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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我的校长生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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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义正言辞的说:那你考,我还是支持你,毕业愿意回来,随时欢迎,不愿意回来,有好的机会,我也祝福你。
  钱老师有些感动了,低着头不说话,半天抬起头说:我就是看不惯吴芬老师抢了别人的男友还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也乐了,最多一周吴老师比你还可怜。
  钱老师奇怪的问我:你咋知道。我乐着说:王公子毕竟还是学校的在校生,能偷跑出来多久,玩几天他就得回去,那时候吴老师就像破鞋一样被他扔了。
  钱老师惊讶的看着我:那你为啥不提醒她。我垂着脑袋:我不是没有提醒,暗示过她,但是女人看到帅的男人对自己又好感,就啥都不管了,比男人还好色……钱老师噗嗤一笑:你们男人才好色。我说:但愿吴老师吃个亏能让她聪明一些啊。
  果然过了没几天,吴芬老师成了爽打的茄子,走路都低着头,也不故意扶眼镜了,脸上灰扑扑的。
  老曹倒是激动了,说这下他又有机会了。拉着我让我帮他安排。
  我很是生气吴芬对我的背叛,决心惩罚她一下。于是我对老曹说:如此这般,这般。
  老曹激动的说:事成之后,老哥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我乐了:这学校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我一个人管理不了这么大的学校,又好吃的我一个人吃也不像话,大家一起吃才能共同前进。
  老曹激动不已,离开按照我的计划开始行动了,他跟镇上的电影院定了一场电影,故意是傍晚8点场,每个老师都拿到了电影票,那个年代有流行的电影,大家还是很爱去看的,单身教师宿舍的年轻老师们都兴高采烈的去看电影了。
  吴芬老师刚被公子哥甩了,肯定没心思去,一个人在屋里发呆,老曹当然也不可能去看电影,悄悄得潜入教师宿舍附近等着,我远远的跟着老曹,没被他发现。
  入夜了,由于大家都去电影院了,宿舍一片平房都没开灯,只有吴老师一件屋子洒出灯光,周围很是黑暗,老曹带了一个大口罩,一顶工人帽,蹲在吴芬老师的宿舍门外,从吴芬的房门缝隙紧张的偷看着。
  我蹲在一处黑暗的角落里,看着老曹的举动。
  天更黑了,老曹按耐不住了,起身敲了敲吴芬的房门,吴芬开了门看都没看清外面是谁,激动的喊着:小王是你么。我心里暗骂:还想着那个小白脸呢。老曹从黑暗中一跃而起,肥硕的身体甚是灵活,扑上去抓住吴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吴芬吓的差点坐在地上,老曹绕到她背后,把她拖进屋子里,用脚带上门,我捏手捏脚的凑了过去。从门缝里偷看着。
  老曹把吴芬按倒在地上,一只手捂住吴芬的嘴,一只手在撕扯吴芬的衣扣,吴芬举手抓着老曹的胳膊反抗着。
  老曹骑在吴芬的腰上,屁股坐在吴芬的腹部,吴芬两条腿空踢着,裙子下面的两条大腿也露了出来。
  两人厮打了几下,娇弱的吴老师就没有力气了,老曹从吴芬身上下来,侧趴在吴芬的身上,压在她一个手臂,用一只手抓住她另一个手臂,空闲的一只手就朝吴芬的下身摸了过去,吴芬扭动身体想挣扎,老曹肥重的身体压在她,就像柔道的一本一样,吴芬根本动弹不了,只有两条腿搅动,蹬踢着。
  老曹手进入吴芬的裤衩掏摸着,吴芬双腿蜷缩想挡住老曹的进攻,老曹老实不客气单手撕破了吴芬的裤衩,在吴芬光滑的小腹下阴乱摸着。接着两根肥胖短促的指头狠狠的抠进了吴老师娇嫩的阴道,吴芬惨叫一声,两条腿想没有生命力了一样从半空中摔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在地上蹬来蹬去,她已经放弃了反抗。
  老曹看吴芬老实了,打开她的衣服,解开文胸,从自己的口罩下方露出嘴巴来,低头伏在吴芬的胸口,舔吃着吴芬的乳房。吴芬想推开老曹的脑袋,手刚放到老曹身上,老曹抠在吴芬阴道里的指头一使劲,吴芬疼的惨叫一声,双手也垂了下去。
  老曹换了个奶子吃着,吴芬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猛的一下,吴芬脱离了老曹的控制,身体侧了过去,吴芬抓住床脚,拼命想摆脱老曹。
  老曹身体又压了上去,吴芬使劲拉着床脚向前爬去,老曹直接趴到了吴芬的背上,又紧紧的压住了吴芬的身体,跟刚才不同的是,吴芬面朝下趴着,老曹想把她身体反过来,吴芬拼命抓住床腿,就是不翻身,老曹看拗不过吴芬,低头看到了她的大屁股,伸手一边抓住一半,使劲揉搓着,吴芬还是紧紧的拉着床腿,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完全放弃了对屁股的防守。
  老曹肆意的玩弄着吴芬的屁股,用一只手搓开了吴芬的屁股蛋,另一只手的一个指头狠狠的捅进了吴芬的肛门,这下吴芬彻底投降了,松开了床腿,能动的一只手拼命伸向自己屁股想挡住老曹的淫手,可是那里够的着啊。
  老曹骑坐在吴芬的背上,抠弄着吴芬的肛门,我在门外暗骂:这个老曹,吴芬的屁眼老子还没用呢,你先下手了。
  大概吴芬的肛门很疼,她的身体慢慢软了,老曹从吴芬的肛门里拔出手指,分开吴芬的双腿,用不知道几根指头从后面捅进了吴芬的阴道,玩命的抠着,吴老师吃不住疼,摇头晃脑的挣扎着,嘴里喊着:饶了我把,好疼啊,饶了我吧,搞烂了……老曹根本不怜香惜玉,看吴芬已经无力反抗,空闲的手又抠进了吴芬的肛门,双手在吴芬的下面使劲捣鼓着。吴芬很快全身瘫软,宛若死鱼一般。
  老曹正拼命着,突然所有动作停止了,老曹的身体一挺,全身打了个冷战,也瘫倒在吴芬身上,我在外边看的很是吃惊,老曹竟然刺激的射了?
  果然老曹起身拉开自己裤子,往里看了看,伸手摸了摸,扭头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吴芬,又看了看手表,依依不舍的走到门口,我转身躲进了黑暗。
  老曹开门出来,跑了几步,又改成漫步的样子,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我捏手捏脚的跟过去。老曹觉得背后有人,回头一看,没发现黑暗中的我,继续前行着,我慢慢的跟了上去,使劲一怕老曹的肩膀,老曹当时就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喊道: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老曹吓坏了,赶紧拉起来他,老曹抬头看到我,长出一口气,然后低声恶狠狠的骂我:你小子想吓死老子啊。我赶紧问:得手了么。老曹呸的吐了一口痰,气哼哼的说:操,第一次强奸女人,过程太刺激了,老子还没脱裤子呢,就射了一裤衩。
  我假装没有看到过程,装作惊讶的问:老曹,你别骗人,都这么大岁数,还能早泄?
  老曹又吐一口痰到地上:操,那女人的屁股,逼,奶子摸的太舒服了,摸着摸着鸡巴在她背上蹭着蹭着就射了,我看看时间,估计再硬起来来不及了,就跑了出来。对了,你小子咋在这里?
  我笑着说:本来想接你班来着,走到半路就看到有人,躲起来一看,原来是你,就蹦出来了。
  我两个说着走到了办公室,开门进去,打开灯,老曹脱了刚才的衣服,口罩,换了一身常穿的中山装,人某狗样的坐在沙发上,我两个互敬香烟,老曹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解脱出来,火柴半天滑不着,手拼命哆嗦着。
  我给他点着烟,他使劲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心神才稳定下来。我安慰老曹:别着急,在找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们相视笑着,老曹使劲感谢我出的主意。虽说没有真正搞成功,但也摸了个遍,舒服极了。
  我心里似乎有种感觉,老曹没有操成吴芬,我有些庆幸,虽说她背叛了我想跟那个小白脸,但毕竟曾经是我的女人,老曹未遂,那日后我在用吴芬的身体,心里可能还算舒服些。
  老曹怕有问题,拿了包包好衣服口罩,起身离开,消灭罪证去了,外面慢慢的有了人声,从窗口看去,陆续有老师回来。
  我也起身出来,假装也是刚看完电影,跟大家一起走到了单身宿舍附近,葛老师邀请我去喝茶,我假装刚发现吴芬的房间有灯光,我说:吴老师怎么先回来了,我去看看。葛老师有些醋意的说:去看吧,人家可是领导的未来儿媳妇。我没理她,走到吴老师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吴老师开门了,我有些紧张的观察她,她已经收拾干净了,头发也整齐了,只是眼角有泪光。
  我问她:吴老师是没去啊,还是提前回来了。
  吴芬看着我说:身体有点不舒服,就睡了一觉。
  我说:那下次我单独请你看,电影还是不错的。
  吴芬点点头,我也没进去,转身走了,我完全放心了,吴芬肯定不会闹出来,吃个哑巴亏认命了。
  我一边走一边思索,我做的对不对呢。
  想了半天没答案,干脆不想了。反正赵真真,葛翠婷这两个对我真有感情的,我绝对不会让老曹染指。
  第二天上班,老曹进来说,他假装有事去了吴芬她们的办公室,看到吴芬似乎很正常,他也放心了,我跟他说暂时别碰吴芬了,我怕把她刺激大了,闹起来麻烦。
  老曹摇摇头说:知足了,再也不会打她注意了。现在要集中精力抓小鸡。
  他提醒我晚上要跟校园霸王的妈妈吃饭。
  我才记起来,老曹淫笑着说:那个少妇可是很有味道啊。
  晚上,我按照约定到了那个饭店,校园霸王的妈妈开好房间等着我呢,我进去以后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伸手搂住她的腰,色迷迷的问:大姐,认识你这么多天了,还不知道叫啥呢。
  校园霸王的妈妈任我搂着,低眉顺眼的说:校长,小妹叫冯美珍,孩子回学校上课了,真是谢谢校长。
  我侧着头看着这个少妇,这女人经过精心的打扮了,头发束了发髻,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一件雪白的短袖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故意没系,隐隐能看出乳沟,下面是一条毛料筒裙,熨烫的很平整,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皮鞋。
  我根本没心思看桌上有什么饭菜,心里拼命的盘算怎么开口提出想要操她的想法。冯女士倒是很热情,使劲夹菜倒酒,我吃了一些,喝了几杯。
  冯女士看我热情不高,使劲问:校长是不是酒菜不对口味,要不重新点几个?
  我拦住她淡淡的说:可以了,可以了。
  冯女士看我有点不是很放的开,自己也有些尴尬,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来。
  过了30多分钟,我真的吃的差不多了。但还没有吧话题引到性上来。我有点着急。
  冯女士突然端起杯酒,说:校长,我一个小女人,也没啥可以感谢校长的,就敬校长杯酒吧。我伸手去接,她明显的手腕一抖,酒洒在桌子上,有几滴溅到我身上,冯女士赶紧拿出个手绢,一边道歉的一边过来给我擦拭,那几个酒点子明显的在我衬衫上,冯女士拿着手绢却蹲低身体给我擦拭裤子,尤其是裆部,冯女士使劲擦着,嘴里一连声的说着:我真笨啊,给校长弄脏了,要不找个地方给校长换条裤子?
  我斜眼看着她,她也瞟着我,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捏捏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已经硬硬的挺在她手里。冯女士感觉到我的变化,脸红红的说:呀,校长裤子湿的厉害,我在那边宾馆开了个房间,校长去换条裤子好不?说完有用力捏捏我,似乎在请求我同意。
  我满意的点点头,冯女士抢先结账,我摇头晃脑的走出饭店,冯女士快步跟上来,挽着我的手臂:校长吃好喝好了么。
  我乐着:喝就喝好了,吃么还差点。
  冯女士顺着我的话说:那校长还想吃点啥。
  我乐了,看看四周没人注意,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一把说:吃你喽。
  冯女士一个巨大的媚眼抛过来:校长好坏啊,人怎么能吃呢。
  我哈哈乐着,两人相拥着走到宾馆,她告诉我房间号,先进去了,我抽了根烟,假装找人也进去宾馆,到了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冯女士一屁股坐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校长,你真的要吃了人家?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直接伸进她的裙子,咦,大腿上罩着光滑的丝袜。
  我有些激动,上次赵真真穿没仔细把玩,这个少妇也穿,现在时间还早,要好好玩玩。
  冯女士的西服裙比较窄,进去个手臂不是很灵活,冯女士起身把裙子拉到腰部,裤衩和两条丝袜全露出来了,然后又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抱着我的肩膀,我低头看她的大腿,相当的肥硕丰腴,丝袜顶端的两个束紧的带子把雪白的大腿勒出两道沟来,我摸着裤衩和丝袜间的那一段肥肉,感觉很是柔软滑腻。
  冯女士的裤衩很是特殊,竟然也是尼龙的,灯光也也微微泛着光芒,我伸手摸去,冯女士打开双腿,热烈欢迎我到她私密之处旅游。我也不客气的用指头抠弄着她腿间的凹陷,冯女士似乎很享受我的爱抚,她把头靠在我的头上,闭着眼在享受。我向来不爱给女人服务,但冯女士的穿着让我很感兴趣,滑顺的尼龙内裤,肉色的玻璃丝长筒袜子。都让我爱不离手。
  我的鸡巴已经在冯女士的屁股下慢慢的硬起来了,冯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从我腿上蹦了下来,低头看着我隆起的裤裆,伸手摸着我搭起帐篷的顶部,笑着说:看来校长真的想吃了人家啊。
  我说:掏出来,跟你男人比比看谁的大。
  冯女士解开我的裤扣,摸索了几下就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欣喜的说:尺寸不小,手感也不错。
  我乐了:比你男人的如何?
  冯女士说:别提那个破落户,不是个男人,连自己老婆都出卖的家伙。
  我有些好奇,探头问冯女士:你男人咋出卖你了。
  冯女士脸上黯然:我之前只有我丈夫一个男人,生了个儿子,一家生活的也算甜美,但是一次参加他们厂子里的聚餐,他们书记看上我了,就跟我丈夫说。
  我丈夫就把我灌醉了,我傻乎乎躺在家里昏睡,我丈夫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他们书记,那老头子就潜到我们家里,我就失身了。
  我醒来以后,要跟我男人拼命,我男人给我求饶,我没法只能原谅了他,他后来当上了个科长,他们书记时常来我们家里欺负我,我男人都是不闻不问。我恨死他了。后来他跟他们一个科员好上了,我当时就提出离婚,现在我带着儿子过,我的希望都在儿子身上。
  我很是同情冯女士,遇到这么个男人,实在是命苦。我揽着她的腰,安慰她:你儿子调皮捣蛋的够呛,但相当聪明,基础也比较扎实,还是有机会的。不过他跟社会青年混了这么久,课程还是耽误了,我建议让他留级一年,补补课。这样考大学机会大些。
  冯女士很是感激,再三谢我对她儿子的关心,我说:孩子犯错误还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是我的学生,我可不希望我的学生没出息。
  冯女士激动不已,崇拜的看着我,手里紧紧握着我的鸡巴说:校长,你对我儿子这么好,我真没啥可报答你的,我的身子就我男人和那个坏书记用过,还有你们……你们曹校长用过一次,你要是不嫌弃,我随时随地伺候你都行,我……说着冯女士双膝跪倒,低头就含住我的鸡巴头子,使劲吮吸着,我龟头一阵酥麻,我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任冯女士给我服务着。
  冯女士一边含着我的鸡巴,一边自己摸着自己的阴部,过不多久,冯女士就完全动情了,她脱下自己的裤衩,骑到我身上,单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湿乎乎的阴道,坐了下来,慢慢的吞没了我的鸡巴,她的阴道很是湿热,鸡巴在里边宛若洗热水澡一般,冯女士将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后,她自己也很是享受,抱着我的脖子稳定住身体,运用内力,阴道收缩放松,再收缩再放松,不断的揉弄着我的阴茎。大概这种内动很消耗体力,冯女士开始起伏身体,我的鸡巴被她的阴道不断吞吐着,很是舒服,我伸手抱住她肥硕的屁股,一使劲站了起来,冯女士被我端着来到床边,我放倒她在床上,鸡巴依然插在她体内,伸手解开她的衬衫,拉掉文胸,一手揣摩着个丰满的玉乳,低头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冯女士看我肯吻她很高兴,使劲咂着我的舌头,我汩汩的口水都被她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冯女士双腿高高举起,盘在我腰间,脚后跟按压我的屁股帮我使劲,腿也一下一下的跟着我的节奏夹紧,似乎希望我更深入一些。我开始发力了,鸡巴宛若上了发条一般在我屁股的带动下高速抽插着,冯女士开始陷入疯狂状态,嘴里嘘嘘的吸着气,好像喝了杯很烫的水一样,双手在我背上上下乱摸着,由于吃了药,我鸡巴过于的敏感,不多久我就发射在冯女士的阴道里,冯女士双腿从我腰间滑下,身体蜷缩着躺倒在一边,我也满头是汗的躺倒了床上。
  我们两人大战一场,晚饭喝的酒慢慢发挥出来,都有些头晕脑涨,两人搂抱着昏睡了两个小时,才慢慢醒转。
  冯女士不方便在外边过夜,我们穿好衣服,我先行离开,冯女士退房后也回家了。
  我慢慢的走在午夜的街头,周围有一些摆摊的人热情的招呼着路人,看着这些辛苦忙碌的人,我不免有些伤感,人们到底为什么活着,为了钱?为了子女?
  爱情,肉欲?多少女人为了发展,为了将来,为了子女,为了金钱,为了爱欲在跟男人睡觉……女人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本钱,妄想通过付出肉体换来自己想要的,男人又利用自己的权利,给与了女人她们想要的,换取了他们的肉体……复杂。我想着又有些头疼,我晃了晃脑袋,赶走了这些恼人的问题,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是周末了,我一觉睡到了中午,起来喝点茶,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个女学生,身材高挑,穿着白色的短袖校服,下摆扎在运动裤里,脸蛋白皙,一副古老的黑眼镜更显的人文质彬彬的很是秀气。
  我有些莫名奇妙,问:你是那个班的学生?找我有事情么?
  女生很紧张,双手绞着衣角,低着头,嘟嘟囔囔的说:刘校长,是曹校长让我来的,我是高一三班的陈改云,曹校长昨天跟我说您办公室需要打扫,让我过来帮帮忙。
  我一听很是高兴:曹校长叫你来的啊,快进来,快进来。说着我伸手拉住女学生的小手半拖半拽的就把女生拉进办公室,我探头出门,四外看看,没有什么人,然后缩回脖子,紧紧的关上办公室的大门。
  拉着女学生的手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女学生规规矩矩的坐着,低着头,一只手任由我握着,一言不发,也不敢看我。
  我笑着问她:你叫陈改云,曹校长叫你来干什么呢?
  女生看了看我整洁的办公室:曹校长说你这里工作忙,没时间打扫,让我当值日生过来给您扫扫地,可是我看您这里很干净啊。
  我说:你来晚了,我自己都打扫过了。
  女生有些紧张的说:曹校长说让我周日过来校长办公室,但没说要上午来,我在家里帮妈妈做了些家务,就赶过来了,还是晚了,曹校长一定要批评我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我跟曹校长说是咱两一起做的卫生,他就不会批评你了。
  陈同学微微放松了一些:谢谢校长。
  我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抚摸着。陈同学大概以为这是一种关爱的行为,任由我摸着。
  我看她一点戒心都没有,色迷迷的问:曹校长除了让你给我打扫卫生,还让你干啥?
  陈同学低着头说:曹校长说,打扫完成后,再做什么工作听校长您的安排。
  我问她:吃饭了没有?饿不饿?
  陈同学说:出家门时候吃了一点,不饿。校长您看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么,你安排好了。
  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顶说:校长这里没什么好做的了,你陪校长说说话好不?
  陈同学说:好的,曹校长说了,您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想着话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胡说八道的问着:你们觉得校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怕不怕我啊?
  陈同学抬头看我一眼:我们都认为校长是个了不起的人,那么年轻就是校长了,还是北京师大毕业的,我们都可崇拜你了,我姐姐说要是能考上北京师大就能当你的师妹了,我姐姐还说长大了要是能嫁您这样的,一辈子都值了。
  我问她:你姐姐也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吧?要不怎么能认识我呢。
  陈同学说:我姐姐是咱校高三三班,叫陈佩云。
  我笑着说:还有一周,我就要给你姐姐他们高三的学生辅导高考的课程了。
  陈同学说:那姐姐定会高兴,我是不是要到高三才能听校长讲课呀。
  我说:不一定,我会慢慢的安排一些课程给你们这些低年级的同学的,不过你马上高二了,很快就能听我的课了。
  陈同学面露向往的神色。
  我把手从陈改云的头上拿下来,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有些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玩女学生,我怕她有抵触的情绪,就不好收场了。
  陈同学却没有什么反应,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肩头,她似乎还很享受。
  我问她:学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么,有困难可以跟我说啊。
  陈同学说:我和姐姐都没啥问题,就是妈妈比较发愁姐姐考上大学后怕家里出不起姐姐的学费。
  我乐了:你姐姐不是也想读师范么,师范的学费很少的,还有钱拿呢,说不定还能帮助家里呢。
  陈同学说:那就太好了,妈妈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回去告诉她们一定很高兴。
  我说:就算学费生活费有困难,校长也可以帮忙啊。你家里只有妈妈么,爸爸呢?
