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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超长篇) - 正文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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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码】【仁科百华/4.96GB】TYOD-112(HD1080p)(乱丸)淫乱巨乳中出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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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弱势群体
  八月中旬的迈阿密正是烈日炎炎之时,金黄色的沙滩上聚集着成千上万的游客,蔚蓝的海面上漂浮着十几艘各种颜色的游艇。
  一艘白色的三层游艇停在最远的地方,这条船从外观上看就是价值不菲,船尾龙飞凤舞的漆着“东星蛟”三个黑字。
  一个赤裸着上身、戴着一副黑边变色镜的年轻男人躺在三层甲板上的一张躺椅上晒着太阳,他的身体是健美的古铜色,肌肉棱角分明,但长得却是斯斯文文的书生样。
  一个系着马尾辫的女孩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浅紫色带白花的连体吊带泳衣,胸口处的突起把紧绷的布料顶出完美的弧线,露在泳衣外的那部分圆润翘臀随着走动而微微的扭摆。
  “小曦,”男人坐了起来,朝女孩招了招手,“来。”
  “干什么?”陈曦转过身来,巧笑嫣然的望着心爱的男人,但却没动地方。
  “来啊,”侯龙涛向前探了探身子,皱着眉又招了招手,“越大越不听话了。”
  “讨厌,”陈曦笑嘻嘻的走过去,跨坐在男人的双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脾气越来越大了。”
  “什么啊。”侯龙涛抱住女孩柔软香滑的身体,亲着她花瓣般的脸蛋,“就是想抱抱你。诺诺呢?”
  “在里面更新她的Blog呢,”陈曦轻轻的合上眼帘,享受着爱人口舌对自己脸颊的温柔照料,“急着要把新拍的照片儿放上去给她的同学看。”
  侯龙涛把美人的香舌从她的檀口里吸了出来,双手在她的背臀间摩挲。
  两个人的口舌紧密的绞缠了起来,“唔唔嗯嗯”的喘息声和“叭叽叭叽”的接吻声逐渐的急促了起来。
  陈曦抱住了男人的头,用脸颊磨擦他的耳侧,使自己有一点呼吸的机会。
  侯龙涛也闭着眼睛,舔着女孩雪白的喉咙,右手在后面把泳衣勒进她的臀沟里,让两瓣饱满的臀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曦轻微的扭了扭身体,爱人喷在她脖颈上的灼热呼吸让她产生了些许的旋晕感。
  侯龙涛轻轻的拉动勒在美人屁股缝里的泳衣,刺激她敏感的下体,左手肆无忌惮的抓捏嫩白的臀峰,“小曦,你的屁股蛋儿越来越圆了,手感也一天比一天更出色。”
  陈曦的上身后仰,一脸的红霞,略显羞涩的望着满脸爱怜的男人,“涛哥,你知道大…大屁股的女人有什么好处吗?”
  “不知道,你告诉我吧。”侯龙涛笑了笑,低下头,把一颗在泳衣上顶起了一点诱人的凸起的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嗯…大…大屁股的女人适合…适合生孩子,”陈曦又把男人的头紧紧的抱住了,“就像…就像云姐那样,我…我也要给你生个大…大胖小子…涛哥…”
  “好小曦,乖小曦,我的香香公主…”侯龙涛把笔直的阳具从大短裤里放了出来,拨开碍事的泳衣,巨大的龟头划开了女孩润滑娇艳的阴唇。
  “啊…”陈曦向着斜下方缓缓的坐了下去,阴道热情的包裹住了男人的性器,她无微不至的关怀着进入自己体内的巨物,只求能使爱人得到最大的享受。
  侯龙涛慢慢的躺了下去,让美丽的姑娘压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吮吻着她的香唇嫩舌,“好老婆,你岁数儿还小呢,先完成了学业,再开开心心的enjoylife几年,然后再给我生几个小宝宝,好不好?”
  “嗯…嗯…”陈曦前后左右的扭动着美臀,让那根火热的肉棒磨擦自己的媚肉、坚硬的龟头点击娇嫩的子宫,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着寒颤,快感的电流逐渐的传遍全身,“我…老公…涛哥…啊…啊…总之…总之…好…好…嗯…我什么都答应你…”
  侯龙涛用双臂固定住爱妻的身体,双脚抬起来撑住躺椅的边缘。
  陈曦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期待的闭紧了双眼,把滑腻的舌头插进了男人的耳孔里,“啊…涛…”
  侯龙涛没等佳人将对自己的昵称呼唤完全就开始飞快的耸动起臀部,青筋暴突的壮硕阴茎迅速的进出着她的屄缝,耻骨在她的屁股上撞得“叭叭”山响。
  十几分钟不间断的快速抽插肏得陈曦仿佛置身云端,连续的性高氵朝使她本来白玉般的肌肤都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侯龙涛猛烈的向上一拱屁股,就此不再落下。
  俩具紧拥在一起的躯体不住的颤动着,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如痴如醉。
  “哐”的一声,躺椅“累”爬下了,两个人都摔倒在甲板上,但他们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就那么偎在一起,享受彼此的温柔。
  侯龙涛在美国已经停留了两个星期,预定好后天就回北京。
  东星在美国的市场虽然没有在中国那么大,但也已经是初具规模了,这主要归功于加州政府和GM的那两个大合同,再加上各大环抱组织的大力支持,还有美国民众比较高的环抱意识。
  其实最后那一条在一定程度上是往美国人脸上贴金,如果一个价格并不算昂贵的尾气净化装置能让那些开着巨大SUV的人感到心安理得,他们还是愿意打开腰包的。
  侯龙涛还是比较关心东星在美国的发展的,毕竟是直接从老美手里挣美刀,成就感要比在国内凭着行政指令搜刮民脂民膏强很多。
  东星即将在纽约建立一个大的储存、分销点以供应美国和加拿大东部地区的需要,侯龙涛就过来亲自督阵先期的筹备工作,以求为将来打下一个相对坚实的基础。
  这次出来的日子正赶上陈曦和薛诺都在放暑假,侯龙涛就把她们俩和星月姐妹一起带上了,在忙完了纽约的公务之后,便来迈阿密放松几天。
  “涛哥,涛哥,”薛诺抱着一台lenovo的笔记本从船舱里跑了出来,“快来看啊。”
  “什么啊?”侯龙涛楼着陈曦站了起来。
  薛诺把电脑放在木桌上,“你看这条新闻啊。”
  “Whatthefuckisthis!?”侯龙涛紧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盯着屏幕…
  六月初的时候,冯云家一个在唐山的远房亲戚家办喜事,她父亲肯定是没时间出席的,但人家请了,她也不能不给面子,自己还是得去一趟的。
  不过要让冯云独自一人到一个八竿子才打得着的人家待上几天,她还真不愿意,就动员玉倩和清影跟她一起去。
  两个女孩也没什么别的要紧的事非要留在北京,特痛快的就答应了,玉倩还把二德子、马脸和文龙也拉上了。
  六个人开着马脸的BenzCLS500和冯云的BMWM6就上路了,去的时候并没什么特别的,回来的时候一路上走走停停,在京津唐高速沿途的大小城镇又吃又玩。
  六月十号晚上,三男三女在原岼市过的夜,第二天一早6:30就离开了酒店。
  开出去有半个小时了,玉倩接到文龙的电话,说是把钱包忘在酒店了,要回去取,让她们在高速的入口处等。
  冯云开的并不快,这条双车道的马路上来往的车辆也不算多,一辆挂着“苏K”军牌的黑色别克轿车从后面跟上了火红的M6。
  别克并了条线,和M6平行了,里面是四个小流氓打扮的年轻人,扭着头往BMW里看,这也难怪,就算在北京的大街上,M6也属于比较显眼的车了。
  BMW的车窗是降下来的,一眼就能看到里面那三个天仙美人。
  别克里的男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发春般的赞叹声,开始对着美女又吐舌头又挤眼的。
  “真讨厌,”玉倩把墨色的车窗关了起来,“想呼吸点清晨的清新空气都不行。”
  “清晨的空气才不清新呢,”清影在后座上闭着眼睛养神,因为车里放着音乐,她并没有听到旁边车里的怪叫,也没能充分的理解玉倩话里的意思,“猴子说清晨的时候,上一晚空气里的杂质都沉淀下来了,午夜或者凌晨的时候空气才是最好的。”
  “猴子就不会错啊?”冯云笑着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清影,这个黑道霸王花真是被侯龙涛驯化了不少,同时她脚下一给油,把别克甩开了。
  十几分钟之后,冯云交了养路费,把M6停在了高速入口边的一个临时停车带,三个美女都下了车,边活动活动胳膊腿,边等着二德子他们。
  没过了几分钟,那辆别克也到了收费站,驶入了军车通道。
  由于最近对滥用或假冒军车查得比较严,在这个通道是由正规交警值勤的,其中一个看着这一车的乘客就觉得可疑,于是示意他们接受检查。
  别克停到了M6所在的临时停车带,并不是因为交警的命令,而是奔着那三个美女去的。
  四个大小伙子从车里蹦了出来,站成一个扇形,隐隐的把玉倩围在了中间,“嗨,美女,车很帅啊。”他们说的是不带“北京腔”的普通话。
  冯云是美女,但她的美带着一股英武之气,使男人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产生敬畏;清影是美女,但她的美带着一股狠劲,使男人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产生畏惧。
  但玉倩却是那种邻家女孩的美,总是娇滴滴笑嘻嘻的,还有一身的都市气息,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容易接近。
  冯云靠在车上,冷冰冰的看着几个男人,并没有阻止他们对外甥女的纠缠。
  “当然帅了,M6,不帅能卖小两百万?”玉倩满不在乎的应付着,这种被色迷迷的老少男人“众星捧月”的场面她见多了。
  那个交警跟了过来,向站在最边上的别克司机敬了个礼,“请出示你的三证一单。”
  那个司机瞥了一眼警察,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并没有理他,继续上下的瞄着玉倩前凸后撅的美妙身材,“我叫段俊潇,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我请。”这家伙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大概是个不大不小的花匠。
  玉倩举起左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她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
  “结婚了?有什么关系?这都什么年代了?有夫之妇就不能跟别的男人出去了?现在就时兴泡少妇。”
  “你叫谁少妇呢?再说了,开这个,”玉倩冲着别克努了努嘴,“你泡得起吗?”
  “车好不好,开车的人有没有权,有没有钱,不在这个牌子,”段俊潇指了指别克的车标,“而在这个牌子。”他又指了指那块“苏K”的车牌。
  “对不起,”交警又敬了一次礼,“我在执行公务,请出示你的三证一单。”
  “什么三证什么一单啊?”那小子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盯着那个警察,不耐烦的问。
  “军车行驶证、军车驾驶证、军人身份证和派车单。”
  “切。”段俊潇向他的几个同伴挥了挥手,不再理会警察,转身接着跟玉倩贫,“你们这宝马虽然贵,但有钱就能买,我可不光是有钱。”
  “诶,小同…”
  “诶什么诶啊,”另外三个小伙子把那个交警往一旁拉,“你这人怎么没完没了的?走吧走吧,别烦人了。”
  “你这牌儿很拽吗?”
  段俊潇能感觉到玉倩可爱的笑容和甜甜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鄙夷,他马上就想到是因为对方以为自己连一个小警察的纠缠都摆不平,这可是太没面子了,他又怎么可能想得到对面这三位美人的高深背景呢。
  “我在执行公务,你们这是妨碍公务。”交警脱离另外三个人的阻拦,又向这边走了过来。
  “你这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啊!?”段俊潇吼了一声,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反手抽了警察一个大嘴巴,他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片红印,帽子也被打飞了,落在五、六米远的地方。
  交警被这一下给打懵了,就那么捂着脸愣在那了。
  这一停顿,段俊潇他们四个人一拥而上,两个架住那个警察,另外两个从正面对他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你他妈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小警察,长了几个脑袋!?他妈的鸡巴交警,连我家的狗都不如!”
  这一来,一旁的冯云可真是被激怒了,蹿上去一把抓住一个小子挥起的拳头,轻巧的一扭,“喀嚓”一下,生生把他的手腕给掰断了,然后猛的向里一带他的身体,肩膀狠狠的撞在他的胸口上。
  “啊!”那小流氓杀猪般的哀嚎了一声,“腾、腾、腾”的退出去三步,仰面摔倒,捂着手腕边哭叫着边在地上打滚,“哎呀!妈呀!疼死我了!”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其中的一个已经被清影扇了两个响亮的大耳光。
  “哐”,一辆黑色的BenzCLS500撞断了收费站的一根横杆,“吱…”的一声急刹在M6后面。
  文龙从驾驶的位置蹦了出来,二话不说,揪住段俊潇,批头盖脸的就开揍。
  二德子和马脸也先后下了车,两人都提拉着橡胶警棍,照着另外两个小子狂抽,“你妈了屄的!小崽子谁他妈都敢惹啊!?”
  真别说,那几个小孩还不算傻,不死扛着,挨了两下,知道疼了,全都往别克里钻,开上车就想跑。
  虽说并没想往死里勀,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二德子和马脸用警棍抡着别克,在车身和车顶上砸出一个一个的凹陷。
  别克冲出去五米左右,又停住了,段俊潇探出被文龙抽成花瓜的脑袋,“你们等着,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哎呦!我就肏你个小姑儿的!”文龙抄起停车带里的一块砖头就朝别客扔了过去,“砰”的一声,把后风挡砸裂了,还做势要追上去。
  别克疯了一样的逃跑了。
  “王八蛋啊王八蛋!”马脸带着哭腔的骂着,给了文龙一脚。
  “你丫撑的了?”
  “你他妈看看!”马脸心疼的摸着CLS500被横杆蹭花了的前盖。
  “那不是勀人要紧嘛。”文龙挠了挠头。
  “我心爱的小俥啊。”马脸还是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
  玉倩终于“嘻嘻”的笑出了声,看着马脸的德行,她已经忍了半天了。
  “你还敢笑?”马脸瞪了女孩一眼,虽然那是他嫂子,但他毕竟年龄大,该喝斥就喝斥,“又是因为你才打起来的吧?小妖精。”
  “小妖精是你叫的吗?只有我老公才许那么叫我。”玉倩也是一瞪眼。
  “得得得,”马脸苦着脸挥了挥手,“我惹不起你成了吧?文龙!你丫得给我修车。”
  “干什么啊?不许欺侮我弟弟,”玉倩可跟文龙是铁磁,“小器样,让我老公赔你辆新的不就完了。”
  “哈哈哈,我就等你这句话呢,”马脸拍了拍机器盖子,“破涕为笑”了,“我要辆S550。”
  就在这边三个人臭贫的时候,其他人也没闲着。
  “你没事儿吧?”冯云过去看了看鼻青脸肿的交警。
  “没什么,就是皮外伤。”警察抹了一把鼻血。
  几个收费站的员工和另外一个交警也到了跟前,“现在交警都成了弱势群体了,动不动就是挨踢挨打。”
  “怎么招?”清影指了指收费站的监控摄像头,“我给你们打电话找电视台啊?”
  “来,”冯云把清影拉到了玉倩那边,“找什么电视台?你可真会惹的,弄出点儿响动来,看猴子不揍你。”
  “给他俩胆儿。”清影嘴上硬,但心里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多事了。
  “我跟你们说,这事儿回去就别张扬了,没必要让猴子知道。”冯云在这些人里说话还是比较管用的。
  “对对,别跟四哥说,省得他又唠叨我。”文龙经常被侯龙涛批评长不大,这种打架斗殴占便宜的事情自己乐就完了,不惊动那个“瘟神”为妙,至少落个耳根清静。
  几个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玉倩。
  “看我干什么?”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女孩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
  “少装可怜,你嘴上最没把门儿的。”
  “你以为我爱让他数落啊?”玉倩皱了皱鼻头。
  “得了,那就别在这儿耗着了。”二德子打了几个响指。
  众人钻进了车里,扬尘而去…
  自从从乍得回来之后,侯龙涛一直在履行自己的诺言,除了正常的生意活动和偶尔的性发泄之外,他把心思全扑在了老婆孩子身上,特别是在如云给他顺利的生下了一个胖儿子之后,又由于公司已经上了轨道,没有太多的突发事件要应对,他便下放了更多的权力给他几个比较有闲功夫的兄弟,还有司徒志远。
  由于刘南有大量常青藤的事物需要他处理,而武大则在银行系统平步青云,他们两人基本上无暇顾及东星的业务,整个中国市场被其余的四兄弟瓜分。
  大胖负责所有的西部省份,包括新疆、西藏、青海、甘肃、宁夏、四川和云南;二德子执掌陕西、山西、河南、湖北、湖南、贵州、广西和海南;马脸管辖安徽、江苏、浙江、江西、福建和广东;文龙主持东三省、内蒙、河北和山东;司徒志远主管四个直辖市和港澳台,还要“监督”其他四位上司的工作。
  侯龙涛深知和平环境对于自己幸福生活和性福生活的重要性,更知道由于自己所处的地位,事情迟早会上门的,自然要趁着没事的时候多享受了。
  正因为如此,侯龙涛已经要大胖和文龙督促所有东星基层的雇员贯彻执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说教为主,抗议为辅;如若再犯,抗议为主,说教为辅;屡教不改,适当打压”的精神。
  侯龙涛很清醒的意识到这些规定对于他的那帮兄弟朋友,以及几个老婆来说是没有威慑作用的,就算是当时苦口婆心的规劝,对方也口口声声的答应,过不了几天,或者是真遇上事的时候,肯定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针对这一特殊情况,侯龙涛给他的亲信们追加了一条,实在是非闹不可,开着夏利、捷达去闹,别又是奔驰又是宝马的,又惹人注意,又落个仇穷或是为富不仁或是仗势欺人的印象。
  今天倒好,冯云他们把两条规矩全给破了,说不定还全被摄像头拍下来了,虽然他们也知道侯龙涛不能真的把他们怎么样,但谁也不想看他臭着个脸,保不齐再来个极度失望的表情,他有那种能让人感到特内疚、特对不起他的“特异功能”,他们自然不会主动去向他自首了…
  第二章来者不善
  “我后天陪你如云姐姐带孩子去纽约看她父母,”侯龙涛光着上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用一条大白毛巾擦着头发,“你有没有什么要我给你买的?”
  “现在还没有,要是想起来再给你打电话呗。”玉倩趴在大床上翻阅着一本时装杂志,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小可爱背心,下面是配套的半兜臀小内裤,两条小腿弯起来,套着纯白色薄棉袜的小脚丫交叉着在空中微微晃动。
  “放你出去那么多天,玩儿疯了吧?”
  “才没有。”玉倩看了一眼高大的男人,“嗨嗨,不能在浴室里用吹风机啊?把你的猴毛儿弄的到处都是。”
  “死丫头。”侯龙涛把毛巾扔到了一边,坐到床上,在女孩圆嘟嘟的屁股蛋上“啪”的轻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肌肤立刻泛起一片娇艳的微红。
  “哎呦!”玉倩夸张的叫了一声,扭头委屈的望着男人,大眼睛里噙着两泓泪水,“又打我,再…再也不理你了…”她说着就转回头,继续看她的杂志。
  侯龙涛差点没昏过去,这种挑逗也就只有这个小妖精才做得到,“倩妹妹。”
  “…”
  “倩妹妹。”
  “…”
  “真的不理我了?”
  “真的。”
  “你这不是理我啊?”
