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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肥水不流外人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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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边翻相簿,边芳心噗噗跳着。
  阿勇也被林伯母的大腿,贴得全身发麻,虽然林伯母没有妈妈那么美,却肌肤也雪白细嫩,虽然四十岁了,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裁也是婀娜多姿。
  他知道林伯母不会生气,就伸出一只手,去抱住了林伯母细细的腰。
  ‘嗯!……’
  林伯母还是翻相簿,向阿勇解释照片的情形,只轻哼一声,不再表示什么。
  阿勇得寸进尺,本想伸手去摸摸林伯母的大乳房,但大乳房昨天他摸过了,今天就摸阴户吧!
  想着,他的手,先放在林伯母的大腿上。
  ‘嗯……’
  林伯母一阵轻轻的颤抖之后,又不再表示什么,他的手,就慢慢的往内滑,穿过睡衣,滑进去。
  阿勇想起了昨天林伯母玩自己的大鸡巴的事,更加大胆的滑进去,到了尽头,又是三角裤,他也不客气的伸进三角裤内。
  ‘哎唷……’林伯母娇躯一阵抽慉,娇哼道:‘羞羞……你好坏……’
  阿勇摸到了阴毛,因林伯母是坐着,摸起来很是不方便,他就说:‘林伯母,你躺下来好吗?’
  林伯母的粉脸已经含羞带霞,娇滴滴的说:‘你好坏好坏……羞羞……’
  就真的丢了相簿,躺了下来。
  阿勇高兴异常,原来林伯母愿意跟他玩,他就把林伯母睡衣带子的结解开,然后把她的睡衣左右掀开,林伯母裸露的胴体,就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他看见林伯母的阴户了。
  林伯母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丝织的三角裤,完全是透明的。
  阿勇以发抖的手,伸进三角裤内,摸着了阴户,全身都发火了,连口也干了。
  另一只手去摸大乳房。
  ‘嗯……羞羞……不害臊……’林伯母微微扭动着娇躯。
  阿勇心想,既然林伯母愿意,不如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不是更好,于是伸手去脱林伯母的三角裤。
  林伯母突然坐起来捉住他的手,娇滴滴的说:‘你羞羞,只占人家的便宜。’
  阿勇已经欲火大炽,问道:‘脱掉这裤子,让我摸摸吗?林伯母,你做做好心呀!’
  ‘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人家害羞嘛!你自己呢?’
  ‘我怎么样?’
  ‘我被你脱个精光,你呢?’
  ‘我怎样?’
  林伯母粉脸红霞,含羞带怯地说:‘你也要脱个精光,这样才公平呀!’
  ‘哦!原来林伯母也想玩我的大鸡巴,这样好,大家都光光的。’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阿勇很快的脱光了衣服,只见那根大鸡巴,雄纠纠气昂昂的,很是愤怒。
  林伯母不但脱掉了三角裤,连睡衣也脱了,然后走上了床,躺在床上,很是诱惑人,小穴里,已是淫水津津了。
  阿勇上了床,就要摸阴户。
  林伯母刚才被阿勇一阵乱摸,已摸得欲火蠢蠢,再看看阿勇那根大鸡巴,又长又粗大,恨不得那根大鸡巴立即插进小穴里。
  林伯母说:‘不要乱摸嘛!’
  阿勇说:‘我要玩呀!’
  ‘伯母教你玩,要摸等玩后,随你摸。’
  ‘怎样玩?’
  ‘你不是看过黄色录影带了,像那样的,压下来,抱紧伯母就可以了。’
  阿勇真的也全身被欲火燃烧了,一下子就压下了林伯母,紧搂着林伯母。
  这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他压着了一个女人,林伯母已急不可待的用玉手,握住了阿勇的大鸡巴,说:‘插下去,用点力。’
  阿勇不但全身如被火烤着一样,而且非常高兴,想不到林伯母愿意跟他玩妖精打架,让他尝到快乐的滋味。
  一听伯母的话,听话的用力往下一插。
  ‘呀……呀……停……痛死了……’
  林伯母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样子。
  阿勇则感到好受极了,他这一生第一次把大鸡巴插进女人的小穴穴中,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舒服得差点叫出来。
  他看林伯母那样痛苦,于心不忍的说:‘林伯母,你很痛吗?’
  她娇哼着:‘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阿勇说:‘那我抽出来,好吗?’
  ‘不……不要抽……不要……’
  她的双手像蛇般的,死缠着阿勇,娇躯轻轻扭着,扭动起来了。
  她只感到阿勇的大鸡巴,像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的,插在她的小穴穴里,虽然痛,但又麻又痒,又舒服极了,尤其是由阴户里的快感,流遍全身,那种舒服和快感,是她毕生所没有领受过的。
  ‘……呀……好美……美死了……亲哥哥,你动吧!你……插呀……’
  她粉脸含春,那淫荡的模样,真的勾魂荡魄,害得阿勇心摇神驰。
  阿勇怕她痛,轻轻地抽了一下,又插了进去。原来,他的大鸡巴,还留三寸多未插进去。
  他一抽一插,也插出味道,感到好受极了。
  林伯母的小穴里,淫水更是氾滥,泊泊的流了出来,娇哼着,浪声更大。
  ‘……亲哥哥……美死了……呀…呀……妹妹被你的大鸡巴奸死了……呀……你插……你插死妹妹了……’
  阿勇越插越猛,但听‘滋!’的一声。
  ‘啊……’的一声掺叫。
  林伯母双腿乱伸,香汗淋漓,眼儿已经细迷,她感到自己周身的骨骼,在一骨骨的融化,舒服的呻吟着。
  ‘……亲哥哥……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好美……好舒服……’
  这淫荡的娇呼,刺激得阿勇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他拼命的抽插着。
  她紧紧搂着阿勇,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全身像在火焰中焚烧一样的,她只知道,拼命地抬高臀部,使阴户与大鸡巴贴合得更密切,那样会更舒服更畅快。
  ‘呀!……哎呀……亲哥哥……我……’
  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大鸡巴碰到她阴户底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她娇呼出声。
  这时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她舒服得几乎疯狂地来,小腿乱踢着,娇躯不断地痉挛,只知道拼命的摇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嘴里大叫:
  ‘亲哥哥……呀!……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我要命的亲……呀……’
  林伯母歇斯底理的大叫。
  阿勇渐渐插得猛急了,他也是舒服死了,第一次玩女人,就玩到这人间尤物,又淫荡,又娇媚,艳丽的女人,难怪阿勇愈插愈起劲。
  ‘呀……哼……痛快死妹妹了……我要……要舒服死了……我的亲哥哥……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勇的大鸡巴一插一抽得使林伯母更无法坚持了,才抽了七、八十下,已使得林伯母被插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跳,口中频频娇呼:
  ‘亲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呀……我的大鸡巴哥哥……你要插死我了……哼……亲哥哥……用力插……我要……’
  阿勇愈插愈兴奋,他的大鸡巴,已经全根尽入林伯母的心穴穴里,林伯母的小穴,就像肉圈圈一样的,整个把大鸡巴圈住,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顶。
  他用双手捧起了林伯母的粉臀,一阵狠命地大抽大插插得林伯母大叫。
  ‘……哎呀……哼……亲哥哥……我的心肝……哎呀喂……妹妹不行了……我泄给你了。’
  林伯母浪哼着,激得阿勇像个狂人似的,更如野马奔腾。他紧搂着软软的林伯母,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的狠插,急抽猛送,大龟头雨点似的吻着花心,含着大鸡巴的阴户,随着大鸡巴的急抽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外流,顺着粉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这一阵的急猛抽插,直插得林伯母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噤,小嘴里更喘不过气来。
  ‘亲哥哥……心肝……你要了我的命……把妹妹插死了……’
  林伯母此时已精疲力尽,像他那样养尊处贵的玉体,那里经得起如此的狂风暴雨。
  阿勇看着林伯母这样子,起了怜惜之心,连忙停止了抽插,那又粗又壮的大鸡巴,乃满满地插在小穴中,此时林伯母得了喘气的机会,轻轻地吐了几口气,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你怎么这么厉害,伯母差点儿死在你手里!’
  ‘不是林伯母,是妹妹。’
  ‘妹妹?’
  ‘对呀!你刚才叫阿勇是亲哥哥,你自己说是妹妹,难道说了不算?’
  这一说,使得林伯母粉脸羞红。
  ‘……’
  ‘不说算了!’
  ‘嗯!羞羞羞……占人家便宜。’
  阿勇看她那娇模样,爱得真想一口把林伯母吞下肚子,这时他突然想起,在电影电视里,男女双方,很热烈地拥抱接吻的镜头,而他现在不但拥抱着林伯母,更压着她,他应该试试接吻的味道。
  于是,他用双唇,吻上了林伯母的樱唇。
  林伯母很合作,阿勇的唇与她的唇相接合处,她就热烈地吻着他L并把她的舌尖,伸进阿勇的口中,让他又吮又舔起来。
  阿勇第一次亲吻女人,尤其有林伯母教他怎样接吻,吻得他昏头转向,快乐无比。他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小穴中。这一接吻,他的胸膛,又紧压着林伯母的两个大乳房,舒服得他,又抽插起来了。
  ‘啊!……’
  阿勇只想丢精,他拼命地插着。
  林伯母粉脸摇着,娇声急道:‘停……阿勇……停……我受不了的。’
  阿勇只好停止说:‘亲妹妹,我要呀!’阿勇说完,俯在林伯母的娇躯上揉动着。
  ‘好了……好……你听我说。’
  ‘我要呀!’
  ‘好,让伯母给你舔,好不好?’
  ‘舔什么?’
  ‘你起来,保证你很舒服就是了。’
  ‘不骗人?’
  ‘决不骗你。’
  ‘林伯母若骗我,我以后就不跟林伯母玩了。’
  ‘好了,请相信伯母好了。’
  她先推起阿勇,他只好依依不舍的把大鸡巴,抽出小穴,仰卧着躺在床上,林伯母再俯身在他的腰际,用一只玉手,轻轻握着粗大的阳具,张大了小嘴,轻轻地含着红涨的大龟头。
  ‘啊!好大呀!’
  塞得她的小嘴满满的,她不时用香舌,舔着阿勇大龟头的马眼,不住地吸吮。
  ‘啊……亲妹妹……好舒服。’
  阿勇被舔得心里麻痒,再看林伯母那曲线玲珑的胴体,禁不在的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他慢慢的摸向她的阴户,用手指好奇地翻开大阴唇,看到了肉缝,那淫水津津的小穴。
  他用手指头,插进小穴口,乱弄了一阵,想起黄色录影带里,男人舔女人小穴穴的情形,他把林伯母的玉臀压下来,小穴正好在自己的眼前,他微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小穴上舔弄。
  ‘哼……亲哥哥……我要……我要死了……哼……你好厉害……好美……好舒服……’
  林伯母被舔得心花怒放,魂儿飘飘,她的小嘴里还含着涨涨的大鸡巴,腰部以下因为受阿勇舌头的舔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缺堤一像,不断地往外流,娇躯发抖,浪哼不已。
  ‘亲哥哥……妹妹……呀……美……美……妹妹死了……要……要死了……’
  她感到阴户之中,又麻又痒畅美极了,欲火高炽,心更急促地跳动,那肥突而隆起的阴户,用力的,用力的向前挺着。
  ‘啊……亲哥哥……我的心肝……舔得妹妹好难过……难过死了………我就要不行了……’
  林伯母很快的翻过身来,就伏在阿勇的身上,玉手握着大鸡巴,就向自己的小穴里套,连连套动了六、七次,才使得大阳具,全根尽入,使得小穴里涨的满满的全无空隙,才嘘了一口气。
  ‘哎呀!……哼!……’嘴里娇哼,粉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
  ‘我的亲哥哥……呀……你真…真要了妹妹的……的命了。’
  她发疯的套动着,动作更是加快,还不时的在旋转,磨擦,并用她的樱唇,雨点似的吻着阿勇的脸儿,阿勇也快活得直叫。
  ‘亲妹妹……呀……好……美死了……加重一点……你的小穴穴真美……美死了……’
  ‘嗯……我的亲哥哥……哎呀……亲丈夫……亲偷子……小穴要泄了……又要泄给大鸡巴哥哥了……哼……美死了……’
  林伯母的女儿阿芳,到了喜宴餐厅后,突然想起,她在喜宴之后,要拿一封信交给同学忘了带来,于是匆匆的骑着伟士牌机车赶回来。
  一开房门,她的母亲跟何勇,正在翻云覆雨,欲仙欲死,她最先是极为愤怒,等地偷看了之后,看见阿勇像百战沙场的老将,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勇,再看看母亲那种欲死欲活的舒服样子,连她小小穴里的淫水,也流个不停。
  她不敢冲散了这对野鸳鸯,赶快拿了信,轻悄悄无声的又出去了,赶快回到喜宴,芳心是噗噗跳个不停,连骑机车都差点儿跟别人相撞,好险。
  阿勇与林伯母,两人都不知道。
  林伯母鼓起余勇,死命地套动着,娇躯是又颤又抖,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爱死你……这个大鸡巴哥哥……呀!……我又要丢了。’
  ‘亲妹妹……我的林伯母……不能丢……我也要泄了……快……用力……等等我……’
  两个人搂在一趄,浪仿一团,套得痛快,哼哼的淫声不绝,她用力的套动,小穴抽插不停。
  ‘亲……亲哥哥……不行了……我要死……要死了……不行了………要丢给哥哥了。’
  她又泄了,阿勇的大鸡巴正感到无比的舒服,这突然的停止:使他难以忍受,他忙抱着林伯母,一个大翻身,林伯母娇美的玉体,就被阿勇压在下面了。
  这时阿勇像是野马,两手抓往林伯母的两只乳房,下面大阳具狠命地抽插。
  ‘呀!……哎……我受不住了……’
  林伯母连泄了数次,此时已瘫痪在床上,只有头东摇西摆乱动着,秀发在床上乱飘。
  ‘亲妹妹……快动呀……我要泄了……’
  林伯母知道阿勇也要达到高氵朝了,只得勉强的扭动着臀部,并用力使小穴里一挟一狭的。
  ‘啊……亲妹妹……我丢了……’
  阿勇感到一刹那间,他全身似乎爆炸了似的,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林伯母更是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两个人都达到热情的极限,紧紧地抱在一起,腿而相贴,口儿相接,死紧地搂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好一阵子,林伯母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阿勇,你好厉害!’
  阿勇说:‘要叫亲哥哥,不可叫阿勇。’
  ‘占人便宜。’
  ‘要不要叫?’
  林伯母突然搂紧了阿勇,猛吻着他,嗲声娇叫:‘亲哥哥,亲哥哥,我的亲哥哥,亲亲哥哥,这样你满意了吗?亲哥哥。’
  阿勇满意地点点头。
  林伯母说:‘以后还跟我玩吗?’
  ‘好,以后你要玩就叫我。’
  ‘嗯!’
  ‘林伯母!’
  ‘什么事?’
  ‘林伯父时常跟你玩吗?’
  ‘他没有用,鸡巴短短的不过四寸,玩起来,一下子就草草了事,那样使伯母很痛苦。’
  ‘为什么痛苦?’
  ‘得不到满足就痛苦。’
  ‘那你跟我玩,满足吗?’
  ‘满足,很满足,太满足了。’
  ‘好,林伯母,以后你不乖,我就不跟你玩了。’
  ‘乖,乖什么?’
  ‘乖就是听话,不乖就是不听话。’
  ‘听谁的话?’
  ‘林伯母要听阿勇的话,才乖呀!’
  林伯母玉手轻打阿勇的屁股,娇滴滴说:‘人小鬼大,小孩子就要威胁大人,好,好,伯母听你的话,这不就得了。’
  ‘伯母好乖。’
  ‘占便宜。’她说着娇躯微扭,粉脸含嗔,一付嗲劲。
  阿勇的大鸡巴尚在林伯母的小穴穴中,被她娇躯这一扭,不知怎地,突然的膨胀起来了。”
  “啊!……”她娇哼一声,说:“你怎么了?又硬了。”
  阿勇说:“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为什么又硬了呢?”
  “不知道,也许是林伯母太美,太美了。”
  “真的?”
  “我好爱你,你的小穴穴真美。”
  “送给你,好吗?”
  “好呀!”
  “我们星期六再玩好吗?”
  “阿明呢?”
  “我拿钱叫他去玩就可以了。”
  林伯母真是爱透了阿勇,才是个说大不大的小孩子,就能如此坚强持久。又有那骇人心弦的大鸡巴,她活到四十岁,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淋漓的性生活,若非她遇到阿勇,她这一生,算是白活了。
  阿勇说:“林伯母,我有点怕。”
  “怕什么?”
  “万一给人知道了。”
  林伯母想了一下,说:“我明天起,就去租一间公寓,我俩要玩,就到那里去玩,这样就不怕任何人了。”
  她的小穴穴里又感到胀和满,使她舒服极了,恨不得这根大鸡巴,就如此的永远插在她的小穴,不要抽离。
  “嗯……嗯……”
  她轻哼着,扭动着娇躯,阵阵的快感又冲击着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两条腿不断地伸缩着,蠕动着,显然欲火再起。
  阿勇被林伯母这淫荡的媚态,逗得性起,又想开始玩。不经意的看了手表。
  “呀!快九点了。”不由分说,猛然坐了起来。
  “啊!不要离开我,不!不!……”
  林伯母大惊失色,也赶忙坐起来,紧搂着阿勇,疯狂地吻着阿勇,用胸部的两个乳房,去磨擦阿勇的胸膛,很缠绵地娇哼。
  “亲哥哥……不要离开我嘛!”
  “快九点了,我得回家了,不然妈妈会生气。”
  林伯母当然不知道阿勇是养子,她想若让阿勇的母亲起了疑心,就惨了,只好说:“好嘛!你回去,但星期六,你一定要来。”
  “几点?”
  “两点。”
  阿勇走到洗澡间,清洗他的大鸡巴,才穿衣服,林伯母又走过来,紧紧抱着阿勇,无限娇羞的说:“亲哥哥,你爱我?”
  “我当然爱你,不爱你,怎会跟你玩!”
  “那你就不可以变心了。”
  “傻伯母,心怎么会变呢?”
  “嗯!你不要有了别人,就不爱我了。”
  “不会了,你放心,我走了。”
  “嗯!……”
  “什么事?说呀!”
  “你要走了,也不抱抱人家、吻吻人家……再摸摸人家,你……你不是亲哥哥嘛!”
  阿勇感到有点儿烦,但这种撒娇的嗲劲,还是令阿勇爱得不得了,他搂紧紧了林伯母,如疯的吻了一阵,才伸手摸摸她的乳房与阴户。
  “嗯!……嗯!……你好坏……”
  两人甜言蜜语了一阵,才分开。
  阿勇在回家的路上,想了许多事情,从他这一次碰到林伯母的乳房,到今天林伯母毫无保留的让自己玩个尽情为止,原来从头到尾,是林伯母在引诱自己。
  再回想起妈妈来,他发现妈妈可能也是在引诱自己,如看电影时握自己的大鸡巴,抱着自己时,用下面的阴户磨擦自己的大鸡巴等等,显然,妈妈也禁不住了。
  “可怜的妈妈。”他心下这样想。
  养父老是不在家,她独守空闺怎么受得了呢?只是妈妈没有林伯母那么淫荡,不敢表现得那么露骨而已。
  他开了门,叫着:“妈妈,妈妈。”
  奇怪,家里没有人,电视又开着,是综艺节目,女歌手在唱歌,那妈妈到了哪里去呢?
