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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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天堂地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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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顺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进出着。也就是个结过婚的人,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不一会的功夫,阿如已经双眼迷离,喉间低低的呜咽着,阴道内越来越滑,有几次我的阴茎都已经在里面掉了出来,又被我狠狠的塞了进去。
  手指在她阴道的上方摸到一个相对粗糙的肉块,我轻轻的揉了一下,阿如立即夹紧了双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颤动了几下,这是她的G点!我象找到了宝贝,干脆把阴茎褪了出来,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不停的在那团软肉上揉搓。
  阿如的身体先是有规律的颤抖着,后来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拼命的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石头,上来!”
  多年后,我对阿如的记忆已没有那么清晰,甚至她的模样,也想不确切,我一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个女人弄混,分不清当时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体,还是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唯有这一句:石头,上来!深深烙刻在我的脑海,每当我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筋疲力尽的时候,这一句话就跳将出来,象春药般立刻让我重振雄风,继续在肉场中冲锋陷阵,无往不催。
  旁边是我的小妹,丫头,再过去不到两米,是我的准女友猫猫,而被我压在身体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别人的妻子,这种刺激的场面,综观我整个肉欲生涯,也不多见。我的阴茎已经胀挺的有点发疼,深入在阿如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跳动着。我把阿如的双腿放在肩上,阴茎干脆连头拔出来,对准那个淫靡湿滑的入口,大力一捅!
  阴茎擦过阴壁,把爱液挤得四处飚散的刺激无法用语言表述了!阿如的阴道内象有一团火一样灼得我舒服的要喷,我当然不会这样放过她,因为我知道,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明天上班,我们就会向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着各自的生活。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遇到这种美差,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享受现在。
  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刺激是刺激,可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而且跪在地板上的滋味也绝对不好受,因为汗渍的浸泡,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肯定是磨破皮了,而躺在下面的阿如也决不会好受到哪里?后腰肯定跟我膝盖一个感觉。但现在欲火攻心,哪里还有闲情管那些?
  我抗着阿如的双腿,上身直立着,下面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的阴道内出入着。阿如捂着嘴,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身体随着我的运动不停的晃动着。抽插了一会,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因为阿如的爱液太多了,抽插所带来的唧唧水声太响声了,我怕把另外两人惊醒。放下她的两根玉腿,我趴上了阿如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小心的抽插着阴茎。
  阿如的两腿分的大大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当我用力时,她也借势在我屁股上使劲一按,让我深入的更彻底。我把龟头紧紧顶住阿如的深处,在她的身体里使劲的研磨。龟头触到一团软肉,被它紧紧含住,似有点点的吸吮。我知道,这是阿如的花心了。阿如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也挂在了我的腰上,紧紧夹住我。
  看着阿如象是饱受摧残的样子,我心里大乐,干脆松开她的脖子,把左手中指放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摩着她的嘴唇。阿如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的舔,轻轻的吸。这就是刚才插进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不知道阿如尝到自己爱液是什么滋味。我才不去理她,我一边使劲的研磨着她的花心,一边低下头亲吻她的乳头。
  阿如的乳房太壮观了!象两座山峰般耸立在她的胸前,虽然峰体已经倾斜,但绝对没有塌陷。乳沟很深,象山峰中间的小涧。可惜我没有乳交的爱好,否则,这两团软肉夹住阴茎不停摩擦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房间很暗。虽然还是白天,但是我习惯在家里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不露一丝光线。饶是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体。被汗水浸渍的双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一根腿的脚踝处还悬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那是被我刚才脱下的。上衣已经全部堆到了脖子底下,其实也句是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乳罩已经在后面被解开了,在胸前乱做一团。两人的身体下面,大量的汗水汇集到一处,闪着烁烁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颗奶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头被拉得很长,白色的山峰随即挺立起来,我松开嘴,山峰弹回原处,顶端的蓓蕾却更加挺翘起来。
  我爬在阿如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阿如,舒服吗?”阿如一边点着头,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的唇上仔细的舔着。我把手撑在地上,尽量减轻对她的压力,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慢慢的抽插,就是不深入到里面。阿如很快就扭动起来,白了我一眼,身体往下缩,想主动让我深入。
  我
  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进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了,使劲抱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下体扭摆着,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石头,进来嘛!”我故意逗她,“想要了?是不是想让我全部插进去?想的话就求我啊?”阿如羞红着脸,不安的看了看旁边的丫头和猫猫,然后在我耳边道:“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插深点!求你了石头!”我听得欲火大炽,喘着粗气命令她:“把下面挺起来!使劲挺!哥哥要使劲插你!”阿如的脸红的象个番茄,腿放到地上撑住地面,下体乖乖的挺了起来。我把龟头在她的阴道口点了两下,正当她心急火燎的时候,腰一使劲,阴茎突然深深的插了进去,直顶花心!
  阿如一下子张大了嘴,我见识不妙,急忙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声音。阿如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阴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快速的抽插,拨出虽然不多,速度绝对快!这样可以不发出声响,却又让双方感觉强烈的身体刺激。我双手抱住她的圆臀,使劲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强烈的快感让阿如的头不停的乱摆,修长的发丝有几次差点甩到了丫头的身上!
  抽动了很久,我觉得是时候放出了。一边保持着速度,一边轻轻的叫着:阿如?阿如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点头道:“我昨天刚完!”我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跟我做爱的女人与我心意相通,这让我感觉我们是在做爱,是在灵肉结合,而不是单纯的寻找皮肉的刺激。
  终于,在阿如剧烈的颤抖中,我深深的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射出了我的精华。
  瘫软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指还随意的拨弄着她的乳头。
  阿如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懒懒得对我说:“石头,快起来,我穿衣服!”我躺倒在一边,顺势拉上了自己的裤子,反正是脏的,等会要洗的,凑合着穿吧。再帮阿如戴好乳罩,然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上来,路过丰臀的时候伺机摸了两把,再心有不甘的帮她穿好。
  一手搂着阿如,一手还留在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她的乳头。阿如温顺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享受着高氵朝过后的余波。
  我把她的头抬起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舒服吗?”阿如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抿着嘴唇没说话。许久才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对不起我的老公!”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爽都爽过了才说这种话,是不是晚了点?不过口头上还是要安慰一下滴。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头上亲吻了一下,抬头正想说话,猛听道旁边有人叫道:“石头!”
  是猫猫!
  二十二
  这一声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吓的不轻。阿如大气提在胸口,我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平躺在地板上象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完全没有了刚才婉转承欢的样子。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侧躺,眼睛紧紧的闭着,分明感觉到有冷汗顺着脊背的滑落下来,浸湿了刚刚还有点干意的衣服。
  好大一会,居然再无动静。我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猫猫和丫头抱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腿压着腿。呼吸平稳,鼻息悠长,原来是说梦话!吓死我了!
  低头看看阿如还紧闭着眼睛,上衣因为刚才我手抽的匆忙而微卷着,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肚皮,可爱的肚脐象一只大眼睛一样盯着我,色心又起,爬下身子在她的肚脐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睁眼看我。我笑着在她耳边说:“说梦话呢!”阿如起身看了一下,这才放心下来,手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装做安慰她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搓着,实际上是在揩油。阿如一把把我的手拨开,在我耳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赶紧过去睡回你原来的地方,让她们醒了看见就不好了!”
  我叹了口气,正如我先前所预料的结局,我和阿如也就是这一次情缘。
  乖乖的回到猫猫的身边,这次我在她的右边躺下。我总不能把她俩拜开吧,这时候弄醒她们,无疑是自寻死路。看着面前的窈窕背影,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猫猫,在梦中还叫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在一课钟之前还爬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有些愧疚,又有些伤感,猫猫,真的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吗?我没有信心,却无法拒绝她。初入爱河的时候,我曾经认为跟我欢好过的女孩子一定是我的挚爱,我甚至憧憬着与她白头偕老的样子。可是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到:有些东西,你拿着当个事,对方还不以为然呢!肉体是肉体,灵魂归灵魂,就象《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作者昆德拉说过的一句话:肉体和灵魂具有不可调和的两重性!意思就是说:要做到灵肉合一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我开始的时候可以是这个样子,但现在你来问我,我做不到!
  那猫猫呢?她能做的到吗?
  我把手放在猫猫的肩头,轻轻的抚摩着她瘦鞘得肩膀。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把一颗对爱情向往而神圣的心系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愧伤?
  我是被猫猫弄醒的。下午可能太累了,猫猫和丫头打开电灯洗完凉,把衣服都洗了我还不知道。两个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体的一边,一个捏着我的鼻子,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俩,要不是浑身酸痛的要命,早上去打她们俩个的屁股了。
  猫猫换上了睡衣,小脸因为刚刚冲凉的缘故,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眼睛无意间扫过丫头,刚刚睡醒的兄弟差一点又昂起头来!
  看来是原来的衣服脏的没法穿了,小丫头干脆穿着猫猫的睡裙,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在分开的裙叉中露了出来,内裤的中间已经略显雏形,鼓鼓的一个小包。雪白的大腿还不经意的张开着,娘哎,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冲进卫生间,随手把门关上。看,流鼻血了吧!
  冲凉真舒服!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使劲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想起下午的荒唐,我不由一阵心虚,千万不能给猫猫留下把柄啊!对了,阿如呢?怎么没见到她?我冲外面的两个人喊:“阿如呢?怎么不见人了?”猫猫答道:“走了,都好大一会了,现在才问!”我放下心来,不过又想,怎么走的?难道是穿着脏衣服走的?总不可能是光着屁股吧?一看桶里刚洗净得衣服堆里露出一件黑色的乳罩,我心下恍然,不用说,肯定是洗凉后穿猫猫的衣服走的。想象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身体里还残留着我的精华,晚上又得应付自己的老公,我不由的嘿嘿一笑,心道:“兄弟,对不起撒,让你戴了一回帽子哈!”
  美滋滋的冲完凉,把身体胡乱擦了一下,正想穿衣服的时候,我差点一头撞墙上!衣服呢?地上堆积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墙壁上的挂钩空空如也。我好象——没拿衣服就进来了吧?怎么这么大意,现在咋办?衣服脏的是肯定不能穿回去了,我盯着那条四角短裤,使了半天劲也没有下起把它反穿过来的决心,那上面还有我下午的残留,点点白癍凑成一个鬼脸,咧着大嘴冲着我笑。完了,只好叫猫猫帮拿了。
  我对着门外叫道:“猫猫,恩、那个——帮我把床头上的短裤拿过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拿衣服去了,我躲在门的后面,心想:替人拿裤衩还有这么开心的!听着脚步声近了,我把门稍微打开一条缝,正想接过递进来的衣服,不料门直接就被大力的推开了,小个纤细的人影闯了进来,找了一圈没找到我,回头一看我光着屁股躲在门后,是丫头!丫头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体上,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把手中的短裤一扔,惊声叫道:“啊!——流氓!”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楞楞的看着地上的短裤,心里甚是憋屈,“我流氓?我让你进来的?看都让你看了还说我流氓?”我气急败坏的穿上衣服,嘶声喊道:“猫猫呢!”声音居然尖利得变了形。
  丫头在猫猫房间里远远的喊道:“去楼下买啤酒了!”又喝?中午没喝够?我都有点怕这两个小妮子了,怎么比我还能喝?!
  穿着运动短裤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丫头躲在猫猫的房间不知道搞些什么,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来。小丫头,脸还嫩。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猫猫双手各拿着两瓶啤酒站在门口。我皱着眉头接过啤酒说道:“猫猫,你想灌醉我啊!”猫猫在我后面跟进来,笑着我:“我今天最大!我说喝就喝!我在家过生日都没这么开心过!”我心想你当然说喝就喝了,中午一箱子啤酒,12瓶你顶多喝了一瓶半就倒了,三个小妮子总共喝了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归我了,害得我一下午老想上厕所!不过现在就四瓶,无所谓了。
  “丫头呢?”猫猫站在客厅里问我。我朝她的房间努努嘴。猫猫笑着进了房间。一会功夫和丫头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
  看到我站在跟前,小丫头立即停止了说笑,脸上通红,头低低的不敢看我。猫猫在我后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还是小孩子,看到你这样子多不好意思啊!”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房间,心里嘟囔着:她哪是看我光着上身不好意思啊,她连我上下哥俩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随便弄了几个菜。中午吃得太多,现在还没怎么消化呢。猫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在家里从来不过生日!以前小的时候还过,无非是爸爸送我几本书,妈妈也给我几本书,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连啃德基都没吃过,说不卫生,也没营养。后来我干脆不过了,住校,连生日那天都不回去。象今天这么开心的,真是头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份开心留得时间久一点!”
  我握着猫猫的手说:“猫猫,别怕,以后每年我都让你这么开开心心的过生日!”小丫头在一旁啐道:“真肉麻!”我和猫猫相视一笑,手却握得更紧了。
  吃完饭,三个人一起收拾桌子。猫猫突然问我:“石头,不是有话筒吗?今晚我们唱卡拉OK好不好?”我当然答应,急忙找齐了全套设备。郁闷的是,两个妮子居然不会唱歌!真是让我大跌眼睛!半个小时里,俩妮子唱了八遍《两只老虎》!不过说实在的,歌虽然唱的不怎么样,伴舞却异常精彩。俩人醉态可鞠,都穿着睡衣,左摇右晃,胸前春光不时泄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小丫头居然没穿内衣,我有几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头!
  正在我鼻子发痒的时候,丫头一下子把话筒塞到我怀里,“哥,你唱!”猫猫也怂恿着我去唱,拗不过她们,只好起身换了一张碟子,对着话筒唱了起来: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
  左右每天思绪
  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据
  却苦无厌
  是你让我着了迷
  给了甜蜜又保持距离
  而你潇洒来去玩爱情游戏
  我一天天失去勇气
  偏偏难又难忘记
  等等为你心有独钟
  因为爱过才知情多浓
  浓得发痛在心中痛全是感动
  我是真的真的与众不同
  真正为你心有独钟
  因为有你世界变不同
  笑我太傻太蒙懂或爱得太重
  只为相信我自己
  能永远对你心有独钟
  一曲陈晓东的《心有独钟》唱的余音绕梁,缠绵悱恻,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说实话,我唱歌是得过奖的,虽然那只是以前俺们单位组织的歌咏比赛,好歹也是个第一名,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猫猫在我唱第一句的时候就似被点了穴,小丫头也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曲唱完,俩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应过来,猫猫惊喜的拉着我的手说:“石头,你唱歌好好听啊!”丫头更直接,干脆蹦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叫道:“哥,好听!我今晚不走了,在这听你一晚上唱歌!”
  什么?唱一晚上?还不走了,那你睡哪?我一脸不快的看着猫猫,却被丫头逮了正着,白着眼问我:“怎么?不欢迎吗?”作势要扑,我连忙满脸堆笑,嘶声大呼: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二十三
  小丫头和猫猫一连三天都住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终于回宿舍睡了。
  这三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段炼狱般的日子。第四天上班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嗓子里就象被一团火,烧得往外直冒烟。
  阿如道是平静的很,脸上还是从前淡然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变化。跟我的交流也只是限于工作上的内容,没有半句闲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种下属对上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才对着我的背影注视良久,我能感觉得出来。
  晚上猫猫约我去阳光广场。好久没有跟猫猫一起散步了,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
  深秋的广东已经渐渐有了寒意。晚风迎面吹来,猫猫在我的身旁有点瑟瑟发抖。我用右臂搂着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驱寒。走着走着,猫猫突然抬头问我:“石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逛街吗?”我摇摇头。猫猫继续说道:“你很细心。走在街上,你总是让女孩子走在你的里面,过马路的时候,你总是站在有车来的方向。我喜欢这种被你呵护的感觉,很幸福!”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没注意啊,被你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猫猫柔柔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随意而发的温柔。不娇柔,不做作,小月没说错,你是个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的一痛。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小月却不知道我的变化,继续说:“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门时那种关怀备至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我觉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个被你体贴,被你拥抱的女孩子就是我,该多好啊!”我强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道:“现在不是如愿了吗?”猫猫也随之紧紧抱住我,说:“可我老觉得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害怕有一天当我醒来,我找不到你了,你象小月一样走的无影无踪!或者,小月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说:石头是我的,把他还给我!那时,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猫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傻丫头,整天胡思乱想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拆散我们!”猫猫腆着小脸问我:“石头,你还爱着小月吗?”我心里一阵烦躁,冷冷的对她说:“不要提这个名字,我不想听到!”猫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又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走了两步,我停下了。猫猫问我:“石头,怎么了,干吗不走了?”我没有回答,慢慢的转过身,对着一个地摊前站立的人影问道:“唐勇!为什么跟着我?!”那家伙还想装做买东西,被我识破后脸上一阵尴尬,索性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猫猫,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换了一个!”我把猫猫往背后一挡,冷冷的说道:“关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没功夫搭理你!”
  唐勇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叫石头是吧?别那么嚣张!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鄙夷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老子是吓大的!滚远点!老子没功夫跟你闲扯!”唐勇也怒了,一步蹿到我的跟前,一张口满嘴的臭味差点把我熏晕,“小月呢?她去了哪里?”不提小月还好,一提她我就象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子蹦了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160多斤的身躯蹬了个仰八叉。“妈的,想找自己找去!别来烦老子!”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猫猫惊叫一声,死死抓住我的衣服,颤抖着对我说:“石头,别惹事!走吧,我们快走吧!”我往地上那个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搂着猫猫离开了。
  看着猫猫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别怕,就他那样的,我还没放在眼里!”我没有吹嘘,怎么说我也是在武警部队练了三年的,对付这个身宽体肥,行动笨拙的家伙跟切草似的,就算是年轻小伙子,两三个也别想近我的身。
  两三个没问题,十几个我可抗不住了!还没等我和猫猫走出多远,我就感觉不秒,回头一看,足足有十五六个人向我追来,为首一个竟是唐超!“压翻杂娘!”唐超举着一根木棒恶狠狠的跑到最前面,不好,是湖南帮!我一把抓紧猫猫的手,大叫一声“快跑!”拖着猫猫开始了没头没脑的狂笨。
  湖南帮是这个工业区的毒瘤,平时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警方打击过很多次,可是居然新生力量很是充足,抓进去一个入伙一个,屡抓不绝。他们心很齐,只要是湖南的老乡出了事,请一顿饭就可以帮你摆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请来了他们!
  猫猫脚软得几乎走不了路了,我几乎是半拖半抱的把她带着往前跑,速度当然慢了许多,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一群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头顶上的棒子象下雨一样落了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猫猫受伤!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双臂紧紧护,然后弯下身子,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噼里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脊椎发出的咯咯脆响,疼!非常他妈的疼!
  我咬着牙硬受着钻心的疼痛,瞄准一个机会,一脚把旁边一个人踹开,双手使劲一推,把猫猫甩在公路旁边的草地上,大声喊道:“都冲我来!别动女人!”
  唐胖子这时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抬起肥腿一下子蹬在我的大腿上,“你妈了个B的!敢动老子,给我往死里打!”说实话这家伙的脚劲并不大,我还是假装跌道的样子往后趔趄了一下,顺手抓住一个人的棍子,反手一肘砸在他的脸上,把棍子夺了下来!
  趁他们愣神的机会,我照准唐胖子的头就劈了下去。那大脑袋反应还算灵活,往旁边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杀猪似的叫着退了下去。这时那些人已经灵醒过来了,叫骂着围起我来一阵狂殴!