  陈同学低着头说:爸爸前两年跟妈妈离婚了,跟一个年轻的阿姨结婚了,生了个弟弟就不要我们了。
  我手已经搂着陈改云柔弱的腰身了:你爸爸太不负责了,以后校长会帮助你们的,过些天我去你们家里家访,有什么困难都能跟校长说啊。
  陈同学感激的说:校长,太谢谢你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您。
  我乐了:你好好学习,就是对我的报答了。
  陈同学站起身来,口气坚定的说:妈妈供我们姐妹上学很不容易,校长对我们也这么好,我一定努力学习,不辜负校长的希望。
  我假装很高兴,也站起来伸手就把陈改云娇小的身躯搂到怀里,装作激动的说:校长就喜欢你样上进的学生。
  陈改云很高兴的让我抱着,小脑袋扎在我怀里,我搂着她,双手在她背上抚摸着。
  我的一只手慢慢的很随意的从她腰上滑到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陈改云身体微微一抖,我赶紧有把手放回她的腰间,搂着她。
  我低头看着她说:校长很喜欢抱着你,你喜欢校长抱你么?
  陈改云头垂在我怀里说:校长抱着我就像爸爸回来了一样,很舒服。
  我说:你不恨你爸爸么,不要你们了?
  陈改云说:我们都不恨爸爸,要是妈妈能给爸爸生个男孩子,爸爸也不会不要我们。妈妈每天都骂自己不能生男孩,骂自己没本事,命苦。
  我心想:多么懦弱的母女啊,被人家抛弃了,还替别人说话。这个老曹倒是真能找到这么乖巧的女学生。
  我低头看着陈同学,简直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啊。这么可口的肉送到我嘴边了,我要是不吃,太对不起老曹的发掘工作了。
  我壮起胆子,低头问她:校长想……校长希望能……我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倒是陈同学抬头看着我说:校长想干什么?曹校长说了,不管校长想干什么都听校长安排。
  我终于鼓足勇气说:校长……校长想看看你的身体……陈同学有些奇怪问:
  校长,你想看我哪里?
  我有点哆嗦着说:你能不能脱了裤子,校长想看看你的腿。
  陈同学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也害怕起来说:妈妈说了,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好的。
  我鼓励着说:不怕,校长不是坏人,你妈妈的意思是不能在坏男人面前脱。
  陈同学还是不敢,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心里想让她自己脱大概很困难,必须要我动手,谅她也不敢反抗。
  于是我蹲低身体,手拉着陈改云的裤腰,陈改云想用手护着,但手只是微微动了动,就怯懦的垂在身侧,我更加放心大胆了,抓住陈同学的松紧带的裤腰,慢慢拉了下来,把她的裤子拉到了膝盖附近,陈改云的一条洁白的小内裤和两条细嫩新鲜的大腿展现出来。
  陈同学更害怕了,慢慢的向后退着,伸手想把裤子提起来,我身上拦住她的手,跟她说:先别拉,让我好好看看。
  陈同学放开手,身体一直向后退,似乎想离我远点。我寸步不离的跟着,陈同学很快就靠到墙上,退无可退了。
  我凑过去,仔仔细细的看着陈改云的裤衩,那是一条手工做的裤衩,棉布的,缝制的很精致,看的出是孩子的母亲亲手做的。在腰侧部,还简单的绣了一朵小红花。
  我问她:裤衩是你妈妈做的?陈改云脸红红的说:是,我们里边的衣服都是妈妈亲手做的,买的太贵。
  我伸手拉住了她裤衩的松紧带,往下拉拽,我故意放慢动作,怕引起她的抵触,可是她还是迅速拽住了自己的裤衩,紧张的说:妈妈说了,这个裤裤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男人脱的,真的不行啊。
  我停下动作说:云云同学,现在是在学校,应该听校长的,再说曹校长不也说了什么都听我的么。
  陈改云有些晕菜了,手拽着裤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慢慢的拉开她一直手,安慰着她说:校长不会欺负你的,校长就喜欢听话的好学生啊。
  陈改云毕竟是高中生了,这种纯粹哄小朋友的话她是不相信的。剩下的一只手更紧的抓着自己的裤腰,我想拉开她那个手,可是她紧紧抓住裤衩不松开。
  我不想用粗,毕竟她还是个高一的学生,我只能继续哄骗着:云云啊,校长就看看你的身体,只是看,不碰你,好不?陈改云有些急了:妈妈说了,这个不能脱的,脱了就是坏人了,就是破鞋了。
  我慢慢的有些恼火了,口气有些硬了:你妈妈说的不完全对,现在是校长需要,你不满足校长的需要,校长不高兴了。
  陈改云确实胆小懦弱,一看我脸色沉下来,马上害怕了,畏缩的说:校长,我给你看,你不能欺负我,也不能跟别人说啊……我笑了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校长会疼你的,校长怎么会欺负你呢?你帮校长的忙,校长只会表扬奖励你啊。
  陈改云犹豫着,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松开了裤衩上的那个手。任我拽下她的裤衩,洁白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露了出来。
  陈改云发育的很一般,毛毛只在趾骨上排列着少少的几根,而且还是黄褐色,阴毛下面一道明显的沟壑延伸到腿间,她两腿紧闭着,大腿上侧跟小腹贴的紧紧的,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把脸凑向她的腿间,她想用手挡一下,手刚伸到小腹,我抬头看她一眼,她赶紧拿开,我的鼻子凑到她小腹和双腿形成的凹陷,使劲嗅着,一股少女的幽香和裤衩残留的肥皂的味道。
  我伸出舌头向她腿间舔去,陈改云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两腿夹紧,似乎害怕我的舌头。
  我的舌头在她下腹的沟沟舔着,扫到她的大腿她就浑身哆嗦,似乎很怕痒。
  我低头解开她的球鞋鞋带,脱掉她一只鞋,然后把她的一条腿从缠绕在膝盖的裤子和裤衩中拔出来,这样她的腿就微微分开了,我的舌头能更深的舔进她的腿间。
  陈改云似乎不是很反感我的侵扰,双手拽着衣襟放在腹部,似乎怕衣襟垂下来挡住我的脸。她的背靠在墙上,小腹往外挺着,我再努力也舔不到她的阴道,我只好抱起她来,走到沙发上,让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看着她腿间的紧闭的一条竖缝,俯下头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陈改云的身体似乎很敏感,小缝的下端有一些晶莹的水流出,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我一滴不剩的全用舌头卷进嘴里。
  我舔够了,她的腿间也都是我的口水,我抬起头问她:小云云,校长亲你这里舒服么。
  陈改云说:舒服,痒痒的。就是有点想尿尿。哎呀真的尿出来了……说着想站起来。我身上按住了她,低头看她的小缝,缝隙下端一小股水流出来了,我伸着舌头添了个干净。舔着舔着我心生一计。
  我抬头看着她说:云云,你流出来的不是尿,是爱液,你能流出来说明你喜欢校长,校长也就是需要这个爱液,校长身体不好,必须要吸女孩子的爱液才能恢复。你等于救了校长的命知道么?
  陈改云很惊讶看着我:真的么,我还以为是尿呢,这个还能治病么?校有什么病呢?
  我一下编不出来了,讪笑着说:校长的病现在说了你也不懂,有你小妹妹里流出的这个水水,校长就能好了。
  陈改云说:就流出来那么一点有用么。
  我说:有一点就很好了,不能让你流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所以啊,校长能舔一些就满足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跟她发生实质的性行为,舔了个够也算满足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我让陈改云穿上裤子,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跟她说:怎么样,校长不是坏人吧,校长没有欺负你吧。
  陈改云说:嗯,校长是好人。我能帮到校长也很高兴。
  我乐了说:云云同学,校长的病不是一两天就能好,所以希望你能经常帮助校长。
  陈改云似懂非懂的说:校长为啥不去看医生?
  我说:我喝你的那个水水,就是医生教我的,知道么?
  陈改云说:要是真能帮助校长治病,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我说:以后啊,王老师通知你,你就来我办公室,给校长喝你的水水好不?
  陈改云说:好的,好的。
  我搂住她的肩膀说:云云真是个好孩子。今天的事情是咱么的秘密。只能你我知道。
  陈改云说:我能告诉姐姐么,如果姐姐的水也给校长喝,那校长是不是好的快些。
  我说:那当然了,你跟姐姐说,不要让妈妈知道了啊陈改云说: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妈妈知道肯定不高兴的。校长你舔我的那个那个……很舒服。
  我猥琐的说:哪个啊?校长舔你什么?
  陈改云说:就是……就是……那个逼……我说:逼是骂人的,你们不是学过生理课了么。
  陈改云点头说:那个……那个……嗯,那个……阴道……很舒服。
  我乐了:舒服以后校长经常给你舔,舔了舒服了,才能有水水给校长治病。
  陈改云点点头。
  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校长,我看到一次,妈妈的厂长在我们家里,和妈妈在一起,他也舔妈妈的……妈妈的阴道……我一怔,问道:咋看到的?
  陈改云说:前不久一天,我没有带课本,课间跑回家去拿,还没有进家,听见妈妈在跟人说话,我趴在门缝上,就看到厂长爷爷趴着舔妈妈,妈妈好像很舒服,使劲的笑,我没敢进去,就回学校了。
  我乐了:厂长爷爷穿衣服了么?陈改云说:穿着啊,不过妈妈好像没穿。我跟姐姐说了,姐姐有些不高兴,让我别跟别人说。校长,你可别跟别人说,要不姐姐骂我了。
  我点头答应了。
  女学生在办公室里太久了,我怕有人怀疑,我从口袋里拿了10块钱给她,陈改云死活不接,我说:你帮助校长,校长要奖励你。这算奖品。
  陈改云大概没见过这么多的零花钱,不敢接,我塞到她口袋里说:你跟姐姐买些好吃的,别告诉妈妈,知道么。
  陈改云点点头,我放她回家,她高兴的走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老曹打来电话,我表扬了他,他也很高兴,说:计划开始了,他会尽量安排多些小鸡给我吃。
  我问他打算不打算吃几只。老曹乐了说:最近跟一个学生的妈走的很近,感情很好,暂时不想碰学生。
  我乐了说:你不是想改邪归正吧。
  老曹说:这个学生妈太厉害了,快把我吸光了,那个药都快跟不上了。那里还有心思花在女学生上。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药也快吃完了,我手上的还分了李经理一半,比老曹手上的还少啊。
  这个村支书咋还没有邮寄药过来呢。
  我放了电话,还没起身电话铃就响了。我抄起电话,那头正是李经理,急的跟火上房一样,我听了半天才明白,他那里也没有药了,要我尽快搞到。
  我说我一定快些搞,让大家不要断顿。
  放下电话,我有些郁闷,咋搞药啊,这么多天了,那个支书也没有跟我寄药过来啊,这家伙言而无信啊。
  我晃晃悠悠暗骂着那个村支书,出了办公室,刚走了几步,迎面碰上了赵芬芳老师,赵老师已经完全恢复了,脸色也好了很多,手里抱着一大摞书籍,我赶紧过去帮她接了过来。
  赵老师感激的冲我笑笑说:校长还工作啊,不回家陪陪嫂子啊。
  我抱着书说:你搬家啊,搞这么多书。
  赵老师有些不好意思说:没办法,赶紧补一补基础,万一今年有进修的名额,我怕跟不上。
  我抱着书跟她进了她的宿舍,书好沉,我脑门全是汗,赵老师拿条毛巾递给我,我摆手没接,赵老师小嘴一撅说:咋的,嫌我毛巾脏啊。
  我哈哈笑着说:那里,是我脏,你这个大美女的毛巾弄脏了可惜了。
  赵芬芳脸一红说:擦汗吧,油嘴滑舌的家伙。
  我接过来擦擦脑门的汗。
  赵芬芳接过毛巾,又递给我一杯水。
  我接过水坐下。赵芬芳坐在床边问我:校长,下学期的进修计划怎么安排的。
  我说:现在还不知道呢,应该有名额的,尽量让大家都能去。
  赵芬芳说:赵真真老师说要正式参加高考?
  我说:是啊,她基础好,几次都差一点。我支持她考一次试一试。
  赵芬芳微笑着说:校长对赵真真可真偏心啊。难怪那小妮子天天把你挂嘴边了,谁敢说你不好,马上就跟人家着急。
  我说:没有偏心,大家都一样的,赵真真考也只能报师范类院校。还要回来的。
  赵芬芳说:那也比我们进修没文凭好。
  我说:毕竟还是需要老师的,进修两年,真正读大学要四年的。
  赵芬芳老师低下头说:我不去考,能进修我都知足了。我没有真真那么好的命。
  我看着赵芬芳楚楚可怜的样子,凑过去坐在她旁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说:
  芬芳老师,不管是谁,我都会帮助大家取得进步的,你也放心,我对每一个老师都会认真负责的。
  赵老师听出我话里有话,笑着伸手把我放在她肩上的手推了下来说:你对你的赵真真负责就好了。我们就认命了。
  我厚着脸皮又把手搭上去说:赵真真命好么,命好现在就不会在城里锻炼舌头了,每人都有命好的时候,也有倒霉的时候。
  赵芬芳又推我的手说:拿下去,什么样子,要给赵真真看到,小妮子非跟我拼命不可。
  我坚持的搂着她的肩说:赵真真跟你一样,都是学校的老师,她凭啥跟你拼命。
  赵芬芳不再挣扎说:我们平时吃饭闲聊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当成校长夫人了,惹的大家都不满意。
  我乐了:校长夫人已经有了,而且也不可能换。
  赵芬芳突然扭过身子对着我说:上次她回来我就发现她眉高乳散,走路叉着腿,肯定遭人手了,是不是你干的。我问她,她说就是跟你看了个少林寺,啥都没干,还想骗我,不是你干的,难道少林寺小和尚干的?
  我呵呵笑着说:就是和尚干的。是不是少林的,我就不知道了。
  赵芬芳使劲拧我一下说:还有那个女老师没被你染指的,你说说……我一下抱住了她说:你是最后一个,今天你从了我,就全了。
  赵老师一下蹦了起来,躲到门口说:我可不是赵真真,让我从你,想都别想,我就是不让你碰,想凑全了,等着吧。说完笑着跑掉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着骂道:小娘皮,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帮她带上门,离开老师宿舍,出去散步。
  周一上课,我让王老师找了个理由把陈改云叫出教室,悄悄的送到我办公室,陈同学进来后,我搂着她躺倒沙发上,她自己脱了裤子裤衩,叉开腿,我俯下头就狂舔她的阴道口,过了一会,就有汩汩的溪流出现,我老实不客气的吞咽下去。
  然后我拿毛巾给她擦干净下身,让她穿好裤子。
  陈改云笑着说:校长奖励给我的10元钱,我找商店买东西破开了,给了姐姐5块,跟姐姐说了校长治病的事情,姐姐说也愿意帮助校长。
  我心里乐开了花,我说周末你带姐姐来,陈改云笑着答应了,整理好衣服回去教室上课。
  正在办公室里想怎么联系老支书问问药的事情,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传达室大爷领着我亲爱的村支书出现在办公司门外,我激动的差点蹦起来,走过去紧紧握住老支书的手,请他进来,请支书坐下后,我电话请了曹副校长和李经理过来,两人如飞一样,几乎在我放下电话的同时,就冲进我办公室,可见这两人对药的渴望。
  我向双方介绍了大家,老曹和李经理依然握着老支书的一个手,崇拜的看着矍铄健壮的老支书,老支书开了个玩笑,双手微微用力,老曹和李经理就甩着手蹦起来了,两人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老支书的手,根本不相信一个老头子能有这么大的手劲。
  老支书取出一个大口袋,里边都是成品药,数量很多,估计3人能吃半年的。
  我们三个接过药,把老支书撇到一边,自顾自的平分了药。每人乐呵呵的抱着自己的一份,才想起老支书,老支书没怪我们失礼,自己反而不好意思的说:
  早就该来了,就是为了精心做这些药,耽误了几天,才赶过来。
  老支书还要掏钱还我,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掏出来,李经理和曹副校长抢着打电话定了酒席,没到中午呢,就拉着老支书喝酒去了,我一直等到中午放学,才赶到饭店,3人已经喝的面红耳赤。
  老支书还要到市里去接病人,老曹和李经理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给老支书带着,李经理打着酒嗝还要开车送老支书,被我制止了,找了个司机开车送老支书离开,我们3人乐呵呵的回学校。
  药接上了,疗效能保证,大家都很高兴。
  我开始给高三补课了,高考不远了,高三的学生都开始玩命,每天下午放学后,所有学生都能回家,我给大家补习,不具体讲课本上的东西了,而是搜集了几年所有高考题,有真对性的给大家做实战分析。
  周三,我给高三三班讲完课,已经很晚了,我宣布下课,大家都急忙收拾东西离开,我为了方便第二天上课的老师,我习惯的擦着黑板,学生们先行离开。
  我擦完黑板转过身来,空荡荡的教室里还端坐着一个女生,厚厚的眼睛片后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我,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个肯定是陈改云的姐姐,陈佩云,姐两个张的很像。
  我笑着问她,这个同学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还有些问题?
  陈佩云笑着说:是有些问题,能不能跟校长老师一边走,一边问?
  我说好啊,然后两人前后出了教室,分别走出学校,才凑到一起,陈佩云说:校长老师的课讲的太好了,今天的数学卷子分析听完了,我好想参加了三四次高考,信心一下就起来了。
  我说:在北京,高中老师都要安排模拟考试的,让大家提前有了高考的感觉,实战的时候才不会怯场。
  陈佩云说:北京真好,我一定要考一个北京的学校。去北京看看。
  我乐了说:你考上北京任何一个大学,校长出钱供你4年。
  陈佩云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了,陈佩云说:不上师范,校长也支持我?
  我说:也支持,只要是北京的大学。不上师范,校长个人掏钱支持你。
  陈佩云说:校长不许骗人,拉钩。说着调皮的笑着冲我伸出小手指,我也伸出去我的指头,跟她勾在一起。
  我笑着说:我今天特意看了你们最近的成绩表,你的成绩排的很前,高考只要正常发挥,上北京的学校很有机会,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临场发挥。
  陈佩云微笑着说:我也担心这点,前面几届的很多平时学的好的师姐考试发挥不好,反倒平时学的不好的师哥,临场发挥的比平时还好很多。
  我说:男女在性格上有区别,造成考试状态的差别。
  陈佩云说:我希望老师能给我辅导辅导如何调整考试心态的。
  我说:好啊,我下一次就安排这个内容给你们班上讲。
  陈佩云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我说:我希望校长老师今天能单独辅导辅导我。
  我看了看表,晚上9点半了,我说太晚了把,改天我给你单独辅导都好。现在咱们都离开学校了。
  陈佩云取下眼镜,水汪汪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校长,今天晚上木器厂倒夜班,我妈妈不在家,您能到家里给我辅导辅导么?
  我有些犹豫,陈佩云凑近我低低声音说:你骗我妹妹给你治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高一的小妹妹不懂事,我都高三了,我还不懂么。
  我心里慌了一下,又稳定住了,陈佩云低着头说:到家里,我也可以给校长治病啊。
  我心花怒放,伸手拉住她的手说:你妈妈真的不在家?
  陈佩云点点头说:就我和妹妹在家今晚。
  于是,我两人快步向她家里走去,我不认识她家,任她领着前行,走到一片平房,她停下指给我那个是她家,然后她先回去,让我稍慢几步,怕一男一女一起走,别人看到笑话。
  等我到了她家门口,她还没进屋,她看我过来,转身敲敲门,门开了,陈改云毛茸茸的小脑袋伸出来了说:姐姐,今天补课到现在啊。陈佩云指着我说:改云,看俺请谁来了。

  陈改云探头看到我,很激动说:呀,校长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怕周围邻居看到,很快的闪进屋内,陈佩云跟进来,翻身关上房门。
  陈改云很高兴的去给我端水,我看着她只穿个小俺心,小裤衩跑来跑去。
  陈佩云笑骂道:小丫头,校长来了还穿成这样,赶紧穿个裤子去。
  陈改云嬉笑着进了里屋,穿了条长裤出来,陈佩云请我坐下,她进屋去换衣服,陈改云笑嘻嘻的问我:今天校长怎么来了。
  我笑着说:校长来家访啊,给你的好姐姐辅导辅导。
  陈改云凑到我耳边说:我姐姐都跟我说了,校长根本没有病,就是想欺负人家,才说自己有病的。
  我也乐了说:校长其实是喜欢你们姐两个,才骗你的,不生校长的气吧。
  陈改云说:没事,我就当校长有病,我心甘情愿的帮校长治病。
  我乐了,抱着陈改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陈佩云从里屋探出头来,招手说道,校长,里屋凉快些,都到里屋坐吧。
  我拉着陈改云进了里屋,里边一看就是少女的闺房,两张整齐的小床,两个小书桌,上边摆满了教材课本。
  陈佩云已经脱了校服,也穿着个小俺心,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短裤,雪白的小脚上套着双拖鞋。
  我拉着姐妹两人坐在床边,看看左边的姐姐,看看右边的妹妹,两朵娇艳的蓓蕾,我都不知道该干啥了。
  陈佩云倒是先开口了:校长,现在先治病还是先辅导功课?