  “…”
  “宝贝儿。”
  “…”
  侯龙涛伸出双手,按住美女圆滚的臀丘,连同布料一起揉抚,从五指和掌心上传来美肉极富弹性的柔滑触感,使他的呼吸立刻就变得粗重起来。
  “…”玉倩用门牙咬住右下唇,忍着没出声,爱人火热的大手让她浑身微不可见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侯龙涛把两根大拇指从臀峰顶端的位置插入女孩的小内裤里,慢慢向中间滑动,直到指尖触到了两片热烘烘的肉唇。
  “流氓…臭流氓…嗯…”玉倩把杂志推开了,螓首枕在双臂上。
  侯龙涛的双指将爱妻的阴唇向两侧拉开,俯身把脸埋入她芳香四溢的双腿见间,舌头顶住小内裤,向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张开的女阴里挤压。
  “啊…大色狼…淫棍…流氓…啊…放…放开我…”玉倩含含糊糊的嘟囔着,柔软的娇躯不停的扭动,貌似企图摆脱男人的猥亵,实为难奈爱人的挑逗。
  侯龙涛往前一趴,压在了女孩的背上,她的身体都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
  “嗯…涛哥哥…”玉倩向右边微微的扭着头,把男人的舌头迎入自己的檀口中,粉红色的香舌缠绕着它,使两人的津液在自己的小嘴里混合。
  侯龙涛把美人的小背心一直往上推到她的腋窝下。
  玉倩能感到男人的胸膛在自己完全裸露的光滑如白玉般的背脊上磨擦,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坚实,那么的有力,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心里一热,吐出他的舌头,开始在他的脸上不停的亲吻,“涛哥哥…我…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侯龙涛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因为“我爱你”三个字根本无法表达他对身下爱侣的深情。
  “涛…涛哥哥…我知道…我知道…”玉倩就像是读懂了男人现在的心境一样,在他耳边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声。
  侯龙涛舔着女孩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同时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又把她的内裤褪到了她的屁股下面,两膝控制她的双腿向里并拢,双手把她的臀瓣掰开,硬梆梆的阴茎在她的屄缝上蹭着,“倩妹妹,帮帮我…”
  “嗯嗯…”玉倩扭了扭圆翘的美臀,“大流氓…混蛋…色狼…”她嘴里骂着,左手却伸到了屁股后上方,在那根坚硬的大鸡巴上轻轻一压,帮它闯进了自己娇嫩的体腔。
  侯龙涛双手撑住床面,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下挤压女孩柔软白晰的屁股蛋,肉棒和她的阴道内壁做着亲密无间的接触。
  “流氓…涛哥哥…流氓…啊…啊…压…压住我…”
  侯龙涛听话的俯下上身,左手握住女孩的一只玉手,右手插入她的身下,攥住一颗饱满的乳房揉搓。
  玉倩把爱人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不断的吻着,吸吮他的手指。
  侯龙涛也爱怜的亲吻着美丽姑娘的秀发、耳朵、脸颊、嘴唇、脖子和肩头。
  虽然两人现在的体位让他们结合的无比的紧密,但却使男方没有借力的地方,无法对女方的小穴进行正常的抽插。
  侯龙涛只能是“因地制宜”,借着大床的弹力和自身的重量,不断加大床体颠簸的幅度,使阴茎对女孩的子宫产生一定程度的撞击。
  刚才在没有什么活动的时候,玉倩并非得不到肉体上的快感,那根杵在自己小穴深处的阳具会因为自己阴道的紧箍而自然跳动,研磨得子宫酥酥麻麻的,也是受用得很;现在有了剧烈的碰撞,快感很快就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侯龙涛有多爽,那就不用细说了,反正是每次包皮被女孩紧凑的穴道翻动,都让他有射精的冲动。
  玉倩“嗯嗯”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她勉强的扭过头,望着男人,就在她的呼吸速度达到顶点的一刹那,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两行清泪顺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缓缓的滑落,“涛哥哥…我爱你…”
  看着女孩在达到高氵朝时深情款款的表情,侯龙涛立刻就是浑身一冷,背上一麻。
  玉倩只觉巨大的男根开始在自己体内膨胀,进而变为剧烈的脉动,一股股火炎间歇性的冲击着阴道尽头的肉核,使她就如同泡在热水里一样,泡得她浑身暖暖的,懒洋洋的,肌肉不由得就完全放松了,别提有多舒服了…
  “说真的,你们这几天都玩什么了?”
  “文龙他们没跟你说?”玉倩躲在男人的怀里,轻轻的舔着他的胸口。
  “我没问他们,他们出去除了嫖也干不出什么好事儿了。”
  “那小表姨和清影姐姐呢?”
  “她们都说没什么特别的。”侯龙涛挑起一绺女孩的香发,放在鼻子下面闻着。
  “那不就完了,干嘛还问我?一个一个的审查啊?”
  “老觉得你们这么多天不能没有一点儿有意思的事儿可讲。”
  “真挺平淡的。”其实玉倩他们这趟出游并不是除了收费站的事就没别的有意思的事了,但别人一提特殊的事,她就老想着打架那档子事,所以企图含糊其词的搪塞过去。
  当被问到的时候,冯云和清影也是同样的心境。
  “你们不是有什么事儿合伙瞒着我吧?”侯龙涛能隐约的觉出女孩的话有点不尽不详。
  “当然没有了。”玉倩用柔软的手掌箍住了男人的肉棒,温柔的上下套动着,湿滑的舌头开始围着他的乳头打转,“涛哥哥…老公…”
  “嘶嘶…小妖精又思春了?”侯龙涛闭上了眼睛,没再继续追问…
  6月15号上午,侯龙涛和如云带着他们的小宝宝乘坐一架由日本顺天堂集团提供的私人飞机飞往了美国。
  这次两人会先在洛杉矶做短暂停留,侯龙涛要礼貌性的拜访一下唐河山,再去见见Marry,正好阿诺也在洛杉矶,所以还要去参加一个他主持的慈善晚宴,最后再去纽约…
  “马总,这是江苏浅水市驻京办事处派人送来邀请函。”年轻漂亮的女秘书站在马脸办公桌的对面。
  马脸歪叼着烟,打开秘书放在桌上的信封,“嗯?这是请我四哥的啊,给我干什么?”
  “侯总今天早上飞美国了,司徒总经理还在重庆,您是负责江苏省发展的,他们就转到这儿来了。”
  “噢。”马脸把信往桌上一扔,色迷迷的瞄着女秘书,“嘿嘿嘿,行了,正事儿说完了,脱裤子吧。”
  女秘书脸上出现了媚笑,转过身,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白嫩的屁股。
  现在这年头,刚毕业没多久的女大学生,没有点特殊“技能”,怎么也拿不到小一万的月薪的…
  第二天上午,马脸带着秘书和一个手下的副经理来到了江苏省浅水市的驻京办事处。
  在会客室是迎接他们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体态微胖,一副官僚模样,名片上的名字是韦庆江,办事处主任。
  双方分宾主落了座,“马总,侯龙涛侯总怎么没来啊?”
  “侯总正在美国公干,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回来,他就要马总代表他来,而且江苏省的市场开发工作是由马总全权负责的。”马脸没受过什么正规的商业训练,平时也没怎么主持过正式的会议,说起话来老有一股匪气,所以这些无关紧要的面子上的话都是由那个副经理代劳。
  东星在国内的合作对象除了四个直辖市以外,都是以省辖市、地级市和县级市为单位的,从来不跟省或者自治区一级的行政单位直接挂钩,就算是广东省,也只是由省里指定市级政府与东星取得联系,这主要是因为省与省之间、省内各地区之间的发展是很不平衡的,有的地方可以承受净化器,有的地方就不能,无法也不应一刀切。
  浅水市是江苏省下属的地级市,东星与其还未建立合作关系,不过倒是在发展比较快的市属平阳县建了一所工厂,用于满足上海市和周边省市不断加大的需求,一部分还用于从上海的港口出口日美。
  这次浅水市主动联络,马脸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商业合作的问题。
  “请问,如果不是业务上的事情,马总能做主吗?”韦庆江点燃了一颗中华烟。
  “这…”那个副经理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马脸,他知道自己供职的这家公司有很多的“职能”,还真不晓得自己的老板有没有能力驾驭。
  “不是业务?”马脸立刻想到对方有求于己,那好处可就不能少了,“那第一要看到底是什么事儿,只要是我四哥能搞定的事儿,我就能做主。第二嘛,看你有没有诚意说服我帮你了。”
  “哼哼,”韦庆江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对面一脸贪婪的年轻人面前,“我想马总是可以做主的。”
  马脸很不得意对方不冷不热的态度,皱着眉拿起文件,那是一份清单:
  别克君越轿车一部¥240000
  轻伤两人医药费¥4500
  精神补偿¥100000
  重伤两人医药费¥15000
  精神补偿¥440500
  合计¥800000
  “呵呵,”马脸又不傻,自然知道这份清单上说的是什么,“东星集团,你知道吗,我们是东星集团,你搞清楚了吗?”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到北京来冲着东星狮子大开口。
  “是,我知道,马总直接参与了打人吧?”韦庆江还是不紧不慢的,“以东星集团的名声和财力,我想完全有能力承担这些费用的,现金可以,直接从银行转帐也可以。”
  “哈哈哈,”马脸大笑了起来,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左手拍了拍扶手,突然的向前一探身,在表情变得恶狠狠的同时,猛的将清单甩向对方,“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别说你要价合理老子都不赔,更别提你丫是把我当凯子了!敲东星的竹杠,你不怕死啊!?”
  “马总不要激动嘛,你们对这份清单有不同意见,咱们可以再商量,不过你是不是可以先把情况向侯龙涛先生说明一下。”
  “说明你妈屄!”马脸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他连过去抽那个胖子的心都有,“还用向我四哥汇报!?你丫是不是疯了!?”
  “马总消消气,”韦庆江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既然我们政府机构出面了,你就应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要带有抵触情绪。”
  “我…我…我…”马脸是又惊又气,竟然想不起该用什么词骂了。
  就在这时,会客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重重的推开了,一群人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三个半大小子,一个手腕上打着石膏,另外两个脸上也有没退去的淤青,显然是刚被人揍过没几天,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他们身后还跟着五、六个拿胶皮棍子的办事处保安。
  “就是他!”段俊潇大叫一声。
  马脸还没来的急反应,已经在女秘书的惊叫声中被人扑倒在地了。
  两个保安架起马脸,另外一个抱腿,还有一个从后面勒脖子。
  “你妈了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东星的马明!放开我!”马脸现在是动弹不得,只能是破口大骂了。
  “你们不要乱来啊。”那个副经理有气无力的喊着,但他也被两个保安按住了,无法救主。
  “是啊,俊潇,你们不要乱来。”韦庆江想要上来劝阻,看起来他事先并不知道会动手。
  “你一边看着把。”段俊潇一把将老胖子推倒在沙发上,转身加入已经开始了的殴打。
  马脸这顿打可是挨的结结实实的,脸上身上不知道被擂了多少拳,踹了多少脚,还被按在地上,背上挨了至少十几下的胶皮棍子。
  开始的时候,马脸还能咒骂两声,后来他就干脆不出声了,抱着脑袋往地上一躺,心理念道着:“打吧,牛屄你就打死我,牛屄你就别让我出去,兹要是给爷爷留下一口气儿,不整死你们丫那就算我老二白长了。”
  几个“恶汉”看挨打的不动了,他们也就慢慢的停了手。
  “签字,”段俊潇把赔款清单和一根笔扔到了马脸脑袋前面,“你去取钱,这小妞留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把钱送来,我什么时候放人,今晚之前送不来,她正好就跟我睡。”
  “你疯了!?”还没等小秘书开始哭闹,韦庆江已经抢上来了,他并不愚蠢,这逼人写欠条不具备法律效力是小事,绑架勒索还意图强奸可就出了格了,“你赶紧放人家去治疗,不要再闹了。”
  “行了,行了,”段俊潇也不想跟韦庆江闹僵,他又踢了马脸一脚,“签字,签了就让你滚蛋。”
  这还有不签的道理,马脸大概唯一一次这么快的写自己的名字也就是上次在东星股份分配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了…
  “这是在北京,人家也是大公司的主管,你怎么可以这么乱来呢?”韦庆江背着手在屋里来回的走动。
  “你瞎转什么啊?我头都晕了。”段俊潇大大趔趔的坐在沙发上,“打也打了,还能怎么样?再说了,又不是我招他的,是他们先打的我。”
  “唉,总之你是太莽撞了,你什么时候离开北京?”
  “干什么?我还没玩够呢。”
  “你还是尽快回去吧。”
  “怕什么啊?有事我扛着,你还怕我撑不住吗?”
  “我看我还是向段书记汇报一下的好。”韦庆江是个官油子,先得把自己在上级领导那里择干净。
  “哪个段书记啊?男的还是女的?老的还是少的?大的还是小的?”段俊潇这叫一个有恃无恐啊。
  韦庆江没回答,摇着头出去了,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其实刚才那场冲突并不在计划之中,本来请的是侯龙涛,没想到来的会是马脸,他刚到办事处的时候就被段俊潇看见了。
  小孩前两天被揍狠了,又是在朋友面前丢脸,见了仇人自然是分外眼红,于是便召集了几个浅水籍的保安,上演了那出全武行…
  “我肏,你这是怎么了?”大胖和文龙一进屋就被马脸的样子给弄懵了。
  马脸就穿着条裤衩,坐在床沿上抽烟,身上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俩眼圈都是黑的,脸也是肿的。
  “你丫这可不光是被人打了,这明显是被性虐待了啊。”文龙差点没笑出来,只要是自己人没缺胳膊短腿的,他还真不着急。
  “去你妈的!”马脸可没心情开玩笑,“我他妈差点儿让人弄死!长这么大我还没吃过这亏呢!”
  “就是,你丫就他妈会扯淡。”大胖和马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比文龙要更“心疼”马脸,“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那天我、老五和老七一起勀的那几个小子。”马脸把原委说了一遍。
  “这帮孙子长了几个脑袋!?”大胖还没听完就蹿了,“搞咱们?活腻味了!”
  “是够他妈嚣张的。”文龙撇着嘴点上烟。
  “废话就别说了,我他妈今晚就抄家去。”马脸阴沉着脸,恶狠狠的说。
  “别这么急,毕竟是政府单位,”文龙还没到头脑发热的地步,“怎么也得先弄清楚了什么来头儿啊。要不然先跟四哥打个招呼?等他回来再说?”
  “什么他妈来头?就是你妈屄几个土包子、老外地,屁大点儿的官儿,用得着惊动老四吗?”马脸喊了几句,但一看大胖也有点举棋不定的样子,赶紧转怒吼为苦口苦面的抱怨,“人家这摆明了就是不把东星放在眼里,摆明了就是不把我老大放在眼里。我马明没名没号儿的,扁也就扁了,不过丢的可是我老大的面子。”
  “哈哈哈,”文龙又笑出来了,“你丫不用这样儿吧?”
  “去,一边凉快去。”马脸白了文龙一眼,又转向大胖,“老大,你说怎么办吧,你要是能咽下这口气,你要是说你不在乎在道儿上丢这个人,让人家说咱东星在自己家门口儿被几个外地的小崽儿给镇了,那我也就忍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大胖要是能经的住这几句话的“诱惑”,那他也就是不是大胖了,“肏,你这话说的,当然就不能忍了!你放心,今儿晚上咱们就把事儿了了。还有你丫那,”他推了文龙一把,“我看你是和猴子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快跟丫那一样变成老娘们儿了,你他妈原先不这样儿啊。痛快点儿,一句话,你六哥让人给勀了,你他妈管还是不管吧。”
  “当然管了,我就是说…”
  “没这么多这个那个的,你要是管,那今晚就跟我动手,要不然也就不用你管了。”
  “得得,真逗,这勀人的事儿我什么时候落后过啊?”文龙仔细一想,自己也确实有点过于小心了,他最不想别人认为自己已经跟侯龙涛学得瞻前顾后了,他要保留自身的冲劲。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侯龙涛身上,他一定会报警的,只要是能够用“合法”的手段整人,他就不会采取不合法的方式。
  当然了,能做到这一点的人,他已经在另一个层次上了…
  第三章横行无忌
  韦庆江把车停在了小区的停车场,这是省政府为他在北京租的住处,他的任期也就是两年,一年半多一点之后就可以回江苏。
  “嗨,韦主任,”从一辆刚刚停下的面包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很热情的打着招呼,“这么早就回来了?”
  “啊…是啊,不算早了。”韦庆江不记得认识这些人,也许是同楼的住户,自己没记住人家的长相?
  “来来来,韦主任,正好儿是饭点儿上,一起吧,我请。”一个男人拉住了韦庆江的胳膊,把他往面包车上拽。
  “这…”虽然四周无人,但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居民区里,韦庆江还真没觉得情况不妙,但也肯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上陌生人的车,“您是…我记性不好,您是…”
  面包车的拉门从里面打开了,里面面朝外坐着两个壮汉,撑着一个口朝外的大麻袋。
  车外的两个人在韦庆江背上用力一推,同时伸腿在他脚上绊了一下。
  不偏不倚,韦庆江一头栽进了麻袋里,后面的两个人一抄腿,把小老头弄进了面包车里…
  午夜时分,从外面看,江苏省浅水市驻京办事处的四层商务住宿两用楼几乎已经全黑了,只有顶层的几扇窗口还向外发出光亮。
  一辆带有东星标志的大客车停在了围墙外,从车上静悄悄的下来二、三十人,其中有四、五个无声无息的翻过了墙头,其余的人都沿着墙根向大门绕去。
  等那些人来到正面的时候,大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值班室亮着灯,一个只穿着小裤衩的值班人跪在地上,脖子上架着两把片刀,一套保安服放在零乱的床边。
  所有人都进入了院子,也都亮出了家伙,有明晃晃的西瓜刀,也有打着电花的电棍。
  这些人又分成了两拨,十几个人在一个彪形大汉的带领下直奔侧面的保安宿舍,踹门而入,紧接着就是东西被撞翻的声音,伴随着几声短促的哀嚎。
  又是几个穿着小裤衩的男人被从屋里提拉了出来,有两个的身体还在抽抽,显然是被电了。
  另外一路人马由文龙带着杀入了商务楼,头三层的办公室早就没人了,但他们还是把每间关着的门都踹开检查了一遍。
  四楼一间大客房的客厅里放着一台60吋的Plasma电视,段俊潇刚和他那两个哥们看完毛片,憋得浑身发热,“快十二点了,找个酒吧,弄几个北京小妞玩吧。”
  “Let”sgo!Let”sgo!”另外两个小子也早就按捺不住了。
  那个手腕上打石膏的最先到了门边,还没来得及开呢,大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撞开了,“砰”的一下撞在他身上,愣是把他给撞飞了,摔在地上就昏过去了。
  文龙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用极短的时间认清了屋里的人,上去照着最“英俊”的那个就是一闷棍。
  “哎呦!”段俊潇叫了一声,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几分钟之后,三个小子就被人用刀架着脖子给押到了院子里。
  同时被押出来的还有两个住客,大概是来北京办事的公务员,他们被用黑头套蒙住了脑袋,还戴着手铐,不过倒也很老实,因为刚才已经因为反抗被狠狠的捅了几电棍了。
  段俊潇已经认出了文龙,现在也嚣张不起来了,而且还没从刚才挨的那棍子之中清醒过来,木木呆呆的被人戴上了头套,跟其余人一起被押上了开进院里的大客车上…
  “马总,马总,我事先真的不知道那几个小子会对您动手啊。”韦庆江捂着流着血的鼻子,老泪纵横的跪在一间大仓库的中间。
  东星的人把这家伙抓到这来之后,一直也没动他,就是把他蒙着眼睛往一个大箱子里一扔,不给吃也不给喝,关了他五个小时。
  马脸来了之后才把小老头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在他鼻子上砸了一拳。
  韦庆江这几个小时以来已经是又惊又惧了,还因为忍不住而尿了裤子,哪还可能硬的起来,一看对方是马脸,自然知道为的是什么,很正常的就软语相求了。
  “老丫挺的,”马脸左右开弓,又赏了老头两个大嘴巴,“我他妈管你丫事先知道不知道?我是东星的扛把子之一,你他妈居然还敢跑来管我要钱?你丫就没听说过我们东星是干什么的?”虽然他岁数也不小了,但《古惑仔》的影响在他身上还有所体现。
  韦庆江捂着脸,“我是…我是小地方出来的,在北京才不到三个月,真的…真的不知道您…东星…我…”
  “肏,都是老四弄的,韬光养晦,韬光养晦,韬的连小屁屁都敢拔老虎的毛儿了。”马脸回头向一个手下抱怨着,转身又给了韦庆江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等人到齐了再收拾你这老不死的。”
  “马哥,您怎么这么晚才过来?”一个手下献媚的给马脸点上烟。
  “嘿嘿,崇文的老虎说新进了几个朝鲜妞儿,请我过去尝了尝鲜儿,双胞胎,哈哈哈。”
  “您神勇啊!”
