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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我是妈妈的主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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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不管怎么艰难自己为了两个女儿都要活下去。」妈妈心中暗暗地下定了决心,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妈妈终於可以表露出自己真正的表情,对着我充满恨意地小声说道:「你这个恶魔,我一定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我的女儿,一定不会……」
  为了自己的孩子,再软弱的父母也可能变为最凶狠的野兽,不惜一切也要将伤害子女的敌人撕个粉碎!此时的妈妈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反正计划失败被我发现也只是一死而已,妈妈正好可以早些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要不就是我被妈妈吸尽元气而死,妈妈也正好借此机会和女儿们一起逃走,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不管事成与否,妈妈都不吃亏,再加上没有了死亡的威胁,看来我还真是树立了一个难缠的对手。但是我和妈妈都忽略了彼此伤害的时候,心底挥之不去的那一丝酸楚,可惜地是我和妈妈都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肯真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将这一丝酸楚当做了心中无谓的迷惘,刻意地忽略了。要是继续这样彼此憎恨下去,我和妈妈只会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最终在暗中那位神秘人物的操纵之下,走上最悲惨的结局……
  「看来姑姑说的是对的……」出门以后,我径直来到我的爱车旁边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优雅地笑了起来,但是在这优雅之中暗藏的却是一丝嗜血的快意,「以为自己刻意将自己脸上的伤痕留着,就不会被我发现了,真是太天真了我的母亲。你光滑白皙的背部已经将你出卖了,我也知道了你从我这里吸收的元气用到了哪里,一会儿时间我在你身上踹的淤青就能够全部消失,真是不简单啊。」
  我笑着玩弄着手中的一副特殊的眼镜,将刚才手上残留的一些药膏随意涂抹在了车门的玻璃上面,通过眼镜的镜片上面的反光,刚才我手指摸过的地方显现出来了一道道彩色的印记。
  我掏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将眼镜小心地收到了怀中,透过眼前干净明亮的车窗对着窗外的别墅玩味地说道:「真期待晚上回来,看看你到底能够将这个色彩染到什么地方……」这才开车离开了别墅。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二
  ***************
  我将车停到了一间风景优美的郊外工厂外面,看着面前这片宽广的绿色草坪,又有谁想到在这间小小的贸易公司下面,就是帝国最恐怖的特务机关的所在地。
  我随意的将车停到了草地上面,感受着脚下传来的到淡淡的青草香味,心情也不由的轻松起来,说到这里就不由的要感谢一下我的前辈们,特意的将这么一个在人们眼中最血腥神秘的地方建造在这里。他们註册了一间中等大小的贸易公司作为伪装,地面只是盖了一间百十平米的双层厂房,极度的注意了舒适性,什么健身娱乐的地方应有尽有,完全是将这里当做了一个度假中心修建而成的。
  而周围的风景也是一级的,虽然说不上是依山傍水,但也是清新宜人。这里周围一大片都是向日葵田,每到夏天这里都是满眼满眼的金黄色,充满了欣欣向荣的味道,不远处则是城市自来水的水源地,一道矮矮的水坝将清澈的湖水拦在了田地外面。至於工厂旁边则是用高大的樱花树围绕着,并没有设施什么围墙,最大程度上保持了自然的原样,实在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可是我却清楚的明白,我每走一步,都踩着一具可怜人的尸体。也正是这些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具尸体,才将樱花树盛开时的花瓣染成了粉红色。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一颗老的樱花树老死以后,一颗新的树苗种到了老树的树坑之后,那老树下掘开的鲜红色的土壤和那树苗上面带着的纯白樱花。
  只是一个星期时间,樱花树苗带来的花瓣就在我眼前变了颜色,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我看着手中飘落的粉红花瓣久久的说不出话来,确实,这里从一开始就永远的失去了白色,每次一有人死我们就在晚上将他们埋葬在樱花树的下面,不管这个人生前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这些樱花树就是他们共同的墓碑。
  我听以前的上司说过,人死后是有灵魂存在的,要是灵魂不能在死后获得安宁,那么就会痛苦的永远徘徊在人世间。种植这些樱花树的目的,就是为将这些痛苦的灵魂吸收到树木里面,那么每当樱花开放的时候,这些灵魂就会随着花瓣的飘落消散在风里面,得到真正的解脱。
  没过多久,我的这位上司就在一次秘密的行动中死去了,我和其他所有部门的同事一起在月光的照映中,将他的尸体也葬在了其中的一颗樱花树下,我知道,他告诉我理由的只是一种美好的心里安慰,想要为那些在我们手中那些冤屈而死的生命做一些事情。但是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自己,一旦我们踏入了这个部门就成为了一个符号,代表着我们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注定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没有任何的档案可以证明我们的真正身份,活着的时候也只是借用别人的身份过着虚假的人生,就连我这个头头也不例外,一旦我死去就只是一个代号叫X的人消失罢了。
  前辈们之所以选定这么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就是为了有一天死去的时候自己可以有一个安葬的地方,每一位同事死去以后我们都会将他葬在树下,借用着这些樱花树作为墓碑,为这些没有名字的人找一个栖身之地,一想到我死的时候也能葬在如此美丽的地方,人生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推开了工厂的大门,我一路听着手下的问好,一边来到二层我的办公室里面坐下。我明白早上我在妈妈和妹妹的身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现在早已经有许多的档案挤压到了我的桌子上面。
  看着桌子上面厚厚的一堆档案,我站在办公桌前面快速的将它们翻了一遍,只将其中几份重要的挑了出来拿在右手上,将另外的厚厚一堆抱在怀中来到后面来到我的私人电梯间里面,输入了一串十六位的密码启动电梯下到了地下五层。
  刚一出电梯我就将怀中的档案丢到了一边的垃圾篓里面,自己则一边走着一边仔细的翻看手中剩下的那几份档案。作为一个包含审理处决为一体的集权机关,怎么可能真的像表面上一样单纯,有几个人知道这里除了地面上的两层,在距离地表下五十米处还挖掘了一座地底十五层的地底建筑。这十五层之间除了这座只有我才能使用电梯之外,每层之间都只有一个连接通道,为的就是确保一旦有什么异常事件,都能够在一分钟内完全封闭盖该楼层,保证部门存放的重要档案和重要人员的安全。
  同时理论上这座地下建筑防御一切可能存在的武器威胁,建造时用了大力气将所有的墙面中都安放了特殊的十五厘米厚的合金板,你可不要小看这十五厘米的厚度,当初在试验的时候就连除了原子武器以外,攻击力最强的雷射制导弹都只能穿透三十厘米厚度,造价更是不菲,每一厘米的造价就高达五十万帝国币!
  有人说这一块板子也不贵吗,但是计算一下这里每一层两千多平米的体积,合起来将是多么巨大的一笔数目!
  地下五层是部门最大的文职办公楼层,除了两间我和副部长的单独办公室以外,所有的分部门中的文职人员都集中在这一楼层统一办公,为的就是好让一些需要各部门协作的档案可以用最快的时间解决。这里几乎每一个用办公桌格成的小空间里面的座位上都座有人,不分时间的早晚,经常是几百人同时办公,各种语言都在这里吵成一团,简直就像是菜市场一样热闹,丝毫没有人们眼中特务部门那种精英般的办公样子。
  我关上了属於自己办公室的房门,将门外的吵闹声关在了房门外面。我知道我刚才丢到垃圾桶里面的档案,在我离开以后自然有手下会将它们重新捡出来,附上最合理的解决方案后重新放到我的面前,到时候我只要批示同意实施就行了,而不是傻傻的一个人看档案累死。反正那些档案上面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让外面那些文员们去做就好了,不必浪费自己的时间,我有时会适当的放权让手底下的人立些功,我深知只有尝到甜头,底下的人才会更用心的办事,我只要在用人的大方向上面不出错了,将那些不知好歹,妄想借用这功劳进入皇帝的视线,最后想要爬到我的位置的傢伙挑出来,悄悄的派一些危险的任务让他们自动消失就可以了。
  我将手中的档案全部仔细看完以后,又挑出了三份最为重要的摊放到了桌子上面。一边用手指头有节奏的敲打着桌沿,一边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三份秘密档案上面的内容。
  三份档案的其中一份就是关於王文意的,上面详细记载了他的生平事迹,放在昨天我一定会将这份档案也丢到外面,王文意人已经死了,死尸也被姑姑带走烧成了灰烬。已经死去的人不值得我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但是经过了早上对於王铃儿的审问,我却对着这份看似完整的档案产生了怀疑。确实,我们这些人员得到的消息有些时候可能是不完整的,但是对於王文意的家庭关系只用冷淡两字形容,是不是过於简单了一些。虽然现在王文意已经死在了姑姑的手下,算是帮助姑姑瞭解了一件心事,但是对於王铃儿的伤痕我觉得还是调查一下的好,毕竟小心总不会是坏事。
  我又用手快速的翻动起王文意的这份档案,想要从这上面找出一些新的问题,藉着这次调查一次性的解决掉——「王文意,男,王家第三十七代家主,幼时身为王家的私生子不被重视,但是在他上面的两个哥哥相续去世以后,成为了王家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同年,和当时的第一家族林家二小姐确定了恋爱关系,借用着林家的力量,将自己的家族从四大家族之末一跃提升到了仅次於林家的位置。
  一年后林家在他的举报下灭族,林家二小姐下落不明,王文意亲手保下林家大小姐的性命,八个月后奉子成婚,同一月生下了早产的王家大小姐王铃儿,同年职务升至宰相,接替了林家成为了新的帝国第一家族,九年后和夫人产下第二个女儿,起名为王月儿,但是因为公务繁忙,一家人相处十分冷淡……」
  看到这里,档案剩下的就只是一些王文意身为宰相时的工作记录,还有档案最后附带的一份因为他和日本的圣战集团私通,皇帝亲自签名的那份秘密处死文件。
  轻轻的将档案重新合上,我不由的想起了姑姑曾经对我说过的往事,当年姑姑还小,天真的相信了王文意的甜言蜜语,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但是在林家灭族以后姑姑暗中找到他,想要寻求他的帮助时却被他推出了门外。
  当时王文意抱着怀中的妈妈一脸憎恶的说他真正喜欢的是她姐姐,姑姑只是妈妈的一个替代品而已。妈妈也适时的来到了姑姑面前,说出了她早就在暗中和王文意私通出卖家族的事情,让姑姑识趣的赶快离开,要不然就不要怪自己不顾姐妹之情,将她这个林家的通缉犯交到秘密警察手里。
  自从以后,姑姑就将王文意和妈妈两人当成了自己最大的仇人,一个人欺骗了自己的真心,一个人背叛了自己的家族,姑姑发誓一定要让这两个人血债血偿!
  妈妈就只是为了自己性命,就和自己妹妹的恋人联手出卖了整个家族,王文意也可以为了自己的权利,将曾经的山盟海誓全部抛到脑后,这么一对没有感情的动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作为一个男人,我清楚的知道他心中的如意算盘,想必妈妈早就将我们林家唤醒异能的方法当做筹码交给了情郎,这才会生下两个女儿,想必就是为了让女儿们修炼了好功法以后,可以作为王文意的鼎炉之用。但是可惜的是,在他们的如意算盘还没有打响之前,王文意就因为和日本的反对势力暗中勾结而被秘密处决,要是真的让他有时间将异能唤醒,等到那时,恐怕姑姑和我再想报仇就很难了。
  根据我的调查,在帝国第一位皇帝上台以后,异能界的人士就开始大规模的失踪,到了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异能人士存在了。我知道的除了那位躲在日本的老人以外,就只有现在继任的皇帝拥有这种神奇的力量。可是要不是异能人士如此的稀少,帝国也不会放任那个老人继续躲在日本,早就派遣人手将他除去了,而这也正是我不惜一切也要唤醒异能的原因,现在这个社会只要你成为了一名异能人士,立刻就可以一举成为超越贵族的存在,就连皇帝也会对你心存顾虑。
  但是既然这两个女儿对於王文意这么的重要,王文意应该好好的保护她们才对,那么为什么王铃儿身上还会又这么多的伤痕,想来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暗藏在里面,看来回到家中以后我还需要仔细检查一下王月儿的身子,要是她的身体也是佈满伤痕,那么很可能我的推论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那么就只可能是妈妈暗中藏了一手,没有将这个秘密告诉自己的情郎,而是当做自己最后的筹码藏了起来。但是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妈妈为什么不乾脆生一个男孩子好了,等男孩长成以后自己将异能唤醒,而是生了两个女儿就不生了,同时要是为了情郎的话,那么一个女孩子也就够了为什么又要生下两个来呢?
  可是王文意现在已经死了,我又不能为了这种事情审问妈妈,要是让她知道了我真实的身份,她一定不会继续心甘情愿的当我的鼎炉。当年妈妈就爱惜自己的性命将我们全家都出卖了,现在又怎么会为了我这个儿子将自己的命奉献出去,想必我就是用那两个女儿再怎么威胁她,她也不会认命的。可惜妈妈的这两个女儿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要不然从这两个小女孩身上下手,可比从妈妈哪里寻求突破要来的容易。
  但是问题也正好纠结在了这里,早上妈妈爱护自己女儿的神态不像是在作假,要是她真的计划过什么,不管是暗中看着她们两个遭受折磨而不出声,还是将她们当做情郎的修炼工具,都代表着妈妈从一开始就将这两个女儿抛弃了,对她们姐妹的生死应该无动於衷才对,难道生了两个女儿是一种高明障眼法吗,妈妈则在暗中有着什么高明的计划,那些担心痛苦都是在演戏吗?
  无数的为什么从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要是我真的听明白妈妈在地下室中痛苦自责的心声,可能就能够从妈妈爱护子女的事情上面看到这一切问题的根源,但是可惜的是,我一开始就将妈妈也列入的怀疑对象,只能是越想线索越是复杂。
  「看来只有从王月儿姐妹身上探寻事情的真相了……」既然这件事情现在我没有丝毫的头绪,我也只好暂时放下了。
  将王文意的事情放到一边,剩下的两份档案则是一体的,一份就是我们的老对手,日本最大的抵抗组织「鬼」的秘密资料,另一份出乎我的意料,则是姑姑的消息。至於这两份档案的关联,就是说貌似这个「鬼」组织的内应,现在和姑姑这朵帝国出名的交际花走的很近。
  「姑姑可没有对我说过这件事情啊……」我幽幽的想着这件事情的对策,「姑姑怎么会和这种棘手的人物缠在一起,姑姑难道不清楚日本这个特殊省的危险吗?」
  想了想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只好决定这件事情我亲自出马了。虽然姑姑在帝国有了一些权势,但是在日本这个敏感问题上面,现在我和姑姑的一切都不够将她保下来。那天我悄悄的将姑姑带到王文意的面前让她手刃仇人,还将一些部门里面的内部消息告诉姑姑,这些都只是一些小事情罢了,但是这件事情可跟那些小事的性质差距太大了,在我的记忆里面,所有沾染到日本两个字的案件,七成是抄家灭族,两成是贬为奴隶,一成是开除公职成为公民,几千件案子最后只有三位人士是无罪释放。
  看了看档案上面特别标示的内容,和里面附加的一份皇宫中的晚宴请帖,我只好改变了自己晚上的回家吃饭的计划,改为参加这场姑姑和那个内应一起出席的宴会。我想亲眼看看姑姑到底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才好帮助姑姑解决这场即将到来的危机。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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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保护姑姑,我将手中的这三份档案全部丢到了粉碎机里面弄成了纸屑,同时写了一份关於调查王文意家庭成员关系的批示拿了出来。我知道部门每一份能够放到我桌子上面的档案同样都经过了皇帝的眼睛,既然这些东西现在能够让我看见,就代表着皇帝故意想要我亲手处理好这件事情。
  走出了办公室的房门,我随意地将手中写好的档案放到了某一名文员的桌子上面。虽然这名文员对於我的到来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默默地将这份档案收到了桌子里面,但是我知道最晚到明天中午,一份新的关於王文意的资料就会放到我的办公室里面。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就乘着电梯离开了地下五层,回到了地面上。当初就是姑姑将我推荐给皇帝的,皇帝很清楚地知道我和姑姑的关系。虽然姑姑和我都将自己是林家后人的事情藏在了心里,但是在外人看来,我和姑姑早就是一个利益集团中的同伴。
  我不知道皇帝对於姑姑这件事情的耐心还能够维持多长时间,自古以来都是伴君如伴虎,一旦皇帝改变了心思将我也怀疑了进去,事情可就难办了。我只有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趁着皇帝还没有将怀疑扩大之前,抢先将这件事情盖棺定论呈报上去,姑姑才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时间就是金钱,现在开始我的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而此时我首要的任务就是尽快地和姑姑接触,好知道姑姑到底是什么心思,才能想出相应的对策解决问题。想到这里,我一出电梯就从这间伪装的办公室中冲了出去,一边打开手机拨通了姑姑的号码,一边打开车门驱车向姑姑的住处开去。我想要在姑姑赶赴晚宴以前先和姑姑见上一面,将那个男人的身份告诉姑姑,同时劝阻她不要继续再和这个卧底接触,同时将这场晚宴推脱掉,从现在开始就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
  但是可惜的是姑姑的电话一直都无人接听,我听着电话里面的盲音,一边加快了车速一边打开电话中的信号查询功能,想要知道姑姑现在所在的位置,「事情不会真地往最坏的地方发展吧……」我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了,要是姑姑真的和那个男人一同出现在皇家的晚宴上面,到那时就是姑姑身上再长有两张嘴巴,这件事情恐怕也说不清楚了。
  不一会,姑姑的手机位置就查了出来,按照迷你地图上面闪动的红点来看,手机所在的位置正是在姑姑的住所里面。我急忙又打了一通电话拨了过去,但还是无人接听。「姑姑到底在干什么?」姑姑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也只好无奈地将手机合上,专心开车争取能够快一点赶到姑姑那里,虽然现在看到姑姑的手机还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让我心中的期望大了一些,但是一想到期望落空后的最坏打算,我的心情就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要知道这场晚宴既然是由皇室发起的,那么几乎所有的贵族和皇族都会出席这场宴会。一旦姑姑和那个男人一同出现在那里,就代表着姑姑在帝国的上层社会里面宣佈了和这个男人的亲密关系。以后只要那个男人的事情暴露了出来,那时到场的所有贵族都是不可抹杀的人证。而且要是皇帝看到了姑姑和一个来自日本的间谍亲密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估计就是没有什么心思也会生出什么心思了。
  之前我没有从姑姑那里听说过关於这个卧底的任何事情,甚至於在这份档案发放到我的桌上以前,作为帝国最大的情报部长,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日本的卧底存在。虽然我对於这种事情早有准备,毕竟皇帝是绝不可能将所有的秘密都让一个手下知道,在部门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我也不知道的秘密人士监视着我。
  但是这样突然的一击还是让我不知所措。
  渐渐地,我的心不由地慌了起来,要是这件事情的受害人换做别人,我立刻就能有几十种方法将它解决掉。但是姑姑作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家人,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而将姑姑舍弃。关心则乱,我越想心中越是一团乱麻。现在的我早就将什么王文意的秘密,即将唤醒的异能放在了脑后,只是一心想着怎么才能将姑姑从这场祸事里面拯救出来。
  「如果事情真到了最坏的地步,就算是要失去现在我拥有的一切,我也要保住姑姑……」我的心中暗暗下了这最后的决心,也代表着我心中最后的底线。守住自己的家人,我相信要是我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姑姑也会不惜一切地守护我的。
  皇帝也正是深知这一点,才将这份档案在最适合的时间放到了我的面前,就是为了看清楚我心中对他的忠心到底有多少。
  皇帝这样做一方面可以施恩於我,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可以帮助姑姑脱罪,而不是单纯地绕过我通过别人将姑姑抓住甚至处死,将我这颗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棋子推到自己的对立面去。就算是我最后通过调查,发现姑姑真地和日本的反抗势力暗中勾结。皇帝等到那时再下令处死姑姑,我根本无话可说,也只能是自责没有能力保下姑姑,而不是将这份仇恨怪罪到皇帝头上。
  这样一来事情不管怎么发展,皇帝一直都是站在最有利的地方,唯一付出的就是一些时间罢了。但是让一个嫌疑人多活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这点耐心皇帝还是有的。而这场晚宴就是皇帝安排好的一场试炼,否则这份档案不会不晚不早正好在晚宴当天才出现在我的面前。
  要是我有能力晚宴之前就能够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将姑姑的事情消於无形,那么皇帝对於我的评价就会提高一层,以后就会给我更大的权力和信任,这是我赢得这场试炼后的应得奖赏。但是要是我不能好好地解决此事,那么我就必须在这场晚宴上面和姑姑划清界线,将我的忠心表达出来,但是以后我在皇帝心中的印象一定会降下一层,同时我也会失去姑姑的帮助,成为一个出卖盟友只能忠於皇上的独狼,这也正是我考试试炼失败必须付出的代价。
  奖品和惩罚同时放在了天平的两端,就看我要怎么去做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回想起关於日本这个岛国的一些事情。自从帝国的第三任宰相带兵将日本攻佔以后,日本四岛就成为了帝国新的领土。但是因为在战争中间帝国军队对日本实施的是肃清战略,杀了不少日本平民,在战争的最后甚至於还搞出了那次历史闻名的东京大屠杀,一举将集中在日本首都东京的反抗军民一共八千万人屠杀殆尽,才使得日本人在灭国以后,仍然在各地以游击队的形式时不时地对帝国军队进行抵抗。
  介於此事,帝国的皇帝断然下令将日本划分为最危险的奴隶省份,处死日本皇族同时宣佈全体日本人不论亡国前的出身,全部归为奴隶阶级。同时全面进行经济管制,不允许日本本土生产任何粮食等生活必需品,而是全部依靠帝国供给,同时关闭了所有的日本港口进行闭关锁国政策,切断日本和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一切联系,将整个日本当做一个大监狱统一管理,同时废除了所有量刑标准,日本人一旦犯罪就统一宣判死刑,这才慢慢地将日本人的反抗血腥镇压了下去。
  可是虽然明面上的反抗算是停止了,但是暗中一名叫做「胧」的男人却悄悄地将日本的抵抗组织集合在了自己手里,对外宣称自己为日本天皇死前认命的光复组织,对於帝国在日本的驻军进行了攻击,杀死了一些帝国士兵并且夺取了一些民生物资发放给了日本的奴隶们,很快地就获得了日本原住民们的支援,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让人奇怪的是按照皇帝之前对日本的强硬态度,怎么也不会容许一股反抗势力在日本和和自己唱对台戏,却对於这个反抗组织是百般忍耐,不但不出兵围剿,甚至於还空出了一块区域作为他们的大本营,默许了这个抵抗组织的存在。就是这种反常的行为一举拖垮了皇帝在国内的威严,皇帝近乎愚蠢的命令让民众对於皇权产生了怀疑,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皇权开始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林家的权力却在件事情不久之后诡异地开始了急速地增长,甚至於家族权力一度还能够凌驾於皇权之上。但也正是从这时候开始,功高震主的祸根深埋在了皇帝的心底,这才导致了我们林家最后的覆灭。
