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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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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聪长叹一声,说:“牛大哥,我知道你帮不了我。你有帮我的心,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说罢眼睛湿润了。
  大丑一激动,脱口而出:“谁说我帮不了?不过有条件的。”
  一听这话,小聪是又兴奋又紧张。她露出疑惧之色,喃喃道:“只要不是干那事,我都能答应你的。我还答应你,一定会尽快还你钱的。”
  大丑微笑的望着她,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在这里住一天,便要给我做一天的饭。”
  小聪听罢,手放在胸上,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就这么容易,把我吓一跳。”
  大丑瞅着小聪的娇躯,愉快地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帮一位小妹妹解决难题而高兴,仿佛这样,便能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似的。
  (三十三)消愁
  世事的发展,是不以大丑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他老大不情愿,小君还是按原定计划结婚了。仿佛面对摇摇欲坠的星星,只能眼看着它的即将到来的命运,大丑无能为力。
  他真的想哭,为自己失去一个好姑娘痛哭。他真的感到了心疼,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也是爱小君的,只是以前意识不到罢了,总以为自己是单纯的迷恋她的肉体。
  这个发现只会让他心情更沉重,其实没多大意义,难道他现在去跟小君说了“我爱你”,小君便会放弃嫁人吗?她不会的。她是个很现实的女孩,她不是为了爱情才嫁给孙经理的儿子,她是为钱。
  自己难道没有钱吗?就算有吧,这点钱跟人家经理家比,只是毛毛雨罢了,怕不足以让小君动心。即使她跟了自己,小雅又怎么办呢?人活着烦恼可真多,这大概便是人生的主要内容吧,相信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体验。
  结婚那天,出于礼貌大丑和服装城的同事们都去送亲。那天小君特别美丽,可以想见,一个本来便是一流美女的姑娘,穿上洁白的婚纱,再加上刻意打扮一番,自然是容光焕发,艳光照人。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能娶到这样有魅力的新娘,不知羡慕死多少人。
  当新郎在一片笑声中把新娘抱上花车时,大丑远远的站在后边,目光转向别处。虽然这天,铁仙子与那个帅哥也来了,引起好多人的注目,但大丑此时竟然没心情去看她们,更忘了心里要泛酸。他的心在小君身上,他不停地回忆着他与小君的故事。
  第一次见她,自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被她的两只大奶子给吸引了,虽然当时自己没有太多的肮脏的想法,但并不是自己怎么君子,只是一种自卑的心理在作怪,自己觉得配不上这样的小美人。想不到以后,自己不但摸了她的奶子,还把她给变成了少妇。她美妙的小洞不知被他插过多少回,那小洞夹棒的滋味令自己刻骨铭心,一生难忘。
  她对自己太好了,献出了一个少女可以献出的一切。自己还要求什么呢?自己不能太自私了,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当代人不是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自己已经拥有过她了,这便是宝贵的回忆,可供一生的回味。
  这么一想,大丑的心里好过一点,接着送亲去。大家纷纷都上了车。毕竟是有钱人家,办事也有它的排场。小轿车在路上,排出一条长龙,成为都市一道亮丽的风景。路上的人们不约而同的举目观看,都在猜测着打听着其中的情况。
  新房在附近的小区,是新建的,很有当代特色。好多人都跟着上了楼,进了新房。大丑进去瞅了一眼,其豪华与气派,是自己不敢想象的。他暗想,这房中的一切,其价值之高是一个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自己倒未必在这个行列。
  新人及其家属都忙着照相、录像。大丑这个“前夫”,实在没心情在这里看人家高高兴兴,合家欢乐。在众人的说笑声中,在鞭炮鼓乐的伴奏声里,大丑悄悄地下楼。
  他更不想去吃什么喜宴,他想回家,一个人静一下,梳理一下这阵子凌乱的思绪。他要认真的想一想,自己人生中的许多大问题。
  不想,在下到三楼时,对面上来个熟人儿,正是多日不见的校花:叶如莲。
  只见她身着红裙,人艳如花,一脸的喜气,洋溢着青春与热情。
  校花朱唇微启,笑问:“牛大丑,怎么下来了?”
  大丑说:“我又不是新郎,看几眼就行了。你呢,来看新郎吗?”
  校花说:“他有什么好看的,我是来看他爸的。”
  大丑故意压低声音问:“难道你想当新郎的小妈吗?”
  校花嘻嘻一笑,举拳欲打,娇嗔薄怒地说:“你这是拐弯骂我呀。我要找男人,也得找个年青点的吧。我和他爸是熟人,是给他随礼来的。你呀,原来你也学坏了。”
  大丑故作爽朗的一笑,换了个话题,他说:“哪天你得请客呀,上回你半道走人,该罚的。”
  校花笑笑,很大方地表示:“这事好说,哪天约好吴颖丽,咱们去喝酒。”
  大丑很严肃地望着校花的俏脸,很正经地问:“老同学,你不是在说笑吧?
  我可真约吴颖丽了。”
  校花妩媚的笑着,说:“那当然是真的,你如果愿意的话,我还可以领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包你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两人正说着话,下边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大丑一看上来的人,也是熟人,正是春涵的表嫂——杨水华。
  校花见到水华,神情有点窘,她主动打招呼:“这一阵子不见,嫂子越来越漂亮了。”
  水华瞅瞅她,露出不快之色,她挤出一点笑来,冷冷地说道:“哪有你漂亮呀。我都老了,失去了勾引男人的本钱,比不了你了。”
  校花脸上微红,说了句:“嫂子真会开玩笑,男人若正经,勾也勾不去。”
  向大丑点点头,便上楼去了。
  水华上前来,向校花的方向斜一眼,问大丑:“你怎么认识她的?”
  大丑说:“她是我高中同学。”
  水华提醒大丑:“叶如莲太骚,以后你还是少和她来往,免得惹祸上身。”
  大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大丑正要告辞,水华定睛望着大丑,露出迷人的笑容,那笑容是引男人犯罪的,大丑的心跳骤然加快,头微低,目光对准水华高高的胸脯。
  水华白了他一眼,故作严厉地说:“别乱看,我会生气的。你在楼下等我,我很快下来。我有一些话跟你说。”说完抛一个媚眼给大丑,有节奏地扭着大屁股上楼了。
  大丑望着她饱满的屁股,不禁胡思乱想,想到上回她在床上的热劲儿,肉棒呼地挺起来了。他定定神,下楼去等水华,他不知道水华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估计不会是什么坏事。该不是水华春心荡漾,要与自己来一场“世界大战”吧?虽是好事,自己总觉得对不起李家父子。
  大丑在楼下一个旮旯等了半天,水华才下楼来,经过大丑身边时,说一句:“上你家吧。”然后自己上了一辆车,先走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好象不熟一样。
  大丑在原地又呆了一会儿,这才打个的向家里跑去。他想知道水华究竟要对自己说什么。她不会也象小君一样,给自己提供一些春涵的情报,让自己有更大的希望抱得美人归吧?凭直觉,觉得她不会有那么伟大。
  两人上了楼,水华伸鼻子闻了闻,问道:“你这屋里怎么女人味这么浓,是不是与女朋友同居了。”
  大丑说:“哪有那事呀,我这里住了一个女学生。”
  水华来了兴趣,靠近大丑,又问:“那她长得漂亮吗?”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辉。
  大丑憨笑道:“还可以吧。”
  水华笑嘻嘻地说:“你没有把她给拿下吧。”
  大丑说:“你真当我是西门庆呢,是女人就上。”
  水华笑得两眼弯弯的,说道:“虽然现在没事,但我倒真挺替她担心的。她现在是活在狼嘴边上,很危险的。”
  大丑拉她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这个小姑娘挺纯洁的,那种坏事我可不干的。”
  水华赞道:“你的心眼可真好,难怪老头子经常夸你呢。”
  大丑问道:“老爷子回老家后,我一直也没有去看他,他过得还好吧?”
  水华说:“怎么不好,一天就是散步,钓鱼,看看电视,与老朋友们聊天,还有儿女孝顺着,大把用不完的钱。一个人老了,能过这种日子,可幸福死了,前两天还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呢。”
  大丑说:“改天我真得去看看他,他对我太好了。”
  水华笑道:“他为你花那点钱,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不知道,老头子的财产上亿。”
  大丑张大了嘴儿,半响才说:“你老公可真有福气,将来老头子不在了,钱都是他的。”
  水华说:“你也不差呀,凭空就有了楼房,有了不少钱,也是有福气的。”
  大丑忽然想起校花的事来,就问:“嫂子呀,你刚才对叶如莲那个态度,我有点不明白,你跟她很熟吗?了解她吗?”
  水华说:“我跟她没什么交往,但对她的来历与情况却很熟儿。我专门找人调查过她。”
  大丑摸摸脑袋,疑惑地问道:“你调查她?我更糊涂了,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水华恨恨地说:“这个女人太贱,太不要脸,和好多男人睡过觉。”
  大丑有点儿意外,想不到分别多年,校花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还是不能相信,大丑问道:“你亲眼见过吗?”
  水华说:“替我办事的人调查出来的,还拍了些照片呢。有些是床上的,你要不要看看?看看你这个老同学是什么东西。”
  大丑摇摇头,说道:“就算她不正经,作风不好,嫂子好象也没有必要找人调查她呀。你和她又没有仇,没必要在她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与精力吧?”
  水华哼一声,说:“她和我倒没什么仇,矛盾倒有。她勾引我丈夫,影响我们夫妻关系。”
  大丑哦了一声,表示很惊讶。
  水华瞅他一眼,一脸的怒气,接着说:“她在外边与我丈夫鬼混我倒不管,谁知道,她胆大包天,竟敢上我家去。有一次,叫我给堵在床上了。”
  大丑说:“那你当时怎么办?是骂她,还是打她?”
  水华说:“我没出声,看着她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我之所以这样,是为了我老公的面子,我怕他难堪。她走了以后,我警告我老公,再在家乱来的话,我就告诉老头子。老头可是个注重家风的人,要是告一状,准保让我老公吃不了兜着走。”
  “我老公又是求又是说好话的,说我提什么条件都答应我。这样,我才没声张,从这以后,老公再不敢把女人往家领。从这开始,我用钱更方便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我怕叶如莲有什么背景,就叫人调查她。原来她嫁了个老头子,在工商部门上班,是因为欠操,才出来找男人,没有别的目的。我这才放心。”
  大丑连连点头,他这时已完全相信了水华的话。校花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大打折扣。人是会变的,她不可能象在学校时那么清纯,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就连他牛大丑进城后,都有点变了。他才进城几天呀,也有了堕落的倾向,何况别人?
  想到校花会达到和许多男人睡觉的地步,大丑暗暗叹气,可惜这朵名花了,居然会变成荡妇。虽然自己在床上喜欢骚一些的女人,可是生活中,自己还是欣赏洁身自爱的女性,比如铁春涵、小聪这样的。就连倩辉那样的女人,自己也从来没当她是荡妇,在自己心中她仍然是美的,她有什么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她在性生活上,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凭着这一点,就值得大丑的尊重。
  大丑问:“嫂子,你说有话对我说,不知道是什么话?想必是好话。”
  水华握着大丑的手,艳笑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好话了。前天,春涵上我家去,她说她在找房子。杨小君结婚了,她没伴儿,不能自己住那里,那里房租挺贵的。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想到你这里,让她住你这里,你不是多些机会吗?”
  大丑喜道:“她要真是住我这里,那当然好了。”
  水华说:“我正在考虑怎么向她推荐你这里呢。如果她住进来,你可得好好待她,别对她动粗。我可提醒你,她爸可是武术家,她本人也是挺厉害的。你想强奸她,是不可能的。”
  大丑笑道:“瞧你说的,我尊重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强奸的念头?如果她不喜欢我,我也没法子,也不强求。”
  水华说:“这就好,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望着水华,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为人不错。她爸托我照顾她,我自然要负责任了,得帮她找个好男人。”
  大丑叹气说:“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我哪有戏。”
  水华说:“那小子根本没戏,我看春涵对他不怎么热乎。春涵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那小子不是这种人。”
  大丑眨眨眼,说道:“我也没有什么事业呢。”
  水华拍一下他的大腿,大声说:“男人没有事业是不成的。那样,春涵会看不上你的,她喜欢真正的男子汉。”
  大丑低头不语,他再次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幻想中。那是水中花、镜中月罢了,徒增烦恼。
  水华靠近他,将头枕上他的肩膀,娇声说:“牛兄弟,你好久没有疼我了,我要你再疼疼我,让我舒服。”说着,一手伸向大丑的胯下,抓住他的肉棒,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
  大丑和她已是熟人了,不再有什么顾虑,反正小聪上学了,中午不回来,不用担心有人打扰。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薄裙子,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那弹性,那柔软,一直是大丑很着迷的。
  大丑现在的水平越发高了,他能准确地找到奶头位置,不需眼睛帮忙,一下便能找到。他的这双手此时忙起来了,手掌玩肉球,二指捏奶头。他的激情,他的热情,通过乳房,传到水华身体上,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电得水华美目微闭,娇喘嘘嘘,身子有点坐不住了。
  大丑的嘴在水华的粉面上亲吻着,水华本能的摇着头,象是拒绝,更象是诱惑。
  大丑在她耳唇上嘬一下,夸道:“嫂子呀,你的喳真好,摸起来很爽。”
  水华哼道:“你喜欢的话,就多摸摸。”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了,你身上的好地方,还不止那里呢。”
  说着,大丑一只手伸进裙子,沿着光滑的美腿,落到小裤衩上。隔着布,在小花园上徘徊着,连按带点,连抓带拱的,又在那粒小豆上努力工作,搞得水华身子扭个不停,嘴里发出愉快的声音:“兄弟……你真好……我好……舒服……
  呀……”
  大丑索性脱掉她裤衩,认真看看,对水华笑道:“嫂子,你的水好多呀。”
  水华有点羞涩,要抢裤衩,大丑哈哈一笑,把裤衩扔到茶几上。那手象蛇一般,又探了进去。水华配合着他,张开腿,大丑的手指梳理一会阴毛,便塞入肉洞,象肉棒一样,在里边连续的插动。
  水华张开嘴儿,啊啊地叫着,听得大丑大为得意,肉棒硬得能把墙捅破。
  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他拉起水华向卧室而去。上了床,把水华和自己扒光,往床上一躺,那根棒直指天棚。水华嘻嘻地笑着,用手玩棒。
  大丑望着水华,说道:“嫂子,用你的嘴舔舔它。”
  水华冲他微微一笑,俯身含去。
  大丑伸手在她的雪白闪亮的大屁股上抚摸着,一会儿,又伸进裂缝里活动。
  水华含住龟头,套了一阵子,开始用舌头服务,没几下,就把肉棒舔得硬到极点。水华很喜欢他的肉棒,在马眼上点着,在沟里蹭着,在整个棒上缠绕着,处处留下朱唇的痕迹。
  大丑欲火难耐,急忙推倒水华,挺着肉棒就冲上去了。肉棒一枪命中,一下便插进大半根,再一挺,便全身尽入。
  水华大叫道:“真好,真得劲儿……你的大鸡巴真好呀……爱死你了……”
  大丑趴在水华身上,一边插动肉棒,一边玩着奶子,还把舌头伸出来,叫水华给啯着。水华果然听话,含着大丑的舌头纠缠不已,极尽缠绵。
  大肉棒进进出出,穴肉翻入翻出,淫水流个不止,把阴毛、红唇闹得水淋淋的、光闪闪的,充满女人的魅力。后来,大丑把水华双腿上肩,加快动作。望着自己的肉棒在小穴里发威,令女人屁股晃动、屁眼缩动、娇躯颤动、奶子抖动,再听到她的悦耳的浪叫,大为畅快,什么烦恼都没了。
  大丑猛插着,感受着女人肉洞的滋味,不时还出言逗她:“嫂子,你的屄一流的,夹得挺紧,令我好享受。”
  水华早舒服得不得了,她一边大喘着,扭动着,一边浪叫道:“兄弟……你的……鸡巴太棒了……嫂子快乐……得要死了……好……使劲操……操吧……操屄吧……”
  大丑一边狂插,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杨水华……的骚屄……
  骚屄好……让我发狂……”
  这样插了有五分钟,水华被大丑操到高氵朝了,大丑还没够,仍然挥棒狠打,攻势不减。没多久,水华又上高氵朝,大丑还没射呢。水华被插得一塌糊涂,过足了操瘾。
  最后,水华撅起大屁股,大丑从后边插入,一边插着美穴,一边玩奶子、拍屁股的,享受着摸福、眼福、耳福与操福。那根肉棒象钻头一样,钻着水华的原油,仿佛要把她吸干似的。
  在水华的要求下,大丑射精了,射进水华的嘴里,被水华全部吃掉。水华把肉棒舔干净后,象猫一样蜷在他宽厚的怀里睡去。她的脸上充满了幸福感、满足感,比任何时候的表情都美丽。
  (三十四)
  自从得知水华要帮他让春涵住进自己家的消息之后,大丑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虽然他从不敢奢望铁仙子有一天能做自己的新娘,但他的潜意识里,还是有接近仙子之心。如果娶不到她,能和她相处一段时间也是好的,至少在自己的人生里,也能留下一页浪漫的传奇,那是值得回味一生的。
  因此,大丑的情绪好多了,小君出嫁的阴影也淡了些。他在心底里,祈祷她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做一个开心的女人,他永远也不会怪她。
  这天早上,大丑精神饱满地上班去,服装城里,同事们都在谈论小君出嫁的事儿,有称赞的,有讽刺的,有艳羡的,有批评的,都依照自己的思想与理解,作出种种论断。大丑对这些不感兴趣,人已经嫁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别人说什么,都是局外人,自己呢,其实也算局内人。起码小君的出嫁对自己是有影响的,而对别人,嫁鸡也好,嫁龙也罢,都与他们无关。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高谈阔论,而大丑却不成。一谈小君,他多少都会难过的,好象是被人扯动伤口似的。
  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小君豁达与乐观呢。你看小君,拿得起,放得下,并不因出嫁而有多少悲伤。虽然她不爱那个新郎,但她能带着微笑继续她的人生之路,他牛大丑就不行,却象女人一样多愁善感。
  大丑在自己的楼层站立着,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小雅,一会儿想小君,最后定格为铁仙子,正胡思乱想呢,铁春涵上来了。
  以往,她上来时,照例要跟大丑打个招呼点下头的,稍站一下,便又以轻快的脚步上楼。今天,她见到大丑时也是一样,只是点完头后,她望着大丑不动,仿佛有话要说。
  她的明眸望定大丑,红唇动了动,才说:“牛大哥,听说你的房子要出租,是吗?”声音柔美,又带着礼貌。
  哪知大丑眼睛直直的,没什么反应。春涵很奇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睁大一双明星般的眼睛,走近一步,又加大一点声音,重复那句话。
  大丑被仙乐般的声音一震,这才从梦境里脱身。原来,他一时痴了,还以为这是在梦里见她呢,他不知道,“活”的铁仙子正站在他眼前。
  为了掩饰自己的傻样,大丑先笑笑,接着,他把自己的声音调整到最亲切的位置,才回应道:“哦,是的,原本不租的,如果你要住的话,就来住好了。”
  “一个月要多少钱?”春涵脸色温和。
  “那是你舅舅的房子,什么钱不钱的,你来住吧。想住多久住多久。”大丑终于恢复正常的状态。
  “舅舅说了,现在你就是房主,到底多少钱嘛,你说吧。”
  “我不收你的钱,更不想挣你的钱。”大丑再次表态。
  “不行,那不行,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春涵语气很坚决。
  “我……我……喜欢被人占便宜……”大丑一急,说话有点不利落了。
  这话带点傻气,春涵听了,不由微微一笑。这一笑之美,牡丹盛开,也是比不上的。大丑不知怎么形容才好,他感到一种美的征服力,美的穿透力,他被一种美的光芒照耀着,他觉得自己被俘虏了,他愿意当俘虏。
  他呆呆地瞅着春涵不动。春涵见此模样,也没有在意。在她面前,好多男性都这个德性,见怪不怪了。
  春涵故意清一下嗓子,才说道:“如果你不收费的话,我是绝不想去你那儿了。现在,我的那位朋友也在帮我找地方。而我表嫂说,你那里最合适了,既清静,环境好,离单位又近。你那里我也去过,是不错,我正考虑呢。”
  一听这话,大丑大喜,又大急,生怕对方拒绝与他“同居”,他张开嘴,摆着手,半天才发出声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
  春涵又是一笑,目光在大丑脸一晃,大丑感到了一种春风般的温暖。他又仿佛回到了旖旎的梦里。
  春涵说:“既然这样,房费咱们再商量。真到你那时,你可不准黑我呀。”
  大丑脸上傻笑着,不停地说:“不会、不会、不会。”
  现在他除了这两个字,什么都不会说了。
  春涵望着他,礼貌地说:“牛大哥,先谢谢你了。去不去你那里,我还要考虑一下。我先上楼了,回见。”说完,冲大丑点点头,上楼去了。
  大丑对着她的背影,一时不能从美的境界里出来。她的晃动的长发,裸露的莲耦般的胳膊,大小适中的屁股,裙子下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的玉腿,还有她的曼妙的步态等等,仿佛每一处都发出诱惑的流星,纷纷的飞向大丑,把大丑打得晕头转向,也幸福无比。
  大丑头一次想到,这样的美女,拿来当老婆,给神仙都不做。每天看着她的脸蛋,对着她的身影,听着她的声音,晚上再搂着她的裸体睡觉,那是何等的美妙与快意呀,只要那样过一天,这一生都不白过呀,真不白当一回男人。
  想到自己的条件,大丑暗暗叹息,自己基本上是没什么希望的,除非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除非铁仙子某一天突然变为弱智;再不哪天喝醉了,眼花了;再不就是自己哪天兽性大发,把她给强奸了。这种种设想,到最后都化作空虚与无望,令大丑鸡巴都软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的安排吧。为什么不让他牛大丑变成人中龙凤,享受这仙子般的少女呢?而只能看她以后嫁给别人。想到她也会出嫁,大丑气不打一处来。
  他突然也有种冲动,今后不论她要嫁给谁,自己都会受不了。自己定会象一个勇敢的杀手,将情敌无情的杀掉。宁可看她以泪洗面,也不愿看她与人相依相偎,这便是人性的表现,是人性阴暗面的一种正常的反应。
  好半天,大丑才缓过神来,一抬头,小周正冲他笑眯眯的,周围的那些女同事们都脸上有了嘲笑,象看丑小鸭一般瞅着他。大丑定定神,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走动,到处转悠着,他在工作。
  有了铁仙子可能搬家过来的这个希望,大丑的感觉比当初中奖,比老李头送楼,比获得高房费门市房等诸事都好。钱财那东西,是今天有明天没的,而精神上的快乐,却能享受一生。
  大丑以火般的热情,教徒的虔诚,盼着春涵来定居。那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着的事,那是大丑摘花的机会,虽然机会很少,也聊胜于无。
  有了这个希望,大丑浑身是劲,他恨不得春涵现在就搬来,今晚就睡在他家的房里,而他就在她的隔壁做梦。别看现在搬家的事,八字没一撇,但大丑总觉得她应该来,他那个狗窝多好呀,况且他牛大丑本人也算个好人,会细心照顾她的,绝不会让她吃亏的。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大丑一直没停止胡思乱想。下午下班时,他到市场买了一些菜,还砍了一块肉,拎几瓶啤酒回家。想到以后春涵搬来,由二人世界变成三口之家。想到春涵冲他微笑,陪他说话,小聪给他做可口的佳肴,大丑的心里别提多美了,情不自禁,他脸上有了愉快的笑容。
  回到家,放下东西,换上家常衣服,他在沙发上,合上眼睛,春涵的形象便在眼前出现了。她是那么美丽,出水芙蓉,不如她的清新。她是那么高雅,世上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显得俗不可耐。她是那么庄严,令所有男人都不敢对她有侵犯之心。
  大丑这么乱想着,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他在自己的想象里,编织着最美丽的梦。心里正美着呢,突然门响了,接着一个声音叫道:“牛大哥,有人欺侮我,他……”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睁眼站了起来,望着小聪一张焦急又慌张的脸,问道:“是哪个混球,在哪里?”
