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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到桑×所住的病房,门也不敲便走了进去。桑×的父母却早已在房间内匆匆收拾,好像即日便要篱开这里。桑×坐在窗旁的轮椅里,面容愁悴的她正呆呆地望着蓝天。
“这么快便要走了?”我替主任向桑父笑问,跟着顺手把门关上。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桑父愤然道:“我已跟陈护士说好,马上便要迁院了!”陈护士乃院中两位懂得国语的护士中的一位。
“唉哟!真对不起,你还不能走,我们还要借你可爱的女儿用一用啊!”主任大胆的言语令我翻译时也有点迟疑。
“你说什么?!”桑父正想上前动拳,却给主任手中突然出现的录影带震住了,“你……你这算是什么?”桑父颠声问道。
主任把录影带扬了一扬:“哈哈哈!昨晚发生的事,都已记录在这片带子上了!”
桑父像耳边响起一记晴天霹雳一样,登时全身发抖,若不是靠着床架的话,早已软倒在地。桑母见状,本来不想跟我们交涉的她只好走过来问个究竟。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跟我到办公室走一趟便知道了。”
桑父强忍惊怒交集之情,向妻子吩咐:“你照顾着小兰,我很快便回来。”
主任却道:“不不不!桑女士也要去,否则她如何可以知道事实的真相?把桑×也带去吧!我想你们也不愿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
在妻子的主张之下,桑父只好带同一家三口到主任室来。
可是我们的目的地却不是主任室,而是充满罪恶、发生过无数次少女被辱事件的隔音室。
桑家发觉被骗时,断后的乔治已把门锁上,只见房间里早有五个当天在场的物理治疗师等候着。他们看到呆坐于轮椅之中的桑×,十对饥渴的眼睛立时便瞟着了她。
“你……你把我们带到这里干什么?”桑×父母同声怒问。
“你很快便会知道了!”主任说着把带子放进了刚移进来的录像机里。桑父突然冲到录像机前,像是要把带子毁了,我们急忙把他制止。在三条大汉的抑制下,拼命挣扎的桑父像是发了狂一般的乱哮:“不要看!不要看!”
但可怕的事实却已在莹光幕上重演,只见桑父骑在亲生女儿赤裸的身上,满口淫言秽语,正在肆意地抽插着桑×的嫩穴。
桑母像是不相信自己眼睛一样,走到电视之前轻轻抚摸着莹光幕。
“秀凤!”桑父嘶叫着:“快把带子打碎了!”
桑母转过头来,用哀怨的眼神望着丈夫,冷冷的道:“这是真的吗?”
“假的!假的!快把它毁掉了!”奈何尽管桑父揭力否认他的罪行,桑母好像已被影片说服,坐倒在一旁的椅子里掩面痛哭。
一个名叫米高、样貌猥亵的同僚看了片子,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走到桑×身旁便把手插进了她的衣衫里,毫不客气地挤揉着那一对富有弹性的小乳房。桑父见状,又是一阵乱叫。桑母听女儿忽然哭了起来,张眼见到米高侵犯着桑×,也叫道:“别碰我女儿!”
泰隆“哈哈”大笑,走到桑母面前,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你在叫什么啊?说起来……嘿嘿,想不到母亲和女儿都一样那么性感!”他丝毫不把桑母的极力反抗瞧在眼里,在桑父的诅咒声下扑身乱吻他妻子的面庞。
“你们这群狗养的禽兽!”他不停怒叫。
我也忍不住要出声了:“谁是禽兽?你看清楚究竟是谁在自己亲生女儿的阴道内射精的?”我指着莹光幕说。桑父不理,只是叫骂着。
这时,把桑父制住的乔治、彼得及史蒂芬逊三人,利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他捆绑于椅子之上,跟着一同走到桑×旁边,和米高一起凌辱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剩下的我、主任、及一个名叫庄逊的人也都走到桑母那处,合力抓起了她,让她站着给我们调戏。
桑×那边的四人已把她的上衣脱掉。“嘿!”史蒂芬逊笑道:“中国女孩真的不错,可惜还是老了一点点。”
“你这个有恋童癖的混蛋!”彼得笑骂:“她的胸这么小还说老?我倒希望她的奶子大一点。不过,她那张可爱的脸真的很适合颜面爆浆!”
“嘿嘿,想起她那又滑又结实的屁股,我又忍不住想把她肛奸了。体操运动员果然与别不同!”这却是乔治所说的。
“就这么干!”史蒂芬逊说:“把她翻过来,就在轮椅里把她干了!”
