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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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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边说边谈,转眼喝下两瓶。锦绣只喝了两瓶的三分之一。脸便红了。令大丑想起家乡盛开的月季花来。大丑又启开一瓶,递给锦绣,逗她说:这个也给你吧。锦绣一笑,把瓶子推给他,说道:你真想灌醉我呀。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只管直说,我都答应你。说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大丑。一点也不怕。大丑心中一荡,挠挠头发说,你多心了。我可没有那个想法。锦绣说:有也不怕。
  大丑看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给买的那套牛仔装,心里很温暖。因为天气关系,又喝了酒,锦绣感到热了,便脱掉上衣。里边是个小背心,胸前隆起两个小馒头。大丑不禁打量一下。锦绣见他瞅自己的胸脯,不由大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大丑见状,立刻把目光移开。
  锦绣说:牛大哥,给我讲个故事听听。大丑笑道:我不会讲故事。锦绣说:那讲个笑话吧。大丑有点尴尬,说道:我只会讲一些黄色笑话,还是别讲了。锦绣说:黄色的也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咱们两人。你又是好人,不会把我怎么样。
  大丑说:“那我可讲了。你凑乎听吧。别脸红。说有一个小女孩,在上一年级。她喜欢穿裙子打秋千。妈妈经常嘱咐她,别打秋千,别让男生看到小内裤。小女孩记在心里。有一天,小女孩很高兴的回家来。跟妈妈说:妈妈,我参加秋千比赛了,还得了奖呢。妈妈生气了,说,我不是不让你打秋千吗。小女孩说,我没让他们看到小内裤。我想到一个聪明的办法。妈妈急问,什么办法。小女孩说:我打秋千时,把内裤脱了。
  笑话讲完,锦绣格格的笑了。说:这个小女孩真好玩。真是个孩子。
  大丑说:要是你是那个小孩儿,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锦绣说:我还不如她聪明呢。
  大丑说:换了你一定更有意思。说不定连裙子都一块脱了。
  锦绣一拍桌子,大声说:牛大哥,我好讨厌。我不理你了。说着,把头转到一边去。
  大丑觉得有点过分了,忙道歉说:对不起妹妹了。我是开开玩笑的。别当真了。锦绣还是不理。
  大丑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说:不会真生气吧。我拿你当自己人。说着,又拍拍她的肩膀。锦绣忽地站起来,勾住他脖子,脸贴在他胸上。美目半睁着,柔声说:我是逗你的。没有生气。比这黄的,我都听过。
  大丑说:快放手,我最怕女人抱我了。一抱,我就当不成君子了。
  锦绣笑了,说:今天,我就不让你当君子。说着,把红嘟嘟的嘴唇凑上去。香气传来,胸上还压着她软绵绵的两团尤物。大丑只觉心摇神驰。本能地搂住她的腰,伸嘴压在她的唇上。温柔的亲了起来。锦绣身子一颤,不知如何是好。显得很被动。
  她的唇很热,也很香。大丑先是用唇触碰着,又以舌头在她唇上舔着,啄着。细尝着其中的美味。两只手在她腰上抱一阵,很自然地向下,在她的圆溜溜的屁股上揉着,抓着。锦绣被他两路进攻,紧张而兴奋。呼吸有点粗浊了,鼻子不时发出哼声。
  凭感觉,也知道她是新手。这让大丑得意非常。心说,不知道她会不会让我上。心里想着,动作可没停。两手分开,一只到前边握住一只乳房。另一手伸到她胯间捏弄着。锦绣啊的一声,两眼迷离,双手本能地推大丑,似乎不满他的无礼。
  大丑到她耳边低语:锦绣,你的乳房好软,屁股好圆呀。摸起来真舒服。锦绣大羞,说道:放开我,牛大哥,我不想再继续了。声音很媚,显然是动情了,言不由衷。
  大丑哪里肯放,一张嘴又回到她的嘴上。两手各握一只奶子,很有技巧地按着,玩着,隔着两层布,很准确在奶头上挑逗起来。那种酥痒的快感,刺激得锦绣全身乱扭着。大丑把嘴一挪开,锦绣啊啊的叫着。乘此良机,大丑把舌头伸她嘴里,在里边扫荡着。对香舌恋恋不舍地缠着。
  大丑见她脖子都红了,一弯腰,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大丑很迅速地扒掉她的背心。于是,只穿了花色胸罩的上身露出来。锦绣不如倩辉,小雅,小君等人长得白,她稍黑一点。是那种健康的太阳晒黑的皮肤。腰身倒顺眼。大丑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脖子,肩膀上乱亲着。亲得锦绣头直摆,嘴里说:讨厌,牛大哥,你真是大坏蛋。
  大丑哈哈笑着,说:一会儿,你就得说牛大哥,我好爱你。
  说着,摘掉她乳罩挂勾,锦绣害羞,用手捂胸。大丑便亲她的手,痒得锦绣手一闪,大丑伸嘴便叨住一只奶头。另一手则握住另一只。直接触摸,感觉真光滑。如软玉一般。锦绣奶子不大,但很结实,很有弹性。是典型的圆锥形。奶头呈深褐色。乳晕可不小。她的乳房却白,显然平时不经常出来见光。
  大丑津津有味地奶子上工作,锦绣受不住折磨,嘴里直叫:别……舔了……牛哥哥……我好痒呀……快停吧……
  大丑听得舒服。一手下去,去解她的腰带。锦绣当然要阻挡了,只是她已经没有那晚以瓶砸人的雄风。很快裤子被拉下来。里边是一条葱绿色的三角裤衩。大丑向旁移一下身子,那只手便在锦绣的下身活动起来。又是摸腿,又是捏屁股的。忙个不亦乐乎。最后定格在玉腿间,隔层薄布在小穴上点着,蹭着,磨擦着。
  锦绣唔唔地叫着,象是兴奋,象是痛苦。她的小穴很敏感,不一会,便湿了一大片。大丑决定脱光她。锦绣两手推着她,求饶道:牛哥哥,好了,……到此为止吧……
  大丑如何能停。两手拉住裤衩两端,在她的肚脐上舔几下,锦绣痒得格格笑。大丑乘机给褪了下来。大丑一观察,脱口夸道:锦绣,你的玩意长得真美呀。
  锦绣的秘处包子般突出来。上边阴毛疏密有致,一条紧揪揪的红缝张开了,缝里缝外,水光闪闪。把小屁眼都弄湿了。锦绣羞得想并腿,大丑不许,拉她到床边,抱住她的屁股,在锦绣的下身狂吻起来。吻得锦绣发出令人销魂的声音。她全身象触电一般颤抖着,一对小奶起伏着。
  锦绣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大丑以最快速度掏出家伙来,它已经变成大枪,杀气腾腾的。锦绣一见,吓了一跳。生平头一回见那东西,心说:好丑呀。
  大丑站在床前,将锦绣双腿挎着。龟头晃晃的,顶住洞口。嘴里问:锦绣,我要进去了。行不行?锦绣说:你这个坏蛋,都这样了,你还问这个。
  大丑说: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屁股一挺,龟头进去半个。锦绣叫道:好疼呀……停……停……大丑劝道:长痛不如短痛。挺住。说罢,又是猛地一捅,一下把那层膜给刺破了。大丑见到鲜血流出。不禁心里一沉。又一个黄花姑娘变成少妇了。自己真不是好人。算她,刺破三个少女了。
  锦绣皱眉,身体战栗着。显然很难过。大丑不忍心,便拔出来。把她放床里休息。自己也也爬上床,趴她旁边,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在奶头上拨弄着。好久,锦绣才好过一点。大丑这才重新上马,把肉棒又慢慢塞入,一边舔奶头,一边作小幅度动作。锦绣哼哼着,粗喘着。好象不难受了。
  大丑想着,便把整根肉棒缓缓进去。好紧那,到底是姑娘的穴。大丑伏在她身上不动,嘴里柔声说:锦绣,对不起你,弄疼你了。你恨我吧。
  锦绣咬牙道:我恨有什么用呢,都失身了。让你占尽便宜。玩了人家,也不娶。
  大丑说:你愿意的话,我娶你好了。锦绣说:那你女朋友怎么办?你要抛弃她吗?
  大丑说:一块儿娶了吧。锦绣在大丑屁股拧一把,哼道:你当你是皇帝呀。
  大丑说:我要使劲了。疼的话就叫出来。说着,肉棒一出一入,拓展着小穴。锦绣忍了半天,那性交的快感才体验到。那种涨满感,顶花心的爽快感,都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大丑插不到一百下,锦绣就快活得呻吟起来。
  大丑知道她没事了,使出本领,猛抽猛插。把春水挤得直往外淌。处女穴是敏感的,快百下时,锦绣才高氵朝了。大丑被小洞夹得舒服极了,强忍冲动。不到二百下,实在忍无可忍,一股水箭射进小穴深处。
  之后,大丑把床整理干净。铺好被子,抱着锦绣一块儿睡了。
  (二十三)送别
  两人甜甜蜜蜜的过了两天。第三天,锦绣要回家,是早上八点的车。这天早上,大丑四点多起来做饭。米下锅,菜切好,一切按部就班。当他把菜进锅时,锦绣来了。她还没有洗脸,身上穿件牛仔服,衣服下两条腿光光的。腿长得真好,修长而健美。大腿较白,小腿稍黑。锦绣是劳动人民出身,当然不可能象小君倩辉那样,长得如一只白羊。
  由这两条腿,大丑一下子想到她身上被衣服掩盖的别的部位的美好,又想到那些地方带给自己的快感,顿时心里热热的,肉棒蠢蠢欲动。目光自然而然的在她的胸腹上扫视。脸上带着憨笑。锦绣是个聪明的姑娘,当然能领会他的目光的含义。她白了大丑一眼,用手一捂胸,娇嗔道:“牛大哥,我好怕你呀。怎么还没有看够呀。都看了两天了”。说罢,转身想走。
  大丑迅速过去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唧地亲一口。温和地说:锦绣,怎么不多睡会儿,牛大哥正在做饭给你吃。
  锦绣挣扎几下没挣开,便顺势倒在他怀里。锦绣说:一醒来,身边没有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大丑听得有点心酸,连忙笑道:“只要你愿意,我永远在你身边”。锦绣含情地注视着大丑,柔声说:牛大哥,你对我真好。我要缠着你的话,你的女朋友怎么办?大丑叹口气,毅然说:不管她。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就好。
  锦绣一听,花一般的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她欢呼道:牛大哥,你真好。我可当真了。我可把你当我的男人了。你可别后悔。
  大丑说:你回家后,看一眼家里人。如果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事做,就回来找我。那时,只要我还在哈尔滨,我一定会帮你的。一定会照顾你的。
  这几句话说得很真诚,象一股暖流,流进锦绣的心。锦绣很感动,喜道:“咱们拉勾”。大丑伸手,两人果然象小孩子一样拉起勾来。两人相视笑着。大丑望着她,见她微张的红唇,在笑脸,皓齿的映衬下,如两片红润的花瓣,十分动人。他的心一荡,不禁想起她下边更美的花来。
  他双手猛地抱住她的腰,一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儿。锦绣也不拒绝,生硬地迎合着。大丑得意地把香舌含在嘴里,美美地啯起来。同时两手向下,在她的光腿上抚摸着。他的腿很光滑,有点凉。本能的,两只手集中在屁股上,连抓带捏的。象玩着一件美妙的玩具。屁股上只有一条小裤衩。两手在上边横行着,取乐着,渐渐地滑入腚沟作怪,在她最迷人的双孔上挑逗着。虽是隔着裤衩,仍然害得锦绣全身发抖,鼻子直哼哼,若不是大丑堵她的嘴,她早大声叫出来了。
  大丑摸着,发现锦绣的腚沟湿了,水越发的多了。手指上都有了春水。暖暖的,滑滑的。想到是从美女下体流出来的,又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他不禁得意洋洋。
  他嫌裤衩害事了,两手各执一边,往下褪。锦绣挣开他嘴,叫道:“不可以”。小手下去进行拦截,但无济于事。裤衩离开原位,到屁股下边。大丑厉害的手指直接的进行工作。一手在屁股肉上象搓面一样,一手的中指塞入小穴插动。偶尔还在小屁眼上触动着。锦绣大受刺激,娇躯颤着,象风中的枝叶。她再也不顾羞涩了,无所顾忌地叫着:“牛大哥……小妹……痒死了……快放过我吧……”。而两条胳膊,却亲呢地搂住大丑的脖子。小嘴凑上来,在他的脸上乱亲着,美目半闭着,鼻子唔唔的哼着。
  大丑被她的亲得心里大乐。大声说:锦绣,我想要你。好不好?锦绣摇头说:“不……好”。可一双美目却热情而妩媚地瞅着他。大丑知道她言不由衷。再不逗她玩了。放开她,让她弯下腰,两手扶着灶台,把屁股撅起来。锦绣嫌姿势难看,不想做。大丑便心肝宝贝的叫了千百遍,锦绣才勉为其难的做这姿势。
  上身的衣服,垂下来遮住一半屁股。这半遮半露,更为有趣。大丑把衣服撩起,令其白屁股完全露出。锦绣的屁股虽不如小君与倩辉的大,但很圆很翘,形状很美。大丑很兴奋地在上边亲着,咬着。锦绣被逗的直笑,骂道:牛大哥,你好讨厌呀。
  大丑说:“我还会亲更好的地方。叫你更舒服”。说着,分开屁股,舌头在腚沟里肆虐,把肉洞与屁眼舔得水汪汪的。双孔都一张一缩的。锦绣受不了刺激,大声叫道:“牛大哥……你害死小妹了……你快点……进来吧……”。叫完,回头向大丑媚眼直飞,眸射春光。
  大丑爱上这姑娘的肉体。他掏出肉棒,扒开屁股,将龟头顶在红嘟嘟的洞口上。挺了几下,才慢慢地塞进去。等全根尽入,锦绣满足吸一口气。
  大丑笑问:妹妹,舒服吗?锦绣回头一笑,伸舌舔舔嘴唇不答。大丑高兴的凑过嘴,舔她的舌头。肉棒也不停,一下一下在小穴里进出。紧紧的小洞,把肉棒包得密不透风,使大丑充分享受到少女的美穴的销魂滋味。
  大丑说:我想摸喳。锦绣。锦绣笑骂道:“你这个大色狼……我被你占尽便宜了……”。但还是伸一只手,解开扣子,露出乳房来。
  大丑脱掉她衣服。这下,锦绣一丝不挂,美好的上身全在外边。大丑贪婪地亲吻她的背,两手各握一只奶子,爱恋的握玩着,捏着奶头。大肉棒象一只猛虎,凶猛地向前冲着。插得穴肉一翻一入,春水缓缓溢出。小腹把屁股撞得啪啪的,声音脆响。两人的阴毛一合一分,锦绣的娇嫩的小屁眼也有节奏地一动一动。这一切看得大丑兴高采烈。
  他激动起来,双手轻拍锦绣的屁股,大肉棒奋起神威,越插越快。小穴带给他的快感,使他大声喘着,与锦绣的呻吟应和着。肉棒与肉洞,象一对冤家,互不相让,甜蜜地厮杀着。
  锦绣哼叫道:“牛大哥……你……真行……让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我一辈子都……不忘了你……”。
  大丑笑道:“好妹妹,你的屄真好。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操你屄的滋味”。
  锦绣不满的说:“什么屄……屄屄的……难听死了……”
  大丑逗她说:“难听吗?你不也在说吗?”。
  锦绣气道:都是……你……害的……
  说罢,在大丑大腿上捏一把。大丑故意大叫道:“好疼呀”。叫罢,抱住她腰侧,专心的插穴。
  在锦绣的唱歌下,大丑插到二百下时,就有射意。他深吸一口气,停一会儿,才继续。又是几十下,便把锦绣给推上欲望的顶峰。锦绣长声叫道:牛大哥……妹子……舒服死了……你真好……
  一股热流浇在棒头上,爽得大丑心里一颤,实在忍不住了,飞快地插动,嘴里大叫道:锦绣……妹妹……你的屄真好……我喜欢操你……
  滚热的精液,象子弹一样射进锦绣的小洞里。使锦绣享受到被射中的快感,她不由喊道:好热……好大的力气……
  锦绣突然闻到一股糊味儿,急忙说:“不好了,菜糊了”。大丑赶忙关闭煤气。把小闷罐端下来。一回来看锦绣,光溜溜的,阴毛泛着水光。他嘿嘿的笑了。锦绣捡起地上的衣裤,红着脸,在他的肉棒上抓一把,才一阵风地跑回卧室。大丑一瞧她,屁股肉颤着,两腿交替向前,腚沟时大时小,小穴一隐一露的,香艳而性感。心里热哄哄的。心说,这姑娘真可爱。跟小雅可称二娇。如果法律允许就好了,把俩人都娶着。如果真行的话,不知道小雅肯不肯。估计她绝对不肯的。哪个女孩子甘愿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呢。
  两人开始吃饭,四目相交,心里都甜甜的。都不想分离。但没法子,锦绣与同伴,还有公安局的人说好了,今天便走。不能失信。再说心里还惦记家人。她已经告诉大丑,她家里还有母亲与一个弟弟。母亲种地,养猪,养鸡。自己也帮着忙活。没事时,才上城里打工,挣点零花钱。大丑也发现,她的小手有一点粗糙,显然是长期劳动的结果。其实大丑的手,也是粗糙的。他同样也是劳动人民。他高中毕业后,装过车,筏过木。在土建队搬过砖,和过水泥。后来又蹬车。可以说,深深体会过底层人民的甘苦与艰辛。虽然现在好过了,他永远也忘不掉那段日子。
  锦绣的弟弟,在城里上高中。住在城里的叔叔家。叔叔家里只有一个姑娘,因此叔叔当他是儿子一般。她弟弟的上学的钱,大部分来自叔叔。两家的关系亲如一家。
  锦绣是个好女儿,常帮母亲分忧,也常给弟弟零花钱。亲友邻居一致夸奖这位漂亮的姑娘。锦绣的漂亮,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多少小伙子,被锦绣给迷住了。她的明亮的目光在谁的脸上掠过,谁的心便紧张的格登一下子。追她的人,不在少数。锦绣也谈过几个对象。农村的小伙子,勤劳朴实,待人真诚。只是缺少情趣。而城里人,又太势利,太伪善。与锦绣谈对象的城里人,长相都不错,经济条件也好。但他们有个共同的特点:没认识几天,便想动手动脚。有的才认识一个月,就想脱锦绣的衣服。这个特点,把锦绣给吓跑了。再也不敢谈城里对象。
  这回被骗到哈尔滨来。等于在火炕旁转了一圈。差点死在这里。在她看来,真当了小姐,是生不如死。自己才不会靠卖肉挣钱。那样的钱太脏。自己是有尊严的,宁可去死,也不要耻辱的活着。当她从歌舞厅逃出来,被人从后边紧追不舍,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在那一刻,她甚至想到自杀。当她钻进楼洞,上一层,敲一家门时,她充满希望。然而那些人家明明有人,却不给开门,使她绝望。在那关键的时刻里,她转过一个念头,如果有谁给自己开门,她一定要重重的报答人家。如果是女的,自己一定给当佣人。如果是男的,若是年老的,一定当他女儿,伺候他;要是年轻的,自己一定把处女身子献给他。不要他负责。她连敲几家门,都没有反应。她眼前发黑,几乎要崩溃了。她打定主意,如果真没人搭救的话,自己便爬上顶楼楼梯口的窗户,从上边跳下来。她要用死来证明自己的不屈与清白。
  万万想不到,竟然绝处逢生。终于有人给她打开门,象一道阳光划破黑暗,自己眼前无限光明;象一只温暖的手,把自己拉过去,使她远离地狱。那一瞬间,她感动的跪下来。其实她知道,即使自己不跪下,他也会救她的。她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个好人。是可以信赖的。他会救她。他象她们农村人一样,真诚,淳朴,善良。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他不会见死不无救的。
  当她躲在屋里,那些坏蛋穷凶极恶地闯来时,她心里又哆嗦起来。她真有点后悔进他的屋。如果那帮人抓住她,不但自己完了,还给他带来大难。那一刻,她打开卧室的窗户,她靠近窗户,一旦他们闯进来,她立刻跳楼。象一只断线的风筝,从高空坠落。他的大恩只好来世相报了。
  想不到他那么勇敢,说啥拦住他们不让进。又搬出一个大人物的名字,把他们压倒。谢天谢地,自己总算虎口脱脸,死里逃生。她多么高兴,又多么感激。她激动的扑到他怀里,忍不住亲他的脸。她虽然性格很好,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要脸的稳重的姑娘。想不到自己会亲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不知道他会不会笑话自己的轻浮。事后一想,自己羞得脸红心跳的。
  跟他谈一次话,印象更好。跟自己想象的一样,他的确是个好人。美中不足的是,长相丑点。那条疤真是大煞风景。女孩子心里多少有点想法。但也只是一时的失望,稍后,她想,长相好有什么用呢?自己在逃难时,挨家敲门,也没见有哪个帅哥给自己开门。长相与品质根本没法比。
  那一晚,她真想扑到他怀里献身。让他知道好人有好报。事实上,自己是个女孩子,哪有胆子那么做。那样,他会看轻自己的。那晚自己睡得真好。跟睡在自己家里一样的舒服。
  自己在公安局里的日子,天天想着这丑汉,想着这座让她活命的楼房。她一出公安局,便往这里跑。公安局的人真好,把自己送来不说,还出钱给买菜。自己酒量不算好,见他高兴,便陪他喝了几杯。在酒精的作用下,自己鼓足勇气,投怀送抱,献上宝贵的女儿身。原以为献身完了,便会心安。就此离去,两不相欠。哪知,在这里过了两天,竟然不想走了,想和他长相厮守。甚至想嫁他当老婆。明知他有女友,这个念头却无法打消。当他说愿意娶他时,她高兴得想哭。这人真有良心。明知那事不大可能。她心里还是甜蜜的。自己总算没有看错人。
  想到离别,心里不免苦涩。自己还能见到他吗?天高地远的,太难了。中间还隔着他女朋友呢。想到他女朋友,锦绣脸色一暗,眼睛都湿润了。
