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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二天、三天……半个月慢慢地度过,但对秦悦而言,这都是无意义的数字。
“悦,来。”半躺在床上的邵屹华微笑着向他招手。
秦悦温驯地、无言地走过去,躺到他向边,任他将自己的腰牢牢环住。
“今天伤口还疼吗?”邵屹华怜惜地问。
秦悦摇摇头。
“可以说话了吧?”
秦悦犹豫一下,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和我说,却和翡翠聊得那么开心,那么久?”不悦的成份骤加,吓得怀里人动了不敢动。
邵屹华长叹一声,“不想跟我说也没关系,我不勉强你。”
之后,邵屹华就不再说什么,有点尴尬的沉默笼罩着两人,直至……
秦悦默默计算时间,等到他认为邵屹华睡着后,轻轻扳开腰际的手臂,悄悄步出房间。
虽然那个男人现在像温和的食草性恐龙,但他还是能轻易看出,隐藏在黑眸底部的掠夺、嗜血的本能,那是凶残的霸王龙的本质。
(小玄:侏罗纪看多了。)
对他的恐惧并未因他的友善举动而消退,被搂在怀里的每一个夜晚都会失眠。
于是,每天夜里他都像游魂似的,在迷宫似的楼层中游荡,既是不愿与他同处一室,怕得胆战心惊,也是渴望找到出口,能够逃回家。
“呜……呜……”被极度压抑却没能完成压抑住的呻吟轻轻地在空气中飘荡。
又听到了,秦悦停下脚步,幸好他不信鬼神,否则一定会被吓得抱头逃窜。
仔细聆听,他大约把握了声音的方向,因为这次的音量比前几次高了些许。
本能告诉他不能去探求,但他还是挪动脚步,循声而去。
虽然没有使用肌肉松弛剂,也没有用强索捆绑,但多日来疯狂的占有早已把秦佚明的体力透支得一干二净,他全身酸软地任人摆布。
“佚明,佚明,我的技术不错吧?”尽情地贯穿心爱的人的邵仁杰笑咪咪地问。
“呜……不、不错。”他狠狠地咬紧牙关,不让更多的呻吟嗌出,“专司播种的种猪根本无法与你相媲美。”
“呵呵!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邵仁杰突然加强了冲刺的力量。
“啊——!”惨叫一声,秦佚明差点儿昏迷过去,下体早已使用过度,巨大的凶器每抽动一次都带来消磨人意志的痛楚,这一次更是远远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只要你肯说,‘我是邵仁杰的奴隶,我永远不离开邵仁杰!’我就立刻让你休息!”
“你——作——梦——!”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再次摆动腰肢,继续只有他享受快感的“运动”。
就是这里。
秦悦推开虚掩的门,他看到——
他的爸爸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雪白的床单,牙紧咬着下唇,血丝从唇齿间流出,汗一滴滴自额头滑下,并不强壮的身体被人疯狂地顶撞,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凌辱着。
“放开我爸爸!”秦悦大喊一声,抡拳向邵仁杰攻去。
没料到会受到攻击的邵仁杰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身体本能地往后移,撤出了秦佚明体内。
“爸爸!爸爸!”他焦虑地看着半昏迷状态的父亲,完全没发现邵仁杰怒气腾腾地杀过来。
“小悦?”是幻觉吗?秦佚明土我力地看着面前的人。
“爸爸!是我,是唔……”
“居然敢打我,我该怎么回报你呢?”邵仁杰从后面掐住秦悦纤细的脖子。
“不!放开他!放开!”完全清醒过来的秦佚明徒劳地想扳开威胁儿子生命的手,“邵仁杰!邵仁杰!”
邵仁杰只是笑笑,更收紧双手。
“不!仁杰!我做你的奴隶,我不会离开你!放了他,放了我儿子!”他跪着,放弃一切尊严低着头乞求。
不要!不要求他!爸爸,爸……爸……
“早该这样了。”他随手把秦悦推到一边,托起秦佚明低垂的脸,发现他苍白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你哭了?”
爸爸哭了?秦悦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在他记忆中,爸爸从没掉过眼泪,即使是妈妈病逝时,他也没有哭,而现在,爸爸哭了……
“佚明,别……”别哭,我会疼你、宠你,让你幸福的,所以你别哭。安慰的话语被枪声截断,他感到喉咙一甜,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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