  小聪指指门,因为急,连门都忘关了。大丑刚要迈步向门走去,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声停人到,一个青年跑了进来。小聪一见,“啊”的一声,一闪身躲到大丑身后,不时露出一只眼睛打量情况。
  那青年往前来,大丑一伸胳膊,喝道:“你给我站住,你是哪来的?私闯民宅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青年不理大丑,对着小聪藏身的方向,痴情地大叫道:“小聪,我爱你,我爱你好久了。你就答应我吧,做我的女朋友,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剩下一口水,我会给你喝;剩下一口饭,我会给你吃。‘铁达尼号’里,杰克牺牲自己,把生存的机会留给露丝。这事我也能做到的。你不信的话,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大丑抱着胳膊,板着脸听他抒情,听到这儿,才明白。敢情这小子是一个情种,是小聪的追求者,这是好事呀,看来,今天不需要武斗了。想到这儿,大丑松一口气。
  小聪从大丑身后探出头来,脆声说:“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能和你处对象。我年纪还小,不想处对象。你还是别在我身上下功夫,白瞎那时间了,以你的条件,能找到更好的。”
  青年悲伤地说:“你这是借口,你不当我女朋友,一定另有原因。你是不是有对象了,那是谁?你说吧,我要和他决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小聪恨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说罢,无奈地叹着气。
  大丑觉得有意思,他存心要逗逗这个情种,他大声咳嗽一声,然后露出同情的脸色,平静然而有力地说:“小兄弟,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她的确有男朋友了,你没希望的。”
  青年的眼睛都红了,握着拳头,他颤声问:“他是谁?我要会会他。”
  小聪也不解地望着大丑,她当然知道大丑是在说笑话,只是她想看看大丑会安排什么人物客串自己的男友,该不会报赵宝贵的名字吧,那可是她不愿意的。
  大丑故意咽了两口唾沫,又清清嗓子,待对方急得要蹦起来时,他才拍拍胸脯,微笑道:“就是我,我就是她男朋友。”
  声音不大,但青年与小聪都愣住了。青年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直弯腰,连连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天下不会有这样的笑话。”说罢,望着小聪。
  小聪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脸上又是羞,又是窘,又是急的。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她不知道今天这事会怎么收场。
  大丑突然变得严肃,问那青年:“我是她的男朋友,你不信是吧?”
  青年哼了两声,说道:“你甭想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吗?”
  大丑说:“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今后,你可别再缠着她了,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说完,大丑回身,伸出右臂,冷不丁揽住小聪的腰,在小聪一愣神时,大丑冲青年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下头,吻住小聪的小嘴儿。
  细细品尝一下滋味后,才“唧”的一声收回嘴来,一脸的陶醉相,眼睛还眯着,仿佛还在回味其中的美感。
  这一招,可把另两人给震住了,小聪被亲的瞬间,她感觉被电击了一般,先是身上颤抖一下,接着象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会动了。她脸红如苹果,心,跳得要蹦出来。她不好意思地合上眼,不敢看人。她的腰还在大丑的手里,她这时没有挣扎,因为那青年还在。
  那青年看得张大了嘴,忽然悲愤地大叫起来,他瞪着小聪,“唐小聪,我原本以为,你有多高的档次呢。男朋友有多么了不起,原来是这么一个……我对你太失望了。我看不起你。”说罢转身就跑,跑出门去,那速度,比进门时还快。
  大丑对他背影批评道:“一点礼貌都没有,连门都不给带上。老师是怎么教育你的。”
  一瞅小聪,还被自己抱着呢,连忙放手。
  小聪这时也完全缓过神来了(手里拿着两本书),她以复杂的眼神瞅了一眼大丑,接着,象逃命一般,跑回自己房里。
  大丑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事做过头了,对一个不是女友的女孩子,又是抱腰,又是亲嘴儿的,显然不妥。这是非礼人家呀,虽然自己的本意是好的,可小聪受得了吗?她那么保守,也许长这么大都没和男子亲近过呢。自己的做法,太鲁莽了,想到这里,大丑感到事态严重。
  他急忙来到小聪门前,推了一下门,没推开。他便敲门,大声喊道:“小聪呀,对不起你了,牛大哥太过分了,只顾帮你解决难题,做事欠考虑了,你能原谅我吗?”
  叫了半天,里边也没个动静。正当大丑束手无策时,门,意外地开了。只见小聪已换好衣服,扎好围裙,眼光看地,说声:“我做饭去了。”便从大丑眼前穿过,向厨房而去。
  大丑注意到,她脸上的红霞依然残留了一些,说不出的好看。
  大丑想了想,又跟到厨房,在旁边道歉。
  好一会儿,小聪才低声说:“牛大哥,你不用道歉,今天的事,我该好好谢谢你的。谢谢你为我解了围。他是我的同学,缠着我都有半个月了,今天我一出校门,他就跟上了。我跟他说了多少遍,我不当他女朋友。可他这人太烦人,竟跟到家来了。”
  大丑说:“这小伙子长得还不错。”
  小聪补充道:“家庭条件也不错,每天,他爸用轿车送他上学。”
  大丑笑道:“既然这么好条件,你怎么不答应呢。”
  小聪一边切菜,一边回答:“我就是不愿意,不为什么。今天你要不给我解围,真不知怎么办好呢。只是,你那法子也太……那个了……”
  大丑再次道歉:“小聪妹妹,你别怪我了,我实在受不了良心的折磨。”
  小聪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我都二十多了,还没有被男人抱过。更没有被谁亲过呢。”说到这儿,声如蚊哼,脸上是羞不可抑的表情,样子迷死人了。
  大丑听到这里,歉意顿消,取而代之的,是得意与骄傲。他暗暗赞叹,多纯洁的小姑娘呀,一尘不染,跟荷花一般。哦,她的腰好软,嘴好香啊,触感真不错,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了。
  吃饭时,两人都不说话。大丑微笑着瞅着小聪,小聪也不时偷看他,目光一接,她便象受惊的小鹿,慌忙躲开了,大丑知道她的心里很乱。
  大丑启开两瓶啤酒,自己抓起一瓶,一扬头,喝掉半瓶。
  他用手擦擦嘴角,把另一瓶推到小聪跟前,说道:“妹妹,你不喝点吗?”
  说完,要把瓶子往回拉。
  小聪向来不喝酒的,她不会喝酒,大丑只是逗逗她。哪知今天,这小妹妹变了,她握住瓶颈,说道:“谁说不喝了。”象是较劲儿似的,她也学起大丑的喝法,但没喝多少,忙放下瓶子,不停地咳嗽。
  大丑说:“慢点,慢点。”说着,又夹了口菜放她碗里。
  一瓶酒,被小聪喝掉大半,喝得满脸酒红。美目合上,粗浊的喘着气,后来竟伏到桌子上。
  大丑看着心疼,便过去抱她进她房里,放上床,给盖上被。望着她俊俏的脸蛋,红嘟嘟的小嘴儿,不时眨动的长睫毛,微微隆起的酥胸,大丑感到一种美的吸引,性的召唤,不由自主的,肉棒硬了起来。
  大丑深吸一口气,定定神,为自己的罪恶反应感到羞愧。对着这位小美人,大丑悄声夸道:“小聪妹妹长得真漂亮呀,一点也不比小雅差。真不知将来,是哪个王八蛋,有那个艳福享受你的身子,不管他是谁,我都会嫉妒他的。”
  说着,伸嘴过去,在小聪的左右脸蛋上,各亲一下,然后长叹一口气,退出去,关好门。
  这时的大丑,心里纯洁得很,没一点肮脏的念头。自己的女人已够多,何必再伤害一个单纯的小妹妹呢。再说,君子不趁人之危,做事得正大光明,自己万万不会借酒劲儿占有她的,他牛大丑不是那种人。
  他一直当她是小妹妹,但他知道,从今以后两人的关系变了。想维持原状,已不可能了。
  他不知道,他刚才在小聪房里说的那番话,已被小聪全听到了。她虽然身子发软,但脑子还是明白的,那番话传到她耳里,“一石击起千重浪”,这位小妹也开始胡思乱想了,但想不出什么明确的结果。有一点,她能确定,自己此后,不可能再当他是她大哥了。对他的不趁人之危,她非常欣赏,这也在意料之中。
  两人的关系会怎样发展呢?谁也不知道,而时间会说明一切,证明一切的。
  (三十五)野战
  又到休息日,大丑一觉睡到九点钟,爬起来吃饭。
  小聪上学前,把饭都放在闷罐里,大丑吃时,还没有凉呢。大丑一边吃着,一边心想:小聪这女孩也不错,娶到家是个好老婆,将来不知道谁有福气呢。自己这辈子,若没什么意外的话,便和小雅相守一生了。这样的人生,也是令人羡慕的。如果身边再有铁仙子陪伴,那可太完美了,若有下辈子,自己说啥还得再做人。
  细想想,与自己熟悉的女孩子:小雅、小君、小聪、春涵、锦绣,哪一个不是美人?哪一个不是可爱的女孩子?男人能娶到其中一个,便是莫大的福气,自己能娶小雅,也该知足了。
  吃完饭,大丑下楼来,他没有什么目标,只是随便走走。他要认真的盘算一下,自己要到哪儿去潇洒一下。找家饭店吃东西?没人陪,没意思;去游泳馆游泳吗?一个人还是没劲;去公园,动物园,都没什么好玩的。大丑突然觉得很孤单,真想有一个伴。
  他在大街上向东走,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好去处。后来,他想到了老李头,自己多日不见他了,也应该去看看他了。想到此,他向公车站点走去。
  快到那儿时,一辆轿车从对面奔自己驶来。他想躲,那车偏跟着他。大丑大怒,刚想骂两声,那车突地停下,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很漂亮的脸来。那脸正笑嘻嘻地瞅着他,一见是她,大丑的怒气一扫而光。
  车上的美女,正是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金玉娇,她兴奋地叫道:“牛哥哥,快上车。”
  大丑打量一下这黑亮的轿车,微笑道:“这车哪来的?不怕公安找你呀。”
  玉娇美目一眯,说道:“这车是偷来的,我还要把你拐卖了呢。是男人的,快上来。”
  大丑哈哈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了。这还用问吗?”说着,开了车门,坐到玉娇旁边。
  关好车窗,轿车开动,大丑望着玉娇,见她熟练地操作着轿车,不禁惊道:“想不到你还会开车呀。”
  玉娇冲他来个媚笑,又望着前方,嘴里说:“我还会很多本事呢。别说开车了,我还会开飞机呢。”
  大丑一听,撇了撇嘴儿,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声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玉娇横他一眼,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大丑点头说:“怪不得这几天附近的老牛都死了呢,专家都没找到原因,可我却突然间找到原因了。”
  玉娇又问:“那是咋回事?”
  “都叫玉娇给吹死了呗。”
  此言一出,玉娇笑得花枝乱颤,声如银铃。
  大丑一边欣赏着她乳房的剧烈跳动,一边提醒她道:“这是在道上,小心开车,安全为主。”
  玉娇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跟你一起殉情。”
  大丑嘿嘿笑两声,说:“那怎么能叫殉情,你又不是我的对象,也不是我的老婆。”
  玉娇大为不满,冷声说:“你别没良心呀!‘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跟你好可不止一回了。若不是考虑到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天天都去找你。”
  大丑觉得自己出言不妥,象是安慰似的,把手放在玉娇的大腿上。玉娇穿着短裙,丝袜都没穿。大丑的手摸上去,很光滑,很结实,也很柔软,大丑在上边滑行着,爱不释手。
  玉娇一脸的娇媚,柔声道:“牛哥哥,别摸了,再摸,会出车祸的。”
  大丑一笑,脸上泛着愉快的光辉,那手不但没收回来,还更放肆了,竟伸到玉娇的胯下,隔着薄布片对秘处按摩起来,揉、点、蹭、划、捏、抓、捅、弹等动作全部出台。
  更厉害的是,大丑有项绝活,他能很准确地找到玉娇的小豆豆。稍作努力,小豆豆便充气般挺起来,硬起来。同时,泉水奔流,胯下的布片都湿透了。
  玉娇实在忍不住,张开小嘴儿,呻吟起来,为了安全起见,玉娇只好找一块地方,把车停下来。停车后,玉娇望着大丑,美目如水,脸红如霞,伸手推大丑的魔手。
  大丑就势收回手,把手在玉娇面前一张,笑道:“玉娇呀,你看看我的手洗澡了。”
  玉娇一看,他整个手掌湿淋淋的,闪着光,还散发着自己的体味。玉娇有几分难为情,嘴里却骂道:“你活该,谁叫你乱摸了,脏死你。”
  大丑反问道:“你很脏吗?”说着,伸舌头舔着手上的淫水。
  玉娇望着他那样子,吃吃笑道:“味道怎么样?”
  大丑说:“你尝尝就知道。”搂过玉娇的头,亲起嘴儿来。
  大丑把舌头伸进玉娇的嘴里,玉娇热情地啯起来,鼻子还发出娇喘声。大丑享受着美人的香舌,手也不老实,一手搂住玉娇的腰,一手探进上衣,玩她的奶子,夹她的奶头。
  这样过了几分钟,玉娇猛地推开大丑,低声叫道:“牛哥哥,我要你,我要你操我,狠狠地操我。”
  大丑也是欲火焚身,肉棒被裤子箍得好难受,但他还是清醒的。他抑制一下情绪,说道:“玉娇,这是大街上,不合适的,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娇用充满春情的眼神瞅一眼大丑,随即点了点头,发动起车,向前急驰而去。
  从这时起,大丑再没敢碰一下玉娇,他知道,在路上可不能乱来。做爱固然重要,但小命更为重要,没有命什么都没了。
  轿车如飞,很快开到了郊区,钻到大片庄稼地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这里真好,连个人影都很少见,正适合亲热。
  两人来到后座,大丑正犯愁空间如此狭窄,做爱也不得爽快,只见玉娇向他神秘一笑,伸手一推,靠背一倒,这后座就变成了一张床。正当大丑惊讶时,玉娇嗔道:“你还装什么正经,看你刚才那猴急的样儿,真是个大色狼。”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丑一扑,便把玉娇压到身下。
  玉娇说:“快脱衣服。”
  大丑赶忙响应号召,等他脱完时,玉娇已将一床单铺好,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上边。玉腿分开,下边的红嘴裂开了缝,晶莹的口水溢出来,显得很干净的样子。如此美景,再配上玉娇的桃花般的脸,真乃人间仙境。
  大丑凑上去,抬起她的屁股,认真地欣赏着玉娇的魅力之处,只觉得这小玩意可爱无比。一低头,把嘴贴上去,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的,舒服得玉娇浪叫不止。突然,小屁眼传来奇痒与温暖,原来那舌头挪到那里。
  “牛哥哥………好舒服呀……妹妹乐死了……别逗妹妹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妹妹吧……操妹妹的……骚屄……妹妹的屄好痒呀……”
  大丑听得非常满意,虽然他急欲上马,一展雄风,但他忍着,他抬起头,挺着大肉棒,送到玉娇的小嘴旁,嘴里说:“妹妹一定没吃早饭,先吃两口香肠充一下饥吧。”
  玉娇也知趣地张开嘴儿,把龟头含到嘴里,耐心的啯着,套着,又用香舌卖力地伺侯着,象伺侯一个崇拜的大英雄。
  大丑半闭着眼,体会着美人小嘴的滋味,一只手还伸进泉眼里活动,在此情况下,玉娇不想淌水都不行。
  玉娇的舌功能赶上专业的了,舔得大丑好几次想射出来。大丑不敢再忍了,他怕自己忍不住,他抽出肉棒,趴到她身上,对准肉洞,使劲一挺,半根就进去了。
  等全根进入时,玉娇满足的大喘着气,嘴里娇呼道:“好大呀……还是大鸡巴好玩……”说着,搂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轻轻地抽动着,多汁的小穴,把肉棒泡得很舒服,穴又紧,又窄。一阵阵快感由龟头开始,象波浪一般,冲击着大丑全身的神经,大丑爽得直喘大气。
  大丑一边插,一边问着:“玉娇呀,多久没操屄了?”
  玉娇哼道:“……半个多月了……好难受的……”
  大丑笑道:“老头子年纪虽大些,也不能让你这好屄闲着。他能不操吗?”
  玉娇嘻嘻浪笑着,说道:“他想操也操不了了。”
  大丑不解地问:“怎么了,他阳痿了吗?”

  玉娇说:“他住院了,是胃癌呀。”
  大丑揉着两只弹性良好的奶子,大肉棒缓慢而有力的操着,嘴里还在说话:“这么说,他活不长了,这下你可解放了,恭喜你了。”
  玉娇挺着屁股,配合着大丑的动作,嘴上回答道:“恭喜个屁呀,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呢?”
