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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寻美录 - 正文 124-结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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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爽,我爽得叫出声来,没有一丝怜惜地开始剧烈的动作。
  “啊,你来真的?”火凤惊叫一声,脱得精光的雪姬反而愣了,傻傻地看着男人将火凤按成狗趴式一拱一拱。两人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雪姬的眼前,雪姬惊讶地看着巨物进进出出。这是她一千多年的生命中头一回看到男人的东西,一时间,呆了。
  “滚开,淫贼!”火凤尖叫着,也不知她是真慌还是假慌,反正她给我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反到令我欲火更为旺盛。我猛烈的动作着,死死固定住她的巨大而又雪白的屁股,像打桩机一样,一击一击重重打进她体内。
  火凤被男人操得两眼翻白,口里骂骂咧咧。没想到她的屁股虽然巨大,但身体却异常的窄小幽深,虽然我爽了,可苦了火凤。第一次性事不是温柔体贴,反而像是强奸一样。火凤想拿手打我,可一放手,大奶子便会砸在地上,乳房是多么娇嫩的地方啊,火凤容不得自己才好的身体有一丝丝的伤害。毁过一次容的她,清楚地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但男人给她一强烈刺激而又新鲜的感觉是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初始的撕裂般的巨痛,然后是由痛到爽,直至现在的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挺起巨臀配合起男人的撞击来了。
  “淫贼,我会杀了你的。”火凤气得脸涨红。
  “骚货,我先干死你再说。”我扭屈着脸道。
  火凤被干得神智昏迷,高氵朝连连。但她的体质物异,功力比我还要高出一倍,只怕干她个一天一夜也不会有问题吧。平生除了在武则天身上,我还没有遇上过如此耐战的对手。奇货可居,我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呢?
  突然,火凤浪叫道:“玉帝哥哥,加油,你快点,快点啊!火凤好爽……”
  我动作一滞,火凤感觉到男人不动了,主动一套一弄,拱着屁股撞我的腹部。心中狂升起一股暴虐之间,这个臭婊子,原来心里喜欢的是天上的玉帝。那她为什么还要勾引我?还把我幻想成了玉帝的替身!!!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我心里那个气啊。大巴掌狂风般落在她的巨臀上,“臭婊子,臭婊子,我打死你,操死你……”
  火凤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还一个劲淫叫道:“玉帝哥哥,打的好,快啊,死劲!”
  我怒了,在床上从来没有这样发过怒。我状若疯狂,运气至下腹,头一回我以真气强壮凶器。本有一尺长的巨物又暴长了三寸,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腹部子宫之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干死这个婊子。竟然敢在与我干活时想别的男人,这口气谁能吞得下?
  许久,我忽然发现,猛干她反而遂了她的愿了。火凤反而相当享受这样的粗暴!不行,我偏不能如她所愿。于是我忽然离开了她的体内。火凤又目迷茫,很显然被这异外的打击震得心神俱丧。
  她不停地扭着肥大的屁股,“给我,我要!”
  “你千回答我几个问题!”
  “快点,你快问吧,我急着要!”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玉帝哥哥,我喜欢你已经有三千年了。”
  “不是,我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一个叫曾涛的男人。”看来她已经神智不清了。
  “啊?那个男人啊,有一点点喜欢,但我喜欢玉帝哥哥有三千年了,他哪里比得上你啊!快,快给我吧!”
  得知她心中的真心话后,我再也忍受不了暴虐心意的摧残,扎了进去。
  “噢——”火凤头仰后爽得一声长叹。
  火凤给我上了生动的一堂感情课,一个女人愿意与一个男人做爱,并不能表明她有多爱这个男人。做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仅仅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需求。但经过这件事后,我想要变得更强大的念头更为强烈了。
  玉帝,是天上的神仙,掌管神仙星君。以我如今的实力,他伸根手指头都能压死我。但那又如何?身下的女人高声淫叫,我脑中却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我要打败他,我一定要打败他,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他满天神佛给我拖地。干他的老婆,强奸她的女儿……
  一千年来,雪姬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被深深的震憾。她呆了,真的呆了。也许你会觉得好笑,像她这样一个身怀两千年功力,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竟然会被某件事物震憾的心中发颤,全身发软。
  但事实能证明一切。雪姬看着男女两人赤条条肉滚滚的身子在眼前剧烈动作,女人高昂的叫床声像一波波海浪一般冲击着她的心房。雪姬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开始了她一几万个夜晚常常会不由自主的动作。
  自摸!
  雪姬从小就恨男人,因为她的爷爷和父亲一天到晚逼她练功。她爱她的母亲,因为母亲总是最疼惜她,最关心她。但是早年丧母的她没有体会到完整的母爱,导致成年后的雪姬出道后,常常会身不由主地去接近那些大龄妇女,像母亲一样的漂亮女人。
  在一个三十如狼寂寞饥渴的熟妇身上,她学会了女人与女人间寻找极乐的方法。从此以后,她一发不可收拾,至到一千多年后,她遇上了一个真正能与她匹敌的对手。
  首先,她用缩骨之术变成一个小女孩去考验这个对手的人品。显然,她亲眼所见比手下们送来的情报更加的真实、可信。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雪姬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又回到了童年时代。有一个大哥哥,非常非常的疼爱她。正是基于这样一种潜意识,雪姬一直不想变大。
  在这个男人面前,雪姬那颗因岁月流失而枯死的心,又复活过来了。她好像在倾刻间回到了少女时代,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仿佛是思想上的返老还童。雪姬很舒服,她希望自己永远能保持这么一颗年轻的心。
  然后,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恋爱了。就像童话故事,不入流的言情小说中写的那样,她无时无刻不注意着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离开他哪怕只有一刻,她都受不了。刚才去小溪里洗了个澡,才不过盏茶时间,雪姬便匆匆穿好衣服回到洞来。
  看着男人狠狠地操着女人,雪姬心中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嫉妒。他是我的,他是我的。这样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但理智却告诉她,凤姐姐也是漂亮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她是自己的亲人了。
  要爱情的话,她就会失去一个好姐姐;如果要亲情的话,那她将会失去平生头一回的爱情。
  雪姬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两个她都要,两个她都不想放过。
  理智与爱情在心中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她突破心中的枷锁。她没有听到男人和女人在说些什么,但她最终下了一个决心,无论如何,她也要陪着这个男人过一辈子。
  于是,在下定决心的下一刻,她赤裸着身体,毫不犹豫地对着男人宽大的背部,扑了上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二女共侍一夫
  我咂咂嘴巴,刚才一顿大餐足足干了三天三夜。我前所未有的满足了,真的,最后是我求饶两个女色狼这才放过我的。如果单打独斗的话,我完全有信心一一将她们击败。但一个功力与我相当,一个功力比我还高的女人,二斗一,我虽败犹荣啊。
  不过今天能连破两名处女之身,我还是相当满意的。虽然火凤带给我很多的不快,但是雪姬带给了我更多的快乐。我咂巴咂马嘴,陷入了回忆之中……
  ……
  “雪姬,你想清楚了吗?”我扶著那柔弱的双肩,向著这既可恶又可爱的小妖精发出最后一次的警告。她一点也没犹疑,点著头勇敢的说:“大哥哥,我是决不会后悔的!”美丽的眼睛里绽放出醉人的光辉。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张的红唇。她马上“嘤”的一声宛然相就,小香舌主动的迎了上来,缠著我入侵的舌头。如果不是听到她自己说的,单凭这纯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会相信她还是处女。但一想,雪姬向来喜好女人,与女人接吻也是常事,技巧纯熟也就不奇了。
  我慢慢抚摸著那坚挺的丰硕的暴乳。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了,稚嫩的蓓蕾在的我侵扰下急速的胀大,猛烈的抖动起来。
  “你的手好热啊!”她抗议道。柔光中,雪姬美得像个天使。我把她按在床上,嘴巴沿著她的樱唇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窝上。雪姬怕痒的想缩开,却被我拉高双手牢牢的压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窝上嗅著,她马上“咭”的笑了起来,娇嗔著说:“今早我见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会吻人家那里的了。”
  我笑著呵她的痒:“原来你这魔女是故意引诱我的!”她娇呼著救命,胸脯却愈挺愈高的。
  当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时,她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摇著头,咬咬牙颤声答道:“痒!”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为甚么?”她闭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张俏脸却更红了。我顺著大腿内侧往上探索,原来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春水涟涟的湿得一塌胡涂了。她马上凑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择言的大嘴巴,不让我把她的糗事说出来。
  我顺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过春雾弥漫的密林,终于找到了那紧合幽谷的裂口。手指顺著窄缝微微的用力,撕开了贴拢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谷里大量烫手的蜜浆释放出来,密封的被窝里顿时充斥著浓烈的动人香气。雪姬矛盾的扭著双腿猛在喘气,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纤纤十指都深陷在枕头内了。
  我一面贪婪的含吮著那两颗鲜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继续在湍急的爱液洪流中,探索著泉水的源头。溪谷顶端那脱颖而出的细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提供了最清晰的路标。我沿著那猛烈跳动的肉核往下探讨,越过用来尿尿的小小凹陷,终于找到了那重门深锁的神圣秘洞。
  “啊……。”雪姬那如泣如诉的喘叫,随著我的侦察部队的探索在逐渐提高。一直到我触摸到障碍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来。我当然不敢再鲁莽的继续深入了,慢慢的加多一根指头,在矿洞的开口处缓缓的进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贲起的肉丘上缓缓的按压。渐渐地雪姬也适应了,由初时不断的拚命退缩,慢慢的开始了轻轻摆动起香臀……
  “呜……。”少女的胴体愈绷愈紧,雪姬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最后全身一下剧震,紧绷的娇躯脱力的软了下来,失神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让这个千多岁的小女孩慢慢的体味著灵欲的极致快感。
  “刚才舒服吗?”我在那红通通的香腮上温柔的吻著。
  她还在喘嘘嘘的,娇憨的搂著我在索吻:“刚才美的人家几乎要死了!奇怪,怎么跟以前不一样?”
  “那只是个小的,再激烈的还在后头呢!”我轻轻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吃吃笑地说:“不过,先要给你介绍负责把你由小孩子变成女人的那个家伙,即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带引到我两腿中间,她倒没有害臊,还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一跳的小弟弟仔细的抚摸起来。“好烫手啊……,”她咬咬下唇,又露出了那可爱的小虎牙:“又没有骨头,怎么会那么硬的……?”她忽然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进我的睡裤里,原来在比著,看我的家伙有多长。
  “哗!好大!”她吞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哑然失笑的说:“不信?想试试么?”
  她啐了一口,红著脸的说。“你说呢?”“愿意吻吻它吗?”我试探著说,怎知她却没有反对,还爽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伏在我腿间仔细的端详起来。“看起来比刚才单纯靠触摸时好像更大了,还油亮亮满是筋脉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著,却还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胀大的蘑菇头上舔了一下。“嗯,……还有点腥腥的。”张开小嘴慢慢的把整个蘑菇头含进口里。
  我舒服得几乎要马上射出来!连忙深吸一口气,忍住一下子全根塞进她小嘴里的冲动,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将我慢慢吞噬。她在这方面真的是个天才,才两下子便无师自通的学会用舌头灵活的沿著巨龙上下的拖曳,还不时的在那蘑菇头下的浅沟处盘旋著舔弄。看来她以前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也是相当的历害的。
  她含吮了一会便把巨龙吐了出来,娇嗔著说:“口有点麻了,还要再含吗?”我笑笑搂著她吻了一下:“够了!它已经享受够你的呵护,是时候回报了。”她的脸马上红了,呼吸也顿时急促了起来。
  我让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开来跪在中间。她很紧张的低著头,目不转睛的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贴到她娇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的便逼开了那两片紧合的花唇。她登时紧皱起眉头,急促的喘了口气。
  “痛吗?”我体贴的问道。她摇摇头小声的说:“不很痛,只是有点怪。”我调整著巨龙的角度,慢慢的顶在小洞的开口上;她显然是感受到压力,摒起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像只躺在屠床上的小猪,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压下,小洞口的嫩肉展开了最后的顽抗,拚命地收紧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啊……!”她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禁不住那一下突进的剧痛叫了起来。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完全冲进了紧迫的城门,把原本合成一线的溪谷裂缝撑开一个胀大的圆形,两片浅粉红色的花唇也被扯得变了形,还充血的变成了桃红色。
  雪姬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门牙紧紧的咬著下唇,喘著气的看著我们连接起来的地方。
  我不再挺进,维持著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转和缓缓的轻入浅出。直到雪姬紧蹙的眉头开始慢慢的放开了,我才试探性的偶然顶多一、两分。就这样子少许少许的逼开紧贴的肉壁缓慢的前进著。
  终于雪姬忽然再猛震了一下,秀眉又突然的再度蹙了起来,抓著我臂膀的手也紧了一紧:“这下有点痛!”她皱著眉说。
  “嗯!”我在她的眼皮上亲吻著,安慰她说:“这是每个女人必须经过的痛楚。之后便不会再痛的了。”她柔顺的贬了贬美目,轻声的说:“我知道了,你来吧!”