“在轮椅里强奸半身不遂的女孩,真有你的。”彼得摇头说道。
他们把桑×翻转过来,让她的头挂在椅背上,再把她的裤子给剥了。乔治贴着桑×的臀部站在桑×的双腿之间,以免她的身体从轮椅上滑下来,他把一双粗糙的熊掌按在桑×雪白的屁股上,用拇指把两片嫩肉分开,让她紧闭的后庭花蕾呈现于眼前,下方不远处则是眯成一线的迷人阴户。
桑×虽然只微微感觉到乔治的侵犯,但惨遭连番淫辱的她早已对肌肤上的接触十分敏感,昏睡中的脑子登时清醒过来,“不……不要!”她立刻叫了起来:“爸妈,救我啊!~~”
“天啊,真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叫声!”史蒂芬逊叹道:“来来,让我来尝尝这片樱桃小嘴贴在我龟头上的滋味!”
说罢站在一张矮凳子上,褪下裤头后再把已经完全充血的阳具往桑×的脸庞塞去。桑×的头靠在椅背上避无可避,下颚更被史蒂芬逊的手强行撬开,只好哭丧着脸让他把鸡巴逼进嘴里。我心想:桑×的口被塞满了无耻的臭屌,身与心都一定十分难受。
乔治此时也已下身裸露,在掌中吐了一口唾液后在自己鸡巴上抹了抹,他把龟头对准了桑×的屁眼,长叫了一声,道:“我的中国甜心,老爹又来鸡奸你的屎眼了!”说着硬生生把巨屌大力插进了桑×的屁眼里。要不是桑兰下半身早已失去知觉,她一定会在那一阵痛楚衷瘟斯サ模?饶是如此,若果史蒂芬逊的鸡巴不是已经插到了桑×的喉头内,她必会在剧痛下把上下颚紧紧合上的,只见热泪从她紧闭的眼中如泉急涌,纯洁的脸庞在羞辱和痛苦中胀得通红。彼得、米高见到这么妖艳的情景,分别抓着桑×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同时利用她一对暖滑的小手替他们打枪。四个下流无耻的物理治疗师,不断对桑×说着淫秽的言语,就这样强奸着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残障女孩。
在这边的桑母,苦于自身难保,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辱。泰隆听见桑×的叫喊,立即把桑母按倒在地,让她跪在身前,再拿起像马鞭般大小的臭屌往她的面上鞭打,在桑母的五官上留下了不少淫水。他把阴囊挂在桑母的唇上,充满侮辱性的道:“你这条性感的中国母狗,快来给老子舔卵蛋!
桑母哪里懂得他的命令,最后还是由我来出言恐吓,她才乖乖地把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着泰隆的阴囊,我又叫她用手来服务我和主任二人。
一旁的庄逊又好气、又好笑,佯怨道:“你们口手都占了,还有什么剩下给我干?”
泰隆哈哈大笑的道:“你过来,我们一起干这骚货的脸。”
“好主意!”庄逊走到泰隆身边,把他那根包皮过长的肉棒也挤在桑母的脸上。桑母被两条不属于丈夫的鸡巴在面上肆意舞弄着,又被迫舔舐污秽的卵袋,只羞得满面通红的她不停地啜泣,泰隆和米高又轮流把舔得光滑的性器官放到桑母的嘴里抽插。
突然,其中一个强奸着桑×的人大叫了一声:“要射了!
要他妈的射了!要射在你可爱的面上了!“原来史蒂芬逊已经忍耐不住,把阳具抽了出来,对准桑×的脸便喷了起来。
一道道灼热的精液洒在桑兰的面上,又再为这个可怜的女孩添上一层厚厚的屈辱。
在两旁被桑×手淫着的彼得和米高亦不约而同地进入高氵朝,两人浓稠的精液喷得桑×满身都是。
乔治看见桑×全身被淫液覆盖着,好像被那种妖艳的情景迷惑着似的,也是大吼一声,在精门剧烈的痉挛下,把溶岩般的精液喷进了桑×的直肠深处。
“啊~~”他边喷边叫道:“你的肛门把我啜死了!我要射死你,射死你这个小淫娃!”
泰隆看着桑×被奸看得兴起,一把抓着桑母的头发,向我们道:“快,把她扔到床上,我们跟她来真的!”