  大丑吃着饭,见她有了泪光。给她挟块肉,微笑道:“怎么,舍不得我吗?”。锦绣不吭声,放下筷子,坐他旁边,头一歪,脸贴在他身上。大丑一手搂着她,一手吃饭。嘴里夸道:“锦绣,真乖。哥哥等你来当我的女人”。锦绣痴痴地说:我答应你,当你的女人。大丑放下筷子,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锦绣躲避着,笑道:别亲,别亲了,你嘴上还有饭粒呢。
  两人正调笑着,这时手机响了。是李铁城打来的。说是中午在饭店请客,请广大亲朋好友。饭后,他要回老家尚志居住。让大丑务必去。大丑满口答应。
  离别终于到来了。大丑送她去哈站。她的同伴和公安局的同志在那里等呢。在她上车前,两人说了最后的话。大丑在她耳边说:“到家了,给我来个电话。报声平安”。锦绣含笑点头。接着,她在大丑耳边低语:“牛大哥,妹妹也喜欢被你操……操屄。”
  说罢,深情地望大丑一眼,活泼地跑开了。向车上跑。
  大丑向她挥着手,火车象一条长龙,渐行渐远。他不知道哪天再能见到她。他会想她的。刚才她的声音又嗲又媚,又认真,又带点羞涩,令人闻之销魂。
  望着列车远去的影子,他的眼前,再次现出锦绣的俏脸来。多好的姑娘,若没有小雅,我一定会娶她。
  (二十四)宴会
  中午睡一觉,下午去赴宴。大丑是坐线车去的。那是一家豪华的大饭店,大丑还没有进过这么大饭店。他在家乡时,谁家摆宴,在饭店请客;饭店至多能摆个五六十桌,而这家桌子如林,椅子如海,大丑估计,得有二百桌。
  门口站两个迎宾小姐,红衣彩带,笑容如花,使人见了格外愉快。只要有客人进门,她们都会笑的。当大丑踏上门外的红地毯时,二女照例又笑起来。大丑的目光在二女的胸脯上扫一下,思想早飞进衣服里。想象着里边的风景。表面上,也对二女礼貌地笑笑。心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色了。来省城之前,见美女觉的是浮光掠影,而现在不同,往往是本能的浮想翩翩,要多下流有多下流。他也意识到了,因此,他经常自我批评。苦恼的是,时间一久,还会犯毛病。真没办法。
  一进门,门里站着李家驹。这么大人物,现在充当迎宾先生。见到大丑,他满脸堆笑,主动来握手。大丑受宠若惊,知道这个人不同反响。上回,用他的名字,便吓跑一帮穷凶极恶的家伙。使大丑对他再度刮目相看,不只当他是一家公司的老大。不用打听,也知道,他是很有背景的。由此,他也想到李铁城来。他想,老李头能在省城成为富豪,自然是有出众的才干。但他能站稳脚跟,成为一代巨头,一定也有他的背景。这其中的故事,自己还是不要深想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换了自己在他那个位置,要想支撑事业,也会做些违心事吧。
  “李大哥,好久不见,又发大财了吧?”。大丑紧握李家驹的手说。
  “牛兄弟,听说你当了保安,好哇,听说那地方美女不少。可别错过机会呀”。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爽朗。大丑也附和着微笑。
  这时前排席上坐着的李铁城站起来。他面带微笑,向大丑这边走来。他正跟朋友们聊天呢,身后站着的儿媳李水华,低声告诉他大丑来了。老头情绪很好,亲自来接大丑。大丑远远的见到,赶忙上前迎住。两手握住老头的手。那张亲切多皱纹的脸,让大丑想起死去的父亲。
  “你来了,我真高兴。你要不来,我要派人抓你来了”。老头眯眼笑道。
  “只要你老人家一句话,就是天下刀子,爬,我也要爬来”。大丑夸张地说。
  “你可越来越会说话了。好现象呀”。老头笑出了声。
  “那钱的事,我会尽快还给老人家的。总叫老人家帮忙,我心里总是不得劲儿”。大丑真诚的说。
  “提这个干嘛。提这个就外道了。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价值了。只要你常来看看我,我就知足了”。说着,掏出张名片来,递给大丑,解释说:“这是我在尚志的住址。以后有空到我家玩”。
  大丑满口答应。老头吩咐身边的杨水华,给大丑找座位。然后对大丑说:”孩子,伯父要去陪朋友了,让水华招待你吧“。大丑懂事地说:伯父只管去忙吧,不用惦记我”。
  杨水华领大丑向前边走去,大丑发现她的身材很美。她穿的是旗袍,开口很高,玉腿不时露出,给人以惊鸿一瞥的美感。走起路来,浑圆的大屁股摇曳生姿。大丑想把目光移开,终于做不到。水华偶尔回头,见他那呆样,冲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如打个响雷,大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忙恢复君子姿态。水华心想,原来你也不是个老实人。脸上却露出得意之色。她喜欢男人用着迷的眼光盯着自己,盯的人越多,证明自己的魅力越大。
  大丑终于坐下来,他环视一下桌上诸位,感到很特别。原来在座的,除了他,都是女的。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大丑象进了女人国一般。他眼尖,一眼便见到一个熟人也在其中。竟然是班花吴颖丽。他向她笑一笑,算是打过招呼。班花也见到他了,也点点头。表情很不自然。目光是慌张里带着羞涩。大丑知道原因。当然是由于那次的一夜风流造成的。想到那次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意气风发,大丑眼中充满骄傲。班花也瞅出他目光的含意了,愣是不敢看他。
  一会儿,大门一闪,又进来两人。为首的一人,大丑一瞧,内心轰隆一下。那人正是铁仙子。她的出场,使大家的目光都被吸过去。今天,她穿一条雪白长裙,剪裁合度。把她的美好身材充分表现出来。她的步子轻快,裙裾飘飘。再加上超群的美貌,圣洁的光辉,优雅的姿态。使大家不由想起天仙来。
  全场上千人,本来都在神侃。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寂静。男人们睁大眼睛,女人们自惭形秽。明星出场,也不会有这个效果。她一路走来,轻启朱唇,向熟人们打招呼。一双美目充满了力量。让男人们驯服的那种。长辈们一个个都夸她越发漂亮了。年青男子们则说不出话来。
  当她经过大丑这桌时,大丑不由地站起来。张着嘴,忘了说啥。春涵在桌前先开口,“牛大哥,什么时候来的?”。声音很温柔,很甜。也有一点冷气。大丑早习惯了。她就这样。
  “我……我……才来”。大丑吞吞吐吐的,傻傻的样子。
  水华等人听了,笑成一片。水华站起来,跟春涵说:“你看,你把他害的。才一句话,就这样了。再呆一会儿,还不得上医院呀”。大丑顿时脸红起来。春涵向大丑微微一笑,说道:我表嫂就爱看玩笑。你别在意。
  水华叹气道:“象他这模样的,我可见得太多了。看来,你得快结婚呢,要不然,又不知多少人为你得相思病呢”。春涵皱皱眉,说道:哪有人肯要我呢。
  水华不等出声,跟春涵一块来的帅哥接茬说:“我要,我要。哪天结婚呀?”。春涵回头扫他一眼,哼道:“当月亮变成红的,当太阳变成绿的。就结婚吧”。说罢,跟大丑等人摆摆手,向李铁城走去。
  那帅哥低头思索着春涵的话,一动不动。水华提醒他:“人家都走了,快追呀”。那帅哥如梦方醒,连忙追去。大家一见,都笑得前仰后合。大丑心里稍稍安定。既然她不肯嫁,看来两人的关系不是太近。而且,她对他的态度也不是很亲密。这种发现,使大丑满意。
  班花问水华:“杨姐,你这个表妹可真漂亮。跟仙女似的。真不知哪家父母能生出这么好的姑娘来”。水华沉吟道:她母亲早不在了。她父亲另娶了老婆。她跟她父亲有点矛盾。
  班花又问:她身边的那个小伙子,是她男朋友吧?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水华介绍:是不是男朋友,我也不知道。她不说。这小伙子姓赵。是老爷子好友赵半江的小儿子。在一家学校当主任。
  班花感叹道:男人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不得乐疯了。
  水华一笑,强调道:你以为她的优点只是漂亮吗?她的优点很多呢。就没这长相,她也是很优秀的女孩子。
  班花惊讶地问:她还有什么别的优点?
  水华瞅瞅大丑,大丑正凝神听着。水华道:你想听的话,哪天我单独和你说。
  班花说:这有什么好保密的。
  水华笑道:这可是人家女孩的隐私。
  正说着,主持人走上前台。开始一项项内容的进行。李铁城发表了激情饱满,又热情洋溢的讲话。全场掌声不断。之后开宴。桌上摆满佳肴,香气扑鼻。在乐队与歌手的声音中,大家兴高采烈地畅饮。
  大丑这桌,由水华相陪。大丑想不到水华竟然好酒量。上回在自家里一起喝过酒,但没想到她酒量好到这种程度。连喝三杯白酒,没多大关系。只是脸红些。而大丑说话都有点不地道了。大丑今天算遇上对手了。两人比着喝,看得班花直发愣。她可不敢参与斗酒。
  最后还是大丑认输了。在大家面前,水华得胜,非常的骄傲。明亮的眼睛,这时水分充足,笑吟吟地瞅着大丑。象是在挑战。可大丑实在不敢再喝了。
  饭后,亲朋好友陆续告辞了。春涵走时,问大丑回不回去,若回去的话,跟她同车。原来是那帅哥开车送她来的。大丑当然想与她在一块儿,但想到车里还有个男人,自然是不舒服。他回答说:“谢谢春涵。我等一会才走。咱们明天见吧”。
  春涵笑笑,冲他挥手。又跟舅舅等人说再见。望着她的背影,大丑只感到一阵阵的惆怅。明知道人家与自己毫无关系,而自己偏偏总想与她有点什么关系。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大丑也实在说不清楚。
  饭后,李铁城要回老家了。由儿子与几个亲信送他去。临上车时,他握着大丑的手说:“孩子,好好干吧。有什么困难,打电话给我。我会尽力帮你的。我想看到你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大丑不好意思地说:“我的脑子笨笨的,只怕会让你失望的”。
  李铁城笑道:“男人当自强。要对自己有信心”。他又吩咐水华叫车把大丑送回去。之后,他才上车。大丑向李铁城挥手告别。
  车走后,身边只剩两人。一个是水华,一个是班花。水华说:“你俩都没事吧。来,到我家去坐坐”。大丑心想,反正今天不用上班了。坐一坐也好。现在头有一点晕,休息一会再回家。
  水华家离这儿不远。从这里向南,拐几个弯,十分钟后,便进到一个小区中。那里的楼房崭新而气派。上楼还是电梯的呢。一到水华家,他更是吃惊。房子好大,超过一百二十平米。厕所与浴室不在一屋。其装璜之高档,比倩辉家还棒。
  进了屋,三人在沙发上说些闲话。从谈话中,大丑才知道,原来班花与水华是同事,都在银行上班。不同的是,班花工作较忙,而水华较轻闲。每天可去可不去,工资是一分不少的。
  两人是要好的朋友。经常在一块儿谈心。来往密切。
  谈着谈着,水华站起来说:“我有点胃疼,,我得去下边买点药。你们先坐着”。
  大丑站起来说:嫂子呀,还是我下去吧。你买什么药?
  水华妩媚一笑,说:“下边有一家诊所。除了买药,我还要查一下身体。这个你替不了的”。
  班花也站起来说:“那我们还是告辞吧”。水华笑道:“别走呀。你要走的话,我就不去了”。
  班花无奈,只好坐下来。水华去冰箱里拿出两个碗来,放在茶几上,说道:“这是人家送的酸梅汤。味道很好。你们尝尝”。
  临出门时,叮嘱大丑说:“陪我这个吴妹子说会话儿。我一会回来。可不准欺侮她呀”。
  大丑说:“她不欺侮我,我就烧高香了”。水华走了。
  门一关上,班花不高兴地问大丑:“我啥时候欺侮过你?”。酒后的大丑,还是很勇敢的。他很认真地说:“怎么没欺侮我。上次在我家”。一提这事,班花的脸一下红了。她悄声说:“上回是你欺侮我。我想起来就恨你”。大丑说:“是你欺侮我没错。我记得很清楚”。班花盯着他,羞问:“我怎么欺侮你了”。大丑目光盯着她下身,嘻嘻笑道:“上回,你把我的家伙给吃下去,不是占我便宜了吗?这不是欺侮人吗”。
  班花羞得捂住脸。嘴里说:“我得走了。不跟你说了”。站起来要走。大丑连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别生气。我逗你玩的。上回是我欺侮你还不行吗?”。
  班花白了他一眼,说:我不生气了。你也该放手了吧?
  大丑不放手,嘴上说:“这些日子,我经常想你。更想上回咱俩那事。那滋味真好。你的身子让人留恋。颖丽呀,让我再干一次吧”。
  班花一听,急道:“不行,不行。上回已经对不起老公了。我不能一错再错”。
  大丑说:“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反正都是错了”。
  班花说:“求你放过我吧。除了干那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大丑长叹道:我不逼你。那咱们不干那事。干点别的吧?
  班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她问:还干什么?
  大丑拉着她的手,神秘地一笑,说道:“你说的,别的事都答应。可不许反悔”。实际上,班花那话一出口,已经悔了。但覆水难收,也没法子了。
  大丑坐在沙发上,分开腿。拿她的玉手,在肉棒上摸着,嘴上说:“它都上火了,你安慰一下它吧。既然不能插下边,那就用上边来吧”。班花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大羞起来。她平时连老公的肉棒都不舔的。老公求过她多少回,她就是不答应。她嫌脏。今天让她干这事,她坚决反对,收回自己的手。说道:“不行不行。我不干”。大丑问:“是谁说的,除那事什么都答应”。班花无言以对。
  大丑不再客气,站起来,拉她入怀里。把嘴压在她唇上。两手隔衣狠揉着她的乳房。班花今天穿的是薄裙子,天蓝色的,短到膝盖。大丑的热吻,令班花晕眩。自从上回尝过大肉棒的滋味,她也经常怀念着。可她的思想很保守,想到背叛丈夫,心里总有负担。而她的身体,是时时刻刻渴望得到再次的洗礼的。
  大丑很容易地,把她香舌啯自己嘴里。很有技巧地吮吸着。一手伸进裙子,摸她的屁股,在腚沟里挖掘,扫荡。小屄受刺激,很快就湿了。班花想挣开,哪有力气。她的鼻子不听话的哼了起来。
  大丑放开她,又坐到沙发上。掏出肉棒,趁她没反应过来呢,便插进她的红唇里。嘴上说:“宝贝呀。快舔舔吧。它上火了”。
  班花没办法,只好用嘴套弄着。大丑指点着她。手也不闲着,伸进裙子捏她的奶头。
  在大丑的指点下,班花跪在地毯上,两手握棒,用香舌笨拙地舔着龟头,在肉棒上上上下下爱抚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技术越来越好。舌尖在马眼上一扫,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爽得大丑唔唔地叫着。他夸道:“好,舔得好。你舔鸡巴,大有潜力”。班花被他在奶子上捏,屁股上抓,小穴上磨,快感连连。她呼吸已经急促起来。那只腥骚的肉棒,这时也可爱起来。被她舔得水淋淋,亮光光的。象一个讨人喜欢的玩具。
  大丑看平时那么正经的美女,正跪着为自己舔鸡巴,大为自豪。他收回手,抱住她的头,象操屄一样,操着她的小嘴儿。享受着与操屄不一样的销魂滋味。他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动。
  正这时,门响了。钥匙开门声。两人也没注意。门一开,一个声音叫道:“你们在干什么?”。大丑一紧张,一分神,大股的精液,全射入班花的嘴里。
  (二十五)通吃
  大丑一抬头,原来是水华。她的脸上透着玫瑰般的红,还带着惊讶之色。整个人呆立在那里。一对美目正望着大丑的家伙。大丑连忙收起家伙。而班花也是羞愧满脸,含着大丑的精液,怔了怔后,向卫生间跑去。也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服了。
  很快,水华又恢复平时的爽朗。对大丑笑道:牛兄弟,想不到你也这么风流呀。眼光不错,我这吴妹子可是良家妇女。我认识她多年,从没见她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能和你这般亲热,真是想不到。想必兄弟有过人的本事。
  大丑站起来,不知说什么好。他说:“对不起,嫂子,吓到你了”。水华大方的坐他身边,翘起二郎腿,睁大一双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丑。好象以前不认识他似的。她想瞅瞅这家伙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吸引班花这样正经的美人。
  大丑也在看她。她的两条腿真白,真长。肥美,圆润,结实。闪着迷人的光泽。那旗袍开口真高,快开到屁股了。外边的美丽,令人向往看不到的地方。想到这是李铁城的儿媳,大丑暗暗地叹口气。这是天上的星星,只能看不能碰的。
  大丑想到这事儿让她发现,自己倒不怕什么,传出去,最多臭名远扬。可班花是女人,是人妻,恐怕她会受不了。她要出去见人的。想到这儿,大丑恳切地说:“大嫂,求你一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水华咧唇笑说:“就是你和颖丽的事吧?”。大丑点点头,期待地望着水华。
  水华为难地皱皱眉,说道:“我这人不保准。有时嘴一快,什么都泄漏了。不过,一旦答应人家什么事,我一定会做到”。
  “那你答应了吗?”。大丑一急,向她靠了靠。
  水华媚声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是有条件的”。
  大丑说:“只要小弟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如果是杀人放火,或者出一笔巨款,小弟恐怕做不到”。心里却说,如果太为难了,我不会答应你的。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反正我是老哥一个。到哪儿都能活下去。
  水华格格笑了,她拉住大丑的手,安慰他:“哪有那么严重。我的条件很简单”。
  大丑问:“是什么?请说吧”。
  水华用异样的眼神,瞅一眼大丑,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脸上尽显忸怩之态。然后低下头。在大丑再三追问之下,水华才说:“我好寂寞,你陪我一次吧”。声音很小,如梦如幻。每一个字清楚地传入大丑的耳朵。大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傻也明白,这个“陪”字的含意。他想不到会这样。想到能一亲芳泽,他当然欣喜若狂,可想到给李家驹带帽子,他心里很不舒服。那可是老李头的儿子。自己可不能没有良心。想到李家驹有可能与黑社会有关系,心里更是紧张得要命。
  水华抬起头,羞涩地望着大丑,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有点不高兴,冷声说:“怎么了,嫌我长得丑,对我没兴趣吗?”。大丑连连摆手,郑重地说:“嫂子比明星还漂亮。哪有男人不喜欢的。我一看嫂子脸,就会冲动。只是我觉得对不起李大哥”。水华一听,转怒为喜,柔声说:“这个你放心。他很宠我的。从来不干涉我。我在婚前失了身。婚后也有过一个情人。他从来不管”。大丑奇道:“还有男人不在乎这事儿吗?”。水华紧握着他的手说:“这你就不懂了。原因很多。其中一个是,他在外边也很花的。哪有资格管我。还有就是,他最重视的是事业。我对他的事业可是很帮助的。他也不能伤害我的”。
  大丑不解的望着她。水华说:“我倒没什么了不起的。除了脸蛋,没什么本事。但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银行行长”。大丑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心里没有顾虑了,自然情绪好了。他这时才感觉她的手好嫩很滑。不由的摸起来。
  李家驹今年都四十多了,水华才三十出头。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艳,最有魅力的时期。好比花,到了最旺盛的季节,再不采摘,就要衰败了。李家驹是个名人,也是个忙人。每天事情太多,没多少时间陪她。晚上常是半夜回来。有时干脆几天见不到人影。虽然水华很美貌,但外边的群花更娇嫩,更青春。“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多年夫妻已经不新鲜了。即使他在家,二人也不大做爱。好象那事已经淡忘了。即使做,李家驹也没有什么激情与力量了。他的激情与力量都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了。他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了,本事与功力远不如当年。于是,这朵娇花只好干枯着。水华正是性欲如火的阶段,忍无可忍下,找个大学生情人。那是个健壮的帅哥,有一支又长,又粗的大鸡巴。每回插进去,都叫水华舒服得欲死欲仙。她在他身上也没少花钱,但好景不长,帅哥今年毕业了。回家乡工作去了。水华又成了孤家寡人。她一直留心下一个目标。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在性欲的驱使下,她只好打手枪。一边摸着,一边想象着男人的家伙在自己穴里进出的香艳情景。但那有什么意思,自摸毕竟赶不上一支真正的男人的家伙插进去过瘾。
