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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精选珍藏 - 正文 江山风月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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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冬日的阳光虽然明媚,但照在人身上没有夏日里那么灼热,很是温暖舒服,而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也同时传到了永安王府!
  “铁骑一师飞鸿令兵蒋虎拜见大元帅!”一个身材并不高大,但却是透着精明干练的汉子跪倒在司天凤身前。此时的永安王府正堂上,永安王张啸林兄弟,及作为少一辈长男的张奇峰,还有身为兵部曹总,张奇峰的姑父柳泰都聚集到了一起,听着传令兵的禀报!“海将军率领铁骑一师等兵马,大破丽句国犯境之敌,现以将贼兵逐出国境,并追过清江,打破丽句国最北端的清江,近江两州并还在一路南下势如破竹!”
  “好!”“好!”两个好字分别出自司天凤和张啸林,只不过,司天凤的声音不大,还是让人听不出心中的真实感受。而张啸林则是完全的拍案叫好,全然是无所保留,任谁都能看出是高兴的可以了!
  “报……”门外家人通报,“禀报永安王,王妃!海明珠郡主信使到了!”“快,让他进来!”正说话间,第二波信使到来,不等司天凤发话,张啸林急着就让进来通报!
  “鸿令兵敖放拜见大帅!”这个敖放身材明显高过前一个蒋虎不少,但却也不是很魁梧。不过,两人的眼神都是那么毒辣,似乎在放着精光一样!
  “前方进展如何?”张啸安在旁急切的问道,他也是清楚,这是关系到永安王府是否可以压过其他几王的大事!但显然,敖放对这个王府二爷不是很在意,竟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张啸林也焦急的看着他,见他不说话,正要开口询问,忽然,他想到了,自己老婆带出来的兵,就是圣旨降临,没有她本人的命令也是无用。所以,他急忙打住,否则自己这个王爷被一个小兵晾起来可就真尴尬了!
  司天凤看了张啸安一眼,凤目媚眼一扫,却是将张啸安吓得一个哆嗦,他心里这恼恨自己情急之下忘了王嫂的脾气了!但司天凤看到张奇峰,他微微点头示意母亲,让敖放说话,司天凤才不苟言笑的说道:“讲吧!”
  “是!”敖放这才说话。“海将军已经连破丽句国十三州,并于昨日两天前围困了丽句国京城南都!丽句国最精锐的羽崖军,及大多数主力军团都已经跟随统帅金永旭归顺天朝,不出意外,海将军将于五日内破敌都城!”“嗯,你下去休息吧!”司天凤柔美但却带着冰冷的声音说道:“蒋虎!你也下去休息吧!”
  二人跟随家丁出去后,张啸林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嗯……好!明珠这次立下不世之功,更加让我们有本钱去收拾秦守仁了,只要他老实了,其他两家就好办了!”
  这时,忽然有家人来报,说宫内传出上谕,海明珠打破丽句贼子隆盛帝龙颜大悦,特旨明日早朝所有在京师的三品以上文武官员及各个亲王郡王等有爵位的大臣,一律于五更时在正通殿早朝见驾,不得有误!张啸林说道:“传令,摆酒,为明珠庆功!”
  第五章金殿观色发觉内疾
  由于是隆盛帝下的亲旨,所以,平时即便是在京师也很少上早朝的司天凤也不得不很早起来,梳洗打扮,准备上朝。“娘亲,昨晚娘亲叫床叫得可比平时凶得多呀!”张奇峰的声音忽然响起,但张嘴却是她昨晚在床上被儿子肏得嚎呼救命的糗事,司天凤娇美的面庞顿时飞霞扑面,她秀拳如雨点般捶打在张奇峰厚实的背上,嘴里骂道:“呸呸!你这小子,昨晚故意要人家难看,那么用力插人家那里,差点把人家弄死,还说这风凉话!我揍死你,揍死你!”但那足以杀狮毙虎,开碑裂石的拳头却是根本没有使上力气,完全是在撒娇似的,张奇峰见战场上威风八面的母亲如此小女儿态,心里真是乐开了花,抱住母亲用力亲了一下说道:“我若是不娶娘亲为妻,誓不为人!”司天凤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虽然她知道儿子一直是这么想的,但看到他那坚毅的眼神时心里还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自从司天凤母子从西陲回来后,张啸林和司天凤还没有同过房。但张啸林也并不是很在意,他虽然为了表示对司天凤的尊重而没有纳过侧室,但在外面还是有几处外宅的。司天凤也是很清楚这些,只是,以帝国之淫靡风气,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其实,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有把握答应儿子,回来后不让丈夫碰自己一下!张啸林和她的婚姻更多的是政治利益,而男女之情,别说现在,就是张啸林年轻时也不是欲火多么旺盛之人。其实,司天凤心里对儿子感到奇怪的也正是这一点,他欲火如此旺盛,真不知是像谁了!她又怎么会知道,儿子乃是修炼采捕异术,而且又是罕有之天赋过人之辈呢?
  当张奇峰母子来到大厅上时,张啸林,张啸安张啸海三兄弟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因为知道是要庆贺海明珠大显神威,张啸林等觉得格外有面子,所以,将准备新年朝拜时穿着的朝服都拿了出来,穿上了!
  此时的司天凤一身火红的百花战袍,火红的天蚕丝织成的锦缎,上面以金丝刺绣出百鸟朝凤,百花争艳的图案。这是司天凤最喜欢的样式,只是在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才会穿上,当初张啸林为了给她做这身战袍,高薪聘请了十位帝国最有名的裁缝,甚至还有一个是皇宫里织造府的御用裁缝。但即便是这样的十个人,也是辛苦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将这套行头置办好。天蚕丝乃是帝国特有的天蚕吐出的丝,质地极为坚韧,宝刀利刃也难以斩断,而且,不惧水火,穿在身上冬暖夏凉,不受四季侵袭!若是用来做内甲,则比较简单,只要将用天蚕丝编织好的锦缎用束带栓在身上就好了,但要给司天凤做战袍,这就要既美观,又便于穿戴了。也就是张家,竟然为此拿出了两把珍藏的绝世神兵,冷月,寒星!有了这两把锋锐之极的匕首,裁缝们才做出了这一身罕有的战袍来。
  其实,天蚕虽然是帝国特有的蚕种,但数量也是极为稀少,而且根本不能人工饲养,所以,每年产丝就更有限了。
  司天凤的这身战袍花费了金币一万七千枚,一个金币可是一个寻常百姓家小半年的费用都足够了,由此永安王府的豪富也是可见一斑了!
  张奇峰的行头也是不俗,一身银白色,云纹卷边的公子袍,但最吸引人的是他外面所披的大氅!从后面看上去乌黑发亮,在侧光下竟然淡淡的显出一幅咆哮的猛虎头的图案来。这是当初他在前线时,领兵击溃洪羌族进犯,并追击三百里,洪羌首领若南云请降,特意送他这件大氅来做礼物的。乃是洪羌英雄梁武元射杀的一头狻猊,用其整皮裁制而成的,乃是洪羌部族首领的至宝。
  在看到张啸林等人的衣着打扮后,张奇峰心里也清楚,他们对于此次皇帝为海明珠奏凯准备的庆典也是极为重视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永安王府!
  虽然天色尚早,但街面上已经有不少的行人了。其实,也不奇怪,本来临近新年了,百姓们也都是兴高采烈的,再加上帝国近千年来的一个属国突然犯境,却被海明珠轻易击溃,甚至灭了其国,当然更是喜上加喜了。所以,当永安王府一行人马来到皇宫前最后一条百姓居住的街道时,人们不由得一愣,但他们很快就知道是永安王府的人,于是,迅速的规避到道路两侧。帝国的规矩,若是寻常百姓在路上与贵族相遇,那么就要躲避让路的,否则,就是被贵族当场杀了也是要被追究给冒犯之罪的!
  当他们来到皇宫外时,发现大臣们基本上都到了,另外,鲁阳王德忠王两家也到了。忽然,从另一条大街上闪出一队人马,虽然规模比之永安王府要小些,但气势上却是丝毫不逊色,看开道旗帜上那斗大的秦字原来是定南王府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明亮不少了,张奇峰运足目力,仔细的打量起定南王一家来。虽然,以前也见过许多次了,但张奇峰知道现在的帝国才是刚刚进入多事之秋,作为目前四王中和自家实力最接近的定南王府,他必须要观察仔细才成。看到儿子认真的观察对手,张啸林也颇有些赞许的点点头,小声对张奇峰说道:“你要仔细看,要将你的对手看得细致入微才成。”张奇峰没想到父亲竟然察觉到了自己的举动,忙低声称是,但他丝毫也没有放松对目标的观察。
  永安王秦守仁依旧是那副儒雅打扮,让人看了就有种饱学之士的想法,但从他那不时闪烁精光的眼睛里,张奇峰从内心感觉到,此人城府极深,不愧是张家最具威胁的对手!不过,在他右侧的,他那个儿子秦冲却是令张奇峰失望了,别的不说,就看他那略带晦气的脸色,张奇峰便知道也是个沉迷于酒色的纨绔子弟。
  张奇峰看到立于秦守仁左侧的,和自己母亲齐名的南疆玉麒麟严珍琪时,却突然有了一股冲动!由于也是武将,所以,严珍琪和司天凤一样,没有坐轿子,而是骑着坐骑而来。不过,她的坐骑不是骏马,也不是龙马兽,而是一头罕有的麒麟!看到神兽麒麟,有些官员所骑的马匹都被吓得腿软趴架了,而张家一行人的坐骑都是龙马兽,也是灵兽,所以,虽然对麒麟有些忌惮但却是仍然稳稳的站着。而她一身行头也是十分突出,白底镶嵌红色丝边的战袍,全是用冰蚕丝织造的绸缎制成的。冰蚕不同于天蚕,乃是生长于雪山之巅,极寒极阴之地。由于气候的恶劣,冰蚕的生长速度也是极为缓慢,通常要十年左右才能长成。冰蚕丝织造的锦缎虽然不及天蚕丝的织物般刀枪不入,但也是极为坚固,非宝刀利刃的话,寻常刀剑不是轻易可以破开的。但冰蚕丝却有一桩独有的妙处,那就是可以解一切火毒。所以,两种不同的蚕丝织造的绸缎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而张奇峰细看之下,觉得严珍琪也真可谓和母亲齐名了!
  以前,他并没有刻意的观察过,但今天,仔细一看,发觉严珍琪也是绝色女子了。无论身材相貌,都和母亲不相上下,而且最难得的是二人都是身材高大。骑在麒麟背上,严珍琪颇有股横扫宇内的气势!
  忽然,张奇峰醒悟到自己刚才为什么看清她的容貌时会有股莫名的冲动,他想的是,如果将这个和母亲齐名的美女战将骑在自己胯下,让她和母亲一起在自己的大肉棒下婉转承欢,那该是多么美妙的画面呀!他进一步想到,那样,还可以顺便得到那和火凤军齐名的四十万麒麟军,那么夺取天下指日可待了!
  想到这里,他更加下定了决心,他要排除万难得除掉定南王府,哪怕为了女人!
  “当……当……当……”皇宫的钟楼发出三声悠长而深沉的钟声,早朝的时间到了!
  “百官上朝,迎驾!!!!”一个小太监奸细还带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众大臣们按照官秩,陆续着进了皇宫,开始上殿见驾早朝了。
  早朝是在太宇殿,巍峨壮丽的宫殿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渺小的自我感觉,但却压制不住张奇峰!“哼!老朽的皇帝,你再高兴几天吧!等父亲准备好了,你的末日也就到了!”但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他感到一阵阴寒,又是家里为他们母子接风时的那种感觉!他不动声色,却暗中用眼睛的余光四处打量,终于,他找到了那让他不安眼神的来源!竟然是自己的叔叔张啸安!
  这可有些让张奇峰头痛了,师父去世前告诉他张家府内就有玄阴派的人,而现在他自己又发现了叔叔那冰冷的眼神,显然也是不怀好意。这对于正处在风口浪尖的永安王府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了!不过,旋即他又轻松了一些,毕竟现在发现内疾还很及时,比等到危急时刻背后遭暗算好得多!
  上到朝堂之内,百官分文武列在两侧,而四大异姓亲王分别站在文武的官员的最前面。永安王府和鲁阳王府在武将一方,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在文臣一侧,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是互相提防敌视着对方。
  “圣上驾到……”司礼太监奸细的嗓音再次响起,四王在内的百官立刻跪倒,口称万岁!叩拜。
  行礼完毕,张奇峰才仔细看了看这个隆盛皇帝,看来他今天精神不错,虽然还是有些晦气,但却是显得十分兴奋。看来,海明珠的捷报对皇帝影响够大的,这个曾经还算是英明的皇帝,此时已经需要用平定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藩国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了!
  果然,接下来,隆盛皇帝的话印证了张奇峰的想法!
  “今日,朕有一件喜事要说,那就是新晋将军海明珠大破来犯之敌丽句国,以不足两万之众,击退其百万虎狼之兵,当真是大振国威,扬我天朝国威于四夷!”说完,底下百官纷纷附和,可张奇峰差点乐出来!
  海明珠以少击众不假,可她带领一万铁骑师加上沿途临时征集来的兵马就超过两万之数了,虽然这些兵马战力不如火凤军那么可怕,但丽句也不是善战之师,开始时也不过就是偷袭而已。既便如此,还有乾盛公一路数万大军切断丽句兵马后路,以致其军心涣散。更有其军中将领多有矛盾,主帅用人藏私等等众多原因,这才成就了海明珠一战成名的机会!
  可在隆盛皇帝眼里,他才是今天这件大功的最大功臣,就是说,因为有他的天威,才能立此不世之功!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张奇峰才从根本上下了决断,那就是推翻这腐朽的朝廷,废除这昏庸的皇帝,重振大夏帝国雄风!
  他走神的功夫朝堂上已经是风云突变!
  定南王秦守仁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他竟然在皇帝最高兴的当口浇凉水,“陛下,今日边关报捷确实是我朝中兴以来一大盛事,但臣以为,此事却有不妥之处!”
  张啸林颇为诧异的看着秦守仁,眼睛里全是不解之意。
  “哦……”隆盛皇帝心情甚佳,没有在意秦守仁这不和时宜之举,问道:“爱卿以为有哪些不妥呀?”说完笑着一捋长髯,看着秦守仁。
  “陛下,此次海明珠击退来犯之敌却是大功,可她本是西陲荡寇将军,若是到防地之外来领兵打仗当有圣旨或兵部的调文。她却是私自领兵冲关撞隘不说,还强令地方上将守军交给她指挥,而据臣听说她还私自答应敌方将领,只要投降便可高官厚禄,这实在是擅专之罪,不可姑息!”他稍一停顿,却也不看皇帝脸色,继续低头说:“而且,她领一万火凤军便敢去阻挡数十万入侵敌军,要是一个闪失让数十万来犯之敌侵入虎山关阔疆关,那岂不是要威胁到京师了?她……”秦守仁还要继续长篇大论,突然皇帝说话了!
  “够了!”听皇帝语气不善,秦守仁这才抬头看皇帝脸色。只见皇帝铁青着脸,怒喝道:“海明珠引火凤军去虎山关阻截敌寇乃是奉了寡人旨意!她调动地方守军,答应封赏投降之敌将也是寡人给她的临机专断之权,寡人没有告诉你,是不是还要治寡人罪呀!”
  这下轮到秦守仁满脸愧色了!看着对面眯着眼讪笑的张啸林,他真是恨得牙根痒痒!其实,他如此阻挡皇帝赏赐对头功劳不是一次了,而每次也都是顺利得逞,就是不能让皇帝责罚对头一下,至少也是封赏大打折扣。海明珠这次立了大功,他当然清楚这无异于就是永安王府露脸,所以,他琢磨了好几天,才想好了说辞。可没想到,还没说完,就被皇帝骂回来了!倒不是怕皇帝怎么样自己,他知道皇帝对他也就是责骂一下,不敢怎么样的。可关键是这实在是丢人,朝堂之上的文武众臣还是头一次大开眼界,看皇帝骂秦守仁呢!
  “皇上!”这时张啸林昂首出班,说道:“此次海明珠上仰仗陛下天威,下依靠将士用命,立此赫赫之功,乃是扬我天朝国威之喜事!可定南王竟然如此诋毁功臣,实在是让人痛心!”说完还看看秦守仁,摇头叹气一番,继续道:“想此次海明珠用兵虽然可谓神机妙算,但用她所领铁骑师行动神速的特点打敌寇以出其不意,同时调集重兵保卫京师以防不测,这等周密之万全之策的大方针乃是陛下亲自拟定的。可竟然也遭定南王诋毁,这可真是让人痛心直至呀!哎……”说完,又再次无奈的摇头叹息,拜过皇帝后退回队列里。
  秦守仁心里那个恨得,要不是在朝堂之上,他怕是真的要和张啸林拼命了!他现在非常懊悔,也十分恼怒,因为到了现在的情势下,他不但要注意张啸林等其他三家的动作,更是要注意皇帝的一举一动。他在皇帝身边费了不少心思才安插了几个人进去,可就在他以为对皇帝的行动了若指掌时,竟然知道连皇帝的一个下圣旨调拨上万兵马的大事都不知道,如何不恼怒?再有,他想到,自己妻子严珍麒也带了万余和铁骑师齐名地虎贲骑进京,皇帝却没有调用不说,反而让她们只驻扎在外城之内的兵营里,足见不信任。看来,皇帝似乎开始防范自己了!
  这边秦守仁脑筋急转之际,张啸林虽然表面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但内心实际上也在飞快的盘算。看来自己当初所想是正确的,皇帝的打算原本是试探一下铁骑师的战力,若是海明珠没有阻挡住来犯之敌,那么还有严珍麒的虎贲骑可用,相信就是再厉害的丽句兵马,经历了铁骑师和虎贲骑两大劲旅的打击后也定是强弩之末了,那么京师的几十万兵马则足够消灭他们于城下了!
  而皇帝则可以在提升自己威望的同时,以初战不利之名质问两王府,虽然不能动两家实质,但也可以取得气势上的主动了。退一步说,就是无论二王中哪一家击败了来犯之敌,那也可以说是他隆盛皇帝天威保佑,那也是给他增添光彩之事!
  不过,估计他就是相信海明珠可以取胜,也不会想到会如此大胜,所以,皇帝才会如此意气风发,才会被秦守仁当头浇了冷水后,立刻斥责这个一向颇有威望的亲王!
  总是皇帝心情甚佳,也就没有再追究秦守仁。
  “陛下,”鲁阳王贵喜突然出班上奏道:“臣以为,此次海明珠将军立下不世之功,虽然是仰仗陛下天威,但终究也要靠将士用命,以及海明珠将军的运筹帷幄,所以,为彰显吾皇之恩德,吾皇应犒赏一下海将军及众军士,当可令众将士更加感念陛下大恩!”
  “爱卿直言有理!”隆盛帝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下,说道:“破虏将军海明珠,领万军而大破敌寇近百万,实是难能可贵。而随后又一路打破敌寇王京,虽未能擒获敌酋,却亦可谓奇功一件。着令,加封海明珠为荡寇大将军,加安国侯,赏银万两。所部将士命其登记造册,发往兵部吏部,据功封赏!”说完,他看看众大臣,问道:“那么众卿以为如何?”有了秦守仁的教训,众大臣们谁也不敢再给皇帝添堵,忙不迭的称好,而歌功颂德的更是乱成一片。
  “陛下,马上就要过年,是否可以恩准海将军和其他几个立有大功的将领一起在宫中受赐?这等殊荣岂不是更让将士们鼓舞?”贵喜见皇帝高兴,便继续奏请赏赐,而皇帝也全部照准了。没有其他事情,便散朝了。
  永安王府上下多是喜气洋洋,毕竟今日将定南王府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可张啸林却非但没有喜色,反倒是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父王,今日鲁阳王是不是太过讨好我们了?”张奇峰的问话将张啸林问得点了点头,他欣赏的看着自己这个独子,说道:“不错,虽然这几年,咱们张家总是压着其他三家一头,除了定南王,那两家每次和我们对抗都是灰头土脸,已经老实了许多,可这次他却太过于讨好了!”说完,他又自言自语的说:“不错,他真没这个必要!”张奇峰也明白父亲所指,但他也想不出什么,还是一边的司天凤说道:“这还用琢磨吗?他肯定是有事情要求到你了!”张啸林自然能听出自己老婆的话里带有嘲讽之意,但他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求我是自然的,可虽然他鲁阳王府的势力较弱,但在帝国内,他办不成的事情无非就是涉及到咱们这几家,还有皇帝,那他来求我,我会为了他在朝上的几个讨好之词就帮他?”他顿了顿,接着道:“而且他也知道这些,可还是这么做了,那么你说他会求我什么?”
  “这就不好说了,不过,既然知道对头是会求自己,那么也就暂时不用着急了,反正不会是好事,但也是在咱们力量范围之内的!”司天凤对鲁阳王根本不放在眼里,其实,她对定南王府会高看一些可能也就是因为严珍琪的缘故,毕竟横扫西陲,将蛮族打得落花流水的九天飞凤大元帅不是白给的!
  “不过,还是小心些好!”张啸林是在朝堂上勾心斗角惯了,对司天凤说道:“王妃是不是去看看娘娘?”他跟自己老婆说话十分客气,一来司天凤是手握重兵,在沙场上冲杀惯了的大元帅,张啸林必须对她保持尊重。二来则是,司天凤脾气不好,事实上,除了张奇峰,她对其他人笑的次数都很少!不过,司天凤倒是对自己这个丈夫的态度很认可,她也想多和自己妹妹聚聚,毕竟常年征战在外,姐妹三人很少有机会能在一起相聚的。特别是今天,金凤密使已经报知她,司青凤昨晚就赶回了京师,可却没有和德忠王祖寿一起来上早朝,虽然可以说是没有休整过来,但同为行伍出身的她知道,这绝不是妹妹没有上朝的理由!
