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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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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丑又过去抱住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着。好多天都动不了”。小雅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一双美目打量着大丑的全身。
  大丑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楣了”。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小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紧紧地抱住大丑,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大丑搂住她,坐在沙发上。大丑问:“你妈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小雅把头靠在大丑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你。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听到结婚两字,大丑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小雅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闯闯,象你一样,出来打工呢”。大丑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时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老李头与倩辉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大丑摸摸小雅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做去”。大丑说着,要站起来。小雅说:“大丑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常梦见你。梦见你不要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大丑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来,拉住大丑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大美女。是不是”?
  大丑说:“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聪吗?她回家了”。小雅摇头道:“小聪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铁春涵”。
  大丑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丑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是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大丑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小雅抱着大丑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她怎么个漂亮法”。小雅接到小聪的电话,听说这个铁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气。自己在学校向来以美貌著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回来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学。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铁春涵,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心里总不踏实。
  小雅斜视大丑,问道:“大丑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铁春涵”。大丑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的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小雅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有了开心的笑容。
  小雅问大丑:“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大丑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小雅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说着,拉起大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大丑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脸,羞意加媚态,非常撩人。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摸不准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雅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
  小雅知趣地张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操你的屄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片地剥光。
  小雅躺在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丛。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的下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不象以前,不用手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小雅啊地叫一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好大。这么久不做,有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他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觉得那东西好硬,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大丑的肉棒象一条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来。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吧。快插,我要你操我”。
  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爱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
  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舒服。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大丑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洞里。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五十五)找房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大丑端坐沙发上,小雅横躺,头枕在大丑的腿上。经过性爱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挣脱出来。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裳。
  小雅问大丑:“今天是阴历多少?”。大丑说了,小雅惊呼:“明天是立秋呀”。大丑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说着,她要坐起来,大丑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春涵打个电话,让她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
  小雅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大丑哼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吗?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
  小雅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说着,格格地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春涵进来了。大丑倒没什么反应,小雅赶忙从他腿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大丑过去一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什么都全了。明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春涵换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大丑上前给两人介绍。
  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如花似玉,不同凡响。牛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小雅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春涵的绝世容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小雅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听得大丑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雅冲他直瞪眼睛。春涵也笑了,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人都气死”。说着,向大丑扫了一眼。
  大丑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男人。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春涵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小雅这么好,倒使大丑感到意外。他不由乱想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不白活一回。
  大丑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小雅说:“大丑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饭吃好不好?”。大丑瞅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找事吗?”。
  大丑问:“那你们呢?”。小雅说:“我要跟铁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春涵拉着小雅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说完,二女都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
  大丑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有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大丑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好。
  大丑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开心,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春涵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大丑的目光不时瞄准春涵裸露的臂膀,心里直吞口水。春涵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大丑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别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春涵的眼睛。春涵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还在非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大丑相处日久,知他不是坏人。这时想逗逗他,让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的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春涵呢。大丑一呆,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水。
  哪知小雅见到春涵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瞅,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花乳罩,迷死人了”。这话一出,春涵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再看大丑,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大丑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哪知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
  春涵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
  春涵转头对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小雅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小雅尖叫一声。
  春涵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说着,向大丑斜一眼。大丑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人为啥聪明,就是因为吃鱼吃的”。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
  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小雅心说,大丑哥真是个老实人。春涵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以后可能出现的大丑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春涵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在这又住两一天,小雅去学校报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大丑,双休日她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
  她又在春涵耳边说:“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春涵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马加入残疾人协会”。说着,望着大丑,那样子,很凶的。象猫看耗子。
  听得大丑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大丑送她下楼的。又说了不少贴心话。令小雅心里热乎乎的。
  临走时,小雅还说:“这个铁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接着感慨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心”。
  大丑问:“这是为啥呢?”。小雅歪头瞅瞅大丑,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着呢”。这话听得大丑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象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奇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笑得大丑直皱眉。大丑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哭鼻子”。
  小雅不吭声,翘了翘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大丑挥挥手。车便开跑了。对着远去的车,大丑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小雅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春涵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才不干呢。
  不过她说的没错,春涵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试想,她闯荡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可以想象得到,有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人都纷纷落败,自己怎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及的。这道理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想得越高,到头来,摔得越重呢。
  如果哪一天,春涵突然投怀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了,便是大脑出现严重问题。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亲热的。要得到她,看来,真的要给她下药了。那是很容易的。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自己怎能忍心?人家把自己当兄长一样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兽不如。别人能做得到,我牛大丑绝不做。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她。
  这样想着,大丑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来。
  春涵办事是讲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丑开始找房子。做买卖得有房子,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个满意的房子,并不容易。两人都有种想法,希望做买卖的地方离自己家近些。这样来去比较方便。因此,他们找房时便在附近转悠。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贵,便是房子太破。这种情况令二人直皱眉。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一个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内光线充足。在里边一待,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状况的房子都便宜些。这是为啥呢?二人到旁边一打听,才知道原因。原来以前这屋死过人。说有个做买卖的,因经营不善,赔个老底朝天,自觉没脸见人,便在店里服毒自杀了。半年多来,没人来租房。人人都觉得晦气,都怕恶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弄不好,自己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呀,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远而避之。
  春涵与大丑商量。大丑说:“这房子看来不太吉利,咱们还是另外找房吧”。春涵摇头,说道:“你难道也迷信吗?在我的家乡,有好多楼房是盖在坟墓上。当初有好多老人就说,地下的鬼魂们肯定不干的。这楼房用不多久就得塌。这盖楼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楼也没倒”。说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她这目光一望,豪气顿生。他一拍胸脯,说道:“好,就租这房子了。有什么报应尽管冲我来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春涵微微一笑,一脸的骄傲。她问大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事事都顺着我?有什么图谋?”。
  大丑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要知道吗?”。春涵一扬眉,哼道:“有话快话,罗里罗嗦的”。
  大丑把嘴凑近春涵耳边,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图谋,我不过总把你当成我大老婆”。这话一出口,大丑马上来个青蛙跳,跳出远远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春涵瞪起眼睛,笑骂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抡拳过来。大丑妈呀一声,逃之夭夭。
  大丑能说出这话,是鼓了好大的勇气。他很想试试春涵对自己的态度。想知道开个玩笑,她会不会生气。一试之下,结果令他满意。春涵没有真生气。这一点他看得出来。想必春涵拿他不当外人了。大丑想到此,万分自豪。他暗暗发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天鹅飞了。
  当天二人便找到东家,把房子定下来。在谈租金时,春涵又以不吉利等原因,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直皱眉。到底是让步了,这样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烧高香了。到底给减了一千元钱。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东家的心在流血,脸上的肌肉在颤抖。而大丑与春涵却高兴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来,乘着高兴劲儿,大丑拉着春涵的双手,一个劲儿欢呼。半天,春涵害羞,把手收回。她借故要洗脸,跑卫生间去了。而她的手给大丑留下无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亲一亲就好了。
  找好房,春涵联系货源。大丑给倩辉打电话,请她帮忙,帮办开店的一切手续。倩辉大为高兴,说明天我来看看。大丑说,明天我们去打扫房子,你到店里找我们吧。倩辉愉快地答应了。当晚躺上床上,大丑非常开心。好象是跟春涵定婚了似的。
  次日上午,大丑与春涵来到“新房”,打扫这儿的卫生。拖地,擦玻璃,清除垃圾等。两人都穿了工作服,很象干活样。春涵穿什么都好看,头上戴顶粗布帽子,帽沿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大丑跟春涵相处日久,仍然感到诱惑。时不时的发呆。
  春涵经常提醒他,“瞅什么瞅,快干活儿”。“我脸上没长花,再瞅的话,我走了,你一个人干活”。大丑连声答应,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里乌烟瘴气的,灰尘濛濛。打开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时,倩辉兴冲冲地来了。这时屋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没擦了。倩辉一见到两人劳动时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
  “两位老板,这么高的身分,还用自己干活吗?雇两个人吧”。春涵说:“我是什么老板呀。他才是”。大丑放下自己的活儿,上前说:“李大姐来,我应该找个车接才是呀。对了,上回在医院,你们给我掏的钱,我还没还呢”。
  倩辉望着他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还有,这些美人们都出了钱,你都得还”。大丑说:“放心好了,砸锅卖铁,我也得还债”。
  倩辉看看春涵,对大丑道:“砸锅卖铁倒免了吧。还不起钱,上我家当长工吧”。说着笑了起来。
  春涵从窗台上下来,一打量倩辉,也不禁暗暗称赞。论相貌,虽比自己稍逊,但也是百万里挑一。而她的雍荣高贵,仪态万方,却是自己没有的。那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学来的。她越看倩辉,越觉得好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倩辉穿着天蓝色长裙,特别的是,裙子上有个西服领,很别致,很有个性。春涵没见过,便仔细观察。倩辉微笑着,也在看春涵。从上到下扫瞄个遍,接着夸道:“真是仙女呀,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
  春涵说:“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见倩辉有点不信的样子,春涵转头问大丑:“你说,姐姐是不是比我美”?
  大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心说,可不能说错话,让她们挑出毛病。于是他说:“你们俩都不用谦虚。你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春涵是最美的姑娘,李姐是最美的少妇”。话音一落,二女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得意之色。显然大丑的马屁是拍正了。
  大丑提议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来下厨”。倩辉的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溜,说道:“那好呀。你请客,我可不能不给你面子”。
  大丑对春涵说:“咱们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儿,下午我来干好了”。春涵说:“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后的这点活干完。一会就完事。一会儿就回去了”。
  大丑瞅瞅倩辉,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视大丑。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对春涵说:“那你快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了”。说着,跟倩辉出屋。
  两人走了不久。春涵回忆倩辉瞅大丑的眼神,觉得很不简单。突然她眼前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又干一会儿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锁门出屋。向家里奔去。
  (五十六)好戏
  春涵上楼,来到自家门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认真地听了听,没什么动静,才小心地用钥匙开锁。然后开门,关门,脚步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声。
  她见客厅上没人,心说,大丑二人一定在别的屋中。如果两人有什么关系的话,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大丑的卧室。正这么想着,大丑的卧室里传出呻吟声,娇呼声,还有喘息声。听得春涵心惊肉跳,脸上发热。
  虽然她是一个黄花姑娘,未经人事。但她凭直觉,便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呢。自己的怀疑得到证实了,原来两人果然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想到美丽的李倩辉背着老公跟人私通,春涵并不惊讶。现在这社会什么事没有呀,现在这种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绿帽还不知道呢。想到大丑跟人家老婆这样,春涵感到惊讶,且有点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厚道的牛大哥也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又换个角度想,以李倩辉的美貌与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谁,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完全怪大丑。只是春涵奇怪,李倩辉这样的优秀女人,为什么会看中大丑呢?照自己看来,大丑实在没有吸引美女的本钱。
  这些想法在她脑中只是瞬间闪过。按说,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想象的果然是真的。在此情况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没退。她对二人的事产生好奇心。别看春涵都二十几岁了,在男女关系上,她是一张白纸。别说没被男人骑过,就连被男人抱也是极少。这么大了,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谈对象,她一直是很谨慎的。与对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点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来抱着一个思想,在婚前不能乱来。自己要以处女身嫁人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这个思想,她对男人暗暗设防,处处小心。因此,连小嘴儿都没“失贞”。
  她过去谈过几个对象,不用说,都有某方面的优势。那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家伙,在她面前都变得温驯如羊,时时讨好她。一旦男人有什么企图给她发现,二话不说,各奔东西吧。害得有些男人眼泪都流了。他们说她冷血,不是女人。
  有一个男人跟春涵处过半年。两人感情还过得去。那男人以各种方式表达爱慕之心,亲近之意。春涵只是装傻。她觉得还不到亲热的时候。那男人以为她不懂风情,便找个机会带春涵到自己家中,给她上性教育课。不知从哪弄来的黄碟,放给春涵看。看到录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丑陋的棒子插进女人的肉洞。春涵羞得不敢睁眼。
  当她看见男人把肉棒塞入女人的嘴里,叫女人用舌头舔,并把精液射在女人的脸上时,她感到一阵恶心。这时,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规矩。春涵大怒,狠狠地推开他,还给他一个嘴巴子。接着,一阵风地跑了。从那以后,她不再见他。那男人失恋后很痛苦,差点跳楼了。而春涵心硬得很,始终不予理睬。那男人骂春涵没有人味儿。
  春涵没见过真人干那事。她很想知道现实中人们是怎么干的。想到这个“干”字,她暗骂自己堕落。平时想到那事时,自己总用“做爱”来形容。表示那是爱情的极致的一种高尚行为。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大丑与倩辉二人,不是恋人,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爱情视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给人发现,会无法收场的。她猫下腰,蹑手蹑脚的向大丑的门口挪去。门愈近,声越大,春涵越紧张。到门口一瞧,巧了,那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拃多宽的缝呢。足够春涵游目驰骋,免费看戏的了。
  在门外,她先是站起来,背靠墙。抚抚酥胸,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好厉害,她的脸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发现,自己的脸比盛开的桃花还艳丽呢。
  她鼓足勇气,转身,矮下身,用一只星眸偷窥。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录像中看过的一切便平淡如水了。
  大丑与倩辉来到楼上,闲扯一阵,便亲热起来。大丑摸着倩辉的乳房,说道:“倩辉呀,我想操你。行不行?”。倩辉搂他脖子,春情如沸。说道:“我也想让你操。好久没被你的大鸡巴干了。好想好想”。
  大丑亲她一个嘴儿,笑道:“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
  倩辉推推他抠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担心地说:“我怕伤肚子里的孩子。还怕你的春涵妹妹冷不丁回来,那样可不好了”。
  大丑缠着她不放,问道:“那怎么办呢?你拿个主意。怎么也不能叫我干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倩辉捏一把大丑的宝贝,笑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呢。在医院里,那些女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操过了”。
  大丑连忙赌咒发誓,一脸的冤枉。倩辉哼道:“我也懒得调查你。只是你不能对不起我和孩子。将来你要是不管我们娘俩,你这辈子也别想活好”。
  大丑打断她的话,连声叫道:“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我要是那种人,你会看上我,还会为我生孩子嘛”。
  倩辉笑道:“人心隔肚皮,实在不好说”。
  大丑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手嘴并用,在倩辉的身上大做文章。倩辉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想亲热,就快点。插几下过过瘾,就拔出来吧。别伤到孩子,别让铁春涵给撞见”。
  大丑不再多话,拉她进房。因为没打算来持久战,因此,两人衣服都没有脱光。倩辉有孕,不宜采用传统式。不能压倩辉的肚子,也不能让倩辉骑马。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后入式。
  倩辉对床弯腰,大丑提起她的裙子,翻卷到腰上。亲手扒下丰臀上的小裤衩。倩辉很懂事,双臂按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玉腿分得开开的。让女人的秘密一丝不落地暴露给心爱的情郎看。
  倩辉的屁股,是典型的美臀。很大,但绝不过头,使人不觉其臃肿。它很白,欺霜赛雪。是健康的白,绝不是苍白。它很圆,令人想起天上的月亮,古代的玉盘。它很光滑,象最好的绸缎,滑不溜手。它线条很美,巧夺天工。画家也难以传出其神韵之一二。
  以前,大丑常常被倩辉的屁股吸引,现在还是着迷。在白屁股的光辉下,暖气里,倩辉的绒毛生在恰当的位置上。此时,绒毛亮晶晶的,水光潋滟。那迷人的小洞张开嘴来,一吸一动,象是急需肉棒的安慰。小屁眼也展现着淡淡的光泽,一朵小花般地诱惑大丑的目光。
  大丑看得呼吸都要停了。倩辉摇摇屁股,柔声道:“还不快干,别浪费青春”。
  大丑嗯了一声,脱光下身,放出肉棒。那肉棒已硬得能穿墙了。大丑手持大枪,将枪头凑近洞口,在春水上磨擦几下,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又去屁眼上顶几下,顶得倩辉直笑,骂道:“你变态呀。你可不能走后门”。
  拍拍她的屁股,屁股肉直颤动。大丑笑道:“这年头不就实行走后门吗,难道你不知道吗?”。
  倩辉说:“早知道你这么赖皮,我早就把你辞退了”。
  “辞退我,谁操你呀?”。
  “想操姑奶奶的男人比狗还多。只要我一句话,那些男人都会跑来,比狗跑得还快”。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畅快,很得意。
  大丑将龟头对准玉门,向前一顶,双唇一翻,龟头便被浪屄吞没。很紧的感觉。倩辉兴奋地叫了一声:“真好。真大呀”。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笑道:“听你那些话,好象男人都成了狗了。不包括我吧?”。
  倩辉轻声呻吟着,嘴上还说:“你也是条狗”。
  大丑狠插两下,嘻嘻笑道:“我是狗的话,那你不成了狗操的了吗?”。
  倩辉叫道:“好呀,你敢骂我,瞧我不折断你。叫你以后风流不起来”。说着肥臀左摇右摆,好象真要折断大丑的宝贝似的。
  大丑低头在她背上吻一下,求饶道:“宝贝儿,我说错了,别怪我了。饶我一次吧”。
  倩辉哼道:“饶你可以。但你得将功赎罪。拿出点行动才行呀”。
  大丑恭敬地答道:“女王有旨,小的遵命”。说罢,使劲地向肉洞进攻着。干得倩辉浪叫连声。她叫道:“亲爱的……大鸡巴弟弟……我美死了……轻一声呀……别伤到你儿子……”。
  大丑皱皱眉,把速度调到中速,嘴上发着牢骚:“这小王八蛋,耽误他老子快活。以后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倩辉说:“你敢,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接着说不出话来。大丑虽然放慢速度,但每下都插得很深,很有力,象要刺穿倩辉的小穴。
  二人正干得欲死欲仙,这工夫,春涵把眼睛伸过来了。她这个角度,看得很清楚。还能看到最动人的部位。只见她熟悉的牛大哥光着屁股,正用一根肉棒子在捅倩辉的那地方呢。李姐姐的屁股好美呀,恐怕自己的都比不上她。
  牛大哥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那根肉棒子在同一节奏下不停地运动着。每干一下,李姐姐都舒服的哼叫着。做爱真的很快乐吗?