  没有天,没有地,甚至没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机械性的乱飞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还是一个都没砸到,因为我已经被打的意识不清了。甚至没有了疼痛的感觉,我听不见猫猫的声音,只能看见她恐惧的眼睛和哭泣的脸庞,在意识最后清醒的一刻,我透过人群看到了远处闪烁的蓝红灯。
  警察终于来了!我心里一松,终于晕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浑身疼的要命,脑子里混混沉沉,乱七八糟。猫猫爬在我的床前睡着了。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猫猫就醒了。
  “石头,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过去一天一夜了!你吓死我了!”猫猫抱着我哭喊着。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却象是灌了一万斤铅,抬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居然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看样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晃了晃头,示意猫猫起来,笑着说:“我还没事!都是小伤,要不了我这条老命的!”猫猫摸着我的脸流泪说道:“什么小伤!你断了两根肋骨,两只手臂骨折,还有脑震荡!这是小伤吗?”我皱了一下眉头,骨折倒没什么,脑震荡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什么后遗症。我问猫猫:“医生有说会有什么后果吗?”
  “现在还不知道!还需要密切观察!”一个小护士走进来接口说道:“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会经常性的头疼!”猫猫起身去给我打水,趁此机会,我打量着小护士,20岁左右的样子,瓜子脸,眼睛没有猫猫的大,却也是一个小美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吴言,你说的这一段时期是多久?”小护士一楞,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朝她的胸脯努了一下嘴,说:“你挂着这个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了!”吴言恍然大悟的低下头,哈哈笑了起来,“我忘了自己戴着护士牌了!”既而抬头看着我说:“脱裤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见她转身拿出一根针管,心里一寒:“要打针啊?能不打吗?”吴言白了我一眼道:“你头上缝了三针,不打针怎么消炎?快点脱!”我苦着脸对她说:“你看我的样子,怎么脱啊?今天就免了吧,明天再打好不好?”吴言瞪眼说道:“这是能砍价的事情吗?!现在打!我帮你脱!”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脱了裤子!哎,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还没等我想得再美一点,一股冰凉后的刺痛从屁股上一直钻进脑子里!
  哎吆妈哎——!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楼道里。
  看着满头冷汗缩在病床上的我,小护士和猫猫相视苦笑,这家伙,骨折都没吭一声,打个针脸都吓白了!
  二十四
  我让猫猫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板,我告诉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申请辞职。广东就是这样,没有请长假这一说,如果你需要离岗半个月以上,干脆辞职。老板在电话里询问了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叫我安心养伤,他会尽量再找人选,如果没有合适的,等我伤好了继续去上班。看来,他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小丫头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就来医院了,那时候我已经催促猫猫去上班了,丫头居然假都不请,直接旷工出来了。一见到我就哭喊着抱在我身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居然比猫猫还要伤心。还说要给医院申请看护,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费了半天劲才把她说服赶走。
  小护士吴言现在已经跟我混的很熟了。经常打趣我:“你小子没看出来魅力还蛮大的,身边的女孩子一个顶一个的漂亮!”我叹气说道:“没办法,人太帅就是麻烦,很容易遭天嫉的!”小护士咯咯笑着白了我一眼,骂道:“臭美!第一次见脸皮比鞋底子还厚的男人!”
  警察来找过我,问了点当时的情况。我敷衍了事。我不相信警察,他们是有钱人的管家,穷人的煞神。别看平时报纸上电视上吹嘘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实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大把多案子没破怎么不报道?何况,我不想和湖南帮结怨太深,毕竟我只是一个打工仔,个人实力和一个团体不在一个级别。所以,对于他们询问是否要报案,我一口回绝了。警察也乐得清闲,一个打工仔鸡毛蒜皮他们也懒得管,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处理的也就随他去了。胡扯了几句,两个警察拍拍屁股,走了。
  猫猫打电话过来:“石头,厂里今天错峰用电,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会和丫头过去。”我连忙对着电话说:“你们不要过来了,吃的喝的都有护士照顾。你们这几天也没睡好,医院也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紧点,别让那帮小子睡着了,特别是钣金车间,都是大设备,人稍微马虎一点就得出事,一出就是大事!”还没等猫猫回话,小丫头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哥,我给你熬了乌鸡汤,补身子的,马上给你送去,我们去一会就回来!”
  看来偶尔住住院也不错,起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着。吴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石头,要打针了哦!”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叫着让她走开!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之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了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都没擦啊!”吴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出一拔,然后拿棉签使劲在我屁股上一挖,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了我的身体。“啊——!”我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再不在这鬼地方待了!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是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我哎吆呼吆反驳她:“你这是打针吗?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吴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腿肚子都哆嗦了一下,“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我立马闭了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凉的。可自从住院以来,我身上就没沾过多少水,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轻声叫了她一声。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吴言很听话的走过来,“哪里痒?”我让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了一会,看我双臂包的跟棒子似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妮子细嫩的小手一接触我腿上的皮肤,我们两个同时颤抖了一下。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住了两下,说:“是这里吗?”我摇摇头,“往上一点。”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听话的往上挪了一下。“再往上点!”“还要上一点!”“快到了,再上一点点!”吴言猛得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我苦笑着说:“老哥,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要不你把我胳膊上的东西解开,我自己抓!”吴言摇头道:“不行,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卸下来!”我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痒啊,真想抓几下!”
  吴言想了一会,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帮你好了!在哪儿?告诉我。”我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大腿根!”看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连忙又说了一句:“毛,毛里面!”不知道是怎么会事,我阴毛里的皮肤经常痒,而且非抓不可。可以肯定的是,我没病,这也绝对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
  吴言的小脸已经臊得通红,要不是我的表情无比真诚,估计她早给我一大嘴巴了。也得亏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小妮子犹豫良久才硬起头皮对我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我有病啊我,这好事能让别人知道吗?除非我脑残了!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小妮子纤细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随着我的提示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的立起来了。终于,小手到达了我的茂盛之处,犹豫了良久,小手把我的内裤往下一拉,手指就颤抖着放在我的小腹下面。小妮子的头都快埋到我的身上了,手指与其说是在为我抓痒,不如说是在为我梳毛,战战栗栗的几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上了。
  我舒服的长吸了一口气,声音居然有些变形,“对,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轻点,轻点——”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兄弟无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吴言肯定触到了,虽然自己做学生的时候,曾无数次的见识过这个东西,但那都是些图片或着是标本,眼前这个散发着热气的活物还是第一次触摸!我甚至能听到她心率在快速的跳动,脸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许期待,本来在我阴毛上抓摸的小手也由原来的被动该为主动的触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弟整个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眼看了我一下,我闭上眼,避免她尴尬,示意她继续下去。她真的是个生手,握着我的阴茎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的紧了一下手。我大呼过瘾,想不到住院没几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护士为我打手枪!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吴言玩了一会,开始摸索着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龟头,在中间的马眼上划圈。阴茎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动了几下,把小妮子吓了一跳,差点撒手不干了,过了一会见没什么后果,又犹犹豫豫的抓回去,在马眼上又划了一下,阴茎也随之跳动了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的在马眼上划着,我的阴茎就随即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小妮子嘴巴动了一下,我看出来她说什么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难受了!这不是折磨人嘛!我摇动着身体抗议着,小妮子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停止了对马眼的挑逗,即而转上了我的两个蛋蛋!
  吴言把我的两个蛋蛋攥在掌心,轻轻的揉动着。虽然不疼,也是让我很难受。你以为这是两铁胆啊,跑这来健身的是吧?不行,不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这样玩弄我!我轻轻的招呼她:“吴言,过来我跟你说话。”小妮子红着小脸把耳朵附了过来,我对她说:“帮我舒服一下,我好难受!”说着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小妮子浑身一抖,扭头问我:“怎么才让你舒服?”我对她说:“想刚才那样抓着它,上下套弄!”
  吴言脖子都红了,白了我一眼,道:“坏蛋!我不会!等你老婆来了让她帮你弄吧!”说着,推起药品车,一溜烟跑了!
  我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嗨!这丫头,弄的我半死不活的晾在这里,叫个什么事!我气急败坏的冲门口喊道:“吴言你回来!你怎么这么——这么不负责任啊你?!”
  “谁不负责任啊?石头,怎么了?”猫猫闪身从门口进来,一脸惊讶的问。小丫头也从后面跳出来,问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刚才差点撞翻我的汤!”好在老衲反应够快,脑子一转脱口说道:“她说给我打针来着,还没打就跑了!”
  猫猫笑道:“嗷!没关系,我去叫她,难得石头今天主动要求打针,一定要多打几针才行!”
  二十五
  鸡汤真好喝。
  两个小美女轮流着把我一整盅的汤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
  看着两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样子,我暗暗感慨:石头啊石头,你何德何能啊,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关心你,照顾你,你可不要负了她们啊!一定要让她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是你的任务!我为我的无耻思想陶醉了一整天。
  中午帮我喂完了午饭,我就催促她们回去。想着自己晚上还要上班,猫猫还是听话的回去了。丫头却因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来,说是要照顾我。我大感头疼,就你这个捣蛋鬼,老老实实能在病房待着,我就要烧香拜佛了,还奢望什么被你照顾?我连想都没敢想。要不是她拿叫小护士给我打针出来压我,我真拉下脸把她赶回去了。
  吴言到下班都没来过病房。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自己开溜,我想找个机会跟她算算帐都没得。看她那个样子,应该还是个雏,真有机会能够一亲芳泽我想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中午汤喝多了,居然想尿尿。以前都是吴言把一个带长嘴的尿壶塞到我的被窝里,等我尿完再捏着小鼻子拿出去倒掉。可现在看形势:这丫头怕是再也不稀罕做这种事情了,因为我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我的宝贝兄弟被她的魔爪无情的摧残了数分钟,尺寸大小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却连她的第二神秘都没见过,实在是不公平。我越想越不甘心,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丫头正在给我剥橘子,听到声音抬头问我:“哥,你怎么了?”我瓮声瓮气的说:“想去厕所。”丫头皱眉说道:“你不能走路啊,怎么去?”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让丫头帮我拿夜壶,总不成让我尿在裤子里吧!
  其实相对来说,我腿上的伤稍微轻点,就是左腿大腿处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只是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劲。主要是腰,被棍子砸对腰眼,浑身无力,不过这几天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我也尝试着做一些弯腿的动作,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再说天天在病床上躺着快把我憋出毛病来了,说什么我也得出去转转。
  我把丫头叫到跟前,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丫头,帮哥把裤子穿上。”丫头脸噌得红了,扭扭捏捏的半天不肯动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兄弟,何况现在还穿着内裤,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一急,道:“快点啊,要尿裤子了!”小丫头这才红着小脸,低下头,掀起毯子把脚露出来,为我穿裤子。那撅着小嘴的模样,象极了饱受欺侮的小媳妇,看得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丫头脸更红了,白眼珠朝我一翻,道:“坏哥哥,你笑什么?”我说妹子你知道吗?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丫头开心的看着我笑了,说:“哥,是真的吗?那我天天给你穿衣服!”我汗!还是算了吧,你愿意我还觉得别扭呢。就算我不别扭,猫猫也不乐意啊!就算猫猫同意,全国人民也不答应,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裤子,成何体统!
  穿到胯部的时候,丫头为了难。我也不说话,看她怎么搞。丫头把毯子盖住我腿,手伸进去,轻轻的把裤腰从我屁股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不帮忙,还把屁股使劲往下沉,让她抬不动。丫头吭哧了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着头的小脸就在我面前不到40公分,口中吐气如兰,因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热流喷在我的脸上,头发低垂下来,在我的脸上扫来摆去,痒痒的感觉。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妹妹,谢谢你!”
  丫头顿了一下,在我面前的眼睛褶褶闪亮,面色有些潮红,眼睛不敢看我,低声说:“哥,如果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我就给你穿一辈子裤子!”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啐道:“呸呸呸!小乌鸦嘴咒我呢!”
  没有再刁难她,小丫头的手在我屁股上动来动去,搞得我很难受。我悄悄抬起一点身子,终于套好了裤子。摸索着为我系好腰带,丫头扶着我想坐起来,我瞪着她说:“就这样出去啊?大门还没关呢!”丫头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房门,说:“关着呢!再说你不是要去厕所吗?”我笑着说:“拉链啊,你要把它拉上啊!”丫头脸更红了,小手再次伸进毯子,哆哆嗦嗦的给我拽拉链。她不抖还好,这一抖就象一个小按摩器,不停的在我兄弟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会功夫,我的兄弟就忍受不了打击,出离的愤怒起来了。小丫头“哎呀”轻叫一声,双腿一软,俯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着,含羞怪我:“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子啊!——”
  我也不想啊!再说我已经控制的不错了,刚才你在我屁股上我都努力让它睡觉,现在是你自己把人家叫醒,却来怪我!丫头浑身发软的趴在我的身上,手却实打实的按在我的下体上。估计她已经没有力气把手拿开了。偏偏这兄弟火气还大的很,估计是因为上午小护士把它挑逗的不得发泄,这次又碰到一个来招惹它的,肯定是越发的嚣张,膨胀的几乎要从内裤里弹出来!
  丫头爬在我的身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虽然压的我的上身很痛,我也不想就这样叫她起来。其实我很喜欢抱着小丫头的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象没有骨头一样,揽在怀中舒服的很。只是摸着我兄弟就不必了,我用缠着绷带的胳膊笨拙吃力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很不情愿的叫道:“丫头,我们走吧!”丫头抬起身子,右手有意无意的在我兄弟身上抓了一把,然后一使劲,拉上了拉链!
  一踩到地面,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晃了一下。丫头连忙把我紧紧抱住,紧张的问我:“哥,怎么样?”我摇摇头,可能是太久没下床了,人有点虚。站着休息了一会,感觉可以了,才由丫头搀扶着往外走。腰和腿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有点酸。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丫头打开门,我走了出去。
  站在走廊里,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啊!能自由活动的感觉真好!整天待在病房就象在坐牢,把我快憋出病来了!
  工业区的医院不象在市中心那么热闹,走廊上空荡荡的,看了看护士站里的闹钟,也难怪,都快十点了,病人都休息了,谁还出来乱跑。
  两个人走到男厕所门口,丫头怯生生的朝里面轻声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等了几分钟没人答应,确定没人后丫头把我扶进去。
  妈的,厕所的灯居然是坏的!我无奈摸索着走到尿缸前,对身旁的丫头说:“可以了,你出去吧。”丫头没有动,面对着我说:“你怎么脱裤子?”我楞了,是啊,我怎么脱裤子呢?两个胳膊绑得比大腿还粗,一直缠到手上,只留半截手指头在外面,打个弯都困难。丫头没再说话,手却伸向我的裤裆。我哆嗦了一下,也没动弹,反正裤子是她穿上的,再让她脱下来也没什么。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说:“妹妹,男人尿尿不用解腰带的,把拉链拉开,掏出来就可以了!”
  没有光线我也能感觉到丫头此时的羞意,拽着我裤子拉链的手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一截短短的拉链她几乎用了五分钟。然后颤抖着把小手从我的三角裤边缘伸进去,把我的阴茎拿了出来。
  很奇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家伙现在居然垂头丧气的耷拉在裤子上,刚刚被丫头小手摸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服了它,该起立的时候你不起立,不该动弹的时候你象个愣头青似的猛跳个什么劲!无奈的趴在扭头不敢看我的丫头耳边,轻声对她说:“丫头,帮我扶起它,要不尿到裤子上了!”
  丫头啊的叫了一声,声音甜腻的让人发软。可半天没见她有动静,我知道她还在犹豫,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女孩子啊,做了这么出格的事也真难为她。可不扶着兄弟真的会尿裤子,我都二十几的人了还这样不被人笑死才怪!我只好又催促了她一遍。丫头慢慢的转过身,小手摸到我的下体,轻轻的放在我的阴茎上面,向外一抬。

  刺激!真是刺激!丫头的小手嫩嫩的,可能是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接触男人的这种东西,抖得不成样子,又不敢握实,那种似有似无的撩拨让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我对丫头说:“妹妹,别抖,我瞄不准!”
  不说还好,一说她哆嗦的更厉害了!我心想要坏事,你这个弄法我兄弟不起来才怪!果然,没几分钟,阴茎开始充血发硬,已有抬头的迹象了!丫头着急的问我:“哥,怎么样?完了没有?”
  我一阵头大!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尿不出来了!
  二十六
  好不容易尿完,我让丫头帮我把裤子拉好,丫头问我:“哥,你不洗洗啊?”我笑了,说:“你们女孩子尿完才洗呢,男人哪有洗的,塞回去就可以了!”丫头说:“那多脏啊!不行,你得洗洗!”不由我分说,把我拉到旁边的洗手台旁,用手接了一点水,一把就敷在我的兄弟头上!
  刚才尿不出来,急了一身的汗,现在忽然被凉水这么一炸,加上小丫头的手不停在龟头上磨来磨去,我的兄弟马上怒火冲天了!小丫头“呀”的轻叫一声,一下拍在它身上,“坏哥哥,老实点!”我汗!是你搞得鬼,怪到我头上来了!
  女孩子,一旦见识了你的秘密,肯定就不会把你当外人了。丫头扶着我躺回床上,很自然的帮我脱下裤子,为我盖好被子。“哥,你累了吗?睡觉吧!”我哪能睡的着。看着她还站在我身边,笑着对她说:“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就在旁边床上睡吧,我困了自己会睡的。”丫头摇摇头说:“不,我要看哥哥睡着。”我笑着说“那就和哥聊聊天吧!”
  小丫头其实蛮健谈的。把她小时侯的事和上学的趣事一鼓脑的讲给我听,我被她天真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可惜手不能动弹,否则我一定要捏捏她的小脸蛋。哎,对了,这么多天了,胳膊也差不多了吧,不如让丫头帮我松开绷带!
  一听说我要解绷带,小丫头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不行,医生说下个星期才能拆!”我不屑的说道:“什么都听医生的那就别活了!帮我拆,乖妹妹,顶多明天我请你吃肯德基!”小丫头切了一声,说:“不稀罕!”我眉头一皱,说:“那你稀罕什么?”小丫头眼珠一转,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哈哈笑着说:“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打我啊,你看我这样子再也经不起打击了!”小丫头哼了一声,说:“我才舍不得打你哩!”听的我心里甜滋滋的。
  先从右手开始。小丫头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的线头,一圈一圈的把绷带拆开。好几天没见到老衲举世瞩目的黄金右手了,乍一看没把我气个半死。明显肿得象腿,还戴着夹板!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把夹板拆下来,只好做罢,就此打了个结。左手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肿得跟施瓦辛格的大腿一样!妈的湖南帮,这笔帐老子记下了!
  虽然没把绷带全部解开,起码现在可以活动手腕了。我轻轻的甩动着两支手腕,感觉还不错,只是有点酸,太久没活动的原因,疼得感觉倒是没有。丫头勤快的为我打来一盆水放在柜台上,小心的为我清洗着手上的药渍。
  看着丫头细心呵护的样子,我怜爱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以后谁要是娶了我妹,那真是捡到宝了!”丫头脸红了,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呢!我以后一辈子跟着哥哥!”呵呵,我愿意,猫猫也不愿意啊!不过我没给她说,只是调侃她:“那我不成了罪人了?会有很多帅哥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要人,哭着喊着要我把她媳妇还给他们!”丫头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哪有那么多人要一个媳妇的!坏哥哥!”
  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丫头脸一下子变了色,马上弯下腰问我:“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是吗?”我其实就是故意逗她,装做很痛的样子,对她说:“我都说不要打击我了嘛,原来你真的想这样对我啊!”小丫头委屈的快哭出来了“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很痛是吗?要不你也打我吧哥!”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逗她了,在她小脸上突然亲了一下,说:“骗你呢傻妹妹!我不疼的!”小丫头楞了一下,趴到我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坏哥哥,你吓死我了!”