  “也好,我去看看她们!”说着,看看张奇峰,道:“峰儿也和我去吧!”如果她跟别人说话,那从来都是命令的语气,但在她的儿子,也是她秘密的丈夫面前却是在商量。张奇峰自然石求之不得,上次见到自己的二姨时,心里就有了一种原始的冲动,而现在竟然有这样的绝好机会又岂能错过?另外,母亲司天凤对他十分依恋顺从,而他自己有何尝不是对母亲难舍难分?在京师不比在军中,有的是机会和母亲还有义姐宣淫,总要小心被人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所以,他只有尽可能的多和母亲黏在一起了!
  “那孩儿陪母亲去看看姨母!”张奇峰说着朝司天凤挤了挤眼睛,竟然弄得这个凤舞九天的大元帅满脸通红的,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个克星儿子的意思,那一定是要找机会跟自己亲热一番了!
  当下,母子二人骑上龙马兽,绕道奔向皇宫侧门,那里是后宫眷属探亲时走的门路。
  今日当值的正事那天张奇峰赏了银币的小太监,见到这位大方的王爷世子到了,他忙不迭的迎上几步,说道:“小王爷来了,哟,王妃娘娘也到了!小的这就去禀报!”说着不等二人回话,一溜烟的跑到门房,对里面的值守太监说了几句,那太监知道是永安王府来人了,也忙迎了出来,一边行礼一边说道:“不知娘娘和世子驾到,有失远迎了,可是探望贵妃娘娘的?小人已经派人去奏报了,请稍等片刻!”说着,吩咐人将二人让到门房奉茶,不过,母子两个也没心思喝茶,谦让了一下,奏报之人已经回来,说是请二人进宫去。于是,母子二人跟着来迎接的小太监进了后宫内院,去拜见司美凤了!
  “娘娘,世子,已经到了贵妃娘娘的寝宫,奴婢先行告退,有事时请吩咐一下就好!”说着,小太监退到了寝宫院外的月亮门口,怀抱拂尘立在了那里。张奇峰掏出个银币,扔给了小太监道:“有劳小公公了!”那太监接过银币笑的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的和张奇峰道谢。张奇峰也没有理他,跟母亲一起,随着司美凤寝宫的太监来到寝宫门口,司美凤早就站在那里,见母子二人来了,喜道:“姐姐总算来了,小妹昨晚回到京师就直接来了我这里,正想去请姐姐呢!”说着拉着司天凤的手就往寝宫里走,正当张奇峰有些尴尬的站又不是,走有不好时,司美凤忽然回过头,有些歉意的说道:“峰儿你也来呀,你好久没见的你小姨了吧?”看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张奇峰心里不由得一荡,他嗓子似乎都有些干涩的说道:“是,今日正好可以拜见一下小姨!”说完便跟着进了寝宫。
  她们刚刚进入殿内,一个跟司天凤姊妹两个长得极为相像的女人有些衣衫不整的迎了上来,来到司天凤跟前,行了一礼说道:“小妹回来后本应先拜见大姐,可实在是晚了,就直接来找二姐了。请姐姐不要责怪!”
  好个司青凤,身材和司天凤,司美凤如出一辙,都是那么高大丰满。一身劲装显得她格外英姿飒爽,虽不如司天凤的一身戎装威武,却又更加富有活力!比起司美凤,缺少了些阴柔,但多了份英气!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你二姐这里!”司天凤微笑着说,“你不想见他,对吧!”面对自己这个姐姐,司青凤真是无话可说,什么都瞒不了她。她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可我看到他心里就来气!”
  司天凤没有再说什么,叫过张奇峰道:“还不快给你小姨见礼?”
  张奇峰规规矩矩的过来,拜见小姨道:“峰儿给小姨见礼!”司青凤忙拦住道:“这里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她看了看张奇峰道:“姐姐真是有福,峰儿越发像个大人了!”说着话,眼睛也在看着自己这个外甥,满是羡慕之情!司天凤和司美凤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而和她们关心自己姐妹不同,张奇峰关心小姨却是满脑子龌龊的想法!“要是将母亲,二姨小姨弄到一起,让她们做母马,来给我拉车,那是何等风光之事呀!”心中所想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在司青凤眼里,总觉得自己这个外甥的笑容变得怪怪的,似乎有点色咪咪的意思!
  姊妹三人先是说了些平常琐事,但渐渐的却转移到了国内形势上来!
  “小妹,”司天凤问司青凤道:“你说罗刹那边在调动兵力,难道说是又要来犯了?”
  司青凤点点头,说道:“不错,而且,探马来报,说是此次罗刹国出兵足有二十万上下,这可是最近十年来没有过的事情!”她又补充了一句,“姐姐不是说西奴也在调兵吗?我看他们很有可能是串通好了,准备一起对帝国兴兵的!”
  “只可惜,皇帝还是醉生梦死的,”司美凤插嘴道:“这次丽句犯境,本来让他着实吓了一跳,但没想到海明珠竟然这么厉害,轻易的就以弱胜强,击败了来犯之敌,还灭了其国,这下皇帝就更加自以为了不起了!”
  “小声点!”司天凤埋怨妹妹道:“当心被人听到传出去就是麻烦!”她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偷听才放心的说:“如今的态势皇帝和四家已经是必须斗个死活了,但谁都不愿先出手,怕被别人渔翁得利!”她有些踌躇的道:“其实,现在要说四家对抗皇帝,只要齐心,还是极有把握取胜的,永安王府能看的出这些,定南王府还有其他两家也会看的出,但我却一直在劝阻永安王,要他慎重。”张奇峰在一旁听了不由得觉得大奇,母亲竟然会劝父亲不要动手,自己可是早就希望跟皇帝决个上下高低了!司天凤似乎也知道儿子的想法,她美目含情的看着张奇峰说道:“因为我担心,这其中会有变数!”她举例说道:“别的不说,就说朝堂上,左右两个相国,王吉和胡竹维,他们对皇帝忠心有多重我们不得而知。而掌管数十万御林军的大将军蓝富,虽然他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可我看的出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不然,不会费尽心思的把女儿嫁入永安王府来!”
  “要这么说,那个王吉不也是这样?”司美凤问大姐道:“不过,听说王美娘倒是真的本份之人,不像她爹,面上忠厚长者的风范,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扑哧……”司青凤突然笑出来道:“你们说说,这个王吉,好歹也是个左丞相,又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爱搬弄是非?”她说道:“昨晚我进城时,守城军士说左丞相下令,禁止大军午夜入城,让我等到天亮再说!”她兴致越说越高,“我跟他费了半天话,他居然敢拿王吉亲自签署的相令压我,一怒之下,我就射了他一箭。那小子吓的,居然嚷嚷我要造反,我就告诉他要是不开门,我就先率军杀上城楼,先取了他脑袋再说。那小子倒是滑头,一边装作害怕,跟我赔话敷衍,一边却派人去报告上司。”说到这里,她端起几案上的茶碗,慢条斯理的喝起茶来。
  “你个死丫头,怎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成心耍人不是?”司美凤骂她道,“快说!”
  “哎呀二姐,你急什么?”司青凤说道:“门开了以后,那个叫什么蓝成龙的,就是蓝富的远房侄子的小子居然全副披挂的迎了出来,上来就问我为什么要射守卫士兵,问我是否要造反?我火上来了,当即就冲上去把那个废物擒下,本来要杀他,却没想到王吉来了!”
  “哈,他倒是来的正是时候,不过,我猜她是早到了故意藏着不见你。”司美凤猜的自然不错,司青凤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
  “没错,可好歹他也是左丞相,我也不好太不给他面子,没想到他上了就给我赔不是,还问那个守城的小子,为什么不给我开门。”司青凤说道:“不过借口也就是什么没有接到丞相命令,他不敢擅专之类的废话。”司青凤又喝了口茶,接着道:“不过,那老家伙后来居然想给我几句,说什么蓝成龙是皇上钦点的将军,说什么我擅自绑缚将军是有违军规的,反正是想敲打我。”但她脸有得色的说道:“我当时就问他,冒犯上官该当何罪?他说轻者廷杖,重者发配,言语极为无礼,或有身体冒犯上官者斩立决。我就告诉他,我是元帅,他蓝成龙一个小小的偏将军冒犯了我,还敢跟我动刀动枪的,该当何罪?”那老家伙一下子就噎住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说完,她又开始喝茶品味起来,这回却是司天凤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后来?”司青凤满不在乎的说道:“后来他又是道歉又是赔话,那蓝成龙也怕了,竟然给我磕起头来。我也就不理他们,就进城了。然后,就到了二姐这里,再后来就是你们来了。”看她说得轻松,司天凤却是摇了摇头,沉默半晌说道:“看来,皇帝是有点等不及了!”此言一出,连张奇峰都有些差异,司天凤解释道:“王吉是丞相,他本来不会管城门夜禁的事情,所以,你遇到的刁难一定是他们故意安排的。如果你真的沉不住气,或是应对不当,可能他们就要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了!”她补充着说:“无论事情结果如何,德忠王府都是要受到打压的,而后,你只是带了一万骑兵回来,要是他们真的要夺你兵权,那么以数十万御林军来说,还是很容易的。就算是,费力保住了,恐怕也会有别的麻烦。”
  司美凤点了点头,说道:“然后,大姐甚至永安王府也会受到牵连,这样,皇帝就占据了主动了。”
  司青凤却是嗤之以鼻道:“要是只是牵连了祖寿,我倒是不在乎!”
  张奇峰突然开口了:“母亲,姨娘,不管怎么说,如今我们就是想不动手也不成了,不过,孩儿以为,此事应当从宫里做起!”他说道:“皇帝虽然昏庸,但做事却是一意孤行,完全有自己的主见。虽然我们可以试着影响,但却是要废很大力气。所以,如果我们想办法,让皇帝让位,那么事情就会好办多了!”
  “你说的这个倒是不错!”司美凤想起什么说道:“前几天我倒是听说皇帝和皇后吵了一架,说是皇后劝皇帝将霍民太子立为皇储,皇帝不肯,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张奇峰奇怪的问道:“不是说,德安太子也是皇后所生,怎么皇后会如此偏心呢?”司美凤说道:“嗨,霍民太子从小就嘴甜手巧,每每都会做出些事情来,讨皇后欢心。而德安太子却是比较迟钝似的,至少他不会逢迎皇后,所以皇后比较喜欢霍民太子。而最重要的是,德安太子因为是大太子,所以,一直很专心的学习处理政务,却很少去皇后那里。日子一长,母子间的感情就越来越淡,到最后就有隔阂了。”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看了看姐姐和外甥母子,她总觉得这母子俩的表情有点说不出的不对劲,总觉得虽然感情很好,却就是不像是一对母子!
  其实,司青凤也看出了一些不同,不过,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叱咤风云横扫宇内的大姐,其实跟自己儿子根本就做了乱伦苟且之事,她们间的感情不像是母子也就正常了!
  “不过,我倒是听说还有个原因……”司天凤不知道自己和儿子的神情中流露出的异样感觉已经被两个妹妹注意,毕竟当局者迷,她还是说道:“有传言,说德安太子是隆盛皇帝的私生子,是在没有登基时的一个小妾所生,而那个小妾是被当时还是王妃的当今皇后害死的。皇帝后来知道自己爱妾被害,又念及和皇后的夫妻情分,所以没有处治皇后,但把那个小妾的孩子教给了皇后抚养。”她认真的说道:“这还是早几年风传的事情,最近似乎倒是传的没那么多了。”
  “皇宫里都知道这件事,只不过都不提罢了!”司美凤说得轻描淡写的,“皇宫内院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皇帝连自己的嫂子都夺了,这些事情还不是小事?”
  “母亲,姨娘,”张奇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孩儿以为,徐怜梦乃是玄阴派的妖女已经确定无疑,那么,在皇帝如今已经被她种下元丹的情况下,至多一年,皇帝就会成为她的傀儡,任由她摆布。”
  此言一出,司天凤姐妹三人无不大惊,特别是司青凤,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堂堂的荣贵妃是玄阴派妖女呢!
  “那么我们必须要在皇帝成为她们的傀儡之前,先一步行动,如果我们还执着于和其他三家的甚至是皇帝的比斗上,那么很可能与那三家一起被一网打尽!”张奇峰是畅所欲言,他知道,面前三人都是可以信赖之人,没什么可隐瞒的!
  “其实,若说玄阴派只是企图控制皇帝来夺取天下,那么倒是件好事,因为皇帝面对我们几家并无绝对的实力。可就怕她们是要我们和皇帝拼个死活,到时候她们再夺取天下也就容易多了!”张奇峰说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担心,司美凤点头认同的道:“是呀,峰儿说的不错,而且,玄阴派行事卑鄙诡异,若她们再和其他边患势力串通一气,那么事情就更麻烦了!”司青凤还是有些疑惑的问:“怎么和玄阴派扯上关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天凤这才想起小妹刚刚回京,便将张奇峰发现皇帝被种下玄阴派的元丹,以及后来推测出就是荣贵妃徐怜梦所为的情况简要的说了一下,司青凤听了虽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又是合情合理,她不由得也对自己这个外甥另眼相看了!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司青凤似乎想考验一下自己这个外甥,她虽然问的是很现实的问题,但眼神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狡黠!“总不能我们现在就带兵回来勤王吧?”
  张奇峰自然清楚小姨是要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她自己肯定知道这时候是不能带兵回来的,别的不说,就在现在这种无凭无据的状况下,说她回来勤王,皇帝未必会信,可说她造反,皇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勤王自然是不能,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先做好防范。”他首先对母亲说道:“徐怜梦身处深宫,与外界联系一定不方便,所以,肯定会有她传送信息的通道,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以便掌握她的最直接的信息。”他踱了几步继续说道:“其次,她就算是有通道传递消息,那么也需要有人在周围配合,并提供必要的帮助,那么能够给她提供帮助的人是谁?我想,只要找到了这些人,那么至少在京师附近的玄阴派势力就好解决了!”
  “而后,再号召江湖上的门派对付分散在各地的妖女,那么也就不费什么力气了!”张奇峰说完有些得意,他觉得自己的主意很是完美了。
  “哎……峰儿所说真是精辟,只是但愿这些门派都会听你调遣了!”司青凤不无嘲笑的说,“那些门派之间利益纠葛复杂,你觉得能听你的?”
  “如果是对付玄阴派,那么只要号召力够强,那些正派还是很愿意效力的,毕竟他们多有门人弟子被玄阴派所杀伤。”张奇峰说的很有把握。
  “哦?那你知道谁有号召力?还是你自己就有?”司青凤还是质问着。
  “不瞒小姨,峰儿自认为号召力可以了!”张奇峰说道:“自来召集武林正派对付玄阴派都是以九阳门当仁不让,所以,峰儿有信心也做到这一点!”
  “你知道九阳门?可你凭什么就有把握九阳门会听你的召集武林中人对付玄阴派?”这下,司天凤和司美凤都有些不理解了。
  “我以接任九阳门二十二代掌门,不日将去都木峰正式登基!”张奇峰说完,脸上却是又骄傲又有些悲痛的表情,可这些在司天凤姐妹眼里都不重要,她们最关心的是,张奇峰何时成了九阳门弟子,还接任了掌门?特别是司天凤,她终日和爱子同处,却也不知道此事,她心里莫名的竟有一丝酸楚之意,没想到自己将身心都交给了儿子,可他却还跟自己留着心!
  “本来此事不想瞒长辈的,但师父有严命,不许外传,所以,峰儿只好欺瞒众位长辈,请长辈们责罚!”他看出了司天凤等的心思,其实,他说这番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母亲难过!“当初师父与玄阴派上代掌门妖后相斗时受伤,一直没有恢复元气。他担心妖后找上门来,所以才严令我说出他的事情,如今他已经仙去,也就没必要隐瞒什么了。”说完,司天凤心里完全释然,看来儿子确实不是故意瞒着自己的!不由得喜上眉梢,张奇峰看在眼里也是高兴。
  但张奇峰还是告诫母亲等姐妹三人严守秘密,因为他担心妖后还在寻找师父,他现在还没有和妖后抗衡的绝对实力!
  司天凤好久没有姐妹团聚了,说起话来没完没了,而张奇峰心中有事不免显得有些毛躁。
  司美凤见状便让张奇峰先行一步回去,让司天凤晚上回去,张奇峰虽然不舍得和母亲分开,但想想要是强带着母亲回去也是失礼便起身告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奇峰有些心不在焉!本来,他在知道自家府里有玄阴派的人后认为事情还是好办的,但没想到今日在大殿上捕捉到了经常冷视自己的眼神的主人,竟然是二叔,不由得觉得有些麻烦!而自家的情况是如此混乱,那么其他几家呢?皇宫里也是乱糟糟的,他对于徐怜梦是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如果徐怜梦真的能够种下元丹了,那么她很可能就是当今的妖后,但按照玄阴派女人如果正常练功,至少活个百多岁是很平常的事情,那么那个上代掌门尹丽风呢?是不是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如果是那样,自己一定要给师父报仇!按照师父所说的,自己修炼完九阳功最后一层时,即便是尹丽风看到自己也不会察觉自己是十阳之体,这几天自己感觉很不错,看来,如果能够弄到几个武功好,元阴浑厚的女子,自己一定会轻松突破者最后一层。到时候自己就可以修炼武圣经中较高深的武功,而不是那些皮毛了!
  “哎呀,该死!”他正在走神的功夫,一脚踩到了一个小水坑里,虽然只是将鞋弄湿,但终究是气恼。这时他才注意到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也是出宫时就是日薄西山了,他也不再胡思乱想,骑上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龙马兽,加速朝王府而去。
  永安王府坐落在城西,张奇峰穿过一片民房,稍稍减慢了速度,因为前面是更加狭窄的街道,不过离王府也不算远了,他也不着急。
  突然,他感到情况有些不对,想也不想的朝后一倒,身体躺倒了坐骑上,也就在同时,一个东西从他鼻子前擦过,直直的钉入路边墙角!好险!他吓出一身冷汗,若是稍稍慢一些,自己已经中招了!
  “来者何人!”一声厉喝,同时手臂朝射来暗器方向一甩,一枚流星镖飞了出去,“嗯……”闷响传来,证明暗算之人中招了!
  但他来不及高兴,一个又是两支响箭夹带着冷气从后面射来,从声音来看,偷袭之人武功不弱!张奇峰随手抽出腰刀,一个侧滚躲到了坐骑侧面,也躲开了一支箭。同时劈出一刀,正好击在另一支箭上,将其打偏!他不敢恋战,黑灯半夜的不知道会有多少敌人来,忙翻身坐回鞍子上,猛抽坐骑,想要冲回王府,只要过了这片街道就到王府了!
  刚冲了几步,迎面上来一群黑衣人,朦胧中至少有十多个,龙马兽乃是灵兽,而且张奇峰的这匹坐骑更是久经沙场的,颇通灵性。见到敌人来袭,不等吩咐一个踪跃,竟然越过众人头顶,冲了过去,但跟着就是一阵悲鸣,前腿一软扑倒在地。看来在跃过众人的一瞬间被打伤了,能够如此快的伤了这样的灵兽,张奇峰知道,对方是花了大价钱来对付自己了!他看看前面,发现影影绰绰的又上来不少人,心里一阵发凉,看来自己真是要死在这里了!眼看敌人越走越近,他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我?”可对方只是默默的朝他围拢上来,根本就不发一言!
  张奇峰眼见不能拖延了,一咬牙,趁着敌人尚未十分靠近,提刀朝后面的追兵扑了上去。显然追兵们以为他会朝前冲,因为那样会更有希望逃到王府所在,那样任谁也拿他没办法了。可张奇峰在西陲战场上也是搏杀了多时,他知道只有反其道而行才有机会逃出去升天!于是,他反向冲入追兵人群,展开自从学会后还只是晚上独自练习而没有实战过的狂风刀法,呼啸着和敌人纠缠在了一起!他手中的腰刀乃是西奴寒铁所制,本是西奴王德旭禅的佩刀,后来西奴人求和将其送给司天凤,而司天凤又给了爱子。所以,那些追兵开始不知道,结果不少人被张奇峰生生砍断了兵器!
  “好刀法,”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说道:“想不到王府世子竟也有如此身手,今日我等受人之托,否则若是单打独斗还真难以留得住阁下!”
  “哼!”张奇峰一边挥刀搏斗,一边冷冷的哼了一声,但也只是这样,因为他实在分不出什么精力了!
  “看刀!”搏斗中,张奇峰看准一个空挡,一刀朝一个黑衣人左肩砍去,黑衣人招式用老,正无可躲避,眼看就要砍中了,却是从侧面横出一刀,将张奇峰的宝刀荡开,救下这个黑衣人。张奇峰也不气馁,继续沉着接战。他且退且走,想要借着周围地形来分散这些杀手。但这些人显然是做过很细致的准备了,竟然对地形街道熟悉的很,任凭张奇峰如何冲杀,就是不能冲出重围!
  激斗了近半个时辰,张奇峰已经是汗流浃背,他挥刀的速度力度都已经降低,恐怕也就是再支持盏茶的功夫。到时候,就是人家不杀他,累也要把他累死了!
  就在他走神的一刹那,忽然背后一阵冷风袭来,躲闪不及之下,“嗞……”一声轻响,刀锋竟然将他后背衣服自上而下划开,刀尖甚至还划破了他背脊的皮肉,汗水流入伤口,疼得张奇峰一个激灵!但也同时将他那已经累得要闭上的双眼疼得有了精神,他一咬牙,心道:就是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心念至此,他出刀不再求自保,而是刀刀搏杀,完全是换命的打法,一时间那些杀手还真奈何不了他!
  但他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因为眼前的敌人已经是有些模糊,他挥动腰刀将敌人杀退一步,对方只看见他在腰间似乎掏出个东西,还没有看清,寒光点点四射开来,一阵细碎的金属响声,竟然有七八个杀手倒地不起,有的全无生息,有的辗转呼痛!
  “九阳门的满天星!”那个苍老的声音显得十分激动,“别跟他磨蹭了,射死他!死的也能拿一半的酬劳!”原来,他们一直没有射杀张奇峰是为了抓活的!

  张奇峰心道:我命休矣!