  说完便闭上双眼,等待著那标志著踏进人生另一个阶段的一刹那。
  我把巨龙微微退后,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再猛力的压下……。
  “啊!”破瓜的泪水溅落在雪白的枕头上,女孩痛得仰起了头。急促地抽搐起来的肉壁把闯关的巨龙牢牢的锁住。那连续不断的强大压迫感,只有在处女被破宫那一刹那才可以感受得到。
  肉洞里的压力持续了好一会才开始缓缓的减退。雪姬也慢慢的松开了紧抓著我的双手,无力的娇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好了,最痛的已经过去了。”巨龙慢慢的从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后才以退一分、进二分的缓慢速度,继续那开天辟地的神圣任务。
  虽然还时不时会发出痛楚的呼啸,但雪姬显然已没刚才痛得那么厉害了。我慢慢的深入,终于一下踫壁的,感觉到已经没有去路了。这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洞天福地,已经被我完全开拓了。
  雪姬见我停了下来,也竭力的抬起头来,流出了满足的眼泪:“我感觉到所有的空虚都被你完全填满了!”她咽了口气,兴奋的哭著说。
  “当然不是孩子,雪姬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了!还是个最美丽的女人!”我赞叹著说,刚被开苞的美少女那满是兴奋的眼神里,依然夹杂著丧失处女那阵怅然若失的遗憾,充满了矛盾而凌乱的异样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我不能自持的开始了那原始的活塞运动。当然我是很温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一见到她皱起了眉头,便马上会放缓攻势,确保雪姬这宝贵的初交不会留下不快的经验……
  其实如果对手不怜香惜玉的话,破瓜对女孩子来说绝对是个痛苦的经历。我自问是个体贴的情人,因此除了在年青时因为经验不足会胡来之外,通常都不会让女孩子太辛苦的。
  初开辟的花径又紧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挞,我也支持不了多久。而且我也没有打算刻意去延长初交的时间,因为雪姬实在太幼嫩了,太久的话她会吃不消的。
  所以一个时辰后,便在雪姬的处女花洞里把满腔的热情澈底的释放出来。
  雪姬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分办出我是否已经发射了,只是被巨龙在爆发前那阵猛烈的博动弄得又皱起了眉头:“已经……完了吗?”她娇憨的问。我微喘著气的在那香甜的樱唇上吻著:“嗯!已经完了。”我轻轻的扶起她,让她亲眼看著我把开始消肿的巨龙,从她那肿了起来的小花丘中间抽出来。她蹙紧著眉头的痛叫了一下,看著那些随著退出来的巨龙汹涌满溢出来的粉红浆液,中间还依稀见到缕缕嫣红的血丝。
  她咬了咬牙,绯红著脸轻声的说:“没有那么痛呢!”她轻轻的搂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温柔的了,我真幸运呢!”说著羞得把头躲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著她满是香汗的玉背,怜惜的在她的额上轻吻著:“你辛苦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吧。”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柔弱的卷曲在我怀里,很快便睡著了。
  火龙全身是宝。
  火凤曾在天宫中做宫女,对这些缝补女红之事最是熟悉不过。恢复神智的她似乎并不记得在高氵朝时的淫叫了,我乐得装作不知道,心下却打定注意一定要将这个女人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的征服,因为我曾涛还从未遭受过如此深的污辱。
  我干着的女人竟然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口气谁咽的下?
  火凤用火龙的皮给三人各做了一件龙鳞袍,还有不少剩余,正好被我收起,准备带回去。这么大一张龙皮,给我所有的女人都做一件护身龙鳞袍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两个月来,火龙肉已经被我们吃得干干净净了。不过每吃完一次火龙肉,我腹中便有如火烧,极想找女人发泄,因此我怀疑火龙肉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不然为何火凤与雪姬为何无缘无故主动勾引我呢?也许,她们也需要发泄呢。
  火龙身上还有一宝,火龙鞭!
  这个是好东东啊,虽然我自认无须进补,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变得更强的呢?所以我将它晒成肉干贴身藏着,告诉你们,就是雪姬和火凤也不知道呢。
  火龙两颗眼珠竟然是难得的璃火神珠,功效比避火珠还要好,藏在怀里全身都明洋洋的。火凤练的是火属性道法,被她强抢去一颗。雪姬天生被火克,所以最后一颗落在我怀里。揣着它睡觉,我可以不用刻意运功抵御寒气。好东东啊。
  一切收拾停当,我归心似箭。火凤原本就是四海为家,到处找些成精的动物,然后抢它们的内丹吞服以增进自身修为的。但此法有干天和,且并非是长久之计。在我的劝说下,她答应暂时跟在我身边。其实她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每晚若没有我在她身边,她根本就睡不着觉。
  终于要回去找名玉儿她们了,我心情激荡,四个月未见,不知她们在山洞里过得还好么?
  火凤变回凤身,驮着我和雪姬往日本岛飞去,半路竟然碰上那只大鹏鸟。原来这只大鹏鸟乃是五千年以前火凤修真得道前的好朋友,大鹏鸟虽然不能开口说人话,却能听懂人言,除了飞得快点以外,别无历害之处。不过好在大鹏鸟还能驮人,倒是省了火凤许多力气。
  有两只日行千里的巨鸟相助,这有程走得飞快。七天后,我们就回到了森林里。不必细说,女人们几个月不见我,当然得好好安慰一番相思之情,肉搏战自然是少不得的。
  但名玉儿等与与雪姬相见之时却颇感尴尬,毕竟以前雪姬曾经污辱过她们。但好在雪姬嘴甜,明明比名玉儿等女大上一千多岁,偏偏“姐姐”“姐姐”地叫。三两日下来,众女都心软了,最后大家都默许承认家里多了这么一个“妹妹”!
  火凤自恃身份乃是上天神仙,所以她从未有过与我厮守终身的想法,所以她并没有融进这个大家庭里来。用她的话说,她只是对我有些肉体上的感情,再者人间也没有男人能满足她。与其找无数个残次品,不如找个极品。众女在得知她真实的身份后也默认了我和她之间的肉体关系。
  不过她这一说法让我相当的生气,每每在床上都操得她求饶不已。可一下了床,她依然故我,完全没把我当成是她的男人。用床伴或肉“伴”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反而更是恰当。
  但人总是那么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与亲人们团聚七天之后,留下雪姬与名玉儿等人好好陪养陪养感情。我则与火凤去东边找寻万年朝露,大鹏鸟也与我们分别。它这一走,我这一生再也没有见过它了。当我年纪大的时候,还常常想起它与我一起大败日本舰队的往日风光。
  千年冰魄,万年火龙内丹。三味炼制回阳丹的药材,只剩下一味万年朝露了。虽然真正要想救醒谷忆白还要十年之后,但我的心情依然相当的急切。天不亮,怕看到女人们不依不舍的我,带上火凤偷偷往东方飞去……
  第二百二十三章灭日计划
  首阳岛首阳山。
  首阳山上竟然无一丝活物,连根草也没有,又哪里来的万年朝露啊?我和火凤找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后被自己的自作聪明搞得相当的尴尬。
  谁说朝露只有在植物叶片上才会有的?那山石上,每天清晨不也会结起细密的一层露珠么?我们努力地找啊找啊,终于在山顶的一块山石之下找到一处凹洞。整座首阳山同只有这么一点清水,而这凹处又是被巨石所挡住的,那么就不可能是雨水了。除了雨水外,它还会是什么水呢?
  万年朝露,万年朝露!它就是我们千辛万苦要找的万年朝露。
  将朝露装进瓶子里,我与火凤一身轻松的踏上归途。也许是因为放松了心情的缘故吧,我们在半路路过的一座城里歇了脚。饱暖思淫欲,两天两夜的盘缠大战过后,我挽着火凤,两人亲密地逛着街。
  这时,前面突然围了好大的一群人。好奇之下,我与火凤挤进人群欲知个究竟。
  众人的包围圈中竟然站着一个浑身赤裸身上污脏的十五岁女孩子,那少女生得还有几分姿色,满脸的泪痕,哭得脸上一片乌花。少女正被三个十六七岁的丑姑娘拖着,似乎是在裸体游行。三个丑姑娘时不时对着少女拳脚相向,恶语相加。不断地以言语行为污辱少女,少女神情麻木,显然被折磨得迷失了神智,任人鱼肉。
  众百姓们对着少女指指点点,有的说她是个疯子,有的说她是个傻子。我问旁人,那三个丑姑娘是什么人?大家都说不知道。再问之下,有个稍稍知情的人告诉我。那裸休少女好像和三个丑姑娘是闺中密友,不知为什么今天被三个丑姑娘拉到街上羞辱。
  这时候,三个年纪不大的丑姑娘扯开了嗓门,当街叫卖起来。说是一两银子便可以与这裸体少女干一炮,立时就有四个面带淫色的日本青年排众而出,与丑姑娘讨价还价。
  我当即大怒,一把将四周麻木不仁的日本良民推得东倒西歪。大步越众而出,朝三女四男怒吼道:“这还有天理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羞辱一个姑娘家,你们还有人性吗?”
  大丑姑娘扯着嗓门对我骂道:“你算哪根葱?本小姐的做什么事还轮得到你来管么?”
  二丑姑娘跳起来骂:“臭小子,你叫什么叫,这么多人看着都不管,你凭什么管?”
  三丑姑娘斜着眼睛:“白痴,我劝你快点给我滚,等我男朋友来了有你好看的。”
  四个淫贱青年也跑过来对我推推搡搡,我胸中有如一股狂火在燃烧。这日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当家污辱少女,不但没有人来制止这几个贱货,更有大批大批的麻木不仁的民众在一旁看戏似的观看。杀,杀,杀,我要杀了这些人。这些人根本不配为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身为人的一丁点的自觉性!
  这样的人凭什么还活在世上?为什么不去死,去死去死!
  我狂吼一声,身上骨骼劈啪作响,易容术立解,现出九尺的大个子。“你们这些垃圾,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杀光你们!”
  我没有幻化出任何兵器,兵器不如拳头那些么的让人发泄。四个淫色青年被我左右两拳,打得血肉横飞,四个人的身子瞬间被狂暴的真气震得五马分尸,漫天的血雨洒在人群里。
  “杀人魔,杀人魔来了!”人群被这血的地狱惊呆了许久才有人暴发一声大喊,人群立刻混乱成一团。
  “贱人!你们只配做挨操的母狗!”三个丑姑娘被我吓得傻站在当地一动不动,我怒问,“你们为什么为羞辱这个女孩子?”
  三丑姑娘说了实话。说是这个姑娘比她们漂亮一点,不久前四人相邀来逛街,少女不小心把大丑撞倒在地。于是两女便拉拉扯扯地打起来,但有三丑帮忙,少女一个人根本不是敌手。然后三丑把少女带到偏僻处,逼少女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在脏乱的乌泥地上乱滚。但是三丑绝得不过瘾,又把少女拉出来裸体游行,当着千万人的面不停地羞辱她。最后,还打算当街叫卖,从她身上赚一笔脂粉钱。
  我狂怒,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为了一点小事,朋友翻目成仇。还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来。这万恶的日本国,整个国家已经烂得流脓了。这样的国度还有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么?我扑过去,先把三丑的双臂一节一节打断,然后扯掉断臂。然后再一节一节打断她们的双腿再把双腿扯断,塞进她们的狗穴里,捅进她们的肚子里。
  鲜血流得遍地都是,但我心中的暴虐恨意一点也没消退。三丑凄惨的呼叫着,救命啊,饶命啊。可只顾逃命的那些麻木不仁的百姓哪里来理会?都四散而逃。
  然而,这群麻木不仁猪狗不如的畜生跑出没多远,纷纷撞上了看不见的屏障。“妖怪”的叫声此起彼伏,践踏而死伤者无数。
  哼哼哼,一个都别想跑!我仰天大吼,一生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暴怒过,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三丑姑娘就这样不停地悲号着,叫了足足有一刻钟,这才断了气。而在这一刻钟时间里,有几百个人先她们一步离开这个肮脏的国度。
  我如猛虎入羊群,大开杀戒。
  每一个人都被我活生生用手撕成两半,我享受被鲜血浇淋的快感,杀,杀,杀!杀尽这些畜生不如的人。这些人毫无人类应有的同情心,见死不救不说,这几百人的默许看戏心理,反而助长了三丑的嚣张气焰。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只能做缩头乌龟,不死干嘛?
  我抓住一个中年男子,怒吼:“你为什么见死不救那个可怜的少女?”
  中年男人面无血色道:“与……与我无关!”
  “你就没有女儿么?如果是你的女儿被人这样的羞辱虐待人的心情会好受么?”我一把将他撕成两半,这样没胆子的人留在世上何用?
  我又抓住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哀求道:“我家里还有十六岁的女儿,我死了她就没人照顾了。”
  我神色一缓,问:“那你为什么不说句话劝劝那三个丑货?你动不了手,动动口也难得倒你么?”
  “我一看她们,就知道她们是城里的三个小太妹,这样的人我躲还来不及呢。”
  “好好好,你不可怜别人,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你?我就让你女儿好好尝尝,失去母亲,孤苦无依的滋味!”中年妇女被我一拳从下体捣进,从嘴马穿出,一肚子的血水将我淋了个透湿。
  我如中魔一般,抓住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问他们。没有一个人的答案合我的心意,地上一具具尸体,越积越多,这条街上一时间竟然成了人间地狱,血流成河。
  火凤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她自己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像这样的大屠杀,如果是她的话,她只要放一把火,把整个城烧得通光就是了。所以她认为我这只是在小打小闹,发泄一下胸中的郁闷之气而已。
  杀光街上的人,只剩下一个傻掉的那个裸体少女,我犹自不解气。抓住一个路人问歌舞伎盯在哪里。那路人被我吓破了胆,活生生给吓死。问了好几个人,这才来到歌舞伎盯。
  冲进歌舞伎盯一条街,我见人就杀,见到男人,杀!见到妈妈生,杀!见到稍露淫荡的伎女,也杀!
  城里的大乱引来了大队大队的护城军,他们没把我惊走,反使我更为高兴。自愁不知道上哪去找大群大群的人来杀呢。现在的我已经完全被杀意覆盖了神智,在我的意识里,所有的日本人都该死,都该杀!