  同样的,王家也靠着王文意再次重现了我们家族的历史,将我们林家拖下水以后站在了四大家族的顶峰。可是历史就是这么的神奇,同样功高震主的王家的下场就像轮回一样,完整重复了当年我们走过的轨迹,转眼二十年间,四大家族其中的两家就从帝国消失了,怎能不让人感到些许唏嘘……
  虽然直到现在民众和贵族们对於这个组织仇视的情绪还是十分激烈,导致皇权的威严继续不断衰落,但是我却清楚知道历任皇帝对於这个组织放任的理由。
  五十年了,那位叫做「胧」的老人已经历经了三任皇帝依然是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他一身王级的金系异能。
  作为七大异能之一,就算是在异能界鼎盛的时候他也有足够的本钱和帝国抗衡,更不要说现在这个异能近乎灭亡的时代了。虽然几百年前的异能大战战火波及了整个帝国,也让异能界的人士第一次地站在了普通人的面前,但是作为代价,战争结束以后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异能者都从世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这场战争的来由和结尾,异能界就像是流星一样在大地上划过了一道耀眼的光芒之后就消亡了,成为了一个神话,但是也成了一段过去的历史。
  关於这些事情还是我在成为秘密部门的部长以后,回忆起幼时的生活时无意间想起来的。我好像听人说过异能界的一些事情,但是当时家破的时候我只有五岁,再加上家破人亡的刺激,使得我很多幼年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可是这七种王级的异能名字却还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面,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还记得当我第一次看到关於「胧」这个神秘老人资料的时候,记忆深处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是细想起来对於此事却又是毫无头绪。关於此事我还问过姑姑,我只记得姑姑当时脸色一愣随即就抱着我哭了好久,之后就将那份家族心法传授给了我。
  姑姑告诉我,我们林家曾经也是异能界的一员,但是可惜的是在那场异能界的战争之中我们家族所有的异能人士都战死了,许多异能传承的方式都随着那些先人们的死去而消失了,也正是在那之后我们林家才衰败了下来。但是好在最后家族的先人们从先祖的笔记中间找到了这份心法,这才使得我们林家重新站了起来。
  可惜的是,我在还没有到清楚地知道这一切秘密的年龄以前,我们林家就因为妈妈的出卖被抄家灭族了。而那些过去异能界的历史也因为姑姑是个女孩子,不是家族的直系继承人而消失在了那场灾祸里面。姑姑将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也明确地告诉了我王级异能的可怕,当年就是我们林家家主通过心法将异能唤醒以后,也不是这位老人的对手,提醒我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和那个叫做「胧」的老人发生冲突。
  虽然这位老人的力量如此强大,部门的每一位部长第一次到任后都要记住这位帝国的头号敌人,但是关於他的详细资料却只有他成为「胧」之后的记录,关於他之前的历史却是一个直到现在也一无所知的谜团。
  对於这个老对手、老敌人,我们甚至於连他的真实样貌都不瞭解,因为每一次能够和他见面的手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回来,我们所有关於他的计划最后失败的记录到现在为止是百分之百,而他主导的针对於帝国的进攻却是耻辱的全胜,对於这种神明般强大的对手我实在是没有话说,输得是心服口服。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四
  就这样「胧」靠着一己之力暗中和帝国较量了几十年,并且在日本本土打下了一片坚实的群众基础。但是他也明白,虽然自己有着能够将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力量,但是双方巨大的实力差距也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黑暗才是野兽最好的觅食时间,「胧」深知自己现在还不是帝国的对手,一边小心的试探着帝国的耐心,一边藉着自己在日本民众中间的威信,很好将自己和组织人员隐藏在人群中间,只是在最冰冷的月夜下,才伸出獠牙狠狠的咬上自己的猎物,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食物,随即就又消失在黑暗中等待着下一次的机会。而不是傻傻的选择在阳光下帝国抗衡,每一口都恰好咬帝国的鲜血淋漓,但是又不会到伤筋动骨的程度,成功的让皇帝的心意在不计一切代价出兵剿灭自己,和心痛的接受物资和人员的损失之间始终摇摆不定。
  虽然帝国在日本本土确实对「胧」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日本的反抗力量不停增长。但是「胧」的这些嚣张举动也无形中也加大了皇帝对於反日的决心,使得皇帝下令针对於日本,帝国开始实施进一步的粮食制裁,宣佈只要日本的反抗力量继续存在,那么帝国对於日本民间的食品供应就无限期的减半处理,用以挑起放抗组织和日本全民之间的矛盾。
  同时派遣军队接管了帝国所有的通商口岸,并且不允许帝国任何的民间组织和个人同日本进行任何方面的商品交易,只要发现立刻以叛国罪就地处死。
  同时废除了日本本土的旧有货币,同时禁止了一切商品交易行为,一切的物资都由帝国统一管理统一发放,真正的将日本封锁成了一座海外孤岛。同时顶住了国内巨大的反战呼声,毅然决然的选择继续增兵,将更多的帝国士兵送到了这场战争泥潭中间,开始针对於「胧」所在的组织发动了一系列的军事行动。
  但是这一系列项政策虽然极大的打击了「胧」和他所在组织的军事力量,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日本民众对於反抗组织支援率的下降,但是同样的也导致了帝国国内皇帝皇权的进一步低落,和日本普通民众对於帝国的进一步敌视。
  但相反的这些措施也便宜了帝国沿海地区一些不法走私商贩,他们开始自行开船登陆日本本土,将大米麵粉等食物提供给那些粮食匮乏的日本民众,从日本人手中换取了大量金银等贵重金属,带到国内以牟取暴利,同时日本人也可以将手中这些无法流通的死物换取到生存必须的粮食,也算是双方各取所需,於是在双方共同利益的驱使下,这种民间走私交易也开始渐渐变得越加猖獗了起来,甚至於渐渐开始影响到了一些帝国的高层人士。
  看着许多人冒险去了一次日本本土就挣得如此数目的金钱,付出的成本却只不过是谁人都可以买得起的麵粉,两地商品之间巨大的差价让所有的商人都红了眼睛,他们用重金勾结帝国的一些高层人士,通过他们联系上日本沿海的帝国驻军,在军舰的掩护下开始大规模对日本进行粮食的走私活动。
  百分之几千的投资回报,着实让一些聪明胆大的走私商人一跃成为了帝国的富豪新贵,也影响了一些为了性命本来处於观望状态的富翁们,如同滚雪球一样去日本就能一夜暴富的流言将越来越多贪婪的商人卷了进去,成为了一条帝国民间共同的秘密。
  巨大的利益让人疯狂,也让人迷失了眼睛。这时候帝国的居民再也不讲日本人当做仇敌人看待,而是变成了一个个移动的金库,他们将日本列岛当做了一座无人开採的金山,全民从上到下全部都参与到了这场掘金热当中,一点点的将皇帝的对日政策挖了个粉碎。
  可想而知,要是历史真的能够按照皇帝的设想发展下去,不出一年日本民众就会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将「胧」和他的组织抛弃,而当「胧」失去了这些赖以生存的群众基础,也就不再具备威胁帝国的实力了,当胜利的天平再次倾向於帝国的时候,这场泥潭一样的战争也就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帝国全民对於日本的走私活动恰恰缓解了日本全民对於粮食的压力,暗中提供给了「胧」宝贵的生存时间,当皇帝以大魄力悬在「胧」头上的利剑让他有了反应的时间,那么这场针对於「胧」和他组织的计划就成了一场可笑的闹剧。
  「胧」聪明的许以重金开始针对於帝国内部的反走私,借用金钱的力量开始大量的将自己手下出口到帝国内陆隐藏起来,同时用出动武装力量抓获帝国一些大的走私分子头目,用性命威胁他们降低对於日本的粮食价格大肆囤积起来,同时大量从的这些人手中购得粮食种子自己种植。因为「胧」清楚这样畸形的商品贸易通常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自己必须把握好这宝贵的剩余时间将未来的一切准备妥当,才能立於不败之地。
  果然,「胧」在做完这些事情不久之后,这条黄金航线就东窗事发被皇帝下令封锁了起来,同时帝国也有接近十万人死於了皇帝的怒火之中,所有和日本走私有关的人士全部都以汉奸的罪名抄家灭族,但就是这样严惩也已经挽回不了皇帝计划失败的现实,当没有人再敢跟日本走私以后,帝国开始了新的一轮针对於日本的粮食管制。
  但是此时的主动权已经回到了「胧」的手中,他早先囤积的粮食在这时候派上了用场,日本民众暗中顺利的得到了「胧」组织的粮食供应很好的活了下来,同时一茬新的粮食也开始在日本的土地上成熟了起来,自给自足的生产模式让「胧」手中有了充足的粮源,再也不惧怕帝国的粮食管制了,同时藉着这一机会又很大的提升了自己在日本民众心中的威信,在和帝国的抗战之中胜了漂亮的一仗!
  但是相反的,虽然佔着叛国的名义,但是皇帝下令处死十万人民的命令还是让皇权降到了历史的最低点上上,几次对於日本战争的战略失误,让帝国国内对於反战的呼声越来越高,就在着战争的夹缝中间四大家族的权利却开始了稳步提升,我们林家也正是藉着皇权的衰落坐稳了第一家族的位置。
  就这样,历史毫不留情的继续着,那些「胧」早年在帝国种下的种子开始渐渐发芽了,在这些人的利用煽动之下,皇帝在帝国的权利越发的不安起来,要不是着十年中间我们林间和不久前王家的覆灭,估计皇帝的日子过得就更加艰难了。
  同时着延续几十年的日本问题也成了帝国历任皇帝的心病,只要日本问题一天不解决,因为这个历史失误,现任皇帝的权利就永远不可能回升。
  但是现在「胧」的力量已经渐渐发展到了可以威胁帝国本土的地步,那些藏在帝国已有几十年时间的特务们,有些已经握住了帝国的一些命门部位,就像一根根钢针一样刺在了帝国的心脏里面,源源不断的将帝国的秘密情报带到「胧」
  的面前,同时每年也开始有一些帝国的高层人员死於他们的暗杀计划李里面。
  到那时可惜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最近几年以来,我们知道的帝国本土中间,由「胧」组织计划的刺杀等行动的成功率也变成了百分之百,各地高层人物不断传来的死讯弄的帝国的贵族圈子是人人自危,看着「胧」这个名字的威胁越变越大,皇帝对於日本间谍的处理也越发的残忍起来,抱着宁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念头,只要怀疑你和日本人有所联系就绝不放过,就算是可能是冤案也要宣判极刑。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对姑姑的事情更加担心起来,那个日本间谍到底跟姑姑是什么关系,他接近姑姑又怀的是什么目的?要知道他的态度直接关系着姑姑的命运,要是他死死的咬死姑姑和日本的放抗组织有联系,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没有办法帮助姑姑洗刷这通敌叛国的嫌疑。
  姑姑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煞星,我一边不安的想着一切未来的可能性,一边心中悄悄的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这样一路上我满怀着心事驱车来到姑姑的别墅外面。
  我一边叫着姑姑的名字一边推开了姑姑家别墅的大门,但是一进去我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我又叫了几声姑姑的名字一听还是没人答应,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姑姑不会真的已经和那个日本间谍已经一起走了吧?不会的,姑姑只是在家睡着了,不会的,不会的……」我急忙掏出口袋里面的手机再次拨通了姑姑的号码,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继续叫着姑姑的名字,起身冲上了二楼姑姑的卧房里面。
  但是看到姑姑床上不停响着着手机铃声,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我失望的看着姑姑上面不断闪现的我的手机号码,一边迟疑着姑姑怎么会将从不离身怎么会不小心忘了家里,一边的将姑姑的手机收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看来我只能赶快赶到举办晚宴的地方,争取将姑姑他们在门口处拦下来了。」
  我心想这是我最后拦住姑姑的机会,急忙又冲下楼去,但是下到一楼的时候我却又被血腥味定住了脚步。
  「就一眼,我就看一眼……」追根求底的职业病趋势着我顺着味道追到了一楼的一间客房外面,想看看这血腥味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当我推门进去以后,看到的却是一间几乎算是空空如也的房间,房间中就只放有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而已,我先是迟疑的看着这间屋子中间和姑姑奢华爱好既不符合的摆设,脑中回想的却是以前姑姑对於这间屋子的豪华装潢。
  我犹豫的看着房间中唯一放着的这张大床,和在床中间摆放的那一盆植物,想知道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几天没来这里姑姑就将这间屋子的装潢全部换了模样,将那些古董傢俱和水晶吊灯什么的都收了起来,还将地上实木地板什么的都拆走了,只留下了一间毛坯一样的房间,瞬间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同时虽然这件屋子变成了这种样子,大开着窗户甚至房间中还有着一些香水的味道,可是里面残留的哪一丝鲜血的味道却瞒不过我的鼻子。这种味道剩下的极淡,可是一直在血腥的权力机关打滚的我却绝不可能闻错,这里一定发生过些什么事情,并且是一些姑姑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希望这里发生的事情和那个日本间谍无关……我轻轻的关上房门出去了,既然姑姑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毕竟人人都有一些秘密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更不要说是深处权力漩涡中间的姑姑了,我还是往好处想算了,随即也就释然了,但是其实我心中却还是有了一丝疑问留在了那里。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五
  我在姑姑的别墅里面找不到姑姑的行踪,只好怀着心中那一丝疑问离开了。
  上车前我看了一下手上腕表,并在心中默算了一下驱车回家后再赶去晚宴所需的时间,衡量许久之后还是决定为了姑姑我就不回家换出席晚宴所需的礼服了,而是将时间节省下来现在就开车直接赶到举办晚宴的地点,争取将姑姑拦下来。
  但是就穿着便装出席由皇帝亲自举办的晚宴确实是有些不妥,我只好一边加快车速一边在经过城市中心的时候时刻留意着两旁的商店。这也都怪我,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是姑姑为我准备的,再加上我职务的特殊性,搞得我神神秘秘的,从没有好好的光顾大街,使得我根本不不瞭解市区中专门为贵族开办的服装店的位置,只能这样乱碰运气。
  可是事也凑巧,就在我马上就要开到目的地的时候,一间装饰豪华的两层商店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看招牌上面出现的皇家纹饰,就知道我要找的地方到了。
  我急忙将车靠着路边停了下来,但是当我到商店门口的时候却被守在外面的保安有礼貌的拦了下来:「先生,这里是专门为帝国贵族准备的商店,请你出示您的身份证明好吗?」
  我没有想到到商店里面买东西还要需要帝国身份证明,顿时僵在了门口,但是现在我已经到了这里,时间根本不允许我离开了:「我现在没有带身份证明,但是这是皇室晚宴的请帖,足够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听到我的话,保安先是仔细看来一下我手中的请帖,曾经见过自己老闆拿过相同图案帖子的他一时间也犹豫了起来:「对不起,我们这里的正门只有刷过您的身份证才能开,而且现在我们这里有权利为您开门的老闆也出席今晚的皇室晚宴去了,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为你开门,对不起了。」虽然不清楚我的身份,但是职责所在保安也还是一脸为难的拒绝了我的要求。
  「还请您将您的名字留下了,当我们老闆回来时我一定将您的名字转告给他,要是有所不周的地方还请你包含。」说完保安就对着我深深一鞠躬表示了他的歉意。
  看到面前保安恭敬的样子,我此时也真的不好硬冲进去,但是现在时间上已经不允许我驱车回家了,苦恼的我只得僵在了那里,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来我只有穿着这样去晚宴里面了,就算是出丑也只能这样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只好无奈的下了这种决定。但是就在我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名我从没有见过的五六岁小女孩,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出现拉住了我的裤脚不让我离开。
  看着拖住我大腿的小可爱,我也只好停下了脚步蹲了下来,平视着这个穿着黑色洋装的小女孩说道:「你抓住叔叔有什么事吗?」
  听到我的问话,女孩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用她漆黑的双眸望着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女孩天真的眼睛注视中我竟然感到了一丝恍惚,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脑中冒了出来传到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面,我急忙甩了一下头将这奇特的感觉甩去了,可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累了,一时间精神恍惚的原因吧……我定了定神轻声的说道:「小姑娘,叔叔现在有事情要做,先放开叔叔好吗?」
  听到我的请求小女孩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小手不但没有松开却反而更加抓紧了我的裤腿,同时突然扑了上来抱住我。这下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看着怀中的小女孩我也不敢就这样松开,只好愣愣的一边摸着女孩柔顺的黑色长发,一边四处张望着四周看看能不能发现女孩的亲人。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周围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像是和女孩又关联的人士,我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孩可能是和家人走失了吧,只好尴尬的抱着怀中的娇小身躯询问道:「小姑娘你就什么名字?你的家人呢?你是不是和爸爸妈妈走失了?」

  但是我的一连串问题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女孩听到我的问题任然没有说话,反而又一手继续拉着我的裤子一边又将自己的小身子往我的怀里面挤进去了几分,霎时间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在我的怀里面,我只感到一股不知道什么东西从我胸口沿着小女孩额头传了进去,这次的感觉强烈多了,好像并不是我的错觉。
  可是就在我诧异的时候,周围围观的人群却渐渐多了起来,虽然看到这里是贵族专用的商店门口,使得许多人不敢靠到近处,但是我这种当街和小女孩纠缠的情节还是勾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心,远远的对着我指指点点,不知道彼此间说了些什么。此时我再也顾不上考虑外人的眼光,既然从这个女孩身上现在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晚宴的时间又快赶不及了,我现在只能先带着这个神秘女孩一起离开,找到姑姑以后我相信通过部门的调查一定可以很快的找到小女孩的父母,到时候我亲自将小女孩送过去就是了。
  我看了看怀中女孩仍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先问了一句:「那叔叔现在有事情办,既然你不松开手那叔叔先带着你一起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感觉到怀中的小女孩蠕动了一下头,我想她可能是同意了我的提议。随即我就用双手抱起了起那女孩,同时对着一旁的商店保安交代了一句:「就说有一位x先生来过,你的老闆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还有要是有人来找这位小女孩,你就让他到郊外的……」
  但是我的话还没有讲完,一位苍老但是极为威严的声音就先将我的话打断了:「不用了等人来找了,我就是这位小姑娘的爷爷。」
  我回身一看,一位精神抖擞的老人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的头发虽然已经全然花白但是眼神里面却有着炙热的神采望着我,一身古式的唐装中间透出的是一种纵横天地的枭雄气质,同时又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感。
  老人如同年轻人一样满怀欲望的眼神刺痛了我,同时我也从这双眼睛里面看出了一些不理解的东西:「这位老人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干嘛,这么精神的老人不会是个有特殊爱好的怪老头吧?」我心中不由的冒出了这个毛骨悚然的念头。
  但是表面上我却不动声色的将小女孩放回了地上,暗暗的却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老人的距离,这才对着怀中的小女孩轻声问道:「这个人是你的爷爷吗?」虽然这位老人说是小女孩的亲人,谨慎期间我还是询问一下的好。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刚一放下小女孩的身子,小女孩一听我问完就扭头跑到了到了老人身后,再也不看我一眼了。我一看是这种情景,也就放心的将女孩交给了老人:「老人家,我现在还有急事就先走了,希望你看护好你的孙女不要再让她走失了,再见了美丽的小姑娘。」说完我就转身想要离开了。
  看到我马上就要离开的样子,老人急忙叫住了我:焦急的追问道:「年轻人,你是叫X先生对吗?能不能的等我谢谢你再走。或者你有急事必须离开,但是可以留下你的联系地址吗?让我以后可以去找你?」
  但是既然小女孩找到了家人,其实我心中还是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毕竟我工作的地方需要的就是保密,和陌生人的联系自认是越少越好。更不要说刚才小女孩身上传来的陌生感觉,和老人这似乎有些凑巧的出现方式,都让我觉得还是就这样将此事当做一件突发事件断了的好。
  「不用了老人家,您的孙女我只是稍微照看了一小会儿,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找到了家人我就已经很满意了,我走了,有缘自然就会再次见面的。」我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摆了摆手后,就开着车离开了那里,只留下这一对让人印象深刻的祖孙两人留在了商店的门前。
  看到我驱车离开,老人的脸色立刻就变成了一副看着猎物的样子,贪婪的注视着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你确定他就是那个命运之子吗?我的乖孙女?」老人对着身后的小女孩问道,语气中带着狂喜也带着深深的不安,看来他对於问题的答案十分的重视,才是如此的患得患失。
  对着满怀期待的老人,小女孩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算是肯定了老人的猜测,瞬间老人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放恣的就这样在大街上面肆无忌惮的大声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身边路人眼中的奇怪眼神。老人像是已经压抑了很久的样子,伴着他的笑声脸上的神色也开始从稳重变得洒脱了起来。
  老人在笑声中好像卸下了什么心中的包袱,看到我已经走远,转身就拉着小女孩走到了身后的商店里面,出奇的刚才那位保安有礼貌的将我拦在了外面,但是却对着这两位客人如同视而不见一般,任由他们祖孙进到了商店中间,而这对祖孙也没有出示任何的东西,很轻松的就推门进去了。
  难道保安说的只有用贵族的身份证才能开门是欺骗人,那他为什么要欺骗一个从没有见过的陌生人呢,到底他有什么目的,还是说这一切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局呢?可是为什么他们能够准确的知道何时猎物才会出现呢?