  就在这时,忽然两声清脆的绷簧响,两道破空之声传来,跟着就有两个杀手倒在了地上。张奇峰一愣,而杀手们也是有些出乎意料,“谁敢伤我表哥!”一声妩媚却严厉是声音传来,竟是柳蝉儿!
  杀手们立即分出三四个去阻截柳蝉儿,剩下的则要全力将张奇峰斩杀。但柳蝉儿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的冲到阻截她的几个人面前,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心口一凉,竟然被柳蝉儿刺了个透心凉!柳蝉儿也不停留,闪身来到张奇峰身边,急切的问道:“表哥,你要不要紧?”张奇峰摇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有些累!”柳蝉儿这才放心,她素手连挥,封住了张奇峰身上几个穴道,减缓了流血的速度,说道:“你稍等,我杀了这几个杂碎再带你回去!”说完她站起身,那张本来美艳可爱的俏脸却是如同挂了一层寒霜!
  “敢伤我表哥,今天就留你们一个回去报信吧!”说完一声娇和,如同乳燕穿林一般,迅速的冲到那个声音苍老的,似乎是头领的杀手跟前,那人也算是反应迅速,立即拔剑御敌,但剑只抽出一半就不动了,因为他的脑袋已经被柳蝉儿砍了下来!
  柳蝉儿指东打西,不几下就将杀手们击毙,剩下一个也被吓得呆若木鸡!
  “我知道杀手为了不出卖雇主会在失手被俘时自杀,所以我也不想逼问你什么!”柳蝉儿说道:“你回去告诉顾你们的人,不管他是谁,敢伤我表哥,我觉饶不了他!滚吧!”那个杀手如获赦令,转身就跑,一道烟似的就没了踪影!
  “哈哈,没想到他跑的倒快!”张奇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柳蝉儿忙转过身,跑到他身边,“不过我更没想到你的身手这么好!”张奇峰本来还要调笑,可没想到,柳蝉儿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张奇峰有些手足无措,“你哭什么?我不逗你了,啊,别哭呀,让人听见了会笑话的!”没想到柳蝉儿扑在他怀里哭的更厉害了!“你……你伤成这样,我……呜……”
  原来是为了自己!张奇峰心里大是感动,他抱着柳蝉儿,亲了她一下说道:“好了,我没事,表哥没事,你看,都是皮肉伤!”
  “真的?”柳蝉儿查看了半天,张奇峰好说歹说才说动了她,却变成张奇峰领她回府了。
  转出最后的一排民房,终于见到王府大门了,张奇峰心里真有种成功感!他正要对柳蝉儿说话,忽然,发现柳蝉儿神色有些不对她脸色煞白,秀眉紧蹙,身体一下子软倒了下去!
  “蝉儿怎么了?”张奇峰抱住她焦急的问道,“别急,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说着,他抱起柳蝉儿就要朝府门跑。“别,表哥,不要……”柳蝉儿却很着急的制止了他,“不要走大门,不要让大家知道,不要……不要……让我娘知道……”尽管张奇峰一时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照她说的办了。虽然有伤在身,但一来只是皮肉伤,二来着急柳蝉儿的伤势,张奇峰带着柳蝉儿从王府侧门附近翻墙而入,他知道那里没有多少巡夜的卫士,便悄悄的从那里直接绕到自己重新修建了的,师父凌渡虚住过的房子。
  “蝉儿,你怎么啦?我去找个郎中!”张奇峰也沉不住气,开始慌张起来,原因很简单,就是柳蝉儿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别……”柳蝉儿勉力的睁开眼睛,说道:“表哥,我……我去找你,看……见,那么多高手……围攻你……我一着急,就,就用了血魔决!”“血魔决”的名字张奇峰可不陌生,那是玄阴派的一门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功力的功法!据说短时间内可以将功力提高四五部,不过,凡事用了此法以后,使用之人就会筋脉寸断,轻者武功尽失,重者一命呜呼!张奇峰来不及想自己表妹怎么会的血魔决,他满头大汗,却是没有办法。
  “蝉儿……你……你怎么……”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一定救你……”
  “表哥,你……真的……愿意救我?”柳蝉儿忽然问张奇峰,但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如何解救,可那样会害了你,我……我不愿意……”
  “说!告诉我,不然……不然我去告诉姑姑!”张奇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威胁表妹,只好拿姑姑说事。可也真有效,柳蝉儿果然急道:“别……我……不要去,我说……”
  “表……哥,你是九阳……之体……”她只说了一句,张奇峰脑袋嗡的一声,他终于明白了,师父所说的家中的玄阴派的人就是柳蝉儿!“所以……你……你要……小心我娘……她很早就惦记了……”
  “那你呢?”张奇峰小心的问:“你也是玄阴派的对吧?你不想要九阳之力修炼吗?”
  “我……我不要……那样会……害了你……”柳蝉儿的脸上竟然有了些红晕:“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害你……”说完竟不好意思起来。
  张奇峰明白表妹对自己的情意,感动之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救你的方法是不是也和我的九阳之力有关?”
  “是的……”也许是以为自己要死了,少了很多顾虑,柳蝉儿说道:“只有用你的元阳补入我的阴关,才……才能……可那样……哎……除非是十阳真体,否则都会有危害的……”“要是十阳真体怎么样?”张奇峰急切的问。
  “那样就你就不会有事,而且……而且,我还会……我……”她羞得实在说不出话,而脸色也愈发的难看!
  张奇峰顾不得许多了,他问柳蝉儿道:“我现在就要救你!”说着飞快的除去二人身上的衣服,分开柳蝉儿的双腿,将自己粗壮无比的巨物在她那雪白鲜嫩,只有稀疏的一点阴毛的阴阜上研磨!“不要……表哥,这……会害了你……”柳蝉儿挣扎着要起来,可却动弹不得。张奇峰心下一阵温暖,说道:“放心,表哥不会有事的,听话!等你好了,表哥要娶你,知道吗?”“你……真的吗?”她显然不敢相信。
  “当然,不过……”张奇峰忽然笑容变得有些古怪的说道:“先要让我验看一下货色!”此言一出,柳蝉儿竟然羞得红了脸,苍白的脸色都好转了不少!但张奇峰却没有继续挑逗她,转而不住的挤压研磨她那敏感的肉穴,其实张奇峰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大鸡吧将母亲这个正处在女人巅峰时期的熟妇肏得招架不住,那么柳蝉儿也一定受不了!尽管他知道柳蝉儿是玄阴派的弟子,但他还是对这个表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本来对张奇峰就是钟情已久,再听他说要娶自己,柳蝉儿激动之下蜜穴里的淫水爱液汹涌而出,很快就将穴口沁润适宜。张奇峰知道时间不多,他也不客气,稍稍用力向前一挺,大鸡吧立即排闼而入,如一把烧热的刀子切在石蜡上一样披荆斩棘的闯入了柳蝉儿那鲜嫩的御道里!
  “哦……”柳蝉儿眉头紧皱,她咬牙不叫出声音来,为的就是怕打扰了张奇峰的兴致!张奇峰也出奇的有耐性,不疾不徐的缓缓抽送,只是让大龟头在里面闯荡而没有强行闯关。尽管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难受,但他也没有怨言,因为他先要救柳蝉儿。
  如同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坚硬如铁不算,还布满了突兀的血管,如同古怪的纹路一样,搜刮着柳蝉儿的阴道,让她更加的感受清晰!
  她极力的扭动身体,不是躲避而是逢迎,她要尽可能的将心爱的表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就这样,二人缓缓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张奇峰的大鸡吧虽然还是不能完全进入,但已经是可以侵入大半了,而他的大龟头更是可以直接闯入柳蝉儿的子宫之中!
  张奇峰自己也要抒发一下自己胸中的憋闷,因为柳蝉儿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而且气息也变得平稳悠长了!“表哥,不要怜惜我,你……你舒服舒服吧!”柳蝉儿看出他在忍着,便羞涩的让其不顾惜自己。而她越是这么说张奇峰也越发的爱惜她,吻了吻她的樱唇,说道:“那我来了,你忍着点!”在柳蝉儿咬着嘴唇却坚定的点点头后,张奇峰终于放开手脚,大开大合的杀伐了起来!
  “嗯……表哥,好……你……真好。呀……爱我,爱我……”虽然还有些矜持,但显然柳蝉儿已经敞开了心扉,全力迎接着张奇峰的侵犯!
  “哦……大……好大呀……表……哥,你,亲哥哥,爱死妹妹了。呀……”
  “给我,给我……我还要。不要怜惜我……啊……”柳蝉儿努力的逢迎,她那对小而圆,挺而坚的淑乳随着张奇峰的侵犯而颤抖跳动,活像一对小兔子在玩耍!而乳头上的那猩红如红豆的乳晕更加鲜艳诱人,张奇峰看了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才好!他的下身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如同打夯般疯狂的捣动,大龟头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柳蝉儿那温柔稚嫩的子宫中和阴道里肆虐,真是气贯长虹!他开气吐声轻喝道:“你这个妖女,看我不收拾你!”不等柳蝉儿反应过来,大鸡吧捣动的更加紧迫更加迅速,很快就将柳蝉儿弄得高氵朝迭起不知身在何处了!
  连续七八次高氵朝过后,忽然,从柳蝉儿阴关传来一阵异常的抖动,张奇峰知道这是阴关洞开的征兆,他加快速度,连线猛攻了几十下后,柳蝉儿的阴关在被张奇峰一阵乱撞的情况下,突然洞开,元阴真气裹着内力喷薄着冲了出来!
  不过,这元阴和内力虽然都很醇厚,可却是十分散乱,张奇峰顾不上许多,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一丝不落的全部通过大鸡吧吸收到自己丹田中,以便自己炼化成自己的功力。但他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眼看着柳蝉儿在极乐中晕死过去,可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他心中一阵不忍!表妹自幼对自己很好,这他是心知肚明的。至于男女之情也许是自己后来常年在西陲军中的缘故,也许是自己粗心,但他知道这绝非是在做作!所以,他虽然可以趁机采尽表妹的元阴,这样她撑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他自己则多少给师父报了些仇。
  可张奇峰却是不忍心,别的不说,表妹为了救自己竟然用上了血魔决,这纯粹是准备用她的性命来救自己,就冲着这份真情他也不允许自己伤了表妹,而且还要救她!
  虽然还没有尽兴但张奇峰也准备泄身了,因为柳蝉儿已经泄身多次,虽然脸上红潮浮现似乎气色好了不少,可张奇峰知道她现在是类似于回光返照,必须赶快给她补入元阳才成!他将柳蝉儿修长的双腿扛在肩头,双手从其臀下穿过,将那虽然不是很巨硕,却很圆润有形且富有弹性的雪臀抄起,配合着自己大鸡吧的抽送,缓慢的前后运动!
  “恩……嗯……好……表哥,好表哥……呀……顶开了,又顶开了……”柳蝉儿脸色变得更红了,她已经是累得四肢无力,浑身的精力似乎都被抽走了,可她还是努力的迎合着张奇峰,迎合着自己这个钟情已久的表哥对自己的侵犯!
  “表哥……爱我……爱我吧……呀……把我啊……全拿走……全是你的……”
  冲刺了几十下,柳蝉儿本来就是百败之身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嘤咛一声,双腿突然一紧,将滑腻的肉穴朝张奇峰大鸡吧上死命一送,竟然将那巨物吞进去大半根!虽然没有完全将大鸡吧肏进去,但柳蝉儿的阴道壁对那侵入者发狠的挤压,令张奇峰有了种那蜜穴里还有双手,正在如挤牛奶般从根部到顶端的撸动自己的大鸡吧,像是要将自己的精华全撸出来似的错觉!借着柳蝉儿阴精淋头一击的舒爽快感,张奇峰耸动几下后放开精关,将元阳怒吼着爆发在柳蝉儿的子宫里!
  “啊……美……美死了……”大叫一声后,柳蝉儿再次晕死过去,脸色也由有些诡异的潮红变得红润如苹果一般。张奇峰阳精激射,射了四五次才停止,在运气探查一番,发觉不独柳蝉儿损伤的经脉已经完全修补好,而且她和自己的功力都明显提升甚多,心中不由得觉得十分欣慰,看看外面的景况,发现已经是明月当空了,为了让母亲等安心,他不舍的将大鸡吧从还有些颤动的桃源中抽出,将柳蝉儿在床榻上放好,盖好被子后他悄悄的出了小屋,朝母亲的卧房而来。
  司天凤的卧房中还灯火通明,张奇峰透过窗影已经看到母亲那丰满俏丽的身影,他刚走到门外,司天凤便察觉到了。
  “谁?峰儿?”司天凤打开房门看见张奇峰正坏笑着站在门外,她鼻子一酸,一下子扑到了自己这个儿子丈夫的怀里,撒娇耍赖的样子跟堂堂的帝国大元帅实在是不相称了。张奇峰怕被别人撞见,他劝慰母亲几句后说道:“孩儿让母亲担忧了,今日好好补偿母亲!”司天凤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泪还没有擦干就啐道:“呸,什么好好补偿,就是要欺负人家嘛!”张奇峰也不辩解,因为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的,他将牛高马大的母亲横着抱起大步走进房间,吹熄了灯,借着从明瓦上射进来的月光,他欣赏着母亲的身体!
  “娘亲,不知你注意没有,你的奶子越发的丰满,大屁股也越来越肥大,倒是这腰越来越细了!”张奇峰由衷的赞叹着。“切!怎么样?还不都是你弄的?整天欺负人,不变才怪!”面对母亲的发嗲,张奇峰更是心里乐开花,他调笑道:“那么是不是该奖励儿子了?”司天凤也淫笑着问:“怎么奖励?你想要为娘的赏你点什么?”
  作势想了想,张奇峰说道:“倒是有件事情必须要母亲才可以给儿子,不过就怕母亲不舍得!”
  司天凤“扑哧”一声笑道:“说吧,为娘的还有什么不舍得给你的?嗯?”声音竟然也愈发的旖旎起来。
  “那孩儿就说了,母亲可不要反悔?”张奇峰说道:“孩儿要母亲给孩儿生个孩子!”此话说的有些绕嘴,但司天凤明白过来后大窘,骂道:“呸!要是那样,孩子叫你什么?哥哥?还是爸爸?”“自然是爸爸!”张奇峰说道:“不过,要是母亲高兴叫哥哥也无所谓!”司天凤瞪了他一眼说道:“那也不是我想生就生的,你也要努力才是!”张奇峰等的就是这句话,大喜过望的说:“遵命!”一个苍鹰搏兔扑了上去,顿时和母亲厮杀在了一起!
  天上的月亮也躲到了云彩后面,不知是为这对乱伦母子羞愧还是被他们的真情表露而感动,但更有可能是被他们的香艳而惨烈的搏杀所震撼了!月朗星稀,张奇峰和母亲却在做着本该是夫妻才能做的大事!
  江山风月剑第一集丽句之乱第六章二王反目难以抉择原创发表,谢绝转载!
  第六章二王反目难以抉择一缕晨光洒在柳蝉儿身上,将她那白皙的肌肤照得如同透明一般。张奇峰坐在她身边,静静的欣赏着,这是他的第三个女人,除了母亲河义姐之外的第一个!论身材,柳蝉儿真的无法和母亲司天凤相提并论,母亲的豪乳一个至少比她要大上一倍。而丰臀更是无可比较,也许是因为生产过,母亲的大屁股如同家中院子里的荷花盆似的巨硕,而柳蝉儿的虽然也是很圆润但却是差的太远了。即便是和义姐比起来,也许是因为义姐大她几岁的缘故,总之无论哪方面都比她要线条突出一些。可张奇峰却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表妹是那么美丽,尤其是在昨晚,自己知道她为了救自己而使出了血魔决,还担心自己的安危不愿让自己用元阳补足她受损的阴关以后,他觉得表妹更美了!
  看看外面的天空,张奇峰心中有些感慨!从小他就觉得表妹很漂亮很可爱,但那只是出于兄弟姐妹之间的手足之情,张家人丁不旺,所以他们这些堂兄弟包括表兄妹之间也都是十分亲热的。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的姐姐张雪兰很美丽大方,但这都是手足之情。可现在他却是出于男人对女人的欣赏角度,认真的审视表妹,真的是个可爱美丽的姑娘!他试了试表妹的脉搏觉得十分沉稳有力,知道表妹不仅已经性命无忧,而且功力还有了明显的长进!
  昨晚,他去看望母亲,在将母亲肏得高氵朝了十几次,直至于极乐中晕死过去后,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在母亲身边睡下,而是回到了表妹这里。并不是他喜新厌旧,对母亲有了厌倦的心理,而是他知道表妹醒来后最好还是看到自己陪在她身边的好,因为这样表妹会踏实很多不说,他自己也有很多事情需要问表妹,比如说,表妹胯下已经染红了雪白的被褥血迹,分明是处子血,可表妹说自己是玄阴派弟子,姑姑也是,难道玄阴派也有守身如玉的女人?他并不排斥非处女,因为母亲司天凤就是,当然,如果不是如此,他也来不到这个世上了。但总之他不希望表妹心里会有包袱,他希望表妹能够将事情完全的告诉自己!
  “嗯……”一声轻轻的呓语,张奇峰回过神来,柳蝉儿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眼神还有些迷朦。
  “你醒了蝉儿!”张奇峰关切的问道:“好点了吗?”
  “好多了,”柳蝉儿有些羞怯的说:“表哥……你……你没事,没事吧?”
  “我没事,而且,我的内力还长进不小,你也是!”张奇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和姑姑,怎么……怎么入了玄阴派了?”他神情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玄阴派乃是邪派之首,你……你们都是贵胄之身,怎么能……”看到柳蝉儿黯然神伤的样子,他却也不忍心继续说了。
  “蝉儿,我……表哥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他正要解释一下,柳蝉儿却说道:“表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以为我是自甘堕落对吧?”“我……”张奇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柳蝉儿打断说道:“其实,其实,娘是为了夺权而入的玄阴派,可我真的是听了娘的话才成为玄阴派弟子的!”看她含泪欲哭的样子,张奇峰忙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那粉红的樱唇,宽慰她道:“我没说你什么,真的!我知道你是好姑娘,表哥从来没有骗过你,对吧!”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儿抬起头,眼泪都没有擦,问他道:“真的?表哥,你真是这么想的?真是相信我?”张奇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微笑着说道:“我不是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柳蝉儿知道,表哥从来不说虚言,对自己等弟妹们更是从没有欺骗过。看着他那真挚的眼神,柳蝉儿怯怯的说道:“娘说……娘曾经说过,她说……她说她要有一番作为,可惜是女儿身,正巧她遇到了玄阴派的上代妖后,尹丽风。”柳蝉儿偷眼看看张奇峰,看他表情上没什么变化,继续道:“尹丽风跟她说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她便拜尹丽风为师了!”她怕张奇峰不相信又补上一句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从小教我武功从来不让在大家面前露出来,直到我过十六岁生日时,她才告诉我的……”说到这里,她有些黯然神伤,张奇峰不忍看她这样,亲了亲她那红樱般的小嘴,说道:“表哥知道你是好姑娘!”将她在怀里搂得更紧了。
  柳蝉激动的身体有些颤抖,她朝张奇峰怀里又依偎了一下,说道:“前一阵子娘告诉我,说你是九阳之体,还说要是能把你的元阳采了,对我们修炼玄阴派心法补益甚多。我快要蓄阳了,她就劝我,要我想办法……勾引,勾引你……我……”虽然知道她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但张奇峰还是戏谑的笑道:“你要是早告诉我不就好了?我可是正要采了你这个小美人呢!”说这些话时,柳蝉本来就是满脸通红,再被自己倾心已久,如今刚刚收了自己的表哥一调笑,更加的害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忽然,她虽然还是红着脸,但神情却很认真的问张奇峰道:“表哥,你……你在救我时说过的话……算数吗?”她没有再躲避张奇峰的目光,而是坚定的看着注视着。张奇峰也注视着她,认真的说道:“表哥从来没有食言过!”他怕柳蝉想歪,又补了一句:“更何况从小表哥就很喜欢你,你知道的,对吗?”柳蝉激动地无以复加,她将脸扎到张奇峰怀里,抽泣着说道:“表哥,你知道吗。我……我好怕……呜……呜……”这下可让张奇峰莫名其妙了。
  “怕什么?有表哥在,不要哭好吗?”张奇峰安慰着,额头上却是渗出豆子般大的汗珠来!在他看来,恐怕和女人上床大战个几天几夜也比让他劝女人不哭容易!总算是劝住了她,柳蝉呜咽着,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玄阴派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张奇峰,张奇峰倒吸了口冷气!在他以前的意识里,帝国需要关注的势力,除了自己家外,也就是皇帝和其他三家王府了。即便是如左右丞相,以及掌握数十万京畿禁卫的大将军蓝富也不过是一些二等元素,根本不值得一提。至于其他的力量就更加不用说了,毕竟实力摆在那里了!可听柳蝉儿一说,他心里却有些发毛,因为至少玄阴派已经在南方临海的几个州掌控了实权,加上散布在各地的暗中势力,其影响已绝对不可小视!
  忽然,他发现柳蝉儿在呆呆的看着自己,那眼神竟然怪怪的。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表哥?”张奇峰有些莫名其妙,但又怕招惹的她再哭起来,便小声的询问。
  “你……表哥……你昨晚,真凶……我……呜……”柳蝉儿一咬嘴唇,竟然又淌下眼泪来!张奇峰手足无措的说道:“别哭呀,表哥昨晚是为了救你,也是为了救自己,你……哎呀,把你弄疼了?”他以为是自己动作过猛,没有考虑到表妹是初次,而将她弄伤了。可柳蝉儿却是摇摇头,表示不是这个原因,但就是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抽泣!张奇峰更加糊涂,他实在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惹了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美人!