  他关好了门,并把内锁也锁上了,公寓的门户真烦,光内锁就有上下两个,他小心的锁好后,才走入客厅,心想:莫非妈妈在洗澡?
  阿勇心噗噗跳了起来。
  “妈妈!妈妈!”
  又没有回音,他先走回自己卧室,脱掉了衣服只穿了一条运动裤,走出卧室门时,故意望望妈妈的卧室,妈妈的卧室门开着,也不见妈妈,就大胆的走到妈妈的卧室内,叫着“妈妈,妈妈!”向洗澡间一看,也是没有人。
  他有点儿紧张起来了,妈妈到哪里去呢?
  到了客厅一看,天呀!原来妈妈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睡着了。
  睡着了,却有无限的春光,活色生香的。
  原来,妈妈今天也是穿着一件,像林伯母一样的睡衣,中间用带子结起来的,显然的,带子结得太松了,下面裙子部份掀开了,露出了白白如玉的大腿,及三角裤,上面的衣领部份也翻开,露出了乳房。
  阿勇心想:妈妈是不是也难耐寂寞,要引诱自己?不然,妈妈从来也不会在晚上九点钟睡觉的,假如妈妈是在引诱自己,自己当要假装不知道的接受引诱,好好的让妈妈快乐。
  想着,也不敢不消受美人恩。
  他走到妈妈的沙发旁,坐在地毯上,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摸着她的阴户。
  他的心跳得极为厉害,又紧张刺激,又极为害怕,万一妈妈不是在引诱自己,自己会错了意,那可真是闯了大祸,那可糟了。
  她的阴户隆突得像个小山丘,诱惑人极了,尤其是阴毛,浓密蓬乱的延伸到雪白的小肚上,不长不短柔细极了,乌黑亮丽得很是迷人。
  他摸着,轻轻的,轻轻的。
  因为妈妈今天穿的是白色透明三角裤,所以整个阴户,他是看得清楚。
  还好,妈妈还睡得很熟。
  他想看一看她的小穴穴,好在这种尼龙的三角裤很有弹性,他轻轻的拉开三角裤,一手拨开了阴毛,就看到那条朱红色的细细肉缝了。
  他听到妈妈沉重急促的鼻音,几乎可听到妈妈的心跳,像战鼓一样的剧烈。
  阿勇得到了证实,就放胆的用手指伸进她肉缝的小穴穴里,淫水已顺势,流了出来。
  “嗯!……”妈妈的娇躯轻轻地颤抖着,也娇哼了一声却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阿勇心想:妈妈必定也像林伯母一样的春心荡漾,要忍受这独守空惟的寂寞,非常难受的难受,只要妈妈能快乐,他什么事都愿意做。于是他低下头,用舌头去舔那小穴穴。
  “恩!……嗯!……”
  他的舌头慢慢的伸进小穴穴里,然后再缩回来,又伸进去,又缩回来,很有规律的行动着,另一只手伸去握住妈妈的乳房。
  “嗯!……”
  妈妈的乳房紧绷绷,像少女的乳房,虽然没有林伯母大,却也粉团似的丰肥,白嫩嫩的,细腻腻的,入手手感很舒畅。
  妈妈颤抖着,抽慉着,樱桃小嘴里不停地呻吟着,但并没有醒来。
  阿勇边舔边伸缩,看那种情况,妈妈已经舒服透了,为了让妈妈更舒服,他把嘴更贴进小穴穴,以便舌头能伸得更深入。
  他的鼻子正好碰到妈妈的阴核,他还不知道阴核的作用,但为了好奇,他用鼻尖去磨擦那硬硬隆起的一小粒阴核。
  “啊!……”妈妈痉挛了一下,如莹如玉,雪白如霜的粉腿,开始不规则的伸缩着,轻踢着。
  这种反应,阿勇看过林伯母,知道妈妈一定非常快乐,他更加卖命地把舌头伸缩着,他发现鼻子有这么好的作用,鼻子的磨擦更不敢停。
  “嗯……哎唷……嗯……嗯……嗯……哎……哎………哎……”
  妈妈梦幻似的呻吟着,粉脸也津津出汗。呼吸更加急促地喘息着,喘的声音很大,胸膛快速的起伏着,臀部更是一再的挺高,把阴户整个的送进阿勇的口中。
  “……呀……哎……嗯……嗯……”
  阿勇的手,更是忙碌着,他一下子揉弄右边的乳房,一下子捏抚左边的乳房,忙得不亦乐乎。
  他发现这种情况,嘴唇失去了作用,很可惜,于是他的嘴唇也加上去工作,他用嘴唇去磨擦大阴唇。
  “嗯……嗯……哎呀喂……”
  妈妈在一阵急促抽慉中,瘫痪在沙发上。他才停止动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可是阴水却氾滥成灾,泊泊地一阵阵流出来。
  他赶忙冲到洗手间,拿了一迭卫生纸。
  妈妈还是闭着眼睛不想醒来,只是那两个白馥馥的肉球,像对他示威似的,他很快的用睡衣,把两个乳房盖住,再用卫生纸,为她清理阴户。
  一会儿工作完成,他又为妈妈把裙子盖好。把卫生纸放进抽水马桶后,才安安心心地坐在沙发上,把妈妈摇醒。
  他知道妈妈一定是矜持、害羞、和自恃,这是妈妈的尊严。
  妈妈终于醒来了。
  醒来却粉脸飞霞,含羞地怯,那娇滴滴的俏模样,令阿勇爱死了,妈妈不但比林伯母年轻多了,而且美丽迷人多。
  妈妈要起身坐好,却娇佣无力。阿勇赶快去扶起妈妈坐好,不小心,又碰到了妈妈那紧绷绷的乳房。
  “嗯!……”妈妈羞得低下头,不敢看阿勇。
  阿勇知道妈妈害羞,紧贴着妈妈坐下,说:“妈妈,你睡得好熟,好甜噢!”
  他妈妈虽然刚才已有过性高氵朝,但现在还处于相当紧张的情绪中。尤其她的大腿与阿勇的大腿相贴,使她又颤抖起来。
  她说:“阿勇,乖,去倒杯可乐,拿条冷毛巾来给妈妈,妈妈有点儿头痛。”
  她边说,边看着阿勇的大鸡巴。
  阿勇自从见了妈妈的无限春光后,自始自终,大鸡巴是又翘又硬,刚才他也想把大鸡巴插进养母的小穴穴中,但他就是不敢。
  像林伯母那样,生过两个儿女的小穴穴,都承受不了他的大鸡巴,妈妈没有生育过,如何受得了呢?他的大鸡巴要插进妈妈的小穴穴中,最少限度,也要在妈妈完全的同意之下。
  阿勇应声:“妈妈,我去拿。”
  妈妈芳心大悦,可是不解的是,阿勇为何不敢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穴穴中?她想:他的大鸡巴太大了,开始有点儿痛苦,以后一定很舒畅。
  她知道阿勇不敢,她知道阿勇在等她的同意,而她委实没那份胆量。
  阿勇很乖的拿来可乐和冷毛巾。
  妈妈擦了冷毛巾、喝了可乐之后,看样子舒服多了,阿勇才问:“妈!还头痛吗?”
  “好多了。”
  他本来想跟妈妈坐在一起,腻在她的身旁,又怕她不高与,只好另坐一张沙发看电视,不久就被电视迷上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嫣妈则大感奇怪,阿勇只是个小孩子,怎会懂得用舌头去舔阴户,把舌头伸进小穴中当鸡巴伸缩,又会用鼻尖去磨擦阴核,怎会这么厉害?
  她想问,又不好意思问,无法开口,再看他兴高采烈的在看电视,又叹气又摇头,小孩子毕竟不失天真和可爱,只是他懂得太多了。
  到了星期六。
  中午放学后回了家,他就告诉妈妈,他今天跟同学有约,要出去玩,妈妈答应了,规定他五点钟以前回家。
  他吃完了中餐,看了一下书就一点半了,告辞了妈妈,就往阿明的家中,反正时间还早,他就边走边玩,到了一点五十五分,才到阿明的家。
  他按了电铃,林伯母出来开门。
  他进屋后,果然只有林伯母在家,他不放心地问:“他们呢?”
  “谁?”
  “林伯父、阿明、阿芳。”
  “阿明爸爸出差去南部,阿明跟同学去看电影,阿芳今天加班,这样你放心了吧!”
  林伯母说着,就已依偎在阿勇的怀中。柔情万千的,像小鸟依人般的,阿勇来者不拒,早伸出双手,把个林伯母紧搂着。她也不害羞的,用火烫的小嘴,吻上阿勇的嘴唇。
  原来她一见了阿勇,想着那天阿勇像天降神兵一样,锐不可当,她的小穴里,早已淫水泊泊了。
  阿勇突然想起,应该逗逗她,她才会乖,但是如何逗她呢,一时还想不出办法来。经过热烈的接吻后,林伯母娇滴滴说:“亲哥哥,我们到房间嘛!”
  阿勇说好,林伯母半偎半搂着与阿勇进入房间后,两人就躺在床上。
  林伯母翻身伏在阿勇身上,说:“亲哥哥,这两天,你想我吗7”
  “想得很。”
  “什么想得很,是想?不想?”
  “不想。”
  “你好狠心。”
  “只想你那甜美的小穴穴。”
  “坏东西,只会占人家便宜。”
  “林伯母,不才亲妹妹,你并不便宜呀!你是董事长的太太,怎会便宜呢?”
  “坏!你真坏。”
  她今天又是穿那件睡衣,阿勇伸手摸摸她的大乳房,虽然软软的,在摸起来很好受。
  “你想我吗?”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那么严重?”
  “真的嘛!”
  “看样子你不是想我,只是想我的大鸡巴。”
  “坏人,这么坏。”
  她吃吃笑的伸手拉开了阿勇裤子的拉炼,把他的大鸡巴拉了出来,大鸡巴早已又硬又翘了,她握着,如获至宝般的玩弄着。
  阿勇也掀开了她的裙子,哇!连三角裤也没有穿,他摸着她的阴户。
  “嗯!……”
  她娇躯一阵颤抖,阿勇用指头,伸进她的小穴穴中,已经春潮氾滥,淫水津津水。
  这个时候,林伯母的女儿阿芳,并没有加班,她是故意骗她的母亲加班的,她知道母亲支开了阿明去看电影,一定是要跟阿勇约会。
  她的脑海里,浮出了她看到的那幕:
  她的母亲,竟然压在阿勇的身上,更令人气愤的是,母亲竟叫阿勇是亲哥哥,阿勇叫母亲是亲妹妹,这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
  她本来想告诉父亲,但也没有,爸爸见了妈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害怕。
  再说她的爸爸自己也乱七八糟,在外面包,女人金屋藏娇,而且据说,把金钱乱花在许多女人的身上,向爸爸说了,只是引起父母的不和而已。
  她知道,阿勇一定是被妈妈引诱的,否则一个十七岁的小孩子,他再大胆也不敢对妈妈怎样,假如妈妈骂他一声,他也怕得逃之夭夭,那敢跟妈妈在那里“亲妹妹”、“大鸡巴哥哥”的翻云覆雨。
  她是订过婚,有未婚夫了,但未跟未婚夫玩这套,大鸡巴小穴穴的游戏,所以说,她还领略不出其中的乐趣来。她真的不相信,阿勇能给妈妈那样的快乐。
  想着想着,她的小穴里,淫水也流出来了。
  她站在她家的对面,果然被她猜对了,她看到阿勇坐电梯而上,一定是去找她妈妈了。
  “这对狗男女”。她这样骂着,又觉得不对,她不该这样的骂妈妈,她也是可怜的女人,被爸爸冷落,一定非常的寂寞,才会引诱阿勇的。
  她想,这样说来,阿勇反而理成受害者,他才十七岁,正是最天真,最无忧无虑的童年,就被母亲引诱来做这种事,真是罪过。
  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阿勇和她妈妈正在翻云覆雨的时候了,就走电梯而上,很小心的,悄悄无声的打开门,还好,内锁并没锁上,她就进来了。
  这时,阿勇已把林伯母,逗得忍受不了了,两人也不知几时都脱光了衣服。林伯母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火中燃烧一样,猛地翻身伏在阿勇身上,手握着他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娇躯抽慉着,颤抖着,双腿伸缩着。
  “啊!……”阿芳也惊叫一声,只是她没有叫出声来。
  原来,原来阿勇有那么粗壮的大鸡巴,难怪妈妈要勾引他,假如,假如阿勇的那根大鸡巴,也插在自己的小穴里,不知又多舒服,多爽快。
  林伯母并不立即套动,只用两片火辣辣的香唇贴在阿勇的唇上,两人死缠着,她的香肩紧缠着他的舌头,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吸着。
  “嗯……哼……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啊……”
  大鸡巴才被套进了一个龟头,林伯母边娇哼,边用臀部磨起来,旋转起来,她颤抖的磨转着,大鸡巴就一分一分的被小穴吃进去。
  “亲哥哥……啊……亲哥哥……”
  阿勇并没有很激烈的兴奋,他也叫着:
  “亲妹妹……小穴妹妹……你要加油……加油呀……小穴亲妹妹……”
  大鸡巴进入小穴三寸多,突然“啊!”林伯母浪声高叫,娇躯一阵痉挛,娇哼着:
  “……你的……你的大鸡巴……碰到妹妹的花心了……哎呀……好舒服,好舒服哦!……”
  她又转又磨又套动,娇躯颤抖,娇脸粉红,星眼欲醉,她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像要融化了,舒服得使她差点儿晕迷过去。
  “小穴亲妹妹……快动呀……”
  “好嘛!……啊……受不了的亲哥哥……”
  她愈套愈猛,臀部一上一下,急如星光,她的呼吸急促,粉脸含春,那样子真能勾魂荡魄。
  阿勇这时也发动了攻势。
  原来,林伯母那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扭动,正好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摆动着,惹得阿勇心猿意马,伸出双手,握住了那双乳房。
  “啊……亲哥哥……好舒服……美……美死了……亲妹妹……就死给你了……小穴给你了……哎呀……命也给你了……”
  阿勇揉弄乳房一阵子,就抬起头来,用口含住了一个乳房,吮舔着,像吃乳,又像舔乳。
  “啊……美……美透了……亲哥哥……”
  她更加用力的套动,小穴已把整根大鸡巴吃起来,又吐出来,又吃进去……狠狠的套,猛猛的套,夺得她魂飞九宵,阵阵的快感,使她张着小嘴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阿勇也没有空闲,他一手揉捏着乳房,口中也含着一个乳房,吮着、吸着、舔着。
  她小穴里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滴在阿勇的身上,湿了一大片,又掉落在床单上。
  “……哎呀……我受不了了……亲哥哥……我要丢了……丢给亲哥哥了……”
  阿勇但感一股阴精,冲激得他的龟头,使他也舒服得大叫:
  “小穴亲妹妹……不要停……快动……呀……你怎么停了!”
  林伯母已经无力地伏在他的身上,晕迷过去了。
  她的女儿阿芳,看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场,情不自禁的也芳心荡漾起来,小穴里也淫水津津,难受极了,又酸、又麻、又痒。
  痒得她只有用自己的小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抽插不已。
  阿芳是看得心神俱颤,这活生生的春宫,逗得她也脸红心跳,欲火如焚,真恨不得阿勇的那根大鸡巴,也是插在自己的小穴中。
  想不到玩大鸡巴小穴穴,会这么舒服,看母亲快乐成那样子,真是美死了。
  她胡思乱想,还是不能止痒,小指头并没有发挥它的作用。想到她的未婚夫又不能像阿勇那样,让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免自怨自哎起来了,既然妈妈能引诱阿勇,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她愈想愈多。
  林伯母已长长吁了一口气,悠悠的转醒过来,嗲声道:“亲哥哥,你太会逗人了。”
  阿勇说:“亲妹妹,你太自私了。”
  “自私什么?”
  “你只顾自己痛快,从不想想别人。”
  “对不起嘛了。”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亲哥哥,你要怎样嘛!”
  “亲妹妹,不才这样叫起来多难听,我还是叫林伯母好,你也叫我阿勇比较顺耳。”
  “嗯!才不要,我要叫你亲哥哥。”
  阿芳愈听愈感不是味道,这是肉麻当有趣,她反而一想,若她也是处在妈妈的情形,她一定也会叫阿勇是亲哥哥,因他太令人舒服了。
  阿勇说:“你太痛快了,你丢了,那我呢?”
  “谁叫你那么厉害。”
  “你想个办法,我也要丢精。”
  女儿阿芳更是惊的玉脸颜色大变,经过这一番的大战和折腾,阿勇竟然还没有丢精,难怪她妈妈要叫他亲哥哥,是应该叫他亲哥哥的。
  想自己的未婚夫。已经当兵回来了,跟他玩的时候,常尚不久就丢了,无能为力了,多气死人!
  林伯母娇滴滴说:“我再给你舔吗!亲哥哥,你不要生气嘛。”
  阿勇说:“不要。”
  “嗯!那我给你挟吗?”
  “什么挟?”
  “你翻过身来,我挟起来你就知道了嘛!”
  “不要翻身,就这样好。”
  “嗯!……”
  “怎么了?”
  “人家不喜欢这样嘛!”
  “那你喜欢怎样?”
  “人家喜欢被亲哥哥压着,这样才充实,才满足嘛!亲哥哥,你压我吗?”
  “好了,你的花样特别多。”
  “不要生气嘛!对不起嘛!”
  阿勇抱紧林伯母,一个翻身,他就俯压在林伯母的娇躯上了。
  其实,他也感到这样比较舒服,他的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大乳房很是畅美。
  阿勇说:“你挟呀!”
  “好嘛!”
  她用力在阴户,阴户一收缩。
  “啊!……”阿勇叫了出来,真是美透了。
  “舒服吗?亲哥哥。”
  “很舒服,快挟呀!”
  “好嘛!”