  士兵们拿出弓箭长茅,可惜都如泥牛如海,有去无回无一有效。我扑进大堆的人群,手起刀落,杀了个畅快淋漓。断手,断脚,断头,断身,断马……各种各样的人体器官从人的身体上洒落。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指挥的城主被我连人带马一刀劈成两段,士兵们恐慌了。平时作恶多端,没想到今日终于恶有恶报,遇上一个杀不死的魔鬼。无数的人互相践踏,死伤者无数,甚至于比我杀的人数还要多出好几倍。
  艳阳高照下,一个两米高的杀人魔当街杀人。数不清的人儿被他撕成碎片,无数的刀枪棍棒砸在他身上,人没事,兵器却有事。
  整个城人人自危,无数人的人紧闭门窗,躲在桌子底下、床底下,打颤。这一天,无数人日本人被震憾,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有五万多日本人在这场灾难中丧生。日本本就不是个人口大国,这样一来德川家康的侵华计划又得延后了。
  消息传出,举国震怒。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我大开杀戒,直杀了一天一夜,杀到自己手软,全身脱力,被火凤强行架走,这才靠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然后,这回去的一路上我一天也没歇着,也不飞了,成心捣乱。凡我路过的地方,无论城镇还是乡野。遇上漂亮女的不管大小就去强奸,碰上男人不管老少逢人便杀!现在的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不强奸漂亮女人就不爽,不杀几个日本男人就不舒服。
  用火凤的话来说,我已经走火入魔了。
  我一愣?走火入魔?可为什么自己没什么感觉啊?不就是强奸杀人么?转念一想,也许真的走火入魔了。以前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滥杀无辜,但自己却在心里找借口。日本人还分什么清白无辜的?日本男人都该死。这个念头一起,我心中的邪念就遏止不住了,我要灭掉整个大和民族。
  唯一省事省力的办事就是让大和族人再也没有男人。
  大动作之前,先搞些小动作。强奸,杀人,却不放火。凡是我碰上的男人,我都将他们砍掉脑袋,弃尸于荒野或大街之上。一时间整个日本国腥风血雨,短短一个月内死了十万名男子,占整个日本国人口总数的二十分之一。
  大批大批来自各个城镇乡野的难民朝日本国都东京涌去,因为德川幕府发布命令,为防止杀人魔王于各地滥杀无辜,全国的大和族人都要聚到东京来。集中管理,集中力量,全力对付杀人魔。
  这一命令一下,无论是亿万富翁还是平头百姓,为性命计,拖儿带女,在军队的护送下,将整个日本国的资源通通拉到东京。东京城本来还挺宽阔,然后在全国一百八十万人民的压力下,东京城附近迅速崛了九个难民城。包括东京城在内,每个城池各驻十八万国民。
  日本国军队人数暴涨,由原来的三十万人迅速扩张到八十万人。几乎所有日本男子,无论老少都参了军,而近九十万的日本女子则统一生产物资。德川幕府下令,全国资源统一分配,统一生产。所以物资都收归国有,人民生活所需物品由德川幕府统一发放。想不到未来的社会主义制度竟然首先出现在日本国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整个日本国高度统一,经济、军事、政治前所未有的大一统。德川家康手握大权,天皇的权力再一次被削弱。
  而我则和火凤回到西多摩城外原始森林的山洞中,架起了炼丹炉,将万年火龙内丹、千年冰魄混和着万年朝露,置于炉中开始烧炼。时不我待,这一练可是要花十年时间啊,早一天炼制,谷忆白就能早一天醒转。
  炼丹期间,为了提高众女自保的能力。我、火凤、雪姬三人闭关苦研三日,终于拿出一套速成的方法来提高众女的实力。我的那一干夫人们底子薄,好些人根本从未习过武。她们交给我,以御女双修之法强行灌注真气内力,再给她们洗经伐脉,日日双修,这样一批拥有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高手面世了。
  名玉儿等女,本身功力也不差,都有近一甲子功力。由雪姬和火凤各选其中或阴或阳体质,授以独门功法,再施以灌顶大法,强行灌注约五百年功力。这样,一批拥有五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超级高手问世了。
  足足耗去两个月的时间,众人真气这才稳定下来。众女以名玉儿为首,对我强奸妇女,滥杀无辜的行为痛加鞭策。但我老神在在,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把她们的话当回事儿。
  众女无奈,而当我提出自己的灭族计划时,名玉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说我是倒行逆施,有干天和,恐遭天谴。纷纷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都劝我说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没回大周了,思乡心切,还是回家去吧。
  但我不听,坚持要毁灭大和民族。名玉儿暴怒,说我是头脑发热,权欲过重,想当日本皇帝。我也很生气,说,是又怎么样?我还要操遍整个日本国的女人呢。气得名玉儿当即与我翻脸。众女中除雪姬与火凤持无所谓态度外,只有伊莉沙白公主支持我。
  名玉儿一气之下拉着众女驾船回大周去了,连谷忆白也被她带走。伊莉沙白劝我把她们拉回来,我不听,闷在炼丹房里关了三天。炼丹房被我寻得一地底熔岩,不用人看管,即可自行炼丹,只需每月查看一回即可。
  正当我郁闷之际,荷兰国派舰队来日本了,得此消息我带着仅剩下的五个女人前去迎接。荷兰国皇帝得知亲生女儿被俘,御驾亲征,带来荷兰国半数以上的舰队,约五百艘战舰。但在我、火凤、雪姬三人神人般的本事面前,荷兰国那皇帝老头低下了高昂的头。被迫答应帮助我侵略日本,两方商定,事成后由我做日本皇帝,付给荷兰国战争开支一亿两白银。
  我乐得慷他人之慨,反正我就这一身本事,别无他物。平空可得一国之帝位,还能名正言顺的娶伊莉沙白。不得我去劝,伊莉沙白已经主动替她父皇答应下这个条件来。
  荷兰国舰坚炮利,在国王的带领下,兵分两路。一路海军,由国王率领,从海路进攻东京附近海域,负责剿灭大日本自以为傲的海军;一路陆军,同我率领,从陆地进攻,从横滨上岸,一路仗着火器的无敌优势与我强悍恐怖的实力,杀向东京。
  此番荷兰海陆军总共不过十万人,五万海军,五万陆军。但就是这十万人,打得日本八十万军队毫无还手之力。日军节节败退,我军全线飚红。正当我军将日军打得龟缩在十个大城之时,突然暴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日本国土上一夜之间冒出无数丧尸,有十几万的无头尸在整个日本国游荡,逢人就吃,遇上动物也不放过。
  我特意前去察看过一次,竟然发现这些丧尸与我在奥母地牢里遇到的几乎一模一样,打不死,杀不完,只有将它们碎尸万段才能彻底消灭它们。我当时就暴走了,一定是当日那逃走的尸王搞的鬼,没想到我的滥杀无辜反而帮了它的大忙了。数不清的丧尸从坟地里冒出来,全身流脓,流着口水,气势汹汹朝我大军扑来……
  情况十分危急,前有六十万日军虎视眈眈,后有扑天盖地而来的食人丧尸黑鸦鸦而来。我军两线作战腹背都将遭到攻击。日军得此消息,蠢蠢欲动,只得丧尸大军一到,就将发动最后的反攻。
  荷国国王大急,在一干手下极力的劝说之下,打算战略性的转移,离开这个充满恶魔邪物的东方岛国。最后在我的威胁利诱之下,他才妥协,答应由我去解决丧尸之危。给我们十天时间,如果十天内还没有灭亡丧尸大军的话,他无论哪何也要挥师回国。
  我暴怒之下,带上左膀右臂,雪姬火凤,朝丧尸大军飞去,找尸王新账老账一块算……
  第二百二十四章二美相伴
  一路上,房屋东倒西歪,荒无人烟。看着这凄惨的一幕,雪姬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她早已对身外之事置之度外,但她毕竟还是个日本人啊。当初她同意我的做法,只是因为她爱上了我,对爱人的一切她都是支持的。但当残酷的现状摆在了眼前,她还是微微心痛道:“大哥哥,看你做的好事。”
  刚到这个镇,我们就开始搜索尸王。我故做糊涂:“我又做了什么了?惹我们的小雪生气啦?”雪姬气得撅着嘴,偏过头去不理我,火凤白我一眼,拉着她说悄悄话去了。
  突然我有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大家小心!”暴喝一声,一拳击向地上冒出来的两只抓向二女的尸手。“啊”“啊”,两声尖叫,雪姬看到被我从泥土中打出来的丧尸脸色苍白,直欲干呕。她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丧尸呢,以前我怕她们看了会吐,一直没让她们看。本以为她们艺高人胆大,没想到女人再怎么胆大,对这些异物也是有恐惧之心的。
  火凤尚好,只是脸色有些难看。雪姬挣开火凤,扑进了我怀里,颤抖着丰满的肉体在我怀中哭道:“大哥哥,小雪,小雪好怕哦。”
  “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谁也不能把我们可爱的小雪怎么样。”我搂着她,一对暴乳压在我胸上,却生不出一点舒服之意。因为眼前已经冒出无数的丧尸,它们流着脓水,眼泛红光,一步一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招呼一声火凤,火凤与我背靠着背,随时准备出手。我道:“看来尸王是想以为海战数来杀死我们了。”
  火凤嗤笑一声:“它那是痴心妄想。”
  “管它怎么想,既然想杀我们,那我们就让它杀!”
  “对,让它杀!”
  两人如虎如羊群,各自祭起护体神盾,扑进丧尸群中。一开杀,火凤便什么也忘了,说心里话,有时候我觉得她比我这个所谓的杀人魔王还要嗜杀些。从她上回能好整以暇地看我杀人,我就知道,她跟我是绝对的同类。
  有我的提醒,火凤出手毫不客气,打神鞭操在手中,一鞭挥出直接把丧尸打得灰飞烟灭。我也不施武器,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化尸,拳过处丧尸便凭空消失,只留一堆黑粉,被风一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雪姬初始搂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胸口处,一眼也不敢看。后来哭累了,也怕累了,好奇地偷偷张望。发现男人每一击总能将好几个丧尸打得魂飞魄散,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弱,最后已经饶有兴趣地看我杀尸了。
  “火凤,不要停下来。尸王很快就会出来的?”我边动手边轻松道。
  “为什么?”火凤在另一头传音问。
  我亦传音过去:“尸王虽然并非人类,但也有愤怒之类的情绪。上回我打伤了它,此番它一定会前来报仇。而我们杀累的时候,就是它出场的时候。我们可暂且装作后力不继的样子,诱尸王现身。”
  火凤毫不犹豫道:“此计甚妙,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又大战了一个时辰后,尸王见我二人后力不继,终于大笑登场。尸王不会人言,笑声也只不过是嗷嗷直叫。一大群丧尸簇拥在它的身边,离它最近处是几十个母丧尸。尸王手上的两根锁链不再是拖着地了,而是盘在两只胳膊上,好似一个护手。阳光一照,发出黑金色的光芒。
  它一现身,才嗷叫几声,就发现自己的死敌一反先前疲态,三道身影如飞而至,一晃眼功夫已经到了它面前。一个金光闪闪的拳头很快就要打在它头上。大惊之下,尸王已经闪不开了,左右手各拉过两名母丧尸,一挡。
  丧尸成了替死鬼,尸王暴退,丧尸们眼中红芒更盛,情绪更为激烈。“雪姬、火凤,你们为我开道,我亲自去将尸王碎尸万段。”
  雪姬现在已经没有一丝恐惧了,玄阴功随两只小手拍出,每中者,都会被冰成冰棍,再来一掌,顿时化成碎冰屑。比之火凤的大面积火云掌,雪姬的玄冰掌也不差,丧尸们成片成片的倒下,却引来更多更多的丧尸。
  有两员干将为我开路,我动作更快。尸王不敢轻易与我对手,只是不断以替死鬼当盾来挡住我的攻击。终于,它被我一记隔空掌击中,远远地摔落。我大喜,急进几步,却被一群母丧尸挡住。等我清理干净这些母丧尸,发现尸王正咬着一个母丧尸的嘴巴,一吸。一道黑气从丧尸身上升起,灌入尸王口中。丧尸瞬间消失在空气中,然后尸王却像吃了壮阳药似的,不停地捶着自己雄壮的胸膛,不断地向我嗷叫挑衅。
  好家伙,竟然以这种方式来疗伤,看来尸王这段时间也有进步啊。“你就是吸光了这些丧尸,老子也要把你碎尸万段。”若非尸王偷袭,谷忆白怎么可能会变成冰美人。若不是它,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来?眼前着我就要灭掉整个日本族了,它又冒出来捣乱。
  新仇旧恨燃烧着我的神智,愤怒充满我的心间。“接招吧,看你的护甲硬还是我的拳头硬!”我跃至空中,整个人化成一个拳头,龙力真气的幻化作用在这一刻又大显神威。天空中一个金黄色的拳头,带着呼啸的声音,扑向地面上一个两米高的巨大丧尸。
  丧尸突然口吐黑气,双手张开仿佛要迎接某物入怀的动作,所有的丧尸在这一刹那间全都停止了任何的动作,纷纷变作一股股黑气。迅速的往尸王集中,从它的腹部冲入。
  我一拳打在我宽厚的胸口上,轰,一声巨响,这一击乃是我毕生功力所化,便是小半座大山,在这一拳之下也要变成平地。我自信满满地看着灰尘滚滚的大地,尸王的黑影子已经砰一声倒在大地上了。

  忆白,我给你报仇了。我在心中低声轻呼,眼中热泪盈眶。
  不想灰尘散去,尸王竟然又挺身站起。和我差不多高的身体上,乌甲寸寸碎裂。纵然如此,它眼中的红芒却比刚才挨拳时更为强盛,想到先前的异变,我突然张目四顾,惊讶地发现,四周原本密密麻麻的丧尸已经不见了,连根毛都没剩下。
  火凤纵至我身边,惊呼,“化神大法!”
  她还没说完,尸王已经动了,动作飘如鬼魅,速度与我相差无几,甚至于某种程度上,比我还要快。天哪,这是怎么回事?难到它吸了所有丧尸的精华,实力暴增么?
  躲闪逃避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三人极为默契地伸出六只手,半空中三人齐齐布下一道真气墙,试图以此来阻止尸王的攻击。
  轰,天摇地动!
  我们三人被远远的后抛出去,我胸中气血翻腾,却强行压制住,一左一右搂住两女的柳腰,暴退百丈才停下身子。
  嗷——,尸王仰天抬头对阳长叫,仿佛在向太阳发出挑战。阳光下一个乌黑高大的身影是那么的诡异,给人一种不可战神之感。
  幸而我们三人都没有大碍,不过心中的疑虑却相当之深。雪姬忍不住问火凤:“那尸王原来的实力本不怎么样,怎么突然间暴增这么多?”
  火凤喘着气说:“是化神大法,在我们修真界,妖族邪物类顶级的功法,可在短时间内吸取同类全身所有功力精华为己用,功力暴增十倍甚至于上百倍。”
  我道:“那怎么办?此功效能延时多长时间?”
  火凤:“不多,也就一刻钟时间!”
  一刻钟,天!只要一盏茶时间,尸王就可以将我们各个击破。我神色一凛,“大家游斗吧,不要接近尸王,等拖完一刻钟时间后,再收拾它。”
  两女点头,看到尸王飞来,忍不住抢先一步跑了。我断后,不断以隔空掌力阻止尸王。这一追一逃之下,当真是疾若奔马,快若闪电。也不知逃出几百里地了,尸王还是不知疲倦,紧追不舍。
  我又是疾飞又是不停以隔空掌力阻敌,口中已经微喘了,急问火凤:“你不说是它一刻钟就会停下来的么?怎么现在还没有势弱的势头?”
