保护,有效地缩短了办案期限。
  无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评价和肯定,很多外国债权人均对审理结果表示满意,称赞中国司法的高效率,对中国法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最为可贵的是他们的工作为《破产法》的最新司法解释和修订提供了依据和经验,为以后的破产案审理提供了借鉴,在中国法制化建设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韩冰虹作为此案的首席法官无疑成了公众的焦点,在省高级法院院长郭柏龄宣布通海国投案完结的一刻起,媒体对案情的审理过程进行了报道。
  此案不仅在司法界引起轰动,就是在社会上,其效应也相当强,韩冰虹一时成了传媒追逐的人物,其间各大报的头版纷纷以通海国投案的完结为题,韩冰虹的这个名字广为人知,有的报纸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来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奖在国投破产案中表现出色的工作人员,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报表扬,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贺。
  荣誉象给韩冰虹注入了强心剂,令她暂时摆脱了心头的阴翳。说实话,那的确是一名法律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成就。韩冰虹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自豪感极大地鼓舞了她,三十二岁的她正迎来事业的颠峰,如果不是有赖文昌的出现,她的人生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运里加上这黑暗的一笔。
  周末是赖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电话的例行日子,也是韩冰虹最渴望的时刻,每次从屏幕上看到亮亮可爱的脸,听到那亮亮亲切的叫唤妈妈,她就恨时间过得太快,因为赖文昌只给她十五分钟的时间,但为了这短短的十五分钟,她要付出很多。
  首先她要按赖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灵前忏悔谢罪,守灵三个小时。
  通完电话还要接受赖文昌无尽的凌辱和调教,有时赖文昌还把她强留下来,通宵达旦地奸淫。
  赖文昌对自己未来的儿子甚为关心,经常对韩冰虹进行身体检查,虽然是在恶劣的环境下受孕,但韩冰虹妊娠初期的情况还是很正常,胎儿发育良好,三个月后她开始出现了妊娠反应,常感到轻微的心闷作呕,食欲不振。
  每个周末,是韩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时刻。
  因为每逢这一天她都要瞒着丈夫,到赖文昌别墅中出卖自己的身体,每次她都有一种成了别人的地下情妇的感觉。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众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仆形象,而背地里却是别人的情妇玩物,强烈的反差令人难以置信,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但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事实,一个月,两个月,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慢慢适应了这两个不同的身份,当调教的生活成为习惯,她的奴性被激活,对现实渐渐地变得逆来顺受,心态慢慢趋于平和,对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不再抵触。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心智成熟,处事练达,作风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经以共和国神圣执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沦落到这种境地,她到底走过了多少的心路历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开始出现变化,虽然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出什么,但脱下衣物后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微微凸起了一些,体态也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而这时赖文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她催乳了。
  他从马青藏那里弄了几条催乳的秘方,又是打针又是灌药,还铺以食疗,对韩冰虹进行人工催乳。
  马青藏那几条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鬼秘方还真灵,韩冰虹在第四个星期后便开始感到乳房发涨,乳晕变得比平时更深色了,奶头则变得更粗硬,而且很敏感。
  整个乳房也饱满了很多,极度富弹性,发涨的时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挤捏。
  在催乳的同时赖文昌并没有停止对她施用催情药,弄得她的身体常常处于亢奋状态中。连上下班走路时都禁不住发情,有时在办公室里工作,莫名其妙的就两额潮红,身体里就象有一股骚动。受到一点点刺激,下体就淫水泛滥,极想交媾,但失意的丈夫对房事已无兴致,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样每个周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
  因为在赖文昌的床上她的身体会得到满足。
  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满足,是其它东西无法代替的。
  这是一种可怕的迹象。
  ************上午11点半,城市迎来下班的高峰。
  友谊路上的人和车渐渐多起来,友谊路是交通主干道,也是黄金商业地段,两旁是数不尽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在这里落脚的都是实力超级雄厚的大公司。三十九层的华景大酒店虽然不是这里最辉煌的一家,但也足以令人过目不忘。
  那是景业集团聘请欧洲专业设计师设计的,全钢架结构,线条流畅,气派超凡。外面是紫银色的亚光涂料,白天,在阳光的照耀下夺目耀眼。晚上,在霓虹点缀下流光溢彩。因为它整体通透,便有了“琼楼”这一美称。
  赖文昌是景业的大股东,华景酒店就是他的行宫。
  这里也是赖文昌招呼权贵的地方,因为生意上总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通关节,赖文昌要拉拢那些政府机构的官员,就把他拉到此处,用金钱与美女狂轰滥炸,几乎无往不利。所以,这里暗中已成了很多实权人物出入的场所,他们来这只须出示一下赖文昌签字的特级贵宾卡,便可通行无阻,所有消费全部挂帐,过后自然有人处理。
  和那些小小的付出相比,赖文昌从那些政客身上得到的是不可限量的回报。
  正是凭着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法,他把一批批手握权柄的官僚拉下水,成了他进行不法经营的保护神。
  此时的赖文昌正在办公室中和他的心腹赖炳一起运筹帷幄,商量着获取新项目赤水湾集装箱港口的开发经营权的政府批文事宜,因为他意识到港口公用事业是一种有限的资源,随着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这一行业的景气度会不断回升,是一个新的利润增长点。
  要拿下这种一向由国有企业垄断的项目,必须取得政府相关部门的大力支持,为此赖文昌已花了不少心血,很多关节都打通了,但国资委的章浩然主任是个不吃不拿的家伙,让赖文昌一时无计可想。
  他看了看钟,正是下班的时间,看来得找点东西乐一乐,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拔响韩冰虹的手机。
  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现在在做什么呢?赖文昌想到她身着制服的样子,想到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就禁不住硬起了本钱。
  “嘿嘿……这骚货,上次在老子床上骚得象条母狗一般,有机会真想在法院里操她一顿……”赖文昌想起上个周末奸淫韩冰虹时的情景,不禁欲火中烧。
  此时的韩冰虹正在单位里收拾着台面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法院的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韩冰虹看了一下再无遗留,便拿起皮包,准备下班。
  这时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
  “谁呢?”韩冰虹正要关门出去。
  “喂……那位?”韩冰虹从包里取出她的西门子手机。
  “你的主人……”电话那边传来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
  韩冰虹心下一惊,不知所措起来,不知这个男人又要做什么。
  “在哪呢?”男人冷冷地问。
  “在……单位……”韩冰虹嗫嗫地说。
  “嗯……你在大门口等着,十分钟后赖炳过去接你……”男人用命令式的语气说。
  “有……事……吗?”韩冰虹小心地问,看得她对这个男人的畏惧之心。
  “没事……就是鸡巴硬了,想操你一顿……”男人露骨地说。
  “……”听到如此下流的话,韩冰虹耳根一热,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在以前,她已经愤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样,今天上班有没有背着人自慰啊?”赖文昌羞辱着电话那边的女法官。
  “没、有!……”韩冰虹夺口而出,好象被人说穿了心事,胸口一起一伏,瑶鼻喷气如兰。
  “嘿嘿……骚货……还扮清高……等会我会把你操得象母狗一样淫叫……”
  “……”女法官无言以对,被男人火热下流的话挑得心如鹿碰,手心微微渗汗。
  一向品性高雅的她对这样淫秽的话竟不再抗拒,相反下体竟不知不觉湿了,自从她第一次忍不住跑到卫生间自慰,她就清楚自己已不是当初的韩冰虹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女法官的微微娇喘,赖文昌不怀好意地淫笑,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边端庄的女法官是怎样的一副窘态。
  烈日象火一般烤炙着马路,车道里车流如织,排放的尾气令空气变得污浊。
  下班的人们挤满了单车道,只见人头攒动,人行道里行人脚步勿勿。
  韩冰虹肩上挂着皮包,站在省高级法院大门前的树荫下,躲避着毒辣的紫外线。她身穿法官制服,虽然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但看上去还是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那套制服看上去还是很合身,勾勒出她丰美的身段,制服套裙装虽然不华丽,但有一种独特的威严,从她身上弥散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那种受过高等级教育而形成的端庄与自持是自然而然的,丝毫没有造作意味。
  十分名钟后一辆黑色奔驰拐了进来,前窗的玻璃降下来,赖炳露出他的头,示意韩冰虹上车。
  韩冰虹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眼,快步走近奔驰的后车门,打开后钻了进去。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回到华景酒店。
  赖文昌这时坐在沙发上里,旁边放了一盘水果和奶油蛋糕,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那是一间接近五星级水平的套间,是他特别为自己设计的私人行宫。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进来……”赖文昌动也不动,懒洋洋地靠在那里。
  韩冰虹推门走了进去,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处。
  “过来……”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韩冰虹看了一眼赖文昌,小心地走了进去,尽管动作很轻微,高跟鞋踩在名贵石材地板上还是发出令人心动的响声。
  光凭那走路的声音就可以认定这是一个极度富修养的高贵女士。
  “怎么……又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啦……”赖文昌自顾品尝着他的奶油。
  韩冰虹心里一颤,银牙轻轻咬了咬嘴唇,带着一丝屈辱慢慢地跪了下去。那是赖文昌对她的训导:在主人面前,没有其它指令,她唯一的姿势是跪着!
  “韩大法官这阵子真是出尽风头啊,你看看……都上电视了,可惜我孤陋寡闻,不能前去给你捧场,如果不是听别人说起,还真不知道……”
  韩冰虹扭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原来赖文昌正在观看的是她按受传媒访问的电视录像。
  荧屏上的韩冰虹大法官神采飞扬,面对媒体的采访侃侃而谈,意气风发,颇有大将风度。
  女法官无颜面对荧屏上的自己,委屈地低下了头。
  同一个人不同的场景,竟有着如此的天壤之别,连韩冰虹都不愿相信这就是自己人生的两面。
  但事实是如此的残酷,韩冰虹不得不说服自己去面对。
  “来……先用嘴给我泻泻火……”赖文昌把他那根硕大的生殖器抖了出来。
  韩冰虹看到那副丑陋的东西,不禁侧开了脸,但最后还是强忍着屈辱膝行至男人的胯前,稍作犹豫之后,用手轻轻握住了那根已多次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手心感觉到肉茎的温度,女法官无奈地叹了口气。
  “快点……别磨蹭……”男人叫道。
  女法官的眼闪过一丝幽怨,慢慢地把头埋进男人的胯间,慢慢张开小嘴,犹豫了一下,把龟头小心地含了进去。
  “噢……”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进入一处温湿滑软的所在,忍不住发出舒坦的哼叫。
  乱密的草丛里散发着男人强烈的体味,女法官的官能受到刺激,慢慢地摆脱了刚进来时的矜持,吸得越来越顺畅,一下比一下含得深入,肉棒很快沾上她的口水。
  “嘿嘿……用心吸……看来你也挺饿的……”赖文昌看到电视上那个仪态万方的大法官正在给自己吃鸡巴,不禁血脉贲张,肉棒一下子在女法官嘴里涨大起来。
  “唔,唔……”韩冰虹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杵在嘴里的阳具顶到了她的上颚。
  女法官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因为卖力的吸吮,美丽的脸蛋上陷下两个可爱的梨窝,她用手握住肉茎根部,舌头在紫色的皇冠上打转,仔细地料理着肮脏的棱沟,火力集中在男人的龟头下缘,这样可以避免喉咙受到刺激,又能让男人爽快无比。
  只有让男人射出来才能结束这一切!
  端庄貌美的女法官不断变换角度,给肉棒以全方位的服务。
  尊严与矜持已荡然无存。
  谁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代大法官象一条下贱的母狗,卖力地吸吮着男人丑陋的阳具,就象在吞吐一根湿淋淋的冰棍,还不时抬眼看看男人,看看男人的反应,注意男人的满意程度,调整自己的吸吮技巧。
  这是赖文昌两个月来的调教成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这个女人就是法律界名嫒韩冰虹。
  “……行啊……不枉你大法官的名号,真不愧是靠嘴吃饭的……”
  女法官温软湿润的口腔令人着迷,洁白贝齿不时轻刮龟头,更爽得赖文昌仰起头连透大气。
  赖文昌抚弄着女人的秀发,享受着人人敬仰的大法官的口舌服务。
  韩冰虹的脸由白转红,杏眼中开始春水荡漾,她体内的淫欲已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慢慢激发起来。
  女法官不断分泌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淫靡的声音。
  这就是法庭上威仪万方的大法官啊,那个曾经端坐在庄严的国征下,令无数作奸犯科者心寒的正义女神!