  “那……那你说话呀!”他急的额头青筋都暴突出来了。
  “你……你……你说……说我是妖女,我是练了玄阴派的武功,可……呜呜呜呜……”柳蝉儿一个劲的哭,说道:“可,我真的只喜欢你,不然,不然我也不会练了这么久,还……。还是处女了……呜呜……”张奇峰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当时只是心里泛起了凶性,在知道家中玄阴派弟子的确切身份后,一种随意的发泄。可没想到竟然让可人如此伤心欲绝,他打岔说道:“是表哥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不过,难道玄阴派的武功练过后都会破身吗?”他一打岔,柳蝉果然接过了话题,说道:“不是练功后会破身,而是在练功过程中,如果采补男人的元阳之力,或是直接采了男人的功力,那么效果就会事半功倍了。”她认真的说:“而如果修炼到了三重以上境界,就必须要采补男人的元阳,否则,不独功力受损,时间长了还会阴火焚身成为废人,甚至形神俱灭都有可能!”张奇峰本来只是为了让她止住哭啼,但听她说起玄阴派武功的内情,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难怪她们会经常出来祸害的。”张奇峰随便的应付着,但柳蝉儿却接口道:“不过,越是功力深厚的玄阴派女子,她们的阴火越是不好被压制,据说到了最高境界,只有找到十阳真体的男子才能让其功力更进一层,达到所谓的武仙之境!就是保命也要找到九阳之体的男子才可以,否则,若是男人的元阳不全,而练功者又是操之过急的话,那被她采补的男子绝对会脱阳而死了!”这下张奇峰总算明白自己的九阳之体对玄阴派的意义,而自己现如今是绝无仅有的十阳真体,若是让玄阴派知道了恐怕就是明抢也会到王府来把自己抢走了!他眼睛一转,一个计划在心里已经形成,不过他又转移话题道:“蝉儿,你觉得你二舅这个人怎么样?”
  没想到他会转移话题,但柳蝉还是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二舅不太爱说话,不过,不过……”她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说道:“我听母亲和父亲闲谈时说起过,说是他这个人很……很深!城府很深!”她本来怕表哥会鄙视自己父母没事背后说自家人的坏话,可没想到张奇峰却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而安慰了表妹几句帮她穿戴好衣服送她回房去了。
  柳蝉儿刚刚破瓜,身体自然需要休息,张奇峰却是因为得到了元阴滋补,功力更上一层楼不说,还精神抖擞丝毫没有疲态!
  “世子!”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他面前,福了一福说道:“前方海将军得胜班师,皇上下旨让京师中的大臣们去宫中赴宴,王爷让婢子等找您半天了,您快去吧!”张奇峰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他不理那小丫鬟,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件外衫,便急忙的去和父母汇合了!其实他并不喜欢去宫中赴宴,因为那礼节实在是太过于繁琐,让人拘谨的心烦气躁,但海明珠回来了,虽然他有母亲陪在身边,而且又新得了表妹,可他还是急切的盼望见到这个既是自己义姐更是自己女人的堂堂女将军!
  当张家的人马赶到皇宫时,众大臣们几乎都到了,除了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两路外,左丞相王吉右丞相胡竹维,最让人奇怪的是竟然连鲁阳王府的人马都到了!
  平时无论上朝还是皇帝赐宴,四王由于身份超俗,所以都会最后到来,以显示自己的地位。可今天张家人来的早是因为海明珠是司天凤义女,是张家人,所以他们更加要显示一下。但鲁阳王府竟然比他们来的还早,不但是贵喜,包括他的长子,号称东天柱石的布林格都来到了他身边侍立,贵喜可是只有重要场合才会让他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离开军队,来人前显赫的!张啸林鼻子抽了一抽轻声说道:“这贵喜是怎么回事?怎么最近老是跟咱们套近乎呀!”司天凤美目眯起,说道:“哼!应当不是好事,他做买卖可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张奇峰在旁边插话道:“他那个儿子样子倒是不俗,不过,以孩儿之见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张啸林点了点头,他对布林格的看法也基本如此,但还是告诫张奇峰道:“话虽如此,但绝不要小看了你的对手!”张奇峰心中一紧,身体稍稍一躬,说道:“是,孩儿谨记父亲教诲!”他看了看母亲,却是满脸都是嘲弄之色,心里不由得想到:“好,看你得意,回去非要你叫哥哥求饶不可!”想着想着,眼神不由得变的暧昧起来,司天凤自然清楚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兼丈夫心中所想,她脸色有些潮红泛起,幸好众人都在寒暄闲聊,不然怕是都要奇怪这凤舞九天的女大元帅怎么会如此小女儿之态了!
  “永安王,今天来的真早呀!哈哈哈……”贵喜更加出乎众人预料的主动和张啸林打起了招呼,虽然从实力上说,四王府中,永安王家最强,但其他几家到底也是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四大异姓亲王,根本犯不上主动向他们示好,那样太过于掉价了!不过张啸林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他也朝贵喜一拱手,笑呵呵的寒暄道:“哎呀圣上有旨,要在金銮殿赐宴百官以表彰明珠的战功,我这个做义父的,女儿立了如此大功还能怠慢不成?”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虽然来得早可还是没有早过王爷您那,啊?哈哈哈哈……”贵喜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二人显得十分和气,可周围看着的人都明白,他们是面和心不合,只是应付一下场面而已!
  贵喜回自己的人马处,张啸林和司天凤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是一般的神情,看来这贵喜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来求他张啸林帮忙了!
  不多时,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两家也来了,而时辰也到了皇帝赐宴的时间,随着宫门监曹的一声:“圣上有旨,百官入朝……”大臣们纷纷按照爵位的高低,官制的贵贱,有序的步入宫门,直奔皇帝赐宴的福德殿而来。
  此次海明珠大破丽句之敌,直灭其国,可以说是帝国这些年来最大的军功了,所以,今日皇帝赐宴乃是名副其实的庆功宴!按照皇帝的旨意,百官先是要到报捷门外迎接海明珠,同时,皇帝封赏海明珠为大将军的诏书也会在那里宣布。而后,就是福德殿赐宴,君臣同乐!
  于是,宣旨太监宣布,由左丞相王吉为天使,大将军蓝富为护旨官,领百官出迎海明珠大军!百官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城,然后又出了内城,径直朝报捷门而去。听说海明珠大破丽句来犯之敌,而且是以一万破百万,(当然,是以讹传讹的比较夸张)纷纷走上大街跪倒在大道两旁,谨小慎微的等着圣旨及随后的百官过去。虽然浩浩荡荡的人马都过去了,可却没人敢动弹,因为帝国法度,凡事像今日这般在城外宣达圣旨的时候,只有等圣旨宣完,使者回宫付旨了,那些百姓贱民才能起来活动,否则会有杀头之罪的!
  四王府地位超然,所以,四位王爷也是站在百官最前面,仅仅落后于宣达圣旨的王吉和护旨的大将军蓝富!
  虽然天气还很凉,但显然海明珠也没有让大家多等,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和所部兵马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了!龙马兽威武雄壮,兵士们都换上了崭新的鎏金鞍蹬,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十分刺眼!不过,海明珠迎敌时只是带了本部一万铁骑师,而此时回来了竟然多了许多人马跟随,虽然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但粗略估算下,五六万还是有的。永安王府众人固然是兴高采烈,张奇峰母子更是喜笑颜开的,其他几家的脸上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张奇峰无意中扫了一眼站在禽兽人身边的严珍琪,发觉她竟然在注视自己和母亲这边,这个无论身形相貌还是气质都可以喝自己母亲一比高低的美女元帅显然也是心有不甘!她和母亲齐名,但母亲一手带出的统兵将军们占据了帝国各大野战兵团的大部分,而母亲亲自调教出的义女更是立下如此大功,相形之下,她难免有些失落了!
  张奇峰正在想着,忽然,他的目光和严珍琪正好对上,吓得他一个激灵!严珍琪的目光虽然并不凌厉,但却把张奇峰看的心里猛地觉得空了起来!但他恢复的也是极快,旋即再次看向了严珍琪,却发现对方扑哧一下,竟然笑了出来。虽然笑的很浅,但看得出那绝对是嘲讽的意思,看来她对于自己吓了张奇峰一跳很是得意!张奇峰自然明白这些,他在又怒又羞的同时,却也觉得严珍琪的笑容十分迷人,相较于母亲在床上时,对自己那放浪形骸的笑,严珍琪的笑容显然文雅极了,真难以想象,她这么一个征战沙场的女战神会笑得这么甜美!这更加加强了他誓要夺取严珍琪的芳心,将她骑在身下蹂躏的信念!“等着吧!等老子把你弄上床,看看谁厉害,非把你肏得叫亲爹不可!”他脑子了丫丫着想,但他突然联想到刚才,自己对母亲的感觉,自己怎么只对母亲在床上时的表现记忆犹新?
  母亲平时的笑容也是很端庄大方的,莫非严珍琪也是如此?到了床上就会热火朝天?
  他走神的样子别人没有注意,但有两个人却是观察的清清楚楚,一个是惹得他如此的严珍琪,另一个则是他身边站着的母亲司天凤!
  本来严珍琪对于他轻薄无礼的眼神颇为生气,但忽然看到司天凤正在看着自己,虽然对方脸上神色如常,但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是极为愤怒的!她们的父辈,司侯虎和严冒活着的时候就不和,到了她们这一代斗得更加厉害!可偏巧二人从谋略战法,到人生境遇都十分相似,只是司天凤稍稍压过她严珍琪一点点,严珍琪虽然暗地里和司天凤较劲多年却也毫无办法。特别是,司天凤的儿子张奇峰虽然和自己的儿子秦冲并称为京师四公子,但连市井之徒都知道,秦冲是个只知道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而张奇峰则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豹捷校了。可今天,虽然张奇峰对自己的神态颇为轻薄,但司天凤竟然因此而动怒,严珍琪心里竟然有股兴冲冲的感觉,面对司天凤的凤目发来的冷峻眼神,她反倒是一脸满不在乎的骚首弄姿起来!若不是众人都在关注海明珠的大军,恐怕玉麒麟的表现就要让众人大开眼界了!可她如此一来却是将张奇峰惊醒了过来,他倒不觉得什么尴尬,只是发现母亲瞪视严珍琪的眼神十分诧异,但随即明白母亲这是在吃严珍琪的醋,看来自己刚才用目光奸淫严珍琪的行为还是没有逃过母亲的直觉!他心里一乐,心道:等着吧,一只凤凰一只麒麟,到时候要你们都一丝不挂的给老子拉车,看你们还敢嚣张!他脑子里随便的意淫着,下面的分身也渐渐挺起,好在此时天气尚冷,穿的衣服都比较多也宽大,并没有当场露馅。可司天凤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悄悄的将手伸到张奇峰的外衣里面,用力的攥了他那害人的物件一把,立时将张奇峰疼得冒了一阵冷汗!但他却不能发作,一来是他亲爱的母亲兼女人在抓他,二来,他也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娘亲发狠!
  “来了,来啦!”张奇峦看到海明珠已经清晰可见,便一个劲的吵吵起来。其实,他倒不是有意大声说话,而是他从来就不会细声细气而已!
  百官纷纷整理自己的衣冠,因为一会儿宣读圣旨时百官可不能衣衫不整的。而一些侍女正在摆放香案,架设香炉,准备焚香祭天了!
  海明珠的心情十分激动!这是她首次独立领兵作战,虽然以前也曾经带领过铁骑师,打过西奴人的伏击,可当时的主帅乃是自己的母帅。而这一次,她是完全的自己来统领兵马指挥作战,虽然义母和义弟也跟自己说了一些大的方略但最终的决断是自己来把控的。而自己也是不辱使命,凭借着手中弱势的兵马,居然将丽句来犯的数十万大军击溃不算,还直捣其王京,灭其国!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捉住此次战事的罪魁祸首,丽句国主金英泽!当海明珠的大军在最先归降的降将李宗臣及稍后归降的崔冒申的引领下,浩浩荡荡杀奔丽句国都王京时,接到信报的金英泽如梦方醒!“什么?数十万大军居然被帝国几万兵马打败了?金永旭是干什么吃的?他在哪里?把他给我砍了!”他暴跳着,毕竟,反差太大了!不到半个时辰前,他还在做着自己登上帝国京师的致中殿,坐在帝国皇帝的龙座上发号施令的美梦呢!可他接到的竟然不是捷报,而是自己倾尽全部国力才打造出来的,最精锐的羽崖军竟然被帝国兵马杀得一败涂地他想不疯都难了!
  “西奴呢?罗刹呢?交蛮呢?”这时候他想起自己的那些盟友,他们不是说要一起出兵,让帝国四面受敌,疲于奔命吗?怎么他们都不见了踪影呢?看来他的记性真是不好,是他自以为可以独立偷袭帝国得手,怕其他几家一起出手沾他光,才提前行动的,怎么想在又怨别人不同时出手呢?但他也知道自己来不及责怪别人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逃命,连最精锐的羽崖军都一触即溃,那么守城的这些兵马也不会有太大的作为了。这个时侯,金英泽显示出了他曾经有过的“睿智”!
  “大敌当前,你们慌什么!?”随着他的一声厉喝,那些慌乱的大臣们稍稍安静了下来。“既然帝国兵马已经打到城下,那么我们决不可坐以待毙!”于是他任命了守城的武将,还将城中最后的一部分留守的羽崖军大约八千人,和一部分较为精锐的禁卫,总共是一万兵马派到了王京以北,最后的一个小城,以便延迟帝国军队进攻的速度。他站在城墙上,目送这一万兵马出城远去,而这些士兵也因为皇帝的送行而心潮澎湃,虽然明知此去凶多吉少,但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在送完兵士后,金英泽火速回到宫中,他找来了亲信太监和侍卫,吩咐了一下自己的安排后,便乔装打扮成了一个往皇宫中送菜的农户,在太监和侍卫的护送下悄悄溜出了皇宫。当他们来到偏僻之处后,那些侍卫太监也换了平民百姓的衣服,护送着金英泽朝西南而去,只留下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和那些愚忠的官兵们在为他拼死守节了!
  那些负责延迟海明珠大军进攻的兵马很是拼命,但面对帝国铁骑,还有那些归顺了的丽句最精锐的羽崖军,他们只坚持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彻底崩溃,而海明珠甚至都没有停下处理他们这些残兵败将,不管是投降还是不投降,只是吩咐李宗臣等安排人处理一下,就继续率军杀向王京了。而李宗臣和崔冒申现在时降将中地位最高的两个,他们都希望在后面的战事中立功,以压倒对方,所以,李宗臣在知道让崔冒申管对方也不会听他的话的情况下,留下一个中队,三百人马处理这些兵士,而他本人则率部紧追海明珠大军去了!
  丽句臣服帝国多年,其国内从上到下,从皇帝到百姓,都在效仿帝国的风俗。特别是其国都的建制,也如同帝国京师一般,是城中城的规制,不过,由于国力的关系,其王京只是有皇城和外城两重结构。皇帝住在皇城,百官上朝也是在那里。而留在京中的百官,及百姓则住在皇城以外,外城里。北城是贵族官员的住处,南城分为东西两部分,东部为平民百姓住家,西部为富商巨贾的天下。所以,当海明珠下令崔冒申攻打北城,李宗臣攻打东城时,二人都痛快的领命而去,其原因自然是他们攻打的都是有油水的地方,能得到不少好处!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领命而去,海明珠又笑了,不过,在她旁边的参将陆涛却看的出,她这次的笑容完全是充满了狡诈的意味!
  “将军,你安排他们攻打这两个地方虽然都是富裕之处,却也是丽句国精华所在,”看陆涛发表自己的看法,海明珠并没有打断,“由这些降将打破他们自家的王京,而他们也肯定会在破城后大抢一番,那么其国民对帝国的仇恨自然会有很大一部分转移到他们身上了,不知卑职说的可对?”在自己部下面前的海明珠完全是一副威临天下的样子,她点点头说道:“不错,看来你越发的长进了!”但她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也不能让这些贼子们太过嚣张,不能让他们忘了是怎么被我铁骑收拾的,你率本部兵马攻打南城,本将军围堵西城,必须要比他们先破城,知道吗?”陆涛一愣,但随即点头道:“将军放心,卑职绝不辱命!”他朝海明珠一抱拳,便翻身上马,招呼他们在奔赴虎山关时沿途收集的兵马,还有不少的归降了的丽句国兵马,绕道奔南城而去,他之所以带那些丽句国降兵,自然石要用他们作为攻城主力,或者直接称为炮灰了!
  李宗臣等如何不明白海明珠的用意?但他们别无选择,他们既然投降了帝国,那么就只有一条路走到黑,因为他们知道,帝国扫灭丽句已经是必然,那么自己既然都做了叛徒,也就永远是叛徒,唯有帮助帝国尽快扫平丽句他们才会至少是帝国的功臣!念及至此,他们指挥着手下的兵马拼命狂攻,而士兵们在如此状况下也早就是杀得眼红耳赤,他们的脑袋已经是空荡荡一片空白,完全靠条件反射的挥刀砍杀。即便对面是曾经亲如兄弟的同袍,却也毫无感觉,只有杀死对方或是被对方杀死,再没有别的路可选择!
  当李宗臣及崔冒申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攻下高大的王京东门和北门,他们手下的兵士不用教,破城后杀散了抵抗着的丽句兵马,便直接杀奔各个富商巨贾或王公大臣的府邸!丽句国的士兵们多数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即便是能成为羽崖军的,月饷也是少的可怜。所以,那些平日里他们路过都要低着头走的豪门大户,在他们心中有着很深的阴影!他们破门而入,疯狂的抢夺者满目的金银珠宝,看到男人就杀,而女人则有例外,与其他战场上发生的事情一样,年轻漂亮的女人也是和财物一样,都是被抢夺的目标!当然,所谓的年轻漂亮是相对而言,因为一个被训练征战调动,折磨了近一年的士兵,可能眼前的人只要是个女人就是年轻漂亮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肉穴,一个可以让他们发泄兽欲的地方!
  一个士兵咬牙切齿的奔跑,而在他前面惹得他如此发狠的不是敌人,而是一个中年的女人。女人在庭院里左躲右闪,一次又一次的借着走廊的柱子,或是庭院里的大树躲开了士兵的追逐,但双方体力上的差距很快显现出来,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终于,女人在躲避旁边另一个盲目乱跑的女人时摔了一跤,结果,自然是被士兵一下子扑在地上!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面对年轻力壮的士兵,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任凭她嘶嚷叫喊,士兵双眼赤红如野兽般的扯开了女人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将女人重要部位的遮挡全部扯去了!他吼叫着,根本不像人所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一只野兽,发情的野兽找到了机会,能够骑上母兽来传宗接代,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嚎叫!他露出了自己胯下的凶物,女人显然是头一次见到自己男人以外的,别的男人的这种东西,她的尖叫声更加凄厉,甚至连屋顶的瓦片都振动了!但她能做的也仅仅如此,一阵刺痛传来,下体的蜜穴被异物闯入,她发出了震天价的一声惨叫。但接下来的是更加疯狂的冲击,士兵不顾一切的冲刺杀伐,丝毫没有想到他身下骑着的,年纪足可以做他妈妈的女人是个活人,是否禁受得住他如此疯狂的冲击!
  女人不停的扭动身体,似是挣扎又像是在躲闪,似乎这样可以减小对方的下体对自己身体的冲击力。但徒劳无功的挣扎摆动了一会儿后,她的动作停下来了,因为她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而且,她的心已经被蹂躏碎了!士兵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哭泣着,冲击着。女人发达的乳房勾起了他内心对母亲的思念,他不停的亲吻那对雪白如一对大白馒头似的,让他恋恋不舍的肉团,狂性大发之下,他在上面留下无数的咬痕牙印,更有甚者还有七八个伤口!当他将自己的兽性全部发泄出来,发泄在女人身体里时,女人已经被蹂躏的昏迷了过去,而他则伏在女人身上大叫了一声:“妈妈。
  ……”后,也沉沉的睡去,这可能是他许久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这只是王京战场上的一个缩影,这样的情景还在到处上演。那些住在王京,平日里以居住在天子脚下为荣的百姓们,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是自己的子弟兵在屠杀祸害自己,作为外来者的帝国兵马反倒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一旁冷眼观看呢?
  当海明珠骑着龙马兽,走在王京的大街上,检阅着投降了的王公大臣军民百姓时,虽然大概的整理过了,可街道上那些殷红的血迹还是历历在目!
  身为久经战阵的将军,海明珠自然不会被眼前的景色震慑住,她所见过的战场比这里可是残酷多了!她并不同情这些无辜的平民,因为在他们的君主选择冒犯帝国时,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是注定了的。除非他们和李宗臣之辈一样,早早的看出端倪,选择好自己的道路,否则,能够活着站在这里已经是幸运了。
  海明珠下令,将丽句国王室中男丁斩杀殆尽,只留下一些老弱不杀。而丽句国的政事暂时请随后到达的乾盛公处理,包括追缴残余抵抗兵力,以及最重要的追查金英泽的下落!至于她本人,则在处理好一些手头事情后,立刻带着铁骑师以及当初在帝国沿途征召的兵马,特别是李宗臣,崔冒申等那些主要的降将,回帝国而去。她接到圣旨,知道晋封她为大将军时,已经是到达虎山关了。她之所以归心似箭,夜以继日的回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张奇峰,这个既是她义弟,又是她男人,更加是她主宰者的人!
  “圣旨下,海明珠接旨!”海明珠已经到达近前,王吉请出圣旨,海明珠还有除王吉外其他所有大臣们纷纷跪倒,口呼万岁!“臣海明珠接旨!”

  “查,上将军海明珠,力挫入侵之寇,打破敌巢,居功至伟,朕心甚慰!着令,晋封为明珠荡寇大将军,安国侯,赐龙鳞甲一副,钦赐……”“臣谢主隆恩,万岁,万万岁!”海明珠谢恩后起身,王吉立刻慈眉善目的走上前说道:“恭喜大将军,陛下在三日内连续两次降至封赏,还将将军的名字尊在封号前,这在本朝可真是殊荣一件呀,恭喜恭喜,哈哈哈哈……”王吉完全是一副忠厚长者的样子,可海明珠听了却是眉头有些微蹙,因为,此时义母司天凤和另一个大元帅严珍琪都已经来到了王吉身后,她们的正式封号里也有各自的名字,但都不是放在最前面,而这本来也无所谓,都是皇帝一时兴趣所为。可王吉如此一说,真是有些挑拨的味道了。可司天凤却是冷冷的一哼,说道:“王丞相,您也一把年纪了,可我怎么看您的心性还不及您的女儿呢?”王吉没想到司天凤会这么直接,他尴尬的一笑,正待解释,严珍琪也说话道:“王丞相,没事少挑些事,免得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脸!”她的话更直接,王吉想要解释,可她们竟然都没有理他,各自朝海明珠去了。其实这也是他脑子不灵,他终日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如今将这些阴谋诡计跟司天凤和严珍琪这两个终日在战场上拼杀的母老虎用,结果自然就是被一阵奚落了!