  看到祖孙两人进去以后,保安一副自然的样子将商店的大门从外面锁住了,随后就自己将制服换下,穿着便服下班离开了。至於那两位和我接触过得祖孙此时却留在了商店里面,和一位我说熟悉也不是很熟悉,但是却让我着急想要见到的人站在了一起。
  「属下恭迎主上!」秘密档案中那个和姑姑有联系的日本卧底,此时正半跪在老人的面前!看着面前这位貌似忠厚胖子,老人先是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起身,随后平静的问道:「交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主上,我已经和目标人物接触过了,保证今天就能够按照圣女的预言,将组织的消息按时透露给目标人物知道!」中年人弯着腰快速的答道。
  「好!」老人听到手下的回话大力拍了一下中年人的肩膀,高声的鼓励道:「虽然你即将要为光复日本的大业牺牲,但是你忠诚的灵魂一定能去到天照大神的怀中!」
  「为日本牺牲是我的光荣!」中年男子听到老人的讚扬,貌似热血也沸腾了起来,高声的叫道:「伟大的日本万岁!伟大的日本天皇万岁!」完全就是一个狂热的军国主义份子,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憨厚的样子,如同一只野狗一般满眼都充斥着血丝,疯狂的叫着。
  「我和日本人民都会记着你在光复日本大业上面的功劳!你是我们大和民族的英雄!好了,现在已经快到了晚宴开始的时间了,你马上就从后门出去按照圣女推算的时间,在街上安静等候目标人物的出现。记着,你不要将目标人物带到晚宴当中,只有将她带到她的家中才能够用这条消息将命运之子吸引到日本,事关重大你记住了!」老人满怀着感情看着面前男子的眼睛,似乎他自己眼中也有了一丝湿意,虽然是冰冷的命令但是说着说着语气中就哽咽了起来。
  看到自己心中神圣的主上眼神中如此不舍着自己,中年男子的眼中早就忍不住流下了男儿热泪!他擦着泪眼对着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紧闭着嘴巴起身离开了。老人在他的身后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虽然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泪水,但是心中却已经将未来希望都交付到了他的身上:「我在日本忍辱负重等了这么多年了,终於等够了时间,希望那个预言没有骗我……希望那个预言没有骗我……」
  老人一边紧紧的牵着女孩的手,一边不停的喃喃自语着。用力之大,甚至於将小女孩都因为他的力量而痛的皱起了小脸。小女孩看着面前爷爷从来没有过得焦急样子,懂事的拉了拉老人的衣袖,让老人低下身子用自己的小嘴吹着老人此时紧锁的眉头。
  感受着自己亲生孙女对自己无声的爱护,一声都在孤单抗争着的老人,嘴角也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可爱的明子长大了懂得关心爷爷了,好了既然那个命运之子已经按时出现了,你的另外一半很快也会出现在命运之子的身边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说话了,我也就能够听明子叫爷爷了!听到这个消息明子高兴吗?」
  听到老人的话,这个叫做明子的小女孩乖巧的用力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高兴,同时做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扑到了老人怀里面。抱着自己现在世上唯一亲人,老人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同时也带着一丝深深的自责。要是是为了预言准确,自己也不用这么狠心自小就用东瀛的秘术封印了明子的嗓子。但是自己为了明子异能的提升又不得不这么做,要不然小明子的母亲也不回因为未来两个矛盾的可能性牺牲了。感受这怀中小孙女着特有的表达高兴的方式,老人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自己付出什么也代价要守护好明子,在那件事情以后一定让明子卸下这沉重的使命,过上一般小女孩人生……
  「主上!那个人已经按照时间离开了,同时现在时间已经接近了小姐预言的危险区域,还请您立刻带着小姐离开!」一位同样穿着中国古代唐装的年轻人来到了老人面恭敬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赵雷记好你的根在那里,不要和那些人一样叫我主上,称呼我先生就可以了。我们在日本只是暂时的落脚而已,一旦事情结束日本的一切都将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在放抗皇帝而不是在放抗中国。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作为一个人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当国贼!」老人严肃的训斥着眼前的年轻人:「胧,虽说只是一只月下之龙,但是这只能藏在黑暗中的龙也有着自己的尊严,这而已正是我取此名的含义!」
  听到老人的训斥年轻人丝毫没有任何的不满,虚心的将老人的话都听到了心理面:「我知道了先生,那么我们现在就离开吧,要是您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暴露了身份,可就是我等的罪过了!」
  「你放心,靠着明子的预言能力我很有信心安全的离开这里。此行要不是为了让明子看一下命运之子是否真的存在,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皇帝的样子。但是现在我只好离开了……」老人慈爱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孙女,慢慢的说道:「要不是只有明子的能力能够看到未来的轨迹,以确定命运之子就是那个可以消灭皇权的命定之人,我也不会明子来到这里冒险。」
  「那么属下这就将命运之子一同带到日本可好?」赵雷问道。
  「命运这个东西早一点不好晚一点也不好,只有在正确的时间做了正确的事情,以后才会有正确的未来。」老人摆手制止了赵雷的提议:「你是可以将命运之子抓过来,那么明子的半身在那里你知道吗,难道你可以在皇帝的眼皮下面,从命运之子的身边一个个的找吗?就算这些你都做到了,你又能认定这些变数对未来是好是坏吗?我同你去世的父亲已经一同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唯一想要的就是按照着那份预言将皇帝覆灭的未来确定下来,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心急在上面产生什么变数。」
  听到老人提到了自己去世的父亲,赵雷的眼中顿时冒出了一股怒火,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父母死在帝国士兵手中时的惨状,每一次回想起来都是伤心欲绝,恨不得马上用自己现在的一身本领将万恶之首的皇帝切饿粉碎!
  老人看到赵雷的眼睛中染上了怒火,轻叹着摇了摇头,说道:「赵雷啊你还是年轻气盛,怒气只会让人迷失,而不会造成任何好的结果,年纪既是本钱,又是祸根,就看你怎么去用了。要是你还是这么意气用事,你让我怎么放心在我自首的时候将明子留给你照顾?」
  看着老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眼神,再想起不久以后老人就会为了命运之子牺牲的事实,赵雷的心中就再也硬不起来了:「先生……对不起赵雷知道了!」
  「我也知道我这个老头最近的话有些多,你也有些烦,但是这都是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啊……我也想看着你一步步的成为一个出色的男儿,但是在我走之后你还有帮助命运之子压制住日本的那些狂热份子,那时你的担子太重了!我只有这样在还活着的时候好好的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好让你在我死后,有能力管理好那些因为我的死去而产生离心的老人物们。让组织成为命运之子的助力而不是阻力,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苦心啊……」老人一脸愧疚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想让他明白自己现在不停唠叨的良苦用心。
  听着这位在自己小时候就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满怀深情的话语,赵雷的心都要碎了,而老人看着赵雷此时伤心自责的的神情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好了,这么大了一副要哭哭啼啼的样子算什么,不像样子。」藉着训斥安抚着赵雷的心,一边的明子也离开了爷爷的怀抱点起脚尖想要用自己的小手拭去赵雷哥哥眼中满眶的泪水。
  被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明子安慰,赵雷罕有的羞涩一笑将自己的泪水逼回了眼眶里面,老人看着此时赵雷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这才接着说道:「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了,而下一次来我想就是和命运一起讨伐皇帝的时候了,赵雷你在离开前通知一下帝国中间我们的暗探,让他们将命运之子身边,全部接触过的和明子一样大小的小女孩的名单整理出来,好将明子另一半的范围大致的划分出来,我们也好早些准备。」说完这些老人的眼睛突然望向了很远的未来,满怀着豪情大声叹道:「命运之子,我」胧「在日本等着你的到来……」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六
  我急忙开着车来到了晚宴举办地的门口,但是却没有下车,就这样隔着车窗远远地看着进入饭店的人流,想要将姑姑找出来。我就这样远远地看着这家金碧辉煌的酒店,但是却不知道在酒店的高处,一个人也在远远地盯着我。
  脸上带着金色面具的神秘男人,正端着红酒杯站在酒店的总统套房中间。用空着的那只手拨开窗帘的一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车顶,脸上还不时的浮现出玩味的笑容:「看来你还是吃下这个有毒的诱饵……我的x先生。」
  他远远地观察了我很长时间,在这中间还不时地回头看着墙上的时钟,想要知道我能够耐心的等到什么时候才从车中出来。「还有五分钟晚宴就要开始了,应该从那里出来了吧。」
  神秘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诡异起来,回身看了看背后装着王文意身体的水晶石棺,又看来看我那台依然没有动静的车子,嘲笑地说道:「x先生,你要找的人早就离开了,不知道你找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会不会被眼前的现实吓到了自己的眼睛!还有我亲爱的林夫人,你不要忘记了你的承诺,但是这也无所谓了,我这就帮你解决你心中最后的一丝疑惑!哈哈哈!」
  神秘男人高声笑着将手中的红酒喝了大半,起身回到了房间中间,用手一边抚摸着冰冷的水晶棺材,一边透过透明的水晶石头看着王文意苍白的脸庞,「你已经成为了一个活死人装在了这里,而今天以后,林夫人就会被我斩断最后的一丝亲情,成为一具活动的行尸走肉,你这个她的初恋情人有想过有你们这么一天吗?妄想着站在我的上面,你们最后的结果就是失去一切,成为我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神秘男子笑着将手中残留的红酒隔着水晶倒到了王文意的脸上,「喝吧,这就是你人生当中能够享受的最后一点红酒了,以后你的生活就只能靠着你王家的异能不吃不喝的靠着花草过活了……」
  「晚宴的时间快到了,您应该下去了。」就在神秘男子高兴的时候,一位老者穿着管家的服装出现了房门外面,提醒着神秘男子下去的时间到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神秘男子挥手就让管家出去了,剩下他一个人继续留在了屋内。轻轻的将脸上的面具摘下,男子的真的面容终於显露了出来。那是一张充满威严的脸庞,看上去有四十几岁的年纪,正处於男人一生中间最灿烂的时间。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个男子的脸上却有着深深的倦意和些许的阴霾,加上他鹰钩一样的鼻尖使得他正气凛然的面相多了一股枭雄味道,缺失了上位者最需要的大气和贵气,流於了庸俗。
  男子用手打开了水晶棺材的上沿,将一盆盛开的花草放到了王文意的身旁,像一个胜利者一样用高高再上的眼神冷冷的撇着失败者的面容,「曾经你也是我的心腹之一,但是你不应该妄想夺回你不应该享有的力量,我很早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要从林家人的身上探听一些你不应该知道的秘密,现在你犯了这种罪过,而这就是我愤怒的力量。」
  说完男子便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丢到了王文意的身上,伴随酒杯破碎的声音,许多玻璃碎片深深的刺入到王文意的皮肤里面,将那些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肌肤上面划出了道道血痕。
  男子十分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看着伤口中不断涌出的滴滴血珠,他好心的将棺材里面摆放的花草,又向着王文意的受伤面积最大的部位移动了一些。
  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指到了晚宴开始的时间了,男子这才轻轻的将棺材和好,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将一条早就编写好的短信发送了出去,「x先生,祝愿你我今晚都有一个难忘的晚上!」
  将这些事情都办完了以后,男人重新拿起了一个新的酒杯倒了一杯红酒举到空处,遥祝自己今晚的计划能够成功,他面带着掌握一切的高傲笑容将手中的红酒一口喝尽,准确的等着时间到了晚宴正式开始的那一秒钟才离开了这间房间。
  「姑姑怎么还没有出现?」我看着手上的手錶马上就要到了晚宴正式开始的时间,心中不由的焦急起来:「难道姑姑和那个男人早就一起进去了吗?」想到这个可能性,虽然我心中百般不愿,但还是推开了车门,决定在晚宴开始的最后几分钟内赶到晚宴的现场,亲自看看姑姑在不在里面。
  这种由皇帝举办的晚宴是不允许迟到的人进去的,我看着晚宴门口一些因为各种原因晚到的女士们,不顾形象提着晚礼服的裙摆跑步进去,那些检查请帖的人员也开始不停的看着手上的时间,我就知道剩下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现在已经不允许我在犹豫下去只好硬着头皮穿着便装出席晚宴了,就算是明天我就成为帝国上流社会的笑谈,但是为了姑姑我也只能进去了。
  但是就在我手拿着请帖起身冲出车门的那一霎那,我的口袋中姑姑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亲爱的,我实在是太想念的美丽的身体了,今天晚上的那个晚宴和你比起来实在是太过无聊了,我不想让你美丽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用狼一样贪婪的眼神注视着。我现在就在对你家中的路上,将你的身体的野性从现在开始就为我点燃吧吗,希望我们能够有一个像那晚一样激情的晚上。」
  看着那个日本卧底将如此露骨和不堪入目的短信发送到姑姑的手机里面,我顿时就有一种心中最美好的东西被玷污的感觉。虽然,我心中早就知道姑姑作为一个女人能够从贵族圈子里面站起来,这过程中一定有些东西是不愿意让我知道的。我也很好的和姑姑一起将这些事情当做了禁忌,谁也不曾提过,就连我那几次不小心撞见,也很快的离开了姑姑那里。
  每次我发现姑姑做些出卖自己的事情我的心中都不好受,但是每一次姑姑知道我看见她的狼狈的样子,姑姑的心中比我还要难过和自责,每次都要花费好长的时间姑姑才能回复过来。
  为了保护姑姑,除非姑姑开口邀请,我也只好渐渐的减少了去姑姑那里的次数,为的就是不想在姑姑本来就很痛的伤口上面撒盐。此时我的心中也不知道是痛是喜,喜的是姑姑看起来没有和那个男人一起参加晚宴,悲的是姑姑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别有用心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不管是哪一样,现在我都失去了参加晚宴的目的,我随手就将手中的请帖丢到了马路上。
  我咬着牙用姑姑的手机拨通了那个日本间谍的电话,响了两声以后就听到了一个中年男子兴奋的叫声:「小狐狸现在你在那里啊,洗乾净在床上好好的等着我,我就要到你家了!」
  我没想到这个男人一开口就是这么噁心的话,自己的亲人受到如此的侮辱,但是为了保住姑姑最后的一点面子我也只能强忍下去:「对不起,我在路上捡了一个手机,请问你知道手机的主人是谁吗?」
  我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将自己扮作路人,想从那个男人里面打听到姑姑的下落。听到我的话男人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略带迟疑的问道:「你说你捡了一个手机?是不是一台紫色翻盖的女式手机?」
  本来我还想继续和他说些什么,想借用还手机的理由套出他的位置,抢先一步将他控制住,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刚要开口打听他的位置,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出来。「亲爱的,你和谁在讲电话?」
  「是姑姑!」姑姑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了出来,我急忙将电话挂断,以防姑姑从电话里面分辨出来我的声音。虽然心痛,但是反相的也证明了姑姑现在是和那个日本卧底在一起。
  看着手中姑姑的手机,立刻又有那个男人的号码打了过来,我只好将电池暂时抠了出来,彻底的将手机关机了。看来现在派人去将那个男人抓起来已经不现实了,而且这个时间就算是姑姑两人想要改变主意参加晚宴,时间上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必须追到姑姑的别墅里面吗?我看了一眼已经合上大门的晚宴门口,合上车门默默的将汽车开到了前往姑姑家的路上。同时心中两个矛盾的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面……
  去?还是不去?去有可能看到我不愿意看到的情景。不去,就会让姑姑继续留在危险人物的身边,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我一边开着车一边在心中犹豫挣扎着,但是关於这个问题始终没有理出来什么头绪。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七
  我的内心始终处於两难的尴尬境地,浑然不知道这一路上自己究竟是怎么开过来,就连车已经到达了姑姑别墅的门外,我都差点没有发现。
  看着面前熟悉的屋子,我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进去,就是到了这里为了保住姑姑最后的颜面,我始终还是下不了决心,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开车离开,但是一想到姑姑继续和那个日本卧底纠缠在一起的危险性,我却又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个可恶的男人抓起啦!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这还是我成为秘密警察部门部长以后,第一次在一件事情上面犹豫不定起来。俗话说关心则乱,我现在心中不停计算着自己冲进去后姑姑的种种反应,但是越是计算考虑。心中就越是乱成一团。
  可是看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在这种危险的事情上面我的意见要是继续摇摆下去,只能是为姑姑平添上一份危险。我深吸了一口去,努力的平复下去了自己脑海中犹豫的那一面,从车内的暗格内取出了我的配枪上满了子弹放到副驾驶座位上面。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现在为你转入语音信箱……」我听着手机中熟悉的电话录音,轻轻的将手中姑姑的手机关机后放到了口袋里面。同时将我自己的手机打开,开始搜素起那个日本卧底的手机信号位置。果然,看着那个男人的电话信号出现在姑姑别墅的位置,我就完全明白了。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我将手中的配枪从旁边的座位上面拿了起来,感受着手中金属冰冷的温度,我心中却满是想要将那个日本卧底爆头的幻想。可是於情於理我都要控制自己冷静下来,要是我一时的冲动将这个男人杀了,於公我不能从这个很可能活捉到的暗探身上,探听出关於日本反抗组织的情报,无法对皇帝的信任做出回报;於私这个男人一死事情就变得有了死无对证的味道,一时看来可能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件事情要是以后有人真要追究起来,终究是一件解释不清的隐患。
  所以现在我最明确的解决方式就是召集手下的人手将这个日本卧底第一时间控制起来,一旦从他口中得到我们想要知道的秘密就马上将他弄死,才是这件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这样既可以对上面邀功也可以藉着他口中提供的那些「不确定」的情报将姑姑的事情推个一乾二净,找几个待罪羔羊一起当做怀疑人搅动这滩浑水,只要将受害人群扩大,我就一定能将姑姑从嫌疑人的名单中间保出来。
  拨通了部门的内部电话,不一会时间几辆黑色轿车和各色的「普通人士」就集中到了姑姑家的周围。我看了看手錶,对於他们能够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只用五分钟的时间就能聚集到我指定的地点深感满意。
  「部长,所有这一地区我们部门所有的暗探和武装巡逻人员都已经准时来到了您的面前,请您指示!」一位穿着平常,看起来像是工人样子的年轻人走到我的车前小声说道。
  看到手下已经聚集完毕,我将车窗放了下来看了看远处车中坐着的持枪人员,和面前这些将近二十人的暗探们,心中对於能够生擒到那个日本特务有了很大的信心:「好,这间屋子里面有一名帝国的重要犯人藏匿在里面,你立刻通知其他地区的部门同志停止继续往这里赶来,以免造成犯人的察觉。同时将外面包围好了,听到我的枪声你们才可以进来知道了吗!」同时我将手中姑姑的手机交到了他的手里,交代道:「这个手机你将它丢的远远的,要让任何人再也看不见它!」
  以服从为第一命令的他什么也没有回答,拿着手机点了点头后就退下去了。
  不久之后,这些车和人们都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面,这些训练有素的秘密警察们很好的将自己的行踪隐藏了起来,我看一切准备活动都已经完毕,握紧了手中的枪背在身后,推开车门径直向别墅的正门走了过去。
  我大力的敲了几下房门,却没有听到屋子里面有任何的动静,只好在门上的密码锁中输入只有我和姑姑知道的那一组密码,自己将门打开,同时紧了紧手中的配枪将其藏在身后,轻轻的推门进去了。
  姑姑的房间里面的隔音设施做的很好,我明知道现在一定有人在里面,但是在别墅的一层我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可是现在越是安静,我的心中就越是不安,我先是用眼睛快速的将一楼的房间扫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姑姑和那个男人到过的痕迹。一切都和我刚才驱车离开这里时一样。只是多了几双摆放在玄关鞋柜中间鞋子,这里面除了一双摆放整齐的黑色细跟女式凉鞋我认出来是姑姑的以外,其他的四双有黑色的也有棕色的男士皮鞋杂乱的也塞在了里面。
  一双女鞋和四双男鞋代表的意思就我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我立刻脑中顿时一热拿着枪就冲上了二楼,顾不上考虑为什么现在姑姑的屋子里面会出现四双男士鞋子!果然,就像我想的一样,我一上楼就看到了一件女式裙装被丢到了二楼的走廊上面,顺着这间裙装我急忙向前找去,让我心酸的一幕出现了,一件紫色的女式胸罩静静的躺在了姑姑卧室的房门外面。
  这下子我霎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我只是感到在看到姑姑内衣的那一刻,一些男女交合的声音瞬间就冲破了房门传到了我的脑子里面,男人难听淫邪的叫喊和姑姑无力挣扎低吟立刻将我的心脏停了一拍!