  那张神圣不可亵渎的嘴,正在为一个卑鄙的男人口交。
  男人配合着女法官的吞吐前后摆动屁股,尽情奸淫这张嘴,体会践踏法律的快意。
  韩冰虹被越来越淫糜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
  制服美妇完全抛弃了自己共和国执法者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阳具的活塞运动中。
  “好了……停……”赖文昌突然抽出肉棒,中止女法官的吸吮。
  韩冰虹不知出了什么事,脸上的神情一片茫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面目狰狞的大阳具不住颤动,象一把凶器指着女法官。
  “看来你还没吃饭……来……让你尝尝这个……”赖文昌抓起他吃剩的奶油雪糕抹在自己的阴茎上。
  韩冰虹发现了男人可恶的企图,不禁秀眉一皱,脸上满是难为情的样子。
  “还扮什么高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连狗都不如!”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把韩冰虹的脸仰了起来。
  受到男人无情的辱骂,女法官屈辱地流下眼泪,俏脸如梨花带雨,无比凄艳。
  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抓紧女法官的头发,抽打女法官的脸庞。
  “啪……啪……”
  肉棒打在脸皮上,上面的奶油雪糕溅落女法官的脸,她本能地合上眼睛。
  “不……不要……”韩冰虹躲避着。
  男人又抓了一把奶油抹到鸡巴上,强行插入了女法官神圣的嘴里。
  “唔……”舌头尝一股甜腻腻的东西,女法官张开了眼睛,惊恐地抬眼看着男人冷漠的脸,好象不能相信男人的所为。
  “把这盘奶油给我吃干净…”赖文昌将他吃剩的半盘雪糕摆到女法官面前。
  韩冰虹知道这个男人认定了的事是不可能违抗的,虽然把阳具上的奶油吃下肚很恶心,但她没有选择,因为她知道自己已是这个男人的奴隶了,她做的每件事正在一步步印证自己这个身份。
  强忍着无比的屈辱,女法官一下下地吞吐男人的肉棒,把上面的奶油雪糕咽下,然后再往肉棒上抹,最后赖文昌被吃得射了出来,还强迫女法官把他的精液和奶油一起吞了下去。
  这是韩冰虹生平做过的最恶心的事。
  男人泻了火,倒在沙发上。
  韩冰虹微微喘着气,用手背拭去嘴角残留的雪糕,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把衣服全脱下来……”
  韩冰虹委屈地脱下衣服,就象一个木偶,被男人操纵着。
  “嗯……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什么时候才有奶水。现在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赖文昌说道。
  韩冰虹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真正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把裙子撩起来……”
  女法官只好把套裙慢慢地翻起来,缠在腰际,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裸露在男人眼前。
  “转过来……屁股向着我……”
  韩冰虹脸上一阵发烧,但还是不得不按着这个男人的话去做,把前身弯下去,将肥大的屁股挺向男人。
  “嗯……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这个男人难道前世注定是我的魔鬼?”韩冰虹大脑中一片混乱,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敢放慢。
  赖文昌用女法官的内裤擦干净手上的奶油,一把扔进垃圾桶里。
  “两腿蹬直,屁股翘高点!”男人象训练动物园的海豹一样向女法官发号施令。
  韩冰虹双手撑在膝盖上,用力站直了下身,两条美腿笔直地蹬在高跟鞋里。
  “嗯……把屁股分开,让我看到你的屁眼!”男人的想法真是极度其猥琐。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听到男人下流的口气,端庄的女法官还是窘得满面通红。
  “医生说大肚婆不让日小穴,怕流产,我看弄屁眼应该不碍事,今天就给你通通肠子……”
  “啊……不可以……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韩冰虹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屁股给我张开!”男人喝道。
  韩冰虹的眼泪在眼腔里打转,男人凶猛的话语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力。
  “妈的,居然长得这么大,说,到底让几个领导给操过了……嗯?”赖文昌重重地打了一下女法官的屁股。
  “不…”韩冰虹涨红了脸象受到了最无人性的污辱,心底里本能地抗拒着。
  这个男人太无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男人阴沉地说。
  高贵的女法官只有忍辱负重,弯下腰,两腿用力站直,双手无声地伸到屁股上,抓住自己两片丰厚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把里面羞人的东西展示在男人眼前。
  “啊……好下贱……这样的事……”女法官好象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脏最隐私的器官,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她的大脑。
  居然做出这样的动作,韩冰虹不能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象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让头发遮住自己发烧的脸庞。
  当一件事,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缪论被无休止地重复,它就会变得顺理成章天经地义。
  韩冰虹就是在这样的调教中潜移默化,不知不觉地被驯服。
  在这样的反复调教下,她渐渐在内心里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角色的两面性,在人前是着名的法学界名人,威名远播的大法官,但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时,必须把自己的身份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换位,做一个没有任何尊严和人身自由的性奴!
  而这种角色转换已开始被她适应,慢慢地她的本位意识不再排斥这种性奴身份,当身体出现肉欲的需求,这种身份甚至对她变得重要,因为这能给她带来愉悦。
  赖文昌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高贵女法官可爱的小菊花,那纤弱的肛纹是如此的秀美,开合间是那么惹人喜爱。
  “用力……分开一点……”赖文昌拿起皮鞭轻轻抽打雪白无暇的臀肌。
  “啊……啊……”女法官被抽得叫出来,身子连连颤动。
  “很好……挺住……我要进入了……”男人满意地点头,慢慢地抬起脚,把脚拇指对准女法官的臀眼,略作抚弄后一下顶了进去。
  “嗯……”韩冰虹头本能地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叫声,屁股眼被男人粗糙硕大的脚拇指顶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还算紧密……”
  男人转动脚指,玩弄她的直肠入口。
  “啊……轻点……”韩冰虹眉头锁成一团,痛苦地呻吟。
  “怎么样?是不是不够深入呢……”赖文昌从后面欣赏女法官痛苦地扭动身体,肉棒重新举起。
  “好了……给你换根长的,让你爽个痛快……”男人拔出他的脚趾,一把将韩冰虹拉到身边。
  女法官韩冰虹象迷失了意志一样,丰臀一下坐在男人的胯部,极度富弹性的臀峰压在肉棒上。
  “坐到上面来……”男人一手控制着她的腰,一手把肉棒顶在她的肛门口。
  “不要……不要在那里……”女法官无助地摇头。
  “谋害儿子的事老子可不干,只好借你的旱路走一趟了……坐下去!”
  男人喝道。
  肉棒上的奶油未干,龟头轻而易举突入紧窄的屁股眼。
  韩冰虹吓得想提起身子,但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奶油的帮助下,肉棒徐徐顶进她的直肠里。
  “唔……”韩冰虹皱着秀眉,头向后一仰,长长地发出一声闷叫,就象被一根木棍贯穿大小肠顶上胃幽门,酸,涨,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女法官脸色大变,挣扎着想直起身子。
  赖文昌从后面握住女法官两座白嫩高耸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韩冰虹的大屁股很快吞下男人的肉棒。
  “好涨……不行……让我出来……”女法官双眉紧蹙难过地挺直了腰,肉棒顶到了她的直肠深处,就象顶到了肚子里。
  “是吗?撑得满满的是不是很爽呢……”男人大手捏弄着乳房,肉棒在感受女法官直肠粘膜的蠕动和收缩。
  “啊…好难受……”女法官的排泄器官被填得实实的,便意不时冲上心头。
  赖文昌双手抄住她两条大腿,将她一下抱了起来,就象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抛动着开始抽插,女法官的两条嫩腿向两边张开,挂在脚尖的高跟鞋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不……不可以……”韩冰虹只感到屁股里的东西拉锯般进出,肛道火辣辣的作痛,就似要撕裂一般。
  赖文昌不理女法官的哀嚎,抱着她走到大镜前,镜子里韩冰虹淫荡地张开大腿,一根大阳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没她的肛门,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女法官无地自容,羞得扭开了头。
  “嘿嘿……不敢相信吧,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韩冰虹法官,”赖文昌一边操弄女法官一边兴奋地说。
  女法官紧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缩,围裹着他的肉棒。这个美丽的大法官的肠道真是又深又窄,绵密而干燥,直肠壁皱褶的反复磨擦令他爽得大气都不敢出,“求求你……不要……好痛……”女法官痛苦地哀叫。
  每一下抽动都带动敏感的肛内肌,直肠粘膜不堪肉棒刮弄,女法官被这种残酷的肛门性交折磨得死去活来。
  “要不要让你儿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赖文昌故意吓唬面临崩溃的女法官。
  “不……不可以……”韩冰虹吓得大叫起来,她注意到台面上有一部可视电话。
  “是吗?那么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看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赖文昌不停纵动下体,操弄女法官最隐秘的排泄器官。
  韩冰虹被逼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双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动,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张开着,两腿交汇处覆盖着浓黑的阴毛。
  “现在让你感受一下露天交配的乐趣……”赖文昌说完抱着女法官,边走边插,出到阳台上。
  强烈的阳光令女法官大惊失色,只见下面人潮如涌,车流不断,仿佛整个城市就在下面。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嘿嘿……是不是很剌激……在全城人民的头上做……让你更有成就感吧…韩大法官……”男人无耻有说,屁股大幅度纵动,狠狠地奸弄女法官的后庭。
  “求求你……不要,会让人看到……”韩冰虹简直疯了,只感到无数眼睛看着自己,一个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千万市民的注目礼下无耻交配,太可耻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女法官无地自容地哭求。
  “那么回答我的问题,……”男人知道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迫女法官放下尊严。
  “我……啊……不能……”韩冰虹的肛肌被反复牵动痛得流下眼泪。
  “身上什么地方正挨鸡巴操……嗯?”男人气喘吁吁地问。
  韩冰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下流到这个地步。
  女法官实在说不出口,这种事太恶心了。
  “不愿说么……那么就让全城人民看看他们熟悉的韩冰虹大法官无耻交配的样子吧。”赖文昌在阳台上来回走动,上下抛动女法官的身体,肉棒在深逐的肛肠里无所顾忌地冲突。
  “天啊……不要……”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钟就会多一分被人看到的机会,如果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上法庭啊。
  “是……是……肛、门……”为了尽快结束这荒淫无比的一幕,女法官强忍着羞耻说出了自己被奸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韩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对吗?”男人无比下流地追加解释。
  韩冰虹几乎羞得昏过去,与此同时体内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直肠深处传来阵阵麻痒,子宫不停的抽搐。
  肛交的高氵朝就要出现,赖文昌象头老公牛喘着粗气,下体快速挺动,发狂似的顶插,韩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颠倒,呼天抢地。
  粗长的肉棒象要把她五脏六腑贯穿,好象已经顶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疯狂了。
  “过不过瘾……”男人吼叫着,火热的精浆象子弹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肠里。
  “啊……”韩冰虹大叫着向后仰,身体倒在男人身上,两条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韩冰虹无耻地达到了高氵朝。
  ************又是周末的夜晚,繁华的都市五光十色,人们尽情地享受休闲时光。
  仁东医院告别了白天的繁闹归于寂静,偌大的医院显得空荡荡,只有住院部和少数几个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草丛中传出不知名小虫吱吱的鸣叫,月光透过树木葱茏的枝叶投射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间后那座的白色大楼竖在黑暗中,阴森森的有点怕人。
  夜色中两条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筑,在不远处的花圃中潜伏下来。
  整幢建筑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门关上了,只有底层和二楼的两个窗口发出微弱的灯光,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种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觉得怎么样,但到了夜晚,阴气就很重,一般人是不愿到这里来的。
  韩冰婵的心七上八下的,虽然在公安厅做过法医,也解剖过尸体,但夜探太平间这种事还是挺怕人的,这是人之常情。尽管表面上装得镇静,其实内心里有点发毛。
  “有灯光……看来里面有人……”是韩冰婵的声音。
  “有人更好,没有人的话,说明监控系统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办……”
  叶姿低声道说,一边观察着前方。
  “会不会有人值班……”
  “试试便知……”叶姿捡起一块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嘭……”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两人同时伏低,透过花丛注视着前方。
  这招投石问路还真有用,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出来,手上拿着电筒,警惕地四下察看着,又仔细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迟疑半响,扭头望向花圃的方向,并打开了手电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来,冰婵和叶姿马上低下头。
  男人用电筒四下照照,发现并无异常,但还是向着花圃走了过来,看得出他还是很慎重负责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韩冰婵紧张地望了一眼叶姿,叶姿示意她别出声,一把小型发射驽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几米,手电往花圃里四下照照,见没什么可疑,转身照射其它地方。
  叶姿瞧准时机突然直起身,弓驽瞄准男人的后颈。
  “一,二,三……”叶姿心里默默数着。
  她习惯在数到五之前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嗤”一支麻醉针如箭射出。
  三秒钟的瞄准时间对一名神射手来说实在太充裕了结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便瘫了下去。
  叶姿收起弓驽一甩头,示意韩冰婵动手。
  两条黑影从花丛里窜出,猫着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这个家伙还真重,叶姿和韩冰婵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抬到花从的最深处,如无意外他可以在花间酣睡上五个小时。
  叶姿从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钥匙,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两人看看大楼那边并无什么异常,便穿上医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装成巡夜的医生。
  “走……”
  两人闪入门里,过道里只亮着一支老化的日光灯,发出绵花般无力的绒光,照不到远处的角落,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每个房间的门都关着,消无声息,死气沉沉的样子。
  叶姿朝四下里扫了一眼,看看是否装有监视器探头。
  两人贴着墙消无声息前行,边行边察看四周。
  长长的过道里什么都没有,拐角处是楼梯。韩冰婵看了一眼叶姿,意思是要不要上二楼。
  叶姿抬头看了看,又朝楼梯方向的过道望了一下,只见尽头是一道门,上半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贴着几个字,隐约可见是“杂物间闲人免进!”
  叶姿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环境,感觉这个地方可能问题。
  因为这个方位是整座建筑物和太平间相距最近的一面,而入口却设在不起眼的楼梯角尽头,越是那种看上去不显眼的地方,可能就是隐藏重大秘密的所在。
  那道门从里面反锁着,叶姿取出那串钥匙,试了五六条,最后还真的打开了。
  门里却不象是杂物间,中间一条走道,两边是对开的房门,那些门全关着,只有左边的一间房亮着灯光。
  韩冰婵与叶姿对望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房的门边,门是锁着的,两人屏住呼吸倾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人声。
  叶姿抬眼一看,只见门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气窗,但关着。她示意韩冰婵给她看风,然后双手举起,刚好能攀附到门的横框,只见她十指钩在门框上,运力上臂,引体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叶姿屏住气把头越过门框,隔着玻璃,可见里面是一个停尸间,有七八张床,其中四张床上停放有尸体,全部用白色床布盖上了,看不到面孔。
  “果然有古怪……”叶姿双臂用力支持着,额头冒出汗珠,只见这个停尸间里还有暗门,不知道这些尸体是从这个门运进来还是运出去。
  叶姿一松手轻轻跳下来。
  “如何……”韩冰婵小声问。
  “有四具尸体……看来真撞上了……”叶姿微微喘了口气。
  “怎么办……真闯?”韩冰婵紧张地说。
  “嗯……”叶姿再次取出那串钥匙,轻轻插了进去,一扭。
  这次却不再那么幸运,连试了三条都不行。
  叶姿态耐着性子又试了几条,还是不行。
  “急死了……”韩冰虹在那边紧张地四下张望,祈求快一点打开这道讨厌的门,也许越过这道门,她们就大功告成了。
  但运气似乎和她们开玩笑,差不多是最后一条了,还是打不开!