  于是她挟着,挟着,本来是让阿勇痛快舒服,谁知她自己挟出味道来,边挟边扭动着娇躯,白皙皙的小腿乱踢着,舒服得娇哼着。
  “亲哥哥,亲哥哥……呀……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美……好美呀……”
  阿勇感到这是种很美妙的感觉,仿佛林伯母的小穴,是一张嘴似的,在含着他的大鸡巴,舔着、吮着、捏着他的大鸡巴似的,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连阿勇也舒服得浪叫起来:
  “亲妹,妹……哦……小穴穴亲妹妹……你的小穴穴……真美,真美透了……哦……”
  他也扭动着腰,让大鸡巴像条蛇一样,在小穴旋转,乱闯,扭动着。
  美得林伯母双眼翻白,拼命地咬着牙,粉脸露出极为满足的样子,她挟着更用力,娇躯抽慉着,一阵接一阵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像是撒尿一样的,歇斯底里的娇哼:
  “亲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我把命…交给你了……哎呀……好美……美死了……死给你亲哥哥……唔……亲达达……哎……哎呀……”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在喊什么,一阵阵的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的全身,像是碎裂了,成灰成粉似的。
  阿勇也进入了美境,他拼命地扭着,有时候狠抽猛插一两下,又磨又扭,舒服得颤抖起来。
  “亲妹妹……小穴穴亲妹妹……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呀……看你浪不浪……”
  “……哎呀……哎呀……亲哥哥……亲哥哥……我……我要死了……要被你奸死了……我……要……死……要丢了……”
  “不可以……你要等我……亲妹妹……小穴穴妹……等等……你不能……不能丢……”
  “不行了……哎呀喂……美死了……舒服死了……忍不住了……呀……呀……要……丢了……丢了……美……死……了……”
  林伯母的魂儿已在半空中飘浮了,她晕迷在床上抽慉,痉挛,连小嘴都吐出了白沫。(上)
  19
  阿勇气得直叫:“你滚蛋……混帐……呀……自私……坏人……你……不是好东西……”
  骂也没用,她已魂儿魄儿都离了娇躯,都已不知飞向何方了,哪有心情听阿勇的骂。
  阿勇顿感没趣,一个人演独脚戏多乏味,只好停止的伏压在林伯母身上,用胸膛去磨那两颗大乳房。
  “嗯!……嗯……好人儿……好人儿……”
  女儿阿芳看得娇躯也颤抖起来,好像地也感染了那份舒服似的,但并非真的舒服,而是小穴里淫水已湿透了三角裤,全身是又麻又痒。恨不得冲进房内,把阿勇拉出来,跟自己玩一番。
  但她就是不敢,尤其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知道了奸情。
  林伯母悠悠的醒了,嗲声嗔叫:“亲哥哥……我的亲哥哥。”
  双手紧搂着阿勇。浓情密意,柔情万千地吻着阿勇,如雨点般的吻着。
  “你滚蛋。”
  “嗯!……”
  “嗯什么,你这个自私鬼,只顾自己快乐,也不想想我怎样,以后不再跟你玩了。”
  阿勇说着,突地起身。
  “啊!……”
  林伯母立即爬了起来,猛抱着阿勇,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嘛!我叫你亲爹嘛?”
  “不要。”
  “求求你,不要离开亲妹妹嘛了亲妹妹把命给你好了,不要生气嘛!你是好人嘛!”
  “你最自私了。”
  “对不起嘛,对对对不起嘛!”
  阿勇的大鸡巴,从林伯母的小穴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怒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巴,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鸡巴小穴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
  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奸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鸡巴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么嘛!”
  “好了,好了,你躺好。”
  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
  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
  “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
  “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
  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乳房,与雪白的小肚上,乌黑绒毛似的阴户,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阳具对准小穴,一口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一张一合,恰似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可谓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处于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个像征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鸡巴……这么利害……小穴会……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
  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欲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小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以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乱了方寸,心里一紧张,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大鸡巴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枪射击似地“吱……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泄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里糊涂地压着林伯母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三角裤也让淫水湿透了,于是她就悄悄地换下内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来该怎么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表,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前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鸡巴,还在她小穴穴中,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么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说:“不能。”
  “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么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丢脸了。”
  “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
  “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怎么办嘛?”
  “什么怎么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且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么时候跟亲妹妹玩呢?”
  “星期三下午。”
  “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鸡巴小穴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你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尬,现在叫阿勇就可以。”
  “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
  “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再走嘛!”
  “也好。”
  当然也好,阿勇还真舍不得这淫荡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
  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还是很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极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还像卅二、三岁的女人那么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著,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高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鸡巴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小穴穴,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么?”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阴户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鸡巴尽根而入,然后用阴阜压着林伯母的阴阜,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喔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双乳,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重了……大鸡巴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阴阜,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呓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阴阜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母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肉体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双乳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乳房,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玩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小穴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阴户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己的大鸡巴,可以插在她的小穴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乳房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信可玩芳姐的小穴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小穴,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干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干净。”
  “我会洗干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竟连下面的鸡巴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娇,虽然淫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小穴里又充满了淫水,他那根鸡巴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余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般、极有弹性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乳房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
  “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于,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细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阳具,也磨擦着她的阴户。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过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后你给我碰吗?”
  “以后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胴体,太美,真太美了,那乌亮丛生的阴毛,那么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阴户,那如梨子般的乳房,乳头只有小红豆那么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丝丝的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后,她是难受极了,她多么盼望阿勇的那根大鸡巴,能插在自己的小穴中,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后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后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都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着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跟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么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要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
  “嗯!有未婚夫怎么可以请你看电影?”
  “妈,只是看电影,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
  “时代不同了吗?”
  “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么辨?”
  “妈若说不好,那么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
  “嗯!让妈想想。”
  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么不急?”
  “急什么?”
  “万一妈不准呢?”
  “不准我就去回绝,不就得了!”
  “真的?好,妈不准,你去告诉你的芳姐吧!”
  阿勇摇摇头,说:“好,我下楼去,马上回来。”
  “慢点,你的芳姐不是很美吗?”
  “妈说不错,芳姐是很美丽、很迷人、很可爱。还有,还有很令人想入非非,但妈妈比芳姐更加一万倍的美丽、迷人、可爱,和……和……”
  妈妈嫣然笑道:“嘴还是真甜。”
  阿勇说:“妈妈试过……呀!对不起,不要生气。”
  妈妈微笑着,娇脸羞红的说:“好,你去吧,十一点半以前回到家。”
  阿勇说:“妈妈准了?”
  “准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午不准再往外跑了,在家里陪妈妈,好吗?”
  “当然,阿勇才舍不得离开妈妈呢!要不是阿明和他姊夫一定要我去,我才不去呢?”
  “又甜嘴了,去,记住十一点半,要乖哦!”
  “是的,妈妈,再见!”
  “再见,不要惹事。”
  “我知道。”
  芳姐真的在楼下等他,这时候也快九点了,芳姐好像刚到的样子,引擎还没有熄火,他坐上机车的后座,坐得正正当当的,保持与芳姐的距离。
  一来,他知道妈妈在看。二来,骑机车不可分神,若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可要出人命的。
  芳姐问:“坐好了?”
  阿勇说:“坐好了。”
  芳姐心中大感奇怪,这小子昨天还抱得亲亲蜜蜜的,今天怎么变了样?昨天的手还不老实的想摸自己的阴户,今天的手,怎么不见动静?
  她把拨车开走,阿勇坐着,只想着他要被动。
  约十分钟,机车停了,芳姐叫他下车。
  芳姐把机车放好,就带他到一处公寓的电梯,顺电梯而上,到了九楼,才出电梯,芳姐拿出锁匙开公寓的门。
  她和他走了进去。
  哦!好豪华的公寓,怕有一百多坪,一切的装饰和摆设,家俱,都是最高贵,最好的。
  阿勇吹了一声囗哨,说:“好地方。”
  芳姐说:“我未婚夫的房子。”
  “好美,好美呀!你未婚夫呢?”
  “去南部出差。”
  “那这房子里,就只有我和芳姐了?”
  “正是。”
  “芳姐,你不怕我?”
  “你阿勇又不是老虎,我难道会被你吞下?”
  “对,对,你未婚夫很有钱,是个豪富?”
  “不是。”
  “是个骗徒?”
  “你积点口德,我未婚夫虽然不是豪富,但我未婚夫的爸爸却是豪富,你混帐懂了吧!”
  “不懂。”
  “不懂,你就去死!”
  “好,我死在芳姐的怀抱中,做鬼也风流。”
  他和芳姐两人,平时是斗惯了嘴,见面就是这样的不可收拾。
  芳姐坐在很有气派的沙发上,阿勇则紧挨着芳姐,坐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拉着芳姐的玉手,而且把手放在芳姐的大腿上,才说:
  “芳姐,开玩笑,怎么生气了?”
  芳姐被阿勇的手,摸得春心荡漾,她嘟着小嘴说:“你老是惹人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芳姐。”他边说,边摸着芳姐那莹莹如玉的大腿。
  芳姐被摸得心猿意马,又舍不得把阿勇的手拨开,她还是嘟着小嘴说:“你最可恨了。”
  “我什么可恨?”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呀!”
  “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你跟我妈的事呀!”
  谈起这个问题,阿勇故意轻叹“唉”的一声,像无限委屈似的,放开了芳姐的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说:“林伯母真会缠人,不知该怎么办。”
  芳姐说:“怎么了?”
  阿勇说:“也不知如何向你解释才好,芳姐,你是要跟我谈判对不对?”
  芳姐想了一下,说:“对!谈判。”
  阿勇说:“不要谈了。”
  “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你回家去告诉你妈妈,叫她以后别缠我,不就得了。”
  “阿勇,你,你……”芳姐也急了起来,她也知道若阿勇真那样做,事情可闹大了。
  “我怎么了?”
  “你混帐。”
  “我为什么会是混帐,你不是要跟我谈判吗?谈判就该有个结果,我给你一个结果,你还不满意了。”
  “我只是可怜林伯母,才不得不应付她的。”
  芳姐愈想愈不对,突然站起来,怒叱道:“阿勇,你欺人太甚!”
  阿勇也站起来,说:“我欺谁?”
  “你欺负我妈妈。”
  “这你也看到了,是我欺负你妈妈,还是你妈妈欺负我?”
  “阿勇,你……你……”芳姐举起玉掌向阿勇打来。
  阿勇心想,芳姐虽然动了春情,但她毕竟是太年轻,不懂得勾引男人,要她主动、自己被动是不可能,不如自己主动来得好。
  “拍!”的一声,芳姐的玉掌已结结实实的,打在阿勇的脸上。
  “呀!”阿勇叫了一声,想不到芳姐真的打他,女孩子家的掌力,当然不会很痛,可是他不得不假装很痛的样子,而且装出像要哭的样子。
  芳姐大惊失色,她想不到阿勇没有闪避。
  两人本来已站得近,芳姐更趋前一步,差不多要跟阿勇贴在一起,她用手摸着阿勇的脸,急声说:“阿勇,对不起,对不起嘛!”
  阿勇见机会来了,他伸出双手,把个芳姐紧搂着,并用唇要去接芳姐的唇。
  芳姐的粉脸猛摇,骂着:“要死了,要死了。”
  阿勇见芳姐不跟他接吻,那也没关系,他用手搂紧她的臀部,使她的阴户跟自已的大鸡巴磨擦也过瘾。
  “啊!”芳姐轻叫一声,如触了电似的,全身都麻了起来。
  “阿勇……嗯……你欺负芳姐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妈妈欺负我,我要报仇,所以我欺负你。”
  “嗯!……”
  芳姐这时全身又麻又痒,想起阿勇跟妈妈玩大鸡巴小穴穴,那种舒服的样子,她的小穴里也流出了淫水,春情荡漾起来。
  阿勇的唇就是不离芳姐的粉脸,芳姐说:“你要……要怎样嘛?”
  “要跟芳姐接吻。”
  “嗯!”
  “芳姐不跟阿勇接吻,阿勇绝不放手。”
  “好嘛!”
  芳姐只好把她的香唇,送去与阿勇的唇贴合在一起,阿勇现在也是接吻高手,他只感到芳姐的囗中很香又很甜。
  芳姐被阿勇吻得昏头转向,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片刻,阿勇才放开手,说:“好了,现在我俩好好的谈谈。”
  芳姐早已被阿勇吻得欲火高涨,突然被阿勇放开手,还傻楞楞的问道:“谈什么?”
  阿勇说:“你不是约我来谈谈的吗?”
  他心中暗叫一声“罪过”,芳姐是很美丽,迷人,又善良的女孩子,因为太美丽了,专科刚毕业,就考入一家大公司当秘书,立即被董事长的独子看上,猛追了三个月就被追上订婚了。这样的女孩他再对她想入非非,委实罪过。
  芳姐这时才回过神来,说:“对,是要谈谈的。”说着,芳姐坐了下来。
  因为她的小腿很长,所以看起来特别的婷婷玉立,现在坐下来,小腿更显得修长均匀,很是迷人。
  阿勇贴着她坐下说:“谈什么?”
  芳姐被阿勇贴得芳心大乱,说:“阿勇,你不要欺负人嘛!”
  “我欺负你什么?”
  “你这样坐,人家很难受。”
  阿勇得寸进尺,一手搂着她的柳腰,说:“这还难受,以后有得你难受的。”
  “什么意思?”
  “你的丈夫是大富豪,大富豪就事业多,事业多就工作忙就常常在外面,在外面就不能回家陪你,不陪你,你就会空虚寂寞,那你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我可以找你陪我,或看电影呀!”
  “那晚上独守空帷,又怎么办?”
  “你胡说什么?”
  “芳姐,我说真的了,你晚上独守空帷,是不是也找我陪你睡觉?”
  “要死了,你要死了……”
  芳姐说着,拼命打着阿勇的大腿,阿勇不由分说,就把芳姐压在沙发上,猛吻着她。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说:“阿勇,你又欺负人。”
  阿勇说:“不是欺负你,反正你以后要独守空惟,那时你只好找我陪你睡,我俩现在先试试睡觉的味道怎样,难道不可以?”
  “睡觉也不是在沙发上了。”
  “好,那就到床上去。”
  阿勇说着就站了起来,也把芳姐拉起来,说:“走,到房间里去。”
  芳姐就阿勇这一阵的胡缠,早已芳心荡漾,她被拉起来,不知该怎么办,声音有点发抖说:“阿勇,你,你欺人太甚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走不走?”
  “好嘛!”
  阿勇搂着芳姐,走入卧室,阿勇说:“哦,这卧室好美,像皇宫。”
  芳姐说:“是我的卧室。”
  “你未婚夫的呢?”
  “在隔壁。”
  一进入卧室,阿勇就忙着关门,也忙着为芳姐脱衣服,芳姐挣扎着,说:“你要怎样嘛?”
  阿勇说:“要跟你睡觉呀!反正你以后总是要独守空帷,到那时候再要找我,我可不理你了。”
  “你最会欺负芳姐了。”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要怎样?”
  “嗯!……好嘛!要欺负就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从来未曾帮女人脱过衣服,七手八乱的,终于把芳姐的衣服脱下了。
  “啊!”芳姐粉脸含羞的低叫一磬,阿勇逗趣的问:“芳姐又啊什么了?”
  芳姐气得跑上床去,说:“你又欺负人,又羞人,你最可怕了。”
  阿勇则惊住了。
  虽然芳姐还穿着乳罩和三角裤,可是那肌肤之光洁晶莹,实非任何一个女人可比,因为身高将近一百七十公分,脱掉衣后,更显得修长纤秀,再加上曲线分明,窕窈玲珑,婀娜多姿,更是迷人已极。
  阿勇赶快脱掉衣服,赶忙上床说:“对不起,对不起,芳姐,我是逗你的。”
  芳姐侧过身不理他,说:“逗人也不是这样的逗法,又欺负人,又羞人,最最可怕了。”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向你陪罪。”
  阿勇说着,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紧张得差点儿把颗心跳出口腔,芳姐就像是白玉雕成的美女像,那么晶莹与艳丽,他依偎在芳姐身旁说:“不要生气,我已向你陪罪了,你又要怎样呢?”
  “要你去死。”
  “好,我决定死,就死在芳姐的肚子上。”
  不由分说就把芳姐扳过来,与芳姐吻在一起来了,一手忙着解开芳姐的乳罩。
  “啊!”
  芳姐轻叫,乳罩已被阿勇解开,他忙着摸抚芳姐的乳房,她的乳房虽没有林伯母那么大,却也不小,摸起来紧碰碰的极富弹性,手感极好。
  “阿勇……不要……不要嘛……”
  “芳姐……要……要嘛!”
  芳姐被摸得娇躽轻轻的颤抖,全身只感酥痒极了,于是她的手,也盲目的搜索着,当她的玉手,握住了阿勇的大阳具时,芳心乱跳。
  “啊!……”
  这是一条火烫的大铁棒,又粗又长。
  阿勇的手顺势往下,通过平坦的腹部、小腹,终于摸到了芳姐的阴户。
  她这时全身都软了,软得好像一丝气力也没有,只有小腿伸缩着,柳腰乱扭,不知是挣扎或是迎接。
  阿勇摸到小腹下面的小山丘,在茂密的阴毛中高挺着,他寻探小山丘的洞中,渐渐的,他拨开阴毛,把手指伸进湿淋淋,滑润润的小穴穴内。
  “啊……”
  阿勇很快的就把她三角裤褪掉,然后翻身上马,把个白玉似的芳姐压着,说:“芳姐,握住我的阳具,对准你的小穴穴……”
  芳姐玉脸含春,双眼含娇,猛摇着头,呻吟着:
  “不要……阿勇……不要……真的不要……我怕……我怕你……”
  呻吟归呻吟,她还是把阿勇的大阳具拉到她小穴穴囗,等待阿勇的攻击。
  她迷着眼凝视阿勇,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着,那样子真是勾魂荡魄极了,两只玉手同时也不停地在阿勇的身上摸。
  她的小穴穴已经流出很多淫水,阿勇的臀部猛往下沉,大鸡巴就往小穴里插。
  “啊……啊……好阿勇……轻点……轻一点……我好痛……”
  阿勇看到芳姐粉脸苍白,泪水纵横,便于心不忍的停止不动,柔声问道:“芳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芳姐,你忍耐一下,马上会好转的,好吗?”
  “好嘛!你轻点,你的那么大……”
  阿勇这时才发觉,只进去了一个大龟头,他当然不能就这样停着,他用灼热的双唇,吻着芳姐,下面的臀部,也缓缓的摆动起。旋转着,又旋转着,不敢再插下去了,怕伤了芳姐。只是慢慢的塞进去,直顶处女膜。
  “啊……哎……哎……哎哟……”
  “很痛吗?芳姐……”
  “哎……不……不很痛……很痒……很胀…很舒服……”
  阿勇只感到芳姐的香唇火热,阴户发烧,知道她已渐渐地进入佳境了。
  “芳姐,我慢慢插进去,好吗?”
  “唔…阿勇……你不要太用力……轻点……”
  阿勇旋转了一阵,就用力插了一下,一下就冲破了那道薄膜。
  “啊……轻点……”
  “痛吗?芳姐……”
  “哎……啊……很痛……很……痛死了……”
  阿勇不敢再动了。
  渐渐的,芳姊也扭动起臀部了,粉脸上也呈出了消魂的表情,娇躯战颤着,伸缩着。
  阿勇不敢茂然猛插,他只是旋转一阵,再插深一下,大鸡巴,已渐渐深入小穴中,有四寸了。
  只听芳姊娇叫一声:“哎哟……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
  她抽搐着,粉脸左右急摆,把个秀发摆的乱飞,她咬牙切齿,娇躯蜷缩着,而且两条小腿乱踢。
  “……阿勇……好舒服……哎哟……我快受不了了……好阿勇…………我的好阿勇……哎……哎……不要停……不……不要……停……”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涓涓的流出香汗。
  阿勇也感到舒服透了,芳姊的小穴穴又紧又暖,把他的大鸡巴包得文风不透,那种舒服的快感,激发了他原始的野性。
  他不再旋转臀部了,他猛然抽出,狠命地插入。
  “啊……哎哟喂……我真的要死了……好舒服……好美……好美喔……”
  这处女的小穴,是阿勇在林伯母处所享受不到的,他愈插愈深入,已经全根尽入了。
  “啊……啊啊啊……我丢了……丢了……”
  她抽搐了一阵,就垂死晕迷在床上,魂儿也飘飘的飞向空中,载浮载沉。
  阿勇插得兴起,突然见她晕迷过去了,大感失去了对手的无趣,只好伏在她的娇躯上,无聊地吻着她的粉额、玉鼻、脸颊。
  吻吻停停,看她的反应。她只是张开着樱囗,迷迷糊糊地哼着:
  “……舒服……好舒服……好美……好美。”
  阿勇又无奈地吻着她的粉脸,同时挺起胸膛,挪出一只手来摸捏她的乳房。
  少女的乳房本来就美,芳姊的更美,白得如雪如霜,像妈妈的那样大,有三十四吋了,比红豆还小的乳头,凹下乳房内,乳晕粉红色的,渗着血丝,使人见了就失魂落魄。
  “嗯……嗯……嗯……”
  芳姊还在余味无穷,阿勇耐不住的说:“芳姊……芳姊……你醒来了吗?”