  我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改云说:先给校长治病,然后才辅导你功课。
  佩云说:好好,校长让妹妹先帮你治病,我先看着。
  改云也说好,起身脱了裤子,躺倒在床上,我熟练的俯下身,开始舔弄改云的下阴,改云一改在办公室的拘束,开始随着我的舌头哼哼着。
  佩云凑在旁边看着我的举动,有些吃惊,问妹妹:改云,你洗澡没有啊。改云哼哼唧唧的说:洗过啦,洗过啦。
  佩云凑到我耳边说:校长,家里太热,你把裤子脱了吧。
  我起身脱掉长裤,接着埋头吮吸着妹妹改云的小阴唇。
  佩云在一旁看着,很想参与进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发现我高耸的鸡巴,她直钩钩的盯着看着,慢慢的伸手过来摸着。
  我感觉到一只颤巍巍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我知道是姐姐佩云的手,我回头冲她鼓励的笑了笑。
  佩云得到我的鼓励,手从我裤衩边上伸进手去,没有找到阴茎,一手兜住我的春袋,握住两个睾丸,佩云肯定是第一次接触男人身体,有些胆怯,但还是好奇的揉摸着我的两个蛋蛋。
  改云的小溪流终于汩汩的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直,上身抬了起来,她惊奇的发现姐姐的手在我的裤衩里掏摸着,她笑着说:姐姐不害臊,摸校长的小鸡鸡。
  佩云感激把手抽出来,打了妹妹一下说:姐姐摸摸有什么不害臊的,妈妈还亲厂长爷爷的小鸡鸡呢。
  改云笑着说:那你也亲啊,你也亲校长的小鸡鸡啊。
  佩云又打了改云一下说:不许瞎说。我坐在床边搂着姐妹两个问:那个厂长爷爷跟你妈妈的情况,你们怎么知道的。
  佩云指着改云说:都是她上次看到了,给我讲了,又一次我例假肚子疼的厉害,我也提前回家了,我也看到厂长爷爷跟妈妈在家里那个,妈妈蹲在地上亲厂长爷爷的鸡鸡。看的我很害怕,厂长爷爷的鸡鸡好大的,插在妈妈嘴里。
  我说:你们小姐两,净偷看妈妈了,不怕妈妈打屁股啊。
  佩云吐吐舌头说:就看过两次,每次妈妈都哭一天,我们也不敢问。
  我很好奇问:妈妈为啥哭。佩云有些落寞的表情说:妈妈还想着爸爸,爸爸和新妈妈一起带着弟弟,也不给我们钱,妈妈没办法,为了养活我们想多挣些钱,就求厂长爷爷,厂长爷爷提了妈妈当质检,给妈妈涨了工资,但经常来家里欺负妈妈。每次厂长爷爷来了,妈妈都哭一天呢。我们看着也心疼,可是没有办法。
  我奇怪的问:这些你们咋知道的。
  佩云说:妈妈求厂长爷爷的事情是妈妈说的,后来有时候厂长爷爷来家里,妈妈就让我们出去玩,过两个小时才能回来,每次回来妈妈眼睛都是红红的。然后不断的唠叨爸爸,我们也不知道为啥,后来妹妹发现了,我们才知道,每次厂长爷爷来,都要欺负妈妈。
  我心疼的搂着姐两,跟佩云说:你高三了,赶紧考上大学,毕业了就能挣钱帮助妈妈了,就不会给厂长爷爷欺负了。
  改云还不太懂人间疾苦,嬉笑着跟姐姐说:姐,我给校长治好了,该你了。
  佩云笑着啐了一口妹妹说:你越治,校长越生病。、改云问:怎么可能,佩云指着我高耸的鸡巴说:你越治,校长的小鸡鸡越肿大。
  改云笑了,那姐姐你来,看看能不能治好校长。
  说着就伸手拉姐姐的大裤衩。
  佩云想伸手想打开改云的手,没想到一起身裤衩真的被改云揪了下来,大半个屁股露出来,佩云羞红了脸拉起裤衩,看着我。
  我笑着说:佩云,你躺下,帮校长治病。
  佩云摇摇头:妹子洗过澡了,还是妹子来,我帮校长亲亲小鸡鸡好了。
  改云起来捣乱说:不么,我也要亲,我也要亲。
  佩云按照妹妹说:你没看过妈妈亲厂长爷爷,你不会,我来亲,你还是给校长治病。
  改云看姐姐坚持,治好躺下,用毛巾擦擦自己的下身,我俯下身,舔弄着她的阴道口,这次我完全放开了,几次尝试绷紧舌头,试图伸进改云体内,都被阻挡了。
  佩云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但是我的姿势,她根本无法帮我品箫,只好用手抚摸着我越来越大的鸡巴。
  我进不到改云体内,就开始攻击她的阴蒂,改云的阴蒂还被褶皱包裹着,我分开她的嫩肉,才找到那个明珠,舌头刚一上去,改云浑身就是一个冷战,嘴里喊着:痒啊,酸啊。
  佩云也睁大眼睛看着改云的样子,我开始重点攻击,改云忍受了几下,拼命推开我的头,哈哈笑着说:姐姐,校长弄的人家好难受啊,又酸又痒。
  我低头看,改云已经把床单弄湿了一小片了。
  改云有些怕我了,使劲唆使姐姐替她,佩云没办法,只好躺在床上,任我脱下裤衩,佩云的毛毛已经不少了,跟成年人差不多了,毕竟18岁的女孩子算成年了,她确实没有洗澡,下面舔起来有些咸,估计是出汗造成的,佩云也很敏感,舔弄了几下,就湿的乱七八糟的。
  但她无法形成妹妹的那样的小溪流,我玩命舔着,佩云浑身都绷直了,整个人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强忍着下阴传到全身的刺激。改云学着姐姐刚才的动作伸手到我裤衩里摸着我的睾丸,佩云也用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姐两的手都在我裤衩里捣鼓着,姐姐的动作是爱抚,妹妹的动作时玩弄。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佩云的背心,握住了佩云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成熟,不完全是青涩的感觉,已经有了一些肉感,摸着很挺,又很有质感。
  我离开佩云的小腹,上行到了她的胸部,开始攻击她的乳房,我噙住一颗小樱桃,佩云颤抖着抱着我的头,哼哼唧唧的。
  她的奶头很香甜,吃到嘴里整个口腔都是麻酥酥的,似乎能吸出东西一样,我留恋在她的乳房上,佩云感觉到很干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嘴唇,我吐出她的奶头,吻着她的嘴,舌头侵进她的口腔。
  就在我品味着佩云少女的嫩舌是,我鸡巴传来一阵剧痛,我怕咬了佩云的舌头,拼命忍受着,吐出她的舌头,站来起来,原来是改云也摸到我阴茎,她发现姐姐的手也在,就想把我的鸡巴从姐姐手里夺过来,使劲一拽,当时佩云也正兴奋的握紧我的龟头,这一下,姐妹两人握着我的鸡巴单手拔河,差点疼的我昏过去。
  佩云不知道妹妹闯祸,很紧张的做起身来看着我,改云还懵懂的玩着我的蛋蛋,我当时疼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我的鸡巴吸气,佩云以为改云捏疼了我。嗔怪的说着妹妹:改云,你手轻点,校长这里可娇气呢,不能使劲弄。
  改云笑着说:我就使劲了一下。
  佩云不知道是否伤了我,起身拉出妹妹的手,然后脱下我的裤衩,看着我的鸡鸡,瞬间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我笑着说没事了没事了。
  佩云问:刚才很疼吧。
  我说:有点,不怕不怕。
  佩云凑过来看着鸡鸡,大概她近视的比较厉害,凑的很近呢,改云以为姐姐要亲我的鸡巴,也凑过来看。两个少女凑在我鸡巴前,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改云噗嗤一声笑了说:这个东西好难看,很吓人的。
  佩云有些爱不释手,一只手抚摸着,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鸡巴。改云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佩云吃了几下,抬头看看我说:咸咸的。改云强行伸过脑袋,挡住姐姐,说:给我尝尝。然后就含住了我的鸡巴。
  佩云看妹妹捣乱,无奈的看着我,我低下头吻了吻她,问道:佩云,知道怎么做爱么。佩云说:学过生理课,知道。我笑着问:要不要试一试。佩云有些紧张说:不敢,你跟妹妹来吧,我先看看。改云听到我们的对话,吐出我鸡巴说:
  我来,我不怕。
  佩云看着不知道死活的妹妹说:要死了你,还说不怕,很疼的。
  妹妹有些迟疑:那还是姐姐先来。我先看看。
  佩云推开妹妹,笑着说:一说疼就害怕了,校长,那我先来吧。
  说着躺倒床上,闭上眼,双腿微分,我爬了上去,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佩云感觉到了我滚烫的龟头。浑身很是紧张,肌肉绷得紧紧的,我安慰她说:别怕,放松些。如果疼就跟我说。我就停下。
  佩云点点头,我开始慢慢的进入,很顺利的突破了佩云的保护层,鸡巴全根进入了她的体内,佩云的脑袋歪向一侧,忍受着疼痛,我慢慢的抽插了10几次,拔出了鸡巴。改云一直瞪着眼睛看,发现我鸡巴上的丝丝血痕,紧张的说:姐姐,校长鸡鸡上有血,是你的吧。
  佩云皱着眉头说:是啊。
  改云心疼的问:姐姐疼不。佩云说:很疼的,你行吗,不行就算了。
  改云倔强的说:你行,我也行。
  佩云苦笑一下,身体往床内靠靠,改云趴了上来。学着姐姐摆好了姿势,我慢慢的爬到妹妹身上,鸡巴对着妹妹的阴道,慢慢的压了进去,改云吃痛,呀了一声,佩云赶紧握住妹妹的手。
  改云咬住牙,抗住了那一下冲击,我慢慢的再改云的体内抽动我的阴茎。抽插了20多下,改云有些难熬了,眉头很紧的皱着,眼睛也紧紧的闭上了。
  我有些不忍,扭头示意姐姐躺下,佩云听话的躺倒身体,我拔出鸡巴,换到佩云的身上,插进她的阴道。这次佩云不是很疼了,似乎能坚持住,我慢慢的抽插着,单手玩弄着佩云的奶头,低下头含住了佩云的耳垂,上面的快感慢慢传到到下面,佩云慢慢的放松了,阴道内也有很多的分泌,毕竟是年轻人,就是敏感,我开始加快速度抽插着,佩云慢慢的开始呻吟,插了几十次了,改云不干了,拽我的手,我只好从佩云身上下来,骑到了改云身上,这次改云竟然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洞口,我只需压下身体,鸡巴就进入了改云体内。改云在看我和姐姐做爱时,下面已经爱液涌动,我插的很顺利,她也不是很疼,很快改云也依依呀呀的呻吟起来。
  佩云忍痛趴起来,送上香吻,我含着少女的舌头,鸡巴体会着少女的身体。
  我浑身每个毛孔都充满快感。就恨自己只有一个鸡巴终于我在改云体内接近了高氵朝,在发射的瞬间我拔了出来,在妹妹改云的惊叫声中,我射了她一肚皮。
  改云奇怪的看着肚皮上精液,佩云给她解释:这些应该就是校长的精液,你们不是也学过么。改云笑了:学过,就是一大堆小校长。
  说完我们三人都乐了。
  姐妹两扶着精疲力竭的我坐在椅子上,两个少女撅着屁股忍着疼痛,收拾了沾着二人初血的床单。
  等我从疲乏的快感中缓过来,我抱着赤条条的姐妹两个,三人依偎着,体会着刚才的感受,顽皮的妹妹也仿佛长大了,挽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
  我彻底歇过来了之后,让姐妹两去做了清洁,我也穿好衣服。从钱包里取出2张10元的钞票,一人给了一张,两人都爱惜的把钱夹到书里,姐姐说找个机会给妈妈,妹妹说:就说是学习发的奖学金,妈妈肯定高兴。
  我很怜悯的看着这姐两,我跟她们说:明天上午就别去上课了,休息半天,下午再去。
  姐姐说:妹妹休息吧,我还是要去,明天可也很重要。
  我说:那你们赶紧休息,我也先回去。以后有空再来玩。你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帮助你们全家。
  姐妹两个送我出来,我趁着街上没人,快走几步,离开了她们家,回头看着黑暗中姐妹的身影,依依不舍的走回学校。
  进了办公室,我很是疲乏,刚要睡去,电话铃宛若炸弹一边想起,这么晚了,有人找我一定有重要事情,我摸黑抄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我仔细一听,原来是赵小玲的妈妈。我赶紧问她怎么回事,赵妈妈哭着说女儿晚上睡着睡着突然肚子疼的厉害,呕吐不止,快昏迷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想起来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请我帮忙。
  我安慰了两句,挂了电话,马上拨通老曹家里的电话,老曹也被吵醒,听我一说,他让我别急,先往学校外走,他开车马上就到。我放下电话就往外走,还没到校门口呢,老曹的车就到了,我拉开车门,老曹只穿这个睡觉穿的裤衩。我冲老曹伸了一下大拇指,感谢老曹的迅速。老曹等我上车,加大油门就向赵小玲家里冲去。
  晚上街上没人没车,我们呼啸的冲到了赵晓玲家门外,赵晓玲的妈妈焦急的等着门口。
  我一看,赵妈妈也是只穿这个背心,下面是个紧身的大花裤衩,完全是从床上直接到了这里,我跟在赵妈妈冲进她家里,赵晓玲半昏迷的躺在床上,地上很多她的呕吐物。
  我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盎,赵晓玲也是背心裤衩,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抄起她来,就朝外边跑。赵妈妈拿着薄被跟在后面,我回头说:去医院人多,你穿个衣服。
  赵妈妈随手拿了两件不知道什么衣服,跟在后面跑了出来。
  老曹大开着车门等着呢,我抱着赵晓玲俯身上了车,赵妈妈跟了上来,老曹关上车门,跳上驾驶座,就冲了出去,自己身边的门都是被风关的。
  老曹一边开一边问:去镇医院还是去市里医院。我看着昏迷的赵小玲,咬咬牙说:先到镇医院急救,必要时再往市里冲。
  老曹点点头,闷声不响的把面包车开到了极限,毕竟镇不是很大,我们很快冲到了医院门口。我抱着小玲,跳下车,直奔急诊室。
  里边两个护士被惊动了,推着担架床接上赵小玲进到急诊室。
  急诊大夫也匆匆过来,我一看,竟然是我一个学生家长,我拉着他,他也认出是我,我告诉他是我的学生,那个家长说尽全力抢救。然后就冲进急诊室,我要跟进去,两个护士拦住我,我急得在门口直蹦。
  又有两个急诊大夫赶到,也加入抢救行列,赵妈妈也冲了过来,我拦住她,她很是激动,我搂着她安慰她,说:大夫是学生的家长,认识我,一定会全力抢救的。
  赵妈妈在我怀里嘤嘤的哭着,说:小玲回家后,吃晚饭也很正常,睡觉也很正常,到了半夜起来上了个厕所,还没睡下,突然就喊肚子疼,然后就这样了。
  我安慰她说:不怕,不怕,有医生在呢。
  赵妈妈还是低声啜泣着。
  我四下看想找个座位坐下,我发现医院里不少人都看着我们,我低头一看,赵妈妈还是背心裤衩的打扮。宽松的背心兜着她丰满的乳房,小小的花布裤衩紧紧的包裹着屁股和小腹。手里抓着两件衣服和一个薄盎。
  我赶紧说:大姐,你先穿上衣服,不好看这个样子。
  小玲妈妈脸一红,先把薄盎递给我,然后抖开那两件衣服准备穿,抖开一看,两人都很是尴尬,小玲妈妈匆忙间拿了两件上衣,还都是小玲的,没拿裤子。小玲妈妈尴尬的套上了一件上衣,那上衣是她女儿的,她丰满的身体很勉强才能穿进去,紧紧的绷在身上,两个大奶更加高耸。
  我拉着她走到旁边一个长椅,用剩下的一件衣服铺在椅子上,让她坐下,用薄盎盖住下身。
  小玲妈妈感激的冲我笑笑,然后又紧张的盯着急诊室的门。
  过了一会,那个学生家长医生笑着走了出来,我赶紧迎上去,小玲妈妈也想站起来,但还是坐着围着薄盎,紧张的问:咋样,咋样,我孩子咋样?
  那个医生说:问题不大,急性肠炎引起的肠痉挛,已经没事了。不过要住院几天。
  我长出一口气。门外穿来老曹按喇叭的声音,我赶紧去到门口,老曹急切的问我:看到大夫出来了,咋样啊。我奇怪的问他:你坐车里不下来干嘛啊。老曹说:废话,老子就穿了个破裤衩,敢进去么。
  我才想起来老曹的打扮,我告诉他小玲的病情,老曹也放心了。
  我翻身回到急诊室,两个护士推着小玲的病床,出来了,两个巨大的输液瓶子挂在床头。小玲妈妈想起身,我按住她,我凑到床前一看,小玲已经醒转,只是很虚弱,她认出我,冲我甜甜的一笑,我放下心来。病床经过小玲妈妈时候,小玲也对着妈妈露出一丝笑容,赵妈妈女儿憔悴的脸,哇的一声又哭了。
  护士送小玲进了病房,我也要进去,护士说不是探视时间,里边其他病人都在休息,孩子没事,你去交费好了。
  我转身出来,摸摸口袋,没几个钱。我看看小玲妈妈,她接近赤条条,更没钱了。
  我只好找到那个家长医生,医生说:没事,一会送过来就好了。
  我只好跟赵妈妈说先回去,拿了钱再来。
  赵妈妈脸红红的说:刚把钱寄回老家去,现在手上也没啥钱了。
  我说:没事,我先垫着。先回家穿个衣服去把。
  我两上了老曹的车,奔赵家开去。
  女儿并无大碍,赵妈妈心情极好,老曹也放松下来跟赵妈妈开玩笑说:赵大姐,你闺女病了,我们校长急的跟啥一样,比自己闺女生病还着急。小玲病好了,你让她认校长当干爹吧。
  赵妈妈听出老曹多少有点话里有话,脸红红的说:小玲要是有校长这么个干爹,真是她的福气啊。
  我也哈哈乐着说:多个女儿好啊。可我这岁数也生不出小玲这么大闺女啊,当个干哥哥好了。
  老曹说:哪里哪里,还是干爹好。
  大家不那么着急了,老曹也不玩命开快车了,大家嘻嘻哈哈的走着。
  老曹听说住院费不够,我说先送了赵大姐,然后我回去拿。
  老曹突然用很古怪的声音问我:你的钱不都给了老支书了么,哪里还有钱,没发工资呢。
  我正要说办公室还有一些。但感觉老曹声音古怪就没出声,老曹接着说:这样吧,先送你到赵大姐家里,你陪赵大姐坐坐,我回家拿钱穿衣服,然后我送到医院,再来接你。
  我完全明白老曹在给我创造机会,我说:那你太辛苦了,你送了钱就回去休息,我陪赵大姐坐坐,天都快亮了,我坐公车回去。
  老曹说:好吧。
  车很快到了小玲家里,赵妈妈跟我下了车,因为要走一段路,赵妈妈只好把薄盎抱着,穿着裤衩走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紧包着屁股的裤衩就像没穿一样,赵妈妈丰满的屁股扭来扭曲,很有韵味。
  进了家,赵妈妈让我坐下,自己去穿了个睡裤,给我倒了杯水,就剩下我两个人了,赵妈妈坐我身边开始千恩万谢的说着感激的话。
  我看着她,她上衣还没换,还是紧绷绷的,赵家妈妈抬头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脸一红,底下了头。
  我伸手搂住她肩膀,赵妈妈身体往我这边靠了靠,低着头,任我抱着肩头,我也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说:赵大姐,上次小王警官住院,我去陪她,让你回家给女儿做饭你还记得吧。
  赵小玲妈妈说记得呀。
  我说:那你回医院后,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赵妈妈脸红红的说:就看到你在那里欺负人家王家妹子。
  我乐了说:你真看到了。
  赵妈妈轻笑一声说:看到了,你当时那个表情太好玩了,满脸都是那种坏蛋的表情。
  我说:是不是跟现在这个表情一样?
  赵妈妈抬起看我一眼,娇羞的低头说:就是这个样子,跟电影的坏人一样的。
  我哈哈大笑说:我真的那么像坏人?
  赵妈妈说:难为王家妹子能受的了你,人家是警官,你还敢那么欺负她。最可笑的是我闺女,上次你救了她,她回家总跟我说,要是校长是她爸爸该多好。
  我就不知道为啥这些小姑娘都那么喜欢坏人?
  我乐着问道:赵姐,你真认为我是坏人?
  赵妈妈低垂着脑袋说:不坏你抱着人家干吗?