  今天真巧,从诊所回来,居然一进门,发现一向端庄的吴颖丽,正给男人舔鸡巴呢。原来她也是个风流女呀,关系这么好,竟然不知道。这牛大丑还真有两下子。看起来倒是健壮。脸虽不中看,倒挺有男子汉气慨的。尤其那根家伙,很大的样子。比自己那位大学生情人的还大。于是,水华有了以穴验棒的念头。

  大丑见她一脸的春意,两眼发光。她身上香气一阵阵扑来,闻起来,令人飘飘然。大丑心一荡,把她拉过来,在她的脸上亲着。一手抱腰,一手摸她的大腿。大腿很光滑,很温暖,手感极佳。越摸越想摸。
  大丑的嘴吻住她的红唇。她的唇很热,也很嫩。大丑品尝一下唇瓣后,把大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水华是有经验的,立刻含住,当宝贝儿似的啯起来。爽得大丑想大叫万岁。他的手慢慢上升,滑入平时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象找东西一般在里边搜索着。他摸到一条小裤衩,仅兜住小穴。有的阴毛干脆跑到裤衩外透风。大丑在阴毛上理了几下,手指便在肉洞外点击起来。搞得水华呼吸粗起来。啯舌头更起劲,双臂更是热情的搂住大丑的脖子。这样的美妇,令大丑火冒三丈,刚射不久的鸡巴又充满生命力。
  大丑的手,把水华摸得水流不止。小裤衩象尿了一样。那手指不满于现状,从上端进去,直接插入水华的屄里活动。捅,摩,挑,搅,揉,捏,把水华骚得不象样。全身以扭动回应着。下身向前一挺一挺的。在她实在受不了时,她用力推开大丑,叫道:“来吧。插进去”。说完,她站起来,把大丑的肉棒放出来。肉棒去掉束缚,象一条大蟒蛇,乱跳乱动着。水华向大丑抛个媚眼,浪笑道:“看它这个得斯样儿,就知道想操屄了”。大丑笑道:“嫂子,我想先操你的嘴儿”。水华在他鸡巴捏一把,笑骂道:“怪脏的。我才不让你操呢”。
  大丑傻笑着,解开她的上边扣,把胸罩拿下,一对大奶子便弹簧般跳出来。在大丑眼前展现一道亮丽的风景。奶子之白,之大,之尖,都堪称一绝。跟倩辉可一较长短。大丑贪婪的抓着,玩着,奶子真好,和大白兔一样可爱。大丑嘴里央求道:“好嫂子,快点舔一舔吧。你舔得好,一会儿操屄时,它表现得更好”。水华笑问:“真的吗?”。一双美目好奇地打量着矗立的大鸡巴。龟头很干净,很红。充满了男人的魅力。象根火腿肠,等着美女的品尝。
  大丑不由分说,把鸡巴向她红唇挺去。水华也动情了,嘴一张,含进去。认真地套弄着,把肉棒套得直响。肉棒在水华的嘴里被玩弄着,嘴里的温热,湿润,以及舌头的灵活纠缠,爽得大丑口喘粗气。连连叫好。水华受到称赞,更加卖力,一条香舌在龟头上留恋着,扫动着。技术之佳,令大丑服气。他实在忍不住了。叫道:快来。让我操你吧。
  大丑站起来,脱光衣服。水华推他坐回沙发,自己将旗袍一脱,往茶几上一放。又将内衣一褪,扶着大丑的双肩,分开腿,向大丑那气势汹汹的肉棒上坐来。大丑很配合她,把住肉棒。小穴套住龟头,慢慢下吞。由于水华的肉洞比一般人大,再加上浪水的帮忙,肉棒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当肉棒顶到底时,水华欢呼道:“好大,好舒服呀”。她觉得肉棒顶到别的肉棒没有顶到的深处。把肉洞都塞满了。那种胀满感,被刺感,使她兴奋。她很自然的挺动下身,小穴一吸一吸,好象要把肉棒降伏。
  大丑也感到她的穴水很多,泡得爽快。他得意的笑着,两手抱住水华的大屁股,又抓又拍的。肉棒随着水华的节奏,向前顶着。每一下都很有力。插得小穴呱唧呱唧直响。淫水不时地向外流着。水华眯着美目,放浪地叫道:“啊……真好……你的大鸡巴真好……兄弟……你真牛……”。大丑骄傲地笑着,望着一双跳舞的大奶子,问道:“喜欢我的鸡巴吗?”。“喜欢,喜欢极了……要是能天天插在里边就好了”。“嫂子……你喜欢男人操你屄吗?”。“喜欢……最喜欢大鸡巴操我的屄了……”。大丑狠狠顶着,一只手在她的屁眼上搔着,痒得水华直笑。大丑又把奶头叨住,轻柔地舔着。这三路进攻,令水华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发的响亮。大丑真担心会让邻居听见。
  这时候,班花已从卫生间出来。她把精液吐出去,又是嗽口,又是洗脸,又是梳头的,忙活半天。心里十分不安。虽然她和水华是好友,关系很好,但对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美好形象必然大打折扣。当然,这还是次要的,万一她的嘴不稳,哪天一高兴给说了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最怕老公知道了,他会受不了的。一定会和自己离婚的。自己的家庭可都毁了。千不该,万不该,都怪自己,不该和牛大丑有了私情。
  她在卫生间呆了好久,心里一团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该怎么出来见水华。她当然知道,水华是风流女人。想到自己,现在和她一样了,不由得连连叹息。当她听到外边的呻吟声,浪叫声,她又一惊,不知怎么回事。她听得出来,这是水华的声音。怎么转眼间,她也叫起来了。
  她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门,只见水华光着身子坐在大丑的腿上,一个大屁股正没命地摇摆着。浪叫声充满整个屋子,表现着她的快意与舒畅。此情此景,班花面红耳热。这种气氛感染了她。她不知怎么办,是去是留呢。
  大丑见到班花在当观众。笑道:“一块玩吧。你又多了个伴儿”。班花大羞,想转身走。水华停止动作转头叫她:“颖丽,站住”。班花说:“我得走了”。水华笑道:“咱们有福同享。来,你也来玩”。说着,从大丑身上下来。光溜溜过来,拉班花进卧室。大丑自然也跟上去。
  水华冲大丑媚笑道:“今天,你要伺候我俩个。不准偷懒呀”。说罢,给班花脱衣服。班花自然不肯。水华说道:“吴颖丽,你不想你老公跟你离婚吧”。班花顿时老实了。水华说:“自己脱吧”。班花没法子,把自己脱个光光的。
  按照水华的安排,大丑躺在床上。那根水淋淋的肉棒象大炮般的直指棚顶。班花跪着,倒伏着骑在大丑身上,跟大丑玩69式口交。水华从正面跪下,与班花一块儿享受肉棒。只见班花一脸的羞红,两手握棒,舔着龟头。水华则把住根部,用嘴儿玩着他的卵蛋。整个肉棒被二女占领着,都用心的服务着。大丑从未尝过如此美味。他激动的身子有点颤动。他抱住班花的屁股,伸嘴舔着肉洞与屁眼儿。班花也舒服得乱动。后来水华也把身子一转,把屁股凑了过来。大丑便伸手过去,在她的腚沟里插着,抠着。二女同时都哼叫着。声音动听迷人。
  一会儿,水华宣布,由班花先上。班花这时已经放得开了,不再害羞。她把屁股抬起,向前移了移,握住肉棒,对准穴口,缓缓坐下去。就这么背对着大丑,屁股一起一伏的。大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雪白的屁股,以及乌黑的阴毛,时隐时现的小屁眼儿。肉洞象红嘴儿一样,吞吃着肉棒。
  水华过来,与大丑亲嘴儿。水华的吻术很棒。两人把舌头都伸出嘴,二舌缠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响声。一会儿,你把我含到嘴里舔,一会儿我把你含到嘴里啯。象两条蛇在打架。水华这时候很美,身材不必说,皮肤不必说,水汪汪的肉洞不必说,单说那张脸,白里透红,春意盎然。美目半睁,眼神迷离。一副美不可言的样子。
  亲一会儿嘴儿,水华背对班花,跨在大丑的头顶。嘴里腻声说:“兄弟,给我舔舔。屄里好痒呢”。大丑问:“有什么好处?”。水华说:“一会儿,嫂子的屄让你操个够。你喜欢操嫂子的屄吗?”。大丑笑道:“我喜欢操嫂子你的骚屄”。说罢,捧着她的大屁股,把嘴儿贴在水华的屄上。先用嘴啄着,嘬着,亲着,又用舌头撩着,转着,击着,插着。还到小屁眼儿上遛达。舒服得水华啊啊地叫着。不住娇喘着,大屁股不安分地转着圈。
  过一会儿,水华转个身,班花也转过身。两人这回对着脸。都是红霞扑面,媚眼如丝,都爽得自摸着奶子。嘴里都兴奋地叫着。班花把鸡巴套得直发亮光。她的淫水不停地流着,把二人的阴毛都弄湿了。她也顾不上擦,而是努力玩着。让大肉棒在自己最痒也敏感的地方磨擦。很快,她就高氵朝了。她长声叫着:好美呀……好……成仙了……
  水华把她推倒一边,自己也上来骑上。她马力很足,一对奶子又跳起来。大丑伸手抓着,拧着奶头。水华叫道:兄弟,你轻点……怪疼的……啊……真好呀……
  大丑觉得不过瘾,这样干了一会儿,他一翻身,把她压底下,猛操起来。将玉腿上肩,插得虎虎生风。操得水华叫道:“好兄弟……你真行……你真会……操你嫂子……你真会操屄……真厉害……真牛……”。大丑在水华的鼓励下,咬紧牙关,出棒如电,操得小穴红肉翻动,淫水乱飞。不到二百下,大丑把水华推上高氵朝。
  大丑还没有射。他把水华摆成狗爬式。把班花也摆成这势态。两个屁股并排,相映成趣。都是那么白,那么嫩。水华的屁股更大。班花的屁股形状很美。腚沟里的双孔也是各有美感。水华的穴大,突出。毛也多。相比之下,班花秀气多了。两人的屁眼儿也不同,水华的颜色浅,班花的则发红。
  大丑瞅着二女的下体,心中大爽。挺起肉棒,奋力拼博。先在班花的穴里插一阵。奶上摸一阵。接着,又操进水华的屄里。在屁股上拍着,捏着。肉棒沉着有力的冲锋,每一下都令水华叫好。后来,大丑作最后冲刺,没等自己射呢,水华又高氵朝了。肉棒被淫水一浇,大丑实在忍不住,狠插几下,也扑扑射了。
  水华受热精的冲击,大叫道:好兄弟,……你把嫂子操死了……嫂子爱死你了……
  之后,大丑一手搂一个,心中充满男人的骄傲。操屄以来,如此痛快的,这是头一回。如果有一天,把小雅与铁仙子叫到一块儿,也这么玩,真是美死了。那比当神仙还好呢。
  (二十六)嫁人
  中午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太阳很毒,烤得人脸上生疼。这地面也腾起滚滚热浪,使人有置身炉盖上的恶感。那些杨柳花木,在这强烈的日光下,如霜打的茄子,都蔫巴了。好比人奄奄一息般的可怜。有什么办法,夏天是这样子的,听说南方最热能达40度。真是吓人。那里的人怎么活呀,恐怕脱光了仍然难解暑气。
  此时,大丑正在线车里受罪。此时的他,在人群中挣扎着,忍受着。象干涸的鱼一样的难过。即使身边全是美女相贴,他已然全无兴趣。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跳车。找个凉快地方,舒服地喘几口气才是真格的。早知如此,真不如打个的去了。免得受这份罪。谁知道车上会有这么多人。这城市有什么好的,人比蚂蚁还多。真不如家乡宁静与淳朴。嗯,还是家乡好。
  在大丑的怨恨与牢骚里,线车终于停在自己的目的地--哈站。他来哈站是收房租的。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他与房户通过电话。按规定,现在要交房租了。由于此房换了东家,房户如果要继续租用的话,需提前上交半年的房租。以后的房租,交一次也是交半年的。这样做,既能表现租户的诚意,也对房东有利。如果租房决定不租了,那么,房东有充足的时间去找新的租户。
  大丑那座小屋,一月是三万元房租,半年便是十八万。这个数字,在大款看来,不过九牛一毛,在穷人眼里,可是巨款。想到十八万现金,大丑心里也是跳得厉害。别看他银行存有几百万,在他看来,那些钱都梦似的的缥缈,很不真实。他不会轻易动那钱的。那些钱还是睡在那里吧。留着急用。而这十八万,却真的是自己的。自己说了算。一想到要见自己的房户,大丑心里有点突突。那种感觉是有点紧张。别看自己只见过那位丁大姐两回,他凭直觉,也知道那是个有魅力的女人。虽然她已经三十五六了,但这年纪并不影响她的迷人。
  果然,一进自己的板屋,那位丁大姐便在眼前了。她正在招呼顾客。由于地段好,客流量大,她的生意相当不错。客人多得常令她忙不过来。忙是忙些,她心里挺高兴的。做买卖的,怕闲不怕忙。忙才有钱赚。
  她已经看见大丑了,向他点点头。指指门口的一个凳子,微笑道:“牛老板,你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就忙完了”。大丑向她一摆手,说:“你先忙吧。不用管我”。她又冲大丑笑笑,眼睛弯成新月状。充满媚气。
  好一会儿,她把客人全打发走了。她拎来两瓶汽水,启开后,递给大丑。大丑接过来,笑问:“这多少钱一瓶?”。她说:“你先喝吧。咱先记帐,等攒多了,从房租里扣”。说完,她爽朗地笑了,声音清脆悦耳。红唇启开,露一口白牙。
  此时,她坐在大丑对面,笑吟吟地瞧着年轻的房东。别看她只是小买卖,屋里收拾得相当象样。她本人也重视外表。蓝色的薄薄的套裙,把她高佻,匀称的身材塑得优美动人。尽显成熟女性的风姿。她有一张好看的脸,双唇丰满而润红。尤其是眼睛,极有魅力。她长一双笑眼,什么时候看她,都是充满笑意。这笑是美丽的,也是亲切的,当然,也是充满风情的。要说她有什么不足,只是鼻子略尖些,眼角有几条鱼尾纹。但这些并不会削弱她对男性的吸引力。她的生意好,与她的相貌有很大关系。不论年轻年老的,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她的笑容。
  大丑被她看得心里很愉快,在她的笑容里,大丑感到春风拂面的温暖。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在被她吸引。只是当她的面,自己没心思胡思乱想罢了。大丑觉得有必单刀直入。办完事走人,不要逗留时间过长。
  想到此,大丑说明来意。丁大姐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说完,去柜台里拿出一皮包。打开包时,丁大姐突然脸现惭愧,温柔地说:“对不起,牛兄弟,这里只有十五万。那三万……”,说到这儿,她皱起眉,叹气道:“我公公住院了。那三万给他治病了。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说着,一对眸子充满询问地望着大丑。大丑接过钱点好,拿好。
  他是个善良的人,略一沉吟,便说:“治病是大事。谁家没有老人呢?这三万元好说,等下回交租时,补上完事。丁大姐,你看怎么样?”。丁大姐脸上立刻有了笑容,仿佛天空,云开日出般的明丽,睛朗。她高兴地握住大丑的手,注视他,并夸道:“牛兄弟,你真是个好人。我们能遇上你这样的房东,真是福气”。
  大丑能感到她的手又嫩又滑。按照男人的本能,他产生抚摸这手的念头。当然,这只是刹那间大脑中的光芒一闪。随后一想,她可不是倩辉,小雅,小君她们;她们是自己人,而这丁大姐可是房户,不能与她有什么瓜葛。否则的话,这一切都乱套了。以后,这房租怎么收?想到这实在的经济利益,大丑心中雪亮。他打定主意,一定坐怀不乱。即使对方主动挑逗,自己也要学学革命者,立场坚定,态度分明。切不可一时好色,误了大事。
  有了这些想法,他轻轻地推开她的手,嘴上说:我这个穷房东,也要靠你照顾呢。丁姐重新坐下来,眯眼笑道:“你要是穷,我们可连饭都吃不上了”。两人相对笑笑。
  大丑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呢?”。丁姐说:“老公,女儿。老公公。老公公身体不好,常住院。女儿上小学二年级。我老公是下岗工人。下岗后,开始开出租车。现在每天,除了拉客,便和我忙活这个店。我以前在办公室上班,后来嫌挣得太少,就辞掉工作。自己出来做买卖。大买卖做不了,就挣点小钱吧。发财发不了,对付口饭吃”。
  大丑夸道:“丁大姐真勇敢。一般人可没有勇气扔掉铁饭碗出来创业”。丁姐谦虚地摇摇手,说道:“哪有什么勇气呀,还不是逼的。没办法,钱不够花。女儿上学,需要钱。老公公住院,也要钱。老公又下岗了,干什么也得本钱。我只好出来闯一闯了”。大丑又跟着感慨一番。
  丁姐直直的瞅着大丑,问道:“兄弟,你也是个能人呢。这么贵的房子,你都能买得起。你家里一定很有钱吧?”。大丑坦率答道:“我是个穷光蛋。只是一个外来者,在哈尔滨打工。不瞒你说,买这房子,都是借的钱。我哪里有钱呀,有钱还用得着打工吗?”。丁姐睁大惊奇的眼睛,长叹道:“那你真不简单呀。什么人肯借这么多钱给你。换了我,别说借一百万,借五十万也难呢”。
  大丑笑笑,不说什么。丁姐目露异彩,问道:“你妻子一定很漂亮吧?”。大丑拍一下大腿,低下头,一副很沉重的样子。稍后才苦笑说:“我还是个光棍”。丁姐摇头说:“这么好的条件,还没有老婆。一定是你的要求太高了。要不就是那帮姑娘瞎了眼”。大丑小声说:“她们嫌我长得不帅”。
  丁姐听罢,格格的笑了,她安慰大丑:“兄弟,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是那帮姑娘没福气。一个男人帅不帅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要能力。如果连吃饭都成问题,脸蛋顶什么用呢。你放宽心,姐姐帮你找个好姑娘”。
  大丑装作惊喜的样子,连连说:“那我先谢谢大姐了”。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朋友们说得好,在外边混,不能总是诚实。人心隔肚皮。有时太诚实就是傻。不要让别人了解你的真实灵魂。不然的话,会吃亏的。古人也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当然,要看与谁相处了。有些人是必须诚实对待的。大丑很少说慌与做戏。因此,他有点心里不安。
  就在两人闲谈的功夫,先后进来不少人买东西。丁姐总是很快地打发客人,然后再陪大丑说话。大丑注意到,丁姐算帐很快,动作麻利。还有,明明两块钱的东西,她非要三块。对方若要讨价还价,至多能便宜五角钱。一份多五角,架不多呀。积少成多,万涓成河。天长日久,收入自然丰厚。
  大丑见目的已经达到,人家挺忙的,自己别在这儿烦了。于是起身告辞。丁姐说:“兄弟,实在招待不周。对不住了。改天换个地方,姐姐请你搓一顿”。大丑笑道:“那我可要狠狠地让你破费一把了”。丁姐说:“想说什么尽管点。请顿饭,我还请得起”。
  大丑连连道谢。丁姐送到门外,还客气地说:“有空常来玩”。大丑笑着答应,挥挥手走了。瞅着大丑结实的背影,丁姐喃喃地说:样子虽差点,心眼不错。象个好男人。
  下午上班,在服装城继续听小周的白唬。但他的声音与气势明显减弱。想来是因为铁仙子吧。铁仙子最近有了男友,对小周影响不小。最近动不动发脾气。这事也不奇怪,服装城里象他这样情绪不好的小伙子多着呢。看来,这铁仙子真有力量,能控制好多男人的情绪。象大丑这样稳当的人,见到铁仙子与别的男人来往密切,心里都大为不平,何况别人呢。只有那些女同事兴灾乐祸。经常在一块儿窃窃私语:“哼,叫你们气吧。等她结婚时,气死你们。哪有这么贱的男人。人家根本不领情,你们一个个的跟情圣似的。值得吗?难道这世上就她一个女人漂亮吗?我们也不差啥呀”。说到此,她们常常一哄而笑,笑声破空而起,有穿云破雾的力量。
  下班时,小君经过大丑身边,低声说:“晚上在家等我。别乱走”。说完,抛一个媚眼,袅袅婷婷地走了。大丑心说,有什么事瞅没人时在这儿说好了,搞得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杨大小姐春心荡漾了,又要与我共渡良宵。想到小君的肉体及床上风情,心里痒痒的,血流加快。
  晚上,大丑自己做饭吃了。他果然守约,老实的在家看电视,静候小美人的光临。天一入黑,小君敲响大丑的家门。门一开,小君美好的身影走了进来。她身着一条草绿色的新裙子,做工很好。把小君包裹得亭亭玉立。她没有穿丝袜,光着两条玉腿。她的脸上带着微笑,笑容中充满柔情。
  等大丑一关门,她一换完鞋,便象一只黄鹂飞进大丑的怀抱。自从上回开苞后,两人又干过几回。大丑迷恋上她的玉体,她也爱上大丑的肉棒。那肉棒给她带来无限的美感。使她做梦,有时都梦见那根又长又粗的家伙。每回一想到那根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情景,她的脸上都会泛起动人的羞红。这时的小君是很美的。
  小君在大丑的耳边柔声问:“牛大哥,这两天有没有想小君呢?”。大丑哄她说:“想,怎么能不想呢。一想起你,鸡巴都硬了”。小君拧一下大丑的耳朵,笑骂道:“两句话不到,又露出色狼的嘴脸来”。大丑亲一下她的耳唇,反问:“那你有没有想牛大哥,有没有想牛大哥的大鸡巴”。小君用脸拱着大丑的胸,柔柔地说:“想呀,想得厉害。一想,下边就痒”。
  大丑心说,真是个小骚屄。不过骚得可爱。让人舍不得放下她。嘴上说:“小君,那我们进卧室乐一乐吧”。小君却离开他,脸上笑容淡去。很郑重地说:“牛大哥,今天我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的。你听了千万别难过。也别骂我”。大丑预感到不好,隐约也猜到了什么。但他觉得还是从她的嘴里听到才信。
  大丑深吸一口气,强自笑道:“你说吧,我做好精神准备了”。小君淡淡地说:“他向我求婚了,我考虑很久后,我答应他了。婚期定在下月”。这话说得很轻,大丑听来,却象吃到黄莲一样苦。他已经猜到是这事了,但不愿相信,现在亲耳听到,还是不舒服。虽然他与小君不算有什么爱情,至少也好过一场。“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可能毫无感觉。想到以后,她要投身别的男人的怀抱,不禁心境黯然。有一种想哭一场的感觉。他相信,即使铁仙子现在嫁给别人了,他可能也不会象现在这么难过。铁仙子毕竟是天上的月亮,梦似的的迷离。自己没有贴心的触感。而小君却不同,是活生生与自己接触的,是肉贴肉亲热过的。