  闷热的夏夜,过道里一点风都没有,叶姿已经香汗淋淋。
  时间就是一切,这个时候一旦撞上人就前功尽弃了。
  女警官咬了咬干燥的嘴唇,将最后一条钥匙插了进去,一扭。
  “倒霉……”叶姿叹了口气,看来那家伙没有权开这些门。
  只有出真本事了。
  叶姿取出微型工具袋,从中取出两条细细的铁线,象她这样的特警是受过专门开锁训练的,普通的门锁,她能在十分钟内进行技术性开启。
  叶姿拉下口罩,拭了拭头上的汗,长长出了口气,将铁丝插入锁缝里。
  那边韩冰婵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每一秒钟都象过了一年似的,祈求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有人来。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慢慢地过去。
  叶姿顾不上汗流如注,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不闪,全神贯注地开锁。
  一名优秀的卧底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冷静,她凭的是实力,从不依靠运气。
  只用了五六分钟,只听得“啪”的一下,门锁终于被打开了!
  叶姿朝韩冰婵一招手,自己先闪入门里。
  停尸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很多,弥漫着剌鼻的福尔马林药水味,叶姿待韩冰婵进来后轻轻把门关上。重新戴上口罩,然后靠向里间那道门,刚好那道门上半部是玻璃,叶姿一看,门那边又是一个房,但黑漆漆的,好象也停有几张病床,但看不清是否有尸体。
  “快动手……我给你把风……”叶姿说道。
  “嗯……”韩冰婵麻利地取出肝穿刺吸针,这次轮到她出手了。
  自从上次讨论后,她向专家请教了肝穿活检确认药物致死的可行性,在得到确切答案后,她决定用这种方法,只从死者肝脏提取少量肝细胞组织,然后再回去慢慢检测。
  韩冰婵看了看那四张躺着尸体的床,心里有点发毛。
  她屏住了呼吸,轻轻掀开其中一张床布,把死者的衣服撩起一角,露出肝脏区,把20厘米长的吸针对准肝区一下刺入,在针进入五厘米后边进边提拉针柄的小活塞,使针芯上移,负压的针鞘把吸上来的肝脏组织保存其中。
  因为是替死者做肝穿,省略了很多步骤,所以只须几分钟就能完成。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当韩冰婵完成最后一个尸体的取样,把吸针封好,这时房外好象传来人声。
  “不好!”叶姿脸色一变。
  “怎么办?”韩冰婵抬起头,口罩上方那两只瞪得圆圆的眼珠满是惊惶。
  做个问卷调查,公务员一文最吸引你看下去的地方是什么?是剧情,肉戏,还是人物的命运?或者其它……
  女公务员的沉沦(十八)叶姿贴着门凝神细听,隐隐听到外边有人说话。
  来人应该在两个以上,叶姿四处一看,发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么办呢……”韩冰婵手中捏着那几筒吸针看着叶姿,心急如焚。
  房间里的另一道门可以通到隔壁的房间,但那道门是锁着的,现在想开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想藏到门角后面,等这些人一进来就实施突袭。
  但这样的话事情就会有很大的变数。
  因为进来的人可能在两个以上,能不能一举击倒实在是个未知数。
  韩冰婵看着叶姿用手指了指里边靠墙的一个保险柜。
  这房间里除了几张放尸体的床,就只有靠墙处立着一个两米高的蓝漆铁柜,叶姿一早就看到了,但一般情况下这种保险柜是锁着的,开锁的时间也没有所以她未作考虑,但在无计可想的情况下,只有拼一下运气了,她来不及多想,箭步跃过去,握住把手一扭。
  “咔”一声,铁柜竟没上锁。
  叶姿心下一喜,今晚的运气看来不错,她轻轻拉开柜门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原来铁柜里挂着一副医学研究用的人体骷髅,那骷髅头上两只黑黑的窟窿正盯着她,由于柜门突然打开,骷髅微微地拖曳,好象咧着牙在对叶姿笑。
  “啊……”那边的韩冰婵吓得一下掩住自己的嘴。
  停尸间里本来温度就很低,铁柜门一开,令人感到阴风阵阵,不寒而栗。
  “天啊……”叶姿打了个激灵。
  由于一点准备都没有,她的魂都差点吓出来,想都不想就关上了铁柜门。
  韩冰婵用手捂着心口,只感到心儿卟卟地跳着,差点就要跳了出来。
  时间仓促,外面的人说话声越来越响,看来已到了门口,随时都可能开门进来了。
  叶姿惊魂未定,眉宇暗闪,美丽的双瞳透出焦急。
  她心念飞转,脑际却一片空白,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她一把抓住铁柜的另一个手柄,一下扭开。
  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猛里拉开柜门。
  一件更加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两个女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铁皮柜里竟藏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人一身夜行装束,面上戴着一副黑色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珠。
  咫尺的间距,叶姿与这个人四目对视,双方仿佛都不能相信眼前的事一样。
  空气在这一刻近乎凝结,时间也几乎停顿了。
  “这……是怎么会事……”
  叶姿怀疑自己是在梦游:这是真的吗!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响声让叶姿相信这一切并不是在做梦!
  短短的半秒里,一万个念头如电光火石闪过叶姿的大脑。
  “这……”
  没等叶姿作出反应,铁柜里的人做出令她意外的动作。
  这人伸手把叶姿拉了进来,那边的韩冰婵见状,已来不及细想,跟着挤了进去。
  就在她们关上铁门的一刻,房门的锁咔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叶姿与冰婵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张着嘴一下下地喘气,这里发生的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铁柜里的空间并不大,同时挤下三个人后,三个身体便紧紧在挤在一起。
  黑暗中三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连心跳的声音仿佛也能听得见。
  通过身体的接触,凭女人的直觉,叶姿发现这名潜伏在铁柜中的神秘人竟也是一名女子!
  “这个女人竟孤身探险,是什么目的呢?难道她也是来……”叶姿在心里揣测着。
  叶姿想到这里不禁侧目瞥了一眼这个神秘女子。
  铁柜里只有一丝亮光,叶姿只能粗略感到这个女人和她一般高,身材匀称。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名神秘人却表现得很沉着,只见她敛着气一动不动,透过铁柜上方的透气疏栏看着外面发生的事。
  “如此看来,我们刚才的所有行动已经被她看到了,不知她是否识破了我们的身份?”叶姿在心里想着,因为她也在通过透气栏看着外边的情况。
  韩冰婵基本上还没从事情中反应过来,两只眼瞪得大大的,手心不断出汗,这一切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谈!
  六只眼睛一起通过透气缝看着外面。
  只见进来的那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几句话,比划了一会,其中一个就推起靠外边的一张床出了房间。
  剩下的那个人把房门锁起,从白大褂里取出医用橡胶手套戴上,同时把脸上的口罩一下拉了下来。
  这个动作有点不合常规,因为进入停尸间这种地方是应该戴着口罩的。

  当这个人慢慢转向铁柜的方向,叶姿一下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人竟是杨远帆!
  那个想追求她的神经外科医生杨远帆。
  “他来这里干什么…”叶姿在心里想,以他的身份是不用到这种地方来的。
  只见那杨远帆戴好手套后,把床上尸体的白布床单盖住脸的部分掀开。
  叶姿不知杨远帆要做什么,心想他会不会和药物试验案有关,回想之前和他交往,每每问起敏感的东西他都是有意无意地回避。
  只见杨远帆把尸体身上的白布拿开后,站在那里不知做什么,好象在看那尸体的脸。
  铁柜中的三个人大气不敢出,静静看着事态的发展。
  过了一会只见杨远帆动手解开尸体身上的衣服。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叶姿还是可以看到那是一具女尸,因为衣服解开后可以看到胸前一对乳房。
  令她们感到意外的是杨远帆竟用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玩弄那女尸的双乳。
  “不会吧!难道他……”一个可怕的念头同时闪现在三个女人的脑海。
  “这种事……天啊……”叶姿简直不敢想下去。
  不幸的是男人马上用行动印证了她们的猜测。
  只见那杨远帆爬上尸体身上,做起了不伦之事。
  铁皮柜里的三个女人几乎惊呆了。
  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竟是一名有奸尸癖的变态分子!!
  杨远帆根本不知道此时有六只眼睛在看着他无耻的表演!
  身体不停的起伏,极尽苟且之能事。
  叶姿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解下口罩!
  殓房里福尔马林药水的气味能刺激他的欲望,他要的正是那种氛围!
  三个女人万万没有想到她们今晚会遇上这种传说中才有的事。
  杨远帆就这样无耻地在别人眼皮下表演着,把他内心最深刻最丑恶的一面尽情地展现无遗。
  三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低下了头,她们已经不能再忍受这种视觉强奸。
  不知过了多久,当叶姿再次抬眼望出去时,只见男人正把装着他精液的避孕套扎实放入口袋里。
  杨远帆把尸体重新穿好衣服,重新盖上白布,这才打开房门,把这尸体推出去。
  门“嘭”一下关上了。
  铁柜里的人还是不敢动,等了一会,确定没有声息,这才轻轻推门而出。
  叶姿趁机看了一眼那名神秘人,只见她身材高大匀称,一身夜行装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珠。
  那神秘人示意叶姿和韩冰婵先出去,叶姿忍不住想问几句,她作了个别出声的手势。
  韩冰婵下意识地摸摸衣袋里的吸针,四支吸针筒硬硬的还在。叶姿轻轻扭开锁,把门拉开一点,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慢慢把门拉开,探出头去。
  走廊里没有人,杨远帆推着那病床不知去了哪里。
  叶姿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轻身闪了出来。
  两人从原路出去,过了那道“杂物间闲人勿进”的玻璃门,出到了楼梯底。
  一切可以说相当顺利,只要再过一关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过了楼梯,在拐角处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声。
  叶姿心里一紧,身子贴着墙壁,凝神细听。
  可能是隔得比较远,听不清说话的内容,叶姿试着从墙角探出一点,只见在进来时的大门处两个男人在说着什么,说话声时高时低,好象在说那个失了踪的人。
  韩冰婵紧跟在叶姿后面,不时留意身后。
  那两个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叶姿耐心地等着下一步的演变,脑里思考着各种情形下如何应对。
  那两个人又说了一会,一个留下守着大门,有一个便向叶姿她们藏身的方向走来。
  “不好……”叶姿把头一下撤了回来。
  这条长长的通道大约有五十米左右,叶姿她们就藏在尽头的拐角处。韩冰婵见叶姿紧贴在墙上,深深地吸着气。
  这个人越走越近。
  叶姿探手入怀握住了弓驽的机扣。
  韩冰婵碰了碰叶姿,指了指后面的楼梯底,示意可不可以躲起来。
  叶姿扭头看了看那楼梯底,暗暗的,里面还放了一些杂物之类的东西,因为没有什么光线,倒也是个藏身的地方,她想了一下觉得躲一躲也好,不到最后时刻尽量不要现身。
  两人便退了回去,弯腰钻到昏暗的楼梯底下,蹲在几个纸箱后面,过了一会只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近了,那人拐进来后便径直走了过去,推开那道玻璃门,进了“杂物间”。
  叶姿长长出了口气。
  但形势却不乐观,她刚才已经仔细观察过了,这里没有其它出口,只能从原路回去。
  但现在出口有人守着。
  “怎么办?”韩冰婵紧张地看了一眼叶姿,行动已成功了一大半,就看怎样全身而退了。
  两人在黑暗中又呆了一会,并无动静,叶姿正要有所行动,只见那道玻璃门忽地“丫”一响,被打开了一小边,一道光线照了出来。
  叶姿一惊,下意识地缩回去,从那些杂物的间隙中望出去,只见那两扇门完全打开了,一张有轮的病床缓缓地推了出来。
  四只橡胶轮碾过地板发出沉沉的响声,接着看到一双脚,看来是刚才进去的那个人,白大褂差点过膝盖,一双有点污垢的黑色皮鞋。
  那人推着病床经过楼梯间,浑然不觉黑暗中潜伏着两个人。
  但叶姿没有放过眼前的一线机会,就在那人缓缓而过时,她心念一动,轻身飘出,以最快的速度将一支麻醉针射入那人的后颈。
  那男人“嗯”的一声,象被小虫咬了一口,便昏沉沉的软了下去,叶姿收起弓驽,上前一把扶住男人的身体,这时韩冰婵也从楼梯底里钻了出来,两人合力把人拖了进去。
  那张床上躺着一具尸体,用白布盖着,叶姿使了个眼色,两人将尸体抬了下来,看来是具女尸,不是很重,将尸体放进了楼梯底后用那些杂物遮掩起来。
  可怜那男人醒来会发现自己与尸共眠。
  叶姿示意韩冰婵躺上那张病床,韩冰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快躺了上去,虽然戴有口罩,但她还是用自己的手帕先盖住脸,这才让叶姿把白色的床布把她全部盖上。
  要不是做过法医,这样的事还真有难度。
  一切好象做得天衣无缝,相当的顺利。
  叶姿镇定地推着床继续往前走,只要骗过出口处那个人,就大功告成了。
  因为叶姿在铁柜里时就看到杨远帆曾把尸体推出去,推上二楼是不可能的,这里只有这个出口,她估计尸体一定是运出这个地方,放回医院的太平间里。
  就在叶姿推着床转过拐角时,身后的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下来。
  叶姿心里突地一紧,再想藏回去已不可能了,这是她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叶姿眼睛一转,却不敢回头看,只能硬起头皮加快脚步向前走,心里“砰砰”的直跳,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家寿吗?里面还有几具啊……”那人在叶姿转角时突然说话了。
  “唔……”叶姿微微侧头压低了嗓门应了一下,希望能混过去,因为一声不响的话必然引起对方的怀疑。
  “喂,你是家寿吗?”男人觉得有点不对。
  叶姿虽然长得高挑,但身形毕竟不象男人。
  叶姿不再搭话,加快了脚步向出口走去。
  守在出口处的男人见有人推着床过来,站起来想去开门,由于叶姿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是这种穿着打扮,隔得又有点远,他竟没看出什么破绽。
  叶姿在心里不住地祈祷,只要这个人一打开门,她就大功告成了。
  “站住!……你是谁?”身后突然响起那个男人短促的声音。
  显然他已经起了疑心。
  叶姿见形势不妥,加快动作向出口走去,装作没听到对方的喝问。
  “陈康!别开门……”
  “你是谁?”男人冲上来,一只大手猛地搭在叶姿左肩上。
  男人手触之处圆润滑软,不禁一怔:这人竟是女的!