  我等着就是这句话,赵妈妈的一句半撒娇的语言就等于给我了我为所欲为的通行证。我手滑到她腰间,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把她身体转向我。赵妈妈还是低着头,我挑起她下巴,她瞟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我立刻三管齐下,左手抓住了她的右奶,右手抓住了她的左奶,嘴巴吻上了少妇微张的嘴巴。
  我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口腔,她的舌头也迎了上来,纠缠厮杀着。
  我的双手已经把她的大奶子‘荡甑谋湫瘟恕£赵妈妈的双手在我腰间搜素着我的腰带,在确认我没系皮带的情况下,解开我裤扣,手急迫的伸了进去,一手握住我的阴茎一手兜住我的睾丸,使劲揉搓了。
  赵妈妈拉着我站起来,我一起身,没系扣子的裤子就滑到脚踝。赵妈妈蹲低身体,把我裤衩也拔了下来,一张嘴就含住了我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鸡巴。赵妈妈轻松的含住了我整根鸡巴,牙齿还在我的根本轻轻的咬着,很快我的鸡巴就在她嘴里起立,她的身体也随着我鸡巴向上的角度慢慢挺直,她还尽力保持整根鸡巴在口腔了,我的龟头在她喉咙里微微跳动,她终于忍不住了,吐了出来。
  然后她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着我的鸡巴,一丝一毫都不放过,我的睾丸上也全是她的口水,她用牙齿轻轻的咬我的冠状沟,我舒服的浑身直抖。我低头跟她调笑:姐,咬一咬可以,不许咬下来啊。
  赵家妈妈吐出我的龟头说:咬下来好,咬下来那些小妹子就安全了。
  我乐了,说:咬下来,姐你也没有的玩了。
  赵妈妈说:姐吃饱了,再咬。
  我笑着拉起来赵妈妈,一只手蠕到她裆部,感受着她肥厚的阴埠,调笑着:
  这里也要喂饱了,姐姐才能咬啊。
  赵妈妈被我摸的浑身没有了骨头一边,我拽着她走到床边,按倒了她,脱下她刚才穿上的睡裤,掰开她两条肥硕的大腿,隔着裤衩舔着她的阴埠。
  很快我的口水和赵妈妈的阴道分泌的爱液内外夹攻,她裤衩的裆部黑乎乎的湿了一大片。
  我拉下她裤衩,刚要再舔,赵妈妈制止了我。脸上潮红的说:好兄弟,别欺负姐了,赶紧进来吧,姐受不了了。
  我淫笑着看着她:姐,让什么进来啊,进那里去啊、赵妈妈说:坏蛋,让你那个小坏蛋赶紧进来。进姐姐的逼里来。
  我低头看着她:姐,你抓住它,自己往里塞,你下面那么多洞,我不知道进那个好。
  赵妈妈哼了一声,扭身抓住我鸡巴,往自己的阴道塞了进去。
  我顺着她的手,一挺腰,整根鸡巴毫无阻挡的就进去了。
  赵妈妈的阴道温度极高,熨烫的我的鸡巴很是舒服,我玩命往里挺着,赵妈妈的大屁股都被我顶的向上了赵妈妈也很是舒服:她校长,姐的逼里美不?
  我说:美,不美能操出来小玲这么美的闺女么?
  赵妈妈说:小玲可还是姑娘,你可不能欺负她。
  我乐了:我欺负了她,不就要管你叫妈了?
  赵妈妈说:要是你跟王家妹子那样亲亲摸摸,我也就认了,谁让你是我们的大恩人了。我就求你别破了她身子,我希望她以后能以姑娘身子嫁人。行不?
  我说:姐,你这么开明,我还能不听你的?
  说完我就开始发力,疯狂的冲刺着,赵家妈妈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鼻子里哼哼的已经连着一起了。
  赵妈妈的阴道分泌物相当多,我低头看去,我的鸡巴在拔出来时候,上面像抹了一层的白霜,捅进去的时候咕唧咕唧乱响。赵妈妈的手已经开始撕扯着床单,头也左右摇摆着,看的出来这是个久旱逢雨的女人。
  我玩命抽插着,因为前半夜发射过一次,这次很是持久,赵妈妈腿撅的很酸了,求我让她放下腿。
  我拔出鸡巴,让她翻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疯狂的戳着她的阴道,什么九浅一深,全根进出之类的招数使了个遍。赵妈妈已经半昏迷了,我还是无法发射。
  我有些郁闷,窗外已经有些反白了,我已经戳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射精的迹象。
  我低头看着赵妈妈的粉臀,掰开了,露出褐色的菊花门,我用指头戳了进去,赵妈妈很是受用,肛门一松一紧的夹着我的手指。
  我说:姐,我把鸡巴放这里去?
  赵妈妈说:弄些口水,弄些口水。
  我拔出鸡巴一看,半截还都是白呼呼的粘液,我笑着说:你的逼水就够了,不用口水了,说着对准她肛门就插了进去。
  赵妈妈啊了一声,自己伸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让我肆无忌惮的抽插着。
  我的鸡巴被她直肠包裹着,很是紧致,龟头能碰到一些干硬的小块,估计是大便,我也不管脏不脏了,玩命的顶着,赵妈妈似乎更加舒爽,脸侧贴着床上,双手使劲的掰自己的屁股,还时不时的自己使劲拍自己屁股一下,红红的巴掌印在粉臀上。
  我终于要发射了,嘴里也发出呵呵呵的吼声,赵妈妈赶紧到我鸡巴狂跳,含糊不清的说着:快射,大兄弟,快射,射姐姐屁眼了,射姐姐屁眼了。
  我疯狂的啊了一声,鸡巴深深插入赵家妈妈的体内,然后全身静止,魂游体外,只能感觉到鸡巴根部一股热流喷油而出,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浇灌在赵妈妈的直肠里。
  射完后,我立刻浑身瘫软,拔出鸡巴,瘫倒在床上,我的嘴唇都幸福的直哆嗦。赵妈妈保持原来的姿势,撅着雪白的屁股,双手一边扒着一半屁股,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赵妈妈先醒转过来,松开手让自己屁股恢复,撑着床慢慢起身,靠到我身边躺下,我伸手搂住她,她把头靠到我胸前,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她校长,你差点搞死你姐,你太猛了。
  我乐了:姐,你的身子我馋了好久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下定决心要得到你,等了这么久才有今天。
  赵家妈妈说:姐的身子快10年没人用过了,自从她爹下乡了就没人碰过,她爹在乡下娶了个乡下女人,不要我们娘俩了,我骗她说她爹死了,其实……说着赵妈妈哽咽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青丝:姐,姐夫不要你了,还有我这个弟弟呢。
  赵家妈妈说:那你以后要经常来陪姐,姐的身子给你随便用。
  我说:好,有空我就来伺候姐来。
  赵家妈妈说:我的逼是不是松了,你插那么就都不射。插屁眼才射。
  我说:不是,我最近吃了一种药,所以能比较持久。姐的屁眼太舒服了,要不我还能坚持很久。
  赵家妈妈说:你要真想要,我闺女的屁眼你也能插,就是别破了她的那个膜,要不以后嫁人受气的。
  我吻着赵妈妈说:你放心,你说啥就是啥。
  赵妈妈叹了口气说:闺女天天念叨你,我就知道她有了想法,不顺着她也不行。
  我说: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
  赵妈妈说:等她出院,就让她随了愿,然后安心考大学吧。
  我说:我一定辅导她,让她考好学校。
  赵妈妈说:这女娃子跟王家妹子相处了一段时间,非要当警察,要考什么中国什么政法大学,我都没听说过。
  我乐了:咱闺女有着想法好啊,你该支持她,这可是好学校啊,出来都是警察头头,不是王家妹子那样冲锋陷阵的小警察。
  赵妈妈说:不危险?我说:肯定不像赵家妹子那么危险。
  赵家妈妈乐了说:那也要考的上才行呢。
  我说:不怕,只要分数差不多够了,咱有人。学校以前一个老师的父亲,是公安系统的高官。一定能帮忙。
  赵妈妈更高兴了。起身拿毛巾给我擦汗,还把我鸡巴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上面的污物全去掉了。
  天大亮了,我出门找了公共电话给李经理打了电话帮赵妈妈请假,然后让他派个车接我去医院,过了一会,一个小伙子开着车就来接我,我和赵妈妈上了车,那个小伙子对我毕恭毕敬,一打听才知道正是潘主任的儿子。
  去了医院,我们来到赵小玲的病房一看,原来瘫软的小姑娘竟然欢蹦乱跳的在病房里跑来跑去,我和赵妈妈都傻了,我叫来医生一问才知道:赵小玲本身身体结实,我们送的及时,处理的正确,所以她肠道痉挛并未造成什么伤害,消了炎症,就没事了。不用住院了,回家休养一两天就好了。
  我们很高兴,退了病房,办了出院手续,潘主任的儿子送我们回家。
  赵妈妈搂着女儿不撒手,赵小玲也跟妈妈撒着娇,赵妈妈趁我和潘主任儿子聊天时,她趴在赵小玲的耳边说着什么。
  赵小玲很紧张的看着妈妈,我从反光镜看着她娘俩。赵小玲听妈妈说着,也不时低低声音问着什么,脸上红红的,还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
  我明白这是赵妈妈在跟女儿说昨天的事情。
  我终于看到赵小玲冲她妈妈点点头,羞红着脸趴倒妈妈怀里。
  到了赵小玲的家里,小玲妈妈拽我到一边说:我跟闺女都说好了,一会你们回去,我跟单位的车回去上班。
  我笑着点点头。小玲妈说:昨天,你答应我的要做到啊。
  我说:你放心吧。
  小玲妈跟着潘主任儿子的车走了,我拉着小玲的手,赵小玲穿着妈妈早上送来的衣服,两人都不说话,默默的进了家门。
  我关上门,小玲娇羞的站在我背后,我转身抱住了t她说:傻闺女,昨天吓死我了。
  小玲娇羞满面,眼睛左顾右盼,就像刚进新房的新娘子一样。
  我低头说:你妈都跟你说了?
  小玲点点头说:你对我们家那么大恩情,我们只能用身子报答你了。
  我抱着她到了床上,把她压在身下,吻着她说:小玲,我很喜欢你,知道么。
  小玲问我:喜欢我多些还是喜欢妈多些?
  我乐了:喜欢你妈妈多些。
  小玲问我:我去读书离开了这里,我希望你还能过来陪陪我妈妈。
  我说:好的,小玲说:校长,我给了你我的身子,你不会忘了我吧。
  我说:不会的,我会记一辈子的。
  赵小玲说:我考上警校毕业了,你敢忘了我,我和王姐姐一起抓你。说完自己也笑了。
  我也被她天真的话感动了。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她,赵小玲让我吻着,舌头不熟练的配合着我。
  吻了很久,我们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赵小玲的眼睛媚的快滴水了,每看我一眼都是含娇带嗔,嘴一句话都没说,眼睛却诉说了千言万语。
  我解开她棉布上衣的扣子,里边是个白色的小俺心,两个盈盈一握的乳房包裹在背心里,两个小乳头若隐若现。
  我低头隔着背心的棉布含住一个奶头,小玲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我的一只手就滑进她毫无防备的睡裤里,里边那条宽松的裤衩更是不设防的堡垒,我毫不犹豫的突破。
  小玲属于运动型的女孩子,发育的也好,阴毛扎扎实实的长了一大片,我用一跟指头卷绕着她的阴毛,微微扯动,小玲轻轻垂我一下说:不许拔毛助长。
  我乐了,松开她的阴毛,手指滑进了她腿间的小溪流。
  小玲微微夹了夹腿,轻轻的跟我说:不许伸进去,妈妈不让。
  我点点头,手指继续向后滑动,小玲配合的抬抬屁股,我的指头就摸到了那朵小小的雏菊,我指头微微一使劲,小玲挺动腰身,屁股肉紧紧的夹住我的指头。
  阻止我的进入。
  我拔出手指,从侧面抚摸着她丰满结实的臀肉。小玲的屁股确实结实,摸着很有弹性,我童心大作,举手拍了她屁股一下,小玲被我打得浑身一抖,我提起手一看,粉白的屁股上一个完整的红红的手印,我怕打痛了她,扭头看她的表情,小玲也看着我,脸上很痴迷的样子。看来很享受我赏赐的这一巴掌。
  我干脆坐到床沿,把她拉到我腿上趴着,我扒下她的小裤衩,她的屁股向上,就像爸爸打孩子屁股的标准动作,我一手固定她的腰,另一手啪啪的就给了她屁股上几下。
  每一下小玲都是一阵哆嗦,我停下来看,小玲咬着自己一个手指在啃指甲,并且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我抚摸着被我打红了的屁股蛋子,小玲享受着我的按摩。我看她啃指甲啃的很舒服,我拉出她的手,跟她说:这么大了,还啃指甲。
  校长换个东西给你啃?
  小玲起身,扑扇着大眼睛问我:啃什么?
  我也起来,当着她的面掏出了梆硬的鸡巴,小玲扭头不敢看,我轻轻的掰过她的头,让她蹲下,小玲蹲在我鸡巴面前,不敢睁眼看。
  我鼓励她说:不怕的,小鸡鸡只会吃米,不会咬人的。
  小玲听了噗嗤一笑,睁开一条缝看着我的鸡巴,我说:摸摸他,不怕的。小玲鼓起勇气,伸手摸着它,还拍拍我的龟头说:小鸡鸡乖啊,不要咬人啊。
  我笑着说:小玲,亲亲它。小玲迟疑的摇摇头:我不敢,我不敢,它咬我咋办。
  我乐了说:你闭眼张大嘴。小玲听话的闭眼张卡嘴,我站起来,慢慢的把鸡巴塞进她嘴里一些。小玲很调皮的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含混不清的说:校长,不许在我嘴里尿尿啊。
  我说不会的,你对它好,它对你也好。
  小玲开始使劲舔着我的龟头。舒服的我差点射出来。
  我从嘴里拔出鸡巴,小玲不高兴的说:人家还要玩,不许拿出来。
  我抱着小玲说:校长想进小玲的另外一个洞洞。
  小玲趴在床上说:妈妈说了,要摸一点点油,要不人家会疼。
  我说好吧,我去厨房拿油。
  小玲说,有小瓶子的是小磨香油。我进了厨房,拿了香油瓶子出来,小玲接过瓶子,在我龟头上点了几滴,然后用一个指头慢慢的把油抹匀,然后转过身来,撅起屁股等着。
  我掰开她的屁股,看着她粉红色的小屁眼,把龟头压了上去。
  小玲有些紧张,我慢慢的往里挤,小玲疼的直打颤,终于我的龟头借着小磨香油的润滑进到这个少女的肛门里,进去后她就不是那么疼了,我慢慢的压下身体,整个鸡巴进入她体内。小玲撅着屁股忍受着微微开裂的疼痛,任我驰骋着,我抽插了几下,小玲微微开始适应,顺从着我的动作摆动屁股,似乎欢迎我每一次的插入,阻止我每一次的拔出。
  终于,小玲的体内似乎有些分泌了,我的阴茎抽出时,上面似乎有了些白色沫子,小玲也开始有了轻微的呻吟声,我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疼痛,我听着很是舒服。突然小玲的肠道一阵蠕动,我的鸡巴似乎进入一个超级柔美的温室,煞那间的快感让我精关开放,一股热流涌出,滴进了小玲的直肠,我的鸡巴慢慢的滑出来,在脱离她身体的瞬间,小玲啊了一声,瘫软在床上。
  我低头一看,小玲竟然泪流满面,我赶紧抱着她说:很疼么?小玲松开咬着的嘴唇说:有一点,不怕。我定睛一看,她的嘴唇上冒出了两点鲜红,这姑娘忍着疼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赶紧起身掰开她屁股,成了一个凹陷的肛门上,呈放射状的好多道血痕,有几道已经有血丝渗出。我心疼的对准她屁眼吹着气,小玲咯咯一笑,扭身躲开。
  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小玲把脑袋靠在我怀里。我问她还疼不疼,小玲说:有一些想去大便。我乐了,小玲说:靠在校长怀里很像小时候爸爸抱着我的感觉,很温馨,很放松,好想睡觉。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那就乖乖的睡觉。小玲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甜甜的睡去,我搂着她,低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真想一直抱着她睡到地老天荒。
  还是要回学校上班的,我看小玲确实熟睡,我悄悄的起身,给她盖了个单被,然后出了她家,找公车回了学校。一进门,老曹正在传达室上窜下跳呢,一看到我立刻蹦了出来,把我拉到一边紧张的说:下午局里来领导检查,听说还要给我们配个书记呢,下午也会来。我笑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怕个鸟啊。
  第24章暗战之未雨绸缪。
  下午,校门口出现了两辆大个的面包车,陆续下来一些领导打扮的男女,为首的是有段日子没见的江大局长,后面跟着几个都是脑满肠肥的家伙,其中两个脸红红的,一边走还一边剃着牙,看来是刚吃舒服了。
  我赶紧迎上去,江局长伸出手来,我赶紧迎上去,紧紧的握住江局长的手说:领导亲自来视察啊,这个压力太大了,不知道该咋接待了。
  江局长指着我跟后面的随从说:这就是从北京学回来的,油嘴滑舌的。
  我摸着脑袋讪笑着,后面几个跟我认识的领导也都纷纷跟我握手。
  我侧身请大家进了校门,曹校长躲在我背后,弯着腰陪着笑脸。
  进了我的办公室,座位根本不够,曹校长跑前跑后的搬椅子,倒水,江局长看老曹忙的满头汗,问我:连个会议室都没有么?你们三产不是搞的不错么?
  我笑着说:没那个必要,要开会找个教室都开了,搞会议室干嘛。
  江局长说:节约是好的,别太抠门就好了。
  曹校长抢着说:校长对老师可大方了,副食品,营养品管够的发。
  江局长笑了,看着大家都坐下了说:这次来啊,主要是面临高考了,希望你们学校能拿出个好的成绩来。成绩好了,对你们学校的发展很有好处啊。现在中央对教育可是很重视啊。红头文件一个一个的发下来。
  我乐了:学生的成绩就是我们的成绩,我能不重视么。
  江局长说指着坐在后面的一个中年男子说:武校长,你认识么。我扭头看看,一个文质彬彬的家伙,欠身起来跟我点点头打招呼,我也赶紧举手示意。
  江局长说:这是镇##中学的校长,你们应该见过。
  我回忆一下,似乎在市里开会有点印象。但肯定没打过交到。
  江局长说:这次,局里打算搞个试点,成立一个完整的中学,吴校长的学校只有初中部,你们只有高中,打算让你们合并合并。
  我楞了,搞初中部的计划我是有,但我打算等两年,学校的师资力量充足了,在提报告申请,可是没想到市里提前安排了。
  江局长说:看把你吓的,合并了对你们只有好处没坏处的,不过谁当校长就要考核了。
  我谦虚的说:武校长岁数大,肯定比我经验丰富,武校长任校长,我当个副的。
  江局长说:你也不用装清高,按理说你是教育专业出身,武校长政工出身,该你当这个校长,但是成立个完整的中学,还是怕你扛不住。
  你们合并了,教职工的人数多了,就要组建党委了,所以你们一个当校长,一个当书记,具体怎么安排,就要考核了。
  吴校长站起来说:局长,不要考核了,刘校长师范毕业,年轻有动力,担任校长,我当个书记辅佐他,肯定能把学校搞好。
  江局长点点头:不过现在可是校长负责制啊,虽说是党领导下的,但还是校长负责,武校长,你考虑清楚啊。
  武校长坚定的点点头说:术业有专攻,我搞政工年头长些,所以这样分配对大家工作有好处。
  江局长说:这是个大事,先初步这么定,整合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给你们整整一个学年的时间,从今年暑假开始,到明年暑假完成,有没有信心?
  我和武校长都点头。
  几个领导品着茶问我:小刘啊,听说你三产搞的风生水起啊,很不错么,教学经济一起抓。
  我乐了,恬着脸跟几位领导说:那不是吹的,三产现在都有效益了,过几年都不用跟局里要经费了。
  一个胖领导说:不错啊,那过几年是不是该给局里缴些钱了?
  我玩了命的摇头:那还早,那还早。
  领导们都笑了:跟他要钱,比要命还难。大家一片哄笑。正笑着呢,李经理满面大汗的跑了进来,我看着他说:你们都认识,学校的老领导,现在三产的负责人,要我们上缴经费,你们直接跟他要。
  几个文革过来的领导都起身和李经理亲热的握手,李经理看着简陋的办公室,悄悄的问我:这里太丢脸了,请大家到我那里坐坐,起码有好茶,好烟。
  我看看坐的满满一屋子的人,赶紧招呼大家去校工厂参观休息。确实很多领导都很好奇一个校办工厂怎么能盈利的,大家纷纷起身跟李经理和老曹出去了。
  我看了江局长一眼,她也看着我,目光一碰,就都明白了,江局长拒绝了大家的邀请,说太热了,不想跑了,就在这里喝喝水好了。
  我赶紧也说那我陪着局长好了,于是大家一窝蜂的出去了,就剩下我和江局长坐在屋子里。
  我看着局长,局长也看着我,我有些激动,也有些委屈,我对局长说:大姐,我很想你,可是这里破事太多,实在走不开。

  局长笑着安慰我:不是经常通电话么,没事的,大姐也想你,你干的成绩大姐都知道,很替你高兴。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姐,还没有高考呢,等这次成绩出来,看看这批学生成绩咋样吧。
  江局长说:这次你们一定要考出成绩来,这样你接着当校长,否则很麻烦。
  我说:怎么了?
  江局长说:都是你们那个三产惹的,武局长你知道是谁吧?
  我愣了:省局的局长?跟武校长啥关系?
  江局长说:叔侄……我有些晕了江局长说:你不知道大环境的变化,以后三产慢慢要脱离学校,武校长根本不是搞教育的材料,所以他来学校的目的是控制三产,等脱离学校后,他也跟着脱离。你明白了么?
  我说:那怎么办?
  江局长说:你不想让他控制三产对不?