  “嗯……醒来了……”
  “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
  “我欺负你了吗?”
  “让你欺负好了,你要欺负,就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的大鸡巴还硬如铁的插在芳姐的小穴穴中,他的欲火还末消。看芳姊那样的舒服,心理上也大感好受。
  一会儿,芳姊才展开她的美目,很快的又闭上。
  何勇好奇的问:“芳姊,你闭眼睛干嘛?”
  “芳姐害羞嘛!”
  阿勇说:“芳姐,你害什么羞,反正你以后要独守空帷的,总要我来陪你睡觉……”
  “阿勇,再胡说,芳姐要生气了。”
  “好,你生气吧!我要回家了……”
  阿勇放开了搂着芳姊的手,挺身就要起床。
  “不!……好阿勇……不要抽出来,不要离开芳姐,芳姊要你,要你……”
  芳姊花容失色,惊得一双玉腿抬起来,挟阿勇的臀部,一双玉手,死紧的搂着阿勇。
  阿勇见要胁成功,就说:“你要不要生气。”
  芳姐说:“不!不要了。”
  “你要叫我亲哥哥。”
  “嗯,叫亲弟弟好吗?叫亲哥哥多难听。”
  阿勇想想也对,是该叫亲弟弟,这样是好听多了,于是说:“好,芳姐叫阿勇亲弟弟,阿勇叫芳姊亲姊姊。”
  “好嘛!叫亲娘也可以。”
  “芳姐,你欺负人!”
  “嗯!你能欺负芳姊,芳姊就不能欺负你吗?”
  “也对,但叫亲娘不好听,啊!”阿勇发现了新大陆。
  “啊什么?”
  “我还是叫你亲娘好。”
  “为什么?”
  “我叫你亲娘,我要钱,你就得给我钱呀!”
  “钱个鬼,芳姊被你卡油得太多了,难道还不够!”
  “啊!对,阿勇连芳姊小穴穴的油,都卡出来了。”
  “嗯!”她扭动着娇躯。
  娇躯一扭动,小穴里的大鸡巴就动了起来,大鸡巴动了,阿勇但感全身一阵抽搐,快感由龟头传达全身,引发了熊熊的欲火。
  尤其是芳姐一阵阵的少女体香,馥郁的传入他的鼻中,更增加了他的刺激,他欲火高炽,大鸡巴开始抽动起来了。
  “啊……亲弟弟……插得好……哎……哎……你插……你欺负吧……”
  她被阿勇插得舒服透了,那雪白的玉腿,已举起缠在阿勇的身上,舒服得飘飘欲仙。
  阿勇也感到全身着火,芳姐的小穴穴和林伯母的小穴穴,完全不同,芳姐的小穴穴又紧又暖,好受得太多了,他插得又畅美,又痛快。
  芳姐何曾享受过这种千军万马似的攻击,早已被插得欲死欲活,渐渐的进入神妙的世界。
  “哎……哎哟……喔……喔……好阿勇……好弟弟……真要被你插死了……被你欺负死了……哎……喔……好舒服……”
  芳姊已挺起臀部,为的是让她的阴户与阿勇的大鸡巴结合得更真实才小穴口,淫水一阵阵的流出来,湿满了床单一大片,红的白的,真像万点梅花一般。
  两人尽情地玩着,直到芳姐连泄了三次之后,阿勇突然感觉到,芳姊暖暖的阴户,像只肉圈圈,阴户内的孔道紧紧地挟着阿勇越发涨大的阳具,阿勇也叫了:
  “亲姊姊……呀……好芳姐……你的小穴……好美…好美…好美……呀……”
  “亲弟弟……好舒服……我舒服死了……姊姊又要死了……死给亲弟弟了……哎……”
  阿勇但感一阵热流直冲龟头,他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肉柱一阵美感,整个人像飘飞升空似的。
  “阿勇……哎哟喂……姊又丢了……”
  “芳姊……亲姊姊……我也要丢了……呀……呀……丢了……好舒服……”

  于是两个人都泄了。
  阿勇紧搂着芳姐,若姐也紧搂着阿勇,也许兴奋过度,两人由于晕迷都睡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芳姐先醒来,发觉阿勇还压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气来,微微的一移动,惊醒了阿勇,阿勇猛地起身坐在床上。
  “勇……阿勇……”芳姐也坐了起来,双手紧搂着阿勇,说:“阿勇,你怎么来。”
  阿勇一看手表,才十一点,才吁了一口气说:“还好,才十一点,我妈妈说,十一点半要回到家的。”
  他说着,伸出双手握着她的乳房。
  “嗯!……”
  “不能摸吗?”
  “好嘛!你只会欺负芳姐,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放开手,说:“不欺负你了。”他有林伯母的经验,对女人,事后女人总会要求一番温存的,相信芳姐也是女人,不会例外。
  芳姐挺着玉团似的双乳说:“好嘛!让你欺负嘛!”
  阿勇说:“不!”
  “嗯!你要欺负人嘛!芳姐要你欺负嘛!”
  阿勇才伸出摸揉着她的乳房,并和她热烈的接吻一番,才双双步入洗澡间。
  阿勇边清洗,边说:“芳姐,下次我俩来玩洗鸳鸯浴,好吗?”
  芳姐羞答答的说:“好嘛!”
  “我洗芳姐,芳姐洗阿勇;我洗芳姐的小穴穴,芳姐洗阿勇的大鸡巴,你说好吗?”
  “好嘛!”
  “芳姊,你不能再说阿勇欺负你了。”
  “你是欺负芳姐嘛!”
  两人打情骂俏之后,阿勇回到公寓,开了门走进去,还真准时,正好是十一点半。
  妈妈在厨房炒菜,叫道:“阿勇,你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妈!”
  “去换衣服,要吃中餐了。”
  “是,妈!”
  阿勇到卧室,把衣服脱掉,裸露着上身,还是穿着一条运动裤,就到厨房帮妈妈的忙,也不知怎地,芳姐虽然比模特儿还美,可是还是比不上妈妈。
  妈妈是全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妈妈问:“电影好看吗?”
  阿勇说:“普通了。”于是把同学看完电影后,说给他听的故事,也照样的说一遍给妈妈听。
  阿勇真的是个鬼精灵,他边说故事,边帮妈妈忙,还边藉机在她的身上,摸一下,碰一下,或擦一下,害得她无心于炒菜。
  妈妈笑着说:“阿勇,你到餐桌坐好。”
  阿勇说:“妈,我帮忙好吗?”
  “算了,你愈帮愈忙,闹得妈妈无心炒菜。去去,去整理碗筷。”
  “是,妈妈。”
  他很无可奈何到餐厅,把碗筷排好。
  她今天还是穿那件中间只有一条带子的睡衣,带子又结得松,有意无意之间,总会露出一部份的乳房和那如莹如玉的大腿。
  阿勇坐在餐椅上,突然想到,呀!养母一定春心荡漾了,她大概耐不住长期的空虚,和小穴的发痒,看来下午要有事了。
  可是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妈妈主动,定要妈妈保持她的矜持,害羞和尊贵,这样妈妈好下台。
  妈妈总是在紧要关头打退堂鼓,相信她事后一定很后悔的,小穴穴也一定难受极了。
  妈妈,好可怜。
  他胡思乱想着,妈妈已端上丰菜,她放下菜,一定要稍微弯身,乳房就会露出来。
  智聪的嘴往下滑,舌尖伸到她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越逼近妈妈的骚,妈妈的呼吸也越急促。当最后到达目的地时,美香吐出一声欢愉的轻叹。
  智聪隔着她薄薄的丝质内裤,用舌头探索妈妈的骚,丝质内裤一下子就被智聪的舌头紧紧地黏贴在弧线之上,更陷入中间的凹槽之中。美香双手扶住儿子的脑后,弓起一条腿,圈住儿子的后背,口中轻轻呻吟着,尽力将儿子的头向下体推去。
  智聪乘妈妈不觉时,快速地将她的迷你三角裤给拉了下来,并将她的双腿拉开,自己则跪在她双腿中间,先观看她的阴户一阵子。美香的阴阜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阴唇正紧紧的闭合着。
  智聪用手拨开粉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芒。
  「呀┅┅妈妈好漂亮的骚┅┅大美了┅┅」
  「不要这样看嘛┅┅智聪┅┅羞死妈妈了┅┅噢┅┅」
  美香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润泽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悬胆鼻呵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艳光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这副场景看得智聪是欲火焚身,立即伏下身来吸吮她的奶头、舐着她的乳晕及乳房。舔得美香全身感到一阵趐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啊┅┅啊┅┅好儿子┅┅」
  智聪站起身来对美香说道∶「妈妈,你看一下我的大鸡巴!」
  美香正闭目享受着被儿子模揉舐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惊!美香妩媚而害羞的说∶「啊!好儿子,怎么那么大,又这么的长!」
  不由得用手在量度儿子的鸡巴!量量约有一拿零二寸!对於鸡巴的粗度,美香用手握握光是那龟头的地方,就有一把!
  「好一个粗大长硬的大鸡巴!」美香不由得芳心暗暗的赞赏。
  「我亲爱的妈妈,让我的鸡巴干你的骚吧!」智聪叫道。
  「啊┅┅不要┅┅不行┅┅」美香说着便用手掩着她的骚。
  「来嘛!好妈妈,难道你那个骚不痒吗?」
  「是很痒,可是┅┅我┅┅我┅┅是你妈妈啊┅┅怎可以┅┅」
  「妈妈┅┅别管那些了,只有我的鸡巴才可以止妈妈的痒啊┅┅」
  智聪口里回答妈妈的话,手又在揉捏妈妈的阴核,嘴也不停地吸吮妈妈的鲜红乳头。
  美香被儿子搞得全身趐软酸痒,不停地颤抖。
  「唔┅┅让我来替你止痒吧!好妈妈┅┅」
  「哎┅┅不要啦!好儿子┅┅」
  欲火高涨的智聪,实在把持不住,强硬地将美香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他用手掌压在妈妈的阴户上,一阵轻揉,然后伸进一个食指,上下左右的挖扣,连连搅弄!
  美香的淫心大动,两手握住儿子的鸡巴,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前边还露出很大的龟头!她上下的套动、左右的摇幌。
  美香呼叫儿子的名字,抬起修长的双腿,把儿子巨大的鸡巴诱进湿淋淋的肉穴里。龟头「噗吱」一声插进去,终於产生近亲相奸的罪恶感,使美香的身体颤抖。现在母子做出绝不可做的事,便更加兴奋。
  一插到底,龟头碰到子宫,智聪便开始慢慢抽插,没有慌张,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触感。阴毛和阴毛摩擦,发出淫猥声音。
  「啊┅┅好┅┅智聪┅┅弄得好┅┅」母亲扭动屁股领导儿子。
  每当龟头摩擦到子宫,下体便产生电流般的快感。智聪随着自己的本能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啊┅┅」美香也抱住儿子的屁股,猛烈摇头享受快感。
  「哪里好┅┅妈妈┅┅告诉我┅┅」
  「不可以┅┅不┅┅不能让妈┅┅妈说出那样无┅┅耻的话┅┅」
  「不!一定要告诉我┅┅好嘛┅┅好嘛┅┅」
  「可是┅┅妈妈┅┅妈妈┅┅无法对你说出那种话┅┅啊┅┅」
  「说嘛┅┅妈妈快说嘛┅┅要不┅┅我要拔出来了┅┅」说着,智聪从妈妈的骚中拔出了鸡巴。
  美香正在兴头上,一刻也不能没有阴茎的插入了!
  「你┅┅你的┅┅鸡巴┅┅大鸡巴┅┅插入┅┅妈妈的┅┅的┅┅里面┅┅快┅┅唔┅┅┅┅唔┅┅」
  智聪跪下去,将美香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把鸡巴在她的阴户周围上下左右摩擦,故意不直接插入。
  美香拼命摇头,恳求着儿子∶「唔┅┅唔┅┅求求┅┅你好儿子┅┅喔┅┅喔┅┅」
  看到了妈妈饥渴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智聪不忍让妈妈失望,将鸡巴直直的插入妈妈的阴户中。
  刚抽入的那一刻,美香不禁欢呼∶「唉哟┅┅啊┅┅啊啊┅┅真┅┅舒┅┅服┅┅喔┅┅」
  智聪感觉到一股温热湿润的嫩肉,紧紧将自己的阳具包了起来。
  「喔┅┅好紧┅┅啊┅┅」
  於是智聪开始在妈妈的穴内加速抽插。
  「嗯┅┅啊┅┅啊啊┅┅好舒服┅┅喔┅┅我┅┅会┅┅死┅┅受不了┅┅啊┅┅唷┅┅唷┅┅喔┅┅喔┅┅唷┅┅唷┅┅」
  美香的淫水不断从骚里泄出来,「噗┅┅噗┅┅」喷得智聪的阴毛都是。
  智聪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美香欲仙欲死,根本忘记自己是智聪的母亲,不住淫叫着∶
  「唷┅┅哎唷┅┅啊┅┅妈妈快┅┅丢┅┅丢了┅┅不┅┅要┅┅不要┅┅停┅┅┅┅喔┅┅喔┅┅呀┅┅呀┅┅」
  智聪将手指伸入妈妈的嘴里,美香也本能的伸出舌头来吸吮着儿子的指头,就像在吸吮阳具一样不断变换舌头的方向。智聪不断加快大鸡巴抽插的速度,美香也挺起腰来配合儿子的抽插,让自己更舒服。
  「啊┅┅啊┅┅好深┅┅乖儿┅┅喔┅┅嗯┅┅好爽┅┅」
  抽插约两百下,当美香快要达到顶点举白旗投降的时候,智聪将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
  「啊┅┅怎么┅┅乖儿┅┅喔┅┅不要┅┅停┅┅啊┅┅」
  「好妈妈,这下该说哪儿舒服了吧?」
  「呀┅┅呀┅┅智聪┅┅你真是坏孩子┅┅要妈妈说出那种话┅┅」
  「妈妈┅┅漂亮的妈妈┅┅性感的表情真美┅┅所以快点快出来吧┅┅我想听美丽的妈妈说出骚┅┅」
  「啊呀┅┅是┅┅骚┅┅骚┅┅好爽┅┅」
  「还要说清楚点┅┅」智聪在妈妈耳朵旁呵着气说。
  「好吧┅┅坏孩子┅┅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让妈妈的┅┅的小骚┅┅骚更舒服吧┅┅唷┅┅唷┅┅噢┅┅」
  听妈妈叫得如此骚浪,智聪才心满意足的把肉棒完全插入时扭动屁股,让龟头猛烈研磨子宫,令到妈妈趐入骨子里,而忘情淫浪起来。
  「唷┅┅唷┅┅啊┅┅好啊┅┅妈妈┅┅的骚快要溶化┅┅快┅┅」
  美香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唔┅┅噢┅┅唉哟┅┅哟┅┅唔唔┅┅唔┅┅唔┅┅」
  美香柳腰似蛇,屁股恰如波浪!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或穴口抽缩!极力迎合。
  智聪展开腰力,鸡巴猛抽直撞、屁股左右旋磨、每一下都连根至没,外边只剩下两个卵子!美香被捣得淫心痒痒,香汗淋漓。
  智聪这时又把鸡巴从妈妈骚中拔了出来,并将美香的身子翻了起来,让她像狗一样的趴者,骚清楚的面对着自己。
  「好妈妈┅┅你这淫荡的骚妈妈,先用手指自慰吧!」
  尝到粗大鸡巴的滋味后,美香怎么还愿意用纤细的手指自慰呢?何况自慰是个人隐密的行为,美香更不敢在儿子的面前做。
  「唔┅┅我不要!」
  「好妈妈!你不要┅┅那我就不干进你的骚了喔!」
  这句话对美香真是如圣旨般一样,她只想要大阳具的进入,於是羞怯怯地伸出手来爱抚自己已经湿润的肉穴。
  「嗯唔┅┅嗯┅┅喔┅┅」
  在儿子的面前自慰,美香对於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但自慰带来一阵阵的快感也让她加快了爱抚的动作。
  智聪看到这淫荡而美丽的画面,也不禁伸出手来握住阳具自慰。
  「啊┅┅喔┅┅喔┅┅」
  两人就这样互相爱抚自己的性器官,直到智聪再把鸡巴插入美香的肉穴,美香才又松了一口气。智聪将整根巨大的鸡巴插入直至没顶,美香全身简直不能控制,整个阴户都涨了起来。
  「啊呀┅┅好┅┅爽┅┅重一点┅┅干烂妈妈的骚┅┅对┅┅再深┅┅点┅┅啊呀┅┅舒服┅┅啊┅┅喔┅┅」
  智聪不断的用力抽插,美香不断大声的淫叫,动作越来越大,直到两人都达到顶点,智聪在射精的前一霎那,将大鸡巴从骚抽出,面对着妈妈的脸喷射精液,就像A片一样。
  而美香也满足的舔起儿子的大鸡巴来,并将智聪阴毛上粘得湿湿的淫水、精液也一并舔个乾净,边舔边说∶「我的乖儿呀,你哪辈子修的善事,今世长了这么一个可爱的鸡巴?」
  「我的好妈妈,你好好的慰劳慰劳它吧!」说着拿过枕头来放在屁股底下坐着,两腿平伸,那鸡巴硬崩崩的挺在中间。
  美香风骚万千的白了他一眼,娇嗔作态的说道∶「小色狼,一个花样刚完,又行出另个花样┅┅」
  说着轻启朱唇,露出满口的贝牙,香舌轻吐先舐了一会儿龟头,然后把整根大鸡巴往嘴里一含,连忙吐出,媚笑道∶
  「小鬼,你的鸡巴真大,撑得妈妈的口也生痛!」
  说完二次吞没,剩下的尘柄,则用手握着以帮助口小之不足。
  智聪半闭目微笑着,低头看着妈妈的动作。
  只见妈妈有时用口含住,左右啐啐,有时含住不动,只用舌尖吸吮龟头,有时又不住的上下吞吐!久久,美香让儿子鸡巴龟头在她的粉脸上磨擦,擂幌!真是百般博拢,骚态难以描述。
  智聪戏问美香∶「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也这样干过?」
  美香本已够红的脸蛋,这是更红啦,她啐了儿子一口,娇声娇气的说∶「妈妈才不和他干这营生,光弄前边,他都应付不了,那还有闲工夫弄这个!怎像乖儿你这可爱的冤家一样,这样会调理妈妈。」
  美香说着,两手紧紧握着尘柄,不住加快速度,上下的套动,舌头翻飞,又舐龟头、又舔马眼,又深吞浅吐的舐吮起来,舔舐得智聪魂摇魄荡,一时竟把持不住。
  「我的亲妈妈!可爱的人儿┅┅你的小嘴真好┅┅嗳嗳┅┅你的舌尖更巧!