  这个地方是从来没有女医生和女护士的。
  “什么人!”男人喝道,同时手上一用力企图把叶姿扳过来。
  叶姿身子一震,本能地用右手搭住男人的手,上身一闪,肩膀摆脱男人的手,同时闪出一个空档,右手突然发力一扭,把男人的手臂扭转,左手重重压住男人的手肘。
  这是标准的擒拿手法。
  男人没料到对方竟有此身手,上身受制,一时动弹不得。
  门口的守卫见情况不对,第一件事就按下了报警器。
  红灯不停地闪烁,同时发出急促的响声。
  叶姿知道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冲出去,她不加思索左手一扬,狠狠地在那男人的颈部一劈,只听“啊”的一声,男人倒了下去。
  门口的守卫发觉不妙,一条警用电棍已操在手上。
  “你是谁?”守卫喝道,边说边手持家伙冲上来。
  叶姿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手突然一抬,“嗤”的一下,一支麻醉针射了过去,那人躲闪不及,针射穿他的白衬衫没入小腹,叫了两声便摇摇晃晃地软了下去。
  但与此同时已有五六个人得到报警赶下楼来,见有两个人倒在那里,那些人大叫着向叶姿冲过来。
  叶姿见形势危急,忙把韩冰婵叫了起来,把那串钥匙交给她,让她过去开门。
  又有两个人从楼上赶下来,一起朝她们冲过来,叶姿一声不响,等那些人冲得近了,突然抬脚一踢那张病床,病床突然起动,朝着冲过来的人撞去,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躲闪不及纷纷被撞倒在地。
  “哎呀……他…的……”男人痛骂不已。
  “抓住他……”那些人显然被激怒了,大叫大嚷着从地上爬起来。
  叶姿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拖住这些人,为冰婵争取时间。
  这时一个男人已冲到她跟前,挥拳就打,拳势如风。
  叶姿敏捷地侧身避开,向前跨出一步,不待男人第二次出手,抬腿在男人的腿弯就是一踹,只听得那男人大叫一声跪倒在地,叶姿在他背上再加一脚,那人便象饿狗吃屎一般扑在地上。
  其余那男人还没回过神来,叶姿已主动出击,她连连出拳,快如闪电,“啪啪……”连续打在几个人的面门上,那些人躲闪不及,一个个被打得昏了头,有的被打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分不出东南西北来。
  这时一名身着保安制服的男子挥动电棒向叶姿截过来,她一下窜到那张病床边,手拎起白色床单向着那名保安一挥,床单一下展了开来,那保安躲闪不及被床单整个覆盖,叶姿顺势把病床推了过去,那保安看不到东西,电棒触到床的铁架,发出强烈的火花,电得他大叫不已。
  这时男人们才知道遇上了高手,他们有的从地上爬起来,有的抹去脸上的鼻血,重重围了上来。
  这时韩冰婵已经把门打开了。
  叶姿瞥见大门已开,心里欣喜,她连连踢出几腿逼退对方的死缠烂打,转身向出口奔去。
  刚跑出几步,眼前的一切马上让她停了下来。
  一转眼的功夫韩冰婵不知到哪里去了,出口处站着两个人,两个鬼一般的白色幽灵,好象是从地里浮出来一般,静静地竖着那里挡住了她的去路,一点声息也没有。
  叶姿暗暗一惊:“怎么回事……冰婵呢?”
  她极力地让自己镇定,那两个人影缓步向她走过来。
  渐渐地她看清了,是杨远帆和院长马青藏!
  这时身后的男人已冲了上来,想趁着她迟疑的瞬间偷袭。
  叶姿虽身处险境但眼观六路,听到身后有动静,她美目一睁,微微侧脸,凭着感觉看也不看反身飞起一脚,只听到“啊”一声惨叫,那偷袭的人捂着下巴面容极其难看地瘫了下去。
  叶姿腿一收,乘着收势身体一旋一蹲下来,一个扫堂腿如秋风扫落叶,把另一个从侧边窜过来的男人扫倒在地。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眼角余光瞥到男人们所处的方位,叶姿身形一长,突地从地上跃起,在空中长腿一划,“啪”一记旋风腿重重在踢在第三个男人脸上,那人惨叫着捂起脸倒在地上。
  叶姿在落地的一刹那身体连连转动,连环腿接二连三踢出男人们狼狈地倒了一地,哀叫不止,一时不敢爬起来了。
  一阵风从入口处灌了进来,把女警官的衣角吹了起来,白衣飘飘,有如下界的天使。
  杨远帆和马青藏还在缓步向她走来。
  先发制人!
  叶姿手随心动,就在衣袂飘起的一刹,她暗暗探手入怀取出弓驽,身形陡转,手臂一划,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向门口的两条人影,几乎没有做瞄准的动作,扣动扳机。
  两支飞针“嗖……嗖……”地射了出去。
  “嗤”麻醉针射入那两个人的衣服里,但那两个人就象没有知觉的僵尸一般毫无反应,只是顿了一下,继续举步向她逼来。
  叶姿一惊,这是她没有料到的,看来这二人里边一定是穿了防护衣,她心里惦着韩冰婵,心神一乱,正在不知所措时,只见杨远帆手突然一扬,一道银光向她射去。
  叶姿在对方身形一动时便已作出了反应,因为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她想也不想一个后空翻向后翻出,只见一颗钢珠贴着她的身体射过,叶姿手刚着地便乘势向侧边一滚,果然杨远帆的第二颗钢珠跟着射来,“啪”地射在她刚才的位置。
  杨远帆两弹落空第三下连珠发出,叶姿失了先机,已没有出手的机会,为了躲避对方第三第四发钢弹,她只有连连翻滚,最后滚到了墙边死角。
  杨过帆没有给对手出击的时间,钢弹连珠而发,又一颗钢弹就要射出,叶姿眼看避无可避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过道尽头拐角处,昏暗中突然射出一道寒芒,杨远帆只觉眼前一白,来不及判断,头本能地一偏,“噗”一枚精钢利芒深深射中他的手腕,鲜红的血顿时汨汨而出。
  杨远帆感到一阵刺痛,一咬牙竟没叫出来,但右手一软,钢珠失手“当”地跌落地板,伴着余韵不停地上下振动着。
  叶姿见形势陡变,一下跃起,只见一条黑影疾冲出来,就如一股黑旋风。
  原来是藏着铁柜中那名神秘人!
  那些倒地的男人重新爬了起来拦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突然右手一扬,一把钢针飞出,那些男人躲闪不及纷纷倒地。
  只见她一段助跑后轻身跃上横在过道中的病床,手臂一扬,又洒出十几支钢针,有如漫天星雨将马青藏和杨远帆罩住。
  马青藏面不改色,手杖舞动,只听得一阵金属“叮叮”的碰击声,尖利的钢针被打落一地。
  杨远帆摸出一只遥控器一按,只见出口的不锈钢电动闸门慢慢地降下。
  “快,冲出去……”黑衣人对叶姿沉声喝道。
  那道门只有三米高左右,以眼前的速度下降只须30秒就能完全关闭。
  黑衣人说完从床上跃下,向着出口冲去。
  马青藏见状手杖一挥拦住黑衣人的去路,黑衣人手一扬,一枚暗器朝马青藏打去,马青藏回手一架,手杖把来物打中,只听得噗一声,暗器破碎,一阵烟雾散出。
  马青藏不知虚实,身形一撤,避开那些烟雾,黑衣人在迷雾中再次射出钢针,将马青藏逼退,并乘机冲了过去,这时电动门已下到一半。
  叶姿不及细想,她一把调转横在过道中的病床,以铁架床开路,朝着出口冲去。
  在叶姿全力推动下,病床高速向出口滑去。
  叶姿眼睛直盯着前方,电动门就快关上了。
  女警官挟万夫不挡之势向外疾冲。
  铁架床的四只轮飞快滚动,发出吱吱的响声,挟着一股强大的惯性呼啸而去。
  马青藏在迷雾中发现对方如火车般撞过来。
  这足以把他这副老骨头撞散!
  电动门徐徐而下,很快又下降了10厘米,离地面只剩一米多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青藏跨上两步,身形突长,旱地拔葱般飘了起来,腿在空中连连踢动,在最后时刻跳上了高速而来的病床。
  马青藏脚在床板上轻点,人在空中手杖已向叶姿挥出。
  叶姿一惊,她来不及作出反应,一个铁板桥绝技,硬生生把身体向后倒去,老人的脚踢空,从她头上飞了过去。
  风声还在耳边,不等老人落地,叶姿的腰有如弯到极至的弹簧片一下弹了回来,只见那张病床已脱手冲了出去,正好卡住落下的电动门。
  马青藏这时已落到她身后!
  叶姿心头一喜,想都不想疾步冲出去。
  马青藏甫一着地,执手杖的手向后一挥,就在叶姿钻出门口的时候按下手杖上的按钮。
  “嗤”,一支淬过迷药的飞箭从钢制的手杖管里激射而出。
  “啊!”叶姿轻叫一声,身子一挺,只觉后心一麻,慢慢地倒了下去,在意识消失前她想到的是冰婵……密云封闭的天幕黑沉沉地压下来,天地好象就要合上了,无垠的大地有如一只漆黑的铁桶,虽疲于奔命也是徒然,因为找不到方向,狂奔后忽然发现还是原地,环顾四野只有荒凉与死寂。
  叶姿象一头迷失的小鹿,找不到来时路。
  她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也不知这是那里……四周只有漆黑。
  无奈,彷徨,焦燥与恐惧把她包围……天地间好象只剩下她一个人。
  孤苦伶仃的感觉涌上心头,一如童年的凄恻。
  但她的心里却有着一种惦念,到底记挂着什么却说不上来。
  “这是哪里?……”
  “冰婵!……啊……冰婵呢?”叶姿突然想起了一直放不下的是冰婵。
  她拼命地四下寻找,但什么也看不到。
  “冰婵!你在哪……”她急得大叫出来,但胸口象注入铅一般沉重,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这让她更加的焦躁,正在无助之际,突然脚下一陷,好象踩入了一个沼泽,她一惊身体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叶姿挣扎着叫出来。
  仿佛中一道光明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她醒了。
  眸子甫一睁开便感到一阵刺痛,灯光有点强烈。
  意识慢慢恢复,她最终睁开了眼。
  身体好象被这样一直摆了一万年似的,骨骼仿佛要锈化了。
  叶姿本能地动了一下,只是动了那么一下,她就意识到手脚已被锁住了。
  上方是一池日光灯,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试着再次睁开。
  感觉到自己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被锁定在支架上,叶姿好象明白了什么。
  她竭力地回想,只记得自己就要钻出那道大门,她告诉自己要去找冰婵,一定要找到冰婵。
  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想不出来,心口好象有东西压着一般,她的神志渐渐回复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胸口。
  “这是怎么会事?”她吓了一跳。
  只见自己的右边乳房无端地高耸起来,与左边的一只乳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姿被种莫名的恐惧冲击得完全醒了过来,她皱着眼避开耀眼的光,只见一对眼睛在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自己,有如黑暗中的豺狼。
  “是他……”这个人化了灰她也认得。
  是杨远帆!
  此时的杨远帆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右手中一把薄薄的手术刀轻轻地刮着胡茬,静静地看着手术台上的美女,就象一个艺术家在审视琢磨自己的作品,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快放开我……”叶姿挣了一下突然叫道。
  “唔……终于醒啦。”杨远帆见台上的美女警官醒了过来,饶有兴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右手受了伤扎着纱布,只见他走近手术台边,用左手捏住叶姿右边的乳头轻轻地牵拉着:“怎么样,这个尺寸还满意吗?”
  叶姿知道他一定是给自己做了丰乳手术,气得她怒不可遏:“变态!你这个人渣,快放了我……”
  “嘿嘿……一直以来我觉得你的身体完美无缺,可以说是无可挑剔,可惜我这个人对大奶十分着迷,所以冒昧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畜牲,想不到你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算我有眼无珠……”叶姿愤怒地骂道。
  杨远帆厚颜无耻地笑道:“真没想到,我们的陈晓璐护士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不过你越是这样就越吊我胃口,我杨远帆看中的猎物是从来没失手过的,你,也不会例外……”
  叶姿用力挣扎了一下,手脚被锁得严实,动弹不得。
  杨远帆用注射器吸了一筒丰胸用的填充软体材料,慢慢走到手术台左边准备给叶姿的左边乳房注射。
  “不……不要……”叶姿眼中流露出恐怖的神色。
  “嘿嘿…别怕……这是最目前最昂贵的丰胸材料,国际上很流行,我在外边给人做是要收五千元一例啊,现在免费给你做,算是我给你的一点见面礼吧。”
  杨远帆阴险地笑着说。
  杨远帆不仅迷恋奸尸,还是个变态的身体改造迷,对改造女人的身体有着强烈的爱好。他除了在医院上班还自己开了个诊所,是专门给女人做丰胸隆乳的,还有什么阴道微创紧缩手术,抽脂提臀手术,纹眉彻鼻整容术无所不能。
  他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如果遇到美丽的女人,他有时宁可不收钱,不过他的技术的确也是一流,所以生意不错,很多有钱的女人甚至白领女士都是找他做的。
  第一眼见到叶姿时他就惊叹上天竟造出如此完美的女人,简直就是为他而造的,他的房间里全是贴着叶姿头像的女人裸体图,平时没事时总爱用手术刀把那些图按心中所想剜下来,满足他极度疯狂的改造欲。
  叶姿在看过杨远帆奸尸后对这个男人是极度反感,这一刻她感到的却是无法形容的恐惧,这种男人是世界上最恐怖最残忍的动物,他们的脑子里藏着最变态的想法。
  杨远帆面上的笑容僵了下来,嘴角中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每一次对女人进行肉体改造他都感受到由衷的快意。
  针从叶姿左边乳房的下缘插入。
  “啊……”叶姿眉宇间一皱,因为经过局部麻醉,她并没有什么知觉,杨远帆以极微的速度将软体材料源源不绝地注入美女警官的乳房。
  “不要……”亲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膨胀起来实在是一件残忍到底的事。
  叶姿几乎气昏过去。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杨远帆终于将材料全部压入女警官的乳房,他直起身体,推了推眼镜框,双眼放出异彩,象一个艺术家完成了一件惊世之作,叶姿那对白嫩的乳峰高耸挺拔,令人爱不释手了。
  “怎么样?有了这对奶子你可以参加世界小姐选美了……哈哈……”杨远帆狂笑不止,他张开嘴含住丰乳上那嫣红的蓓蕾,牙齿轻咬娇嫩的奶头。
  叶姿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会落在这种人手上。
  “从我见到你那日开始,我就告诉自己,你会成为我最杰出的代表作,这是你的荣幸……”杨远帆阴森地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的吓人。
  叶姿不是那种容易被吓倒的人,她知道在杨远帆这种人面前不能做出痛苦的表现,这只会激起他更强的虐待欲,现在是寻找脱身的时候。
  杨远帆给女警官做完隆乳后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他把椅子拉近,坐在叶姿旁边,用锋利的手术刀一点一点地剃着女警官的腋毛。
  “真变态!”叶姿在心里骂着这个无耻的男人。
  男人专心地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这时外边有人走了进来,杨远帆站起来:“院长……”
  “嗯……手上的伤不碍事吧?”马青藏问道。
  “没事……上了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看来医院中有内奸……”杨远帆说。
  “你好好回忆一下身边的人,有没有可能出卖你,那些参与实验的人我都会进行秘密监控。”马青藏道。
  “我平时一个人住,身边的人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医院中那么多人,要找出内奸看来不容易。”杨远帆说。
  “能不能找到已不再重要,我们小心一点就行了,现在暂停实验了,只要把以前的手尾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最担心那个逃掉的掌握了什么证据,你看,这是我从那个林学华身上搜到的。”马青藏取出四筒肝穿针。
  他们说的林学华就是韩冰婵。
  马青藏看着这些吸针:“通过这些肝脏组织就能验出我们使用的药物,这对我们是很不利的。所以我已经把剩余实验体上的肝脏暗中摘除了,有的家属还要作追悼会,不能马上火化,所以这两天很重要,只要顺利过了这两天,所有证据就不复存在了,就算到时发现器官丢失,闹起来,就让医院去背这个黑锅吧。”
  “查出她们的来历了么?”