  我说:当然了,他控制了不可能把盈利给学校啊。
  江局长点头说:你能明白这点就好,他要是只想当个三产的领导,我不会咋样,我就是担心他利润揣自己兜里。李经理就很好,除了发展和原材料的费用,大部分利润都交到学校了。
  我说是啊,这样的人管理三产,我才放心。否则我搞这个三产干嘛啊。
  江局长点点头说:我只能提醒你,具体你怎么保护你们这个福利的来源,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觉得这是个很大的难题。江局长说:你现在也别太放在心上,毕竟还早,你还是安心搞好这次高考。
  我点点头。
  江局长说:不管怎么样,那个初中交到你手上,我还是放心的。
  我说:局长,你不用担心这个,今年在帮我搞几个进修的名额,我多培养出几个好的老师来,我相信初中也能搞好的。
  江局长说:这个有人会给你安排的,你放心吧。说完局长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我看不懂她的表情:谁给安排?
  江局长说:本来她想自己告诉你的,现在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出卖我啊。
  我说:保证不说。
  江局长说:我那个漂亮的钱妹子要回来啦。
  我一听很是高兴,江局长说:钱多多要回来了,具体干什么还没有安排,我希望她能到局里帮我,可是她好像不是很愿意。
  局长看着我,我扭头看看门外没人,凑过去抱住局长狠狠的亲了一口,局长被我举动吓坏了,使劲打我一下说:你要命啊,胆子这么大。
  我乐着说:就是想姐了,亲一下过过瘾。
  局长脸有些泛红说:姐在市里分了一套房子,不在教育局的院子里,以后你周末想姐了,就去市里陪陪姐啊。
  我使劲点头。
  领导们陆续回来了,大家手里都拿着李经理给大家买的副食品啊,烟酒啊。
  那个武校长虽说啥都没拿,但镜片后的两个眼睛放着激动的光芒。看来这厮对三产垂涎三尺了。
  我和我手下的哼哈二将恭送大家离开,然后三个人一头钻到办公室里商量对策。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的大家脑袋都疼,直到傍晚,都没有个好的结果。
  李经理肚子咕咕叫了,问我们饿不饿,我说当然饿了。李经理笑着说:有好吃的吃不吃。
  我说:废话,当然吃了。
  李经理说这个可是我发现的宝贝,你们不能跟我抢,要跟我抢我就不带你们去了。
  我和老曹都笑了,逼问李经理神藏了什么好宝贝?
  李经理说:我那里有个少妇,做的一手好菜,想不想去尝尝?
  我说:你吃过?李经理说:废话,保你吃一次还想第二次。
  老曹一脸淫荡:菜好吃,人好不好吃?
  李经理说:好吃,但是当大哥丑话说前头,这个可是大哥的私房菜,不能拿来共享的。
  我冲着老曹说:老李动了真感情的,咱就不碰了,咋样?
  老曹说:不碰可以,总要给我们见识一下啊。
  李经理说:那现在就去她家里,吃饭兼商量对策。
  我说:好,大家都去。老曹面露犹豫。
  我们问他:你小子有啥事情,赶紧说。老曹嘟嘟囔囔的说:那个王老师今天生日,一定要我陪她,我不知道今天有事,就答应了。现在我不知道该咋说了……我和李经理哈哈大笑说:那你把她带去不就好了么。
  老曹说:可以么?这倒是个主意。
  李经理扭头问我:你也找个带去吧?凑3对好了。
  我说好是好,我带谁去啊。
  李经理说:叫那个赵大姐?我摇摇头:不方便。老曹说:那几个女老师?
  我也摇摇头:咱的秘密不能让她们知道。
  老曹一拍大腿说:那个霸王的妈,那个老娘们总可以了吧?
  我也乐了,咋把她给忘了。
  在电话本上找到冯女士的电话号码,抄起桌上的电话就给她拨了过去。
  冯女士接了电话,听我邀请她吃饭,很是高兴。我们约好地方,李经理跑去开来他的面包,拉着我接到王老师和冯女士直奔李经理的安乐窝而去。
  到了一个家属楼,我们来到一户人家外,李经理敲了敲门,一个眉目娇好的少妇开了门,我们鱼贯而入。
  李经理跟那少妇交代了几句,她给我们泡了茶,转身去买菜了。
  我们5个人坐在椅上等着,那个教音乐的王老师看到我有些紧张,我安慰她说:二嫂,都是自己人,千万别紧张。这里都是自己人,老曹在这里就是我二哥,你就是我二嫂,你明白不?王老师听我这么说,心里很高兴,瞟了老曹一眼,放松下来。
  李经理和老曹对冯女士也是一口一个三弟妹,叫的冯女士也是甜滋滋的。
  李经理说那个少妇是他买材料认识的,是一个工厂的业务员,为了完成销售任务,就跟了李经理。姓吴,叫吴芹,还是我们学校一个女老师的堂姐呢。
  我和老曹听他这么一说,两人同时想到,吴芬的堂姐,仔细想想确实有几分相近。
  少妇回来了,买了很多菜,冯女士和王老师帮忙去收拾,我们三人坐在厅里聊天。
  老曹起了个头,我们三人就对这三个女人开始品头论足,老曹说:这个大嫂确实不错,老李你可真是找到宝了。要摸样有摸样,要身材有身材,穿着打扮也大方得体,很有女人味。
  老李说:王老师也不错啊,学音乐的,知识分子,举手投足都是受过教育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小冯也很好啊,前凸后翘,骨子里都透着骚劲,看着就想……我说:还是大嫂屁股翘,一看就是没生过孩子的,冯女士孩子都快上大学了。
  老曹说:冯的腿好看,穿着高跟鞋,显得腿多长啊。
  我说:王老师的腰好看,细细的柔柔的。
  我们三人毫不避讳的讨论着厨房里忙碌的三个女人。
  过了一会,王老师端着两个凉菜出来了,一个凉拌的牛筋,一个凉拌的拍黄瓜。
  李经理从角落里拿出了一瓶汾酒,我们就着凉菜就喝起来,一会冯女士和王老师络绎不绝的端出5,6个菜来。然后我们5个人边吃边喝着,吴芹还在厨房忙着,我让李经理招呼她出来一起吃,李经理说:让她干吧,每次都有个新鲜的,今天我都不知到压轴的是什么。
  过了半个小时,我们都喝的微醺了,吴芹端着一个蒸笼出来了,我们七手八脚的挪动菜盘,吴芹慢慢的放下蒸笼,脱掉围裙,坐到李经理身边,举手擦擦额头上的汗,那动作跟吴芬扶眼镜的动作一样的妩媚,看的我和老曹都有些荡漾。
  李经理伸手要揭蒸笼盖子,吴芹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说:你别动,你那里有资格开。
  李经理老实的收回手,吴芹冲我甜甜一笑:校长大人,请您开盖。
  我乐了说:我说那我不客气了。站起来慢慢解开蒸笼,随着一股热气散开,在座的几位客人包括李经理大家都惊呆了。蒸笼的布上躺着着一位不知什么材料不知是捏的还是切的反正雪白的一个裸体女子的雕像。
  那雕像一尺来长,极为精美细致,比例也合适,仔细看头发都刻出一缕缕的刻痕,女子双手抱头躺着,胸脯高挺,双腿微侧,脚趾头一个个都能数的清楚,我们看看那个雕像,看看吴芹,大家都说不出话来。
  半天李经理先反应过来:这,这,这他妈咋做的?
  吴芹说:大家先尝尝,小女子在给大家讲解。
  每个人都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吃。
  吴芬取了一根筷子递给我说:校长大人,笼中的女子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校长破开个头瓜吧(开初的古典说法)我接过筷子,看看大家,大家都看着我,我硬着头皮往那个雕像的双腿间捅去,我的筷子头接触到女子雕像时,她受力抖动了一下,似乎有生命一样,敏感而多情。我的筷子轻松的插进她的腿间。
  大家都作势要鼓掌,吴芬笑着说:破瓜要拔出来才能见红啊。
  我慢慢的拔出筷子,竟然从筷子戳出的洞里流出一股红浆,红浆流尽跟着是一股白浆,滩在女雕像的腿间臀下,大家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彻底呆住了,过了半响大家齐声鼓掌,吴芬微笑的说:大家尝尝,这算个甜点吧。
  大家还是不敢动手,好像蒸笼里是个真人一样,吴芬起身夹下来女子的一条腿,递到曹校长碗里,又夹下另一条腿,递给老李,两个胳膊分别给了两位女士,把头从身子上揪下来给了我。
  肢解了部分大家舍得吃了,纷纷放入口中,一股面香奶香萦绕在口腔,很是好吃。
  吃完了碗里的肢体,三个老爷们筷子分别插入面人的躯干,给她来了个开膛破腹,肚子确有很多白白的浆料,每人抢得一块,拿回来狼吞虎咽。
  冯女士比王老师还是放的开些,问吴芹:这玉美人咋做的?
  吴芹说:姐姐,你们洗菜的时候,小妹不是用牛奶和面么。就是用牛奶和面为材料捏成的。
  用水和出来的女子身子不会这么白,不会这么嫩,而且蒸熟了会有些许褶皱。
  我腆着脸问:那女子的元红呢。
  吴芹说:本来只是些牛奶面糊,是白浆。前两日,李哥送我几瓶樱桃罐头,我放在厨房里,那里的糖浆是红色的,我灵机一动,就先封里些白浆,再封了一层红浆。小妹愿意是请校长破瓜,然后请曹校长掏出些白浆来。没想到校长一筷子都给捅穿了,红的白的都出来了。
  大家听我吴芹的讲解齐声喝彩,这女子简直太聪明了。手也如此之巧,大家对她都是佩服之极,惊为天人。
  冯女士也佩服的紧,端起酒杯就给吴芹敬酒,让吴芹教她做菜,吴芹落落大方的喝了一杯,王老师也起身敬了一杯,吴芹也是一滴不拉的喝了。
  喝完吴芹脸色泛红,身体靠着老李,招呼大家吃菜。
  老李疼爱的搂着她,也做主人状招呼着大家,经过那个面美人活跃气氛,大家都很放松,一瓶汾酒很快就没了,老李又抄出一瓶,大家觥筹交错,很快也见了底。
  大概我们三人长期服用的药物跟酒有相互促进的作用,我们三个男人都面红耳赤,小弟弟高举,满脑子都是刚才仰卧在蒸笼里的女子。
  老曹首先克制不住了,搂着喝晕了的王老师亲嘴,老李和吴芹脸贴在脸嬉笑的看着老曹表演,我的手早就进入冯女士的裙内,冯女士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我想起是王老师的生日,喊着老曹:你给2嫂啥生日礼物了,拿出来看看。
  王老师也借着酒疯,撒着娇跟老曹要礼物,老曹伸手从公文包里掏出明晃晃金灿灿一块女表。王老师尖叫一声,接了过去,抱着老曹狂吻。
  老曹手撩起王老师的衣襟就进去摸奶,两人毫不顾忌我们观战的四人,坐在椅上就开始纠缠起来。
  王老师下面穿了一条到膝盖的制服裙,当两人从椅子上纠缠到沙发上时,两人不知谁用力过猛,裙子完全开裂,大腿裤衩都漏了出来,老曹的一只手伸了进去,抠弄起来,王老师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一手紧紧搂着老曹,另一只手单手就解开了老曹的腰带掏出了老曹的家伙。
  吴芹一直看着他们的表演,当老曹武器露出的时候,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捂住眼睛。头钻到老李的怀里,老李趁机双手一手一个奶子揉搓着。
  冯女士动作也很迅速,趁大家不注意自己钻到桌底,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掏出我鸡巴就开始品箫。我低头欣赏着冯女士的动作,等我一抬头,老曹已经按倒王老师,单手扶着鸡巴就准备进入呢。李经理也是裤子已经到了脚踝,鸡巴高举着,吴芹的裙子缠绕在腰间,裤衩挂在左腿的膝盖处,右腿高举着等待李经理的进入呢。
  我看的性起,大喝一声等等,4人齐齐停止,保持刚才怪异的姿态,扭头看着我。我从桌下拉出冯女士,掀起她裙子,揪下她裤衩,鸡巴也瞄准了,我笑着对大家说:各位,我们今天喝的舒服,不要光想着乐,也搞个竞赛,老曹,明天你支出100元钱来,我给你签字,作为今天的彩头,今天咱们6人三对,看看谁坚持时间长,着100元归谁,大家意下如何?
  老曹和老李轰然叫好,吴芹悠悠的说:且慢,小妹以为不可,比谁时间长,可以偷奸耍滑,要比就比那对先射,这样才能看出水平。
  我哈哈大笑,那能看出你们三女的水平,也罢,就比看那对先射出来,奖金给这对的女子。
  老曹说好吧就这么比,说完他就抢先插入王老师体内。
  我和老李大骂老曹耍赖,忙不迭的也分别捅进去使劲抽插着。冯女士的阴道汪洋一片,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我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冯女士的双腿哆嗦着,趴在椅子上,撅着屁股任我抽插。
  老曹那头更是疯狂,王老师双脚架在老曹肩上,双腿上举,屁股朝天,老曹大屁股疯狂的起伏着,撞击到王老师的身体啪啪山响。
  老李那头截然不同,是吴芹主动,骑在老李腿上,雪白的屁股上下翻飞,üH的老李双眼泛白,果然老李最先发出最后的吼声,推开吴芹,举着鸡巴,吴芹跪倒在他面前,张大嘴迎接着,老李喷涌而出,吴芹满面满嘴都是老李的子孙。
  我和老曹停下动作,看着老李哈哈大笑。王老师撅着嘴说:吴妹子耍赖,她在上面。
  老曹悄悄的掐她一下说:吴妹子辛苦半天做饭做菜,拿点奖励应该的。
  大家哈哈笑着,吴芬清洁了脸面,看我和老曹又开始竞赛,蹲低身体含住老李鸡巴吮吸着。、老李喊着:明天老子可去你办公室领钱啊,你两不能耍赖。
  我回头看着老李说:耍赖的是小狗。老曹请款,老子批款,帐走你们三产。
  老曹哈哈大笑:对,就从三产出。
  老李也笑骂:两个无耻之徒。
  大家嬉笑中,老曹先射了王老师一肚子,我也喷发到冯女士的阴道里。
  吴芹招呼两位女士进卫生间清洁,还给王老师找了条裙子。冯女士进去洗了洗下身,就开始哇哇的吐着,看来是不胜酒力。三位女士终于收起妥当,吴芹和王老师搀扶着冯女士出来。我们三人坐在椅子上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老李最是郁闷,他的三产搞得风生水起,那是老李辛苦的结果,被人窥视,确实心有不甘。半天大家商量不出结果,吴芹端着茶水过来,老李等她放下茶水,一把揪了过来,按着吴芹蹲在面前,掏出鸡巴就往吴芹嘴里塞,吴芹捋捋头发,低下头含住老李的鸡巴吞吐着。
  我和老曹也招呼自己的女人过来服务,我们三个男人面对面坐在,每人面前跪着一个女人,含着自己的鸡巴,三个女人屁股对屁股的跪着,动作整齐划一的起伏着脑袋给我们三人品箫。
  我们三人仍然热火朝天的讨论着。没啥结果。吴芹大概听懂了我们的话题,吐出老李的鸡巴,抬头说:就这点事情你们也愁成这样。
  老李抬手按下吴芹的头说:老爷们的事情,你别管,干好你的事。
  吴芹委屈的又含住老李的鸡巴,吞吐着。
  我说:大嫂这么聪明,让她讲讲,我们三人是身在其中,听事外人的观点,也许有启发。
  老李说:行,小娘皮,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子扒了你皮。
  吴芹吐出老李的龟头,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说:等学校合并了,尽快让老李承包三产,这样学校虽说占大股东,但是没有直接经营权利,每年还是分红,钱还能回到学校。不就结了。那家伙的初中也合过来了,他就当个书记管几个党员吧。
  我们三人一愣,说:啥叫承包,又不是自留地。承包个鸡巴。
  冯女士也吐出我的鸡巴说:你们三个臭老九天天在学校,不闻政治,现在企业也可以承包,有能力的人管理企业,给国家交钱就可以了。承包合同可以一年一签,也一个几年一签,你们多签几年就好了。唯一的困难就是承包合同肯定要党委批准,你们怎么能跨过这个书记给老李承包呢,我说:这似乎是个办法。我看看献了一计洋洋得意的冯女士,伸手按下她头骂道:老爷们的事情,不许插嘴,吃鸡巴先。
  冯女士也委屈继续含着我的鸡巴,不过暗暗的用牙齿咬了几下作为不满的表示。我咧咧嘴默默的承受了。
  多少有了个大约的方案,我们三人都放松了,老李掏出大中华来一人给我们一根,三人靠在椅背上,品着中华看着三个少妇撒欢的吃着自己的鸡巴。下午那个武校长的来的事情完全抛到脑后。过了一会王老师兴起了,吐出老曹的鸡巴,撩起裙子想上老曹,老曹抬手给她脑袋上拍了一下骂道:不懂规矩,大嫂仨妹都用嘴,你想用逼,不行!王老师被打的一愣,又不敢发作,只好蹲下有品起萧来。
  还是老李最先射了吴芹一嘴,吴芹咽下去嘴里的精液,起身去洗手间漱口,我指着她的背影对老李说:这女人冰雪聪明,你可要善待于她,以后也会是我们一个军师。
  老李看着吴芹的背影说:她以后就是你们的二大嫂。
  我乐了:家里那个母老虎是大大嫂吧?
  大家都笑了,由于我的鸡巴还在冯女士嘴里,她一笑口水进到气管,呛的咳嗽起来,就在她咳嗽的同时,我的精液喷洒在她脸上,冯女士一边咳嗽一边起身骂道:刚洗了脸,又要洗一次了,就老实点不能射嘴里。
  老李和老曹也哈哈大笑,老曹也射了王老师一嘴。
  三个女人有清洁了一次,我和老曹拉着个子的女人起身告辞,老李和吴芹也拥吻了半天,依依不舍的离开。
  下了楼,老李开车送我们回去,到了学校下了车,老李说拉着我们二人说:
  看样子,三产很有危险,如果实在控制不了,不能承包,老哥想自己出去创业,挣了钱算两位个人一份,不算学校的,你们看看如何?
  老曹说:三产能有今天,全靠李经理,如果让李经理撤了,三产也就完了,给武校长个空壳,这算一计,釜底抽薪之计。
  我心里却是一沉,没有了三产,学校很多福利就没了,这个不是好事。但老李已有私心,不可不防啊。怎样才能保持学校有国家拨款之外的收入呢,这将是很大的一个课题摆在我面前。
  我面上没有露出不快的表情,仍然笑着说:老李,你有这个想法我支持,但是不管学校我不愿意。而且没有校工厂这样政府给与的优惠政策,你的企业还能维持这样的利润么?
  老李点点头说:确实困难,当然能承包最好了,可是绕过党委确实很难。
  我做总结发言说:不管如何,我们现在的问题已经集中在怎么对付这个即将成立的党委这一个问题上了,今天还是很有收获,大家回去操老婆吧。毕竟还有一年呢。
  我和老曹步行回家,老李送了两位女士也回家了。
  我走到办公室门口,天塌了,地上出现了个巨大的洞,我的胳膊和腿都不是我的了,眼珠子掉了下来,滚出去很远,我坐在地上,已经黑了的天空怎么亮了,慢慢的眼珠子回来了,我使劲打自己的耳光,鼻血都出来了。我摇头晃脑,仰天长啸,掏出鸡巴向往自己嘴里塞,塞了半天发现自己的嘴巴根本够不着自己的鸡巴,我使劲挺肚子,弯腰,低头,伸舌头,还是够不着自己的鸡巴,我抓狂了,我要给自己吹喇叭!我拼命跳着,希望自己的鸡巴能高一些,可是我惊奇的发现我跳起来鸡巴是高了,可是嘴也高了。我不跳了,我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天,不对啊,星星都出来了,怎么天空那么亮?天空他咋就这么亮。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看看天上的星星,我使劲喊:鸡巴啊,你为啥那么大,星星啊,你为啥那么亮。我的叫喊声惊呆了睡在校园树林里的几个大鸟,它们扑扇着翅膀飞起来,我看着它们昏暗的身影,我听到了它们翅膀扇风的声音,我也听到了一个鸟对一个鸟说:这孙子发疯了。我破口大骂:你才疯了,你个傻鸟。我发现我解开的裤子掉到了脚踝,我想穿上,于是我倒立,双手撑住地,脚朝天竖着,裤子滑来来了,我想系皮带,发现手不能动,一动就要摔倒。我只好站起来,可裤子又掉了。
  我站直了,拼命摇晃脑袋,不是幻觉,真的不是幻觉。在我办公室透出的灯光里,孙红卫,孙同学一身军装,手拿军帽,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发疯。
  我慢慢的走到她面前,生怕惊跑了她,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孙同学,真的在我面前。
  我直愣愣的说:你,你丫,你丫挺的打我一下。
  孙同学抬起她白嫩的小手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小耳光。娇声说:醒了没?
  我没感到疼痛,于是自己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呕,真他妈疼。
  真的不是做梦,我扑上去对着她屁股给了一脚,孙同学一跳躲了开,我追着踢,她又是一跳,还没踢到,我闭着眼睛疯狂的踢着,孙同学早跑到一边了,我一边空踢着,一边流着眼泪骂着:踢死你,老子踢死你,让你丫不给我写信,踢死你……我终于蹦?Q不动了,蹲坐在地上,孙同学把手里的军帽往我头上胡乱一带,蹲下身子抱着我,她的眼泪滴进了我的领口,从脖子上流到我胸膛,从我的胸膛流到肚子,从肚脐眼旁边划过消失了……我抓着她的手,瞪大眼睛看着她说:喂,说正经的,你丫干嘛不给老子写信?