  我拍拍她的背,嘿嘿的笑着。小丫头把头抬起来,咬着牙说:“不行,我要惩罚你,谁要你吓我!”我心虚的问道:“惩罚我什么?你可要轻点啊!”小丫头突然红了脸,爬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我要你—要你想那天一样亲我!”
  没搞错吧?这叫惩罚吗?看着小丫头一脸羞怯又满是期待的目光,我刚想蠢蠢欲动的心突然犹豫起来,“石头,你想做什么!她还是个孩子啊!色亦有道的道理你难道忘了吗?!”
  看着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小丫头象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小脸气得发白,指着我说:“臭石头!早就知道你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你自己在这吧,我回宿舍了!”没想到她这么大的反应,这么晚了我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只好厚起脸皮说:“妹妹,换个别的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小丫头哼了一声,道:“不稀罕!”看来这妮子真的生气了。也难怪,人家一个小女孩鼓多大的勇气才提出这种要求,却被我无情的拒绝了。我实在为自己的假正经感到羞愧,于是,什么话都不说,大粗胳膊一拦,把丫头搂在怀里,一低头就吻在她的樱唇上!
  这是我第二次和丫头真正的接吻。丫头的舌头很甜,很滑,被我吸得满嘴生香。我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拦着她的腰,和她深吻在一起。看得出,丫头很紧张,眼睛死死的闭着,下拳头握得紧紧的,身体不时的轻颤一下。
  看来这个姿势令她不是很舒服。身体靠在我身上,头却被我顶的仰起来。身体扭了几下想调整个姿势,却没有力气做出太大的动作。我干脆边吻着她,边躺了下来。我的本意是想让丫头爬在我身上舒服点,没想到她竟然蹬掉了自己的鞋子,被子一掀,和我钻进一个被窝!
  和丫头平躺在一起,两人的嘴巴一直没有分开。丫头的手心已经紧张的出汗了,我把她五指张开,用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和她握在了一起。
  吻了足足有五分钟,我放开她,在她小巧的鼻头上亲了一下,说:“丫头,满意了吗?”丫头没有睁开眼,却抱紧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叹声说道:“哥,如果你不是猫猫姐的男朋友多好啊!”
  我呆住。这句话猫猫也曾说过,只不过换了个对象。我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我想我应该感到荣幸,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我摸着丫头的小脸说道:“丫头,你是我妹啊!你还小啊!”丫头鼻翕抽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想做你妹!我早就喜欢你了!你这个傻瓜,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我怎能看不出来,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她才十五岁,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啊!
  我也叹口气,吻了一下她的脸蛋,说:“你还小啊,你怎么知道什么是爱与不爱?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吗?要付出什么,要得到什么,这些你知道吗?”
  小丫头摇着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每天都要见到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我被她的话逗乐了,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我的大小姐,你才多大啊,你这辈子才刚刚开始,说什么一辈子啊!”小丫头小嘴一撅,道:“哥,如果我今年十八岁你会要我吗?”我笑着说:“如果没有猫猫,我想我会!”丫头立马翻了脸,“不许提猫猫姐,今晚不说她!我就问你,如果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我得承认我是喜欢丫头的,而且,这种喜欢多少加了一点除却哥哥妹妹的因素,否则,我不会对她有反应。于是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会!”丫头笑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嘴巴往我唇上一亲,道:“那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就十八岁了,那时候你就可以要我了!”我汗!估计三年后你连我是谁都记不得了!所以说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法都天真的搞笑。我点点她的鼻子,对她说:“小丫头,等你到了十八岁还能记得我的时候再说吧!”
  丫头的小嘴又贴了过来,看来她是亲上瘾了。一边啄着我的嘴唇,一边轻声说道:“哥,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女孩子都有男朋友了,我一个都看不上眼,他们根本没法和哥哥比!”
  我晕了!现在的孩子真是可怕,一点点年纪就谈起了恋爱!你能负担得起吗?说到底都是些孩子,心理不成熟啊!我叹了口气,一边回应着她的亲吻,一边说道:“小丫头,你真是个孩子!”丫头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刚想问她,又被她深深吻住,说不得话,耳边传来丫头有点颤抖的声音:“哥,不许你再说我小!你摸摸看,我已经不小了!”
  丫头在被子里牵起我的手,引导着我按在一团柔软之上,我吃惊的发现:那里竟然是她的乳房!
  二十七
  这是一对十五岁女孩的乳房。或许在同龄人中,它已经算是相当成熟和丰满的,但是,在我摸过的所有咪咪中,它显得娇小而清涩。不过却异常细嫩、坚挺。少了一分柔软却多了一股弹性。乳房的形状已经发育完全,圆圆的盘儿,大有继续高耸的潜力。我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发出丢人的咕隆声。
  丫头的举动让我不知所措。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撩起衣服让我的右手直接盖在了她的胸前,那里的灼热让我呼吸困难,我惟有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水才能稳定自己内心的震颤。
  丫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媚眼微合,撅着嫣红的小嘴对我说:“哥,我不小了吧?我只让哥哥知道,丫头已经不小了!”我的手抖得厉害,心跳得飞快,我想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话在喉咙里就被自己急促的喘息给压了回去,我哆哆嗦嗦的吻上了她的唇,身子一翻,压在了她的身上!
  长裤早已被丫头脱了,兴奋了一天的兄弟此时又不知疲倦的昂起头在,委屈的从内裤的一角奋力冲了出来,怒涨的龙头象准备冲锋的大炮,直接顶在丫头的两腿之间,并且把她的裤子狠狠的从中间的裂缝处顶了进去!
  丫头的娇躯颤抖着,在我手掌覆盖下的椒乳在慢慢的膨胀,顶端的樱桃已渐渐挺立起来,在我的手心里微微的颤动。我把她的上衣撩起来,手伸到她的背后。丫头配合的翘身上身,两指一夹,解除了她上身的束缚。
  在满眼白色的诱惑中,我彻底的迷失了自己。象一个贪嘴的孩子,我不停的吸吮着那对点缀在白色中的小红樱桃。丫头呼吸非常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双手抓着我的头发扯得生疼,却令我更加刺激!我把一颗樱桃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几下,然后用舌尖挑逗它,再把嘴嘬起来,把那颗乳头吸得不断涨大。
  把丫头的整个乳房不留余地的亲吻了一番,我开始转移阵地,慢慢的沿着她光洁的肌肤向下滑去。可能是因为年龄小,丫头的腰身纤细的不象话,要命的是,弧度却相当可观,两胯夸张的向外侧延伸开来。我叹了口气:假以时日,这又是一具让人喷血的诱体!不过,现在她是属于我的!丫头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没有轻易放过,灵巧的舌头细致的吻过她上半身的每一处角落,连腋窝和肚脐都不放过。丫头时而扭曲着身体,时而尽力舒展,口中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声。
  “哥哥——哥哥”丫头难耐的轻吟着。我伏上身,亲吻着她的樱唇,问她:“妹妹,怎么了?”丫头贪婪的吸吮着我的舌头,鼻中哼哼着,双手抱紧我的腰,喘息着说:“我好难受!好痒!全身都痒!”借着吻她的机会,我已经把她裤子上的扣子解开了,听到她此时的话,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拉着她的裤腰往下一扯,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一边用脚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隔着丫头的蕾丝内裤,我硬挺的阴茎直直的顶在她的身体凹缝之处。丫头被顶的浑身发颤,身体往上一蹿,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滑下身子,在她胸前的娇嫩上稍做停留,然后一路滑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身上的被子被我们的扭动早就撑开了一条大缝,透过房间的灯光,眼前的美景让我鼻血汹涌,几欲喷发!
  这是我见过最完美、最笔直,最娇嫩的双腿!肌肤光洁的几乎透明,我能隐约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蔓延四周,两条腿紧紧的闭合,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大腿的末端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我一向都不懂女孩子的内衣,所以看不出什么牌子。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个小小的丫头,穿的内裤居然是系带的!
  我疯了似的在她的大腿上使劲亲吻,把她细嫩的皮肤嘬满红色的唇印,然后双手艰难的沿着她的大腿攀上内裤的边缘,拉住了上面的粉色小绳。
  我居然拉不动!不知道是因为她系的紧还是我手抖得厉害,一连拉了几次,不是绳子从手中滑脱,就是越拉越紧,内裤象一块大膏药,紧紧贴在小腹上,令我虽然急得满头大汗,却无可奈何。
  头蒙在被子里,看不到丫头此时的表情,只能在她身体的颤动中感觉她也很紧张。真是的,也不知道帮我一下。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为女孩子开的苞也不在少数了,象这种手忙脚乱的场面除了第一次失身时却再没遇见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大施颜面!就在我心急火燎得想一把把内裤撕烂的时候,右手突然一松,带子解开了!
  怪不得我刚才解了半天,原来左边的带子是装饰,没有扣的!
  直接把内裤往一边拨开,一个十五岁少女的最私密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面前。丫头下面没有毛,一根都没有,紧紧闭合的一道小缝犹如初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我颤抖着把手放在上面,轻轻的抚摩,慢慢的滑动。丫头低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的往中间夹紧。我把嘴凑上去,用双唇摩挲着丫头小腹上光滑的皮肤,硬硬的胡茬如排针般在丫头的身体上激起层层疙瘩。
  “痒啊——哥哥不要,很痒的!——”丫头想笑又不好意思,只好推着我的头,微微的抗拒着。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道小缝上突然一舐,丫头的声音嘎然而止,右手啪得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一丝不宜察觉的清泉从裂缝处流了出来。我如货至宝,舌尖顺着泉渍调皮的向里面探去。
  丫头的阴部有一点点的酸味,这是未经过人事的少女所特有的味道,酸而不骚,清却不淡,阴唇的颜色是淡红,大阴唇几乎和皮肤是一样的白。
  因为肤色和基因遗传的原因,亚洲的女孩子一旦成人,阴唇的颜色多少会变得深一些,有的人即使是处女,阴唇也会微微发黑,而现在丫头的这里,简直就象一个不到八岁的小女孩的下体,干净稚嫩的让人不敢亵渎。
  轻轻的拨开外面的保护,粉红色的蜜园散发着微微的热气渐渐展露出来,一朵朵鲜嫩的肉芽象含苞待放的花朵把一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密密的围绕在中间。这里,就是制造快乐的源泉!
  我用舌头轻触着那团肉牙,每顶一下,丫头就抖一下,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在洞口的四周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然后轻轻的用手把洞口分大。我的动作很小心,生怕自己的卤莽弄疼了丫头。
  丫头的花蕊蠕动着,洞口在我的拨弄下扩大了一点,我可以看到一片淡白色的肉膜,那就是丫头守身的标志!不过,等会将被我的阴茎无情的捅破了!
  眼前的美景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已无法去思考自己下一步的行动了。我疯狂的亲吻着那团肉芽,用舌尖尝试着向洞内探视。丫头扭动着身体,丝丝清泉在洞内渗流出来,被我一滴未漏的喝进肚子里。飞快的脱掉自己的内裤,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一边亲吻着丫头的花蕊。
  丫头的呼吸越来越急,头疯狂的摆动着。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牵过我的手盖在她的胸前,那顶端的蓓蕾已经涨挺到了极限,在我的揉搓下发出微微的战栗。
  舔弄了一会丫头的阴部,我感到脖子很累。我现在的姿势很难受,身体象狗一样爬着,屁股敲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摸着丫头的乳房,头埋在她的两腿间,那样子不是准备干人家而象摆好了姿势给人家干。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起抬起头来,压到丫头的身上。一边猛得亲吻着丫头的小嘴,一边用阴茎顶着她的双腿中间。
  丫头时而让我把她的香舌吸进嘴里恣意吸吮,时而咬住我的双唇,身体发出微微轻颤。看着丫头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小脸,我爱怜的问道:“丫头,怕吗?”丫头睁开眼,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羞涩的笑了一下,道:“哥,我不怕,你来吧!”
  我吻着丫头的脖子和耳垂,尽量用情欲减轻她所要承受的痛苦。丫头抱着我的肩膀,细嫩的双腿被我的膝盖撑开来,我抱起她的腿,攀在腰上,吻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丫头,我要来了!”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忘不掉那天晚上的情景,丫头在我的身下轻轻的颤动着,满脸的情欲却掩饰不了青春的稚嫩,她当时确实还是个孩子。
  我时常在夜里惊醒,流着眼泪呼喊着丫头的名字,即便是小月和猫猫。也从来不曾让我如此牵挂和怀念。虽然,我清楚自己对丫头还不是那种恋人间的爱意,但是,对于后来我所做的选择,直到现在还如梦魇般的整夜折磨着自己,一生都无法原谅。
  丫头,一直是我心底最深的伤痛!
  二十八
  巨大的龙头没有任何阻挡的抵在丫头稚嫩的花园入口,说老实话,我居然比丫头还要紧张。每一次的试探都令她浑身颤抖,抓着我脊背上的双手因用力而让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背上肌肤,并且划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水一浸,火辣辣的疼。
  丫头太紧了,洞口太小了。龟头只能撑开一点点,勉强进去一个尖,便再也挤不动了。饶是如此,也把她疼的银牙紧咬,冷汗淋漓,口中不停的叫着:“哥,轻点,好痛!——”
  我有点发蔫,说实话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强有力的抵抗,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小心过,再坚固的阻挡我都是狠下心一冲而过。要知道,处女膜是女孩子身上的一层肉,你越是慢点破,就象慢慢在伤口上撕下一层皮,令女孩痛不欲生。所以,每次开苞,我总是把前戏做足了,然后再大刀阔斧的一举功入,虽然也会疼,但是只要你调整到位,一下子就会过去的。
  但是对丫头不行,她太小,太嫩,还不能经受太大的撞击,否则会给她的身体和心理造成无法修复的伤害。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深入,盼望着她能够逐渐适应,然后一切水到渠成。
  终于,我感觉龟头顶在一层软软的薄膜上。下面才是最关键的时候,也是最令丫头无法忍受的时刻。我停下来,让她娇嫩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半个龟头,吻着她的嘴唇,笑道:“丫头,你好紧啊!”
  开苞的时候,给女孩子说说情话,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减轻身体对她所带来的疼痛。丫头听到我的话,羞得满脸红意更浓,白了我一眼道:“坏哥哥,人家下周才满十五岁哎,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我瞪大眼睛,声音颤抖着问她:“你不说你快十六了?”丫头别过头去,吃吃的笑着:“骗你的了!否则你哪里肯跟我好!”
  冷汗簌簌而下!怪不得她在公司一遇到难题就哭哭啼啼的来找我,要不是我极力担保,早就被老板炒掉了。怪不得这丫头走到哪都零食不端,还特别爱吃糖。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纪就敢跟我做这种事,原来她什么都不懂,她还不到十五岁!
  “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白啊!”觉察到我的异常,小丫头捧起我的脸问道。
  我冷冷的看着她,说:“丫头,你还是个孩子!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丫头天真的笑了,抱紧我的身体,说:“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了,可以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了!。”要命的是,她这么一抱我,浅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突然向前一冲,顶得她眉头一皱,哎呀叫了一声。
  我连忙把阴茎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手忙脚乱的掀起被子一看,龟头上只有淡淡的水渍,没有血迹,我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捅破!丫头见我退出来,坐起身子问我:“哥,怎么啦?”诱人的胸脯随着被子的滑落显露出来,看得我又是一阵心跳。
  连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扶着她躺了下来,对她说:“妹妹,刚才哥哥差点做了错事!我们这样子是不对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边床上睡!”丫头撇了撇嘴,不屑的说:“是我乐意的,有什么不对?”说着娇躯又凑上来,小手一抓,握住我依然硬挺的阴茎,“我喜欢哥哥这样,我不怕疼的!”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厉声说道:“可是我怕!哥哥是在犯法你知道吗?哥哥要坐牢的!你还是个孩子!”丫头骤然被我拒绝,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我,终于,小嘴一撅,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现在可是半夜,一个女孩子这样大哭,没事也变成有事了!我连忙捂住她的嘴,紧张的说道:“别哭丫头!让人家看见我们这样子你以后永远都见不到哥哥了!”丫头果然停住了哭声,用力的摔开我的手,开始忿忿的穿衣服。我看着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后头也不会的向门口走去,赶忙叫住她:“丫头,你去哪?”小丫头眼圈发红,看着我一抽一抽的说:“哥哥不喜欢我,我要回家!”我傻了,三更半夜你回什么家啊!我连忙招呼她停下,说:“妹妹,不要任性好吗?哥哥不是不喜欢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种事情!你难道想让哥哥坐牢?这几天我也给你看了不少法律上的书了,你难道不清楚吗?!”丫头掘着嘴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指了指天,再指指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天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
  丫头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说:“说那么多干什么!就是不想跟我好呗!我不烦你了,我离你远远的还不行吗?”说着又要往外走,我也急了,大喝一声:“好!想走我送你回去!”一把抓过裤子,连内裤带裤腿一骨碌蹬进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道:“你一个人不能走!我送——”话未说完,就感觉天地突然掉了个,头上一阵剧痛,丫头满脸泪花的出现在我头顶上,没等我细想,眼前就全部漆黑了。
  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是躺在床上。头还有点晕,除了晕,就是痛,非常的痛。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他醒了!”猫猫和丫头的脸同时出现在我的眼前,两个小妮子都是眼睛肿肿的,看来是刚刚哭过。阳光很刺眼,我眯了一下眼睛,猫猫连忙跑过去把窗帘拉上。我想坐起来,小护士吴言一把按住我,道:“别动!早跟你说这几天不要下床,你脑震荡还没好,不听,这下知道厉害了吧!上厕所可以叫小妹帮你拿尿壶啊!非要自己逞能,还把纱布拆了,这下我看你老实不!”耳朵里面嗡嗡的,小护士的小嘴象连珠炮似的把我轰地差点又晕过去,原来丫头还不傻,知道辩瞎话骗大家,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猫猫。
  猫猫抽泣着说:“石头,你吓死我了!你现在还头晕吗?”丫头不敢靠近我,站得远远的哭道:“哥哥,对不起!”我笑了一下,示意她们离我近点,然后艰难的伸出胳膊,在她们的小脸上一人刮了一下,道:“傻妮子,我这不好好的吗?一个个跟哭丧似的干什么!——”还待说话,突然一把推开她们,俯身下去,对着床下一阵干呕。
  猫猫和丫头吓得不知所措,心疼的看着我,跑过来边揉我的背边说:“石头你怎么样?”“哥哥,你别吓我啊!”,吴言到是一付司空见惯的样子,不慌不忙的拿出床下的脸盆,放到我的嘴下,说:“这就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了!恶心、干呕、头疼,没什么的!”猫猫着急的看着她说:“那要到什么时候才好?他很难受啊!”吴言耸耸肩膀,道:“要看他恢复的情况了,有的几个月就好了,有的需要很久,得好几年!”丫头哭着说:“都怪我!都怪我!”猫猫道:“管你什么事啊小妹,是那帮坏蛋打的!”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们做过什么事,你就不会这样子说话了!
  我看着窗外隐约泻进来的阳光,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猫猫拿了一块湿毛巾,在我脸上轻轻的擦拭,说:“快十二点了。石头你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我去买。”我摇摇头,脑子里还是有点痛。“你们怎么不上班?”我看着猫猫和丫头。猫猫说:“今天调整,上下午班两点到晚上十点,明天恢复早班。我下午不准备去了,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把脸拉下来,问道:“新主管招到没有?”猫猫摇摇头。“那就去上班!别没事老请假!一个小时扣几十块,何必呢!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然后看了看丫头,她一直红着眼睛撅着嘴看着我,不敢跟我说话。我冲她喊道:“你也去上班,你们都去,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丫头小嘴一瘪,作势要哭,我心里一软,加了一句,“下了班就过来,给我大点好吃的。”
  两个小妮子的脸色这才缓和过来,又围上来唧唧喳喳的问我吃什么了!