  小君的选择没有错。现在的社会是很现实的。几乎人人见钱眼开。这不怪任何人,因为当代的世界本是金钱世界。这是世界现象,非中国独有。它没有性别之分。男人爱钱,女人也爱钱。大家都没错。哪个女孩子不想嫁给有钱人,一出嫁就过上好日子呢。有家底没家底,可是天差地别。小君的头脑也不差,自然明白这世界的特点。她当然会针对这世界的特点,铺展自己的人生之路。自己没理由怪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以后都能过得好。跟着自己,也未必能过好日子。假如自己不中奖,假如自己没有老李头的帮忙,自己现在还不是草包一个?可能还在家乡混呢,还在烈日下,象骆驼祥子那样,为了吃口饱饭,而出力流汗。用汗水与牢骚刻画自己的人生。
  两人坐在沙发上,小君望着大丑。见大丑一脸的忧郁,半天不说话。关切地问:“牛大哥,你生我的气了吧?”。大丑强笑道:“没有,没有,我这样子象生气吗?你出嫁,我应该高兴才是。我正考虑,要送你什么东西当结婚礼物”。大丑虽笑着,他知道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君幽幽叹道:“你一定会笑我虚荣吧。我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平心而论,从感情角度,我要嫁人,一定会嫁给你的。我不敢说,我爱你有深。至少我活到现在,我最喜欢的男人是你。要不,我也不会把自己的处女身子给你。那天,我是有点怕,但也不至于怕到不敢一个人睡。我是故意在给你机会,因为我不久可能会嫁人。以后,你想那样,我恐怕也不能那么做了”。
  大丑微笑道:“我不怪你虚荣。人往高处走,这很正常。我是真心祝你嫁个好人家。你过得好,我心里也高兴。只是我不明白,我这个人有什么好的,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要钱没钱。你怎么会喜欢我。比我好的男人多得是。我不值得你把第一次给我的。”
  小君说:“你去报名时,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很丑。在心里也笑你呢。那天我回家,在路上让人抢了包,你不顾一切的追上歹徒,帮我把包抢回来。就从那一刻起,我对你有了好感。不再觉得你丑了。反而觉得你跟周润发,成龙一样,是个男子汉,大英雄。要找男朋友,也找你这样的。可惜,我有男友了。等你到服装城来上班,和你接触多了,更觉得你厚道,真诚。感觉更好。发生上次那事,在那么危急的情况下,你能奋不顾身,冲出来救我。把我感动死了。换了我男朋友,早吓得跑没影了。这事发生后,我觉得爱上你了。便决定献身给你。让你也有一次艳福。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一番话,听得大丑百感交集。他想不到,小君热情的背后,还有这样的内心世界。竟然有一个美丽的女孩爱上自己。不由的感到自豪。只是想到她非要嫁给别人,心里有点凉。
  好半天,大丑也不说话。小君嗔怪道:“发什么呆呢,也不吱声”。大丑清清嗓子,咬咬唇,说道:“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君大声说:“既然你没什么说的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了。咱们现在上床吧,操屄吧”。大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她不好意思地低头。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粗了。
  接着,又抬起头,哼道:“你不就喜欢说这个词吗?”。小嘴撅着,头歪着,一副可爱而妩媚的样子。大丑抛开一切,放开情怀。上前抱住她,也大声说:“好哇,咱们就操屄吧。我操杨小君的骚屄。今晚一定操个够”。
  小君身软如绵,紧靠他的怀里,嘴里腻声道:“你操吧,小君的屄,让你操”。大丑听得热血沸腾,肉棒跳动。他站起来,将小君横抱起来,向卧室走去。今晚,他要开足马力,要尽情享受别人的美丽新娘。
  (二十七)春夜
  大丑把小君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望着她那朱红的小嘴儿,大丑热情如火。一下吻了上去。采取啄的方式,只听唧唧的亲嘴儿声。小君不依,两条玉臂如蛇般勾住大丑的脖子,并吐出小巧的香舌。大丑也伸出舌头,二舌缠在一处,如膝似胶,不时发出轻微的响声。小君的香舌软,滑,暖,灵活,大丑快乐的尝着。把香舌吸入口中,认真而贪婪地啯起来。啯得小君呼吸加粗。双臂搂得更紧,香舌更为用力。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在小君的美体上,随着起伏的曲线而翻山越岭。隔着衣服,对美乳进行热烈而彻底的按摩。逗得小君鼻子有了哼声,身体不由地扭动起来。她的反应无疑起了催化剂的作用。大丑的手,在哼声的伴奏下,来到小君的大腿。在肥美,白嫩的肉上,稍作磨擦后,毅然挺进裙子里头,在最迷人的小丘上探索着,滑行着,又象弹琴般按动着。先是攻击敏感的相思豆,接着又在泉口上恋恋不舍,极尽挑逗之能事。
  小君是个正当青春的美人,如何受得了这番刺激。她扭动得更厉害了,双手推着大丑,总算把小嘴脱出来。小嘴儿一脱束缚,立即张开,发出甜美的呻吟与欢叫。闻之销魂浊骨。那声音时高,时低,时长,时短,时而强烈,时而轻柔。比大丑听到的最美的音乐还有魅力。
  不止如此,小君的泉口也有了变化,再也不服主人的命令,一个劲儿的淌水。大丑的手指得到免费洗浴。性感的小裤衩,湿了一片。
  大丑的心里蓦地产生“亲嘴儿”的念头。他把小君的裙子上卷,卷至纤腰。又把粉色的小裤衩脱掉,举高玉腿,令小君自己抱腿弯,使肉洞最大限度的突出来。在浓密的黑亮的阴毛的点缀下,在雪白的浑圆的大屁股的衬托下,小君的美穴无比迷人。它仿佛高兴起来,张开红红的裂缝,晶莹的流水不可遏制地漫延着,把菊洞染湿,那一圈深色的花纹,犹如呼吸,有节奏的翕动着,闪着水光。
  这独好的风景,令大丑两眼喷火,心跳几乎停止。他想不出世上还有什么风景比这更动人。跟这一比,西湖北海,桂林山水,通通平淡无奇。这才是最扣人心弦的东西,这才是最好的艺术品。
  小君见大丑盯着自己的下身,一副呆样子,羞耻感突来。她合上美目,嘴里叫道:“牛大哥,别再看了,小妹要羞死了”。大丑这才回过神来,只见他蹲在地上,两手把住小君的屁股,大嘴凑上去,美美的啯着小君的花园。舌头象一团火,在方寸之地飞舞着,肆虐着,扫荡着,所到之处,皆发出清楚的响声。这一连串的淫糜的声音,令小君大羞,不过,她已经没办法拒绝了,身体上的快感,使她忘掉一切矜持,忘掉一切守则,此刻,她诚实的大叫着,诚实地报道着自己身体的消息。
  “牛大哥,好美呀……小妹爱死你了……别停呀……真好……”。大丑大为得意,在美女的羞处辛勤工作着,把美人的春水一古脑的全吃进肚里。这春水在大丑看来,是最好的美味。
  “牛大哥……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我要你……插进来……”。小君叫着,双手把不住腿了;腿垂了下来。
  大丑抬起水淋淋的嘴,故意叹气道:“好妹妹,大哥的鸡巴好痒,你也给舔舔呗”。小君哼道:“不……不……”。大丑说:“你不喜欢它吗?”。小君说:“我……怕……我怕那股味儿……”。大丑嘿嘿一笑,说:“这事好办。你等一下”。说着,走出房间。
  小君不解其意,坐起来,用裙子盖住下身。望着床上弄湿的地方,她非常的羞涩。此时的小君,满面红霞,美目充满春意。令人一见,就想举枪致敬。
  很快大丑回来,手里拿着个瓶子。他放下瓶子,把全身衣服脱掉,露出又粗又长的家伙。他把瓶子打开,将里边黄色的液体,小心的倒一些在棒上。然后说:“好了,大功告成”。放下瓶子,他上了床。
  小君问:“这是什么?”。大丑神秘地一笑,说:“一会你就知道了。那是好东西”。说着,他伸手脱小君的衣物。小君也不再忸怩,配合他的动作。很快,小君成了一只大白羊。美好的肉体令大丑叹为观止。一个劲儿的在心里感谢老天的赐福。
  大丑让小君侧躺下来,自己过去,跪在她的脸旁。将一根大肉棒向她小嘴儿伸去。并轻声说:“小君宝贝儿,乖,张开你的樱桃小嘴儿,给哥舔舔吧。让哥也舒服一下”。小君望着那水光光的龟头,心里虽有点不愿,但是不忍心令他失望。于是,咬咬牙后,她张开红润的小嘴儿,将龟头吃到嘴里。本来,小君已做好被那股异味薰倒的准备。哪知道,入口竟是甜滋滋的。她非常奇怪。
  她亲亲龟头,问大丑:“牛大哥,怎么会是甜的。你刚才不是抹的糖吧?”。大丑被她的小嘴一亲,一含,十分舒服。他定定神,才说出话:“好妹子,那不是糖,那是蜜”。小君听罢,非常高兴。自己的情郎很体贴自己,知道自己怕那味,竟想出这个好法子。因为感激,小君非常卖力。她是新手,没什么经验。大丑只好当一把老师,现场指点。告诉她舌头怎么动,嘴唇怎么套。动作怎么做等等。小君可不笨,进步很快。不大一会儿,技术便上路了。
  大丑舒服得直叫。一根肉棒大半被小君吞进嘴里。套来套去。一会儿,把肉棒吐出来,用香舌仔细地舔着龟头,棱沟,以及棒身,爽得大丑直夸:“好妹子,真聪明,真是好样的”。
  因为爽,大丑差点射了,他强行忍住,让兴奋劲儿下降。他突然抽出肉棒,对小君激动地说:“小君宝贝儿,我想操你”。小君一抹嘴儿,笑道:“牛大哥,快来吧”。说罢,乖乖的平躺,自动分开如玉美腿,露出泛滥成灾的小洞。
  大丑伏下去,趴在小君的身上,一手握棒,眼瞅着小君的脸,凭感觉,便找到洞口,向里一顶,龟头缓缓进入。小君一皱眉,叫道:“好大呀……真有点受不住……”。大丑亲亲小君的脸,软语安慰:“很快就好了。咱们又不是没干过”。嘴上说着话,肉棒已全根进入。问道:“妹子,怎么样,舒服吗?”。“涨涨的,怪难过的”。大丑说:“你就瞧好吧”。话音一落,肉棒试探性地抽动着,见小君眉头渐开,也不必再有顾虑,提高马力,沉着有力的向里插着,速度也加快。
  小君有了反应,嘴里轻叫着,双臂轻抱大丑的背部,小腰微摆着。“牛大哥,感觉真好呀……你的东西……真硬呀……来吧……使劲操吧……小君是你的……屄也是你的……”。
  大丑大为骄傲,挺起肉棒,狠狠地在小君的洞里抽动。那对大奶子颤颤巍巍的,煞是好看。大丑看得眼睛发直,两手各握一个,象玩玩具一样随意的捏着,逗着。大奶头很快地挺起来。大丑好喜欢,伸嘴叼住一个,唧唧的亲起来。嘴里不时还说:“小君呀,你真是迷人。不只脸迷人,连奶子都迷人”。小君浪笑道:“我迷人的地方……就这些吗?……”。大丑说:“还有好多呢,说也说不完。我最喜欢你的小骚屄了。我一想起来,就想操一操”。
  小君格格笑着,不成句子了说道:“牛大哥……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喜欢你操我……你操得我好舒服……我天天都梦见你……”。
  小君的浪叫,有惊天动地的力量,大丑实在受不了了,狠插几十下,一道水箭射入小屄里。
  大丑觉得很不好意思,人家女孩儿还没有爽呢,自己倒先完蛋了。得弥补一下才行。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也得为别人想想。他脸露尴尬,傻笑道:“对不起,小君宝贝儿,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
  小君抬头,亲亲大丑的脸,微笑道:“我已经很舒服了。你不知道”。大丑翻身倒在她身边,大口喘着粗气。等呼吸平稳些,才抱住小君,一边在她的脸上啃着,一边问:“小君宝贝儿,今天你真迷人。这么快就把我给降伏了。真厉害”。
  小君转着头,笑道:“别啃我,怪痒的”。接着又说:“你这人原来也不老实。你经验这么丰富,一定操过不少女人。你还说,你没做过几回”。大丑做出一好人模样,坚决表示:“你别冤枉我。我只和一个女人做过,我都和你说过一百回了,她是我的女朋友”。
  小君一把拧住大丑的耳朵,大叫道:“你胡说八道。光我知道,你就和另一个女人干过,还不止一回。你当我是瞎子吗?”。
  大丑心里有鬼,心道,她怎么会知道呢?她知道我和谁好过?是倩辉,小菊,还是玉娇。嘴上还挺硬,说:“哪有第二个,那是谁?在哪儿呢?”。
  小君一指自己的鼻子,脆声说:“在这儿呢。杨小君。一个象白纸一样纯洁的少女,让你给强奸了”。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也笑了,问道:“你真的象白纸一样纯洁吗?”。小君给他当胸一记粉拳,怒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的处女膜不是让你这只狼给捅破的吗?”。
  大丑回答:“处女膜是我捅破的不错,但是“,他指指小君的嘴唇,又指她的乳房,接着说:”但你的初吻,还有初……就叫初摸吧,可没有我的份儿“。小君骂道:”大色狼,你好贪呢。早知道这样,这两样给你。把处女膜给我的男友吧“。大丑大叫道:”我才不跟他换呢。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小君被他逗得笑个不止。
  大丑在她奶子上捏一把,严肃地说:”杨小君,我来审审你。你要从实招来”。小君也作出一幅可怜样,配合地答:“民女在。大老爷有话只管问。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丑摆出一幅老爷的架子,郑重地说:“杨小君,你在献身牛大丑先生后,到今天为止,你有没有与你的男友做过爱。你要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小君说:“青天大老爷明鉴,民女自从被大淫贼牛大丑强奸后,再没有与任何人有过肉体关系。我向马克思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大丑立刻放下老爷的架子,柔声说:“小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这么做?”。小君一笑,说道:为了对得起你,我跟我男友说好了。在婚前,再不亲热。让他先忍着吧。等结婚了,我才一心一意当他的人。我当你现在是我的老公,不想给你扣绿帽子“。
  大丑听得十分感激,深情地说:“谢谢你,小君宝贝儿。其实,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的男友。是我破坏了你俩的关系”。小君洒脱地一笑,说:“说这个干嘛,这都什么时代了。没有谁对不起谁的问题。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况且,我以后结婚了,就要当个好老婆,不会与任何男人再有关系。那时,我再不能对不起他了”。
  大丑胡乱地点着头,“连说:这样很好,这样很好”。而他的心里,则一团疑惑。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怎么了解她。以前只知道她是一个时尚,新潮,热情,奔放的女孩子。从没想到原来她也有保守的一面。在他想象中,她应该早不是处女了。事实证明,她在自己之前,仍然是的。原以为她这样的人,一定与好多男人有关系,事实则不。现在只知道有两人与她好。原以为,她这样的人,婚后一定把红杏出墙当成家常便饭。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但大丑凭感觉认为,小君一定会说到做到的。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呢。相比之下,还是金玉娇,杨水华比较开放的。
  休息一阵后,大丑对小君说:“小君妹子,咱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小君歪头瞥着他,挑衅地笑着,说:“你还行吗?”。大丑嘴一撇,傲然道:“太行(hang)不叫太行(hang),叫太行(xing)。你别忘了,我姓什么”。小君说:“你姓牛不错,但你还能牛的起来呢。我来试试”。手到他胯下一摸,嘲笑道:“还是软的呢。怎么做呀”。大丑说:“你来帮忙,它才硬呀”。小君说:“我不知道怎么帮呢”。
  大丑哈哈笑道:“它好比气球。现在没气了。你吹一吹,它又会鼓起来”。小君横了他一眼,气道:“你这人好坏,又变着法让人舔人你的鸡巴。我才不上当呢”。大丑象一块粘糕,缠住她不放,嘴里的甜言蜜语,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宝贝心肝一类的词,叫得人骨头发软。
  小君笑骂道:“别叫了,象驴子一样的难听。我就再吃一下亏好了”。说着,她跪在大丑的腿间,伸出香舌舔起龟头来,舌尖在马眼上一蹭,大丑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忍不住叫了一声。
  果然,大丑的家伙,经小君一吹,没几下就大了起来。由一条软蛇,变成杀气腾腾的巨蟒。小君惊叫道:“这么快就硬了,好大呀。真吓人”。
  大丑坐起来,爱怜地摸着小君的奶子,屁股,以及脸蛋,看自己的肉棒在小美人的嘴里进进出出,他感到无比的自豪与满足。那种钻心的麻痒,令他简直要疯狂。他不再忍受了。他要发泄。他要操屄。他要操小君的美屄。
  他把小君推倒,然后上马出枪。狂风暴雨般攻击着,小君本能地发出迷人的呻吟。这回大丑发挥正常,没再出差。在他剧烈的动作下,高超的技术下,一百多下,便把小君操得淫水长流。象八爪鱼一般,缠住大丑不放。尽享做爱的美味。
  当小君第二次高氵朝后,大丑才射出自己的子弹。
  今晚是一个难忘的春夜。必定会在大丑的记忆上,刻下深刻的一笔。
  (二十八)
  大丑又到休息日了,他打算出去,逛逛好玩的地方。来省城这么久,他从没有尽情地彻底地玩一玩。早上吃完饭,他靠在沙发上,闭目沉思。他在想要去哪里才好。正这时,电话响了。是好久不见的小雅。
  没等大丑倾述相思之苦,小雅先给他发了个通知,告诉他今天要老实呆在家里,小聪今天要搬过来了。大丑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这事早就说定了的。他只是啊啊的答应着。
  等小雅说完,大丑才有机会贡献甜言蜜语。小雅只是开心地笑着,不表态。
  大丑急了,他问:“这么久不见,你没有想我呀?”
  小雅说:“想,怎么不想,想得很。想得没心思上学。”
  大丑这才有了笑脸,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咱俩聚聚。”
  小雅咯咯地笑,说道:“我都不敢去。一去就要吃亏。”
  大丑笑道:“咱们两口子,谁跟谁呀,说不上什么吃不吃亏的。”
  小雅哼一声,说:“指不定和谁是两口子呢。”
  大丑郑重表示:“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对你忠贞不二,忠心耿耿,你不嫁我,我终生不娶了。”
  小雅说:“好了,我信就是了。”
  大丑再次强调:“你什么时候来呀?”
  小雅说:“等着吧,我很快会去的。”
  大丑叹气道:“到底啥时候?”
  小雅笑呵呵地说:“等你听到门响时,我就来了。好了,我先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面露苦笑。心说:我这门经常响,可进来的都不是你。为什么别的大学生好象挺轻松的,而你偏那么忙呢?
  当然,大丑只是随便想想罢了,他不会怀疑小雅这个人。他了解她。她是一块纯洁的玉,社会上的坏风气,不会污染到她的。自己能找到这样可靠自爱的女孩子,是莫大的福气,是多少人梦想着的好事。自己可别有什么不知足的。
  因为有了小雅的通知,大丑只好呆在家里。他坐着坐着,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忘了问她,小聪搬家的具体时间。光说今天,今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呢。如果她天黑前搬来,难道自己还要在家等一天吗?自己光顾着与她说情话了,真是粗心。
  大丑在屋里坐不住了,满屋子乱窜,好象心长草似的。一会儿打开电视,一会儿又关上,不知干什么好了。小雅的通知很有用,大丑愣是不敢走。他倒不是怕她,而是对她的尊重。如果自己走了,那个唐小聪进不来屋,若小雅知道,她会觉得很没面子的。
  大丑在渺茫中等待着,其实等待也是一种难耐的痛苦。他今天一直想走。除非有美女来陪他,他也许会改主意。这时候如果小雅来,或者小君来,要是铁仙子来,那更好了。别说一天,即使象坐牢一样在屋里呆一个月,他也能呆住。
  大概九点半吧,传来敲门声,大丑的痛苦宣告结束。门一开,小聪的倩影出现在门口。她面带微笑,温柔地说:“牛大哥,对不起,打扰你了。”声音婉转动听,听得大丑什么烦恼都没了,脸上立刻充满笑容。
  他见小聪拎着两个皮包,赶紧接过来,嘴上热情地说:“别见外,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事吱声。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帮你。”

  小聪说:“谢谢你。”转头向后边看。大丑进屋把东西放于小屋,也出来顺着小聪的眼光看。小聪又站在楼梯口,沿着楼梯缝往下看,嘴里说:“怎么还没上来?”