  牛大哥的那东西好可怕。那么粗,那么黑,那么长呀。每一下进去,李姐姐的屁眼便缩一下,抽一下,便张一下。那屁眼淡红的,很干净很好看的样子。那小穴也是红红的,还滴着水呢。象嘴唇一样在吞吐着牛大哥的东西。二人又喘又叫的,又是淫声浪语的。比录像中的画面更火暴呀,更缠绵呀。那事真的有那么爽快吗?
  她本想看一下就跑,可看了却不想走。这真人表演比录像更动人百倍,更有感染力,震撼力呀。看得春涵目摇神驰,呼吸异常。她觉得自己下边热腾腾的,怪难受的。血液流得好快呀。这种感觉便是人们常说的欲火吗?更要命的是,自己那从未被男性光临的神秘地带也有奇怪的感觉。那是痒,那是骚,好象要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似的。她极力控制着自己。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得快点走。别叫人抓住。可是那画面实在吸引人。自己以往很反感那事。这次一见之下,不但不感到恶心,反而大有兴趣。我这是在堕落吗?在变坏吗?
  我快点走吧。心里想走,却感到腿有点软。她把头收回来,深吸一口气。在极力恢复平静。
  这时,只听倩辉说:“我已经好了。你快拔出来吧。说不定你春涵妹妹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大丑笑道:“她回来正好。咱们三个一块儿玩”。这话听得春涵全身一震。立刻清醒很多。
  倩辉笑道:“真能臭美。我倒不信,连她也被你干了”。
  大丑说:“我是说着玩的。春涵妹妹可看不上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没出息的丑八怪而已。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倩辉笑道:“那你强奸她好了。那才象个男子汉呢”。
  大丑说:“那种坏事我可牛大丑可不干。强扭的瓜不甜”。
  倩辉说:“你是君子。我知道了。快别说她了。我给你吸出来吧”。
  吸出来是什么意思?春涵又感到纳闷。她又开始偷看了。只见屋里的画面变了。只见倩辉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大丑挺着那根湿乎乎的棒子,向倩辉伸过来。春涵暗叫:那个龟头好红好大,也好吓人呢。那么个大家伙插入女人的洞里还不要命呀。这么想着,春涵羞得要死。
  只见倩辉握着肉棒,冲大丑妩媚地笑着。一脸的娇艳与性感。简直迷死人了。春涵素来以美貌自傲,此时见倩辉的样子,也不禁怦然心动。她承认倩辉此时的魅力实在不可挡。一定不比自己差。
  令她眼睛睁大的是,倩辉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灵活地舔起来。上边的浪水都进入她的嘴里。那有多脏呀。可她一点不嫌弃,瞧她喉咙偶尔动一动,好象都吃到肚子里了。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玩吗?我以为只有录像里才有呢。看牛大哥闭着眼睛,嘴里直喘,脸上是那么美。看来他舒服极了。那女人有什么乐的呢?
  你看倩辉姐那条舌头在肉棒上迂回着,盘旋着,舔得好认真,好仔细,连那个沟都不放过。肉棒上的脏东西都通通进嘴。可她的表情始终是快乐的,受用的。不时还说:”你的鸡巴真好。倩辉爱死你了”。
  牛大哥听罢,一脸的得意,还说:“倩辉宝贝儿,你舔得真行。我快忍不住了”。
  倩辉媚眼一扫,笑道:“我就是要你投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说着,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的用嘴唇套弄。眼见那肉棒在她优美的小嘴里时长时短,硬邦邦地直翘。
  这时牛大哥呼吸急促起来,象是到最后关头了。只见他把住倩辉的头,象刚才插穴一样,抽动着大肉棒,插得滋滋有声。倩辉也很配合,抱着大丑的屁股,在腚沟里搔着。
  牛大哥激动起来,疯狂地插了数下,忽地身子狂抖,大叫一声:“好舒服呀”。然后拔出肉棒。只见倩辉姐的腮帮子鼓起来,闭着嘴儿,一脸幸福的笑。春涵知道,男人的精液都射入她嘴里了。春涵奇怪,为什么她不吐出来呢。总不能在嘴里一直含着吧。
  这时,牛大哥吱声了:“辉辉呀,把精液吃下去吧。我喜欢看你吃我的精液”。
  倩辉向他做个发怒的神情,那样子却很可爱。只见她喉咙一连动了几动。腮帮子便恢复正常了。春涵心说,她真的吃下去了。多脏呀。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听那意思,她不止一次吃那玩意了。
  倩辉吃完,大丑把家伙又凑上来,倩辉知趣的又舔起来,把那根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通通的。这东西现在变小了,一点都不象刚才那么凶,反而有点可爱了。
  倩辉站起来给大丑系上裤子,自己也穿好。她说:“该做饭了。春涵妹妹也该回来了”。
  春涵意识到不好,自己早该走。现在,他们要出来了,我怎么逃啊。这下惨了,叫人给逮住了。以后怎么见人。得马上走,他们一出屋,我装作才进门。
  大丑嗯的一声,说道:“不忙,你陪我躺一会儿。等她进屋再做饭”。倩辉没出声。
  春涵心说,还等什么,还不快跑。这是机会。这么想着,腿也不软了。她象刚才进来一样,小心地出去。刚才进门,为了逃跑方便,有意的虚掩着门,并没插上。这样,她来到门外。又用钥匙把门拧上。等到大功告成,确信没被人发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她快步来到楼下,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歇了一会儿。这时她觉得下身一片冰凉。原来里边已经湿了。想到刚才那羞人的情景,春涵把脸捂起来。心说,我怎么能那样,看人家做爱。这哪象一个大姑娘呀。
  平静下来,春涵去买来卫生纸,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下边做个初步处理。一会儿回屋,得换内裤了。想到要跟大丑与倩辉见面,她觉得心里特别别扭。
  (五十七)要命
  小店定于当月十八号开业。按大丑的意思,得找个风水先生看个好日子。因为春涵反对,大丑只好让步。听春涵的吧。最后,由春涵自己挑个日子。不管这日子对小店的将来会产生多大影响。大丑全听她的。
  两人经过商量决定,来个低调开业。不打算通知那么多人。只要放挂鞭炮,听听动静。这么开张也就是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搞得十里八村人人皆知,到最后生意惨淡,每况愈下。真要那样子,还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还是悄悄的把事办了的好。
  开业这事,大丑告诉倩辉,春涵告诉水华。就是说,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可以想见,开业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声也会显得分外寂寞。哪知道开业那天,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个好天。风和日丽,碧空如洗,空气很清新。凭感觉是个黄道吉日。那天早上,二人没等出门呢,一伙娘子军便杀到了。都是跟大丑好过的女人。倩辉,水华,班花,小君。小雅本来也要来的,因为有个同学出了事,她与同学们去探望,无法来了。可惜这双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大丑注意到玉娇没来,可能没人通知她吧。她要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大丑对大家的前来,还是很高兴的。他一观察,发现小君的老公跟在身边。心中暗笑,怎么的,对老婆不放心嘛?怎么老是当尾巴呢。是不是担心别人把她给吃了。
  大丑礼貌的向她老公打个招呼,又冲小君很暧昧地笑笑。这种笑容别人不知道含意,小君却感到脸上直发烧。她太熟悉这种笑了。通常是大丑要跟她亲热时,才露出这独特笑容。这种笑容,她一见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想到大丑的肉棒给自己带来的销魂的快感,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又有点怪大丑。大庭广众之下,骚什么情?于是,小君对大丑白了一眼。这一眼中,虽有嗔怪,却深情无限。其中的滋味,只有大丑能完全领略。大丑心说,找机会,再给你开垦一下。
  当然,这一幕是悄悄进行的。别人是没有见到的。这种事也不能让别人注意。那样的话,会有麻烦的。
  大家来了,都不白来。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都随上礼。大丑想不收都不行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经过收拾,装饰,已经很象样子了。里边摆上定做的柜台,各样的服装在墙上象一道迷人的风景。这些服装都是春涵进的,大丑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板的架子,给春涵当伙计了。出不了智力,出点体力还是没问题的。
  揭开牌匾上的红布,露出里边几个醒目的铜字来:“春涵服装商店”。大家一看,都把目光集中在大丑身上。大家心里都想:“为什么要以春涵的名字命名呢?这个店不也有大丑的份吗?”。
  水华代表大家把个问题提出来。大丑叹口气,说道:“我的名字不好听,上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开始不同意,后来还是听我的了”。说罢瞅瞅春涵。春涵冲他笑笑,样子很美。这大美人今天穿条白裙子,一脸的喜气。说多迷人,有多迷人。
  周围有不少百姓来看热闹。在这个小店门口聚集了好几个美女,成为一大亮点。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咽口水呢。尤其是倩辉与春涵,具有花王的魅力。有的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点炮时,又一伙熟人赶来了。却是服装城的同事们。以小周,老王为首的,男女共八个人。小周没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开店也不吱个声。要不是俺消息灵通,今天这顿饭,你可省了”。他是冲大丑说话的,目光却直盯着春涵。
  大丑这时也不失时机地给他敲钟:“今天这饭,我老牛是请定了。你叫个什么劲儿。待会儿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当心仙女生气了,把你眼珠抠出来当泡踩”。
  话一出口,小周不好意思看春涵。春涵却微微地笑了。她横了大丑一眼,说道:“你倒挺会学话的。引用我的话,要交钱的”。
  大丑说:“这好办,咱们回家再算帐”。这话出来,好多人都不大舒服。这语气好象他与春涵是一家人。大丑的女人们就想,他们发展的好快呀,这么快便成一家人了。看来,用不多久,这仙子也要落红了。在场的男人都暗叫可惜。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他们都盼着春涵能解释一下,来个否认。和他划清界线,表明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奇怪的是,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为意。细心的人注意到,春涵的眼光,看大丑时,比看别人都热乎一些。虽不能说明两人有什么关系,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跟别人不同。
  别人倒还沉得住气,小周的脸色却变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连一个丑八怪都不如。他看不出来牛大丑哪点比自己强。为什么春涵肯接近他,而别的男人都保持距离。难道长得丑也是优势吗?他想不通。
  鞭炮响过,小店开张。大家一哄声地进店来。倩辉首先提议道:“咱们今天不能不来。咱们也客串一把售货员怎么样?”。大家齐声赞成。
  大丑的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丽便是一种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装跟前一站,便是最好的广告。而服装城的同事,除了小周与老王,都是专业售货员,卖服装是她们的专业。而春涵与小君也都有过售货的经历。都是内行。
  众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来,有心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谁都不肯落后。酒席定在十一点。在不到两小时的时间里,竟卖出好几千元的货来。赢得头一天的开门红。

  这一切,大丑与春涵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想必更好的运气在后边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饭店。由大丑做东,请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说有笑的。都吃得很开心。只有小周闷闷不乐,不停地喝酒。还和大丑较上劲儿了。有心要把大丑给放倒。大丑不甘示弱。跟他对着干。终于,小周先钻到桌子底下了。在他的醉倒的那一刻,他叫了一句:“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牛大丑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谁。但谁也不吭声。春涵指定老王送他回去。
  春涵跟倩辉水华她一桌。在座的男人都用白的,而女士们都喝葡萄酒。倩辉,水华有意成全大丑的好事,给春涵劝下不少酒。春涵在开业的好日子里,心情不错。喝得脸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时脸上的严肃与冷漠。那模样,不但男人们心醉,连女性们也都暗暗倾倒。
  但春涵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时,便主动停止。水华不再勉强。她太了解这个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是无法勉强的。这姑娘相当有主意,有个性。
  饭后,大家纷纷告辞。先是他的同事,然后是他的女人们。她们先后跟大丑告别。都是单独告别的。在门外不远处。
  班花是头一个走的。她小声跟大丑说:“嗯,春涵这姑娘不错,不但美,还挺有志气呢。你要把握机会呀。我等着喝你喜酒呢”。
  大丑说:“你也不错呀。真想脱光你,使劲操一操”。班花一跺脚,嗔道:“三句话离不了本行。我以后再不上你的当了”。说着叹气离去。
  倩辉跟大丑说:“有了自己事业,要好好干,象个男子汉。干出个人样来。别叫我失望。有什么难处只管给我打电话”。
  大丑连连点头,又叮嘱她多多保重。要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我还等着他叫我爸爸呢。倩辉听得一脸的喜悦。问大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大丑说:“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倩辉嘻嘻一笑,夸道:“你倒越来嘴越甜了。好样的。里边那个小仙子是挺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来,征服她。包括与她的心和她的肉体”。
  大丑黯然叹气,说道:“她会喜欢我吗?”。倩辉给他打气:“连我都能喜欢你,她为什么不能?她难道不是女人吗?对自己有点信心。男儿当自强”。
  大丑瞪眼道:“你一点都不吃醋?”。倩辉摇头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变坏都没机会”。说着,嘴一抿,笑了起来。
  然后,她说:“有空来看我”。见大丑点头,她上车走了。
  水华跟大丑说的是春涵的事。她说:“春涵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能对她用什么手段。要感动她的心。凡事要慢慢来。她也有不少缺点,你一定得担待点”。
  大丑说:“我很喜欢她。我不会亏待她的”。
  水华笑道:“一会你俩回去,你不要强来。她不想的事,你千万别做。否则你会前功尽弃的”。
  大丑说:“表嫂说得是。我一定听你的话”。
  水华说:“那我就祝你艳福无边了。还有,这几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时间陪陪我好吧?”。
  大丑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应吗?到时我一定让你满意,舒服”。
  水华开心地笑了。冲大丑很有风度的挥挥手,又很风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格格有声地走了。
  转眼间,大家都走了。只剩大丑与春涵了。大丑算完帐,与春涵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大丑见春涵走路不如平时稳当。便问:“真喝多了吗?”。春涵点头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没劲儿,脚有点软。现在要是有人非礼我,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大丑喜道:“那我来机会了。这机会哪能错过”。说着,伸臂搀住她的胳膊。春涵严肃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大丑说:“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要摔倒吗?”。这话搞得大丑手足无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春涵笑了,说:“就这点小胆,还想当强奸犯呢。真好笑”。大丑问:“你说什么?”。
  春涵脸一红,说:“没事”。原来她想起上回倩辉与大丑亲热时说的话了。这酒后说话欠谨慎,一下给说出来。差点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人紧挨在一块儿。大丑闻着春涵身上的香气,心神飘荡。还真有点想当强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性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这是他头一回抱她,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春涵会反脸。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大丑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人亲热地上楼。大丑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叹气,直骂他妈的。
  进了屋,大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春涵多看那杯水几眼,象疑心什么似的。大丑解释道:“没有毒药的”。春涵摇头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说着端起杯来。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儿。春涵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水。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两人离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得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完了”。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春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房了”。
  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该歇歇了”。春涵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说着,向前一迈步。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后,向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法子。想当君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大丑问道:“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大丑坐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过。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大丑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大丑心惊肉跳,赶紧躲开。那人步步紧逼。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淫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肉。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后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大丑乘这机会,赶忙跑开,跑到春涵背后。这张大才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春涵拳打脚踢,毫不示弱。张大才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响运气的话,张大才早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张大才大惊,想不到这样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学武多年,身手不错。这小妞比自己厉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杀掉大丑,再奸这美人。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得赶紧冲出这屋。否则老子今天算栽了。
  一个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飞出去,落到身后。张大才咬牙切齿,挥拳再上。只盼能冲到门口逃命。可这小妞实在不简单。打着打着,春涵被张大才抓住一只手腕,同样,张大才也有一只手腕被春涵抓住。两人较起劲来。
  大丑在旁看得惊心动魄,不知怎么办才好。上前踢张大才几脚,打几拳,全不好使。怎么办呢?大丑急眼了,拉开冰箱,掏出一个啤酒瓶子,照他后脑就是一下子。张大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大丑见他头上流血,吓了一跳,手一松,酒瓶落地,啪一声,瓶子变成碎片。
  大丑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春涵过来,扶起他,说道:“牛大哥你没事吧。还是你厉害,到底是你给倒了他”。
  大丑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没了。谢谢你救了我”。
  两人坐到沙发上,春涵嘴一撇,冷冷地问:“你刚才喊救命时,你叫我什么?”。
  大丑尴尬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极了,乱说话。你不会怪我吧”。说着,拉着她的小手。
  春涵哼道:“原来你对我早就有那个坏心眼呀。看不出来,你还有那想法”。说着挣脱他的手。
  大丑真诚地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块儿”。
  春涵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那我问你,就算我真嫁给你,小雅怎么办?”。
  大丑为之语塞,不知说什么好。春涵沉默一会儿,说道:“打电话报警吧。这人是谁呀,跟你怎么这么大仇?非把杀了你”。大丑便把旧事重提一次,又报了警。
  很快,公安来了。大丑春涵都要跟去做笔录的。一开门,只见门外站了好多邻居。这些人早听见里边有动静。但没谁肯进来帮忙。都怕惹祸上身。
  大丑心里直叫:世态炎凉,人心麻木。这世上的雷锋还有几个呢。
  (五十八)真相
  在公安局,干警们稍稍用点手段,张大才便聪明起来,把什么都招了。听他一说,大丑原来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张大才为啥和自己过不去。
  自从大丑救了锦绣。由锦绣提供情报,公安局的英雄们对彪哥的歌舞厅搞个突然袭击。抓住在场的所有人,彪哥他们都被带到局里。
  那里受苦的姐妹们全被救出来。仅仅是这点事,彪哥他们也不会完蛋。哪知墙倒众人推,民愤难息。知情人纷纷揭发他们的罪恶。把他们以前的罪行一一披露。结果他们被判刑,刑期不等。最惨的是彪哥,来个无期。他使出全身解数,托人铺路,才改为十八年。这样的结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祸的起因在锦绣身上。锦绣这丫头太可恨了。锦绣已经回家,离得太远,不好报仇。但有一个人更为可恨,那就是牛大丑。如果不是他救了锦绣,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变成阶下囚。想到大丑,他恨之入骨。不干掉他,睡觉都不香。
  找谁办这事呢?彪哥想到张大才。他们这伙人里,只有张大才关了个把月放出来了。因为他入行较晚,没什么大罪,没被判刑。况且此人较为忠心,注重义气,是可以信得过的。于是在张大才看望他时,他便把心事说了。
  张大才本不想答应。知道这事的后果。杀人要偿命的。但彪哥对他恩重如山。自己乃一下岗职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饭都成问题。若不是彪哥帮忙,自己还得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没有良心,得报恩。他明知此事不可为,为了义气,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经过对大丑的长期跟踪,观察,他选择江边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为心存顾虑,下手时留情了。又没打第二下。因此大丑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训一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还是见好就收。
  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张大才很怕见彪哥。怕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老躲着他。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对张大才的手下留情,十分气愤。把张大才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隔着窗户,拳脚早落到张大才身上了。
  彪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叫道:“不办好此事,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张大才哪敢出声呢?