  大丑笑道:“你现在也不缺钱了,以后老头死了,你想找谁操屄都行呀。”
  玉娇嘴一噘,叫道:“他要死了,我就搬你家去,天天晚上都要你操我。”
  大丑说:“你那么喜欢被我操吗?现在我就把你操死吧。”说罢,将玉娇双腿放在肩上,下身悬空,狠狠地捣着小肉洞,干得虎虎有声,气势磅礴。那种威风劲儿,恐怕当年赵子龙在长板坡都比不上。
  玉娇忘情地叫着,歇斯底理地叫着,表现着一个女人的兴奋与痛快,发挥着年青女性的热情与激情。此时的她,象大浪上的小舟,任疯狂的大浪把它推向何处。即使是被打得粉碎,她也心甘情愿。
  在大丑的攻击下,玉娇很快达到高氵朝,在她的极快活的长叫声里,一股暖流浇到龟头上,并流出肉洞,把床单染湿一片。
  大丑不肯放过她,挥动肉棒,继续战斗,把小穴干得直响。
  玉娇抱着大丑后背,叫道:“牛哥哥……真的好棒呀……换了那老头子……
  他早就完了……我再找男人……就找你这样的……”
  大丑洋洋得意,念念有词:“别看大丑长得丑,什么本事都没有,不当官来没有钱,操屄绝对是高手。”
  玉娇嘻嘻笑道:“想不到牛哥哥还是诗人,真是好诗。说得真象牛哥哥。”
  大丑猛插一下,玉娇啊的一声,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
  大丑突然抽出肉棒来,说句:“玉娇,换个花样吧。”
  玉娇冲他嫣然一笑,一翻身,双膝跪起,双臂前支,屁股撅得好高。
  大丑仔细观察着,玉娇的屁股并不大,但很圆,也很白;腚沟把屁股分成悦目的两半;天光映着屁股,如银似玉,并在一点上形成一束显眼的光环,却在腚沟落下淡淡的一道暗影;腚沟显得朦胧而神秘,当然也更有魅力。
  大小阴唇如双层花瓣重迭着,映衬着,还飘出年青女性的浓郁的迷人气息;上边的菊花,长得恰到好处。这双孔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个性与风采,大丑的眼睛都看直了。
  玉娇不见肉棒的动静,一回头,见大丑的那副德性,不禁又喜又羞。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哼叫道:“牛哥哥,你再不动的话,我可要穿衣服了。”
  大丑叫道:“等我操完你再穿。”说罢,挺枪便刺。
  真是枪法纯熟,一枪中眼,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握着奶子。看女人的娇躯在自己的攻击下颤抖着,晃动着,他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一边插着,一边拍着,还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肉洞里进出,使花瓣一张一缩的。同时,小屁眼也有节奏的时大时小,大丑大饱眼福,暗叫过瘾。
  后来,他见玉娇有点累了,便猛操数下,把精液都射进肉洞。之后,搂着玉娇说情话。
  大丑说:“我给你射进阴道里,你不会怪我吧。”
  玉娇闭着眼,低声说:“你以前不也老往里边射吗。”
  大丑说:“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怀孕。”
  “怀孕不更好吗?象李倩辉一样,多幸福呀,我要是怀上了,就生下来。正好和李倩辉的孩子是兄弟,都是一个爹做的。”
  大丑叫道:“玉娇,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说出来不得了。”
  玉娇睁开眼,笑道:“你怕了吧,我就知道那孩子肯定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她又不止我一个男人。”
  “那我明天就把你这话跟她说。”
  大丑在她的奶子捏一下,玉娇吃疼,叫了一声:“轻点呀,牛哥哥。我是开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大丑叮嘱道:“你对任何人都别提这茬,不然的话,倩辉就会倒楣的。”
  玉娇把脸往他身上凑凑,娇声说:“牛哥哥,我知道了,我发誓,不跟任何人说。说了,就是王八蛋。”
  大丑的心稍安。
  一会,两人穿衣,大丑问:“你的老头子到底怎么样?还能活多久?”
  玉娇一边套上小裤衩,一边懒散地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那你是想他死,还是想他活呢?”
  “我也不知道,他老是对我疑神疑鬼的,常派人监视我。我想摆脱都摆脱不了,气死我了。我成了犯人了,真想他快点死。可是,他要死了,我也不高兴,他死了,我就没靠山了,要找这样的一棵大树可不容易。”玉娇苦恼地说。
  大丑又问:“你这车是老头的吗?”
  “不是,是我弟弟的,这几天弟弟不在家,我就开着了。今天开着去医院,去看老头子。回来时经过服装城那一片,想去看看你,不想在道上就碰上你了,结果又叫你给占了便宜了。”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了一把。
  大丑望着玉娇的奶子消失在乳罩里,嘴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服装城工作?”
  “我何止知道这个,还知道你住在哪里,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个美女。一个是什么玫瑰,一个是什么仙子。我弟弟见过那两位美女,说仙子真象仙子呢,我还真不信,牛哥哥,那铁仙子真有那么美吗?我倒想见见她。”说着,玉娇不服气地挺挺自己结实的奶子。
  听玉娇提起铁仙子,大丑的心跳都加快了。不由想起铁仙子要来“同居”的事来,不禁飘飘然起来,嘴上却说:“什么仙子呀,不过是大家那么说罢了,世上哪有那么美的人,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呀。”
  这么一说,玉娇的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她并不知道大丑在骗她,对比一下事实,尽管玉娇不如春涵美丽,但玉娇不差,也有自己的长处与优势。否则的话,那个当大官的老头也不会找她当二奶,谁愿意把钱扔在庸脂俗粉的身上。
  “听说,你也有女朋友,她漂亮吗?”穿好衣服,大丑和玉娇并躺在床上。
  一提女朋友,大丑眼前出现两个影子,一个当然是小雅,一个竟是春涵。大丑突然发现,春涵的影子越来越重,仿佛已跟小雅平分秋色了。
  正当两人卿卿我我时,大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他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刹那间,他全身的神经活跃起来,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的生命力空前的旺盛,那劲头好象比刚才做爱时还大呢。
  这电话正是铁春涵打来的,这是她头一回给大丑打电话,难怪大丑那么激动呢。
  (三十六)同居
  “是牛大哥吗?我是铁春涵呀。”电话里传出春涵轻柔里透着力度的声音,令大丑心醉。
  “是我……我……我是牛大丑,春涵妹子你好。”大丑一激动,说话有点结巴。
  “牛大哥,我考虑好了,我决定上你那儿住去。打扰你了。”
  “你来住,我一万个欢迎。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是什么打扰呢。”大丑的情绪好极了,一颗心跳得厉害,他脸上泛着红光。
  “我什么时候搬去你哪里好呢?牛大哥。”春涵礼貌的问。
  “你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都行。搬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帮忙。”大丑欣喜若狂,若不是在车上,他会跳起来大叫。
  突然大丑冷不丁真的大叫了,“啊!”一转头,玉娇脸上正露出得意的笑,原来是玉娇在大丑的腿上狠捏了一把。
  “怎么了,牛大哥?”春涵担心的询问着。
  “没事的,给一个大蚊子咬了一口。”大丑忍着疼,皱着眉说。
  “那蚊子一定不小吧?”春涵发出笑声。
  一听这话,玉娇扑了上来,要咬大丑的脸。大丑连忙躲开,双手举起做投降状,玉娇这才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来。
  “牛大哥,今天我可能去你家,你现在在家没有?”
  “在呀,怎么不在?”说着,就想走,被玉娇抱住一条腿。
  “那好吧,回见。”春涵挂了。
  大丑还拿着手机不肯放下,玉娇哼道:“是那个叫铁春涵的骚狐狸吧?牛大哥,牛大哥的,叫得真骚。”
  一听这话,大丑变了脸,很想大骂玉娇一顿。他不容许别人污辱他的梦中情人,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放下电话,对玉娇咧咧嘴儿,轻声说:“骂人家骚,你不骚吗?”
  玉娇媚笑道:“我当然骚了,女人哪有不骚的?女人不骚,哪会有男人喜欢呀。”
  大丑很满意她的回答,说声:“我得走了。”
  玉娇拉住大丑的手,嚷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想去会那只骚狐狸,我偏不让去。”
  大丑怜爱地把她搂在怀里,央求道:“小宝贝呀,别胡闹了,哥去办正事!
  她不是哥的女人,她看不上哥的,她嫌哥的样子丑。”
  玉娇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道:“原来你也有今天呀,活该。”
  大丑苦笑着,做出很倒霉的样子,叹口气,说道:“咱们回去吧。”
  玉娇噘着小嘴儿,美目瞥着大丑,说道:“不嘛、不嘛,我还想让你再爱我一次。”说着,将大丑推倒,用手摸着他的胯下。
  大丑张大了嘴,眼睛发直,惊声叫道:“我的妈呀……玉娇,你的胃口好大呀。”
  玉娇娇媚地望着大丑,昵声说道:“牛哥哥,你不把我操舒服了,我不让你走。”
  解开裤门,把大丑那根大鸡巴又放出来,伸出香舌,在龟头上津津有味地舔起来,不时以性感的眼神瞅着大丑。
  大丑舒服得呼吸都变粗了,令玉娇把屁股掉过来。玉娇照话办事,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大丑把小裤衩下拉到了腿弯,用手指对玉娇的神秘地带进行彻底地考察。
  大丑的指功,相当不错,没几下,玉娇的泉眼冒出晶莹的水来。大丑兴奋地用手指捅着,不时手指弯起,勾着里边的嫩肉。大指有时还旋转着,拨弄玉娇那粒可爱的豆豆。这些工作大有成效,爽得玉娇含着鸡巴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这声音是快活的符号,是女人起性的体现。
  大丑玩得兴起,把淫水涂在玉娇的菊花上,涂得很多,再用食指插入。
  这样,玉娇的双孔都被大丑的手指占领了。双孔夹着大丑的手指,都悬着淫水,丝一般晃着,看得大丑哈哈直笑。
  玉娇吐出鸡巴,笑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坏死了。老天爷保佑你,让你以后戴绿帽子。”
  大丑最忌讳这种话,他不由回骂道:“小骚屄,你可真恶毒。看你哥不操死你。”
  玉娇站起,转过身来,脱光下身,把肉棒对准小穴,轻轻地套入,嘴里还不服气地说:“你看谁操推,本姑娘今天非叫你也尝尝挨操的滋味。”说着,白屁股起落着,肉洞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淫水沿肉棒向下滑着。
  大丑当然不甘心受制,配合着她,不时把肉棒向上挺着。让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顶得玉娇“啊啊”直叫,美目都眯了起来,显然很舒服。
  玉娇上身前伏,大丑双臂后撑,一边插,一边把嘴凑上前,玉娇知趣地伸出舌头,任大丑随意的舔着、吸着、啯着。大丑不时把口水吐到她的舌头上,玉娇很乖,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过不一会儿,玉娇动作慢了,大丑说:“你躺下来,让我操你。”
  玉娇点点头,翻身躺下。
  大丑将肉棒插入,双臂抱着玉娇的腿弯,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操着,每一下都有翻江倒海的气势,好象要把玉娇操死似的。
  大丑的心情好极了,铁春涵要搬来了,自己的机会来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自己计策得当,还怕没有希望吗?如果自己有一天能把她操了,准保能气死许多帅哥。那么,自己前半生因相貌受到的种种委屈与磨难,便全部勾销了。
  自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想掏出家伙,风风火火,有声有色地操一操。这就是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是男人的,没有不想操美女的。
  在大丑的攻击下,玉娇唱出动听的歌来。不久,她便被操上高氵朝了,流出好多水来。大丑没有停止,依然大刀阔斧地干着。
  玉娇受不住了,急忙投降,哀求道:“好哥哥,我服了。你快射出来吧。”
  大丑嘿嘿笑着,无比的得意,象是战场上得胜的英雄。
  他猛劲地又插了几十下,再次品味着玉娇的美屄的滋味。后来,他拔出了肉棒,插入玉娇的小嘴,象操屄一样,挺动屁股,插得玉娇的腮帮子一鼓一缩的,望着玉娇那美丽的脸蛋、告饶的眼神,大丑的精神一放松,便射出来了。
  在大丑的示意下,玉娇用嘴接着,又咕噜咕噜地吃到肚里。这还不算,还让玉娇给清理一下。玉娇作为投降者,没法子,伸出香舌来,把肉棒从头到根,舔得干干净净,光光亮亮的。
  大丑拍拍玉娇的白屁股,夸道:“小宝贝儿,你真乖。这样的女孩子,才有男人疼。”
  完事之后,玉娇一边穿衣,一边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总叫人吃你那脏东西。以后,我见你一次,就让你吃我一次水。看你愿意不愿意。”
  大丑笑道:“我愿意。现在就吃吧。”说着,又要扒玉娇才穿上的裙子。
  玉娇推他一把,吃吃地笑道:“你想吃,我偏不让你吃呢。”
  两人休息好后,才开车回城。到了服装城附近,两人要分开了,玉娇留恋地望着大丑,说道:“真想和你好好地睡一夜。不过,怕给你带来麻烦。”
  大丑安慰道:“以后会有机会的。”
  玉娇有了笑容,说:“这可是你说的。要算数的。”
  大丑点点头。
  玉娇问:“你会想我吗?”
  大丑回答:“当然会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玉娇浪笑道:“干脆,我和你到你家里,见见那个铁春涵。看看我美还是她美。”
  大丑说:“瞧你说的,好象她是我老婆。现在住在我家似的。”接着大丑又强调一下:“她哪有那么美呢。都是大家乱说的,她没有你美的。”
  玉娇笑了,说道:“我信了你的话。如果你敢骗我的话,哪天我见到她,我就告诉她,你经常和我睡觉。让她永远都不理你。”说着,玉娇嘻嘻地笑了。
  大丑自然是满脸诚实的样子,好象他的话是真的一般,心里却在说:“即使你跟她说了也没有用,反正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根本不会在乎我牛大丑跟哪个女人睡觉。如果她在乎的话,我会高兴得要命的。”
  大丑下了车,玉娇来个飞吻,开车走了。望着远去的车影,大丑一阵迷惑,他不知道自己跟她到底什么关系。若说是赤裸裸的性关系吧,好象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情意在里边,但彼此绝不会有什么爱情关系。只要彼此在一块儿,觉得快乐也就够了。自己何必想那么多呢?自寻烦恼。
  沿着人行路,大丑慢慢地向家里走去,经过两次肉战,大丑觉得身子有点虚了,自己毕竟也不是铁打的,以后在这方面,还是节制一点的好。自己得留个好身体,以后用来征服铁仙子呢。
  想到征服铁仙子,大丑不由笑了。他有种做梦的感觉。自己凭什么能与她做爱呢?如果象小说里写的倒有可能。
  铁仙子不幸中了采花大盗的春药,欲火焚身,正当危急关头,牛大丑象一个武林高手般出现了。他一剑将采花贼杀死。接着,掏出另一柄剑,刺破她的宝贵的处女膜。既占了她的大便宜,又表现出侠客的本色,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大丑真希望有这好事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正当大丑胡思乱想之时,一辆轿车驶来,紧贴马路牙子,速度与大丑同步,大丑站住,车也站住了。大丑心说:“是不是又有哪位美女想要快活了?只是本大爷此时精力不济,怕难令美女满意。”
  大丑望过去,哪里是什么美女呀?车窗摇下,是一个戴墨镜的青年,带着冷笑,他粗声地问道:“哥们,你是牛大丑吗?”
  大丑瞅瞅他,觉得他不象个好人,便只管走自己的路,没好气地答道:“是呀。你是谁?有什么事?想找我吃饭?我没空呀。”
  那青年也不跟大丑磨牙,直奔主题:“哥们,铁春涵要住你房子。你千万别答应。”
  大丑一愣,说道:“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要不要她住,是我自己的事。别人无权干涉。”
  那青年有点火了,“小子,你不听我的话,你会倒霉的。”
  大丑冲他嘿嘿一笑,说道:“我听你的话,我就能走运吗?”
  大丑往前走,他的车也向前,两人始终是平行着前进的,那青年吼道:“不听我的话,你可别后悔。”
  大丑哼道:“跟你说这么多废话,我倒真后悔了。”
  那青年大怒,脸孔扭曲,露出森森白牙来,狞笑道:“小子,你等着倒大霉吧。”说罢,一加油门,车如离弦之箭,很快消失在前方。
  大丑暗骂道:他妈的,你威胁我,我牛大丑可不怕这个。你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向你低头。想叫我听你的话,你下辈子吧。只要铁仙子愿意进我家,别人再瞎巴巴也没有用的。
  大丑来到自家门前,用钥匙开了门,刚一迈步,便呆住了,原因是他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这声音在大丑听来,简直是仙乐妙音。大丑象被人点了穴道,这腿便动不了了,这声音正是铁仙子的声音。顺声望去,正见铁仙子坐在自家的沙发上,跟小聪妹妹眉开眼笑的聊天呢。
  大丑心说,平时这铁仙子冷如冰霜,想不到跟小聪倒挺投缘的。只见春涵拉着小聪的手,正夸她长相漂亮,说话得体呢。小聪也很高兴,被这样的一个大姐姐夸着,真有点飘飘然。即使对方是夸张的话,在小聪听来,也相信是真的。
  二女也看到大丑了。小聪首先站起来,叫道:“牛大哥回来了,铁姐姐等你半天了。”
  大丑这才迈步上前,笑着望着春涵,说道:“想不到你来得这么快,我以为得晚上到呢。”
  春涵笑笑,也站起来,俏皮地说:“我连家都搬来了。”说着,向旁歪歪嘴儿。
  大丑向旁边地上一看,可不嘛,地上放着大大小小几个包,显然是春涵的全部家当。
  大丑笑道:“欢迎,热烈欢迎。你怎么不出一声,我好给你当力工。”
  春涵眨眨眼,说道:“你这样的力工我可请不起。请你当一把力工,在要房费时,你还不黑死我呀。”
  大丑嘿嘿笑道:“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怎么能黑你呢。”
  大丑这话是开玩笑,春涵听了,不由脸一红,敢情她会错了意,嘴里说道:“谁跟你是一家人呢。我只是你的房客呀。我可不是你的……”
  大丑一笑,说道:“瞧你,说到哪去了。在我眼里,你跟小聪一样,都是我的好妹妹。我有什么坏心眼,也不敢在你们面前用呀。”
  春涵说:“这还差不多,当哥的可不许欺侮小妹妹。”
  大丑冲春涵挤挤眼睛,笑道:“当哥的自然能把持得住,如果是妹妹主动投怀送抱的话,当哥就未必是君子了。”
  听大丑这么一胡吹,二女互相望望,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很美,象百灵鸟在唱歌一般。大丑听得一呆,心说:如果有两位小妹做伴,一生都不会寂寞呀。再把小雅招来,四口之家,自己坐享齐人之福,比当神仙都过瘾呢。
  大家坐下后,春涵瞅着大丑,见他脸上一副自得的表情,不禁瞪了他一眼,隐约知道他的鬼念头。
  大丑被春涵那雪亮的目光一瞅,心神一震,立即在心里变得很君子了,不敢再胡思乱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大丑主动搭话,问道:“春涵妹妹,你搬到我家来,你男友愿意吗?”
  春涵一听,脸色变冷,郑重地说:“什么我男友,只是普通朋友罢了,他可不是我男朋友。你可别乱说呀。”
  这话令大丑非常欣慰,嘴上说:“原来不是男朋友呀。我还以为你们要结婚了呢。原来是这样呀,看来,你搬家的事,他管不着了。”
  春涵明眸一转,怒声道:“他倒是管我了,不让我来这儿,说你不安好心,可我向来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私事。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连我老爸都管不了我,何况是他。来之前,我跟他吵了一架。我说,你要阻止我的话,以后,咱们连朋友都不是。他就老实了。”
  听到人家吵架,大丑暗自叫好,好象他有机会似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聪一会儿瞅瞅大丑,一会瞅瞅春涵,并不说话。
  大丑问:“小聪呀,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呢?”
  小聪可爱的笑着,说道:“我们后天旅游,今天下午就开始放假了。”
  春涵瞅着大丑,埋怨道:“幸亏小聪妹妹回来得早,要不然的话,我只好在门口傻等了。”春涵又拉起小聪的手,说道:“这小妹妹长得真好看。也不知哪个男人有福气,娶到这样的媳妇儿呢。”
  小聪一下脸红了,她睁大美目,对春涵说:“我只是个丑小鸭,铁姐姐才美呢。她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别说男人动心,就象我,都想亲她两口呢。”
  说着,小聪笑了起来,眼睛笑得弯弯的。
  春涵听了微微一笑,道:“小聪妹妹,你可别亲我。我连男人都不叫亲呢,更何况女人呢。”
  大丑一高兴,冒出句傻话:“春涵妹妹,听你这话,你好象真是处女呢。”
  一听这话,春涵火了,呼地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处女呢,你试过吗?”