  “这两个是警方的卧底,说起来很巧,那个林学华原来是大法官韩冰虹的妹妹,我第一眼见到时就觉面熟,刚才我向赖文昌证实过了,她原来是公安厅的法医。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要暂避一下了,说不定警方会狗急跳墙,医院就不要回去了,那些实验就停一下吧。”马青藏说。
  “跑掉那个是什么人?”杨远帆问道。
  “目前还不能确定,”马青藏沉吟半响说:“应该不是警方的人,她使用的这种精钢寒芒,上面都有一个极度细微的标记,我以前听说过,有一个叫‘光辉路线’的组织,成员习惯使用这种奇特的暗器。”
  “呵?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杨远帆问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当年听我大兄偶尔提过,这个组织多在亚洲地区活动,这两年在国内发展得很快,据说它的成员构成极为复杂,触角遍及社会各行各业。”马青藏说着拿起盘中钢针仔细端详着。
  “是恐怖组织吗?”
  “这是一个偏右的正义组织,他们的宗旨是要翦灭罪恶,主要是对社会中一些丧尽天良的邪恶行为进行打击。”
  杨远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微微打了个寒颤。
  叶姿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听着二人的谈话,见马青藏已识破自己的身份,她不禁替冰婵担心。虽然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她第一个想到的仍然不是自己,因为这次的行动上级把冰婵的安全交托给她,她有点后悔让冰婵去开门,但当时的情形下实在是不容多想。
  麻醉药渐渐过去,叶姿的神智也完全恢复,下体处不时传来一阵阵刺痛,因为坐不起来,她看不到自己的那个地方,但她肯定杨远帆一定做了什么手脚。
  房间好象很大,但灯光只照在手术台附近,四周不是很明亮,但藉着光线她还是看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东西,只见房间里摆放着很多玻璃器皿,里面是用防腐液浸着的人体器官,更有整个人体标本。
  原来杨远帆不单是个奸尸狂和身体改造迷,他还对收藏美女的尸体和器官感兴趣。平时一旦发现医院中有姿色的女尸他都不会放过,如果是有收藏价值的上品,他就会想方设法弄出来。
  由于家属一般都是到在病房看过死者最后一面,善后的事就会交由医院和殡仪馆处理,少数家属可能还会开一下追悼会,但这些是难不倒杨远帆的,根据多年的经验,只要略施小计就可能把想要的尸体掉包,他有办法在尸体送入焚化炉前取回来,放入他的防腐液中。
  叶姿看着那些在防腐液中漂浮的惨白的肉体全身起毛,她真的没有想到杨远帆是一个变态到如此地步的斯文败类,最可怕的是自己竟落在他手上。
  男人并不忌讳叶姿听到他们的谈话。
  “‘光辉路线’这个组织带有很强的暴力色彩,在亚洲的一些国家,他们对罪大恶极的人会直接实施绑架和暗杀。”马青藏道。
  叶姿听他们谈到“光辉路线”时眼前一亮,这个组织她也有耳闻,当年她在国际刑警组织受训时曾看到过这个组织的资料,这是一个令卑劣犯罪团伙闻风丧胆的组织,他们的作风凌厉,行藏诡秘,对罪行累累的人绝不手软,那些做尽黑心事的人最为惧怕,总担心有一天会不明不白地死在他们手上。
  虽然标榜以打击罪恶为已任,但这个组织从不与警方合作,他们有自己的宗旨,活动总是我行我素,有时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择手段,国际刑警组织所掌握的资料也很有限,因为他们做案后很少留下痕迹。
  由于“光辉路线”有着很广的线眼,那名黑衣人是光辉成员并不奇怪,医院以病人作非法实验的恶行看来是纸包不住火,他们的行动比警方还要早。
  “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对策……”杨远帆问。
  “嗯,我会把这些暗器寄给大兄,让他鉴定一下,这几天你就暂时不要出去了……”
  马青藏说着走了出去。
  杨远帆重新回到手术台边,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美丽的女警,那绝美的容颜,瓷白无暇的肌肤,加上冷艳傲骨的风姿,简直是一头完美无缺的天使。
  “哼……”叶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扭开头。
  杨远帆突然捏住女警官的嘴,五指陷入柔美的脸蛋。
  “唔……”叶姿用力地挣扎着,狠狠地盯着这个人面禽兽。
  杨远帆眼中绽放着饿狼般的青光,女警官挣得越厉害他就捏得越用力,大手把叶姿的脸捏得变形。
  “嘿嘿……”男人咧着嘴阴恻地笑。
  叶姿的嘴被捏成一个栯圆形张开着,突然她看到一条银白的水线从杨远帆口中流出,慢慢地坠向自己。
  “呜……”叶姿突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极度的恶心感令她厌恶,她用力地扭开脸想要躲避。
  但男人的口水如期地滴入她可爱的樱嘴,一股作呕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怎么可以接受这个肮脏男人的东西!
  叶姿绝望中合上眼睛,杨远帆脸上浮起残忍的笑。
  对这种极品的女人他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去摧残。
  男人刚一松手,坚强的女警官便给了他有力的反击。
  “噗”,叶姿将一口唾液狠狠地吐在他脸上。
  杨远帆一怔,但慢慢地笑了,笑得很不以为然。
  “果然是一名铁骨铮铮的女警官,性子很够烈啊……”
  “无耻之徒!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不舒服,你果然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嘿嘿…骂得好……”杨远帆一点也不生气,轻轻拭去美女赏给他的津液,意味深长地说:“所以现在就上演一出美女与野兽的好戏……”
  杨远帆说着慢慢地取出一条红绳。
  白色医生服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棱角分明的脸庞凝结着狡诘的阴笑,眼镜片在灯光下泛着白光。
  叶姿好象被割了一下似的打了个激灵,那是一种令人胆寒的眼光,那笑容就象野兽要肢解它的猎物前一样可怕。
  “别碰我……你这个变态狂……你要是……我不会放过你……”
  叶姿仿佛知道这个恶魔要做什么。
  “世事弄人啊,我对你的爱慕你视如草芥,如果你接受我的追求,说不定你和我现在已经在躺在加勒比海的沙滩享受阳光与海风,而不是躺在这张床上,但你没有给自己机会,你拒绝了我……”
  杨远帆失神地说。
  “知不知道,从来就没有女人可以抗拒我的鲜花我的温柔,我杨远帆看上的女人从来没有失手过,是你改变了这个定律……所以你要会出代价……”
  “象你这种衣冠禽兽,活在世上就是女人的噩梦,你这种人渣是没有好下场的……”叶姿狠狠地骂道。
  “所以,我对自己所做的事从来不后悔,因为我不对自己的结局抱太高的希望……”
  杨远帆说着用红绳系住女警官的左侧乳头。
  娇妍的蓓蕾被红线勒紧,叶姿身子一颤,痛苦地蹙起眉黛。
  “嘿嘿……”医生脸上掠过阴险的笑,往上牵了一下红绳。
  “啊……”女警官有如牢笼中的天使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也不自觉地抬了起来。
  美艳坚贞的女警痛苦的表情让杨远帆快意。
  他将红绳拉到女警官的右边乳房,系住了右乳头,叶姿的双乳间横起一道红线,高高的,紧紧的。
  杨远帆把红绳拉到女警官的双腿交汇处,穿过小阴唇上的小银环。
  叶姿敏感的花瓣上传来丝丝麻痒,原来杨远帆在她昏迷时已给她穿了环,难怪她一直感到下体有一种刺痛。
  红绳穿过小阴唇上的银环后绕回女警官的左侧乳头,杨远帆就在三点间连起一个等边三角形。
  变态医生仔细地舔着女警官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滑如凝脂。
  湿滑的舌头令叶姿感到恶心,感觉象有一条水蛭在爬行,慢慢地迫近她的花丛。
  “不……不要……”叶姿不安地抬起脸。
  杨远帆用舌尖轻轻挑逗女警官的珍珠,突然如其来的电流令叶姿浑身一震。
  “嘿嘿……真敏感……”杨远帆两手压紧女警官的双腿,慢慢地品味桃源洞的花蜜。
  “……停手……你这个混蛋……”叶姿急得满面涨红,但身体一动红线就牵动三个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杨远帆把手指抠入女警官的腔道,在粉红鲜嫩的肉缝里挖弄着。
  虽然思想极度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与意志背道而驰,当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受到持续剌激,相同的现象就会发生。
  当阴道肉壁慢慢渗出蜜汁,杨远帆将他硕大的雄性阳具挺入女警官身体。
  “啊……”叶姿绝望地挣扎,肉棒几乎要把洞口的花瓣一起卷入,穿过环的小阴唇被牵动发出剌痛。
  杨远帆脸上刻着魔鬼的微笑,盯着绝望的天使女警,阳具徐徐推进。
  这个高傲的美女因为以往对他的种种敷衍与不屑将受到严厉惩罚。
  虽然叶姿没有拒绝他,但杨远帆感觉得到,这个清丽脱俗的天使眼中没有自己。
  这让他忌恨。
  “我对自己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也决不会让别人得到……”杨远帆脸上凝着残忍的微笑,下体抽动,肉棒出没女警官冰清的身体。
  “人渣……我绝不会放过你……”叶姿想到男人那根曾经进入死尸的东西在进出自己的身体,有如吞下死苍蝇。
  “知道吗,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生得太美,我不可以容忍其它男人拥有你,你是属于我的……”医生一边耕耘一边忘我地呢喃。
  “天啊……这是为什么……”叶姿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疯子手上。
  肉棒出没洞口牵动有创口的花瓣,让女警官痛彻心肺。
  这是一个彻底的人间地狱,这个男人就是地狱里的恶鬼!