  在彪哥的逼迫下,张大才继续追杀大丑。他考虑着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是不行了。晚上呢,大丑又很少出来。况且他身边常有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他虽然不知道她会武,但也明白,一旦动手,定会牵连到这姑娘的。最好,两人分开时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两人分开的时候。张大才陷入苦恼之中。
  这苦恼之中,还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不见,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个黄脸婆,除了是个女人的性别,简直没什么可令人心动的地方。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动人心魄的女性。他看她时,都有点直眼了。
  虽是追踪大丑,总在他楼下转悠,但他渐渐发现,自己看她时,比看大丑的时候要多。他暗暗自责,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经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内心深处却常以不能近距离端祥那少女而遗撼。他知道,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下手。这天,大丑的商店开业,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着这些人去饭店吃饭。他也到对面一家饭馆吃东西。心情不好,还要一瓶酒。他坐在临街的单间,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当那伙人散尽,大丑与仙子出来时。他看清楚了,两人都喝了酒,看样还没少喝呢。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何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大丑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情就得胆大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张大才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后的张大才象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大丑春涵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上上去。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在门口听听,里边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也说不定。想到这美女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张大才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真为那美女报不平。
  为了分散大丑的注意力,一进门,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大丑,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还怕伤了她。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就被打倒了。
  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对。张大才在讲到对她的好感时,春涵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的总和还多。
  只是大丑感觉不一样。张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丑便觉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恶狠狠地瞪着张大才。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张大才还痴痴地瞅春涵。大丑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眼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亲热一下,把张大才气死才好。
  出了门,大丑大胆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什么反感。便抓得紧些,象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春涵表示抗议。春涵用另只手捂住一只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牛叫似的”。
  大丑还自我解嘲地说:“这就对了。我本来就象牛嘛。不是牛叫,难道是羊叫吗?”。
  春涵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
  大丑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春涵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多人看呢”。
  大丑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
  春涵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比赛上拿过冠军”。
  大丑笑眯眯地说:“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虽然春涵的声音清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他从未想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
  春涵见他不信,说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牛叫好听”。说罢,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云>。没等一首歌唱完,大丑便张大嘴巴,以一种崇拜的目光望着春涵。好象在望着心中的女神。
  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饱满,表情相配。把大丑迷得差点没晕倒。心说,厉害,真厉害。原唱也不过如此吧。
  等春涵唱完,大丑叫道:“我还以为彭丽媛来了呢。太美了”。说着拿她的手在嘴上一亲。
  春涵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大丑满口答应,并问:“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吗?”。
  春涵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大丑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给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远,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春涵没反对,大丑乐得心里直开花。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时候。随处可见黄叶落地。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大丑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还美丽。
  大丑的小店运转正常,生意很好。也许是因为春涵的风采出众吧,顾客特别多。大丑不能干别的,只好打下手。他当初的话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伙计。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干,自己该高兴的。他早把春涵当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老公行。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大丑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虽然不说出来,心里美得也直冒泡。想到春涵那么纯洁,又那么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能朝夕相伴。虽不能一亲芳泽,颠鸾倒凤,也是天大的福气了。有春涵在身边,大丑总是笑容满面。
  这天下午,是个阴天。客人时有时无的。两人没事,便坐下闲谈。正谈得开心,大丑手机响了。一看号,是水华打来的。大丑忙出店接电话。水华没什么要事,是要大丑陪陪她。她在家一个人,好想好想他。叫他无论如何去一趟。大丑当然不能拒绝。他有好久没跟这美妇亲热了。想到她的床上风情,大丑的家伙直往上翘。
  回屋来,大丑说:“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来”。春涵望着他,轻声问:“谁打来的,有什么事?”。大丑皱皱眉,叹道:“是一个打工时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要我帮忙。以前他挺照顾我,现在他有难,我也不能不管呢”。
  春涵点头道:“是呀,做人不能没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过,得早点回来”。
  大丑笑了,说道:“你对我真体贴。越来越象我大老婆了”。
  春涵伸出拳头,笑骂道:“我看你身上是发痒了,欠揍吧”。
  大丑连忙后退,抱拳笑道:“谁叫你这么关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吗?”。
  春涵哼一声,说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关心自己。你想,我不大会做饭。你不早点回来,我不是要挨饿吗?”。
  大丑听得连连点头,心说,你难道不会花钱买东西吗?以前你没来我家时,也没饿着呀。不过嘴上却说:“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听你的话,亲爱的大老婆”。说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春涵大怒,从后边追来。大丑跑得虽快,还是屁股上挨一脚。一点都不疼。大丑却装得直咧嘴。好象有多疼似的。春涵得意地笑了,说道:“活该,咋不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大丑向春涵盼个色狼脸,然后如飞而去。他心里很明白,春涵没有生气。只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话,他牛大丑早飞出店外,骨断筋折了。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
  望着自己的小店,大丑觉得飘飘然的,好象要乘风而去。
  来到水华家,一进门,水华便把他给抱住了。凑上红唇,好一顿狂吻。大丑张开嘴,水华便把香舌伸进去,任君品尝。大丑不会客气,缠住它狠啯。两手上下游览,一手在她的丰乳上连抓带捏,挑逗奶头。另一手放在大屁股上,使劲揉搓肥嫩且有弹性的美肉。稍后,滑入腚沟,隔着两层布,按摩她的桃源圣穴。
  如此这般,上下齐努力,很快便搞得水华娇喘嘘嘘,飞霞扑面,美目要滴出水来。她使劲儿推开大丑,嗔道:“那么猴急,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等一会儿再玩,你看我这套内衣怎么样,是保暖的”。
  大丑这才注意到水华身上穿着白色的一套,象平常的线衣线裤。没什么稀奇的。他只是点点头,说:“我看见了。不就是线衣线裤吗,到处都有卖的”。
  水华笑骂道:“你这土豹子,一点都不识货。你知道吗,好几千块钱呢”。说着,上前在大丑的胯下握一把,说道:“我看你呀,除了这聪明,别的地方都傻”。
  大丑一甩头,得意地说:“有的男人,是别处贼聪明,就这儿贼傻。你喜欢吗?”。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此时此刻,我得意你这样的。换个时间,那可难说了”。
  大丑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伺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会儿它让你更舒服”。
  水华说:“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得先把我身衣服脱了,这可是老公大老远叫人捎来的”。
  大丑问道:“你老公哪儿去了?”。水华一边脱衣,一边回答:“他去北京谈买卖了。一周都回不来。这下,可憋死我了”。
  大丑一扬眉笑道:“干脆,你搬我家去吧。咱俩天天在一块睡。你就不憋了”。
  水华长叹一声,说:“我倒是想了。可你家还有春涵呢。我总不能那么不要脸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样的话,我这个表嫂成什么人了”。
  大丑嘿嘿笑道:“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水华很浪的一笑,说道:“那我就骚给你看。让你好好爱我”。这时,水华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了。玉臂,白腿,高胸,丰臀,散发着肉香,及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她的乳罩与裤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图案,使水华的妩媚中多了几分野性。
  大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长发上闻闻,又亲亲她的脸,夸道:“宝贝儿,你洗澡了。好香呀”。
  水华扭动腰肢,使丰乳在大丑的身上磨擦。嘴上娇媚地说:“可不是吗,一觉睡到十点多钟。醒来洗了澡。躺了会儿便想你。想你那根大鸡巴来操屄。操得一定象以前一样舒服”。说着,又把俏脸贴上来。
  大丑在她嘴上响亮地来个吻,笑道:“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操屄”。
  水华风骚地笑道:“你今天把我操舒服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大丑问:“那是什么好处?”。
  水华哼道:“要操完再说”。
  大丑大喝一声,说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让你明天起不来床”。说着,抱起水华进卧室快活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五十九)推车
  放在床上,水华一脸的春意。叫道:“让表嫂伺侯你吧,牛兄弟”。她从床上站起来,给大丑脱衣,直到一丝不挂。大丑上床,将水华推倒,从脸上开吻,往下去,缓缓来到腹下。
  水华哼道:“牛兄弟,你尝尝表嫂的桃子,看好不好吃”。大丑笑道:“表嫂的桃子,能不好吃吗?”。说着,隔着裤衩,舔起那敏感的部位。舔了数下,那布片湿了,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造成的。由于湿,隐约可见黑乎乎的毛。
  大丑用舌头点,顶,还用嘴唇啄,嘬。痒得水华连哼带笑的。叫道:“牛兄弟,我好爽呀。你好有本事”。说着,自己坐起来,拿掉胸罩。用手按着大丑的头,让大丑继续服务于小穴。
  大丑的功夫十分了得,舔得水华淫水不断。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水华又脱掉这身上唯一的东西。张大腿,将肉洞向大丑的嘴巴凑去。大丑伸长舌头,展开技巧,猛烈攻击水华的小豆豆,浪得水华嘴里大叫,娇躯乱颤。“牛兄弟,我也要舔你。我要吃你的大鸡巴,快给我呀”。
  大丑一瞅水华,酥胸起伏,美目迷离,脸上红如火。想是非常兴奋了。他觉得还需要再升温一下才好玩。他顺从水华的意思,倒骑在她身上,头伏低,接着舔穴。而自己的肉棒正好落在水华的眼前。
  肉棒粗粗长长,青筋突出,龟头狰狞,马眼积了滴液体。水华如获至宝,抓它过来,伸香舌在马眼上一舔,那液体便进嘴里了。就这么一下,便爽得大丑啊地一声。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突然大开,四肢百骸无不舒服。心里暗叫,玩女人真爽呀。难怪那些大人物都喜欢玩那么多女人。
  大丑仔细观察水华的秘处。阴毛茂密,略微卷曲。大部分都亮晶晶的,是给淫水洗礼的。两片肉唇肥厚,颜色稍暗。难得的是肉缝很紧,不象某些女人一张腿,便是个大洞,既在审美上差劲儿,又在做爱时不爽。水华的肉缝跟大姑娘一样迷人。肉缝里溢出大量的春水,慢慢下滑,滑到腿根,滑向小屁眼。在屁眼上积成一小水潭。淡紫色的小屁眼因此水灵极了,也迷人极了。看得大丑激动不已,嘴巴向下,在美女的屁眼上啯了起来。
  那滋味也很美。全是肉香,洗澡后的清香。大丑一点尝不出有什么异味来。这一下,水华更爽,屁眼直往里缩。她也激动了,把肉棒舔得唧唧直响。龟头象洗过一样干净。且显得更凶恶,更粗大了。
  大丑兴奋的有射的意思。他抬头喘着,叫道:“表嫂,我要操你了”。水华吐出肉棒,娇声道:“我想操操你。你躺下来”。
  大丑躺下,水华一脸风情地跨上来,马步蹲裆,手扶肉棒,冉冉坐下。那怪物一般的家伙,便被美女的两片肉给吞下了。大丑觉得龟头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且紧揪揪的,弹性十足。
  当肉棒尽根时,水华向大丑抛一个媚眼,忘情地叫道:“真是宝贝呀。要捅进我的心上了”。说着,晃动屁股,吞吐肉棒,追求更美的快感。那对大奶子,在她的动作下,波涛汹涌,妙趣横生,令人眼花瞭乱。
  大丑伸手,攀上高峰,贪婪地把玩着。随意地把奶子弄成各种形状。那两粒紫葡萄,少不了也受到致命的骚扰。没一会儿,奶子膨胀了,奶头硬起来。看得大丑好不得意。他一边享受美女的服务,一边过着摸瘾,同时还看着她的淫态,听着她的浪叫。这是人生的一大乐趣,可惜他不是诗人,否则的话,定会整出几首千古绝唱来。
  水华象骑马一样,越套越快,叫声越来越大。大丑配合她,两手把她屁股,下身狠狠地上顶。顶得水华连连叫好。才干了能有一百多下,水华便达到第一次高氵朝。她大叫一声:“牛兄弟,我爱你。你真是男子汉”。然后她趴在大丑身上喘息着。大丑一手抱她,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行。
  大丑亲亲她火热的脸,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水华点点头,有气无力的答道:“真好。每次和你操屄,都浪得不行了”。大丑笑道:“那你是不是骚屄?”。水华在大丑嘴上轻咬一下,很迷人地一笑,说:“在你面前,我是骚屄。我愿意被你操”。
  大丑伸手摸着她的肥屁股,问道:“你老公操你时,你舒服不?”。水华叹息道:“他的鸡巴和功夫都照你差多了。每次还没等我爽呢,他就完蛋了。还是你好。要是一辈子都能跟你在一块儿就好了。穷点都行”。
  大丑说:“你现在有钱,你才这么说。你知道没钱的日子有多么难呢。那种滋味有时叫人想跳楼”。
  水华摇头道:“一个女人在床上都不能被操得爽的话,这辈子那是白活了。我现在死掉的话,我也知足了”。
  大丑问:“你舍得你那些钱吗?钱能办好多事呢”。
  水华哼了一声,说道:“钱有什么好的。钱也不是万能的。你要喜欢钱的话,我的钱都给你。有好几十万,你尽管拿去花吧。你表嫂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有点钱”。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笑道:“我又不是小白脸,干嘛要你的钱?。我喜欢钱不假,可我要自己挣去。不要女人的钱”。
  水华立刻笑了,夸道:“你真有骨气。难怪老爷子喜欢你呢。你这样的男人,我喜欢”。说着,在大丑的嘴上亲一口。
  大丑问她:“咱们就只性关系吗?你爱不爱我?”。
  水华愣一下,稍后才说:“我不知道爱不爱你。反正一段日子不见你,就有点想。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而且我下边也会痒痒的。为了你,我把全部的钱都送你,都成”。
  听得大丑好感动。他爱怜地摸着水华的头,激动地说:“你对我太好了。我真想哭呀。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得到的是好多人的白眼。那么多人都看不起我。我心里很难受。现在我觉得好有福气。因为有人关心我,爱我呀”。
  水华用脸蹭着大丑的脸,呢声问:“春涵爱不爱你呀?”。大丑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八成是不会爱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地方”。
  水华安慰他:“别灰心呀。我看她对你算好的了。别的男人在她跟前开句玩笑都不敢。可你好象还点过她的便宜”。
  大丑说:“哪有什么便宜可占。最多是拉着手逛街,要不抱抱她的腰,开几句玩笑”。
  水华呵呵一笑,眼中闪出亮光来。说道:“那你有希望了。这丫头高傲得很,哪个男人敢拉着她手,敢抱她的腰呀。据我所说,她谈对象时,关系最好的,也不过达到这个程度。她虽没有和你谈恋爱,但已经这样了。说明她对你是有好感的。要不,以她的个性,你这样对她,她早就一拳把你打成猪头了”。
  大丑听得直犯嘀咕,自言自语道:“真是这样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心里却很高兴。他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么一高兴,下边的东西硬得直向上翘。
  水华笑骂道:“你这个大淫贼,又想干坏事了。一提春涵,你更硬了。八成是想操春涵了吧?”