  “哦对了!”小护士吴言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转身对猫猫和丫头说道:“忘了告诉你们,他现在还有个后遗症就是情绪不稳定,易爆易怒,跟更年期似的!”说完扭着屁股走了。
  你他妈才更年期呢!说得我跟老妇女似的!要我逮住机会,非把你好好蹂躏一番。
  “你想吃什么,石头?”猫猫凑过来问我。我没好气的说:“我想抽烟!你帮我买去!”真是的,什么破医院,花老子那么多钱,烟还不给抽,吴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烟给拿走了,准是送给她小情人了!猫猫正想说什么,一包东西从门口飞进来,直接落在我床上。
  “抽我的吧!”一个三十出头,右胳膊上缠着纱布的男人走了进来。我低头一看,居然是“芙蓉王”。我盯着那包烟问道:“你是谁?我不认得你!”
  那人走到我旁边的床上坐下,觉得不舒服,干脆躺了下来,侧过身笑着对我说:“这么快就忘了?我这胳膊还是你这小子的杰作呢!”
  我忽然想起来了!那晚打架,这家伙就站在唐超的旁边!他是湖南帮的!
  那人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叫唐进!”
  二十九
  猫猫和丫头警惕的看着他,挪到我的床前保护着我。我笑着说:“没事!要是找麻烦就不丢烟了!”俩妮子还是不放心,虽然离开了一点,但是还是站在我和那人的中间。在我不断的示意下,才悻悻的坐到我后面的床铺上。
  看着这个叫唐进的家伙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的,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还敢单枪匹马的来我这,要不是老子现在动弹不得,你小子别想竖着出这个门!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你想干什么?要打等我能下床的时候再打!”
  唐进哈哈一笑,看着天花板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说:“我说我是来交朋友的,你信不信?”我撇撇嘴,道:“高攀不起!”唐进楞了一下,说:“你知不知道我是湖南帮的?”我切了一声,说:“我知道。我不稀罕!”唐进脸色一变,道:“我就是湖南帮的老大!跟我交朋友还怕辱没了你?不夸海口,以后你在这个城市没人敢动你!出了这个市,只要你在广东,道上的兄弟我多少也认得几个,报我的名字也管点用!”
  我嘴里说着佩服,脸上却甚为鄙夷,“原来是湖南帮的老大啊,真是失敬!那我更高攀不起了!我这人手笨脚笨,干不得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唐进呼的一下把脸扭过来瞪着我,脑门上的青筋猛跳着,猫猫和丫头一看情况不对,也同时站了起来,准备跑过来护着我。
  唐进眨巴了几下小眼睛,突然哈哈大笑着坐了起来,向我一伸大拇指,道:“好!好小子!真他妈有种!老子就舒服你这股不怕死的劲头!妈的当初我十几个兄弟拿家伙围着你抡你他妈还敢还手!让我们七八个人陪着你一块躺下!真是有种!现在还有两个兄弟在重症监护室呢!”我一听原来我还不至于那么差,被人打成这样居然还有人垫背,心里一爽,对他的态度也好了点,撕开他扔给我的烟,扔一根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支,把剩下的毫不客气的藏在柜子里面。
  我示意猫猫和丫头出去帮我看门,省得小护士来了看到我们抽烟又要抢走我的。等俩妮子极不情愿的出去了,我才对唐进说:“说吧,什么事?”唐进眯着眼睛看着我说:“我想知道你和我哥到底有什么过节?”“你哥?”我疑惑的看着他,唐进道:“唐勇是我唐哥。虽然我也看不惯他,毕竟是我的亲戚。我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不想让你们以后再寻仇!”原来是这样!但是我可不能告诉他我和唐勇之间的事情,只能对他说:“你可以问他,我不会告诉你什么!”
  唐进摇头说道:“其实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希望你放过他。我清楚,没有我在这里,他打不过你,加上我那小侄子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小子练过的!”我本不是个记仇的人,何况现在是出门打工,太计较了终归不是好事,现在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得好,算是扯平了,所以,我对他说:“只要他们不来惹我!”唐进笑了一下,道:“我会去跟他们说。如果再有什么冲突,怪我没能力控制他们,只要你不想让他们残了挂了,我湖南帮不会插手这件事。但是你要想让他们以后站不起来了,别怪我事先没招呼你,我不会坐视不管!”
  想不到这个唐进居然这么通情达理,我有点欣赏他了,笑道:“第一,我还没想过让自己下半辈子在逃亡或者监狱中度过的情景。第二,就算是我有那个想法,你要插手管,你以为——”我撇了一眼他,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了你们?!”唐进正躺在床上吐着眼圈,听到我的话刚想起来说什么,被烟呛了一下,拼命的咳嗽着,然后坐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指了我半天,等稍微平息点了才道:“怪不得他们叫你石头,你他妈真的是矛屎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他妈的太象我了!哈哈——”我也骂道:“去你妈的吧,你这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啊!”
  正说笑间,猫猫和丫头突然推门进来,不停的向我使着颜色,我知道有人来了,一翻嘴把半截烟含进嘴里,吴言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小鼻子象狗一样嗅了两下,一眼就看见还不知状况躺在床上优哉游哉吐着眼圈的唐进,杏眼一睁,几步跨过来,一把拔掉唐进嘴里的香烟,扔到地上,使劲一捻,张嘴骂道:“你是哪个床的?”唐进被人夺了烟,心头正火,一见是个小护士,楞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回答:“41床的。”吴言得理不饶人,“41床的跑这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这是医院吗?你看不懂汉字还是看不见东西啊?墙上写着禁止吸烟你当是画着玩的?谁的烟?给我交出来!——”唐进被一连串的连珠炮直接给击蒙了,脸红脖子粗的用求助眼神看着我,这个时候我怎能坐视不理?我把大粗胳膊往上一举,冲吴言叫道:“报告!烟在——他上衣口袋里!”刚才就看到这小子口袋里还有一包烟,现在正好方便我检举。
  吴言不顾唐进的苦苦哀求,手脚麻利的从他的口袋里掏出半包烟,往护士服里一装,然后指着唐进骂道:“你,赶快回你的病房!过一会准备打针!”唐进惊恐的跳下床,气急败坏的边往外走边指着我骂道:“妈B的,你没义气啊!你出卖我啊!——”吴言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叫道:“罗嗦什么!快点走!”唐进被推出门了,还听到他在楼道喊:“跟那小子打!他比我伤的重!——”“别废话!快走!针是随便打的吗!你别在这瞎指挥!——”
  我把嘴里还没有熄灭的烟又翻了出来,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后和猫猫、丫头三人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在一团,想不到堂堂湖南帮的老大,30好几的人了,被一个不到20岁的小护士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真是太可乐了!我笑着对俩妮子说:“这个小护士,打针的技术真是人见人怕啊!”猫猫和丫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指着我话都说不出来。
  笑完了,我又沉思起来。这个唐进,虽然干的不是正经事,但为人也不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想不到这次跟湖南帮冲突,受了伤却交了这么一个朋友,但是给我以后生活会带来什么后果呢?我无法预知,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万事福祸相依,顺其自然吧。
  听到我的叹气声,猫猫抬头问我:“石头,怎么了?”我摇摇头道:“没什么。”猫猫道:“这个人来做什么?”我想了一下,说:“肯定是我没向警察报案,过来跟我示好的。想让我加入他们!”猫猫紧张的抓着我的手,道:“那你答应了吗?石头,他们可不干好事啊!”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老公我可是做个军人的!怎么会加入这种污七八糟的组织呢!”猫猫红着脸啐了一口道:“不要脸!你是谁老公啊!”话虽这样说,表情却是一副甜蜜的样子。
  隐约看到丫头一脸悲伤的别过头,站的离我远远的,看着窗外。心里一阵愧疚,张嘴叫丫头过来,轻轻的捏着她的小脸蛋,对她说:“妹妹,哥哥又谗鸡汤喝了!”丫头惊喜的看着我,笑逐言开的对我说:“那我下了班就给你做,晚上拿过来喂你喝!”我点点头,丫头开心的突然在我脸上香了一下,转身蹦蹦跳跳的向外走去,说:“我去打饭,你们在这等着!”
  我苦笑的看着丫头走了出去,心想这丫头,真是亲密也不分场合!守着猫猫都敢亲我!转眼却看到猫猫若有所思的盯着我,连我叫她都没有听见。
  我拉过猫猫,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吻了一下她的脸蛋,问她:“宝贝,怎么啦?”猫猫犹豫了一下,眼睛不看我,嘟囔着说:“小丫头怎么能亲你啊!”原来这妮子在吃醋。我干笑两声,道:“她是我们的妹妹啊!你不会在吃她的醋吧?”猫猫扭了一下身子,直视着我说:“可是我看的出来,她对你很依恋。你也不是完全拿她当妹妹看!”我被她看的一阵心虚,不由再一次感叹女人的直觉,只好抱着她说:“别瞎想了,猫猫!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猫猫叹了口气,抱着我说:“石头,你知道吗?我不怕以后你不要我,我怕的是有一天我不再爱你了!”
  猫猫的话让我冷汗淋漓。我一直搞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不爱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多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想起猫猫当初说这句话时的情景,我依然觉得无比沉重,我无法了解猫猫当时的心情,或许是我的花心,亦或许是我的任性,一至于猫猫在我们恋爱之处就觉察到了感情的不稳定?我无从知晓。
  下午,猫猫和丫头手拉手的去上班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正想着下床去活动活动,吴言笑咪咪的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病房,问道:“你的老婆们都走了?”我老脸一红,翻了她一眼道:“别乱说啊,我哈没结婚呢!”吴言撇撇嘴,站在我的床前,看我裤子穿了个半截,中间内裤露出鼓鼓的一大坨,脸迅速的就红起来了。哈哈,看来这妮子是想起上次的事情了。
  我打趣她道:“怎么,又想来帮我把尿啊?”吴言红着脸在我肩头打了一拳,骂道:“流氓!我是看你老实不老实!果然没被我猜错,你想遛去哪?”
  三十
  我苦着脸对她说:“大哥,我在床上都躺了几个星期了!背上都长蛆了,您老人家行行好,让我起来活动活动吧!”吴言啐口说道:“呸!你才是老人家!本小姐年轻的很!你昨晚不是下过床了吗?还晕了,今天不能再跑了,要是再晕倒我可没法向你那些小妹妹交代!”我腆着脸说道:“不是有你吗?你陪着我还怕什么啊?”吴言犹犹豫豫的说:“我马上就下班了啊!”我一听有门,赶紧对她说:“回去那么早干什么,在这陪陪我了,我好无聊的!整天都一个人呆在这里!”
  小护士想了一下,对我说:“那你现在别动,我去交一下班,等下班了我过来找你!”我心中大喜。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她给盼回来了!小护士穿便服的样子更漂亮!白色的翻领中袖上衣,胸脯撑得高高的,下面是碎花中裙,群角刚刚盖过膝盖,整个人看起来恬静而优美,一点也不象穿工作服时的泼辣样子。看我呆呆的望着她,吴言脸上一红,白了我一眼,道:“傻了你!这样看人家!”我由衷的赞道:“真漂亮!”吴言撅了一下小嘴,道:“还用你说!走吧!”这话听着象是在约会,我心里一甜,张口说道:“那你先帮我把裤子穿上啊!”
  吴言瞪大眼睛看着我说:“这会功夫你就在这晾着啊!你怎么不把裤子穿上呢!”我举了举两只大粗胳膊,无奈的说:“你叫我怎么穿!”吴言走过来白了我一下,弯腰提着我的裤腰往上拉,嘴里说道:“服了你了!能套上不就能够穿上!”
  我当然是故意等她来帮我穿裤子。当她的小手提着我的裤子往上拉的时候,那种接触在皮肤上的温暖让我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而为我拉上拉链时,无意中接触到我的兄弟,那种感觉,简直让我几乎当场喷射!真是好刺激!
  小护士扶着我在楼道慢慢的走着。到楼梯口的时候,看我没有下去的意思,禁不住问我:“干吗了?不去了啊?”我笑着说:“不想去下面,我想去楼顶。”吴言满脸奇怪的看着我,说:“人家散步去花园,你到怪了,跑去楼顶!想喝西北风啊?”我笑笑,没说话,示意她扶着我往上走。我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我喜欢往高处走,视野开阔,心情也舒畅。
  住院部居然有八层楼,我住在二楼,这一顿好爬!吴言几乎是半扶半抱的把我弄到楼顶,一路上,那胸前的波涛不断的在我身体上摩擦,搞得我欲火大盛,要不是旁边不断有人路过我早就把她搂在怀里蹂躏一番了。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终于到了最高一层,推开虚掩的铁门,一股凉风迎面吹来。好舒服啊!
  楼顶很宽广,可能是很少有人上来,地板上居然没有一点垃圾。其实就算有,也被风刮跑了。我扶着围墙,看着远处高低不齐的厂房,心里居然有些沧然。多少次,我只能远远的观望这个城市,我一直没有真正的融入到它的身体里面,或许,对于它而言,我只是一个过客,待得时间再久,也有离开的一天。这个城市留下我许多的汗水,送给我的,却是无尽的伤痛与忧愁,我只能默默承受,不敢有一丁点的反抗。
  吴言站在我的身边,向我一样凝视着远方。她呢?是不是如我一样,也是这里的过客?秋风怡人,迎面吹起吴言的发丝,有几根卷进我的嘴里,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平淡中带有一丝清香。也许,生活的本意也就是这样子吧,让你不断的适应平庸,也偶尔会给你一点激情。
  “石头,想什么呢?”看我一直没有说话,小护士歪着脑袋问我。我对笑了笑,说:“我在想:如果每天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在楼顶一起吹吹风,看看风景,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啊!”吴言的小脸有点发红,表情也不大自然,不敢看我,直视着前面说:“那你就去搂啊!你那么多女朋友,随便抱一个上来,吹一天一宿的风都没人理你。”我凑近她的身体,胳膊往她腰上一环,道:“我就是要跟你上来!她们我谁都不叫!”吴言身体哆嗦了一下,却没有把我的胳膊拿开,低着头说:“我—我算什么,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把胳膊用力一揽,把她拥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吴言,我喜欢你。”吴言的眼睛有一丝慌乱,却很快平静下来,冷冷的看着我,对我的轻薄没有一丝的挣扎,这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尴尬的松开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心想:这妮子不会气傻了吧,要是发起疯来把我从这扔下去,那可不美了!
  象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吴言哧哧的笑了起来,然后叹口气说:“石头,你真的是个大萝卜!心太花了,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我老脸通红,只能不停的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皆有之!”小妮子得势不饶人,进一步的讽刺我:“什么爱美之心?你只是喜欢尝鲜!你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漂亮女孩子都搂在怀里对不?你啊!就是一条狼,哪个女孩子要是防备心差点,就被你一口吃了——”
  “够了!”我恼羞成怒了,被她再说下去,,不用她扔,我自己从这里跳下去得了!我对她说:“不错,我是喜欢漂亮的女孩子,我承认我确实想跟她们上床,这违法吗?我没有玩弄她们,真心的想和她们好,也许在别人的眼光看来,我是个风流鬼,负心汗,可我实话对你说,我从不抛弃任何一个跟我好过的女孩子,或许相处久了大家觉得彼此的缺点难以承受,那就好说好分,没有谁对不起谁!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难道有错吗?”
  吴言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反应,吓得站在一旁不敢看我,可是对我的话却又不服,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那样子对你女朋友不忠诚,也不公平!”
  我心底一痛,脑海里又浮现出小月依偎在唐超怀中的情景,内心一股哀伤不可抑制的蔓延开来,我颓然的依偎在围墙上,沙哑的说着:“对她忠诚?那谁对我忠诚?谁又为我求公平?”想不到事隔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忘记小月,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又重新选择了一个宽厚的肩膀?
  疼痛毫无征兆的袭来。后脑上象是被人插进一根钢针,然后在里面使劲搅拌。我痛苦的抱着头,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吴言吓了一跳,急忙蹲在我面前,两手按住我的太阳穴,用力的揉搓。随着她的按摩,我放松下来,靠在围墙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吴言不停的在旁边对我说:“石头,不要激动!放松,全身放松!什么都不要想!”
  过了一会儿,我舒服了一点,满头大汗的靠在围墙上睁眼望着吴言,虚弱的说道:“谢谢你!”吴言笑了一下,捏了捏我的脸蛋,说:“谢什么,我是护士啊!”居然被女孩子捏脸蛋!我糗大了。心有不甘的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护士就不能谢了啊?!”吴言脸红红的,白了我一眼,骂道:“你这个小色狼,一好了就露出本性了!”说着,就想站起来。我一把拉住她,道:“别起来,陪我在这蹲一会。”

  我哪舍得让她起来!她穿着中裙,因为现在的姿势,裙角被拉到膝盖以上。透过两条腿中间的缝隙,我清晰的看到,一条碎花小内裤夹在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内裤的中间有一道细微的凹痕,两侧却高高奋起,看得我心跳的那个快啊!
  吴言很快发现了我的不轨,羞红着脸把双腿夹紧,拧着我的耳朵站了起来,骂道:“流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讪讪的笑着,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花的!”吴言脸色通红,使劲掐着我的腰,骂道:“大流氓!再说我打死你!”我连忙闭了嘴,过了一会忍不住了,突然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又道:“纯棉的!”吴言怒不可赫,连脖子都红了,使劲拉住我的耳朵往下脱,嘴里骂道:“让你再说!”
  我被她拉得蹲在地上,不住的求饶,吴言也笑着跟我不停的打闹。两个人都累了,干脆就席地坐了下来,背靠着背,头挨着头。忽然想起一首歌,这个时候唱来比较合适,于是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唱了起来: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吴言静静的听着,小手伸过来,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跟着我一起唱起来: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一曲唱完,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这片刻的旖旎。过了好久,我抬起头来,天色已经黑了,猫猫她们该下班了吧?轻轻晃了晃身体,“吴言,我们下去吧。”吴言似乎睡着了,好半天才恩了一声,扶着我站起来,向楼梯口走去。
  关上楼顶的门,楼梯间顿时暗了下来,我正想让她开灯,唇上一吻,小护士的小嘴已经吻在了我的唇上!
  “石头,你说的对!喜欢一个人,没有错!
  三十一
  科学家证言:人要是心情舒畅了,病情就好的贼快!
  说实话,我最近这就天心情是出奇的好。湖南帮的老大跟我做了朋友;猫猫和丫头比着细心的伺候我;还有一个小护士吴言,时不时的跟我眉来眼去,虽不能实际做点什么,至少在我一个人的时候不那么闷了。
  唐进那孙子现在学聪明了,进我房间再也不带烟了,就蹭我的。每次看我掏烟的样子就骂:“NND你能不能麻利点,抽你跟烟跟要你命似的!”我万分不舍的把烟扔给他,他知道个屁,妈的老子求爷爷告奶奶的让猫猫和丫头帮我买烟,还要时刻躲避吴言的突击检查,容易吗!这个小护士也真是的,什么都好,惟独这件事,只要一看到我抽烟,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给。而且还对猫猫和丫头骂道:“你要是想整死他,干脆给他买一箱,一口气抽死算了!省得在这受活罪,老了一身的病!”吓得俩妮子再也不帮我买烟了,磕头都没用!好在唐进良心发现,偶尔带烟过来,不过都是两根,一人一支,多一根都不带,这孙子!忒抠门!