  杨远帆速度渐渐加快,厚重的身体不断撞击女警官雪白的胴体。
  突然医生一把抓住那三条绷紧了的红线。
  “啊……”叶姿大声叫出来。
  乳头和阴唇上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确信这就是一个地狱。
  杨远帆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刀削般的脸庞罩上一层吓人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盯着受辱的天使,抓住红绳的手向上稍稍一提。
  “啊……”叶姿又是一声惨叫,痛得身体也弓了起来。
  女警官有如炼狱里的天使,面容扭曲地挣扎着,娇俏的鼻尖冒出汗珠。
  医生高速挺进,在天使崩溃前夕发射。
  女公务员的沉沦(十九)素洁的灵堂,白色帐幔四垂。案台上烛影摇曳,一柱檀香兀自飘袅。灵案下静静地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头微微下合,长长的睫子低垂,一闪不闪,神情有点木然,仿佛入定。
  白色缟服的袖子里伸出一对玉手,十指如葱,白净纤柔,平平地扶在膝盖上,好象在忏悔,身侧拖着一个变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烛光映着她姣美绝伦的脸庞,身上的素白孝服衬托出一种唯美的质感,一切是那么素雅,贞洁,朱颜素裹,分外美艳。
  这种过份的美丽与冷酷的环境构成一种反差,让人感到有点残忍,但这却令到她愈加惊艳迫人。
  香草熏沐过的身体留着淡雅的幽香,云鬓轻挽,发根还带着浴后的微湿。
  脚有一点发麻,韩冰虹不知自已已经跪了多久。
  这种事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屈服于赖文昌的淫威,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已过去四个多月。
  妊娠初期的种种不适一如当年初孕,心闷,作呕,腰酸,食欲不振,而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肚子渐渐隆起,轮廊已依稀可见,乳房也日益膨胀,盆腔变宽,子宫变大压迫到膀胱,令她常有尿频的现象。
  在赖文昌的威迫下,她向单位提出了再生申请,由于亮亮的意外死亡,政策上是允许她生第二胎的,所以她的申请很容易就通过计生部门的审查,只是朋友们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快。
  四个月的身孕,胚胎已发育成形,通过B超可以看到了一个新的生命在形成,想到自已竟成为那个卑郫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一个堂堂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维护自己,实在是一种讽剌,面对日渐隆起的小肚,她感到自己的孽已越种越越深。
  难道冥冥中一切都已注定?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飘摇,韩冰虹不觉抬起脸,目光触及案台上的灵牌,上面一行字:爱子振邦之灵。
  韩冰虹只觉心底一寒,身子打了个颤栗,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就在她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
  “呵……”
  感觉到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韩冰虹竟不觉向后靠去。
  赖文昌的双臂慢慢收紧,搂着这具成熟香艳的肉体,脸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开始慢慢地吻那洁白的颈项。
  “嗯……”身子象融进一股暖流中,那种感觉很好。
  女人的娇躯好象被熔化,发出醉人的嘤贮,腻腻的。
  赖文昌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热气不停呼在上面,韩冰虹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接受着。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孝服的扭扣,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的丰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啊……不……”女人一阵迷乱,身体扭动着,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骚动。
  妊娠期的乳房十分肿涨,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赖文昌捏住两粒竖起的乳头来回玩弄着,嘴从后面探了上来,寻到女人的樱唇强行吻了起来。
  “嗯……嗯……”韩冰虹美目如丝,从鼻里发出丝丝呻吟,男人的一只手慢慢地摸下去,滑进她的芳草地,探索着抠进洞穴。
  秘洞里汁水泛滥,湿滑无比,被男人一阵挖弄,迷乱的女法官开始不能自持。
  “啊……不行……”
  “看看,这是什么?……”男人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淫秽……这样的事……”
  男人把她向前一推,韩冰虹双手撑到地上,膝盖仍然跪在莆团上。
  赖文昌把她的素白孝服撩了起来,里面没有内裤,两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这种地方……”女人仿佛一下子想到什么,挣扎着想直起身体。
  赖文昌当然没有给她机会,“啪”,重重一掌打下去,击起一层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离的脸。
  “我是谁?”男人冷冷地问,大手抓捏着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犹豫了一下,仿佛在寻找答案。
  “这也要考虑么……”男人显然不太满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赶快回答。
  “谁的主人?”男人沉声逼问。
  “韩……冰、、虹的主人……”
  韩冰虹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晚的调教要开始了。
  “要拜托主人做什么呢……”男人公式般发问。
  气氛很特别,在这种阴森的地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啊……又要说那些讨厌的脏话……”
  赖文昌喜欢用这种方式从心灵上污辱女法官。
  “请……操……我……”女法官低下头轻声回答,中间那个字细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这是既定的回答。
  这样的话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思议,但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调教,女法官已经从心底里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耻,每次说出来的时候,强烈的淫秽感让她感到自己在坠落。
  多么下流露骨的脏话啊!
  竟从那张神圣的嘴说出,令人难以置信。
  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庄重的大法官吗?
  “嗯……看着我……再说一次……”男人对于细节的问题比较严格。
  “啊……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说出刚才的话韩冰虹已经无地自容,她低下头是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没有选择的余地,受到男人的鞭策,女法官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脸,刚才的红云还没散去。
  “看着我……”男人伸手拉她的头发。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图去做,这是几个月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女法官艰难地把脸别了回来,努力地让自己看到男人的脸。
  “说……”男人双手按住她的臀部。
  冷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一阵沉默。
  女法官让自己的眼神和男人对上,眸子里蓄满哀怨。
  “请……主人操我……”
  “嗯……很好……”男人满意地抚摸雪白丰腴的臀肉。
  这个女人屈服得那么彻底,那是经过四个月的调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
  如果在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反抗,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的忧怨,那是一种自怨自艾对现实无可奈可的眼神。

  男人分开她的双股,散发着热力的龟头顶到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是那里……”女法官从心里哀叹,从一个月前开始,男人迷上她的后庭,一发不可收拾。
  那条紧凑绵密的肛道已经无数次地接纳男人的冲击,渐渐地适应了那阳具的尺寸,但每次进入前还是有一点心悸,就象打针一样,明知是那么会事,但看到针头还是会莫名的害怕。
  关闭的菊穴细得只有一个小指头大,因为主人的心悸无助地收缩着,无法想象稍后它会容纳男人粗壮的生殖器,纤秀的菊纹整齐地散开,周围长着一圈淡淡的肛毛。
  “唔……”一种声音长长的闷闷的,好象是从女人的肚子里冒出来。
  肉棒慢慢地压入,女法官的上身随即挺起,紧锁的眉头拧成一堆,檀口微张,嘴角丝丝颤抖,整个生理系统在迎接那强大的侵入力量。
  “啊……就是那种感觉……”韩冰虹对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种经历痛苦走向愉悦的别样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乐趣,而她已经渐谙此道。
  男人沉着气徐徐推进,硕大无朋的家伙渐渐挤入,一面推进一面感受那无以伦比的紧箍感,那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到。
  “啊……轻点……”韩冰虹额角渗出汗水,咽了一下,手向前爬出两步,想减缓男人的进度。
  赖文昌咬牙一挺,肉棒尽根没入,龟头顶到女法官直肠的最深处。
  “喔……”下体有如打入一截木桩的感觉,女法官浑身一阵抽搐。
  充实,酸涨,紧张,痛楚,韩冰虹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特别。
  暗室中男人开始了漫长的抽送活动,肉棒反复贯穿直肠,带动敏感的肛肉。
  “啊……慢些……”女法官难过地哀求,五官挤做一堆,面上是痛苦的表情。
  肉棒撑满紧窄的肛道,被绵密的括约肌绞缠,密不透风,肠道的皱褟刮得龟头隐隐发麻,男人大气不敢出,咬着牙苦苦抽拉着。
  每一次进出都牵动身上的神经,穿肠的感觉一阵阵掠过女法官心头,不一会,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在不知不觉中竟发出满足的呻吟。
  “呵……好深……”好象顶到肚子的感觉中,女法官开始享受痛并快乐的肛交乐趣。
  “走旱路的好处就是爽啊……”男人抱住女法官的大白屁股,来回冲击女法官的排泄管道。
  “不行了……”韩冰虹无助有摇头,发根的汗沿着瓷白的脖子一条条地流下来。
  孝服里美艳的身体扭动着。
  赖文昌干得性起一把扣住女法官的双腿“呼”地站了起来。
  “啊……”韩冰虹惊叫着倒立起来,只剩双手撑在地上。
  “走!”男人沉声喝道,说着重重地顶了一下女法官,向前迈了两步。
  韩冰虹被男人推动着,被逼用手向前爬行,赖文昌就这样押着女法官走出了灵堂,向卧室方向走出。
  “不行了……放。我……下。来……”韩冰虹双臂渐渐支撑不住。
  男人没有理会女法官的哀求,象老汉推车一般,硬是让韩冰虹爬回到卧室。
  豪华的卧室里亮着橘红的灯,淡淡的十分温馨,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芬芳。
  男人松开手,韩冰虹累得趴到地板上。
  赖文昌将女法官抱起来一下丢到华丽的大床上。
  韩冰虹细汗吟吟,气喘吁吁在倒在床上,胸脯不停起伏。
  男人倒了一大杯红酒,喝下一半,爬到床上捏住女法官的嘴吻下去。
  一股暖暖的琼浆缓缓流进女法官嘴里。
  “唔……”韩冰虹想要拒绝,但男人执着地把口中的酒全部渡进她嘴里。
  “喝下去……”赖文昌把剩下的半杯酒给女法官灌了下去。
  “不……不要了……”韩冰虹挣扎着,芬芳的美酒咽下喉咙流入胃中。
  男人很快地脱去身上的睡袍爬上床,然后把女法官拖到床中心,把她的两腿扛到肩上。
  肉棒重新找到入口,熟络地插了进去。
  韩冰虹喘着粗气,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高高举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淫荡无比。
  赖文昌捉住女人一只玉足,把玉琢般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品尝。
  柔和的灯光里,韩冰虹醉意朦胧,红霞满面,灿若桃花。
  男人的粗手抚摸着光洁滑腻的大腿。
  “嗯……”女人发出梦呓般的软语,从敞开的领口可见一对腻白的大奶恣意躺在胸前,美不胜收。
  柔软的脚掌温润如玉,还带着香草沐浴液的淡淡芬芳,醉人心脾。
  赖文昌搂住女法官两条圆滑雪白的大腿,挺动肥壮的腰身,吃力地抽送起来。
  在肛道肉壁有力的夹缠下,进退都是一种考验。
  “真他妈紧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的力气仿佛凝到丹田,命根深入黑不见底的直肠。
  “喔……”熟悉的感觉令女法官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男人强忍着被夹紧的痛苦,象头老水牛卖命地耕犁,象每次开垦一样不遗余力。
  “啊……不……”韩冰虹两条细眉拧做一堆,额头上渗出一层油腻的汗,进入时好象被贯穿,抽出时内脏好象被拉出的感觉让她惊惶,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可怕又让人期待。
  肛门肉壁被充分带动起来,女法官跟着疯狂起来。
  “不……行……我……啊……”韩冰虹的心仿佛提到了心坎上,双手死死地扯着床单。
  赖文昌也是汗流夹背,肥壮的身体快速挺动,啤酒肚一下下的,结实地撞击着女法官丰润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肉声。
  “啊……慢点……我……”韩冰虹眼冒金星,一口气悬在嗓眼上,拼命地弓起身体配合着男人的速度,下体有脱肛的错觉。
  “爽不爽……嗯?”男人雄风大起,直进直出,越来越狠,毫不手软。
  “死。我……了……”韩冰虹再也支持不住,隆起的小肚子也被迫挺了起来,胸前两只大白免晃得正欢。
  “就是要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将雪白大腿向两边一分,呈一百八十度压开,肉棒重插几下突然拔出,移到女法官的脸上,只见马眼一开,一股浓白的热精飙射而出,“噗”地射在尤自娇喘的脸上。
  “啾。啾……”赖文昌这次的量特别多,浓精接二连三地射在女法官迷乱的脸上,白花花的精液挂满了她的眉毛,鼻子的嘴唇,如梨花带雨,娇妍无比。
  男人喘着气,手握着阴茎,抖了几下,将残余的精华一点不剩地甩给女法官。
  韩冰虹被射了一面,有气无力地躺着媚眼朱唇微启,瑶鼻轻舒,气若芳兰,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任由浓稠的精桨象鼻涕一般从脸上缓缓淌下。
  “嘿嘿……这东西挺养颜的……”
  赖文昌点了根烟靠在床头,适坦地吐着烟圈。
  浴室中传来水声。
  温泉水从花洒喷下,冲洗着韩冰虹如玉的凝脂。
  浴镜里映出她洁白丰满的身体,那个怀孕四个多月的小肚分明地隆起,每次看到都有做未婚妈妈的感觉,这已经取代了赖文昌情妇的最初身份。
  浴后换掉那件沾满汗液的孝服,代之是一件粉色透明睡裙,薄如婵翼的质料,穿在身上风情万种,那是赖文昌为她准备的。
  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胸前只有一粒扣子连着,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裙子的长度刚刚能把臀部遮住,赤条条的粉腿浑圆丰腴,腿间的溪谷里一片黑压压的芳草,若隐若现。
  韩冰虹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惹火的睡衣,也许她属于那种比较保守含蓄的女性,平时不会刻意穿那些东西。
  看着出浴的女人款款而过,赖文昌感叹不已,也许当年的贵妃也不外如是吧!
  韩冰虹想回到床上,男人制止了她。
  “把酒拿过来……”
  韩冰虹只好转到酒柜处,把那瓶红酒取下来。
  “满上……”男人把高脚杯拿起来。
  女法官象个听话的奴仆把酒倒满。
  赖文昌看了一眼女法官,满意地呷了口酒。
  韩冰虹拿着酒瓶站在床边,微低着头,不敢看男人一眼。
  “噗……”男人冷不防把一口酒喷到她的胸口。
  韩冰虹吓得叫出来,连退了几步,胸前一湿,两只乳球立时现了出来。
  “嘿嘿……真是迷死人……”
  “来……躺下……”男人示意她躺到床上。
  “啊……又要做什么……”女法官感到无奈。
  赖文昌待女人躺好,将两条丰腴大腿交迭起来,然后把杯中的红酒慢慢倒入三角区。
  “啊……不要……”一阵冰凉的感觉让女法官身子一颤。
  丰腴的腿根一经交迭完全没有空隙,象一个肉杯盛满了酒液。
  赖文昌把头埋下去,吸食其中的琼液,发出“嗤嗤”的声响。
  喝光草丛中的美酒,男人满足地抬起头,打量着眼前隆起的小腹。
  赖文昌轻轻抚摸女法官隆起的小肚,把脸贴在上面倾听,希望捕捉到胎儿的活动,看得出他是多么关心这个未来的儿子,因为马青藏向他保证过,这胎一定是儿子,他还是相信马青藏的手段的。
  看到男人的模样韩冰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就象一头畜牲似的,被强行受孕,堂堂一个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保护自己,那是多么悲哀的事啊。
  刚开始的时候她对这个胎儿充满了厌恶,感觉那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耻辱,当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突起,她的罪恶感越来越强,她觉得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她无法面对自己,更不愿想以后的事,因为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真的生下这个小孩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
  这样的事为什么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个神圣的人民法官身上!
  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眼前赖文昌陶醉的样子又让她无奈,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毕竟也是一个生命的开始啊,就算是一条宠物狗,当你每天和它相处,你也会对它产生感情,何况那是人,是自己辛苦怀胎孕育的小生命呢!