  火凤紧皱眉头,道:“我说的支持一刻钟的限制乃是针对人类而言,它么,是个怪物,也许……”
  晕,晕死,我被火凤打败了,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
  火凤委委屈屈道:“我,刚才没想嘛!”雪姬安慰我说:“咱们还是先放它一马吧,下回再来收拾它。”我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尸王武功暴增几十倍,打得我们三人毫无还手之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无奈点头。
  火凤疾叱一声,“变”,两手伸长一上一下拍拍,幕然变身为一身金黄色的凤凰。我与雪姬两人迫不及待跃上她的背部,火凤巨翅一张一合,身子突然拔高,瞬息之间已经飞至几十里之外。后头的尸王无可奈何地对着我们消失的方向仰天长嚎,我看着它变成一只比蚂蚁还小的影子,大松了一口气。
  火凤口吐人言:“现在咱们去哪?”
  我心中一动,说:“不如就在尸王上空高飞吧,看看尸王躲到哪去。”大家都同意,火凤又往回飞,回到原地上空时尸王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恨恨一拍脑门道:“哎,都怪我这脑子,怎么又慢一拍。”
  雪姬心疼地拉住我的手:“大哥哥,你就不要自责了。雪儿会心疼的。”我微微感动,把雪姬搂在怀里不停地说着些甜言蜜语。火凤酸酸的道:“喂喂,你们能不能别那么肉麻?当我不存在啊,你们现在还在我背上耶,竟然这样子,我会生气的哦。”
  雪姬俏脸飞红,粉拳擂我一下,嗔道:“都怪你,大色狼。”
  我嘿嘿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歪理!”雪姬美目白我一眼。
  火凤酸酸的语音又响起来了,“喂喂,我的曾大英雄,曾大霸王,你能不能指点指点我们现在该干嘛啊?”
  我略一思索,道:“先在这附近搜索一阵吧,看看还有没有丧尸。”火凤一听,展翅一拍,降至地面约三十丈高处,低空飞行,我和雪姬则不停地搜索地面可疑物体。
  等我们在方圆千里地内搜索一遍,不但没有尸王的踪迹,而且未发现有任何丧尸活动的痕迹。丧尸和尸王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我们不死心,扩大了搜索范围,但依然只有冷冷清清千里无人烟的平地。
  雪姬看着这一切,眼眶又有些红了,埋怨我道:“这回你开心了?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的故乡,如今却被你一人搞得千仓百孔。”
  我这个人向来对自己做过的事很少心生悔意的,特别是对敌人做的一切,即便是残无人道,违天背地,我也不后悔。听她这一哭闹,顿时心生烦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砍我一刀,我必砍人万刀。你们日本国的男人惹我在千,屡次置我及我的亲人于险地。更杀死我亲近之人,且凌迟处死了我的徒儿。此等深仇大恨,我若不以万倍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们,岂对得起我那枉死了徒弟和白贞?”
  我越说越气氛,须发皆张,怒目金刚,雪姬个性也强,与我对视,毫不示弱,哪里还有先前柔若无骨的样子?
  火凤打圆场道:“好啦好啦,你们俩都有理,就我没理好了吧。都一家人了,还成天斗嘴,你们啊,真是天生一对的欢喜冤家。不做夫妻,那是老天不长眼呐。”
  她这么一说,雪姬气鼓鼓的小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冰雪融化,春暖花开,我紧绷的脸上出露出微笑。不打不闹,不是夫妻。看来夫妻间时常会闹闹小毛病的,我毕竟是男人,所以开口对她道歉道:“小雪,是我不好,再怎么样也不该惹你生气的。”
  没想到雪姬也很是看得开,羞红着脸说:“不,是,是小雪不好,明知道是这样结果,还要逼哥哥。”
  我很是感动的搂紧了小雪,两人心中的芥蒂不翼而飞……
  第二百二十五章洋岳母很风骚
  三天来,我们雪姬火凤奔波万里长空,搜索丧尸们的踪迹。然而前几天成千上万的丧尸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依我们的推测,尸王在那一战中很有可能吸尽了所有丧尸的妖气为为用,此股气相当强大,尸王这几天不见踪影很有可能是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修炼去了。
  这样说来,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尸王都不会出现。三人大放宽心,只要在尸王再次出山前将德川幕府控制的最后十个城池攻下,那整个日本都将是我的了。三人都颇感兴奋,无论如何,一国之至尊摆在人面前,那都是无比的诱惑。
  想想吧,以后再也不用去劫富济自己的贫了,再也不用偷偷去采花了。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美女佳丽都将主动送上门来。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美女投怀送抱,这样的日子可是天下男人至高的梦想啊。不想当皇帝的男人,他就根本就不是男人。连武则天一个女人都想当皇帝,可想而知权欲的欲望是每一个人都有的。
  雪姬虽然看淡了人间世俗,但我没有啊,我才十五岁不到,正是青春大好年华。还有那么多的好时光等着我去享受呢,怎么可以轻易放弃了?殊不知,“走火入魔”的我早就没了以往的那颗淡薄名利的内心,如今这颗心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欲望。
  在做皇帝这个事情上,可爱的雪姬表现的很是无所谓。但在天庭里做惯了宫女,受够了服侍人痛苦的火凤却显得异常的激动。私底下她向我提出当皇后的要求,我欣然同意,雪姬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我的一干老婆们又都回中土大周去了,这最佳的皇后人选非火凤莫属。
  三人回到军帐大营,一早有人通报了荷兰国王,国王领着伊莉沙白的母亲,荷兰国王后,带着公主主仆三人来迎接我们。
  对于我这个有超强本领的女婿,国王还是相当的满意的。但王后却对我颇有微词,说我身边的女人太多,一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怕自己女儿跟了我后会吃亏。当然这些都是伊莉沙白在床上告诉我的。我对洋岳母对自己的看法持无所谓态度,我家的事还用得找一个外人来管么?
  国王开门见山,劈头就问:“我亲爱的女婿,丧尸大军已经被你们消灭了了吗?”
  我不答反问:“亲爱的岳父大人,难到你的侦察兵没有告诉你么?”
  国王讪讪笑道:“我只不过不太相信,想确认一下。”
  “那么,我亲爱的岳父大人,你现在相信了么?”
  “相信了,相信了。我亲爱的女婿,你真是上帝派下来的勇士啊,竟然在短短七天之内消灭了几十万的丧尸妖军。我对你消灭敌人的过程很感兴趣,能将事情的经过说说么?”
  我看到王后和伊莉沙白及在座的家人奴仆都很感兴趣,不由自主洋洋得意地将过程一一道出。其中凶险诡异,在我如诗如画的描述下,令人身临其境,沉迷进去。女人们的惊呼尖叫,听在我耳里是那么的舒服,为我这个英雄赞叹不已。伊莉沙白美目迷蒙,满目痴迷,梅娜菲娜也是一幅花痴心状。就连我的岳母,王后陛下也是美目中异彩连闪,眼着我的俊面不放。
  我就像一个得胜回朝的将军,享受着包括国王在内的所有人的衷心崇拜。
  虽然最后的结局有点遗憾,叫尸王跑了,但这无损我英雄的形象。丧尸大军带给众人的压力转瞬间消失,无论上至国王下至普通士兵,无不为这个好消息欢声擂动。当晚,国王下令,宴请三军,不日即将发布总攻令。日本国唾手可得。
  国王的派对上,各有功之臣身边都有两名佳丽,这些都是俘虏来的日本女人。日本国对本国女性的奴化教育,令她们对男人抱着不可违抗的心理。即便被俘,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心,很快融入到军妓这个角色中来。
  我是头一会参加这种宴会,身边盛装的雪姬和火凤是今晚的焦点。她们是场中最美的女人,占尽了男人们的眼球,而女人们看她们的眼里,只有妒忌和羡慕。包括我的岳母王后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对她们超凡的美丽而心生嫉妒。
  伊莉沙白身穿一身白裙,上窄下宽,下身是伞状裙,她吃味的挤到我身边,对我说:“曾郎,不请你高贵的夫人跳支舞么?”
  我看着在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搂腰抱肩,东走走西走走,也颇感新鲜。那在凡人看来颇为复杂的舞步,在我这个武学宗师面前显得那么的幼稚。我伸出右手,接住高贵的荷兰公主伸过来的手,学着别人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口。
  “娘子有请,为夫敢不从命?”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晃身已经来到了舞池中翩翩起舞。伊莉沙白相当惊讶,她只不过想把我从雪凤二女身边抢过来而已,看到今晚舞会中的所有女人的嫉妒目光,公主感到相当有面子。毕竟这个神人一样的男子可是自己的丈夫,能嫁给他,未来的一国之王,那是多么叫人羡慕的一件事啊。
  相对来说,这次宴会上有五个令人瞩目的人,其中只有一个是男人,不用说大家也猜到那就是我啦。另四个都是女人,雪姬、火凤、伊莉沙白能及她的母亲——索菲娅王后。
  有其女必有其母,伊莉沙白身为荷兰国第一美女,她的母亲索菲娅王后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一米七五的身高,白净滑腻的皮肤,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玉腿,叫人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已经有一个二十岁女儿的妈妈了。
  身为王后,岳母索菲娅相当善于交际,他在男人们中穿梭自如,享受着男人几欲匍匐脚下的拥戴。给人一种离之近又相距甚远的感觉,无数人向她提出跳舞的要求,却在她的三言两语中化解的干干净净。一群群的男人围在她的身边,美妙幽默的语言,融洽暧昧的气氛让他们相当的享受。男人们使出浑身的解术来讨好这位国王的王后,逗得她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男人们被她勾得神魂颠倒,欲火高升,却没胆子放肆,一亲芳泽。只是王后的目光时不时会朝舞池中那对令人瞩目的身影望去,似乎在等待什么。
  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宝刀未老大腹便便的国王陛下,哪里顾得着自己的王后老婆在干什么?宴会上还有数不清的美人儿在等着他呢,无数的女人争先恐后一一向他发出邀请。国王是来者不惧,搂着怀里的女人,捏捏奶子,摸摸屁股,乐得逍遥自在。哪里会去管自家的夫人有没有偷人。
  雪姬和火凤立在一边,正享受着美味的葡萄酒,等待男人请她们跳下一支舞。一堆堆的苍蝇看到佳人无伴,于是一拥而上,可惜的是兴冲冲而来,灰溜溜而去。雪姬面色冰冷,令人不敢接近;火凤热情开朗,却只把火热的目光盯着一个男人。再笨的人也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望着这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绝色美人,无数的男人在心中哀叹。却又被身边吃醋的女人翻白眼。
  雪姬、火凤、伊莉沙白三女轮流与我共舞,看得一干蠢蠢欲动的宴会中的女人们恨的牙痒痒。无数道幽怨的目光朝我射来,对不起,如果你们能拥有伊莉沙白的姿色才有资格与我进舞。
  一曲舞毕,我的岳母索菲娅王后走到我和伊莉沙白面前。美目扫过我的俊面,露出极感兴趣的表情,对她的女儿说:“我的女儿,能把你英俊的丈夫借给我这个老女人用一用么?”
  伊莉沙白撒娇道:“母后,看您说的,我的母亲可是天底下最美丽最美丽的母亲,怎么会老呢?曾郎他的舞跳得很好,我想与母后您这个舞后配和一定会相当的成功。”
  说着她已经对我一施眼色,我会意,对岳母一躬身:“尊贵的王后陛下,我有幸能与您这样高贵的夫人共进一舞么?”
  索菲娅岳母花容绽放,递过玉手,与我走进舞池,翩翩起舞。
  岳母对我超凡脱俗的舞技相当好奇,“我亲爱的驸马,真想不到你的舞跳得这么好。看来你的舞龄至少有十年时间吧。”
  我微笑道:“几分钟前,我才刚刚学会。”
  岳母吃惊的嘴巴张成O字形,惹人邪想,“天哪,这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这是一曲慢舞,场中的烛光被调得相当昏暗。如果是平常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可视距离绝对不超过一米。股股暖昧的气氛在宴会里升起,不少对舞伴已经跳起了贴面舞,男人和女人们的手都在不安分地动着。
  “岳母大人,我是那种人么?”
  “当然,我相信你。”
  “不过,岳母陛下竟然敢怀疑我的人品,那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我的手已经不老实了。岳母明显感到男人的手有下滑的趋势,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落在她丰满高翘的臀部上。
  虽然索菲娅王后相当的风骚,但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万一叫人看见了,她还有何脸面见人。男人的身臂相当的有力,她即不敢喊叫,也挣扎不脱。只好求饶道:“亲爱的驸马,我可是伊莉沙白的母亲,你的岳母。你不能这样对我。”
  想起她在私底下说过的坏话我就心中有恨,今晚你主动送上门来,岂能就这么便宜了你?“哦?是么?岳母王后,你不是对伊莉沙白嫁给我的事有些反对的么?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当我的岳母。”大手已经抓住了她两片大臀肉。唔,果然是丰满而又有弹性。她有多少岁了?绝对有四十以上了吧,没想到她的臀部依然紧绷有弹性,看来平时的保养相当的好啊。
  “唔。”洋岳母呻吟一声,她被我抓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神色巨变,现出一幅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模样,殊不知,她这样的表情令男人的征服欲望顿时暴涨。
  一把将她挤在怀里,丰满的胸部上一对雪白的大白兔,死死挤在我胸口上。由于她穿的是半露乳装,乳沟本已经被衣服挤得很深,这一压下来,巨乳受了重撞,差点被压扁。乳沟更深了,却叫洋岳母痛呼一声。
  “嘿嘿,我就是要这样,有胆子的你就叫啊。看最后谁吃亏。”我邪邪地笑着,享受她丰满富有弹性的臀部。并趁机将高挺的下身挤进她的双腿间,不时碰撞磨撞。
  “你!”洋岳母又羞又怒,被我气得不轻。但她理智仍在,毕竟是一国之后,对这种突发事件有着良好的反应。“求求你了,我再也不反对你和伊莉沙白的婚事了,就算你得到日本国后不封她为皇后也行。饶了我吧!”
  冒着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危险,这股偷情的快感令我兴致高昂。我天不怕地不怕,我连干掉岳父国王的胆子都有,哪里会在乎这许多。我的女人是不少,但正常的恩爱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的刺激。今晚与洋岳母在黑暗中的偷情令我心生向往,怎会轻易放过?