  我傻傻的站在了那里,脑子里面种种的幻想让我不敢迈出这最后的几步,就是害怕当我推开门的哪一刹那我这些噩梦般的幻想会真的在我眼前变成现实……
  这个时候我再也不是一个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帝国贵族,而是变回了那个无依无靠在街上流浪的小孩子,软弱的就和看到妈妈背叛家族的时候一样,不敢接受姑姑形象在我心中崩塌的现实。
  我彷彿又看到了当年妈妈当着爸爸的面扑到王文意怀了的样子,虽然当时妈妈是哭泣的,但是就是这个哭泣软弱的女人恨得下心为了自己,而将自己所有的家人亲手推到地狱里面!
  我颤抖的手努力地举起了手中的配枪,将它贴到我的额头上面,让钢铁的冰冷提醒我现在已经可以将妈妈出卖家族的那天完全忘记了。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灵魂里面传出来的恐惧,这时候我才知道这几天虽然我从妈妈的那里拿回了不少利息,但是和妈妈的亲密接触也渐渐唤醒了我心底埋藏的那些恐怖记忆。
  是的,我承认我在憎恨妈妈以前,我的心却是恐惧的,每天在大街上睡觉的时候,好像黑暗中都有妈妈扭曲的面容在我的不远处等着想要将我这个儿子吃掉……
  自从那天妈妈将家族出卖以后,还只是一个五岁小孩的我就再也没有在梦中见过家人美丽的脸庞,每一个梦都变成那天晚上妈妈对我憎恨的脸和爸爸留着鲜血的样子。再加上我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年纪又小又什么也不会,经常好几天找不到任何吃的东西,常常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就快死了要去见天堂里面的爸爸去了,对於死亡的恐惧和每天每夜的噩梦,让我六七岁这两年时间中唯一记忆就是恐惧,一种深入灵魂的恐惧,直到我渐渐长大之后才将这些对於妈妈的害怕转变成了深深的恨意,可是现在,姑姑又将我的记忆拉回到了那段时间当中,我不想我好不容易才再次建立的家人形象再次在我的心中粉碎,才这样的不愿意接受姑姑淫乱的现实。
  看来以前不是姑姑不想让我看到这种场面而是我心底将姑姑塑造成了一个太完美的形象,自己固执的不允许这个形象有任何的污点,故意的忽略姑姑在分开这些年经历过得事情。但是现在当自己真的将要面对这些的时候,才真的明白姑姑永远不可能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林家二小姐了,那个记忆深处的姑姑早已经死去了,现在活着的就只是这个贵族的交际花林夫人了。
  这就是现实吗?我心中的痛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要接受他,但是我却一直想要就这样逃开,两难中我的身子诚实的顺从了我一直以来的习惯,强迫着我一步步的向着姑姑的卧室走了过去。
  越是靠近,我脑中的发出的不堪忍受的叫声就越大,但是现实却是在隔音材料的作用下,整个二楼除了我的脚步声剩下的地方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声音都可以听见……我觉得我迈出的每一步时间都是那么漫长,但是看着卧室的房门越来越近,我心中又感到自己好像只用了眨眼时间就到了房间门口。
  这两种矛盾的感受同时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我也随着这种矛盾不知道何时已经将手放在了房间的门板上面,呼吸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我猛的合上了眼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将手臂向下压了下去,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是用尽了全力,但是传到手上传来的力气却非常的小,门把只是缓缓的转了下去,我的心也随着这慢慢开启房门的声音提了起来。
  「不行了,这个骚货又将我的鸡巴搾出汁来了,不行了,我要我要射了!」
  房门刚推开一道细缝,一个男子沉重的呼吸声音就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我被这声音击的浑身打了一个寒战,身体下意识的按照训练时候的样子一脚就将房间的大门整个的揣开了!端起枪就冲到了房间里面,也许是房间的隔音设备将门外的声音也挡在了外面,房间里面的四男一女根本都没有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看到我冲了进来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我看着他们一脸诧异的看着我端着的手枪,身子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规律,这四个男子一个站在姑姑的背后以老汉推车的动作抽插着姑姑的蜜穴,一个则捧起了姑姑的脸正将自己的阳具放在姑姑的脸前面,但是看着他阳具软软的样子像是刚射精不久,至於剩下的两个则是一个站在床下拿着姑姑的手放在了阳具上面前后晃动着,一个躺在姑姑的身下舔着姑姑被冲击晃动的乳房。
  姑姑白嫩的身子就这样在四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身下肆意玩弄着,四个男人激烈的动作让我看不清楚现在姑姑的样子,同时姑姑也没有认识到是我冲了进来,还处在群交快感当中的姑姑放肆的娇吟着,一边叫着快些再快些,一边飢渴的舔弄着面前阳具上面残留的精液,弄的的我一时间傻在那里。
  我虽然在进去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就是这种结果,但是这种现实还是让我愣住了,我就这样端着枪站在那里,忘记了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还是那个站在姑姑脸前让姑姑为他口交的男人先反应了过来,估计是他刚刚射过精液的缘故,最先的从着淫乱的交合中清醒了过来。他先是将自己最后的一滴精液用龟头抹在了姑姑的脸上,这才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是什么人?不会也是这个骚货的相好吧,怎么小伙子要不要加入啊,这个骚货可是很带劲的,小心你定力不够被她吸光了!哈哈哈!」
  随着他的淫笑声,剩下的几位男人也一起发出了会心的笑声,同时也像是示威似的她们同时加快了对於姑姑奸淫,逼得姑姑发出更大的淫叫声。在经历过了最初的吃惊以后,他们就藉着贵族的身份不再将我放在眼里,继续在我眼前玩弄着姑姑的身子,一只以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们不认为一位穿着普通像是公民样子的人敢对他们开枪,又投入到了性爱的海洋里面、
  但是经过他们的刺激,我终於将那位最先开口的男人认了出来!看着这个和照片上面样貌一样猥亵的中年胖子,我这时才想起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踩着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我重新端好枪大声喊道:「不许动!我是帝国的秘密警察,要是你们敢有任何反抗我有权利按拘捕罪将你们所有人就地处死!」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八
  我一边用枪指着他们,一边将自己的证件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掏了出来、这个时候房间里面的人才认识到了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早就听说过帝国秘密警察凶名的他们一下子傻子了那里。我一边用枪指着他们命令他们排成一排,让他们高举着双手先从床上下来,同时上前拿起了那条早就被揉成一团的床单披到了姑姑的身上。
  这时姑姑才看到我的样子,瞬间姑姑脸上的红潮就褪去了,看来对於我的突然出现姑姑感到十分吃惊,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我,接着就快速的将自己的房间扫视了一圈,脸色苍白用床单将自己全身裹住,一言不发的傻在了那里。
  这个时候我知道现在不是和姑姑谈话的时机,看着姑姑沉默下去的样子虽然我心理也十分难过,但是还是现将这些可恶的男人清理出去的好。我仔细注意着那个日本间谍的一举一动,时刻防备着他逃跑,同时对着窗户向外面开了一枪,通知外面的手下们进来。
  果然,枪声刚一响起我就听到了楼下就出现了整齐的脚步声,他们快速的沿着我没有合上的一楼房门冲了进来,全副武装将这四个全裸的男人包围了起来。
  但是就在他们要上前来将姑姑也要带走的时候,我伸手阻止住了。
  这个时侯我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卧底在这种时候怎么还能这么镇定,但是对於现在可以生擒住他还是感到十分高兴的,然是既然他想装作无辜,我也正好顺着他不讲他的身份点名,省的他真的来个自杀或是能个鱼死网破的就不好了。我只是通过内部手势提醒手下们,不但要严密的控制住这个傢伙,同时还要保证他的性命。
  我相信只要能够将他们带到带回去,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地上的太阳了。
  这些男人每个人的头都被四五只枪指着压了出去,他们可能知道帝国秘密警察部门是一个很少请人进去,但是一旦进去就别想完好出来的地方,这四个人现在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明白,这时候都面色沮丧的蔫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将我不放在眼中的嚣张气焰。我也狠狠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带上了一丝冷笑。
  「我不管你们有没有和日本勾结,都不会让你们活着出来!」我在心中已经对那三个不认识的男人们宣判了死刑。部门的手下们从进来到离开都没有对我说一句话,只是忠实的执行着我刚才下的命令,对於房间里面的事情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情。在将四个男人都压走以后,那个伪装成工人模样的手下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安静的等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事情了,散了吧。」我挥了挥手先让手下们带着人离开了,选择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我站在二楼的楼梯上面看着手下们压着犯人们全部离开了这里,这才面带犹豫的走回到了姑姑卧室里面。
  我反手将卧室的门从里面锁住了,这才缓缓的走到了姑姑的身边坐了下来。
  虽然我觉得和姑姑这么见面以后我立刻离开不是很好,但是面对着这种样子的姑姑,我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无语的在姑姑的身旁坐着。
  房间里面的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像是感到了我的靠近,本来还是不出声的姑姑从被单里面渐渐传了抽泣的声音,这下子我更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只能赶快拿了一些纸巾往被单里面递了进去。
  接到我的纸巾,出乎意料,姑姑不但没有用它们擦拭自己的眼泪,反而是用力的将自己身上残留的白色液体抹去,同时用床单将自己的身子裹的更紧,渐渐向床脚躲去。
  我没有想到我的安慰起的是这种相反的效果,一时之间也不敢冒然的再继续做些什么,只能僵在那里任由着姑姑在被单下面哭泣。
  但是听着姑姑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我也伤心了起来,好在现在已经将那个日本卧底抓了起来,姑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半。「姑姑」我十分不适应这种让人窒息的安静,我试探性的叫了姑姑一声,可惜的是没有从姑姑那里得到一点回应,姑姑还是在那里面一个人自顾自的哭着,丝毫没有想要和我说话的意思,我也闻着房间中刺鼻的腥味感到不自在了起来。
  感受着四周那些异样的味道,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又怎么不明白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一想到刚才这里发生过的事情,就感到空气像是变得浑稠了起来,将我的身上也弄的黏黏的,一身的不自在。「姑姑,我看我还是先走好了,今天的事情我以后会对你解释。」
  「不要!」就在我的手刚刚握住门把想要离开的时候,姑姑猛的大喊着掀开了床单,就这么赤身裸体的从我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不让我离开。
  感受着背后姑姑胸前的两团软肉,此时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股巨大的恨意从灵魂的深处喷涌了出来,此时此刻我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这里,我不想让那种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我想已经被亲人背叛过一次我,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再一次的背叛了。感受着我僵硬的身子,好像姑姑也明白了一些什么,缓缓的将手从我的腰间抽了出来。
  我感受到我的背后已经被姑姑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但是,对於现在这种情况,我用如何的表情才能转过头去看着姑姑的身体,是像对待妈妈一样带着恨意肆意的玩弄姑姑?还是带着爱意选择全心全意的相信姑姑?
  一道简单的二选一的选择题就放在了我的面前,但是悲哀的是不管我选择哪一个我都不能说服自己接着走下去,一旦一件事情开始改变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道路上面了……
  我此时的不言不语好像伤了姑姑的心,姑姑的身子慢慢的离开了我,哭泣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她开始用一种极为冰冷的语调在我身后问道:「是不是姑姑很脏,你看不起?」
  一股浓浓的悲伤被藏在了话里面,姑姑用自己最后仅存的自尊问了我这个问题,当中包含的是种不顾一切的决裂,我相信,要是我此时没有做出一个妥善的回答,姑姑一定会将自己最后的真心埋葬到我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犹豫了,理智告诉离开,但是感情却命令我留下。
  我闭着眼睛对着门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但是可惜的是我考虑的时间好像有些太多,姑姑此时的脸色已经从开始的冰冷绝望,演变成了一种疯样的癫狂:「是啊,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你们这些臭男人只会一边嘲笑我的堕落一边贪恋我的身子,看看这些你们留下来的东西,真是让我噁心,噁心!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男人的心都是黑的,你们欺骗我,欺骗我!你走,我不需要男人的怜悯!」
  听着姑姑癫狂的叫声,我知道我的这次出现已经将姑姑几乎推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实在是无法就这样离开,可是当我选择留下来以后,眼前看到的景象却让我惊呆了!
  只见面前的姑姑正在一边咒骂着所有的男人,一边用尖利的指甲扣挖着自己手臂上面的白色精斑,而且是连皮带肉一起毫不留情的撕掉,已经弄的胳膊上面全部都是鲜血。同时脸上浮现的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幸福之极的陶醉神色,舌尖还不时的伸出唇瓣将指缝间的肉皮贪婪的吃了下去。
  我实在没有想到姑姑会做出如此的事情,急忙冲了过去紧紧的握住姑姑的双手,制止她继续做着这些自残的事情,同时大力的晃动着姑姑的身子想要将她从这种疯狂的状态中唤醒过来!