  这下大丑没电了,赶忙道歉,说道:“我是开开玩笑的。别当真呀,看你气的,我向你赔不是了。”
  春涵用眼睛剜着他,笑骂道:“以后,你再说这混帐话,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说道:“当哥的说错话,我该罚的。”
  小聪也跟着起哄,拍手笑道:“牛大哥,我和铁姐姐都还没吃饭呢。罚你请客。”
  大丑爽朗地笑道,说道:“应该的。这顿饭我请了。”接着,大丑问明二女最喜欢吃的东西,便拿起电话来订餐。有男人请客,二女自然是高兴的。
  很快,饭菜送来了,大丑想试试春涵的酒量,拿出了六瓶啤酒来,给春涵三瓶。春涵也不推辞,与大丑推杯换盏的,二人较起劲来,六瓶酒很快下肚。春涵只是有点脸红,此外,没什么异样。
  大丑心说,酒量不错呀。看来,想喝倒她,把她上了,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春涵用水汪汪的美目瞄着大丑,并不说话,但眼里仿佛在说:“哼,想把我喝倒,没那么容易。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没门。”
  既然喝不倒她,大丑也便做罢。小聪也喝了点酒,脸红得象西红柿一般,毕竟不胜酒力。大丑见此,便把小聪送回屋子,很体贴地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
  正要离去,小聪拉住大丑的手,轻声唤道:“牛大哥,先别走。”
  大丑问:“小聪妹妹,还有什么事吗?”
  小聪羞得闭上眼,低声道:“牛大哥,你还没有亲我呢。你上次可亲我呢,我是知道的。”
  大丑心说:既然你叫我亲的,我还客气什么。一低头,便亲住小聪的红唇,啯了一阵,觉得不过瘾,便把舌头伸进小聪的嘴里,美美吸着小聪的香舌,亲得小聪呼吸急促起来,不由得双手勾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一激动,双手握住小聪的乳房,一个劲地揉搓着。小聪奶子不大,但弹性极好。大丑心说:毕竟是姑娘的乳房,就是够味。
  大丑控制不住自己,把手伸进小聪衣内,直接地抚摸小聪小巧的奶子,不住地捏弄她的奶头。
  小聪啊啊地叫着,十分兴奋。大丑得寸进尺,一手摸向小聪的胯下,在小聪的小丘上摸了起来。因为是夏天,小聪穿得也薄,只是隔层布,刺激得小聪恨不得脱光衣服,任君玩弄。但她毕竟是小姑娘,有自己的矜持,在大丑要伸入裤子时,她及时拦住他,哀求道:“牛大丑,咱们的关系,就到这吧。我的身子要留给我老公的。”
  大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的,他亲亲小聪的脸,说声晚安,便出去了。
  回到客厅,春涵正笑吟吟地瞅着大丑,好象大丑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大丑问:“春涵呀,喝好没?”
  春涵开玩笑道:“不能再喝了。再喝连处女身怕都保不住了。”
  大丑撇嘴道:“你牛大哥有那么坏吗?”
  春涵笑而不答。
  大丑说:“我帮你把东西搬进屋吧。”说着,帮春涵把东西搬到书房那屋,临出屋时,大丑交代:“晚上睡觉时,要关好门。”
  春涵一噘小嘴,说道:“本姑娘最会打色狼了。”春涵的小嘴红红的,形状很美,大丑真想亲亲,但他可不敢造次。他挥挥手,出门去了。
  屋里的春涵心里很不平静,心道:他样子那么难看,想不到也有人喜欢。就说小聪吧,她瞧大丑的眼神,分明带着感情的。真不明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有什么条件吸引美女呢?听小聪说,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也是学校有名的美女。真怪了,美女喜欢丑八怪,这世界黑白颠倒了。
  对这个牛大丑,春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很想知道大丑有什么魅力。
  (三十七)出门
  早上醒来,大丑没有马上起床,他睁眼瞧瞧窗外,天已大亮。想到屋里还有两个美女在安睡,心里特别的痛快与舒爽。虽然这两人不能象小雅、小君那样对待自己,但大丑已经满足了,精神满足比肉体满足要长久得多。
  大丑是个凡人,他也会往深处想,他合上眼,开始张开想象的翅膀。正想到小聪的美穴的形状、春涵樱唇的滋味呢,“咚咚咚”,是敲门声,同时传来小聪的温柔的声音:“牛大哥,你醒了吗?我找你有事。”
  大丑还没有起来,他偏说:“起来了,进来吧。”
  门一响,小聪的身影出现了。这小美人穿着长裤,身段亭亭,脸上带着几分健康青春的红晕,两只大眼黑溜溜的,又深沉如海。
  她一见大丑还在被窝里,便脸现忸怩,想退出去。
  大丑说:“你进来吧,怕什么,牛大哥现在是君子。”
  小聪犹豫一下,这才上前,坐在床边,低头不语。
  大丑知道她有事要说,至于什么事,大丑也猜到大概。他坐起来,靠近了小聪,很亲昵地拉起她的小手,“唧”的亲了一下。小聪有点羞,想收手,但大丑不让,只好让他握着。
  “说吧,只要牛大哥能做到的事,一定不会推辞。”
  小聪低声说:“还不是交钱的事嘛,我真不想麻烦你。”
  大丑说:“我当你是妹妹一样,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那钱我都准备好了。”
  说罢,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一迭钱来。他放到小聪手里,注视着小聪的俏脸,说道:“这里是一万块,你拿好了,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你留着零花吧。”
  小聪抬起头,眼中含泪,有点哽咽地说:“牛大哥,你真是好人,只是这钱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给你呢。”
  大丑握握她的手,笑了笑说:“瞧你又要哭了,象个小孩子。牛大哥又不冲你要,你不还都行,只是将来嫁了人,别把牛大哥给忘了就行。”
  小聪噘噘嘴儿,说:“我才不嫁人呢。这钱我一定得还你,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大丑逗她说道:“你想做我的什么人也行呀。你不是没有机会,只怕你不肯呢。”
  小聪收起钱,带着酸意的说:“都没位置了,你让我坐哪呀?”
  大丑说:“谁说没位置了,下边还空着呢。”
  小聪很认真地说:“要当就当大的,我可不当小老婆。”说到后边两字,小聪的脸红了,十分好看。
  大丑看得一呆,不由得伸手搂住她,将她按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小嘴儿,双手很准确地抓住小聪的奶子。
  大嘴亲着小嘴儿,小聪一愣神的功夫,大丑的舌头已突破防线,在小聪的香舌上搅动着、戏弄着,细细品着少女的味道。
  大手更是无礼,隔衣玩着,一会儿握着,使乳房高耸;一会儿压扁,使其如饼状;一会又调戏奶头,奶头很敏感,碰几下便挺了起来。大丑心中大呼:少女就是好,弹性十足,又挺又软,摸起来真舒服。
  小聪受此袭击,有点晕眩,象掉入一个美丽的春梦。她正当花季,平时在校不爱说话,不喜欢表达自己,大家都认为她没有性欲。其实她和别的女孩一样,也常做春梦。在梦里,常被白马王子亲嘴儿摸奶的,甚至肉棒插穴,她也常想象其中的美味,只是没做过,始终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晚大丑便与她来了个三类接触,开启了她的性欲之门。在性欲被调动起来时,她隐隐渴望牛大哥把肉棒插进去。虽然她不敢保证自己是爱上他了,至少现在对他的印象很好,即使他把自己给干了,自己也丝毫不怨,她内心世界是这样的,但在现实中,少女的自尊还是使她本能的做出抵抗。
  大丑从不强迫人,因此昨晚,小聪逃过一劫,还是处女。现在,两人又在做昨晚的事。
  大丑的挑逗,令小聪春心荡漾,全身舒泰。她喜欢这种似梦似真的感觉,那种肉体上的快感使人留恋不舍。她到这时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少女婚前失身?原来那滋味真的美呀。
  大丑兴奋起来,少女的气息使他有点失去理智了,虽然小聪的鼻子发出求饶一般的声音,但大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飞快的解开小聪的上衣,将胸罩上推,露出乳房的真面目。大丑抬起头,只见两个奶子圆而尖,奶头粉红且娇嫩,乳晕稍暗些,跟奶头搭配起来,很和谐的。
  小聪害羞,急忙伸手来掩,嘴里娇声叫道:“牛大哥,别看我喳喳。”美目射出兴奋又慌乱的光来。
  大丑拨开她的手,伸嘴叨住一只奶头,美美的吸着,两手还握住乳房整体,一紧一松地捏着,象在判断其弹性指数似的。
  小聪被玩得不知所以,嘴里发出甜美的叫声,两手不禁放在他头上,轻轻地按着,本意是推拒,现在倒成了鼓励了。
  大丑的肉棒硬起来,隔着裤子,对小聪的胯下顶着、蹭着,仿佛要立时破裤而出,干进妹妹的肉洞。大丑在奶子上轮流吸着,感受着那娇嫩、那柔软、那香味。
  小聪的奶头被大丑亲得硬硬的,红红的,水淋淋的,“牛大哥……我好难受呀……我不行了……”
  大丑知道该插进去了,他抬起身,要给小聪脱裤子,嘴里说道:“小聪宝贝儿,哥哥现在就让你舒服,你和小雅一样的迷人,一样可爱。”
  这话象焦雷轰响,击在小聪的头上,她突然推开大丑,一脸的羞愧,看也不敢看他,下床穿鞋,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走时留下一句话:“我不能对不起朋友。”
  大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听这话,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欲火骤然熄灭了,他长叹几声,这才穿衣下床。
  等大丑出屋时,厨房传来声音,小聪开始做饭了。大丑瞅瞅春涵那屋,轻声说:“真是个懒姑娘,太阳都出来了,还没起来。”
  小聪接口说:“什么呀,铁姐姐早起来了,她出去跑步了。”
  大丑点点头,心说:这才符合春涵的性格,她那样的人,不象懒人。
  大丑走近小聪,问道:“小聪,你们啥时候交钱,什么时候出去旅游?”
  小聪一边切菜,一边回答:“今天交钱,今天上午十点就走。”
  大丑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帮你准备一下。”
  小聪转过头,幽幽地说道:“我想告诉你,可是你对我那样,我都没来得及说。”
  大丑脸一热,轻声说:“对不起小聪妹妹,以后,我会注意的。对了,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小聪说:“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要带足钱便行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关切地问:“小聪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聪瞅一眼大丑,故作平静地说:“大约要半个月吧。”
  大丑一听,心中涌起无限的留恋之情。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有那么深的依恋,心里酸楚。
  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小聪的细腰,柔声道:“那我要半个月之后才能见到你呀。你们让不让带家属呀?你把我也带着吧。”
  小聪被他这一搂,登时全身发软,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神才说:“牛大哥呀,你不要这样。你这样的话,将来咱们还怎么分开呀。”
  大丑抱得更紧,但这回他很老实,没有无礼,他动情地说:“小聪呀,你这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你离开我,我会很伤心的。”
  小聪噘起嘴儿,哼道:“那小雅怎么办?还有这位铁姐姐。”
  大丑长出一口气,半晌才说道:“铁春涵只是同事,我和她没别的关系。她那样的姑娘,轮不到我。至于小雅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许你离开我。”
  小聪听得眼睛都湿润了,在她短短的人生里,只有母亲与叔叔对她最好了。
  她打小没了父亲,继父为人暴躁、好色,从她懂事起,便见到继父以各种花样跟母亲做爱。
  继父那又粗又黑的家伙,只要硬起来,便要插进母亲的穴里或嘴里,一边干着,一边说着粗话。母亲在肉棒的攻击下,忘记了羞耻,什么话都出来了。
  小聪现在一闭眼,便又见到肉棒在母亲的穴里进出,肉棒虎虎有声,带出淫水如溪,阴唇一张一合,恰似呐喊。这还不算,继父还有点虐待狂的倾向,每次干事,都喜欢让母亲狗一样趴着,他挺着大肉棒从后边插入。
  这还算是正常的,但干事之前,他总要打母亲的屁股,总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红,听到母亲大声求饶,他才罢手。然后,他才带着满意的笑容把肉棒捅进去,一边气喘如牛的抽动,一边大叫道:“我操,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大骚屄。”
  干着干着,还瞅瞅旁边躺着的小聪,目光中充满了淫邪。很显然,他开始打她的主意。
  总算小聪幸运,她有个好叔叔,对小聪如同己出。大家都说小聪是他女儿,到底是不是,谁也说不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还有她妈妈,在年青时,是三角恋。先是她妈与她叔相爱,有人亲眼看见两人在小树林里亲嘴儿,在草垛上打滚,有人断言,两人肯定干过那事。
  后来,叔叔去外地读书,两人关系有点远了。再后来,她妈嫁给她爸,叔叔放弃留城的机会,回到农村,在邻村当一名老师。
  叔叔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朴实、厚道。而叔叔有文化,为人敏感,别看他没娶到她妈,但他经常去她家里。她妈再嫁后,他也常去。等小聪上初中时,他便把小聪带到自己家去,自己养着。这样做的目的,是他已发现她继父对她心存不轨,他不许别人欺侮小聪。小聪妈妈也默许他的做法,当妈的哪有不爱自己女儿的。
  叔叔是个好男人,虽然赚得钱不多,但别人家孩子有的,小聪也都有。对她跟对自己的儿子一样,他儿子都有点妒嫉这个小姐姐了。
  叔叔供她上中学,上大学,俨然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叔叔还经常告诫她,女孩要自爱、自尊。因此,她没有象其他女孩子那样,随便跟男生来往。她迄今为止,依然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处女之一,这使她骄傲。
  只是今早,却差点失身,奇怪的是,自己没有象以往那样,一想到失身,会无比恐惧。相反,自己在与他亲热时,却隐隐透出内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别处女,做一个“性”福的女人。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涩,她觉得自己似乎变坏了。
  现在,大丑对自己很动情,令小聪非常感动。她知道,这辈子无论自己嫁不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经刻下他的影子,一辈子都抹不掉了。别看两人相处日短,他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善良、诚实、热心、可靠,是难得的好人。被这样的好人破身,自己是无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对不起朋友。
  小聪柔声说:“牛大哥,快放开我,铁姐姐随时会进来的。”
  大丑这回听话,立即松手,小聪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继续干活儿。
  一会儿,春涵果然进来了,她身穿一套运动服,英气勃勃,脸上带着汗迹。
  她进来后,冲大丑一笑,并没有马上关门。大丑听外边有动静,便走到门外,一打量,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只有几个人,这一看不要紧;原来不但是门口站满了人,门下的楼梯上,楼梯的转弯下,也都是人。大丑心说: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细看,他们也都穿着运动服,脸上也是汗不溜水的。并且,大家表情都相似:深情,崇拜,痴迷。有的手里还举着鲜花,想上前送花,却又不敢,那样子很滑稽。
  大丑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是一群追星族呀,他露出笑容来,眼望着春涵,看她怎么收场。
  春涵大开着门,斜着身子,抱膀倚门,左腿轻抬,脚尖抵门框。一副娇慵、闲散的姿态,她嫣然一笑,大家都不禁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春涵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不用再送了。明天我还要出来跑步,想看我的话,明天早上。”说罢,拉拉大丑衣襟,两人回屋关门,留下一帮多情者立在门外。
  回屋后,大丑哈哈大笑,说道:“如果有一帮美女在门外这样的对我,我还不得高兴得死掉呀。”说罢,又笑起来。
  春涵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大丑,叹气道:“烦都烦死了,我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真不知是怎么知道我的新家的。”
  大丑出主意道:“你武功那么好,一顿拳头,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他们又不是坏人,不能那么解决的。”
  大丑说:“你可以骗他们说,你有男朋友的。”
  春涵说:“早说过了,他们说,就算我有老公了,他们也不在乎,他们要经常看见我,说我不能只属于一个男人。你听这话,多难听。我要是属于许多的男人,我成了什么了?”说到这儿,春涵的脸刷地红了。
  大丑看得眼睛一直,随即目光移开,在春涵面前,他已经冷静多了。再说,旁边还有个小聪呢。
  春涵匆匆洗过手,对小聪说:“妹妹,我来帮你吧。”不由分说,抢过小聪的菜刀。
  小聪的第一道菜已经下锅,正切第二道菜呢。见她帮忙,也不拒绝。
  大丑很想知道春涵的厨艺如何,看她是否适合当老婆。
  一看之下,大失所望。小聪切菜,节奏很快,切得又细又好。春涵相比之下便差得远了,慢不说,切下的东西也是宽窄不等。大丑不禁暗笑。不过,人哪有完美的,春涵不可能是样样行的。
  小聪当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不露声色。这时,锅里菜好了,她盛到盘子里,对春涵说:“铁姐姐,你来端菜吧。”
  春涵知道她体贴自己,感激地望她一眼,便端菜进客厅了。
  忽然大丑想起一件事来,说一声:“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你们先吃。”
  之后,匆匆下楼。
  当他上来时,二女正等他吃饭呢,原来大丑拎了几根麻花上来。
  小聪冲他一笑,不说什么。
  春涵瞅他一眼,说道:“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大丑感到心里好温暖。
  大丑坐下来,小聪立刻站起来给盛饭,脸上充满温柔,象一个贤慧的妻子。
  春涵注视着小聪的举动,心说:这丫头分明喜欢上这个丑小子了,这小子倒蛮有艳福的。听说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也长得不错。真看不出来,一个丑汉子,也能得到美女青睐,这是好多帅哥都没有的福气。
  这么想着,春涵的目光落在大丑身上,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这目光象阳光一样强烈,令大丑有点招架不住。
  大丑鼓足勇气,向她望去。春涵觉察到了,立刻低头吃饭。
  大丑看看小聪,又看看春涵,觉得都很美,虽然春涵艳冠群芳,魅力第一,可在自己心中,小聪一点也不差,她那么朴实,那么恬静,人又聪明,和春涵的冷静、刚强、理智,不太一样。
  相比之下,大丑更喜欢小聪这样的。小聪这样的,更惹人怜爱。
  吃过早饭,三人谈会儿话,快到上班时间了。这时春涵的“男朋友”来了,他跟大丑打过招呼后,直直的看着春涵。
  春涵见到他,脸变得冷了,沉默了一会儿,春涵进屋收拾妥当,穿上职业套裙,挎上包,一副高雅、冷傲的模样。三人都不禁多看几眼。
  她跟大丑说:“牛大哥,不一起走吗?”
  大丑知道这是礼貌话,便说:“你们先走吧。我再坐会儿。”
  春涵点点头,又对小聪说:“小聪妹妹,今天不能送你了。等你回来时,姐姐给你接风,出去玩得高兴些。”
  小聪拉住春涵的手,说道:“姐姐,谢谢你,我会想你的。”
  春涵笑道:“姐姐也会想你。”说着,将小聪抱抱,这才出门去。
  那帅哥屁颠屁颠的跟着。
  大丑真想不到,两人刚认识,关系就这么好。他真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女人的事,男人们大概是永远搞不懂的。
  剩下两人时,大丑便说:“小聪,这件东西送给你,有用的。”
  小聪一看,只见大丑从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来。是新的,红色的,样子很小巧、精致。一开机,便传出动听的和弦音乐来。
  小聪接过来,翻来覆去地把玩着,她心里很喜欢,问道:“你刚才下楼买的吗?”
  大丑说:“可不是吗?这时候都没有开门,只有一家修手机的开着门。那里也卖手机,我随便拿了一个,你喜欢吗?”
  小聪手捧手机,深感大丑的关心体贴,小聪说:“这手机你还是给小雅吧,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大丑上前把小聪搂到怀里,亲吻着她的脸说:“这时候别提她。在我心里,她是女朋友,你是我老婆。”
  小聪心里暖暖的,将手机放在桌上,主动勾住大丑的脖子,任大丑占了好一顿便宜,连亲带摸,搞得小聪下边流了好多水,不得不回屋换条裤衩。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才下楼,大丑把小聪送到学校,千叮咛,万嘱咐的,直到小聪上了车,他才离去。
  这时,小聪的眼泪已经下来了,当然,大丑没有看见。
  (三十八)早晨
  小聪到北京之后,给大丑来电话,告诉他,自己站在天安门广场上,看见了天安门、纪念碑等雄伟建筑。今天还要进故宫、登长城呢。说了一会儿旅游上的话,小聪又低声柔柔地问:“牛哥哥,你想我没有?”
  大丑叹着气,回答说:“我都想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电话里传出小聪开心的笑声。这小姑娘,平时眼泪多的是,笑声少得很。这下,显然是对大丑的回答很满意。此时正是早晨,大丑躺在床上,跟小聪说着情话,老二都硬了起来,想找个肉洞洗个澡。
  小聪又跟大丑说了些出门的见闻。大丑少不了又象对小孩一样,传授一些出门的经验,令小聪的心情十分舒畅。但最后几句话令小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大丑性欲一上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他动情地说:“小聪呀,我想你,想死你了,真盼着你能赶快回来。我更想操你,使劲操你,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愿意不?”