  “夹紧你的双腿!”我以命令的口气道。
  洋岳母不敢违抗,依言夹紧双腿。令我舒爽之至,屁股一前一后耸动,以增加磨擦带来的快感。洋岳母显然发现了我的岂图,她惊讶地感觉到双腿间有一棍混热的东西在抽动着。时不时地撞在她的娇嫩处,激起一连串的涟漪。
  洋岳母心花怒放,浑身酥软,瘫在我怀里半点力气也施展不出。软柔的身子骨越来越软,越来越滚烫。
  她动情了。
  洋女人不比我大周女子,对性生活的需求很频繁。老迈而又纵欲过度的国王早就对王后失去了兴趣。国王每天都有年轻漂亮的女人供他挑选,面对四十如虎的王后,他早没了当年的激情。几年来,国王在表面上装出一幅很恩爱的样子,但私底下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上过王后的床了。这一回本来以为脱离了王后,可以痛痛快快地在外头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没想到王后索菲娅却以想女儿为由,寸步不离跟在国王身边。
  即使如此,王后对国王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嘛,哪一个不好色的?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身为王后哪能不明白。所以呢,虽然国王可以偷人,但她却不能偷人。夜夜只有一筐筐的胡萝卜陪伴她的日子,虽苦,但安全。
  她不想偷人,但并不代表别人不想偷她呀。现在正有一个年轻英俊,强壮有力的男人想偷她。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她的女婿,胯间越来越剧烈的动作令她头晕眼花。这,这怎么可以,万一有人发现,那……
  几欲被欲火烧尽的理智被恐怖的未来惊醒了,洋岳母狠狠地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痛!
  我狠狠地一撞,若非有衣物隔着,差点撞进她体内。
  “啊!”洋岳母一声轻呼,吓得我及时将那一声啊堵进嘴里。洋岳母的嘴巴很大,但很性感,软柔有力的舌头被我吸进口里,芳香阵阵,沁人心肺。我的两只大手也没有亲着,一路攻上,伸进洋岳母的衣内,死命地揉磋着她的巨乳。一路下攻,伸进洋岳母裙内,毫不留情的捏着洋岳母的大屁股。
  “唔,会有人看见的。”洋岳母好不容易偷空说句话,才说完,曲子已经停了,烛光马上就要重新亮起来了。
  “快,快,把手拿开!”洋岳母惊惶失措,被这异变几乎吓破了胆。我动作很快,真的,真的很快。不但收回手,还运内力将那高昂压得低下了头,还顺便帮洋岳母整了整衣裙。
  灯光亮起,洋岳母已经回复了以往的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除了脸上微红的这一破绽外,再也看不出一丝异样。等我牵着她的手,走回三女身边,洋岳母的脸上竟然在一瞬间恢复到雪白的程度,再也没有破绽了。
  “母后,我的丈夫舞跳得怎么样?”伊莉沙白献宝似的蹦到母样面前。洋岳母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着女儿的手,“我宝贝女儿的丈夫当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了,他的舞能跳得不好么?”
  “不来了,母后你取笑人家。”口里虽然这么说,伊莉沙白的表情看来却是那么的甜蜜,比吃了蜜还要甜呢。
  洋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我女儿这么爱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来,怎么对得起她这一片爱恋?我邪笑地以目光侵犯她深深的乳沟,不言语。
  这一切却落在了有心人雪姬火凤的眼里,今晚她们的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我。刚才的黑暗在她们眼中依然是明如白昼,早看到我对洋岳母的不良行为。雪姬是爱我至深,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喜欢;火凤对男人好色的本性看得很透彻,对男人的行为是不以为意。
  我却在想,要不要今晚就把这个风骚的洋岳母给拿下呢?-
  正文 第226-230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箭双雕
  腰上软肉处一痛,我惹不住想张嘴轻呼,一回头就看起雪姬一幅吃醋的气鼓鼓的样子。趁着王后公主母女俩在说私房话,雪姬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语气却相当的冰冷:“大色鬼,她可是你的岳母耶,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我调笑道:“她不过年纪比我大几岁罢了,要论年纪的话,你……”雪姬一听就知道我的言外之意了,手下更加劲,气道:“我,我怎么了?哼,雪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事儿我管定了!”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忍气吞声好好哄哄她开心,但自从大开杀戒以来,我霸道的本性越来越明显,别人越是不想让我做的事,我就偏想做。也许正是少年时代,叛逆的个性使然吧。本来我对洋岳母只是微微心动,并非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她是我岳母的这个身份能给我带来些许的刺激。但雪姬这一说,激起了我心中征服的欲望,表面上虽然哄了雪姬几句,私底下已经打定主意要把洋岳母搞上手。
  可惜舞会很快就结束了,我那美艳的洋岳母也做出恩恩爱爱的样子随着国王退到寝帐休息去了。不过我眼尖,看到国王的近侍领着几个刚才陪国王跳过舞的美丽女子随后也走了。
  雪姬看来吃味,一把拧着我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跟我回家!”
  回到自己寝帐,雪姬气呼呼地把我们丢到一边,刷刷两下就洗好澡钻了出来。
  换到火凤进去沐浴,虽然两人在床下的性格是一火一冰,但在床上两人正好反过来,雪姬的表现则和火凤的完全不同。在床上,她没有火凤的那种羞怯,既然我的事儿被揭破,也就表示的大大方方,一脸幸福地整个人坐在了我的怀里。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
  一身的丝质睡袍裹着身子,我的手伸入睡袍里,因为洗了澡的原故,身子光滑清冷,大腿丰嫩很有弹性。
  雪姬哼哼叽叽地由着我抚弄,闭着眼睛问:“我,我美吗?”
  我望着就在眼前的俏脸,椭圆形的脸儿像剥去壳儿的熟鸡蛋般白嫩,更多的是一层淡淡的红晕,小鼻子微微翘起,红唇一抹,清新可人,我轻轻吻了吻,然后说:“美,当然美了。”
  雪姬嘻嘻一笑,睁开眼来:“就冲着你这句话,也要奖励你一下。”双手环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唇也吻了吻。
  只是蜻蜒点水,我感觉到唇边清新芬芳,眼光落在了雪姬胸前睡袍缝隙里隐隐可见的一对玉峰,头埋了上去。
  雪姬被触到敏感部位,脸一下红了起来,有些情动的哼了哼,大眼睛四周转了转,生怕有人看到,在床事上她还是没有火凤那么放得开。然后手在我的头上拍打着:“像个小孩儿一样调皮的很哟。”
  我笑着抬起了头,笑道:“这个地方怎么那么大?”
  雪姬痴痴地笑:“我怎么知道。对了,凤姐姐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我洗澡的时候就担心你们说我的坏话。”难怪她洗澡速度这么快。
  我说:“你凤姐的为人还不知道?典型的面冷心热,刚才你当着那么多人的外人扫我的面子,她也只会说你的好话,哪会说什么坏话。”
  “那一定是说些笑我的话。”
  “也没有。”
  雪姬怔怔地听着,轻轻叹了口气:“凤姐人真好,我对她又爱又敬。”
  我笑道:“那便宜的不是我了?”
  “谁说不是,我和凤姐乖乖奉上自己,你不费吹灰之力,白得两个绝顶帮手和绝世美人,想想都可恨。”
  正说着,火凤飘然出来,她头发裹在毛巾里,轻袍轻摆,手臂圆润,玉足踏雪,露出一角的发梢犹在滴水,娇脸粉白诱人,笑着道:“什么可恨了?”
  雪姬一下跳了起来,搂着火凤,鼻子在她脸上乱嗅,叫道:“凤姐,你这样像仙女一样,我是男的也要爱的要不得。”
  火凤手搂在雪姬的脸上抚摸着:“你这脸儿才叫人爱呢。”
  雪姬拉着火凤坐在我身边,自己却坐在了火凤的怀里,一对玉腿横在了我膝上,大叫舒服。
  火凤与我相似而笑,点着雪姬道:“看看这小妮子,多会享受,把我们当肉垫了。”
  雪姬叫道:“凤姐你这是不识好人啊,我把我都让给你了,你靠着不是更舒服?”又对我叫道,“我,赶快搂着凤姐,这么美的美人儿可不要跑了。”
  我嘿嘿笑着果然单手环在火凤的腰间。
  火凤从没在人面前与我这么亲密过,脸羞红一片,叫道:“完了,完了,一辈子要被你们两个捉弄了。”
  雪姬呵呵一笑,仰着身子,把手摸向火凤的胸脯,叫道:“凤姐,你这儿一定馋坏了我,让我也摸摸。”
  火凤冷不丁被她捏着,咯咯直笑,用手拦着:“别,别,痒哟。”手也在雪姬的腰间乱摸。
  雪姬同样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别,别,凤姐饶了我吧。
  两人都笑成一团。
  我突然大感满足,有这两个绝世美女共侍一夫,还想着什么洋岳母,是不是有点得陇望蜀,不知足了?
  火凤摸着雪姬的腰际,望着横阵在眼前的那双腿,笑道:“雪姬,你这双腿美得很哟,又白又嫩。”手拉起雪姬睡袍的一角。
  雪姬的睡袍被拉到了大腿的一半,一片粉嫩肌肤。雪姬的玉腿并不是修长的那种,可是小腿纤巧,大腿丰满,膝头圆浑,极有肉感,更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雪姬双腿绷直,伸展着身子,像懒猫般躺在两人之间,闭着眼身子又扭来扭去。
  火凤笑着拍拍她的臀部:“这个小妮子,还真有股子骨头里的媚呢。”
  雪姬叫了起来:“凤姐,你才叫媚呢,也让我看看。”说着也要去除火凤身上的衣裳。
  火凤忙不迭地拦着,叫道:“哟,还有股子疯劲呢,羞不羞人啊。”
  雪姬一仰头:“那有什么,都是自家人,有什么羞不羞的。”
  火凤叫道:“对了,你今天和我成一家人了,还在这儿和我闹,两人赶紧着入洞房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误了你们的好时光才叫罪过了。”把雪姬推到我身上,站起来身,远远逃开,笑嘻嘻伸个懒腰,“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还不去睡啊,我可要做个好梦去喽。”说着便走回到自己的内帐。
  我搂着雪姬,感叹道:“你凤姐虽然另有所爱,但她为人真是好得没话说。”
  雪姬点点头:“我真幸福啊,遇上了凤姐又遇上了你。不然还得忍受那天冰地火的煎熬呢。”
  我心中一动问:“小雪,你功力如此之高,为何还要长年累月待在那火山洞里啊?”
  雪姬叹道:“我修习的是玄阴功,本来是天下至阴功法,得以强热中和身体,不然总有一日会体内阴气爆发,我也会变成冰人的。”
  我一惊,大急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跟我着瞎跑。”
  雪姬两眼迷离,捧着我的俊脸痴痴地说道:“大哥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痴恋我的肉体,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
  我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今天的雪姬是怎么了,莫不是发烧了吧,尽说些糊话。我探手到她的额头上,关心问:“小雪,是不是生病了?你别吓我。”
  雪姬的脸色还真是夏季的天气,说变就变,她没好气地打掉我伸过来的手,嗔道:“你才有病呢。人家好不容易被你感动一次!”
  我笑道:“以为我会努力让你天天感动的,不过你是不是先说说你的事啊。”
  雪姬白我一眼,忽然娇羞以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自……自从我与你那……那个以后,身体的阴气不再向以往那般狂暴了,好像安静了许多。”
  我恍然大悟,“看来是九天御女大法的功劳了。我练的阳性功法,你练的是阴性功法,阴阳交泰,合二为一,互补不足。妙妙妙。”
  “妙什么妙?”
  我不说话,只是欲念纵生,唇吻着雪姬的玉颈,轻声说:“我们也睡吧。”
  雪姬脸红了起来,悄声说:“我、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一把抱起雪姬,笑道:“你挺重的,差点抱不动了。”
  雪姬嘻嘻笑着:“就要让你累累,省得等会儿那么大的劲儿折腾我。”
  雪姬的一句话,我就觉得心里有根弦被轻轻弹了一下,响动不动,一下就把雪姬抱到房内,扔到了床上。
  床把雪姬的身子颠得弹了起来,就在再次落下的时候,我已经伏了上去。
  两唇相接,舌头就缠在了一块,放纵地吮吸,满腕的甜汁。
  两人急喘着待到唇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除了去。
  我双手扳着雪姬的肩头,腰间一沉,用力的刺了进去,雪姬的吟叫也掩不住动作的狂热。
  仿佛有着数不尽的山巅,我和雪姬已为两人都进入了最快乐的高峰,可是偏偏下一刻又让我们有着更强烈的惊喜和娱乐,身不由已地尽力缠绵,似乎身子都要化在一起,而雪姬的高声吟叫又像对我的最高奖赏,让我一次一次冲向下一个高峰。
  屋内变成了最淫荡的角落,放开一切,只有一潮高过一潮的人间至乐。
  ……
  雪姬娇喘丝丝地伏在我身上,细汗中的俏脸红如火,身子轻轻颤着,像风雨过后的小鸟。
  我双手在她臀间游走,突然说:“雪姬,你说火凤现在睡了吗?”
  雪姬轻轻哼了一声,微睁开眼睛,懒懒地道:“睡,只怕睡了吧。”
  我呵呵一笑:“你叫的那么大声,人家睡得着吗?”
  雪姬吓地一声轻叫,有些后悔地说:“都,都怪你,那么疯,人家才忍不住——”
  我哈哈大笑,极有成就感地道:“这也能怪我啊,自己刚才疯的样子描都描不出来。”雪姬比火凤大胆,在两情相悦的时候什么都忘了,那种深意识时的吟声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就是想停下来都不可能。
  “你还说,这可怎么办,凤姐一定被吵着了,她一定要笑我们了。”
  “那你不会小声一点。”
  “人家、人家那时候连魂儿都没有了,止不住、止不住就——”雪姬捶着我,“都怪你,你快去给凤姐赔罪。”
  “这怎么赔罪?”