  嗳┅┅嗳嗳┅┅不要咬它!嗳┅┅我的亲娘啊┅┅你真会含┅┅我的亲娘┅┅妈妈┅┅你再含得快一点┅┅含得紧一点┅┅我的亲娘┅┅啊┅┅你的手也要上下的套动┅┅嗳┅┅我的亲娘┅┅我恐怕撑不住啦┅┅我的亲娘┅┅舐那马眼┅┅吸那蛙口┅┅我的亲娘┅┅嗳嗳┅┅快!快!不要咬!光含!快!快!┅┅我的亲娘!我要泄啦┅┅要泄身子啦┅┅我的亲娘┅┅姑奶奶┅┅你快一点含┅┅嗳嗳┅┅我的亲娘┅┅好妈妈┅┅我要出了┅┅嗳┅┅唔┅┅唔┅┅」
  智聪两手按着妈妈的头,双腿挺得直直的,全身一阵子趐麻、畅美,龟头膨涨,精液如箭矢一般,强劲的全射到妈妈的口中。
  美香最初还来得及咽一两口精液,而到紧要关头,只好含着鸡巴头吸吮,精液射了满满一口,使她不能再动,如果一动,那白白的黏糊糊的精液就会顺口流出!唯有一手揉搓智聪小腹,一手捏弄卵袋。
  良久,良久,美香方慢慢的把满口的精液,咽下肚中,一滴不剩!口里吐出儿子的鸡巴,又伸出舌尖舐舐马眼残馀的精液!抬头一看,智聪双眼紧闭,如老僧入定一样,啐了他一口,笑骂道∶「你的行了!妈妈的怎办?你看妈妈骚的水又流了一片!你现在倒是装死不理啦?」
  智聪慢慢地睁开眼,无力的说∶「好妈妈,你的骚比姐姐的还难侍候,那么贪吃!嘻嘻!」
  「你说什么?你┅┅和陈蓉已┅┅」美香听出话因,急急问道。
  智聪哈哈一笑,点点头,既不承认,也未加否认!
  「你这禽兽,还笑,你┅┅你┅┅先干了自己的姐姐,又干自己的母亲,你这禽兽┅┅淫兽┅┅你┅┅唔┅┅唔┅┅」
  美香还想骂下去,已被智聪搂过堵上嘴唇,亲了一个嘴。看着妈妈一副欲拒还迎的骚态,智聪淫念又动,胯下那大鸡巴又再勃起,一手握住妈妈肥大的奶子拇指搓揉着乳头,一手伸到下面用力的揉妈妈的骚,中指更深入阴唇撩拨,找到肉芽后又是一阵抚捏。
  美香早已欲火焚身,淫心摇动,那消几下就软语娇声浪呼∶「亲儿啊,时候不早了,赶快捣妈妈的浪穴吧┅┅妈已经难忍多时啦,我的亲儿,大鸡巴儿子,不要捉弄妈了,妈受不了,骚里痒得很┅┅心里发烧┅┅唔┅┅唔┅┅」
  智聪把美香按在床上,分开她那两条滑腻润白的大腿,自己握住鸡巴,狠狠插到她的浪穴之中!
  一阵猛插,美香有久旱逢甘淋之势,没命的狂叫道∶「我的爱儿啊,从妈妈骚里出来的好儿┅┅儿的鸡巴劲力十足┅┅唔┅┅用力的顶┅┅噢┅┅对┅┅就是这样┅┅顶了┅┅啊┅┅唔┅┅宝贝┅┅啊┅┅快点┅┅快┅┅啊┅┅好棒啊┅┅啊┅┅我好喜欢啊┅┅骚好爽啊┅┅好儿子┅┅你比你爸还要棒┅┅」
  智聪狂抽狠插了近百下,一时旋转屁股、一时搓揉乳房捏弄乳头、一时密吻娇艳俏脸,吸啜樱唇和香舌,百般挑逗千般爱怜,令妈妈的淫欲得以渲泄,更无禁忌而放开怀抱,尽情乘欢。
  「啊┅┅我喜欢┅┅好喜欢啊┅┅会死掉┅┅啊┅┅呀┅┅啊啊┅┅唔┅┅老┅┅天┅┅啊┅┅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用力干死我┅┅爽┅┅好棒啊┅┅啊┅┅乖乖儿┅┅抱紧妈妈┅┅我快泄了┅┅泄┅┅我泄了┅┅呀┅┅呀┅┅」
  智聪感觉到妈妈又快要泄身时,就把龟头紧抵花芯,屁股风车般转,令龟头与子宫产生强烈摩擦。一股舒畅感就如电流般传至两人的四肢百赅,智聪搂抱着妈妈,美香双手在儿子背部揉搓,更着意在屁眼对上之位置按摩。母子俩都感觉无比舒畅,同时到达高氵朝。
  一对荡母淫儿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天作之合啊┅┅
  5
  夜已经深了。
  昏黄的壁灯光将卧室内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雪白的床单染成了淡淡的黄色。江涛揭开床单,心满意足地从身下一个全身赤裸的露出雪白肌肤的女人身上爬了下来,点燃一根香烟,长长地吸了一口,然后从那女人秀美的臀下抽出一条白色绣花边的上面沾有精液的似乎还能感受到体温和体味的女式三角内裤,饶有兴趣地在受上把玩起来。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女人的内裤,也许世上每一个成年男人都可以利用手段来拿到这条女人身上的内裤,但江涛是最没有可能拿到这条女士内裤的,但它终于落在了江涛的手中。这是江涛的母亲秀雯的内裤。几个小时前,它还穿在秀雯的身上,江涛,亲手把它从母亲秀雯的身上扒了下来,如同所有的被他占有的女人一样,他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便抱上了这张双人床……“在我的床上只有女人和性交!”这是江涛的座右铭。尽管秀雯是他的亲生母亲,在江涛的眼中,陈秀雯只是一个用诱人的乳罩和三角内裤盖住的女人。平时可以叫她一声“妈妈”,一旦上了他的床,江涛可就六亲不认了,两个姐姐江苹、江娟,妹妹江莉都先后赤条条地上过这张床,江涛毫不客气地给这些娇嫩的黄花处女之身一一破了瓜,留下了她们的那洒上殷红的初夜落红的内裤。今天晚上,毫无遮掩的坦呈与江涛面前的这具火热的女人的肉体是将江涛送到这世间并把他养育长大成人,江涛却施展全身解数将她搞得淫水四泄,如痴如醉。江涛爱怜地在秀雯的浑圆丰满的臀上抚弄起来,这个女人,过去把他养育长大,从今以后,她就不会在是他的母亲了,她就要在床上象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服侍丈夫一样,把她倾国倾城的玉体交由江涛尽情享用。江涛把沉沉入睡的秀雯紧紧搂在怀中,轻轻地将她嘴唇上的残存的口红舔尽,然后对在她的饱满的乳房上的乳头吮吸着。他对天上所有的能看见他是如何占有陈秀雯的身体的神发誓:明年的今天,他一定要让陈秀雯用她这丰满的乳房给他和她共同生育的孩子哺乳……
  尽管卧室里大马力的空调机正在呼呼地送着冷气,秀雯仍然感到全身躁热难当,她有些奇怪,为什么只是喝了儿子江涛递过来的一杯咖啡,就觉得全身闷热得难受,心中有着一种懒洋洋的感觉,她偏过头正要问一问儿子江涛,却发现江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一股浓重的男人体味直冲鼻孔,她不由自主地就*在了儿子江涛的怀里。江涛笑妗妗地乘势伸出手揽住秀雯的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搂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秀雯惬意地闭上双眼,两片红晕飞上了双颊,紧紧地贴在了江涛的怀里。江涛望着母亲秀雯的艳美如花的脸,欣慰地笑了,这位美人,竟有香港富商因惊羡她的美貌,不惜出价百万只求同她共度一夜鱼水之欢,而他只花了一百块钱从黑道买来一颗“仙福丹”便可以让这位“冰美人”投进自己儿子的怀抱,“仙福丹”为宫廷密药,女人一经服用,便会情欲勃发,不能自已,相传皇帝为了*占宫中那些秀艳绝伦但又因伦理所限不能直接收入后宫享用的皇太后、皇太妃、长公主、公主、郡主而用。江涛自从好友“白狐”那儿弄来后,江涛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地给十来个处女破了身。现在,秀雯的症状正是媚药发作的迹象。他透过怀中秀雯那敞开的领口,看见了真丝衬衫里那白色的乳罩,放肆地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揉了起来。秀雯的乳房被儿子江涛摸着,一种说不出的理由令她意乱情迷,她本能地想推开他,却不知为何反而挺起胸顺从地接受了他的爱抚。江涛急不可待地将母亲按倒在沙发上,抱起她的修长的腿,从秀雯的纤美的脚上脱下了红色高跟皮鞋,“妈,你好象是上火了,来,我给你按摩按摩,去去火”不由分说便撩起她的裙子,从她那白葱一样的玉腿上将肉色的长筒丝袜抹了下来,在她的脚心上轻轻按摩起来……
  江涛的按摩将秀雯的药性和内心潜藏的情欲激发起来,一种强烈的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欲彻底征服了她的理智,她的身体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小涛……好……过瘾……"“妈,还有更过瘾的……”江涛见火候已经到了,边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裤,抬腿骑到秀雯的身上。他仔细的端详着秀雯的秀美绝伦的脸盘,动情地说:“妈,你真漂亮!”他娴熟地将她的衬衫、裙子脱了下来,然后伸手到秀雯的后背,解开了她的乳罩袢扣,轻轻揭开了母亲秀雯的乳罩,秀雯的那双高耸、白皙、丰满的乳房袒露在儿子江涛的面前。他轻轻地拨弄她高高耸起的乳房上那如樱桃一样的乳头,一直弄到糯软的乳房经不住挑逗而发硬、发涨。秀雯紧紧地闭上双眼,水蛇般的玉体在江涛的身下不住的扭动,下身的内裤已经被流出的阴泽浸湿了。江涛紧紧压住秀雯赤裸的上身,他望着秀雯那淡淡打了口红的、性感的红唇,忍不住狂吻起来。秀雯本能地偏开头逃避自己的儿子送来的热吻,一边喃喃地说“别……别……小涛……不可以的……”但她在强烈的药性的作用下,根本不能抗拒江涛的疯狂追逐,被他牢牢地啃住双唇,她紧闭的双唇一张开,江涛的舌头便乘虚而入,强硬地占据了她的口腔。他如同一只饥饿的吸血蝙蝠,噙着秀雯的滑嫩的舌条,贪婪地将她芳香的口津吞咽下去,这是他从古书上学来的采阴补阳的方法。秀雯的胃液都几乎被他吸了出来,她几乎窒息过去。此刻的秀雯,无论从身体还是从心理都被儿子彻底地征服了,她全身酥软,如同一只被烤好的全身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已经被端上桌准备供人尽情享用的烤鸭一样,时刻准备着向江涛奉献她的价值百万的身体。秀雯睁开眼睛,用哀求的目光望着这个骑在她身上象疯了一样的男人……
  江涛顺着秀雯的哀求的目光直视过去,这个上身赤裸、下身只剩一条内裤的女人就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不过,在江涛的心中,妈妈=女人=“两个乳房”+“一个阴户”=可以性交。母亲,这个词多么神圣,可她也是女人,也是供男人在床上风流快活的工具,甚至还是生儿育女的工具。母亲和其他女人的唯一区别就只一条穿在她身上的裤衩,要能鼓足勇气伸出手脱下她的裤衩,你将会在这个对你来说举世无双的女人身上享受到最大的乐趣。毕竟,你有钱就可以睡到漂亮的女演员、女运动员、女歌星等一切,如果你有几十亿美金,那么,无论格拉芙、关颖珊、山口百惠、倪萍、杨澜、巩俐、宋祖英、王菲、酒井法子,还是第一夫人希拉里、英国王妃戴安娜你都可以脱下她们的内裤,但母亲只有一个。现在,秀雯的几乎赤裸的身体就在他的胯下,如同一块荒废的但却无比肥沃的土地在等待他去开垦。江涛贪婪地看着秀雯那无比神秘的下身,这个地方将给他无以伦比的快乐,也许他的后代将从这儿来到人世间。“妈,我要让你快活胜神仙……”他轻轻地将手插入了秀雯的内裤,顺着她光滑修长的大腿,将她身上那条仅剩的白色三角内裤脱了下来。
  软弱无力的秀雯终于被渴望已久的儿子江涛抱上了他的床。江涛紧紧地将全身赤裸的秀雯压在身下,他轻轻分开了秀雯的微微张开的两腿,明亮的吊灯光直射在秀雯大大张开的两腿间的深处,乌黑浓密的阴毛闪闪发亮。他用手指拨开了秀雯阴沟里繁茂的“植物”,准确地探到了那曾经将他送到这人世的地方,这也正是他今夜要不惜一切代价占据的地方。
  秀雯的阴户微微颤动着,任何一个男人身处此地,即便犯下滔天罪行也在所不惜。江涛兴奋地将秀雯的白色内裤塞在了秀雯的臀下,双手握住秀雯的小巧的两脚,轻轻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了肩上,让她的臀部稍稍上抬,然后挺起早已勃立起的阴茎,对准了她的阴户直插下去……秀雯睁着意乱情迷的媚眼,神色紧张得如同十六岁的新娘在焦急地等待那破瓜的一刻……
  江涛永远也忘不了,也是在这张床上,那个用她二十二岁的处子之身让他由一个男孩变成真正的男人的女人,两年前的那一幕也永远地刻在了江涛的脑海中。一场突下的瓢泼大雨将正好走在路上的江涛的小姨陈秀琪赶到了他的家中。除了他,家中没有其他人。陈秀琪脱下身上的衣裙穿着乳罩和内裤,正在用一条干毛巾擦身上的雨水时,在她的身后,被少女的诱人身姿看得魂不附体的外甥江涛不由自主地突然伸出双手扯下了她的乳罩,漂亮但风流的秀琪惊讶地回过头看着满面期待之色的江涛,愣了一愣,没有什么责怪的言语,反而嫣然一笑,正害怕会被严叱的江涛见状大喜过望,他连忙将漂亮的小姨按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将她挂在大腿上的内裤脱了下来。秀琪用嘴朝卧室里的宽大的双人床噜了一下,江涛马上会意过来,他叼住秀琪的内裤,手忙脚乱地将她抱到了卧室里的双人床上……早已成熟的秀琪见才十五岁的江涛正憋足了劲把阴茎往她肛门里插,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她叹了一口气,“小冤家,可千万别让我怀了你的孩子……”然后拿起放在枕头边的自己的三角内裤垫在了自己的下身,指了指阴户上那层蛋黄色的处女膜,“小涛,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鲜红的血流在了秀琪身下的三角内裤上,秀琪用她处女之身帮江涛由一个小男孩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两年后,她又让他成了一对双胞胎的父亲。
  秀雯只觉下身一阵刺痛,忍不住呻吟起来。江涛用力抓住秀雯坚挺的乳房,下身用力一顶,熟练地将阴茎插入了母亲秀雯的阴道,能让母亲秀雯变成自己的情妇,在床上合卺颠鸾倒凤得共享鱼水之欢是他莫大的理想。一会儿轻抽缓送,一会儿暴风骤雨,江涛在男欢女爱上技巧丰富,很快便将秀雯推向了高氵朝。她紧紧地抱住江涛,尽量配合着他。望着对自己婉转承欢的母亲,江涛兴奋异常,这早已破身的女人激发了他前所未有的性欲。他喜欢搞女人,尤其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年轻貌美的处女,喜欢给她们破瓜,让她们的初红洒落在她们的内裤上。秀雯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能同她性交便是亲手打破了沉沦已久的人伦关系。从今以后,他就象古代的皇帝一样,把妈妈秀雯、姐姐江苹、江娟、妹妹江莉收入“后宫”,秀雯今年才三十九岁,给自己生育两个孩子应该不成问题,最好是女儿,江涛幻想在十七年后,自己同母亲秀雯生育的女儿十六岁生日那天给她破瓜,他甚至想象在自己五十岁时,能再亲自给女儿的女儿破瓜。江涛激动地用手抚弄着秀雯的光滑圆润的屁股,在他的房间的衣柜中,已整齐地挂上了一百零七条女人的内裤,在其中的五十九条上洒有黄花处女破身的初红的内裤中,已经摆有了秀琪、江苹、江娟、江莉的内裤。明天,秀雯的内裤也将被江涛珍贵地收藏起来,同那些被他作为战利品的女人的内裤一样,挂入他的衣柜中,这条白色的女式真丝手绣花边三角内裤将同陈秀琪、江苹、江娟、江莉的那四条染成鲜艳的红色的内裤一样,成为江涛的最自豪的杰作。
  江涛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他更加用力起来,紧紧抱住了秀雯的赤裸的身体。终于,一股热流从他身体涌出,尽情地注入了秀雯的体内。他已经成功地把自己的种子完全撒播在母亲秀雯的身体中,等候着发芽、成长、收获……“陈秀雯,以后你就是我江涛的女人了!”江涛狂喜地大声叫喊起来。
  6
  我坐在床沿,一直拨着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堂嫂就躺在背靠着床上看电视。堂嫂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但是她十七岁就结婚,十八岁就生孩子了,所以她并不比我大几岁,再加上她挺会化妆挺会保养的,所以虽然生过两个孩子,看起来仍然像刚结婚不久的少妇一样。堂嫂属于娇小型的,长的应该算是很标致的那种,身材很好,还有着漂亮的长发,化妆也比较浓,看上去真会有那么一种冲动。
  那年我18,刚在武汉上大一,过年回到乡下。由于伯伯他们家和我家就隔着几栋房子,我父母不在家,伯伯又很疼会读书的孩子,所以经常到到他们家玩,有时候就在他们家睡。堂哥是一个跑业务的人,经常的不在家中,那年过年都没有办法回来过年。堂嫂则是一个标准家庭主妇。我跟堂嫂也经常聊天,一起看电视,一起玩。
  那天,是快过年了,我在堂嫂的房间看完电视,就给一个朋友打电话。我拨着电话,总是没有人接,堂嫂就靠在床上看电视。突然,她伸手来挠我痒,我没有准备,猛的缩了一下。
  “你怕痒阿?”她问道。
  其实我不怎么怕痒,只是没有准备而已。“不怕,我没有准备埃”,我回答道。然后她又挠,这下不怕了。
  “我也都不怕痒,你挠挠看。”说着把手举起来,腋窝露着让我挠。
  我有点犹豫,但平常都是很熟,也没有想太多就挠了。果然她也一点也不怕痒。
  “别的女的都说腿上的肉有点松,我的腿的肉不会松。你摸摸看。”说着就把被子惞了起来。虽然是冬天,堂嫂都穿冬裙和丝袜,大腿就露在外面。我也就伸手去摸了一下。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想的太多,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是有动机的引诱,而且也只是摸大腿的下半段。