  大丑问:“是谁呀?”
  小聪回答:“赵宝贵,我的老乡。他帮我扛行李呢。”
  大丑说:“我下去接接他吧。可能他累了。”
  刚想动地方,只听到一个声音叫道:“我来了。”这声音真够高的,象打雷一般。随着声音,一个身影出现在下层楼的台阶上,正往上来呢。
  因为扛着东西,大丑没看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粗腿,他的裸露的汗毛很重的黑胳膊。大丑赶紧下去接,那人说:“不用了,不用了,别说这么高点,就是十八层,我也能扛上去。”
  小聪嗔道:“赵大哥,别乱说。什么十八层,怪难听的。也不怕牛大哥听了会多心。”
  大丑笑笑说:“我不会多心的。反正我也不住在十八层。那里也不是咱这级别人住的。”
  在这功夫,那人仰着脸,上了这排台阶。小聪过去,掏出手绢,给他擦汗。
  大丑这才看清,这是个傻大黑粗的青年。高鼻阔口,大眼粗眉的。穿着个背心,小臂的肌肉鼓鼓的。这模样令大丑想起评书里的李逵和张飞。
  到门口时,小聪先进去给拿拖鞋。大丑说:“别换了,怪麻烦的。反正每天都得擦。”
  那人一听,真要穿胶鞋进去。小聪说:“快换鞋。”
  那人说:“真麻烦,我才不换呢。”说归说,他还是乖乖的换了鞋进屋,把行李一直扛到小屋。
  三人回到客厅坐下。大丑打开冰箱,拿饮料给他们喝。赵宝贵也不客气,抓起一瓶,一仰头,一口气全进去。小聪则斯文得多,喝一口停半天。
  大丑望着小聪问:“小聪呀,咱们不是早说好了吗,你过来住。怎么今天才搬过来?”
  小聪矜持地说:“我刚认识牛大哥,就来打扰,总觉得不好意思,一直在犹豫呢。还是小雅打电话催我,我才来的。”
  大丑开导她说:“小聪呀,别看咱们只见过一回,可我觉得你人很不错。你是小雅的朋友,咱们就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么大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赵宝贵在喝另一瓶汽水,喝到半瓶,他停下来对大丑道:“你当然是外人,本来就是外人嘛。难不成还是内人吗?”大丑听这不伦不类的话,嘿嘿的笑了。
  也不跟他计较。
  可听得小聪直皱眉,直向赵宝贵使眼色。赵宝贵再傻,也懂得她的意思,马上接着喝汽水,又一瓶见底了。汽水已没有了,大丑正为难呢,赵宝贵眼尖,望着冰箱说:“那里不是有啤酒吗?”大丑明白他的用意,递给他一瓶冒着丝丝冷气的啤酒。赵宝贵连瓶启子都不用,用牙便把盖给嗑开了。咕咚来一口,眉开眼笑地叫道:“好凉爽,好酒。”
  大丑心说,他也是大学生吗,怎么看都不大象。不过大学生也不一定都是斯斯文文的,张飞生在当代,也可能是大学生。知识能改变人的思想,未必能改变人的性格。
  大丑不理赵宝贵,瞅着小聪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小雅?我好久没见到她了。”赵宝贵一听,放下瓶子,刚想吱声,小聪瞪了他一眼,他便老实的继续喝酒。
  小聪对大丑微笑道:“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她什么时候来吗?”
  大丑摇摇头说:“没有呀。总没个准信。看来,明天我得上学校找她去了。
  再不去,她可能连我姓什么都没印象了。”
  小聪大有深意地一笑,说:“我看牛大哥不用去了。”
  大丑急问:“为什么?她不在学校吗?”小聪笑而不答。大丑睁大眼,疑惑地望着她。
  等赵宝贵喝完一瓶酒,擦着嘴巴,又夸好酒时,敲门声又传来了。小聪离得近,站起来开门。一开门,小聪便说:“你再不来,牛大哥要去学校要人了。”
  来人笑道:“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一听这声音,大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声音是他一直盼望的声音,能随时影响他的心情。
  他连忙上前去,只见小雅笑吟吟地走进来。两手都拎着塑料袋,分别是芹菜和猪肉。大丑连忙接过东西,嘴里说:“来时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接你去。”
  小雅一边换鞋,一边说:“我长大了,走不丢的。不用接我。有那时间,你在家多做做家务。”小聪听了,哧哧地笑。小雅斜她一眼,说:“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会包饺子,你唱主角。”
  “饺子,我最爱吃饺子了。”赵宝贵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的兴奋。
  小雅说:“对了,还有你,一会更要多干活儿。吃得多,就得干得多。”
  赵宝贵拍拍胸脯,大声说:“那不成问题。”
  几个人重新坐下来,因为有别人在,大丑不能与小雅卿卿我我。两个女生开始谈天。小雅问:“听说你们学校想了个好办法,你们今年就能毕业。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要念四年呢。”
  一听这话,小聪脸色一黯,说:“有什么好的,要交五千元钱的。”
  小雅说:“早毕业,早挣钱。这还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犯愁呢?”
  小聪直叹气,不回答。
  那个赵宝贵又多话了。他说:“我知道原因。”小聪瞅了他一眼,他便说:“我不能说。”
  小聪这时站起来,脸上带笑,说:“咱们来包饺子吧。我来和面。”大家齐声响应,各干一摊活。最大的大活儿算剁馅子,当然由赵宝贵来做。他一边剁,一边唱小曲,心情极好。
  大家一起干活儿就是快。吃饺子时,赵宝贵说要喝酒,要与大丑比试酒量。
  冰箱里只有三瓶啤酒,这小子出去又拎了八瓶回来,跟大丑比着喝。结果是二女的饺子没吃饱呢,这啤酒可全干了。别说,这赵宝贵酒量还行,啥事没有。再看大丑,只是有点脸红而已。二人算是旗鼓相当。
  饭后聊一会儿天。赵宝贵告辞,问小雅走不走,要走的话,正好同路。小聪说:“你回去吧。她今晚在这儿住了。”
  大丑也说:“小雅别走了,反正这地方也够大。”
  小雅笑了笑,说:“好吧,那我就在这儿住一晚。”
  赵宝贵出来时,大丑送出门。赵宝贵悄声说:“我说牛大哥,我可提醒你,小聪住你这儿,你可要好好对她。要是你有什么花花心眼,我可跟你不客气。”
  说着,举起拳头,眼睛睁得牛眼睛般大。
  大丑听了,哼一声,说句:“我有女朋友。小聪也不是你老婆。”转身回屋了。
  晚上睡觉时,小雅想和小聪在一屋。小聪不肯,说是习惯一个人睡。小雅只好住书房。说是书房,倒没多少书,还是李铁城留下的一些书,尽是武侠类的。
  屋里有一个写字台,有一个小床。这屋,大丑是不随便给人住的。因为,大丑的一些重要东西都藏在这屋。
  他领小雅进屋后,把门关上。搂过她,亲一个嘴儿。小雅低声叫道:“别动手动脚的。小聪在外边呢。”大丑不管那事,吻住她的嘴儿,吮一阵她的香舌,伸手在她的胸上揉了半天,把小雅折腾得呼吸粗浊,面红耳赤,两眼含春,这才放手。
  大丑抱着她的腰,低语道:“一会睡觉时,我来找你。你别插门呢。”
  小雅羞涩道:“这床太小了,睡不下。还是我到你那屋去吧。”
  大丑听了,满心欢喜,笑道:“我可当真了。别骗我。来,拉勾。”小雅笑着跟他拉勾。
  之后,小雅到小聪那屋去聊天,大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想着今晚的艳福。想到销魂之处,大丑的肉棒涨得直顶裤子,仿佛急不可待地要出来耍威风。
  大丑不时地瞅瞅小聪那屋子。自己心上人正在那里呢。她心里也一定很渴望那鱼水之乐、狂欢蜜爱吧。两人有好久没做爱了。自己的肉棒都想她的小洞了。
  快想疯了。
  大丑回屋,愉快地等着小雅。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大丑在床上翻来滚去,跟皮球相似。一瞅表,都九点半多了,还没有动静。大丑实在忍不住了,打开门,打算去瞧瞧动静。
  一瞅小聪那屋,已经熄灯。门关得很严。再看小雅这屋,从门缝里透出灯光来。大丑推门进去,只见小雅正坐在床上,一脸羞红。见他进来,头都低下了。
  大丑一打量,小雅身上只有粉色胸罩与裤衩,雪白的嫩肉大部分露在外边,曼妙的身材,象一颗明珠,照亮大丑的双眼。大丑深吸一口气,轻声问:“你怎么不去?我等得好急。”
  小雅身子缩了缩,忸怩地说:“我有点怕。”
  大丑嘿嘿一笑,说:“怕什么怕,早不是小姑娘了。”小雅嘴儿一噘,举粉拳做势要打,那样子很可爱也很动人。
  大丑说:“来吧,我抱你过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宝贵时间,我抱你过去。”
  小雅说:“不用你抱,我自己走。”说着,伸腿下床。两个鼓鼓的奶子,随她的动作一颤颤的,大丑的心也跟着晃悠。大丑心说,别看我这小老婆脸有点瘦了,这奶子好象倒长大了些。
  两人出来,小雅瞅一眼小聪的屋,又看一眼卫生间。她小声说:“大丑哥,你去洗一个澡吧。我在房里等你。”
  大丑抓着她的小手说:“咱们一块儿洗。”
  小雅说:“我昨天洗过了。你去洗吧。快去。”说着,象推车一样,推着大丑。大丑无奈,只好去沐浴。小雅则蹑手蹑脚的进大屋,进被窝等大丑。
  大约有十分钟左右,大丑回来了。大丑慢慢进来,关上门。问道:“老婆,你怎么把灯关了。”
  小雅在黑暗中说:“亮灯怪晃眼睛的。喂,你怎么这么快洗完了?一定是没洗干净。”
  大丑笑道:“干不干净,你不会自己看。”说着,大丑把灯打开了。
  只见小雅躲在被窝里,只露一个头。眼睛好亮,头发乌黑。神情是羞涩中透着迷人劲儿。大丑把身上仅有的短裤一脱,便钻进被窝。嘴里说:“狼来了。要吃肉了。”小雅头一缩,全身入被。大丑一掀被,小雅全身都在大丑眼前了。
  小雅身上仍着内衣,苗条的身材在灯光下泛着光辉。大丑抱住她,柔声问:“这么多天,你都忙什么呢?快想死我了。”
  小雅叹气道:“别提了,整天忙上课、考试。学校关起门不让出去。还好,总算忙完了。”
  大丑喜道:“这下好了,你能陪我了。”
  小雅脸色一暗,幽幽地说:“还是不行。”
  大丑问:“又怎么了?”
  小雅沉吟道:“明天早上我再告诉你。”
  大丑呆呆地望着小雅。小雅嗔道:“发什么呆呀,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嘛?”大丑这才恍然,立刻动作起来。他首先用嘴盖住小雅的红唇。一手搂她的脖子,一手伸向乳房,隔乳罩抚弄着,有节奏的抓着,压着,扭着。身体也移过去,渐渐贴上来,用肉棒蹭着小雅的下身。
  象一道电流传遍小雅的全身,令她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她的压抑很久的性欲,潮水般涌了出来。在大丑的引导下,小雅吐出香舌,任大丑随意的吸着、舔着。一只手不由得向肉棒抓去,那东西已硬得象一根胡萝卜。
  大丑受到鼓舞,把小雅的乳罩拿掉,一对造型优美,大小适中,散发青春气息的奶子便跟大丑照面了。两粒樱桃俏皮地挺着,正红得可爱。大丑用手玩一阵子,觉得很美,便把嘴移过来,全力在奶上做功夫。
  大丑的功夫已是大有进步,搞得小雅啊啊地叫着。在她的叫声中,大丑把嘴再度下滑,来到她小腹下,两条玉腿间。小雅下意识地并腿,大丑当然不干。他把腿放在其间,小雅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她闭上眼睛,双手捂着发烧的脸,嘴里发出兴奋的声音。
  大丑把嘴凑上去,隔着小裤衩,在她的肉洞上轻咬着,舔吸着,滋润着,没几下,就把小裤衩搞得精湿,也不知是大丑的口水,还是小洞的泉水。经过水的浸泡,小雅的秘唇隐约可见,黑毛透出淡淡的影儿来。这种朦胧感,比全露还有魅力。大丑兴高采烈,大嘴再度努力,害得小雅全身痉挛地颤着,不停地叫。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怕小聪听见。
  她实在忍不住了,轻声求道:“大丑哥,好老公,别折磨你老婆了,你老婆想要了,快点吧。”
  大丑得令,脱掉小雅湿漉漉的裤衩,挺肉棒就插。大丑的肉棒充满生命力,摇头晃脑的,象长了眼睛,直插肉洞。龟头一进穴口,小雅啊的一声,似乎难以接受。龟头如一把刀,把小穴从中分开。两片肉紧裹着肉棒,那么湿,那么暖,令男人比游子回到家乡还要快乐。大丑一使劲儿,大肉棒全部到位,抵在小穴深处。小雅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大丑亲一下小雅的脸蛋,轻声问:“小老婆,你舒服吗?”
  小雅抱着大丑的后背,腻声说:“不告诉你。”那眼神很媚。
  大丑的心一荡,一下一下的插起来。每一下,都令小雅哼叫出来。
  大丑的两手也来凑趣,各握一只奶子,一边插,一边把玩。真是各有所乐。
  插得小雅的泉水汨汨地流出,把阴毛润湿了不说,连床单都得洗。
  大丑又问:“舒服吗?宝贝。”
  小雅忘情地说:“真好……老公……做爱真好。”
  大丑却说:“应该说操逼真好,大鸡巴真好。”
  小雅不依地哼道:“不嘛……我才不说……真粗俗……”
  大丑望着小雅红红的漂亮的充满春意的脸,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有好多男生追你吧?”
  小雅喘息着,说:“那有什么用……都不是处女了……没机会了……”
  大丑哈哈笑着,一边狠插,把肉洞插得滋滋响,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林小雅,我操小老婆。”听得小雅又是兴奋,又是羞涩。
  一口气百十多下,小雅突然抱紧大丑,小穴也收缩了,大丑知道她要高氵朝,便加快速度。小雅很快泄了。
  停了一会,大丑玩起花样,先是跪下,手把住她腿弯,将肉棒挺进。又把腿放在肩上玩。又把小雅翻过来,玩“隔山打牛”。
  这是大丑较喜欢的姿势,既能看大屁股,又能摸奶子。他经常令屁股大的女人做这个姿势,象倩辉,小君,这姿势能把人迷死。小雅虽非丰满,做起来也有动人之处。她的屁股圆,双孔小,显得很秀气。
  大丑干进去,玩着奶头,小穴有节奏地吸着肉棒,令大丑大爽。他也开足马力,又是一阵强攻猛打,干得小雅什么都不顾了,大声叫出来:“老公……你好猛呀……我爱你……爱你……”
  很快,小雅又达到高氵朝。暖水一浇龟头,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也要射了。小雅叫道:“别射进去……危险的……”大丑赶忙拔出来,推倒小雅,将肉棒塞进她的小嘴儿,小雅知趣地舔了几下,大丑的精液扑扑的都射进小雅的嘴里。
  大丑唔唔地叫着,说:“小老婆,吃下去吧。听说这玩意有美容作用。”小雅嗔怪地瞅他一眼,喉咙一动一动,全咽进肚里。又把肉棒舔干净,舒服得大丑直夸:“老婆,你真好,有进展。”
  等消停下来,小雅指着大丑的鼻子说:“早晚有一天我得打败你。”说着,在肉棒上打一下,出去漱口去了。
  (二十九)车祸
  大丑搂着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与快活简直难以言表。当他醒来时,小雅已坐起来穿衣。
  大丑凑上前,摸一下她的背,问道:“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小雅系上最后一个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说:“陪我再躺会儿。”
  小雅向外瞅瞅,悄声说:“要叫小聪看见,多难为情呀。”
  大丑笑道:“看见也没事。她又不傻,现在什么时代了,搞对象的,不都在一块儿睡嘛。”
  小雅甩开大丑的手,嗔道:“别人搞对象,都挺正经的。只有你,一开始,就把我给上了。现在想改嫁都难了。”
  大丑立刻追问:“你想改嫁给谁呀?”
  小雅鼓着腮帮子,连连说:“你还真当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丑见她脸色苍白,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雅说:“都怪你,昨晚睡觉时,也不关窗子。我这会儿有点肚子疼,一定是昨晚着凉了。”
  大丑拉过她,心疼地搂她在怀里,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顿摸,还关心地问道:“好点没有?”
  小雅微笑道:“快别摸了,肚子没好,别把别地方的麻烦引起来。”
  大丑直笑,说:“大不了,你着火了,有大丑哥为你灭火。”
  小雅说:“你又不是消防队员,你怎么灭呀。”
  大丑坏笑道:“我虽不是消防员,但咱有灭火工具呀。”说着,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了一把。
  小雅捏一下他的龟头,说道:“快穿衣服吧,你别再冷着。”
  大丑很听话,忙穿起衣服来,嘴里问:“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吗?说吧。”
  小雅一听,脸上充满忧愁,叹道:“是呀,昨天没跟你说,怕你担心。”
  大丑郑重地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你的事担心、操心都是应该的。”
  小雅的眼圈红了,低声说:“今天,我要回家。本来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长时间不见你了。如果不见你就走,你会难过的。”
  大丑穿好衣服,与她并坐床边,急问:“到底怎么了?”
  小雅一头扎进大丑怀里,呜咽道:“妈妈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电话来,叫我回去照顾一下。”
  大丑轻拍着她的背,又问:“什么病?很严重吗?”
  “还是老毛病,脑血栓,只是这回重些。”
  大丑说:“那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吧。”
  小雅摇头道:“你还要上班,别耽误工作。”
  大丑说:“你一个人行吗?昨晚又着凉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强露一丝笑容,说道:“你老把我当小孩儿,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凄楚,惹人怜爱。
  大丑抱她的双臂又加了些力气,“几点的车?”
  “早上八点的,票都买好了。”
  “我送你上车吧。回家后,给我来电话,别叫我担心。”
  小雅一一答应,然后要挣脱他怀抱,说:“都五点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聪看见,我可没脸出去见人了。”
  大丑嘴一撇,紧搂着她,说:“偏不放,让小聪看看,什么是当代恋爱。”
  小雅把嘴儿凑上来,在大丑脸上亲几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脸的。”
  大丑笑道:“你很要脸,那老公我就不要脸了。”说着,放开了她。
  小雅笑了,很妩媚地瞅了他一眼,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向外张望,见风平浪静,才回自己屋。
  她哪里知道,她的门一关上,小聪便从自己屋门露出脸来。她的脸有点红,其实昨晚,她便听到小雅的呻吟与娇呼声,都怪小雅在极乐时,忘了顾虑了。
  小聪当然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呢,想到两人的销魂情景,小聪的脖子都红了。
  她也不奇怪,现在的男女谈情,不都要先试一下型号是否合适吗?当她想到自己的孤单,不禁长嘘短叹。
  她真不明白,美丽聪明的小雅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既无钱,也没势,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即使说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托付终身那,以小雅的条件,可以找个相当不错的。
  回头再说小雅,在自己房里,躺到六点左右,这才装作苏醒出屋。此时,小聪已在做饭,她没有做别的,而是在热昨天剩下的饺子。
  大丑出来说:“你们喜欢吃油条,麻花,油炸糕吗?喜欢喝浆子吗?”
  小雅说:“我喜欢。”说着,转头看小聪。
  小聪一边把饺子往闷罐里放,一边说:“我吃什么都行。”
  大丑见大家通过,说道:“你们等着,我一会儿就上来。”
  大丑出去后,小雅问小聪:“昨晚在这儿睡得还好吧?”
  小聪心说:本来挺好,叫你的声音给惊醒了,嘴上却说:“啊,睡得好,比学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话一出口,小聪觉得不对,有点太那个了。
  小雅一听,本能的脸上一红,但她认为小聪没别的意思,也没往别处想,回答说:“跟你一样,睡得挺香的。”
  小聪暗叹道,你跟我不一样,你比我强多了,我可没有一个男人疼。
  很快,大丑回来了,拎了几兜子东西回来。他刚才问的那些,他都买了。他高兴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马上响应地过来了。小聪则一手一个盘子的端来,盘儿里都是元宝样的白饺子。
  大丑吃东西,样子豪放,用土话来说,是“很虎势”。而二女吃东西,则慢条斯理的。小聪更慢,一边吃东西,那双黑亮的大眼睛,不时还转转,一会儿瞅瞅大丑,一会儿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么。
  大丑也偶尔瞧瞧二女,见二人各有特色,当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属于温柔秀雅那种。小聪呢,眉眼俏丽,恬静中透出几分深沉,只是肤色稍黑些。
  大丑心说,她俩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这个,明晚睡那个,或者干脆,来个三人行。自己的鸡巴有福了,可在两个少女的洞里洗澡,要是能那样,真不白做一回男人。
  心里想着,下边便起了反应,只是他见到小雅的忧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亲。于是,他的肉棒又软下来。
  吃完东西,小聪先去上学了,大丑进书房取出一沓钱来,交给小雅,说道:“你家里需要钱,快拿着吧。也算我当姑爷的一点心意。”
  小雅这回没有推辞,接了过来,嘴里说:“把钱给我了,那你呢?你还有钱吗?”