  雪姬一听也是,眼珠转了转,小声说:“快快,你把凤姐拉来,那样她就不会笑我们了。”
  我捏着雪姬的那对爆乳,心里一荡,二女共塌可比现在爽多了。
  我悄悄推门走进了火凤的卧室,就看到床榻上一具美好的身躯侧躺着。
  我坐在床边,偷偷看了看,火凤脸侧在那头,长发拱着俏脸,美眸轻闭,小巧的鼻翼轻轻扇动,看起来睡得香甜呢。不过那个巨臀实在太显眼了,将被子撑得高高的,看得我小腹一热。
  我才不信她真的睡着了,既然她装睡索性就当作不知道,轻掀起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轻轻贴着她,手探入睡衣内,轻轻往上求索。
  火凤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下张了眼睛,叫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呵呵一笑:“想你了,就过来了呀。”一下把火凤搂在了怀里。
  火凤一下叫了起来:“你,你怎么什么都没有穿,羞也羞死人了。”
  “呵呵,这样搂着你才舒服呢。”
  “你也太无赖了。”火凤身子扭动着,似乎在微微抗拒我,吃吃笑着,突然说,“我,怎么不陪着雪姬妹妹了,是不是使坏被她赶出来了?就来、就来欺负我了。”
  我说:“不对,你的雪姬妹妹邀请你共渡良宵呢。”
  火凤啐了一口:“是你吧,真是,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的手已经探入深处,摸到湿濡一片,笑得邪邪的:“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火凤轻叫一声,双腿缩成一团,转过身背着我,却又咬着嘴唇吃吃笑着:“你们、你们声音那么大……”
  我不由分说把火凤抱了起来。
  火凤脸红似火,紧紧闭着眼睛,玉腿缩着,玉峰却又高挺,任由我托着她的巨臀抱到了雪姬这边。
  我一把火凤放在床上,雪姬已经移了过来,笑嘻嘻将火凤的长衣掀起一角,奈张地叫道:“凤姐姐,你的身子好美啊,就像冰雪里的玉蚕一样。”
  火凤呜咽一声,紧紧抱住雪姬,嗔道:“雪姬妹妹,你也欺负我。”这下看清雪姬居然也身无丝缕,轻叫道,“你、你——”搂着雪姬都有些僵了。没办法,这熟女总是床下放荡,床上娇羞的,不过,今天我要把她训练成床上的荡妇。
  我看到床上两个美女,一个全身嫩洁如玉,一个也是裙罗半解,乘机把火凤身上的衣物都脱了去。
  两个完美的身体搂在一起,同样的完美无缺又有着那么多的不同,放在一起比较,我才真的明白,不同的美女可以有着不同的姿态不同的身材,可是这种若大的差别展现出来的是不同的美。
  雪姬大胆妖娆,火凤内敛丰腴,肌肤的颜色同样白晰,可是又有些区别,火凤的白是那种亮眼的白、冰雪的白,雪姬的白却带着淡淡的红色、桃花的粉色。
  就是身躯也有的不同,火凤是修长中极有肉感,一种淑雅的气质在床榻上不减反增;雪姬则有种放纵的野性,就算静止不动也能勾引得人跃动如火。同样的玲珑浮突,沾着一个已经美梦成真,现在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美女呈现在眼前,无论是喜欢狂野还是安静,都能找到最好的归宿。
  尤为难能可贵的是,雪姬长了对爆乳,而火凤却长了个巨臀,仿佛是上天的佳作,能拥有她们真是我的福气。爆乳,巨臀,哪一个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其实每个心里都会有着两面性,火凤和雪姬就代表着两面,无比的满足了我的大男子心理之中却无法选择了。
  雪姬已经抓住了火凤的双手,叫道:“我,嘻嘻,快来,我已经抓住凤姐了。”
  我就像入魔一般,有着暴虐的心情,将火凤的玉腿缠在腰间,望着那处美妙的地方,呼吸一下急促起来,终于放纵开自己。挺起巨物,扶起火凤的巨臀,这个女人是我的,就算她喜欢的是别人,但她的肉体只能属于我。狠狠一扎,插了进去……
  ……
  雪姬在旁边脸红如火地看着,我顿时有三种感觉混在一起,一种是火凤带给他的无比快意,一种是雪姬窥视带来的异样刺激,这二种感觉又催生了第三种感觉,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
  风收雨毕,我搂着火凤的时候,她已像水捞起来一般,全身缩成一团,脸上略有怨意,可是只有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只因她在床榻上不似在平日里那般大方,令得她不知如何应对。
  雪姬表现的反而像个姐姐,叫道:“这下好了,我们是真正的姐妹啦。”
  火凤头埋在我的怀里久久不敢抬起来了,也不回应雪姬的话。
  我轻抚背肩巨臀,感觉此时的她就像受惊的驼鸟,感叹自己和雪姬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
  雪姬也叫道:“凤姐,不会生气了吧,怎么不说话了。”
  火凤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地道:“没、没生气。只是我们这样,感觉挺怪的。”
  雪姬叹道:“谁让我们都喜欢同一个人呢,只有让他便宜了。”
  火凤终于张开了眼:“谁,谁喜欢他了?”雪姬以为火凤是害羞死不承认,没有理她。只有我知道火凤说的确实是大实话,她爱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帝。但心中还是惹不住一痛,决心更甚。
  雪姬偎着我叫道:“听我说,你希望这样呢,而且我看你刚才也没有不快乐啊。”
  火凤脸一下火烧起来,嗔道:“你们还说。”停了停,又道,“这样也好,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些人快乐有些人不快乐。”
  雪姬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也许开始有些不适应,可是一定会越来越好了。”
  火凤点点头,她现在就不适应在雪姬面前以如此亲密的方式躺在我身上,轻轻移到一旁,用被子把身体盖着。
  雪姬叫道:“凤姐,我才不舍得你离开呢,就是不要我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火凤笑了起来:“真的吗?”
  雪姬一怔,翘起红唇:“凤姐,我只是说你重要啊,你反而不领情了。”
  火凤呵呵笑着:“怎么不领情,雪姬妹妹,来,我们一块儿睡,不理他。”
  雪姬叫了一声好,移到我和火凤中间,背着我搂着火凤,甜甜地笑:“凤姐,我睡在中间,你们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行啦。”
  火凤瞟了我一眼:“我才不理他呢,怕只怕有些人半夜又会溜到他怀里去。”
  雪姬叫道:“我才不会理他,是凤姐你舍不得吧。”
  雪姬总归是倦了,又说笑一会儿就在火凤怀里沉沉睡去。
  我却睡不着,闭着眼脑海里总是闪出刚才狂浪的一幕,火凤和雪姬雪白的身子轮流在眼前晃动,然后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玉腿美体了,心里兴奋甜蜜。
  这种呼吸声或者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了,就像深夜雨打芭蕉的声音,可以让人内心详和,无欲无忧,我心慢慢静下来,舒服地叹了口气。
  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只玉手抚在我胳膊上,慢慢下移,最后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感觉到是火凤的小手,握在手里轻轻揉着,悄声问:“还没有睡啊。”
  火凤的声音低低的,在黑暗中显得幽远:“睡不着,你不也一样?”
  我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抚着了火凤的秀发,停了停,又往下摸着了她的脸,细细地抚摸,想像着她的样儿。平时看惯了的,现在凭记忆去想,却总是想不真切,只觉得美极了,可是怎么美法又不具体了。
  火凤说:“我,这一切就像做梦呢。”
  我点点头:“谁说不是,这么美的梦真愿意一直做下去。”
  “我也是,也许因为这样反而睡不着了。”
  我突然感觉到,火凤平时再落落大方,也总归是个女人,需要人保护,自己就要承担起保护她们的责任,不让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孩受伤,或许很难,可是有信心做到。
  我轻轻拍拍火凤的脸,道:“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知道吗?”
  火凤温柔地嗯了一声。
  我又说:“那就睡吧。”想亲亲火凤,又把惊动了雪姬,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唇间按了按,然后又在自己的唇上按了按,轻轻躺好,心想,一定能做个好梦。
  肉体上我给火凤的快感令她对我越来越依恋,虽然她没有明着对我说明她内心深处到底爱谁多一点,但我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上看出来了一点。但听火凤的口气,修仙并非一件容易一事,像李逍遥那老头,修道有成,百十来年就能成仙。但若不得道,即便如火龙一样修炼万年,还不是难逃死劫?
  在火凤求仙的这段时间内,她基于肉体上的快感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我了,对我来说,有的是时间玩玩这感情的征服游戏。
  火凤,我一定要从身心上也彻底征服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战场娇娃
  伸手不见五指的三更天后,城与城外的敌军大营都悄然无声,只有哨兵们在晃动着长长的身影,在火把的劈啪燃烧下,奇形怪状。突然,一个高大的荷兰国哨兵身后冒出一个矮小的身影,小矮子移动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关到了哨兵的身后。一切都是无声无息,高大与矮小同时无声无息地倒下。
  “杀——”震天价响的呼号声令大地都在颤抖。
  “不好!敌袭!”我一个机灵,从床上鱼跃而起。身在半空中,隔空取物,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整整齐齐地装上了外衣。雪姬火凤两女久经战阵,听到我一开口,两女便极为默契地穿上了衣服。
  “雪姬,你去营东边。火凤,你去营西边。我在中军大营,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要将此次敌袭击退!”我威风凛凛,如天将一般向二女下达了命令。二女同声应“是”,在这样慌乱的情况下,只有越冷静,才能越有何能反败为胜。
  二道媚影一东一西如闪电般飞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娇叱声,显然,东西两边最先遭袭。但我知道,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乃是至古明言。日本鬼子此次敌袭的重点无非是想将国王王后杀死,这样一样,我军军心大乱。即便无敌如我,亦不可能将整个日本国灭亡。
  伊莉沙白被侍女梅娜、菲娜拥着跑到了我身边,虽然她们三人如今已有百年以上的功力,但从未经实战。又本是女人,遇上这种情况难免心神大乱。
  “曾郎,我好怕。”异国公主脸色苍白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没事的公主,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男人强大的自信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却叫人心生绝对信服之念。慌乱的红毛子们用鸟语喊着,“无敌驸马!无敌驸马!”崇拜我的士兵们以无比信仰的眼神看着我,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无敌的战神。
  喊声惊天动地,稍稍起了一定稳定军心的作用。国王与王后被一干忠心的近卫军护着挤到了我身边,看得出来,我的岳父与岳母在见到我后都大松了一口气。
  国王是个无能的人,他衣衫不整,眼圈乌黑,脚步虚浮,显然经过一番欲海沉浮。“我亲爱的驸马,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国王一把拉住我的手,颤抖的身子这才稳定下来。
  伊莉沙白很不自觉,对父王霸占了自己男人的另一只手相当的感冒。我与国王握了握手,安慰他:“岳父大人,有我在,放心吧!”国王这才有了笑容。
  我那风骚的洋岳母脸色平静,镇定自如,想不到她一个妇道人家却颇有大将之风。我道:“岳母大人,您还好吧?”
  洋岳母朝我媚道:“这种阵战,我见多了,多谢驸马关心。”
  我暗暗点点头,猜想,此女果然不凡。难怪她与国王貌合神离,国王却一直没把她休了,原来她也是有些本事的人啊。
  东边和西边营地的呼喊声越来越小了,想必那边也镇压得差不多了。不过我这边中军却一直未曾遭到过袭击,我想不透日本鬼子这演的是哪出。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士兵们中响声,我依稀看到有不少黑呼呼的影子在人群中闪来闪去,凡过处皆有不少红毛人捂着脖子惨叫着倒下。
  “不好,是日本忍者!”我高呼一声,士兵们一阵慌乱。“大家散开,人与人之间相隔两步距离,快,这是命令。”
  一连串的打击,令士兵们产生一股慌乱的群体意识,但在我有效的命令之下,忍者们很快无所遁形,在数倍与己的敌人面前,被红毛子们随身携带的匕首捅成刺猬。
  近卫军很快将国王一家人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我纵飞直半空中,居高临下,一目了然。东一指,西一呼,忍者们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无所遁形,一一授首。正当众人以为胜利在即之时,人群中突然起了一股火药味。“轰隆”一声爆炸,将士兵们炸的血肉横飞,一些侥幸未死的人惨呼着:“人体炸弹,人体炸弹。”
  才呼出口,营地的士兵群里,爆炸声四起,遍地开花。我双目赤红,这些残忍的日本人,竟然将火药绑在自己身上,冲进我军人群中,拉响引信,自爆而亡。一时间我军伤亡惨重,我不敢离国王一家太远,只能以隔空指力击毙一些送上门来送死的忍者。
  东西两边的爆炸声也响起来了,好诡诈的日本小矮子,向是突袭,突袭不成也能混进混乱的人群中实施暗杀。暗杀又不成,便用残忍的体炸弹。好一个毒辣的连环计。
  “大家快散开,人与人之间相隔五步远。”我的命令在整个战场中回荡,惊惶失措的士兵们如闻仙乐,依令而行,这样,即使是有人体炸弹的危胁也因为炸弹的爆炸范围有限而伤不了太多的人。被一连串打击而引起滔天怒火的红毛鬼们,举起了火枪,将敌人一个个的爆头,鲜血溅到自己人身上,红的白的,满身都是。
  人体炸弹的威胁刚刚消失,火炮的怒吼声又响起来了,炮弹落在营地里,有如天女散花般遍地开花。大地一颤一颤,士兵们又大乱了,但与之前相比已经安定多了。我一连串命令下达下去,结阵操炮,布防线。很快便有五六万人聚在了一处。
  我飞直高空中,赫然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日本鬼子,几乎是倾巢而出。约五十万日本军队以圆形将我军营地围了起来。原本架在各个城头的日本鬼子仅有的火炮已经被排成了一排,火炮如一只只丑陋的蛤蟆,吐着火舌。
  哭声,喊声,惨叫声,声声入耳。营地里有如人间地狱一般,三万红毛将士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之下,壮烈殉国。虽然他们是异族人,但此番也是来帮我的。眼看着帮忙的朋友被杀死,我怒发冲冠。千里传间雪姬火凤护卫国王一家,下令大家严防死守,我孤身一人冲向日本大军。
  欢迎我的是扑天盖地的箭雨火枪弹,但打到身前三尺处,就被龙力盾硬生生挡住。有它护身,天下我何处不可去得?双手一合,一柄巨剑幻化而出。这一招是我上回与火龙打斗中突悟而来,威力巨大。巨剑上环绕着金色与白色的光芒,破天一剑!
  巨剑在天空在朝地面一划,轰轰轰一连串爆响,日本鬼子的火炮纷纷被砍成两断。断裂处相当光滑,几百门火炮在一瞬间熄了火,或炸膛或被废,不少操炮手被切成两半,日军阵地上一片血腥。
  荷兰友军欢声雷动,“驸马无敌,驸马无敌!”