  大丑哪能承认呢。辩解道:“我哪敢操她呀。我现在最想操你的屄。你的屄夹得我好舒服。你的屄那么紧,是不是没生孩子的关系呀?”。
  水华说:“是呀,女人一生孩子,下边就松了。我老公一直催我生个孩子,我不想要。这阵子,催得急了,我说考虑考虑吧”。
  大丑说:“女人总要生孩子的。你也不小了,该要一个了”。
  水华点点头,说道:“那生谁的孩子呢?”。
  大丑眼睛一瞪,说道:“当然是你老公的了,难道给我生吗?”。
  水华眼睛笑成一条缝,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操得我舒服,你就有意想不到的好处。现在知道好处是什么了吧?”。
  大丑疑惑道:“你真想为我生一个孩子吗?”。
  水华道:“你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呢。我还没决定”。
  大丑提醒道:“你刚才不是舒服了吗?”。
  水华笑道:“那不算,那是我在操你。你没有功劳”。
  这句话激起大丑的英雄气慨。他大叫一声:“好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抱着水华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两手抓她的奶子,下边的肉棒,硬邦帮的向里插。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之威。每一下都发出“扑滋”的淫声。
  水华叫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克星呀。好样的,我服你了”。
  大丑不答话,一味地抽动肉棒,狠狠撞击着,狂风暴雨般向水华攻击。水华感到那东西触到自己的花心上,每一下都令自己有销魂的美感。她乐得直叫,双臂抱住他的背部。
  “好极了,妙极了,这才是男人。这才是英雄。为英雄生孩子,我开心死了。操吧,操我吧。操你表嫂的骚屄吧。把你表嫂操出孩子来”。
  这一连串的浪语,令大丑得意极了。那肉棒象活塞一样急促运动着,插得肉洞直开花。水华的水不知淌了多少。后来,把水华的玉腿置于肩上,做更猛烈,更暴力的强攻。操得水华浪语都没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这一气不知操了多少下,直到把水华操到高氵朝,告饶为止。
  在那一刻,水华叫道:“你也射了吧,我要你的孩子”。大丑一望她那多情又性感的眼神,一激动,便扑扑地射了。直到最后一滴完了,才翻身下马。
  水华将枕头垫在屁股下,使精液不流出一滴。感动得大丑凑过头去,在她的嘴上直亲。
  休息一阵儿,大丑对水华说:“想要孩子,干一次未必能怀孕。得多干几次”。
  水华斜他一眼,笑道:“我倒想呀。只是怕你体力不行。要把你给累坏了,春涵那丫头还不找我拼命呢”。
  大丑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一次干几回,还不成问题”。
  水华摸摸他的棒子,笑道:“还是软的呢。想干也干不成”。
  大丑眨眨眼,说道:“你多摸几下,它就想操你了”。
  水华哼了哼,说道:“我才不信呢”。但还是给他摸。把那东西,一会儿套,一会儿捏,一会儿又提的。象摆弄心爱的玩具。
  水华又冲大丑笑笑,说道:“不行了吧,跟棉花糖一样”。
  没等大丑答腔,水华已经惊奇地呀一声,原来那家伙突然象充气一般胀起来。很快变成一根丈八蛇矛。水华不敢相信地望着大丑。
  大丑骄傲地扬扬头,说道:“怎么样,我行不?”。
  水华夸道:“你果然有点不一样”。说着,兴高采烈地吻起来。又张开嘴儿,津津有味地啯起来。大丑夸道:“好表嫂,你真会舔鸡巴。我好喜欢你,好喜欢操你”。说着,挺动屁股,让肉棒在她的嘴里抽动。
  好一会儿,大丑说:“咱们开工吧”。水华问:“这回怎么玩?”。大丑突然想起录像中的花样。说道:“这回咱玩点新鲜的。你一定喜欢”。说着,介绍两个花样。水华也看过录像,一点即通。不过,还真没有那么操过。
  两人下床,按照要求,水华面朝下,趴在地毯上,双臂撑地。大丑立于水华腿间,左右手各握她一条腿。提起来,使水华身子悬空。这样,再把肉棒插进去,一边干着,一边向前走。水华用手走路,大丑在后跟着。这种干法,不但新鲜,还挺爽呢。
  水华很有兴趣,在屋里走了好几圈呢。骚屄被大丑插得美极了。只是这招女性太吃力了,坚持不多久。后来实在走不动了,大丑拔出棒,让水华休息。
  水华喘息着问:“牛兄弟,这招叫什么名?”。大丑也不知叫什么。随口诌道:“好象叫老牛推车吧”。水华听了,很爽朗地笑了,说道:“我听过老汉推车,还是头一回听说老牛推车。挺好玩的。不过,倒挺贴切的。你本来姓牛嘛。用这招操屄更牛了。哪天你操春涵时,让她也试试滋味儿”。
  大丑说:“如果我现在回去跟她说,我想操她。她不得杀了我”。
  水华笑道:“如果你真敢这么说,我可佩服死你了”。
  大丑皱眉道:“我又没有吃错药。我才不说呢”。
  水华说:“咱们再做那个花样,看效果怎么样”。
  大丑关心地说:“你不累吗?要累的话,改天再试也行”。
  水华说:“今天高兴,你要不急的话,多操一会儿吧。下回还不知哪天呢”。
  说干就干。这招更新鲜。大丑跪伏在地,水华抱大丑脖子,双腿勾住大丑的腰,将家伙收进肉洞。大丑要做的是,象小狗一样向前跪走,操穴之事,便交给水华。水华一边向上挺屁股,一边亲吻大丑的脸和嘴。鼻子还哼着,显然很兴奋的。
  大丑可辛苦了。虽然地毯不是很硌,水华也不是很重,但这个姿势,他要负担水华全部的重量,注意力都集中在走路上了。无心体会操穴的美感。有什么法子,自己提的好建议呀。他真有点后悔。
  可把水华美坏了,干了一会儿,便大声浪叫,一脸的美爽。只是看大丑不是很快意,她便叫停了。两人又上床去,大丑趴在水华身上,又是一阵猛插。他把全部的力气都用上了,把全部的激情都投入了。操得很有力度,很有强度,很有深度。没多少下,水华又高氵朝了。大丑也不想再玩了,便射精了。都射入水华的肉洞。为了生孩子,可别浪费了。
  这时,两人都累了,一块躺会儿,水华打电话要来饭菜,两人便吃起来。
  水华问大丑商店生意怎么样,大丑如实说了。水华点头道:“有春涵这丫头经营,你什么心都不用操。你要娶了她,可别忘了我”。
  大丑说:“哪能忘呢。洞房那天,请你当特约嘉宾。咱们一起玩儿”。
  水华傲然道:“只要你敢邀请,你就敢去。你当我是敢小鬼吗?”。
  大丑笑笑,便改了话题。他问:“表嫂,你今天心情不错呀。有什么好事呀,该不是又有新情人了吧?”。
  水华骂道:“放你的屁吧。你表嫂我是那样的人吗?我高兴,是因为我一个对头她倒楣了。这下我可开心死了”。
  大丑随口问:“那是谁呀,调戏过你吗?”。
  水华横他一眼,说道:“我那个对头叶如莲被拘留了,你说我不该高兴吗?你李大哥学坏,与她有直接关系。我杀了她才解恨呢”。
  大丑一惊,心跳得厉害。他强作镇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华给大丑挟块肉,冷笑道:“叶如莲这婊子,嫌操她的男人不够多。又和人组织一个什么换妻俱乐部。定期搞淫乱活动。自以为隐秘,早叫公安给盯上了。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她们正乐呢,叫公安把窝给端了。现在她在里边享福呢,真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漂亮吧。”。
  大丑暗吸一口冷气,心说,还好,我及时退出来了。要不然,我也去“巴黎”了。那种脸可丢不起。不知这事会不会牵连到我。
  大丑定定神,问道:“这算不算大罪?要坐牢吗?”。
  水华说:“我也不清楚。估计不会坐牢。这帮人都很有来头,就算要坐牢,他们也有法子出来。和她合伙的那个叫刚哥的,是个黑道头目。听说他姐姐给一个大领导当二奶。你想,有这个门子,就算天大的事,也都没事了”。
  大丑心一宽,感觉好多了。他可真怕牵连到自己。要让春涵知道那事,我什么戏都没有了。不过凭良心,真应该去看望一下如莲。好歹也好过一场。
  两人吃一阵儿饭,都饱了。大丑站起来,说道:“表嫂呀,我改天再来看你。天快黑了,春涵让我早点回去呢”。
  水华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取笑道:“还没结婚呢,就成气管炎了。看结婚后,你怎么到外边风流?”。
  大丑说:“除了你,我哪有可风流的女人呢”。
  水华笑笑,美目一转,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呢。到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我看呀,多数跟你操过了”。
  大丑傻笑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水华扑到他怀里,让他狂吻一番,乱摸一番,才肯放他走。当大丑走后,水华感到有种凄凉之感。虽然她现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的梦想,但她却经常苦恼。也许人生本就常在苦恼中进行吧。
  苦恼是人生的本质之一。
  (六十)野蛮
  大丑回家,春涵果然没吃饭,正坐着看书。是写李嘉诚如何发家的。大丑问:“我不回来,你可以买点东西吃呀,别饿着”。
  春涵淡淡一笑,说:“买的东西不合胃口,哪有你做的好吃呀。我可真有点饿了”。大丑二话不说,赶忙去做饭。
  春涵问:“你服装城的工作不要了吗?病好也不去上班。”
  大丑一边切东西,一边答:“有了咱们自己的事业,那工作只好扔掉。要是我不辞职,你一个负担一个店,怪辛苦的。我会心疼的”。
  春涵抱着膀,靠在厨房门框上,嫣然一笑,说道:“别灌迷汤,我可不上你的当。你当我是在校的小女孩吗?”。
  大丑叹息道:“你要是在校的小女孩就坏了”。
  春涵不解地问:“那是为啥呢?”
  大丑说:“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遇上你了,更不会认识你,熟悉你。你也不会住在这里,跟我开店。要是你是我老婆,我这辈子再没有什么所求了”。说着,很深情地望着她。
  春涵瞅瞅他,笑了笑,说:“我这样的女子,你还是不娶得好。脾气不好,很任性。又很霸道。从来不喜欢别人摆布我。你受得了吗?娶了我,男人会受苦的”。
  大丑忙道:“我愿意受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什么苦都受得了”。
  春涵认真地说:“我的眼光很高的,你达不到我标准。最重要的是,我要那个男人对我一心一意。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听得大丑直发愣,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失望,不知说什么好。春涵见他样子好笑,又可怜,不禁笑了。安慰道:“我不是说了吗,哪天走投无路了,我会来找你。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缠着你。只要你收留我就成”。
  这话大丑爱听,听得他眼睛直发光,精神头一下子上来了,浑身是劲。几乎要快乐得大叫。干活的速度也加快了。吃饭时,春涵觉得菜味比平常更好。由此可见,女人的影响有多大。她不笑话大丑,人人都有对美的追求的愿望。
  晚上,两人坐在一块儿聊天,看电视。当看到男女热情狂吻时,大丑偷看一眼春涵,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反应令大丑非常失望,暗暗叹气。转念一想,这很正常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姑娘,就算是放点黄的,她也未必动心。
  正乱想呢,春涵侧头看他,目光一撞,大丑笑笑,连忙避开了。春涵轻声说:“你也想和我那样,对吗?”。大丑看她,那目光好亮,象能穿透人心。又有一股令人胆怯的力量。
  大丑很诚实的点点头。春涵望着他,说:“你很诚实,我喜欢诚实的男人”。顿了顿,又说:“来吧,你亲我好了”。说着,美目闭起,小嘴翘起,很诱人的样子。
  大丑听了,心跳加快。那红润的嘴唇,散发着清香,滋味想必更美。大丑咽口唾沫,咂咂嘴儿,始终不敢上前。生怕春涵忽然一掌劈来,使自己骨断筋折。再者,他有点不信春涵是真让自己亲的。她那样高傲的人,连男友都不让亲嘴儿,更何况自己这丑八怪呢。她一定是在考验自己,或者是逗我玩的。
  半天,大丑望着她不动,春涵睁开眼,见他傻头傻脑地坐着,微微一笑,两手一摊,说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可别怨我。我的初吻,还没给过男人呢”。说着,伸过嘴,在大丑的脸上吻一下,说道:“你是个好男人,可惜咱们无缘呢”。接着,叹口气,起身回房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乎乎的,血流得好快。这感觉真好。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赐以香吻?是看我可怜?还是一时心血来潮?不管怎么样,她亲我总是好事一桩。
  因为这个吻,大丑非常兴奋。躺床全无睡意,天快亮时才睡着。
  第二天头午,大丑去服装城辞职。在这儿干了这么久,真有点舍不得。没办法,为了自己的事业嘛。人往高处走,他没有错。
  老板当然要照例挽留,大丑说了不少客气话。之后,到会计那里结帐。他以为能碰上小君,结果没有。那里的人说,她还没有上班。想到跟小君相好一场,心里是又甜蜜,又失落。自己不是皇帝,哪有本事把所有的美女都搂在怀里呢?不说别人,就家里的“大老婆”,自己便没法征服她。
  平常占点口头便宜还有勇气,真要说动手跟她亲热,自己说啥都不敢。不能用卑鄙手段,正路又不通。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将来投入别人怀抱。他实在不愿看到那样的结局。如果有一天,她真嫁人了,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象小周说的那样,她嫁给谁,我都要找他拼命?
  最好老天可怜,让她走投无路,她来投奔自己。投奔意味着什么?不就是自愿给自己当情人吗?那样安排真太完美了。自己少活十年都愿意。
  大丑又想,以春涵那样的条件,会走投无路吗?如果说小雅那样的姑娘会走投无路的话,也许有人相信,春涵嘛,绝对不会的。自己把她变成“大老婆”的梦想终究十分渺茫。想到此,大丑长叹不止。
  大丑又跟同事们话别。别看平时大家对他冷嘲热讽,挖苦捣蛋,真到分别时,大家还真有了难舍之意。尤其是小周,听说他走了,紧握他的手,然后紧紧拥抱他。他说:“哥们,我会去看你的。也看铁仙子。真羡慕你,能跟她在一块儿”。
  大丑双眉紧锁,说道:“在一块儿也没有用。谁知道将来她会飞到哪里去?我的狗窝,怎么能养住金凤凰?”
  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跟大家告别。大家都纷纷表示,要安排一桌饭,给大丑,也给铁仙子送行。大丑朝大家挥挥手,愉快地答应了。也请大家常去小店捧场。这时大丑的表现,已不象当初才来省城时,那么土气,那么迟钝了。
  出了服装城门,大丑向下走,突然一呆。前边的台阶上来一人。是位姑娘,是她令大丑发呆的。
  大丑感到自己的目光受到一定的冲击,大脑受到一定的震撼。那是对美的一种正常反应。在大丑的人生里,有过这情况时极少。应该是有两回。一是初见倩辉时,二是认识春涵时。这回是第三回了。这姑娘虽不能跟春涵倩辉比,但绝对比小雅,小聪强。
  那姑娘二十左右,身穿一套黑。上衣没系扣,高胸把白内衣撑得紧而欲裂。一条紧身裤,束得美腿端长如锥。脚上长筒靴,油光锃亮。走起路雄纠纠,气昂昂的,这令人想起野蛮女友来。再看她的脸,冷艳白净,目如点漆,唇如涂丹。这相貌是一流的,走上街头,准保回头率百分之百。只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带着雾一样的忧伤。
  大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审美的机会。他忘了一切忌讳,把眼睛瞪得牛大,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目光如火,象要把她给熔化了。
  这样看一位姑娘,是极不礼貌的。大丑已经忘了,他沉醉在美的境界里。他倒没有什么肮脏的念头,只是在拿她与倩辉,春涵,小聪,小雅,小君,水华等美人比,比比看,看各人都能打多少分。
  大丑的目光,令姑娘眉头一皱,目光一寒,脸上现出鄙夷之色。在经过大丑身边时,她突然站住,用美目剜了大丑一下,鼻翼一扇,哼一声,低语道:“丑八怪,你瞅也白瞅”。说罢,提一提肩上的小背包,向走口傲然而去。
  大丑感到很没面子,对着她的背影,对着她摇曳生姿的美臀,狠跺一下脚,气道:“神气个鸡巴,跟我老婆一比,你是丑小鸭”。
  这声音不大,哪知,那姑娘耳朵很尖,她听到了。她在门口猛地一转身,几步窜过来,指着大丑的鼻子,怒道:“你再说一遍,丑八怪,谁是丑小鸭?”。
  大丑一惊,不曾想她又杀回来了。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说:“我说,我老婆比你好看多了”。
  那姑娘不服气,气呼呼道:“我才不信呢,你的老婆会比我漂亮。就凭你这德性,老婆能好哪去”。
  大丑下巴一抬,用眼睛的余光斜视她,说道:“我这模样不好吗?在这哈尔滨,有好多美女争着抢着要叫我老公。我还不干呢”。
  那姑娘仔细瞅他,被他给气乐了。那一笑,当真有春回大地之暖,鲜花怒放之美。大丑看得眼睛都大了。可惜,这笑容转瞬即逝。又恢复冷漠,忧愁之相。
  “你老婆在哪呢?我去会会她。我也见识一下能叫我象丑小鸭一样的美女”。姑娘瞪着大丑,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大丑被她逼得没法子,便说:“我老婆去上班了。没法子见你。白白吧”。
  大丑抬脚想走,那姑娘抓住大丑的胳膊,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不见到你老婆,你别想跑”。
  大丑被她这一抓,倒无计可施,便说:“你真想见我老婆吗?要见的话,先放手。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那姑娘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向旁边瞅瞅,果然有一些人往这儿看过来。她连忙放开大丑。她低声问道:“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见到你老婆?”。
  大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对面有家饭店,你今天下午五点钟在哪等我,到时我领你见她”。说着,用手指着斜对面一家豪华饭店。
  那姑娘望望对面,说道:“好,一言为定。是男人,就不要失约”。
  大丑笑道:“你要不来,可是你的事了。那时,怪不了我”。
  那姑娘盯着大丑说道:“我信你一次。你要敢耍我的话,哼,有你好看的”。说着,快步而去。大丑瞧着她美妙的身影消失在服装城门口,心说,这姑娘虽比不得我的春涵与倩辉,也是难得的美女了。只是性子野了点。这种姑娘当女友的话,得先驯服才行。
  大丑只是这么想想,没别的意思。绝对一点“干”的念头都没有。他得到的美女不算少了,他已经知足了,不想再乱来。他想改邪归正,做一点好人。至于下午去不去赴约,大丑要考虑一下。不过,按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去。他牛大丑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至少是讲信用的。说话不算话,岂不是如同放屁吗?