  大丑说:“我还有呢,足够花了,不必担心我。”
  小雅说:“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也不欠我的,这是我愿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对象,冲咱们是老邻居的份上,我也会帮忙的。”
  小雅眼里有了泪光,她强忍着要哭的冲动,哽咽道:“大丑哥,有件事,我有点对不起你,你别怪我呀。”
  大丑一怔,心里颤了颤,有一种失去最爱的预感。他定定神,沉着地说道:“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你可以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什么时候都行。”
  小雅一听,哇地哭出来了,扑到大丑的怀里,哭个不停。
  大丑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不会勉强你的,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该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
  大丑不再说话,小雅抬起泪水涟涟的脸,说道:“看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从来没有变过心。只是前一阵子,有个男生,给我连写了十几封情书,又送我几回花,女生都夸他不错。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我还是把他的东西都退给他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可别胡思乱想呀。”
  大丑的表情,一会儿悲凉,一会儿凝重,最后又转为平静,他笑了笑,说:“这就好,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会抛弃我的,这世上,除了你,可能没有人肯嫁我。”
  大丑心里却沉甸甸的,仿佛压了块石头,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对不起她的事吗?不说别的,光背着她干女人,就干了好几个。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绝对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干什么呢?
  大丑找条手巾,给她擦干泪水,劝道:“别哭了,你也没什么错。女孩子见到帅哥,都会心跳的。我们男人也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会多看两眼,这都是正常事,没有人怪你的。”
  小雅这才破啼为笑,说:“你看哪个女人多看几眼了?”
  大丑故意睁大眼睛瞅着她说:“你瞧,我现在正看谁呢。”
  小雅咯咯地笑起来,满天的云彩都散了。
  大丑送小雅去车站,路上,还给她买了一些药,都是治肚子疼的,并让她服药。到了车站,直送到检票口,大丑再次叮嘱,到家来电话,小雅点头,两人挥手告别。
  大丑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车牌号是:XX829,大丑看一眼便记住了。
  离开车站,大丑一个人到处闲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点变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么法子呢,如果一个女人真要变心的话,管也管不住,自己能做到的,只是尽力而为。
  实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飞。但他相信,她不会变心的,如果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儿都不可信的话,自己还能信谁呢?
  想想自己,可恶的地方也不少,若说男女平等的话,自己实在对不住她,自己把一群女人,先后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当然,那也是没法子,好色是人的一个弱点。
  当一个年轻的不很丑的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势时,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几个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
  倩辉,玉娇,水华,班花,哪一个不是美人?小君与锦绣更不必说,还是处女身呢,诱惑力更大。自己自然无法抵挡性的诱惑,换了别人,只怕会更狼。
  这么想着,大丑原谅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后生活要检点些,切不可一错再错,他扪心自问,能检点得了吗?这么问着,他自己都笑了。
  按时间计算,小雅大约中午十二点到家,大丑回到家,打开电视,等着小雅的电话。
  看本市新闻时,有一则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从哈市开往依兰的大客,在方正县境内时,突然冲出公路,掉进山涧。车上三十九人,到记者发稿时止,已确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医院抢救。”
  本来大丑没怎么注意,当报出车号时,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大叫道:“小雅。”
  没错,电视上说的车号是小雅坐的那辆车。大丑只觉胸口一痛,是巨痛,好象被大锤猛击一下,他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
  他冲上前,把电视声音放大。电视又说,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车的旅客的家属,请速到哈站会客厅,稍后,会有死亡名单传过来。
  大丑听到这里,他用手擦干眼泪,穿好衣服,马上去哈站,这是他最后的希望。这次,他是打车去的,他对司机说:“要快,要快。多少钱都行。”
  他心里在暗暗祈祷着:小雅,你可别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哈站会客厅,大厅里已经好多人,那种气氛比火葬厂更叫人难受。只见大家都样子差不多,有的泪如雨下,却没有声音;有的放声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搀扶着,不会走道儿;有的则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烟;有的则手放胸上,闭着眼,好象在祷告着。只有几个人,一脸的惊喜。
  不用问也知道,那名单已经下来了。负责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着茶水,一脸的严肃。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名单。大丑远远地望着,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几经犹豫,他闭一下眼,鼓足勇气,还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话,把一张名单向他推一下。大丑心惊肉跳地一个个名字地看着,这是死亡名单,他好象看见这名单上沾满了鲜血。他耐着性子看到最后,他的心稍安,原来没有小雅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两遍,结果一样,于是,他说:“还好,没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对大丑说:“那一定在这张上呢,这张是伤员名单。”
  大丑接过来细看,又看了几遍,同样没有,大丑摇摇头,说道:“怎么还是没有?”
  老同志说:“不会吧,那就是她没坐这台车。”
  大丑肯定地说:“她坐了,我亲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来说:“那我帮你查查去。”
  大丑说:“老伯,我忘了问您,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领大丑进另一屋,嘴上答:“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监控器,并且,我们这里有新规定,凡买票者都要说名字,我们售票时,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车出事了,我们凭着票,凭着录像,就能很快知道他们的名字。”
  说着,他开始播放买票者的录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样子有点忧郁,她买的是十六号。
  大丑指着小雅说:“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说:“你跟我来。”到售票处一查买票人的名字,确有林小雅。
  老同志说:“别的票都收到了,唯独不见这第十六号,难道她没有上车?”
  大丑哭丧个脸,大喊道:“不会的,她上车了,我亲眼看她上的车。”
  老同志拍拍大丑的肩,劝道:“小伙子,别激动,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她,但愿她啥事没有。”
  大丑眼圈一红,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留下名字与电话,我们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边正在抢救伤员,一有能说话的,我们会帮你调查的,不要太担心,会没事的。”
  大丑留了电话,冲老同志点点头,嘱咐道:“你们可快点,我急着呢。”
  老同志握着大丑的手,劝了多少回,总算把大丑劝走了。大丑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门,走在广场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下起雨来,无边的雨帘,密密地斜织着,象一张大的口袋,把整个城市里在它的怀里。大丑在它怀里,凄然而茫然地徬徨着,冰凉的雨把他浇得精湿。雨水顺着他的脖子,脸上往下淌。
  大丑毫无感觉,依然向前进,他觉得被雨浇一下,他还能好受些。
  别人或坐车,或打伞,只有他,象一个独行侠,那么的与众不同。
  有的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更有甚者:对面来一对男女,都在伞下,见了大丑,男的嘴角动了动,没吱声。那个女的,脸上长着数粒雀斑的姑娘,却停住脚步,忍不住大笑道:“哪里来的疯子,象一只淋湿的大马猴。”
  偏偏这句大丑听见了,他转过头,咽一口雨水,大骂道:“你跟你老爸也这么说话吗?你个小贱屄,欠操。”骂完,继续走路。
  姑娘惊叫道:“他敢骂我?我……我……”
  她男友说:“我去扁他。”
  姑娘拉住他,说道:“算了,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你有那力气,不如到床上用吧。”
  她男友立刻附和道:“好哇,快点走,你不正欠操嘛。”
  姑娘抡拳打他,嘴里却发出连串的浪笑。
  在漫天的雨线中,人们走向各自的命运。有的走向欢乐,有的走向痛苦,有的则走向不知什么的什么。
  (三十)欢庆
  大丑回到家,冷静一下,才换掉湿衣服,孤独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时,他才意识到中午没有吃饭呢。
  大丑下楼,到饭店买了几个菜,几个馒头。一看天,都快黑了,再度上楼,把吃的摆在桌上,想到小雅生死未卜,实在吃不下去。这时候,他很想找一个人痛快地说说话。
  他象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他在等,等有个人来与他对话,他知道,小聪快回来了,也许,她能使自己的心情好些。
  天黑时,小聪回来了,小姑娘进门,见大丑黯然销魂的样子,大吃一惊。她知道一定出什么事了,她在学校里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心里胡乱地猜测着,比如大丑失业了,让单位给炒了;或者上街不小心,让小偷给光顾了;或者失恋了。这后者不大可能,早上两人还挺正常呢,况且昨晚两人还形同夫妻呢。
  小聪进来,大丑勉强笑笑,说:“你赶得正好,我买了菜,一块来吃吧。还是热的呢。”
  小聪在他对面坐下来,却不拿筷子,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牛大哥,出了什么事啊?你告诉我。”
  大丑故意露出豁达的笑容,说:“哪有什么事,不要胡思乱想,吃饭。”
  他实在不愿让她受这份担心的罪,有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扛吧,刚才想与她倾述心事的念头忽然打消。
  小聪也不说话,定定地瞅着他。
  大丑说:“快吃饭吧,别多心了。”
  小聪说:“你不把心事说出来,我也吃不下。”
  大丑长叹几口气,沉吟了良久,才把车祸的事告诉她。小聪一听,脸色都变了,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大丑把筷子递给她,脸上带一丝笑,宽慰道:“好了,别苦了自己,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小聪接过筷子,和大丑一起吃饭。大丑表现得很礼貌,很有爱心,不时给小聪夹菜。小聪一句话不说,闷头吃东西,脸色很难看。
  饭后,小聪说:“快给车站打电话,看有没有消息。”
  大丑对着手机的按键,想按而不敢按。
  小聪说:“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要来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这姑娘比我坚强,比我果断呢。
  大丑心一横,便要拨号,冷不丁手机响了,大丑吓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地上。他定定神,小心地接通,原来是车站打来的。大丑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如果他张大嘴,那心能蹦出来。
  车站通知他,方正那头传来喜讯,有一个伤员已经能说话了。据他反映,在半路上,确有一漂亮姑娘下车,因为肚子疼,她受不了,要上医院。她告诉了司机,不用等她,只管走吧。
  大丑放下电话,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他脸上有了狂喜的笑容,他忍不住跳起来。小聪也站了起来,有了笑意。
  大丑兴奋之下,拉住小聪的手,剧烈地摇晃着。
  小聪抗议道:“牛大哥,你弄得我好疼。”
  大丑这才冷静些,急忙放手,他见小聪的脸都红了,充满羞涩与忸怩,目光怯怯的,不敢看他。
  大丑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点失态了。”然后自我解嘲似的的说:“你坐下来休息,我来捡碗。”
  小聪说:“还是我来吧,你歇着,你都担心一天了,这下可以轻松了。”
  大丑虽然轻松下来,他心里还有疑问。小雅下车了,在哪儿下的车,她现在哪里呢?她的肚子还疼不疼了。想到此,他觉得有必要往小雅家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回去,也许她在下车那地方看病呢,也许她可能身体稍好,又坐别的车回家了。
  想到此,他拨通了小雅家里的电话,他聚精会神,等着这未知的结果。哪知电话拨通,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想来家里没人。大丑放下了电话,又胡思乱想着。
  小聪捡完碗,劝道:“牛大哥,既然小雅没事了,你就不要自寻烦恼了。小雅这个人,你应该放心,她很聪明的,也很自爱。你不用费心的。”
  大丑笑笑,说:“你说得对,我只是担心她的病,怕她受苦。”
  正说着话,手机又响了,大丑一看来显,不由大喜,号码正是小雅家的。他接通之后,激动地问:“喂,是小雅吗?”
  “老公,是我呀。”
  “真的是你吗?”大丑的手有点抖了。
  “除了我,还有女人给你打电话吗?”
  “你老公很可怜,除了你,没有女人理我。”大丑轻松地说。
  “我一直想问你,离开我的日子,你有没有不老实。”小雅的语气中透着醋味。
  “一看我的长相,只要是长脑袋的人,都知道我老不老实。”大丑调侃道。
  “看来,我是没长脑袋了。”小雅咯咯地笑着,笑声很脆也很甜。
  大丑步入正题:“你怎么才来电话呀?我担心死了。”
  “别提了,都怪你,害我肚子疼。车走到宾县那儿,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下车了,这车票白瞎了。”
  大丑说:“车票是小事,钱也是小事,后来呢?”
  小雅回答:“我下了车,找医院没找着,倒找到一家诊所。打了一个点滴,又休息一阵子,觉得好些了,才坐车回家。这回损失大了,连看病带重新买票,花了二百多呢。”
  大丑听她口气,好象还不知车祸的事,不知道也好,省得犯嘀咕,我也不用告诉她,又问:“你才到家吗?”
  “是呀,我到家后,先到哥哥家看妈妈,怕你着急,就回家找电话。”
  大丑说:“你平安就好。那谢天谢地,我什么烦恼都没了。”
  小雅觉得他不对劲儿,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懂。”
  大丑忙转变话题:“你妈妈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妈妈好多了,今天出院了。住在我哥哥家,由他们照顾。她还打听你呢,问你在哈尔滨混得怎么样,说要是混得不好就回来吧。”
  大丑听罢,只觉得一阵阵温暖。他失去母爱已久,多么渴望有这种母亲辈的人关心,他向来觉得小雅妈跟自己妈妈一样。大丑有点哽咽了,他停了停,才说道:“我也很想你妈妈。替我向她老人家问好。替我多给她买点好吃的。钱由我来出。”
  小雅笑道:“本来就该你出。谁叫你是她姑爷来着。想叫我掏腰包,门都没有。”
  大丑说:“你也保重身体,多陪陪你妈妈。”
  小雅连连答应。
  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雅说:“不知道,我想多陪妈几天。”
  大丑嘱咐道:“有事给我打电话。回来时,更要来电话,我好去接你。”
  小雅笑说:“有事当然打电话给你,谁叫你是我老公了。至于回去吗,当然不能打电话,要悄悄地回去。”
  大丑大声问:“这是为什么呀?”
  小雅又是一阵子朗笑,说:“真是傻瓜,这都不明白吗,我要搞突然袭击,查你的岗。看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大丑向旁边瞅瞅,小聪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回避起来,这姑娘倒真懂事,大丑暗暗夸道。
  而大丑对小雅的玩笑,也回敬一下,他郑重宣誓道:“老婆,我对你绝对忠诚,我绝对守身如玉。”
  小雅笑骂道:“你少臭美吧,你又不是女人,你是什么玉呀。”说着,她开心的笑了。
  这笑声象阳光射在大丑的身上,大丑充满幸福感,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他又变回平时的快乐男人,人生要总在这样的境界中活着,那是多么完美呀。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结束这富有深远意义的交流。这时,大丑的心情好极了,比小孩过年还要高兴。
  他在客厅手舞足蹈,盘算着如何表现自己的快乐。暂时没想好,他决定出去走走,反正现在才八点多钟,逛逛便会找到办法的。
  他敲敲小聪的房门,说道:“小聪呀,我要出去走走,你也一块去吧?”
  小聪打开门,礼貌地回答:“牛大哥我不出去了,我还要复习一下功课。”
  她的声音很柔美,眼神幽幽的,透着深沉,也带一点微笑。
  大丑觉得这也是一种美,是一种带有神秘意味的美。
  大丑关心地说:“看书看累了,可以看看电视。实在累了,早点睡觉。”
  小聪点点头,说:“你也别回来太晚,你明天还上班呢。”
  大丑微笑道:“好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丑当然知道小聪这些话别无他意,只是一种礼貌的表现,不必胡思乱想,然而,这毕竟是关心之语,大丑仍感到非常舒服。有人关心你,谁说这不是好事呢。
  大丑感到自己的身体都轻了,下楼时,他仿佛要张开翅膀飞翔。他再一次发现,人生还是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存在,即使有什么大风大浪,只要想想人生的光明的一面,什么烦恼忧愁都会烟消云散的。
  大丑在路上走,象孩子一样一跳一跳地向前进,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跟在爸爸屁股后面上山或上学。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老爹成为地下工作者已经很久了。
  大丑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路向东,离小菊的小吃店越发近了,现在这个时间她想必没走吧,也许可以跟她聚聚,自己有好几天没去她的店了,也不知近来她过得可好,生意怎么样。想到聚聚,大丑的情绪里添上了性欲的成分,下边的肉棒也蠢蠢欲动,好象要找个洞穴大显威风似的。
  当他看见她的屋门时,他一阵欢喜,里边正亮着灯呢,隐隐还能闻到菜味酒味呢,果然没关门,还有客人呢。
  大丑瞅着房门,只等拉门了,在他离房门不到十米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丑一接,原来是倩辉打来的,“亲爱的,你在哪里呢?辉辉好想你,这么久,也不来看我。”
  大丑停住步子,笑道:“我也想你,但我哪敢去看你。去你单位,怕人说闲话,去你家吧,怕你老公。其实,也想咱儿子。”
  倩辉嘻嘻地笑道:“还没有生呢,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我情愿是女儿。”
  大丑问道:“你的肚子是不是很大了?”
  倩辉说道:“才那么几天,还没有鼓起来呢。快告诉我,你在哪呢?我想见你。”
  大丑说:“我在街上瞎逛呢。你呢?你又在哪里?我也想见你。你不会在床上自摸吧。”
  倩辉怒道:“滚你的,胡说八道。我在阿凡提串店门口呢,就是你们服装城旁边那个,快来见我,要快。”
  大丑嘟囔道:“干嘛这么严厉,你还当你是我科长吗?我现在可不是你手下的兵了。”
  倩辉大声道:“牛大丑,你快点来。你要不来,我今天就不走了,在路上站一个晚上。”
  大丑轻声问:“辉辉,你怎么了,这么激动?”
  倩辉顿了顿,才幽怨地说道:“谁叫你不来看我的,知道吗,我想你快丢魂了。”
  大丑听得好不是滋味,深感对不住她,这么久也不去看她,他说:“等着,我马上就到。”挂断电话,拦辆的士,向“阿凡提”开去。
  到那儿下了车,见到倩辉正站在门外的一棵树下,路灯的桔红的光洒在她身上,她分外动人。一条黑色长裙,把她包裹得身材丰满有致,恰到好处;娇美的面孔在光影中,仍是那么高贵,雅致,还有几分傲气。
  大丑向她走去,快到身边时,倩辉低声说道:“别和我站一块儿,你先坐车走,去我家。我随后就到。”
  大丑遵其言行事,先钻进一辆车里,心里明白,倩辉做事是很小心的。象她那样有背景的人,若被发现红杏出墙,麻烦大了。为小心起见,大丑上车后,连头都不回,他知道,倩辉一定跟在后边呢。

  两人一到倩辉家,立刻狂吻起来。大丑伸出舌头,倩辉含进嘴里,使劲地啯着,比他还热情呢,象一头凶猛的小豹子,要把大丑压倒。
  大丑提醒她:“宝贝儿,当心孩子。”
  倩辉这才降低马力。
  稍后,大丑放开倩辉,问道:“你喝酒了吗?”
  倩辉说:“是呀,今天单位发奖金。他们男的打扑克,决定请吃饭的事。我是女的,不用参与,跟着去就行。我都不想借这种光,他们非拉我去,说不去,不给他们面子。没办法,一个单位同事,给点面子吧。”
  倩辉满面绯红,双眸如水,望着大丑。
  大丑环视一下屋子,又问:“你老公不在家?”
  倩辉说:“如果他在家,咱们正好玩三人游戏。”脸上露出浪笑来。
  大丑指着她,笑道:“我就不信你老公有这么大方。”
  倩辉向大丑媚笑着,换个话题,她两手一拎裙子,问他:“你猜我今天穿什么色的裤衩?”
  大丑盯着她下边,沉吟道:“也是黑的吧?”
  倩辉摇头。
  “那么是白的?”
  倩辉又摇头。
  “那么是绿的?”