  小聪久久不语,后来才说了一句:“牛大哥,你的话好粗,吓死我了。”说完,电话挂了。大丑可以想象小聪此时的神情,一定是羞极、怕极,也许还带着一点兴奋。大丑最喜欢看少女这种表情了。
  大丑放下电话,头脑稍稍冷静,不禁后悔起刚才那两句下流话。她是个小姑娘,这种成人话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呢。她会不会因此而生气,以后不理我呢?也许直接回老家,以后再也不见我了。要那样的话,自己一定很难过的。
  接着,大丑给小雅打个电话,想知道她的近况。前些天她来过电话,说要照顾母亲,不能回来。
  电话打过去,是小雅接的。她告诉大丑,现在学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回校了,在家多陪陪妈妈,她已跟学校打过招呼,学校也同意了。
  大丑向她家里问了好,说了些情话,才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以前那股子对小雅的热劲儿,现在少多了,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不出口,倒真是“相敬如宾”
  了。男女之间要“相敬如宾”,这关系也就够戗了。之所以如此,可能与长期分离有关吧。自己将来真娶她当老婆吗?以前是肯定的,现在要考虑一下才行。
  正低头沉思呢,电话响了,是小菊打来的。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自从小聪进门,自己早上就没再去她的小吃部,都快把她给忘了。
  小菊在电话里说,她想见他一面,有事跟他说,晚上七点,在小吃部见。大丑踌躇了一下,才答应她。他想破脑袋也不知是什么事。对这位初恋情人,自己的心情很复杂。想到当初出双入对,柔情蜜意,自己心里甜甜的。想到后来她见异思迁,弃他而去,自己是悲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开心。
  上次跟她上床,虽有情爱因素在其中,但无可否认的,也带有报复的性质。
  上次事后,自己再不想与她怎么样了。算是两清了,以后还是少见为好。这次她约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绝之语说不出口。自己真是个没定力之人。
  小聪不在家,大丑当然得亲自下厨。虽然还有一位姑娘在隔壁,但春涵不是做饭型的。再说,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自己来吧。娶她那样的老婆,只好男人伺候她了。大丑一边忙着,一边想着小聪。她在家,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是个好老婆。
  正这时,门一响,大丑一转头,目光便象给胶水粘住似的动不得了。春涵从门里出来,头发散乱,睡眼惺松,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这种懒散娇慵之态,已够动人。更令人倾倒的是,她那身装扮。原来这美女身上穿着睡衣,睡衣是半透明的,里面的白胸罩、小裤衩,清楚可见。
  别看春涵的身材不丰满,两只乳房可高高的,挺挺的,比小君的差不太多。
  两条玉腿,一点也逊色于大丑在电视上见过的任何美腿。大丑鼓足勇气,盯着她的小裤衩。那也是白的,包得紧紧的,春涵的秘处似乎向外突出。很自然的,大丑进行飞一般的想象。
  春涵着急去卫生间,便穿睡衣出来了。见大丑这般望着她,她精神多了。她感到有点羞,脸上红霞倍增。但这只是一瞬,稍后,她挺胸昂头,傲然前进,与大丑较着劲儿。大丑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春涵进卫生间之前,丢下一句话:“乱看东西,会长针眼的。”这话显然是送给大丑的。大丑眨了眨眼,心说,我会长针眼吗?我分明什么都没有看见的。
  春涵出来时,瞅一眼大丑。大丑故意不看她。当春涵转身走时,大丑又把目光盯上去,他怎能放过这审美的良机。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凭感觉也知道,她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为了逗大丑,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来,扭腰摆臀,衣袂飘飘,乳房颤着,玉腿生光。进门后,春涵一回头,嘴角翘了翘,象在示威,脸上似笑非笑的。
  大丑呆若木鸡,沉醉在梦里一般。春涵叫道:“看看锅,别糊了。”说着,砰地关上门。大丑这才清醒,果然一股糊味扑来。大丑慌忙“抢救”,一时间,手忙脚乱的。
  一会儿,春涵出来了,穿一套运动服,脸上又恢复了正经模样。梳洗已毕,她来到大丑跟前,大丑只觉香风吹来。这香味与小君、小雅、小聪、倩辉诸女都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难忘的。
  “牛大哥,我来帮你做饭吧?”春涵说。
  “不用了,我一个人忙得过来。你去跑步吧。”大丑回头笑笑。
  “好吧,那我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给你多加点房租,算是伙食费。”春涵认真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大丑开起玩笑。
  “你可不准黑我。要黑我的话,我找我舅舅来给我评理。”没等大丑说话,她声音放低,问道:“牛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吗?”明亮的目光望着大丑,期待中透着一点羞涩。
  大丑呆了呆,咽了两口唾沫,嗫嚅地答:“好……好看,好看极了。要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春涵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大丑又说:“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经常看你。”
  春涵一摆手,眨眨眼,不悦地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没看过我的身子呢。还是你有眼福,我头一回让男人看到那副样子。”说到这儿,她转过身,低下头,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
  大丑瞅瞅她,心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会害羞吗?想到自己有眼福看到她性感的模样,而别人都无此艳福,不禁大为得意。
  春涵发现他这德性,哼了一声,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看了我的身子,可不能白看。”
  大丑笑了笑,心说,难道你还要以身相许不成?那样我倒求之不得。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别想得那么美,我可不会以身相许。凡占过我便宜的男人,我都会跟他算帐的。”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大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急忙说:“我可没占你便宜呀。”
  春涵见他如此害怕,轻声笑了,哼着小曲,出门去了,一副得胜者的姿态。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气。心说,这丫头一瞪眼,倒真厉害。我都有点紧张了,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我为什么颤抖呢?我也没占过她便宜呀,难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吗?那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眼前的。啊哟不好,她会武功的,她会不会因为我看了她而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想到此,大丑笑了。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哪有那么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是跟自己闹着玩罢了,瞧自己这个认真劲儿。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传出去,还不让人家笑掉大牙。
  大丑把饭菜摆好,等着春涵。过了好久,春涵才回来。她去洗脸去了,大丑特地到门外瞅瞅。春涵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脸,一边说:“看什么呢,今天后边没有尾巴。”大丑微笑着,进屋关门。
  两人坐下,春涵见桌上摆着两个菜,香气扑鼻,拿筷子夹一口尝尝,忍不住夸道:“牛大哥,你做菜很有味道呀。不比小聪妹妹差呀。”
  大丑被夸,心里很受用,谦虚地说:“我哪会做饭呢,能吃就不错了。”
  春涵一边吃着,一边又说:“找老公还得找你这样的,起码不用做饭了。”
  说着脸现笑容,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
  大丑看着自己的饭菜一口一口进入美女的红唇,说不出的高兴,说道:“你找老公,当然不用做饭。你这样的美女,做饭太可惜了。”
  春涵说:“我做饭味道总是不好,这方面就是没天赋呀,怎么学都不成。”
  大丑解释道:“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现成的命。”
  春涵说:“要是总能吃现成的,我可乐意。不知道哪里有这好地方?”
  大丑笑眯眯地瞅着春涵,说:“你要愿意的话,牛大哥一辈子做饭给你吃,不收你伙食费。”
  春涵一听,轻声笑了,说道:“好呀,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要是真无家可归了,就到你这儿,到你家吃白饭。到时,你可别嫌我才行。”
  大丑作出很荣幸的表情,说道:“尽管来。不过只限于你一人。”
  春涵白他一眼,说:“不是我一人,难道还能拖家带口的吗?只怕到时,你不说什么,你老婆也得把我赶出去。”
  大丑拍拍胸脯,慨然道:“她要赶你出去的话,我就不要她。”
  春涵很郑重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准反悔。男子汉说话算话。”
  大丑也正经起来,说:“你不信吗?咱们拉勾。”
  春涵伸出纤指,两人真的拉勾了,好象这是真事似的。这一拉勾,大丑倒有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指了。大丑只觉她手指又滑又嫩,他真想拉过来满满地亲一口。
  出于礼貌,大丑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他的脸暴露了他的思想,春涵是个聪明人,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她没有恼,相反,她觉得这男人是值得人同情的。
  要钱没有,要本事没有,模样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过不少跟头。虽说小聪对他好像有意思,但人家真愿嫁给他吗?这不好说。听说他女朋友不错,如果关系好,为什么不常在一块儿?女朋友这东西,可不好说。连结婚都随时可以离呢,何况是恋人。
  大丑想到这样的美女,将来不一定嫁谁,不由皱了皱眉,说道:“春涵,不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气娶你?”
  春涵一笑,说:“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气。我不会做饭,脾气也不好,他总得让着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没有人肯要我。”
  大丑脱口而出:“如果你没人要,我就要你吧。”此言出口,立刻后悔。她刚刚搬来,自己跟她不是太熟,怎么说这话?她会不会生气?这么想着,他直视春涵的脸。
  春涵没有生气,她扬了扬双眉,亲切地说:“谢谢你牛大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如果我真的没人要了,而你那时又没有老婆,你不嫌弃我的话,我给你当老婆。”说着,明眸含笑,注视着大丑。
  这话无异于仙乐一般,大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话是开开玩笑的,未必是真。但听来那么顺耳,令人神清气爽,如游仙境。
  大丑呆呆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春涵说:“我都表态了,怎么,你不同意吗?连你都不肯要我吗?”
  大丑立刻回应:“要要要,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两人对望一下,都笑了起来。这个玩笑令客厅的气氛活跃起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拉近一点。大丑心说,以你的条件,怎么会没人要?只要你想嫁,整个哈尔滨的男人,都象发疯的野兽般扑过来,轮也轮不到我。不过,从这仙子嘴里说出这种话,我牛大丑也知足了。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喝水。
  大丑拿起报纸来看。自从听说春涵妹妹欣赏事业型的男人,大丑每天都要看报,想找条门路,干点事业出来,让她另眼相看。一连看了多日,也没有什么眉目。去搞技术,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学似乎也来不及,再说,来钱未必快;去做买卖吗?是个好主意,可自己一点经商的经验都没有,冒然行事,还不赔得老底朝天才怪。结果是每回放下报纸,都会叹息几声。今天也不例外。
  春涵听到他的叹息,便问怎么了。大丑也不瞒她,说:“我不想长期当保安了,想自己干点事业,可不知干点什么好。我什么都不会,学历也没有。”
  春涵一听,兴趣上来了,两眼生辉,说道:“牛大哥,这事急不来。干什么事业必须得选准才行,男怕选错行。这事不急,我帮你留意着。”
  大丑见她高兴,自己也痛快。突然,他眼前灵光一闪,有个想法:为什么不跟她一块干呢?拉她入伙,两人携手,一起打天下。成功,当然更好;如果不成的话,两人便可长期相处,自己机会多多。只要能在一起,即使把我的钱赔光,我也愿意。再说,只要小心经营,精心管理,开一个小店,总不会倾家荡产的。
  这个计划一出炉,大丑暗暗高兴。春涵见他脸露喜色,只道是自己的话有了作用,哪知他心里另有“阴谋”。
  时间差不多时,该去上班了。大丑与春涵穿戴好,要走时,大丑忍不住问:“怎么不见你的保镖来?”大丑瞅瞅安静的门。
  一提到那位,春涵脸色变冷,说道:“他以后都不会来了。我让他别来。”
  大丑一听,也不多问,自己没理由打听人家的私事。不过,春涵与那位闹矛盾,他暗暗窃喜。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机会,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她了。这是好事。
  大丑与春涵并肩出门,别人当然不会当成情侣,大家都长着眼睛,都觉得不相配。大丑可不管这些,只要美人在旁,便是人生的极乐。他望着行人们投来的惊讶的目光,不但不自卑,反而昂首挺胸,拿出平时所没有的精神状态来。他要让人们看看,丑男也可以与美女站在一块的,虽然她不是我老婆。
  两人是走着去服装城的,这一路,无数的目光射来。在大街上,出现如此美人,当然会众人嘱目。春涵走着,恐怕比市长走上街头,得到的注目率还高呢。
  再说,旁边还有丑男相伴,更是有趣。好多人脸上露出笑容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春涵习以为常,不说一句话,象在单位的模样,高傲、严肃、冷艳,旁若无人的走动,和在家时跟大丑开玩笑的那个她判若两人。令大丑欣慰的是,春涵偶尔望自己时,目光倒有了热气。这不是爱情,这是礼貌,大丑是明白的,但他已经满足了。想到进服装城时,一定会有一场不小的轰动,自己一定会成为焦点人物,自己的名字会和铁仙子连在一起。想到这儿,大丑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阳光斜射,行人如蚁,树木吐着清新的气息,楼群高高低低、错错落落,无声地表现着城市文明。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但在大丑的心中,它是非常的,是他来哈以来所经历的最好的一个早晨。自己的人生此后必将具有更丰富的内容,更深刻的意义。
  这是一定的。他相信。
  (三十九)床下
  两人走到服装城楼下,大丑感到后边有人跟踪,回头一看,正是多日来与春涵来往密切的帅哥。此时的他,一脸的悲伤与沮丧。这副样子,令大丑一点敌意都没了。
  正象大丑所想的那样,两人并肩进了门,立刻,同事们的目光都唰地集中过来。目光中充满惊讶与疑惑,但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大丑往前走时,隐约听到背后窃窃私语,至于说些什么,听不清,想必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贬语吧。
  到了三楼,大丑的地方到了。春涵冲大丑点头微笑,然后自己上楼去了。正当大丑对着她背影心摇神驰时,那姓赵的帅哥急步赶来,经过大丑身边时,恶狠狠地盯了大丑一眼,那样子,象在看杀父仇人似的,令大丑觉得寒气入心。
  噔噔噔,帅哥突然发力,疯了般冲上楼去,一定是找铁仙子抒情去了。大丑意识到他欲对铁仙子不利,便抬起脚也要跟上去,但他又想到春涵本领出众,想要动武,十个帅哥也是白给,这么想着,抬起的脚又放下来。
  大丑来到自己休息的椅子坐下。刚坐下,面前出现小周的影子。这家伙跟贼一样,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家伙上上下下打量着大丑,仿佛从来不认识大丑般。只见他弯着腰,陪着笑脸,对大丑是前所未有的尊敬。
  大丑头一回享受这种上宾般的殊荣,倒有点不舒服了,正要站起避开他的狗舌头一样贪婪的目光,那小周已伸手按住他,然后给他倒杯热水,顿了顿才说:“牛大哥,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能让铁仙子搬去你家住,真是了不得。兄弟想请你帮忙,请介绍一下其中的绝招,让兄弟我也学点本事。”小周的态度,很象追星族对待自己的偶像。
  大丑受宠若惊,半天说不话来。心说,我有什么本事?一点也不比你强,她搬到我家来,那是小君与水华的作用,我一点高招都没有,而这话可不能说给你听。
  大丑对他淡淡地笑笑,不出声。小周见他如此高深,急得在他跟前直转悠,丢了钱似的。一会儿,他又恭敬地问:“牛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
  大丑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周厚着脸皮说:“如果你家还有房子的话,那么,我也要搬到你家住去。
  多给房租。绝不叫你吃亏。”
  没等大丑回答,只听一片笑声。原来大丑眼前已聚了一帮人,都是单位的男女同事。这笑声令小周有点发窘,但他可没走,仍呆在原地,可能想继续努力,套出点有用的情报来。
  这时大家也对大丑齐声问:“牛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我也去住。”之后,一片爽朗的笑声。大丑跟着笑了,小周也嘻嘻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尴尬。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大丑提一些问题,基本上都是与春涵有关的。大丑不想把私事向别人公开,但他的口才不是很好,因此回答问题也不是很高明,并且支支吾吾的。
  后来经理来了,大家一哄而散。大丑从椅上站起来,开始做自己分内的事,他的目光不时转向楼梯。过了一会儿,那帅哥才慢慢下来,失魂落魄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这回,他连大丑也没有看,就下楼了,脚步不是很稳,真叫人担心哪下子会失足滚倒。
  想到这帅哥碰壁,大丑暗自高兴。人没有不自私的,大丑也不例外。
  下午下班,两人又是一块回家。这次,两人先去市场买菜,买该买的东西,接着才走向家里。经过一个小摊,正在低价处理一批女式提包。那小贩子拿着喇叭大做广告,说这是真皮包,要价一百元,快点买吧,晚了就没货了。
  这种宣传太平常了,偏偏好奇的人不少,大家喜欢买贱货。不一会儿,就卖出十几个。小贩子精神大振,叫声更响。
  大丑受到影响,也凑上去。见皮包样子不错,他也想给春涵买一个。但他买东西是外行,他想春涵一定在行,便把春涵招来,让她给瞅瞅。
  春涵一过来,大家都很尊重,主动让出一个缺口。春涵伸手在皮包堆中摸索一番,对大丑说:“倒真是皮的。”
  小贩子见此美女,说不出话,呆了呆才道:“这位大美女真有眼光。要不是真货,我怎么敢拿来卖呢。”
  大丑对春涵说:“你也挑一个吧。”
  春涵指指左手上的包,提醒道:“我这儿都有一个了。”
  大丑劝道:“再来一个,备用吧。你挑吧,我付账。”
  春涵眼珠转了转,询问道:“不会从我的房费里扣除吧?”
  大丑笑道:“俺可不做赔本的买卖。”春涵一听,脸上也有了笑容。
  春涵不再坚持,细心地挑一个白的。大丑付钱时,春涵拦住道:“老板,便宜点吧,八十块怎么样?”说着,明眸瞅着小贩。
  小贩露出哭态,说道:“美女姐姐,你知道我这一个包才挣几块钱呀,八十块连本钱都不够呀。你还是给加点吧。”
  春涵听了,脸一冷,把包放下,拉着大丑便走。那小贩叹口气,叫道:“好吧,八十元,就八十元,我也豁出去赔一个了。下不为例。”
  春涵这才面带微笑,回身取包。大丑付钱,小贩很不甘心地找钱。大丑与春涵高兴地走了,剩下这帮人也要求八十元买包,小贩说啥也不干。
  有人不服气,说:“你能卖她八十元,为什么到我们这儿就贵了?大家都是人。”
  小贩反驳道:“不错,大家都是人。但你有人家长得漂亮吗?我见她漂亮,白送包给她都行。你管得着吗?”
  有人笑道:“你看她漂亮,你还卖什么包呀,去给她当佣人吧。”
  小贩摸摸脑袋,朝着春涵远远的背影,说道:“我倒想给她当佣人,只怕她不给我机会呀。”
  回头再说大丑两人,买到便宜东西,春涵一脸的喜悦。大丑倒不是很高兴,他的情绪好,是因为春涵。他在心中暗笑,原来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也和常人无异,也喜欢占小便宜嘛。但他并不因此减了对她的好感,觉得这样才正常,象电视上的小龙女那样不通世故,不食人间烟火,那是瞎扯蛋。试想,那样的女人有什么用?花瓶而已,看着玩还行。
  回到家,大丑做饭,春涵帮着给打下手。美女相伴,大丑心情极好,倒不在乎她干不干活。大丑炒了三个菜,自觉得水平不错。春涵尝后也很满意,她多年流浪在外,有人做现成饭给她吃,味道又好,她感到很幸福。
  因为心情好,两人喝起酒来,较着劲喝,大丑喝一瓶,她喝一瓶。她的脸都红起来了,仍然不认输,最后大丑只好相让,主动服软,春涵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有点晕乎,头脑当然很清醒。平常在外边与人喝酒,她是很小心的,绝不让自己有晕眩的感觉,以免吃亏上当。今天在这里,她完全放心。凭直觉,她认为这个男人是可信的,绝不会象外边的男人那样如狼似虎,都想着占她便宜,想跟她上床。她注意到,他是个胆小的男人,还很体贴女孩子呢。
  吃完饭,春涵回房间,走时故意装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见到,急忙去扶。
  他的头脑相当冷静,只搀她的胳膊,可没趁机抱腰,吃她豆腐。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还不宜动手,他可不想打草惊蛇,把她给吓跑了,他要光明正大的得到她的心。因此,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后,便出去了,一刻也不停留。他不敢停留,他怕多停留,自己便会控制不住。
  躺下的春涵,心里一片光明,她准备好了,只要他敢无礼,自己绝不姑息,一定拳打脚踢,打他个鼻青脸肿,然后搬家走人。结果令她满意,大丑顺利地通过考验。在她心中,大丑是这样的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对女性不轨,霸王硬上弓的。
  他是个好人。春涵心里说。这么想着,她笑了。她慢慢地要睡着了。
  大丑回到客厅,喝几杯水,深吸几口气,才勉强从春涵的香气里、诱惑中抽身出来。他耐着性子,看一会儿电视。一瞅表,离小菊约会的时间差不多了。他站起来,穿好衣服。走时,他不放心春涵,便敲敲春涵的门,说道:“春涵呀,你睡吧。我有点事要出去。”说着,转身要走。
  春涵听见声音,便下床来,开门说道:“牛大哥,晚上出去,一定要当心。
  要早点回来。”大丑望着她酡红的脸,有几分迷离的眼睛,随和地点点头。如果春涵说,你别去了,大丑一定会取消约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也许美,本身便是一种征服人的力量。
  大丑关门前,还见到春涵向他张望的脸,他笑了笑,狠狠心,才关上门,全身充满了温暖与力量。她要是我老婆该多好,每天都会这样的望着我。
  大丑来到小菊的小吃部,小菊正坐在窗内,一个人吸烟,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大丑进来,她才呼地站起来,脸上有了笑意。
  大丑观察一下室内,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大丑对她说:“今天关门倒早,少挣不少钱吧?”