  “有没有胎动的事啊……”赖文昌关切地问。
  韩冰虹羞得扭开面,说不出一句话来。
  “要是胎儿会动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赖文昌自顾摩娑着女人隆起的肚皮,并没有理会到她的表情。
  虽然身边女人不少,但他始终对眼前这个大法官情有独钟,因为他很清楚,那些什么明星模特全是花瓶,只有一张脸可看,资质平庸。而韩冰虹是美丽与智慧兼备的高素质女性,是个理想的生育工具,人言子多似母,他很希望自己将来有一个出色的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与财富。
  “今晚留在这……”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说。
  “不……不可以的……”韩冰虹突然说道。
  “怎么……”男人皱眉道。
  “明天有个大会,我还要回去准备……”韩冰虹说,脸上残留着红晕,眉梢如黛,朱唇欲滴。
  “什么会啊?很重要吗……”看着美人媚态,赖文昌心中一荡,弹了一下烟灰,一只大手滑入素服里握住绵软的乳房。
  “是很重要……”韩冰虹低着头。
  “在那开啊……”男人搓揉着滑嫩细腻的乳肉。
  “省委礼堂……”
  “嗯……好吧……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男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我也想看看韩大法官的风采,明天我过去接你……”赖文昌放下香烟,压到女人身上,大嘴盖上柔软的绛唇,两条毛熊熊的大腿镶入滑腻的玉腿间。
  “嗯……”韩冰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四条腿在被褥下绞缠作一团……
  ***********************************清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
  韩冰虹起得很早,今天的会对她来说的确很重要。
  通海国投破产案的审理工作历时二年,月前宣告正式结案,参与此案法官们迎来了心慰的一天,省委的表彰大会是对他们精神上最大的肯定和鼓励。
  这是全省司法界的盛会,全省地市级政法系统单位都有代表参加,最高人民法院的高官也会出席,韩冰虹作为通海国投大案的主要成员会受到嘉奖并将上台发言,这是一个法律工作者无上的荣耀。
  韩冰虹的心情特别好,反复对着镜子仔细打扮,一切都让她感到满意,深蓝的法官制服穿在身上显得英姿勃发,庄重典雅。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那个微微隆起的小腹。
  好在外界都以为这是郑云天和她的第二个爱情结晶,知道她“遭遇”的人无不祝福她,希望她能早日生个儿子。
  那个小家伙特别生猛,她有时已经能感到他的作动了,虽然不是很强烈,但这让韩冰虹想起了当年怀上亮亮时的情形,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有时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欣喜,对腹中的小生命她已不知不觉产生母爱,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啊!
  抛开那些令人不高兴的事,冰虹细心地装扮着自己,其实以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并不须脂粉化妆,她平时也不是很爱化妆的人,但出席那种大场合,她觉得应该庄重一些,便化了一个淡妆。
  看了看时钟,已经快八点了,本来她是要先回单位里然后和同事们一同前往会场的,但昨晚赖文昌坚持一定要送她过去,她没有办法,只能依了这个男人,只是有点担心他在玩什么把戏。
  万秀小区大门附近,一部黑色奔驰一早泊在那里。
  车内,赖文昌正靠在司机位上,无聊地抽着烟。
  这些日子以来对韩冰虹的兴趣越来越强,不知是不是和她怀上自己的种有关呢?但成功征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人生乐趣,韩冰虹的屈服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令他意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韩冰虹这个人,表面上很坚强,其实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女人,如果不是顾及到亲生儿子,她可能不会屈服得那么彻底。
  看了看手表已是八点十五分了,赖文昌扔掉烟蒂,刚要打开手提电话,这时前方视线中出现一个风姿绰约的丽人,那一身威严的法官制服表明了她的身份,手上拿着个公文袋,套裙紧紧地包着丰满的臀部,勾勒出一条迷人的曲线,高跟鞋正踩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
  这正是他的女神:美人法官韩冰虹!
  今天的她是那么特别,带着一种淡淡的喜悦,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每次看到她着制服的样子赖文昌都有侵犯的冲动。
  赖文昌推开右边车门,韩冰虹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周围无人,侧身坐了进去。
  “嘭”车门关上,车里多了一股淡雅怡人的香水味。
  赖文昌并没有马上起动,他侧目瞄了一眼打扮得高贵典雅的大法官,右手一下按在韩冰虹的左大腿上,隔着柔滑细腻丝袜能感觉到大腿的丰腴。
  “你迟到了……”男人盯着女法官如花的脸庞。
  “不会吧……”韩冰虹抬起左手一看,玉腕上那块精美的西铁城正指向八点一刻。
  “不是说八点十五分吗?”女法官不解地说。
  赖文昌捉住美人纤手,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手表:“嗯,你看,已经快十六分啦……”
  这个男人是在故意找茬,韩冰虹没好气地扭开头。
  “所以有必要给你一点点惩戒,让你记住办事要提前一点……”男人把坐椅靠背向后调,在身体和方向盘间腾出足够的空间。
  赖文昌用手揽住女法官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盖上。
  “不要……会把衣服弄皱的……”韩冰虹被迫歪着身体伏在男人的大腿上。
  赖文昌不理女人的抗议一手捺起套裙,露出内裤裹着的美臀,因为怀孕的原因比以前更肥硕了。
  “啪”男人随手打了一下,手指挑开内裤的裆找到娇小的臀眼,轻轻地玩弄着。
  “啊……又要做什么……”女法官不安地皱眉,但没有反抗的动作,不知从何时起,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嘿嘿……今天给你来点新玩意……”赖文昌面带诡笑把两粒胶囊塞入女法官肛门里。
  “嗯……做什么……”
  “好了……是九点开始的大会吧……”男人放开女法官起动了轿车。
  韩冰虹直起身整理着身上被弄皱了的制服,只感到屁眼里被塞进了一点东西,不过并无太多不适。
  “还有大半个小时,天气不错,去游一下车河……”赖文昌踩下油门。
  “我……还是直接车我到会场吧……我不想迟到……”韩冰虹担心地说。
  “别怕,会让你准时去到的。”男人径自看着前方。
  车子很快开出市区,转上单行的高速路,因为时间还早,车道上还没有太多的车。
  风从车窗贯进来,带着清新的气息,郊外的景致令人心旷神怡,路边的花草树木正迎着明媚的阳光,一切好象都在迎接新的一天。
  韩冰虹望着车外倒退的景物越来越心焦,她预感到身边这个坏男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还是直接送我过去吧,迟到了不好,我还有事情要会院里的领导说……”
  韩冰虹道。
  “想不想见你的宝贝儿子啊?”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
  “你说什么?”韩冰虹惊讶地。
  “没什么,这个月你多请几天假,我陪你一起过去,多呆上几天,注意保持好心情,这样对胎儿有好处,知道吗……”男人说着把一只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抚摸。
  出乎韩冰虹的意料,这个男人也有体贴的一面。
  韩冰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说什么,眼看着事情一步步发展到现在这种境地,她无能为力,好象从来没有抗拒过,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懦弱吗?这是一直以来刚直不阿的韩冰虹吗?
  简直不可思议!
  但一切又是那么真实地摆在眼前,韩冰虹有时真的感到很迷惘。
  把这一切归结给命运的安排吧!
  或许这样心里会好过一点……
  只要能在人前保住面子,继续在荣耀的光环下成就人生的梦想,让亮亮平安地长大,就够了……
  她是这么想的。
  也许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也许这不是出于内心的行为,但人在世上,谁又能保证所有的事是凭着良心去做的呢……
  这也许就是人生的无奈吧……
  “啊……可耻!……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她感到自己在褪变,沉沦……
  身边的景物象往事飞快地掠过,韩冰虹在为自己找寻借口。
  “什么才是正确的人生呢?”
  自己不是一直争取做一个正直高尚的人吗,坚持原则,秉公执法,洁身自好,廉政奉公,但最后又如何呢……
  “呵……说什么人生观,世界观……一切都是骗自己骗别人!这个世界有谁能真正面对所谓的道德法则!”
  想一想吧,那些站在受审席上的贪官污吏,事发前那一个不是被歌功颂德的人民公仆,事实上这些冠冕堂皇的人,是这个社会里最腐朽的毒瘤,他们的心里遵循什么样的道德准则呢?
  “呵……谁能明辩是非,谁能独善其身,谁能做一生的智者?”
  “人,谁没有灵魂深处自私和懦弱的一面?”
  这一刻,韩冰虹好象明白了当年高洁所面临的处境,要在家庭事业,亲情爱情,世俗眼光,伦理道德中作出取舍,是谈何容易的事情,尢其对一个女人。
  也许是作为女人最致命的弱点让她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对传统道德观念的破坏是一种冒险,一但突破原有的束缚,就会变得放荡自流……
  在经历心底中矛盾与理性的无数次浮沉与争斗,高尚的女法官走向肉体与心灵双重沉沦……
  男人当然不会知道身边的女法官在经历复杂的心路荆棘,他只是在期待一个激动人心的场面。
  车子风一样驶过笔直的公路,沿路婍旎的风光令人迷醉。
  但韩冰虹开始不安地骚动起来,身体不时扭忸着企图压抑体内的变化,但焦虑的神情却无法掩饰。
  “停一下……我想……”韩冰虹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男人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掠过一丝狡笑。
  “原来……”韩冰虹突然明白了赖文昌刚才往自己屁股里做了手脚。
  “憋不住了吧……嘿嘿……”赖文昌把着方向盘得意地笑道。
  “快放我下去……要出来了……”体内的变化突然加剧,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一股强大的洪流压抑在屁股里,随时有激喷而出的可能。
  “要做什么啊……清楚说出来……”男人再次玩起他的把戏。
  “你……啊……真不不行了……快停车……”韩冰虹紧皱双媚,紧张地挪动着闷骚的大屁股,额上已冒出汗珠。
  药力的功效让赖文昌感到意外,这种浣肠胶囊是从日本进口的,虽然个体不大,但药力相当威猛。
  “说啊……想做什么呢……在我面前还害什么羞……”赖文昌在迫女法官摧毁自己的尊严。
  “……我……我要……啊……让我下去……我要大便……”韩冰虹已经不能再忍了,坐立不安地哀求着,双手胡乱地摸着大腿。
  “嘿嘿……这种地方可没有厕所,把屁股伸出窗口外拉吧……”男人笑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车已开出市区,两边是路障和高高的防护带,只有丛生的野草。
  “你不会想下车,在路边撒吧……”男人扭头看窘逼至极的女法官。
  “啊,丢人……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车经过……让人看到就羞死了……”
  韩冰虹焦急万分,前后顾盼着车前车后。
  屁股里的压力越来越强,一些液体好象已经渗出来了,韩冰虹再也顾不了许多,只见她一下把套裙脱到腿弯,扒下内裤,身体背向车窗,弯着腰,跪在坐椅上,回头看准了车窗,把屁股伸出车外。
  “啊……”美丽的大法官闭上眼睛,藉着体内的压力,一股黄褐色的浊流从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彩虹。
  激喷过后是一条条软化的黄金簌簌而落,洒了一路。
  “感觉怎么样?。很剌激吧……”男人坏笑着说。
  韩冰虹皱着鼻子,用卫生纸仔细地擦着屁股,没有理会赖文昌的说话。
  这个男人真是极之可恶,竟想出这样的法子。
  “你的内裤好象沾有脏东西啊,脱下来给我……”赖文昌瞥了一眼女法官。
  排泄后身体一下子放松了许多,韩冰虹靠坐在真皮椅上兀自喘气。
  赖文昌看了一眼前方,没有什么车,便伸手把女法官的内裤扯了下来。
  “嗯……真的不能再穿了……”说完一下扔出车外。
  “不要……”韩冰虹发觉时那条浅黄的三角裤已飞到车后。
  “天啊,这个样子怎么去开会啊……”韩冰虹埋怨。
  “嘿嘿……不穿内裤有什么新奇的……凉爽兼方便,你不说没人知道的……”
  男人笑道。
  韩冰虹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四十五分了。
  车子绕了一大圈转回市内,一路无阻,八点五十五分赶到省大礼堂。
  省大礼堂气势宏伟,是政府部门召开重要会议的场所,很多重大的文艺演出也会在这里举行。二十级的长阶前是一个大广场,这时已停满了各种小车,都是前来参加会议的各级政法部门的,广场里也站满了穿着各种制服的司法人员,有很多是从其它地市赶过来的。
  省委和省政府对通海国投大案的成功于以高度评价,特别召开这次政法系统的表彰大会,因为这是一个具有戏时代意义的案件,可以说是中国法制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也是中国走向市场经济的一个里程碑。
  赖文昌远远就停了下来,韩冰虹整理好身上的衣着,打开车门。
  正要下车的时候男人突然按住她的大腿,从腿内侧慢慢地摸了上去。
  “……不要……这里很多人的……”韩冰虹皱眉道。
  男人的魔爪径自探入温湿的三角区。
  手触之处是一大片茂密的芳草,浓浓的,指头找到穴口挖了进去。
  “啊……停手……”韩冰虹的手按在男人手上阻止着。
  “散会我等着你……”赖文昌收回他的魔爪。
  韩冰虹打开车门开钻了出去,突然感到下体空空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韩冰虹一惊,这才想起内裤已经没了,从来没试过这种情况,所以感觉特别强烈。
  她下意识地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举目望去,只见广场上到处是人。
  作为这次大会有机会发言的法官之一,韩冰虹是众人触目的焦点,在通海大案中的表现让她在法律界声名鹊起,政法系统的人很多都认识她。
  “得得得……”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水泥地板发出优雅的声音,韩冰虹迈着稳健的步子向礼堂入口走去,姿态端庄严谨,不失人民法官的风度。
  空气在档部自由流动的感觉真是很奇怪,韩冰虹感觉好象失去了一道屏障似的,每走一步都很小心。
  从人群中经过不时地和熟人打招呼,那种感觉真是很棒,韩冰虹不住地用目光寻找本单位的同志。
  “冰虹!”