  孙同学说破涕为笑说:我想给老子写信的,部队不允许啊,我天天给老子写信,就是不能发,所以给老子的信攒了一口袋,都带过来了,老子自己看吧。
  我紧张的问:那你今天咋来了,不是当逃兵吧?
  孙同学撇撇嘴说:人家立功了,有假期了,想老子了,就直接跑过来看老子了,我都没去看我亲老子,就跑到这里看你这个老子,老子你还要我咋样?
  我更加紧张的问:能陪老子几天?
  孙同学竖起一个指头,我破口大骂,才你妈逼的一天啊,孙又竖起一个,我摇头:两天,姥姥的。孙同学咬咬牙竖起三个指头,我说:到底你几天假啊。孙低下头说:15天,来回路上就要8天,其实只有7天假期。我总得陪我老子两天吧。
  我伸手抄腿弯抱起她,进了办公室,说:三天就三天吧,做三天爱,让你滚蛋。孙从我头上把快掉下去的军帽抓在手里指着地上的旅行袋说:老子,把人家的包包拿进来,都是给老子带的好吃的。
  我看都不看那个包,抱着她就进了办公室,放在沙发上,孙媚眼如丝看着我,一个指头咬在自己微张的嘴里说:老子,真的想我么?
  我本来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听她这么问,一屁股坐在地上,挥着手说:想死老子了,天天都跑传达室看,就盼着有你给我的信,你丫去的这个破单位,保密,老子也联系不上,给你弟弟打过很多次电话,唯一知道的就是你还活着。
  孙同学笑着啃自己的指甲说:那个地方真是不能发信,不能打电话,我老子都没接到我一个电话,你这个老子更别想了。
  我傻乎乎的问:你来我这里,你亲老子还不知道?
  孙撅撅嘴说:当然了,人家一接到假期的通知,直接就去买了来你这里的车票,马不停蹄的赶,我们领导都奇怪,我为啥不会北京来你这么个小地方。
  我奇怪的问:你来我这里还要跟领导说?
  孙说:废话,我们有保密条例,离开单位去那里都要提前说。说不定现在窗外就有我们保密科的战士跟踪过来呢。
  我探头往窗外看去,孙笑着打我一下说:吓唬你呢,没人跟踪,但我来这里确实登记了的。
  我把她放在嘴里啃的指头握住,拉过来含到自己嘴里,体会着她指尖沾着的丝丝口水。
  心里有千言万语,就是不知道该先说啥。
  孙突然笑了:你当了几天老师会写诗了啊。我愣了,孙很正经的朗诵:星星啊,你为啥那么亮,鸡巴啊,你为啥那么大……很有诗意,赶上现代派诗人了。
  我讪笑着说:人家不是老师,人家是校长。
  孙一听,躺着的身体转成趴着,鼻子对着我的鼻子问:对啊,你回来是当校长的,我差点忘了,说说,当了一年校长有没有欺负女老师?
  我脸红红的点点头,孙好奇的问:欺负过几个?有没有钱姐姐那么漂亮的?
  欺负过女学生么?
  我想点头实在是不敢,撒谎说:就一个,还是因为性格很像你。孙撇撇嘴说:当了一年校长才欺负一个女老师,没出息,那个好看不?比我呢。
  我说:没你好看,你当都是钱姐姐那样呢,是个大大大大大大的大舌头,你要想见,明天让你见见。
  孙撇撇嘴说:那还不如去看看如玉姐姐呢,大大大大大大的大舌头不看了。
  孙说:今天我可是累到极点了,你可不许欺负我,我要睡觉,你陪我睡。
  我点点头说:回家睡还是这里睡?
  孙说:就这里吧,你脱了裤子,我要抓着你弟弟睡。
  我点头脱了裤子,孙往沙发里边挤挤,我也躺下,孙伸手抓住我的弟弟,看弟弟还没勃起,笑着说:还行,还算老实,先睡吧。
  我心里一边感谢老曹给弄的大沙发,睡两个人都凑合,一边极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毕竟喝了不少酒,还是有些飘飘的。
  孙果然困到几点,慢慢的握住我的鸡巴的手松开了,甜甜的睡去,嘴角淌出一丝口水,流到了沙发上,我慢慢起身,悄悄的搬了个椅子,坐到她旁边,仔仔细细的看着她,她在西北竟然变白了,估计天天在屋里呆着。
  我轻轻的帮她解开上衣的一个扣子,让她呼吸的更顺一些。
  孙修长的睫毛静静的覆盖着下面眼皮,我从左边开始数起,1,2,3,4,5,5,6,7,7,7操,乱了,从头来,1,2,3……我也困的不行了,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清晨5,6点钟的鸟叫声惊醒了我,我一下蹦起来,沙发上没人,我激灵一下,昨天在做梦么。孙没来么,我扭头往外看去,孙在院子里伸胳膊弯腿的活动者。
  我稳定了心神,走了出去。
  孙扭头看看我说:老子也起来了?
  我说:这么早就不睡了你?
  孙说:那边天天有起床号,到6点就醒了,习惯了。
  我说:那完全是军事化管理啊。
  孙说:废话,人家现在就是军人啊。还是军官呢,副营级呢。破格提拔的。
  我说:老子是校长,正的,相当于营级,服气不?
  孙拉着我的手摇晃着说:不错,老子是厉害,我这辈子就服气你们俩个老子。
  我乐了:我和你亲老子?
  孙点点头。
  校园里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老师宿舍那边大概没一个人醒着,教学区更寂静,只有几个鸟飞来飞去的,学校门外,有了几个晨练的身影,我们两人不自觉的拉着手漫步在校园里。
  孙问我工作有没有困难,我摇摇头说没有,这是唯一不足的是师资力量弱一些,但学生还算努力。
  孙说:小弟报了军校,不知道能不能上。搞不好又要老爸出面。
  我说:不行就先当兵,然后在上军校。
  我们慢慢走到了校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学校大门上嵌着的个小门,我两前后出了门,我翻身锁好那个小门,孙等着我,看我锁好门,笑着点点头说:仔细多了,有进步。
  我们又牵着手走着,看到路边一个早点摊子在摆摊,我们相视一笑,站在旁边等着,摆摊的老大爷没想到这么早能有客人,开始有些手忙脚乱,我们帮他摆好小桌椅,老大爷架好油锅开始炸油条。
  刚出锅的油条很烫,很香,很脆,就着热腾腾的豆浆我们吃了很多根,老大爷都笑了说:别吃了,小心撑着,想吃明天再来。
  我心口有些疼。明天再来,明天过去了呢,后天呢,后天过去了呢。我真希望每天都能跟孙一起来喝豆浆吃油条。
  我掏了钱,孙看到我手里厚厚的一把票子说:行啊,当校长了,更有钱了。
  我把钱全递过去,你拿着呗,喜欢买啥就买啥。
  孙笑了说:单位了吃穿住都不要钱,真不知道钱拿来干嘛。我包里有一年多的工资,一分都没花,给你留下算了。你给如玉姐姐和孩子买些礼物。
  我乐了:他们才不缺钱呢不用管她们。
  孙说:这次来真不巧,看不到如玉姐姐和你丈母娘。本来还想看看你儿子,也看不到。
  我说:看到我就行了,一样的。
  孙说:只见你也好,否则多少有些尴尬。
  我们来到我常开房的一个宾馆,是我们镇上最好的一个宾客了,透过玻璃门,值班的服务员趴在桌上昏昏睡着,我看看孙,孙看看我,大家心照不宣的推门进去,我叫醒了服务员,她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我:开房么。我点点头。她说:50押金,我数钱递过去,她接过钱,拿了把钥匙给我说:还是202房,自己上去吧。
  孙听出不对劲在楼道里问我:还是202,为什么说还是,还有啊,为什么不登记?你经常带大大大大的大舌头过来么?我赶紧掩盖的说:你想哪里去了,一些市里的领导来了,就安排这里,都住那个房间,安静舒服。不登记是因为熟悉了。进了房间,我们立刻紧紧的抱在一起,孙垫着脚尖,嘴巴凑上来,我低头就吻着她,可是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一年不在一起了,一种似有似无的陌生感萦绕在我心间。
  第25章暗战之暗室之谜
  多亲近的人分别久了也会有陌生感,毕竟人都在变化,孙同学似乎也感到了这种时间造成的沟壑,她极力想迈过去,她开始主动的找寻曾经令她魂牵梦萦的我,她的舌头宛若一条小蛇一边游到我嘴里,搜索着我的舌头,她的双手急切的从我皮带和腰身的空隙中插了进去,探索着让她受伤流血的凶器,我配合的解开皮带,让她的双手更加自由。
  她左手握住了我的阴茎,右手探的更深,捂住了我的两个睾丸。她突然笑了:这两个小唉贝没再疼过吧。
  我说:没有,好的很,变大了,子弹更充足了。
  孙同学奇怪的问:为啥啊,不会才发育吧。第二春?
  我简单给她讲述了老支书给我药的故事。
  孙同学微微皱着眉头说:这个药伤身体不?
  我说:老支书吃了一辈子了,60多了,还能征善战。孙还是担心的说:是药三分毒。
  我说:再吃一段时间,没必要就不吃了好不?
  孙说:掏出来我看看效果。
  我脱掉了裤子,孙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我的鸡巴,疑惑的抬起头问我:你觉得变大了么?
  我点点头说:她们都说变大了。
  孙舔着我的龟头问:她们,好像很多人都见过这个家伙啊我知道说错了,赶紧辩解:就如玉和大舌头妹妹。
  孙的一身军装让我看的不是很舒服,我让她脱了,起身慢慢的解开一个个的衣扣,慢慢的脱掉上衣,里边是一件白底碎花的小衬衣,高耸的胸脯喷薄欲出,修改过的腰身芊芊玉立,最下端的一个扣子没有扣好,露出一抹晶莹雪白的肌肤。
  我看着她的胸,用手指着:大了,大了,大了很多。
  孙低头看看,笑了:在部队要军训的,锻炼身体的。胸肌大了不少,咪咪也就高了。
  刚去的时候,部队上没有女装给我们,都是训练服,有一次拉练完了,我们排队等候领导检阅,我们部长走到我面前,用拳头捶了我的胸口一拳说:这个新兵不错,胸肌很发达。
  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报告首长,我是女兵。大家都昏过去了。
  我听着哈哈大笑说:真的么。
  孙说:玩笑来的,进去新兵训练时,大家无聊讲笑话听来的。
  我问:那里女兵多么?
  孙说:通讯部队的多,我们技术课的不多,人家还是营花呢,好多同事给我打分比通讯部队的小丫头都高。
  我问:你们接触那些放射性物质么,危险么?
  孙说:不能跟你说这个,你也不许问,再问当你特务间谍抓起来。
  我吐吐舌头说:老子都不能问?孙说:亲老子都不能问。
  大家瞎聊着,我的鸡巴也放松软了下来,孙紧张的问:咋蔫拉,不是还有问题吧。我低头看看笑着说:正常正常。不信你再亲亲它。孙同学用手撸了两下,正准备亲,突然自己笑了,抬头问我:还记得我帮你治疗么?
  我也会心的笑了,当初要不是孙毅然决然的含住我的鸡巴,说不定我真的太监了。
  孙把半软的鸡巴吃到嘴里,慢慢的含住了整根。我扶着她的脑袋,抚摸着她的头发问:辫子变成短发了,心疼不?
  孙吐出我鸡巴恼怒的说:让我好好吃吃,一会再问问题。
  我只好闭嘴,孙再尝试全部放到嘴里已经不可能了,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起立,她只能噙住半截,不断的吞吐着。
  鸡巴从她嘴里出来,油亮油亮的沾满她的口水。
  孙嘴角也挂着一线她自己的口水,慢慢的起身,赞赏的点点头:似乎是大了一些,吃起来嘴酸酸的。
  我乐着说:谢首长表扬,首长一句话,我就是吃药吃死了也要坚持吃下去。
  孙白了我一眼:死了我吃个屁啊。以后不许吃药,再大我就根本吃不进去了。
  孙看看表问我:要不要上班呢,校长大人?
  我毫不犹豫的说:不去,打死我都不去,就三天,绝对不分开,你上厕所我也要跟你一起。
  孙有些感动:要是有事就去,没事就陪我好不?
  我点点头,让她先休息,我下到楼下,给老曹拨了个电话,准备告诉他我在哪里。
  电话通了,我告诉老曹我在宾馆,没有天塌下来的事情,这几天都不要找我。
  老曹一句都没多问。我放心的回到房间。
  孙同学依靠在枕头上,侧躺着等我,长裤已经脱下,整齐迭好放在椅子长,碎花棉布衬衫下面是一条雪白的小裤衩,我关上门,静静的欣赏着女神般的半裸体。
  孙同学拍怕身边的床铺说:坐下,陪我聊聊天。
  我色迷迷的说:我以为女解放军战士的裤衩也是绿色的,没想到是白色的,呵呵。
  孙给我气的噗嗤一乐,抓起手边的一个小塑料袋子朝我摔过来,我反手接住。
  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我发现里边也是条内裤,我疑惑的问:干嘛的?
  孙说:火车上快一个星期了,就没换过内衣,刚才你下去我简单擦了下身子,这是换下来的,你给我洗啊。
  我装作问道臭味的样子捂住扒子说:一个星期的内裤了,又骚又臭。
  孙说:给不给我洗?
  我说:洗,你的一定洗。
  孙说:在火车上,我一想到要见到你了,裤衩就湿了,好不容易捂干了,一想到离你越来越近,就又湿了。你说你不洗谁洗?
  我乐了:我有那么大魅力么?
  孙说:对别人不知道,对我肯定有,在部队吃苦受累的时候,全靠对你的回忆支持着我,我们新兵训练时候,我累的受不了了,马上就快哭了,想到你就笑了。又一次负重拉练回来,我坚持不住了,走都走不动了,可是我想到你就一个人笑了,我们队长以为我累傻了呢。
  我有些愧疚,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给她个将来。
  孙看出我内心的想法,笑了:你别打算跟如玉姐姐离婚,就算你们离了,我也不嫁给你。
  我问:为啥不嫁?
  孙笑了:我很爱你,爱的很彻底,很纯粹,我不知道我们结婚了,是不是这种爱就会变质。
  现在我们的关系我觉得很好,我听到你有了别的女人,我会替你高兴,我会跟她比较谁更漂亮,更出色,更爱你,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听到你有别的女人,我也许就会不高兴,所以我不想破坏现在这种平衡。
  孙说的我心里更酸了,我拉着她的手说:如果我娶了你,我不会再碰别的女人,我只要你就足够了。
  孙说:那你也就失去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这样的男人我随便都能找到。
  我苦笑一下:你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所以你性格这么古怪。别人想要的,你不要,别人认为丑恶的,你却欣赏。
  孙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如果没有和如玉姐姐见那一面,我确实死心塌地的想嫁给你。但是如玉姐姐的那种从容,让我很是惭愧,所以我绝对不会从如玉手里抢走你的。
  我此刻觉得和孙同学的爱情真像造化弄人,就像很好吃的食物,只能品尝一点点,不可能常吃,多吃。也许就是这么一点点才这么记忆深刻,这么刻骨铭心,这么撕心裂肺。
  我抱起她来,她靠在我的怀里,无意见发现她的裤衩上有片水痕,我问她:
  怎么又湿了,见到我也湿?
  孙轻轻的打我一下说:少来了,刚洗了身子,不想用这里的毛巾,我的毛巾也脏了,还有个手绢是干净的,所以没擦太干。
  我说:一会我去给你买新的。
  孙说:买了你也去洗洗吧。
  我点点头。
  屋里陷入一阵沉默,孙依靠着我,修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皮,慢慢的她睡着了。
  屋外传来刷刷的声音,我抬头一看,窗户上一条条的水线,下雨了,而且很大。我心想这也好,天气凉爽些,孙能睡的舒服些。过了一个小时,孙已经睡的很沉了,微微发出鼾声,我这个心疼啊,这个高干的孩子咋能受的了一个星期的火车旅途啊。太辛苦了。
  正想着,外面传来砸门的声音,服务员的叫喊声也传了进来:刘同志,学校来电话了,出大事了,让你马上回去。
  我浑身一紧,孙也惊醒了,我两胡乱穿上衣服,冲出房门,那个服务员说:
  快,快,电话还没挂。
  我跑下楼,拿起电话来。老曹在那边听到我的声音喊着:快回来,学校塌方了。
  我紧张的问:哪里塌方了,伤人了么?
  老曹说:操场斑上,两个学生摔伤了,送医院了。
  孙也下楼了,我让她回去休息,我往学校跑,孙死活不同意,跟着我顶着大雨冲到街上。
  我们飞奔回到学校,老曹等人都站在雨里,谁都没打伞,我跑过去一看,操场的边缘,距离我和老曹的办公室也就30多米,一个直径10多米的大坑。
  我凑过去一看,里边有10多米深,一些比现在红砖大很多的蓝色的砖块散落着。
  老曹拉着我,离洞口远了几步说:正好下课时候,两学生冒着雨瞎跑,跑着跑着就轰隆一声,人也摔进去了,我们听说了,跑过来大家已经把他们拉上来了,没大碍,一个扭了胳膊,一个扭了腿。
  孙凑到洞口看着,我一把揪了回来:傻啊你,再塌了,你不就下去了。
  孙看着我说:这可能是个古墓之类的,我们在部队修营房和基地时候挖出来过,那个砖也这么大。
  老曹看着英姿飒爽且不失娇媚的孙同学,很是吃惊,结结巴巴问我:解放军妹妹,你也能……我冲他眨眼,老曹看都不看我还是对着孙说:同志,那个部分的?
  孙噗嗤一乐,百媚从生,万花失色,老曹都呆了。
  我心想孙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老曹至于么。
  老曹扭头看我:极品,极品,有内涵,有内涵,容貌80分,气质90,身材90,穿着80。我乐了:那不就85分平均么。
  老曹撇撇嘴:别人平均算,这个妹子只能加,别人总分100,她能打300多。
  我说这是啥算法。老曹说:这妹子有知识分子的儒雅,有军人的刚强,脸蛋给气质加分,军装给身材加分。你不懂欣赏,暴殄天物。
  老曹一串马屁拍的孙也美滋滋的,笑着说:这位大哥真会说话。
  老曹说:绝不是奉承,老哥虽赶不上校长阅人无数,但也略见过些脂粉,但妹子你这样的,确实没见过。快到屋里去,雨太大了,小心感冒。
  说着引领我们到了办公室,我们都湿透了,潘主任打着伞业进来了,看到我和一身军装的孙也很好奇,但啥都没问,只是想我汇报说已经每个班都跑了一圈,告诉所有的学生不许到操场上,更不许靠近大坑。我赞赏的点点头。
  我让潘主任陪同孙去宾馆换了干的衣服,我和老曹也都擦干身子,换上干衣服。商量咋办,老曹说:报告政府呗,看样子是个古墓。
  我说:敢不敢下去看看,说不定有宝贝。先偷两件,然后在跟政府说。
  老曹乐了:你敢我就敢,你不敢我也不敢。
  我哈哈乐了,等雨停吧,下去看看。
  下午放了学,我约了李经理,让他带两个工人过来,等学生们都离校了,我们关好学校大门,我们几个男人下到坑里,把塌落的青砖收拾了,脚下果然是个古建筑,但是不是古墓就不知道了。
  我跟老曹老李找来手电,顺着塌陷出来的一个洞口,进入了这个建筑。
  进去就惊呆了,里边很是巨大,四壁都是青砖砌成,地面也铺着青砖,里边还有很多通道不知通道那里,但没有什么物件,只是空空荡荡的。
  孙同学不顾我让她在上面的命令,也蹦了下来,我们选了个通道,壮起胆子走了进去,通道似乎慢慢往下行,能看到一些水流沿着墙边的水槽在流淌,走了很远很远,又是一间大室。里边有一些简朴的桌椅板凳,一看就是古物,拿手一碰,就瘫倒散碎在地上,孙同学眼尖,发现墙角竟然摆放着兵器架,还有些刀剑长枪凌乱的摆放着。我们凑过去看,都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了,我们有些失望,孙同学毕竟见多识广,跟我们说:这可能是古代的一个藏兵洞,就是古代躲藏士兵的地方。

  大家小心了,说不定有什么机关陷阱的。她刚说完,我脚下一空,身体就掉进了一个洞穴,好在不深,不过也摔的我七荤八素的。
  老曹在我头上拿手电照我,大家都紧张的问我伤着没有,我活动活动手脚,问题不大,大家打着手电帮我找摔灭了的手电,我发现墙壁上竟然有供人上下的踏脚的小坑,等我找到手电,拧了拧电池,还能亮,我又发现了一个小洞口,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我俯身进去,里边挺长,我举着手电,撅着屁股往里趴,又是一间空荡荡的房子,我拿手电四处一扫,竟然有不少大箱子,我爬出来招呼大家下来,跟我进去,等大家到齐了,我打开一个箱子,里边竟然满是兵器,挨个打开,全都是古代的刀剑,有个箱子里边有一个小箱子,打开小箱子里边是一个锦盒,用手一碰,锦盒上的织锦都碎了,露出里边的木头,打开锦盒,里边竟然是一个金光闪闪的虎符!我让老曹拿起虎符揣口袋里。
  大家很高兴,毕竟发现了宝贝,我拿手电四处照着,发现还有通道,但是大家必究担心下来太久了不安全,于是原路退回。
  我打头往外爬,原来5,6米的洞,我竟然爬了很久没有到头,我扭头问跟在后面的老曹有没有感觉不对劲,老曹说是不对劲,进来好像没有这么长,于是大家往回退。几步就退了回去,还是那个放着箱子的密室,大家不敢再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商量了半天没结果,我硬着头皮又进去了,还是总也趴不到头,只好退了回来。大家都傻了,老曹说这个洞里有鬼?鬼打墙?