  “我把袜子脱了吧。”她说。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我开始意识到不一样了。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堂嫂已经把裙子翻了起来,袜子是连裤袜。她抬起臀,张开腿,要脱袜子了。袜子是透明的,这时,我看到袜子底下的白色花边内裤,以及微微凸起的阴阜,我忍不住的伸手按了过去。就在我的手接触堂嫂阴阜的一霎那,她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嘴里娇嘀嘀说了什么,很兴奋,两腿猛地一夹,然后又慢慢的张开。我的手按住小丘,向下滑动并揉着。堂嫂扭动着身子,看得出来她很享受,连裤袜都没有力气脱了。隔着裤袜和内裤没有揉几下堂嫂好像就已经很受用了,双腿忽张忽和,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揉搓。这时,我的手顺着小腹往上摸,摸到内裤的边沿,进入,然后往下探索。堂嫂顺势脱去了裤袜,就剩下白色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小块了。我的手摸到密密的阴毛,继续往下探索。那里已经蜜汁横流了,我的手指很轻易的就进入到她的体内。说实话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怎么样抚摩女孩子,就知道在那湿湿的草地上和深穴里不停的揉搓着,不停的进进出出。堂嫂很兴奋,张大着嘴,但是不敢叫,因为楼下还有人,还有说话的声音。就这样伸到她的蜜洞里揉搓着,一阵阵的酥麻令堂嫂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我马上填充她,占有她。
  “下面还有人。”我停止了动作,准备抽手出来。但是堂嫂赶紧抓住我的手,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堂嫂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说,“不要停,再弄吧。”这时我的小弟已经涨地很了。但是碍于随时都可能有人上来,也只好忍住,继续揉搓那淫荡的蜜穴。堂嫂主动的伸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坚挺无比的小弟,拉下拉链,要往外掏。我就帮她把他拿了出来。堂嫂一手握着小弟,一手撑在床上,贪婪的吮吸着我的小弟,一阵阵酥软的感觉从小弟的尖端一直传递到全身。堂嫂的舌功很好,而且很激动,几近疯狂。就这样,我们开始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由于楼下还有好多人,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做更深入的交流,只好收起小弟,深吻了堂嫂,然后下楼去了。离去的时候,堂嫂很舍不得,她叫我下次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再搞。
  第二天,我又来到堂嫂家,伯伯叫我就在他家睡,他们家挺大的,我也就很乐意的答应了。家里剩下伯伯,伯母,堂嫂,还有就是小孩了。伯伯和伯母有一年的账要清算。晚上孩子们很早就睡了,伯伯,伯母在他们的房里好像在算什么账,我就在堂嫂房间看电视。等是关着的,我们并没有心思开什么电视。当然,我们又纠缠在一起了,堂嫂干脆脱去了内裤,我的手伸进被子里,肆无忌惮的在那欲汁横流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我也掏出小弟让堂嫂替我服务。堂嫂房间的门和伯母房间的门都是打开着的,伯伯如果走过来只要三秒时间。所以,我们还是和前一天一样,不过太过火,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没隔一小会还有把小弟收起来,转到伯伯房间,说上几句,喝点茶,吃上一点水果,然后又转到堂嫂的房间继续疯狂。
  很晚伯伯伯母都没有睡,我那天和朋友玩了一天,很累,所以就先睡下了,而我的房间就在堂嫂的隔壁。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摇醒了,我知道那是堂嫂,她偷偷的溜到我的房间里,翻开我的被子就往里钻。我一把抱住她,吻住她的双唇,侧身压到她的身上。但是该死的床板一直响。夜很静,伯伯伯母恐怕会听到,堂嫂有点害怕,赶快不敢再动了,她担心伯伯伯母会不会听到。她说不行,然后就下床,赶忙回她的房间去。走的很匆忙,黑暗中不知道脚踢到什么东西,很大声,估计她也会很疼,但是她不敢作声,赶忙回她的房间去了。
  伯伯和伯母都是信佛的,过完年,伯母又要去普陀烧香了,伯父当然陪她一起去了。那天早上他们走后,孩子们都跑出去玩了。我偷偷的遛到楼上,冬天很冷,堂嫂还躲在被窝里。她看到我很兴奋,几近疯狂的抱住了我,狂吻我。我也期待了很久了,一只手直接就探向最敏感的部位,重重的揉搓着。很快堂嫂已经有强烈的感觉了。我撩起她的短裙,连裤袜带内裤一块扒了下来,把头埋入她的大腿根部,嘴直接就贴上去。那里已经有很多蜜汁了,有股女人特有的味道。堂嫂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她似乎有些受不了的样子,轻轻地躺著在喘气。堂嫂天生是做爱的料,没两下就已经兴奋的不得了,叫我赶紧去填充她。楼下的门是开着的,虽然没有人在家,但是邻居们也经常来,所以我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于是我解开皮带,褪下长裤及内裤,早已经硬的发疼的小弟一下子弹了出来,我将龟头顶进花蕊前端,毫不犹豫的插入堂嫂流满蜜汁的淫穴。要知道,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我的处男之身就是这样的献给了淫荡的堂嫂的。堂嫂不停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抽插,舒服的忍不住发出呻吟。堂嫂第一次跟我这样云雨,我还没有抽动几下,快感似乎已经传递到了她的全身,她颤抖着,双手抱住我的臀部,往里啦,双腿不自觉的绷的紧紧的,伴随着我的进攻,配合著节拍,呻吟着似乎已经休克了过去。堂嫂生过两个孩子,阴道并不紧,但是这么双腿紧夹着,让我感到这个小弟都在她的紧压之下,在这个压力下,我们没有姿势的变换,不停的抽插着。堂嫂更加兴奋难当,嘴里已经忍不住的叫出来了,指甲都已经掐进我的肉里。听到她淫荡的叫声,正在她体内做活塞运动的小弟感到一阵酥麻,我一阵加速抽插,堂嫂又是一阵浪叫,于是我一挺腰,龟头一阵酸麻,顶著堂嫂的子宫,脑子一阵昏沉,全身一抖,阳精一松,冲向你的花心。终於火山爆发似的把我第一次浓浓的精液一下子全射进堂嫂的身体深处。堂嫂的阴道触电般的抽动着,吮吸着,仿佛要吸干我的每一滴精液。我的小弟还在堂嫂的体内的时候,楼下就有人在叫了。我赶忙穿上裤子,跑到阳台看看是谁……
  伯父伯母走后曾叫我住到他们家去,也算是和堂嫂做伴。我但是也没有直接回答,伯伯走的那天,我和堂嫂云雨之后我仍旧回到我自己的家里,忘了什么原因并没有在她家过夜,好像是伯伯的一个外孙来他们家,那个外孙有十一二岁,也算是来走亲戚的吧。第二天,我就说来他们家过夜了。春节大家都串门,很累了,我就早早睡了,孩子们还在闹。半夜,堂嫂又是偷偷的遛到我的房间里,钻进被窝。那个时候,我们都不需要担心谁会上来,不需要提心吊胆的,原来会响的床板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响了。我抱着她,四个嘴唇紧紧的粘在一起,堂嫂贪婪着吮吸着我,舌头似乎舔遍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堂嫂只穿着睡袍,睡袍底下她已经都脱的光光的了,所以解开睡袍,就是完全裸露的堂嫂了。我顺着她的耳根,脖子,舔到她的乳房。堂嫂的乳房并不大,因为她属于娇小型的,所以乳房是尖的,但是也有份量,捏起来也挺刺激的,那凸出的奶头并不太大,但硬硬的像一颗花生米。我把手指划入堂嫂的那道肉沟,正如我预想的那样,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堂嫂也不甘示弱,一边也把手伸到我胯下,伸进我的内裤,放出那蛙怒的东西,一把握住我的小弟。我一转身,来了六九式,我在上面。我不停的乱吸堂嫂的蜜穴,她兴奋地跟着不停地扭动,似乎已经忘了套弄我的小弟,嘴里发出低声的呻吟,她并不敢太大声,毕竟那边还有一个外甥。我躺了下来,还是六九,她在上面,把我的小弟整根吞下去,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喉咙套住我的龟头,然后她差点呕吐的“呃”了一声,然后又重复。我也努力的舔着她的阴蒂,阴唇,吮吸着她的蜜汁。她已经欲水横流了,弄的我满脸都是。我轻轻的咬了咬她的阴蒂,并把整个小阴唇吸到我的嘴里,可以感觉到她剧烈的颤动着,嘴巴已经离开了我的小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然后全身崩的紧紧的,两条腿已经支撑不住她自己了,伸直,整个阴部紧紧的压住我的脸,让我有点透不过气了。她整个人无力的瘫在我身上,一只手却抓住我的小弟,停在那,双腿夹着紧紧的,也不让我在吸她的蜜穴了,她已经虚脱了。我一翻身把她放下,调个头,压住她,轻咬她的耳垂,逗弄着她的乳头。堂嫂慢慢的又开始在我耳边喘著粗气。我也明白她此刻的需要,我的龟头在她光滑的大阴唇撞了几撞,终于贴著滋润的肉沟,滑进她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堂嫂把酥胸上两团软肉紧贴我的胸部。我两手撑在床上,腰往前挺,把粗硬的小弟尽量往她肉体的深处钻入。我把堂嫂的两脚分开,竖起来,小弟和堂嫂的蜜穴贴的更紧密了。我穿插着,把堂嫂推向另一个高氵朝,阴道里一阵暖暖的感觉,让我有点想射。我让堂嫂翻身上来,做女上位。我希望她坐起来,让整根小弟完全插入她的体内,但是她好像没有太多力气。于是她就紧压着我,用她的阴阜不停的研磨着我,磨的我的毛毛那个部位都有点痛。但是她很受用,没过多久,她又是一阵颤抖,紧紧的抓着我,全身又是崩的紧紧的,估计是又丢了一次了吧。我让堂嫂坐狗趴式,从后面进入,一只手从她的小肚伸下去揉搓着她的阴蒂。堂嫂已经支撑不住了,屁股翘起来,上半身已经趴在床上了。没多久整个人已经完全趴在床上了。我就从后面不停的插着,堂嫂的腿是夹着的,很快我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我加速抽插,我的小弟在她淫荡的剧烈收缩下喷出了精液。就这样两人都瘫在那里了。我们没有立即分开,仍然继续保持结合著,我的小弟慢慢在她阴道里缩小,慢慢的滑出来。她拿过睡衣垫在底下,就这样拥抱着躺着。虽然天气很冷,但是我们俩都已经是满身大汗。就这用拥着半个小时,她又偷偷的遛到卫生间去,估计要处理一下再遛回去吧。我就躺在那,舒舒服服的睡下去了。

  之后的半个月里,我又跟堂嫂坐了十多次。虽然冬天,她都是穿裙子,只要把底裤脱了就可以做了,而且有人来的时候,就直接那样,也来不及穿底裤,别人也看不出来。我们做爱每次都很疯狂,记得有一次,堂嫂的月经来了,但是我们仍旧不想就此歇上几天,再说她说她的血也不多。她脱去底裤,坐在靠背椅上,两腿分开。我半蹲一点,小弟就直接插入堂嫂的血穴里,抽插着。时而,她转身过去,屁股朝着我,我站直了从后面做她。虽然说这样做没有肆无忌惮的那样舒服,但是在那样的时候给我们缓解一下也是不错的,也蛮值得回忆的。
  后来我又要回上海上学了。在学校里,我都在回想着和堂嫂在一起疯狂的半个月,但是只能靠自己打手枪来解决了。一直盼啊盼,总算盼到暑假了。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又回到老家了,想着又可以和我的堂嫂云雨了。
  到了伯伯家,刚好又是一个人也没有,堂嫂正在整理床铺,东西摆地乱七八糟。她穿着宽松地连衣长裙,还是那么诱人。她看到我,就问底下有没有人。我说没有,她就扑了上来,我们疯狂的吻在一起,四只手都是乱抓。床铺上堆满东西,我们就在底板上搞了起来。好久没有做了,小弟也不争气,没几下精关一松,就射了。不过没有关系,暑假时间长着啦,有的是时间云雨。整个暑假,我们几乎每天都搞一回。有时候在她孩子面前,我用什么东西挡住一下,她就把我的小弟掏出来,替我口交。虽然孩子就在前面玩,但是他们还小,应该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在伯伯的家里几乎的每一个地方,都有留下我们云雨的气息,床上,地上,凳子,桌子,楼梯,厕所,天顶,阳台……每一次都让我们销魂。
  后来的放假,我也都回去了,但是堂哥已经不跑业务了,我的年纪也更大,没有理由再有事没事地往堂嫂那里跑了。但是一有机会我们还是尽兴地疯狂,有时候堂嫂还会来我家里坐坐,当然少不了云雨了。她每次来我家总是带着她的儿子,然后想办法把她儿子支开,跟我云雨。有一次很刺激,我们竟然没有关门,她的儿子不知道怎么了,玩了一半竟然折回来了。那时他4岁,估计也开始懂一些事了吧。他出现的时候我正压在堂嫂身上,正忍不住要射。结果他一叫,我赶忙从堂嫂身上起来,结果浓浓的精液一半射在堂嫂的体内,一半射到堂嫂的阴部,腿上,衣服上。堂嫂倒是很冷静,她在她儿子面前拿起内裤擦了擦然后穿了上去,然后再去哄她儿子。总之,很堂嫂的云雨总是让人兴奋不已,总是有很多值得日后再细细品味的。
  7
  刚刚工作半年就得到晋升,爸爸高兴得不得了,一定要请我去吃法式大餐。
  “我儿子这次晋升可是非同小可,在他们公司的悠久历史中,如此破格提拔新人还是头一遭呢!”爸爸没喝多少就眉飞色舞的吹嘘起来。我没想到同桌的除了爸爸的新婚妻子外还有他两名同事,心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一顿饭吃了很长时间才结束,爸爸坚持要送我回去。“那……先把阿姨送回家,再送我吧……”我猜想爸爸想单独和我聊聊,并未拒绝。爸爸的住处离酒店不远,一会就到了。和爸爸的新夫人告别后我们父子单独聚在了一起。
  “你妈妈的美容院生意怎么样啊?”爸爸将车开得很慢,和我聊起来。
  “嗨!别说,才开张两个月就拥有很多回头客了,妈妈好像天生就该入这一行。”
  “哦!那很好啊,不过你劝你妈多注意休息,没必要太操劳!”
  “知道了,爸爸放心,我会照料妈妈的。”
  “听说你们又把保姆给辞了?”
  “什么啊?不是我们,是妈妈一个人的主意,嫌人家手脚不勤快。都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妈妈犟起来你最清楚了,我根本没办法。不管啦,我会尽量帮妈妈的。”
  “真是的,过几天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你升职后会比较忙,家里还是该有人帮忙做做家务嘛!”
  聊着聊着就到了家门,时间有点晚,爸爸没有随我进去,叫我代他向妈妈问好。
  进了家门,妈妈还在做面膜,脸上乳白色的东西粘糊糊的还未干透,只露出眼、鼻、口,突然转身吓了我一跳。“妈妈我回来了……”我懒懒的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
  “那么晚?吃满汉全席呀?”妈妈一边拿小镜子照着脸一边问我。
  “爸爸酒没喝多少,话倒多得不得了,老拿我炫耀,我脸一直都发烫,不过升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没好气的回答。
  “这孩子,怎么这样说爸爸呢?自己儿子有出息了,当爸爸的不高兴谁高兴啊?”
  这是最令我感到困惑的事,爸爸妈妈离婚快五年了,不单离婚时没争吵,至今还一直都彼此关心对方,外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一对老朋友呢。我以前经常问妈妈为什么和爸爸离婚,妈妈总是说我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这些感情上的事。久而久之我也懒得问了……
  “宝贝,妈妈要睡了,亲亲…”洗去面膜后妈妈弯着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打着哈欠回卧室了。自打出生我就从未离开过妈妈,在妈妈眼里我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如今我都快21岁了妈妈还成天叫我心肝宝贝的,不论怎么提抗议都没有用,真是的!
  两个月前妈妈突然从政府部门辞职,开了家美容美发厅,连爸爸都劝不了。
  其实外公外婆在国外定居,经济基础比较好,妈妈并非缺钱。我怀疑她这般举动多半是更年期综合症引起的,在办公室极其无聊心情烦躁所以自己搞点事情做做消遣吧?