  有人叫她,韩冰虹四下一望,只见凌玉霜和高洁正向她走过来。
  “怎么这样迟呢?打你的手提也没有人接……”高洁问道。
  “没办法……临时有点事……本来和单位的人一起来的,后来不得不先处理,所以迟了一点……”韩冰虹解释道。
  “什么事能比这件事重要啊……我的大法官!”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韩冰虹一愣,一扭头,只见一名和她一样身穿法官制服的女人微笑着走过来。
  “清蘅!……是你?”韩冰虹一脸惊鄂。
  “不是她还有谁呢……”凌玉霜笑道。
  “清蘅这次是代表最高人民法院参加会议的!”高洁在一旁说道。
  “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们呢?”韩冰虹紧紧地握着林清蘅的手激动地说。
  林清蘅是她大学时代最友好的朋友,当年韩冰虹和她,高洁还有凌玉霜四人是享誉校际的法律之花,被称为“冰清玉洁”四大美女,而四人中以林清蘅的才华最为出色,由于有良好的家庭背景,林清蘅毕业后分在北京的一家地方法院工作,几年后便上调最高人民法院。
  “冰虹,这么多年不见,想不到你越来越漂亮了,真是令人羡慕啊!”林清蘅笑着说。
  “你的嘴还是那么会哄人……真是服了你……”韩冰虹心里暗自高兴。
  在四人中林清蘅才华最好,论样貌却是韩冰虹第一,林清蘅没有恭维,她说的是心里话,眼前的韩冰虹比起当年的校际名花更多了一种成熟的美。
  韩冰虹十分兴奋,想不到多年的挚友会在这个时候相会,心里好象有一大堆话要说。
  “为什么事先不说一声呢,好让我们为你接风啊!”韩冰虹望着风尘仆仆的好友。
  “本来上边不是安排我来的,但因为原定的人员另有任务,所以临时决定委派我来,我见这些年大家都各有各的忙,难得机会聚一次,就顺水推舟啦……
  “昨天我出发前已经给高洁通过电话,她没有跟你说么?”林清蘅道。
  “我们是想给她好一个意外惊喜嘛……”高洁和凌玉霜笑道。
  “你的事情高洁和玉霜都和我说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会好起来的……”
  林清蘅注意到了韩冰虹微隆的肚子。
  “谢谢……我没事……清蘅,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真的……”
  韩冰虹眼腔有点湿。
  “好了……我们还是先进会场吧……今晚我们为清蘅接风洗尘,到时再慢慢说……”高洁在一边道。
  远处,赖文昌在车里看到着检察官服的高洁,想起了两年前的风流逸事,高洁这两年一点没变,在丈夫的滋润下越发艳丽动人了。
  快要九点了,参加大会的人渐次入场。
  韩冰虹和高洁她们一起走入会场,但她每走一步心里都有点不安,没有内裤总是给人不安全的感觉,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似的,虽然别人看不到,但心里总是有点虚,她在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出洋相。
  诺大的礼堂里座无虚席,来自政法线的纪委,检察院,法院,公安,法制局等单位部门的干部济济一堂,省委省政府的要员在主席台上就坐。
  会场庄严肃穆,红色的背景墙上悬着神圣的国幑,下面是装饰着红绿相间的盘景花草,明亮的大灯投射下来,主席台一字排开,在主席台前还有一个发言台。
  韩冰虹作为省高级法院的代表在观众席的最前排就坐,会议过程中她会以通海大案成员组代表的身份上台发言。
  会场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大家兴致很高,相识的人在不断地互致问候,这的确是政法系统的一次庆功盛会。
  九点十五分大会正式开始。
  会场一片肃静,省委常政法委书记刘梓铭宣布大会开始并致开幕词。
  “同志们,历史,不会忘记,两年前,被形容为”不沉的航空母舰“,亚洲500强的金融企业通海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触礁,被省高级人民法院宣布破产,这个消息犹如引爆了一颗重量级炸弹,震惊了中国,也震惊了世界。
  这开创了中国金融不败的神话,使中国金融业真正走向了市场,标志着中国法治从此进入新纪元。在党中央,国务院的关注下,在最高人民法院的正确指导和全省各级司法机关的大力支持下,省高院成功审结了这起历史大案,为我国政府在世界经济大舞台上赢得了宝贵的信用,为我国法制化建设积累了宝贵的经验。
  历史,不会忘记人民法官在这起轰动世界的破产案中所付出的艰辛的劳动;历史,不会忘记人民法院在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中的巨大功绩;历史,也终将铭记这一切!我代表省委省政府对这件大案的成功审结表示祝贺,对在案件审理过程中付出艰辛与汁水的人民法官们致以敬意并表示感谢!“会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是省纪委书记和最高人民法院代表的讲话。
  这些都是祝贺性质的发言。
  对整个案件作总结性讲话的是省高院院长郭柏龄。
  “各位领导,同志们,大家好。首先,我代表省高级人民法院向两年来一直支持我们工作的各条战线上的同志表示感谢。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在各级司法部门的大力协助下,我们成功审结了通海市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破产一案,”窗口公司信用“在世界范围融资,曾为我省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但是由于没有完善的监管机制和风险防范体系,通海国投沉下去了,与以往不同,这起破产案没有由政府一手包下来,这是中国金融改革走向国际化重要的一步,也是司法系统面临的新课题,通海国投案创造了我国破产案的几个先例:它是中国首例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案,是人民法院受理破产财产标的最大的破产案,是涉外因素最明显的破产案,也是第一例中国法院关于破产的裁定在域外得到承认的破产案,同时是最高人民法院发出明传要求全国法院予以配合支持审理的第一例破产案。”
  经历苍桑的老院长耳鬓已白,但神采奕奕,当初国投破产,一石激起千尺浪,通海在没有破产前违规吸收个人储蓄存款5亿,涉及个人储户2万多人,其证券营业部违规挪用股民保证金上亿元,涉及8万多人。
  宣告破产后,10万多人的合法权益一旦不能得到保证,势必对社会稳定造成严重后果。还有境内外的四百多家债权人,数不清的遗留问题,由三角债引发的各种债权异议案,繁杂的清算工作象一座座大山挡在面前。
  四面八方的债权人组成了一支庞大的索债大军,目标直指法院,大有风雨欲来之势,而各种各样的困难也接踵而来,中国司法审判历史中没有现成的经验可借鉴,历史的重任落在了省高级人民法院的法官们的肩上。
  今天他终于可以坐在这里,向全社会宣布通海国投破产程序终结,所有债权人得到了最合理的补偿,最高受偿率达12%,这个受偿率达到了全国最高水平,在国际上也是很少有的。
  这主要得益于他领导的队伍是一支是具有高度责任感和有团队精神的集体,合议庭的每个法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办案能手和业务骨干,他们默默地埋头工作,没有一个人因为个人的私事而耽误了审判工作;没有一个人因为加班而向领导索要加班费;没人一个人因为私事拖集体的后腿。
  他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韩冰虹为首的合议庭精英身上,事实表明,他没有看错人!
  通海国投破产案的胜利审结主要得益于韩冰虹创造性的开展工作,她敢于打破常规,率先采用国际上通行的做法,以保护债权人权益为出发点,不等不拖,勇于探索,全身心投入审判实践中,务实的工作态度和作风取得了累累硕果,为案件的进展争取了大量时间,只用了二年便成功审结,而国际一般须要四到五年时间。
  “我们的法官在破产案审理中创造性地开展工作,为最高法院制定破产法的最新司法解释和破产法的修订提供了鲜活的经验。这时这件案不同于其它案的最大成就,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高院法官们的劳动为中国市场经济条件下,法院审理超大型破产案件起到了‘实验场’的作用,它开创了一条先河,我为我们辛勤的法官骄傲,谢谢……“郭柏龄合上讲稿,抬眼看着台下的无数眼睛。
  会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这是对人民法官的最高肯定。
  韩冰虹眼里闪动着激动的泪花,无悔的付出终于换来了认可和赞扬,这是一个法律工作者最心慰的时刻!
  会场上的气氛十分热烈,主席台上的领导一个个发言。
  林清蘅作为最高人民法院的代表也作了讲话,高度地评价了这起超级破产大案的审结,她特别对其中几个技术性的问题进行了归结,那是韩冰虹在此案的审理过程中充分发挥主观性,用过人的智慧首创的审理方法,它是这起案最终顺利审结的关键所在。
  “下面我们请这件案的首席法官韩冰虹同志上台讲话!,大家欢迎……”
  扬声器里传出的话音在大礼堂里回荡。
  身后的掌声象浪一样涌上来。
  冰虹从坐位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迈开骄健的步子走上台。
  每迈出一步大腿就有一阵凉意,空气在没有内裤的大腿间流动着,这是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事情。
  更令她感到不安的是从那个地方传来熟悉的骚痒。
  “可恶!怎么会这样啊……”韩冰虹一阵不安,突然她想到了下车前赖文昌往她那里抠了一下,一定是他做了手脚。
  “卑鄙……”韩冰虹暗骂,人站到演讲台前,面对着几百对眼睛,身后是主席位的高官。
  她强忍着下体的骚闷,面带微笑以最好的形象面对人群。
  观众席上一阵骚动,可以看到人们在交头议论。显然韩冰虹的美貌让他们叹服,通海大案中韩冰虹声名远扬,司法界中很多人都知道她的芳名,只是没有见过面。
  韩冰虹轻轻清了一下嗓子,对着话筒:“各位领导,同志,大家好,通海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破产案经过两年的审理,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依靠省高院全体人员的智慧和劳动,今天终于完满结案了。
  作为参与此案的成员,我谨以个人名义,对支持过我的人表示衷心感谢,对信任我的领导表示感谢,在这里我要向大家说明,通海案的最终完结是省高院全体法官们共同付出的成果,我只是其中的一份子。
  这件案从一开始就牵动着很多人的心,由于没有先例可循,国投破产系列案正式进入审理程序后,如何建立一个公正而又高效的审理模式,就成为审理好案件的关键。
  我们从实际情况出发,吸收了国外同行的先进经验,参照国际惯例,聘请了国际知名的会计师事务所进行财务清算,在最高法院的指导下,创造性地将审理格局定为以点带面,全面并进,从面有效地解决了债权分散的问题。““啊……不好……”韩冰虹一边讲话下体里的淫水却在渗出,这让她窘逼万分却又无可奈可,这个时候可不能出洋相,只有撑下去了。
  “我们首创的债权人主席委员会制度,最大程度地提高了破产清算工作的透明度,维护了债权人利益;在这件案的背后有办案人员巨大的付出,如果没有他们的任劳任怨和耐心细致的工作,就没有今天的成绩。”韩冰虹继续着。
  我们的法官们以高度的工作热情保证了案件的审理进度,在工作和家庭的关系上,所有的办案人员都将工作放在了首位,两年来,所有人都记不清楚加了多少班。
  有位审判人员,据我所知加班到凌晨三四点,草草休息一下,就投入第二天的工作,有时还要赶早班飞机去最高法院汇报。正是他们忘我的工作,无悔的付出,换来了债权人的高度评价,让他们看到了中国司制度的优势和高效率。“风雨过后是阳光,我们有理由相信,国投破产案的成功审结,必将使法制经济、信用经济的理念越来越深入人们的观念中。而有了法制保障的经济建设,也必将使我们的改革开放大业走向更加辉煌灿烂的明天。“女法官措词抑扬顿挫,把讲话推向高氵朝。
  会场上又一次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每个人都为美丽的女法官的魅力倾倒。
  没有人知道此时一条条淫水顺着女法官的大腿流下,渗入丝袜里。
  大会最后对有功的人员进行了颁奖。
  好不容易捱到了散会,韩冰虹的私处已是淫水泛滥。
  她感到自己越来越不象一个法官了。
  *********************************散会后,韩冰虹有意躲开高洁她们,象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快步逃出会场。
  回到赖文昌的车上,韩冰虹终于出了口气,总算没有出洋相。
  套裙下没有内裤,三角区里一片泥泞,恼人的骚痒让她面红耳热,狼狈不堪。
  赖文昌在会场外等了足足三个小时。
  “忍不住是吧了……”男人坏笑道,一边起动小车。
  韩冰虹没有理他,这个男人真是阴损。
  “没穿内裤在那么多人面前演讲,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韩法官?”男人故意地问。
  韩冰虹没好气地扭开头。
  “快送我回去……”
  “不忙,我定了一个午餐给你庆祝一下……”男人边开车边说。
  小车开往市区外风景怡人的温泉山庄。
  停在远处的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冒出一缕黑烟,远远地跟了上去。
  赖文昌浑然不觉。
  温泉山庄是出名的风景名胜区,绿树环抱,山青水秀,是旅游,休闲,渡假的好地方。
  韩冰虹用纸巾拭着大腿上的水迹,对男人的安排不置可否,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由这个男人安排自己的一切。
  “看你的样子好象已经受不了了,要不要我临时给你打一炮,给你解解馋……”
  男人发觉身边的女法官坐立不安,下流地说。
  韩冰虹脸上一热,低着头自顾整理裙子。
  “今天是你名成利就的大好日子,我准备了一样礼物给你,打开看看吧……”
  男人从一边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合子。
  想不到这个粗鄙的男人也会玩弄这种手段,但收礼物对一个女人来说总是一件愉快的事,韩冰虹也不例外。
  韩冰虹象个初偿爱情甜蜜的女人,缓缓地解着彩色的绸带,想来作为丈夫的郑云天也不知都久没有给自己送过礼物了。
  “会是什么东西呢?”女法官怀着好奇的心情。
  赖文昌侧目看了一眼美貌的大法官,这个女人真是世间少有的尤物。
  韩冰虹拆开纸盒一看,脸上腾地升起一抺红霞。
  原来映入眼睑的是一根仿真男性阳具,是供女性自慰用的那种。
  “我不要这种东西……”韩冰虹羞得扭开头,手上却仍然抓着那个盒子。
  “嘿嘿……是不是有点眼熟呢?告诉你,这是完全根据我的尺寸倒模做成的,象你现在这种情况就最适合用了……”男人邪笑着。
  看到美丽动人的女法官羞态可掬的样子,男人心神一荡,把车子开入路边的一片树林里。
  赖文昌熄了油门,身体挨近女法官,取出盒中那根面目狰狞的大阳具。
  “会不会用啊?我来教你……”赖文昌把假阳具放到女法官成前,按下手柄上的开关,只见那根大家伙马上“嗡嗡”地扭动起来,极端淫秽。
  韩冰虹羞红了脸不住地往后躲,那家伙象有人性一般越发扭得得意了。
  赖文昌压到女法官身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细细地挑逗:“你以后把这根宝贝放在手提包里,上班时有须要了就拿出来用,知道吗……”
  “不……我不用……的……”韩冰虹窘得满面涨红,一个端庄正派的女人怎么可以用这种下流的东西,太丢人了。
  “还会害羞啊……你看你下边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嗯?”
  男人的热气不断呼在女法官的耳畔,极尽下流地挑逗女法官。
  “不是……不是的……”韩冰虹浑身酥软,无力地喘着气,被男人这样说破的确是很羞人的事。
  “嘿嘿……还是想要我的真家伙吧……”男人用假阳具顶女法官胸前饱满的乳峰。
  “啊……别……别说了……”高贵美丽的大法官身子歪倒到车门上,已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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