  我说放屁,那里有这样事情,说着我搜集了几个手电,都开亮了,仔仔细细的看,似乎是迷迷茫茫很深的一个洞,可是刚才进来才5米多,按理手电光能照到尽头啊。
  我不敢进去,慢慢退了出来。老曹又开始念叨鬼打墙的事情,孙同学唯物主义的很,她思索了一下说: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呢?保护那个虎符的?曹哥你把虎符放回去,我们空手看看能不能出去。
  老曹依言放回虎符,我凑到洞口,手电一照,果然5米外是另一处入口。
  我好奇心大作,为啥会有这种变化呢,我拿手电对着洞口喊道:老曹,拿起虎符来。
  老曹有抓起了虎符,我盯着洞内的变化,洞里似乎出现了一块隔板,改变了结构,原来的洞消失了,变成一个一眼望不到低,手电也照不到尽头的深洞。
  孙同学真是聪明,我为了进一步证明,老曹多次放下拿起虎符,那个隔板随老曹的动作升降着,果然是虎符控制着隔板。
  我们大家仔细研究放置虎符的盒子,果然发现在下面一个小小的突起,用物体压住它,那个洞就能通过,如果没有重物压住,我们就不可能回去。
  于是老曹抄起块砖来,压住那个突起,大家连锦盒一起带着虎符爬出来。大家又心有余悸,着急忙慌的爬到地面。
  上来后,大家端着锦盒到了办公室,仔细研究那个虎符,确实雕刻的极为精致,端在手里沉甸甸的,应该是纯金的。可惜只有一半,皇帝手里那一半估计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我让老李把宝贝拿到三产锁保险柜里,给江局长打了电话,江局长通知了市文物局的领导,他们会安排人来仔细研究这个藏兵洞。
  后来这个洞经过研究里边有不少文物,都被文物局拿走了,当然最值钱的那个虎符,我们集体贪污了。为了学校的安全,整个洞穴都进行了填埋,但我和施工单位商量,留下了我办公室旁边的几间洞室,我请老李找人进行了装修,安装了电灯,配了家具,成了我们的一个淫窟,这是后话,以后再讲。
  我和孙同学回到宾馆,虽说白天的经历有些紧张刺激,但毕竟浪费了我们一天,我们回到了房间里,紧紧的搂抱着,一刻都不想分开。
  孙说应该挑一把古剑给她爸爸带北京去,于是我们两人半夜潜回洞里,挑了一把没有多少锈迹,还有几个铭文的古剑出来。我们两个人坐在屋里拿毛巾仔仔细细的擦干净宝剑,用很多衣物包裹起来,藏到床下。干完这些事,我两人面对面的笑了,就好像一对刚偷完情的小夫妻。虽说是从我学校里拿出来,但毕竟是属于国家的文物。也是属于偷窃行为,这种偷窃带来的刺激很快转化成为性欲。
  孙被我按倒在床上,我翻身上马,孙岔开双腿迎接我的进入,当我举着鸡巴攻陷她的肉体时,我才想到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这才是我们第二次真正的做爱。
  我驰骋着,孙享受着,我努力为她服务,幻想能一次弥补对她的亏欠。
  孙同学真正是水做的女人,她的籍贯是南京,自小在北京长大,所以有着江南女子的体制,在我冲刺的过程中,她分泌的爱液已经流满了她的屁股,腿间。
  床单上也湿了好大一片。
  孙闭着眼睛咬着牙,下身给她的快感让她很想高声叫喊,但怕宾馆隔音不好,所以使劲忍住,到后来面部表情都有些狰狞了。我把手掌塞到她嘴里,让她咬住,舒缓想叫床的冲动。
  她的牙齿越咬越紧,我感觉到了疼痛,我坚持让她咬着,鸡巴硬到了极致,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到孙的最深处。
  孙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小腹,我紧张的问她怎么了?
  她睁眼看我说:你那个东西把我肚子的物件都顶到一块了,全集中在这里了。
  我哈哈大笑,她思索着回味着,面带狐疑的说:是不是比以前粗大了很多?
  那次很疼,我也没有太多感觉,但这次完全不同。
  我问她:这次舒服么?
  孙说:舒服,就怕回去后没有的舒服了,咋办?
  我说:你用床下的宝剑切了它带回去,需要了自己拿出来戳戳。
  孙说:不行啊,舍不得。
  我说:舍不得切?
  孙说:切肯定舍得,就是现在舍不得拿出来。不拿出来如何切呢?
  我笑了:那等你吃饱了再切?
  孙说:我吃饱了,它也小了,切来何用?
  我说:那咋办?
  孙说:算了,还是给你留下吧。部队里全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带你的这个家伙回去不等于往森林里搬木头么。
  孙的这个比喻让我哈哈大笑,脑海里出现一幅无数个巨大的鸡巴穿着军装操练的场景。
  孙看我笑的淫荡,啐我一口说:没想好事,是不是琢磨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呢。
  我笑而不答。
  跟孙做爱我放的很开,全然没有丝毫压力,一门心思的让她舒爽,孙也不在说话,慵懒的躺在床上,闭目体会着一波波的冲击,我们第二次做爱竟然宛若老夫老妻一般的自然和谐。
  孙同学的快感慢慢有堆积起来,她的雪白的身体慢慢呈现了一种粉红色,四肢也开始僵直,脚尖都崩的紧紧的,像跳芭蕾的动作。
  我发现她的呼吸已经完全跟我的冲击同步,我插入她出气,我拔出她吸气,我很是好奇,故意停顿了一下,她微微蹙眉,竟然真的没有换气,我加快速度,她呼吸也急促起来,慢慢的她的每一次呼气转化成一声声低低的呵呵呵呵的呻吟。
  慢慢的她身体的潮红已经遍布上半身,突然她夹紧双腿,双手也抱在胸前,腰部挺起,上身后仰弯成弓装。
  我的腰也不能动了,被她夹的很酸,我惊讶于孙同学双腿的力量,不知道是女人到了高氵朝引发的力量还是她经过一年军旅生涯体质已经很大的提高。
  孙同学的高氵朝来的很持久,虽说我也很想发力抽插,但我忍住了静静的停止,让她在云端多呆一会。
  孙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似乎觉得高氵朝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修长的眉毛哆嗦着,似乎刚才的快感还是余波荡漾。她身上的潮红没有退去,反而脸上也是泛着淡淡的红晕,额头的汗水微微打湿了刘海,一缕缕的披散在额前,整个人显得无比的香艳。
  孙的阴道微微抽动,夹了夹我的鸡巴,似乎在催促我继续,我慢慢的发动我的小宇宙,屁股为发动机,鸡巴宛若冲击钻一样开始疯狂的抽插着。
  孙闭着眼睛,用手轻轻的抚摸自己胸口,似乎喘不上起来,我停下动作低低声音的问她:不舒服么?
  孙吐出口气咽了咽口水说:都快顶到嗓子眼了。你的家伙太长了。
  我乐了:还是大学生呢,这个洞可到不了嗓子,文盲。
  孙说:怎么到不了嗓子?
  我伸手摸摸她肛门,孙紧张的加紧屁股,浑身一抖说:干嘛啊……我笑着说:这里倒是通嗓子眼,直肠到大肠到小肠,然后什么喷门,胃,幽门,食管就到嗓子了。
  孙说:笨蛋,两个门反了,幽门在下面。
  我乐着说:反了就反了,从现在这个洞哪个门都到不了。
  孙说:是到不了,可你的那个家伙把我的肠子肚子胃都搅和烂了,全推倒嗓子眼了。好在你还没有祸害女学生,否则那些小女孩怎么能受得了。
  我说:人家才不怕呢,享受的紧。
  孙睁大眼睛指着我鼻子说:喔,露馅了把,还说没有碰过女学生,说吧,祸害过几个?
  我立刻哑口无言,真想自己给自己个嘴巴:多嘴没有好下场。
  孙伸手在我腰间掐了一下:欺负女学生可别出事啊,小心点。
  我被她一掐,差点射了,看着她没有一点责怪,反而很是关心的表情,我很是惭愧。
  赌咒发誓的说: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干让你担心的事情。
  孙满意的点点头。
  孙双腿很是酸痛,问我:老子啊,你还没完事,我可扛不住了,要不人家用这里帮你?
  说着指着自己的嘴巴,还故意呲了呲牙。
  我说:算了,我也歇会吧。就在我想拔出来的时候,孙突然又夹了夹我,这下本来就上膛了的子弹一阵连发,全打了出来,孙同学也没有想到,被我的精液烫的浑身哆嗦。
  我挺直了身体,体会着突然而来的快感。
  孙向我伸出手,我伏到她怀里。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的头埋在她丰满的胸间,我体会着她的乳香,一个手捏捏眼前的奶头说:这个新兵同志不错,胸肌锻炼的很好。
  孙笑的浑身打颤,好不容易止住笑跟我说:不许捣乱,让我好好抱你一会。
  我听话的放松身体,任她抱着,抱了许久,我竟然听到了她低低的鼾声,小丫头竟然抱着个大男人睡着了。
  我慢慢的拿起她垂在我身上的手,打开她手臂,从她怀里钻出来,让她一个人睡着。
  我在床脚找了块空地,蜷着身子睡了,一觉到天亮。
  睁开眼睛一看,吓我一跳,孙同学全身赤裸,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手里拿着昨天偷来的宝剑,在屋子里比手画脚,我激灵一下醒了,坐起来看着她。
  孙朝我笑一笑,接着扭动身体,挥舞着宝剑,我仔细一看似乎是一种舞蹈,还很有章法,她嘴里还哼唱着节奏。我欣赏着孙的身体,她的举手投足都展现出她曼妙的身材,有时候的踢腿跳跃等动作,小妹妹都展现出来,很是香艳。
  舞了一会,孙拄着宝剑站在屋子中间喘气,我色迷迷的问:这个是啥舞蹈?
  孙同学微微一笑说:公孙大娘的剑器行,我学的不全,而且这个剑太重了,舞不动。
  我说:不错了,不错了,很好看。
  孙说:你还懂得好看,我以为你音乐舞蹈都是白痴呢,想当初就是因为跳舞才落到你手里,悔不当初啊。
  我哈哈乐着说:来不及了。
  孙穿上衣服,拉着我又去找老大爷吃早餐了,饱餐了一顿油条豆浆,孙跟我一起来上班,大家都对她很客气,也很好奇。
  孙倒是落落大方,我陪着她到处参观,中午市里的文物局的人也来了,他们拿着各种工具,下到洞里,我们好奇的等着他们陆续搬出很多文物来。
  晚上,我给一个毕业班分析高考试卷,孙也坐在教室最后,听我讲课,同学们尤其是男同学都偷偷的回头看她,下课后,孙等大家走光了,陪我擦黑板,说:你分析试卷很透彻,但是缺乏前瞻性,你没有总结高考的发展规律,你把以前的讲的再透彻,下次也不考这些了,没用的。这次我回北京,找同学给你要一些北京高中的模拟卷子,不知道还来的及不。
  我也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总之很感激孙同学对我工作的支持。
  晚上回去,我们紧紧的靠在一起,手来着手,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谁也舍不得分开。我们觉得连做爱都是浪费宝贵的时间,两人都是拼命看着对方,想更深的记住对方的每一处细节。
  第三天终于来了,我没有去上班,老曹拿了个海鸥相机来,我们照了几张照片,似乎眼前就是生离死别,我们都害怕看表,但是分手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我送孙到车站,上了车,孙把手放在车窗上,我也把手放到上面,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跟她的手对齐,似乎我们的体温能过穿透双层玻璃,感染到对方。
  终于忍不住了,孙在里边拉起了车窗探出了头,我紧紧抱着她的肩膀,泪如雨下,孙也眼圈通红。发车的铃声响起,我让孙缩回脑袋,她依依不舍的放开我,车慢慢的起步了,我跟着车走,车越来越快,我跟不上了,孙的身影消失在车窗里,我蹲在地上,慢慢的火车也消失在远方。
  我回到学校,老曹已经托人洗出了我们的照片,我拿着那些照片,心里更难过了,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接到了孙安全到达的电话,她跟我说:宝剑还在床下面呢,忘了拿了。让我收好,以后有机会带到北京,交给她爸爸。
  我赶紧跑到宾馆去,从床下拿出宝剑,带回学校,悄悄的藏到办公室沙发下面。
  我安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天天和几个老师分析历年高考的试卷,希望能总结出一些趋势来,可是大家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搞了几天都没有头绪,可是高考越来越近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和潘主任等数学老师分析数学试题,准备自己出一套模拟试卷来,门房大爷带着一个小伙子进来了,我抬头一看,乐了,原来是孙同学的弟弟,我赶紧让座,倒水,小伙子也不客气,接过杯子喝了几杯,看着大家也不说话,使劲给我使眼色。
  我让大家出去,小伙子开口就问:那把古剑呢?我从沙发底下拿了出来,小伙子连裹着的衣服都没解开,就收到了带着的一个长包里。
  孙弟弟说:她姐姐回家跟她爸爸说了古剑的事情,她爸爸很恼火,骂她不把宝剑带回去。老爷子要亲自来拿,孙同学找学校的同学朋友搞了不少模拟试卷,想寄给你,害怕等卷子寄到了,高考都结束了。于是家里开了个会,我辛苦了一趟,送卷子取唉剑。
  我看着那些卷子,如获至宝,招呼老曹老李陪着北京的贵客去休息吃饭,我特意嘱咐老李,去最好的饭店,点最好的菜,小伙子要啥给啥。
  我让潘主任安排高三的学生放假半天,全体毕业班的各科目老师集体到办公室分析孙同学搞到的试卷。
  北京的老师确实厉害,这些卷子让大家开了眼界,各科目的老师仔细的做了所有的试题,第二天开始针对这些卷子给大家讲解。
  我和潘主任一个班呆半天,循环着给大家鼓气加油,同学们也自信满满的。
  终于高考来了,同学们摩拳擦掌的进了考场。
  我们这些老师度过了比学生们还紧张的三天。
  考试结束了,同学们都回到了学校,大家对答案,跟老师一起分析,大部分同学都说最后这几天模拟试题的讲解作用很大,不少实际的考试题都跟模拟卷子上的相近,甚至有些相同。
  总之大家都发挥的还不错,我悄悄的问了赵小玲,她说发挥的自己很满意,比平时水平还有进步。陈佩云更是厉害,答案对下来各科目成绩都很不错。
  暑假终于来了,大家紧张的等待着发榜之日。
  还有一天就发布了,大家更是紧张,我去了小玲的家里,赵妈妈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我一边揉着赵妈妈的一身肉,一边品尝着赵妈妈的手艺,小玲一边骂妈妈偏心,说平时都吃不到这么多好吃的,一边不断的往嘴里塞着食物,说自己太紧张了,只有不断的吃,才能缓解心情。
  晚上,我去了陈佩云家里,陈妈妈见了我也很高兴,一边抛着媚眼,一边给我洗水果,做晚饭,当着母亲的面,我没敢怎么着姐妹两,我许诺只要陈佩云考上北京的学习,我赞助学费。
  陈妈妈激动的差点给我跪下。
  第二天终于来了,学生的整体成绩单到了学校,所有的老师都是喜庆洋洋的,大家真的都发挥的不错。
  成绩单发到了学生们手里,各个教室都传出欢呼声。
  我和潘主任没到教室去,我两在办公室里紧紧的抱在一起,潘主任本来略有白发,现在看上去白发多了很多,眼角皱纹也明显了。我看着很是心疼,我跟她说等成绩统计完成,所有的工作暂告一段落,我请她到市里玩两天,见见江局长等领导。潘主任也很高兴。
  各班的成绩统计出来了,本科过线的比例达到了60%,大专也有20%,也就是说我们这个学校将有80%的学生能进入大学校门。
  这个成绩是恢复高考以来,学校最好的成绩。三产的老李咬着牙挤出一些钱来,给大家发了奖金,各位老师拿着比工资多很多的奖金,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第一封录取通知书就是赵小玲的,中国政法大学是最早录取学生的,赵小玲是我们整个市里唯一录取的。传达室大爷接到通知书,第一时间送给我。我第一时间送到了小玲的家里。
  小玲在家,我给了她通知书,她高兴的蹦着,举着信封挥舞着,她扑到我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这孩子真给我争气。
  到了傍晚,小玲妈妈也回来了,娘俩乐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请娘俩出去吃饭,吃晚饭我带着娘俩逛百货商店,准备给小玲买几件去上学的衣服。
  走到一个女装柜台,我看到一套套裙很是精神,小玲看了悄悄跟我说:这个太成熟了,不好。
  我笑了说:这个给妈妈买好不?小玲很高兴说:这个算她买的,感谢妈妈的,等她工作了还我这套衣服的钱。
  我点头,小玲拉着妈妈去试穿,赵妈妈很不好意思,死活不去,等看到价格标签,更不去了,接近100快一套了。赵妈妈悄悄跟我说快赶上她两个月的工资了。我逼着赵妈妈去试穿,小玲也撒娇耍赖。赵妈妈无奈的举着衣服进去试衣间。
  我和小玲等在外边,过了一会,赵妈妈出来了,米黄色的套裙,显得人很是精神,个子都高了,赵妈妈长期劳累有些微微的弯腰,穿着这身衣服,也挺直了腰板。就是脚上的鞋子太老旧了。我拉着赵妈妈到鞋的柜台,选了双半高跟的皮鞋,赵妈妈脸红红的穿上了,就连苦瓜着脸的服务员都瞪大眼睛看着赵妈妈,连声说赵妈妈气质好,人漂亮。赵妈妈被夸的连北都找不到了。我扭头看到小玲脚上还是一双球鞋,我拉着小玲也挑了一双黑色的皮鞋,跟比赵妈妈的还高。小玲惊讶的问我:校长,我能穿这样的鞋么?我笑了跟她说:到了大学就是大姑娘了,应该会打扮了,所以可以穿有跟的鞋了。赵小玲小心翼翼的穿上了她人生的第一双高跟鞋,颤巍巍的走了几步,慢慢的适应了。赵妈妈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眼角流出了泪水,悄悄的跟我说:闺女终于长大了,再不是孩子了。我们三个人就像一家三口一样,在百货商店里大肆采购,花光了我几个月的工资和老李悄悄塞给我的钱。
  小玲和赵妈妈捧着大包小包的,两人脸上都是幸福的光芒,从百货商场出来,赵妈妈拉了我一下,眼睛里露出一丝媚态,我就明白了。高高兴兴的跟着母女两人回家。
  小玲进了家门就钻到自己房间里,过了好半天才出来,穿着一身新的连衣裙,米色的高跟鞋,整个就是一个时髦的新女性,我和赵妈妈看的直拍巴掌给小玲喝彩,小玲拉起妈妈把她也推倒了里间,让妈妈也换上新衣服。过了一会,赵妈妈也一身光鲜的出来了,娘俩站在一起真是艳光四射,一个是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一个是阳光明媚的青春少女。看的我眼珠子都不够用了。
  赵妈妈和小玲一左一右的做到我身边,两人都面带娇羞,我双手搂住母女两人的肩膀,两人都靠在我怀里。我先吻了吻赵妈妈,赵妈妈热情的回吻着,小玲看到我们开始动情了,自己悄悄的退到了自己房间里,关上了门。
  我拉起赵妈妈,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赵妈妈怕我把新裙子搞坏,拦住我的动作,把裙子脱了,穿着裤衩和高跟鞋站在我面前,我的鸡巴还没有外界刺激就高高的挺立着,赵妈妈伸手解开我的裤扣,慢慢的拉出我的鸡巴,用手温柔的揉搓着,我的双手一边一个握住她的大奶,也使劲捏弄着,鸡巴已经硬的像铁一样,我转到赵妈妈的背后,轻轻的按压她的肩膀,赵妈妈顺从的俯下身子,双手扶着墙,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分开,两条修长的肥硕的腿叉的开开的,我把她的裤衩扒到一边,扶着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就插了进去。赵妈妈啊了一声,双手扶的更低了,屁股更加高耸,我一边怕打着她的肥白的屁股,一边毫不惜力的抽插着鸡巴。
  赵妈妈的阴道里温度极高,水也很多,插的我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展了,赵妈妈扭头看着我,一脸的媚笑:她校长,今天姐姐让你好好舒服舒服,你对我们娘俩太好了,姐就这个身子能报答你了。说着她开始一下一下的撅着屁股,配合我的鸡巴能更加的深入。很快赵妈妈就舒服的流出了很多粘液,淌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我的鸡巴也湿漉漉的反射着灯光,每次拔出来都是水亮水亮的。赵妈妈一激动就爱胡言乱语,哼哼唧唧的说:使劲,使劲,操姐姐,操姐姐啊。好兄弟,打姐姐的屁股,对对,别停,使劲打,打红了才好,使劲操啊。姐姐的逼美吧,操的舒服吧。
  我听着很受刺激,一边怕打着,一边挺着鸡巴冲刺,赵妈妈更疯狂了,头发甩着,自己用一只手伸到腿间揉搓自己的阴蒂,脸贴在墙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有些腿酸,伸出一只手撑住墙,双腿用力顶的赵妈妈的两脚差点离地,赵妈妈啊了一声,脸换了个方向,发现了我撑墙的手,赵妈妈像发现奶头的孩子,脸凑过来,伸出舌头舔我的手,顺着我的手舔我胳膊,由于她背对着我,她的身体完全的扭曲,看的出来她很是激动。
  赵妈妈的腿也酸了,本来左右叉开的双脚改为交叉站立,两条腿也交错了,这样屁股夹紧了,阴道也紧致了很多,这样不但我感到摩擦增强了,赵妈妈也体会到更强烈的刺激,哼哼唧唧的说:好家伙,插死人了,插死人了,插到姐的肚子里了,姐要怀孕了,姐要给校长生个闺女,姐要给小玲生个妹妹。
  我听着更刺激了,疯狂的抽插着,赵妈妈的声音时大时小,我估计小玲肯定能听到,我在猜想啥时候这个小妮子在内屋受不了,也冲出来。
  我低头看我的阴毛上都是水光一片,都纠缠到一起,一绺一绺的,都是赵妈妈的爱液。
  坚持服药让我的耐久性增加了,我已经快精疲力竭了,但还没有射的意思,赵妈妈感觉到我动作慢了下来,扭头看看满面大汗的我,心疼的把我鸡巴挤出来,拉着我坐到沙发上,那手擦拭着我的汗珠。
  赵妈妈喊:小玲,拿个毛巾过来。
  小玲应了一声,从房间里出来,看都不敢看我们,跑到洗手间拿了条沾湿的毛巾递给我。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头上的,小玲接过去,转身想走,我一把拉住,拽到身边坐下。
  小玲脸通红,不敢看我,更不敢看她妈妈。赵妈妈微微一笑说:你们坐坐,我去清洗清洗。准备给我们腾地方,我反手也拉了回来。
  两人都面带娇羞,赵妈妈拽下来沙发巾遮挡身体。
  我为了能实现我母女同吃的梦想,我用在北京操练的极为标准的普通话开始跟母女两人交谈:小玲,你是我当校长以来第一个重点大学的录取生,你让我感到很是骄傲,我和你妈妈都替你高兴。到北京了以后要好好学习,争取在大学了也拔尖,学费生活费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解决的。妈妈这边你也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她四年。小玲使劲点着头,充满感激的眼光望着我,时不时的瞟着我高耸的鸡巴。我扭头对赵妈妈说:孩子终于出息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小玲去了北京,我会给我北京的同学朋友写信让他们照顾她,我也会请钱老师通过她父亲的关系给学校打招呼,小玲不会受委屈的。
  赵妈妈感动的要哭了,看着我说:没有老师的帮助,小玲高中毕业了估计就要工作了,就算考上也不一定能读的起。没有校长帮忙,妈也没有这么好的工作。
  校长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我说恩人谈不上,帮忙而已,赵妈妈说:就是大恩人,小玲,你给校长磕个头。感谢校长。
  小玲听话的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双膝跪倒,诚恳的对我说:爸爸哥哥,女儿妹妹给您磕头了,感谢您对我们母女的照顾。说着就要磕头,我赶紧拦住,这边赵妈妈也跪下了,扶着我的大腿说:真的不知道咋报答校长啊。我感激使劲把母女都拉起来,赵妈妈的沙发巾掉了,她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小玲看到妈妈局促的动作,噗嗤一声笑了。
  我问小玲:你刚才叫我什么?爸爸哥哥?小玲脸红红的说:你跟妈妈一起,我叫爸爸,你跟我一起,我叫哥哥了。
  我拉过赵妈妈,让母女两个并排站着,我说:我现在想同时当爸爸当哥哥,可以么。
  娘俩个点点头。
  我伸手挑起小玲的下巴,凑上去吻着她的嘴唇。小玲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吻,赵妈妈在旁边看着,我指了指自己的鸡巴,赵妈妈蹲下身子,张大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伸手拉起小玲的裙子,她顺从的干脆脱掉了,里边是一件小俺心,下面是粉色的内裤,一双崭新的高跟鞋蹬在脚上。
  小玲妈妈看到自己女儿的身体,也很高兴,吐出我的鸡巴,乐呵呵的说:不亏是我生出来的,我看的都喜欢这身材。
  小玲脱掉裤衩,背心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高跟鞋撑起的腿很是修长笔直,两条大腿合并的很近,稀疏的毛毛覆盖着小腹下端,细细的小腰,雪白的肚皮,一双挺立的酥胸,我看的都呆了,赵妈妈凑到女儿身边站着,乐呵呵的问我:那个好看?