  “明珠,这次用兵你可谓是横扫六和了,不过,要戒骄戒躁,毕竟丽句只是跳梁小丑,上不得台面,日后的战事可不会都这么轻松的!”司天凤上来就是要海明珠不要骄傲,海明珠自然明白母帅的心思,她点点头,说道:“母帅放心,孩儿理会得!”
  “明珠这次出战可真是打得漂亮,我最看不惯那些怕后辈超过自己,看人家立功心里就发酸的人了!”严珍琪的话自然是另有所指,司天凤不禁怒道:“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何必非要点透?”严珍琪见成功的激起司天凤的怒火,得意的对海明珠说道:“海将军,改日请你喝酒,本帅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潇洒的一转身,便要走。可没想到司天凤却突然扬声道:“明珠呀,你这次也是给为娘的争气,若是你打的不这么干脆,那娘怕是也跟那些只会吹牛摆架子,却连一个徒弟都教不出来的人一般了!”严珍琪猛然回头,秀眉倒竖起来,她还没有发问,却听司天凤继续说道:“不过也是,人家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还教什么徒弟呀,真是,看来又说错话了!”说完她的脸上也是得意洋洋的。严珍琪这下是怒火中烧,若是可以,她现在杀了司天凤的心都有了,司天凤的话全是在揭她的短,她气的浑身哆嗦,怎么忍都忍不住,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哼!”怒气冲冲的走了!“看来今天不是秦守仁倒霉就是秦冲倒霉了!”一个海明珠日思野盼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一脸的坏笑,显得邪里邪气,却就是那么吸引她,不是张奇峰是谁?
  “你……”海明珠本来是沉着冷静的出奇,可看到张奇峰,她这些日子来心里承受的压力一下子爆发了似的,狠狠的一拳打到张奇峰胸口,骂道:“什么这个倒霉那个倒霉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人家都来抢着跟我说话,可你呢?你怎么才来,我……我……哼!”她眼泪在眼眶中一个劲的打转,总算是强忍住了,张奇峰胸口虽然被打得隐隐作痛,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原来海明珠是指望着张奇峰先过来找自己的,可没想到这个冤家竟然是不慌不忙的,等别人走开了才过来。张奇峰也自知理亏,当然,他也是不想让别人看得自己太过招摇,但终究是心里有歉疚,便附在海明珠耳朵边上悄悄说道:“好姐姐,晚上我好好补偿你,别生气了啊!”说完朝她挤了挤眼睛。海明珠知道晚上又要享受到那欲仙欲死刻骨铭心的刺激了,她脸上一阵绯红,也没有说什么,转而缠着司天凤的胳膊,和刚刚过来的司青凤一起说笑着走了。张奇峰在感叹女人善变之余也是无可奈何,他也快步走到自家道队,在下人的服侍下上了龙马兽,随着队伍朝皇城进发了。
  正好,此时义姐海明珠和母亲司天凤还有小姨司青凤都并排的骑着龙马兽走在他前面,他也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故意落后了些,仔细的欣赏着三个美女的背后景色!本来三女的身材就都是十分出众,而骑在龙马兽背上,她们那本来就已经十分震撼的大屁股被压挤得更加肥大了。张奇峰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想到:母亲二姨和小姨的身材都是胸大,臀肥腰细,按说女人这样的长相乃是善生之相,可为什么只有母亲生下自己,而二姨和小姨却一直没有生养呢?祖寿是天阉不能人道这是人所共知的了,可二姨呢?皇帝可是有不少子女的,真是想不通!他摇了摇头,催马快跑了几步,追上母亲等的行列,跟她们一起谈笑着朝皇城而去。
  福德殿上座无虚席,其实,有资格进入福德殿的人是极少数的,除了四王府的王爷正妃世子外,也就是其他的亲王郡王,爵位最低的是侯爵。大臣中只有左右丞相王吉和胡竹维有资格上殿,他们的儿子王禄年和胡琏则作为酒宴司礼虽然可以入殿却是要站在皇帝席位两侧侍奉了!当然,相对于其他大臣们他们还是有充足的自豪感,因为那些大臣们只有在福德殿外临时搭建的暖棚里接受皇帝的赐宴,相较之下真可谓是天壤之别了。
  “皇上驾到……”司礼太监一声圣驾到了,大臣们纷纷起身,待隆盛帝正襟危坐的坐在龙椅上后,又都跪倒在地山呼万岁。皇帝让众人平身,众人谢恩后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套凡俗而无趣的礼节下来,张奇峰心里真是一个烦!但他无意中却看到了虽然在一旁侍立的胡琏,看他虽然努力控制却还是显露出丝丝趾高气扬之色的脸上,竟然也有一丝晦气,分明跟隆盛帝一样也被种下元丹了!难道说他家里也有玄阴派之人混入?还是他身边之人有玄阴派的妖女?忽然张奇峰心里一紧,莫非他胡琏跟贵妃徐怜梦也……父亲张啸林对他说的那句,绝不要小看了对手袭上心头,看来这京师中的势力纠葛真是不一般呢!
  皇帝下旨赐宴,百官叩谢后宴会正式开始!觥筹交错,一时间福德殿内欢声笑语,那祝酒的舞姬飞旋灵动,将曼妙的身材展现无遗!三巡酒过,殿堂上在座的王侯们在酒力的怂恿下,也渐渐露出了彬彬有礼虚伪表皮下的真实本性,舞姬们在席间穿过,他们不是拍舞姬丰臀一记就是胡乱抓上一把,总之是丑态百出,而皇帝看了也是丝毫不已为侮,反倒是怡然自得的欣赏起自己臣子们的种种丑态来!其实,在福德殿上除了那些王侯将相外,还有不少女眷,司天凤严珍琪等女将就不提了,那些王侯们的夫人多是受封诰命的,也坐在了她们的夫君旁边,但她们对自己男人的所作所为却是无动于衷。帝国国力正盛,那些贵族们的生活十分糜烂,而根据帝国法令,他们找多少女人都没问题,只要自己养活得起就是了。他们的女人却是没有资格管,而且,若是被说成是心胸狭窄,容不得丈夫纳妾还会被耻笑的。至于张啸林和秦守仁之辈没有纳过侧妃也不过是为了表示对自己正妻的一种尊重,谁让他们娶的都是手握雄兵数十万,威震一方的女强人呢?但他们却都是有外宅的,这一点他们的正妃们也都清楚,不过,本来他们之间的婚姻就是政治联姻,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陛下,此次海明珠将军大破来犯之寇,扬我天朝神威于四海,真是可喜可贺,臣斗胆,求陛下一个赏赐!”贵喜突然离席,向隆盛帝请赏,隆盛帝心情正佳,便说道:“哦,爱卿要和赏赐,说来听听呀?”
  “臣之犬子布林格尔与海明珠将军年齿相近,又闻得海将军尚未许婚,顾斗胆求陛下赐婚!”说着朝隆盛皇帝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他转头又对张啸林说道:“永安王,海将军乃是阁下义女,小王可是盼着与王爷做个儿女亲家呀,哈哈哈哈……”这下张啸林明白贵喜这几天为什么老是跟自己卖好了,原来是为了海明珠。和贵喜联姻就等于是联盟了,这对于四家和皇帝之间,以及四家异姓王爷间的关系都会有不小的震动,但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个绝对的好事,他正要开口答应,却不料正坐在旁边的海明珠腾的一下站起,她跪倒在隆盛帝跟前说道:“陛下,臣自知福薄,当不得德忠王爷的青睐,德忠王的好意实在是无福消受!”本来贵喜还以为她是会痛痛快快的答应,毕竟皇帝赐婚,那她就一定是布林格尔的正妻,布林格尔乃是德忠王府的世子,将来也就是德忠王,她海明珠也就是德忠王正妃了,这可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呀!但海明珠却是一个口回绝,如同当着众人,结结实实的给了贵喜一个大嘴巴,饶是贵喜城府深,总是一副笑眯眯的和蔼样子,却也被弄得满脸通红!布林格尔更是愤怒,他早就对海明珠倾心了。当初,他在新年贺礼上见过拜见皇帝的海明珠,海明珠那超凡脱俗,英姿飒爽却又清秀绝伦的风范着实让他着迷。他一直央求父亲去永安王府提亲,可父亲一直不肯对张啸林低头,这件事便一直拖着。可这次海明珠大破丽句,被皇帝册封为大将军,贵喜也看出了能够将海明珠迎进自家的好处,他便答应帮儿子去提亲,这也才有了他此前一阵对张啸林的可以讨好之举。
  布林格尔今天是特别的打扮了一下,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钢髯直竖,但却是好好的休整过,一身劲装更是显得他男子汉的风范!本来,他以为海明珠对自己不会有什么不满意,想海明珠自幼在军中长大,性格固然不似寻常女子般柔弱而是棱角分明,对于伴侣的要求估计也是要有阳刚气。刚才,贵喜向皇帝求赏时,他的心都快激动地跳出来了,不由自主的看向海明珠,连自己老子怎么跟皇帝说的话都没听见,可他如此作为换来的却是海明珠那冷冷的目光!他如同一个羞怯的小男孩似的,一下子低下头,可海明珠对皇帝说的话却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差点从坐席上窜起来,眼睛瞪得提溜圆,他的脑袋已经是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的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当然他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海明珠只是做个样子,不想让人家说自己迫不及待的嫁入王府。但他的希望瞬间又被打破,而打破他希望的,这次换成了海明珠的义母,司天凤!
  司天凤连坐席都没有离开,她一脸的怒容,说道:“陛下,明珠女儿家害羞不好意思说。”贵喜听她的话以为是海明珠愿意,而司天凤脸色不善想是不愿意这门亲事吧。但司天凤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真的挂不住了,“她已经许配给小儿张奇峰了,只等过几年奇峰再立些功勋就给他们正式圆房!”这下,不仅贵喜吃惊,张啸林等永安王府众人也是惊讶不已。在座的的其他大臣们也都是被司天凤的话镇住,虽然海明珠是司天凤的义女,而她和张奇峰的关系也就是义姐义弟,他们之间的婚事是不违背帝国法律及风俗的。但,任谁都看的出,司天凤说的话根本就是临时编的谎话,而她这谎话的目的也就是简单的回绝德忠王贵喜!
  四王不和乃是帝国尽人皆知的事情,可如此不留情面的事情却还是极为罕见的!
  “哦……那就难怪了,爱卿呀,你晚了一步,须知好女不愁嫁,要先下手才好呀,哈哈哈哈……”隆盛帝的话算是给了贵喜一个台阶,他干笑两声也回到自己的坐席,不过,看他眼睛里迸发出的闪闪怒火,大家都清楚,他跟司天凤或是说跟永安王府的仇是真的结下了!
  皇帝将事情压下,在座的众人也都顺着皇帝的话插科打诨,宴会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张啸林的心理其实也不痛快,在他看来,只要是于自己有利,别说是海明珠这么个义女,就是亲生女儿也可以用来搞政治联姻的。虽然他摄于司天凤的实权不敢过分表现,但还是小声对自己这个王妃说道:“其实……其实,布林格尔倒也不错,虽然少了些文雅,但总是威武雄壮,明珠嫁给他也不算是埋没了……”他说话时眼睛却是仔细观察着司天凤脸上表情的变化,对于自己这个正牌王妃的性情他可是一清二楚,要是她发起脾气来,可从来不管是在哪里,刚才对贵喜就是一个例子!
  司天凤并没有发怒,她只是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怎么?王爷以为明珠嫁给峰儿就受了委屈?”“本王绝非这个意思!”张啸林忙解释道:“峰儿乃我之亲骨肉,怎么也比那个莽夫强呀!”
  他正要再说,司天凤却接口说道:“既然如此,那王爷还担心什么?峰儿对明珠也是十分中意,他们早就愿意了!”张啸林本来还想说说跟德忠王府结亲的好处,但司天凤已经将话说到如此地步,那么他也就不好再提什么了。面对自己这位正妃的冷淡,他倒是不太在意,因为他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为了利益而已!
  张啸林感叹没有借机和德忠王府结成联盟,反倒是结了仇的同时,最郁闷的要数布林格尔了!他可是从九霄云上直落入十八层地狱,偌大一条大汉,竟然眼泪围着眼圈转,眼眶都红红的,就像一个小孩子被人从手里生生抢走心爱的玩具似的!可他如此表现并没有换来众人的同情,却让大家看了觉得好笑,若非碍于贵喜的情面怕是要当堂哄笑了!可就是这么忍着,贵喜看在眼里也不是滋味,他强压着怒火,对布林格尔说道:“你要是待不住就出去!”
  但布林格尔乃是个莽夫,他心中的怒火愈发的澎湃,特别是,听司天凤说海明珠已经许配给了张奇峰,他的痛恨目标立刻转移到了张奇峰身上!面对对面莽夫射来的愤怒目光,张奇峰却是怡然自得的端起酒盏,美滋滋的品起来。他有意无意的朝还没有退回自己坐席的海明珠飞了一眼,海明珠脸上一红,但喜滋滋的样子却是任谁都看的出来的。当然,布林格尔也是看的一清二楚,他气冲冲的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但火气上冲之下,竟然呛得猛烈咳嗽起来。这下那些王侯们再也忍不住了,大厅里“哄”的一下满是讪笑之声。
  布林格尔羞得满脸通红,贵喜也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隆盛帝咳嗽两声,大臣们忙收敛了笑声,皇帝说道:“恩……好。海卿家和张豹捷也可以说是郎才女貌了!好好好……”说完,他对贵喜和布林格尔说道:“爱卿也只好再另寻一个儿媳了,哈哈哈哈……”皇帝笑了,大臣们也都跟着笑了,贵喜只好跟着苦笑,毕竟皇帝赐宴,还是庆功宴,他要顾及自己的颜面,总不能当场翻脸,让别人说自己儿子找不到老婆吧?可布林格尔却不是这样想,他愈发的按捺不住上冲的怒气,美艳的舞姬表演的歌舞他也没心思看,他双眼唯一能锁定的目标就是张奇峰,这个自己看了也觉得比自己英俊一些的男人!
  在皇帝示意海明珠退下后,海明珠退回到自己席位上,她是坐在最靠前的位置上,没办法,这是给她准备的庆功宴,她只好看着张奇峰却不能相聚,全靠眼睛来眉目传情了。
  总算是结束了奢华的酒宴,百官们纷纷回家,张奇峰也随着父母回到了自家王府。
  在永安王府大堂上,张家凡事有地位说话之人都聚在这里,张啸林问司天凤道:“爱妃在福德殿上说明珠已经许配给了峰儿,如此一来虽然断了贵喜老儿的痴想,可在皇帝面前说的话总要兑现,那么我们何时给峰儿他们完婚呢?”其实他是有意和贵喜结成儿女亲家的,但司天凤将他堵了回来后,他仔细一想,觉得海明珠如此年轻就受封大将军,这比起当年的司天凤来也是不差的,那么如果真要是将海明珠许配给张奇峰倒是也不错,同样可以巩固张家在军中的地位。所以,他现在说的话让人听了似乎倒像是他也反对和贵喜家结亲,只是不知如何回绝似的。司天凤也不会跟他计较这些,只是说道:“妾身在皇帝面前已经说了,要峰儿再立些功劳,才好给他们完婚,否则,明珠乃是大将军,而峰儿还只是个豹捷校尉,成亲了岂不是要二人心里别扭吗?”张啸林听了点了点头,他看看众人,而张啸海和张啸安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张美玉和丈夫柳泰神色间似乎颇为不满。
  “怎么?妹夫可是有话要说?”张啸林见柳泰要说话,张美玉却是在阻拦着便出声询问。其实,照理,柳泰乃是外姓,张奇峰的婚事乃是张家的家事,一个姑爷是没资格说话,甚至是没资格出现在大堂上的。可柳泰出身乃是张家上代永安王,既张啸林兄弟父亲,张肃的学生,乃是被张家招赘了的上门女婿。后来,张肃去世后,张啸林见柳泰已经是朝廷大元,顾及到其脸面,便没有要柳蝉儿改姓张,而是继续姓柳。虽然张家人丁不是很旺,但毕竟也都有后嗣,所以,此举对张家并无多大影响,反倒是让柳泰兴高采烈,对张啸林感恩戴德了。可他今日的表情却十分异常,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没有笑容,张美玉似乎在说他什么,张啸林知道,这个妹夫如果不是十分动怒绝不会在自己面前如此表现。于是他便主动开口,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哥,其实……哎……”他叹了口气,看看张奇峰,脸上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无奈,憋了半天,他才说道:“蝉儿,蝉儿,今天还说,……她跟她表哥,她们……她们已经,……要我跟大哥你说……要我去找人提亲……哎……”虽然他的话说的是断断续续,但其意思大家都明白了。张啸林有些皱眉的看看张奇峰,却发现张奇峰也是一脸的尴尬。要说他答应娶柳蝉时,固然有柳蝉为了救他而险些丧命,还将其和自己母亲的底细和盘托出告诉他,让他感动非常的原因。但他也绝非是一时的冲动,因为表妹自幼对自己是一往情深,这一点自己是早就心知肚明。且,表妹的人才也是十分出众,让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表妹。可他与海明珠的婚事并非是母亲司天凤一时冲动直言,乃是他当初在海明珠出征前亲口答应的,说这话时也是他自己内心由衷的表白,他和义姐相处时日不短,对自己这个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的义姐也是爱之甚深。这下,任凭张奇峰心智不俗,却也只有皱着眉头,不知如何取舍了!
  “蝉儿从小对峰儿就很好,这一点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样吧,”司天凤到没有其他人那么发愁,她出主意说道:“孩子们年纪还不大,峰儿也还是要把心思多用在建立功勋,扬我永安王府的威名上,我们索性暂时不提让他们完婚的事情,一切看日后他们的缘分吧!”她看柳泰脸上还有些过不去便又说了一句道:“峰儿之所以不说话,应当就是他也不知道该立谁做正妃好,等他想好了,大不了一个正妃一个侧妃不就成了!”她为了缓和气氛,故意说得轻松,柳泰想想也没有再好的办法,便不做声了。而海明珠则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表情,似乎这些事情都和她无关似的。其实,她内心中的焦急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因为张奇峰是她唯一心动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如果张奇峰变心了,那她该怎么做?她相信张奇峰说会娶自己时是真心的,但她真的怕事情会有什么变化,虽然在战场上她指挥若定,从来没有惊慌失措过,但面对可能会失去自己的男人,她真的慌了!所以,她并不希望张奇峰现在立刻说出到底要娶谁的话来,毕竟,柳蝉是张奇峰表妹,姑舅做亲乃是亲上加亲的事情,而她虽然是司天凤的义女,是张奇峰的义姐,但说穿了就是个可怜的孤儿,被司天凤收养而已!这也是她听义母说要日后再让张奇峰做选择,暂时先不提婚娶之事的办法时,没有异议的原因。
  张奇峰见事情就这么暂时放下了,心里也一块石头落了地,心道:幸好表妹还没有来,不然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可以糊弄过去了!因为他对柳蝉的性格知之甚详,别看表妹对自己一往情深,但若是知道自己不能娶她,而原因就是自己要娶海明珠的话,她肯定会跟海明珠,这个抢走她男人的女人拼命不可。如果不是这么冲动,她恐怕也不会为了救自己而用那凶险之极的血魔决了!当然,她的性格也只是一时冲动,毕竟她是有头脑的,不然也不会在重伤之时还想着不要自己将她受伤的事情告诉一直有心暗算自己的姑姑。所以,如果待会儿姑父他们回去,将母亲的意思告诉她,她会知道自己该如何做的。
  就在张奇峰走神的功夫,众人已经散去,司天凤咳嗽了一下才将他唤醒。“峰儿,明珠,你们来一下,我有话问你们。”说完,司天凤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张奇峰和海明珠向张啸林道晚安后也忙跟了去,张啸林并不在意妻子没有见向自己道别就离开,他心里想的事情乃是如何对付德忠王府的报复了!
  “娘。”“母亲!”张奇峰和海明珠进了司天凤的卧房,其实,自从进入司天凤的这个小院落开始,他们就不用担心什么隔墙有耳了,因为这里是司天凤独处的地方,外面乃是跟随司天凤进京的亲卫,除了司天凤的命令,就是圣旨来了也没用的。
  “你跟蝉儿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司天凤有些责怪的问起了张奇峰。张奇峰有些无奈的说道:“昨日孩儿从姨娘处回来时,被人截杀,危急时刻蝉儿出手相救,她使出了玄阴派的血魔决。”司天凤一惊,还没有问,张奇峰就猜到她的问题,解释道:“她和姑姑都是玄阴派弟子,她说姑姑看出孩儿是九阳之体,想要夺取孩儿的元阳来增强功力,同时也借机夺取张家的实权,进而要做出一番比母亲还要大的事情来!”司天凤已经是手握数十万雄兵的大元帅,比她的事情还大,而且还是夺取张家实权后再做,那岂不是要夺取天下了?虽然张家包括其他三家异姓亲王家都有此想法,皇帝也清楚,但四家的女人中还真没有这么狂妄的!张奇峰继续道:“蝉儿担心我被姑母暗算,所以,重伤之下还不肯让我去找大夫,而且她用了血魔决,筋脉寸断,能救她的方法也只有一个,就是用元阳修补她的筋脉,然后再修补她因为强行催发元阴增强功力而受损的阴关,所以,我就只好救她了!”