  小菊吐了一口烟,看烟圈一个个上升,停了停,她才说:“你明天来,便见不到我了。”
  大丑大奇,忙问:“怎么了,你这店要换地方吗?”
  小菊叹气,说道:“我要离开哈尔滨了。”
  大丑笑道:“想家了,要回家吗?”
  小菊注视着他,有几分伤感地说:“我和老公要去绥化安家。”
  大丑脸色一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小菊答道:“我老公工作调到绥化去了,我当然要跟着。他听说那边更好挣钱,才找人调去的。临走,我想见你一面。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说到这里,她把烟扔到地上,一脸惆怅地望着大丑。
  大丑回想当年两人的恋爱时光,那是很纯粹很浓厚的一段感情,那是永远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想到以后各奔东西,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大丑心头黯然,以前对她的不满,突然间一扫而光了。
  小菊勉强一笑,说道:“来,帮我关门吧。”两人出来,关好窗,锁好门,然后从后门进到小店的卧室。打开灯,拉好窗帘,小菊说道:“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你过来,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我吧。今晚我是你的,明天,你想操都没机会了。”
  大丑也不说什么了,冲过去,搂住她,狂吻起来,直吻得小菊要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小菊的大眼睛里充满柔情与春情,渴望着肉棒的冲击与安慰。
  两人不约而同地脱起衣服来。之后,两个白条在床上蛇一样缠在一起。大丑把小菊的舌头吸嘴里,使劲地啯着,两手握住丰满的奶子尽情揉着,奶头很快充气似的挺起来,又硬起来。接着,大丑吻起乳房来,一手向下探去,穿过丛林,深入小溪。溪水把手指包围了,温暖的嫩肉令手指很舒服,大丑又把另一根伸进去。
  大丑抬头笑道:“小菊,你的水好多呀。”小菊不好意思,闭上眼睛,口鼻发出迷人的音乐。
  大丑吃够奶子,又把头移到小菊的下身,仔细打量小菊的胯下。大腿丰腴,肉光闪闪,黑亮的阴毛围绕着小屄;小屄张开,嫩肉泛红,淫水流出多长。屁眼紧紧,一张一缩的,颜色淡淡,很干净的样子。
  大丑如何忍得住呢,欲火腾腾,一低头,把嘴贴上去。只听滋滋唧唧声,不绝于耳,一条舌头在小菊腚沟里穿梭着、扫荡着、徘徊着、留连着。小菊从未尝过男人口舔的滋味,一阵阵新鲜的快感,焦雷般轰响在她的敏感的神经上,乐得她大声浪叫:“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爽呀……你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真叫人喜欢……”
  大丑冲她笑笑,得意极了,然后继续工作。小菊叫声很动听,一声声令人销魂蚀骨。大丑一高兴,将身子一转,说道:“你帮我舔舔鸡巴,舔好了有赏。”
  大丑扶着她的腿,在小穴上努力工作。小菊浪得难受,见一根大肉棒在自己嘴边晃悠,也顾不得羞耻了,握住它,便含在嘴里。接着,她不知怎么办了。大丑说:“用舌头舔呀。”小菊听话的舔着,动作很笨拙,但大丑已经感到她的小嘴的美感了。
  一会儿,大丑站起来,跨在小菊的头上,再次将肉棒插入小菊的嘴里,大丑现场指点着小菊的技术,总算小菊不笨,经过高人指点,慢慢也能独立操作了。
  但见肉棒在小嘴里一出一进,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从嘴角挂下来。大丑爽得直喘粗气,小菊鼻子发着唔唔声,大概也觉得很享受吧。
  在忍无可忍下,大丑抽出肉棒,翻身上马,对准水汪汪的美屄,一下子干进去。小穴突遭大棒攻击,不免疼痛,小菊叫着:“大丑哥,轻一点,你的鸡巴好大呀。”
  大丑停止动作,见她稍好些,才一下下地插起来。由于水分充足,小穴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大丑问小菊:“这是什么动静?”小菊呻吟着,浪笑着,不肯回答。
  大丑说道:“是操屄声吧?”小菊点着头,不肯出声。大丑运足劲儿,快如闪电的操起来,操得小菊娇躯颤起来,叫声大起来。
  大丑问:“我们在干什么呢?”
  小菊答:“做爱呢。”
  “我在操谁的屄呢?”
  “小菊的屄呗。”
  “小菊是不是骚屄?”
  “是呀,是小骚屄。”
  小菊的回答,大丑很满意,他生龙活虎地干着,气势汹汹地干着,干得小菊肉洞大开,淫水四溢。叫声是那么悦耳,大丑真担心这声音会传出太远,给人听见。不过,在这销魂的时候,哪还顾了那么多呢。即使外边有人叫门,也要干完再说。
  小菊的花心被龟头硬硬的顶着,爽快无比,她很少这么痛快过。很快,她高氵朝了。但她并没有就此满足,依然搂住的脖子,让他卖力地操屄。自己的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自己的老公可没这么好的本事。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身子给了大丑,那样的话,自己不会轻易地离开他,也不会嫁给别人,那样便可永远享受大丑的大肉棒了。如今自己跟打入冷宫一般,平时在性爱上一点都不爽。自己不要性骚扰,自己需要性高氵朝。
  大丑干得性起,将玉腿扛在肩上,以极其威武的姿态狠干着小穴,一气便是百十多下。小菊不堪撞击,第二次流出了高氵朝的洪水。大丑忍着没射,他要让小菊用另一种方式伺候他。
  小菊受不住他的“欺侮”,举玉腿投降。大丑于是提条件,让她用小嘴来装精。小菊不同意。大丑可不管那事,抽出来,便插进她嘴里。在大丑命令下,小菊香舌转动,红唇套动,一切按要求办事。
  大丑把住小菊的头,合上眼,享受着小菊的温情,自觉得神仙一样的快活。
  正这时,敲门声传来。小菊一呆,大丑一愣,这么一分神,他觉得脊梁沟一凉,一股浓精如箭般射了出去。小菊要躲,大丑不准,全射进小菊的嘴里。
  “小菊,快开门。我来了。”一个粗嗓音在叫,门拍得很响。
  小菊把精液吃进肚子,小声对大丑说:“是我老公。你快穿衣服,躲床底下去。”大丑赶忙动作起来。
  小菊对外问道:“你是谁呀?我听不出来。”
  “我是你老公。还不开门。”对方有点不乐意了。
  小菊喝道:“等会儿,我得穿衣服。”
  大丑心说:“怎么这么倒楣,叫他老公给堵屋里了。老天保佑,可别给抓住了。”穿好衣服,以最快速度钻入床下。
  小菊见此,她镇定下来。她满屋瞅瞅,整理一下床单,觉得没什么破绽了,这才去开门。
  这下可苦了大丑,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刚才干小菊的那股雄风已荡然无存。
  (四十)再战
  男人进屋,一股酒气扑了过来。他搂住小菊,大着舌头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屋里藏男人了?”
  小菊推开他,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和朋友一块儿喝酒吗?”
  男人打了个嗝,说道:“吃完饭了,又去吃串。吃串的地方就在附近,我想起你,就借撒尿的机会,回来看看你。”接着男人道:“对了,你还没答我的话呢?”说着,又搂住小菊的肩膀,坐在床上。
  小菊推着他,说道:“我屋里是藏有男人,就在床下呢,要不要看看?”此话一出,大丑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只觉得全身发凉,好象立刻要被押赴刑场。
  哪知那男人嘿嘿的笑起来,并不在意,说道:“来,让我操操你。好几天没操了,你的屄也想了吧?”说着,男人给小菊脱裤子,解了半天,手有点颤,没解开。小菊配合他,自己脱掉裤子。
  男人站在地上,拉过小菊的双腿,伸嘴想亲嘴。小菊头一摇,说道:“酒味怪熏人的,别亲我。”
  男人解开裤子,掏出黑乎乎的家伙,笑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叫床叫得把棚都叫破。”
  小菊斜他一眼,讥笑道:“你那本事,我还不知道嘛,办事三分钟。”
  男人叫道:“今天我非操得你心服口服。”说罢,拨弄几下不太硬的东西,然后向小菊的肉洞插来。小菊往上凑着,想叫他快点完事,再想法让大丑脱身。
  那男人插了半天,也没插正地方,自我解嘲地说:“喝完酒了是不行,找屄都找不着。老婆,快帮帮忙吧。”
  没办法,小菊只好抓住龟头对准自己的小孔。男人一挺身,肉棒便钻进小菊的小洞。由于刚做过的关系,里边水分充足,男人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男人并不傻,一边拎着小菊的白腿缓缓干着,一边问小菊:“怎么会这么多水,这是咋回事?”
  小菊瞪他一眼,说道:“刚才自己躺着,有点痒了,自己抠来着。”
  男人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想不到我老婆平时挺正经,也是个骚屄。”
  小菊对此话很不满,在男人的阴毛上抓了一把,男人疼得大叫:“老婆,饶命呀。”小菊这才得意地笑笑,心中却说,我得想个法把大丑整走才是。
  男人振作精神,凶巴巴地干起来。他的家伙不如大丑的大,也不够硬,插进去,小菊的快感没有多少,但她还是装作很舒爽的样子,不时的浪叫娇哼。这无疑给了男人很大的鼓励,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只见他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肉棒扑滋扑滋地进出,嘴里大叫道:“老婆,你的屄真好,好暖和呀,操着真舒服。”
  小菊的粉穴一张一张的,淫水下流。她扭动娇躯,腿上的嫩肉一颤一颤的,鼻里哼着,嘴着喘着,偶尔还发出几句淫语来。男人插得越发的起劲儿,面孔扭曲,象要把小菊干死一般。
  小菊叫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象吃了伟哥一样。”男人越发骄傲,把个肉棒舞个风雨不透。他要给老婆一个惊喜,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确实不同凡响,要彻底改变床上长败将军的形象。
  正这时,屋门一阵大响,有人喊道:“你小子,快给我出来,以为躲进屋就找不到你了吗?说好了,要喝个够,你想逃,逃得了吗?再不出来,我们砸门进去了。”同时,还有别人的声音也跟起哄。
  小菊的男人一回头,一股精液射了出来。小菊就快高氵朝了,这下大为生气,向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指着门口喝道:“快滚吧,今晚我不想再见到你!”
  小菊的男人一边系裤子,一边冲小菊不好意思的笑着。门外人也听到小菊的话了,笑声一片。
  小菊的男人大怒,骂道:“笑个鸡巴,你们不也常挨老婆骂吗。”骂完,对小菊说:“我天亮前准回来,你还是回家去睡吧。”
  小菊一边找纸擦水,一边嚷:“别废话了,快去吧。难道你真想让那帮狐朋狗友砸门进来吗?”
  小菊男人骂了一句:“这帮鬼,真是阴魂不散。”然后出门去了。
  小菊也顾不上擦下身了,急忙撩起床单,想把大丑放下来。大丑在床下委屈半天,身体蜷曲着,连惊带怕,一时之间动不了了。小菊伸手去拉,总算通过拉扯,使他原神复位。
  大丑慢慢的爬出来,长出一口气。接着坐在床上,调节着自己的情绪。他心说,真要叫他老公给抓住,不知会有什么结果。挨顿胖揍是免不了的,弄不好,还会臭名远扬,身败名裂。自己是个外乡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只是这样的话,铁仙子与小聪一定瞧我不起,我对她们的那份野心也永远成了梦想。这才是叫人心痛的。
  大丑休息一阵,觉得应该快点离开是非之地。他站起来,没等迈步,小菊便把赤裸的下身凑了过来,双臂勾住大丑的肚子,鼻子哼哼着,并不说话。
  大丑说道:“你还有兴趣?你真行呀。一点都不怕。”
  小菊哼一声,说道:“亏你还是男人,这点胆子怎么操女人。”
  大丑被她一激,也豁出去了。也学他男人的样子,把小菊按倒在床,拉过她的双腿,掏出家伙。那家伙还软着呢,小菊有点失望,伸手捏了几下,那东西便腾一下硬起来,伸出老长。
  小菊一脸欢喜,将它对准自己的洞,大丑一使劲儿,肉棒进去大半截,小菊满足地叫道:“还是你的好,插得好满呢,硬得跟铁似的。”
  大丑也不答话,扛起玉腿,强有力的插动着。龟头被粉唇夹得紧紧的,很不错的感觉。既然不错,那就猛劲操吧。大丑开足马力,每下都顶到花心,操得小菊眉开眼笑,哼叫不止。因为高兴,她把上衣也脱了,胸罩上推,自己揉动着一对大奶子,很骚浪的样子。
  大丑一气插了百十来下,小菊很兴奋,很快达到了高氵朝。大丑被她的暖水一浇,只觉龟头一热,心花绽开,咽口唾沫,将马力提到最高,象安了马达般的干了起来。
  小菊乐得大叫:“大丑哥,你好样的,鸡巴好棒,功夫好厉害,操女人操得可真好!”这话象一道神光射在大丑身上,把他今晚所有的不好的情绪全给稀释了,他又成了充满自信充满力量的大丑。
  肉棒每一下都是雄风的体现。红红的嫩肉时出时进,花心被龟头撞得又痒又麻。小菊又是挺穴,又是摆腰的,美目闭着,一脸的媚态。两只奶子象受惊的白兔,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煞是迷人。
  小菊叫道:“亲爱的大丑哥,我服了你了,你快射出来吧。”那声音又柔又嗲,听得大丑心神一荡。操屄的速度达到极限,啪啪声,扑滋声,浪叫声,喘息声,混成一片。
  大丑终于支持不住了,这时他也忘了别的,把精液全射进她的洞里。也不管她是否会怀孕。小菊快乐的叫起来:“好热呀,好美呀。”等大丑射完,她挣扎着坐起来,勾住大丑的脖子,在大丑脸上又亲又啃的,象是对他的出色表现的嘉奖。
  两人抱在一块儿休息了一阵,大丑首先起身穿衣。他真怕他那老公突然再进来,自己可真的死定了。小菊也起来了。两人收拾好一切,相对无语。
  大丑瞅她几眼,说道:“今后,你把我给忘了吧,好好跟你老公过日子。”
  小菊的脸上虽是红的,这时又愁容密布。她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半响才说:“你要保重,找个好女人,开心的活着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你不要再恨我好吗?请你相信,我始终是爱你的。”
  大丑脸色郑重,说道:“我早就不恨你了。爱不爱的,就别提了。过去的事都变成历史了,也不必再回忆,还是面对今天的好。”
  大丑打开门,要走时,回头望了她一眼。小菊嗖地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眼泪刷地下来了,滴在大丑的衣服上。她知道今后,怕是很难再见到这个男人了。但这男人给他的影响,是永远也不能消除的,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频频回忆起他来。
  大丑一低头,小菊把嘴凑上去,又狂吻起来。两条舌头在唇外缠绵起来,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大丑干脆转过身子,在她的奶上、小穴上,隔衣抚摸,摸得小菊差点想再操一次。她忍住欲望,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勇敢的推开大丑。
  她擦擦眼泪,笑了笑,说道:“大丑哥,快点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大丑点点头,神色黯然,说声:“多保重。”便快步而去。他一直向前进,没有再回头,他实在不想看小菊的留恋的目光。又一个女人离开了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临到自己头上时,谁心里都会不是滋味。
  小菊走了,小君走了,锦绣走了,小雅走了,小聪走了,倩辉不常见,现在身边只剩一个春涵。有什么用呢?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也。还好,能天天见到总是好事,起码没那么孤独了。自己知足吧,得到过不少女人。人生有那么一段也就够了,留下美好的回忆常驻心中。这回忆象是香茗,可以芬芳一生的。
  回到家都半夜了。大丑小心地进屋。他想,这会儿春涵睡得正香吧。他真想去看她一眼,但不敢,如果这么贸然进去,万一吓到她呢?说不定被错以为色狼入室呢,还是少找麻烦吧。
  大丑回房,脱衣上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睡不着。想到当初与小菊的恋爱,现在与她的偷情,以及她的离开,自己心里说不出那种感觉。怨、怪、爱、恋、迷等等,好象都有,实在说不清楚了。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对象,也是第一个伤他的人。他是一个宽厚的人,当初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现在都淡了。
  现在想起小菊,就象想起一位古代人那么的遥远,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不要再想她了,还是且顾眼前人的好。
  次日早晨,大丑起来做饭。春涵从房里出来,照例是一套运动服,脸上带着红霞,双眼亮如明星,娇美又清丽。
  大丑冲她一笑,问道:“睡得好不好?”
  春涵说:“好啊,只是满嘴酒气还没有消呢。”
  大丑伸鼻子闻了闻,问道:“我怎么没闻到呢,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了?”
  春涵说:“你好好闻闻。”说着,走近大丑,把脸靠近,小嘴微开,美目微眯。大丑把脸凑向她,只觉一股香气扑来,更叫他受不了的,是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双唇间,还露着牙的白色。小嘴那么近,只要大丑向前再动一动,便可亲上,但大丑可没有那个勇气。
  春涵这时还问:“闻到没有?”大丑茫然的摇头。
  春涵一见,眼中似笑非笑,竟把小嘴前移。大丑吓得连忙缩头。春涵满意地笑了起来,她这是故意逗他的,他便想趁机占便宜也是不成的。那样的话,春涵会迅速的阻止他。如果弄不好,还会给他个嘴巴,以示惩罚。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试试他的定力如何,看他能不能抵挡美女的诱惑。

  还好,大丑算过关了。她可不知,大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目前,他没有那个色胆一亲芳泽。
  (四十一)高手
  这天黄昏,阳光正好。朱红的光辉从西边洒来,给楼房、大街、车流镀上颜色。快要立秋了,这里仍不见秋的气息,还是那股子火火的夏的味道,仿佛夏天要在这里长居似的。
  大丑与春涵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把他们的后背照得通亮。大丑的心情自不必问,如此美女在旁,什么烦恼都会化为乌有的。他暗暗祈祷,希望上天赐福,把这美女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不当老婆也成,能天天看着她也中,让他高兴的是,这些天那位帅哥很少来了,这是幸福的开端呀。
  大丑暗暗得意,最好那位帅哥永远消失,别来破坏气氛,那样,他会感激他的,找块板当祖宗供起来都成。
  春涵手臂挎包,明眸生辉,俏脸冷傲,很有风度地走在大街上,接受着大家的惊艳的目光的射击。这美女真是怪事,天气又不冷,她偏穿了一套牛仔服,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胸脯高高,屁股圆圆;腿的摆动,腰的扭动,一举一动,无一不令男人倾倒,要不是大丑已经在这段日子和她很熟了,怕要把眼珠都看得掉下来,现在,他已能冷静地与她相对了。
  两人下了大街,向北而行,走了一半的路,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正想问她是怎么回事,春涵先说话了:“牛大哥,我想方便一下。很急的,怎么办呢?”
  大丑环视一下周围,左右都是大树,便说:“只要不抬头,遍地是猫楼,你到树后去吧,我上前边等你。”说着,一指旁边的大树。
  这些树长得又高又粗,一个树后藏两个人是不成问题,何况这些树已经连成一片,俨然便是树林子了,上次大丑便是藏身树后,瞅准时机,击倒歹徒,救小君脱险的。想到小君,一股冷气袭来,大丑心境黯然。
  他叹一口气,缓缓向前,不时还转头看看春涵藏身之处,他倒不是有偷窥之意,只是惦记她。因为两人现在都是熟人了,当初对她的神秘感少多了,感情上亲切不少,比朋友更好,按大丑的意思,她要是老婆就更为理想。
  正在这时,对面开来一辆轿车,直奔大丑,没等大丑闪身躲避,轿车自己停了,车窗摇下,又是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他指着大丑叫道:“弟兄们,就是他,给我使劲扁他。别手软,留口气就行。”
  话音一落,三个车门同时打开,跳下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气势汹汹地向大丑扑来,跟恶鬼一般。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大丑知道不妙,向后退着。
  “干什么?没听我们老大说吗,扁你。”一个人说着,照着大丑脸上便是一拳。
  这一拳要是挨上,鼻梁骨不折才怪。大丑一侧头,躲过去了,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个人也到了,大丑自知不敌,连忙闪身。
  对方人多,总躲未必是上策,大丑便适当的反击,对方四个人一齐围攻,拳打脚踢,很快大丑就挨了几下。还好,他皮糙肉厚,瞅准机会,他一拳打在一个矮个的腮帮上,那人大叫一声,对着大丑肚子就是一脚。
  大丑疼得直咧嘴儿,向后退了数步,差点倒了,嘴里大骂:“以多欺少,不是英雄是狗熊。”
  那矮子笑道:“看看谁是狗熊。”
  四个人联手,把大丑打倒在地,拳头皮鞋,雨点般落在大丑身上,打得大丑直打滚,滚来滚去的,鼻青脸肿,嘴角出血。尽管这样,大丑仍不屈服,眼睛瞪得如牛眼,嘴里骂声不止,把他知道的最难听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骂得几个打手怒不可遏,直想把大丑打死才解恨。
  车上那个墨镜还在大叫:“打他,打他,使劲打他,看他还敢不敢抢别人的女人。打他,打他,使劲打他,可别打死他。”
  大丑哪受过这等污辱,他恨不得拿出一把刀来,把他们都捅死才解气,作为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命运,他要屈辱死了,他叫道:“你们打死我算了,不打死我,我让你们都挨枪子儿去。”
  正这时,一个娇脆且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晴天霹雳:“住手,都给我住手!”打手们回头一瞅,不禁一呆,好美的小妞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这么美的小妞,是仙子下凡吧。
  车上人一见,忙把车窗上摇,只留一条缝。
  来人正是春涵,她从树后出来,一见大丑挨打,以最快速度跑过来,见对方停手,她赶忙冲进包围圈,把大丑扶起来。大丑被打得全身是伤,幸好只是皮肉伤,没伤到要害。
  “牛大哥,你怎么样?”春涵抱着大丑的胳膊。
  大丑一脸的狼狈,眼眶发青,脸肿起多高。
  听到这么温暖的话语,大丑的精神一振,向她一笑,说道:“我还没事,总算没被这群疯子打死。”
  打手中的那个矮子跑到车前请示:“老大,怎么办,还打不打了?”