我们合力把再次挣扎着的桑母抬到病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四对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摸索。上了年纪的妇人,乳房已失去了部份的弹性,腰间也添了一些多余的脂肪,可是,这些缺点却掩盖不了她的那份成熟美,而那一股诱人的气息只把我们都迷惑了,比强暴她年轻的女儿又是另一番滋味。
我和庄逊、主任三人分别控制着她的手脚,好让泰隆爬到她的胯间,把她密密长着阴毛的水鸡用手指乱耍。桑母不住求饶,也向被绑着的丈夫求救,但泰隆只是连声淫笑地继续把她的阴户调弄。
他们刚好背对着桑父,一场妻子被辱的情景全给他看在眼里。泰隆好像知道桑父正瞟着自已似的,也不管他听不懂英语,转头望向桑父道:“你好好地看着吧,我要把你漂亮的妻子干翻了!”说着把他那黑黝黝的大鸡巴压在桑母的阴唇上,腰部一挺,半根阳具立时闯了进去。
“好痛!~~不要,把它抽出来啊!求求你……”桑母感觉到下体被压在身上的黑猿侵入,比刚才喊得更响了。
“禽兽,快把我的妻子放开!”桑父怒道。
泰隆听了桑母和她女儿的惨叫声,眼中似在闪烁着一种无名的兴奋,他把整条肉棒强行塞进了比我还要矮小数吋的桑母体内,无情像打桩机般用大肉鼓槌往她的肉穴里乱敲。桑父从后面看到的,则侍┞〉募Π筒欢系芈址冻龊拖г谄拮右趸凇⒕薮蟮穆汛煌E撞在妻子屁眼上的淫亵模样。
桑母在丈夫面前被干得痛不欲生,耳边更响起女儿被强奸污辱的声音,痛哭之余亦不断挣扎,那种惨叫声对只听得我这个强奸犯罪者有说不出的受用。
果然泰隆也不例外,插了不久便气败急坏的喘道:“真爽,爽死了!要射出来了!”
桑母好像知道泰隆快要高氵朝似的,疯狂地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能射进去的!不要啊~~”
只见泰隆的五官扭曲一团,口中“呵呵”嘶叫,把鸡巴插到桑母的阴道深处便射起精来,把淫浆直喷进她的子宫里去。
他在桑母体内射了足足三十秒,而阴道也因盛载不了那么多的精液,从渐渐软下来的阳具和阴唇间的空隙把多余的白液吐了出来。
桑母被陌生人在子宫内留下了大量淫精,终于停止了挣扎,躺在病床上只是痛哭。泰隆爽过了后,由主任继续邪恶的淫宴。
庄逊等不了他的机会,便对着桑母的脸手淫,在她的面上、胸上射了不少精液。而我则耐心地等待上桑×的亲妈妈,说什么也要尝一尝孕育过她的阴道紧紧勒着我鸡巴的滋味。
我在百忙中望了桑×一眼,竟见这时正用狗交方式干着她的不是别人,却是桑父!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在干桑×的那四人轮流把她奸过了后,见桑父目睹妻女被辱却看得阳具勃起,便把他放了,迫他跟自己的女儿性交。桑父此时已堕进罪恶深渊,微一迟疑后便跟亲生女儿再次鬼混起来。只见他在众人的鼓舞下,把阳具连番干进女儿的肛门里,最后把精液射在她的臀部上。可怜的桑×从头至脚都沾上了精液,有一些却是她的老爹鸡奸了自己后射出来的。
我们就这样子把桑×和她的母亲凌辱了一整天,必要时只让她们在便盆中办事,肚子饿了便派一两个人偷偷把食物弄进来。隔声室里变成了桑×及桑母的地狱,而我们这群魔鬼则在她们身上、体内射了无法衡量的精液,把母女二人弄得一塌胡涂。
可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桑家三口也在隔天后迁离了医疗所,幸而我们也没有受到任何法律的惩诫。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在桑×回国不久后,我便收到一封她亲手写给我的信,信里还夹着一些照片,竟都是桑×妖艳地同时服务着一些大汉的鸡巴。只见她天真纯洁的脸贴着粗大的阳具,那风骚的眼神再加上沾满了精液的淫笑,看得我忍不住便在办公室里对着相片打起手枪来。
原来,桑家三口在那次事件后,竟变得丝毫不顾羞耻,每晚以云雨作乐,不干不快。桑父更把女儿在家里出卖于邻居及街上的陌生人,桑×竟是求之不得,索性拿性服务作为新的兴趣。她在信里说,当她每一次看到男人被她“杀败”后的丑态,都会感到无比骄傲,尤其是那些佯作把她强奸的顾客!她还说,要是我有机会到浙江省走一趟,务必要到桑府上作客数日呢!
我在桑×的一张写真照上射精后,摇头笑了一笑,心想:这过女孩变得如此变态,看来全都是我们的过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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