  走了一会儿,大丑想起校花的事,便拨通班花的电话。班花证实了校花的被抓。大丑约她一块去看望校花,班花说,自己已经去过了。大丑便打听校花被关押的地方。班花详细地告诉他了。
  最后,大丑笑笑,问她:“几天不见,你想不想我?有没有干的意思?”。
  班花骂道:“我是一个良家妇女,有夫之妇,你休想,大流氓,大淫贼,王八蛋”。骂到这里,班花笑起来。
  大丑威协道:“想造反呢。等我抓住你,看我不操死你的”。
  班花叫道:“滚你的吧”。说着,便挂断了。
  下午,大丑买了水果,食物,到拘留所里看校花。那里离大丑家不算远,只坐二十分钟车便到了。在一个不大的屋里,大丑坐在一张桌旁,等着校花。不大一会儿,校花被一个民警带来了。随后,民警转身出去。
  在大丑的想象里,校花一定没个人样了,奇惨无比。等见到时,真有点意外。只见校花衣服干净,整洁,头发光亮,跟平常没太大不同。只是脸上有些憔悴,有点伤感。是的,关到这里的人有几个能开心得起来?
  校花见到大丑也是一惊。她忘情地抓住大丑的手,叫道:“是你,牛大丑,你来看我了?”。大丑笑笑,点点头,拉她坐下。校花不好意思地放开大丑的手。
  大丑望着她,问道:“我来看你,你好象很奇怪呀。这很正常嘛,咱们是老同学了,而且还相好过。你落难了,我怎么能不理呢”。
  校花听得眼圈都红了,她感激地望着大丑。说道:“我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平常跟我好过的男人多了,我一倒楣了,没一个来瞧我。都是狼心狗肺的,都不是人”。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声色俱厉。
  大丑说:“班花,你老公没来看你吗?”。
  校花语气缓和下来,说道:“颖丽来过了。她挺有良心。好多的女性朋友也来过了。我真高兴,还有人惦记我。我老公也来了,但他不是来看我的,他是来……”。
  大丑奇道:“他不是来看你,那来干什么来了?”。
  校花长出一口气,说道:“他是来找我谈离婚的。昨天,我已经在离婚书上签字了。我不怪他,他是因为面子问题,才跟我离的。我这个老婆,令他没脸出去见人。我的孩子要是懂事,可能也不要我这个妈了”。说到这里,校花眼泪流出来了”。
  大丑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如莲,别哭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放在心上了。以后注意点就好。你还年轻,别那么消极呀”。
  校花拉住大丑的手,说道:“谢谢你,牛大丑。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出了这事,名声都完了。以后,你会瞧得起我吗?”。
  大丑笑了,说道:“我当然还会当你是朋友。不会瞧不起你的。你放心好了。再说,我也不比你高尚”。
  校花瞅瞅门外,低声道:“我守口如瓶,没有把你供出来。你不必担心”。
  大丑说:“我来可不是为这事。我来就是为看你。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校花擦掉泪水,微笑道:“一切都搞定了。刚哥已经出去了,他很有本事。他已经找人为我活动了。我明后天就能出去”。
  大丑说:“那就好,出去就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校花望着墙,思忖一会,说道:“我打算去深圳,去投奔我一个好朋友。她在那里开着一家大酒店。我想跟她混口饭吃”。
  大丑点点头,笑道:“等你混成富婆,告诉我一声,万一我缺钱,我好找你借”。
  校花也笑了,一副迷人模样,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挨抓,被罚不少钱。幸好我家家底厚。去掉罚金,家里钱我分到一半,就这一半,就有几十万呢”。
  大丑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你老公很有本事嘛”。
  校花哼了哼,说道:“他没钱,我嫁给他?就他那德性?”。接着说:“听说你开了个店,我还没向你道喜呢。本想亲自去贺。可警察不让我去呀”。说着,笑起来。
  大丑说:“那是个小店,挣不了多少钱”。
  校花凑近大丑,问道:“听说这店是你跟你那位房客开的,就是铁仙子”。
  大丑摇手道:“什么仙子呀,她是活生生的人,叫铁春涵”。
  校花笑道:“我听颖丽说了,她说,这回她服气了。那姑娘的确长得比她美一千倍”。
  校花又问:“什么时候跟她结婚呢?”。
  大丑头一低,说道:“我是做梦吧”。
  校花说:“瞧你哪象个大男人。大家都是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大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两人谈了好久,大丑得知校花在里边没有受苦,生活正常。心里觉得很安慰。又谈一阵儿,大丑把自己买的东西拿给她看。校花很高兴的接过来。
  大丑站起来告辞,说道:“你离开哈尔滨时,告诉我一声,我给你饯行”。
  校花说:“我会的。我一定告诉你。到时,我还得报答你呢”。
  大丑不明白,问:“报答什么?”。
  校花解释道:“我进来以后,除了老公,没一个男人来看我。我很难过,想不过男人们都这样,平时跟你好得象一个人,关键时刻都跟死人似的没影了。我在心里发誓,在我出去之前,只要有一个男人来看我,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今天,我听到有男人来看我,心里舒服极了。我把可能来的男人的名字在心里数一遍,都是平时跟我最铁的。但没有你的名。想不到来看我的男人居然是你。真是想不到。你真有福气,可以得到那么好的报答。你回家偷着乐吧”。
  大丑敲敲自己的头,笑道:“不知道你要给我多少钱?”。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回去等好事吧”。
  临走时,校花还跟大丑亲个嘴儿。那神态跟以前的肉欲不同,这次是非常深情的。令大丑感觉甜甜的。
  离开拘留所,大丑回来,他没有坐车,就这么遛达着。他晚上不想做什么饭了,想找个地方买点回家吃就行了。一想到吃,便想到饭店。连带地想到与那野蛮姑娘的约会。
  男人不能失信。一个野丫头我怕她干什么?她能吃了我?去看看,看她来不来。让她见见春涵也好,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让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别拿自己总当香饽饽。
  大丑不带性目的的去赴约。自从泡妞以来,这种情况,是绝无仅有的。
  (六十一)初吻
  大丑来到那家饭店门口,一看表,不到约会时间。估计那姑娘不会来的。但他还是到里边转一圈,要没有的话,坐一会儿,要两个菜,等到点,她不来,俺老牛便走也。拿着可口的东西回家跟宝贝儿春涵共进晚餐。
  连看几个屋,没有个影儿。当看到最后一间临街的屋时,一开门,那野蛮姑娘正睁圆了眼睛瞅着他呢。象是嘲笑,象是愤怒,也象在挑战。既然这样,大丑没法子,进屋坐吧。
  那姑娘望着他冷笑一声,叫道:“服务员,上菜”。外边答应一声。大丑笑道:“菜都点完了。多点几个,得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看我的漂亮老婆去”。
  那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客气。反正又不用我掏腰包”。大丑心说,看来要我请客,她不会黑我吧?情况不好的话,我得开溜。别叫一个小丫头给整了。嘴上还傻傻地问:“不用你掏腰包,难道你们单位给报销吗?看来你们单位不错”。
  话音才落,那女子腾地站起来,瞪着眼睛,想大吼两声,但她还是忍住了,她慢慢坐下。微笑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让我请客吗?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话,这顿我请了”。
  这种情况下,大丑无论如何不能后退。只好爽快地答道:“我是男人,如假包换的大男人。和女人一块儿吃饭,能让女人请嘛?”。
  那女子高兴起来了,说道:“这还差不多。象个男人”。正这时,服务员上来了,菜也来了。络绎不绝,一盘盘往上端,端一盘,大丑便心疼一下。
  谢天谢地,总算安静下来,不再上菜了。大丑用眼光一扫盘子,心里格登一下子,我的妈呀,十个菜呢。基本哪个菜,都在十元以上,这能吃完嘛?
  大丑奇怪地望着那姑娘,问道:“这么多,能吃完吗?”。那姑娘嘴一歪,说道:“吃不了打包。快吃吧,别装假”。说着,给大丑挟块肉过去。
  大丑苦笑一下,心说,今天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了。想找个借口走人吧,实在狠不下心。只怪自己太厚道了。太厚道自然要吃亏的。
  正想呢,那姑娘又大声要酒。好嘛,一张嘴,十瓶哈啤。她叫酒时,嘴上说:“先来十瓶吧”。这“先”字,听得大丑直皱眉。心说,这丫头,好象要叫我破产似的。换了以前的我,恐怕什么都顾不上了,早就逃之夭夭。可不能为讨女人欢心,自己当冤大头。
  事情到这地步,大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喝吧,反正都是自己的钱。那姑娘也一改脸上的愁容。打开一瓶酒,豪气如云,连杯子都不用,跟大丑学,直接用瓶子来。大丑一张嘴,半瓶下肚。这姑娘毫不示弱,照样跟着。看得大丑暗暗叫好,果然不让须眉。在自己的认识的美女里,这样气慨的,恐怕没有。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又谈着天。大丑便问她是学生吗?她说才毕业,已经上班了。大丑问她家里情况。她听得身子一抖,象给刺到伤口上一样。脸色又变得悲伤起来。一句话不说,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光。喝完了,用餐巾纸一擦嘴,说道:“好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大丑望着她,微笑道:“这么能喝酒,你男朋友敢要你吗?”。姑娘哼地一声,说道:“上个月,我把他给甩了。这年头,谁怕谁呀?”。
  大丑说:“一定是你爱喝酒,他受不了,要提意见,把你给惹火了”。那姑娘轻声一笑,说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你猜怎么回事?”。
  大丑说:“一定是他要结婚,你不肯,嫌他钱少”。那姑娘听了,说道:“有点意思了。不过,不全对。他是要跟我上床,我不干”。
  一听上床,大丑来了兴趣,接嘴道:“这年头婚前上床不太正常了吗?上就上呗,反正现在也没有处女了”。
  那姑娘大声道:“谁说没有,我就是一个”。大丑瞥她一眼,笑了笑,不出声。
  那姑娘问:“你不信吗?要不要检查一下?”。说着,伸手解扣子。大丑赶紧阻止,说道:“我信了,你别动手。叫人看见,好象怎么回事似的”。
  姑娘得意地瞅瞅大丑,小嘴翘翘,说道:“我的身子是不能轻易给人的。要有大用呢。连男朋友都不能给”。
  大丑想起小说中的故事,便笑了,说道:“怎么,你加入明教了,要当圣女吗?”。
  姑娘摇头道:“什么圣女不圣女的。我是因为……”。说着,又把一瓶啤酒干了。因为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大丑不忍心,忙靠近她,拍拍的背,说道:“没人跟你抢酒喝,你慢点。有什么事,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姑娘抬起头,一双水灵的眼睛里透出伤感。她对大丑望一会儿,叹道:“看你的样子,你也帮不了我”。
  大丑搓着手,傲然道:“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备不住我真能帮你。要上天把星星摘下来当球踢,咱还办不到。只要是现实中的事,都可以想办法的”。
  姑娘盯了他一眼,说道:“你要能给我五万块儿钱,我这个大姑娘就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说罢,吸气挺胸,使乳房更突出些,脸上露出妩媚的神情。似乎让大丑见识一下她的魅力。
  倒真把大丑看得一呆。别看大丑已经经历过一帮美女了。毕竟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大丑深知这一点。凡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
  大丑看着这撩人的小妖精,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脸变得红红的。冲动之下,差点脱口而出:“行,我答应你”。还好,现在的大丑,已非当初的大丑。并不是见美女走不动道,把命豁出去都行。现在的他,现实多了,奸多了。让他为女人不顾一切,不是不行的,要看那个女人是谁。
  他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收回来了。心说,不能胡来。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天底下需要帮忙的人多了。我这点钱帮得过来吗?再说了,你的身子值五万吗?要是春涵的话,百万千万也值,你嘛,就不好说了。
  姑娘看大丑表情变幻不定,便取笑道:“我说你帮不了吧?你还不服气。可惜我这漂亮身子了,不知道要给哪个老头子糟蹋。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他妈的,我还不如死了呢”。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突然她朝窗外一望,说道:“是我妈呀。你等我一会儿”。说着,便跑出去了。还真行,喝了四瓶酒,啥事没有。只是脸上微红,象擦了薄薄的胭脂。
  大丑往窗外看。只见那姑娘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在说着什么。那妇女脸上也是愁苦的,和这姑娘的表情相似。想必她们都有相同的苦恼。很快,那姑娘便跑回来,对大丑说:“我得马上走,不能喝了。改天我请你”。说着,把她剩下的那瓶酒装包里,又把包上肩,看得大丑直笑。
  又和大丑说:“我叫江浅浅。你叫什么?到哪里才能见到你老婆?”。大丑一笑,说道:“你还真想和我老婆比比?你认输吧”。
  江浅浅往外望了望,一跺脚,喝道:“快说,别说废话”。
  大丑故意停了停,说道:到“春涵服务商店”,你能找到我老婆。我的名字你问她好了。
  浅浅说道:“好。我会去的。她要没我漂亮,我再找你算帐”。
  大丑笑道:“她要比你漂亮的话,你可得请客”。
  浅浅哼一声,掉过头,傲然而去。大丑在后叫道:“当心点,酒后失身”。那身影已经消失,她的声音却传过来:“谁敢碰我,阉了他”。听得大丑哈哈大笑,心说,这丫头,有味道,挺吸引人的。跟春涵倒有点象,都那么厉害。不过春涵可比她稳重多了。
  她值五万吗?大丑在心里悄悄地给她估价。随后,大丑又叫饭店做两个菜。他要带回给春涵吃。
  大丑回到家,见春涵正坐着等他呢,一脸的不悦。见他回来,登时有了笑容,上前来接东西,嗔怪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见他脸红扑扑的,一身的酒味儿。又问:“又喝酒了,跟哪个狐朋狗友?。
  大丑笑道:“有人请客,能不给面子吗?因为想着你,我提前撤退了。要不然,不知要搞到几点钟呢”。
  春涵一边往盘子里倒东西,一边说:“总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家里还有我”。这话大丑听来,兴奋极了。因为她那语气,真象对待自己丈夫一样。因为高兴,大丑又去厨房热饭。
  春涵说:“别麻烦了,光吃菜也行”。大丑说:“那样对胃不好的。再说,也不费事”。
  很快,大丑把饭端上来。春涵一直没动筷子,直到大丑把饭递过来,她才邀大丑共吃。大丑本来不饿,但春涵发话了,他还是坐下来,慢吞吞地吃。边吃边看她。
  春涵很斯文地吃着,嘴里得空还说:“提醒你多少回了,老是没记性。别老瞅我,我又不是饭。瞅我能当饭吃吗?”。
  大丑认真地说:“怎么能不能当饭吃。人家说秀色可餐嘛”。
  春涵说道:“那好,从明天起,你可以随便看我,但不准你吃饭”。说着,笑起来。
  大丑停止吃饭,望着她说:“我看你,看一辈子也不厌倦,你真好看”。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想看一辈子?难呢。哪天我看中哪个男人,便跟他跑了。你还是在这儿看小雅吧”。
  大丑心里一酸,说道:“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个男人。敢抢我老婆,活腻了他”。
  春涵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说道:“看来我这辈子想嫁别人都嫁不成了。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卖身契了?”。
  大丑一怔,说道:“现在就签吧。我去拿纸笔”。说着,站起来,好象来真格的了。
  春涵见此,笑个不止。说道:“我可不能签,签完了,我就得天天给你做饭吃了。你当我是傻瓜不成”。
  大丑痴情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春涵瞅他一笑,没吱声。大丑觉得那目光很温暖。使他如沐春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饭后,春涵对大丑说:“今天,我广州的一位好朋友打来电话,听说我开了个店非常高兴。她老公是服装厂的。她说,可以以最低的价格把最好的服装进给我们,保证质量。我跟她说好了,要进她老公的货”。
  大丑说:“广州?好远呢。从那里把货运到这儿,要多久啊!”。
  春涵望着他,微笑道:“你这土豹子。以为是用车运吗?告诉你吧,是空运,用飞机”。
  大丑恍然大悟,又说:“你这朋友可靠不?”。
  春涵说:“绝对可靠。我们在校时亲如姐妹。毕业后一起打工。去年她嫁到广州了。我们一直有联系。她一直鼓励我去广州发展。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广州的男友。我没听她的”。
  大丑连连点头,说道:“你没听她的,真是聪明。好好的,干嘛要背井离乡,家乡有什么不好的。龙在哪里都是龙,耗子在哪里都是耗子”。
  春涵抿嘴一笑,说道:“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大丑问:“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
  春涵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大丑郑重地说:“咱们做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们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春涵不同意,反驳道:“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跳,但身在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大丑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干,只管干。干之前,要知会我一声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操心”。
  春涵站起来,对大丑行个礼,脆声道:“是,牛老板,小女子谨遵老板教诲”。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大丑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春涵也格格地笑起来。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一张脸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大丑眼睛发直。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大丑呼吸都要停止了。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头便是,把她搂到怀里,尽情地吻一顿。
  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在春涵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春涵见大丑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心忐忑。尽管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回屋里的活春宫一事,春涵更有点不自然。
  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的目光,春涵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住乳房,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一双明眸在大丑的脸上狠瞪一下。就这一下,大丑便猛然惊醒。他使尽力气,把眼睛转到别处。嘴上还说:“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没有”。
  春涵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
  大丑歪头道:“我已没怎么你吧?”。
  春涵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
  大丑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么样?跟你鱼一样”。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
  春涵不笑,绷着脸说:“我看行,我来帮你换”。说着,伸两手向大丑扑来。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嘴里叫着,身子后闪,春涵扑个空。春涵刚一起身,大丑心一横,猛地上前,把春涵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春涵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大丑是亲她右脸,她这么一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春涵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大丑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又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别的美女知趣,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占尽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春涵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别的。但几秒钟后,她便醒过神来。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大丑,“啪”地一声,大丑挨个耳光。然后,春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大丑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坏了,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涂了。明知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
  他顾不上别的了。去敲春涵的门,叫道:“春涵妹妹,对不起了,是牛大哥不好,你饶我一回吧”。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春涵的声音:“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接着,便听到门嘭地一声,象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听其声,不象玻璃等物,兴许是枕头一类的。