  过了几天,抠门的家伙也出院了,我算是彻底跟烟绝缘了。
  刚过星期天,猫嘛和丫头都去上班了,算一算,自己居然在医院里待了近两个月了!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头有时一着急还是疼,但是这种机会毕竟不是很多,更重要的是,我的储蓄差不多快花光了!算一算这些日子来,光住院费医药费都接近3万多了,这院还真是住不起!我常常站在医院的收费窗口拿着一大迭单子大发感慨:“这真是:医院大门朝南开,有病没钱莫进来!”惹得几个白大褂对我怒目相视,就差过来踹我几脚了。
  中午猫猫和丫头在厂里吃,现在改冬令时了,中午休息时间一短,我就不让她们来了。我告诉她们,这几天我就出院,回家养去,叫他们把家里收拾好,两丫头现在下了班给我送顿饭就回家收拾,我都不知道家里被她们收拾成什么样了,我估计都找不到门了。丫头也在我住院后正式入住我家,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至少可以给猫猫做个伴。
  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可能是习惯了这个城市漫天烟尘的样子,偶尔出现的星空让我觉得很不适应,一点惊喜都没有,反而难以入眠。干脆把灯关了,拿出手机看小说。已是入冬了,广东的冬夜也是有点冷飕飕的,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紧紧盯着手机屏幕,故事很精彩,我看得入了神。
  病房的门“吱”得一声,打开了。我警觉起来,关上手机,静静的看着走进来的身影。转一了圈,又走了。光线很黑,看不清是谁。小偷吗?不象啊!难道是——
  我想起来楼上四楼也是在这一个房间,内科病房下午死了一个人,是个老头,叫张百顺。不会是鬼魂回来了,走错楼层了?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又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哪里有什么鬼魂,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亏你以前还是名武警!一想到傍晚的时候,吴言苦着脸,对我说:“石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为什么会排到今晚值夜班啊!”我笑着对她说:“你要是怕就过来找我啊?”吴言摇头说:“不行啊,护士长要我今晚把下半年的查房资料整理一遍,我没有时间啊!”我说我过去陪她,也被她拒绝,说有我在她一晚上都整不了几份,我就没办法了!
  对了,反正睡不着,干脆整整这个小妮子,让你不给我抽烟!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居然两点了,时间刚刚好!慢慢的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一个小姑娘颤抖的声音:“喂,你好外二科!”我故意压低嗓门,阴阴的说:“我-是-张-百-顺!”电话了啊的一声惊叫,随即没有了声音。
  我缩在被窝里,嘿嘿的笑,小样的,还治不了你!一会儿,楼梯口传来蹬蹬蹬得脚步声,从三楼下来一个人,直接跑到我的病房门口,一把推开门,连灯也顾不得开,摸索着来到我床前,摇晃着我的身体喊道:“石头!石头!醒醒!”我强忍着笑意,装做被惊醒的样子,坐起来问道:“怎么啦?”吴言的声音有些发颤:“张百顺给我打电话了!就在刚才!”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越笑越忍不住,干脆躺在病床上笑的打起滚来。
  吴言瞪着眼睛在黑暗里居然有些发亮,冲我骂道:“你笑什么啊!真的!我刚挂的电话!——”看我越笑越厉害,她也发现了异常,一把抓过床头上还亮着的手机,重拨键上还有她三楼护士站的号码,一下子明白过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忿声骂道:“死石头!原来是你捉弄我!”趴到床上和我扭打成一团。
  吴言手劲不小,掐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不敢用力掰她的手,怕把她弄伤,干脆一使劲,抱住她整个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她的鞋子早就在刚才的打闹中踢掉了,现在整个人都躺在床上,被我死死的压在底下。
  小护士奋力的在我身下挣扎着,她一定感觉到了,因为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我下身已经硬挺起来了,在她的的双腿中间顶来顶去,刺激的她身体一阵阵发软。“石头,快起来,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吴言在下面哀求着我,双手也松开了我的脖子,改为放在我的肩头,用力的撑开我。
  我放松自己的胳膊,双手俯在她的脸上,一边轻轻的摩挲,一边柔声对她说:“言言,明天我就要出院了!”吴言顿了一下,半晌才问我:“护士长同意了吗?”我点了点头。虽然是黑夜,但是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还是能看到我的动作。吴言很久没有说话,任由我抱着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头却扭到一边,默默的看着窗外。
  我吻了吻她的小脸,问道:“怎么啦?”吴言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漫天繁星,轻声问我:“石头,你说,爱一个人要用多久?”我想了一下,边用手把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边对她说:“有的人只用一晚,有的要用一生!”吴言道:“那我们呢?是属于一晚,还是一生?”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想说一生,但是却给不了她这个虚假的承诺,我还有猫猫,我肯本不可能舍弃那个对我一网情深的女孩子。更不能说一晚,那样,她不把我踹下楼才怪。况且onesnight一直不是我的嗜好!
  看我久久不回答,吴言吃吃的笑了起来,道:“我总是说些自寻烦恼的话是吗?一晚也好,一生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彼此在一起。”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一楞,理对,可语气我听着怎么这么发酸呢?吴言双手搂在我的脖子上,道:“石头,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魅力,让跟在在一起时间久的女孩子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喜欢上你。你是个坏东西!”我有点飘然,类似的话我也听猫猫讲过。“不过,”吴言口气一转,我看的出来,跟你在一起并不代表会幸福,做你的女朋友是件很辛苦的差事,你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伤害她们!虽然你无心,但是后果很严重!”
  我楞住。我想起了小月,还有小月之前所有跟过我的女孩子,她们在离开我之前那伤心欲绝的眼神,难道,真的是我伤害了她们吗?那猫猫呢?丫头呢?我会不会也伤害她们?
  看着我一直在发愣,吴言轻轻的笑了,在我的嘴边吻了一下,说:“生气啦?”我摇摇头,道:“你说的对!你很厉害,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却被你看透了!”吴言得意的一哼,道:“那当然!本小姐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你这点小道行岂能逃得过本姑娘的法眼!”我被她搞得苦笑不得,用力挺了挺下身,撞向她的双腿中间,道:“那你还喜欢我!你不怕我伤害你啊!”
  吴言娇喘两声,白了我一眼,道:“我又没说做你女朋友!我怕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既然指明不做我女朋友,还甘心被我压在身子底下,动作又这么亲密暧昧,怎么,想跟我玩ones?玩就玩吧!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脑袋里就没有个怕字!
  我身体顶住她,腾出双手抓住她的护士服往两边一分,这是我在部队练出来的本领,衣服只要顺着扣眼一扯,就可以全部解开,而且不会弄掉扣子!
  一露出她里面的高领内衣,我的魔爪就按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恶声说道:“那好,今个我就让你怕上一怕!”
  三十二
  没有想象中的挣扎,吴言任我脱去她外面的护士服,甚至还配合的抬起一点身子。眼睛却一直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最怕她这个样子,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哪怕她稍微反抗一下,我也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象这样一声不吭,反而令我心里没底。
  我凑近她的脸,表面上是在亲吻她,其实是想观察一下她的表情。吴言淡淡的微笑着,双眼闭合,樱唇微启,感觉到我的靠近,轻声对我说:“你应该先吻我!”我一楞。随即激动起来,她是同意的!
  黑暗的房间内,在一张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在忘情的拥吻。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竟似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我一边吻着吴言的嘴唇,一边轻轻的褪下她所有的衣服,连一只袜子都没有留下。强忍着自己想要扑上去狠狠蹂躏这具散发着银色光芒的诱人身体,我坐了起来,静静的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不清楚自己是多少次看过女人的裸体了,每一次都令我无限震撼,无比激动。眼前的美体再一次让我赞叹不已,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比例适中,曲线玲珑。高耸的山峰,漆黑的细林,每一处都看得我口水长流。
  即使在黑暗中,小护士也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双腿,轻声对我说:“石头,我冷!”
  我飞快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压上她的身体,顺便盖上了被子。这次的感觉跟刚才不同,我们之间是完全没有阻隔的,紧密的贴在一起!吴言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动,双手抱在我的脖子上,目光如水,咬着我的耳朵说:“石头,你要轻点,我—是第一次!”
  我怜惜地抚摩着吴言的身体,用手指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划着圈,嘴里喊着她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热气令她全身发烫。
  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在她的胸前用舌尖划出一大片湿痕,然后把那两颗樱桃轮流含到嘴里吸吮一番,在她难奈的喘息中,我又向下滑去。
  吴言的阴毛不是很多,看来是修剪过,在小腹的下面象个淡墨写过的1字般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让我不由想起了小日本的小胡子。我被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弄的嘎然失笑。随即又爬下身,把嘴唇放在她的阴毛丛中。
  我的头蒙在被子里,看不到吴言现在的样子,其实就算没有被子,以现在的光线我也不可能看出她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她很紧张!我摸到她的一只手,那紧紧抓住被角的力道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才掰开,然后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就在我顺着她的细林滑向她的密处的时候,吴言终于清醒过来,双手捧住我的头,道:“石头,不要,那里脏!”我轻轻松开她的手,对她柔声说道:“言言身上,没有脏的地方!”没等她反应过来,把头一低,吻在她的双腿中间!
  我一直认为,给处女开苞前,一定要为她口交一次,这样可以增加她的湿润度,减轻她的痛楚。
  吴言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的快感就如潮水般涌来,无力的放松身体,任我摆布。我轻舔着那道禁闭峡口上面的珍珠,它已经慢慢涨大了,我把它吸到嘴里,用舌尖顽皮的和它戏耍着,再用牙齿轻轻的咬几下。吴言的身体一会往上拱,一会左右摆,口中发出类似于哭泣般的声音。
  感觉珍珠在慢慢发肿,我放过它,舌尖滑过她的峡谷,停留在一个最为柔软的地方,这里就是打开这具美丽胴体的入口了!很紧!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在我的轻轻舔舐下,小护士的入口已经分泌出丝丝爱液,,我尝试着用舌尖向里面深入,却被两旁的阴肉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只好退出来,含起她的阴唇,吸吮了一会儿,再接着深入,如此反复几次,终于可以把舌尖插进去了!
  虽然进去的不是很深,我还是努力的转动着舌头,在她的入口内侧艰难的开拓着。吴言的双腿被我夹起来,无力的夹住我的脑袋,时不时的颤抖着。我看不到她的样子,只能依稀听到她的呻吟:“啊!——石头—好难受—你弄得我好痒!——石头,不要亲了!——”
  阴茎已经胀怒。由于我跪着的姿势,它几乎与我身体平行,我知道,是时候让它出场了。
  俯在吴言的身上,我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感觉到兵临城下,吴言的身体一抖,我松开她的唇,柔声问她:“言言,怕吗?”小护士的眼睛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辉,脸上既羞涩又坚定,摇了摇头,对我说:“石头,你来吧!”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再大一点,龟头顶住那个湿润的入口使劲一顶,吴言闷哼一声,身体不由往上一蹿,可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我停下身子,刚想问她,吴言双手在我的屁股上稍微使劲按了一下,我知道,她能受的住。当下再无犹豫,屁股一沉,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扳,龟头冲开一层薄弱的阻挡,直接全根插入进去!
  吴言的嘴被我吻住,做声不得,眼睛却在我冲开包围的时候突然瞪大,按着我屁股的手猛得滑向腰侧想使劲推开我,又用力抱住我,手指紧紧抓住我背上的肌肉,令我动弹不得。我松开她的唇,吴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带着哭腔急促的对我说:“别动别动,好痛!好痛啊!”我心疼的亲吻着她的脸庞和耳朵,轻声对她说:“我不动,宝贝放松,尽量放松,过一会就好了!”
  吴言银牙紧紧咬在我的肩膀上,很痛。很多女孩子都有这种习惯,在自己极度痛苦或者极度欢愉的时候咬男人,我都已经习惯了。所以,任由她咬。
  在我不懈的亲吻和抚摩下,吴言终于松开了牙关,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说:“石头,刚才好痛啊!”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现在已经不痛了,我悄悄的把阴茎褪出一点,吴言连忙抱紧我,有点心悸的说:“石头,你一定要慢点!”我点点头,在她耳边说道:“我会的!”
  吴言的阴道很紧,我总感觉每前进一分就会遇到重重的阻碍,前面总有层层软肉在包围着通往深处的道路,而一旦突破一层包围,就会有一种被向前推动的感觉,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感觉很是刺激。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以前跟一帮花花兄弟吹牛时,他们总说女人下面不同的,比较容易让男人得到最大快感的,就是所谓的“名器”,难道,这个小护士的,就是一个名器?
  终于插进了吴言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紧密包围,轻轻吮吸的感觉非一个“爽”字所能形容的!她的阴道并不长,龟头很容易的碰到了花心。吴言昂头急喘几下,说:“好胀啊!”我笑着问她:“宝贝,还疼吗?”吴言摇摇头,道:“就是胀!你的太大了!”听着她娇媚的声音,我也忍受不住这种慢腾腾的方式了,既然你不痛了,那下面就看我的吧!
  我抬高她的两根玉腿,架在自己的肘弯,阴茎先是快速的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却慢慢的再插入,外面不留一分一毫。这样插了几下,小护士阴道里面的爱液分泌的更多了,我进出的更为顺利了。
  动作越来越快,阴茎象是打桩机一般,不停的砸向吴言的身体深处。吴言被我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头抬起来,又放下,然后不停的左右摆动着,喉间发出“啊—啊——”的哀鸣。
  我跟无数个女孩子做过爱,吴言的身体是我最为喜爱的。阴道紧密而短浅,让我很容易就可以接触到她的花心,在她的花房上用力摩擦龟头的感觉最为刺激。我可以感觉到吴言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来,把阴茎浸泡的暖暖和和,每次拔出来再用力插进去的时候,溅起的爱液令我的大腿根上都可以感觉的到!这妮子,好多水!
  小护士的适应性很强,才破开的身子被我大力的折腾居然没有一丝闪躲的痕迹,反而渐渐可以配合我的攻势了。我大喜,这真是一个令人消魂的丫头!于是,我再无怜惜,奋力的在她身上勇猛驰骋,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当我把她翻到我身上时,小护士的全身都已经大汗淋漓,我干脆把被子掀到一边,借着微弱的月光欣赏她美丽的身体和消魂的动作。
  吴言在我身上越动越快,长发垂下来,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到了高氵朝的边缘,双臂按在我的胸膛上,屁股被我高高的抬起来,然后快速的放下。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吴言再也忍受不住了,咬着手指低声的呜咽着,在我又一次抬起她丰满的屁股,阴茎象长矛一般深深的向上一戳,奋力插进她身体深处的时候,小护士突然在我身上弹了起来,阴道脱离阴茎的蹂躏,俯在我的身上剧烈的颤抖着,我的大腿上立即被一股汹涌喷溅的水流溅湿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从两点到六点,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我和吴言在那张小床上没完没了的折腾,等到最后一滴精液无力的注入她身体里面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抱着吴言换了另外一张床睡觉,原先的床铺已经不能再躺人了。落红、精渍、水渍、汗渍,搀杂在一起,组合成一个奇妙的图案,象一副神圣的图腾,让人只能远观膜拜,不敢靠近。
  身子象是被掏空了,搂着吴言沉沉的睡去。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猫猫和丫头满脸欣喜的站在我的面前,一人拿着一大堆东西,“走吧,我们回家吧!”我嘴上答应着,眼睛却在四处搜索吴言的踪迹。小妮子去了哪里?旁边的床铺已经换上了一张新的白色床单,一尘不染的样子象是从来没有人在上面躺过,一点也看不出昨夜疯狂过的痕迹。
  随着猫猫和丫头办理出院手续,在楼上楼下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吴言的踪迹,看来是下班了。我心里有些黯然,真的是onesnight?有些淡淡的欣慰,更多的是一种失落,这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昨夜那个跟我彻夜欢腾的小护士?
  终于回家了!一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我感到熟悉而又陌生。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东西还是那些东西,只是位置变动了,也干净了。猫猫和丫头邀功似的抬头问我:“怎么样?不错吧?”我点点头,真的不错。只是,我还不是很习惯。
  三十三
  回家的第一顿饭是两个小妮子做的。菜不多,却很精致。猫猫和丫头轮流向我碗里加菜,不停的想我声明这个菜是谁炒的,那道菜是谁烧的,看着两个小妮子的笑脸,我很感动。时间就这样停止吧,就这个样子,我们三个人开开心心的这样过一辈子,与世无争。当然,这不可能。
  晚上,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我居然久久不能入眠。或许是习惯了医院里那种来福水的味道,对于猫猫帮我洒的香水居然有些过敏,鼻子老是发痒。睁着两眼数了几万只羊,还是无法睡着,干脆拿起手机来玩。居然有一条短消息,刚才没有看见。
  “不追求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吴言发过来的。一句让所有身陷爱河的情人们烂熟于心的话,现在听来,却是无比伤感。看来我和吴言也就是这样一段短暂的缘分,虽然这是我想要的,心里却总有一丝不甘。
  摇了摇头,我尽量不去想这些了,我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猫猫身上。这个女孩,一直对我一网情深,我却没有给过她什么。其实我也并不能该给她什么,未来太远,幸福太广,我能做的,只有把握现在。
  现在我却独自一个人躺在这里,深更半夜睡不着觉!真是郁闷!正想给吴言回个信息,门,轻轻的被推开了。看身影就知道是猫猫。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脱下鞋子爬上了床,一句话也不说,躺在我的身旁抱住我,嘴唇吻了上来。
  我有点好笑,怎么,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三更半夜的跑进男人的房间吗?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边回应着猫猫,一边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好久没有象现在这样搂着猫猫了。虽然两人的感情与日俱增,然而身体的接触却越来越少,我知道她也渴望,只是这段时间出了这么事情,我们谁都无力分身想这些,现在,我身体也好了,事情也告了一个段落,可以尽情的享受跟猫猫在一起的时光了。
  把双手沿着猫猫的上衣下摆深入到里面,抚摩着那对让我朝思慕想的宝物,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道:“丫头睡了没有?”猫猫一边深呼吸,一边点了点头。我放下心来,猛得把猫猫的睡衣扯开,头低了下去。
  猫猫没有穿内衣,光滑的肌肤让我的舌头流连往返,我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猫猫的呼吸开始加速,双手漫无目的的揉搓着我的背,我本来就只穿了一条内裤,上身赤裸,被她的嫩手一摸,说不出的受用。
  樱桃已经被我吸吮的涨立起来,我松开猫猫,坐在床头,欣赏着她的胴体。家里的房间光线比医院要差一些,我没有拉窗帘,还是很难看清她现在的表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猫猫曲线玲珑的身体却更加充满诱惑。高山、平原,一条腿曲起来,臀部完美的弧型令人大咽口水。
  见我一动不动,猫猫扭头问我:“石头,你干吗呢?”我说:“宝贝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猜猫猫现在肯定是小脸通红,却没有逃避,深情的看着我说:“傻瓜,还没看够吗?”我摇着头,说:“永远也看不够!”猫猫抓去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的说:“石头,我是你的。”
  对猫猫的感觉一直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象对小月那样担心过她,单位里,不知道我们关系的人随便给她开什么玩笑,我都是一笑了之,我甚至没有害怕过她会被别人抢去,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偶尔会遗忘,但从来没想过失去。所以,对于她的信赖大过于对她身体的渴望,我反而并不着急去得到她。
  可是,当猫猫亲口对我说“我是你的”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遏止的激动起来,满足而又自豪。是的,猫猫是我的,这个文静而又温柔的绝色女孩,她的全部都是我的!此刻,这个女神般的躯体就躺在我的旁边,等待我的采摘,我虔诚的跪在旁边,用双手触摸着,用舌头亲吻着。
  猫猫低吟了一声,顺从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方便我的爱抚。我慢慢的在她的山峰上往下移,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猫猫的细林还是那么柔滑,我用鼻尖在上面轻轻的摩擦着,下面就是她的蜜境了,我一点也不着急去探询。猫猫的下体还是那种兰花般的淡香,柔软的阴毛擦过我的鼻头有一种痒痒的,暖暖的感觉,很舒服。舌尖伸直,在蜜境的顶端舔舐了一下,小妮子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沐浴露,居然有一种甜甜的味道。舌头下滑,在她阴唇上慢慢的滑动着,然后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抵住,慢慢的吮吸。
  猫猫一直没有出声,双手捂住嘴巴,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两条细嫩的大腿时而夹紧,时而又无力的向两边摊开,屁股也跟着一起一俯,象是躲避,又象是迎奉。
  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味道。床上的两条黑影以诱惑的姿势连接在一起,虽然看不清楚,却更加刺激人的欲望。口中的阴唇已经发肿,舌头也有些酸麻,我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我就一直爬在猫猫的两腿中间,头深深的埋在里面,不知疲倦的亲吻着她的下身。猫猫的爱液沾满了我的脸,两侧的大腿上也是一片沁凉,我就象一只勤劳的蜜蜂,不停的采食着这天下第一美味。
  猫猫已经痉挛了好几次了,此刻想必是全身都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双腿只有在偶尔的靠拢一下,大部分时间都是瘫软在两边,任我所为。感觉到猫猫的体力已经透支,我抬起了头,趴上她的娇躯,紧紧的搂住她。
  猫猫无力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丝毫不在意我口中还沾有她下身的爱液。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道:“宝贝,舒服吗?”猫猫点点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石头,我准备好了!”我心里一阵猛跳,猫猫已经为我敞开了通往快乐的大门!然而,我却不象这么急就得到,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我一定要细细品味。
  我搂着猫猫,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胳膊上,亲吻则她的樱唇,“宝贝,休息一会,等下,我要让你得到从没有过的满足!”猫猫深情的看着我,说:“石头,我是你的!”