  可是遗憾的是我的举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姑姑依然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双眼无神的在我面前喃喃低语着:「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没有男人愿意碰一个肮脏的女人,我是一个肮脏的女人!没有男人愿意碰一个肮脏的女人。」说着说着我只感到姑姑的灵魂沉的很深,无情的现实已经撕碎了姑姑最后的一丝心理防线。
  突然间姑姑笑了起来,充满爱意的看着我的脸温柔的说道:「亲爱的,你会永远爱我对不对?」但是下一刻就害怕的躲闪着我的眼睛:「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啊!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说完姑姑就用力吻上了我的双唇,急切的扭动自己的赤裸的身子摩擦着我的裆部。
  我明白这些就是姑姑以前辛苦压抑的不堪往事吧,许多的男人一定同时给过姑姑希望与绝望,才会让姑姑现在如此的自暴自弃,满身都是伤痕。爱到不能爱了,才会为爱痴狂,才会为爱所伤。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到姑姑心中的伤是这么深是这么痛,我一边感受着姑姑用力讨好我的动作,一边满带深情的吻上了姑姑。
  「原谅我,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是这么的悲伤。」我用尽所有的温柔放在了这个吻里面,我曾经眼底的那一层谁也看不见的冰冷也在姑姑的面前融化了。姑姑面对着我的吻开始还是一副激烈回应的样子,将我当成了记忆中的某个男人,不停的用自己的舌头缠绕着我的舌尖,但是不久以后姑姑就在我的温情里面渐渐沉默了下来,我感到了有一丝泪痕沿着我的脸颊边滑落了下去。

  姑姑终於在我的吻中恢复了过来,满眼都带着泪水注视着我,久久的注视着我,她的眼中有着感激,但是也略带着犹豫。我看着姑姑再次变得清澈的眼眸微笑的继续吻了上去,一点一点的将姑姑眼角的泪水舔到了最里面,同时开始举起姑姑满是血痕的手,用一串串的轻吻将上面肮脏的东西全部都吻去了。
  看着我将那些男人残留的东西全部舔掉,姑姑心中虽然充满了感激,可是也对我现在的举动感到一些内疚。但是就在姑姑想要开口制止我继续下去的时候,这一次终於是我抢在了前面。
  「姑姑的身上没有肮脏地方。」我用手指按上了姑姑的双唇,堵住了姑姑那些想要说出的抱歉,同时从姑姑的额头开始吻起,一路向下将姑姑脸上的泪痕,和刚才那个男人射在姑姑脸上的东西全部含在了口中,最后找到了姑姑的唇瓣合姑姑重新吻在了一起。
  这些东西不停的在我们双方的口腔里面纠缠着,但是到最后只是剩下我和姑姑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了一起,当这个热吻结束之后,姑姑的脸上终於晴朗起来,一脸微笑的看着我的脸。此时的姑姑的身上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妩媚娇艳的气质,而是变成了一种出水荷花般明媚的纯真温柔的看着我。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享受着这种温馨的气氛,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姑姑的眼睛好像越过我看见了什么东西,瞬间就又变回了刚才慌张憎恨的眼睛。
  「你快离开这里,一个人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再也不要回来!」姑姑用我的身子像是挡住了什么东西,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低声的哭诉着。姑姑声音中第一次带有了某种坚决和真心,但是其中还藏有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什么东西,虽然说的是要我离开,但是将我紧紧抱住的双手却出卖了姑姑真正的心意。
  我只感到姑姑心中又有了很深的苦楚,但是却又不敢对我说明;对我有很深的愧疚,但是却又充满了无奈……
  我想我知道姑姑现在矛盾的心情是为了什么,我带着微笑的嘴重新吻上了姑姑,同时将自己的手像姑姑一样紧紧的抱住了她,既然我和妈妈都已经发生了禁忌的关系,那么为什么不能为了姑姑也一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呢。现在我的心结已经解开了,心情也恢复到了本来的样子,我们两个人的身子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缓缓的向床边移去。
  「我是妈妈的主人」二十九
  姑姑紧闭着眼睛,从眼角边流下了一滴不知道代表着高兴还是其他含义的泪水,安静的靠在我的怀中被动的接受着我的亲吻,同时任由我将自己推倒在床上。
  此时的姑姑再也没有了刚才放荡的样子,涩涩的就像一个小女生一样用手紧紧抓着床单,双颊羞红的将自己的身子缩了起来,躲闪着我的视线不敢将自己的身子暴露在我的面前。
  这种奇妙的相处感觉,让我的心中顿时对姑姑产生了一种陌生感,而这种陌生感又趋势着我猴急的想要静静抱住面前这位尤物,好好的欺负她一整个晚上。
  此时我心里再也没有了对姑姑的那份的敬意,跨越过了亲情这条界线,我只想和身下这个可怜的女人用男女身份彼此面对。
  虽然我从没有爱过任何人,但此时我却觉得姑姑已经开始无声的用自己心中早已消失的那份爱意,暖暖的将我包围住了。或许姑姑此时心里那份爱意的主人并不是我,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将自己的衣服快速的脱光以后,我慢慢的伏下自己的身子,开始在姑姑的脖颈上面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轻吻,引的姑姑开始不安的扭动自己的身子,想要将我唇齿间带来的瘙痒感觉从身体里面晃出来。但是越是这样姑姑反而越是感觉这种瘙痒开始深入到了自己的身体中间,引动双腿不安的摩擦起来。
  虽然姑姑身心早就在无爱的性事堕落了下去,在无数男人的怀抱中变成了一个性爱机器,可是现在这种带着感情的身体接触却又让她在朦胧中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回到了那些青涩却美好的日子……这种男女间最美好的相处模式让姑姑的心迷茫了起来,往日种种的放荡生活好像都远离她的身子,生涩的回应着我的动作。
  我听到姑姑渐渐沉重的鼻音,不停伸出自己舌尖舔舐起姑姑细滑的皮肤,黏黏的唾液弄的姑姑身上到处都是,就像火焰一样渐渐的唤醒了姑姑身体,同时慢慢的将自己手放到了姑姑的双腿之间。
  姑姑顺从的配合着我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让我可以伏低身子将自己的肉棒贴到她的蜜穴上面,我死死的盯着姑姑羞红的脸庞,双手捧起姑姑的脸让逼着她看着我,同时身下猛的向前一挺。
  姑姑的蜜穴早就在我的挑逗之下分泌出了许多爱液,在这些爱液的润滑之下我的肉棒毫不费力的顶到了蜜穴的根部,面对着我的攻势,姑姑却是面带困苦的看着我,像是在埋怨我挑起了她的心思,却又将自己的肉棒放在蜜穴里面一动不动的吊着她。
  感受着姑姑阴道里面的温热,我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提枪上马,努力将自己的子孙们全部射到姑姑的子宫里面。但是我要是这样只顾着自己的快乐在姑姑身上驰骋,那么我又和刚才那些在姑姑身上享乐的男人们有什么分别。
  我死死的忍住自己的欲望,我们彼此间肌肤的热度虽然已经让我的额头冒出了几许汗珠,但是我还是强忍着自己颤抖的身体,大声问道:「我是谁?」
  听到我的话,姑姑先是迟疑的看着我的眼睛,她读懂了我眼中的蓬勃的欲望,但是一开始读不懂我的问题。看到姑姑迷茫的眼神,我又重新大声问了一次相同的问题,同时猛然间狠狠吻上了姑姑的双唇,直到将姑姑的唇间吻出丝丝血丝才放她离开。
  我的热吻虽然有些过於炙热,但是这才姑姑终於读懂了我的问题,满脸柔情的放软了自己的身体,努力的将自己最美好的身子呈现在我这个小情人的面前。
  同时伸出自己的双手抚摸上了我的脸庞,再次将我的头拉低,丝毫不顾自己红肿的唇瓣的痛意主动的吻上了我。
  这个吻再也没有刚才的狂热,有的只是一种温润的清流在我们彼此的心间,慢慢的姑姑将自己手顺着我的背部慢慢的伸了了下去,按在我的屁股上面让我的身体和她贴的更紧,直视着我的欲望温柔的看着我:「爱我,好好的爱我……」
  虽然早就在无数的男人眼中看到过这种炙热,但是那些兽欲的眼神祇能是让姑姑心中感到厌恶和憎恨,但是现在面对着我的渴求,姑姑的心底却泛着温柔的只想用自己身子为我平复下这股欲望。「让我好好的用心爱你一个晚上,既然我们都已经不能离开,就让我在决裂以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姑姑心中幽幽的想到。
  这个时侯,我看到姑姑脸上最后的一丝阴霾伴随着这句话彻底消失了,我也明白今晚过后,跨过血缘这条界线的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而且早就已经有一些事情在我们之间无声的改变了……
  我用力的抱着身下的这个女人,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勇气抱着她,很可能今晚过后我就再也不能给予她一丝的温柔,那么就让我用这最后的时间将我想要留下的东西全部留下,这样我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面了无牵挂。
  感受着这一丝略带着悲伤的温柔,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反而冰冷了下来,既然姑姑眼中再也没有了犹豫,那就代表着她的心中已经再也没有了犹豫的理由,但是这样也好,以后我也一样不会为了某些情感痛苦。
  就让我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温情吧,看来在我的人生中间感情真是一个十分奢侈的物品,注定是我得不到的……我带着心中最后一丝真心的灰烬努力的将自己的肉棒紧紧的抵到姑姑的子宫口,又慢慢的退出只将龟头留在姑姑的蜜穴中间,缓缓的抽插起来。
  肉棒每次的进出虽然节奏缓慢,但是次次都是尽根而入全根而出,弄的姑姑穴心是一阵酥软,腰部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着配合着我的动作,唇间也开始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娇吟。
  我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盯着姑姑不停晃动的羞红脸庞,一边加快自己肉棒抽插的速度,一边不停的在姑姑身上潮红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湿吻。此时姑姑早就真正的放开了自己全部的身心,侧着头害羞的含弄着自己的一根手指羞涩的迎合着我,一头青丝伴随着我的动作不时飞舞着,渐渐开始变得杂乱的长发,虽然将姑姑美丽的脸庞隐藏了大半,但是同样的也为姑姑曾加几分了神秘性感的味道,一些调皮的发丝甚至还缠绕在了我左手的指尖,将我和姑姑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我不但没有用手除去这些青丝,反而更多更多将它们缠绕在我的手上,就想着这些一直缠绕下去再也不和姑姑分开,同时用右手托起姑姑的脖子仔细的吻上姑姑紧皱的眉头,在姑姑的动情的呻吟声中渐渐的也在姑姑的身体里面沉迷了下去。
  此时的我们早已经将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这场性爱当着,肉体传来的快感和心中的悸动完美的柔合在了一起,一股浓浓的爱意让这场男女间的交合用了别样的温馨。虽然和姑姑以前经历过得那些荒唐不堪的日子比起来,这种最常见的男上女下的姿势过於单调,没有那些花样繁多的性爱技巧让人兴奋,但是却就是这种略带着纯真的性爱,反倒是让姑姑沉醉在男女间最原始的动作里面,心醉不已。
  姑姑虽然现在也开始变得合刚才一样,在情欲之海之中迷失了自己,精神恍惚中唇间的娇吟从小猫叫般的低吟,变成了大声的哭腔,一双手也开始在我赤裸的背部无意识的扣挖着什么,弄的我的背上多出了许多红色的血痕,身体也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尤其是胯下和我的交合之处更是无意识的抖动起来。
  终於,在情欲和爱意两种感情的双重作用之下,我也到了欲望的巅峰,从喉咙间低沉的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全部都射到了姑姑的子宫深处,姑姑也紧紧的抱住我大叫了一声,和我在同一时间颤抖的从子宫颈中喷射出了许多阴液浇在了我的龟头上面,一起到达了高氵朝。
  将自己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以后,从极乐的欲望巅峰坠落下来的我,只感到巨大的困意猛然袭来,这才知道在这场既耗费体力又耗费心神的性爱之中我消耗掉了多少精力。疲倦感使得我抱着姑姑充满汗水的娇躯一动也不想动了,就这想抱着姑姑一直这样躺下去。
  可是就在这时,也从情欲中间清醒过来的姑姑却重新吻上了我的双唇,开始控制着自己的蜜穴将我已经软下来的肉棒重新包裹了起来,说来也奇怪,虽然姑姑和我一样都是才从高氵朝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但是现在姑姑的蜜穴里面不但没有松弛下去,却反而变得越发的紧凑了起来,同时一股我熟悉的东西也开始从姑姑的蜜穴里面传到了我的体内……
  「姑姑……」我吃惊的看着姑姑的样子,刚想说姑姑为什么要将自己修炼的家传真气输送到我的身体里面,就被姑姑的双唇堵住了嘴巴。姑姑的脸颊上依然带着高氵朝时残留的红霞,满眼都是蜜意的看着我的眼睛,无声的重新将自己的身子贴上了我。反克为主用手抚上了我的乳头调皮的抚弄了起来,同时运用自己的蜜穴里面的软肉一环一环的帮我重新唤醒了我的肉棒,对我做出了新一轮的邀请……
  当太阳再次出现在姑姑卧室的窗外的时候,我早已经不知道在晚上和姑姑纠缠了多少个回合,疲惫的沉沉睡去了。只有姑姑清醒的抱着我的身子,一脸黯然的看着我沉睡的脸庞。
  「对不起……」姑姑脸带泪痕的用手抚摸着我孩童般安静的睡颜,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道歉的话。抱着我无声的哭了好久好久……
  但是虽然姑姑哭着,脸上却也慢慢的带上了一丝坚定的表情,在最后留恋的深深看了我一眼以后,就这么赤裸着自己的身体走下床去,将梳妆台中中间一根造型十分漂亮蜡烛和一瓶没有任何标示的药瓶取了出来。
  现在外面的太阳在已经升了起来,但是姑姑却还是将蜡烛点燃放在了自己的床边,同时倒出了药瓶中间仅有的两颗红色胶囊放在了自己手心中间。
  姑姑先将其中的一颗含在自己的嘴中,接着扶起我的身子将另一颗药丸放到了我的嘴里面。「既然我即将亲手将你送入地狱,那么就让我和你一起下去吧…
  …」姑姑幽幽的看着我无邪的睡容无悔的说道,先我一步将药丸吞嚥到了肚子里面,然后就义无反顾的吻上了我的嘴唇,亲口用自己的唾液帮助我在睡梦之中也一起将药丸吞嚥下去。
  没有留下任何的话语,姑姑无声的将那条染满性爱痕迹的被单收了起来,重新拿了一套乾净的温柔的盖在了我的身上,没有擦拭任何我昨晚留下的痕迹,一个人穿上衣服离开了,只留下了我一个人睡着自己的屋子里面。透过屋外的门缝姑姑又看了我很长时间,终於还是在一声叹息之中为我关上了房门,但是他并不知道,就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还在沉睡之中的我却睁开了眼睛……
  「是迷魂香吗?还真是大手笔……」闻着床头蜡烛中间带来的特殊香味,我伸出手指捏灭了面前的烛火,轻声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一脸平静的在姑姑的梳妆台上面写了一张字条:「姑姑,我走了……希望你不要刻意忘记昨天,也不要刻意的疏远我,今后的一切就让我们一切顺其自然吧。」
  将字条放好以后,我为自己点了一根香烟放在了嘴边,想要藉着香烟的味道为我整理一些烦乱的思绪,在整整一根香烟的时间里面我都是在一直盯着面前的字条,脸上一会满是冰冷的寒意一会又是充满了深深犹豫,两种不同的心声不停的在我的脑海中斗争着。
  我将已经燃到尽头的香烟按灭在面前的镜子上面,看着镜子上面的那个黑点和在黑点后面我在镜中无助的容颜,我这才明白,有些事情就像面前这面已经有了瑕疵的梳妆镜一样,一旦有了改变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我就这么任由着这个黑点留在了镜子上面,一脸黯然的重新将床头的蜡烛点燃,起身和姑姑一样离开了这间渐渐充满催眠气味的房间,踏着姑姑离去的痕迹也一起离开了,只剩下着这盏孤独的烛火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之下,丝毫没有任何光彩的默默留守在那里。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
  这一章的字数有些少,正在整理后面的剧情,写到这里主角即将要到日本去接受自己的使命了,下一章就代表着这盘棋局正式开始了,按照大纲估计一百章内文章就完结了,一旦主角从日本回来就代表着故事开始进入尾声,高氵朝不断我也会在那里面将前面的种种疑问全部做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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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面前女儿熟睡的脸庞,妈妈心中既有的一丝欣慰,但是又带着深深的担忧。虽然自己现在又回到了多年前那段孤苦无依的日子,但是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这一次终於不在是自己一个人了……
  「可是这样的日子又要继续多长时间呢?虽然那个恶魔一晚上没有回来,女儿们过了安全的过了一夜,但是他还是会有回来的时候啊……」妈妈一想起昨天在这间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就将熟睡中的王铃儿紧紧的抱在怀里面,生怕自己的女儿就此消失在自己面前,「上一次为了女儿付出了肉体,强迫自己嫁给了王文意那个禽兽……难道这次又要用身体换得两个女儿的安全吗?」
  深深的不安将孤单的妈妈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此时就只有怀中那个同样可怜的少女是妈妈心中唯一的一点温暖,在满室的烛光照耀之下,冰冷的地下室中间虽然有了光芒,但是却彷彿看到不到任何的希望。
  看着面前的又有几根蜡烛即将燃尽,妈妈从一边的纸箱当中取出了几根新的白蜡,就着这些即将熄灭的烛火点亮了它们。本来妈妈是想为女儿在地下室中接好一盏台灯灯,但是将台灯带到地下室以后,妈妈这才发现自己在这里找不到任何的电源插头,只好无奈的将手中的台灯放在地上,在地上的房间当中找到了一箱白蜡带到了这里。
  在周围冰冷石壁的映照之下,这些孤单摇曳的烛光让人从中感受不到任何的温馨,反而又将那些光线外面那些无力照亮的黑暗,映衬的更加恐怖,逼得妈妈只能不停的点燃更多的蜡烛用来驱除自己心中的恐惧,「不要忘了你当时发下的誓言,付出自己的一切也要守护住自己家人,为了两个女儿你一定要坚强下来!