  大丑长叹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他妈的沉不住气。从今以后,我们是完了。我牛大丑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
  大丑回到自己屋,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自卑起来。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么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成,朋友都完了。牛大丑,你去死吧。
  想到那亲吻的滋味,大丑又觉得甜蜜无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对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佑,千万别叫春涵离开他。他是个穷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别的什么都没有。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这点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大丑也会骂,老天,你真瞎了眼了。
  (六十二)喝蜜
  因为春涵的事,大丑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他也不知睡时是几点,想必快半夜了。正迷迷糊糊间,一个声音把他惊醒。是雷声,响亮的雷声,伴着刺目的闪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大丑一下坐起来,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时白光万里,白的吓人,群楼象魔鬼起伏。这暗时漆黑如墨,无边无际,说不尽的诡异。仿佛其中藏有大量的吃人怪曽。并伴有沙沙的雨声,潇潇的风声,在这午夜,在这雷鸣中,风雨声倒象魔鬼的脚步声了。
  大丑见了,也不禁心惊。他首先想到春涵。他早听说春涵怕雷。自从她搬来之后,打雷时候比较少。即使有,也只是轻雷隐隐,微不足道。象这种气势惊人的焦雷,还是头一回听见。不知道这美女会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这时候她跑过来,我一定会抱住她,抱她在怀里,全力保护她。只是有点乘人之危,非男子汉所为。如果她若无其事,不会过来,大丑又不免大失所望。真是矛盾极了。
  想到饭后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难消。即使怕雷,宁可被雷劈了,也不想到我身边避难。这么想着,大丑的心,象一块石头,急速下沉,沉向深渊。
  他的思想活动写来虽多,其实用时不过几秒。大丑深吸口气,下床来,瞅瞅窗外。他一个男子汉,见了那光景,都有点紧张。女人一定会更怕吧?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这么晚,只怕让她误会。
  他正想着,突听一个声音大叫:“牛大哥,牛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怕”。这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正是春涵的声音,美妙的声音,此刻令人听了,顿起满腔的怜爱之心。这声音由远及近,看来春涵已经来了。
  大丑豪气顿生,穿拖鞋向门口跑去。门一开,一个温暖的身子便投入怀里,紧紧地搂住大丑的脖子。不用看,单闻那香气,也知道是春涵。
  美女主动入怀,令大丑一震,差点晕倒。接着,他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晕的时候。他调整一下呼吸,轻声说:“春涵,别怕,牛大哥会保佑你。你没事的”。春涵身子颤栗着,喃喃道:“我怕,我怕”。幽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脸,仍可见她的双肩在抖动。
  大丑说:“来,跟我来”。说着,大丑搂住春涵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床。到床前,大丑说:“来,你进被窝里。我守着你,雷公也不敢动你”。说着,扶春涵上床,给她盖好被。大丑坐她旁边,春涵还拉着他一只手。虽然她的手还有点抖,很明显,她比刚才好多了。
  这时,雷声还在响,轰隆隆的。春涵把头缩进被里,拉着大丑的那只手颤个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屋里乍明又暗。没等大丑想什么呢,又是一声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颤。
  春涵哆嗦一下,两手抓住大丑的一只胳膊,把头伸出来叫道:“牛大哥,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借着又一道闪电,大丑看清她的脸上居然有了泪痕。这使他惊讶,认识她以来,她一直是铁人形象,从未向人示弱。无论是在单位领导面前,还是追求者面前,歹徒面前,她从无惧色。此时,她恢复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个大哥哥来照顾。
  大丑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给你做饭,做一辈子呢”。说着,他不再有什么顾虑,抬腿上床,钻进被窝。没等他怎么样,春涵便象泥鳅一样进他怀里。双臂搂脖,俏脸贴上,全身都跟大丑全并。那香气,那柔软,那感觉,大丑觉得象上了天堂一样。她的双臂那么有力,她的乳房,别看隔着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饱满,及弹性。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给大丑带来销魂的美感,还有那方寸之地,令大丑想胡思乱想。
  春涵是从床上跑出来的。因为怕雷声,她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叫喊,叫的同时便往大丑这里来。那一刻,大丑成为她的保护神。她觉得,他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为急,她连外衣都没穿,只有睡衣里边是胸罩,裤衩。大部分肉体在外边露着。
  大丑也一样,总穿裤衩睡觉。此时,两人抱在一块儿,与裸体区别不太大。是肉贴肉的接触,自然刺激。大丑的肉棒起了反应,象枪一样,顶在春涵胯下。大丑清楚地感到,那里柔软而突出。自己的肉棒多想长驱直入,到春涵妹妹的温泉里洗澡。但他极力克制着,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脚,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那家伙支支愣愣的,怀着邪恶的目的,在春涵的腿根附近乱拱着,幸好春涵并着腿,否则的话,它早穿布而过,把她变成少妇。
  外边雷电交加,风雨不止。室内被窝,二人贴近,合二为一。在男人的怀抱里,春涵渐渐不抖了,头脑慢慢冷静下来。那雷声不再可怕了,闪电不再骇人了。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呢?她想不通。
  同时,那男人的气味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异样。啊,贴得这么紧,羞死人了。牛大哥的胳膊,一条搂她腰,一条却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在感受着美臀的魅力。这还不算,尤其是他胯下的东西,硬如铁棒,顶得自己腿生疼。看那意思,它还想进自己那里呢。想到自己那里,春涵羞不可仰。
  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没理由再赖在人家怀里了。这情景,真是香艳,让他大占便宜。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样过。想起自己是主动送上门的,春涵更不好意思了。她挣扎一下。虽然自己武艺高强,身手了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么呢?她不是怕他强暴,她是怕自己拒绝不了。
  这段时间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他有依赖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块儿上班,一块儿回来。等他做饭自己来吃。他不在家,自己饭都不想吃。她一直坚强,独立,现在却变了,越来越象个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对他的开玩笑,由最初的反感,到现今的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了。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换了别人,自己早就拳打脚踢,让他上医院报道。现在却听习惯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
  昨晚,他占自己便宜,自己当时很生气。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还回想当时的情景。她觉得很不对劲儿。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他有什么好的。雷声一响,自己虽怕,可也不必往他房里跑吧。自己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把头藏到被里,过一阵儿便好。这次却怪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他来保护。自己的思想与心态竟变化这么大。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春涵挣开大丑的搂抱,说声:“又占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屋。她没等下地呢,又是几声雷鸣,同样的惊人。春涵不觉又怕了,一回身,又扑入大丑的怀里。弄得大丑很尴尬,不知该不该抱她。不抱吧,也太无情。抱吧,一会儿,她过后又要怪自己非礼。做人好难呢。
  他思前想后,心里有气。我凭什么老受你的摆布,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到此,他毅然推开她,拒绝她入怀。春涵呆了一呆,怔怔地望着他,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个不止,伤心之极。显然是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想不到对方竟然这样打击她。自己从小到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向来是别的男人想方设法,费尽心思要一亲芳泽,他竟然这么狠心,这么无情。
  大丑心一软,过来拍拍她,说道:“别哭了,是我不好。来,快到我怀里”。春涵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骂道:“你这个混蛋,我恨你”。啪地一声,一个耳光。不到八个小时,大丑挨了两个耳光。打得大丑晕头转向,不知说什么。
  春涵望着自己打人的手掌,非常后悔。两人对望着,一时无言。雷声一个接一个,春涵强忍着扑他怀里的冲动,身子颤抖着。宁死也不受他可怜。
  大丑不再计较耳光的事,主动抱住她,两人又回到被窝。春涵气也消了。她摸着大丑被打的地方,问道:“还疼吗?”。大丑摇摇头,说道:“这耳光不能白挨吧,总要得点补偿”。春涵说:“想怎么样,你来吧,本姑娘不怕你”。说着,傲然一笑。
  大丑豁出去了,别说打耳光,就算捅他一刀,他也不怕了。他紧抱春涵,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他的嘴突然伸过去,印在春涵的嘴上。在春涵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大丑的双手已经来到春涵的屁股上,那么贪婪,那么邪气的抓弄着,揉搓着。春涵顿时觉得象触电一般,说不出舒服,也说不出刺激。这种感觉好新鲜。但少女矜持使她本能的去推大丑的手,哪里能做到呢?
  这时候,她的武功一点都用不上。她的美丽的红唇被大丑亲得唧唧响。大丑的舌头来到她的唇里,想亲春涵的香舌,无奈春涵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张嘴。大丑只得在牙上滑动。
  这时的大丑领略着仙子的魅力,醉在其中。他恢复好色本相,不再犹豫。象对待别的美女那样,肆无忌惮起来。他一翻身,将春涵压在身下。上边继续吻着,他的手兵分两路,一手伸向酥胸,一手伸向胯下。当手指碰到那时,春涵身子一颤,鼻子哼一声。
  因为强烈的刺激,春涵张开嘴,于是,大丑舌头深入,缠住她的香舌,极尽缠绵。把春涵搞得全身发软。大丑抓住春涵的乳房,仔细的握着,捏着,弹性真好,是自己摸过的最有弹性的乳房。那奶头真敏感,没几下,便被弄硬了。她的下边,大丑隔着布片,便准确地找到她的小豆豆,又拨又按的,又到小溪处浏览。这些动作,令春涵忘了羞涩,忘了自尊。她从轻微的挣扎中,到平静的接受。她不再反抗了,反抗也没有用。她身体软如面条,无力抵挡。

  大丑大乐,动用一切手段,在美女身上占便宜。当大丑放开她的嘴时,春涵叫了起来:“牛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受不了你。快放开”。
  大丑意气风发,哪能放手。他收回手来,脱掉她的睡衣,把胸罩上推,露出一对奶子来。借着偶尔划出的闪电,大丑看见那两个尤物,果然不小,如两座圣女峰。便一口吻上去。一手摸另一个。
  春涵轻声哼着,推他的头。但不顶用。小奶头被他亲得水淋淋的,乳房受不得刺激,如面包般膨胀起来。大丑爱不释手。
  稍后,大丑来到春涵胯下,分开她的玉腿,将头伏上去,对准春涵的方寸之地,狂吻起来。春涵叫道:“牛大哥,别亲,别亲那里,怪脏的”。大丑吸一口春涵的春水,说道:“大老婆,你这里好香,我爱吃”。说罢,又低头吃起来。吃得春涵遍体酥麻,娇哼不休,水流不止。春涵的溪水,全进入大丑的肚里,一点没浪费。
  后来,大丑不顾春涵的抗议,把那湿淋淋的小裤衩给扒下来,把嘴又送上去。这种肉贴肉的亲吻,令春涵难以招架。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按着大丑的头,嘴里不时叫道:“牛大哥,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
  春涵的浪声,虽不如水华,校花诸女放荡,但这种少女似的,同样具有令人疯狂的魔力。这声音给大丑无比的刺激,他伸长舌头舔着春涵的小穴,轻咬着小豆豆,把技术发挥到极限。他要让这小仙子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他倒不急于占有她。
  很快,春涵便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氵朝。在她甜美的酣叫声里,一道暖流突然流出。大丑张大嘴,努力地吃着。还是弄了一脸。他也不在乎,把春涵的穴舔得干干净净。
  之后,大丑躺她旁边,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春涵不吱声,羞得往他怀里钻。大丑知道她很痛快。便搂着她的屁股,说道:“宝贝儿,咱们做夫妻吧?就现在”。说着,把肉棒放出来。拿春涵的手来摸。春涵大胆的握握,说道:“好可怕的东西,刚才顶得我好疼。男人都长这个样子嘛?”。
  大丑轻声说:“男人有个棒,女人有个洞,一插进去,会很舒服的。来,咱们试试吧”。
  春涵说:“不,不,牛大哥,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但你不能破我的身”。
  大丑问:“为什么?”。
  春涵说:“我的身子要在结婚那天,献给自己的老公”。
  大丑说:“我不是你老公吗?”
  春涵哼道:“你不是真的。谁知道我将来嫁给谁呢”。
  大丑叫道:“什么?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嫁给别人。看我不强奸你的”。
  说着,一翻身,将春涵压底下,挺着肉棒乱捅。春涵抓住那条可恶的东西,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废了你”。稍一用力,大丑便叫起来:“我投降了,好痛呀。别捏坏了,捏坏了,你要守一辈子活寡”。
  春涵说道:“那你还不快下来”。大丑没法子,只好下马。春涵主动抱住他,柔声道:“牛大哥,对不起了。我没有给你身子。你不会生气吧”。
  大丑亲亲她的脸,说道:“咱们现在跟夫妻有什么区别呢?日子还长呢,我还怕你跑了吗?”。
  春涵夸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别整天老想着搞女人。得想想事业。我问你,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回答:“只有小雅一个”。春涵哼一声,说道:“还想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以后,给我老实点。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除了小雅,你不准碰任何女人。要是让我发现你不老实,哼哼,看我怎么规拢你”。说罢,在大丑的肩上咬一口,疼得大丑直咧嘴。心说,原来她这么厉害呀。我还以为,占完便宜,以后,我可以管她了。谁知相反,我倒成了二把手。
  之后,大丑抱着春涵入眠,感觉极美。大丑飘然若仙。大丑是光光的,春涵因为害羞,把内衣又穿上了。
  这时,天气早好了。一场雷雨,让大丑的野心初步得逞。在得意的同时,也有失意。他本想控制春涵,现在看来,以后八成他得被控制。
  人生哪有那么多顺心事呢?人生就是这样。
  (六十三)往事
  早上,大丑睁眼。怀中空空的,美女不见了。一坐起来,才发现春涵坐在床边看他呢。已穿戴整齐。她神情很复杂,有怒,有羞,也有疑惑。大丑拉住她的手,问道:“起这么早,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春涵小声说:“你那么野蛮,我怕失身”。大丑说:“我哪敢强奸你?你是武林高手”。
  春涵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会武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吃亏?”。
  大丑说:“你不要怪我好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春涵盯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我知道,也就是你吧,换了别的男人,我绝不饶他”。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喜欢我,我开心死了”。
  春涵嗔道:“脸皮真厚,我多咱说喜欢你了”。
  大丑情绪极好,问道:“春涵,你胆子那么大,怎么会怕雷呢?这原因可以告诉我吗?”。
  春涵听了,脸上涌起悲伤与愤怒来。她半响才说:“咱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妈妈就是在雷雨之夜死的”。
  大丑心里一酸,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最能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春涵坐下来,眼望窗外,接着说:“那夜跟昨夜很象。闪电很亮,雷声很响。那晚,我睡到半夜,被雷声惊醒。我有点怕,去妈妈屋一看,妈妈躺在哪儿,一动不动。我怎么叫她都不醒。我怕极了,忙给爸爸打电话。妈妈被送到医院抢救,也没活过来。她是服安眠药自杀的。在收拾她的房间时,发现了遗书。在遗言里,她让我不要怪我爸爸,要好好孝顺他。还要我照顾好自己。以后结婚后,对丈夫温柔些,别乱发脾气。别象她那样。
  大丑问道:“你父母当时不在一块儿吗?”。
  春涵眼圈红了,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他们离婚了。在妈妈死的前半年,他们离了。当时,我正上高中。本来,他们的感情一般,妈妈脾气很大,经常跟爸爸闹别扭。爸爸往外跑,一点法子都没有。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又吵架了。爸爸被气走了。他出去喝酒,遇上一个女演员。那女的很漂亮,很温柔,也是失恋不久的。两人很谈得来,便好上了。妈妈知道后,没有做爸爸的思想工作,而是到爸爸单位大吵大闹,威胁爸爸。说爸爸如果再跟那女的来往,她就让他身败名裂。爸爸也气极了,从此家都不回。跟那女的住在一块儿了。爸爸想离婚,又怕伤到我,他很矛盾,一直在犹豫中。但架不住那女的给他吹枕边风。他还是跟妈妈离婚了。离婚之后,妈妈病倒了。我送她上医院。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病基本好了。想不到回家不久,她居然自杀了。她太狠心了,连她的女儿都不要了”。
  说到这里,晶莹的泪水在春涵的眼中打转,她控制着,不让它流下。又说:“从那以后,我跟爸爸闹翻了,我认为妈妈是因为他死的。我不能原谅他。我不想见他,见了也不叫爸爸。可他还是关心着我。我进城念书,每隔一段时间,他总会来看我。我跟你在一块儿,他也知道。他很少干涉我的自由,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什么事会自己处理好的。而我总没法忘掉妈妈的死。又落下这么个怕雷的毛病。雷声一大,我便会想起妈妈的死的那个晚上。她的脸上是那么痛苦与无奈。虽然她有错,她也不该死呀。离就离呗,一个生活不是更好吗?女人凭什么得依靠男人。”
  大丑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每个女人都象你一样坚强的。多数女人都得靠男人。比如当二奶的,傍大款的,做小姐的……”。
  话没说完,春涵哼一声,怒道:“男人也有当鸭子,傍富婆的,吃软饭的”。
  大丑笑道:“我想那么干,还没有人要呢。”
  春涵大怒,骂道:“这么没出息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样怎么当我老公。”说着,抓起枕头向大丑头上打去。
  大丑大叫:“谋杀亲夫”。不闪不避,双手急伸,把春涵搂个结实,一下子便把美女抱上床来。
  春涵大惊,想打他耳光,但想到他已经挨过两个了,终究不忍再打。这下,大丑可乐了,将她压在底下就亲。春涵左躲右闪,脸上被“啃”多下,最后连小嘴都没保住,让大丑好顿给啯,过足瘾了。只是这美女死活不肯张嘴,把香舌奉献。
  尽管如此,大丑已经知足。两手趁机又在她的美臀上,酥胸上按摩一番。弄得春涵呼吸都变样了。大丑见好就收,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也未必肯失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的是时间,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放开她,两人坐在床上,春涵脸红如桃花,一双眼睛有了热量。她靠在大丑的肩上,嗔道:“你这个大色狼,总要逼我。你再这样,我可跟你反脸了”。
  大丑笑道:“不逼也行。你主动献身吧”。春涵忽地搂住大丑的脖子,柔声道:“我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一直没人疼,连你也欺侮我”。
  大丑觉得身上一热,责任感加强。他抱住她的腰,说道:“以后,我会疼你。你是我最亲爱的大老婆。我会让你过得开心,快乐,幸福。”
  春涵抬头,注视大丑说:“那小雅怎么办?”声音中带着酸味儿。
  大丑想了想,说道:“我要你,也要她。谁都不能辜负。”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只能选一个。”
  大丑不再犹豫,说道:“那我选你吧。这下满意了吧?”