  友军颓废的士气一时高涨,或多或少给大家带来了一股生的希望。日军装备落后,失去火炮的优势后,被友军大炮的火力压制住。地面上无数的火枪与火炮齐发,天空中三个如神人般的人形物体对着身下密密麻麻如蚂蚁般攻上来的日军进行着惨烈的屠杀。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争了,攻的一方简直就是送死,一排排的尸体倒下,一排排悍不畏死的日本鬼子嚎叫着冲上来。保家卫国,永远是当地人至死不渝的信念。
  天空上一个男性魔神哈哈大笑着,每笑一声都有无数人在他那柄巨剑下丧死。尤为恐怖的是,当魔神大叫“万剑归宗”的时候,漫天漫地的剑雨刷刷而下,无数柄短小的气剑从男人身前射出来,将日本人一个一个钉死在地上。许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另一边两个女性魔神也不差。一个施展扑天盖地的冰棱,像剑雨一样将人钉死;另一个则恐怖的多,那是火,火辣辣的火,一口喷下来,无数的士兵哭喊着翻滚着,因为他们已经成了火人。火人很可怕,他们不但会死,还有可能将身边的人也害死。
  鬼子们如见蛇蝎般躲闪着火人们疯狂的扑抓,火人们在自己痛苦的同时,见自己得求无望,竟然也想叫别人一起来享受自己的痛苦。日军就是这样,一批批冲上来送死。
  短短的一刻钟之内,十万大军呐,十万大军顷刻间化为一动不动的尸体。德川家康目赤如火,看着大日本帝国可爱的儿郎们如此不堪一击,气得暴跳哪雷。“士兵,把那个洪牛给我抓过来!”
  日军突然停止了进攻,敌人如潮水般退去。荷兰友军阵地大松一口气,“打退啦,打退啦!”人海战数被我方破解,我高兴之下叫上雪姬火凤二女,正要来个反擒贼先擒王。
  “桀桀桀——”一阵怪笑传来,日军阵地中一个不到一米高的矮子在无数人的护卫下推出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个高大强壮的汉子。那汉子低垂着头,虽然看不到面貌,但却给我一种异样熟悉的感觉。
  矮小的侏儒坐在两个士兵的肩膀上的椅子上,他人虽小声音却很大,“姓曾的,你看看他是谁?”
  一个人把那被绑的汉子的头抬了起来,啊,洪牛,他竟然是我以为已经死去的徒弟,洪牛。
  洪牛被人浇醒,一醒来就看清了四周的情况,待看到远方的我时,终于忍不住热泪盈眶。“桀桀桀,姓曾的,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却杀我无数国人,又欲图灭亡我大日本帝国。你是何道理?”
  我冷笑,声音传遍整个战场:“不错,你是与我无怨无仇,可你的儿子,那个所谓的储君却将我的亲人虏到日本来。若非如此,我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灭你们的国家么?”
  侏儒一愣,尖细的嗓音怒吼一声:“家富,你给我出来!”
  一个面目英俊的年轻人在一个黑衣女忍者的陪同下,战战兢兢走到侏儒身边颤音说:“父……父亲,找我何事?”
  “何事?你上回俘虏的那几个绝色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储君仗着父亲德川家康一向的宠爱,依旧死性不改,争辩道:“是她们先杀我们的人,我才……”
  “闭嘴,原来我大日本一切一切的灾难都是被你这个不孝子引来的。你自尽以谢天下吧!”
  侏儒德川家康突然从肩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对储君说。场上所有的日本人都以愤怒的眼神盯着他,众怒难犯啊,若不是这个储君,日本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几十万人的死亡,无数的家破人亡,虽然直接死在天上那个恶魔手中。但却是自己国家的储君把这个恶魔引到日本来的,他不死,何以谢天下?何以平众怒?何以保千千万万日本人的性命?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这个侏儒无非是想弃车保帅,妄图以此来换取和平谈判的资格罢了。
  储君惊恐地摇着手,一步步后退,“不……不,父亲,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啊……”
  储君还想狡辩,但德川家康已经等不及了,只见他右手一挥,储君的胸口上突然多出了一截带着血丝的武士刀刀尖。储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嘴中溢血,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后的黑衣女忍:“不……不可能……”
  黑衣女忍不答话,猛地一抽刀,刀光再闪,储君一颗斗大的头颅凌空飞起。德川家康接住死人头,仰天大呼:“苍天作证,今日我已经将这一切罪恶之源的罪魁祸首砍头示众。曾先生,你看,我已经将他杀了。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日本军队怒火稍息,但恐惧仍在,天空中三尊魔神仿佛来自远古的地狱,带给他们无穷无尽的压力。求和,是每一个日本人心中的愿望,即便是投降也可以,只要能留下他们一条命。
  “哈哈哈,德川家康,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让我放你们日本一马么?”我仰天狂笑,声震四野,场中每一个人的心脏不由自主,竟然随着我的笑声而跳动,共鸣!!!
  无数人脸色大变,一些受了重伤的士兵忍不住心脏巨烈的跳动,口喷鲜血,头一歪,竟然死了!!!
  天微微亮了,风却更大了,呼号作响,一丝丝阴寒从每一个人的心底升起。恐惧。
  我适时地停住了笑声,雪姬火凤拉住了我,再笑下去,这股杀人的音波很可能会将场中的所有人杀死。因为,没有人能控制声音的传波,即便是神仙,这么大范围的杀人音波也是不好控制的。
  此法不通,却令德川家康冷汗淋漓。恐怖,绝对恐怖,他是个魔鬼,真正的魔鬼。德川一时间心如死灰,跌坐在椅子上。但他随即一蹦而起,指着被绑的洪牛说:“姓曾的,你不仁,我不义。只要你与我签个停战协议,我可以饶你徒弟一命!”
  我怒吼:“你想威胁我么?”
  洪牛亦大叫:“师父,别管我了,我已经知道白贞已经死了。我洪牛虽是个蠢人,但也与白贞大姐令下海誓山盟,同生共死。师父,杀了我吧!杀了我才能让我去地狱与白贞永远在一起!”
  洪牛悲壮地喊着,虽然说的是汉语,场中没几个人能听得懂,但依然感染了不少人。我眼睛有些湿了,白贞死了,但我不能让洪牛步她的后尘。他是我唯一的徒弟,更是难得的一条好汉,我要救他。
  “放了他!”我怒吼,平地起了一个旱雷。
  “我发过誓,如果有人胆敢再以威胁的方式对付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整国人杀死!”
  德川家康心中一跳,吓得一蹦而起,一溜烟似的飞到了洪牛身边。白光一闪,一把刀抵在了洪牛的脖子上。他感到了男人对他的杀意,虽然离得很远很远,但他仍然不放心。“不许动,你快自尽以谢天下,否则我就杀死你徒弟!”
  德川家康这个侏儒果然聪明,如果他没有反应,我会在最短的时候内飞到最适当的攻击距离,用万剑归宗将他杀死!火凤感到了我的暴躁,安慰我说:“冷静点,稍安务躁,胜利属于我们!”
  我心头一松,若非火凤提醒,我很有可能会再次失去理智,将下面的人杀得一干二净。那样的话,洪牛显然会没命的!
  “我再说一遍,放了他!”森冷的语气再次响起,自从那次李灵儿被陈道之胁迫之后,我面对这种情况就会失去理智,对胁迫者更是痛恨无比。没种家的家伙,有种就跟老子单挑。
  (……,有几个笨蛋敢跟他这种杀人魔王单挑啊?)
  德川侏儒虽然个子矮,但人并不笨。紧了紧手中的刀,洪牛的脖子上已经被划破一条口子。“姓曾的,妄你身为大周礼仪之邦,难到不知道仁人礼义么?眼见徒弟命在旦夕,你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吗?”
  德川家良功力不弱,同样将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一些听得懂日本话的荷兰友军,已经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一方天空上的那个高大的身影了。
  哼,挑拨离间。好一个日本幕后的主宰!
  第二百二十八章黑衣媚忍
  洪牛吃尽了苦头,真的,日本人生性阴毒,气量狭窄。用刑何等残酷,但依然不能从头脑简单的洪牛嘴里橇出半点消息。但人总是有弱点的,洪牛不怕酷刑,却怕阴谋诡计。头脑简单的洪牛被一个同狱的犯人骗了,很惨,几乎是洪牛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个狱犯。
  从洪牛嘴里,德川家康才知道。曾涛是个几近无敌又可怕的对手,可怕到什么程度呢?看看吧,自家千年的守护神——式神之母,都被他拐了去。如此一个心机深沉,身手绝顶的人,支依然有他的弱点。
  曾涛的弱点:妇人之仁,他身边亲近的人就是他的死穴。
  德川残忍地扭屈了丑脸,本来就矮小的身材更显诡异。“姓曾的,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答应和谈,我就一刀结果了你唯一的徒弟。”德川特意强调“唯一”两个字,仿佛想让对方知道,你可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哦,徒弟死了,你就不心痛么?
  男人怒火中烧,眼尖的人竟然看到男人身周竟然隐隐泛起红色的光芒。火凤和雪姬给这红芒烫得一缩手,齐声娇呼“呀!”。危险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不断涌出,红芒中夹有黑气。红芒是怒火,黑气是暴虐。
  雪姬忍不住劝道:“曾郎,你不要生气,一定人有办法的。”
  火凤更直接:“算了吧,今天先饶他们一命,改日救了你徒弟再杀死他们也不迟。”
  良药苦口利于行,忠言逆耳利于病。虽是忠言,可它实在逆耳呀。男人烦躁的一挥手,打断了两女再劝下去的势头。
  “矮子,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我徒弟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男人的声音很冷酷,就像冬天里的冰。
  德川家康很聪明,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只放自己一个人活命,没有了权势,没有了金钱,没有了大日本帝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日军骚动了,纷纷怒叱侏儒。德川家康一摆手,道:“姓曾的,离间计对我没用,你还是省点心思吧。少说废话,你答不答应。再不答应休怪我不客气了。”手中的刀又紧了紧,洪牛的血流得更快了。
  “哈哈哈——”我一阵狂笑,“矮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了么?你敢动动我徒弟试试?我徒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你们整个日本来给它陪葬!”
  声音凄厉冷酷,日军听了无不心中发毛。是啊,若是洪牛一死,那恶魔再无顾忌。在场的日本人,还有哪个挡得住他们呢?德川家康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曾涛还是以前那个手段温柔的人。
  洪牛很想张嘴要求师父别管自己,可侏儒点了自己的穴道,动也动不了。洪牛早已心萌生志,今日无非想再见师父一面。在他简单的头脑里,一直认为自己虽然并非自愿,却仍然将师父的情报泄露了。泄露情报等同于判徒,在自己的部落里那是杀头的大罪。是亵渎神灵的行为,是应该自尽以谢天下的。若非自己被制,洪牛恨不得往刀尖上撞,死了到好了,一死百了,还能见到白贞。想到白贞已死,洪牛虎目含泪。
  德川家康心里如头七八只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手中的刀因为身体的颤抖而颤抖个不停,一刀啊,一刀之差啊。是松手投降还是一刀刺下去?他拿不准啊,人心难测,万一果如对方所说,并不拿徒弟的命当回事儿。德川这颗小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放不放?”这就是一场赌博,赌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谁忍受不住心理压力,谁就是这场战争的失败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德川侏儒冷汗直冒,洪牛脖子上的伤口更大了。
  滴答……滴答……
  北风在这一刻也停了,全场只有洪牛的鲜血落地的声音……
  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这一刻将决定几十万人的命运,这一刻历史很可能就此改写,这一刻激动吧,颤抖吧,兴奋吧,恐惧吧……
  压抑、压抑,扑天盖地的压抑。
  “啊——”,任德川心志如何坚定也忍受不了这股天地间的压抑,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地上,长刀落地,“我……我投降。”
  疯了,疯了。所有的日本士兵都疯了,德川投降了,那么按着双方的条件,整个日本只有德川一个人可以活下来。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他能活,而我却要死?每一个日本人都抱着这样的念头。所有的士兵都反了,士兵暴动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德川的护卫。在德川还跪在地上的时候,无数刀影当头罩下。
  谋反!
  “杀!杀了他,我们就能活了!”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的壮烈一点!杀啊!”
  “大日本帝国万岁!杀啊!”
  “武士道精神永存,杀啊!”
  余下的四十万大军,操起武器疯了似的往荷兰军队扑去,杀不死头顶上的三个恶魔,拉几个红毛鬼子垫背吧。德川本身武功很强,强得刀砍不进身,剑刺不进身,两掌连挥之下,夺过两把日本刀与自己人斗在一块。
  我一见德川跪下地就往日军阵地扑去了,洪牛不能死,徒弟我来救你了。身后的雪姬火凤与我一齐纵飞而至,眼见就能将洪牛救回,突然,横地里飞来一抹白光,刷——
  整个世界清静了——
  一颗圆圆的东西,在我眼里有如放慢镜头般,从洪牛的脖子上,飞起、飞高、呈抛物线、下落、跌进万军脚下……
  “不——”
  我仰天悲吼一声,洪牛的眼晴死死地盯着我,那是安心、欣慰的眼神。洪牛死了,死的很安详,甚至说死得还很快乐。但是,他死了,他竟然死了。我唯一的徒弟竟然死了!
  “杀,杀杀!我要杀光你们!”
  疯了,疯了,所有的人全都疯了。我依稀看到,一条黑色娇小的身影在洪牛尸体边闪过。很熟悉,很熟悉,她是谁呢?是谁杀了洪牛呢?我脑中电闪雷鸣。
  是她!
  是刚才那个杀储君的黑衣女忍!
  “我要杀了你!”我怒吼着,再次祭起白金巨形剑。大面积招法“万剑归宗”在我的怒吼声中施展出来,剑雨以每平方米三十支气剑的密度向以洪牛为圆心的十丈范围罩去。这已经是我这招剑法的极限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除了德川家康这样强的高手见机的早,逃得快以后,其余人几乎全死光了。人群里倒下一个十丈范围的圆,就像塌方一样,突然陷了下去。
  洪牛,我应该已经为了报了仇了。我心中暗呼,但报仇后并没有产生空虚,反而令我杀意更旺。杀光这些人渣吧,日本人不是人。他们是畜生,他们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雪姬火凤相当地配合,冰与火的洗炼,漫天剑雨的洗礼,依然挡不住日本人从容赴死的信念。逃,是逃不掉了,恶魔的手段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战斗吧,他们是为了战斗而生的。为了国家,为了家中的妻儿老小,日本人化身为世间最最恐怖的战士,悍不畏死,视死如归,前仆后继……
  惨叫声,搏斗声,悲呼声,喊杀声,天地也为之变色,乌云滚滚而来,电闪雷鸣过后,老天也被这场大战吓怕了。老天爷的眼泪倾盆而下,大地一刻之后变成了水的世界。
  此消彼长,雪姬大展神威,冰雹如密集的炮弹般砸在日军头上。那冰雹不是圆钝的,是尖尖如棱形,如一把把飞刀,插进了日本人的身体里。
  日军必败无遗。
  “曾郎——”
  一声悲呼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过身,所见得令我目眦欲裂。一把长枪将国王,也就是我的洋岳父洞穿了!