  只要将那个恶魔送上西天,一家人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所以你要坚强,既然你手中握有肉体这件武器,就要趁着在他对你的肉体还没有厌倦以前,将他送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妈妈重新的坐回到了王铃儿的床边,轻轻的为女儿整了整被子,为女儿在这件冰冷的石室中间盖上了一丝温暖,自己口中却呼着白色的哈气,忍受着地下室中间的潮湿阴冷继续在这里陪着女儿。
  用手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妈妈却不敢就此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悄悄的将王铃儿带到上面温暖的房间里面,就是害怕被我这里个喜怒无偿的恶魔发现后,又为女儿平添上一份事端。只好一次次的亲自为女儿在地下室中间带来一些生活的必需品放在这里。
  既然妈妈已经坚定了决心,想必从现在开始妈妈对我的任何无礼要求都会百般顺从,藏好心中的怨恨换上一副讨好的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为的就是让我一步步的踏入这个温柔陷阱之中,如同美女蛇一般将我无声无息的吞噬掉我的性命。
  「但是就算是他不出现,已经没有了可以依靠的贵族身份的我们,也一定会落入其它的恶狼口中……」经过那个晚上以后妈妈已经深明白了帝国制度下的黑暗,也明白了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贵族一旦撕破了表面的伪装,又是怎么一副丑恶的嘴脸。收起了心中那些让那人心情糟糕的念头,妈妈就这样一脸温柔的注视着熟睡的女儿,静静享受着最后的一点温馨的时光,虽然现在这个地方的冰冷让妈妈的身体感到阵阵寒意,但是比起来地面上奢华房间中的无奈现实,妈妈还是更愿意留在这里久久的不愿离开。「要是那个恶魔就此永远都不会回来,那该有多好……」妈妈心中幽幽的期望着。
  可是就在这个妈妈默默期盼,能够再继续享受一段母女独处的温馨时光的时候,一阵清楚的脚步声慢慢的从远处传了过来。
  「有人下来了!」妈妈的眼中瞬间就结满了寒意,像一个护雏的母兽一样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出口,等着脚步声的主人从那里面出现。
  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石壁中的放大之下越加的清晰,妈妈的脸色也随着脚步声的逼近,慢慢的变成了一副温柔讨好的表情,但是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裙角努力掩饰着自己真正的心情。
  看来妈妈还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演员,当那个脚步声的主人拿着烛台来到妈妈面前的时候,被眼前事实吓到的妈妈睁大着双眼,再也维持不住自己温柔的演技,一脸吃惊捂着嘴巴愣在了那里,想要大声的叫些什么,但是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傻在了那里。
  看到妈妈吃惊的样子,脚步声的主人却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会这样一样,她平复好了自己同样激动的心情,轻声的说道:「姐姐,好久不见了。」
  感人的姐妹重逢就在这间冰冷的地下室之中上演了,但是可惜的是我没有眼福看到着感人的一幕,此时我正在满脸忧郁的开着车在前往回家的路上。
  打开了车窗,我用手拖着下巴靠在窗边,任由清晨的冷风吹动着我的头发。
  我将眼光放到了一边飞驰而过的风景上面,但是心思早就远离了眼前的这一切。
  虽然我满心期盼回家的路可以再长一些,我就可以不用看见一些我不想看到的现实,但是在长的路也会走到尽头,我看到自家别墅门前停着的女式跑车,早就知道跑车主人的我,心情却没有感到一点吃惊,一路上那些纠结的心情就在看见跑车的一瞬间就平复了下来。
  我一脸平静的推开了别墅的大门走了进去,看了看一旁已经被人推动的巨幅油画,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大步走进了一楼那间我专门为妈妈母女准备的房间里面。
  「想必她一定以为我此时还在迷魂香的香味之中,睡的很香很沉吧……」将一切心事都放在了房间外面,我轻声的关上了房间的房门,第一次安静的和这个小妹妹待在一起。
  时间看起来真的是太早了,面前的小傢伙像一只贪睡的小猪一样睡的香香的,还小声的打着呼噜。她一定是在做着什么美梦吧,要不然嘴角不可能笑这么的弯。
  和记忆里面那个扁着嘴角用牙咬了我两三次的小女孩截然不同,此时的王月儿就像一个纯洁的小天使一样躺在了我的面前。说来也奇怪,本来在昨天我还是对她和她的姐姐满心的厌恶,但是现在我却可以心平气座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
  为轻轻的她擦拭了一下眼角边已经乾枯掉的泪痕,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在这个小天使清醒的时候对她做出了怎么样残忍的事情,想必昨天她一定哭了很久很久吧……刚刚失去了爸爸又被我那样的对待,一个只五六岁的大小姐怎么能够一下子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以后她哭泣的日子还会很久吧,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
  那时候我也只是她现在的年龄吧,我用手抚摸上了这张稚嫩的小脸,她不可能不像她姐姐一样早就有了接受这一切的坚强,只能像以前的我哭着喊着试着慢慢的接受这无奈的一切。但是,就算是我的心现在有了改变,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继续做下去了。
  将王月儿的身子放平,我用手慢慢的解开了她的睡衣,一步步的将她里面充满稚嫩气味的幼女肉体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同时颤抖的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胸口上面……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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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天啊!你真的还活着!」确定自己面前站着的真的就是自己孪生妹妹,妈妈哭嚷着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姑姑吃惊的叫了起来:「你怎么现在才出现!你不知道我多么想你吗?你这个坏蛋,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我以为你也在那天之后早已经死了,我们林家就剩下了我,就剩下了我一个人可怜的活着!坏蛋!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的心情,妈妈一边哭着一边用手大力的捶打着姑姑的身子,像是要将自己这么多年积攒的满腹埋怨,一口气的全部都发泄出来似的,歇斯底里的痛哭着。渐渐的,哭的心神疲惫的妈妈声音开始小了下去,捶打着姑姑的双手也慢了下去,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孪生妹妹,无力的靠在姑姑肩上,任由自己无声的泪水将姑姑的衣领全部弄湿了。
  妈妈哭泣的声音惹得一旁熟睡的女儿眉头紧皱,像是被这哭声吵的睡不安稳,但是终究昨天那顿鞭刑对她身体造成的伤害还是太过於严重了,妈妈的哭声刚刚弱了下去,王铃儿就又重新睡了下去。
  看着面前哭的伤心欲绝的姐姐,姑姑的心中又怎么好受的了,姐姐满含真心的泪水差一点就让姑姑好不容易坚定的心软了下来。
  「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的漂亮……」不知不觉中姑姑的眼角也带上了一些泪水,但是分别多年中姑姑在社会上面打滚的经验,还是让姑姑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情绪,没有让眼泪从眼睛里面滑落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姐姐梨花带雨般依然娇美的容颜,姑姑在心中不由的和记忆里面妈妈样子做了一番对比,却在妈妈的脸上怎么也找不出一丝岁月留下的伤痕,有的只是随着时光释放出来的成熟韵味。
  虽然通过各种渠道姑姑早就见证过了妈妈这些年的生活轨迹,但是这面对面的接触还是在林家衰败以后的第一次。「要是不是当年自己年轻任性,不知道世间种种险恶用心,也不会因为埋怨姐姐而做出错事……」
  姐妹间分别多年的重逢,妈妈心中满满的装的都是惊喜,但是姑姑第一时间想起的却是埋藏在心底的那件错事,虽然对於那件事情姑姑十分的后悔自责,但是事情既然已经从开始就错了,在这条错误的轨迹上面已经走了十几年的姑姑,早就没有了可以回头的机会。
  「既然事情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么现在我就只能继续错下去,原谅我姐姐,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这么做的理由的……还有,原谅我小鬼……」通过昨天的一夜,姑姑已经将她心中最后的一点犹豫,都舍弃在了那个充满激情的夜晚里面,既然姑姑已经按照那个神秘男人的命令迈出了第一步,将一颗致命的药丸放到了不应该放到的地方,现在迈出第二步第三步也就不再那么痛苦了。
  终於妈妈激动地心情渐渐开始平复了下去,她小心的捧着起姑姑的头,开始的仔细观察起分别多年的妹妹如今的样子。但是看着看着,妈妈的眼中却出现了深深的自责,这是因为现在的姑姑早就没有了妈妈记忆里面那份清纯善良,有的只是一份堕落般的性感诱惑。
  如果现在的妈妈是一朵淡淡开放的月季,有着一份淡定的从容。那么姑姑就如一朵怒放的牡丹一般,身上到处都对男人散发着致命的香气。一对孪生姐妹彼此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和风格迥然的穿着打扮,所有人都可以一眼将两人清楚的分辨出来,此刻的她们在陌生人的眼中就只是一对长相相似的普通姐妹罢了。现在要不是靠着双胞胎之间存在的那种神秘的心灵感应,就连妈妈也不可能认出来面前这个充满成熟韵味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孪生妹妹。
  看到妈妈已经从重逢的惊喜中间渐渐安静了下来,姑姑开始用手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后背,轻声的在妈妈的耳边呢喃道:「姐姐我回来了……姐姐我回来了……」提醒着妈妈这一切都不是幻觉,而是她的妹妹此时已经真的站在了面前…
  …
  虽然眼角上还挂着着一些泪痕,但是这些天的打击让妈妈已经有了一颗坚强的心灵,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妈妈看了看身边的女儿依然在熟睡之中,压低了自己的音量紧紧的拉着姑姑的手焦急的问道:「妹妹这么多年你在那里?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
  面对着妈妈的满腹疑问,姑姑没有选择立刻回答妈妈的这些问题,而是牵着妈妈手上前将手上的烛台放到了蜡烛堆里面,为这些略显暗淡的烛光平添上了一些新的光芒。「自从我知道了家族的事情以后,我立刻就从旅游的城市附近就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躲藏了三年以后才用新的名字重新回到了帝都,但是那时候姐姐你已经成为了王夫人了……」姑姑故意用一副很轻松的语气说起了那些分离的日子,虽然那些艰苦的日子被姑姑用几句话简简单单的略微带过,但是其中隐含的痛苦却是骗不了人的。
  「对不起,我也是为了铃儿儿才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的……本来我也是想随着哥哥一起死去的,但是为了肚子里面这个林家的骨肉,我只能投入了王文意的怀抱,我明白你会有一些恨我的,毕竟文意曾经是属於你的男人……但是为了能够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将铃儿顺利生下来,我不得不这么做……原谅我……」妈妈对於当年的决定虽然没有后悔,但是对於抢了妹妹的男人心中还是有些内疚的。
  「这些我都知道,文意在他在喜欢上我以前先喜欢的是姐姐你,但是当时我傻傻的还以为可以将他的真心等回来……算了姐姐,我明白你是为了铃儿这个哥哥的遗腹子才最后下定决心嫁给文意的。当时铃儿已有大概已经两个月了吧,我记得你是第一个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的,到那时谁能想到,就在你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的时候,我们家族却……所以姐姐你做的很对,这有什么可抱歉的。」
  姑姑脸上的笑容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改变,反略带歉意的对妈妈说道:「倒是这些年苦了姐姐你了,既然文意已经成了你的丈夫,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见王文意这个初恋情人……我只能在远处打听你们的消息,一直躲在暗处却没有勇气出来和你们见面,让姐姐你一个人孤独的受了这么多的苦……」说道这里,姑姑的语气突然断了下去,迟疑了好久姑姑才小心的询问道:「姐姐,这些年……文意他对你好吗……」
  面对着妹妹的问题,妈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还好吧……」妈妈想了很久以后才用了这三个字,为自己这段婚姻下了一个结论。
  「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怎么可能幸福呢……最开始文意他就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嫁给他的,他也答应了我的要求。可是开始的几年还好,文意对我和铃儿儿都充满了爱心。但是渐渐的,面对着一个不是自己女儿的女儿,和一个心中装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女儿,文意的他开始对我们冷淡了下来,他有他的理由,我不怪他。好在这个时侯月儿出生了,成为了我在这场婚姻里面唯一感谢的礼物。」
  听到妈妈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姑姑的心中突然有一块轻松了下来,没有继续在这个尴尬问题上面纠缠下去,姑姑一脸温柔的来到了妹妹的床边坐下,「这就是铃儿儿吧,和哥哥长的真像……」用手抚摸着妹妹的熟睡的容颜,姑姑双眼中带着深深的怀念,努力的想要从这张少女的脸上找到一些哥哥留下的痕迹。
  紧跟着姑姑,妈妈也坐到了床边坐下,「嗯……作为哥哥和我唯一的女儿,怎么会和哥哥不像呢?」说到女儿,妈妈思绪瞬间就联想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可怜的孩子眼神也黯然了下去:「要是那个孩子还活着,现在也已经二十岁了吧……」
  听到妈妈说起了我,姑姑眼中瞬间闪过了一丝悲痛,但是很快的就掩饰下了下去。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我们活着的现在是最重要的,我相信只要我们好好的活下去,就是对於死去的那些灵魂最好的安慰。」姑姑帮助妈妈从过去的痛苦回忆里面重新清醒了过来,话语中带着鼓励也带着些许对於未来的期望。
  听到姑姑的话,妈妈一手拉着女儿一手紧紧牵着妹妹,任由着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感浓浓的将自己包围在里面。「妹妹,以后我们姐妹再也不要分开!」妈妈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感受到妈妈话语中间的力量,姑姑也紧紧的反握住了妈妈的手,用力的点了点头。
  紧紧的牵着彼此的手,姐妹间互相诉说起了这些年来的生活,这其中虽然不乏许多痛苦的回忆,但是经历过抄家灭族大祸以后,姐妹两人现在还可以活着见上一面,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妈妈抱歉的说道:「你过得如此艰难,我却没有尽到一点姐姐应该进到的责任……对不起……」妈妈不知道在这场重逢中间重复了多少句的对不起,但是尽管这样做,妈妈心中的内疚感却还是一点也减不下来。
  「姐姐,你不用再说什么对不起了,那还不是因为我们彼此断了联络……这不是你的过错,要怪就怪我们的命运不好,才会让我们姐妹经历了这么多。」姑姑对於妈妈这些年过得安逸生活没有丝毫的埋怨,反而一直安慰着妈妈。可是越是听到妹妹的安慰,妈妈的心中就越是愧疚,「要是我当时再坚持一下,在坚持多找你一段时间,而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认为你死去了,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是姐姐不好,都是姐姐不好……」
  妈妈的泪水几乎从相逢的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断过,感受着着哭声里面满含的担忧,姑姑的心中也被妈妈弄的酸酸的,好不容易帮助妈妈将愧疚的心情平复了下去,姑姑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将自己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但是现在,你们母女们准备怎么办。根据我的瞭解这个x先生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这才我也是在得知王家出事以后,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得到了你们的消息。姐姐,要不然现在我就带你们一起离开这里!」
  「千万不要!妹妹你的心意姐姐心领了,但是那个男人连王家都有能力在一夜之间连根拔起,我们这几个失去一切的女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妹妹不要为了我们将你也放入险地!」妈妈立刻就制止了姑姑这种冒险的想法。
  「但是看着你们现在生活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又让我怎么能够不管呢?!
  不行,姐姐就听我的,虽然现在我的力量不是很多,但是将你们母女藏起来还是有些办法的!」姑姑丝毫没有因为危险而做出任何退缩,拉着妈妈的手,全力劝说着妈妈,想让妈妈接受自己安排赶快逃离这里。
  「妹妹你这又何必呢!为了救我们将你也牵连在其中,不行,这样子做太过於冒险了,我们不能这样做。」妈妈否决了妹妹冒险的念头,不想为了自身的安危,而将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够重逢的妹妹也牵扯进来。
  「但是不这样做,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吗?姐姐,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听着妈妈坚决的话语,姑姑却依然没有就此死心,仍然努力的试图让妈妈改变心意和自己一同离开。
  看到姑姑如此坚持自己的意见,妈妈知道如果不给姑姑一个很好的理由,从小就固执己见的妹妹肯定不会听话的独自离开,而是死也要和自己一同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其实,我现在已经有办法离开这里了……」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为了让姑姑乖乖离开,妈妈还是对着姑姑说出了她的计划。
  「姐姐,自古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条美人计一定能够无声无息的取了他的性命!但是这样做太委屈姐姐了,如果这样做就代表着姐姐你要用自己身子和那个人……」姑姑的话说到这里就止住了,无声的提醒着着妈妈这样做必须付出的代价。
  「唉……」妈妈看着妹妹充满担忧的眼神,心中满腹的哀怨都化成了一声叹息,其实此刻的妈妈心中还是有些迟疑的,但是现实早已经不容许她继续迟疑下去,她也不能这样继续迟疑下去:「没事的,事情的利弊我早就想过,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不用替我操心,我能做好的。」
  「这……」不知道妈妈已经有了如此坚决的心理觉悟,姑姑张开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对着妈妈坚定的眼神,最后还是将满腹劝说选择留在了心里面:「既然姐姐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这个东西你拿着,通过这个东西姐姐你可以随时联系上我。」
  说着,姑姑从衣服里面取出一对黑白两色阴阳鱼图案的耳环,亲手为妈妈戴在了耳朵上面。「按下黑色上面的白点就可以拨通我的电话,而白色的那一个就是电话的听筒。最后我再说一句话,希望姐姐你能够听在心里,既然姐姐你已经决定开始这样做了,就抛弃所谓的羞耻心,好好的利用自己的本钱,紧紧的缠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姐姐你早一天用内功将他的元气吸光,你们母女就可以早一天逃离苦海。至於以后的道路,姐姐你放心,这次我一回去就找人为你们母女三人准备一套新的身份,一旦事成以后我会将你们全部安全的接走,换上全新的身份重新拥有一份新的生活。」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二
  情人节快乐,祝愿有情人的和情人终成眷属,没有情人的可以在今天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
  就在姑姑让妈妈对於未来重新燃起希望的同时,我也在同一时间将我的未来第一次的握在了手里面。
  打开妹妹脖子上面挂着的白金挂链,一幅熟悉的照片静静的躺在了里面。
  虽然这张照片经过了一些裁剪,照片的边缘也因为时间有了一些泛黄的痕迹,但是我却还是能在第一时间就将它从记忆深处辨认出来。
  「妈妈……」
  轻轻的呼唤着相片中间主人公的名字,面对相片中间那一对安详的母子,我的记忆彷彿也跟着这张相片一起带回到了那个泛黄的时间里面……「炎儿!不要只顾着亲你妈妈,看镜头,不看镜头你让爸爸怎么给你们照相啊!」
  「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炎儿他最爱缠着姐姐乱亲了,怎么,你这个大男人吃儿子的醋了!哈哈……」
  「妹妹,你就不要取笑他了。哥哥他就是这样谁的飞醋都爱乱吃,嗯,炎儿让妈妈再香一口。」
  「喂!你们不要在这样了,我真的生气了!」
  「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已经成为了家主还是这么的没有分寸,大吼大叫的,连炎儿五岁的纪念也照不好,快将相机给我,让你们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是怎么亲自给我的乖孙子照相的!」
  「算了吧爸,你还是将相机给留在哥哥那里吧,上次你给你宝贝孙子照的相片小脚小手啊是全部都照进去了,独独就是就是忘了将炎儿小脸也一起照进去了!」
  「你这个顽劣的女儿,就会提起爸爸的这些糗事,怎么了,今天我老人家就是要亲手给我的孙子照相!怎么了!」
  「姐姐姐姐你看,爸爸又开始老不正经了,哈哈……啊,爸爸不要打我我,让你照我让你照还不行吗!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记忆里面封存的笑声瞬间就要电影镜头一样,一幕幕的闪现在我的眼前,原来我不管怎样的刻意遗忘,那些美好的记忆都一直留在属於它的地方。
  轻轻的将项链合上,我小心的将它放回到了妹妹的胸前,和她姐姐满身的伤痕形成了鲜明对比,王月儿裸露出来的肌肤光滑的就如同一匹上等的白绢,上面光滑细腻的连一颗黑痣也找不到。
  我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了妹妹胸前的那一对尚未发育的粉红上面,这才发现虽然用眼睛看去妹妹的胸部此时还是平坦一片,但是我的手心中却传了一些微弱的柔软起伏,我急忙正了正自己的心神,将这些没用的怪念头甩出了脑外,一脸正色的将手按在妹妹的心口上面,缓缓的念出了那段记忆深处的晦涩咒语……「重新用你的眼睛好好的看清楚我是谁吧……」
  就在我念出咒文的瞬间,一股奇特的力量就通过我的声音趋势着睡熟中的妹妹在同一时间睁大了眼睛!妹妹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自己面前的恶魔,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是一股近似於绝望的恐惧,想要挣扎,但是却发现自己周围有一股力量控制着她,一动也不能动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妹妹此时已经成为了一条任我宰割的鱼肉,那一双黑如点墨的眼睛里面颜色也开始在咒语的影响下渐渐的被抽离了出来,从炯炯有神开始变得浑浊,直到最后变成了一双苍白的眼珠。
  可是随着妹妹视觉的剥夺,一股充满压迫感的领域力量开始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无数神秘金色的字符开始在妹妹的周围若隐若现,最后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形轨迹自行运转起来,其运转的核心正是在妹妹的心脏部位……「姐姐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记得,既然开始了就不要让心软下去,早一天将这个男人送到地狱,你们母女就能够早一天脱离苦海。」
  紧紧的牵着妈妈的手,姑姑恋恋不舍的留下了这句诚恳的嘱咐后离开了,只留下妈妈一个人继续守在王铃儿身边。
  而这时我也正好轻声的关上了王月儿的房门,恰好听到姑姑的脚步声从油画的后面传了来出来。
  虽然密道里面的脚步声还十分微弱,但是我却急忙的冲了出去,不管脚步声的主人是妈妈还是姑姑,此刻的情况我都不能和她们碰面,还是赶快躲出去的好。
  算我幸运,就在我用极快的速度坐回自己的车子里面的时候,几乎就是同时姑姑的身影出现在了别墅的外面。
  姑姑出於谨慎,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以后,才放心的才带上墨镜开车离开了,并不知道在后一条街道的拐角处,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离去的身影。
  「姑姑既然这是你亲自选择的道路,那么就不要怪我这个当侄子的狠心了…
  …」
  将脸上的眼镜摘下,我的真心也和姑姑一样在昨夜整理好了,但是透过特殊眼镜亲眼看见姑姑身上的彩色印记,还是让我的心凉了下去。
  看了看手錶上面显示的时间,我在心中默数着药膏最后有效的时间,二十四个小时,那瓶密封的药膏和空气接触以后,彩色印记有效的时间就只有二十四个小时而已。