  春涵又摇头道:“也不成。她又没错,你怎么能抛弃她。你不能对不起她,她是个好姑娘。”
  大丑扭几下腰,使胸膛磨擦春涵的乳房,感受那里的美妙。嘴上说:“那怎么办呢?我不会了,你教教我吧。”
  春涵沉思起来,半天才说:“牛大哥,我饿了,你起来做饭好不好?”
  大丑说道:“要叫老公。”
  春涵故意眯起眼睛,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大老婆饿了。起来做饭好吗?”
  大丑听得灵魂出窍,那声音,那腔调,那媚劲儿,谁能受了?平时女子这样说,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春涵呢?
  哪知随后,她猛地推开大丑,硬声硬气地说:“肉麻死了。你当我是小聪,小雅她们呢?”。
  大丑笑道:“女人不会发贱,哪有男人疼。”说着,他站起来,要穿衣服。
  这一站起来,被子下落,他露出裸体来。胯下那根大枪,充满生命力。一翘翘的,冲春涵点头致意。
  春涵脸一红,啐道:“好恶心的东西,又想犯罪了”。
  大丑冲春涵一笑,挺挺肉棒,说道:“你来亲两口”。
  春涵见那凶巴巴的东西,心里紧张,便站起来往门外走,嘴上说:“我去拿刀来,给你割掉。看你以后敢不敢欺侮我。”
  大丑听了,捂住下身,故意大叫:“老婆,刀下留情。你不为老公想,也要为咱儿子想。你能剥夺他诞的权利吗?”
  春涵一笑,在门口回头说:“狗嘴吐不出象牙。”说着,便去洗脸了。
  大丑心里甜蜜极了。穿好衣服,生龙活虎地去给美女做饭了。虽然这一夜并没真个销魂,但那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一生难忘。当神仙也没有这样的快乐。
  饭后,二人去上班。大丑拉着春涵的手,春涵照样是冷如冰霜。只是一跟大丑眼神相对时,就变得温柔多了。眼中有了温度与热情。自是昨晚遭受风雨洗礼的结果。别看没失身,与失身只差毫厘了。春涵回想当时的情景,心里怦怦直跳。那情景好羞人。
  打开店门,除灰拖地,收拾一番。没等这工作结束,便有客人光临。人逢喜事精神爽,大丑对客人今天是特别热情。不到一小时,便卖掉五六件衣服。
  有件事非常有意思。有条裤子,标价是一百元。几天以来,旁边那些千八百元的服装都卖掉了,剩这裤子孤伶伶的,象个孤儿般还在原地。
  大丑想把它便宜处理了,省着看着闹心。春涵不答应,两人商量,想个法子把它出手。
  今天又有几个人,在裤子前经过,摸摸裤子,犹豫一下。再一看价格,都摇摇头走了。大丑悄悄问春涵:“怎么,这个价钱还嫌贵?”。春涵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是那么回事。是嫌便宜了。我有办法了”。
  大丑望着她,问道:“有什么办法,要加点价吗?”。
  春涵冲他一笑,说道:“你瞧我的。保准有戏”。看看屋里没有旁人,便拿起笔来,在标价上的原数后加个零。于是一百变成一千。
  大丑看得一惊,担心的说:“这能行吗?人家又不是不识货。”
  春涵嫣然一笑,俏脸生春,说道:“你瞧吧,准有识货的。”说着,她便把那条裤子摘下来,挂到高档的裤子群中。
  春涵回到椅子上刚坐下,便有一个秃顶的胖子挎一个靓妹走进来。一进来,目光便在春涵身上打转。大丑看着不舒服,忙上前挡住色狼目光。
  大丑很礼貌地把他们引到那条裤子跟前。春涵亲自出马,给他们介绍不少名牌,别的都说了好话,唯独不说这条裤子。胖子听得连连点头,并不看裤子,只看春涵。
  那女的一脸敌意地打量春涵,对那些名牌不屑一顾,毅然决然地拿起那条被改价的裤子来,并跟春涵侃价。春涵很为难的皱眉,半天才给让了二十元。最终,九百八十元卖出。
  春涵强忍着笑,把那条裤子包好。那胖子傻傻地瞅春涵。那靓女火了,拧着他的耳朵,拎着裤子出店。两人前脚一走,春涵与大丑相对一望,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一时,屋里春风殆荡。
  大丑夸道:“大老婆,你真聪明。娶你,是我最明智的选择”。说罢,不由分说,跑过去搂她,狠狠亲个嘴儿。
  春涵急忙推开他,骂道:“要死了,这是在商店。你以为在家呀,得注意影响”。说着,往门口瞅瞅。
  大丑遗憾地搓搓手,说道:“这要是在家,我一定让你痛快一把”。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痛快的是你,不是我。注意点,在人前你可不能说我是你老婆。”
  大丑连声回答,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你是我老婆。只说我是你老公。”
  一句话,把春涵气乐了,骂道:“真是个无赖。不要你那张牛脸”。
  大丑摸摸自己的脸,自吹道:“瞧呀,我这张牛脸,多英俊呀。刘德华都比不上我。”春涵在旁笑个不止。
  正调笑时,门外进来一位美女。合体的西装套裙,紧裹着丰满的身材。轻盈的步履,大方的气度。臂上挎包,笑容灿烂。俏脸艳媚,明眸撩人。只要是男人,没有不会为之心动的。
  春涵是女人,在心里也暗叫一声好。这女人真迷人。那种成熟女人的媚态,是自己所没有的。那种媚态,是自然流露出来的,不是硬装的。春涵心想,牛大哥还不看得眼珠子冒出来。
  想着,春涵转头,想瞅瞅大丑的丑态。哪知,大丑很正常,脸上露出自然的微笑,说道:“大美女,老同学,知道我开店,来随礼来了吗?”。
  美女笑道:“礼金在银行,你跟我去搬吧。”。大丑哈哈地笑。
  美女见到春涵,愣了一下,随即妩媚一笑,对大丑问道:“这位仙女般的姑娘,就是春涵吗?”。
  大丑点点头,忙给两人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叶如莲”。“这位是我们老板,铁春涵。”
  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握了一握。之后,校花上上下下打量春涵,把春涵夸上一顿,最后说:“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可白瞎了。妹子,干脆我给介绍个好男人吧。?
  春涵笑了笑,说:“叶姐,我没嫁个他。什么好男人,我现在也不能看,事业要紧。”
  校花夸道:“妹子有志气。你要是男人,肯定不一般。”说着,瞅瞅大丑。大丑正没好气地瞪着她呢。很显然,刚才校花那话使大丑很不舒服。好你个校花呀,要给我们俩口子制造麻烦。没人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花很爽朗地冲他笑笑,说道:“老同学,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能不能跟你老板请假出去一会儿?”
  大丑转头对春涵说:“春涵,我一会就回来。你辛苦点。”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板,还请个什么假。快去吧。不用那么早回来”。
  春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慧了?大丑盯着春涵的眼睛,发现她眼里没别的意思,这才放心。春涵冲他努努嘴,意思是说,去吧,我没什么事。
  大丑深情地望望春涵,便跟校花出去了。校花又瞧瞧春涵,心说,这姑娘真是人间精品。自己长么大,阅女无数,还真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不愧是仙子。脸蛋,身材,气质都是超人的。这牛大丑挺厉害,去哪找这么一位搭档来。
  校花与大丑进入一家咖啡馆。坐下来,一边喝东西,一边聊天。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也没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你能去看我,我已经知足了。你还是别来接我,让人看到不好。会影响你名声。”
  “活在世上,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怎么活呢。”
  校花点点头,说:“说得好。我问你,你怎么勾引上铁春涵的?别说,真漂亮。我见了都有点着迷。”
  大丑想起刚才的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在她跟前尽说损我的话。不怕给我搅黄了。”
  校花笑出声来,说道:“真金不怕火炼。她喜欢你,就会相信你。她讨厌你,我说好话都没用。”
  大丑无法反驳。便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要告别吧?”
  校花一听,脸色郑重起来,说道:“你猜对了,我就是来告别的。明晚,本市的一些朋友要给我送行,请我吃饭。你也来,好吗?”
  大丑立刻回答:“那没问题。我准时到。”
  校花叮嘱道:“记住呀,你自己去,可别领春涵去。会不方便的”。
  大丑低声问:“你想跟我聚聚吗?”说着,脸上露出色相来。
  校花神秘地笑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开心。放心吧,这回不是俱乐部那回事。”
  大丑咧嘴笑道:“你倒要见识一下,你送给我的好礼物。”
  校花有几分感伤地说:“这一去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大丑说:“我这人啥也不是,没钱,不帅,又不潇洒,本事也没有。不值得你留恋的。”
  校花摇头道:“不,我现在才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人。男人应该有情有义,你就是这种。我被拘留时,和我好过的男人那么多,只有你去看我。我真的很感动。”说着,拉住大丑的手不放。大丑轻抚着她的手,说道:“我会想你的。”
  校花笑道:“你还是多想想你的小仙子,看怎么着能把她拉上床。”
  大丑问:“我跟她有希望吗?她会爱我吗?”。
  校花回答:“能呀。女人都有弱点。你要看准,一举成功。”
  大丑说:“好的。我一定努力。不能让她跑了。”
  两人象喝酒一般,碰一下杯子。喝一口,放下杯子,大丑往窗外一看,咦了一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他们的商店。
  (六十四)离前
  没等大丑细看,那人已进店里。尽管这样,大丑已能确定她是谁了。等那人出来时,大丑看见她的脸,果然不错,正是那个有点野蛮的美女。
  校花顺着他的目光,也见到江浅浅了。便淡淡一笑,问道:“你认识江浅浅吗?”。
  大丑收回目光,望着校花,回答道:“见到两回,不过,不了解她。”
  校花又问:“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大丑喝一口咖啡,说道:“够漂亮,也够野蛮的。”
  校花问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办法帮你。”
  大丑摇摇头,忽然问:“怎么,你跟她很熟儿吗?”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邻居,经常见面。”
  大丑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细了。”
  校花眯眼笑道:“当然知道了。这姑娘是个好姑娘,别看有点野,心眼挺好,孝顺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丑望着她,没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继续说:“她家本来过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单位上班,工资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当然要治,本地没治好,就到外边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几个月还是死了。死人倒解脱了,活人可受罪了。她家因为治病欠债累累。把楼房都卖了,还欠八万呢。债主常去催债,她妈都愁死了。我见了可怜,替她们还了三万。”
  大丑问:“你为什么不全给还了,为什么留下个尾巴?”
  校花说:“你问得好,问得尖锐。我留下个尾巴,有我的用意。不过,不能告诉你。”
  既然人家不说,大丑便不再勉强。大丑叹道:“可怜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没有可怜人了,人间真变成天堂了。”
  校花望着她,别有深意地笑道:“你为啥不掏钱帮她?五万在你来说,也能掏得起吧?”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把我当大款了?老实说,如果不跟春涵开这个店,我能掏起。现在开店,钱都用在买卖上了。我想帮帮不了呀。”
  校花说:“那太可惜了。现在这姑娘在卖身呢。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样的男人手里。”
  大丑说:“她的初夜值五万元吗?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虑一下。一夜光阴很快就过去,这五万元不知能买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买她的?
  校花哼了一声,训道:“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愿意卖身吗?她是被迫无奈。换了你是她,你怎么办?”
  大丑说:“换了我是她,也没有什么法子,可能也得走这一条路吧?被人家上门要债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说:“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帮帮她。”
  大丑苦笑一声,低头喝着咖啡,不再说什么。
  校花问:“你怎么了?没什么说的了吧?”
  大丑叹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话,我会让全国人民都过上共产主义的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骂道:“真是废话。这用你来说吗?长嘴的都会说。”
  大丑说:“耗子,狗,猫,它们都长嘴了,它们就不会说。”
  校花笑道:“说得对。因为你比它们要聪明得多。
  大丑说:“你是在拐着弯骂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嘱大丑,明晚不要去晚了。一定要养足精神去,不然想亲热,你都不行。
  大丑吹牛说:“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样能叫你“死”上几回。
  校花站起来,盯着他媚笑道:“是骡子是马,到时拉出来遛遛。”
  两人分别后,大丑回店。在店里,春涵正忙着招呼七八个客人,有点吃力。大丑赶紧上去帮忙。春涵见他回来,这才松一口气。有些工作,的确不是一个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尽,春涵坐下来,问大丑校花找他什么事,大丑便把喝酒送行的事都说了。春涵带着几分怀疑地望着他,问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么吧?”。说到这里,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坦荡的样子,微笑道:“你以为我是张国荣吗?女人都喜欢我。”
  春涵哼了两声,说道:“那也不一定,备不住就有女人专门喜欢你这样的。”
  大丑用手摸摸脸,说道:“有人喜欢我?好事呀。我现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问:“干什么去?耍猴吗?”
  大丑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头率。”
  春涵听了,瞅瞅大丑的脸,格格直笑,笑得直弯腰。看她笑得好看,大丑也笑了,并用很色的目光直视着她。
  春涵感觉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凶恶的样子,右手在半空虚劈一掌,怒道:“再那么色,看我不废了你。”
  大丑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说道:“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吗?”