  “当然了,让你妈中国大爷嫖得哇哇叫。”马脸淫笑着给那几个手下讲着自己的黄段子…
  午夜过后,车水马龙的北京城稍稍的消停了一些,马路上的车辆也少了,一辆人头蹿动的大客车就显得略微有点和环境不相称了。
  路边停着一辆110的巡逻车,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正在查车,其中一个举着荧光的牌子示意这辆形迹可疑的大客车靠边接受检查。
  文龙先从车上蹦了下来,在车门外拦住了想要上车检查的警察,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带头的那个。

  警察打开信封一看,是一迭百元的钞票,从厚度看差不多有一千,还有一张名片,“这是…”
  “给哥儿几个买烟。”
  警察上下打量着文龙,那现金多少不是什么问题,那张名片可就值钱了,“您是东星的林总?”
  “怎么了?为什么还不上去?”一个岁数大一点的警察走了过来,接过信封和名片看了看,然后也开始打量文龙,“林总?”
  文龙为了消除对方的疑惑,把身份证掏了出来。
  老警察又抬头看了看客车门口坐的那几个地痞模样的恶汉,“林总,您不是有什么麻烦吧?”
  文龙明白对方并不是怕自己有麻烦,“没什么大事儿。”
  “得,那您就上路吧。”老警察开始指挥着手下拦截别的车辆…
  “来来来,把他们弄过来!”马脸吩咐着。
  东星的人把一群俘虏押下了车,强迫他们排成一排,然后才把他们的头套摘下来。
  三个小孩,六个保安和两个公务员都在拼命的眨眼睛,过了一会才适应了眼前的光亮,这才发现自己所置身的是一个三面环山的空场,不远的地方是一个大仓库,仓库大门上的几盏强光灯把空场照得如同白天一般。
  “让他们一边儿蹲着去。”马脸指了指那两个公务员。
  那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着面前这三、四十号凶神恶煞般的流氓,想必也是凶多吉少,既然现在人家暂时不像是要为难自己,当然也就很配合的躲到了一边。
  有人把蓬头垢面的韦庆江也架了过来,往空场中央剩下的人跟前一扔。
  老同志看上去除了脸有点肿之外,到是没什么别的外伤,估计也就是挨了几个大嘴巴什么的,不过有可能是又饿又害怕,腿有点发软的缘故,他也不站起来,就那么半趴在地上。
  马脸背着手在几个人面前来回的溜达着,斜着眼在每个人的脸上瞄着。
  这几个家伙都逃避着马脸阴沉的目光,拼命的盘算着该怎么脱身,他们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带到这来,只是猜不到会怎么收场。
  “那天在高速上打架有他俩,昨儿下午没他们。”马脸向大胖和文龙介绍着情况,他说的是段俊潇的那两个小跟班。
  “肏,那也不能轻饶了!”大胖上前一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一个冲拳凿在其中一个小孩脸上,把他给打得向后飞出去好几米,口鼻喷血。
  那个小孩的脸好像都被打塌了,他的双手也跟其他人一样铐在背后,只能疼得在地上拼命的打滚,发出凄凉的哭叫声。
  这次大胖说是全是为老六报仇,其实他自己最近也憋得难受,他生平最爱打人和打炮,爱打人甚至胜过爱打炮,结果生生的被侯龙涛把这嗜好给掐了,简直跟阉了他没什么区别,今天既然已经破了戒,那就一定要过了瘾才行。
  另外一个小跟班突然发现那个黑铁塔正“很有感情”的望着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同伴还在不远的地方痛苦的蠕动,脸一下就绿了,转身撒腿就跑,不过背铐着双手可跑不快。
  大胖一个健步蹿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掐住小孩的脖子,右臂一发力,单手把他抓离了地面,同时身体前倾,将他脸朝下的掼在沙石地上。
  可怜的小跟班,一张细皮嫩肉的脸几乎被完全的按进了地里,他到是没叫,只是疼晕了。
  有了两个小孩做“榜样”,其他人可就待不住了,这明摆了是要一个一个的收拾啊,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只听他们一声“呼啸”,开始“四散奔逃”。
  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仇家不光是人多势众,还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挝、镗、棍、槊、棒、拐、流星,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脚底下还没蹈顺呢就挨板砖的挨板砖,挨电棍的挨电棍,又全趴下了。
  马脸也不客气了,脱下一只片鞋,抓住一个被架起来的保安的头发,抡圆了就给了他脸上一鞋底,响声那叫一个脆啊,如果不是人声嘈杂,肯定能听到回音。
  保安在惨叫的同时,脸上出现了一片殷红色,绝对的皮下出血。
  “你妈了屄的,昨天下午是这丫那最先抱住我的!让你丫牛屄啊!”马脸在保安的脸上、嘴上不断的抽打着,发出连惯的“劈哩啪啦”的如同炒爆豆一般的声音,他每抡一下,就有一片血雾升起。
  等马脸停了手,鞋底子都给打断了,那个保安在挨到第四下的时候就昏过去了,现在也已经是面目全非了,满口没有一颗牙了。
  “妈的,刚才干炮儿干得太狠了,有点儿虚,呼…”马脸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把破片鞋砸在另一个保安头上,“肏,照这样儿伺候他们一人一顿。”
  几个保安都已经快吓出屎来了,一听这话,也顾不得段俊潇是什么人物了,赶紧推卸责任是真的,“我们就是打工的啊!都是他,都是他,是姓段的让我们动手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这会再说这种话说了也白说,二十多人分成五组围殴五个保安,边打边骂,纯属过嘴瘾、过手瘾。
  “你…你想怎么样?”段俊潇看马脸在踢了韦庆江几脚之后转向了自己,想要强装镇定,可声也颤了,脸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脑子里除了不想再挨打的念头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小子平时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类似现在这种场面还真没见过,最多也就是五、六个人欺负人,而且还是自己欺负别人,眼下变成几十人欺负自己了,不怕才怪。
  “小子,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马爷爷的厉害。”马脸从一个手下那里接过一根电棍,向小孩慢慢的逼过去,“想尝尝电烤屁眼儿的滋味儿吗?”
  段俊潇用尽全力的挣扎着,但被几个壮汉架着,根本就动不了地方,“你…你别…别乱来,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般来说,使用强大背景震慑敌人的招数可以以两种方式出现,一是直接摆明自己的身份,二是以问题的形式提出,使对手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疑惑,进而以回答的形式透露。
  两种方式各有利弊,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因敌人的性格和背景而异,段俊潇这次算是玩左了,他选了一个错误的方式。
  如果这次要是侯龙涛,有人这么问他,他一定会反问回去的,其实他都不用等人问,他自己就会刨根问底了,自报家门对他反到效果不好,就像张越那次那样(见正本)。
  马脸就不同了,要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的后台是某某,只要某某真的够分量,够硬,没准就能吓住他,可是问题的方式在让他有了被轻视的感觉的同时却不能让他体会到一丝一毫实质的威胁,只会让他更为“愤怒”。
  在马脸的内心深处,东星集团在皇城底下都能横行无忌、呼风唤雨,看对方一个不到二十的纨绔子弟,撑死了什么爹妈、爷奶的是个屁大点的外官,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镇了啊。
  “呀呵!还他妈敢唬我?老子就不吃这套!”马脸上前一步,一电棍杵在小孩的小肚子上。
  几个汉子一松手,段俊潇就痛苦的跪倒在地,头撑着地面,这下把他给戳岔气了,想再亮后台都说不出来了。
  马脸跟上去就是一脚,把对方踹翻在地,先电了他两下,然后就开始用一根橡胶警棍在他仍旧还在抽搐的身体上猛抡,“小屄的,敢他妈动我!?东星的大哥你也敢碰!?还他妈跟我码道儿!?你丫不是有胆儿吗!?今儿我就把你丫那几个胆儿都敲碎了!看你丫还屌啊!”
  大胖和文龙也上来凑热闹,在小帅哥的头上、身上和腿上一通乱踢乱踹,嘴上把他家所有的女性亲属都轮奸了不下几十次。
  打击来的又快又猛,段俊潇基本都没怎么呼救或是求饶,就已经被揍得奄奄一息,变成一支血葫芦了,大概养好了也变不回小白脸了。
  “爽!”马脸退开了几步,点上烟,“老七,一会儿你请打炮儿。”
  “凭他妈什么啊!?”文龙也住了手,“帮你勀了人,你不请我,还让我请你?有你丫这样儿的吗?”
  “老大!”马脸没理文龙,冲还在往段俊潇身上“码”砖头的大胖喊了一声,“老七说他一会儿给咱们找几个广告公司的模特儿玩儿。”
  “行啊,”大胖撇下“沙袋”,叼着烟过来了,他根本没听见刚才文龙说什么,“要奶子大的。”
  “我他妈怎么就这么仗义啊?”文龙撇着嘴抢过马脸手里的烟盒。
  “没了,最后一根儿。”马脸摇了摇手里的烟。
  “没了那你丫还攥着个空盒儿干什么?肏,这不是欺负人吗?”文龙冲上去照着段俊潇又是一脚,无法反抗哥哥们的压迫,也只好拿这小子出气了。
  “别…别打了…饶命…”
  “什么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马脸凑了过来,蹲在小孩身边,突然把烟头碾进了他的脸里。
  “啊!”段俊潇又是一声惨叫,但音调仍旧是非常的无力,“放…放过我吧…”
  “放…放过你…”马脸装出虚弱的声音,然后又抬高了嗓门,“做梦!动了马老六,你的阳寿也就尽了。来来,不跟他们玩儿了,上主菜吧。”
  几个大汉过来把软塌塌的段俊潇拖到了旁边的一颗歪脖树下,那树上赫然拴着一根上吊绳。
  “把丫那挂起来。”
  所有的人都已经停了手,一起看着这边,就连那几个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的犯人都挣扎的望向这边。
  段俊潇眼看着自己离绳圈越来越近,真是被吓得魂飞天外,开始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量挣扎,“就命啊!救命啊!别杀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别管你见的是上帝还是阎王爷,帮我带个好儿。”马脸挥了挥手,示意举着小孩的几个人撤开。
  “呃…呃…”段俊潇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在空中产生了微小的扭动,但却绝对不足以使他脱离绳圈,他的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样圆一样大。
  刚刚还十分嘈杂的山谷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卟咚”,段俊潇摔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往肺里吸气,虽然他被吊着的时间充其量只有五、六秒,他的脖上还是出现了一道明显的勒痕。
  大家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根上吊绳不够结实,竟然被坠断了。
  “肏他妈!”马脸过去把绳套从脸色煞白的小孩脑袋上摘下来,看着很平整的断口,暗暗一笑,“这小杂种命还挺硬!不他娘的玩儿上吊了,挖个坑儿,把丫种里面就是了。”
  “不…不…”段俊潇真的是已经吓破了胆了,“别…别杀我,大哥,你要什么我都…我都给…您要钱吗?我…我家有钱…您要…您要女…要女人吗?我认识…认识不少漂亮…漂亮女人…我…我姐姐就…就是美女…”
  “哈哈哈哈…”马脸仰天大笑了起来,他这口恶气可算是出来了,“你姐?她很水灵吗?那你什么时候能把她送来让老子骑一下儿啊?”
  “行了吧?差不多就得了,”大胖已经过足了手瘾,想起刚才说的模特的事,淫心又起,“赶快吧,没咱们哥们儿插,那些小戏子可要空虚了。”
  “哈哈哈,得得得。”马脸让人把段俊潇的手铐给摘了,往他面前扔了一式两份三百万的欠条和一根笔,“签字,签了就让你滚蛋。”
  段俊潇现在哪还管自己签的是什么啊,哪怕是老妈的卖身契,只要能使自己脱身,那也签啊。
  “行了,小子,讹我?现在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吧?小屄的。”马脸又在小孩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怎么打扫“战场”,怎么威胁“受害人”不许报警,怎么放人,伤者怎么去医院都没什么必要一一细说了…
  如云独自一人走出了电梯,先去保姆的房里看了看已经熟睡的小宝宝,然后就回到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美妇人没有开灯,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洋酒,径直走上了巨大的阳台,由于酒店坐落于山顶,她可以俯视天使之城颇为壮观的万家灯火。
  如云穿着一件长袖露肩无吊带的低胸黑色晚礼服,除了绣着绽放的黑牡丹的地方,都是细小的镂空,好似能看到肌肤,却又好似什么都看不到,有着说不出的高贵、性感和诱惑。
  一条黑色蕾丝披肩遮盖着女人晶莹嫩白的肩膀,但却遮盖不住她胸前那对饱胀得如同就要炸裂开来的球乳,完美的形状加上深不见底的乳沟,能使任何的男人迷失。
  如云抿了口酒,轻轻叹了口气,刚才在楼下的宴会厅里,一群金发小妖精在那对着自己的爱人大献殷勤,极尽勾引之能事,看他也乐得在花丛中乱窜,自己还是不要破坏他的兴致了,也不知道今晚他还会不会回房来。
  套房的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一闪而入,蹑手蹑脚的向阳台上毫不察觉的美女逼近…
  第四章闪亮登场
  男人慢慢的来到了如云的背后,看她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双手突然掐住她的细腰,用撑起帐篷的下体在她被晚礼服紧裹的丰满臀丘上猛撞起来。
  “啊!”如云一惊,酒杯掉在了地上,不过背后那熟悉的喘息声立刻就使她恢复了平静,她脸上刚才还略显忧郁的神情在一瞬间就不见了,换上了一幅妩媚的笑容。
  女人扭回头来,一双勾魂的眸子放射着秋波,“坏小子,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Fuckyou!Fuckyou!肏你这个大屁股美人儿!”侯龙涛“咬牙切齿”的在爱妻的丰臀上顶着,好像真要把那完美的浑圆凸起戳爆一样。
  “啊…啊…”如云扶着阳台的大理石围栏,就像已经被大鸡巴插入了一般的娇哼着,“轻…轻点儿…会坏的…”
  侯龙涛一把揽住美熟女的腰肢,耻骨紧紧地顶在她的大屁股上,拼命的磨蹭,右手扳过她的螓首,舌头插进她的檀口中用力的搅动。
  如云特意向后拱着美臀,用嫩肉挤压男人裤裆中坚硬的性器,这么被年轻的爱人略微粗暴的猥亵很能刺激她。
  侯龙涛的右手抓住女人乳沟处的晚礼服,一下把前襟拉到了她的乳房下面,两颗球形的大奶子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还由于衣服的剐带而微微的颤动。
  “老公…”如云已经是欲火中烧了,刚刚熬过了分娩后的禁欲期没多久,正是饥渴之时,她左手把男人的一只手拉上了自己的酥胸,右手摽着他的脖子,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脸面,用背脊在他身上猛蹭。
  侯龙涛用四根手指一口气的撕下了美女的乳贴,两颗奶头就像有伸缩性一样的挺了起来,当他的双手握住那一对豪乳,十指向内缩紧,陷入嫩肉的一瞬间,两道乳白色的液体从奶头处激射而出,飘散在夜空之中。
  “嗯…嗯…”如云把胸脯挺得更高了,左手伸到后面,拉开男人裤子的拉链,掏出烫手的大肉棒努力的套弄,“老公…肏我…”
  侯龙涛没理会美妇人的哀求,继续把玩那对美妙的肉球,注视着被自己一次又一次挤出的“乳箭”,又美丽又淫糜,爱妻的奶水充足,取之不竭。
  “肏我…老公…求求你…”如云迫不及待的把晚礼服长长的下摆向上拉了起来,露出带踝扣的黑色Pump高跟鞋,黑色的吊带丝袜,娇嫩的大腿,黑色的丁字裤,雪白圆滚的大屁股,一直提到腰上,然后又去牵引着男人的大鸡巴往自己的臀缝里塞。
  “别这么急,我要慢慢儿的享用你。”侯龙涛把女人转了个身,抱着她狂吻了起来,但也不能真的就一点都不满足她,右手拨开她的小内裤,无名指和食指一起插进了火热的阴道里,“咕叽咕叽”的抠得淫水飞溅。
  如云紧抱着男人的身体,拚命的吮着他的舌头,一身的美肉都在随着他的抠挖而颤抖,下体几乎被指奸得麻木了。
  侯龙涛艰难的摆脱开美人唇舌的纠缠,左臂揽住她的细腰,右手抓住她的左乳,低头含住左乳头,边捏边嘬了起来,一股温热的汁液立刻冲进了嘴里,略微发涩,但却香甜无比。
  “啊…”如云抱着男人的头,自己向后仰着螓首,她能感到自己的母乳正在被爱人从膨胀的乳房里吸食而出,虽然右乳没被他吸吮,同样有奶从奶头处泊泊的涌出。
  侯龙涛舔吮着美熟女胸前流淌的乳汁,贪婪的汲取着哺乳期人母的精华,右手托住她的左腿弯,把她的左腿抬了起来,屁股稍稍向下一沉,然后猛地向上一拱,“扑哧”一声,连根捅入了她的小穴里。
  “啊…老公…”如云被顶得向后一仰,双手撑住了围栏,右脚脚尖着地,每被拱一下都有被顶起来的感觉。
  “哈…哈…”侯龙涛不急不徐的抽插着,龟头顶着女人的腔壁滑动,每次都插到尽头,顶在子宫上研磨,虽然她刚刚生过孩子,但阴道仍旧弹性十足,没有丝毫的松垮。
  如云的美目翻白,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巨大阳具完全堵塞体腔的感觉让她充分体会到了爱人的强大。
  侯龙涛逐渐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对于熟透的女人,除了温柔的关爱之外,一定还要满足她们被暴力征服的欲望。
  “老公…来吧…来吧…啊…再快…快…啊…”如云已经被这个小伙子霸占两年有余了,自然知道将要到来的是多么强烈的快感,“肏…肏我…狠狠的肏我…”
  由于如云平时实在是太端庄太高贵了,她的叫床也就是最有诱惑力、最让男人有征服感的。
  侯龙涛听得背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屁股飞快的向斜上方耸动着。
  “啊!老公!”如云突然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他的上身拉得前倾,吻住他的嘴唇,紧闭着眼睛,“唔唔”的哼着。
  侯龙涛放开了美徐娘的左腿,用尽全力将阴茎插入她的屄缝,但却没再向外抽出,双手拼命攥住那一对乳房,“嫦娥姐姐…”
  两道乳汁从美妇人的大奶子里喷射了出来,有力的击打在男人的胸口上…
  淋浴室里,如云的前胸和转向一侧的脸颊紧贴在瓷砖墙上,双臂张开。
  侯龙涛压在女人的背上,整根大鸡巴都插在她的屁股里,但却没有抽动,只是享受她狭窄肛肠对自己的紧箍,“刚才干什么自己偷偷儿跑回来?害得我到处儿找你。”
  “那么多金发美女围着你,我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我在不在呢。”如云装出一幅逆来顺受的凄苦表情。
  “哈哈哈,开玩笑,跟她们多说了几句是因为古叔叔有意入股其中一个小妞儿她家在国内新建的几座酒店。你永远是我的第一选择,你比那些假胸假臀的骚货不知道性感几万倍,你没看见刚才那些平常道貌岸然的老外,包括阿诺在内,看着你口水都快流干了。放着你不肏去肏别人?我还没老糊涂呢。”
  “这就算你的甜言蜜语了?”虽然如云知道自己只是十四个“第一选择”之一,但听着还是很受用…
  在北京市人民医院的一间高干病房里,段俊潇躺在床上,嘴里哼哼叽叽的小声呻吟着,他身体大部分的地方都缠着纱布,头脸上到处都是缝合后还未拆线的伤口,左腿和右臂都打着石膏,青一块紫一块的更是不用说了。
  一个穿着一套裤装的美丽女子坐在床边的小沙发里,看年龄也就二十八、九,三十出头,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口一点点,胸口处高高的隆起,乌发盘在脑后,很有成熟东方美女的韵味,只是面色不太好,挂着掩饰不住的悲愤和焦虑,一双杏眼里还微微含泪。
  女人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都是三、四十岁,五大三粗的,看着就挺凶的。
  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门,一个年轻的男人推门进来,他是平阳县县长办公室的主任刘耀坤,他看上去还比较文静。
  年轻人走到女人身边,“段书记,老段书记来了。”
  “在哪?”