  我不是乱怀疑,最近妈妈特别烦。近乎变态的保养自己的肌肤和形体,虽说和开美容院有关,但实在是过份了。每天一回家就没完没了的护肤洗面,还买了台跑步机。踏板摩托车也锁进了车库,每天上下班都骑自行车,说是这样可以消耗大腿脂肪。
  其实妈妈的五官虽然只是中上水平,但那身材用魔鬼两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个子不算太高却玲珑匀称,40岁了乳房仍未下垂,腰肢纤细,微微上翘的臀部下一双圆润饱满的长腿。皮肤更是没得说,白皙光滑异常柔嫩。
  我绝对相信上苍的公正,既然给了你一个魔鬼般的身材肌肤,就不能再给你一张闭月羞花的脸。作作锻炼保持体形也就罢了,人的脸还能改变吗?成天作面膜除了令肌肤光滑点,少长几条皱纹外有个屁用。
  最近妈妈快把家里也变成美容院了,各种药品,各种仪器到处都是。今天换了办公室,本来心情不错,突然想看看电视。我半躺在沙发上,偏头看见旁边那些什么离子喷雾器一下又烦起来。
  “哎哟!不得了啦……宝贝,快给妈看看……快……”就像家中着火一样,妈妈飞奔出来。“儿子,看看妈咪的脸,是不是过敏啊?”妈妈跑到客厅,由于我半躺着,她几乎趴在我身上把脸凑过来。
  我实在有点哭笑不得,“呀!妈妈,比过敏要严重,你要有心理准备喔…”
  “快说快说……”妈妈一脸惊慌。
  “好像是蝴蝶斑,到了一定年龄都会长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啦!”我只有说实话。
  “天啦……怎么会这样……”妈妈捂着嘴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有些女人生了孩子就会长,妈妈如今40岁了长点蝴蝶斑一点也不稀奇。
  妈妈愁眉苦脸的,几乎压着我的身子这才立起。在起身的一霎间,低胸睡衣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两只圆滚滚的洁白乳房互相挤压,随呼吸一颤一颤的。我的眼光有些控制不住,不断在妈妈的胸脯上扫来扫去,鼻空中淡淡的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刺激着脑神经。
  其实在高中时,美艳的妈妈曾经一度是我的性幻想对象。第一次手淫就是幻想从后面抱着妈妈雪白丰腻的屁股抽插而射精的。之后交了女友有过真实的性经历后,才逐渐停止了这有些令我产生犯罪感的性幻想。虽然并没有完全杜绝,偶尔还是会幻想和妈妈作爱,但次数少得可怜。
  没想到今天,那种久违的带有一丝强烈刺激的冲动又回到我体内。柔声安慰了妈妈一阵后我回到了卧房,为自己刚才产生的淫念又惊又怕。
  本就很过火的妈妈最近更是变本加厉,出门多了一顶幽雅的小草帽,帽檐下一层薄薄的黑纱,生怕被阳光刺激到。不知从哪里找了几袋富含海藻的膏状物。
  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粘稠呈墨绿色。不但敷脸,还在手臂、双腿、秀丽的足弓上也敷一层。好像只要露在衣服外的肌肤她都要敷上。
  “宝贝,帮帮妈咪……”敷了一次妈妈觉得不方便操作,于是要我帮她涂双腿。自从前天有过一阵短暂的冲动后,我看妈妈都不太自然了。特别是妈妈穿着窄小的紧身衣在跑步机上的时候,一双修长健美的大腿随着摆动不时把肌肉拉扯成各种形状,高耸的乳房将紧身衣撑起两座山丘,从侧面隐隐可以看到肥美的乳根,两颗小巧的乳头清晰的凸在胸前,害得我阴茎随时要勃起的样子。
  我尽量平静的拖过一只小凳子坐在妈妈对面,将妈妈的双腿平放在我的膝盖上。
  药膏已经调好,发出淡淡的药味。捉住妈妈纤细的脚腕抬高,一只手用小刷子沾了药膏轻轻从膝盖处涂起。
  妈妈的美腿太性感了,由于受到很好的锻炼,皮下的脂肪很薄,包裹着肌肉显得浑圆饱满,皮肤白得耀眼。修剪得很光滑的脚趾又细又长,刚好停在我胯间的阴茎处。最要命的是当我的毛刷贴近她大腿时,大腿根处露出一片红色镂花内裤,阴户鼓得高高的,我甚至看见一两根卷曲的阴毛伸出裤边……
  阴茎立即勃起顶着妈妈的脚掌,还好妈妈根本没注意。当我心乱如麻的把妈妈膝盖以下的小腿和脚背都涂了药膏,身体已出了一身汗。
  “嗯!妈咪的乖宝贝,看把你累的,快去洗洗……”妈妈没发现我的异常,见我额头冒汗,将小嘴伸过来吻了一下,眼光充满了慈爱。
  趁妈妈不注意,我急忙转身背对着妈妈,逃进洗漱间,这才将勃起的胯档掩饰过去。冷水浇下来,却并未将肿胀的阴茎泡软。头脑里妈妈两只白皙美腿晃来晃去,我幻想着妈妈走进洗手间,背对我俯下上身撅起屁股,我的肉棒从阴唇中间狠狠捅进去……手指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才随便套弄几下身子就一阵哆嗦,混浊的精液喷在墙壁上。我发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弥漫全身,就在那一刻,我有一个古怪的念头。假如可能的话,我想把从前的幻想变成现实……那天晚上,我梦见妈妈全身赤裸在我胯下愉快的扭动身躯,嘴里发出销魂的娇吟……
  有了阴暗的目的后,今天我为妈妈涂海藻液的时候别有用心,故意用手去触摸妈妈的大腿内侧,当然绝对不留痕迹。有没有用我不知道,至少为了那个令我激动万分的计划我得努力。海藻液需要在身体上停留30分钟,借着这时机我不停将甜言蜜语灌进妈妈的耳朵。
  “妈妈,其实你的双腿又修长又健美,皮肤也是白皙细腻,没必要浪费药液嘛!”双腿涂成墨绿色,难看之极。
  “你懂什么,这样护理皮肤能更好吸收水分,何况妈咪主要是想消除脸上的蝴蝶斑,呜……难看死了……”
  又来了,我开始有点明白爸爸为什么会和妈妈离婚了。爸爸是个事业型的男人,英俊富有智慧,成天在外面打拼,回家后假如妈妈为这么点小事又是撒娇又是烦躁,时间长了爸爸肯定受不了啊!
  “哪里难看了,妈妈去街上走走,有几个女孩的腿像你这样圆润性感的?”
  看过妈妈关于美容方面的一些书,我知道蝴蝶斑主要是体内分泌引起的,短期内难以根治,我扬长避短,只夸耀妈妈的美腿。
  “是吗?妈咪的腿真的很好看?”妈妈抬起双腿,秀丽的脚尖向内弯曲,双腿肌肉绷得笔直,脸上又是骄傲又是兴奋。要不是上面涂了药液呈墨绿色,没准我肉棒又要硬了。
  半小时过后妈妈洗去药液,回房时我照例在妈妈脸颊上吻了一下,不过今天吻得有点重,有点长,还把舌尖微微伸出嘴唇在妈妈脸颊上轻轻舔了一下。一切都作得很小心,千万不能急,得一步一步来。
  为了尽量讨妈妈欢心,我在互联网上搜索一切美容的网页,特别是关于治愈脞疮、粉刺、蝴蝶斑的。不一会就收集了一大堆,将网页下载后断了线,打开记事本开始把有用的信息粘贴在记事本里。突然有一条传闻引起了我的注意,至今我都记得当时是何等激动,事实证明就因有了那一条,我和妈妈作爱的计划提前了不知多少天。
  我想方设法把那条短短的传闻凭空翻译成文言文,并特意将其安插在其他秘方中间。尽管我的古文知识糟糕得可怜,不过糊弄妈妈应该没多少问题。作完一切后已经深夜,妈妈白皙的肉体又在我脑海里晃动,竟然激动得辗转难眠。不得不幻想抱着妈妈白嫩的屁股狠干,打了次飞机才睡去。
  “妈妈,我昨夜在互联网找了好些关于养颜的资料,我也没细看,你去研究一下吧!”我强忍着激动。
  “是吗……妈咪的心肝,真会为妈咪着想!”我拉着妈妈的小手走进卧房。
  “等等……显示屏的辐射会影响面部皮肤的……”唉!真是受不了妈妈。这都瞎担心什么啊?我只好把记事本文件用打印机打印出来。
  妈妈照往常一样穿一套粉红色睡裙,裙摆很短的那种,短得膝盖上方一截白嫩的大腿都掩盖不住。坐在沙发上,面前端了一支折迭椅,将美腿搁在上面,柔嫩的脚趾顽皮的翘着。用心的话仍然可以看见一角内裤,今天似乎是白色的。轮廓分明的嘴唇微微一张一合,正仔细读着我刚打印好的资料。要是这张性感的小嘴能把我的阴茎整根吞没的话,该有多美……
  “咦,这段文字我看不大明白,帮我看看嘛!”妈妈果然向我求助了。
  又是期待又是激动,我轻轻的走近妈妈身边坐下。表面上在看她手里的纸,其实眼光却深深的钻进低胸睡袍内,从这个角度可以更全面的欣赏乳房的轮廓,外表上看妈妈的乳房又滑又嫩,似乎还依然有弹性,我几乎闻到两个白嫩肉球散发的乳香。
  “我看看……嗯……夫精者,生长之源也!黄帝曰‘固本尚须培元……’盖阴盛而阳衰,补不足唯气血相冲……啊哦……采少壮阳精敷于面,则颜无恙耶…
  哇……耶……”我摇头晃脑的念道,不时冒出一些惊叹词。
  “你鬼叫些什么?还不快给妈咪解释解释?”妈妈有点急了。
  “呀!妈妈,这段话……我解释了你可不许生气喔。”
  “生什么气,快说!”
  “唉……我还是不说了,这玩意要说有,天天都有,我有而妈妈没有……但我有却未必……哎哟……”
  妈妈一急,身子往前一探,手里的纸张轻轻打在我脑门上。胸口上的一对乳白色肉球似乎要挣脱睡袍跳出来,我的阴茎又坚硬了几分。“你想急死妈妈呀,快说,再不说绝不轻饶……”
  “我说我说……别打!妈妈,听了别翻脸喔……”我一边作势一只手却悄悄摸在妈妈的小脚上,那个什么海藻液确实有名堂,妈妈的白嫩的秀足越发光滑,手掌握着很是舒服。
  “这个秘方是古人留下来的,简单的说就是男人的精元集人体精华,有护肤养颜的神奇功效。下面还有现代人的解释,说什么精液富含蛋白质和微量元素等等……经常将新鲜的精液敷在脸上可以令肌肤如婴儿般细嫩……”
  妈妈听得膛目结舌,但我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妈妈内心还是倾向于相信这个传闻。薄薄的嘴唇翕动着不知在念叨什么,娇艳的唇型富有立体感,我恨不得立即把阴茎塞进妈妈的小嘴里来回抽插一次。
  “年轻男子的阳精?”呆了半晌,妈妈条件反射的往我胯档瞄了一眼。可能现在才猛然醒悟精液是作爱的副产物,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小拳头雨点般的落在我身上,“羞羞羞……妈咪把你养大,到头来就会捉弄妈咪……”
  “我哪里捉弄了,这些又不是我编的,不信你自己去打听打听啊……”我确实没撒谎,这段文字虽然是我煞费苦心编的,但这传闻早在我17、8岁就听说了。相信妈妈比我多活了18年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妈妈听了我的辩解后果然怔住,一对粉拳被我握住,不知所措。妈妈娇羞的脸上冒出几滴汗珠,眼睛忽闪忽闪的慌乱之极,胸脯激烈起伏,阴茎勃起顶在妈妈大腿上。我张着干涸的嘴唇一时看痴了,竟然忘记了一句很重要的成语“趁热打铁”……
  妈妈发觉了我下体的异样,推开我坐起来。美丽的小脚逃出我的魔爪。“妈咪要睡了…”妈妈有些慌张的走向卧房,眼光看似无意的往我下体瞟了好几眼。
  妈妈颠着浑圆的屁股刚迈进房门,我就双手捂住胯档翻倒在沙发上。
  晚上我把躁动的淫念发泄在内裤上,短短几天已经第三次幻想着妈妈的成熟肉体手淫了。我故意没有把内裤上的精液擦去,直接丢在洗衣机上,几个小时后精液凝固成硬块,妈妈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今天公司事多,回来得有些晚。“妈咪帮你热一下饭菜……”晚饭已经在员工餐厅里吃过了,我急忙阻止。妈妈今天没有穿那件性感的低胸睡袍,穿得比较保守,洁白的秀足上一双金色的高跟凉拖,越发将小脚衬托得非常性感。
  我和妈妈一块坐在沙发上,妈妈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我也假装看杂志一声不吭,昨晚白白放弃了一次机会,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提那道秘方。经过长时间的沉默,妈妈还是扭了扭腰肢坐近我,接下来的谈话令我膛目结舌。尽管这是我所期待的,但没想到会那么突然。
  “妈咪想和你谈谈!你是不是经常手淫?”实在太直接了,妈妈听着自己的话飞出嘴边都有点扭扭捏捏。我设想过类似的谈话,也想到该怎么回答,现在突然发生了仍令我有一丝不知所措。但我知道这是第一道屏障,攻过去以后的事会比较顺利。
  “也不是经常啦,高中的时候比较多,后来就少了……”
  “那你平时是怎么手淫的?”妈妈的话有些令我难堪。
  “我不敢说!”
  “不怕,宝贝,妈咪不会怪你!”女人和男人自慰的方式不同,妈妈自然不知道我怎么宣泄。
  “我一直都是将妈妈的身子作为性幻想对象。”我的语气相当不自然,这种害羞的心态怎么可能勾引妈妈呢?很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哦!你天天都在看妈咪,怎么幻想呢?”妈妈虽然思想比较天真,但好歹也读过书,家里订了很多讲述家庭方面的杂志。知道很多青春期的少年首先都是把自己的母亲幻想成性伴侣的,听我这样说妈妈虽然脸部发热倒也没大惊小怪。
  “我……我幻想妈妈在我面前脱光衣服,妈妈的身材好棒,想着想着就射精了……”妈妈的脸上的潮红一直往下身蔓延,但眼光里却夹杂着很复杂的味道,兴奋……羞涩……骄傲……
  “最近有没有手淫呢?”妈妈咽了一口口水,快接近自己的目的了,妈妈显得有些兴奋,似乎忘了她是我的母亲,儿子在母亲面前射精是很难堪的事。
  “最近……最近又会幻想妈妈的身体了……”我的声音低得好像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妈咪刚才看见你换下的内裤…上面……咯咯……”妈妈居然觉得很好笑,我哭笑不得之余又凭空升起几许勇气。“妈咪很讨厌脸上的蝴蝶斑,其实……我想……”
  “妈妈是不是想照那个秘方试试?”看妈妈吞吞吐吐的我干脆直接说破,其实这本就是我期待的。
  “嗯……”妈妈的头压得低低的。
  “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随意弄出来……”我的目的也一步一步接近,呼吸有些粗重。
  “是不是要妈妈帮忙?”
  “……如果妈妈帮我弄的话……肯定没问题……”
  “妈咪……用手帮你弄好不好?……”妈妈的声音发颤,期待娇羞的眼神诱人犯罪。
  在卧室里,妈妈打开台灯,将灯光调得很暗,坐在床头不知所措。我站在妈妈面前轻轻将拉链拉下,太害羞了,阴茎软软的。都到这地步了,绝不能迟疑。
  我鼓足勇气把妈妈的手拉过来握住了我的阴茎……
  妈妈把头扭在一边,纤细的手指围拢圈住阴茎套弄起来。妈妈在美容院里经常亲自帮老客户做脸,所以指甲修得很整洁,手指的茧皮全部磨去,晶莹剔透。
  温暖的玉手握住肉棒,白嫩的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滑过。如电流一般的感觉从阴茎传递到全身,阴茎迅速勃起成棒状。妈妈惊讶于我肉棒的粗大,不禁转过头来,满脸疑惑的神色。一只小手只能握住一半,略一迟疑,另一只小手也加入战团,两只手交替套弄,不一会我的肉棒就青筋凸起,在妈妈温暖的小手里勃动。
  “宝贝,是这样吗?”
  “喔,妈妈你做得很好……”说也奇怪,此刻我心理更多的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兴奋,妈妈套弄一阵比一阵销魂,鼻尖上已有细小的汗珠,我却是半天也没有射精的欲望。“妈妈,我想在你脚上弄……”
  “那么多名堂?真是的……”妈妈羞涩的瞟我一眼,神色有些奇怪,但还是将身子往后一仰靠在床上。
  我握住妈妈白皙的玉足拉到自己面前,肉棒在光滑的脚背上摩擦,划出一个又一个带着粘液的圈。好美好嫩的小脚,怪不得古人管女人的脚叫“金莲”。皮肤薄薄的又白又嫩,皮下的青筋隐约可见。
  我把妈妈柔嫩的脚掌并拢夹住阴茎,作抽插动作。脚掌的纹路摩挲着包皮,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妈妈怕痒,轻轻娇笑着把腿收回,我又顽强的抓住脚腕拉回来。
  龟头在一根根纤细的脚趾缝处窜来窜去,妈妈肩头笑得乱颤。真想将脚趾含在嘴里吮吸,但我还不敢。将妈妈的秀足玩个够,我的龟头也涨得似乎要爆炸。
  往前一步,一只膝盖跪在床上,把阴茎伸到妈妈的脸颊上。妈妈知道我要泄了,闭着眼睛,脸红红的,任我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自己的脸上。
  精液混浊浓稠,发出一股腥味,妈妈微微皱着眉头将精液均匀涂在脸上。
  “妈妈,我回去了……”妈妈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我狼狈的逃回卧房大声喘着气。一夜之间妈妈的纤手玉足都被我淫欲过,这只是开始,我要慢慢将妈妈的肉体一点一点蚕食,直到拥有整个娇躯……
  我的精液成了妈妈的护肤品,几天之后在我以种种借口强烈要求下,妈妈每次帮我套弄阴茎都穿上很性感的衣服,一双手臂和美腿都暴露在我目光下。我们已经有了微妙的默契,一个眼神或一个肢体动作双方就会走进卧室,妈妈不再回避我的肉棒,有时候还会痴痴的看着,甚至忘记了套弄。
  我一点也不满足妈妈仅仅是用手,奸淫她美丽的小嘴成了下一个目标。我想到一个办法,而妈妈今天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将头发高高盘起,就如专门要为我口交而准备的一样。晚饭后时间还早,妈妈还没换睡衣,穿了一条吊带裙,凝如雪脂的后背裸露出一大片。脚上一双小巧的凉鞋,妈妈知道我喜欢她的玉足,特别注意护理,指甲上涂了一层玫瑰色指甲油,异常性感。
  我实在等不及,给了妈妈一个暗示就站在她面前解下裤带。
  “哼!那么急……”妈妈娇羞的看我一眼,一双小手同时握在阴茎上。柔软的手指已经很熟悉掌握中的肉棒,缓缓上下套弄,力道又轻又柔。
  “唔……妈妈……”我强忍着将冲动按下去……“妈妈…我有点尿急……”
  “去去去……”妈妈知道我想多享受一下她手指的爱抚,故意找借口!但也没说破。
  我冲进洗手间用手上下套弄,幻想着以各种淫荡的姿势奸淫妈妈,已被妈妈挑逗起的肉棒一会就射了。我小心的洗掉残留液体,又回到妈妈身边。
  “去那么久?”妈妈有些怀疑。
  “涨得难受,半天尿不出来。”我掩饰着,妈妈扑哧一声就笑了。“去妈咪的卧房吧!”我看着妈妈的嘴唇心中一阵激动。
  “咦,今天很难弄出来喔……”妈妈套弄了半天,阴茎倒是勃起了,但那么快哪里会再有射精的欲望。经过几次手淫,妈妈不再像第一次那么羞涩了,将头凑近仔细看了看肉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已经习惯妈妈的手指了?”我尽量找某种合理解释。
  “实在不行我们明天吧……”妈妈有点想放弃。
  “那怎么行?这样我难受死了……”
  快接近目标了,我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妈妈,用你的嘴帮我弄出来吧?”