  大丑说:“没办法了。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没有感觉,那一定是丧失性能力了。”
  春涵轻声叫道:“别在我跟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说着,用手捂耳朵。
  大丑学乖了,便不说话。心说,这下,我总没有错吧。
  哪知过一会儿,春涵来到他身边,说道:“牛大哥,刚才有件事很有趣。要不要听听?”。
  没等大丑说什么,她已经讲开了。大丑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人家讲话,不看人家的脸,可是不礼貌的。
  春涵说道:“刚才不在屋时,愣头愣脑的进来一个黑衣服的姑娘,问我是不是一个丑八怪的老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如果你是不他老婆,我就没什么说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谁漂亮。我就说,有什么好比的。模样都是爹妈给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听我这话,便连声说,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生气了,说,你说话文明点,别乱说话。她不再说话,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后再看她自己。最后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没法跟你比。我得赶紧跑,让你那个丑老公见到,会让我请客的。不等我说话,她又一阵风的跑出去了。
  大丑听得直笑,心说,这个江浅浅挺逗人乐的。还真来跟春涵比美了,还用比吗?你怎么跟春涵比呢?不用说相貌,就是比为人处事,说话举止,你也差远了。
  春涵便问大丑,跟那姑娘是怎么回事。大丑便把与这姑娘的一切事都交代了。春涵听了,嘿嘿一笑,说道:“以后少拿我出去做广告。我又不是你老婆。”
  大丑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大老婆。我都听你的。”春涵指着大丑的鼻子,笑道:“干骂没够,又来撩骚了。”
  大丑说:“敢说我撩骚。我敢撩给你看看。”说罢,做个“恶虎扑食”的架势,要奔春涵来。正这时,门外来顾客了。大丑无奈,只好停止“侵略行动。
  第二天晚上下班,两人回家。大丑给春涵做好可口的饭菜,然后坐她对面,看她文静的吃东西,自己不吃。一会儿要去赴宴,得留点肚子。要不然,岂不白去了。
  哪知春涵觉得一个人吃没意思。便给大丑装碗饭,让他也吃。大丑便把不吃的原因说了,春涵说:“少吃点,不影响正事。再说,空肚子喝酒,更容易醉的。”没办法,大丑只好听老婆的话,乖乖的用饭。不过他倒真没吃多少。春涵见他听话,很开心。
  饭后不久,大丑觉得该走了。春涵深情地望着他,拉着他手,嘱咐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你。”大丑亲一下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当你一觉醒来,我就在你的被窝里。”
  春涵一听,脸红起来,说道:“你要敢回来钻我被窝。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说到做到。”说着,甩开大丑的手。
  大丑拱拱嘴,说道:“来,大老婆,咱们来吻别。”春涵哼一声,说道:“少恶心了。你以为你真是我老公嘛。”
  大丑叹道:“算了,不让亲拉倒。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肯让我亲的人吗?”说罢掉头就走。不曾想,春涵忽然蹿过来,勾住他脖子,把脸贴上来。
  大丑说:“我不亲脸,我要亲嘴儿。”说着,便吻住她的小嘴儿。两手在春涵的胸上,屁股上忙活着。没几下,春涵便喘起来。大丑便舌入其口,猛吸春涵的香舌。春涵想说不要,如何能发出声音来。
  双手过足摸瘾。一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揉,按,搓,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春涵的全身。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抚弄春涵的屁股。时而如清风掠过,时而似台风凶猛。时而如洪水般急促,时而如小河般缓慢。这已经叫春涵受不了了,可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进腚沟。挠了几下,又进小穴进军。在春涵最敏感的地方,时轻时重,时疾时徐地攻击。春涵感到有股热流流出来了,忙推开大丑。羞答答地跑进自己房里,去换内裤。脸上热得厉害,心跳得也厉害。心说,我这是怎么了,对他的无礼,不但不反感,反而有点喜欢。这可不是好现象。这样下去,不失身才怪。
  大丑说声:“春涵,我走了。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在床上等我。”接着,便兴冲冲的上路了。他心里愉快极了。
  春涵的唇那么香,象某种花。那么软,那么嫩,象能滴出水来。她的乳房,那么坚挺,发育极好,摸起来弹性极佳,是绝对的上品。而且个头不小,正好一握。那是青春的高耸,是骄傲的挺立。
  别看隔了衣服,大丑照样能感觉两粒奶头硬出来了。刚才要不是时间不准,一定解开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阵儿。把那美女舔得娇躯乱颤,俏脸如火,大丑才得意呢。
  还有她的屁股,虽不如倩辉的大,但也有迷人之处。圆如太阳,滑如象牙。那小穴想必更美。那晚上有点可惜了,因为黑天,没有开灯,并没有看清她的裸体。下回有机会,一定要仔细欣赏一下。否则,这上天的最伟大的杰作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想到她要嫁人的话,如今大丑已经不相信了。他认为那是戏言。既然她能跟我这么亲热,一定是对我铁了心的。不然,不会乱来的。以她的性情,绝不会再想另嫁他人。这么一想,大丑心胸开阔起来。他觉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美的,都值得一看。他决定今晚要早点回来。她让我早点回来,我自然要听话。
  校花要跟我亲热怎么办?好办,跟她办完事,马上回来好了。这叫做外边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呀。就这么办。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么大胆的采野花了。让春涵知道,非把我“辞退”不可。以她的为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她要抛弃我的话,就算你占有她的身子也没用。她完全可以不要贞操,而要个性。
  到了指定饭店,人并不多。来送校花的只有两桌,不到二十人。校花私下跟大丑说,不在乎人多人少。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经知足了。大丑一打量在座的,没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他都不认识。意外的是,她老公也在。还算挺有良心。
  大丑本来不认识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诉他的。大丑一瞅那人,长相不比自己强。且年纪比自己大得多。校花嫁他,绝不是因为感情。一定另有所图了。现在的女人不都那样吗?有几个是跟着爱情走的呢?现在的人都比较现实。那春涵图我什么呢?大丑想不通。也许这种事,也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她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可求的?只要她快乐,自己做牛做马都成。
  这酒喝到九点多。因为跟大家不熟儿,大丑只喝一杯白的。校花酒量不错,她也没喝多少。不管谁怎么劝,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她在两桌上,如蝴蝶般穿梭,笑语盈盈。不时对大丑抛几个媚眼,搞得他下边的肉棒,频频点头,在桌下向校花致意。
  酒后,校花跟大家一一话别。当只剩大丑一个人时,她便过来坐下,跟大丑又喝两杯,这才离开。两人出门,校花挎上大丑的胳膊。一阵阵香气,不时袭来,使大丑飘飘欲醉。还有,她的玉腿不时磨擦着大丑,令大丑口干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来今晚,校花穿一条旗袍出来。绛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别撩人。高胸,细腰,大屁股,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连她老公都有点忍不住了。
  因为穿旗袍,玉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不时的擦亮大丑的目光。使大丑有惊鸿一瞥的美感,也有惊艳的爽感。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态频现,大丑不神魂颠倒才怪。
  大丑心痒,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屁股。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骂道:“你这家伙,这是在街上。不怕群众扑上来扁你吗?”。
  大丑一瞅,可不是吗?正在街上,虽是晚上,行人也不少。大家在各色的灯光下来来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大丑问她:“咱们去哪里?总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离婚了,也不能那么干吧。你想气死他呀。再说,我不住那里了。”
  大丑问:“那你住哪里呢?到男朋友那儿住?”
  校花在大丑身上一拍,骂道:“你小子,总是损我。告诉你吧,我这几天住在宾馆。是我朋友开的,给我优惠。走,现在就去。”
  大丑茫然地望着她,说道:“在哪个方向?”。
  校花拉他钻进一辆的士,说了个地址,司机便向那里开去。原来那家宾馆在动力区,离这里可不近乎。下了车,校花说:“你付帐吧。”大丑咬着牙付帐。
  校花笑道:“你的钱不白花,一会儿,你会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给我磕头。”
  大丑撇撇嘴,突然说:“对了,你说要送我礼物的。在哪里,快给我。”
  校花说:“就在上边。”
  校花拉着大丑奔那座灯光灿烂,建筑华美的高楼走去。一进大厅,大丑暗赞这里的高档与漂亮。自己真是土豹子,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
  两人进了校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校花便拉大丑去洗澡。两人洗个鸳鸯浴。大丑打算在澡间便跟校花干一回。校花说啥不肯,倒很卖力地给大丑搓身。尤其是下边的宝贝,被校花洗得干干净净,显然一会儿要有大用。在洗澡过程中,大丑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乱舞一阵儿。想怎么摸都行。大丑心里大乐。
  还没洗完,校花先出去了。说是要叫点东西,等一会儿饿了再吃。让大丑一个人接着洗。等大丑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来,进入卧室时,大丑一惊,赶忙去捂下身。原来他发现,里面竟有两个美人,除了校花,还有一个更年轻,更迷人的。(六十五)开路
  这个年青的女子,大丑认识。别看她低着头,一身黑的,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大丑还是轻叫一声:“江浅浅,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浅浅一抬头,见到是他,也是啊的一声,同时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裆下的模样,骂了一句:“真不要脸,难看死了。”骂完,将脸背过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一条睡衣,一脸的兴奋。见此情景,忙站起来,对大丑说:“来,坐她的身边。听我的话。”大丑听话,便走过去,坐在浅浅旁边。
  校花过去,对浅浅严肃的说:“忘了我的话吗?我跟说什么来着?你又是怎么发誓的?”。
  江浅浅肩膀一颤,象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点胆怯地说:“叶姨,我没忘。我一切都听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还不把脸转过来。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浅浅没出声,却把脸转了过来,见大丑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大丑捂下身的样子,却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务,她的脸色一暗。
  校花过来,将大丑的手拿开,柔声道:“别捂了,让她瞅瞅,你男人的武器。”手一拿开,那根大肉棒,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顽皮。
  大丑心怦怦直跳,有点不好意思,他问校花:“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糊涂了。我冲你要礼物,你怎么找来一个大活人。”
  校花嗔道:“这你还不明白吗?江浅浅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她不永远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么干都行。”
  大丑说:“她为什么听你的,你不会告诉我,她的债,你都给还上了吧?”。
  校花在他脸上亲一口,夸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错。我替她还债,她为我做事,来陪你一夜。怎么样,我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大丑笑道:“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说:“有什么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强奸她。是她自己愿意的,不信,你问她”
  大丑望着浅浅,问道:“江浅浅,你愿意陪我过夜吗?”
  浅浅犹豫着,她自然不愿意。陪一个陌生人干那事,怎么能愿意?何况他长得不帅,倒可惜自己美丽的身子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要丧失他的手,有什么法子,自己有别的出路,也不会这么干。自己之所以保留初夜,还不是因为要卖个好价钱吗?还完钱,自己便心安理得,以后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再不用象现在一样,被要债人逼得没有退路,被人家损得没个人样。
  她见大丑问她,心里有气,答道:“今晚我听叶姨的,就算她让我陪猪狗不如东西,我也得愿意。你来吧,怎么样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说这话时,一脸的刚毅和坚强。
  校花格格直笑,花枝乱颤。指着大丑说:“她在骂你呢,你还不收拾她?快上。”
  大丑也听出她话中有刺,知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姓牛的虽然好色,但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干那事,也没多大意思。今晚还是由叶大美女陪我好了。”说着,把校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校花直笑。
  校花说:“你要真不愿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万元,就当白送。这五万元,我不能给你了。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说着,配合着大丑,跟他亲起嘴儿来。
  浅浅猛地站起来,又缓缓坐下,带着几分哭腔说:“我愿意,我没说不愿意。你叫他过来吧,尽管上。我永远不后悔。”
  校花笑了,说道:“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而且,你一点不吃亏。你想,在这省城里,有几个人肯掏八万元买你的初夜。你虽然很漂亮,但也达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说着,校花指指大丑。
  校花从大丑怀里下来,一推大丑,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心动不如行动。你不干她,她就得让别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别人手吗?一点怜花惜玉之心都没有。
  大丑丢掉思想上的包袱。他过去,一把把浅浅搂过来。见她面有悲色,便安慰道:“你高兴一点,就当我是你老公。”说着,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一下一下的亲起来。她的脸很滑很嫩,香喷喷的。大丑还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软且有力。不禁手动了动,感受那里的特点。
  校花在旁看着,大声鼓劲儿:“牛大丑,使劲儿亲她,亲她的嘴儿。对,对,使劲儿,得象个男子汉。把你床上那股疯劲儿拿出来,给她瞧瞧,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你。”
  这事还用别人教吗?玩女人的技术,大丑现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当初入城时的土豹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
  浅浅闭上眼,不想看他占便宜的样子。大丑亲这几下子,她倒没觉得怎么反感。当大丑的嘴结结实实地印在她的红唇上,她感到心里一热。他亲得好有力,他的嘴很厚,很热情。亲得自己的神经有点开始激动了。
  大丑亲得兴起,拉她站起来,一手抱住腰,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又圆又大,厚实有力,弹性好,很有肉感。一切青春少女该有的优点,她都有。大丑觉得,她的屁股比春涵的一点不差,甚至比她的还要发达。
  大丑摸得起劲儿,两手都到上面大占便宜,象揉面一样,猛搓,猛抓,猛拍,猛挤,象要把它弄碎似的。这真是男人的最可爱的玩具。
  摸的浅浅呼吸加快,嘴也张开来。香舌成为大丑的俘虏。大丑那么热烈,那么粗鲁地玩着她的舌头与屁股。令浅浅不能自控。一股股肉体的刺激与酥麻猛番袭来,使她想叫出声来。
  这么好的货,不认真的对待实在浪费。大丑加快步伐,两手攀上梦寐以求的大奶子。她的奶子,比春涵的更大,更挺。象不倒翁一样,按下便弹起。大丑象得到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玩着。把住两粒奶头,尽情地顶它捏它。奶头受到如此刺激,不硬才怪。
  浅浅受不了,鼻子哼了起来。两臂也自然的勾住大丑的脖子。令大丑受宠若惊。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被男人这样的“非礼”,浅浅不止一次,她谈过的男友中,有两个便跟她很亲热,要不是考虑到父亲有病,妈妈的叮嘱,浅浅早就是妇人身了。
  大丑上边亲着,摸着,又分出一只手来到浅浅的腚沟。在那神秘的峡谷里,丢了东西似的,仔细地搜索着,折腾着,钻研着。浅浅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大丑用动作宣判她的抵抗无效。反而变本加利地更加放肆。抠得浅浅的肉洞流出泉水来。
  大丑一放开她的嘴,她便啊啊地叫起来。再看浅浅,哪有一点野蛮的样子,一脸的妩媚,春情,性感,好不撩人。象一朵鲜艳的玫瑰等君采撷呢。
  校花在一旁看得很过瘾,鼓掌喝采道:“牛大丑,好本事。你快操她,我很想看她被人操的样子。”
  这话大丑听了,嘿嘿一笑,对校花说:“你也跑不了,等会收拾你。”
  浅浅被校花粗话刺激得抬不起头,那话虽粗,却令人兴奋。她长这么大,不是没想到操屄的事,只是没干过。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她常想,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操,一定是美不可言。想不到自己红颜薄命,第一次要给这个丑男人操。他的家伙那么大,还不要我的命。
  大丑把浅浅抱到床上,迫不急待地脱掉她的外衣。她的胸罩是红的,被饱满的肉球撑得要炸开。一部分球体暴露在外,牛奶一样白。那深深的乳沟,春色无边,撩人遐思。看得大丑激动不已,肉棒连跳了几跳,神魂飘荡。
  再看那条裤衩,同样是红的。在它的贴住小洞的位置处,却画了一张微笑的嘴儿,显得很俏皮,很可爱。隆起的小丘,把小嘴儿顶得鼓鼓的,象要让人亲吻似的。从裆部的缝隙,数根黑毛伸出来,很诱惑性的卷曲着,在向大丑问好。同时,引人把狂想的触角的指向它的最迷人的地方。
  这么迷人的东西,大丑不能再当君子。他从上到下的浏览一遍,那青春的腰,修长的玉腿,肥美的屁股,汹涌的乳房,真乃伟大的艺术。于是,他的欲望象火山爆发。
  浅浅眯着眼,见他喷火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娇躯,羞得抱胸并腿,不让他得逞。这只是一种很正常的少女反应,根本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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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心仪标题:悠子的耻辱夜如此嚣张,倒是头一回碰到。因为她如果不接,他就会拼命打来,那男人一定是个疯子。「老师,嘿嘿﹑嘿﹑拥有美丽的胴体的妳,只有妳的男朋友可以给妳满足吧?但是他现在住院,妳一定感到很空虚吧?嘿嘿嘿……老师,我很心疼妳,与其你一个人单独饮泣,倒不如……」男人对悠子之事倒是知之甚详。她的男朋友真二,因为内脏有病而住院,连学校的同仁都不知道。悠子心里显得更加心烦。 [点击阅读]
我是超万能帅明星
作者:将曲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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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是超万能帅明星第一章我被三个美少女捡回家阳光明媚的春日下,繁华的大都会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虽然天气还不算太热,可是无数爱美的女子大都已经彩裙飘飘,个个吊带露背装,坦胸还露出一点背,用白嫩的胸匍大腿吸引着身旁走过的男人垂诞的目光.我走在这个美女遍地的步行街上,眼睛却并没有注意在那些成群结队逛街购物的都市靓女身上,而是东张西望看看路边的街景,寻找着道路标示牌.我不知道自已在哪里. [点击阅读]
更衣室内
作者:将曲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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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更衣室内激情人妇昨天晚上去游泳,没什么人,而且几乎都是女的。我穿著我那件黄色的泳裤这是我最爱的一件泳裤,因为它穿在我身上刚好紧紧贴著……展现男人的雄风.果然当我走进泳池时引来不少女性的眼光……!!大概游到9点多吧!泳池也快关门了!于是我到户外的更衣室準备沐浴更衣……浴室里没人,于是我的帘子也没拉就这样我开使洗了起来。 [点击阅读]
有缘无份
作者:cf_jianmeng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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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刚跨上这趟卧铺长途车的门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先生能帮助我一下吗?」我缓缓的回头,车门口站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人,在她瓜子脸上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那张轮廓分明的嘴,看上去比较宽,嘴角微微的上翘,红润的嘴唇显的很有肉感,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如果把我那玩意插进去那是种什么感觉呢?一袭裁减合适的白色长裙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充满阳光朝气,她手上提着两个大包,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带着咨询的目光看着我。 [点击阅读]
校园淫兽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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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mfan@sexstory(欲望冲动生命力)标题:校园淫兽1.『大久保同学﹐还有香田同学﹐你们一起来有什么事吗?』初夏的午后﹐女教职员室里准备下班的水木叶子抬起头﹐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两个学生。她是新任的英语教师﹐现在终于习惯学校的生活﹐学生喊老师时也能很自然的回答。所幸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生任何麻烦的事﹐上课的情形也很受学生们欢迎。『真对不起﹐老师正在忙的时候。 [点击阅读]
淫乱护士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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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jones.bbs@Vivian.Dorm10.NCTU(IndianaJones)标题:淫乱护士「大家都说一般外科的患者都有旺盛的精神,尤其像我们这种地方。」年纪最大的武田杏子笑著说。「没有错,说这里是医院不如说是宿舍还有实在感。」年纪第二大的川野柰美放下手里的杂志说。「而且又开朗,精神也很好。」杏子露出含有意思的笑容。 [点击阅读]
温陵艷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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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温陵艷事阿忠和阿明是百战肉林的死党,最近,阿忠离开香港,在大陆长住并经营黄业,发展得有声有色。他在南闽的鲤城打了个电话给香港的阿明,说是因为大陆改革开放,家乡的淫业出现了一片崭新面貌。所以特别邀请阿明去共享温柔。飞机从启德机场起飞不到一个钟,就到达厦门市。阿明走出海关,阿忠已经在出口等候了。 [点击阅读]
英语老师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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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尻!!太性感了吧!!!」第一次看见英语老师我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今天新来的英语老师第一次来上课。因为天气很热,所以今天她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衫,下身则是紧身的马裤。T恤衫虽然宽松,但是仍被她高耸的胸部顶起两坐高高的山峰,乳头若隐若现,像一颗朦胧的樱桃,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点击阅读]
超极禁忌
作者:欲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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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个清静的早晨????房里传来阵阵的酣声,一位清秀可人,梳著两条辫子的女孩走到门前,确定里面的人睡得很熟之后,轻轻地推门进去。女孩走到床边,俯身凝视著熟睡中的男孩。女孩看著男孩天真的睡脸,抿嘴轻笑一下,上半身便钻进棉被中,轻轻地拉下男孩的睡裤——我叫阪上唯,今年十九岁,是个大学新鲜人。可以这么说,我是个标准的年轻人!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就离了婚,而我是跟著父亲一起住。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