  这已经是今晚猫猫第二遍说这句话了。我突然感觉今天的猫猫有些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主动过。虽然对于我的爱意,她已习惯了去接受,却享用,但是,象今晚这样主动表达却还是第一次。我努力去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猫猫这样做?我们彼此都承认了对方,突破身体的界限也是早晚的事,但是今天对我感觉,却是来的比较突然,她说准备好了,也许只是一个借口,是什么让她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我的承认?
  我闭上眼,享受着猫猫在我耳边、脸上不停的轻啄,头脑却乱成一团,哎,不管它了,无论怎样,我和猫猫总有这一天,早晚的事那就早点办吧!
  猫猫的动作很小心,但却令我很舒服,趴在我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慢慢的舔动我的乳头。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舔这里,感觉有点痒,身体居然有点颤抖,正想叫她停止,猫猫已经顺着我的小腹往下亲了。
  这妮子,在照葫芦画瓢。刚才我怎么亲她,现在还回来给我!不对,刚才我还亲她那里,现在?
  正当我胡思乱想间,下体突然一凉,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早已涨挺的阴茎一下子被释放出来,在黑暗中高傲的昂着头,还没等我张嘴说话,下身一温,身体也随之哆嗦了一下!
  我仰头一看,猫猫正跪在我的双腿间,长发泻下来,盖住两侧的面容,中间的额头抵在我的小腹上,樱桃小嘴中间已然套住了我粗大的阴茎!
  三十四
  猫猫的动作很生疏。换句话说她根本不懂怎样用嘴来取悦男人。只是含着我的阴茎,双手抚摩我的两个蛋蛋。她的牙齿刮的我很不舒服,很疼,但是我心里却是兴奋的,猫猫是那样文静的女孩子,平日里没人的时候我亲她一下就会脸红的女骇,现在却用自己的小嘴含着一个男人最隐秘的部位!
  我强抑着内心的冲动,温柔的对猫猫说:“宝贝,这样不对。用嘴唇把牙齿包起来,试着往喉咙里伸,用舌头配合着舔,对,就是这样!——”猫猫在我的教导下,终于初步掌握了口交的基本技法,虽然还不是很娴熟,但是感觉要比刚才好的多。猫猫是标准的樱桃小嘴,本来口型就小,现在又要嘬起来,那种紧密的程度几乎让我马上喷发。但是也正是因为她的生疏,小手本来是想取悦我,按摩着我的两个蛋蛋和阴茎的根部,却在无意中降低了我射精的欲望,尽情的享受这绝世美女的体贴服务。
  即便这样,阵阵快感也让我越来越难以支撑。在我的示意下,猫猫掉转头趴在我的身上,屁股对着我,嘴里还是含着我的阴茎。我象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生圈,急急忙忙的分开她的腿,长舌一伸,卷住了她的阴唇。猫猫鼻间闷哼一声,扭了一下屁股,被我又紧紧抱住,再也动弹不得。我象品尝甘露般拼命吸吮着她的花径,把里面不断涌出的香甜咕咚咕咚的咽进肚子里。猫猫身体颤抖着,上半身无力的瘫倒在我的身上,屁股却在我双手的轻托下高高的翘起,姿势十分淫糜。
  松开我的阴茎,猫猫调转身体爬在我身上,一边激烈的和我拥吻,一边挺动着下身在我的身上摩擦着,喉咙里还传出诱人的撒娇声。我知道,小妮子想要了。
  想翻身爬在猫猫身上,却被她一把抱住,脸上带着羞涩的娇笑,对我摇了摇头。我笑了一下,乖乖的躺在床上,看这妮子要搞什么鬼。猫猫慢慢的坐直了身体,两腿跪在我的身体两边,慢慢的抬高屁股,小手伸到我的胯下,颤抖着把那根怒涨的龙头扶起来,对准自己的蜜径,轻轻的往下坐。龟头刚一接触花径,一股温暖触感令我全身的毛孔都舒张起来。下体微抬,因为爱液的缘故,龟头顺利的突破阴唇的阻隔,突了进去。只刚进去一点,猫猫就连忙翘起香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我连忙问道:“宝贝,很痛是吗?要不我来吧!”猫猫双手撑住我的胸膛摇了摇头,语气轻颤却异常坚定的对我说:“没事的,我可以忍住!”说着香臀又缓缓落下来,龟头重新突入到里面。这次猫猫没有停留,咬牙坚持着往下沉,龟头顺着火热的膣道一下子冲了进去,在一层软软的薄膜前停住了身势。
  猫猫急速的甩了甩头,飞扬的发丝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的拂动着,身体也随着剧烈的呼吸抖动起来。我实在不忍,可是身子又被猫猫的双手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好开口说道:“宝贝,别急!慢慢来!受不了就不要做了!”猫猫抬起头来,即使在黑暗的夜色下也能感觉到她现在脸色的苍白,她真是太痛了!
  “我行的!”猫猫对着我笑了一下,脸上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照耀下褶褶生辉。猫猫俯下身,翘着丰臀爬在我的身上,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问到:“石头,爱我吗?”我毫不犹豫的点道:“爱!”猫猫笑了,又轻声的问我:“有多爱?”然后直起身子慢慢的闭上眼睛。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但嘴里还是不由自主的说道:“很爱很爱!爱到忘了我自己!”心中突然一动,暗道一声“不好!”已经来不及了,猫猫咬着银牙,猛得一坐而下!
  我甚至没有感觉到那层守护了猫猫十几年的薄膜被我无情的撕裂,猫猫的丰臀就已经落在了我的小腹上!与此同时,猫猫再也忍受不住,一声长长的哀鸣过后,颤抖着趴在我身上,长长的指甲一下子抓进我肩膀上的肌肉里!
  我心疼的捧起她的脸,一边吻着上面的泪痕一边说道:“傻宝宝,你这是干什么啊!”好一会,猫猫才睁开眼,抱紧我哭泣着说:“石头,我终于跟你在一起了!”我听得也有些辛酸,连忙安慰她:“傻丫头,我们一直在一起,以后也会永远在一起的!”“可是”猫猫撅着嘴说道:“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丫头,连那个小护士,都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我怕有一天,你会被她们抢走的!”我一阵心虚,猫猫的感觉也太灵敏了吧!丫头倒没什么,天天粘着我,百无禁忌。吴言却一直是背着她跟我好,这也被她看出来,幸亏她不知道昨晚的事,否则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嘴上还是哄着她:“小傻瓜,我心里只想着你,其他人充其量算是我的朋友。”心里却长长的一声叹息,“吴言,我们是朋友吗?”猫猫把脸贴在我的唇上,叹了口气说道:“不管她们是你的朋友也好,妹妹也罢,终究是没有给你自己的全部。石头,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你可不要负我啊!”我心里莫名的沉重起来,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只有茫然的说道:“我不会的,永远都不会的!”
  猫猫的阴道紧窄火热,刚才她用力的坐下来,不光是她自己,连我都觉得阴茎被脱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现在被她体内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吸吮着,丝丝爱液涌出浸泡着,又恢复了先前狰狞的面目,在她的体内一跳一跳的,象是不满足现在的安静。
  猫猫感觉到了它的作怪,皱着眉头白了我一眼,道:“臭石头,人家好痛啊,你等会再动嘛!”那娇媚的模样看得我欲念大炽,脑袋一歪,亲到她一边的乳头,放进嘴里肆意挑逗了一番,才抬头说道:“老婆,你怎么怪她呢?谁叫你这么诱人呢?”猫猫刚想反驳,被我咬着乳头一阵猛舔,身子一软,话也说不出来了,惟有俯在我身上剧烈的喘息着。
  我用手掌托住她的香臀,慢慢的抬起一点,然后轻轻的放下。猫猫皱着眉头,呻吟着说道:“石头,轻点,痛!”我象捧着一件精美的玉器,轻轻的托着她的丰臀,缓慢而不间断的抽插着。不一会,猫猫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丰臀随着我的抽插微微摇晃着,我知道她已经不是那么疼了,动作也开始加快起来。
  黑色的房间里,一个身影半坐在另一个身影的身上,双手撑着下面人的胸膛,长发从头上散落下来,在两人中间疯狂摆动,而下面一人双手扶着上面的腰身,屁股机械而快速的向上顶着,如果仔细听,甚至还可以听见两人胶合处发出的啪啪水声。
  猫猫已竟被我干的没有一点力气。撑着我胸膛的手也不住的打颤。我干脆把她放下来,抱紧她的身子,一翻身压了过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爬上她的身体,我就把那两根嫩白的大腿抬起来放在我的腰上,然后猛得拔出阴茎,一挺腰又狠狠的插了进去!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快又狠的挺动着自己的阴茎在猫猫的阴道内快速的抽动着。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急促的喘息。猫猫被我插的双眼翻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诱人的身体还随着我的抽插无助的晃动着。
  很奇怪,这么剧烈的动作我居然没有一点想射的欲望。几乎没有意识的,机械性的抽插令我全然无视猫猫现在的样子。我挺动着下身,身体伏在猫猫的身上,双手捧起猫猫的嫩乳,把一颗挺立的乳头放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猫猫在我身上无力盘桓的双腿突然一阵颤栗,抱着我肩膀的双臂也猛的拢紧,身体随之剧烈的痉挛,连阴道里面的嫩肉都似乎受到波及一样,突然更加紧凑的挤压着我的阴茎,让我倒吸了一口气,连忙停止了抽动,爬在猫猫的身体上面,享受着龟头被猫猫第一次高氵朝精华的浇灌。
  猫猫的阴肉居然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一直在拼命的紧缩和蠕动。我虽然舒爽的要命,却也感到一阵心惊,猫猫的高氵朝怎么会这么久?阴道的缩力几乎要把我的阴茎夹断了!
  好一会,猫猫身体的颤抖才平息下来,阴道内的嫩肉也不象刚才那样剧烈的蠕动了,虽然还是那么紧凑,却令我的阴茎没有的疼痛的感觉。随着身体的放松,猫猫的呼吸也慢慢趋向正常,盘在我腰上的双腿无力的瘫软下来,只有高耸的胸脯还在轻轻的颤动着。我低头吻了吻猫猫的嘴唇,这才发现,小妮子居然累的睡着了!
  想起刚才的情景,我仍然心有余悸。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为什么猫猫会有这样大的反应?难道——猫猫的下面也是一种名器?
  三十五
  沉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黑暗的房间。
  我俯在猫猫的身上,不停的冲刺着,猫猫早已没有了一点声息,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只有紧凑的阴道还在无意识的抽搐,本来就相当紧密的阴肉此时更是拼命挤向中间,包裹着我的阴茎令它寸步难行。这种情况我根本没有考虑什么技巧了,只是随着舒爽到每一个毛孔的感觉本能的挺动着屁股,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死命的抱住猫猫,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身体加快到最大的速度,阴茎摩擦的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在猫猫低低的一声哀鸣声中,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疲惫的躺倒字一边,硬撑着把胳膊穿过猫猫的脖子下面,把她楼进自己怀里,然后就象一只被搁浅的鱼,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感觉到猫猫身体在剧烈的颤动,两条腿抖动的连床都几乎随着摇晃起来,这种高氵朝的反应我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现在也见怪不怪,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喘着粗气说道:“宝贝,很舒服是吗?”猫猫没有理我,还在不停的痉挛着,这妮子,身体也太敏感了!我歪头亲了一下她的脸,正想躺好休息,突然感觉不对劲!
  耳边传来猫猫的呼吸声,仔细听来,却只有微弱的吸气,根本没有呼出来的声音!身体的痉挛不象刚才那样最多两分钟就松弛下来了,一直到现在还在不停的抖动着!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一翻身趴在猫猫身上,透过昏暗的夜光,我看到猫猫双眼大睁,嘴巴也张开着,正在不停的抽气!我吓坏了,用手拍拍猫猫的脸,失声叫道:“猫猫!你怎么了!跟我说话!”猫猫头微微晃动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一看大事不好,脑子里突然想起救生员救治溺水者的动作,赶紧把嘴唇贴到她的唇上,不过我不是往里吹气,而是往外猛吸,然后用双手按住她坚挺的乳房中间使劲压了一下。再低头吸一口气,再压一下,过了一会,猫猫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然后悠悠的呼出来,无力的呻吟了一声:“石头,你弄死我了!”
  我双手抱紧猫猫的身子,瘫坐在一旁,道:“宝贝,你吓死我了!”冷汗从脑门上刷刷的流下来,我没有去擦。猫猫坚实的乳房顶在我的前胸,我也没有了一点兴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猫猫冰凉的嘴唇,从心里后怕刚才的情景。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嘴里却说不出话,只是在猫猫的唇上、脸上、脖子上狠狠的亲着。
  猫猫温顺的躺在我的怀里,感觉到我的紧张,扭过头来亲吻着我脸上的泪水,道:“石头,别伤心,我没事的,就是太刺激了,脑子里感觉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身体也不听指挥了!”我内心充满了自责,这是猫猫的初夜,不是打算给她一个铭记于心的享受吗?却因为只图自己享受,差点害死她!我愧疚的抚摩着猫猫的脸,连声说道:“对不起,宝贝!”猫猫轻轻的笑了,在我的鼻子上咬了以一下,道:“傻瓜!真的没什么,况且,那感觉好舒服哦!”猫猫的最后一句话几乎细不可闻,小脸害羞的垂到我的胸膛上,再也不敢抬起来。
  这让我心里安慰了不少,我轻俯着她的粉背,对她说道:“真的吗宝贝?”猫猫低着头恩了一声,双手环过我的身体,紧紧的抱住我。
  躺在床上,双手揽着这个刚刚给了我第一次的女孩子。猫猫在我的怀抱中已经沉沉的睡去,我感觉万分怜惜,搂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听着她在你怀里微弱的鼾息,人生幸福莫过于此。胡思乱想中,脚边的墙壁突然“咚”的一声轻响,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夜幕中还是清晰可闻,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小丫头,睡觉都不老实,又踢被子了吧?
  还是这个房子,还是三个人,只不过女主角换了。小月在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听到隔壁房间的任何声音,也许,那时的猫猫不象丫头一样,连睡觉都是手舞足蹈的吧?想起了小月,我的心又沉了下来,我想,我应该是爱她的,可是是她不珍惜,欺骗了我的感情,践踏了我的灵魂,我甚至还一度想跟她厮守终生,现在想来,真是好笑!这么多年,我一直等待跟我厮守一生的女孩子,现在就在我的怀里,她是猫猫!
  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觉的。当我醒来的时候,猫猫已经为我买来了最爱吃的豆浆油条。我是北方人,在广东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吃不过当地的米食。我一边刷着牙一边心疼的对猫猫说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多睡一会,不用跟我买早点的!”猫猫脸红了,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没好利索,医生你要补充营养,以后每天都得给我吃早餐!”我要喝一声,“行啊,现在就当起家来了!是,老婆大人!”猫猫向我皱起了可爱的鼻头,骂道:“坏东西!谁是你老婆啊!”脸上却是满溢幸福的跑去叫丫头。
  “咣”一声,丫头的门突然打开了,把刚走到门口的猫猫吓了一跳。小丫头掘着嘴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也不说话,径直奔向洗手间。我看她两眼圈发红,刚想问她,被她一把拉着衣服给推了出来,然后重重的关上洗手间的门。

  我和猫猫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这位姑奶奶。就着洗菜池匆匆忙忙把牙刷完,抹了一把嘴巴,我冲洗手间喊道:“丫头,怎么了?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问了半天没人理。一会儿,丫头把门打开了,看也不看我一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刚想跟过去,丫头在门口站住了,大声说道:“我今天要搬回宿舍去!”
  我和猫猫赶紧追到她的房间,我对丫头小心的陪着笑脸,“妹子啊,是不是哥哪里得罪你了?好好的干吗搬回去啊?”猫猫也说道:“是啊小妹,为什么要搬回去啊,这里住不不习惯吗?”丫头没好气的说道:“晚上有老鼠,我睡不着!”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纳闷的说道:“哪里有老鼠啊?要不等会我去买点鼠药回来,这样可以了吧?”丫头抬头看着我,狠狠的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你陪着猫猫姐晚上打老鼠吧,我不在这碍事了!”
  原来丫头听到了昨晚我和猫猫——我尴尬的看了一眼猫猫,却发现她此时的小脸几乎要滴下血来,使劲的在我腰上拧了一把,转身跑了出去。
  我呲牙咧嘴的揉着腰,心里感觉比窦娥还冤,这能怪我一个人吗?
  站在客厅里,我悄悄对猫猫说:“你去把房间整理一下,把床单洗了,我去劝劝丫头。”床单上还有猫猫的处女血迹和昨夜疯狂的残留,猫猫肯定想到了,红着脸白了我一眼,转身想走,又被我一把抱住,狠狠的在她嘴上亲吻了一番才挣脱开,跑到房间里去了。
  我推开丫头房间的门,顺手锁上。丫头正在低着头慢腾腾的收拾东西。我坐在床上,一拍旁边的床铺,道:“丫头,坐下来。”丫头没理我,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我有点气,心想:“就算被你听到了,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啊!我们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把声音提高了一点,说道:“丫头,过来!坐下!”可能听出了我语气的不善,丫头顿了一下,悻悻的站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离我有八丈远。
  好,你不过来我过去行了吧?我挪挪屁股,坐在她的身边。丫头想往旁边靠,可是那边已经是床头了,只好任凭我坐在身旁。
  我抬起胳膊,摸了下她的头发,道:“妹妹,你怎么了?”丫头没好气的说:“我没什么,你去陪你老婆吧!”我皱了一下眉头,道:“丫头,难道哥哥和猫猫姐在一起,你不高兴吗?”丫头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一会儿居然抽抽噎噎的哭起来。我吓坏了,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怎么你,要是让猫猫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我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哄着她说:“妹妹不哭啊!你到底上怎么了,跟哥说说好吗?”丫头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对我说:“你为什么不要我?”我一楞,心想我哪里不要你了?我这不是劝你不要走嘛!丫头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让我颇感心疼,只好边搂着她边用手擦着她脸上的泪花说道:“哥哥哪里不要你!哥哥才不会让你走呢!”