  倩辉嗔道:“你才是绿的呢。”
  大丑想了想,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光着的。”
  倩辉瞪他一眼,嘲笑道:“看你也猜不出来。还是自己看吧。”说着,将裙摆上拎。
  大丑沿着粉嫩的大腿,目光上移,到达目标时,他笑了,说道:“你明明没穿嘛。”
  倩辉强调:“再细看看。”
  大丑仔细观察,不错,是穿了的。不过是肉色的,又近于透明,若不细心,真以为没穿呢。
  大丑瞧着那一撮乌黑的绒毛,便伸手去摸。倩辉就势凑上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又将小巧的香舌吐出来。大丑也配合着,伸舌贴上;二舌激战再起,不时有声音发出。
  大丑那只手,在倩辉的小丘上,施展着手上的各种动作。不一会儿,倩辉便冒出暖滑的泉水来,大丑的另一手也来助威,在她的后背、屁股上尽享艳福。
  大丑的进攻,令倩辉冲动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娇躯不能再安于平静了,象浪涛上的小船,不时地颠簸着。
  不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挪到她的高峰上,在肉球上肆意挑逗着,各种动作轮番出击。时而揉搓,象在和面;时而压迫,将其压扁;时而握住,一下下捏着;时而夹着奶头,温柔地提拉;时而用拇指,频频地拨动奶头,使其以最快速度挺立起来。
  倩辉受不了了,眼神浮荡,鼻子哼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音乐来。倩辉蓦地推开他,央求道:“亲爱的……我要大鸡巴……我要……你操我……”
  那娇媚的脸孔,以及嗲声嗲气的声音,大丑只觉骨头都软了。
  他抱起倩辉放到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剥掉小裤衩。自己脱掉裤子,放出肉棒,跪在地毯上,把着玉腿,向前顶去。都不用手帮忙,两人下身同时一挺,大肉棒便钻进水淋淋的屄里,龟头一插到底。
  倩辉大叫道:“亲爱的……辉辉好舒服呀……大鸡巴真棒……”
  在淫声浪语下,大丑运足力气,每一下都沉着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倩辉最敏感的花心上,顶得倩辉快活无比,自己也觉得爽不可言。
  倩辉的两片红唇,紧包着大丑的肉棒,不时有浪水润湿着龟头。大丑爽快地呼吸着,感受着美女浪屄的滋味。他挺起肉棒,象打桩机打桩一般,狠劲儿地插着,但他的速度并不快,考虑到她有了孩子,他怕太快对胎儿不利。
  即使这样,也乐得倩辉扭个不止,叫个不停:“亲爱的……你真厉害……倩辉好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你叫我好快乐……插快些……”
  在欲望的诱惑下,大丑什么也不顾了。他开足马力,闪电般地冲击着。大肉棒出出进进,小红唇张张缩缩,淫水无声地淌下,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并流到沙发上,滴在地上。
  在大丑的动作下,除了倩辉的浪叫,还杂有别的声音呢。
  “啪、啪、啪……扑滋扑滋……”这一切构成原始的交响乐,一对男女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乐,忘掉人间的一切苦恼。
  大丑一鼓作气把倩辉推向高氵朝,当那最美妙的一刻来临时,倩辉伸出双臂,紧搂大丑的脖子,嘴里大叫道:“美死我了……亲爱的……你真好……你的鸡巴真好……”之后,她无力地又靠在沙发上,眯着美目,嘴唇动着,象在回味着。
  大丑看着她的浪样,非常得意。他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坏笑着说:“宝贝儿,你都爽了,我还没好呢。来,用你的小嘴儿,犒劳一下大鸡巴。”
  倩辉用媚眼横一下他,立刻站起来。
  大丑坐到沙发上,两腿叉开,说道:“把裙子脱了吧,我想看你光屁股。”
  倩辉听话地脱光,然后跪下,手握肉棒,把龟头含进嘴里。
  倩辉的身上很白,是正宗的雪肤。大丑在享受小嘴儿的美味的同时,伸手在她身上溜达着。她身上光滑如瓷,又那么完美,连一个痣都没有。大丑对那对微颤的乳房爱不释手,那么大,那么挺,那么有弹性,两粒奶头兴奋地突起,比樱桃还可爱。
  大丑开心地在奶子上做文章,又见她的腚沟闪着诱人的光泽,令倩辉动动,身子转为侧面,这样,大丑就能顺利伸手摸她的屁股了。
  大丑抓着她肥美的屁股,感受着那里的肉感,又溜进腚沟,一会儿捅小穴,一会儿揉豆豆。
  忽然倩辉低叫一声,吐出肉棒,笑骂道:“你真烦人呢。”原来,大丑的一指塞进了小屁眼。
  大丑笑道:“继续工作,别停。”
  倩辉又开始舔起龟头,香舌在马眼上打转,爽得大丑站了起来,双手抱住倩辉的头,一边唔唔大喘着,一边往前挺着肉棒,象插穴一般。
  那滋味,虽不是插穴,但嘴里的温暖与湿润,给肉棒的快感,也是很美的。
  大丑猛插了几十下,把精液全都射进她嘴里。在大丑的要求下,倩辉全部吃掉,又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润可爱。
  之后,大丑把倩辉抱进卧室,两人搂抱在被窝里。大丑满以为,可以消停地睡一觉了,哪知道,不久,倩辉又要了。
  大丑没办法,只好再度出枪,把美女修理到听话为止。
  (三十一)密谋
  大丑早上起来,倩辉送他一台影碟机。是别人送给他老公的,是最新产品,她家里有好几台呢,闲着也是闲着。
  她还媚笑着,跟大丑说:“可以看点A片解闷,顺便学点高超本事,好给心上人带去更大的快感。”
  大丑快活地答应着,并郑重表示:“学好功夫,第一个来操你。”
  倩辉搂住他脖子,甜甜地说:“昨晚,你差点把我给操死了。你操屄的本事真好。”大丑听了得意非凡。二人又互摸了一阵,相约后会,才悄悄吻别。
  大丑回到自己家,把东西放在客厅,一阵菜香味飘然而来。一看厨房,小聪正在做饭。她穿着粗衣,扎个围裙,表情正经,手脚利落,还真象个好劳力,象个小媳妇。
  小聪瞅一眼大丑,轻声说:“牛大哥,你回来了。昨晚没回来吗?”
  大丑笑笑,嗫嚅地说:“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喝多了点,就在朋友家住了一夜。”
  小聪说:“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会伤身的。”
  大丑说:“妹妹说得是。以后,我尽量少喝。”
  大丑注意到,小聪脸带忧愁与悲伤。他不明白,便问:“小聪,你怎么了?
  有什么愁事,说出来听听。”
  小聪苦笑,轻叹一口气,惨然道:“牛大哥,谢谢你了。我想你是帮不了我的。一切还是认命吧。”
  大丑心神一震,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苦了。他关心地问:“你说吧,也许我真能帮你。”
  小聪说:“说出来,只能让你心烦,还是不说的好。”
  大丑说:“你象我的妹妹一样。妹妹有事,当哥哥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你说吧,帮不上忙,或许能帮你出个主意呢。”
  小聪感激地望着他,顿了顿才说:“牛大哥,让我考虑下。晚上再说吧。”
  大丑点了点头,说:“好吧,晚上你再不说,我可生气了。”
  既然小聪不想告诉他,大丑也不能硬逼人家说呀。也许人家的难事你真的帮不上忙呢?也许是自家的私事,不能让外人得知,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只是大丑是个很有爱心的人,一见到女孩家受苦,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仿佛比自己受苦还难受呢。
  不一会儿,吃饭了。两人默不出声。大丑偶尔瞅瞅小聪,小聪只是礼貌地笑笑,笑容中仍然有难以抹去的哀愁,看得大丑一阵阵发酸。要是小雅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要逼她把心事说出来,自己好象一个能人一样,帮她把烦事摆平。小聪毕竟不一样,认识没几天。交情还浅,她不可能当自己是亲人,有什么话,便痛痛快快地坦白出来。感情上的鸿沟,毕竟不能一下越过去,有待时间的帮忙。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了这顿饭。饭后,小聪对大丑说了一声,便心事重重地上学了,留下大丑一个人发呆。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大丑觉得好笑,她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何必瞎操心呢,把自己的心情都搞坏了,实在犯不上。人,主要还是为自己活着。
  时间差不多时,大丑去上班。单位还是老样子,那么平静。那位帅哥还是送铁仙子上班,只是现在不用车了,是步行,这是铁仙子的要求。小周还那样,照例是常以铁仙子为题讲传奇故事。女同事照例对大丑不屑一顾。
  大丑也不生气,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帅哥呢?谁叫自己长得丑呢。还好,自己有小雅这样的美少女女友,还有一些流动的情人聊以自慰,否则的话,作为一个男人,爱情没有,女人也没有,真是做人的失败。
  大丑亲眼看见帅哥送铁仙子上楼,然后,他自己下来,脸上充满得意。小周和过去一样,瞪眼看他,他只是骄傲地笑着,不以为然。
  对这一切,大丑没以前激动了。明知不可能的事,自己何必强求呢。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何必自寻烦恼。即使铁仙子说:“牛大丑,我可以嫁给你,但你只能娶一个老婆,首先,你把林小雅给我蹬了。”他牛大丑有那个狠心抛弃林小雅吗?大丑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做。
  看看时间,都八点多了,小君还不见人影。大丑心里直犯嘀咕:怎么了,有事不来了?什么事呢,生病了吗?或是睡过站了吗?或者又回呼兰了?见小周站在附近,他想,这小子耳朵长,一定知道消息。他过去问小周。小周笑着打量他一番,然后说:“甭惦记了,要当新娘了。”
  大丑说:“她怎么没有来呢?”
  小周说:“这还用问吗,下个月结婚,现在,她当然在张罗东西呢。”
  大丑这才明白,小君请假与男友在张罗结婚的事呢。想到她要结婚了,要当别人的新娘,不免一阵阵惆怅。
  小周瞅瞅他,安慰道:“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在暗恋她,可惜你没有那艳福了,跟我一样。我也命苦呀,咱们是难兄难弟,只不过,我恋的是铁仙子。”
  大丑说:“铁仙子还没有结婚呢,你可能还有机会。”
  小周一脸颓丧,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没努力过,我也努力过,我曾当面对她表白,被她拒绝了。她说,我们不合适。我还问她,姓赵的那小子是你男朋友吗?她说,就算是吧。我问,你要嫁给他吗?她说,那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
  可这并不能说明我还有机会呀。我已经绝望了。”说着,小周低下头不语。
  这时,大丑反而豁达起来,他拍拍他肩膀,说:“好姑娘多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呀。对自己有点信心。”
  小周说:“可铁仙子只有一个呀。”大丑见他这副痴情相,心说:你真的没救了。于是,也再不说什么了。
  这一天也没什么别的事,大丑只是心中惦记小君。可她已快名花有主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晚上,他等小聪告知心事呢,哪知小聪仍然不语。大丑也不好问,听之任之。一连三天,她都不说心事,大丑也懒得问了,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反正与我无关。
  第四天中午,大丑正在午睡,小君来了。这倒是很意外。这位新娘子一脸的喜气,充满要为人妻的喜悦。大丑瞅着她的高兴样,自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小君今天穿一条九分裤,白色的。上边是半截小背心,浅绿底面,绣的是一群红花。那裸露的肩膀,丰腴而圆滑,闪着白色的肉光。拎着一个耗子形状的小提包。整个人一打眼,青春,美貌,热情,活泼。走在大街上,保准回头率百分之百。
  大丑和她进了卧室,说道:“你的心情看来不错嘛,象中了六合彩一样。”
  小君瞅瞅大丑的脸,说:“你看来不怎么高兴呢。”
  大丑大声道:“我老婆都要嫁给别人了,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小君用拳头捶一下大丑的后背,笑骂道:“别臭美,谁是你老婆了。”大丑打个哈欠,往床上一躺,闭眼养神。小君也不客气,也上床躺下,头枕在大丑的胸上。大丑没法子,只好搂住她。
  大丑问:“今天怎么有空来呀?”
  小君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好事呀。给你介绍对象来了。”
  大丑说:“你可真能瞎扯。我有对象了。”说着,一手放在小君的高胸上摸索着。小君也不在意,眯眼享受着。
  小君说:“你有女朋友不打紧,这个可以备用。”
  大丑说:“你要把什么丑八怪推荐给我呀。”
  小君嗔道:“我会那么没眼光吗?你看铁春涵,她是丑八怪吗?”
  大丑听得身子一震,小君哼道:“怎么样,激动了吧?”
  大丑说:“我有什么好激动的,人家都有主了,即使没主也轮不到我呀。”
  小君听了,怒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难道我杨小君爱上的男人竟是个懦夫吗?”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一把。
  大丑叫道:“你小心点,别害了我一辈子。”
  小君笑骂道:“抓掉了才好呢。省得你去操别的女人。”
  大丑说:“你不也要去和别的男人睡觉吗?”
  小君说:“谁叫你没钱呢,又碰上我太晚了。要不,我就嫁给你了。”
  大丑说:“你后悔还来得及。现在,你还没有结婚呢。”
  小君叹道:“都登记了,假的也快真的了。”
  大丑听了,黯然不语。
  小君说:“都怪你,给打岔打的,正事还没有说完呢。”
  大丑说:“好好好,你接着说。”
  小君说:“这铁春涵没得说,不但长得美,头脑还很聪明。一个女人,有这两条已经足够了,可她还有不少别的好处呢。”
  大丑睁大眼睛,说:“她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一块儿说了吧。”
  小君一翻身,上身趴在大丑的胸上,美目盯着大丑,问道:“你知道铁春涵的老爸是干什么的吗?”
  大丑摇摇头。小君说:“告诉你吧,他老爸是一个武术高手,在尚志一家武馆当教练。据说,在当地是全无敌手。”
  大丑笑道:“这倒是新鲜事。他老爸厉害与铁仙子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告诉我,铁仙子受人欺侮时,有他老爸给她撑腰、出气吧?”
  小君用手指一点大丑的额头,骂道:“你真是德国轿车——笨死(奔驰)。
  一点想象力都没有。我说了半天,就是要告诉你,她会武的。身手很厉害。”
  大丑大吃一惊,说道:“是真的吗?有那么厉害吗?”
  小君肯定道:“怎么不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在你没来服装城之前,有一次,华仔来哈尔滨演出,我男友整来两张票,结果他没空陪我,我就拉铁春涵陪我去。我先进了剧场大门,有五六个小流氓来调戏我,对我动手动脚。铁春涵从后边赶上来,把小流氓骂了一顿。小流氓火了,冲上来打她,你猜怎么的,五六个人都叫她打得趴在地上叫姑奶奶。她好棒呢,和电影里的侠女似的,只不过三拳两脚的事。”说到这儿,她眯起美目,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大丑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响才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没戏了。即使想强奸她,也打不过她。”
  小君娇声说:“我可没让你强奸她。”
  大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大屁股上按摩着。说道:“小君宝贝儿,你告诉我这些也没有用呀,我该怎么下手呀?”
  小君说:“师父领进门,修习在个人,我也没什么好法子。最简单的,我以前说过了,我给她下药,你把她给做了就成了。她还是处女,被你干了,她便会跟你。”
  大丑笑道:“我怕她在恼怒下,把我给杀了。这事可不能干。”
  小君在大丑的脸上捏一把,骂道:“真是窝囊废,一点胆子都没有。还想风流呢。”
  大丑说:“你不知道,我最恨强奸了。那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呀。在家乡那阵儿,一有犯人来游街的,别人对杀人犯吐口水,我只对强奸犯大骂。”
  小君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大丑心说,这涉及到私事,不能说真话。嘴巴一歪,便说:“我邻居家有一位姐姐,被人强奸后,上吊自尽了。”
  小君听了直叹气,稍后才说:“放心吧,我只是说着玩的,不会让你强奸她的。不过,我会尽力帮你达成心愿的。我跟你说,每个人都有弱点,她这个人,也有弱点。”
  大丑急问:“她的弱点是什么呢?”
  小君笑了,大丑再问,小君才答:“你说怪不怪,她那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却怕打雷与闪电,有天晚上,电闪雷鸣的,她吓得叫出声来,把头缩进被子里。那副可怜样,我都不敢相信。”
  大丑说:“这倒真是奇事。”
  小君叮嘱他:“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别跟外人讲。”
  大丑说:“你放心好了,我会管住自己的嘴的。”
  小君合上眼,静了一会儿,又说:“现在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这对你来说可能是个机会,你可要把握住呀。把握不住,那是你的事了,可别怪我。”
  “说来听听。”
  “我要结婚了。之前,我俩长期合租一室,房费各担一半。现在我嫁人出去了,她没有伴,房费又贵,她会出去另找房子的。你这里够大,不妨让她住到这儿来。住得近了,你的机会也就多了。说不准哪天你把她灌醉了,把她给废了。
  那时,可别忘了我呀。”
  这几句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听了半天,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能住到这儿来,不管成不成自己的老婆,天天有这样的芳邻相伴,美也美死了。再加上小聪,两个美女,自己可幸福透顶了。问题是,她会来这里住吗?
  小君又说:“我会帮你的。等她要找房子时,我会向她推荐你的。她对你的印象看来还不错,认为你老实可靠,不会对她有什么坏心眼。”
  大丑连连点头,自夸道:“她倒真有眼光,我倒真是这样的好人。”
  小君啐了一口,笑骂道:“她要是知道,你现在和我在密谋对付她,她还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她要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一样,也想和她睡觉,打死她,她也不会搬到这里来住,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大丑说:“对一个漂亮女人,有点肮脏想法,还不是正常的吗?就象你现在趴在我身上,我能无动于衷吗?鸡巴都硬了。”
  小君伸手一摸,叫道:“好硬呢,跟棒子一样。”
  大丑伸手在她的腚沟捅着,轻笑道:“小君宝贝儿,来,陪我乐一乐。让我再操你一回。以后,你嫁人了,我也没机会了。”
  小君从他身上下来,微笑道:“我去洗个澡,你在床上等我。”
  大丑说:“咱俩一块儿洗吧。”
  小君一摆手,说:“不要,你来了,我还能洗好吗?乖乖的别动。”说着,在床上脱光,光溜溜地去卫生间了。望着她丰满的娇躯,扭动的白屁股,神秘的暗沟,大丑的心里痒丝丝、热辣辣的,肉棒把裤裆支得老高。
  过了好久,小君才光溜溜的回来。两只大奶子颤悠悠的,腹下的绒毛黑得诱人,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大丑坐起来,想伸手干点什么。小君推倒他,柔声说:“牛哥哥,今天让我好好伺候你,你要听话。”
  小君伸手脱掉大丑的背心,又扒光下身。那根大肉棒巨炮一般直立着,龟头好红,比鸡蛋小不了多少。小君在上边弹了一下,笑骂道:“这坏家伙,又想欺侮人。”
  说着,小君无限风情地望大丑一眼,跪在他的腿间,手把棒根,吐香舌,在龟头上温柔地舔了起来。然后一口吃下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没几下,肉棒变得更加狰狞了,爽得大丑啊啊直叫,直喘大气,嘴里还夸:“小君宝贝儿,你真好,好舒服呀。”
  大丑的夸奖使小君更为骄傲,她在龟头吐了点口水,然后用舌头彻底地扫荡着、浏览着。自从上次吃过他的鸡巴后,她觉得这东西好极了,是女人最好的玩具,她再也不嫌脏了。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口下大呼小叫,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同时,舔肉棒时,自己也会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小君更加努力了,把肉棒舔得水淋淋、红通通的。大丑叫道:“宝贝儿,我也想要舔你。你把屁股掉过来。”小君已非吴下阿蒙,懂得他的用意。她身子一转,倒骑在大丑身上,把屁股凑近大丑的嘴,自己伏下身去,接着享用肉棒。
  大丑摸着小君白嫩的屁股肉,光滑,柔软,弹性良好。在张开的腚沟里,屁眼象一朵花。小穴也开了口,把阴毛弄得水灵,闪光。大丑心说,小君好浪呀,水这么多。
  大丑伸过嘴儿去,在小君的腚沟里大做文章。又舔屁眼,又吸肉洞的,还叼住小豆豆爱抚。同时,小君也在用舌尖点着大丑的马眼。两人在对方的服务下,同时发出快活的叫声与喘息来。
  大丑缩回湿淋淋的嘴,提议道:“小君宝贝儿,咱们开始吧。”小君听话的起身,转过身来,以毛穴对准肉棒,小心地坐下,直到肉棒尽入,小君才满意地笑起来。大丑看小君,一脸的迷人的红晕,比喝完酒脸色还好,两眼射出性感的光芒。她双手按着大丑的胸膛,轻轻地起落着。小穴象嘴巴,肉棒象香肠,香肠一会出,一会儿进的,粘粘的淫水慢慢流下,香艳无限。
  在小君的动作下,两只大奶子,生龙活虎似的抖动着,令人眼花缭乱。大丑手痒,一手一个,又握肉球,又捏奶头的。真是好享受。再加上肉棒被美穴一夹一夹的,双重的美感令大丑感到快乐无边。大丑配合着,一挺一挺的,使肉棒能插进更深的地方。
  小君很是不经插,不久就高氵朝了。一股暖水浇到龟头上。舒服得大丑叫了出来。
  歇了一会儿,大丑趴到她身上,要重新开工。小君带着神祕的笑容,她说:“牛大哥,咱们玩点新鲜的吧。”
  大丑问:“怎么玩?”
  小君搂着大丑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咱们来玩后庭花好不好?”说着,小君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大丑说:“我怕你受不了。”
  小君说:“只要你爱惜我点就成了。”
  大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后悔别怨我。”
  小君说:“你就来吧,反正我的便宜都叫你占尽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便宜给你。”
  商量好后,小君翻身跪下,屁股撅得老高。双臂前支。大丑先伸舌头舔一会儿小穴,把小穴舔得流水不止。大丑把浪水沾了,用手抹到小君的屁眼上,试探性向里进发。小君喘息着,看来没什么不适的。大丑慢慢将整个食指塞入,小君才叫了出来:“牛大哥,有点痛呀。”
  大丑说:“要不,放弃吧。”
  小君说:“不,继续吧。”
  大丑用手指缓缓地捅着,小君忍着,让他进出着。直到小君说可以了,大丑这才挺起肉棒,将龟头对准菊穴,向里进军。美丽的花纹受到攻击,无奈地向周围扩散,插几下没进去,大丑又抽出肉棒,将肉棒在肉洞里插了几十下,把好多的淫水再度抹到屁眼,肉棒再度进军。
  在小君的呼痛下,大丑终于把龟头顶进去了。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在小君的奶头上玩着,半天,小君才令他往里插。大丑先是试探性地原地抽动,觉得稍有松动,这才往里挺进。小君浑身颤着,显然是难受的。直到尽根时,大丑才松了一口气。
  停了一会儿,大丑问:“怎么样,还疼吗?”