  “在楼下车里等您呢。”
  “楼下?他为什么不上来?怕什么?这里是北京城,不是浅水市,又没有人认识他,没人会说他搞特殊的。你去让他上来,让他上来看看他们把潇潇弄成什么样了。”女人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这…”
  “这什么?你告诉他,他要是不上来,以后就不用认我这个女儿,”女人指了指床上的小残废,“也不用认这个儿子了。”
  “是,您别生气,我去就是了。”小伙子退了出去。
  过了十分钟左右,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和小伙子一起回到了病房。
  两个大汉很恭敬的让到了一旁,“段书记。”
  那个段书记点了点头,他的体态微微发胖,留着“主席头”,一身浅灰色的中山装,很有长者风度,而且还隐隐的透着一身正气。
  “俊婷。”段书记将一只手按在了美人的肩头。
  “你看看吧,”段俊婷没有回头,只是咬着嘴唇,指着段俊潇,“你说怎么办吧。”
  “他的情况怎么样?”
  “你真的关心吗?用了这么久才来看他。”
  “你知道的,我在省里开会,一结束我就来了。”
  “哼,医生说脸上肯定会落疤的,要想复原就得做整容,但他的胳膊伤了筋骨,就算外伤都愈合了,也只能恢复七成的功能。你看看他,他们是把他往死里整的,”段俊婷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变得充满怨毒,“我一定给他讨个公道…”
  “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嘛,具体情况还都没有了解清楚。”
  “你不清楚,我清楚。”
  “唉,其他人怎么样?”
  “你管其他人干什么?”段俊婷差点没被气背过气去。
  “我身为领导,他们都是我的责任,怎么能不管呢?你也是个人民公仆,首先想到的应该是人民群众的安危,然后才是自己的儿女私情。”段书记很有点大义凛然的劲。
  “你…你…”段俊婷美丽的脸庞都因为愤怒而走形了,“赵东风和陈一民没受伤,几个保安都是种地的出身,就是点皮外伤,掉了几颗牙,韦庆江也没什么大碍,孙雷和孙雨都破了相了,没有几个月好不全。他们三个也住在这里,行了吧?你了解你的人民群众的安危了吗?”
  段书记摇了摇头,来到病床前,握住段俊潇的一只手,“潇潇,你怎么样?”
  “爸…”段俊潇勉强的睁开眼睛,“疼…他们…他们差点吊死我,他们差点就把我杀了,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和姐姐了,我…”小孩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的流出来了。
  段俊婷哪受得了这个啊,跟着哭了起来,一把拉开段书记,冲着他就吼,“你说这事怎么办吧!?这个账怎么跟东星算!?”
  “哎呀,你怎么…”段书记皱着眉甩开女人,过去把门关上了,“人多眼杂,这里是北京,你这么大喊大叫要对付这对付那,你知道谁有背景谁没背景?你也太不冷静了,小心隔墙有耳。”
  “哼!”女人转身坐到床边上,轻轻的抚摸着男孩没被纱布裹住的头发,她立刻就变得一脸的慈爱。
  “你们都跟我下楼,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说清楚,把韦庆江也叫上。”段书记带头离开了病房。
  “姐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段俊婷一步三回头的跟了出去。
  几个人到了楼下,上了一辆面包车,几分钟之后,韦庆江也被刘耀坤带来了,他头上裹着纱布,脸上有几处淤血。
  “详细的说一下。”段书记点上根烟。
  “你说吧。”段俊婷看了一眼一个稍稍秃顶的壮汉,他是平阳县人民武装部的主任丘寒。
  “三个星期以前,小段书记说俊潇和两个同学要一起去河北找一个朋友,想弄辆开着方便的车,一路逛逛,我就给派了一辆…”
  “军车?”段书记打断了大汉的话。
  “是挂的军牌。”丘寒躲开了上级责备目光。
  “你们…唉,接着说。”段书记恨铁不成钢的一甩手。
  “这星期一俊潇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车让人给砸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们在路边上跟几个刚认识的北京女孩子聊天,谁也没惹,突然就从一辆车上冲下好几个汉子,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他们,他们四个人都受伤了,孙雨伤的还挺重,那些人还把车也砸了。我当时就火了,这他妈的不是造反吗?连军车都敢砸。”
  “那些女孩子的男朋友?”
  “大概是吧。我问俊潇知不知道是什么人,那孩子脑子还真好使,他说本来是不知道,不过后来通过他那朋友他爹的关系,把收费站的录像带要走了,在交管局对着那些人的车牌一查,一辆车是东星集团名下的,另一辆是一个叫马明的,再一查,那小子是也是东星的,还是个什么副总。”
  “东星集团?那个卖净化器的?”
  “是啊,他们在我们县里还有个工厂呢。”
  “然后怎么样?”
  “现在的行情我知道,”丘寒看着段书记越皱越紧的眉头,觉得有必要深入的解释一下自己的策略,“有四种生意人不能碰,挖矿的、修路的、盖楼的和玩股的,能干成那些的人大概都是很有道的。东星跟这四样都不沾边,卖的是卫生用品,道行肯定不深。”
  这一番话说完,车上好几个人的脸都绿了,就算他们不是非常了解东星,但“卖卫生用品的”这个定义也差得太多了。
  丘寒倒是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我不是莽撞的人,毕竟是北京城里的,我就让俊潇去找韦主任,我自己也给韦主任打了个电话,让他帮着处理一下。”
  “你有没有事先跟耀坤或是小段书记通气啊?”
  “这…没…没有,俊潇说这种小事不用惊动别人。”
  “什么!?”这回轮到韦庆江不干了,虽然他曾经对段俊潇说过要向上级汇报,但并没来得及真的实行就被东星绑了,“你跟我说那是小段书记的意思啊。”
  “俊潇让我那么说的。”
  “太不像话了!”段书记一拍大腿,“你们都是国家公务员,是领导,怎么这么让一个孩子指使来指使去的!?”
  “…”
  “继续说,老韦,你说。”
  “俊潇开了一份清单,要马明赔偿八十万。我也是刚到北京没三个月,对这边还没有太多的了解,没敢贸然就联络马明,先找我在北京市政府里的几个熟人打听了一下。”
  “嗯。”段书记认可的点了点头,要说办事稳妥,还得看老同志的。
  “一方面他们说东星有一定的民间背景;另一方面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到底东星里的什么人跟北京市政府具体有什么关系,但至少在区一级是朝里有人。不过他们说东星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做的都是合法生意,并且做得很大,都跟老外搭上了,而且集团的主席侯龙涛是个很懂事的人,其他那些什么马明、刘宏达的为人就不太清楚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民间背景”和“很懂事”是什么意思。
  韦庆江得到这种答复并不奇怪,也不是他问的人有意要隐瞒什么,只是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知道东星集团底细的人其实没几个。
  如果有人问一些地方省级的政府人士知不知道东星,包括北京、上海、河北、广东这四地,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那东星怎么样?”
  “东星是个很有前途的企业,应该重点扶植。”这句话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也不会有人做进一步解释,并非他们不能说,只不过其中的大部分人除了“上级指示”之外,也说不出具体原因,而且还真没有多少人有资格能从这些人嘴里得到“上级指示”作为回答的。
  如果有人问这些地方的中层官员,比如说地市县一级的,知不知道东星,绝大多数会回答知道。
  “那东星怎么样?”
  “东星好啊,东星跟我们有业务关系,每年为地方上创造大量财政收入。”这是实话,他们并非受上级政府指示而接受东星,只是由上级政府牵线搭桥,跟东星结成互惠互利的生意伙伴。
  如果有人问其它地方的省级干部知不知道东星,虽然知道是肯定知道的,但评价可就不会高了,其中原因还是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也不会有人做进一步解释。
  如果有人问这些地方的中层官员,他们除了得到过暂时不得与东星开展业务的指示之外,对东星可就是一无所知了。
  如果有人在北京、上海、河北或者广东问涉黑人员,包括警方知不知道东星,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那东星怎么样?”
  “东星牛屄啊,有钱,有人,还有警察罩着。”
  “有谁罩着啊?”
  “警察啊。”
  “警察多了,谁啊?”
  “分局的,市局的。”
  所以在这四地的黑道上,对东星的了解就局限于势力大到可以收买部分警方人士为其充当保护伞。
  如果有人在其它地方问黑道人士知不知道东星,一半人会回答“听说过”,另一半则是“没有”。
  如果问听说过的“那东星怎么样”,十有八九会回答“东星有钱,大企业,还有点背景”。
  所以在其它地方的黑道上,对东星的了解就局限于有社会背景的企业。
  如果有人问比较关心财经的人知不知道东星,七成的回答大概都是肯定的。
  “那东星怎么样?”
  “强,在美国上市,而且在国内几乎是个垄断性的企业。”
  “那是不是说明东星有很深的政府背景呢?”
  “那不一定,它的主打产品填补了市场空白,消费者没有第二选择,在现今国内的市场环境下,只要能打通对口的主管部门,并不需要多高深的背景就可以做到垄断。比起说东星有政府背景,说它负责打通关系的人在搞官商勾结这套上很有手段其实更合适。”
  所以大部分关心财经的普通人对东星的了解就局限于受政府关照的大型企业。
  至于大部分既不为官,又不涉黑,还不关心财经的普通老百姓,对于他们来说,东星的名字是毫无意义的,不过就是一家有点规模的企业罢了。
  东星集团没有几个人了解,它的内部组成就更没有几个人能说出个所以然了,出了北京、上海,侯龙涛的名字大概都不是很响亮的。
  一方面,真正对东星摸底的那些人,出于各自的原因都不可能去大肆宣传,暗战有暗战的规则,大家心里明白,破坏规则的人是要被淘汰的。
  另一方面,侯龙涛一贯的低调作风使得东星的名字很难成为各种媒体的主要目标,就算是在东星最出镜的时期,报道也不过是集中于财经和慈善事业方面。
  如果一个商人做到他的名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他有个红顶,是个上得了台面的人就知道他有政、军、警、商、黑、外的全方位支持的地步,那他就已经离断头台不远了,其实一个这么愚蠢的人首先就不可能成为红顶商人,更不可能得到这么多的支持。
  凭韦庆江的身份,他还不配知道东星的底细,尽管如此,他其实做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通过这些侧面的了解,我觉得直接找侯龙涛可能会更容易解决问题。因为人人都说他很懂事,我就以联络处的名义给他发了一份正式的邀请函…”
  “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只说过程就是了,我还要上去陪潇潇呢。”段俊婷不耐烦的催促着…
  第五章缓兵之计
  “好好。”韦庆江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其实他是浅水市的干部,要论级别,并不比县级低多少,但他身边这个女人又有上级关照又有心计,还是哈着点的好,”我请的是侯龙涛,可他去美国了,碰巧那个马明就是负责江苏省业务的…”
  “他们在江苏有什么业务?”段书记打断了韦庆江。
  “不知道啊,除了在平阳有个工厂之外,我就不知道了。”
  “他负责开展江苏的业务,也许只是地域上的简单划分,不一定说明东星就真的跟江苏哪个城市挂钩了。”刘耀坤插了一句。
  “嗯,”段书记点了点头,“接着说吧。”
  “东星大概以为我是要跟他们谈生意,所以马明就来了。我一看既然来的是当事人,说明了没什么不可以的。第一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要对他进行敲诈,第二不想弄得好像以官欺民一样。所以我就只是暗示了一下俊潇不是个平民百姓…”
  “俊潇不是平民百姓吗?”段书记严厉的看着下属。
  “我不是那个意思。”韦庆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我觉得如果是侯龙涛,他不光会痛快的赔偿,而且还会借机巴结我,他肯定不会放过跟政府机构搭上关系的机会的。既然那个马明能做到副总的位子,也应该多少明白那些道理,谁知道他根本不买帐。那也没什么,我就请他自便,想等侯龙涛回来了再说。可是大概马明去的时候让俊潇看见了,他年纪还小,容易冲动,可以理解…”
  “不用替他开脱。”
  “是,俊潇找了几个浅水籍的保安,把马明给打了,但是打得并不重。”韦庆江把小孩威胁要绑架强奸的那段给省了。
  “这你知道?”段书记盯着女儿。
  “知道,打他又怎么样?”段俊婷也回瞪着父亲,“老韦都说了,打的并不重,他们还是巴潇潇弄成那样,再说了,本来一切就是因为那个马明而起的。
  “不是因为马明,”刘耀坤又插了一句,“那天在高速上是一个和马明在一起的高个子最先动的手,他才是罪魁祸首。”
  “那俊潇是怎么受的伤?”段书记终于问到主题了。
  “我来说吧,”刘耀坤结合韦庆江和段俊潇向他的陈述简要的把经过讲了一遍,“最后他们还逼俊潇签了一张三百万的欠条。”
  “这…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简直就是黑社会嘛!”段书记这下可是怒不可遏了,“在北京城里,公然冲击政府机关,绑架政府官员,竟然如此的嚣张!”
  “你现在才知道生气啊?”段俊婷知道到了该火上浇油的时候了,“那个什么东星根本就是黑恶势力,仗着北京市政府里有一小撮赃官给他们做保护伞,就为非作歹,目无法纪。”
  “哼,这种恶势力必须铲除。”
  “我一直问的就是这个,怎么铲除法啊?”
  “嗯…”段书记低头沉思了十几秒,“你们报警了吗?”
  “没有,”韦庆江回答道,“他们威胁说…”
  “不用说了,”段书记挥手止住了下属,“你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我先和省领导通通气,对付这种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恶势力。各方面都要调节好。俊婷,如果有可能的话,让他们都转院回浅水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北京不是个好地方。”段俊婷说这话的时候瞪了刘耀坤一眼。
  “那好,其他人就去办手续吧。耀坤,你送我去机场,我乘下一班的飞机回江苏。”段书记这次是只身来北京的,没带秘书,也没有司机…
  “唉…”段书记长叹了口气。
  “您怎么了?”刘耀坤瞥了一眼正在低头点烟的老头。
  “俊潇那孩子被俊婷惯得太厉害了,总是惹事生非的,唉,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啊。”
  “您为了浅水市的建设尽心尽力,难免对家里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而且俊潇又一直不在您身边,您不需要太自责。再说这次事情的主要责任不在俊潇。”
  “呵呵,耀坤,你是俊婷身边唯一一个让我放心的人,”段书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你要好好协助她工作。”
  “您过奖了,广县长、丘主任和赵局长都比我有经验,比我有能力。”
  “你太谦虚了,”段书记摇了摇手,”俊婷那孩子很有组织能力,建立了一个很团结的领导班子,但是你应该最清楚,丘寒和赵武都是有勇无谋,按指示抓一下治安、执行一下严打任务什么的还行,其它的根本不能依靠他们。老广那个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能算是一个好领导。”
  “这…”
  “呵呵,很惊讶吗?你们平阳县是咱们市经济发展最快的地区之一,我当然会特别注意你们的。你这个大学生,有能力、有干劲,我需要你全力支持俊婷的工作。”
  “我会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的。”
  “嗯…耀坤啊,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做。”段书记皱起了眉头。
  “您说。”
  “还是俊潇,我想你也知道,俊婷对那孩子一向都是非常溺爱的。你别看她平时精明干练的,可一轮到俊潇的事情,她经常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党性原则都可以不要了。”段书记脸上写满了担忧,”那个东星集团明显是黑恶势力,当然是要打击的,不过也要讲究策略,调研工作是一定要做好的,但很有可能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我担心俊婷会沉不住气,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您放心,如果有必要,我会提醒她的。
  “那就好。对了,老广再过几年也就该退下来了,现在不是都说要干部年轻化嘛。”
  “嗯,”刘耀坤微微一笑,扭头一看,老头也正对着自己笑呢,”谢谢您的器重。”
  “我可没保证什么。”
  “是。”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段书记边说边点了点头,”好了,咱们不谈工作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女朋友是在北京上学吧?”
  “未婚妻。”刘耀坤脸上闪过一丝幸福的微笑。
  “未婚妻?哈哈,好,好,定下日子了吗?”
  “还没有,就是先把关系确立了,真办事怎么也要等她毕业之后。”
  “她是学医的吧?”
  “是,协和医科大学,大部分的课程其实已经完成了,现在是最后的科研训练课。”
  “未来的医生啊,你不错,哈哈,不错,她是北京人?”
  “地道的北京人。”
  “你很有本事嘛,怎么认识的?”
  “呵呵,没什么好说的。”
  “诶,”段书记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啊?我关心一下晚辈的个人生活总是允许的吧?”
  “当然允许,”刘耀坤其实对自己的”战绩”挺自豪的,既然领导坚持,说说也无妨,”她从小在北京,后来他父母到我们县工作,她也跟去了,从初二到高二都跟我是同学,上高一的时候我们俩就好上了。”
  “你们那可是早恋啊。”
  “哈哈哈,现在还有这个词吗?”
  “现在不知道,你们那时候可肯定是有。”
  “那就算是吧。”刘耀坤明白,自己能跟大BOSS聊到这种话题,说明自己是很受重用的,至少自己在浅水的前途大好,”到高三的时候,为了考大学容易,她父母托人把她转进了北京的一所高中,但我们俩一直也没断了。后来我考上天津南开,离她更进了,周末经常见面。再后来我研究生毕业回了平阳,她继续上医科,逢年过节不是我来北京就是她去平阳,有的时候太想了,周末就飞来飞去的。中间也没少了磕磕碰碰的,时好时坏,不过反正是一直走过来了,真要算起来都有十年多了。”
  “嗯,不容易,不容易…”段书记摸着自己的下罢,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阵,”她上的八年制的?”
  “对。”
  “那毕业就是真正的M。D。了?”
  “是啊。”
  “她跟你回平阳?”
  “…”刘耀坤顿了一下,”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有特别深入的谈,不过咱们浅水市医院的条件也是相当不错的,她说那是可行的选择之一。”
  “还有其它什么选择?”
  “她说我过到北京来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不会的,”刘耀坤看段书记的表情略有不悦,赶忙解释,”我的事业、我的心都在咱们浅水。”
  “这就对了,我觉得你们在浅水会比在北京更有前途。你想想,年轻干练的县长和业务出色的市属医院科室主任,这是多好的一对。你一定要说服她来咱们浅水,她的父母还在平阳吗?”
  “在。”
  “就是嘛,一家团聚多好。”
  “我会劝她的。”刘耀坤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拖着了,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能不面对现实就不面对现实,就算不得不面对现实,也是越晚越好啊…
  三天之后,平阳县的县委书记段俊婷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到了她的上级领导浅水市市委书记段启明的电话。
  “喂,俊婷,我是爸爸啊。”
  “那件事怎么样了?”
  “嗯…俊婷啊,那件事先放一放吧。”
  “…什么意思?”段俊婷的声音立刻就发颤了,她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我和省里的几位领导同志讨论了一下,他们的意思是先放一放。”
  “他们说原因了吗?”
  “没有,他们只是要我放一放。”
  “东星这么厉害?江苏省委里都有人给他们做保护伞?”
  “没有依据的话不要乱说。”
  “那你的意思呢?你要放一放吗?”
  “…”
  “说啊,放一放是吗?潇潇可还躺在医院里呢。”
  “俊婷,放一放吧,这是省里的意思。”
  “好,我放。”段俊婷挂上电话,猛的把电话机举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坐回大转椅里,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拳头,就这么僵在那。
  过了两分钟,女人掏出了手机,”耀坤,半小时之后,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给老丘和老赵也打个电话,叫上他们。”…
  “给钱,”在沉没了半晌之后,刘耀坤最先出声了,”先给马明送三十万过去。”
  “凭什么!?”丘寒立刻就叫了起来,”凭他妈什么给钱?难不成还怕了他了?他有种就上平阳来!”