  老大说:“还打什么呀。弟兄们,快撤呀。”
  “想跑,没那么便宜,打完了,就算了吗?得付出代价。”春涵怒叱道。
  那矮子道:“你想怎么样?也想挨打吗?”说着走过来了。
  春涵扶着大丑走到他跟前,说道:“你们怎么对他的,我怎么对你们。”
  矮子哈哈哈地笑了,其余三个人也随着笑起来,春涵对大丑道:“你到后边站着,看我怎么给你报仇,我要让他们满地找牙。”
  此言一出,众人笑声更响了,都道这姑娘是在吹牛。她有什么本事,能打得几个老爷们东倒西歪,说大话也找错了对象吧。
  春涵哼了一声,一脸的煞气,她冷笑道:“注意,你们要开始找牙了。”说着话,上前一挥手,“啪”一声,矮子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他一捂脸,蹦了起来,怪叫道:“小娘们儿,你敢打我。你当我们真的怕你呀。”叫罢,伸手向春涵的胸脯抓来。
  春涵身子一退,猛地抓住他手腕,一使劲儿,那矮子疼得大叫。接着春涵玉臂一抡,那人便象包袱一样飞到半空,一个打手急忙去接,没接好,把他也给砸倒了。
  另两人一见,脸色都变了,不敢上前。春涵注视他们,说道:“你俩一起来吧。”
  那两人互相瞅瞅,大叫着,挥拳冲过来。春涵双掌平推,掌心对拳,将两人推出去不说,两人倒退多远,收势不住,都扑通地坐在地上了。这一下四人都震住了。
  他们互相看看,那矮子坐地上大叫:“咱们带把的,还收拾不了一个娘们,传出去,咱们兄弟还怎么在哈尔滨市混呢。兄弟们,上,放倒她,轮奸她,操死他。”
  车上老大一听这话,本想阻止,但他后来又改主意了,想叫四个人多吃点苦头,叫他们知道天高地厚。因此,他没吱声,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清楚这姑娘的来头与本事。
  四人同时站起来,如狼似虎的扑向春涵。春涵毫无惧色,杀入圈子,拳打掌劈,脚踢膝撞,动作干净利落,姿态优美受看,跟影视剧中的侠女一般。看得大丑忘了疼痛,顿足击掌,高声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这群王八蛋,狗东西,人渣。”
  但见人影晃动,叫声频频,眨眼间,四人接连倒下,在地上呼痛呻吟,摸腿的摸腿,抱肚的抱肚,捂腮的捂腮,晃头的晃头。这次春涵没客气,把四人打得比大丑还难看。
  春涵走近他们,他们吓得身子直往后移,目光里充满怯意。春涵抱着膀,喝道:“不服的,起来再打,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定叫你们骨断筋折,住半年医院。”
  四个人心服口服,知道不是对手,哪敢出声呢。
  春涵一扭头,便盯住了那辆轿车,她走上前,指着车上的人道:“还有你,别在我面前装大爷了,快点下来吧。难道还让我请你下来吗?”
  车上人把车窗摇紧,不敢出声。
  春涵又说:“你再不下来,我可不客气了,我毁了你的车。”说着,抬腿要踢玻璃。
  那人怕了,发动马达,他想逃跑。
  春涵说:“你想逃也晚了,你逃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我认识这车。”
  那人知道不答复是不行了,摇下车窗,陪笑道:“大嫂,小弟在这里向你陪罪了。都是我手下人不老实,得罪你了。”说着,开门下车,对春涵很恭敬。
  春涵双眉一皱,大怒道:“赵二公子,可别乱叫呀。我叫铁春涵,不是你大嫂。”顿了顿,又说:“我来问你,你为什么领人打我的朋友?他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赵二说:“我打他,是因为我大哥。我不想他把你抢去,没有你的话,我大哥会很难受的。这几天,我大哥吃不好睡不好的,别提多可怜了。”
  春涵瞅瞅大丑,问赵二:“你打伤了我朋友,该怎么办?打完就算了吗?”
  赵二说:“我给他治病就是了。”
  春涵说:“还要陪不是。”说着,向大丑一招手,大丑一瘸一拐的走来。
  春涵快步上前去扶,那股亲热劲,让赵二替大哥难过。
  赵二给大丑鞠个躬,说道:“对不起,牛大哥,这次都是我的错。小弟真不算人,请原谅小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丑横他一眼,没理他,心说:你打了我一次,我便铁了心要娶这仙子当老婆,把你哥活活气死。
  春涵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赵二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哪敢吱声呀。
  春涵对大丑说:“来,咱们上车吧,去看病。咱们可不能便宜他,他家很有钱的。钱这东西,时间长了不花出去,会腐烂的。咱们做点好事,帮忙花吧。”
  说着,打开后车门,扶大丑上车。
  两人坐好,大丑感激地望着春涵,以前只是听说她的武功很好,想不到打几个男人竟象吹口气一样容易。她的功夫真好,这样的姑娘嫁给谁,谁敢欺侮呀?
  再说,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舍得伤她一根汗毛呢。
  大丑闻着春涵的体香,内心无限的满足,她不但是美女,还是位侠女,这更难得。武功好,那床上功夫,她学起来,她一定会学得更快更好吧,对练的男人可幸福死了。那个男人最好是我,得到她的身子,她的柔情,我这一生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春涵见大丑直直地望着自己,脸上一热,嗔道:“你想什么呢?肯定不是好事吧。”
  大丑赶忙辩解,说:“我想你的功夫可真好,什么时候也教我几招,免得再叫疯狗给咬着。”
  春涵得意的一扬下巴,说道:“想学功夫行呀,不过得拜师,我可不随便收徒弟的。”不等大丑回答,春涵对赵二说:“开车吧,上医院。”
  赵二笑笑,说:“那我的兄弟们怎么办?”
  春涵向车外一扫视,说道:“他们又不是孩子,自己找不到家吗?开车。”
  这声音充满了力量。
  赵二苦笑着开车,对已经站起来的四人说:“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不等他们出声,轿车已经一溜烟而去。
  大丑的伤没事,到医院洗洗伤口,上点药,经过简单处理,便无碍了,赵二没花多少钱。他以为这样便万事大吉了,哪知春涵说,备不住还有内伤,应该留院观察,再住一段日子,以免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这话听得赵二直皱眉,心里暗暗叫苦,这姑娘是得罪不起的,厉害着呢,不止拳脚厉害,心智也胜于一般人多多。
  大丑可不想住院,连忙拒绝。赵二笑了,说道:“还是牛大哥心细,知道医院味儿不好,住这里,没病也得住出病来。”
  春涵说:“不住院也行,咱们还有别的办法。你想呀,牛大丑受伤以后,肯定上不了班,要耽误工作的,耽误工作要扣钱的。从现在到伤好上班,不知要多少天,要扣多少钱呢,这钱你得出吧?还有,牛大哥在家里养伤,要换药,要吃药,这也要钱的。就是不吃药,病后身子一定很虚,也要多买点营养品补补吧,你总不能让他自己掏钱吧?还有,这受伤了,下不了楼,家里活没人干,比如做饭、洗衣、买菜、买米、收拾屋子等等,也得雇一个人来干吧,这当然也需要钱的。现在这社会可没有白用人的,没有免费的晚餐。还有……”
  “好了,好了,我掏钱,我多掏钱就是了。姑奶奶你别算了,你再算把我卖了也不够呀。”赵二听她越算越多,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忙打断她的话。
  他不再犹豫,从兜里掏出四千元钱,递给春涵。
  春涵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说道:“这钱还差点,再加一千还差不多。”
  赵二哭丧个脸,又从别的兜凑出一千来。
  春涵接过钱来,认真数数,确定无误,才面露喜色,对赵二说道:“这点钱先用着。如果钱实在不够的话,我再找你好了。如果牛大哥因为这次挨打,在今后的某一天,引起某方面的病症的话,还得找你。”
  “是,是,是……由我负责好了。”春涵的话,听得赵二脑袋都大了,他心说:这下祸闯大了,这小子成了我亲爹了,照她那么说,我岂不是要对他的一生负责吗?这辈子是摆脱不开了。
  从医院回家,也由赵二公子护送,送到大丑的楼院里,春涵与大丑下车来。
  赵二心说:我赶紧走吧。一会儿,这小妞不知又想到什么花招来折磨我呢,是非之地,多留无益。
  他冲春涵挥挥手,说道:“铁大姐,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有空到我家,我哥很需要你的。他现在造得没个人样,你去看看他吧,他想来看你,可没有那个胆子,真可怜呀。”
  春涵听他说完,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不提你哥哥,我倒忘了。你提,我想起来了。你给你哥带句话,对他说,他是个好小伙,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姑娘,以后,我们只是最普通的朋友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和他不合适。”
  赵二一听,从车上下来,失声叫道:“你真的要这样做?就因为我打了你朋友?”
  春涵摇摇头,说道:“与你打人无关,这话我早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我不想伤他。可早晚都要说的,长痛不如短痛呀,嗯,就这样吧。”
  说罢,春涵扶大丑往楼洞走,不理赵二。赵二上车,车象疯了似的跑了。
  没等春涵与大丑走到楼洞,春涵手机响了,春涵看一下号,说道:“我接个电话。”说着,到十米外的地方说话。
  大丑靠在门上等她,他用无限痴迷的眼光望着她。他发现今天对她的认识更进一步了。
  她站在那边,一臂垂着,一手拿手机,略歪头,眼珠不时转着,充满灵气。
  美女毕竟是美女,每一个动作都是美的,她是美的制造者,她活着的目的之一,便是贡献美。想到她为自己怒打歹徒,处处为自己争利益、争光彩,他很感动,也激动,他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她能陪自己过一辈子可就好了。
  一会儿,春涵过来,对大丑说:“是表嫂打来的,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我去陪她几天。可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去呢,我不放心。”
  大丑笑了笑,说道:“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去吧,不用担心我,你表嫂更需要你。”这么想着,眼前便出现了水华的美脸、裸体,以及在床上的迷人风情,不禁心神一荡。
  春涵说:“我们先上楼再说。”她扶着大丑上楼。
  一进门,便瞧见客厅里有人,那人背着身,正拿件衬衫比量呢。听到声音,她一转身,瞧见两人,兴奋地大叫道:“铁姐姐,牛大哥,我回来了。”
  叫罢,跑过来,当她看到大丑受伤时,手一抖,“啪”的一声,衬衫掉在地上,她失声叫道:“牛大哥,你怎么了。”说着,抓住大丑胳膊,眼睛一红,便要哭出来。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小聪。她悄悄回来,想给大丑一个惊喜的。
  (四十二)初欢
  大丑见到了小聪,也是格外开心,他拉着小聪的手,叫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打个电话。不是说在杭州逛西湖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聪与春涵扶着大丑在沙发上坐好,小聪见春涵在旁,忙把手收回,脸上有点羞意。
  她对大丑说:“我们是分批回来的,想继续玩的,可以继续前进;不想再玩的,可以回家。我是第一批回来的。”
  春涵微笑道:“小聪妹妹,你为什么不多玩几天呢?难得出去一回。”
  小聪笑笑,说道:“我想铁姐姐了,想牛大哥了,就赶紧回来了。”说着,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大丑。
  大丑也不是低能儿,当然明白她想自己了。想到有一位小美女对自己相思,大丑说不出的高兴与得意,浑身的伤痛都没感觉了。
  春涵的智商也不差,她心说:想我?哈哈,我还不明白吗?你想丑哥哥倒是真的。这小子何德可能,竟然有这等的艳福。嘴里却说:“小聪妹妹,我也正想你呢,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和你牛大哥去找你了。”这么说着,笑面如花。
  接着,小聪又问起受伤的事,大丑便源源本本地讲述一遍,听得小聪脸色变了又变,对大丑全身细心的打量,生怕他有什么大伤。当他听说铁春涵的功夫了得,以一人之力,打倒几个大老爷们,不禁睁大美目,对春涵特别注意,好象刚认识她似的,半响才说:“铁姐姐,想不到你还是一位侠女呢。什么时候也教我两招。”
  春涵拉过小聪的手,笑道:“这个好说,我一定得教你两手,免得让色狼占便宜。”说着,美目一瞥大丑。
  大丑哈哈一笑,并不在意。
  他瞅瞅左边,又瞅瞅右边,自感艳福无边,心说:如果她俩都是我老婆,我可幸福得直冒泡。象这样坐在沙发上,我可以一手搂一个,说多爽有多爽,给个皇帝作,我也不换。现在可不行,他搂小聪,估计没事,若是敢动春涵一下,也许要立刻变成猪头。
  小聪见大丑没事,放下心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双女式皮鞋,对春涵说:“铁姐姐,这双鞋是我在北京买的,专门买给你的,你看合适不?”
  春涵心里一暖,对这小妹妹的好感又加几分,她接过鞋来,打开包装,那是一双红鞋,样子很精致,光亮照眼。她一边看着,一边说:“小聪妹妹,这鞋真好看,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呢。”
  小聪说:“那没有什么,只要你教我几招女子防狼术就行了。”
  二女同时望望大丑,然后,相视一笑,笑得很愉快。
  之后,小聪下厨,给大家做可口的东西,这姑娘很有心,回来时,买来好几样菜,打算让大家大饱口福。
  吃完饭,春涵看着大丑与小聪,说道:“牛大哥,你现在有人照顾了,今晚我去表嫂那里了,小聪会好好服待你的。”
  一听“服待”两字,小聪的脸腾一下红了,想到别处去了。
  大丑说:“好吧,有什么事,打电话回来。”
  春涵点点头,开门走了,临走时,还在大丑与小聪的脸上各瞅了一下,目光中充满神秘感,还含着莫名的笑意。大丑隐约知道其中的含意。
  春涵一出门,大丑便一把搂小聪入怀。告诉她,多日以来,自己有多么惦记她,想念她。听得小聪把头更深地埋进大丑的怀里,一脸的幸福感。
  大丑忽然说:“小聪宝贝儿,今晚我们在一块睡吧。”
  这话令小聪大羞,脸埋进大丑怀里不敢抬头,嘴里不满地说:“不嘛,我才不呢。我知道你的心思。等你伤好再说吧。”
  大丑当然不会强迫她,再说,自己身体有伤,不宜办事,以后日子长着呢,还怕她飞了不成吗。这天晚上,两人看会儿电视,便各自回屋休息。
  因为受伤,一连几天,大丑都没上班。因为只是小伤,用不几天,便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几天里,春涵也时而回来瞅瞅大丑,看他身体如何,每次回来,都给大丑买些吃的,感动得大丑差点哭了。有这样的美女关心他,即使得了癌症,也能死里得活。
  大丑的伤基本好了,他打算上班去,一个男人可不能老呆在家里,好人也会呆傻的,男人应该象鸟一样往外飞的。
  这天晚上,电视节目不大好,大丑与小聪看了半天,都觉得没味儿。大丑直叹气,想到楼下租几本影碟看。
  小聪说道:“不用了,我这次回来,在天津买了几本,很便宜的,也不知好不好。”说着,回屋找了几本。
  大丑笑道:“小聪妹妹,不会是A片吧。告诉你,我可受不了刺激的。”
  小聪白了他一眼,噘着嘴儿道:“你想得怪美的,我会让你看那坏东西学坏吗?”
  随便放一片,大丑搂着小聪欣赏。小聪被他搂习惯了,也不在意,反而靠得更近。
  这是一部枪战片,打得很激烈,看得两人惊心动魄,大呼过瘾。偏偏其中有一段香艳镜头,男主角狂吻女主角,都把舌头伸出来品咂,男的用手抓弄女子的乳房。这还不算,又把胸罩摘去,直接挑逗大奶头,把奶头给揉得硬起来。后来干脆扒掉小裤衩,给她插进去。虽然看不到二人的性器,但那动作,那表情,那喘息,那呻吟,实在具有很强的激发作用,看得两人都不自然起来。
  小聪想不到还会有这种镜头,想站起来换片。哪知大丑管不住自己,一手抓住她的奶子,这么一捏,便捏得小聪全身发软。
  大丑顺势一推,小聪躺在沙发上,大丑顾不得什么了,压在小聪的娇躯上,他知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也不能放过这漂亮的小妹妹了。
  小聪又羞又怕,叫道:“牛大哥……不要……不要呀……你不能干那事……
  你又不是我老公……”
  大丑笑道:“我现在就当你老公,保证让你快活。”
  不等小聪说什么,便吻住她的小嘴儿。
  大丑已非当初的傻小子,现在他可是情场老手。他先用嘴唇在小聪的嘴上磨着,接着,又把舌头伸小聪的嘴里。
  小聪感到一阵晕眩,同时,自己的香舌也被俘虏了。舌上的快感,使小聪本能地配合起来,她挣扎着,想把大丑的舌头挤出去,结果没达到目的,反而被人家大占便宜。
  大丑的两手也过瘾了,不停地在小聪的奶子上做文章,揉得小聪不由得哼了出来。想推开魔手,无奈自己力小,全身没劲,只好让它为所欲为,把奶头弄得挺起来,乳房象入水的面包一样,不可遏止地胀大。
  大丑当然不能到此为止,他很技巧地脱掉小聪的上衣,又拿下乳罩。小聪觉得一凉,没等她伸手去捂,奶子已落入大丑的手中。
  小聪的奶子稍小,奶头嫩嫩的,弹性极佳,是抚摸的上品。大丑爱不释手,摸个不止。小聪受到如此挑逗,怎么不激动,她哼声更大了,娇躯不安的扭动起来。
  大丑觉得奶子很美,便把嘴移到乳头上,贪婪地认真地舔了起来。
  小聪的嘴恢复自由,欢快地叫了起来:“牛大哥……别……这样……这样下去……妹妹……会失身的……”声音柔媚,性感无限,听得大丑更是欲火如炽。
  这边吸着,另一手伸到她胯间活动。
  小聪被逗得受不了,偏又推不开他,只好一边甜蜜地叫着,一边按着他头,媚眼如丝,飞霞满脸。
  不一会,大丑解开小聪的裤带,小聪用手去挡,无济于事。裤子下来了,神秘地带被一条粉色的裤衩隐藏着。
  大丑想象着那里美丽的春光,他两眼都红了,一手很准确地按在小聪的裂缝上,又碰碰那粒相思豆。
  小聪反应很强烈,娇躯颤栗,美目闭着,嘴里大声地叫出来:“牛大哥……
  饶了我吧……妹妹好难过呀……”
  大丑抬头笑道:“小聪呀,你下边都流水了。”说着,把水淋淋的手,放在嘴边,用舌头舔着。
  小聪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在她不知所措时,大丑已把她的裤衩褪下来。小聪用手去捂,大丑在她的手上摸着,嘴上说:“小聪妹妹,让我看看你这玩意长得怎么样?一定很美吧。”
  小聪眯着眼,嘴上说:“那不行的……人家小姑娘的私处,怎么能让一个老爷们看呢。”
  大丑厚起脸皮道:“只看一下就行。”说着,把小聪的手拉开。
  这样,小聪的美穴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大丑的眼前。
  圆润的大腿尽头,秀气的小腹下,在一片微黄的丛林的掩映中,一条粉红的裂缝,正微张着,从里边溢出了晶莹的露水。露水下滑,弄湿了腿根和浅红的菊穴。这是无比诱人的风景,大丑咽了口口水,舔舔嘴唇,伸手把小聪两腿抬起,使其屁股朝天。
  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点,下身的秘密一览无遗。
  小聪叫道:“牛大哥……别看了……怪难看的……”
  大丑手把着屁股,夸道:“小聪呀……你的穴真美,牛大哥一见,就想操一操。”说着,吸一口长气,把少女特有的腥味与香味全吸进来;两眼一眯,稍稍品味一下,接着,大丑一低头,便吻在小聪的美穴上,亲得唧唧直响。
  小聪全身如触电一般,嘴里叫道:“牛大哥……别这样呀……你这样……妹子会死掉的……”
  大丑抬起湿淋淋的嘴,笑道:“妹妹,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一定会让你快活似神仙一样,让你一辈子记得牛大哥。”
  说着,用手扒开小聪的花瓣,使其洞口大开,嫩肉更多,淫水更急。再一低头,一边疯舔着,一边狠吃着,快乐得小聪直胡说八道。
  长这么大,也没有这样受过男性的欺侮,她的欲望之门,叫大丑打开了,她觉得每个细胞都处于兴奋之中,每一根神经,都被快乐的波浪拍击着,她醉了,她要晕了,她愿意就此与心上人一块上天堂,寻找极乐。
  在她迷迷糊糊时,身子被放低,突然一根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洞上。她好奇的睁开了眼睛看,那是一根大肉棒,硬如铁棒,又粗又大的,自己的小洞能放下吗?她还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年是那么留恋继父的家伙事儿,母亲那时一定很爽吧?这根大怪物插进来,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在这当口,大丑还问了一句:“小聪妹妹,我想操你,让操吗?”