  丫头推开我,道:“那你哪天为什么不给我做?昨完你又跟猫猫姐——跟猫猫姐做?”说完又嘤嘤的哭起来。
  我一阵头大,原来她指得是这个!我拜着丫头的脸,说道:“妹妹!你还小啊!你还不到十五岁!哥哥跟你做那种事是犯法的!你难道想让哥哥蹲监狱啊!”丫头抽泣着说:“我不管!我就是要跟哥哥在一起!我不说你就不会犯法了!”
  有个漂亮的女孩子对你毛遂自荐应该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情啊!可惜我却一点激动的念头都没有,丫头还是个孩子,我不否认我很喜欢她,但是,我只能拿她当妹妹!我虽然是条色狼,却还不是个禽兽!
  该怎么劝她呢?我脑子飞快的转着,一想到昨晚和猫猫的疯狂,我突然眼前一亮,有了!
  三十六
  看着丫头还在我怀里哭哭啼啼的样子,我抬起她的小脸,凑进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丫头犹豫了一阵,还是站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小丫头小脸发白的走了进来,心魂未定的坐到床上。
  我搂着她,轻声问道:“看到什么了?”丫头惊恐的说道:“血!床单上有血!好大一片!”我心里笑开了花。其实血并不是很大,只是被精液和爱液泡开了,所以对于没见过的,好象是很大的一片了。我点点头说道:“你看猫猫姐今天走路都不对劲是吧?她比你大好几岁,第一次做这个还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么小,如果哥哥那天真的跟你做了,肯定会让你受不了的!说不定到时候会失血过多,发生意外呢!”
  小丫头浑身哆嗦了一下,楞了一会,说道:“可是,可是我有几个同学也做过了啊?听她们说很好舒服的啊?”我有点头疼,只好说:“他们是骗你的,其实她们都没有真正做过,男朋友没有插进下面了!”小丫头莫名其妙的问我:“那插哪里了?”我搔了半天头,才对着丫头的耳朵说了一句话,丫头傻了一般,发了半天呆,然后咧着小嘴摇头说道:“咦!好恶心哦!我才不要做那里呢!”我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笑着说:“所以哥哥才不跟你做那种事啊!你还怪哥哥吗?”
  小丫头抬着头靠进我的怀里说:“可是我想跟哥哥在一起啊?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哥哥!”我连忙说道:“不用做那个也可以跟哥哥在一起啊,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再说那个的事情好吗?我答应你:你想跟哥哥到哪里就到哪里,除了睡觉,可以吗?”小丫头想了一会,点点头,说:“那你要答应我,等我十八岁了,你一定要要我!”我立即答应,心想你到了十八岁还记不记得我还不一定呢!“那咱俩拉钩!”小丫头睁大眼睛看着我,兴奋的说。我只好伸出手,和她细嫩的手指钩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老衲活到那个年纪岂不成了老王八!这小丫头,还就是个孩子!
  周末不用上班,猫猫和丫头陪着我在家里打三人扑克。每人十三张,谁先走谁是上位,最后一名要被上位者在脸上用口红画一笔。猫猫现在真的是猫猫,两撇大胡子一直蜿蜒到了耳朵上真是笑死人。丫头也不得了,整个一京剧花旦,脸上可以看染坊了,撅着个小嘴,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止。我想,这把一定要让猫猫的大胡须在额头上打个结,这样看起来更有立体感。非常不幸的是,这把,老衲输了!
  猫猫很认真的拿着口红在我的额头上画了一道,然后象完成了一件艺术品似的,抱着双手端详了一会,和丫头对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我被她们笑得心里发毛,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小镜子一看,简直气歪了鼻子!两妮子居然在我额头上画了一只乌龟!你别说,那活灵活现的样子还真象那么回事,特别是刚才那一道小尾巴,弯曲着垂到我的鼻子上,还——这是什么嘛!怎么可以在一个大男人额头上画王八?!而且还是自己女朋友的作品!我气得浑身发抖,刚想一把抹掉,两妮子异口同声的喊道:“不许耍赖!你自己说的,谁耍赖谁要洗一个星期的碗!”我傻了,当初怎么就那么笨,定了这么个破规矩!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看了看猫猫和丫头,两妮子同时向我一指,“你去开!”真是流年不力啊,被两个小妮子指东划西的!我嘟囔着走过去打开门,叫道:“谁啊!”
  居然是唐进!这小子乍一见到我吓了一跳“呵呵,这是玩得哪一出啊?”我闪身让他进来,没好气的说道:“还有比我更惨的呢!”一抬头两妮子不见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俩人眉清目爽的走出来,看到我又是咯咯的大笑。我恼羞成怒,叫道:“你们要洗一个星期的碗!”猫猫笑道:“碗本来就是我们洗的!”我气得当场吐血!
  本来想问唐进怎么会知道我住这的,转念一想,这厮天天走门闯户的,谁家不知道啊,干脆也就不问了。看他手里提着两瓶酒,就让他先做着,自己到厨房搞了几个菜,端上了桌。唐进夹了一颗菜花放进嘴里,嚼了一会,抬头对我说:“不错啊!小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我撇撇嘴,小意思!
  喝了酒,两人话多了起来。我知道这小子挺豪爽,但想不到对我这个原本是对头的人竟然是毫不忌讳,把自己的一些隐私都说了出来。我这人就是这样,你给我掏心挖肝子,我也把你当兄弟,当下也句拍着胸脯子说道:“你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吱声,只要不犯法,我拼了命的帮!”连猫猫在旁边暗暗捅我都没注意到。
  唐进斜着眼看着我笑道:“好,那我就劳烦你给我做件事!”我大着舌头说:“你说吧,什么事?”唐进道:“你不是在厂里搞行政的吗?招人归你管吧,你多招几个湖南老乡,越多越好!”我一楞,,道:“我招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发展你的人还要从我这挖啊?”唐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这你别关!这事不犯法吧,你帮吗?”我看看猫猫和丫头,俩妮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一脸不解的样子。只好答道:“行,反正我要是回公司,也到了招人的时候了,只要有湖南的,我尽量都留下来!”唐进举起酒杯,对我说:“一言为定!”我没来由的一阵心跳,还是抬起了胳膊,跟他碰了一下杯。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中间又让猫猫下去帮我买了几瓶啤酒。喝到最后两个热都有点头大了,唐进已经眼都睁不开了,我还好点,就是有点头晕,这还多亏猫猫和丫头一直拦着不让我多喝。我一直想趁唐进喝醉的时候套他的话,为什么要让我多招他的湖南老乡,可这小子就是不开口,反而告诉了我一个更加让我吃惊的消息。
  “石头,我知道你和唐勇到底有什么过节!是不是为了那个叫小月的妞?”唐进瞪着血红的眼珠子问我。我看到猫猫的脸色有一些尴尬,连忙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唐进笑笑说:“我跟你说,那小子确实不是个东西,连自己的外甥的女朋友都不放过,我要骆驼只要男的,那小子却要女的!别看是我哥哥,我也看不惯他!”
  骆驼?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唐进,什么意思?唐进自觉失了嘴,连忙转了话题,拐到一边打哈哈去了,任凭我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气得我恨不得在他嘴里踹上一脚。
  酒足饭饱,唐进晃晃悠悠的走了。我看着猫猫和丫头收拾桌子,就喊了一声:“我先去躺一会,晚上叫我!”
  头一挨枕头我就睡着了。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旁有个人,睁眼一看,是猫猫。小妮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说:“宝贝看啥呢!”猫猫皱着眉头,摇着小手说:“好臭!一股酒味!”我一翻身压在她身上,笑道:“就是让你臭!”嘴巴压她的脸上,猫猫咯咯的笑着,不停的躲闪我的亲吻。我干脆双手一伸,把她的衣服撩起来,不让我亲嘴,我吃奶行了吧?
  猫猫被我亲吻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对我说:“丫头一在外面呢!”我拉住她的裤子往下一扯,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来,压在她身上,说:“在外面又怎么样?小两口做爱还犯法了?”猫猫大羞,奋力挣扎,我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裤子一脱,已经挺胸抬头的阴茎直接顶在了猫猫的花园入口,磨的她全身发软,口中骂道:“大流氓!大白天就——”没等她说完,我屁股一沉,阴茎顺着紧密的花径直插进去!
  猫猫顿时没有了力气,也不再挣扎,只是紧紧抱住我道:“轻点!痛!”她昨晚才开苞,还不能完全适应我的阴茎,我只有轻轻的抽插,想起昨晚她的反应,我仍心有余悸,这次可一定要轻轻的,再不能让她受那种折磨了。
  由于没有事前准备,猫猫的阴道内还不是很湿润,加上她天生狭窄,我的阴茎在里面有点发疼。看着身下美女不胜哀承的样子,我大为怜惜,用嘴唇在她的脖子上不住的亲吻着。猫猫脖子上的肌肤很敏感,每次我一亲,她都会忍不住打起哆嗦,这次也不例外,不一会工夫,猫猫就双手抱紧了我,身体也随着我的亲吻轻轻战栗起来。
  小心的拔出一点阴茎,轻轻的插进去,看到猫猫没有一点不适的反应,我放下心来,开始逐渐的加快了动作。猫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等到她身体发出第一次痉挛的时候,我突然放慢了速度,阴茎顶在她的花心深处一动不动。
  猫猫娇羞的问我:“怎么了石头?”我笑着说:“让你歇会!我可不想让我的老婆再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晕过去!”
  猫猫羞涩的闭上了眼睛,樱唇轻启,缓缓说道:“谢谢老公!”
  我惊呆了!这是猫猫第一次主动叫我老公!
  三十七
  日子过的相当悠闲。我几乎已经忘了上班的感觉。原先的老板打电话给我,说位置还给我留着,他招过几个都不合适,干脆就没再招人,什么时候等我伤全好了,再去上班。
  说实话老板对我很不错。我喜欢被人器重的感觉,在这种老板手底下干活很舒服,你所做的每一项决定都可以得到重视,无论执行与否,起码对你的成果是一种尊重,我是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我的工作劲头比在别的公司要大的多。
  本来想周一和猫猫她们一起去上班的,却被她们两个硬拦下来,说我还没好利索,再休息一个星期后才能上班。我很是郁闷,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电视里播放的棒子电视我看着就烦,睡也睡不到一天,所以,整天就象被剁掉尾巴的猴子,上蹿下跳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在家呆了两天,实在是憋的不行了,我干脆出去!阳光广场那边有网吧,很就没有玩电脑了,不如就去上上网吧。
  还是那条小路,不知道被我走过多少次,和小月,和猫猫,还有丫头,就在那棵树下,我又想起丫头仰着小脸,嫣红的小嘴向我轻轻努起,眼色迷离的对我说:“哥哥,你亲亲我吧!”我笑了,小丫头这个鬼精灵,有时候想法古怪的真让我感到头疼!
  今天好象跟往常不太一样。走小路的人居然不少,旁边民房里也出来很多人,一股脑的向前跑去。怎么了这是?前面有宝吗?都跑过去干啥?我紧走两步,看看他们到底是去抢什么好玩意。
  在一个小路口,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我打眼一看,好家伙,居然有几百个。奇怪的是旁边还有好几辆警车,难道是在抓人?这事在广东可是见怪不怪了,人多地杂,全国每年上千万劳动力一窝蜂似的涌到这里,光这个小小的城市流动人口就有上百万,有来打工出力气的,也有捞偏门发横财的,广东的民警估计在全国都是最忙的,天天都在打击罪犯,可惜屡禁不止,破案率永远赶不上发案率高。
  不过今天好象是动真格的了。透过人群我似乎看到几个敏捷的身影,多年的部队生涯让我立即判断出,这几个是军人!可能是特警,是谁居然把他们都招来了?
  我本来不想看这种热闹的,我本就是一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不过第一今天确实是闲的无聊了,第二又看到了几个武警出没,这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干脆夹在人群里优哉游哉的看热闹。
  从旁边人们的七嘴八舌中,总算弄明白了整件事情。原来是一个外地人,居然大白天的敢在这里跟人交易毒品,被警察抓了个正着。三名毒犯被擒,还有一名嫌疑犯逃跑时抓了一个小孩子做为人质,和警察对峙了两个小时,说要一把枪和一辆车,让他跑路。我冷笑了一声,心道:“这也是个笨蛋!在国内,跟警察谈条件等于自寻死路,人家宁可丢车保帅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人群突然有些骚动,警察在向外驱赶着这帮等着看热闹的闲人,我知道,他们要采取行动了!随着后退的人流,我转了一个方向,竟然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劫持人质的歹徒,他面前紧搂着一个小女孩,坐在一条死胡同的墙角,一把尖刀狠狠的扣在小女孩的颈间!我叹了一口气,真的是个笨蛋,退路都被自己封死了,挑也不挑个好点的地方,选了这么个死胡同!哪怕你在大路边,虽然可能四面受敌,至少是人流密集的地方,四周空旷,没有这么多的民房,警察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开枪,相比较的话胜算还多一下,这下可好,完全暴露在别人的射击范围之内,神经稍微有一点松弛,那就可以宣布自己的死期了!
  我顺着旁边民房的墙体向上扫了一眼,一栋二层小楼上的窗户亮光闪了一下,没错,正如我所想的,那里有狙击手!
  就在我摇头叹息着往后退的时候,那个劫持人质的嫌疑犯抬了一下头,顺着小男孩歪着脖子的肩膀,我依稀看到了他的脸,内心巨震,我靠!怎么会是他!
  两分钟后,我找到了一辆路虎车,几个中年人和一个穿着武警上尉军衔服装的年轻人正在研究着一张草图。我想过去,却被旁边走过来的一个警察给拦住了。我对那个警察说:“请你转告领导,嫌疑犯我认识,请允许我跟他谈判!”那名警察脸色紧张起来,看了一下我,招手叫来另一名同事,道:“看着他!我去报告局长!”我晕!把老子当共犯啊!
  就在我跟那名看守的警察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的时候,前面那名警察过来了,对我说:“我们局长请你过去!”
  我大摇大摆的走到那辆路虎车旁边,对着里面一个看似总指挥模样的中年人说道:“领导,劫持人质的犯人我认识,我想试一试看能不能说服他。”那中年人看了我一眼,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住院的时候是一个病房的!”看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火了,用手一指嫌疑犯的位置,低声说道:“你有把握一枪击中他吗?他现在在一个死角,身体有人质的掩护,狙击手的位置离他最近的也超过了二十米!四面的墙都是混凝土堆砌的,老百姓为了省钱,用的基本上都是空心砖,抗击打性能超差!罪犯后面墙的那边是一个农贸市场,一旦子弹发生偏移,肯定能穿透墙体,万一要是射中其他人,你怎么象在场的老百姓解释?”
  那中年人眉头紧缩,点燃一根烟低着头思索着。我所说的也正是他心里一直担心的,现在在场的群众有差不多近千人了,一旦发生了意外,不用媒体报道,这一千个人就相当于一千个小喇叭,后果影响不是他这个局长所能承受的!
  上尉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我说:“你很专业!当过兵?”我冲他点点头,道:“首长,我曾经是T支队的战士!”那上尉一脸惊奇,道:“怪不得!从那出来的人可都是高手啊!哪一年的兵?”“97年的!”上尉笑道:“那我还是你的班长,我96年的!”我一阵惊喜,问道:“您也是T支队的吗?”上尉摇头道:“差一点是,部队去你那学习的时候差点就留在那了,后来关系上卡了一下,没留成。”转身对中年人说:“局长,我相信他!”
  中年人把烟头一扔,用脚狠狠的一踩,道:“好!请狙击手做好准备!随时应对!”
  我离嫌疑犯不过百米远,现在走来,却好象跑五公里那么长。身后是一帮人期望的眼神,头顶上有狙击手警惕的目光,从我一个人迈入小巷开始,嫌疑犯就发现了我,一直恶狠狠的看着我靠近,可能是因为我着便服,穿的随意,身上也没地方藏家伙,所以他并没有喝止我,也不吭声,看着我一点一点的走近。
  我在他面前十步左右站住。抬起头来对他叫了一声:“唐进!”
  唐进楞楞的看着我,道:“石头,你来干什么!”我知道他现在很紧张,握着刀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其实他并不知道现场有多少警察,但是那股无形的压力却迫使他把身子缩成一团,本能的藏到男孩的身后。
  我往前走了走,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脱下了上身的外套,只留一个小背心,我是想让唐进明白,我没有任何武器。唐进看出了我的语气,道:“兄弟,我相信你!”
  “他怎么样?”我看了看他怀中的孩子,问道。唐进一付哭笑不得的样子,说:“妈的!这小子比我舒坦,哭累了就睡着了!”小孩没事就好,我松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你今天拿了多少货来?”唐进笑道:“就一包,50克!”
  我皱了一下眉头,张嘴骂道:“你他妈是不是被我打坏脑子了?50克能关你多久?你搞这么多事出来干吗?把孩子放了,跟我自首去!”唐进看着我嘿嘿笑了,我气的大骂:“你笑毛啊!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唐进收起笑容,低声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吓得往后一缩,这个动作让外面的警察紧张起来,二楼小窗户上的亮点增大了许多,那是狙击枪发射在玻璃上的影子,估计我再一动,那小子就要开枪了!我连忙打了个平安的手势,亮点又缩了回去,远处的上尉也退后了一步,对局长耳语了一阵,大家放松下来。
  我装做很惊恐的样子,捂着屁股说道:“你小子不是兔子吧?我警告你,老子有痔疮!”唐进啐了一口,冲我骂道:“去你妈的!少恶心我!”叹了口气又说道:“你跟我弟一样,都是这个德行,脾气臭的要死,心肠却好的要命!”我楞住,问道:“那他人呢?”唐进的目光暗淡下来,声音居然有些哽咽,“在医院躺着。白血病,要治病得要几十万!几十万啊,我打工挣一辈子也得不到!我不干这个行吗!”原来这个世上并没有真正的坏人,每一个走向歧路的“坏人”背后,总有一种令他无法抉择的辛酸。所以,我更不能看着唐进一错再错!
  我掏出一盒烟,点了两颗扔给他一颗,看着他用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烟放进嘴里,说:“唐进,你相不相信我?”
  三十八
  唐进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歪头看我,“把孩子放了,你进去顶多三五年,这段时间你兄弟治病的钱我来想办法!等你出来有钱了再还我!50克不是大数目,你犯不着赔上一条命!别他妈电视看多了,你真以为警察不敢开枪啊!”唐进嘴角抽动了一下,低声对我说:“你真以为我怕坐号子?我是咽不下这口气!”看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唐进又道:“今天接到一个老主顾的电话,说要一包货。我刚来,还没等交货,条子就扑上来了!你说,怎么会那么巧?”我不以为然的说道:“可能他们早就盯上你了吧!”唐进怒道:“就算是被盯梢,老子也能感觉到!我一路上都看过了,没人盯,一来这就被封,你说这是怎么会事?”