  “她是玄阴派的?你救她岂不是要被她所伤吗?”听他一说如何救柳蝉儿,司天凤不由得慌了,海明珠对玄阴派的事情知道的虽然不多,但也明白她们恶名的由来,所以也是十分紧张。张奇峰忙将自己敢救治柳蝉儿的原因说了一下,并演示自己因为和柳蝉儿交欢而增强的功力,同时也说了说姑母张美玉是如何成为的玄阴派弟子,柳蝉儿又是如何被逼加入的玄阴派。当他最后说到,柳蝉儿因为心里只有自己,所以,一直不肯和男人交欢来增强功力,直到被自己救治时才被破处时,司天凤和海明珠都有些不好意思,她们都想起了自己在被张奇峰第一次开垦时的情景!
  “呸!”司天凤啐道:“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娘跟你时已经不是处子了,还不如蝉儿一个玄阴派弟子忠贞是吗?”张奇峰大叫冤枉道:“孩儿哪有这个意思?母亲若还是处子,那孩儿又如何出现在世上?既然都不能出现在世上了,那又怎么能孝敬娘亲呢?嗯?嘿嘿嘿嘿……”他的笑声变得淫荡起来,那双毛手也不老实的给司天凤宽衣解带,他转头对海明珠说道:“姐姐还不动手?待会儿好好疼疼姐姐!”海明珠也是啐了他一下,却没有说话,而是自己动手解下自己身上的劲装,将那副健美匀称,充满活力的身体展现了出来!
  司天凤胸前的那对豪乳又白又大而且还浑圆坚挺,看得张奇峰馋涎欲滴,尽管已经看过甚至是品尝过不知多少次了,但这对豪乳对他还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下扑上去,一手一个将那对肉团抓在手里把玩。他亲亲这个又尝尝那个,总之是不知该吃哪个好,他恨不得把两个都吃到嘴里才好。可他如此肆意而为,却苦了司天凤。张奇峰的一个虎扑就将司天凤扑倒在床上,司天凤的下面早就是流水潺潺了,她满以为张奇峰会给她来个痛痛快快的大餐,彻底消灭她心头的欲火。可张奇峰却临时改变目标,对她的豪乳发起了攻击,这下她没有消火不说,张奇峰那讨厌的嘴巴和舌头不停的挑逗她敏感的乳头乳晕,倒是将她的欲望引诱的更加强烈了!
  “哎呀。你个死孩子,怎么,怎么这样折磨人呀,快来吧!”司天凤已经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失去理智,她不住的抬起双腿,想要将张奇峰夹住,还将自己那丰赘的下体不顾廉耻的向自己儿子的大鸡吧上迎去。不断从蜜穴里分泌出的淫液润滑着司天凤那丰美的肉壑,但张奇峰却故意不让她如愿,每次当他的大鸡吧与母亲阴阜相遇时,他都稍稍用一下力,结果,坚硬的大龟头偏离了目标,从蜜穴口划了过去。司天凤的蜜穴口已经充血到极致,感觉十分灵敏,张奇峰龟头上的肉棱滑过自然是将她刺激的哆嗦不止。
  “冤家,你……你欺负人……呜……”司天凤竟然像一个小女孩般,在儿子胯下哭起来,“快给我,我要,我要嘛……”看着母亲发嗲撒娇,张奇峰真恨不得立刻答应她的要求,但他却有意刁难,狠下心突然从母亲身上跳下。司天凤睁开迷离的双眼,却发现儿子已经不在自己双腿间,而是将他的义姐海明珠推倒放在了方桌上,大刀阔斧的激战了起来!
  “姐姐,小弟给你赔罪,给你消消气!”张奇峰一边嬉皮笑脸的戏谑着海明珠,下身也没有闲着,大鸡吧凶悍的挤开海明珠那已经微微张开的肉穴,强硬的挤入了那柔嫩有力的阴道的最深处!“去你的,啊……谁要你赔罪,啊……你分明是欺负人……呜呜呜……”虽然阵阵快感夹杂在阵痛中不住的向海明珠脑袋上袭来,但她想到自己孤苦伶仃的去前线杀敌,满以为回来后就能嫁给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无法割舍的义弟丈夫,可他却又答应娶别的女人为妻。要不是义母,事情几乎都不可挽回了!她倒不在乎是做正妻还是妾室,若真是义母做正妻她做小妾她还是很高兴的,因为那样她就可以和世上最亲的两个人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可柳蝉儿跟她关系虽然没什么过节,但也谈不上多好,此前虽然也见过面但她终究常年在军中,并不熟识。所以,要让她叫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柳蝉做姐姐,她可真是接受不了!想到这些,她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张奇峰看在眼里知道她心中凄苦,内疚之下也只有极力讨好,先将她肏得舒舒服服再说吧!想到这里,张奇峰双手从海明珠大腿下面穿过,将她的纤腰抄在手里。他的大鸡吧每次冲入时,双臂都向怀里猛拉,双向合力的情况下,海明珠只感觉似乎自己要被肏穿了,张奇峰的大鸡吧是那么坚硬粗壮,她知道自己的结局只有被肏得晕死了!
  “啊……你……好……好没良心,呀……”海明珠泪流满面,每次张奇峰发起冲击她都会被震得抖动不止,像是要被冲散架似的,心中的悲惨难以言表,“人家,啊……人家只有你……呀……你……你却,哇……”
  “我恨你,呀……你欺负人。啊……”她一边骂着,一边不停的捶打着张奇峰那坚实的身体,但她并没有使劲,张奇峰知道,她这纯粹是觉得委屈,要发泄一下而已。他心里也觉得十分内疚,突然一个猛冲,大鸡吧急速冲入,海明珠的阴道虽然极力收缩抵抗,但还是没有抵挡住,最终还是让他势如破竹的碾开那娇嫩的花芯,大龟头莽撞的侵入到海明珠的子宫里才刹住!
  “啊……肏死了……”海明珠声嘶力竭的一声大吼,声音直透屋顶,张奇峰却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将她那樱桃小口封住。虽然海明珠努力躲避,但无奈身体被张奇峰完全控制,最终她口内丁香还是被其顺利吸过,任由他肆意品尝起来!开始海明珠还挣扎,但被张奇峰全力控制住,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心也就软了。身体不会撒谎,她心态的变化完全地被显示出来,张奇峰放过了海明珠那可怜的小嘴,等她喘了几口气后说道:“姐姐,我说要取蝉儿时是真心的……”此言一出,海明珠又如坠冰窖,刚刚收起的泪水又再次淌出。她正要说话,却不料张奇峰使坏的一挑还深深插在她体内的大鸡吧,弄得她一阵气喘,没有说出来。
  “可是,姐姐应该知道,我说要娶你时也绝非一时的冲动之言!”张奇峰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嬉笑,知道他平素的为人,海明珠心里也就释怀了。但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那么,两个都娶的话,你会立谁做正妻?”张奇峰说道:“正妻只有一个,可我想蝉儿不会计较这些,姐姐你会计较吗?”海明珠说道:“我除了不想叫柳蝉儿姐姐,别的什么都不计较!”张奇峰笑道:“真的?那要是让你管娘亲叫姐姐呢?”海明珠没有丝毫的迟疑,说道:“那当然没问题!”张奇峰说道:“好,你不后悔?”海明珠正色道:“自从我跟你上床时就不会后悔!”说到这里她脸上一红,想起自己当初一时粗心,本来是去见义母的,却正巧撞见义母和义弟母子通奸。而自己也被义母拉下水,将自己的初次献给了义弟,那块沾有自己落红的裘皮被义弟收起,说是要留纪念,如今想来,简直是作梦似的。
  “姐姐,我绝不会负你!”说完,张奇峰又深情的吻了海明珠一下,说道:“我来了!”海明珠知道他接下来一定是疾风暴雨的进攻,自己也只有深吸一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丰臀靠紧桌子面,来尽可能的将那巨大冲击力卸掉一部分。但当张奇峰眉头立起,熊腰一挺,大鸡吧呼啸着杀入海明珠蜜穴时,她知道,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在他那毁灭性的攻击面前,自己真的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啊……”海明珠的惨叫预示着张奇峰的进攻开始了!
  他凶狠的将大鸡吧肏入海明珠的蜜穴,直到龟头冲入子宫,顶上子宫壁才不甘的停住。但随即他就将大鸡吧猛地抽出来,粗壮,长大的大鸡吧几乎被全部抽出,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蜜穴口。他突然的向里一冲,海明珠满以为又是一个灭世一击时,他却突然止步,只是将大鸡吧肏入进去一半左右,就反复快速密集的在海明珠阴道口附近巡查打探。海明珠渐渐感到心浮气躁,骚痒的感觉不住的从蜜穴深处涌出来,她每每的将雪臀上挺,盼望着将张奇峰的大鸡吧吞入,可张奇峰左躲右闪就是不让她如意。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张奇峰突然一个急冲,大鸡吧入离弦之箭一般,直冲入海明珠的阴道里,同时他双臂向怀里猛拽,“啪……”二人小腹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海明珠一时没有防备,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立时惨叫了出来。但张奇峰得理不饶人,马不停蹄的一阵急功,将海明珠杀得魂飞魄散,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渐渐的,她只觉得自己徐徐飘起,似乎飘上了云端,她心跳越来越快,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突然发狂一般,将自己的蜜穴上扬,迎向张奇峰的大鸡吧。张奇峰知道她快要高氵朝了,也毫不客气的一轮猛攻,直到海明珠蜜穴里传来阵阵紧缩,她感到天旋地转,四肢毫无前兆的一下子弹起,死死的将张奇峰抱住。张奇峰带着她的身体,在方桌上冲撞了几下后,只觉得海明珠蜜穴里一阵颤动,一股秾热的阴精疾泄而出,淋在了他那正在猛冲猛打的大鸡吧上!他毫不客气的将夹杂在其中的元阴吸收了个干净,而海明珠却已经是双眼紧闭,气若游丝了。可张奇峰并不担心,因为海明珠的阴道还在有力收缩,似乎要将还没有撤出去的张奇峰的大鸡吧压榨干净似的!
  当阴道收缩力减弱,张奇峰才抽出分身,他将刺激过度的海明珠放到了母亲的床榻上。转身对看的眼红的母亲说道:“娘亲眼馋了半天,现在孩儿好好孝顺娘亲一下吧!”
  “你先等等!”司天凤眼睛里都闪着欲望的光芒,但她还是强行压抑着,对张奇峰说道:“你刚才说要明珠叫我姐姐是什么意思?”张奇峰一愣,说道:“我要娶母亲做妻子,将来我继承王位,母亲就是王妃。我若是能登上大宝,那母亲就是皇后!”张奇峰说的十分认真,司天凤叹了口气说道:“傻孩子,你对为娘的心思为娘的清楚,可你若是真敢娶为娘的话,那可是要让天下人唾骂的呀!”张奇峰冷冷的说道:“就是与天下人为敌,我也要让娘亲成为我的老婆!”司天凤心中感动,她不再说话而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奇峰,人却朝床里面移动。张奇峰知道母亲的意思,他再次扑到了母亲身上,这下他们可没有什么停下的理由了,一场舍生忘死针锋相对的大战开始了!淫靡香艳的气氛再次充满了整个房间,而这对母子的厮杀声竟然也毫无顾忌,看来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在乎的事情了!
  丽句之乱完第二部中原动荡倭奴乱官司还没有审结,工作压力也越来越大,努力加速更新吧。
  第一章东南事起四夷反新年终于到了,永安王府上下一派祥和的过年气氛,但张奇峰却不在府中。他此时正和母亲司天凤,义姐海明珠还有表妹柳蝉一起,走在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积雪的路上,一行人正要去京师最大的东莲寺去进香呢。其实,无论张奇峰还是司天凤等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无疑是要找个借口,离开众人的视线,去享受那无拘无束的禁忌之乐了。这几天张奇峰是忙坏了,他既要安抚表妹柳蝉儿,又要哄着义姐海明珠,当然,也不能将母亲司天凤冷落了,虽然是忙了个不亦乐乎,但总算是有了些成绩,柳蝉儿终于和海明珠说话了。尽管关系还显得有些冷淡,但总是可以一起待着了,反正她们的关系一直也没热过。
  为了不引人瞩目,他们没有骑龙马兽,只是骑了普通的骏马,帝国的国力强盛,一般的富户虽然养不起龙马兽,但骏马还是没问题的。不过,看着他们男的高大英武,女的美艳逼人,还是引得不少人驻足。无奈之下,只好由四个跟随司天凤母子进京的亲卫凤翔卫在前面催马开路,又有四个凤翔卫殿后,一路奔驰,出得城来才放缓了脚步。
  “真是的,怎么如今的百姓这么没见过世面?什么都好奇!”柳蝉儿小嘴一撅生气的嘟囔着,她本想跟张奇峰多亲近亲近,可却被迫催马狂奔,早就没了兴致。
  “好了蝉儿,东莲寺不远,我们一会儿就到了,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坏了兴致,啊!”张奇峰笑嘻嘻的劝着柳蝉,他策马贴到了表妹身边,那支怪手已经堂而皇之的伸到其大氅里,直接探入了柳蝉的衣襟。
  “不要嘛……表哥……让人看见……”柳蝉儿嘴上推脱,可那嗲嗲的娇声却更像是在引诱。而她的身体更是有趣,如同一条蛇一样,渐渐软了下来,靠在了张奇峰那宽厚的肩头。这也难怪,张奇峰此时正在柳蝉儿肉穴上拨弄如弹琴一般,柳蝉儿乃是刚刚食髓知味的女人,怎么受得了他的挑逗?张奇峰满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又没有外人,日后都是你们的姐妹,看见的机会还能少吗?”柳蝉儿被羞得垂头不语,她已经知道了张奇峰连自己亲娘都弄上了床,虽然并没有排斥心理,但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可旁边的海明珠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是呀,机会多得是,而且姐妹们会越来越多呢!”张奇峰心里有愧,面对海明珠那酸酸的挖苦也只好讪笑两声,却不敢接嘴。但海明珠接下来的话却着实出乎他的预料:“你若是真要有一番作为,女人肯定不会少的,只盼你日后不要喜新厌旧就成。”她看张奇峰的表情知道他心里也是感动,便又补了一句道:“这也是娘亲姐姐的意思!”说到这里,张奇峰回头看看一直默默跟在后面的司天凤,一提缰绳,放慢了马的速度,跟司天凤并排而行,说道:“孩儿若是有负娘亲,还有姐姐和表妹,日后必死于刀尖之下……”他还没有说完,司天凤便神色有些慌张的伸手捂住他的嘴,骂道:“胡乱说什么?谁还能不信你的话吗?”说着还瞪了张奇峰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愤怒,倒是显得十分诱人!他一把抓住司天凤那如白玉雕琢而成,丝毫看不出杀人如麻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亲说道:“孩儿不是薄情寡性之人,娘亲知道的!”说完,搂过司天凤又亲了一下。
  “呸!”司天凤脸上一红,虽然跟随的八个卫士都是她心腹保镖,但当着他们的面与儿子如此亲密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她骂道:“什么不是薄情寡性之人?谁知道日后你会不会带回个妖精狐媚的来!”张奇峰也变得嬉皮笑脸的说:“就是弄来个妖精也要叫娘亲婆婆姐姐!”司天凤没有理他,突然给了坐骑一鞭子,催马朝前面树林里跑了过去,海明珠和柳蝉儿竟然也默契的催马追赶着跑了。张奇峰笑着对八个卫士说道:“兄弟们不用太辛苦,一会儿我们东莲寺见吧!”说完不等他们回话就去追赶那几个女人了,这八个卫士也果真是没有追随,而是直接绕道朝东莲寺去了。
  下下停停的雪再次飘起,而且雪片越来越大,苍茫间一男三女追逐着嬉闹着。转瞬间,他们跑进了树林,直跑到树林中一片稍稍宽阔的地方才停下来。
  “就这里吧!”张奇峰抱着刚刚追上的柳蝉儿,对也已经勒住马的司天凤海明珠说道:“正好可以边欣赏雪景边玩儿,也算是附庸风雅了!”“呸,就是嘴上讨巧!”海明珠一边下马,一边骂道:“每次欺负人都那么狠,真是要命!”说着,她将自己的马和柳蝉的马一起拴在了树上,而司天凤也将自己和张奇峰的马拴在另一棵树上,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司天凤看看积雪说道:“还好,够厚,这样也不至于躺倒石子上了!说着,她和海明珠熟练的脱下大氅,在地上踩了一圈,又比划了一下,看面积差不多了,便将地上积雪踩实,将貂裘和虎皮做的大氅铺在了上面。”蝉儿,那就从你开始吧!“张奇峰说得很温柔,可柳蝉儿却是十分不好意思,不为别的,她是第一次跟张奇峰在荒郊野外干这调调,比不得司天凤和海明珠,早在西陲军中就跟他尝试过不知多少种环境了。”听……听表哥的……“柳蝉费了半天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却已经红到耳朵根了。张奇峰看了心里更是爱煞,他亲了柳蝉一下,将其放在大氅上,转头对司天凤和海明珠说道:”娘亲和姐姐稍等,一会儿我就好好疼你们!“说完,笑嘻嘻的帮柳蝉脱起衣服来。司天凤笑骂道:”小没良心的,明明是欺负人,还说便宜话!“同时却和海明珠一起,帮着张奇峰除将身上的衣衫一层层脱下来。此时乃是隆冬季节,好在几人都是功力精深之辈,所以穿的衣服并不是很多,不一会儿,不仅张奇峰和柳蝉儿坦诚相待,连司天凤和海明珠也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
  柳蝉如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乖乖的伏在地上,将虽不硕大却浑圆有形的雪臀高高撅起,如进献供品一样送到张奇峰面前,任由他品尝。张奇峰双手掰开那紧实的臀肉,看到那鲜艳可爱的肉缝,真是令人馋涎欲滴!娘亲司天凤的肉穴,由于年纪及被自己开发时间长了的原因,颜色已经是很深的褐色。姐姐海明珠的肉穴虽然也很鲜艳,但她常年征战骑在马背上,所以两片守护御道的阴唇十分发达有力,将那里保护的严严实实。柳蝉儿则因为是刚刚破身的原因所以,她的肉穴是粉嘟嘟的,虽然常年习武以至于阴唇也很有力,但却不像海明珠的那么显得强硬!”啊……“柳蝉儿一声惊叫,她感到一股热气突然的闯入到自己蜜穴,而菊花蕊上一阵骚动,竟是张奇峰看的眼馋一下子亲上柳蝉儿的阴阜,朝里面哈气了!他的鼻子自然而然的顶上了那粉嫩的菊花,柳蝉儿那经受过这等阵势?她被张奇峰挑逗了几下就求饶不止。”表哥……啊……不行,不要……啊……那里脏的……“她的雪臀一阵摆动似是躲避张奇峰的攻击,可偏偏她闪避的幅度又不大,完全在张奇峰的控制范围内。张奇峰明白她是怕自己不高兴,所以才不敢真躲的,心中涌起一股热流。”别动,“张奇峰沉声道,柳蝉儿吓得当即不敢再动,他却又安慰着说:”我喜欢的!“伸出捣乱的舌头,舌尖搜刮起柳蝉的菊花来!柳蝉哪里受过这阵势?但又不愿搅了张奇峰的兴致,她苦苦忍耐这令人心悸的刺激,菊穴不停的收缩,虽然看得出是在努力控制,但也绝非可以轻易控制的了。”表哥,不要……不要……我……我受不了……“柳蝉儿轻声告饶,可张奇峰又是好惹的?他不理表妹的哀求,反而加紧了攻势,时快时慢,时紧时松,一连串的攻击下来,柳蝉儿已经溃不成军,蜜穴里涌出的爱液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貂皮大氅上,要不是貂皮不吸水,怕是早就被阴湿了。可也正是因为貂皮不沁水,那些爱液在上面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道水流,顺着地势流淌下去。
  看到柳蝉儿雪白的屁股已经是粉嘟嘟的,张奇峰知道火候差不多到了!
  他放过了表妹那可怜的菊穴,跪立起身体,将大鸡吧对在了那粉红诱人,质感滑腻的肉缝上!”嘿……“一声低沉的吼声,张奇峰熊腰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硬挤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杀气腾腾的侵入了表妹温暖湿润的肉穴里!”啊……嗯……“柳蝉儿被张奇峰开垦的时间太短,虽然这几天来她没少受到张奇峰的爱抚,可在她遇到表哥如此雄壮威武的大鸡吧时,尽管有充足的爱液润滑,可紧凑的御道还是有些难以适应,在异物入侵时立即采取收缩防守策略,将空间收到最小妄图阻止对方的进攻,但却更加强化了大鸡吧对自己阴道壁的刺激,使得感激更加强烈清晰了!”表哥……好大呀……“虽然没有了当日的破瓜之苦,但那年轻炙热的阴道在遇到张奇峰这骇人的巨物入侵时,还是有些难以抵挡。”表妹,喜欢吗?“张奇峰一边缓缓的将大鸡吧送入进去,一边和柳蝉儿说着话,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只是希望这样可以分散一些柳蝉的注意力,让她轻松一些。当然,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依旧是有力的冲刺着!
  粗硕的大鸡吧搜刮着柳蝉儿的阴道壁,尖凸的肉棱将阴道壁刮得敏感异常,每次张奇峰深入都会将柳蝉儿弄得颤抖不止,她那富有活力的子宫不停的释放出腻滑的爱液,渐渐的填补了大鸡吧与阴道壁之间的空隙,张奇峰的动作也随之流畅,但也更加迅猛,更加热烈了!”噼噼啪啪“二人肉肉相碰的声音在宁静的树林里飘扬,飞溅的淫液落在地上,瞬间即被雪地吞没,有些落在近处,落在貂裘上的没有被吸收,便顺着裘皮滚落,在天寒地冻的空气中,很快就成了冰珠,晶莹剔透可爱之极!