  “诶,老丘不要急啊,”穿着一身警服的平阳县公安局局长赵武给气鼓鼓的大汉点了根烟,”刘主任决不是怕他们。嘿嘿,其中可是有计的。”

  “计?什么计?你说。”
  “咱们先通知北京市公安局的人,说马明敲诈勒索,咱们在派去送钱的人身上装上窃听装置,想办法引诱马明亲口承认他对俊潇下过手,然后立刻进去抓人,人赃俱获,还有口供。刘主任,对不对?”赵武得意洋洋的看着刘耀坤,自己可比那个只会舞刀弄棍的丘寒强多了。
  “嗯,赵局长说的是个不错的计策,但有一定的风险。”刘耀坤当然不会当面说对方愚蠢了,”我说送钱去,是为了稳住东星。”
  “稳住他?你是说他把俊潇打成那样还不罢休?还会再来找麻烦?”丘寒再傻也能听出其中的意思。
  “不知道,”刘耀坤喝了口茶水,”咱们对人家的了解太少了…”
  “丘主任,赵局长,你们两位先回去吧,”段俊婷打断了年轻人的话,”我现在不想说这件事了,请你们回去之后再想想看有没有别的办法。耀坤,如果你有事,你也先回去忙吧。”
  “好的。”三个男人都起身告辞。
  刘耀坤的办公室就在同一座楼里,他看着两个大汉离开了,就又翻回了县委书记的办公室,他跟段俊婷认识十多年了,很能领会她的精神,”你不想让他们听我的计划?”
  “不想让他们知道全部,”段俊婷把西装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丰满的乳房把薄薄的白色衬衫撑起老高,”我都不应该叫他们来,更不应该告诉他们老段的意思,刚才是被那个老家伙气昏了头了。”
  “没什么关系,他们俩都是一介莽夫,好控制。”
  “嗯,你接着说吧。”
  “咱们对东星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北京是藏龙卧虎的地方,真要是冒然的对付他们,说不定就踩了哪根不该踩的尾巴。俊潇这件事,主要是两个人,一个马明,另一个是那个最先挑起事端的高个,到现在咱们连他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其实他才是罪魁祸首。”刘耀坤低着头,边思索边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两个人是不是认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咱们也不清楚。”
  “这些我都知道,”段俊婷起身走过去,坐到男人身边的沙发扶手上,翘起二郎腿,女装裤勾勒出臀腿间的美妙曲线,”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去北京给马明送钱,一是为了稳住他,二是为了接近他,从正面和侧面都仔细的打听一下东星的情况。”
  “三十万就能把门敲开?”段俊婷把一只胳膊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身体微侧,几乎把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丰满的乳房顶着他的肩头。
  “啊…”刘耀坤不太自然的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从俊潇他们的描述来看,马明那个人比较爱占小便宜,要接近他并不难。”
  “耀坤,潇潇是我唯一的亲人,他受了这么大的苦,我一定要做点什么的。你也了解我的性格,别人打我一下,我就要打回十下。可这次我没有市里的支持,省里大概也不会挺我,那个东星看起来还很有背景,你会一直站在我身边吗?”
  刘耀坤只觉女人香喷喷的温热气息不断的打在自己的脸上,浑身一热,拉住她的一只手,很崇拜的轻轻亲吻着,”婷姐,你对我的大恩我一辈子也报不完,不管你的敌人是什么达官贵人,有多大的势力,我都会尽心竭力的帮你对付他们的。”
  “嗯,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段俊婷微笑着摸了摸男人的头发…
  两天后的中午,刘耀坤站在北京协和医院的大门外,慢慢的踱着步。
  一个大眼睛双眼皮的长发美女从医院里走了出来,黑色的高跟凉鞋,白嫩修长的双腿,浅黄色的露膝窄裙,白色的衬衫,酥胸挺拔,外罩一件没系扣的医用白大褂,”耀坤。”
  刘耀坤回过身来,看到正在朝自己快步走来的美丽女子,脸上有笑容了,”自若。”
  美女来到了男人的面前,脸上突然没了笑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烟,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说你多少遍了,让你戒掉,就是不听是吧?”
  “哈哈,”刘耀坤陪着笑脸,”是是,周大医生,我一定戒。”
  周自若又笑了起来,抱住男人的脖子,把香唇送了上去。
  “诶诶,”刘耀坤挣脱开女人的”纠缠”,”这大厅广众的。”
  “有什么关系?老土豆儿,还这么保守。”周自若略带不满的看着男人。
  “是我保守。”刘耀坤拉住了女人的手,”今天干什么穿的这么正式啊?”
  “正要告诉你呢,下午有市里领导来检查,我不能离开太久,咱们就在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吧。”
  “行啊。诶,你现在不是搞科研,不接病人吗?”
  “整个医院接受检查,科研的也查。”
  “噢,你没问题的,肯定过关。”
  “过什么关啊?我们就是做个样子,又不是考核什么的。”
  两个人边走边聊,进了一家饭馆,点菜吃饭。
  周自若摆弄着男人的手指,”你最近怎么三天两头儿的往这边儿跑啊?”
  “想你呗。”
  “贫。”
  “呵呵,公事。”刘耀坤看着身边的美女,”诶,你这几年都在北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东星集团啊?”
  “东星?”周自若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很不自然,但立刻又恢复了正常,没有引起男人的注意,”没听说过。”
  “是吗?听说是在北京很有名的公司啊。”
  “没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骗你干什么。”
  “没说你骗我啊。”刘耀坤并没注意到未婚妻的反应稍微激烈了一点…
  “马总,大堂送上来的,”小秘书把一张名片放在了大办公桌上,”有一位刘耀坤先生想见您。”
  “浅水市平阳县?”马脸拿起名片看了看,”妈的,没完没了了?让保安带他到小会议去,看着他点儿。”
  “好。”小秘书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喂,老七啊,”马脸拨通了文龙办公室的电话,”人家他妈又杀上门儿来了。”
  “什么啊?”
  “江苏老冒子啊,你过来一趟吧。”
  十分钟后,马脸和文龙带着三个保安,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小会议室,只见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坐在小沙发上,身后站着两个东星的保安。
  “马总,幸…”刘耀坤刚想站起来跟来人握手,就被身后的保安按回了沙发里。
  “你就是刘耀坤?”
  “是。”
  “有何贵干啊?”马脸盛气凌人的扬着头。
  刘耀坤指了指茶几上的黑色密码箱。
  在马脸的示意下,一个保安过去把箱子打开了,露出一捆捆上着银行封条的百圆钞票。
  “刘主任,是吧?”马脸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您太客气了,”刘耀坤这次很顺利的就站起来了,和对方握了握手,”叫耀坤就行了。”
  “来,来,坐。”马脸指着密码箱,“这是…?”
  “我是代表我们段书记来的,她对于她弟弟给您造成的不便非常的遗憾,完全就是一场误会,这是她对您表示的一点歉意。这里只有三十万,离您的要求还差很多,那不是一个小数目,需要时间,希望您能谅解。”
  “哈哈哈,”马脸这叫一个乐啊,他当初逼段俊潇写欠条就是为了整他出口气,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能收到钱,现在居然有人送上门来了,虽然别说三十万,就是那全额的三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坚信“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收白不收啊,“你太客气了,不着急,慢慢的补齐就是了。”
  “我们会尽快的。嗯,这位是…”刘耀坤问的是文龙,他已经认出那就是录像里最先动手的那主。
  “林文龙,也是副总裁。”
  “幸会,幸会。”刘耀坤欠起身。
  文龙不冷不热的握了握对方伸过来的手。
  刘耀坤看了眼表,“都十一点多了,我请两位吃饭吧?我已经在楼下的桃花岛定好位了。”
  “是吗?算你想得周到。”马脸说着就站了起来,“老七,那咱们就跟耀坤走吧。”
  文龙没动地方,还是不太友好的上下打量着刘耀坤。
  “林总,来吧。”刘耀坤继续殷勤的招呼着。
  “干吗呢?”马脸在文龙的肩膀上推了一把,“动地方儿啊。”
  文龙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跟了出去…
  第六章相互利用
  “东星的规模很大啊。”刘耀坤给马脸倒了一盅茅台。
  “当然了,不大能买得起东方广场?”马脸洋洋自得的抽着烟。
  “整个东方广场!?这一大片都是东星的?”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东星有多大,就过来送钱?”
  “我只知道东星有北京市政府照顾,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就凭那一条,这钱我也得送啊。”实际上刘耀坤对东星并不像他表现出的这么无知,有很多信息并非什么秘密,就像东星收购东方广场,在网上就可以查到,但为了能打听出非公众信息,有必要装得蠢钝一点。
  “北京市政府?”马脸喝了小半瓶上等茅台,多多少少丧失了点思考能力,而且平时他虽然为人阴险,但古惑仔思想也很严重,从心底里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多牛屄,正常情况下他能控制这种欲望,可一旦血液里掺入了酒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北京市政府算什么?我们东星是中央…”
  “六哥,”文龙按住了马脸的胳膊,“你喝多了吧?没酒量就别一杯接一杯的,茅台虽好,度数儿也高啊。”他又转向刘耀坤,横眉立目的,“你问那么多干吗?”
  “我…我没有啊。”刘耀坤一副无辜受冤的表情。
  “你怎么没…”文龙仔细一想,对方还真是没问什么,“算了。”
  “有什么关系啊?”马脸把文龙的手拨开了,“耀坤,这么跟你说吧,你算是办了件聪明事儿,跟东星挂钩儿是明智的选择,过几天,我要是心情好,跟你们浅水签一份儿合同,你们就吃香喝辣吧。”
  “您说净化器的合同?”
  “是啊,我不知道你们江苏的是什么毛病,还没有一个城市提出要跟我们合作,这跟眼前放着座金山而不捡没什么区别啊。”马脸摆出了一副大老板说教土老冒的架式。
  “嗯…”刘耀坤皱了皱眉,“全江苏都没有人买净化器?”
  “个人有买的,城市没有。要是成了,你们就是第一个,第一个总是得到最合算的合同。
  “就算我愿意合作,那也是市里的决定,我做不了主。其实咱们也不能算是一点联系都没有,您有间工厂就在我们县啊,规模还很大呢,是我们县里的纳税大户。”
  “跟你说了,只要跟我们东星沾上边儿就有好处。其实你们已经捡了个便宜了,那厂子本来是要建在上海的,后来把那块儿地拿去做别的了。”一般人喝了酒就容易话多,马脸也不例外,“现在你们县不光供应上海,还出口日本、美国呢。”
  “这么厉害?”刘耀坤露出惊讶的表情。
  文龙在一边不声不响的抽着烟,他觉得马脸不应该跟姓刘的说这些,但又说不出原因来,这些虽不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但也不是什么商业秘密,如果有人问自己,估计自己也不会隐瞒的。
  马脸又滔滔不绝的讲了许多东星辉煌的业绩,不过都是纯生意方面的,没涉及到东星的背景,他并没真的喝醉,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刘耀坤一直也没问任何敏感的问题,只是不断对马脸的“炫耀”发出赞叹。
  酒足饭饱之后,刘耀坤提出想要参观一下东方广场,虽然他的平阳县经济发展的也不错,但还没强到拥有这种气势磅礴的建筑群的地步。
  马脸安排了一个部门副经理陪客,自己和文龙就先撤了。
  “你干吗一直臭着个脸,也不说话?”马脸在文龙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我他妈不喜欢那姓刘的。”
  “肏,你丫同性恋啊?还喜欢。”
  “去你妈的,我是说…你丫知道我什么意思。丫那给我的感觉跟田东华差不多,你他妈跟他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哈哈哈,傻小子,我给你上一课吧。”马脸大大咧咧的坐进自己的大转椅里,“你以为你六哥是吃白饭的?”
  “肏,你还能有什么花花肠子?”文龙往长沙发上一躺,“你说,我听着呢。”
  “明摆着,咱们跟江苏没有业务联系,那就是一块还没开拓的市场,是处女地,是每年几亿、几十亿的收入。那个浅水市是江苏省数一数二的大市,如果我把它打通了,那江苏其它的城市也就不难了。”
  “切,姓刘的才是个县长办公室的主任,丫有那么大的能量吗?”_
  “不懂了吧?他今天是代表谁来的?”
  “平阳的县长?”文龙刚才并没把刘耀坤说的话往心里去,现在就已经有点记不清了。
  “县委书记。”
  “行,县委书记,怎么了?”
  “那个县委书记因为他弟弟得罪了我,他竟然愿意付那三百万,说明了什么?”
  “什么?别他妈跟四哥似的,有屁就一下儿全放出来,别一嘟噜一嘟噜的。”
  “哈哈哈,你丫真他妈脏。得,说明两个问题,第一,他们知道咱们东星惹不得,道儿深,认松了;第二,你说这一个县委书记一年的工资有多少?他能三十万三十万的给我吐出三百万来,你说这说明什么?”
  “又来了吧?”文龙坐了起来,“不过也是,明白着。”
  “那就对了,你琢磨琢磨,那平阳县是浅水经济发展最快的县,县长和县委书记一定是肥缺,而且肯定最受市里重视,县长或是县委书记要是有点儿什么毛病,那市里八成儿是知道,既然他们还在蹦跶,还没被垂涎肥缺的人扳倒,说明他们市里有人,而且很硬。你别忘了,那山高皇帝远的。”
  “啊…你是说如果平阳的人使劲儿促成净化器,浅水就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咱们可从来不主动,都是政府找咱们啊。”
  “你以为我要去推销啊?就是甩个钩儿,只要他们不傻,肯定会咬的。嘿嘿,我马明不白拿东星的钱,我这次不声不响的把整个江苏省给弄过来,让老四也看看。”马明得意的撇着嘴…
  星期六上午,薛诺、戴晶、刘莹和姚丽娜在建外SOHO碰了面,她们四个是高中时的好友,虽然毕业后考进了不同的大学,但还一直保持了联系,经常一起出来逛街购物加玩耍。
  四个姑娘溜达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找了一家餐馆,边吃边聊天。
  “诶,你们知道吗,莹莹有男朋友了。”戴晶趁着刘莹去洗手间的时候,把她的秘密说了出来。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在协和医院那边儿撞见他们了。”
  “干什么的?长什么样儿啊?”
  “你们问她啊,她要我保密的。”
  刚说到这,刘莹就回来了,突然看到三个女孩都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你们…你们干什么?”
  薛诺她们都没说话,只是脸上的笑意更重了。
  刘莹在戴晶身边坐下,皱着眉看着其他人,“你们…啊!”她突然在戴晶的肩膀上捶了一拳,“是你,你告诉她们了?”
  “唉哟,疼着呢。”戴晶揉着胳膊,并没有否认。
  “你真是的,你答应我保密的。”刘莹气鼓鼓的噘着嘴。
  “有什么关系?”姚丽娜在刘莹的手上拍了一巴掌,“连我们都瞒?干嘛啊?不是有妇之夫吧?”
  “当然不是了。”
  “那你怕什么啊?难为情啊?”薛诺也加了进来
  “不是啊。”
  “切,不说就算了,人家不把咱们当朋友,咱们也别一个劲儿的追问人家的私生活了。”
  “我说行了吧。”刘莹知道姚丽娜并非真的生气,自己也不是真想隐瞒什么,“是协和医院的一个医生。”
  “哇,医生啊?叫什么啊?怎么认识的?”
  “张翔,我表姐现在在协和做毕业前的研究课什么的,有一次去找她的时候认识的。”
  “有没有照片儿啊?拿来看看。”
  “没有,还没好到那地步呢。不象诺诺,到哪儿都得带着她那个涛哥的照片儿。”
  “诶诶诶,怎么又说起我来了?”薛诺不满的一噘嘴。
  “就是,别转移话题,”戴晶打了几下响指,“没好到带相片儿的地步,那到什么地步了?”
  “没什么地步啊,刚开始好。”
  “刚开始好怎么了?诺诺第一天就跟她的涛哥上…”
  “喂!”薛诺打断了戴晶,“你们别针对我啊。”“哈哈哈。”几个女孩都笑了起来。“只是接过吻,不过你们知道就行了,别跟别人说了,连我表姐都不知道。”
  “干吗偷偷摸摸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
  “我说了啊?”戴晶看刘莹没有要说的意思,又对自己的自告奋勇没有明显的反对,就又充当了一次发言人,“她男朋友没有四十也差不多了。”
  “得了吧,”刘莹赶紧纠正,“三十七。”
  “那还不是差不多四十啊?”
  “莹莹你疯了?”姚丽娜的嘴张得老大。
  “什么叫疯了?岁数差距是很大的问题吗?他成熟稳重。”
  “是啊是啊,现在不是都说老夫少妻对孩子好嘛。”“什么呀!?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你们真是的。”
  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拿刘莹开起了玩笑。
  饭后女孩们都去了姚丽娜家,因为她家离司徒清影的娱乐城最近,薛诺晚上要去那找侯龙涛,他昨天上午已经回了北京,剩下的三个女孩也要跟去耍耍,反正跟东星的小老板娘一起,什么都是免费的。
  一下午的时间,薛诺她们一直在看DVD,其中有两部是有关克隆人的,一部是多年以前阿诺主演的《第六日》,一部是《TheIsland》。
  薛诺的一句“如果要真能克隆人的话,我就多弄几个涛哥出来”,招来了其他三人的激烈“嘲笑”…
  “嗨,美女们,”文龙冲着刚刚穿过随着摇滚乐扭动的人群的四位美人挥了挥手,“这儿呢。”
  “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二德子起来给女孩们让座,他们的座位是一圈沙发围着一张椭圆的长桌,只在圈顶的地方有一个开口,舞池四周都是这种座位。
  “刚吃完晚饭。”薛诺爬进了座位里。
  侯龙涛坐在另一边的圈顶,手里夹着根烟,微笑着看着少妻。,
  薛诺凑到了男人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干吗这么冷淡啊?”
  “嗯?”侯龙涛搂住了女孩,压住她的香唇,把她的舌头挑出来吸吮。
  “嗯…”薛诺扶着爱人的脸颊,合上眼睛,很陶醉的和他接吻。
  “这丫那老这样儿。”文龙抄起一个空烟盒,砸在了侯龙涛头上。
  “王八蛋。”侯龙涛离开了女孩秀美的脸庞,把烟盒扔了回去。
  “真讨厌。”薛诺在爱人的头上轻轻揉着,凶巴巴的瞪了文龙一眼,突然看到自己的三个女朋友都在盯着自己笑,“你们也讨厌,傻笑什么?”
  一群年轻人开始山南海北的神侃。
  侯龙涛凑到薛诺耳边,“小宝贝儿,你亲的我火都起来了。”
  “什么?”薛诺扭过头来,在男人的唇上哚了一下。
  “这个啊。”侯龙涛把女孩的手放到了自己高耸的裤裆上。
  “唉呀,你坏啊。”薛诺想把手撤开,却被男人拉住了,好在舞厅里灯光闪烁,座位的地方都是比较阴暗的,桌面以下更是黑漆漆的,别人也看不到。
  侯龙涛在女孩的耳朵上舔着,“诺诺,跟我去办公室吧。”
  薛诺含羞带媚的望着男人,手底下轻轻的抚摸着他裆部的巨大隆起,“你不能忍啊?”
  “你们都来了?”司徒清影来到了桌边,“来吧,我带你们跳舞去啊。”
  “走走走。”一群人都开始往座位外面移动。
  “来啊。”刘莹揪了薛诺一把。
  “噢,来了。”薛诺也跟着一起往外蹭。
  “诶诶诶,”侯龙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管我了?”
  薛诺咬着嘴唇一笑,“等回了家。”
  “你…你…你…”
  “涛哥,你不来啊?”姚丽娜招呼了一句。
  “你们玩儿,我不爱乱蹦。”侯龙涛确实是不喜欢蹦迪,而且现在他也没法站起来。
  “甭理他,丫实际上一是书呆子,大家喜欢玩儿的他都不喜欢。”文龙拉着薛诺和姚丽娜“冲”进了舞池。
  “王八蛋!王八蛋!”侯龙涛的叫骂被淹没在巨大的音乐声中。
  “干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啊?”何莉萍来到了座位边上,她平时在家待着也是无所事事,干脆就到娱乐城来帮清影管管账,“诺诺他们呢?”