  我看看妈妈看看女儿,两个都那么吸引人,小玲还年轻,手臂上海覆着淡淡的绒毛,赵妈妈浑身洁白如玉,细腻光滑。各有各的美。
  赵妈妈低头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说:不行了,跟女儿一比就显老了。
  我哈哈一乐说:老什么啊,看着就像姐两。赵妈妈说:不带这么夸人的,听着就假惺惺的。
  我伸出双手,向母女两个的下身摸去,赵妈妈叉开腿迎接,小玲扭了下身子躲开了,抬头看着妈妈。赵妈妈说:让校长摸摸,不伸进去就好了,外边摸摸不怕的。小玲听话的低头看着我的手伸了过来,也微微的劈开腿,让我抠摸着她的外阴。
  赵妈妈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小玲也想伸手,但不是很敢,手动了几下,都没有伸出来。我拉着小玲坐到沙发上,我亲吻着她的脖子,锁骨,乳头,赵妈妈伏在我背上,两个巨乳在我背部揉搓着,她的双手伸到我身前,摸弄着我的鸡巴,睾丸。我舔着小玲没被开发的下体,小玲的腿已经完全岔开,努力的挺起身体,让我更全面的舔到她下身的每一寸肌肤。小玲被我的舌头搞的一会娇笑,一会娇喘,已经完全动情,小玲妈妈进到厨房,拿了那瓶香油出来,倒在手心,涂抹在我的龟头,阴茎上,小玲看到妈妈帮我做了准备工作,翻过身跪坐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赵妈妈亲手掰开小玲的屁股,我扶着我高昂的鸡巴,对着小玲的屁眼,顶了进去。
  小玲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双手紧紧的抓住沙发扶手,身体微微颤抖的,极力承受着我的侵入。等粗大的龟头通过了肛门,小玲就放松了。
  赵妈妈看到女儿不是那么疼了,自己也松了口气,拉过我一只手朝着自己下身放去,我抠着她的阴道口,伸进去了三根指头,赵妈妈长长的吸了口气,凑过脑袋来舔我的奶头。我空闲的一只手伸到小玲身前,揉摸着她的乳房,我们三人纠缠在赵家不大的沙发上。
  小玲妈妈不满足我的手指了,转身趴在沙发另一端,撅起屁股,自己用双手扒开臀肉,露出肛门,扭着头祈求的看着我,我暂时放过小玲转身趴在赵妈妈的大屁股上,鸡巴顺利的挺进她的肛门。小玲的身体再失去我鸡巴的支撑后,坚持了几秒,烂泥般瘫软在沙发上。我扶着赵妈妈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着,赵妈妈被刺激的鬼哭狼嚎,小玲惊讶的看着妈妈,我冲她笑笑,示意她妈妈没事,小玲调皮的凑过来亲亲妈妈的脸,用手玩弄妈妈的乳房,赵妈妈看看自己的女儿,也亲了亲自己宝贝的脸,母女两人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慢慢的两人竟然吻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母女两人热吻,我拔出鸡巴也把脑袋凑了过去,我们三个人的舌头纠缠起来。我有些累了,退出战斗,看着母女为我表演香艳的吻戏,娘俩吻着吻着,就抱在一起,小玲爬到了妈妈身上,撅着屁股揉搓母亲的乳房,我凑上去鸡巴狠狠的捅进小玲还微张的肛门,小玲被我偷袭吓了一跳,扭头看我一眼,说:讨厌,偷袭人家。说完腰身扭动,带着自己的屁股左右摇晃着,我的鸡巴在她的直肠里搅拌着。我抽插了几十次,拔出鸡巴,蹲低身体,对着赵妈妈水汪汪的阴道捅进去,赵妈妈嗯了一声,搂紧了女儿的身体,就好像自己闺女在操自己一般,我有捅了几十下,实在够不着赵妈妈的肛门,只好回到赵小玲的屁眼里拼杀着,终于我坚持不住了,精液灌进了小玲的肛门。三人都瘫软在沙发上,都是浑身大汗,筋疲力尽。
  赵妈妈起身拿了两条湿毛巾过来,给我擦拭着身体,小玲跑去洗澡,赵妈妈给我擦去汗水,轻轻的清洁沾染了母女两人大便的鸡巴,擦的很温柔,很仔细,擦到我最敏感的冠状沟时,我半软半硬的鸡巴跳动了两下,赵妈妈爱惜的用手轻抚,还凑上去闻了闻,觉着没有什么味道了,才放下毛巾,靠着我的肩膀。轻抚我的胸膛,对我说:她校长,孩子去了北京,你还回来看我么?我淫笑了一下,伸手揪了揪赵妈妈的阴毛说:孩子去了北京,我们不是更方便?
  赵妈妈使劲掐我一下,笑着说:姐可天天等你,你啥时候想来直接就来好了。
  小玲出来了,一身新的连衣裙,赤脚穿着一双红色塑料拖鞋,我看着她又有些冲动,但刚才的疯狂让我实在疲乏,我招呼小玲帮我拿过来衣服,小玲帮我拿来我的衣裤,我穿着整齐,赵妈妈让小玲送我,她去洗澡。
  小玲挽着我的手臂,陪我走出房门,两人默默的走到院子里,小玲突然转身抱住我,哭了起来,我赶紧搂住她说:好孩子,怎么了。小玲说:舍不得校长啊,我去了北京,就看不到校长了。我乐了:傻孩子,校长有空去看你,你假期还回来的呀。
  小玲抬头看着我说:您真的去看我?您要是去北京看我,我啥都给您,反正妈妈不在身边了,我都给你。
  我捏捏她鼻头说:不能说没人管了就放松自己,还是要抓紧学习,一年级二年级不许谈恋爱。
  小玲吐吐舌头说:妈妈说大学都不许恋爱,毕业才行。
  我们走出院子,不方便让她送了,小玲快速的亲我一下:平时多来看看妈妈,我走了妈妈一个人很孤单的。
  我点点头,让小玲回去陪妈妈。我步行回到学校。
  又过了几天,陆陆续续的各校的通知书都到了,我特意留意了陈佩云的录取通知书,北京农大。我很高兴,这在北方农业院校的最高学府了。陈佩云拿到通知书很高兴,悄悄的跟我说,过两天是她的生日,请我去家里吃饭,妈妈亲自招待我。
  我心里充满了母女三人大战的向往。
  江局长打来电话,约我去市里汇报工作,我让潘主任和曹校长带领几个老师把这次高考的录取情况总结成表格,曹校长开车送我和潘主任到市里汇报工作。
  在跟各校的校长开了一次集体会议后,各校要单独跟局里开讨论会,我们毕竟是镇中学,排到了第二天,我让老曹回去,我带着潘主任在市里瞎逛,路过市里最大的迎宾酒店,我拉着潘主任进去大吃一顿,结账的时候潘主任还想抢着掏钱,一看账单,吓的吐吐舌头坐下了。
  我乐了,结了帐,拉着潘主任去逛百货商场,给潘主任买了两套套裙,高跟鞋,潘主任穿上以后神采飞扬,气质提高了很多。
  我们还去看了场电影,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
  我先洗了澡,出来后看着潘主任爱不释手的拿着新裙子比划着,我乐了,让她赶紧也去洗个澡,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潘主任进去洗澡,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一会,潘主任用毛巾围着身体出来拿了套裙子回去,过了一会,穿着一身套裙的潘主任面貌一新的走了出来,米黄色的上衣,米黄色的西服裙,潘主任光脚穿上了高跟鞋,在我面前转了一圈,我使劲鼓掌,潘主任的知识分子气质完全展露出来。
  我挑了个播放音乐的电视台,起身邀请潘主任跳舞,潘主任也心情大好,搂着我旋转起来,很快我包在腰上的毛巾掉了,全身赤条条的搂着一个正装的妇女跳舞。
  两人转了很久都累了,我看看表到了晚饭时间了,跟潘主任说去吃饭,潘摇摇头说不吃饭,饭没营养,要吃点有营养的补品。
  我愣了啥补品啊,潘低头指了指我的鸡巴说:你那里的东西有营养。都是蛋白质。
  我哈哈大笑,躺坐在沙发上,潘拿条毛巾放在我腿前,跪在毛巾上,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低头含住我的鸡巴,深深的吃到嘴里。
  待我的鸡巴完全挺立,潘主任口腔里已经无法承装,但她还是拼命的坚持着,我的龟头已经深深的插入她的喉咙,潘的口水从嘴角溢出,过了好半天,她身体往后仰,吐出我的鸡巴,擦拭着嘴角的口水问我:舒服不?
  我看着有些奴态的潘主任,点头连声赞扬她:潘主任,你很是了解男人呢,一下就差点让我缴枪。潘主任说:吃那么深,你舒服了,我可难受的想吐,半截都进了嗓子眼了,你这个宝贝越来越大了。
  我笑着说:以后会越来越大。潘主任脱掉上衣,用双乳夹住我的鸡巴,身体起伏,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大奶间摩擦着,当龟头出现时,她还低头舔两下,我很舒爽的享受着潘主任的服务。
  过了一会,潘主任赶紧到我的鸡巴有些抽动了,低头噙住我的龟头,一只手使劲撸着我的鸡巴,我一股浓精都射她嘴里,潘主任一滴不拉的吞咽下去。然后伸舌头等着渗出的几滴来,全部舔进嘴里,咽了下去。然后冲我媚笑到:这个最有营养。
  我伸手拍拍她脸表示鼓励。然后穿上衣服,拉着她去吃晚饭。
  天气很热,我穿了条大裤衩,白汗衫,宾馆的拖鞋,潘主任一身洋装,两人走到街上很是扎眼,就像一个老农民带着一个阔太太。
  进了一家比较高级的饭店,潘主任要了个单间,我们进去点了几个菜,潘跟我说:明天见了局长如果她对我们成绩满意,再跟她要几个进修的名额。
  我点点头,菜上齐了,我准备开吃,潘主任起身关上门,坐到我旁边的座位,给我夹菜,倒水,伺候我吃。我坐在椅子上,手不动,身不摇,张嘴就吃到了潘主任送到嘴边的菜肴,渴了的喝着潘主任端着的茶杯里的水,一顿饭一筷子都没动,吃的饱饱的。潘主任看我吃饱,自己胡乱扒了几口。喝了点水,就拉着我走,我乐了:你吃那么点就饱了?
  潘主任脸红红的说:上边嘴不饿,下边的才饿。
  我呵呵乐着,招呼人结账,快速跟潘主任回到宾馆,进了房门,潘脱掉洋装就亲我的鸡巴,隔着裤衩亲着咬着,等我鸡巴硬起来,就掏了出来,蹁腿骑到我身上,把鸡巴往阴道里一塞,蹲坐下来,长长的出了口气,一脸的满足。
  我问潘主任:潘大姐,一晚上呢,你急啥呀。
  潘主任说:刚才就不想去吃饭,可怕你饿,陪你吃几口,在饭店里就湿呼呼的了,急死我了。
  我乐着问:那干嘛不在饭店里就……潘说:怕人看到啊,饭店里就想的难受。
  潘主任体会了一阵鸡巴在体内的充实感,然后开始慢慢的起伏身体,让我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滑动着。潘老师果然已经很湿了,每次她坐低身体,都发出咕唧的声音,我很喜欢听这种声音,因为能带来一种成就感。
  潘主任穿着高跟鞋能把身体架的比较高,起伏的落差就大,基本都能让整根的鸡巴进行一次洗礼。不过也很消耗她的体力,潘主任很快的降慢了速度,我为了给她充电,捧起她一个大奶,使劲嘬着她的奶头,潘主任宛若打了一针鸡血,又疯狂起来,嘴里呐喊:舒服,舒服,舒服。我的鸡巴也被摩擦的过电一样,一次次的快感让我也喊起来:使劲,使劲,潘姐,使劲。潘主任把我的脑袋按回到她乳房上,不让我喊,只让我吃奶,我把两个奶头凑到一起,同时嘬着两个奶头,潘主任更疯狂了,屁股起伏着,砸到我大腿上啪啪作响。我的龟头顶到她的子宫口,潘主任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说:舒服啊,肚子穿了,肠子穿了,舒服死了……真深啊,太深了……不知道潘主任üH了多久,我腿都麻了,搂着潘主任的腰,放倒她的身体,我采取主动,狂顶起来,这次潘主任不喊了,牙关紧咬,阴道一阵阵的痉挛,我知道潘主任的高氵朝到了,更加使劲,终于我们几乎同时到了高氵朝,两人瘫软在一起,我脸贴在潘主任肥厚的乳房上,两个人都急促的呼吸着。
  我的胳膊撑的都僵硬了,我想起身都起不来,潘主任从我身下爬出来,把我拉起来,扶着我进到卫生间,仔仔细细的给我清洗身体,连我的肛门都擦拭了很多遍。洗完澡,潘主任看看白白静静的我说:赶紧去休息休息,太辛苦了你。
  我挺着肚皮说:姐,人家要尿尿。潘主任伸手捏着我软下来的鸡巴说:坏死了,刚舒服完就想欺负姐姐。说着蹲下身体,张嘴对着我的鸡巴,由于晚上吃饭喝了不少汤水,加上鸡巴也不是很软,这泡尿从鸡巴里出来没有尿道潘主任嘴里,而是喷了她一脸,潘主任往回躲躲,又迎了过来,我赶紧扶好鸡巴,对准她的嘴,剩下的都进入她嘴里,一些泡沫在她口腔中泛起,潘主任拼命吞咽着,终于我尿完了。潘主任对着水管喝了几口水,使劲漱口,然后洗脸。我陪着她清洁好了,潘主任使劲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说:以后不许尿倒姐的脸上,听见没有。我赶紧答应,潘主任让我出去,然后她洗干净身体,出来陪着我看电视休息。
  第二天,我和潘主任带着报告,精神饱满的和江局长开了个会,江局长见了我就冲我比划着两个指头。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江局长乐呵呵的说:全市第二名,你们创造了一个奇迹。
  原来市里统计了各校成绩,我们排全市第二,江局长很开心,说全省的成绩还在统计中,估计你们也不差。
  得到直系领导的表演,我乐的屁颠屁颠的,潘主任还算冷静,提出增加进修名额的事情,江局长一口答应说:报几个批几个,但是不能影响教学。潘主任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们这些老的,在坚持两年还是没问题的。江局长也很是感动,让我想方设法给老教师多发些福利。我也答应了,江局长送我一幅字:雏鸟初啼,再接再厉。我谢过局长,她让我回去准备进修名单,以及开始合并初中的工作。我们潘主任告辞出来。
  我们回到学校,仔仔细细的审查着拿到通知书的学生名单,筛选出家庭困难的部分同学,准备三产和学校赞助他们大一大二的学费生活费。老李把能动用的钱全拿出来了,老曹把基建省下的钱也拿出来了,还差不少。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咋办。
  第26章暗战之人性本恶
  接上回,学校计划赞助一些困难学生上大学,但是学校的现金也不多了,我们几个领导很纠结,不知道该咋办。大家开动脑筋想办法。
  老李说:要不把那个金老虎卖了?老曹说:卖给谁啊。我也在犹豫,卖了是可以,但是卖给国家不行,拿不到多少钱,可能还要追查来历。卖给文物贩子又违法,又担心流到国外去。
  突然想起来孙同学的爸爸,硬着头皮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给老爷子说了实话,但卖东西的钱赞助学生读书的目的也说了。老头答应帮忙介绍北京的一些收藏家。
  第二天,老爷子就打来电话,说有一个秦教授听说了我们这个东西,很感兴趣,要亲自来看,如果东西对的话,就卖给他好了。
  第三天早上,我们就接到了秦教授,一个很朴素的老头,老人家见到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客套话,直接提出看我们那个金老虎。
  我让老李取来交到秦老手中,秦教授一看眼睛扑闪扑闪的冒火花,激动不已,转身从自己包里取出一个很接近的金老虎,两个凑到一起严丝合缝,恰是一对。
  秦老翻过两个老虎,两个金老虎肚皮挨着一起,凑成了一个完整的篆书“兵”
  字。
  秦老教授告诉我们这个东西是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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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三下学期,赵薇16岁。16岁,正直一名少女的花季,赵薇也正处在青春期得发育之中,不过有一点值得她骄傲的是自己发育的比别人要早一些,丰满的乳房高耸在胸前,两瓣肥臀撑的牛仔裤紧邦邦的,好像随时都要裂开似的。 [点击阅读]
咖啡屋内的人生小故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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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猫头鹰标题:咖啡屋内的人生小故事我是俊仁,开了一家位于台北东区某条繁华大街中内的一条巷口内的咖啡屋,我的咖啡店开的虽然不大,但是却天天客满,原因无别,因为我的咖啡屋是一个可以让人忘记伤痛,倾吐苦水的好去处,由其来此的客人们最喜欢找我当他们的忠实听众,所以我的咖啡屋天天客满的原因就在这里。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