  突然,张奇峰感到身后一暖,两坨软肉贴了上来,而紧接着,下面又有了异样,原来,自己大鸡吧下的阴囊被人吞噬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娘亲和义姐受不了眼前的香艳,主动靠上来了。”弟弟,你……你怎么喜新厌旧,怎么有了表妹就忘了姐姐了?“海明珠一边腻声埋怨着自己这个让人伤心的弟弟,一边用自己那对圆润富有弹性的肉团给他的背部做着按摩,只是如此一来,张奇峰还没怎么样,倒是把她自己的欲火给撩拨的更加高涨,自己胯下已经是湿乎乎,滑腻腻的完全准备好迎接王杖的驾临了!”嗯……恩……“司天凤在儿子胯下舔弄着他的那个同样硕大的肉袋,虽然嘴里占着而不能说话,但却是极力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生怕将自己忘了似的!

  张奇峰冲刺了百十下后,柳蝉儿只感到一阵发飘,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似的,渐渐的离开了地面,飞向了空中,直达云霄之上!她的心跳快到不能再快,突然,一个急停,柳蝉儿绷直的身体软了下来,她竟然晕过去了!张奇峰感到自己的大鸡吧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正在享受之时突然感觉到了异样,这才发现表妹晕过去了。”真是没用,这么不禁干!“他无奈的摇摇头,放过了表妹,随手就将母亲和义姐抓到了身前放下,随手拍了拍二人屁股,二人驾轻就熟的将大屁股俏生生的撅起,并排的摆放在张奇峰面前。”弟弟,你是先弄我的,还是先弄娘亲姐姐的?“海明珠说的放浪无形,与在战场上冷静沉着的她真是天差地远!司天凤不忿的将大屁股朝海明珠的雪臀碰了碰,说道:”怎么?小浪蹄子,刚现在就不服气了?“张奇峰将两个肉臀抱在怀里,一边亲了一下说道:”都不要争,今天都喂饱你们!“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哪天不是把你们肏得呼天喊地的求饶?这么争嘴一会儿看你们谁先不成!“海明珠眼睛一转,忙说道:”是是是,哪天我不是要求娘亲姐姐救命了?好娘亲,不要跟女儿妹妹生气,一会儿少不得要娘亲多承担些呢!“司天凤心里自然清楚海明珠的小算盘,她也不点破,说道:”这还差不多,不然一会儿就是他肏死你也不管了!“张奇峰的大鸡吧还在一个劲的猛跳,显然,柳蝉儿只是一道开胃菜,只是诱发了他的欲望而已。他操起大鸡吧,对准海明珠的蜜穴一个前冲,径直的将大鸡吧冲入了进去!”哦……弟弟……你……你又大了……“嘴里惊呼着,海明珠却同时将大屁股朝后猛顶,恨不得将张奇峰的分身全部吞进去似的!张奇峰握住她的细腰,舍生忘死的冲杀突击,司天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倒在海明珠面前,双腿分开的几乎成了一字型,将饱满得如同肉包子一样的阴阜送到了海明珠面前!海明珠随即双臂一软,整个人伏在司天凤胯间,张嘴亲向了司天凤的幽深密处,伸出口内丁香,开始对司天凤的九幽福地展开了试探性的攻击。
  被义女甜得不能自已,司天凤美艳的身躯如同一条白皙的大蛇,在皑皑白雪的背景下,辗转扭动。海明珠的双手已经抱住了她的大屁股,死活不放过自己可怜的义母!其实,海明珠自己这时候也不好过,张奇峰的大鸡吧如同冲城用的冲车,坚硬巨大,他如同捣蒜似的在自己阴道里捣动,将自己的淫液榨出一波又一波,以至于自己有了将要被榨干的感觉!”呀……啊……好……太好了……“司天凤的浪叫声直冲云霄,在寂静的树林里飘荡久久,可她丝毫不以为意,在她看来,儿子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那么,儿子用自己生给他的鸡巴回到自己身体里来孝顺自己也是应该的了。现在,她虽然是在义女的舔弄下高氵朝迭起,但她清楚这只是大戏开场前的垫戏,从义女愈发没有规律的动作上可以看出,她已经被儿子肏得高氵朝了不知多少次,已经快要到崩溃时刻了!
  海明珠连续高氵朝了四五次,突然一声长鸣,张奇峰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大龟头一阵狠捣,将海明珠的头晕目眩,阴关撞得摇摇欲坠,而她本人更是被这强悍的攻击打得眼冒金星。终于,在张奇峰轰击了百十下后,海明珠阴关轰然崩溃,秾热的元阴汹涌而出,冲刷着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道,张奇峰毫不客气的全部吸收了过来!看着脸色由潮红变得有些惨白的海明珠,张奇峰心里也十分不忍,他放过海明珠,用外袍将她包裹上,放倒在一旁。其实,以三女的功力而言,这种寒冷的天气对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与刚才柳蝉儿不同,海明珠没有练过采补的功夫,虽然张奇峰只是将她高氵朝时自然泻出的元阴吸收而没有过度采伐,但她终究是受了损伤,所以,柳蝉儿晕过去后,张奇峰并没有怎么在意,倒是她晕倒后,却连忙给她包裹上以防止寒气入侵了!”发什么愣?“正当张奇峰看着义姐和表妹昏睡的样子有些发呆的时候,司天凤那明显带有醋意的声音响起。”没良心的小子,看着她们年轻就不喜欢老娘了,是吧!“说完,还飞了张奇峰一眼!张奇峰表情立刻换成一副色迷迷的嘴脸,道:”娘亲说的是哪里话?孩儿岂是不识好歹的人?娘亲这么花容月貌,又哪里是表妹她们能比吗?“说着,抱过司天凤就是一阵乱亲,那条讨厌的舌头挤开司天凤牙关,勾出了那诱人的丁香,不顾司天凤是否同意就肆意品尝起来!司天凤本来有些气恼他对自己冷落,但也明白他喜欢最后多跟自己做几次,实际上她就是心里觉得有些让自己等得太久了而已。所以,在反抗了几下无效后,她的心也就渐渐软了下来,不再排斥儿子的所作所为了!
  面对已经是自己男人的儿子,司天凤虽然是凤舞九天的大元帅,但又如何能硬的起来?张奇峰也知道母亲只是在自己面前会耍耍小孩子脾气,所以,他也是极力讨好,生怕母亲觉得受到了自己的冷落!”娘亲,还生气吗?“张奇峰放过了司天凤那樱桃小嘴,坏笑着问道:”可是相信孩儿对娘亲的爱有多深了?“司天凤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兀自硬道:”没有!就会花言巧语,谁信?“张奇峰故意惊讶道:”难怪娘亲生气,敢是觉得孩儿光说不练了!“他恍然大悟的将双臂从司天凤臀下穿过,死死的箍住司天凤那与高耸的巨乳和浑圆硕大的大屁股反差极大的细腰,轻轻向前一送身体,就将大鸡吧挥师抵达了母亲那桃源仙洞的洞口处,纯粹是兵谏威胁!若是在战场上,司天凤最不怕的就是对手以大兵压境相威胁,但现在自己是在亲生儿子的身下,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吧抵在了洞口,她不由得有些退缩了。可她心里又有些期盼,期盼着那一刻,欲仙欲死,心都要跳出来的感觉!
  张奇峰的进攻开始了,他双臂向身体收回,大鸡吧却向前猛冲,坚硬的龟头轻松的挤开母亲的阴道,碾开子宫口的花芯,肆虐在孕育养育过自己的子宫里!他的大鸡吧是那么坚挺粗壮,以至于虽然被他临幸了不知多少次了,可当再次侵入时,司天凤还是会担心自己被分成两半!可她不能退缩,因为已经是箭在弦上的张奇峰也不会允许她退缩,即便她是张奇峰的亲生母亲!”啊……哈……呀……“司天凤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连林子里栖息的鸟雀都被惊得四散奔逃,这大约就是鸟王凤凰的一鸣之力吧!”娘亲……娘……孩儿……孩儿爱死你了……呀……你的洞子里面又动了……又开始吸孩儿了……“张奇峰一边猛冲猛打,一边气喘吁吁的逗着母亲,看着平日里高傲冷艳的母亲被自己肏得臻首乱摆,乌黑发亮的光可鉴人的秀发更是随风飞舞,他心里真有种横扫宇内舍我其谁的感觉!”冤……冤家……你……你肏死我……我了……呀……“司天凤虽然被儿子控制着蛮腰,但双腿还是乱蹬乱踢,这完全是身体在强烈刺激下,失去控制所致。当张奇峰双腿朝后猛蹬,将身后土地蹬出两个土坑,大鸡吧凶悍绝伦的肏进娘亲的蜜穴,怒吼着发出一股股秾热的阳精时,司天凤已经是高氵朝了七八次!儿子一边野蛮的吸允着自己曾经哺育过他,但没有哺育多久的乳房,一边暴跳着将子孙精射进自己子宫时,她被烫得眼冒金星,阴关再次洞开,浑厚的元阴夹杂着内力如潮涌出,当然,其去路已经被儿子的大鸡吧堵死,只有任凭儿子敞开精关吸收个干净了!
  张奇峰射精后并没有立刻将大鸡吧拔出,他依旧沉浸在母亲阴道壁地震般震颤带给他的如蹬天堂的感觉里,他真想赖在这里不走了,事实上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出生,为什么不永远住在母亲那温柔的子宫里!所以,为了弥补这个缺憾,他决定让自己的孩子也到自己曾经居住生活过的地方孕育,他的大鸡吧堵在从子宫到阴道的全部空间里,除了少量被挤压而从大鸡吧与阴道壁缝隙逃逸出去的精液外,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溜出来的!
  直到他感觉到母亲体温已经降下来,逐渐趋于正常,而母亲的脸上潮红也开始褪去时,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分身。给母亲盖好后,自己穿戴整齐,这时,柳蝉儿已经醒了,她红着脸说道:”表哥,先给舅妈穿上衣服吧,不然一会儿寒邪入侵会伤身体的。“没想到柳蝉儿能这么快醒转,张奇峰有些奇怪,可联想到她乃是修炼采补武功的,心里也就恍然,说道:”好,那你也先穿好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东莲寺呢!“于是,二人又分别帮昏睡着的司天凤和海明珠穿好衣服,牵过马匹,张奇峰便要一手一个抱着她们上马。”等等,“柳蝉儿阻止道:”你不是想带着舅妈和海姐姐乘一匹马吧?“张奇峰以为她是有些吃醋了就解释道:”她们还没有醒过来,可我们要赶快走,所以只好这样了!“柳蝉儿听出张奇峰的意思,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的……表哥,你……这马儿比不得龙马兽,带不了三人的……“这下倒是让张奇峰有些不好意思了,柳蝉儿根本没有吃醋的意思,倒是自己想的窄了!于是,他将海明珠放在柳蝉怀里,让她们二人共乘一骑,而母亲司天凤则是由自己抱着,缓缓上路了。
  到了东莲寺的山门外,司天凤和海明珠已经醒转,都是独自在骑着马。虽然看上去有些萎靡,但眼神里却都是满足之色!可他们却发现一点异常,就是,八个凤翔卫站在路边等着自己,而并没有按照约定到山门外等候。”怎么回事?“司天凤恢复了冷峻的面孔,”怎么没有到山门外等着呀?“”回禀凤帅,“八人中的队长,李杰跪在司天凤面前禀报道:”刚才兵部传来急报,请凤帅和海将军速速去兵部,有紧急军情!“他又补充了一句道:”小人想,军情紧急,所以,就打算和兄弟们分头去寻凤帅,可刚到山下就遇到了,并非是有意抗命,请凤帅责罚!“司天凤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快回兵部,如非十万火急,兵部绝不会这么急着叫本帅回去!“”正是,“李杰说道:”听传令兵说,他们还要去找琪帅,并问属下小凤帅是否与您在一起,看来是十万火急了!“听他这么一说,司天凤立时想起什么,她看向海明珠,海明珠也是突然醒悟,又转头对张奇峰道:”我们……我们应当赶快回去!“语气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张奇峰这时也琢磨出一些端倪,说道:”好,刻不容缓,那就回去吧!“声音中竟然有意思难以控制的兴奋!”峰儿,你说,兵部急招到底是为了什么?“司天凤驾轻就熟的骑马飞奔,她微笑着问着爱子。”如果孩儿猜的不错,恐怕是四夷有所动作了!“张奇峰满是不屑的说道:”如果当初丽句能够等到他们一起动手,应当不是现在被灭国的结果了,可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丽句王就这么沉不住气!“司天凤又看看海明珠,海明珠也不等她问,就说道:”其实,也许丽句犯境时也是有所准备的,说不准这次兵部急招就与他们有关,不过,就如峰弟所说,不是丽句太沉不住气,就是他们动作太慢了!“柳蝉儿一言不发,她本来就不擅长这些,但她看舅妈的眼神就知道,表哥说的肯定有道理,心里也就甜滋滋的。司天凤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自己的爱子真的不是那种只会在床上耀武扬威,下了床就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最起码的眼光眼力是不错的!
  他们正在朝兵部飞奔的路上,在帝国东南,一个沿海的小渔村里,一场惨烈的屠杀正在进行着。
  滚滚浓烟直冲九天,似是带着被残杀的百姓的冤魂,久久不愿散去。本来平静的村落却是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整整一个村子,而且是个有近千口人的大村子,此时已经没有多少活口。满地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猛然看了还以为是来了什么野兽,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那些尸首的手足虽然不全,但在伤口处都是整整齐齐的样子,分明是由利刃切割造成的。
  在村子里最宽敞的空地上,一个身材不高,发型怪异的人,正挥舞着长刀,对仅剩下的村民耀武扬威着!”我们是德川大将军的家臣,从现在开始,你们这里就是德川大将军的领地,你们都是大将军的奴仆了!“一个似乎是头领但同样个子不高的人在怪叫,听他们口音十分生硬,剩下的村民心里十分没底。
  这时,一个老者突然发话道:”什么德川大将军,不就是你们倭奴人的首领吗?我们一个州府的府兵都比你们那个将军兵马多,你们凭什么来帝国撒野!“看到有人知道自己底细,而且还充满了不屑,那头领不由得恼怒道:”你,混账!“拔出腰间长刀,”胆敢侮辱我家大将军,杀!“一刀砍下,刀锋自左肩至右胯,在老者身前划过,白光闪处,老者被开膛破肚,他双眼圆睁怒视着对方这个人形野兽,不甘的倒下,鲜血,甚至体内脏器都流了出来!”这就是侮辱大将军的下场!“杀人的头领将凶器收起,而他身边一个一袭灰褐色长衫,脸上带着面纱的人谄媚的说道:”大人刀法真是天下无双,佩服佩服!“虽然他的口音也是很怪异,不像本地人,但与那些个强盗的口音却也不相同。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那暴露在黑纱外面的眼睛却闪着凶光,似乎有千百重的恨要发泄出来似的!
  温暖的海风吹来,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本来这是个好天气,但看着眼前的这些残垣断壁,和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不少都身手异处的尸体,任谁看了都是心情沉重!”这帮倭岛的畜生!“梓放恨恨的骂道:”不将他们碎尸万段,我枉自为人!“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扣进了手掌的肉里,渗出了丝丝血迹!”这帮恶贼来去无踪,我们赶到时他们早就跑了,而附近的官兵又都是些只会欺负百姓的兵痞,真是……“梓放身边的一个丽人也是一脸的愤怒与无奈,”君上不必太过动怒,妾身看来,他们虽然凶狠,但却总是只骚扰临海的百姓,足见其心中没底,不敢深入内地。“她思索着说:”另外他们的巢穴一定就在不远处,只要找到他们的巢穴,我们就可以将其一网打尽,至少可以让他们在近海岛屿立足不住,也就没有多大威胁了!“”夫人之言不错!“原来这个丽人正是安国君梓放的夫人,李馨梅!梓放说道:”虽然这帮倭奴行踪不定,但他们登陆时全部都是小舢板之类的,决不可能从太远的地方过来。最近收到骚扰的村落相互间距离也都不远,对,我们先去找县令,让他将临海百姓撤到内陆,然后再派水师在附近海面搜索倭奴藏身之处!“梓放是安国君,帝国爵位从亲王以下,最低为男爵,而”君“这个爵位比较特殊,并不是固定一个品级。最高的”国君“其地位相当于侯爵,而下还有府君,县君和亭君,分别相当于,伯爵,子爵和男爵。梓放祖上乃是当地豪强,”涩谷乱夏“时,曾经资助过帝国军队,立有大功。隆盛皇帝登基后,为了表示感谢,特封其为国君。梓放家地处古安国,所以称为安国君!
  梓放祖上一直是经商为业,多年的沉积到了梓放这一代上,已经隐然有帝国第一富豪之态,可谓富可敌国了!虽然梓放只是世袭的爵位而没有做官,但他时刻关注着天下事。最近一段时间里,临海的几个县陆续遭到了倭奴海盗的袭击,虽然以前一直有倭奴海盗到沿海一带劫掠,但这次却和以往有些不同,无论参与袭击的海盗人数,还是海盗袭击的纵深,都远远超过了以前。除了一直有海患的夏州,安海洲外,甚至连北方的平东州,永兴州也受到了侵犯。当然,最严重的还是夏州和安海州,夏州的倭奴进犯最远处居然深入内地六百里,安海洲虽然没有被攻入内地深处,但几乎沿海二百里以内的地方全部都处在了倭奴的攻击范围之内!”不过,要我看,倭奴们还是有眼线,不然,他们在这里肆虐了这么长时间,竟然只和我们遇到过两次?而且还都是我们将将赶到,再稍晚一些就连他们影子都抓不着了。“梓放眉头柠在了一起,而他的夫人,李馨梅也说道:”而且,这次他们在夏州敢深入六百里,虽然只是一次偷袭,但如此胆识,足见他们中间有会用头脑之人,这也是和以前不同的!“梓放心情更加沉重,他想了一会儿,说道:”下个月,夏州,玉州华州,的赋税银两就要送往京师了,我想,那些个倭奴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乘机打劫的!“”我们可以借机痛击他们,虽不能将其彻底剿灭,但至少可以歼灭他们大部分主力,可以解除他们对帝国的威胁!“李馨梅的想法跟梓放不谋而合,梓放微笑着点点头,但随即又有些踌躇道:”不过……他们的兵力不多,所以,不会对南三州的税银全部打劫,一定会选择其一。可到底会选哪一个州呢?“李馨梅坐在太师椅上,玉指轻轻的点着朱唇,嘴里叨咕着:”照理说,夏州他们活动最猖獗,所以,打劫夏州也最轻车熟路。可正因为如此,夏州的税银此次一定会有大队人马护送,倭奴虽然凶狠,但押送税银的一定是第三军团的兵马,按照往年来看,至少有万军相护送,那么倭奴是没能力打劫的。“梓放点点头,接口道:”至于华州,一来位置靠西,路途较远,二来也是最关键的,华州乃是定南王的食邑,大元帅严珍琪的麒麟军正是在那里镇守,每次护送的兵马虽然不超过三千,但名震天下的麒麟军绝不是他几个倭奴敢骚扰的。“说到这里,夫妇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只有玉州了!“李馨梅摇了摇头,说道:”虽然玉州是第三军团的防地,可交蛮人打不到那里。而本地又没有什么匪患,这几年就是派正规军押运也就是几百人,今年若还是如此,倭奴必定会打劫那里的!“梓放”啪“的一下拍案而起道:”正是!“他有些焦急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道:”前几年倭奴兵力不多,虽然押运兵只有几百人却也够了,而按照今年倭奴匪势之盛,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袭击过玉州,可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正在准备突击一下,一下子打起税银这网大鱼呢?“”要立刻给玉州刺史送信去!“李馨梅说道:”不过,那董刺史生性贪婪,要他盘剥百姓他花样百出,可真要他办正事他就是废物一个了!要不是他爹是皇上表舅,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杀了!“”这样,我再给王将军写封信,让他看看能否多派些兵马,我想,只要押运兵马超过一千,那么倭奴也不会不顾忌的!“说着,梓放便开始动手写信,不一刻写好后立刻差人给王子安和董刺史送了去。”其实,要是各个州县的守备兵马也如那几个主战兵团,哪怕只有他们一半的战力,我想,倭奴也不至于如此猖獗!“目送两个家人骑着矫健的龙马兽远去的背影,李馨梅发自内心的感叹。”可要让咱们这些凑数的兵士有那些主力兵团的战力也确实有些过分,“梓放不知气的还是无奈的笑道:”一个兵占了三个兵的名额,那些空头的饷银就被官老爷们抽走,而青壮都不会想当这等烂兵,能够留下的自然都是些老弱病残,全是在混吃等死的,哎……“李馨梅贤淑的来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头轻轻一按,梓放知道其意,便顺从的坐下,双眼微闭安心的享受起娇妻的按摩来!
  忽然,梓放抓住李馨梅的纤纤素手,神情有些暧昧的说道:”知道吗,最近你的身材越发的好了!“说完,梓放讪笑着站起身,目露淫光的看着美艳的妻子!李馨梅被他看得心里一跳,扭捏的说道:”你……你这几天这么累了,还是……还是休息一下吧……“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起烫来。梓放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成亲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一男半女的,努力一下岂不是应当应分?“李馨梅神色有些黯然,低着头,如同犯错了的小女孩似的说道:”都是妾身不好,不中用,没能给夫君……“她抬起头说道:”夫君,不如……不如……你再纳个妾吧!“她安慰似的说:”就要个身体结实的姑娘,也好,也好……“虽然她努力控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其实梓放如何不知道自家之事?他自幼体弱多病,后来,家里给他请了名师,让他习武强身,虽然总是保住了性命没有夭折,但武功却没有什么出息不说,就是身体也只能说勉强健康!李馨梅的父亲与梓放的父亲是生死之交,二人自幼定亲,而李馨梅又是生得美艳动人,所以,梓放和她感情很好。而且,二人的房事可以说是很勤的,在刚成亲的一段时间里,二人几乎是每日三四次,非要梓放浑身无力四肢酸软不可!但就是如此,二人在成婚后的两三年里竟然是颗粒无收,李馨梅的肚子丝毫没有动静不算,反倒是将梓放的身体累垮了。
  梓放家中乃是数代单传,梓放的母亲开始劝梓放纳妾,李馨梅虽然心里难过可无奈自己肚子实在是不争气,也只有昧着良心劝夫君再找新欢。后来,有一游方道士路过梓放家,梓放家布施了不少米粮,那道士直言梓放面相少子嗣,需要凭机缘。而来给梓放看病的名医们也都说梓放身体孱弱,元阳不足以至于难以种玉成功。也就是这样,梓放和家人才知道乃是自己的问题以至于没有子嗣,而李馨梅则是被冤枉了!此乃家丑,所以,梓放和家人都对李馨梅隐瞒了这一切,当然,那道士本就是四海云游飘忽不定,而且出家人也不会拿这种事情来招摇,那些大夫也都是知道分寸,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乱说的。正因为如此,当李馨梅劝梓放纳妾以便有机会延续子嗣时,梓放心里苦笑,他只有无奈的说:”这种伤感情的话不要再说了!此生我只有你一个夫人,必无其她,记住了!“李馨梅以为夫君是对自己情深意切,感动之下扑到他那温暖的怀里,抽泣起来!