  我也楞了,毫无疑问,唐进是被人出卖了!
  我试探着问:“是不是你的那个老主顾?”唐进摇头道:“不可能是他!他是个老瘾,在这个城市,只有我能给他供货,我被抓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除非——”我看着唐进的脸色,替他说道:“除非他找到了另一个供货渠道,那边想独占这里的市场,把你挤掉!”唐进点点头,没有说话,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我思索了一下眼前的形式。唐进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知道,他绝对是个讲义气的人,对于跟他关系好的,他极其看重,否则他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弟弟甘愿犯法。是谁对这样一个家伙起了歹心?看来也不是想故意整死他,否则也不会在他只带这么少货的情况下漏风给警察了,看样子只是想关他几年,并不想要他的命,这人是谁?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张口就要叫出来,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证据,说出来反而不好。只好对他说:“唐进,这样吧。你安安心心的跟警察走,通风报信的事情我帮你查,我绝对不会给他好日子过,我让他去号子里陪你,你相信我就把孩子放了,跟我出去,要是你不相信,也把孩子放了,我做你人质!”
  唐进紧紧的盯着我,脸上阴晴不定,我看他拿刀的手已经有些松动了,赶紧说:“叫我兄弟就应该相信我!你真把条子惹毛了,他一枪崩了你,你兄弟在医院谁给他筹钱?”唐进哆嗦了一下,道:“你要用多长时间?”我想了一会,道:“半个月!”唐进沉默了半天,咬了咬牙,道:“好,我信你!”说着,把孩子一推,送到我面前。
  小毛孩子猛然被推醒,撇了撇嘴又想哭,我连忙吓唬他:“不许哭!是个男人吗?坚强点,你妈妈在那边看着你呢!自己走过去!”小男孩被我吓的一楞,抽抽咽咽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走,走两步回头看看我和唐进都没有追他,撒丫子跑了起来。
  我长舒一口气,对唐进骂道:“你妈的,没事搞这么一出!害得老子病刚好也不能轻松轻松!”唐进阴阴笑道:“谁让你他妈的来的?我求你了!”我气不打一出来,老子刚救你一条小命居然还不领情!下次你跪地上求我老子也不来了!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边站起来一边问道:“你上次话没说完,现在告诉我,骆驼是什么?”唐进笑着说:“看你今天这么帮我,告诉你。骆驼就是帮我们往内地运货的人。他们回家的时候我每人给他两百块钱,帮我带点货回去。别的地方的人信不过,老乡跑了跑不掉,自己也放心。”
  我气得大骂:“原来你要我帮你招湖南的就是为了这个啊?还他妈说不犯罪!靠,幸亏老子还没上班,被你骗了也不知道!”唐进慢悠悠的站起来说:“我又不去你们厂里,我直接找他们,只是让你多招点新血而已,不会让你参与的!”我恨不得踹他两脚,问他:“你说唐勇用的是女骆驼?他也干这个吗?”唐进撇嘴道:“那小子是混蛋。自己的外甥女朋友也想沾手,后来那女孩子聪明,跟你了,才逃过一劫!”我心里把唐勇的祖宗十八代女性全都问候了一遍,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个肥猪栽到我的手里!
  看唐进还拿着那把刀,没好气的骂道:“你还举着那玩意干什么!好玩啊!交给我,跟我走!”唐进气鼓鼓的把刀一下子递过来,说:“你妈的,跟我好好说话行不行啊!”我冷汗一下子就飙出来,大声冲他叫道:“不要把刀尖对着我!”
  已经晚了。二楼窗户上亮点突然红了一下,“扑通”一声,站在我面前的唐进躺在了地上!
  我呆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唐进。他的眼睛还盯着前方,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脑门上有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弹孔,红白相间的脑浆流了出来,婉蜿蜒蜒的爬到我的脚下。样子恐怖而又诡异。
  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冲了过来,弯腰检查了一番,在唐进的头上盖上了一块破草席。警察也围拢过来,中年人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没事吧?”我神色木然的盯着他,道:“谁开的枪?谁让你们开的枪!”刚才那个替我传话的警察冲我喊道:“他要对你动手了能不开枪吗?你小子是不是想被他捅死啊!好心当做驴肝肺!”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个“抱膝压腹”他放翻,骑在他的身上举起拳头照着他的腮帮子就是一拳,然后左右开工,发疯似的把他一顿好揍!
  几个战士冲了过来,想拉开我却被我连捶带踹近不了身,一个战士急了,举起手中的八一半自动对着我的腰眼就是一枪托!我一下子岔了气,浑身也使不上一点劲了,被几个人联手拉开。那警察满脸是血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掏出腰间的手枪,冲过来顶在我的脑门上,“我他妈一枪打死你!你敢打我?!”
  “王队,把枪给我收起来!”中年人威严的冲他吼道,被唤做王队的警察张了张嘴,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恨恨的盯着我,把枪又插回枪套。我丝毫没有感觉的看着中年人,漠然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他已经答应自首了?他都把孩子给放了!他就是想把刀交给我啊!他还要挣钱给他弟弟看病啊!你们竟然把他给打死了!我草你妈的!”说到最后,我已经止不住眼中的泪水,抱头痛苦起来。
  中年人摇头说道:“他是个毒贩子,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有必要对他怜悯吗?”我狂怒的喊道:“就算是个毒贩子,他也有改过的权利!你非要制他于死地吗?你他妈是警察还是刽子手!”“够了!”上尉走过来向我骂道:“你也曾经是一名军人!这种场面你见的不比我们少!我们要彻底保护人质的安全!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开枪!这是职责!没得选择!”
  我楞住。是的,我也曾经是个军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在不确定歹徒行动目的的时候,一切以人质安全为第一,开枪是必然的!可是——
  几名医护人员抬来担架,把唐进的尸体放了上去,抬起来向救护车走去,盖在他头上的草席因为走动滑落下来,我又看到了唐进睁大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微带笑容的脸上看起来竟是满脸讥讽,我吓得打了个哆嗦,眼泪又流了下来,慢慢的闭撒谎能够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念道:“进哥,对不起!——”
  晚间新闻有我的身影,大致内容是一位外来打工者不顾个人安危力劝一名挟持人质的毒犯放出人质,并配合武警战士和公安部门击毙歹徒云云。我坐在电视机旁边的板凳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屏幕,一动不动。猫猫和丫头兴奋的叫着,“老公你好棒!”“哥哥是个大英雄!”我置若罔闻,只是傻傻的坐在那里。
  猫猫抱住我的脖子,爬在我后背上在我的脸上香了一下,问道:“老公,你怎么了?”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低沉的说道:“死的那个人,是唐进!”
  猫猫和丫头同时楞住了。那个昨天还在我家里跟大家开怀畅饮的人,此刻就象电视里那个盖着破草席的投影,竟然永远的离我而去了!猫猫滑坐在我的身边,怔怔的说道:“怎么会是他?!”我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他本来是想跟我去自首的,却被那帮白痴以为要对我下手,给打死了!他怎么会对我动手!他还说我象他的弟弟,哥哥怎么会对弟弟下手?!”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捂住立刻自己的眼睛,猫猫把我揽进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丫头也从后面搂住我的腰,把脸贴到我的后背上说:“哥哥,如果你真的难过,就哭出来吧!”
  我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搂住猫猫,放声大哭起来!
  三十九
  为了驱干我心头的内疚与恐惧,猫猫这几天只要一下班就跟我粘在一起。晚上更是彻夜疯狂。我也沉浸于此,感觉只有在猫猫身上,才能忘掉那双含着讥讽的眼神。
  猫猫现在对做爱很上瘾,晚上吃饱了饭,随便跟丫头聊几句,就要拉着我进房,然后上无休止的索取。显然现在已逐渐适应了高氵朝的反应,她再也没有在做爱的时候休克过,只不过身体的反应依然强烈,超强持久的痉挛每每令我难以承受,一泻如注。
  很奇怪我们这么频繁的做爱居然没有让她怀孕!真是不可思议。我不能戴套,也不分什么危险期安全期,只要她没来亲戚,我们都是夜夜大战,晚晚春宵,居然没有出过事,这让我真是感慨老天爷的眷顾。
  我上班了,还是原来那个公司。第一天进办公室的时候,路过前台我目不斜视,径直走了过去。我可以感觉到阿如在我背后那复杂的眼神,但我没理她。住院两个月,在家休息半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她连一次都没去看过我。就算是普通朋友,甚至只是一般上下级同事在这种情况下看望一下也无可厚非,何况我们还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她却面都不露,我知道她想让我明白,我们之间只是一时冲动,不可能有结果,但也不用做这么绝吧!
  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对于我来说轻车熟路。不在的这段时间纪律有些松懈,上班时间违轨的比较多,原来我实行的整顿方法俩个小妮子用不上,不敢去管,才招的几个行政不适应情况,盲目追求成绩,搞的吃力不讨好,员工逆反心理大,最后搞不定了,拍屁股走人了!
  第二天就开始整顿,违轨罚款是必要的。在一个厂里呆了这么久,那帮小子也知道我的为人,知道我的心是站在他们那边的,任打任罚,一周不到,全都老实了。喜得老板隔三岔五的请我去他办公室喝茶,说还是你有办法,以前那几个都搞不定,你一回来两天厂里就变了个样。我心想不是他们没用,是放不下架子,对员工要软硬兼施,跟他们交朋友,你天天跟个总统似的背着两手训话,哪个肯听你的?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压力,在这个公司,我最大的出在老板娘身上。广东的夫妻厂,基本上都是丈夫主外老婆主内,多大的公司都是这样。老板娘这个人听说跟老板是同学,父亲是国内知名企业的总裁,这个厂就是靠她父亲帮忙组建的,所以,这个女人平日里飞扬跋扈,嚣张无比,对员工是鸡蛋里挑骨头,对我也是防之又防,她的名言是:我这么大个厂,招几个工人还不简单吗,哪个不听话就让他滚蛋!你们都是靠我来吃饭的,不想吃就走!偏偏此人自称信佛,每年必去五台山朝拜,回来就炫耀自己给寺庙捐了多少钱,搞的象个大善人,对员工又极为苛刻,罚款必上三位数,员工们背后骂她是佛首,意思是佛口蛇心。
  佛首平日里对我还算可以,经常送我一些书看,不过都是些“玉历宝鉴”“大悲咒”一类,我不感兴趣,随手扔在家里的卫生间里,只有便秘的时候才拿来读上一段。后来,她居然发展到要鼓动我入帮,跟她一样信佛!起因是有次她叫我进内堂(我的办公室在她外面,她的办公室有个套间,里面是个小香堂)拿点东西,跟我讲了点轮回的知识,我也是信口胡诌,居然让她发现了老衲的慧根,天天念叨着要我信佛,令我不胜其烦。这不是害人吗,老衲一旦真当了和尚,那得有多少MM悲痛欲绝,削发为尼?后来被她念叨的怒了,就问她:“信佛能吃肉吗?”佛首坚决的摇了摇头,说:“酒肉是大忌,万物皆有生命,不可擅夺!”我说:“不能吃肉、不给喝酒、不能近女色、不能杀生?”佛首赞许的看着我,对我的慧根相当赏识,下面的话却让她吐血,“好东西都不能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佛首一脚把我飞出内堂,从此后不许我踏近半步!
  真是搞笑!不喝酒吃肉也就罢了,连女色都不能进,那不是要老衲的命嘛!老衲的目标是:天天娶媳妇,夜夜当新郎;站在村口望,家家丈母娘!
  自此与佛首的关系交恶。跟我谈工作离着有八丈远,许是怕我玷污了她的圣体吧。看着她那张南瓜老脸,我乐得躲得远远的,心里不断的恭祝她早日修得正果,得道升天。我怎么也想不到就她这个凶神样子,生得女儿却是一个赛过一个,象仙女一样美丽不凡。
  老板有三个女儿,没有儿子。大女儿在国外,没见过,只是看过照片,我还以为是明星的艺术照,口水都流了一桌子。二女儿也没见过,人在深圳,听说是个模特,也是美女一个,最小的女儿和猫猫同岁,南京理工的高才生,现在放暑假回来了,前几日来的,我当时看得眼都直了,害得猫猫把我的腰上掐了一圈,象扎了跟肉皮腰带!
  小三现在在公司帮忙,整理财务和定单,就跟我一个办公室,已经和我相当熟悉了。年末定单多,人员流动性大,猫猫和丫头被我派出去招人,办公室就我和老三两个,天天工作累了就在吹牛胡扯,关系已经相当不错了。
  不愧是理工高才生,家里开的又是机械厂,专业对口,事情做起来上手很快,只有在细节上问问我,对这个小老板我是知无不言的,不过我可没把她当小老板看,我只拿她当女孩,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所以偶尔也趁机沾沾口头便宜,让她叫师傅或着是哥哥什么的,身体上却没有接触,毕竟人家是“公主”,挨骂事小,掉脑袋谈不上,掉饭碗是肯定的了!
  每天上午我都工作了两个小时的时候,小三才跟着爸妈来公司,我就伸个懒腰,对她喊道:“囡囡(小三的乳名),给哥揉揉肩!”囡囡马上一记粉拳,笑骂道:“死石头!敢指使我!我告诉我妈让她收拾你!”我嘎嘎笑着,我知道她不会,我再过分点她也不会,这是一种默契。
  囡囡的性格一点都不象她妈妈。总体上来说,囡囡既有小月的温柔,又有猫猫的乖巧,还带上一点丫头的调皮,而且,她从来不摆架子,对任何一个员工都是客客气气的,这么一个可人的女孩,追的人肯定是不会少的。在办公室呆一天,我每天光听她接电话就不下几十次,后来是在是烦的不行了,只好抗议:“我说囡囡啊,你能不能一气把话说完啊,这样一会整一个,我都被你吵成神经衰弱了!这么舍不得干脆让他过来得了!”囡囡脸红红的说:“我妈不同意我们!”我一想到老板娘那张终日象别人欠她二两油似的吊脸,理解的叹了口气,想让她同意,除非男方的老爸是李嘉诚!
  囡囡绝对是个聪明的女孩。她来办公室的第三天,就对我说:“我们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里,你女朋友会不会吃醋啊?”我说你认识她吗,就知道她会吃醋?囡囡撇着可爱的小嘴说:“不就是那个猫猫吗?很漂亮啊!”我惊奇于她的眼光,短短这几天就可以看出我和猫猫的关系不一般,看来,女孩子的感觉还真的不能小觑。
  提到猫猫,我不得不叹了口气。其实,猫猫真的是对我一心一意。自从跟我有了那层关系,就象个小妻子般对我照顾的那是无微不至。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总让我难以适应。她对我看得太紧了!不许我跟别的女孩子单独吃饭,不许我跟人家通电话,有短信来她要第一个看,我办事出门她要随时打电话查询我的方位——说真的,我不喜欢这样,我跟你做恋人,不代表把自己卖给了你,成为你的私有物品,没有一点自由空间,就象现在上班,她在外面招聘,也时不时打电话回来,表面上是关心我,却让我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我很烦!
  我曾经跟她提醒过,好了两天后,就旧态复发,我行我素。后来再说她,她干脆告诉我:就是要看紧你!谁叫你那么花心!我无言了!我是花心,而且花了二十多年了,你当初跟我之前就是这样,为什么还跟着我?!
  和猫猫的第一次争吵是为了丫头。丫头现在跟我的关系已经趋于正常,反正她也是想跟我在一起,既然可以不用忍受破身的痛苦也能达到目的,她也乐得维持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对我是越来越依赖,却从来没有再做过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在我的脸上香上一下。这种亲吻是纯洁的,没有一丝欲念的,当然也得避开猫猫,让她看见终归不好。尽管如此,有一次还是被猫猫发现了。当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哭了大半天,谁劝也不行,我苦着脸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满身抓痕的出来,还是没有让她消气,非要把丫头赶走,我火了,跟她大吵一架。最后她妥协了,同意了丫头的存在,但是不准我单独跟她在一起,而且自己也和丫头的关系也越来越远,各做各的事了。我这次让她们一起出去招聘,本意也是想借此机会让他们和好,从回家后的情况来看,确实有些改观,但是要做到象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估计是不大可能了。
  我总想找个机会再给她们加加火,把关系弄得再亲密一点,不料这个时候却出了一个意外,老板娘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决定。
  炒掉丫头!
  四十
  老板娘早就想炒掉丫头。当初把丫头弄进来的时候,就嫌她学位低。也确实,丫头虽然很聪明,毕竟学历只有初中毕业,很多东西她一时半会还搞不懂。上次我给本部门新装一了个人力资源管理系统,费了近一个星期的劲才让丫头弄明白,但是查考勤的时候还是经常出错。
  老板娘最近更年期延长,心火上升,看谁都象欠她钱。没事就把人叫到她办公室里大骂一通,我都挨了几轮了,丫头更是别提,每次看她眼泪汪汪的从办公室出来,我都是心疼的要命,找个没人的机会亲亲她,安慰安慰她,倒也让她缓解不少压力,可终归不是解决的办法,丫头眼中居然有了一丝忧郁,而且越积越深。
  现在,佛首终于开口了!我真不知道的该怎么跟丫头说。下班的路上,猫猫和丫头一左一右的跟在我身后,三个人都是心事忡忡,谁都没有说话,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欢笑。
  简单的做了点饭吃,洗刷完毕,丫头和猫猫坐在板凳上看着电视,我泡了一杯茶,坐在餐桌旁发愣,心里思索着该怎样向丫头开口。老板娘的脾气我是了解的,她要是看不顺眼的人,明天就不想在公司见到她,所以,我的时间只有一晚上!
  我没去找丫头,她却自己走过来了。扭扭捏捏的站在我面前不说话。我强笑了一下,对她说:“怎么了妹?”丫头想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哥,我——我不想在那做了!”
  “噗!”一口茶被我全部喷在了地上。丫头吓坏了,赶紧安慰我:“哥,你别生气,我就是说说。我感觉自己不行,老挨骂,我都没信心再做下去了!你别这样啊!”我哪是生气啊,我是开心啊!正愁着没法开口跟她讲呢,她到自己先提出来了,老天爷,您是我干爹!
  我装做很不情愿的样子,对丫头说:“你想好了没有?”丫头,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心里一沉,丫头又说:“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我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里盘算着这话怎么说才合适。
  猫猫一听丫头不想做了,赶紧也跑了过来,毕竟都是在一起快半年的姐妹,平日里虽然闹点小摩擦,大事上心还是在一起的。
  我喝了一口茶,故做姿态的说:“不在这干了也未必是个坏事,你们也知道老板娘的脾气,与其天天受她的辱骂,不如卷铺盖走人,见不到她心不烦。况且现在是年尾,各厂都在招人接定单,找个工作不是难事!”丫头听我这么说,眼睛一亮,道:“那我明天就不想去了,行不?”我牙都快笑掉了,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考虑清楚了就决定吧!厂里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丫头高兴的想在我的亲一口,一想到猫猫在旁边,硬生生止住脚步,只好尴尬的说道:“谢谢哥哥!”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在感慨着老天有眼,猫猫穿着睡衣躺在我的身边,直勾勾的看着我,“石头,我觉得你对小妹辞职好象很高兴的样子?”我嘿嘿笑起来,对着她的耳朵把老板娘的意思重复了一遍,猫猫也感觉有些意外,我看她一脸忧色,就问她:“你就算不替我高兴也应该为丫头脱离苦海开心啊?”猫猫叹了口气说:“下一个,该轮到我了吧?”我一楞,道:“你舍不得离开那里?”猫猫白了我一眼,道:“我是舍不得离开你!一躲开我,你这个坏蛋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情,祸害多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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