  “都去跳舞了,就在那儿呢,”侯龙涛冲舞池努了努嘴,然后朝女人伸出了手,“快,快过来,我正要打电话找你呢。”
  “怎么了?”何莉萍坐进沙发里。
  侯龙涛在女人快挪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一把拉住她的藕臂,将她拉倒在沙发上。
  “唉呀!你干什么啊?”何莉萍一抬头,眼前正是男人高耸入云的裤裆,立刻就明白他的企图了,“别胡闹。”
  “都是你闺女害的,她跑了,当然是你这当妈的来解决了。”侯龙涛说着竟然就把硕大的老二掏了出来,当初他在灯火通明的电视塔顶都敢这么调戏还不很熟识的美女军官,这在自家昏暗的娱乐城里对着已经被自己蹂躏过无数次的性感民妇,更是肆无忌惮了。
  “小祖宗啊,别没时没会儿的。”何莉萍仍旧企图坐起身来。
  “你就别反抗了,大宝贝儿。”侯龙涛左手攥着自己的大鸡巴,右手硬是把美人的螓首按了下来,用她的口腔套住了自己的阳具。
  “唔唔…”何莉萍侧身半躺在沙发上,无可奈何的开始吸吮粗长的肉棒,为了能让男人尽快的得到满足,她不仅尽量的使男根深入自己的喉咙,还把柔软的右手伸进了拉链里揉弄睾丸。侯龙涛仰着头,后脑枕在沙发背上,眯缝着眼睛,观察着座位外攒动的人影,他虽然敢大胆享受美女的口交,但也要避免被人发现,特别是薛诺的那几个朋友,她们并不知道自己妻妾成群,更不知道自己是母女一起霸占。“老公…你…射…”何莉萍“唔唔”的说着什么,但因为嘴里塞着跟大鸡巴,让人很难理解。“你说什么?”侯龙涛左手插在美妇人的秀发里,右手隔着连衣裙揉捏她弹力十足的柔软乳房。“呼…”何莉萍吐出了坚硬的肉棒,先倒了倒气,然后开始伸着舌头在阴茎上舔舐,“你快点儿射吧,别…别闹了…”
  侯龙涛低下头,凑到爱妻的耳边,“把你的内裤脱下来。”
  “都说了别胡闹了。”何莉萍含住了蘑菇状的大龟头,舌头顶着肉沟打着转。
  0“不自觉?那我可自己动手了。”侯龙涛一巴掌拍在美熟女的圆臀上,往上拉着连衣裙的下摆,她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
  “嗯嗯…”何莉萍把男人的色手打开了,伸进自己的裙子里,边吸吮着阳具,边费劲的把内裤褪了下来,塞进他手里。
  侯龙涛把纯白色的蕾丝T-Back小内裤展开了,高举到面前,“这么性感!还粘着你透明的分泌呢。”
  “你要死了!”何莉萍伸手就要把内裤抢回来,还企图停止口交。“哈哈哈,你认真点儿。”侯龙涛把香喷喷的内裤放在鼻子前用力的闻了闻,然后揣进了兜里,按住女人的头,开始掌控阴茎进出她湿热口腔的频率。
  与此同时,在舞池里,几个年轻男女正蹦得起劲呢。
  清影让人取来了饮料,分给众人。
  姚丽娜已经被文龙秀上手了,两个人贴在一起边扭边亲嘴。
  要论好色,文龙跟他的几个哥哥比起来也是不呈多让,他的手从女孩的后背上移到她的腰上,又从她的腰上移到她圆嘟嘟的翘臀上,轻轻的捏了起来。
  “啊!”姚丽娜其实已经做好了今晚就对自己新看中的情哥哥以身相许的准备,但在毫无“警告”的情况下屁股突然被摸,还是让她吓了一跳,手里的饮料一下泼了出去。
  “啊!”刘莹也跟着惊叫了一声,紧身T-Shirt的前襟全都湿透了,里面的镶花奶罩和露在外面的小半个美乳变得清晰可见。
  “对不起啊,对不起。”姚丽娜先掐了文龙一把,然后赶紧过去照顾刘莹。
  “你抽什么筋儿啊?”刘莹噘着嘴,双臂护住自己的胸脯。“怎么了?”清影过来看了一眼,“诺诺,我办公室的衣橱里有几件衣服,你带她过去换一下儿吧。”
  “成。”薛诺答应了一声…
  在清影的办公室里,刘莹脱下了T-Shirt,“真是的,内衣也湿了。”
  “呦,隔着衣服看不出来,你这么挺啊。”薛诺出其不意的在刘莹圆挺的乳房上轻弹了一下,她并没有其它什么意思,连开玩笑的成分都没有,平时和那么多的绝世美女住在一起,几乎天天都发生同性性行为,她对同性的裸体已经没有丝毫的尴尬感了。
  “死诺诺,”刘莹可就不一样了,并不习惯这种同性的碰触,她又护住了自己的胸口,“转过身去。”
  “干吗!?”薛诺惊讶的看着好友的憨态。“你说呢?你这个lisbain。”
  “呵呵,你怕我吃你豆腐啊?”
  “你已经吃了。”
  _“那也算?你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吃豆腐吗?”薛诺歪头“色迷迷”的瞟着刘莹,舔了舔粉红色的嘴唇,做出一副意欲上前的架式。
  “你来真的?”刘莹刚才是开玩笑的,现在是真有点“怕”了。
  薛诺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像,这可是天天耳濡目染的结果,“当然是真的。”她说着就往前上了一步。
  “别…别…别闹。”刘莹抱紧了双臂,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哈,”薛诺笑得前仰后合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换吧。”
  “不闹了?”
  “不闹了。”
  就在刘莹放开双臂的一瞬间,薛诺突然向着她一晃身子。
  “啊!”刘莹立刻又护住了自己丰满的双乳,“你讨厌死了。”
  “哈哈哈,”薛诺乐得肚子都疼了,“不闹了,不闹了,你换吧。”
  “你先出去。”
  “都说了不逗你了。”
  “OK,OK,那我先回去,你快点儿啊。”薛诺也闹够了,留下刘莹一个人换衣服,自己就先回去继续跳舞…
  “唔…”何莉萍紧皱着眉头,喉咙不住的蠕动着,口中的阴茎刚刚爆浆了。
  侯龙涛死死的按着女人的后脑,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入了她的口腔里。
  何莉萍坐了起来,“呼呼”的喘着气,用手背在嘴角的地方微微一抹,动作既优雅又性感。
  侯龙涛在美人桃红的脸蛋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拉着她的手握住了已经再次勃起的大鸡巴,“宝贝儿,坐上来。”
  “不…不行…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不管,我要上你,现在就要。”侯龙涛死皮赖脸的握住女人的手,套动自己的肉棒。
  “不能在这儿,真拿你没办法,去清影的办公室吧。”何莉萍在侯龙涛面前永远只有妥协的份…
  第七章梦中情人(上)
  等薛诺离开了办公室,刘莹把门上了锁,拿着脱下的衣服和一件清影的白衬衫进入了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在洗手盆里放了些水,摘下乳罩,跟T-Shirt一起泡着。
  女孩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镜子,然后又侧过身,挺了挺胸,再转向另一侧,又看了一会。
  “嗯,还真是。”刘莹自言自语了一句,薛诺没胡说,自己的乳房还真是又挺又翘,形状完美,很多女人大概就算做了整形手术也不一定能有这种效果,而且因为刚才被冰凉的饮料刺激,又被人“挑逗”,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产生了轻微的勃起,很漂亮。
  小美人正在自我欣赏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从外面拧动办公室的门把手,显然是想要进来,门没有开,几秒钟之后又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刘莹一惊,她不知道要进来的是什么人,如果是薛诺或是清影,那还好说,要是娱乐城的其他工作人员,不光很尴尬,大概还要解释一通,她赶紧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至少先要搞清来人的身份…
  侯龙涛拧了拧门把手,“锁着呢。”
  “我有钥匙。”何莉萍挤到了男人身前,她也急着呢,除非是调情,在心爱的小丈夫面前不用装什么矜持。
  “快快快快快快…”侯龙涛一只手捏着美女的乳房,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把她往门上拱。
  “你消停一点儿。”何莉萍在男人的猥亵下,费了半天劲才把门给打开。
  侯龙涛把艳妇推进了办公室里,一脚踢上门,将她转过身,抱住她的腰身,狂吻她的小嘴,猛搅她的香舌,同时把她背后的拉链一路拉开倒屁股沟的顶端。
  “唔唔…嗯嗯…”何莉萍也紧抱着男人的身体,不住的扭动螓首,热烈的和他湿吻,嘴巴周围沾满了两人的口水。
  侯龙涛边亲边把女人的裙子拉了起来,右手托住她柔软的阴户,前后的搓弄,两根手指向上一挑,钻进了热烘烘的小穴里。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额头压在男人的肩膀上,禁闭着眼睛大声呻吟,她的身体被抠得向上一蹿一蹿的,她被指奸的力度虽然很强,但速度并不快,所以大量的爱液并没有飞溅而出,而是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啊…不…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就来吧,”侯龙涛向后退到了沙发边坐下,淫邪的盯着成熟丰满的美娇娘,右手捋着坚硬粗大的肉棒,“准备好了吗?”
  “呼呼…”何莉萍高耸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跟过去,跨蹲在男人的双腿上,左手扶着他的肩膀,右手捏住大鸡巴。
  “不许停,一口气都吞下去。”
  “嗯…”随着屁股的缓缓坐落,何莉萍的嘴巴也张开了,眉头也越皱越紧。
  “好…”侯龙涛只觉老二一点一点的完全进入了一个火热的体腔,柔软湿腻的淫肉立即把它紧紧的裹住磨擦。
  “啊…啊…啊…啊…”何莉萍用力的抬落着巨臀,一次一次的用阴道“吞吐”大鸡巴。
  侯龙涛粗暴的将连衣裙的上半部从女人的肩膀上扒了下来,推开她的乳罩,双手揉着那对圆挺的大奶子,一口含住一颗勃起的乳头“啾啾”的吸吮起来。
  何莉萍双手撑着男人身后的沙发背,螓首后仰,如同抽筋般的扭动蜂腰,放浪形骸的叫着床,“老公…啊…好棒…好舒服…啊…舒服死了…”
  侯龙涛在美人白花花的乳肉上又吸又舔,把她连衣裙的下摆揪到她的腰上,露出肥大的美臀,双手捏着她圆圆的屁股蛋向两边拉开,又向中间积压。
  “快…再快点儿…要…要来了…”何莉萍拼命的前后蹭着大屁股,使得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大鸡巴能更快的磨擦娇嫩敏感的阴道内壁。
  “快点儿?你要快点儿?”侯龙涛紧抓着爱妻的臀瓣,固定住她的屁股,狂猛的向上挺着肉棒,飞快的抽插她的屄缝。
  “啊啊啊啊…”何莉萍高亢的大叫着,身体僵硬的挺着。
  侯龙涛逐渐放缓了肏干的速度,直到完全的停止,“怎么样?美了?”
  “美…”何莉萍软绵绵的瘫在男人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侯龙涛的一只手抚摸着美人光滑的屁股蛋,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猛的插进了她微微张开的肛门里。
  “啊!”何莉萍的上身一下弹了起来,“老公…”
  “要不要把诺诺或是小白虎找来从后面干你?”
  “不…啊…不要…只要…只要你一个人…一个人搞我…”
  “哈哈哈,好好,大宝贝儿,我就一个人搞你…”侯龙涛从新启动了活塞运动,一边抠弄女人的屁眼,一边插小穴。
  何莉萍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比从刚才还要激烈。
  “这办公室是隔音的吗?”侯龙涛突然问了一句。
  “啊?嗯…啊…我…我怎么知…知道…啊…”
  “那我骚老婆这么媚的浪叫岂不是要让别人听见了?”
  “那…啊…那怎么…怎么办…”何莉萍才不是真的想知道呢,她的魂魄都快被大鸡巴肏出窍了,还管得了会不会被人听到。
  “我有好办法。”侯龙涛从兜里掏出了爱妻的小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怎么样坤哥,你们还没决定啊?”马脸歪坐在转椅里,这已经是刘耀坤第四次来送钱了,两个人也算是混熟了。
  “我已经跟段书记提过了,她有什么打算我暂时还不很清楚。”
  “哼,娘们儿家家的办事儿就是面,”马脸突然换上了一副淫邪的面孔,“不过我听说她挺水灵的啊,什么时候你把她带来见见我,我让她知道做女人的好处啊。”
  “你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是不是吧。”
  “呵呵,”刘耀坤一笑,“是,段书记很漂亮。”
  “前凸后撅?”
  “这…”
  “别藏着掖着的。”
  “是。”
  “那什么时候带来我瞧瞧啊?”
  “段书记的工作很忙,很少有机会离开平阳。”
  “哈哈哈,”马脸大笑起来,“你是不是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你们俩有一腿吧?”
  “没有没有,”刘耀坤拼命摆着手,“段书记是我上级,我对她很尊重的,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那你又不让我见?”
  “她真的忙,这样,如果你有机会去平阳,我一定给你引见。”
  “行啊,等我有时间的。”马脸还没被吸引到南下的地步,北京有的是美女陪他耍。
  “马总,说正经的,我来这里也有好几次了,还从来没见过侯总呢。听人说侯总是难得的商业奇才,”刘耀坤做出一副很虔诚的样子,“今天能不能见一下啊?”
  “哈哈哈,”马脸又大笑了起来,“商业奇才?哈哈哈,要说奇才的话,那也是玩儿女人的奇才啊。”
  “不是商业奇才怎么能搞起这么大的公司?”刘耀坤奇怪的问。
  “我们的产品在这儿摆着呢,没有奇才也行,管理上的事儿也不用我们兄弟操心,先前有一个美国名校的MBA,现在是GM的前副总裁,我们都是撒手掌柜,嘿嘿,不过算老四有眼光,捡了个聚宝盆。”马脸并非对侯龙涛有什么不满,他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单就做生意来说,侯龙涛确实没什么特别过人的地方,至少是没表现出什么特别过人的地方。
  “这样啊?”刘耀坤皱了皱眉,“不管怎么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一睹侯总的风采。”
  “得得,你今天还算是来着了,他现在就在,我带你去,平时大部分时间他都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被窝里呢。”马脸这么说也不是在损侯龙涛,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能睡很多的女人是一种光荣。
  刘耀坤跟着马脸来到了总裁办公室外面。
  侯龙涛的办公室有两进,外面是秘书的,里面是他的。
  马脸从落地的大窗户看进去,茹嫣就坐在办公桌后,他便敲了敲玻璃,推门进去了,“老四在吧?”他问着就要去开门。
  “哎,”茹嫣一下蹿了起来,挡在了门前,其实门是锁着的,不挡也开不开,“别进去。”
  “怎么了?”
  “没怎么。”
  “那干嘛不让我进去?”
  “你还非让我明说啊?”茹嫣瞪了马脸一眼,又冷冷的看了看刘耀坤。
  “噢…谁啊?”
  “智姬和慧姬,还有月玲姐。”
  “那你怎么在外面儿晒着呢?”
  “这么多问题?过两个小时再来吧。”茹嫣把脸一沉。
  “哈哈,”马脸一拍手,“你败了吧?”
  “神经病,”虽然茹嫣尽量想要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冷峻的表情,但她毕竟已经没有了做冰美人的心理基础,被人这么一说,而且说的还正中要害,两朵桃红悄悄的爬上了她本就动人的脸庞,更是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你们请回吧。”
  “侯总现在很忙吗?”刘耀坤装出一脸的糊涂,其实他完全理解了面前两人的对话内容。
  “很忙。”茹嫣又冷冷的甩出两个字。
  “马总,那我看今天我就不打搅了,改天我再来拜访吧。”刘耀坤觉得现在见不见侯龙涛都没什么太大区别了…
  “你觉得可行吗?”刘耀坤讲述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你确定他会来?”段俊婷坐在转椅里,看着窗外,背对着男人。
  “他有意签约,而且那个人贪财好色,还对你有非份之想,我看他会来的。”
  “他对我有非份之想?为什么?”
  “他知道你很漂亮。”
  “他怎么知道的?你说的?”段俊婷转过身来,妩媚的看着男人。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
  “你不觉得我漂亮?”
  “当然不是,你当然漂亮了。”
  “那我和周自若谁更漂亮?”
  “这…”刘耀坤避开了女人的目光。
  “哼哼,你对我有没有非份之想啊?”
  “没有,绝对没有,我对你从来都是绝对的尊重的。”
  “哈哈哈,”段俊婷的笑声略微有点放浪,“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周自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瞧你脸都憋红了。不过说真的,我看你最终会被那小狐狸勾到北京去的,哼,是不是啊?”
  “…”刘耀坤没回答,他不知道答案,他也没听出女人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中的怨毒。
  “不开玩笑了,说正事,你除了照你的想法去执行,再帮我做几件事…”段俊婷把自己的计划也告诉了男人,不过并非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这…”刘耀坤略显惊讶的望着女人,“为什么非要把东星牵扯进来?我是说东星作为一个商业集团。”
  “什么商业集团?分明是个黑社会团伙。动了马明就是动了东星,你以为还能分得开吗?没有东星,马明哪来的胆子那样对潇潇?而且不把东星按下去,你以为咱们就真的动得了马明吗?”
  “事情会不会闹得太大?”
  “就是要闹大,要闹得满城风雨,要闹得尽人皆知。你怕了?”段俊婷严厉的看着男人。
  “当然不是。”
  “那就去吧。”
  “好。”刘耀坤起身离开了县委书记的办公室。
  段俊婷在电脑上写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打印出来,然后戴上一副手套,找出一个信封,写下的收信人是“侯龙涛”…
  夜已经很深了,刘莹独自一人走在公园的林荫小路上,前面不远的地方是一个大亭子,一条比较宽敞的大道和小路在亭子前面形成一个交叉路口。
  一辆H3缓缓的停在了亭子前面,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仔裤T-Shirt的高个男人,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脸上,竟然是侯龙涛。
  刘莹并没有马上过去打招呼,而是稍一犹豫之后,闪身躲进了小树林,她知道侯龙涛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谁晓得他这么晚在公园里干什么,最好还是先不暴露的好。
  只见侯龙涛把H2的后箱门打开了,抓住一双露在外面的脚踝,向外一拉,一个女人赤裸的成熟肥美大屁股和一双白皙的长腿露了出来。
  “…”刘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人的下身被拉出来之后,腰部挂在后箱的边缘,H2很高,她并不能跪下,只能弯曲着双腿站在地上,圆滚的丰臀被迫撅起。
  女人的上身仍旧留在车里,从刘莹所在的地方并不能看到她的长相,但借着路灯和月光却能看清她深深的臀沟和被绑在背后的双手。
  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缝里掏了一把。
  女人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并发出了“唔唔”的声音,大概嘴被东西堵住了。
  侯龙涛举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见指尖上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洁白的屁股蛋上,“骚娘们儿,直往外喷淫水儿,要不要老子奸你啊?”
  女人“唔唔”的哼着。
  “要不要啊?要的话就扭扭你的淫臀。”侯龙涛又在女人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唔唔…”女人扭了扭圆臀,也不知道是因为被打疼了,还是在挣扎,或是真的在回应男人。
  “哈哈哈,”侯龙涛得意的淫笑着,他把硬挺的“大蛇”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捋了捋,赤红的鬼头足有鸡蛋大小,“骚货,刚才还假装良家妇女。”
  刘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发热,她不知大自己该怎么办,只能在原地观看不远处的“表演”。
  侯龙涛捏着女人的屁股,将粗长的阴茎一点一点的挤进她的屄缝里,“怎么样?爽不爽?”
  在被人强行进入自己体内的过程中,女人的两条玉腿都绷直了,双脚拼命的蹬着地。
  “大不大?嗯?大不大啊?比你老公强吧?”侯龙涛用耻骨死死的顶着女人的大屁股,“哼哼,准备好了吗?我要肏你了。”说着他就动了起来。
  刘莹的嘴巴都张大了,看着男人巨大的阳具飞快的进出着那个熟女的小穴,把她的阴唇肏得向外翻开。
  在夜深人静的公园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唔唔”哼声显得格外的响亮。
  侯龙涛掐着女人的腰,毫不怜惜的疯狂抽插着那圆滚的大屁股,“搞死你,爽吧?骚娘们儿。我要射在你屄里,让你怀孕。怎么样?你还能生呢吧?”