  只是她这时候看不到梓放的眼神,如果看了一定会大吃一惊,那绝不是她平时所看到的温文尔雅的梓放,而是一只受了伤,准备拼死撕裂眼前猎物的猛兽!”啊……吼……“梓放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将怀里玉人朝外一推,双手紧紧的抓住李馨梅的双肩,双眼赤红的看着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的妻子!李馨梅还是头一次看到夫君这么张狂,她虽然觉得害怕却也只是感到心跳加速,本来就十分高挺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让梓放看了觉得有些晕眩!”来……我们传宗接代吧!“梓放怒吼一声,双手一下将李馨梅的衣服撕成两半,将那副绝好的身体显露了出来,而李馨梅也顺从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疾风暴雨的到来!再没有平日里的斯文,梓放将娇妻放到八仙桌上,扯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就暴怒勃起的鸡巴对准了李馨梅那虽然被开发了很久,却还是鲜嫩诱人的肉缝,也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了,便迫不及待的冲杀了进去!”呃……“李馨梅只感觉到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如同被烙铁在灼烧一般,但她在发出惨叫的一刹那生生憋住了叫喊,因为在她心里自己的天职就是要给夫家传宗接代,那么现在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分内之事了。她不能叫喊,因为她怕那样会让夫君认为自己心有不满,会认为自己不尽心了!
  梓放的鸡巴虽然不小,但绝不是宏伟的家什,所以,在开始突然袭击过后,李馨梅的蜜穴很快分泌了大量的淫液,润滑了的阴道也开始适应这熟悉的闯入者了!李馨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怀上丈夫的孩子,给夫家延续香火!渐渐的,她觉得自己人虽然在这里,心却已经飞到九霄云外,而她双腿间站着的梓放也开始加快了自己耕耘的速度,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梓放已经是气喘如牛,他呼喝几声后,便用力的将鸡巴朝李馨梅阴道里一送,大股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了李馨梅的阴道里,在里面疯狂的肆虐着。但梓放清楚,只怕自己射了这么多子孙精进去也没用,因为用大夫还有道士的话讲,自己元阳不足,就是射精也是死精没有生气,很难让让女人受孕成功!
  他喘息了一阵,便抽出已经萎缩成一点点的鸡巴,也不理李馨梅便转身朝内室去了。只是苦了李馨梅,她正在云端飞行时,突然丈夫撤了力道一下子将她重重的摔倒地面上,心里如同被噎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可她没有丝毫的怨言,贤惠得起身,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狼藉后,便赶快穿好衣服,吩咐丫鬟准备热水给夫君洗澡了!
  梓放心里觉得憋屈,但又不能对妻子明言,李馨梅对他那温柔的呵护却更加的让他难以消受。”夫君,妾身倒是有个主意,或者可以解决倭奴行踪的问题!“既是转移注意力,又可以帮丈夫解决烦恼,李馨梅说道:”既然我们没有把握调动官军去保护税银,那么我们何不假扮押运税银的队伍,引倭奴来打劫,这样不就可以按照我们设计的将他们一网打尽吗?“本来心事重重的梓放听她一说,立时来了精神!说道:”不错,不过,若是直接说税银的话,恐怕倭奴未必会上当,如果他们真的安排了眼线,那么就一定会打探清楚,要瞒过他们需要费很大力气。“他考虑了一下,说道:”反正也是招他们上当,不如索性就对外说,我们担心家里遭受倭奴骚扰,将大批资产北迁至内陆如何?“李馨梅一想也是不错,说道:”妙!这样比起伪装押运税银来容易的多,到底是打理自家的事情,而且以安国君家的家境来说,足以吸引倭奴来袭了!“看着娇妻对自己如此推崇,梓放也有些飘飘然,虽然他不是那沽名钓誉之辈,但恭维的话是谁都爱听的!
  此时,在京师向南的驰道上,张奇峰和柳蝉儿一起骑着雄健的龙马兽,在三百御林军的保护下正在去往夏州的路上行进。”表哥!“柳蝉问道:”你说为什么这次周边这些蛮夷会一起动手?“张奇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要我看应当是与丽句有关!“他说道:”丽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抗衡帝国,所以,一定会联络多家外援,只有他们一起动手才能真正给帝国以威胁。“可他似乎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只是这丽句国主怎么这样沉不住气?要是等到现在,各方兵马都全力应付其他边患了,以丽句和帝国的关系,边境上的防备一定会很松懈。到时候他再偷袭岂不是更好?若是再上奏折,主动帮帝国破敌,那样连进兵帝国国土都名正言顺了!“他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明白,不明白呀!“柳蝉看他高深莫测的样子,眼睛里只有崇拜,但想起自己要有段时间不能回家和家人在一起,心里也是一阵失落!”蝉儿?“张奇峰看着柳蝉:”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吧?“柳蝉点点头,说道:”是,不过也不算。“她补充着:”以前也和母亲还有舅母她们出来过,可那都是到外省游玩,这一次可是第一次办正事呢!“张奇峰说道:”没事,不用担心,过几天就适应了!“他的心思回到当年刚到母亲军中,乘机奸淫了母亲时的情景,说道:”当年我第一次离家远行就是去西陲,虽然和母亲享受了鱼水之欢,但我却也很想家。也正是在那时我才明白,母亲领兵在外有多么辛苦!“他感叹了一声说道:”父王这次让我南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争取南方几个州的控制权,而定南王想要秦冲南下也应当是同样的目的,布林格尔奉旨统兵五万出虎山关,帮助关外的两个兵团抵御那些蛮夷的入侵,看得出,咱们四家都认为帝国要完了,所以拼命的往自己手里增加筹码!“他话锋随即一转说道:”可我看当日皇帝在安排人手时却是考虑周详,虽然没有多少出彩的举动,但却也是中规中矩,丝毫没有昏聩的样子,看来他在危急时刻还是可以清醒的!“柳蝉插嘴道:”可……表哥,这么一来,我们不是……“张奇峰又是轻蔑的一笑说道:”不要担心!“他一把将柳蝉抱过,放到自己坐骑上安慰道:”皇帝就算是完全清醒了也晚了!此次危机过后,按照最激进的估计,帝国国土四分之三以上都会被四家控制,而张家和秦家会控制大多数,另外两家会控制一少部分。只是……“看他踌躇,柳蝉问道:”不过什么?你怕皇帝会和四家翻脸?“张奇峰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我是担心小姨的动向,虽然她和祖寿的关系一直紧张,但终究是夫妻一场。而且,若是她本人也有什么野心,那么德忠王府的势力还可以作为她很好的助理的!“”那表哥你去把她降服不就好了?“柳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看张奇峰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还以为他有什么不明白便补充道:”大舅母那么威风凛凛,明珠姐姐也是巾帼须眉,她们不都被你降服了?小姨虽然也是一方统帅,可总不见得比舅母和明珠姐姐还不好对付吧?“张奇峰脸上竟然难得的一红,当然只是一瞬间,原来,他以为柳蝉儿这么说是看出自己对小姨有不良企图呢!他狠狠的亲了柳蝉儿一下说道:”傻丫头,你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靠床上解决呀?“柳蝉被他说得不好意思,突然,张奇峰催动坐骑,神骏的龙马兽立时狂奔了起来。跟在张奇峰身后的御林军并没有立即跟上,因为他们虽然划归御林军了,但原本就是这次跟随张奇峰母子回京的火凤军兵士,皇帝只是让他们三百人保护张奇峰安全而划归御林军好管辖而已。他们清楚张奇峰如此疾驰是有事要做,所以非但没有跟上,反而故意放慢了一些行进步伐,张奇峰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做一些不想让他们看到的事情,这一点他们还是明白的!
  在京师,司天凤和海明珠也骑上坐骑,在目送心上人离开后踏上了回归西陲大营的路程。可是,在她们身后不远处,布林格尔正瞪着虎目注视着她们,注视着海明珠!虽然求婚遭拒,但听说张奇峰并没有立即与海明珠成亲,而且市间还风传,说是张奇峰要迎去海明珠可他又与表妹柳蝉有婚约,柳蝉儿和海明珠为此还大打出手。更有甚者,还说张奇峰被烦的无处可逃,竟然险些到东莲寺出家!虽然市井之言不能当真,但布林格尔心里还是留有一丝希望。当他听说关东诸路蛮夷寇边,贾无凛和乾盛公两大军团有些应接不暇时,便主动请旨领兵出战。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建立功勋就一定会有机会夺得美人芳心的!
  看着海明珠婀娜的背影逐渐远去,他喝令道:”全军列队,出发!“包括他一手训练的一万青狼卫,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严珍琪冷眼看着自己的死对头远去,心里却是难以平静!几个主要军团的统帅都是司天凤一手调教出来的下属,而自己的战功名望丝毫不逊色于她却是一个真正能独挡一面的人物都没有带出来。她身边的海明珠这次更是立下赫赫战功,虽然只是义女,但自己看的出来,她的亲生儿子张奇峰绝对不是自己那只知道寻花问柳的儿子秦冲所能比拟的。想到秦冲,严珍琪心里又是一阵绞痛,但即便是离她最近的属下也没有看出她的变化!”走吧,火速回华州大营!“虽然她下令的声音并不大,但手下兵士却是大声应道:”是!琪帅有令,火速行军,目标华州大营!“属下一万余麒麟军缓缓起步,骑上龙马兽杀气腾腾的奔向自己的防地,他们要去教训一下不长记性的交蛮了!
  晴朗的夜空繁星点点,虽然今夜没有皓月当空,但张奇峰搂着柳蝉儿还是饶有兴致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空。”表哥,这次我们去对付倭奴,你说为什么皇帝只给我们带这么点兵马?“看着柳蝉,张奇峰笑道:”我不是说过吗?皇帝能够做到今天,他绝非是一个庸才,否则也就没有力挽狂澜平定涩谷乱夏的壮举了!“他轻轻的捏了捏柳蝉那可爱的小鼻子说道:”其实这也是常理,在东南的王子安兵团兵马不少,他乃是母亲旧部,今年要不是倭奴闹得太厉害也会到京师去给母亲拜年的。所以,我去找他借些兵马他不会拒绝!“”而且,“张奇峰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倭奴之害虽重,但只要找到他们的巢穴,找到他们在帝国内的眼线,就举手可破,用不了多少兵马的。只是,他们今年来犯的匪势固然比往年大,可他们竟然不像以前那样一窝蜂似的行动而是有计划的劫掠,可见他们中间有了善谋划之人,而且此人对帝国是十分熟识的!“张奇峰拍了还要发问的柳蝉屁股一下说道:”小笨蛋,别问那么多了,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人占我便宜看见我女人的玉体!“柳蝉被他说得羞涩难当,忙穿好衣服,又来伺候他。
  坐在了大帐里,张奇峰看着地图,忽然吩咐道:”来人,传斥候!“”拜见大统领!“张奇峰在出京时已经受封龙腾校,距离将军只是一步之遥,他被封为荡寇大统领,主平倭奴事宜。”我们马上就要到荡魂江了,虽然倭奴一直是在沿海肆虐,可说不定会沿江进犯,吩咐咱们的人要小心打探。“”遵命!“斥候转身出去了,他又叫来的军需官说道:”我们应当明日到荡魂江边吧?“军需官想了想说道:”正是,如果照现在的速度行军,明日早晨就可以到达!“张奇峰说道:”准备一下,我要在江边祭奠一下陆风侯大元帅!“”是!“军需官没有任何的迟疑。
  陆风侯乃是帝国历史上的一代伟人,相传他在追随开国皇帝木怜星时已经是手握十万雄兵的一方霸主了,可为了帮助木怜星一扫天下,他竟然将所有兵马全部交给木怜星。他在木怜星手下南征北讨,曾经率领八千步兵破掉了进犯的西奴铁骑二十万,并连胜十七阵,杀得西奴的孩子听到他的名字夜里都不敢哭。木怜星立国之初所掌控的十六个军州中,有八个是木怜星打下的。而在立国后的不到十年时间里,他又为帝国开拓了七个州,所以,被木怜星封为”开国并肩王九路兵马大元帅“。但陆风侯知道,自己的战功实在是太高了,高到连君主木怜星都无法震慑,于是,他主动请辞,自己接受封号,但却不任职了。据说他的老家就是在鲁州南部的荡魂江沿岸,所以,他在老家修建了一座规模十分宏伟的庄院,取名”静庄“,意思就是脱离俗世的喧嚣寻找安静的意思。他没有子嗣,甚至连女人都没有,所以,当他去世后是那些老部下办理的后世,木怜星为了表彰他的功劳,让人在修建他的坟墓时,比一般的亲王墓葬规制要高半级,以符合他并肩王的身份!
  但民间有一种说法,就是陆风侯本来已经是快要步入武仙之境了,他之所以选择辅助木怜星夺取天下,并功成名就后归隐为的就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并没有死,而是突破桎梏踏入仙武境地,也就是破空仙去了!
  只是不管传说是否是真的,人们在路过他荡魂江畔的故居时都会祭奠凭吊一番,特别是武将更是如此!如果不是陆风侯的存在,司天凤就是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大元帅,所以,张奇峰一直对陆风侯充满了好奇,这次出发时他就打算好了,一定要祭奠一下这个传奇英雄!
  荡魂江乃是帝国第一大江,浩荡万里奔流入海。看着宽阔的江面,常年在内陆的张奇峰不由得感慨道:”难怪都说排山倒海之力,大山的威严我是常见的,今日看着荡魂江之浩荡才明白弱水也有波澜壮阔的一面!大海若是发怒应当更加可怕吧!“”上香,祭三牲!“兵士们将香烛点上,又奉上三牲,张奇峰手拿三枝檀香毕恭毕敬的朝江水拜了三拜说道:”荡魂江呀荡魂江,昔日你为我帝国孕育出陆大元帅,横扫宇内使四夷无敢小视帝国者。今帝国祸乱四起百姓受难,愿你再为我帝国早就一位英雄。陆大元帅在天有灵,无论是否破空仙去总之一定要助我消灭倭患,扫除四夷,保我大夏百姓永世安乐!“说完,他又拜了四拜,将香放到香炉里插好,兵士们自去撒酒烧纸,他则站在香案前沉思。
  祭扫马上就要结束了,张奇峰正要离开,忽然从江面上刮过一阵清风,不仅轻柔而且还暖暖的不像这个时节应当刮的寒风!张奇峰被吹得颇有些熏熏之意,他感到自己四肢有些无力眼皮都有些发软就想要垂下来睡一觉,他努力半天眼睛还是闭上了,而他在闭眼之前最后听到的声音似乎是惊呼声,特别是柳蝉儿的尖叫具体叫的是什么他没有听清,但他还是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到王子安军中等我!“当然,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至于别人是否听见,是否听明白就由不得他了。
  张奇峰之感觉自己在漆黑幽深的空间里向下落,但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因为他没有感到任何的危险,反而是觉得十分安详安逸!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是上午,日头高挂,不过,虽然是隆冬,可天气竟然变得十分温暖。再看看周围的景致,明明自己是在荡魂江畔,可现周围却满是荒草,荡魂江的影子都找不到了。远方传来鸟儿的叫声,张奇峰转头看去,发现竟然有不少的海鸟在上下翻飞嬉闹着。不远处有个高耸着的岩石,张奇峰几步跑过去纵身上了岩石,这下他才将周围的情况看清楚,离他不远的地方竟然就是汪洋大海了!”难道我调到江里,顺流漂下,到了入海口了?“张奇峰满脑子疑问的想到,自己要赶快跟柳蝉她们取得联系,不然她们一定会着急的。现在全身上下衣服都干透了没有一丝的潮湿,应当说自己漂到岸上有些时日了,不然不会干得这么彻底!他转身朝内陆走去,先找个有人的地方打听一下情况再说,自己的五脏庙也该祭祀一下了!
  不远处有一条平整的道路向内陆延伸,一直通到远处的山影里,张奇峰几步跑过去,顺着道路寻找着村落。
  不多时,他来到一片树林外,虽然树林里显着并不黑暗,但他还是在距离树林还有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树林里有人在等他!下意识的摸摸缠在腰间的宝剑”灵蛇舞“,张奇峰机警的打探四周,突然,一阵风声袭来,他毫不犹豫的朝后面跃出,也就是刚离开原地,一支杀气腾腾周身还带着一圈赤红烈焰的标枪斜斜地扎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着。”谁?“张奇峰一下将宝剑抽出喝道:”偷施暗算算什么英雄,出来!“一声厉喝下,左手从腰间飞快的掏出一物泛着金光飞了出去,直射向对面的树林。半天后却没有动静,显然是没有打中,可张奇峰也不着恼,其实他知道自己随手一击不可能击中这个偷袭之人,就凭刚才这飞来的一矛,张奇峰断定,此人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至于是否高出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他盘算时,树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蹿出四个人影。当她们站定后张奇峰才发现,竟然是四个女人,而且都是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西陆女人!”这里是凡人的禁地,你不要进来退出去吧!“一个身穿禇红色西式战甲,似乎是头领的女人向前一步说道:”不管你遇到什么人,都不要说出这里的情景,不然你必遭天谴!“但张奇峰只是笑了一下,笑的是那么轻蔑,他说道:”这里乃是我帝国的土地,我乃帝国龙腾校,怎么不能来这里?谁说这里是禁地?是你们西陆的国王还是那些主神呀?哈哈哈哈……“那个女人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西陆是什么,但神官说过,帝国的子民飘落到此,只要离开就成不必杀伐惩戒,否则我们就直接杀了你了!“”神官?你们神官对帝国人还是很客气呀,可你们的长相都是西陆女子,说不知道西陆装什么?“张奇峰显然是不信这女子所说的话,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盘算着,自己今日在此一定讨不得好处,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自己还是先保命要紧!于是,他潇洒的将宝剑收回到腰间,说道:”告诉你们神官,我叫张奇峰,若是他敢对我帝国做出什么不敬之事,收拾完倭奴我还会再来的,到时……哼!“其实,就形势来说,应当是对方威胁他才对,可他为了获取主动装模作样的反着威胁了对方一下,转身就要走。”嗵……“一道金光闪过,他面前一块不小的石头被打得粉碎,下面还被打出一个冒着丝丝热气的黑洞。张奇峰被吓得一身冷汗,他刚才再多走半步,或是出手之人再偏半寸,恐怕现在这冒热气的黑洞就是在他自己身上了!”把这小子带来,我要看看他!“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四个女人随即将张奇峰围在中间,她们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长矛,比之自己在军中常见的矛要短一些,但却是周身金黄还燃烧着赤红的烈焰!看来自己只有跟着去了,张奇峰心里也暗暗叫苦,但表面上是神色轻松:”好,看看你们这里还有什么风景!“他突然定睛看向那领头女子问道:”你身材如此丰满,如何与人打斗?打斗时这对肉球颤抖起来岂不是碍事?“看那女子没有丝毫发怒的意思,他心里一乐又说道:”你们几位长相都是不错,在下也尚未婚娶,不如一起嫁给我如何?不知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其她姑娘,若是有和你们差不多美艳的,在下也不介意一起娶了!“那女子终于开口说道:”我们岛上和我们一样的卫士共有十三个,其她九个姐妹分布在后面路上,以及大殿还有后山。不过,你说的丰满是什么意思?肉球又指的是什么?你说‘取’我们,请问怎么‘取’?‘取’我们又干什么?“张奇峰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还是快点去见你们神官吧,怎么弄了这么几个呆货呀!“”呆货又是什么?“那女人却不放过的追问,张奇峰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只有无奈的说:”这个不太好说,还是见了你们神官再说吧!“这才算搪塞了过去!
  张奇峰一边走一边四处巡视,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脚下的道路本来是黄土质地的,可现在看上去却金灿灿如同黄金一般闪耀着光芒,在看看前方,本来应当还有很远距离的山影竟然也近在眼前了,而且他清楚的看到在半山腰上一作巍峨的宫殿屹立在那里,”天呀,自己这是到什么地方了?“张奇峰虽然奇怪却也没有问身旁的女人,因为他知道,以和自己对话的女人的情况,若是那几个女人都和她一样,可能也只有胸大无脑来形容了!如果他问的话,鬼才知道对方会给他带来什么莫名其妙的回答,看来一切也只有等见到神官再说了!
  张奇峰在和几个女人去见那个神官的时候,一场惨烈的厮杀在夏州展开了,而这场厮杀规模虽然比不上西陲南疆的战场那么浩大,但惨烈程度却是丝毫不差的!第二部中原动荡倭奴乱第二章岁风仙岛初会武仙
  柳蝉儿和那些兵士们呆立在江边,谁也不能确定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或者说,谁也不能相信看到的一切!柳蝉儿还好说,而那些兵士们都是在沙场上刀口舔血过来的,若说他们心里有什么鬼神之说那真是胡扯,他们除了知道服从于自己主将的命令外,那就是天王老子说话也不好用!可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让人不可思议,张奇峰的武功他们在西陲军中时就见识过,虽然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也是十分了得的。可怎么就会说没就没?他们刚才只是觉得风忽然大了些,然后就是一股白色的水雾飘向张奇峰,在众人眼皮底下把他包裹起来,然后就模糊的看到张奇峰一个大活人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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