  本案我只是想用它监视一下我离家以后妈妈的动向,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小玩意最后却帮我逮到了这么大的一条大鱼。
  时间已经到了,昨天早上我在车窗上面留下的那条彩色印记,消失在了渐渐刺眼的阳光之中,什么痕迹也没有剩下。
  但是我的心却在这短短的一天一夜之中,刻下了太多的伤痕,一些我以前自认为正确选择现在却成为了愚蠢之极的错误,一些我以前认为珍贵的东西却成为了可笑的谎言。
  但是最可笑的是,不管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什么,这条错误的道路我都必须用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走下去。
  整理了一下此刻烦躁的心情,我真的没有勇气走到屋子里面继续残忍的对待我的这几位「仇人」……当恨已经消失,我究竟要用什么感情来支援着这场无意义的复仇。
  「啊——————!!!!」
  留在地下室里面的妈妈,正在独自整理着和姑姑重逢以后的心事,却突然听到了小女儿的尖叫声忽然从地面上传来,这叫声里面充满了凄厉的味道,声音更是尖细的让人听的不寒而栗。
  妈妈的心瞬间就被女儿这凄惨的叫声提到了嗓子眼儿里面,救女心切的妈妈瞬间就分辨出来了惨叫声的主人,「嗖」
  的一声就从王铃儿的床边站了了起来,大声叫着小女儿名字冲了出去。
  只留下同样也被这凄惨的尖叫声吵醒的王铃儿,睁着迷糊的睡眼,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妈妈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石梯那里。
  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的大妹妹,刚开始完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妈妈如此紧张的冲了出去,但是不一会儿她就明白了过来,也慌乱的随着妈妈离去的方向冲了上去!几百阶的石梯就这样被慌张的王铃儿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走完了,但是越是靠近地面,那些男人愤怒的吼叫声和小女孩的哭泣声就越是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面,而且渐渐的,一些妈妈叫喊的声音也开始夹杂在了里面,更是弄的王铃儿心中充满了不详的预感。

  用力的按着自己的胸口,强忍着肺部因为剧烈运动所带来的灼热感,担心妹妹安危的王铃儿顾不上有片刻的休息,气喘吁吁的就冲到了妹妹所在的房间的外面,但是眼前的景象却顿时让立刻她瞪大了眼睛!「啪!」
  「啪!!」
  「啪!!!」
  当妈妈先抢先一步来到地面上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我站在屋子中间,不停的将手边的玻璃杯子砸在妈妈和王月儿的身上,一边捂着自己手上不停流血的的伤口,一边大声的痛骂着:「小杂种,竟敢咬伤我!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弄伤我的代价!」
  听到我的咒骂,尽管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女儿就像个被弄坏的玩具一样蜷缩在地上的一角,浑身都是漆黑的脚印和鲜血大声的痛哭着。
  心急的妈妈顾不上许多,急忙冲上前去挡在了女儿前面,不顾自己背后一直传来的剧痛,慌乱的将王月儿黏成一团的头发弄到脑后,这才发现鲜血涌出的源泉,就是女儿那双曾经明亮漆黑的双眼……此时的地上早已经聚集了厚厚的一层玻璃碎片,更有许多大滩的黑红色血迹染在了地毯上面。
  妈妈紧紧的抱着怀中痛哭的女儿,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下我的怒火,但是尽管这样,妈妈还是来的太晚了,她用全力的摀住女儿脸上的伤口,但是不停流出的鲜血还是顺着她的指尖染红了整件上衣。
  「不!不要!月儿你快睁开眼睛,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妈妈!」
  此时王月儿脸上满是玻璃碎渣和伤痕,眼睛周围更是淤黑一片惨不忍睹,但是最让人触目惊心却是紧紧闭上的双眼和其中不停涌出的乌黑鲜血。
  听着王月儿痛苦的尖叫声,妈妈的心死死的纠结成了一团,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冲击着妈妈的心灵,没有想到那个恶魔会对自己的小女儿下如此的狠手,压抑已久的憎恨几乎就是瞬间爆发了出来,妈妈冲上前去就要和我拚命!但是最为一个柔弱的女人,妈妈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轻易的就被我一脚踹倒在女儿身边。
  「贱女人!你也要伤我吗!你也要伤害我吗!」
  我尽全力才压抑住我颤抖的身体,继续狠狠的揣在妈妈的身上。
  每一脚我的心中都在滴血,就像我正在用刀一刀刀的拉开自己的心脏一样,巨大的心灵痛苦将我推到了一个危险的边缘,当善良只会让我觉得痛苦,那我我还不如选择自己坠落在罪恶里面好了……为了不将自己逼疯,我的潜意识出於自我保护的原则选择了逃避,让我重新回到过去,重新变成了那个心中只有恨意的恶魔!我肆意的大笑着继续揣着脚下的这对母女,就像这件事情能让我感到极大愉悦一样的笑着,任由地上的那些玻璃碎片将妈妈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或许是那些细小的血痕太多於迷人,我不由得重新回到了桌子旁边,享受似的一边大声的咒骂着,一边重新开始将手边的玻璃杯子狠狠的丢在妈妈的身上。
  当王铃儿来到屋外的时候,看见就是如此一副地狱一样的情景,此时的妈妈早就在我的折磨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嘴角留着鲜血无力的躺在了王月儿的身上,挣扎着用最后的一丝力量尽全力保护着自己的女儿。
  「妈妈!妹妹!」
  王铃儿慌乱的冲到自己亲人面前,想要看看她们现在究竟被我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就在她刚刚扶起妈妈身体的时候,一个玻璃杯从她的背后狠狠的砸在了后脑上面……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三
  顿时,王铃儿就感觉到后脑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不需要回头,她就知道一定是那个恶魔也将玻璃杯子砸在了自己头上。
  她低下头去,我的攻击让王铃儿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这是因为昨天地下室遭遇已经开始让她明白,必须开始学着去控制愤怒,才不会将家人卷入更危险的漩涡中间。但是眼前的惨剧与她自身的疼痛,却早已纠结成为了一条剧毒的毒蛇,疯狂啃食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最终,王铃儿的努力还是在怒火的袭击下毁於一旦,而且感情这东西是个压抑的越深,爆发起来也就越汹涌的怪物!就在王铃儿理智崩塌的瞬间,那些强忍的愤怒就像潮水一样瞬间将她全部淹没,驱使着她立刻要扑上来和我拚命!好在这个时候妈妈眼疾手快,抢先一把拉住了女儿。
  妈妈一脸严厉的对着王铃儿摇了摇头,一边将月儿交到她姐姐的怀里一边颤抖着站了起来。用手死死压住王铃儿不让她意气用事,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玻璃碎片,妈妈强迫自己带着笑容对我说道:「对不起主人,小女犯了天大之罪伤到了您的千金之躯。」说着,妈妈为了表达歉意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受到处罚是必须的,但是还请主人留下小女一条贱命,好让我有机会教导她一些仆人必须知道的礼仪。」
  看着面前这个对着我微笑的女人,我却忽然觉得和她离得好远,就像是面前站着的完全是个陌生人一样……可是现在的我早就已经重新成为了那个自大的恶魔,这种距离感带来的刺痛只能让我迷失一瞬,为了迷惑住那些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我只能选择暂时舍弃掉这些不必要的感情……
  「为什么妈妈!」听到妈妈对我讨好的话语,王铃儿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关心爱护自己的母亲,此刻竟然如此的懦弱卑微,转过头来就对着妈妈大声的叫道。
  但是当他一转头,她心中的怒火却再也不敢对着这个伟大的母亲发泄出来。
  那紧握的拳头,和那些从指缝间不停滴落的鲜血,才是妈妈此时心底最真实的呐喊。看到这个恶魔因为自己的哀求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换上了一副轻佻的表情打量着自己。妈妈明白,刚才的话已经成功的让我有了一丝动摇,可是为了保住女儿的性命,看来还需要更加作践自己,才能让我感到满意……
  「对不起主人,要是小女真的做错了什么,我愿意代替她承受您任何的惩罚。」
  强忍着屈辱,妈妈亲自将自己最后的自尊心践踏在了地上,「扑通」一声跪到了我的面前。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旁的王铃儿看到母亲受到了如此的屈辱,心中充斥的已经不再是恨意,而是已经化成了滔天的杀意!但是是为了不让妈妈受到这些苦楚白费,王铃儿却只能选择安静的将自己流泪的脸庞重新转了回去,抱着哭泣的妹妹,死死的闭上眼睛接受着这残酷的现实。
  「哦,当真什么都可以吗?」我上前淫邪的用指尖挑起了妈妈的下巴,手十分顺手的就伸到了妈妈衣领里面。用手揉捏着妈妈胸前的两团浑圆,我仔细的品味着妈妈脸上羞耻的样子,耐心的等待着一个能够让我满意的答案。
  妈妈没有想到我是如此的嗜好女色,毫不掩饰我丑陋的性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能够当着自己女儿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妈妈也绝不愿意让自己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巨大的耻辱充斥在了妈妈的胸口之中,压得她透不过一丝气来!
  可是妈妈越是感到耻辱,我的手揉捏的就越是用!我怪笑着将妈妈的上衣整个撕开,让那一对充满了青紫手印的双乳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妈妈的心中虽然有百般不愿,但是身体的自然反映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了的!当我看到妈妈胸前那两颗粉嫩樱桃的时候,它们早就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
  看见如此诱人的美食,在妈妈的眼中我如同是一头飢渴了很久的野兽一样,张大了嘴巴对着妈妈的乳头就用力的啃了上去!但是尽管这样,为了保住在女儿面前最后的一点尊严,妈妈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硬是一声不吭的任由我在她的胸前继续放肆下去。
  低下头看着这个俯身在自己胸前啃咬的男人,妈妈却对於我此时好色样子感到了丝丝的快意,因为她知道我现在表现的越是好色,那么以后她就越是可以轻易的接近我。她坚信只要自己能够将这段最为黑暗的日子撑过去,姑姑一定能帮助自己一家三口安全的逃出来!
  冰冷的看着这个几乎夺走自己一切的恶魔,妈妈的心中已经为我准备好了致命的陷阱,就等着我坠入的瞬间好好的品嚐一下复仇的快感!想到这里,妈妈的心静了下来,好像胸口上面的剧痛也减少了许多。
  安静的等着我从自己的胸口离开,妈妈冷冷的看着自己乳房上面的牙印,就这样丝毫没有掩饰的继续任由自己裸露着上半身,在我抬头和她对视的瞬间,换上了一副温柔浅笑的样子轻声说道:「主人,请您放过我的女儿。」
  妈妈觉得我对於她的表现十分满意,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她提出的要求:「好,很好!这次我就看着你的面子上原谅你女儿的罪,但是我绝不希望我们这样的对话还有下一次,知道了吗!」
  说完这些话,我瞬间就将脸上的猥亵淫邪褪了个乾净,换上了一副高傲的样子亲手将妈妈从地上扶了起来。眼神从妈妈红肿的膝盖上面扫过,我眼神中的不忍瞬间闪过,却又像流星一样让人看不清楚。
  我帮助妈妈将胸口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虽然这件上衣已经被我撕成了布条,但是至少还能够勉强遮掩住妈妈胸部的春光。
  虽然不清楚我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妈妈却也会不会继续深究下去,她任由我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全程都一直带着笑容注视着我。
  但是妈妈越是在对着我笑,我的心就越是悲哀……我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真实的感情,不让它决堤出来,故作平静的将口袋里面的手机丢到了妈妈的面前。
  「医生来了以后叫我的房间。」我冷冷的留下了这句话后,上前从王铃儿的怀里将月儿抱了起来,没有在意王铃儿愤恨的眼神,就这么抱着小妹妹转身大步的离开了,没有让任何人看见我转身后流下的眼泪,就这样大步的离开了。
  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我这个恶魔抱走,王铃儿默默的握紧自己的拳头,死死的盯着我的背影,双眼几乎就要喷出火来!但是其实她并不知道,她心中一直认为的这个最没有人性的恶魔,却是此刻最伤心的那一个人……
  一回到卧室,我马上冲到了自己的床边将怀里的妹妹放在了床上,急忙取出酒精和纱布,小心的用镊子先将妹妹脸上的细小玻璃全部取了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放任自己压抑已久的真心在此刻完全的释放了出来。感受到脸上湿湿的眼泪,刚才还一直痛哭的王月儿此时安静的用自己娇嫩的小手,摸索着帮我拭去脸上的泪痕。
  「哥哥不哭,哥哥不哭……」王月儿露出天使般的微笑安慰着我,就像她勇敢的让我将手中的玻璃杯子砸在她的脸上一样,乖巧的让人心痛,也让人心碎。
  「月儿知道哥哥才是最伤心的人,所以哥哥就不要哭了,再哭就羞羞脸了。」
  月儿坐起身来抱住痛哭的我,用她幼小的身体温暖着我此刻脆弱的心灵。
  「哥哥,我们一家以后真的能够像小姐姐说的一样,过上幸福的生活吗?」
  王月儿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此时她的声音中间再也没有了儿童的纯真,有的只是对未来深深的不安和对现实的无奈。
  「一定能!」我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小人儿,誓言一般的说出了我的答案,因为不但只是月儿,我也在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压在了这个回答上面。大哭过一场以后,我压抑的心好受了许多,精神也就自然慢慢恢复了过来。「所以月儿和哥哥要一起勇敢的坚持下去,知道了吗?」
  「嗯!」月儿用力的对着我点了点头,乖巧可爱的样子,惹得我腻宠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她也感受到我的宠爱叽叽的笑了起来,为这个充满寒意的房间顿时增添了一丝温暖。月儿笑着钻到了我的胸前,像抱着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开始不停的用自己的小脸摩梭着我的胸口:「哥哥,哥哥,我早就想要一个哥哥了!」
  但是她可爱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就因为牵扯到脸上的伤痕痛的叫了起来。看到妹妹难受的小脸,我的心不由的也难受了起来,急忙让她的小身子重新躺下,拿起酒精小心的继续整理起她脸上的伤口:「很痛吗?都是哥哥不好,害的你看不见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听到我的话,月儿轻轻的摇了摇头,伸出小手牵起了我的手掌:「月儿不痛,那个日本的小姐姐都能够忍受不能说话的痛苦,月儿就也能忍住不能看见的痛苦。」
  妹妹天真的话语就像如同刚才一样,当我将她的力量引出来以后,她立刻就知道了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照片上面的哥哥,也读通了我心中过去所有的秘密和经历,但是同样也将这些沉重的负担背在了她幼小的肩膀上面。
  「噹噹噹!」
  就在我为了妹妹的付出而深感自责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从门外面传了进来。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四
  「谁?」
  一听到门外有人出现,我马上就将自己真实情感的重新隐藏了起来,用冰冷的语气淡淡的问道。
  「您好,我是您找来的医生。」
  「医生?这么快就到了吗?」,我心中幽幽的想到。看着月儿脸上残留的血迹,我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前去将医生迎进来!但现实却逼得我只能按捺下这个冒失的念头,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一步一步慢慢的向房门走去。
  「咯吱——」一声,我终於在妈妈期待的眼神中将卧室的门推开了。本来妈妈还想进来亲眼看一下女儿的伤情,但却被我倨傲的挡了下来。「你你,留在这里帮这个女人包扎一下。你,跟我进来。」我用手指指了指那名男医生,示意他一个人进来,狠心的将妈妈和其她两名女护士挡在外面。不理背后妈妈失望中混合着仇恨的眼神,我很自然将房门重新关上后就这么安然的靠着上面,静静的候在那里。
  「病人在那?」医生一进卧室,就顺着我的手指找到了月儿身边,快速的打开医疗箱开始对月儿进行了一番身体检查,我则远远靠在一旁,一边毫不在意的将手伸进到了上衣的口袋里面,一边在暗中将时刻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部都盯在眼里。
  我用手抚摸着手中冰冷的金属,玩味的盯着医生的背影并将手枪上面的保险栓取了下来。在等到医生的手忽然间停止下来的瞬间,我才大步的走了上去……
  「看起来你还是发现了一些你不应该发现的事情……」我冰冷的声音突然间就从他的背后传了出来,感到有一个硬硬东西顶到了自己背上,心中本来就有些坎坷不安的医生,心情变的更加惶恐了起来,后背很快就被吓出的冷汗全部打湿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医生高举着双手大声的想要辩解着什么,激动的连医疗器械被自己扫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察觉。
  但是很可惜,我对於他的辩解却丝毫没有兴趣,早在我让他进来的那一刹那,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我安排好了:「做好你该做好的事情,同时将你在这里看到的事情如!实!的告诉外面的女人,知道了吗?」我用最温柔的语调提出了我的要求,同时为了让他更好的明白一些我认为他应该明白的现实,我还刻意在如实这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但是我越是保持着我的风度,医生却越是因为我的温柔被吓得浑身颤抖。看到他如此不堪的表现,我在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暗自感叹道世界上怕死的人怎么多,只好无奈的用一些我不想用的方式在后面又帮了一把。
  就在冷冰冰的枪管接触到医生太阳穴的一瞬间,他所有的颤抖都停了下来。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死亡的威胁,让他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难看。感受到我的决心,他强忍着自己颤抖的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以飞快的速度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终於在他的双手之下,妹妹脸上全部的伤口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我满意的看着月儿这张重新显露出来的纯净脸庞,心里却泛起了阵阵的愧疚。将手中的枪放下到了妹妹的床边,我用手小心的抚摸着妹妹脸上那些细碎的伤口,同时将那张贴在妹妹眼睛周围的人造皮肤轻轻的撕了下来。
  看到我的手上的人造皮肤,站在一旁的医生却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反倒是一脸的不安偷偷注视着我。其实在他来到这里之前,他就清楚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是尽管如此,其实他的心底还是抱着侥倖的心理,幻想着自己能够安全的从这里离开。可是这一切在他将月儿脸上的鲜血全部擦拭乾净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破灭了。虽然月儿眼睛周围伪造的伤口可以骗过许多人的眼睛,甚至於连他一时之间也被骗了过去,可是当一个不会流血的伤口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是立刻就明白到了一些什么东西。
  看着他不安的样子我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吃惊,很自然的就当着他的面将人造皮肤下面连接着的的两个血袋取了下来。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记着,说你该说的,说完以后就立刻回来。」
  「是!是!」医生一听我同意让他离开,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但是很快的就又因为我的后半句话重新黯淡了下去。「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不不不…
  …我还有老婆孩子……」他站在原地踌躇了很久,终於鼓足了勇气想要对我说些什么,没想到一开口却是胡言乱语了起来。
  但是很可惜,我不想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很乾脆的就用枪对准了他的额头,并且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面。「你有三秒钟的时间,离开或者是死。」我就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开始了倒数。
  看到我真的是一副立刻就要开枪的样子,医生被吓得立刻就冲出了门去。却不知道我正着对他狼狈离去的背影,将手枪的消音器拿了了出来。回头看了着妹妹因为注射了一针促进睡眠的针剂,而睡得正香的睡颜,我也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来处理一些小的事情。
  亲手为妹妹缠好了脸上的纱布,我将手中的那片人造皮肤小心的放进了酒精中间浸泡了起来。而恰好就这个时间,医生也同时推开门走了进来。
  「对不起,你们暂时还是不要和病人接触的好。」医生在蜿蜒谢绝了妈妈的要求,快速的将身后的房门重新关好后,一脸坎坷不安的站在我的面前。虽然已经完全按照的要求将事情全部解决好了,但是在我我玩味儿的笑容下,他的心中还是泛起了一丝不详得预感……
  「您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全部解决了,那么……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医生十分小心的问道。
  「当然可以……」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并且灿烂的笑容,示意他可以随时离开。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医生满脸呆滞的看着我一度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本来在这次回来之前,他极为害怕一进来就看见我用枪指着自己,而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就此逃跑。可是他脑子里面想了一千种的可能性,却从没有想过我会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他离开!终於,在我充满善意的笑容下他最终还是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生怕我改变主意似的,医生飞速的将自己的医疗器械全部整理好后马上就冲了出去!
  兴奋的将手放在门把手上面的那一刻,医生感觉自己像是马上就要重获新生一般,只需要自己将手轻轻的一转,自由的大门就会开启在自己面前!他大笑着以为自己的真的可以就这样幸运的全身而退,却没有考虑过我怎么会如此轻易让一个知道我秘密的陌生人安全的离开这里……
  於是就在他天真的以为他真的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时候,就在他愿望即将成真那一刹那,一声致命的轻响从他的背后传了过来……
  看着自己胸口突然出现的洞口,医生拚命摀住胸前不停涌出的鲜血,不敢相信的回头望着我。看着我依然挂在嘴角的伪善笑容,再看看我举起枪的手,他只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寒意……
  此时他终於看清楚了所有的事实,挣扎着想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推开门为自己找出一条生路!但是看到他刚将颤抖的将手伸了出来,我就立刻又开了一枪就将他最后的希望也敲了个粉碎!
  此时身中两枪的他,终於支撑不住这幅渐渐开始变的僵硬的身体,扑通一声倒在了血泊里面身子痛苦的蜷缩在了一起。他拚命的用手死死的指着我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胸口的鲜血却已经开始大量的倒灌进了他肺部,不仅造成了他呼吸困难,同时也造成了他喉咙里面全部都是带血的气泡,使得他此时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样正好,我也可以安静的看着他熄灭掉了最后的一丝灵魂火焰,而不是听他说一些老生常谈。最后,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温度的他在我面前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我也终於放下看心来,将我后面的回答告诉给了他的尸体:「当然可以……
  当你成为一具永远不会说话的尸体的时候,你就可以离开了……」
  虽然不清楚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听到里面不断的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还是让等候在外面的妈妈的心再次的提了起来!