  小君回眸微笑道:“好些了。你快干吧,我受得了。”
  大丑得令,象操屄一样,操着小君的屁眼。菊花在肉棒的进出下时张时缩,跟肉洞不同。大丑这是头一回玩肛交,觉得里边好热,也好紧。
  他不紧不慢地插着,不敢使劲。小屁眼很快适应了大肉棒的尺码,小君这时竟有了呻吟。大丑不再有什么顾虑了,加快速度,狠插着小君的屁眼。小君唔唔地叫着:“牛大哥……你好棒呀……插得妹妹……好爽呀……”
  大丑笑道:“小君真可爱。想不到操屁眼也很舒服呢。”
  大丑头一回尝新鲜滋味,兴奋不已,象一头老虎,飞快地挺动着,一口气插了二百多下,操得小君双臂支不住了,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大丑也趴在小君的后背上抽动着,实在忍不住时,便射在小君的屁股里。
  肉棒一拔出来,小君的下身一片狼藉。大丑心疼她,赶紧找手巾来给擦,表现得非常有爱心,小君见了非常感动。
  (三十二)生病
  这天晚饭时,大丑见小聪的脸色很不好,通红的,象被火烤过一般。
  大丑问:“小聪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聪吃一口饭,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微笑道:“没什么,有一点感冒。”
  大丑又问:“吃过药没有?”
  小聪答:“已经吃过了,没事的。”
  大丑望着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不知说什么好。自己想知道她的愁事,可对方有意回避着,令自己无可奈何。不说就不说吧,也许时间能改变一切,时间能把烦恼淹没。
  晚上,两人看电视,看一个悲剧电影,主人公家破人亡,变成一乞丐,没个人样。大丑只是略有感慨罢了,一瞅小聪,竟然看得泪眼汪汪的,好象她就是受尽人间苦痛的主人公似的。
  大丑不禁暗笑,这个小妹妹倒挺多愁善感的。电影,不过娱乐而已,何必当真呢?银幕上的悲剧多了,若见到必哭,那么眼泪都不够用了。
  电影没演完,小聪便回屋了,也许再不回屋,便会泪落如雨。剩大丑一个,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回屋上床,钻进被窝里胡思乱想,尽想些香艳的东西,不外乎是女人的裸体。
  小雅、小君、小菊、倩辉、锦绣、玉娇、班花、水华,仿佛在眼前做着各种动作,尽显女性魅力。他牛大丑当然是气势汹汹,挺着大枪,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把男人的本事发挥到极限,插穴之乐,由肉棒传来,变成男人无以伦比的骄傲。
  作为一个男人,他牛大丑已经心满意足。经济上,虽然不是富翁,总算够得上中等,再不必为衣食烦恼了。在女色上,自己先后上了好些美人,其中还有三个原装货呢。论身份,有学生,白领,官吏,有少女,人妻,别人的二奶。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她们的肉洞都能令自己销魂蚀骨,乐不思蜀,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有的男人一生只能睡一个女人,只能与自己老婆做爱,多没意思,自己的性生活才是多彩多姿呢。自然,比起那些真正的大人物,自己这点骄傲简直拿不出手,不值一提。
  可牛大丑是一个平民,肚子已经鼓鼓的了,他吃饱了。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铁仙子还没有到手。对于这个小美人,他相信,在这个城市里,惦记她的人一定不计其数。他牛大丑只是其中的一个,也可能是最没有希望的一个,但究竟花落谁家,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
  大丑不止一次梦见铁仙子,多次在梦里当她的老公。那种甜蜜劲儿,直延伸到梦外,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大丑没勇气做那个美梦。只要他能经常看见她,便很高兴了。
  自己也算是个色狼了,但每回意淫时,却从没有把她当做意淫的对象,大概是不愿亵渎这天仙般的少女、自己的梦中情人吧。本来,自己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小君的话,又令大丑蠢蠢欲动。他梦想着,她当自己的芳邻。每天都能看到她,自己会被快乐冲昏头脑的,相信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大丑在胡思乱想中睡去。
  次日早上醒来,大丑没有听到熟悉的切菜声、锅碗瓢盆声。大丑奇怪了,往常这时候,小聪都在厨房做饭呢,今天怎么这么消停?
  他出了屋,一看厨房,静悄悄的,果然没人。小聪呢?清早出去了还是没起来?
  大丑上前敲门,大叫道:“小聪快起来,太阳都出来了。”半天门才打开,大丑只见小聪眼神迷离,身子晃了晃,便要倒下。
  大丑连忙扶住,急问:“小聪,你怎么了?”
  小聪大口喘着气,低声说:“牛大哥,我好难受,身上好热呀。”
  大丑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问题了,一摸小聪的额头,热得烫手。大丑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这是重感冒,如果任其严重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责怪道:“你看你,有病也不出声。出了事,我可负不起责任。快点,快去医院吧。”说罢,给小聪披件厚衣服,扶她往外走。
  小聪腿发软,走两步,便要坐下。
  大丑一急,什么都不顾了,他一弯腰,一手抱腿弯,一手插腋下,把小聪打横抱起来,锁好门,以最快速度向楼下冲去。到楼下打车,奔最近的诊所,他知道,这时候上医院,大夫也不会上班,还是私人的方便,态度也好。
  附近便有诊所,到了诊所,一位中年女医生给小聪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拿出两个瓶子来。不用说,是打点滴了,这是西方的治病法,见效较快。
  小聪安静地躺在床上,伸出光洁的小臂。针头扎在她的手背上,药液一点一点的,从高处,沿着细细的塑料管,最后进入小聪的身体。小聪合着眼,表情安祥。
  大丑坐在床边,陪着小聪,有时还问:“小聪,怎么样,感觉好不好?”
  小聪微语道:“好点了,牛大哥,你不用担心了。”
  这点滴打得真慢,都快七点半了,还剩一半呢。
  小聪忽然睁眼说:“牛大哥,你去上班吧,别耽误工作。”
  大丑点点头,安慰她说:“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来。”
  小聪又说:“我还没有跟学校请假呢。”
  大丑掏出手机,说:“我来给你请假。”小聪说了号码,大丑拨过去,是一位女生接的。
  大丑通知了小聪生病的消息,并告诉她小聪所在的诊所位置,那女生说,一定要来看望。
  大丑放下电话,对小聪笑笑,接着出门买了八个包子回来,自己吃了三个,剩下的都留给小聪。
  小聪笑了,说:“我可吃不了这么多。”声音很弱。
  大丑对医生千叮万嘱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上班去了,临走还深深望了一眼小聪,不大放心似的。
  到了单位,一进门,便见到杨小君。今天,她穿得非常漂亮,容光焕发,一脸喜气。原来,她是来给大家送喜讯的,告诉大家她哪天结婚。
  大丑见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小君虽不是自己老婆,也算是自己的相好,自己的相好,嫁给别的男人,他觉得有一种戴绿帽子的耻辱感。事实上,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小君毕竟不是他老婆,自然,这绿帽子也无从谈起。若说绿帽子,倒是大丑给他老公先戴上了。人家才是货真价实的老公,自己充其量算一个临时的情人。
  大丑瞅一眼小君,也不搭话,一口气上到三楼,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威严,象一个兵俑。
  小周这时正在旁边,笑道:“兄弟,别上火,看开一点吧。”
  大丑冲他强笑笑,没说什么。
  不多久,小君悦耳的笑声便传到三楼。小君上来了,用她最动听的声音,最热情的笑脸,挨个人的通知着。同事们都笑着向她道喜,祝她婚姻美满。
  当小君来到大丑身边时,见大丑脸上没笑。她的笑容也减少了不少,问道:“牛大丑,你怎么了?让女朋友给甩了吗?”
  小周凑上来,回答道:“能高兴得起来吗?人家暗恋你,而你嫁给了别的男人,换了谁都会不好过的。”说着,小周瞅瞅大丑,又向小君挤挤眼睛。
  大丑仍不出声。小君笑道:“想不到还有人暗恋我,真是高兴。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了,备不住我就嫁给你了。”说罢,用那种多情的目光瞧着大丑。
  小周自言自语道:“如果铁仙子能对我说这些话,我会兴奋得几天都睡不着觉。”
  大丑避开了小君的目光,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恭喜你了,希望你得到幸福。”
  小君连说:“谢谢你,牛大丑。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祝福的。”
  稍后,小君把小周支开,对大丑低声说:“铁春涵很快要找房子了,我会帮忙的。让她进入你的狼嘴,到时,你可别忘了我呀。”
  大丑也小声表示:“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好,更会记得跟你操屄的滋味儿,你的屄真好。”
  小君脸色红了红,深情地望大丑一眼,说声:“今后你要多保重呀,我会想你的。”说罢,转身走了。
  大丑望着她的身影,他能感到她的身子有点颤抖,想必她内心也很激动吧,毕竟她对自己是有情的。爱情与金钱,小君选择了后者,也无可非议。大丑想通了,一点都不怪她,只是心上一时过不去那个劲儿。
  过不大会儿,铁仙子上来了,一身职业套装,紧裹着美妙的身材。一张仙子般的面孔,透着健康的红润。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令每一个受她目光注视的男性都生起一种被征服感。
  小周跑上去,往春涵身后瞅瞅,笑问道:“怎么,跟屁虫不见了?”
  春涵一怔,随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虫子今天直接爬学校去了。我一瞪眼,它就被吓跑了。”
  小周立刻讨好的笑起来。
  春涵冲大丑点一下头,见大丑严肃着一张脸,奇怪地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周立即添油加醋地把大丑暗恋小君的事讲述一遍。
  春涵认真地看一眼大丑,点点头,自语道:“原来他也是一个情种,倒是难得。”说罢,上楼去了。
  大丑这时已清醒了,他是被那两道明亮的目光给看醒的。春涵说的那句话,大丑听得清清楚楚。他心说:你们知道什么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哪里知道小君与我的亲密关系。若是讲出来,大家都会惊讶地张大嘴巴,半天都合不上的。
  这一上午,大丑做什么事都不能全神贯注。他暗笑自己,连一点演戏才能都没有,这样可不好,在社会上混,要吃亏的,真得改改才行。关于他的这一切,大家都信了小周的话,认为是失恋所致,谁也不笑话他。因为在服装城,暗恋这两位美女的多了,人们习以为常,都不新鲜了。
  中午,大丑去看小聪,小聪已经睡了,脸色好多了。大丑与医生到别屋谈了一会话,从谈话中得知,小聪这病没什么事,不需要住院的,下午再打一针,晚上就可以回家了,以后再来打几针便会好的。大丑这才放心。
  大丑又问小聪吃东西没有,医生说:“吃了三个包子呢。”
  大丑听得脸上露出笑意来,小君那事暂时淡了。
  下午回来,大丑再来看小聪时,发现小聪已经坐起来了,目光也有神采了。
  与她说话的,共有三个人,二女一男,两个女孩象学生,男孩是小聪的同乡,赵宝贵。
  赵宝贵一见大丑,嚷嚷道:“牛大丑,上回咱们喝酒不分胜败,今天非跟你好好较量一下不可。”
  大丑笑道:“只要你请客,我一定陪到底。”
  小聪劝道:“赵大哥,你又要喝酒了,也不怕再挂杖子上。”
  赵宝贵连连摆手,急道:“小聪,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大丑注视着小聪,眼中充满了疑惑。
  小聪笑着瞅瞅大丑,嘴唇动动,才说:“不说这事了,给你留点面子。”接着,小聪给大丑介绍二位女同学。一个姓刘,脸挺胖;一个姓江,个子好高。
  大丑笑着与她们打招呼,二女齐声叫道:“牛大哥你好。”声音又娇又脆,叫得大丑心跳得厉害。
  赵宝贵发着牢骚,瞅着大丑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回来,都等你呢。”
  大丑不解,瞅瞅小聪。小聪脸一红,一低头,这回可是羞涩。
  赵宝贵说:“医生说了,可以回去养病了,但小聪说,要等你来,她才能回去。瞧见没有,才这么几天,心就跑你身上了。”
  话说到这儿,小聪怒道:“赵大哥,别乱说。”
  那两个女生却咯咯地笑起来,大丑对这种玩笑也没说什么。
  赵宝贵问大丑:“咱俩谁结帐去?不结帐的,要请吃饭。”
  大丑说:“还是我来结帐吧。”
  小聪说:“牛大哥,我不能花你钱。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她一摸兜,只有几十块钱。早上她半醒半昏的,哪记得拿钱呢?
  这时,大丑已跑去医生那屋结帐去了,对这种举动,赵宝贵连声夸奖:“爽快,大方,象个男人。”
  二位女生刚才听见小聪说要等牛大哥来。她们还以为牛大哥如何的英俊潇洒呢,却不曾想是这样不中看的家伙,但见他毫不犹豫地去付药费(二百多元),都对他的为人表示赞赏,对他也重新打量起来。不错,相貌只是一方面,人品才是第一。
  小聪又讲了今早上大丑送她就医的事,大家对大丑更有好感,连赵宝贵都不大贬损大丑了。
  大丑重新回屋,收拾回家。两个女生扶着小聪,赵宝贵前边开路,大丑后边照顾着。出了诊所,打个的,很快,五人被拉到大丑的楼院里。下车后,车钱是赵宝贵掏的。接着,大家上楼,而赵宝贵自己去市场买菜,他打算跟大丑好好的较量一下酒量。
  上楼进屋,二女到处打量着,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笑容来。大家坐在客厅里闲谈,二女不时地问着大丑一些问题,大丑喜欢与少女们交流,也乐得回答。
  赵宝贵很快回来了,买来不少东西。大家一块儿动手,小聪身子弱,不能帮忙,便在跟前看着,她不愿回屋躺着。幸好二女也会做菜,大家才有口福享受美味。
  赵宝贵本想与大丑实打实地拼一下酒量,但在小聪的干涉下,达不到目的,二人都没喝成白酒,只每人喝了几瓶啤酒而已。赵宝贵十分不满,但他可不敢向小聪抗议。二女的心情非常好,不时地说笑着。大丑的家里,很少有这么热闹的时候,一股年轻的气息在客厅里荡漾着。
  赵宝贵临走时,瞪大眼睛盯着大丑,借着几分酒意,对小聪说:“小聪,这小子对你有什么坏心眼的话,你随时给我打电话,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聪指着他的鼻子,训斥道:“你别胡说八道。”
  大丑笑了笑,对两位女生说:“两位小妹妹,回校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色狼,尤其是身边的,如果谁有不良的举动,也不用给我打电话,直拨110,看警察叔叔怎么收拾他。”说着,用眼睛瞟着赵宝贵。
  一听这话,两位女生咯咯的笑了,其中一个说,“谁敢动我,我让他去吃窝头。”两人都盯着赵宝贵。
  赵宝贵一脸的冤枉,辩白道:“我可是好人一个,别乱怀疑呀。”
  另一个女生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完,二女向小聪大丑挥别,开门先走了,赵宝贵留恋地瞅瞅小聪,也跟上去走了。
  大丑扶小聪进屋休息,小聪乖乖地躺下来。大丑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脸。
  她的五官长得很端正,一对大眼象一个深邃的世界,令人琢磨不透,并且,目光中总有一丝抹不去的愁云,嘴唇的曲线很好看,脸虽不很白,但很光滑。
  小聪被大丑看得红了脸,把眼睛都闭上了。大丑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觉得不应该死盯人家看,连忙说话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觉得好些了吧,小聪?”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身上没劲儿。”
  “多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得棒棒的。”
  “我还得上学呢。”说到这儿,小聪的愁云更浓了。
  大丑注意到了,便问:“小聪呀,你的愁事也该说了吧?你再不说,我以后绝不再问。”
  小聪睁大眼睛,望着大丑说:“牛大哥,你生气了吗?”大丑故意把脸扭到一旁不看她,小聪急了,挣扎着要起来。
  大丑连忙劝道:“快躺下,快躺下,我没有生气。是哄你玩的。不过,你再不说,我可真要生气了。”
  小聪叹口气,嘴张合好几回,才说道:“还不是钱的事吗,只怕你也无能为力。”
  “要多少钱?”
  “毕业费五千元,再加上旅游费三千元,共八千元。”小聪皱着眉,声音充满无奈与苦涩。
  大丑这才放心,原来不过这点钱。若是换了发迹前的大丑,这个数目确实是巨款,现在看,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小意思而已。
  大丑轻声问:“这钱都是怎么回事呀,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小聪幽幽地说:“五千元这事,搬家那天你也听到了。我们学校搞了个特别的内容,只要交五千元,后边就不用念了,直接毕业。旅游费嘛,是大家要毕业了,学校组织大家到南方去旅游,每人要三千元。这八千元,我实在承受不了,我上哪里找八千元呢?就算不旅游,也要五千元呢,我家条件不好,一下掏出五千元很费力,我下边还有一个妹妹上高中呢。”
  大丑点头说:“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愁事呢,原来就这事呀。”
  小聪睁大美目注视着大丑,激动地说:“你能帮我吗?”
  大丑沉吟不语,心里也在斗争着,毕竟只认识没几天,随便借钱给她能妥当吗?自己虽有几个钱,可也不能象扔纸片一样乱扔呀,搞不好,是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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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圳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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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医学教授的辅导站我在医学院教授医学院学生及护士们解剖课程。不知怎么地,我常常幻想跟他们其中之一;或者更多,发生性关系!以下的故事就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我听到敲门的声音;当我把门打开的时候,门外站的是我两个学生;蒂娜跟琳达!这两个新鲜人的成绩很糟糕,很不幸的,她们都有修我的解剖学!然而,我却很喜欢她们两个来上我的课,因为她们的裙子都短到不能再短了!在我上课的教室是一个戏院型的演讲厅,从讲台的位置, [点击阅读]
夜游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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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者:OCR标题:夜游春桃的丈夫罗刚急病暴卒至今,巳过半年了。罗刚刚死未久,春桃整天呆楞楞的,她的刺激受得太大,头脑昏昏沉沉,好多个月之后,仍然悲从中来,常作寡妇之夜哭。再过个多月,才逐渐泪止声消,心境也比较开朗了。丈夫活著时讨厌他,死了又可惜他,前后矛盾,真是奇妙之至。罗刚生前做牛贩,把田地间的劳动,全推向春桃身上。春桃常怀疑罗刚借贩牛作口实。在外面拈花惹草。因为他东眠西宿,从未拿钱回家。 [点击阅读]
我和我男朋友的温存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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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p.c标题:我和我男朋友的温存李文华正忙著製图的工作,忽而一抬头,只见同事郑佩妏目不转睛地注视这一方。哼!真讨厌!..........李文华看了一下觉得很烦,于是背过了脸。日前,在欢送会的归途中,偶然和郑佩妏发生关系后,他就一直对李文华穷追不舍。无论到那里,他都要跟过去。他哪种咬住不放的行径,实在异乎寻常。李文华为了上厕所而站起来。郑佩妏也立刻站了起来,跟踪他而来。 [点击阅读]
我的宝贝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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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者:玫姬标题:我的宝贝以前从来都没想过我会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您认为呢?自从国中毕业后考上了女中之后就离乡背井独自一个人生活,这样倒也快活,没有乡下老爸老妈的嘮叨,有的是自由自在的个人生活,这样也养成了凡事都自己作主的个性。 [点击阅读]
我的工作--偷窥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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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梦波标题:我的工作--偷窥这是我的工作日记,专门记载无意间看到针孔相机的偷拍实录,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我只是看到大家在写,我也就现一下宝,今天先写一点,有人鼓励,我会把日记里的东西抄录给大家,谢谢。讲到我的工作,真是幸运中的幸运,无意间接了这个工作,一个意外的收获,使我热爱我的公司。 [点击阅读]
时代的创伤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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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KERM原作:MomLover标题:时代的创伤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本文注重感觉,不重动作描写,叙事较为平淡,喜好由人吧。(一)这是我的故事,是我们一家的故事。但是,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始述说。也许我应该从头开始,引导你经历我的整个过程,让你详细地了解事情的发生、发展和结局。我不知道事情是否做错了,我真的不知道。 [点击阅读]
春风之歌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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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usky标题:春风之歌来元元这么久了,也不知该回馈些什么,前阵子在朋友处找到了几本小说,想想也就把它整理一下,也算是做个回馈吧,由于没有扫瞄器,因此只好慢慢的keyin,希望各位前辈不吝指教。满满无缺的明月,高挂在天空;它看著人世间,为了酒色财气在奔波,忙碌的争夺而嘆息!夜空的星星不断的闪烁,大地一片的寂静,只有从远处传来阵阵过路汽车的喇叭声。 [点击阅读]
杜小月
作者:想入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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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序各位看倌大家好,元媛又来跟各位请安,问声好啰!这本稿子花了比想象还多的时间完成,因为过程中经历了过年,过年期间,元媛不知怎么搞的,所有的动力全然消失,只想混吃等死,当个彻底的米虫。后来,米虫当完了,又北上玩了四天,一回来马上就重感冒了(泣……难道这是报应吗?)。所以,这本书是在重感冒之下完成的。 [点击阅读]
校园师生系列之校园的密秘
作者:klj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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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大清早,在几乎看不到任何行人的街道上,一部越野单车快速奔驰在马路上。而拚命地踩着单车的是一位少女,她身上穿着的是本市屈指可数的一流名校的制服。「哇!这下子,我看准会迟到了,一定会迟到的!」少女一边配合着脚下踩着踏板的节拍,一边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语,就好像在念咒文似的,不停地反覆着。她的背后背着一只登山背包,一头长长的秀发很自然的在后面绑成一束,乌黑的马尾随着脚部的节拍左右的摇摆着。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