  “唔唔…”女人的身体突然扭动起来,显然是不愿接受男人的提议。
  “什么?说什么?”侯龙涛伸手在前面一掏,抓出一条撕坏的小内裤。
  “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在…啊…啊…射在里面…求求你…”女人的哀求声响了起来,刚才她的嘴巴八成是被那条内裤堵住了。

  刘莹微微有点吃惊,那个女人的声音听着挺耳熟的,但因为离的不是很近,又是从车厢里发出来的,并不能确定到底是谁。
  “什么?要我射在里面?没问题,我这就射给你。”
  “不要…不要…不…啊…”女人突然停止了哀叫和挣扎,双脚拼命的蹬着地面。
  侯龙涛没再把屁股向后撤,用力向上提着女人的肥臀,两腿微微的颤动。
  刘莹一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另一手撑在一棵树上,要是不扶着点什么,恐怕就要摔倒了。
  侯龙涛慢慢的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跨下的大肉棒仍旧挺立着。
  车里的女人一下瘫倒了,诱人的臀腿明显的抽搐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双腿间滴落到地上。
  “咱们还没玩儿完呢。”侯龙涛把女人从车里拉了出来,横着抱了起来。
  那是一个全裸的美丽熟女,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平胸,深灰色的奶头硬硬的立着,虽然她一脸泄身后的桃红,却也眼泪汪汪的,很明显那性高氵朝是被强奸出来的。
  “啊!”刘莹惊叫了一声,然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股凉意从头顶一路传到了脚底,在男人臂弯中的美熟女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徐玉芬。
  侯龙涛把女人抱进了亭子里,放在中心的一个石桌上,将她的双腿劈开,扛在肩膀上,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捏,一挺屁股,又开始狂猛的跟她肏屄。
  听着男人在自己母亲身上发泄兽欲时发出的低吼、自己母亲因为被剧烈奸淫而发出的半兴奋半痛苦的呻吟、男女性器相交而发出的“啪啪”、“咕叽”声,刘莹只觉得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再也站不住了,只好扶着树干慢慢的蹲了下去。
  “别光你一个人爽啊,让我也加一磅。”侯龙涛的声音响了起来。
  “谁也没拦着你啊。”还是侯龙涛的声音。
  徐玉芬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唔唔”的哼声,好像嘴巴又被东西堵上了。
  刘莹睁开了眼睛,她实在不敢相信面前所发生的事情,母亲仍旧躺在石桌上,螓首后仰在桌沿外,但她身边变成了两个男人,一个是仍旧在暴奸她小穴的侯龙涛,另外一个站在阴暗处,看不清长相,正用大鸡巴肏着她的嘴巴。
  两个男人以同样的速度在徐玉芬的身体里进出着,争着揉捏、吸吮她的乳房,干得她身体乱颤,口水和淫水都是流淌不止。
  “肏,我要来了。”
  “等等,等等,我也快了,一起射这娘们儿。”
  两个男人同时将阴茎杵到了熟女体腔的最深处,直到将大量的浓精灌输给她之后才退开。
  徐玉芬像快要断气的出水之鱼一样在桌子上微微的打着挺,双眼无神的睁着,精液从她的嘴角和阴户同时向外流出。
  “这娘们的骚屄还挺紧的呢。”侯龙涛在女人勃起的阴蒂上弹了一下。
  徐玉芬又是猛的一抖。
  “那我可得试试。”另外一个男人躺在了女人身边,但他的脸仍旧处在阴暗处,“别傻愣着,搭把手儿。”
  侯龙涛把女人翻到了另外那个男人身上,扶住她的大屁股向下一压,用她的小穴套住了上挺的肉棒。
  “嗯,嗯,”桌上的男人满意的哼着,抱住美熟妇的裸体,向上耸动屁股,大老二飞快的进出她的阴门,“不错,是个好屄。”
  徐玉芬被人这么抱着肏,屁股很自然的撅在空中,显得又圆又光滑,深灰色的肛门张开着。
  “屄好,屁股也不错啊。”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蛋上抚摸着,又“啪啪”的拍了拍,两根手指猛的捅进了她的后庭里抠挖。
  “啊!”徐玉芬猛的抬起头来,“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别…别玩…那…啊…”
  “少废话。你也别客气了。”桌上的男人按住女人的后脑,把她的头拉下去,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搅动。
  “好。”侯龙涛也爬上了桌子,蹲在女人的屁股后面,掰开她的臀瓣,把龟头挤进了她的屁眼里。
  刘莹实在看不下去了,却又不敢就这么现身,她把手机拿了出来,按下了110。
  “有这个必要吗?”侯龙涛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响了起来…
  第八章梦中情人(下)
  刘莹浑身一机灵,抬起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戴着黑边眼睛,和善的表情中搀杂着淫邪之气,正是侯龙涛。
  “莹莹,既然来了就别躲躲藏藏的了。”侯龙涛伸手把女孩的手机拿了过去,扔到一边。
  刘莹就像见了鬼一样,漂亮的脸蛋变得煞白,她向亭子里望去,那个正在和自己母亲肛交的男人分明是侯龙涛,他怎么会同时又站在自己面前了。
  就在这时,那个正在奸淫徐玉芬小穴的男人点上了一根香烟,打火机的火光中映出他的面庞,竟然也是侯龙涛。
  刘莹想要尖叫,却发觉自己只能张嘴而不能出声,她想逃跑,双腿却不听使唤,软绵绵的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也太淘气了,”侯龙涛也在女孩的身边蹲下,凑到她耳边,“在这儿偷看大人们做游戏,是不是也想参加啊?”
  “不…”刘莹费了半天劲才挤出这么一个字来。
  “不是吗?”侯龙涛把手伸进了女孩的裙子里。
  “不…”刘莹真是后悔自己今天没穿牛仔裤,而是穿了一条超短裙,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自己的嫩肉,而且现在的蹲姿使屁股更加突出,连小穴和屁眼都是微微张开的。
  “嘿嘿,你连内裤都没穿,是刚被人上完还是正在去被人上的路上啊?”
  刘莹这才发觉自己真的是没穿内裤,短裙下面完全是真空的,男人的两根手指正在自己柔软的大阴唇上轻轻的敲打。
  “怎么回事儿啊?都湿了。是不是看你妈爽成那样,你有点儿等不及了?”
  “啊…啊…”刘莹轻声的呻吟起来,她能觉出男人的手指正在将自己的阴唇撑开,在阴道浅处点着,发出“噗噗”的轻响。
  “你也兴奋的太快了,这么敏感,我会玩儿死你的。”
  “啊!”刘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火烫的面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羞、是怕、是耻辱、是恐惧,还是兴奋,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确实是湿润了,自己的乳头已经硬了,连自己的子宫也在轻微的跳动。
  “嗯…”侯龙涛把手指放进嘴里吸了吸,“莹莹,你的爱液味道不错啊。”
  “别…别说了…不…不要…”刘莹觉出男人又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了,在自己浑圆的屁股上抚摸,浅浅的抠弄自己柔软的屄缝和敏感的后庭。
  “看你长的这么秀气,没想到毛儿还挺多的嘛。”
  “啊…”男人的话一出口,刘莹立刻感到自己浓密的阴毛开始被轻轻的撩动拉揪,“你…你放过我吧…”
  “这叫什么话啊,咱们这样不是很好,你一边看你妈妈是怎么被我两棍齐入的一边被我摸多有意思啊,你听你妈叫得多浪,那肯定是被我干爽了。你想想她,小穴和屁眼儿一起被我插,两个肉洞都被我填得满满当当的,多享受啊。”
  “啊…啊…”刘莹边哭边小声兴奋的呻吟着,她的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就这么蹲在这,任由男人亵玩自己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耳边说淫荡无比的话。
  “咱们也过去吧,我要把你们母女俩一起玩儿,就像诺诺和她妈妈那样。”
  “不…不要…我不要…啊…”刘莹一下把柔软的小腰挺直了,男人的一根手指不再在浅处徘徊了,而是深深的进入了她的阴道里,让她能清晰的体会到子宫被挑动、膣肉被抠挖而产生的酥麻。
  “来吧,来吧。”
  “不…不要…”刘莹感到男人正在试图用小臂把自己的屁股抬起来,赶忙用力的向下坐。
  “呵呵,小莹莹,跟我较劲?”
  “啊…”刘莹的双手伸到后面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想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因为他的手指在脱离了自己的小穴后便钻进了自己的肛门里,勾着肠避将自己向上提。
  “起。”
  “不…不…”刘莹嘴里拒绝着,但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不得不站了起来,但她及时弯腰抱住了树干,没有让对方的企图得逞。
  “这么不乖?哥哥可生气了。”
  刘莹觉出自己的短裙被撩到了腰上,柔软的臀肉被用力的抓住,屁股蛋被向两边拉开,大阴唇被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体顶住,然后撑开,一团火焰缓缓的进入了自己的下体,又退了出去,又进来了,又退出去了,又进来了,慢慢的自己的身体从阴道开始熔化,胳膊上的力量也就逐渐消失了。
  侯龙涛把女孩的双臂掰到了后面,拉着她的小臂,飞快的撞击着她圆圆的屁股。
  “啊…啊…啊…”刘莹低垂着螓首,乌黑的秀发遮住了红晕的面庞,紧身T-Shirt里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晃动,显然她没戴乳罩,两颗奶头在布料上顶出两个凸起。
  “你丫干嘛呢?”那个正在玩徐玉芬屁眼的侯龙涛扭着头朝树林这边吼了一句。
  “叫咱们呢,出去吧。”
  “啊…不…啊…不要…”刘莹只觉身后的男人托住了自己的大腿,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就腾空而起,被人举着走出了树林。
  “不用怕,大家一起乐乐。”
  “天啊…”刘莹双手捂脸,不敢看四周的情况,随着男人的走动,那根插在自己屄缝深处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戳着自己阴道尽头的那个小肉球,使自己浑身发麻,忍不住的就想大声欢叫。
  “看看谁来了。”
  “…”
  “看啊。”
  “等…等等,先让这娘们儿后门吃精…啊啊…”
  “啊…不要啊…啊…”刚才已经被搞得奄奄一息的徐玉芬突然象是被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的大叫了起来。
  “…”
  “嘿,我说是谁呢,哈哈哈,刚上完大妞儿就又有小妞儿玩儿。”有一个男人跳落到地上的声音响起。
  刘莹壮着胆子从指缝间向外看去,只见母亲雪白丰满的臀丘高高的撅着,那个在她身下的侯龙涛正揽着她的螓首,强吻她的嘴巴,同时不紧不慢的享受阴茎进出她小穴的快感,还有大量的精液从她的菊花门里涌出来,样子淫靡的很。
  “怎么样?你妈的样子够淫荡吧?”
  “啊!”刘莹这才发觉那个将精液射入母亲直肠里的侯龙涛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拉开了自己的双手,强行将舌头插进自己的小嘴里搅动,两手还用力的揉动自己的酥乳。
  “嘶啦”,女孩的T-Shirt被从正面撕开了。
  “不…不要…”刘莹眼看着面前的侯龙涛的嘴立刻跟了上去,在自己的两个小奶头上轮流吸吮,一只手抓着自己的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阴唇顶端的小肉粒轻轻的搓着。
  “嗯嗯,这小妞儿的奶子比她妈妈的还大还好吃,嗯嗯,不错。嘿,你有完没完啊?让我也试试她的小嫩屄啊。”
  “你丫烦不烦啊?”
  “都是一个人,还这么叽叽歪歪的,谢谢你了,换我吧,你去把那大娘们儿的大屁股堵上吧。”
  “肏,也行。”
  刘莹听着两个侯龙涛的对话,真是想昏过去得了,可自己偏偏被玩得一个高氵朝接一个高氵朝,兴奋的不得了。
  “这边,这边。”
  刘莹看到面前的侯龙涛坐到了亭子边的木凳上,扶住青筋暴突的大鸡巴,背后的侯龙涛把自己抱了过去,抽出了阴茎,还没来得及体会空虚的感觉,自己已经被放在了第一个侯龙涛的腿上,又一根大阳具进入了体内,跟刚才那根的感觉一模一样,完全就是同一根。
  “嗬,真够紧的。”
  “啊…嗯…”刘莹的屁股蛋被侯龙涛的大手抓着,她的身体上下颠动了起来,突然听到母亲“啊”的高亢的呻吟了一声,扭头一看,刚才背后的那个侯龙涛正将她白嫩的美臀分开,巨大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没入了她的屁股里。
  “真淘气,偷看我和你妈妈做爱。”
  “嗯…”刘莹的头被扳了回来,被迫和侯龙涛“热烈”的接吻。
  “那么漂亮的一个小洞洞别浪费了啊。”说这话的是正在跟徐玉芬肏屄的侯龙涛,他所处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菊花般的后门。
  “那我来吧。”
  刘莹挣扎着扭过头,竟然又有一个侯龙涛出现在了自己身边,还把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不…不…我不要…”
  “小姑娘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会害你的。”
  刘莹被举了起来,侯龙涛抱着她的屁股,从正面干她,另一个侯龙涛从后面抓住她的奶子,坚硬粗大的鸡巴撑开了紧凑的肛门,开始费力的向她的体内推进。
  “啊!”刘莹一下坐了起来,惊恐的环视着四周,这里并不是在什么公园里,而是自己的卧室,身边更没有别人。
  “呼呼…”女孩喘着气,拧亮了台灯,床头柜上放着那盘姚丽娜今天下午还给她的《第六日》。
  刘莹看着自己湿透的雪白内裤,眼泪“滴滴嗒嗒”的落了下来,她蜷起雪白的双腿,抱住自己的肩膀,把脸埋在了胳膊上,自己做这种梦已经有好几次了,有的时候白天也会不知不觉的想这个梦,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刘耀坤又来送钱了,这次是赶在饭点上,马脸“理所应当”的找了一家高级的餐厅给他放血。
  “噢,上次那件事段书记已经有答复了。”
  “什么事儿?”马脸正在看菜谱。
  “合作的事啊,段书记向上面汇报了一下,市里的意见是先用我们平阳县做试点,如果咱们的合作一切顺利,群众也基本能接受,再在全市推广。怎么样?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到我们县里来商讨一下具体的细节吧。”
  “试点?”马脸连眼皮都没抬,“你以为我卖的是水稻秧子啊?你们县总共能有几辆车?这种级别的买卖用我去吗?”
  “我知道现在看来不是什么大生意,但有发展前途啊,而且你亲自去我们心里踏实。你要是说除了你别人也能做主,那你派个经理级别的去,也可以,只要能把事情办了,不一定要劳动你。”刘耀坤并没坚持自己最开始的要求。
  “东星现在的合同是定死的,什么级别的生意用哪份合同都有规定,虽然我们是垄断,但也绝对做到互惠互利,除非是特别大的合同,或者是境外的合同,基本上都不用怎么谈,我回去安排一个副总过去就完了。”马脸说的是实话,并非完全因为看不起对方。
  “行啊,要是真的没什么好谈的,就让他过来玩几天就是了。”
  “有什么好玩儿的?”
  “也没什么特殊的,这北京城里什么都有,我们那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也就歌舞厅、夜总会、游乐场再加上点自然风景什么的,就是招待一下,尽地主之谊。”刘耀坤说得很平淡,没有一丝诱惑的意思。
  两个人在吃饭期间就没再提起净化器的问题。
  等到了要结账的时候,刘耀坤身上钱包里的钱并不够付这种高档午餐的,而且他没有使用信用卡的习惯,他便打开了自己的公文包,去拿一个装满钞票的小皮包。
  以前几次对方请客都是这样付款,马脸已经“见怪不怪了”。
  刘耀坤在把小皮包取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将另外一个Kodak的大信封给带了出来,掉在地上。
  马脸看对方半天也没有要捡那个信封的意思,大概是并没意识到自己掉了东西,自己可没义务帮他弯这个腰,“掉了。”
  “嗯?”
  马脸指了指地上。
  “噢。”刘耀坤弯腰捏住了信封的底端,向上一提,没想到因为里面的相片太多,有一定的重量,另一端的粘胶封口禁受不住,一下撑开了,照片“啪”的一声散落了一地,很多都是北京的风景。
  马脸不满的看了对方一眼,不情愿的弯下腰帮着他捡照片,“我肏!”他突然停住了,手里的那张可不是风景,而是一个身穿黑色连体泳衣的成熟少妇在沙滩上,容貌俊俏、胸脯高耸、美臀圆滚,实乃少见的上等货色。
  刘耀坤瞟了一眼照片,并没停下自己的动作,“浅水是海滨城市,你不知道?”
  “哈哈哈,你真幽默,这女人是…?”
  刘耀坤把照片都捡了起来,在桌子上敲齐,将马脸手里的那张也拿了回去,“这是段书记,我带的她的数码相机,上午没事干的时候就把记忆卡里的照片都洗了。”
  “拿来拿来拿来。”马脸又把照片全抢了过去。
  经过筛选,六十多张里面有差不多十张是段俊婷,有泳装的也有正装的,在不经意中透着风骚。
  “差点就忘了,你一直想知道段书记长什么样,这就是了。”
  马脸没说话,他仍旧在浏览那些照片,看了几遍才抬起头,“费用你们出?”
  “什么?”
  “谈判啊。”
  “是,费用我们全包。怎么?你要亲自出马?段书记是不参加谈判的,会议由广县长和我主持。”刘耀坤明显明白对方的意图。
  “她还能躲着我不见啊?”马脸斜了斜眼睛,“怎么了?你不想让我去?你不是以为一个副总好对付,想占东星的便宜吧?”
  “这是从何说起啊,我还愿意你去呢。”
  “那就行了,我会再通知你具体日期和成员的。”
  马脸长得并不丑,兜里又有的是银子,而且泡妞的手段也不比任何人差,所以平时糟蹋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跟普通人比起来,他已经过的是帝王般的生活了,完全不必对任何人心生羡慕。
  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侯龙涛有一点让马脸十分的羡慕,其实不是一点,而是两个人,何莉萍和许如云。
  年轻漂亮并且身材出众的女人说难找也不难找,每天在大街上都能见到不少,要是特意去什么电影学院、舞蹈学院找,那更是一抓一大把,只要有钱,包个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真正稀有的是许、何那样的徐娘,集美丽、性感、高雅、气质和母性于一身,可以说是百年难遇、万里挑一。
  马脸早就想也找上一两个这样的熟女艳妇,但总也不能如愿,不是长相不济就是身材欠佳,要不然就是不具备诱人犯罪的气质,总之是一直没能如愿,他对此也一直是耿耿于怀。
  段俊婷的出现让马脸眼前一亮,这个女人可以说是具备了他所要求的一切条件,单看照片,绝对可以算得上跟何莉萍一个级别的成熟美人,这要是据为了己有,那以后也不用再在玩年轻姑娘时幻想是在搞美熟女了。
  从上次段俊婷为段俊潇乖乖给钱的事情推断,马脸认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实力,或者说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如果这次自己亲自过去谈判,应该不会费太大的力气就可以把她霸占。
  马脸的这个想法虽然有点偏于乐观,但却是完全建立在他所掌握的事实基础上的,而且非常附和现今的社会现实和官场现实,如果他所知道的事实就是事实的全部的话,他完成心愿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刘耀坤当然不清楚马脸具体是怎么想的,更不会知道背后的故事,他只知道如果段俊婷有意勾引的话,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的住…
  因为未婚妻不喜欢在酒店过夜,刘耀坤在十点多的时候把她送回了学校的宿舍,两个人在楼下叽叽歪歪了半天才恋恋不舍的分了手。
  周自若在楼道的窗口看着未婚夫走远了,她又从楼里出来了,从学校的停车场取出一辆大众高尔夫。
  开了小半个钟头,周自若来到一家门庭若市的舞厅,门外看场子的两个人看见了她,“怎么才来啊?坛子哥都着急了。”
  “他在哪儿呢?”