  小聪摇着头,哼道:“不、不、不……不让操……”
  “操”字一出口,小聪羞不可抑,从小到大,没说过这个脏字。
  大丑哈哈一笑,吻一下她的小嘴儿,肉棒一挺,龟头便套了进去。
  这么一下,小聪便感到不舒服了,“牛大哥……痛呀……快出来吧……”双手搂住大丑的脖子,皱着眉头。
  大丑哪能刹车呢?
  他安慰小聪道:“宝贝儿呀,忍一下就好了,包你快活。”说罢,舔几下她的奶子,使小聪神经放松不少。
  在她不经意时,大丑一挺屁股,龟头象一把刀,刺了进去,大丑感到那层膜破了,小聪痛得哎呀一声大叫,两颗泪珠流了出来。
  大丑赶忙停止进攻,他不忍心让小聪受苦,他伸出舌头,爱怜地在小聪的俏脸上舔着,把她眼泪舔干,舔得小聪觉得好痒好舒服。
  有半天,大丑都不敢动。但他的手可不老实,在小聪的玉体上随便揩油,摸得小聪想笑。过一会儿,大丑见她的眉头稍展,便知趣地把肉棒做小幅度抽动,虽然不怎么过瘾,大丑也知足了。
  小聪并没有什么更大的难受,大丑看在眼里,便一点一点推进肉棒。终于,不知不觉中,肉棒顶在小聪的花心上,顶得小聪啊的一声,大丑听得出来,这一声绝不是痛苦。
  大丑嘴里吻着小聪的奶头,肉棒慢慢地插着,到底是处女的穴,真紧呢,包得肉棒密不透风,里边好暖,好湿,好滑,被包裹的美感,一波波的传遍全身,令大丑满足地喘息着。心里得意洋洋。
  小聪也顺过气来了,渐渐地体会出做爱的快感来,那种感觉是无以言表的,这种欢爱之情,真是刻骨铭心,一生不忘的。自己今后还能嫁给别人吗?还能接受别的男人吗?眼下也由不得她想那么多。
  大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大幅度的动作,速度也加快了,插得小穴有了声音。
  小聪美美的呻吟起来,也本能地配合着大丑,虽然动作很笨拙,也令大丑大为开心。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问:“宝贝儿,你舒服吗?”
  小聪笑而不答,两条玉臂抱着大丑,抱得挺紧。
  大丑说:“既然你不舒服,咱们就至此为止吧,不玩了。”
  小聪说:“不嘛……不嘛……我不让你走……你是我老公……”
  这老公一词令大丑很满意,他不再逗她了,奋起神威,发挥自己男子汉的魅力,插得花瓣开个不止。
  大丑想看看自己的肉棒怎么发威的,便跪坐着,抬起她的两腿,仔细观察结合的情形。只见小洞含着一根大鸡巴,鸡巴一进,小穴便向两侧一鼓,两人体毛便触一下,随着肉棒的活动,淫水从结合的缝隙缓缓渗出,弄湿了两人的下身。
  大丑故意把肉棒拔出来,便见一个圆圆的一个肉洞,象嘴巴一样,仿佛还微微动着。大丑一笑,和它亲了个嘴儿。
  小聪叫道:“牛大哥,好脏的。”
  这么一说,大丑马上又吸上几口,笑道:“宝贝儿,你身上哪有脏地方呢?
  我喜欢亲你的。”
  肉棒拔出,小聪感到一阵空虚,她低唤道:“牛大哥,快点。”
  大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敢逗她,怕伤她的心。
  他手持肉棒,对准靶心,“唧”一声,肉棒又回到温暖多汁的小肉窝,小聪长出一口气,象是无限满足。
  大丑不再多说什么,鼓起干劲儿,肉棒横冲直撞,干得风狂雨骤,有声有色的。
  小聪也不再矜持,张开小嘴儿,大声表现自己的感受。当然,和荡妇那种无所顾忌的叫床不一样,小聪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少女,不可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那么不要脸,她的叫声是正常的健康的,她不能让大丑看不起她。
  尽管如此,大丑也听得热血沸腾,他生龙活虎地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狠。小聪是经不起大风大浪的,大丑很快把小聪推向性爱的高峰,当那一刻,小聪大声的叫着:“牛大哥,我爱你。”紧紧抱住大丑不放。
  这时,大丑还没有射呢,但他怕小聪受不了,也就不再动了,两人静静地享受着初欢的余味儿。大丑不想再压着她,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的身上,等着呼吸慢慢的恢复均匀。
  小聪合着美目,脸上带着残红,象一朵雨后的小花,那么娇艳动人,也宁静如夜。
  休息得差不多了,大丑把小聪抱进自己房里,两人钻进被窝,同床共枕,一块入梦,象别人家的夫妻一样,享受艳福。
  大丑抱着小聪的裸体,感到无限的满足,心说:如果这床上再睡着小雅与春涵,那就太完美了。自己一杆大枪,想爱哪个洞都成,不过目前,梦想只是梦想罢了,且看明天如何。
  (四十三)漂流
  两人上过床后,关系更为密切。小聪象一个新娘子,羞涩与甜蜜,胆怯与快活,担心与渴望等情绪并存,真是百感交集。她对大丑关心体贴,百依百顺,令大丑感觉美上了天。最得意的是,所有的美女一时间都无影无踪,眼前只剩一个小聪了。
  因为小聪是床上新手,不可能令大丑心满意足。但他能理解她,从不埋怨,事事为她着想。小聪当然也很清楚,为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暗暗庆幸。只是她也知道,彼此只是露水姻缘罢了。到头一场空,除非自己……可她能那么做吗?
  按照大丑的意思,他不去上班,只在家里陪着美人,那才叫美呢。小聪当然不许他因色误事,把他硬推出门。大丑没法,上班去吧。
  在服装城里,每天他照例能见到春涵。这大美人对他算不错了,不但在那里对他嘘寒问暖、关心身体,而且有时还“回家”看他,感动得大丑的眼睛经常湿润。他明知道这种关心,与男女之情无关,还是为之动容。没人时,总会本能的胡思乱想,心摇神驰,坠入一个自编的绮丽的梦里。
  这天,小聪扑入大丑的怀里,说让大丑领她漂流去。她长这么大,漂流的故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但没有亲自尝过那滋味儿。大丑望一眼她温柔的眼睛,漂亮的微红的脸蛋,心一动,狠狠地亲了个嘴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要去玩,但他不会拒绝。她是自己的娇妻,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摘。
  两人说好。大丑跟单位请了假,便携手出发。他没有邀请任何人,只跟春涵打过招呼。他想跟小聪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旁边亮盏灯泡。
  漂流的地点在丹清河林场,属依兰境内。依兰,是一座古城。旧称五国城,以前是满族人的聚居地。清朝皇帝的祖先曾在这里生活过。据说,乾隆便到这里寻过根。
  当然,令这座小城名扬全国的,是因为宋徽宗。北宋被金所灭,徽钦二帝被捕。二帝与其他数千人,千里迢迢的,被金人象赶牛马一样,赶到黑龙江来。二帝囚在依兰,开始耻辱的囚徒生涯,日夕以泪洗面,苦盼老天睁眼,有朝一日能重返中原,落叶归根。可惜的是,到最后,只有魂魄返回而已。
  大丑与小聪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到达依兰。两人沿通江路向前,来到一座碑前,大丑便讲起那段汉人皇帝的耻辱史来。小聪是有知识的,熟悉那个事件,见大丑讲述时,充满对皇帝的嘲笑与鄙视,便笑问:“牛大哥,还没问过你,你是哪个民族人呢?”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问:“你呢?”
  小聪说:“我当然是大汉子孙了。”随便美目一望大丑。
  大丑嘿嘿笑着,摸摸头道:“不满你说,我不是汉人,我是满人。”
  小聪一听,睁大眼睛,叹道:“想不到我唐小聪竟会失身给鞑子,真是命苦呀。”大丑瞅瞅她认真的样子,呵呵的笑了,笑得很傻气。小聪一见,也笑了起来,笑得象花一样美。
  两人坐船过江,又上客车,好不容易到了漂流的始发站。大丑一打量周围,暗暗赞叹。这里是山区,山是那么高,树是那么密,那么绿,空气无比清新,象经过净化一般,全无尘世的嘈杂、喧嚷、浮尘,倒象世外桃源。小聪夸道:“这地方真好,在这儿住准能长寿。”
  大丑笑道:“今晚咱们就住在这里吧。”
  在巴兰河南岸,在一片绿色当中,有几座木屋,其造型如童话中的建筑。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都在这里集合,在这里下水。
  大丑与小聪要了一只橡皮艇,换好衣服,两人便下水了。大丑着一条泳裤,胯下顶起鼓鼓的一包。小聪见了,红着脸,捂着嘴儿笑。她一笑,大丑还故意向她挺起那地方。小聪转脸不看他,但美目的余光还在他身上呢。
  大丑也在贪看小聪。小聪穿着传统泳装,只露四肢。尽管如此,少女的美好身材也尽露在外。大丑盯住小聪修长的美腿,微隆的胸部,以及圆溜溜的屁股,大占视觉上的便宜。小聪撇嘴儿道:“你再这么色地看我,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立刻很君子地把目光移开。他问小聪:“为什么不穿三点式呢?那样你会更美。”
  小聪直摇头,啐道:“那是什么衣服呀。跟没穿一样。你愿意自己的老婆光光的给别人看吗?”
  大丑坚决表示:“咱家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两人上艇。每人手里各持一桨。小聪不会水,大丑让她坐船头,自己在后照应她。如果有什么事,自己会迅速地入水救人。
  大丑的水性不错,在家乡时,他从松花江南岸,一口气游到北岸不成问题。
  这么多年,也没搁下。只是到哈尔滨后,自己没再到江里游过。感觉技痒时,便找时间去游泳馆玩会儿。在大丑看来,那里实在不如江里游着过瘾。在江中,在阳光里,在蓝天白云下,自己抖擞精神,分水向前,有一种搏击风浪的快感,及征服大自然的骄傲感。
  小艇晃动,顺流而下。两岸风景葱笼,林青欲滴。
  小聪回眸笑道:“牛大哥,你看这水儿好清呀。”大丑一低头,可不是嘛,水就在眼下,伸手可掬。这水快象玻璃了,一眼便能瞧见河中的水草,大大小小的石头。细看,偶尔还有灵活的游鱼从眼前闪过呢。大丑看准一条小鱼,忽然出手,那鱼便听话地到了手中。
  大丑眯着眼笑道:“小聪妹妹,这鱼送你吧。”
  小聪接在手里,脸上充满爱光,说道:“这小鱼一定是出来找父母的。还是放了它,让它跟家人团圆吧。”说着,慢慢地小心地放回水中,好象放快了,会让鱼疼的。
  大丑看了不停地笑,说道:“宝贝儿呀,你有菩萨心肠,一定会有好报的。
  老天爷保佑你以后多生几个儿子。”
  小聪对他一笑,说道:“我多生儿子,怕你养不起呀。”
  正说话呢,小艇一转弯,来到一处急流,小聪不由地向后倒去。大丑急忙伸手扶背。待险情一过,一只手便绕到前边,在她乳房上摸一把,夸道:“好软的喳喳。”
  小聪惊魂一定,忙推开魔手,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当心给别人看见。”
  说着,瞅瞅周围。
  大丑说:“你看前边,石头好多呢。”
  小艇在不太宽的河流里,晃晃悠悠地前进。大丑集中精神,不敢大意。这一段里,果然石头很多,好几回都向大石头撞去,大丑反应很快,总在关键时,以桨撑石,化险为夷。好几回都吓得小聪心惊肉跳,直捂脑袋。
  到了平静水域,两人心情一松。又说起情话来。这条河弯弯曲曲的,时常要拐弯。两人正说得高兴,前边又是一个弯。过了弯,没走多远,前边的狭窄处,旁边几块巨石。石上站有数人,都高声喊着,手中各持家伙事儿。有的是盆,有的是瓢,一个个嘻皮笑脸,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呢?大丑不明白。
  在大丑前边不远,有几条艇通过大石。那些人大叫一声,盆瓢齐动,白水扬起,无数水箭纷纷飞来,飞向艇上人。艇上人全力反击,无奈地形不利,武器不行,通过者被浇得落汤鸡似的。那帮人见了,哈哈大笑。笑声响亮,响入云宵。
  大丑这才明白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原来是一伙“强人”,专门是扬水的,以这种方式与他人交流。想到自己与小美人也要受苦,大丑真想靠岸。
  大丑问小聪:“你怕不怕?”
  小聪回头,握住大丑的手,笑道:“老公在这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大丑点点头,笑道:“咱们夫妻同甘共苦吧。”
  很快,小艇也到了“倒楣”地带,那些男人见到小聪,口哨声迭起。有的叫道:“好俊的小妞。来吧,大家加把劲,把她变成美人鱼吧。”接着,万“箭”
  齐发。劈头盖脸而来。大丑见此,让小聪反身抱住自己,把脸藏入自己怀里。而自己双手持桨,猛力划水。没等那帮人过瘾呢,小艇已快速突围。
  一到安全界,小聪抬起头来欢呼,在大丑的脸上亲一口,以示奖励。大丑摸摸她的脸,见她的头上全是水,说道:“小聪呀,找个地方擦擦吧。一会儿再赶路。”小聪欣然同意。
  两人把艇拉上北岸。大丑在一块石头上铺好浴巾。让小聪躺上去,然后拿一条手巾给她擦身。小聪幸福地合上眼,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大丑擦完头颈,手巾落在小聪的酥胸上,先是只抹水珠,后来对着那起伏的曲线发呆,不知不觉地用手巾揉了起来。他的双眼燃起欲望,目光在小聪的全身舔了起来。他胯下的东西不听话地胀大,要呐喊似的。
  大丑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见周围没人,便放下手巾,趴在小聪的身上,用下身拱着小聪的秘处,并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我想操你。好想好想。”
  小聪喘息着,柔声道:“牛大哥呀,别在这里,这里随时有人的,换个地方吧。换个地方,我让你……”小聪说不下去了。
  大丑抬头望望跟前的树林,有了主意。抱起小聪,拿着浴巾,以最快速度,钻进密林。这时候的他,也不管自己的小艇等物会不会丢了,一切都得让位于欲望,欲望第一。
  进入林子,找块平整的地方,铺好浴巾,把小聪剥成大白羊,放在上边。小聪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要了,真受不了你呀。”
  大丑脱掉裤衩,挺着大肉棒,奔小聪而来。小聪看一眼那根黑乎乎硬邦邦的家伙,叫道:“好难看呀。”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小聪说:“我才不呢。”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
  大丑趴在小聪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一探她胯下,已经在流水了。大丑笑了,问道:“宝贝儿,你什么时候流的,我怎么不知道。”小聪不好意思,勾他脖子,以樱唇堵其嘴,免得他胡说八道,令她难堪。
  大丑的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肉体上散步。手感真好,皮肤弹性极佳,到底是少女,真是不一样。当来到屁股上时,大丑兴致勃勃地抓着嫩肉,一揉一搓的,感受着青春少女的魅力。
  那条大肉棒是不安分的,早想入洞洗澡了。大丑也不再委屈它,挥动家伙向洞口进军。龟头一探一探的,想一杆进洞。小聪偏不让它得逞,故意扭动细腰,摆动屁股,跟它作对。
  大丑有招,伸手过去,两手各玩一个乳房,时轻时重,时压时捏,更不放松对奶头的攻击。并且,大丑还含着小聪的香舌,很缠绵地啯着、吸着、舔着,搞得小聪全身发热,快感如潮,竟动情起来,主动用肉洞去套龟头。“唧”一声,大棒进穴,接着便尽根而入,胀得小穴鼓鼓的。小聪很舒服地哼了一声。
  大丑放开嘴,问道:“宝贝儿,好受吗?”小聪眯着眼,红着脸点点头,鼻子娇喘着。大丑笑道:“小聪,让我好好地爱你吧。”说着,挺起肉棒,又快又重地干起来。两片花瓣吐吐缩缩,套弄着这根大怪物。流水涓涓,越来越多,丛林尽湿,菊穴生光,还在浴巾上留下斑斑的爱的痕迹。那种缠绵之情,是辣入骨髓的深刻,纵喝忘情水也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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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K.K.标题:玫瑰之血ROSEBLOOD1带著离别味道的相逢是最令人情难以堪的。「佟烈吗?」随著秋风听见这话的瞬间,心中不禁一震。我回头─在红枫处处的街道上,她微笑地站在那儿。背脊一阵战慄,像尘封已久的记亿被打开一样,从前的影像一一地浮现在脑海。「清音…」我不由自主地喊出来。 [点击阅读]
老婆的情书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8
摘要:发信人:谭啸标题:老婆的情书我太太暂时移居美国,陪著两个小孩唸书,换句话说,我目前是典型的内在美。我留在台北忙碌自己的事业,我对老婆忠心耿耿,不像别的男人太太不在身边,就乱搞男女关系。有时候,我们会在长途电话中互诉性的苦闷,但这作法十分不合经济原则,比出外寻欢更不合算,于是,我们便利用书信表达性苦闷,聊以「自慰」。 [点击阅读]

作者:GM11
章节:1 人气:7
摘要:妙曼的音乐在耳边回旋,似乎诉说着午夜未眠的心结,飘动的思绪随着键盘的跳动鼓舞逾越,有些空白了的心底对白,对谁诉说完全。——题记有点苦涩的味道在蔓延,是灵魂深处不羁的叛变,我在脑海里看到昨日深情的画面,可如今却已经闻不到心跳急速的感觉。有些东西在慢慢的改变,关于过往的一切,就如浮云一片,曾痛的无法呼吸的感觉,嘲笑着今日零星的记忆碎片。 [点击阅读]
红色蜡烛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7
摘要:发信人:AA,HKBoy标题:红色蜡烛在别的网上看到一篇短文章,虽然情色方面描写很少,但气氛却浪漫得可以,字里行间充满温馨,挺像出自女生手笔,可以一阅。特此转贴出来,给网友们欣赏。从来不知道:原来红色的蜡烛是可以如此温暖人们的心,至少有一对红蜡烛一直在我心深处亮著,时常在午夜梦迴温暖了我。 [点击阅读]
黑之断章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7
摘要:序章雌猫第一章怪物第二章少女第三章诱惑第四章丧失第五章怨念第六章赴美第七章妖妇第八章狂人终章再生序章雌猫这栋大楼除了墙壁、地板和天花板的隔音好一点之外,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七楼的某一间,十五个榻米大的客厅,及两个房间。右边的房间,还保持著两周前搬来的模样,几个纸箱散乱地堆放著。卧房从窗帘到书桌、沙发床都是黑色。衣橱中吊挂的轻便西装,也全是黑色系列。 [点击阅读]
无聊的信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6
摘要:发信人:惭鶯标题:无聊的信Hi!各位大哥,我是惭鶯。我又在这里向你们倾诉心事了。悄悄的告诉大家,我的外号叫残鸡鶯,不过你们这样叫我的话,我可是要生气的,我生气的时候,也不会怎么样,只不过是潜水而已。今天在信箱捡到一封无聊的信,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写些什么。到了最后好像还挺委屈的样子。哼!我最讨厌那些占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家伙。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