  「医生在里面不会有事吧?」一旁的一名女护士小声的将心中的疑问讲了出来。
  「当然不会有事的,肯定不会有事的……」妈妈的无力的回答道,同时也在无力的安慰着自己。一想到刚才从医生嘴里听到小女儿已经失明的事实,妈妈的心就狠狠的纠结了起来,不由的在心中为自己这个可怜的女儿虔诚的祈祷了起来。
  可是妈妈这个深处於命运漩涡中间的人,早已经失去了掌握未来的力量。只能无力的接受宿命的摆佈,随波逐流的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人偶一样孤单的舞蹈着。
  於是在宿命的影响之下,妈妈越是拚命祈求女儿平安无事,事情就越是不肯按照妈妈祈求的那样发展下去……
  「啵!」
  一声诡异的轻响猛然间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顿时引的妈妈心跳快上了一拍,但是她还没有平复下来,紧接着就又是一声重物撞在房门上面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声近距离的声响让妈妈的心不安再次的狂跳了起来,但是因为房门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妈妈苦於听不清楚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只能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墙壁上面,拚命的想要房间里面此刻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可是当第二声的轻响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一些鲜血快速的从门缝中间渗了出来。看到脚下渗出的大片血迹,妈妈和护士么先是被吓得呆了一下,但是立刻就吃惊的疯狂尖叫了起来!
  「月儿!月儿!」妈妈一边拍打着房门,一边大声的叫喊着女儿的名字!一旁的护士们此时也同时反应了过来,高声叫着医生的名字,抓住房门的把手就开始疯狂的晃动起来。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五
  门外吵闹的声音实在是太让我厌烦了,我推开房门抬手就是「啵!啵!」两枪。
  两个女护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送到了下面,头盖骨也被子弹的冲击力整个掀开,混合着脑浆和血块的粘稠液体流了一地,死状凄惨。
  冷冷的瞪了妈妈一眼,我一脚将尸体踢到了她的面前说道:「不要一再的挑战我的耐心,要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我眼中有如实质的冰冷杀意,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深深的的刺到了妈妈的心里。
  在和妈妈的交锋里面,我还是第一次从她的眼神里面看到了恐惧。
  「怎么,害怕了?」我站在妈妈面前嘲讽的说道。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面对着我突然逼近,妈妈吓得抱着头疯狂的叫了起来,不停的向后闪躲着,两个年轻的生命如此近距离的就消散在她的眼前,过度的惊吓使得妈妈的双腿瘫软成了一团软肉,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倒下的同时,妈妈感到自己的手好像是摸到了什么粘滑的东西,同时刺鼻的腥味也从那里传来出来。出於好奇妈妈抓了一把放到了自己眼前,但是立刻就被手心里面的东西吓得叫了起来!
  「啊!!!!」看着手中的脑浆,妈妈急忙将这些噁心的东西丢到了地上,张嘴就吐了出来!无声的的眼泪如同泉涌一般不停的从她的脸庞滑落,倍受惊吓的妈妈只能软弱的将脑袋埋在了双腿之间……
  看着面前这滩噁心的液体,我对着妈妈的头发就吐了一口口水:「垃圾……
  全部都是垃圾……「抬脚踩在妈妈的头上,将妈妈的长发和地上的污秽物搅在了一起。抬起鞋子,我一脸厌恶的将鞋上的污秽全部擦拭在了妈妈的衣服上面,这才用力的摔上了房门。
  无力的靠着墙壁,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在这残酷的现实里面,握着自己的飢渴脖子,我大步的冲到了酒柜那里,慌乱中打翻了不少东西。
  一瓶瓶的红酒被我倒在了嘴里,而那些没用的空瓶则被我发泄似的用力砸在了地上!终於,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精神渐渐的恢复了过来。
  彻骨的心痛让我已经分辨不清自己此时喝到口中究竟是从高处倒下的酒水,还是眼中不停流出的热泪,只是不停的红酒大口大口的灌进我的肠胃里面。
  红酒将如同鲜血一样染红了我的衣衫,弄的浑身上下全部都是酒气,但我却还是痛苦的清醒着,那痛彻心扉的自责还在正在不停侵蚀着我灵魂。
  酒!我想要更多的酒!为了彻底的忘记这痛苦的现实,我只愿意像酒鬼一样的醉生梦死的活着!我淋浴一样的将酒倒在自己的头上,就是为了能够更快让的自己迷失在酒精里面。
  直到最后的一瓶红酒也成了空瓶,我也却还是没能够昏睡过去。揉着剧痛的脑袋,我迈着摇晃的步伐觉得自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面,四周的墙壁也开始不停地晃动起来,转的我头晕目眩脚下一滑就摔倒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冰冷的酒水之中,我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开始高声的大笑了起来,但是渐渐的着笑声却开始悲凉了起来,我用力的摀住自己的双眼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双手不停地捶打着身下的地板,我用力的发泄着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当所有虚伪的伪装已经成为碎片,我双眼通红的盯着这只施暴的的右手,死命的对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按了下去!
  「啊!啊!」手心的传来的剧痛和心底的深深自责,让我如同垂死的野兽一样嘶叫了起来!拾起了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我对着右手腕处死命的割了下去,只想要将这只罪恶的手彻底的同我肉体分离!
  手腕处喷射而出的鲜血瞬间就和地上的红酒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极为沉重的暗红色,想起刚才妈妈和妹妹们因为我而留下的血迹,泪水中的悔意和命运的不公瞬间就让我胸中充满了暴虐的恨意,挣扎着就要起身破坏眼前的一切!
  但是酒精此刻却发挥了它的作用,一站起我就觉得脑袋立刻恍惚了起来,双脚一软就重新躺倒在了地上。
  黏黏的鲜血开始成片的流淌在了身前,将我眼前的一切都弄的血腥不堪。渐渐的我的眼皮开始变沉,模糊中房间里面的所有物品都开始被这肮脏的东西染成了坠落的暗红色,像是一个张开的血盆大口,想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下去……
  白光?这里怎么会有白光?我挣扎着眼前的一点白色爬了过去。费力的爬到了妹妹床边,我用力的抓住了妹妹洁白的裙角,恍惚间像是握住了最后的救赎,再也不肯将手放开。
  一股神奇的暖意传到了我的身体里面,让我冰冷的心底重新有了温度。找寻到了灵魂栖息之地,我终於开始安心的睡下了。放弃抵抗,我被睡魔召唤到那个没有忧愁的世界里面睡在了妹妹的床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不依不饶的从门外传了进来,声音虽然很小很轻,但是却十分坚定有力。我刚刚睡去,就有人非要将我从那个没有忧愁的世界带回来。
  用力的揉了揉自己尚不清醒的脑袋,我被这声音吵得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向着房门走了过去。
  踩着地上细碎的玻璃渣,我还没有走上几步就又摔倒在了地上。放松了四肢我大字型的再次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只想继续沉沉的睡去。
  「真是的!」拚命的摀住耳朵我大声的咒骂着这个烦人的傢伙,再也无法忍受着刺耳的声音我就这样闭着眼睛再次站了起来,一步一晃的摸索到了房门那里。
  「是谁!」我带着酒疯用力的推开了房门,将措手不及的妈妈整个人推倒了在地上。我浑身酒气的出现在妈妈面前,刺鼻的气味惹得妈妈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主人……」妈妈刚一开口,我整个人就瘫软到在了她的怀中。
  「酒!酒!我要喝酒!快给我酒!!」我高声的叫嚷着。
  「主人!主人!」妈妈试探着唤了我两声但是看着我醉的如同死猪一样,不知道心中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妈妈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阴霾了起来。犹豫的伸出手将一旁护士尸体上面的手术刀捡了起来,对着我的脖子高高的举了起来。
  「哐当!」,妈妈最终最后还是将手中的刀到远远的丢到了一旁。一把将我从身上推开,妈妈拖着伤痕纍纍的身体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向着房卧室里面爬了过去。
  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渗出的鲜血在妈妈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感觉一旁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身边经过,迷糊中我下意识的一把就抓了过去。
  被我的抓住了脚踝,妈妈看着不远处的女儿死命用另一只脚踢打着我的身子,想要将我的手揣下来。但是我痛觉早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迟钝了起来,木然的将妈妈拽了回来。
  「你想去哪?」我带着醉意扑在了妈妈的身上。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醒了过了,心中有鬼的妈妈一脸慌乱的看着我:「没有,我没有去哪啊……」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我迟疑的看着妈妈,不是很相信她的回答。
  「没有,我没有。」注意到我昏昏欲睡的眼睛,妈妈终於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小声的哄骗着我。
  「没有!真的没有!」我用手指着妈妈的脸大声的问道。看着身下的妈妈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晃着昏睡的脑子很简单的就相信了妈妈的话:「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不会骗我,永远不会骗我!这么乖奖励你一个亲亲!」我用力的吻上了妈妈的红唇,飢渴的随着身体的本能将妈妈紧紧抱住,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胸中的酒精在此刻好像都变成了欲火,我只感到身子热了起来,扭动着身子将上衣全部扒下,我赤裸着上身就贴了上去。
  「不要!不要!」妈妈拚命的反抗着,但是男女身体上面的先天差距还是让我很简单的就将妈妈的衣领整个撕开。
  一把扯掉碍事的胸衣,两个浑圆白皙的乳房蹦跳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诱惑着我伸出舌头就将上面的红宝石含在了嘴里……的红宝石含在了嘴里……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六
  「救命啊!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妈妈在我身下拚命的挣扎着,但是我却对於这种无用的哀求无动於衷,一把将妈妈的裙子我彻底的撕成两半丢到了一旁,急切的对着面前的这具成熟女体扑了上去。
  「不要!」
  妈妈大声的尖叫道,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就将我整个人从妈妈的身上掀开,修长的双腿对着我的下部就用力的踹了过去。
  高耸的肉棒受到如此的攻击,我吃痛的瘫倒在了一旁,死死的用手摀住受伤的部位来回翻滚着。
  但是妈妈却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从我的身边逃走。
  「贱女人!」
  看着妈妈的背影我大身的叫嚷了起来,身上的疼痛瞬间就被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妈妈还没有能够迈开步子,就被我抓住了右脚踝拽到在地。
  强忍着剧痛我缓慢但是坚定的将妈妈拖到了我的身边,冷冷的盯着妈妈惊恐的双眼,愤怒的吼道:「贱女人,这次我一定要玩残你!」
  越是靠近我一寸,妈妈眼神中间的绝望和恐惧就越是增加一分,她开始用自己的左脚对着我的头部拚命的踹了过去,想要将我再次蹬开。
  但是她越是这样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旺盛,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狰狞起来。
  终於,我成功的次将妈妈再次压倒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我暴虐的撕去了妈妈身上所有的衣衫,心中的兽欲趋势着我只想要给於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最残酷的惩罚!
  「不要!不要!」
  我的眼神吓得妈妈死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预感到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妈妈苦苦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用享受的表情听着妈妈的尖叫声,嘴角也冰冷的扬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看着我此刻的样子,妈妈眼底充满了惊恐的眼水,我眼中的冰冷意味在妈妈心中压上了最后的一根稻草,终於将妈妈的精神整个的击垮了。
  将腰带一解我对着妈妈的蜜穴就挺枪上马,狠狠的捅了进去。
  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面的粗大东西,妈妈的脸色瞬间就僵硬了起来,可是接着就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如同尸体一样的瘫在那里,任由着我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她轻轻的闭上双眼,绝望的泪水无声的沿着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妈妈口中开始不停小声呢喃着「不」字,泪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流个不停,只有细细的一缕后就止了下来,像是心中的泪水已经哭了个乾净。
  面对这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躯体,我抽插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因此停下来,虽然妈妈的蜜穴里面怎能也分泌不出一滴的蜜液,有的只是一种苦涩,而我也在味同嚼蜡的强奸之中没有感到任何的肉体上面的乐趣。
  但是我却很是享受这种无言的做爱方式,因为我觉得此刻我强奸的是妈妈的灵魂!妈妈乾涩的阴道让我的每一下挺动都艰难无比,没有几下妈妈的下身就被我抽插的红肿一片,但是即使这样,妈妈却还是无神的躺在我的身下,默默的接受着我侮辱,从她木偶一般的脸上我看不出任何一点痛感,有的只是麻木。
  「贱女人!贱女人!……」
  我每抽插一下都要大声的辱骂妈妈一句,同时抓起妈妈的长发开始大力拉扯起来,想要让妈妈的脸上表露出来一些痛苦的表情好让我得到更大的欢娱。
  可是这次我却失败了,以前屡试不爽的方法这次却变得没有一点作用,妈妈毫无表情的睁开了眼睛直视着我,但是看的却是很远很远的地方。
  「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妈妈的表现严重的刺激到了我的自尊心,我的吼声变得越加暴躁起来对着这张木偶般容颜就是几记狠狠的耳光,但是却没有能够从妈妈的眼神中其中激起哪怕一丝的波澜,只是留下了一缕血丝挂在了妈妈的嘴角,好像是在彰显我的无能一样。
  「啊!!!!」
  满腔的怒火完全的摧毁了我的理智,我就像嗜血的野兽一样嚎叫了起来,之前的一切我在心底还能存有一丝的理智,时刻提醒着我是在演戏,但是现在我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那就是彻底毁掉面前的这个女人!用双手牢牢的卡住妈妈细嫩的脖子,我的笑容随着妈妈因为大脑缺氧而变得紫红的脸庞越发的灿烂了起来,我低下头去仔细的注视着妈妈渐渐发散的瞳孔,如同欣赏着一件最美丽的玻璃玩具。
  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妈妈的生命在双掌间消逝的痕迹,同时妈妈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僵硬了起来,尤其是蜜穴中间更是开始变得紧凑无比,包裹着我耸动的肉棒让我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强烈快感!这种特殊的性爱方式让我彻底的沉醉在了其中,包含着堕落,血缘,禁忌,死亡等多种黑暗味道的香气使得我高高的扬起了自己的头颅。
  「嘶……」
  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间的香气,而其中包含的那一丝浅浅的生命力所散发出来的致命香气,更是让我加大了手上力量,想要让这股香味通过我的指尖更多更多的飘散出来。
  毫无疑问,我这种凶残的取乐方式早晚都会结束掉妈妈的生命,即使妈妈的自身有着极强恢复能力,可一具停止心跳的尸体只有上帝或是恶魔才有力量将她带回人间。
  就在妈妈正在生与死边缘徘徊的时候,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的击打在了我的头脑勺上!顿时我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接着就听到了少女的尖叫声从我的身边传了过来。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焦急呼喊着,可是我却顾不上去分辨声音的主人,头上传来的剧痛疼的我我捂着后脑的大包躺在地上无助的呻吟着。
  但是我伤成这样那个声音的主人也没有放过我,她大声的喊了几句「妈妈!
  妈妈!妈妈你醒醒!」
  之后,就开始再次挥动凶器对着我的头部猛击下去,一边打一边高声的哭喊着:死你这个恶魔!打死你这个恶魔!」
  面对着她的袭击,我只能选择双手抱头拚命的护住头部,任由那些攻击雨点一样的落在我的身体上面。
  我不知道挨了多久的痛揍,意识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就会这样死在这里的时候,那个少女的攻击终於停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过来。
  我烂泥一样的瘫在了地上,只是感觉到一阵嘈杂慌乱的脚步声围在了我的身旁。
  我听到少女挣扎的声音,还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呼唤着「主人!主人!」,同时还感到有人在不停晃动着我的身体。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恶魔!放开我!」
  言语中包含的如入恨意有如实质一般的刺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觉得有什么极为危险的事情马上就要到来!果然!模糊间我感到有人突然逼近到了我的面前,一阵刺耳的风声对着我的脑袋就扑了过来!慌乱中我用尽了身体残留的最后一丝力量将头侧了过去,呼啸的风声擦着我的耳朵就快速的蹭了过去。
  沉闷的击打声从我的肩膀那里传了过来,我肯很定我的肩胛骨碎已经人被敲成了碎片。
  彻骨的疼痛让我的脑袋整个清醒了过来,恍惚中我睁开沉重的双眼我看到了许多模糊的身影,还有许多的金星在我的周围飘来飘去。
  可是这些模糊的影子中间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我,连带着眼神的主人也在我的眼中变得清晰了起来。
  「是你……」看着面前被黑影死死的按在地上王铃儿,我终於明白了一切。
  「哈哈哈……」
  我大声的笑了起来,「我想要你的性命,你想要我的性命,实在是再公平不只过了!」
  「恶魔!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王铃儿拚命从地上抬起了不屈的头颅,任凭那些黑影再怎么用力也不能让她高傲的灵魂按下分毫。
  「好!我就……」
  我还没有能够说完,就被一股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疲倦感弄得几乎昏过去,危险的想将我留在某个温暖的地方永远不让我离开。
  我强忍住汹涌的困意下达了昏迷前最后的一道命令:「此刻开始没有人能对这个女人不敬,只有我才能欺辱她的身体和灵魂,要是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让谁死!你听见了没有,我给你杀掉我的机会,一对一的玩一场压上性命的游戏…
  …」
  将这一切说完我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我是妈妈的主人」三十七
  当我醒过来的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抚摸着脑后仍然隐隐作痛的大包,我透过镜子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简直就是一个木乃伊吗……」
  我没有想到王铃儿下手时如此的狠,只能苦笑着将那些碍事的纱布一把撕开,只留胸前的那些固定住我的肩膀。
  「弄成这样也是你自找的,不是吗?」
  我对着镜中的自己幽幽的反问道,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昨天没有铸成大错,将妈妈……算了,没有想到在仇恨的世界里面挣扎是如此的痛苦,这两天的种种事情将我心中深藏的黑暗面完全释放了出来,这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恨意我记得是在遇到姑姑以后我才压制下来的,可是现在为这支野兽挂上项圈的人却再也不在了……安静的站在房间中央,我将这两天中我知晓的真相和过去的回忆串在了一起,从其中分辨出真假后将它们联成为了一环。
  思索着记忆中间彼此矛盾的几个点,我这才发现有些疑问看来只有等见到「胧」
  我才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虽然现在通过月儿我也可以探听到这些秘密,可是我觉得这张底牌现在还不只到放上桌面的时候。
  要是某些让「有心人」知道了月儿的能力,不管对於我还是「胧」都将面临着毁灭性的打击。
  我不能急於一时,背后隐藏的对手是如此的强大,并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轻易憾动的存在,只有静待时机一击必杀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没有想到一直视为对手的「胧」
  现在却成了我暗中最重要的盟友,世事无常真是莫过於此。
  考虑好了以后的对策,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减少和妈妈她们的接触,直到我能够再次控制中心中的野兽为止。
  同时尽快的运用「胧」交给我的邀请函赶到日本,将那段重要的预言解封出来,同时也将月儿的视力从法术的诅咒当中恢复过来。
  将衣服穿好以后我就下楼了,在大厅中间我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深深的注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我抬手做了一串诡异的手势,将一个黑影从虚空中间召唤了出来。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一位花匠打扮的人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这几个女的现在怎么样了?」我指着妈妈的房门问道。
  「最小的那个已经被仆人们单独安排到了一件乾净的卧室,至於那位母亲则被反锁在了房间里面。」花匠轻声的回答道。
  「那位个少女呢?」
  「按照您的吩咐,属下等人只是在昨天晚上将她重新锁到了地下室里面,不敢妄动她一根汗毛。」
  「你可以下去了。」
  听完了我想知道的答案,我就让这个花匠退了。
  要说现在我还有什么人能够信任的话,也就是这几个被组织遗弃的「死亡人口」了。
  这些人有男有女,都是在组织里面或是得罪了什么人物,或是惹出了大的麻烦被上面派出去执行一些极为危险的任务,暗中被组织出卖当成弃子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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