  “办公室,赶紧进去吧。”
  周自若穿过灯光闪烁、人影憧憧的舞池,上了二楼,敲门进入了一间能俯视整个一楼的办公室,冲着一个身材矮胖的汉子叫了一声,“坛子哥。”
  屋里还有其他几个男人正在抽烟、喝酒、打牌、聊天,坛子扭头看了一眼进来的女人,“你他妈干吗去了?手机也不开?”
  “噢,”周自若从小包里掏出手机,跟刘耀坤约会的时候关上了,“刚才有点儿事儿。”
  “快换衣服去吧。”坛子挥了挥手。
  来到化妆间,周自若脱光了衣裤,她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腿长、臀圆、腰细、胸丰、肤白,难怪刘耀坤会以她为傲。
  周自若穿上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红色丁字裤,纤细的布条勒在浑圆的臀瓣间,根本就像没穿一样。
  美女又套上一件纯白的紧身小背心,没戴乳罩,她从冰箱里找出个冰块,隔着衣服在乳头上划了几圈,故意使奶头勃起,在布料上顶出诱人的凸起。
  周自若的裙子是现今欧美最流行的布制日本女生校服式超短裙,刚刚够遮住翘挺的屁股,两条雪白的玉腿完全暴露,裙梢只要稍稍飘起就会春光尽泄。
  最后周自若蹬上一双浅黄色的翻毛平底棉靴子,她回到了楼下,蹬上了领舞台,和已经在上面的另外四个女孩一起扭了起来,她们的装束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白雪!白雪!”
  “雪姐姐!”
  “白雪!”
  “雪妹妹!”
  欢呼声和口哨声从围着领舞台的一群老少爷们、太妹飞姐们中不断的发出,他们口中的“白雪”就是周自若。
  “那个妞儿不错啊,”一个男人走到站在窗口前的坛子身边,看着正在劲舞的周自若,“你丫上过吧?”
  “没有。”坛子咬着根烟。
  “真的假的?这种好货你会放过?还就在你眼皮底下。”
  “什么真的假的,没上过就是没上过。”
  “你不上,那我可…”男人跃跃欲试的搓着手。
  “肏,”坛子白了那人一眼,“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她能看上你吗?”
  “怎么说话呢?一个小太妹,还不是说玩儿就玩儿了。”
  “你牛屄,说玩儿就玩儿,”坛子又白了那人一眼,“太子哥挂过牌儿的,你试试去吧。”
  “她是太子哥的女人?”
  “谁说的?我可没说她是,我只说太子哥搞过她。”
  “嗨,不是不就完了,太子哥搞过的别人就不能搞了?”
  “搞是没问题,但霸王硬上弓大概就有点儿问题了,”坛子撇了撇嘴,“反正我是不想当那个第一个发现答案的人,你知道太子个可是很念旧情的。”
  “那妞儿和太子哥到底什么关系?”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据说他们从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老相好儿啊?那你丫刚才还对她那么横?”
  “我是太子哥的得力助手,”坛子背着手,“我他妈是东星的栋梁。”
  “去你大爷的吧。”
  “说实话,你要真想知道,改天问麻子去吧,那妞儿原来是跟着他混的,他说不用客气的,太子哥的事儿也是他说的。”
  “麻子说的?那丫那有几句实话啊。”
  “行了行了,别烦我了,不信你就上她,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没准儿麻子真是胡扯,那你也就捡着了。”
  “那要是真的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坛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第九章自掘坟墓
  在薛诺、刘莹、姚丽娜和戴晶这四个同窗好友里,已经有两个跟了东星的大佬,见面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关于侯龙涛和文龙的话题,而且还经常会和他们一起出去。
  虽然文龙见过的、搞过的漂亮女人多了,但却被这个相对来说不是最出色的姚丽娜弄得有点晕头转向。
  这小娘们够娇够嗲,会打扮,会逗男人开心,在床上又会伺候,愣是把文龙给勾住了,隔三差五的就要临幸她一次。
  今天文龙又约了姚丽娜一起吃晚,她便要连另外三个女孩也一起拉上,这是她的一个优点,大概也是为什么文龙会得意她的原因之一。
  文龙喜欢热闹,对那种一对一的花前月下不感冒,姚丽娜很快就摸清了这一点,所以在上床之前都极少要求单独相处。
  其他两个美女自然都没意见,但刘莹可就犯难了,她下午出来之前可不知道晚上还有文龙的份,其实文龙没什么,可有文龙又有薛诺,那很有可能就有侯龙涛,那个人还是不见比见的好。
  “我晚上家里有点儿事儿,我就不去了。”刘莹很不自然的说了一句,不自然不是因为不会说谎,而是因为为什么要说谎。
  她们四个人现在是在一家咖啡吧里,薛诺和姚丽娜坐在桌子的一边,刘莹和戴晶坐在另一边。
  “你最近有什么不对啊?”姚丽娜皱着眉盯着刘莹。
  “什么…什么意思?”刘莹低头摆动着咖啡杯,她并非在躲避姚丽娜的目光,而是薛诺的。
  姚丽娜当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看她不敢正视自己,更是确定她心里对自己有愧,“你看上龙哥了?”
  “啊?什么?”刘莹抬起头,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傻了。
  “就是,你说什么呢?”薛诺和戴晶也奇怪的看着姚丽娜。
  “你是不是喜欢龙哥?”姚丽娜又逼问了一遍。
  薛诺和戴晶又转为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刘莹。
  “没有,当然没有了。”刘莹有点委屈。
  “是啊,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你也有点儿太离谱儿了。”薛诺噘着嘴,抱着胳膊靠回椅背上,有点生气的看着姚丽娜,她最不能容忍有人毫无根据的破坏安定团结。
  姚丽娜能感觉出薛诺的不满,“冲我发什么脾气啊?我又不是无凭无据的瞎说。”
  “有什么凭据你就说啊。”
  “你们想想,这半个多月以来,不管我是说一起去找龙哥,或者龙哥要来找咱们,还是龙哥在的时候叫她来,反正只要有龙哥在,她肯定就有事儿。”
  两个女孩又都转为盯着刘莹,因为她们知道姚丽娜没有胡说。
  “我…我…我没有,真的没有。”刘莹都有点要掉眼泪的意思了。
  “骗人。”姚丽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在这四个女孩中,光论长相,姚丽娜和戴晶要比薛诺和刘莹略微逊色一些,但薛诺和刘莹都是比较腼腆一类的,而姚丽娜则是最能闹的一个,或者说是最活泼的一个,所以主动接触她的男人反而更多,不过她心里很明白自己在外表上的“欠缺”。
  小女人,就算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嫉妒,姚丽娜虽然知道刘莹不是那样的人,更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但还真是怕她跟自己抢文龙,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黑马王子,是她一生幸福的保障,也难怪她会疑神疑鬼了。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刘莹的表情很诚恳,她本来就对文龙没意思,这话说的问心无愧。
  “莹莹都这么说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没什么。”戴晶瞪了姚丽娜一眼。
  “对不起啊,莹莹,我就是想大家在一起,不是有意刁难你。”
  “我知道。”刘莹笑了笑,只要没人再逼她去见侯龙涛,这种朋友间的绊嘴倒还都无所谓。
  薛诺半天都没出声,只是在一旁看着。
  几个人继续闲聊,其间薛诺无意间提到今晚侯龙涛并不会参加他们的聚会,刘莹在等了十几分钟之后,假装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兴高采烈的说今晚不用早回去了。
  这下姚丽娜的担心也消除了。
  晚上文龙和二德子请四个女孩撮了一顿,又去酒吧泡了泡,玩够了也就该各回各家了。
  二德子很殷勤的提出送戴晶回家,他大概是看着文龙和姚丽娜受了启发了。
  薛诺是唯一一个有车的女孩,她很自然的担负起送刘莹的任务,而刘莹也没有理由推辞…
  宝来停在了路边上。
  “怎么了?”刘莹不解的问。
  “干什么一路上话那么少啊?”薛诺把音乐的声音关小了,“跟我无话可说啊?”
  “不是啊,我…一直在听音乐啊。”
  薛诺没说话,就是扭头盯着身边的女孩。
  “…”刘莹对薛诺可就是心里有愧了。
  “你不是在躲着龙哥…”
  “你怎么猜到的?”刘莹没再让好友继续说下去,没必要抵赖,她知道既然对方问出来了,最终自己也是要承认的。
  “娜娜没说对,并不是每次你都会找借口躲开,每次确定涛哥不在,你都没事儿,每次他在或者是不确定他不在,你都不去。”薛诺心事重,又聪明,仔细一想刚才刘莹的反应,也就能猜个差不多了,“你是怕他还是喜欢他?”
  “我…”刘莹猛的抬起头,然后又慢慢的低下了,“都不是。”
  “你跟我直说吧,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猜不出你到底在想什么,不过既然事情牵涉到我老公,我是一定要弄个明白的。”薛诺岁数不大,但为人妻的时间可不短了,说起话来至少在感觉上已经挺成熟的了。
  刘莹咬了咬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答应我,不管我告诉你什么,不管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能生我的气。”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吗?”
  “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就说吧。”
  “你…你知道何阿姨跟涛哥有不一般的关系吧?”
  “你…”这回轮到薛诺有点紧张了,对方问问题的措辞很有意思,明显是已经确定自己的老公上过自己的母亲,“你怎么知道他们…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
  “我听见他们说的。”
  “谁们?”
  “涛哥和何阿姨,你还记得半个多月以前…”刘莹把自己躲在洗手间里偷看到侯龙涛玩弄何莉萍的经过说了一遍,“还有你的干姐姐,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薛诺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解释起来可有点麻烦,而且不是一般的麻烦,不过她倒没觉得有多紧张。
  “你们那也太前卫了。”
  “你接受不了?”
  “那是你家里的事情,别人也管不着,我也管不着。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太那个了,谈不上什么能不能接受。”刘莹在骨子里还真是挺开放的,现在这个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也算不上稀奇古怪,特别是这男欢女爱的问题,在这超现代的大都市里,更是花样翻新,根本没有什么是能让年轻一代接受不了的,这有权有钱的,没有个三妻四妾好像才是个稀罕事。
  “那你以后就再也不跟我们一起出去了?”
  “我怎么去啊?我不敢见涛哥,这不见他我还老梦见他呢,要是再老见面,我大概更没法儿把他从脑子里赶出去了。”刘莹说完这番话,立刻就觉得浑身轻松了好多,其实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坦白,她不见侯龙涛的理由已经相当的充分了,但她实在是被自己的淫梦憋得难以喘息,一定得找人诉说一下,今天既然开了头,索性就把什么都公开了。
  这回薛诺又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微张着嘴巴,盯着好友的脸。
  刘莹也不给对方更多的反应时间,又一气呵成的把自己的春梦惟妙惟肖的讲了一遍,说完之后,更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觉通体舒畅,一点压抑的感觉都没有了。
  薛诺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盯着身边的女孩,只不过嘴巴张得更大了。
  “你生我气了?说句话啊。”
  “你…你…你真的想和徐阿姨一起…”
  “当然不是了!我那就是做梦,怎么能当真啊?”
  “那你想不想?”薛诺可是把侯龙涛当神一样,在她看来,所有的女人都抵挡不住爱人的魅力的。
  刘莹的脸一红,“不想,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我跟我男朋友好着呢。”
  薛诺斜眼瞟着刘莹,没说话,但脸上却带着不屑的微笑。
  “干什么?你不信啊?”刘莹急着表明自己的“青白”。
  “你拿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儿跟我的涛哥比?”
  “什么四十多,”刘莹在薛诺的胳膊上推了一下,“三十七。怎么不能比?翔翔有学问有修养,绝对不比涛哥差,说不定还更好呢。”
  “别恶心了,还翔翔,哪儿还有四十岁的男人叫翔翔的?”
  “切,哪有管自己的老公叫哥的?”
  “哼,”薛诺发动了车子,“不说这些废话了,言归正传,你是不是还要躲着他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真的很难面对的。”
  “很难面对吗?”薛诺的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让你美梦成真一次,就不难面对了吧?”
  “…”
  本以为对方会立刻强烈抗议,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阵沉没,薛诺扭头看了一眼刘莹,只见她竟然是一脸的红晕,咬着嘴唇低着头,“你来真的?”
  “什么…什么啊?”刘莹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净胡说,小心我撕你的嘴。”
  “行,你厉害,怕你了。”薛诺微微一笑…
  “嘿!哈拉子都他妈流出来了!”侯龙涛大喊了一声。
  “我肏!”文龙本来正四仰八叉的瘫在大转椅里打盹呢,被人在耳边这么一叫,一下蹦了起来,他擦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又在侯龙涛的肩膀上重重的推了一把,“王八蛋,你他妈想吓死我啊!?”
  “你丫往哪儿抹啊?”侯龙涛抽出一张纸巾擦着刚刚被推的肩膀,“上班儿睡觉是吧?这个月不给你发工钱了。”
  “随便,老子缺什么就不缺钱。”
  “昨天晚上干什么来着?看你丫脸色乏的很啊。”
  “跟娜娜她们疯到两点多钟,”文龙自己点了根烟,又扔给了侯龙涛一根,“我他妈今天能出现就算够对公司负责的了。”
  “诺诺和玉倩也去了吧?我刚才打电话回家,她们还没起呢。”
  “哪次也少不了她们啊。”
  “哼哼,诺诺现在越来越像玉倩了,也快变成小疯丫头了。”
  “诶诶诶,说到小疯丫头,我看那个刘莹对你好像有意思啊。”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啊。”文龙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去你大爷的。”
  “真的,真的,诺诺老拿你逗她,弄得她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
  “你们啊,就是一点儿正事儿也不干。”侯龙涛探起身,隔着办公桌,用手背在文龙的脑门上扇了一下。
  “哎呦,我肏,你丫又能玩儿双飞了,我他妈却被你扁。”
  “少废话了。”侯龙涛并没把文龙的话当真。
  “你少废话吧,偷偷摸摸的跑我办公室来干什么?”
  “我下个星期又要去美国了,这次时间稍微长一点儿,大概要半个多月。”
  “干吗啊?”文龙一咧嘴,“还他妈舍不得我啊?”
  “就是跟你说一声儿,我不在的时候别乱惹麻烦,要是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
  “我都多长时间没惹过事儿了?不用每次一出门儿就提醒我吧?”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知道了,都谁跟你去啊?”
  “小曦和诺诺都在放假,让她俩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龙涛一拍腿,站了起来,“我走了,你接着流哈拉子吧。”
  侯龙涛刚伸出手去拉门,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吓得他往后一蹦。
  进来的是马脸,他也被屋里的动静吓了一跳,“我肏,你丫干吗呢?一惊一乍的。”
  “我正要走呢,怎么招?”
  “人家把正式的邀请函和日程都发过来了,跟我去一趟吧?”马脸把几份传真扔在了文龙的桌上。
  “什么啊?”侯龙涛先把文件拿起来看了看,“浅水?这种小合同也要你们亲自去啊?”
  “谈生意是幌子,”文龙接过了传真,“Happy才是真的。”
  “哼哼,悠着点儿玩儿,别得病。”
  “你丫嘴真丧。”马脸冲侯龙涛竖了竖中指。
  “成了,你们聊吧。”侯龙涛推了推马脸的头,转身出了文龙的办公室,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请他的兄弟去谈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借着谈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没有理由反对或是担心。
  “真要去啊?”文龙皱着眉看着传真。
  “怎么了?”
  “你说呢?我他妈老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靠谱儿,咱们跟人家可是有梁子的,就这么跑到人家的地头儿上去?是不是有点儿太冒失了?”
  “哪儿有那么严重啊,屁大点儿的事儿,咱们可是能让他们发大财,就算他们想对付咱们,他们市里也不会答应的,没人会为了芝麻绿豆而放弃那么大一笔款子的。”马脸好像是胸有成竹。
  “怎么没有?上次那帮广东佬儿就是你这么想的,结果呢?”
  “肏,有几个是像老四那么死心眼儿的啊?再说了,他那会儿已经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当别人的标准吗?”
  “那倒也是,”文龙撇着嘴想了想,侯龙涛干的那些事确实没有几件是正常人能干的出来的,“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丫是个娘们儿啊?说是带你去乐乐,你要不愿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马脸现在可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着回头怎么在段俊婷的美熟肉体上发泄兽欲了,其实他倒也没犯什么推理上的错误。
  “没说不跟你去啊,你一个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过至少咱们得多带点儿人。”
  “带多少?”
  “嗯…三十,还都得是咱们保全公司里的,能练的。”
  “尻,三十?那边儿能愿意接待吗?”
  “反正是公款,有什么不愿意的?他们要这个那个的,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心里有鬼。”
  “成,那我就通知他们,看看他们什么反应。”马脸说着就要走。
  “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龙知道大胖也是闲人一个,其实也是除了自己和马脸之外唯一的一个闲人。
  “大哥?那会儿他大概有事儿,到时候再说吧。”马脸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说会不会使自己失去“主宾”的地位,万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让,那也是多层麻烦…
  “他们说要带一个三十多人的团过来。”
  “你怎么说的?”
  “我说要请示,让他们等答复,你看他们是不是对咱们的意图有所察觉啊?”
  “别这么谨小慎微的,来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难看。”…
  “你上次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刘莹今天把薛诺单独约了出来。
  “你认真的?”薛诺反问了一句,看到对方晕红的脸颊,已经能猜出她指的是什么了。
  “…”刘莹低着头没出声。
  “你爱上他了?”薛诺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虽然她在这方面绝对算是超级开放的,但当初还是开玩笑的程度大些。
  “才没有,”刘莹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泪光,“我爱翔翔。”
  “那你…”薛诺可有点不明白了。
  刘莹竟然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薛诺惊讶得看着抽泣的美女,“你…有什么你就跟我说吧,别哭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刘莹拿纸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这大庭广众的,自己有点失态,“我老是梦见他,梦见我跟他,有的时候是和我妈妈一起,有的时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了,现在我干什么事儿精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
  这如果要是在欧美发达国家,最直接的解决方法大概就是去见心理医生,但在国内,就算是最现代的年轻人也很少有有这个概念的。
  “那你想怎么样啊?”
  刘莹又不说话了,只是眼泪汪汪的望着薛诺。
  “你…你来真的?这种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没有后悔药儿买的。”
  刘莹扁着嘴眨了眨眼睛。
  “你肯定?我可不想害你。”
  “我快要死了,我实在是太久没有好好儿的睡上一觉了。”
  “唉…”薛诺点了点头…
  一进酒店房间的门,薛诺就把男人抱住了,献上深深的一个香吻。
  侯龙涛看着女孩红扑扑的脸蛋和微微起伏的胸膛,“这么急啊?还没到日子呢吧?”
  “讨厌。”薛诺撒娇般的用肩膀在男人的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后拉着他走进了卧室,“躺到床上去。”
  “干什么?”
  “去嘛。”
  “你又搞什么啊?”侯龙涛听话的上了床,靠在床头上。
  “是个惊喜。”
  “不是又像上次那样吧?再给我跳艳舞可就算不上是惊喜了。”
  “你还当我是小孩儿啊?”薛诺回身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两副带着绒毛的情趣手铐,套在手指上转了转。
  “你从哪儿弄来的?”侯龙涛惊讶的问。
  “我从龙哥店里要的。”
  “那个小王八蛋。”侯龙涛这才想起来二德子和文龙在不久前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说是为了创收,为了与时俱进,其实上就是为了有个“军火库”方便他们平时“为非作歹”。
  “自觉一点儿。”薛诺指了指床头的金属栏杆。
  “这么粗暴啊?”侯龙涛装出有点委屈的样子。
  “听话,乖宝宝。”薛诺爬上床,跨跪在男人的腰上,双手隔着衬衫在他的胸膛上抚摸,低头吻着他的脸颊,然后顺势把他的双臂推了起来,分别铐在床头上。
  “然后要怎么样啊?虐待我?”
  薛诺下了床,脱掉了紧身T-Shirt和牛仔短裙,嫩绿色的比基尼式胸罩和内裤既青春又性感,雪白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乳房骄傲的挺立,屁股和大腿都是圆润丰满,她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个青涩的高中美少女了,她已经是一朵完全绽放了的鲜花、一个能勾魂摄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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