  “小滑头……不来了……”妈妈娇羞的表情再次写在脸上。前几次我把精液射在妈妈脸上时都故意把龟头在妈妈的嘴角边蹭来蹭去,恨不得钻进去的样子。
  妈妈哪里会不清楚我想干什么,知道我迟早会有这种非份想法,今天终于来了,却有些慌乱。
  “妈妈,你的手和脚都可以给我弄,为什么嘴不可以呢?求求你了妈妈…”
  我不依不饶,双手捧住妈妈的脸颊,妈妈的头被我捧得仰起,嘴唇离我的龟头几寸之遥。“只许这一次……”妈妈的喉咙滑动了一下,闭着眼睛小声的说,那表情可爱极了。
  “妈妈,把小嘴张开……”我捧着妈妈发烫的脸将粗大的龟头挤进妈妈的小嘴,妈妈的嘴角被撑得大开,脸上的温度骤升,连脖子都红透了。我扶住妈妈的头,腰部轻轻耸动,在妈妈的小嘴里抽送起来。妈妈可能感到有些屈辱,头微微扭摆却又被我固定住。
  “妈妈,用你的舌头帮我舔舔!”妈妈尽力张开嘴含着一截肉棒,舌头在不多的口腔空间里努力舔舐。龟头被舔得又麻又痒,很是舒服。舔了一阵妈妈尽量不让牙齿碰到龟头,将阴茎往自己口腔深处又吞进去一些,娇艳滋润的双唇在包皮上主动套弄起来。
  “喔……妈妈…含得我好舒服……”妈妈的诱惑实在惊人,刚射精不到20分钟,我又有点把持不住了。妈妈绝对不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灵巧的长舌舔、吸、刮、搅,诸般技巧无不精湛纯熟。
  嘴里卖力吞吐,一只温暖的小手不时套弄着暴露在嘴外的阴茎部分。尽管我心疼妈妈,怕顶痛她的喉咙,但在妈妈卖力吞吐的强烈刺激下,还是忍不住抓紧妈妈的头发加强了腰部的耸动。
  “唔……唔……”妈妈的小嘴撑得大大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喉咙发出混浊不清的声音,显然不满我将肉棒送进口腔深处。看着妈妈惊恐的眼神我把肉棒抽出几分,龟头在妈妈温暖的小嘴里快速抽插。
  妈妈知道我到了紧要关头,紧闭双眼,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自己竟然用嘴帮儿子完成射精,几滴泪水从眼角渗出。这是我射得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龟头刚刚离开口腔就劲射而出,妈妈的鼻子、嘴唇、眼皮都留下我和妈妈合作的结晶。
  “妈咪的嘴都快被你撑裂了,告诉你,别想有下次……”下次?下次也许是其他部位了。妈妈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口腔里还有一点残余的精液,但妈妈早已习惯我精液的味道,舌头一卷咽了下去……
  一个月后…………
  “妈妈,我想插你的小穴……”
  “妄想,再得寸进尺,妈咪的身体你哪也别想碰……”
  我半跪在妈妈裸露的上身,抓住妈妈一对乳白色的肉球,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变形,中间夹着我的肉棒。肉棒在双乳中间左冲右突……
  小嘴都被我奸淫过了,乳房自然也没费多少力就被侵入。一次我叫嚷着要吃妈妈的奶头,妈妈被我点燃起浓浓的母性。半推半就的被我脱去睡衣,当小巧的乳头舔得坚硬勃起,乳晕变大的时候。我连哄带骗把阴茎塞进妈妈深窄的乳沟。
  那天将精液射在妈妈浑圆的乳房上后,我死皮赖脸的要搂着妈妈一起睡。
  “只许这一次!”妈妈拗不过我,依然这样回答。事实上从此我就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每晚搂着美妙的胴体,还强迫妈妈握住我的阴茎。渐渐的妈妈已经习惯,甚至还很喜欢握着我的阴茎睡觉。
  我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睡觉,先是妈妈的睡衣再也不用穿了;接着妈妈浑圆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白皙的美腿都可以任由我抚摸亲吻;再后来妈妈已经愿意主动和我接吻,每当我手指触摸到她的敏感地带时,妈妈柔软的舌头会使劲裹住我的舌尖吮吸。
  不过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妈妈绝对不允许我开灯看她的胴体,小三角裤更是碰都别想碰。妈妈怕我天天射精身体支撑不住,和我约定每星期“做”两三次。事实上我旺盛的精力根本不在话下,除“预定”的日子,在其余的几天内我总是顽强的要求进入妈妈的身体。
  撒娇、耍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好几次都感觉妈妈几乎坚持不住就要答应了。可惜……最终意志还是战胜了邪念。我不知是该佩服妈妈的定力还是该检讨自己挑逗的技巧,再怎么抚摸妈妈的大腿内侧还是把两颗乳头舔得挺立,进入妈妈体内的愿望始终落空。
  妈妈经过调理,脸上的蝴蝶斑渐渐不在了,天知道和精液有没有关系。妈妈并没有说以后不再需要我的精液了,我自然更不会提。我没有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妈妈脸上,妈妈也不说什么。有两次我还故意射在妈妈的小嘴里,第一次妈妈狠狠骂了我好几句后将精液吐在地板上,第二次妈妈一滴不剩的吞进胃里,也许是我龟头插进去太深来不及吐,也许是别有用意。
  妈妈再也没有叫我“心肝宝贝”之类的昵语,自从为我口交后就再也没有叫过。现在轮到我经常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吻着小嘴,左一声“心肝!”右一声“宝贝”。妈妈非常喜欢我把她当小女生一样的娇宠。
  妈妈在我面前越来越放肆,说话做事一点长辈的姿态也没有。经常和我聊天的时候嬉笑打闹,有时候下手重了,我就故意板着脸罚妈妈为我口交。妈妈总是夸张的大呼小叫,而当我用力把她的头按下时,妈妈却又乖乖跪在我面前,用小嘴将我侍弄得如上了天堂。
  有一天妈妈被警察送进家门,原来那天她在回家的路上遭遇抢劫,还好附近刚好有巡警巡逻这才幸免遇难。第二天起,我每天都接妈妈一同回家。一旦离开美容院一定距离,我们就互相依偎着像一对情侣,“儿子,妈咪离不开你了…”
  “我也是……”话没说完妈妈的舌头已经裹住我的舌尖,身体软软的粘在我身上。
  我在妈妈眼里成了她的情人,其实妈妈也成了我的情人,一个令我爱到骨子里的情人……
  “妈妈,为什么不给我你的全部?”
  “嘻嘻,就不给,得不到的东西最美好,就让你看得见吃不到,嘻……”
  又一次把精液射在妈妈嘴里后,妈妈依偎在我怀里。两只长腿缠绕着我的下身,手指揉搓着我软软的阴茎。我怀疑如今妈妈不许我插她的小穴更多的是一种顽皮的捉弄,而非禁忌。因为好多次妈妈把我挑逗得欲火中烧,而我想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妈妈都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娇笑,看着我狼狈的神情一脸得意。
  今天公司里开会,聚完餐后我就急忙回家,享受妈妈爱的滋润。前脚刚进家门,还没和妈妈说上两句话,门铃就响了,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闪身进来。原来是同在一间办公室的女职员,可能我忙于赶回家,把一份文件忘了。她专门送过来,我连声感谢,请她小坐一下。
  妈妈倒了杯咖啡,女孩站起身接过,嘴里像抹了蜂蜜。“伯母身材真好,皮肤又白,看起来才30出头啊…”我发觉妈妈嘴上虽挂着笑容,心里未必有多高兴。这可和平时大不一样,平时有人夸妈妈身材肌肤的时候妈妈可是心花怒放,今天……
  女孩长相甜美,穿一条背带牛仔裙,披肩长发既柔又顺,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朝气。恭维着妈妈,不时还对我笑笑,送走女孩后妈妈抱着一个抱枕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嘴噘着,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妈妈,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爬上去,一把将妈妈娇小的身躯抱在我腿上。
  妈妈一双玉臂搂着我的脖子。
  “你和那女孩很熟?”
  “在一间办公室,你说熟不熟?”
  “人家长得可蛮漂亮……”
  “是啊,和美女一起工作比较愉快。不过再美也比不上妈妈啊……”
  “哼……油嘴滑舌……”
  妈妈的语气充满浓浓的醋意,翻下我的大腿坐到一边去,再也不理会我。看来妈妈误会了我和那女孩的关系,事实上我们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大家都刚走出校园大门,彼此较谈得来而已。
  “妈妈,我去洗澡了!”坐了半天自讨没趣,今天开了一整天的会确实比较累,我捧起妈妈的脸颊深深吻了一下,进了洗漱间。妈妈好像在吃醋喔,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得意,哼着歌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条极显身材的白色旗袍裙,在沙发上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一双圆润洁白的美腿从高高的开衩里伸出来,半遮半掩显得更加修长性感。纤细的脚腕上一根脚链亮晶晶的把玉足衬托得娇小秀丽,我头发还没擦干,看到此情此景阴茎一下就跳动起来。
  “妈妈,你真漂亮!”我抱紧妈妈一只手握住小脚。
  “去去去,现在想起妈咪啦?找你的美眉同事去!”
  醋意还那么浓,还是用行动表达吧!我心里想着,左手伸进妈妈腿弯,右手搂住背脊,将妈妈玲珑的身躯抱在怀里就往卧室走。妈妈娇声叫骂着装作强烈抗拒,丰满的小腿胡乱蹬着,激起我一阵兽欲。
  妈妈还是不肯开着灯让我脱她的衣服,我大感失望,摸黑趴在妈妈身上就去亲她的小嘴。没想到今天连嘴都不让我亲,手刚摸上乳房又被妈妈用劲拍打。
  妈妈脾气比较倔强,她不允许的事很难办到,总不能强奸吧?欲火一点一点的消失,加之今天确实有点累,我只好放弃纠缠,赤声裸体钻进被窝。短短几天妈妈被娇宠成这个样子,我有点懊恼,赌气没将妈妈的手拉过来握住我的阴茎。
  黑暗中妈妈将背对着我,屁股还使劲一挺将我顶离她身子几分,自己褪下了旗袍裙。实在无可奈何,明天再哄妈妈吧!
  “……呜……呜……”快进入梦乡时我听到妈妈小声抽泣。心中一软,转过身搂住光滑的裸背。“妈妈,怎么了,一晚上都在和谁赌气啊……”
  “呜……你是不是嫌妈妈老了……”
  不就来了个女同事吗,用得着如此折腾?我打着哈欠柔声安慰妈妈,早说过不知多少次的柔言蜜语再次飞进妈妈耳朵。
  在我温柔的耳语下,妈妈渐渐平息下来,手从背后伸过来握住我的阴茎。
  “妈妈,我爱你,你是我的心肝,永远都是……”
  “妈咪也爱你,永远……”
  妈妈温顺的被我扳过身子,舌头主动伸进我的口腔,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似乎在立下永不分离的誓言。
  我左手搂住妈妈,另一只手捏住妈妈裸露的乳房,轻轻揉搓,右腿也习惯性的伸进妈妈两腿之间。触摸到禁地的一霎那,突然感觉自己膝盖上方毛茸茸潮湿的感觉,天啦!难道妈妈刚才悄悄脱了内裤?
  妈妈发觉了我的惊讶,小嘴离开我舌头的吮吸,在我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别的女人能给你的,妈妈也会给你!”我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右手往妈妈三角地带一摸。果然,卷曲的阴毛下一汪溪流,今晚妈妈全身赤裸,看来准备将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交给我。
  “妈妈,我真的可以摸吗?”我还在犹疑。
  “嗯!你不是一直盼望得到妈咪的全部吗……”妈妈的声音明显发颤。
  喔!太美妙了,我嘴里含着妈妈的乳头,手指从阴蒂滑过细缝,至会阴再到菊花蕾,轻轻摩擦一阵会阴后又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小穴里,刚进洞门妈妈就并拢大腿用劲收缩阴道,我手指明显感到阴道壁的挤压。湿热的感觉传递着妈妈的爱意……
  手指头涂满了爱液,我食中二指并拢慢慢顺着柔嫩的阴道壁探进去,大拇指轻搔妈妈的阴蒂。“……嘤……”妈妈娇吟的声音细如蚊蝇,握住我阴茎的小手也加强了爱抚。淫水将两片阴唇浸透,弄得我手背沾了很多粘液。
  我仔细听着妈妈的鼻息,感受她身体一切细微变化。妈妈将一只腿蜷起来,脚掌踩着床单摩擦,膝盖不自觉的挤压我的手。阴道还在紧一阵松一阵的收缩,最初明显是为了取悦我,而现在变成了因兴奋而蠕动。妈妈将头扭到一边,嘴角咬着枕巾,尽量压抑自己的喘息。
  我太想看看妈妈欲火被挑逗起的神情了,猛的伸手打开台灯。
  “呀…你作什么?你耍赖,妈咪不来了……”妈妈吓了一跳,双手捂着脸,两只小脚不停拍打床面。
  “妈妈,给我看看你的身体好不好?!”我把被子一把拉扯开。妈妈又急又羞,身子翻转过来紧紧趴在床上,脸深深的埋在底下。
  天天摸天天亲,完全在黑暗中靠自己的感觉去想像妈妈的胴体。如今终于可以将这具诱人的肉体一览无余,尽管只是背面。妈妈双手仍然埋在脸下,消瘦的肩胛骨隆起,显得玲珑雅致。优美的曲线顺着光滑的脊背延伸,刚过窄窄的蜂腰立刻变得圆润,丰满的屁股又白又滑韵味十足。股沟里隐隐看到一小丛阴毛。
  我贪婪的看着这具颤抖的肉体,肉棒肿胀得快要爆裂。我趴在妈妈背脊上,轻轻撕咬妈妈的耳垂。
  “小混蛋,你要干什么?快把灯关了……”
  “妈妈刚才不是亲口答应给我了吗?”
  “可我没让你开灯啊!……呜……长大了一点也不听话……”
  “不嘛!我要看你的身体,我要插妈妈的小穴……”
  我的胸膛紧紧贴着妈妈赤裸光滑的后背,骑着妈妈丰腻雪白的屁股,龟头在股沟处来回摩擦。淫水顺着细缝流出将阴茎擦得晶亮。
  “妈妈,我要进去了……”
  妈妈咬紧牙关,娇躯乱颤,似乎对于我侵入她体内已作了足够准备。
  我稍微把身子弓起,捏住龟头拨开草丛,不理两片阴唇的阻拦将龟头插进我朝思暮想的小穴。龟头钻进嫩肉丛中,被充血勃起的阴唇包裹着。好舒服啊!终于进入了妈妈美妙的桃源洞,我浑身颤抖,激动得叫出声来。
  妈妈把头埋得更深,一定以为我是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才会如此喜形于色。
  趁我陶醉在巨大的喜悦中,悄悄的将屁股微微翘起,龟头顺利的被导引入阴道。
  这个微妙的举动被我捕捉到了……
  我腰部使劲往前推,睾丸紧紧贴在妈妈的两瓣屁股上,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妈妈知道自己的阴道比少女宽松。为了取悦我,双腿合拢夹紧,拼命压迫阴道,阴道壁受外力挤压变得窄小,紧紧包裹住我的龟头。龟头在灼热的小穴里跳动不止,我几乎忍不住要射出来。
  虽然不能插很深,但被妈妈运用技巧使得小穴显得又窄又紧。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双手环绕过去抓紧妈妈坚挺的乳房,嘴巴将卷曲的秀发分开亲吻妈妈的粉颈,屁股一耸一耸的开始抽插。
  妈妈的娇躯激烈颤抖,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一声不吭地迎合我的耸动,我们的身躯终于紧密结合在一起。阴茎在妈妈温暖湿热的阴道内做着活塞运动,尽管抽插的行程很短,却足以满足得将全身兴奋聚集在下体,令阴茎坚硬如铁棒。
  近10分钟,我都趴在妈妈后背上缓慢而轻巧的将肉棒拔出又刺进去。首次侵入妈妈小穴带来的异常兴奋减弱后,我开始考虑怎样享受这顿美肉大餐。
  妈妈为什么不叫床?是不是害羞?还是我顶得太轻,没有将她的欲望激发出来……我双手支撑起上身,加大了抽刺力道,小腹不停撞击妈妈的屁股。
  由于妈妈的双腿并拢,而且饱满的屁股上翘,我的肉棒不能刺进去很深。急于得到更大刺激的我,轻轻扶起妈妈的身躯,将妈妈的膝盖分开跪在床上。妈妈没有顺从但也没太大抗拒,头仍贴在床单上,屁股高高撅起,胸膛上一对白嫩的乳房一半吊在空中一半压在身子下。
  我的肉棒浅浅的在妈妈小穴门口抽插,浅得好几次都滑出洞门。龟头在小阴唇附近转圈摩擦,不时去戏弄一下妈妈的阴蒂。过了一阵妈妈小穴又痒又麻,恨不得我的肉棒刺进阴道深处。妈妈虽然还是忍住不发出呻吟,但屁股却情不自禁的往我小腹挤压,期望能多吞下一些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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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凡夫标题:有妾无妻1从美国回港工作已经两个月有多,还有四五封待回的信还没有写,终于碰到一个幽静的周末了,双亲与哥嫂都赴澳门渡假,连女佣也顺便请假了,剩我独个儿在家,吃完了楼下餐室叫来的葡国鸡饭,便打算『开笔大吉』了,我摊开了信纸,正想执笔疾书!不料,门钟一响,来了一位我平时叫她冰姐的族亲,单看她两隻手都挽住的东西,就晓得她是刚从长洲出来的离岛姑娘了。 [点击阅读]
浪史奇观
作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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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浪史奇观卷之一第一回云雨时今朝演说风月事千古传流诗曰∶紫泉宫殿锁烟霞,欲取芜城作帝家;玉玺不缘归日角,锦帆应是到天涯。於今腐草无萤火,终古垂杨有暮鸦;地下若逢陈后主,岂宜重问后庭花。这八句诗,是唐朝李商隐题《隋宫》的诗。这隋炀帝,历丽淫情放志,荡营东宫,显仁宫发大江以南,五岭以北,奇材异石输之洛阳,又求海内嘉木异草。珍禽奇兽多实园苑。自长安至江都,置离宫四十余所。所在有留香草。 [点击阅读]
灌肠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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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avking标题:灌肠这是位于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著她的身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欲煽动起来了。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 [点击阅读]
纵欲娇娃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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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eyju@sexstory(BBSwriter)标题:纵欲娇娃女主角:邱秋瑛(年32岁)(埔心之幼狮工业区之某工厂会计部主任兼总经理之特特别秘书及助理)男主角:史东(年35岁)内容:本剧情是忆一位正处狼虎之年的女人,于年轻时因家境困苦,及在爱慕虚荣且生理早熟之下,因而自甘堕落于肉欲中的一段回忆。 [点击阅读]
绣榻野史
作者: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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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西江月论说旧闲常见,不填绮语文谈;奇情活景写来难,此事谁人看惯。都是贪嗔夜帐,休称风月机关;防男戒女被淫顽,空色人空皆幻。话说扬州地方有一个秀才,姓姚名同心。因住在东门里,便自号叫做东门生。真是无书不读,又通晓佛家道理,爱做歪诗,又喜吃些花酒。原是一个极潇洒的人,先娶魏家的女儿做媳妇老婆。这魏家女儿与东门生,都是甲子年间生人,容貌甚是丑陋,终日里带病,故此东门生鱼水上不得认意。 [点击阅读]
艷鬼开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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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老狗标题:艷鬼开斋鬼神之说,信者有,不信者无﹗凡夫不信。本网络故事由过期杂志中同名粤语文章改编,纯为各位情色文学同好工余时间娱乐而做。本小说描写一封曾经是同性恋的姐妹阿梅和雯雯,阿梅因车祸魂断枫叶国,后来雯雯另结异性新欢,正当她沐浴熏香,赤稞仰卧床上等待白远方归来的情郎时,阿梅的香魂却远渡重洋,飘飘渺渺地前来和雯雯支拾旧爱……花洒水珠四溅,在一具曲线柔美,珠圆玉润的晶莹胴体上弹跳,滑泻。 [点击阅读]
花都肉弹
作者:大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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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初经此道杏花蝶蜂迷晨起的太阳,将灰蒙蒙的天空,影成了金黄色,吐出了灿烂的彩霞来。这别墅的四周时花,随着荡漾的秋风,送到了阵阵芬芳馥的清香,甜人心肺,醇人脑筋。浓荫如伞的丛叶??,鸟儿也在唱着迎阳曲调,「吱吱喳喳」的清响入耳,这园??的四周,都开始布满着新鲜的朝气,一洗夜来那沉沉静静的气氛。 [点击阅读]
表姐
作者:c4088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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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小表姐现在可真的称的上小鹿乱撞了。她也是第一次看这种片子,虽然对男女之事她懂的不少,但是怎么说她都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那些事只是听过书上看过,可是还真是没亲眼看过.她满脸通红,心里想着去关掉电视,可是那一丝好奇心又阻止了她。俗话说人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而一个女人的好奇心更是可以把一只猫杀死了再弄活过来再杀一遍。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