  我杀得痛快,却没注意后方。大雨是帮了雪姬不少忙,却令所有的火器在大雨中无法使用!缺了武器的荷国军队,被擅长冷兵器的日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乎是一刻间,荷兰军队几乎全军覆灭。这才不到一刻钟啊,国王战死,军心大跌,败势已定。伊莉沙白三女奋起余力,在一干忠心的近卫军的护卫下,护着索菲娅死死守在防线上。
  伊莉沙白还来不及呼救,差点被一支长枪射中,回过神来就发现父王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母后跪倒在地,趴在父王尸身上痛哭不止。她悲呼一声曾郎,朝父王扑去。
  “回防!”我大吼一声,带着雪姬火凤瞬间飞回了我军阵地上空。但是此刻为时已晚,这么一会儿工夫,五万人哪,整整五万荷兰国精锐,全军覆灭,只来得及救下不足千人的近卫军。
  但他们又参撑得住多久呢?在雨天已经发挥不出完全水平的火凤,飞下去,把一干女人带上了天空。伊莉沙白搂着我的洋岳母,梅娜菲娜一个抓住她一只手,再攀上火凤。五个人从地上飞了起来,火凤变身了,化为金光万丈,闪闪夺目的神鸟——凤凰。
  四女趴在火凤背上,仿佛来到一个温暖的海岛。外面虽然狂风大雨,这里却安静灿烂。
  杀吧,杀吧,尽情的杀吧!
  我狂吼大叫,这回再也无所顾忌了。那一千多的友军死了算了,反正我们会为什么报仇的。荷兰人操起英语大骂起来,骂我见死不救,骂我是个灾星……
  “哈哈哈……”我大笑,手下不停,每动一下必有几百人的性命毁在我的手里。“死吧,全都去死吧!”
  “该死的,你会遭天打雷劈的。”惨叫的友军恶狠狠地诅咒着我的命运,我就当是耳边边,不闻不问。带上雪姬,两个人在整个战场上空尽情屠杀。雪姬仿佛被血染红了眼,眼中闪动着和我一样疯狂的光芒。
  说起来,这些人还是雪姬的同胞呢。可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照样下杀手。死在她手下的日本人不比我少。“小雪,哥哥没白疼你!”我狂笑着。
  雪姬如天籁般的声音传来:“只要是跟大哥哥做对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是敌人就都要死!”语气表情,都很天真。但就是这样天真的人,却杀了十几万人,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刷新。
  “轰隆!”电闪雷鸣!
  荷兰国红毛鬼子,彻彻底底的死光了,一个不剩!
  地面上再无敌人,日本人突然一下子被雷鸣打回了元神。面对天上的三个妖怪,他们是必死无疑的。战场中的人已经只剩下不到五万人了,“逃命去吧,大家逃命去吧!”一旦心生逃意,这些人再也不愿上来送死了。
  天上的是恶魔,是魔鬼,斗不过,还逃不过么?几万人呼啸一声,四散奔逃。人人都很聪明,没有往十座串连在一起的大城逃去。那里目标太大了,根本就是等死的地方。几万人朝四野奔逃着,人类的潜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天下无敌又怎样?敌人一生逃意,我和雪姬再也找不到半个可以杀的人了。整个战场除了尸体,所有的活物都逃得干干净净。伤兵们哀嚎着,惨呼着。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畜生跑了,心中烦燥,又是一阵剑雨下去,无论是荷兰人还是日本人,所有的哀嚎声嘎然而止。
  整个世界清静了!
  火凤还保有理智,“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嘲她大叫:“闭上你的乌鸦嘴!老子烦着呢!”
  火凤大气,“好好好,我是乌鸦,老娘不管你们了!”又转头对雪姬说,“小雪,你疯啦?”
  雪姬给她吼得一机灵,血红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一片,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刚才,我,我怎么了?”
  “别管那么多了,跟我进城休息去!”火凤没好气道。“哦!”雪姬随即与火凤占领了十座城堡,而我则在城外团团转,四处追杀落单的跑慢了的士兵。
  我,是嗜血的!
  听到士兵们在耳边的惨叫声,我心中大爽,原来,杀人也是一件相当痛快的事啊!哈哈哈……
  恶魔涎生了,十座城堡里只剩下女人和老弱病残,曾涛会在这样几乎全是女人的国度里干什么呢?期待下一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对洋岳母的禽兽行为
  “莉莉,别哭了,会哭坏身子的。”雪姬拍着伊莉沙白的背,不停地安慰她。
  火凤叹了口气,“哎,莉莉节哀顺便吧!”
  这是十号城最大的城守府,日军全军覆灭,十座大城全被攻克。一些老弱幼残和女人们不敢外逃,至少到目前为止,那个杀人魔王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原本这些毫无抵抗之力的人是想逃出城去的,可城外尸横遍野,许多人才走出几里地,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几十万人的尸体在城外堆积着,血流成河。又加之接连几天大雨下个不停,百姓生怕出了城会死的更快,这才无可奈何胆颤心惊地留在城中。
  观看过那场大战的人,把杀人魔王的恐怖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到了所有日本人的耳朵里。十座大城里突然少了几十万人,粮食多出一大截,一年内,百姓们不愁吃不愁穿。德川幕府倒了台,另九座城已经实实在在地把握在了日本天皇的手里。
  不过谁都知道,只要那个杀人魔王一句话,天皇就是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拱手让位。一天一夜的大暴雨,总算把城外的血腥味冲淡了。但城门仍然紧闭,生怕会发生瘟疫。像这种大雨天里,尸体是最容易腐烂的。
  十号城的人最少,年轻一点的女子都拖儿带女跑到了别的城去了。整个城中只剩下等死的老弱病残,整个城一片死寂。只有城守府隐隐约约传来嘤嘤哭泣声,原来,大堂中正在举行丧礼。
  大堂正中摆了一具棺材,几个女人跪坐在棺材边上不停的抹眼泪。伊莉沙白公主,索菲娅王后,侍女梅娜、菲娜早已经哭得昏天暗地了,只有雪姬和火凤两女脸色黯然,在旁劝慰。
  男人呢?男人还没回来,他杀人杀上了瘾,一直在追杀那些逃跑的士兵。一天一夜未归了,不过女人们都不担心他。眼下没人能杀死他,就算打不过,逃也逃得过吧。
  天黑了,索菲娅王后对女儿说:“莉莉,你们去休息吧。母后在这里再陪陪你父王!”伊莉沙白不依,但被众女好说歹说,这才劝下去休息去了。火凤坐在大堂门口打坐兼守夜。人一走,大堂里突然安静了许多。
  索菲娅看着丈夫的棺材,神色复杂之极。似怨恨、似宽慰、似嗔、似怒、似悲、似喜……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其中五味。
  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荣华富贵和权势,同样给她带来了十几年的空虚寂寞。虽然荷兰人性观念开放,允许自由恋爱,但身为王后若去偷人,那就得不偿失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索菲娅对中国这句成语很是欣赏。
  大堂中静悄悄的,外面沙沙的大雨下个不停,一丝茫然在索菲娅心头升起,未来,我还有未来么?索菲娅低头沉思,思索着以后该如何行事……
  “还舍得回来啊?”火凤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一指在一边的饭菜,“喏,你吃了吧,大家都睡了,我也回屋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她对我大开杀戒一事仍然心有芥蒂。毕竟,她属于修道之人,杀人过多,犯了杀戒,以后的天劫就难渡了。嘿嘿,其实我是有意为之。若是火凤真的修炼得了道,那还要我干什么啊?她想跑回天宫找她的老情人去,我又岂能如她所愿?
  有雪姬武则天的前车之鉴,我完会可以肯定,如无意外,我很可能也会跟她们一样能活几千年。甚至长生不老,永生不死。我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地吃着饭。里头我那死了老公的洋岳母索菲娅不知低头想什么呢,连我回来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我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这那风骚的洋岳母。洋岳母的美艳,确也称得上人间绝色,洁白的皓齿,如仙似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虽然是愁眉淡扫,却隐藏着说不尽的风情。成熟女人的风韵,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屋中的气氛突然有些异样了,洋岳母心生感应,回头看到我,显然很高兴:“驸马,你回来了?”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你也跪了一天了,仁至义尽了,回去休息吧。”
  洋岳母脸色一黯,显然又想起了伤心事儿。“我想陪陪你岳父。”虽然佳人辈伤欲绝,但跪着的姿势却掩不住她丰满的身材。我贴的有点近,阵阵女人肉香一个劲往我鼻子里钻。我食指大动,饱暖思淫欲啊,此话果然不假。
  昨天晚上的舞会上,洋岳母挑起了我的兴趣。她的身份对来说来还是比较有刺激的,特别是现在这样一个独特的环境。她老公死了,如果我在她老公的灵堂上干她……
  嘿嘿,我心中淫笑,刺激啊……
  我看着她美艳的容貌,虽然已经是虎狼之年,她的身材却未有半点走样。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由于是跪姿,衣裙把她两片丰满翘挺的臀部勒得相当的紧,看得我眼中直冒火。
  索菲娅心生感应,一看到男人赤裸裸的火红目光,竟然心生一丝羞涩,嗔道:“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
  我回过神来,丝毫不把她当长辈看,赞道:“岳母您美得如天仙化人一般,我怎么看得够呢?”说着不由自主伸手抚上了她滑嫩的小手,轻轻地游移着。
  索菲娅一惊,手缩的比兔子还快,叱道:“你、你干什么?我、我是你岳母!”
  我淫笑道:“洋岳母,岳父他死了,你一定很寂寞吧。你看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要小婿陪陪你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放,索菲娅挣不开,“不、不要,你可是莉莉的丈夫啊!”她试图换醒我身为人夫的自觉心。可惜我是谁?我是曾涛,礼天下伦礼如无物。孔老头那些狗屁的人仁礼义在我眼里狗屁不如。人生在世,当随心所欲,当乐之时尽享乐。我哪里会放过她,“洋岳母,你就从了我吧。”
  我有些急了,一把凑到她的脸上乱吻。索菲娅死命的挣扎,“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岳母啊,你这样会天打雷劈的!”我大怒,“贱人!昨天晚上你还与我勾勾搭搭,今天就装圣女啦?”
  索菲娅眼睛有些红,水汪汪的,“那,那是昨天,可现在我的丈夫死了。我要是再这样,我觉得太对不起他了。”
  我听出话外有话,问:“你是说,如果换个环境换个时间,你就可以从了我?”
  索菲娅只想尽快脱身,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我丝毫没有所谓的同情心,淫笑说:“嘿嘿,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在这里做吧。你看,多刺激啊。”
  索菲娅瞪大了眼睛,性感的双唇张成了O字形,“你,你不是人,你是禽兽,魔鬼!”她恶狠狠地咒骂着。我微笑,双手大动,翻山越岭,不停地亲吻她的脸庞。
  索菲娅挣不脱,只好求饶,“好女婿,求求你了,你真要干,咱们去里面干吧。这里、这里实在不行……”
  “不行!”我霸道地否定了她的提议。想得美,我还没试过在这种环境下和女人做过爱呢。更刺激的是,死者还是她的丈夫!嘿嘿,老婆在他的灵堂上偷人,我那可怜的国王岳父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呢?嘿嘿,期待啊……
  “不行啊,我是你的岳母啊!”
  “嘿嘿,是岳母才刺激啊。再说我与你女儿又没登记结婚,又没拜过天地高堂。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不过,你要承认是我的岳母,我只会更喜欢,嘿嘿……”
  “唔……饶了我吧!”
  “叫我好哥哥,我就饶了你!”
  “好……”
  “好什么好?”
  “好哥……哥哥!”
  “大声点!”
  “好哥哥,饶了我吧!”
  “嘿嘿,我偏不饶!哈哈……”
  “你骗我!”
  “我骗的就是你,你吊我啊!”
  “啊……唔……”
  “哎哟……骚货,你真咬啊!幸好我躲的快,看我不操死你!”
  我猛一低头,吻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洋岳母她被我挑起了久违的欲火,也作出了热情的回应。还引导着我的手,往身上的重点部位摸去。
  “骚货,还说不想男人!”我狠骂了一句,再次吻上她的肋颊,握住她一只玉峰,残暴地揉捏。触手挺弹饱满,且细滑非常。这种外国骚货最是喜欢残暴粗鲁些的,跟她们作爱我向来不温柔,这也是我从伊莉沙白三主仆身上学到的。
  沿着洋岳母的细白脖子一直吻下,最后吻上她滚圆的乳房。不得不说,外国货在整体上比本地货的乳房要大许多。很充实,捏起来弹力极佳。那颗娇艳猩红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我口中。
  我马上舌舔唇吸,让洋岳母感到无比的畅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了甜蜜的呻吟。洋岳母猛地把玉手伸到了我的下面,一把逮住了我那罪恶之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嗯,你……你好粗壮,真是难以想象,我女儿怎么忍受得了啊!……啊,死劲点,好舒服,不要停!”
  “骚货,这回说老实话了吧!”
  我继续埋头苦干,尽情享受洋岳母的丰满肉体。索菲娅浑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长的玉腿,早已绕上了我的腰肢。只见她唇鼓突,溪水连绵不绝……
  我又摸又捏,手口并用。洋岳母再也抵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哀求道:“好女婿,进来吧,求求你了,我着实忍不住了。”
  索菲娅两眼水汪汪,情欲大动,难以自禁,便即跪身而起,立即提枪攻杀……
  索菲娅头高高后仰,当下轻哼了一声。憋了十几年的欲火终于一朝得偿所愿,又遇上男人这等人间极品,宛似如渴遇浆,久病逢丹,干柴遇烈火,立即淫兴大炽,两条修长玉腿大大的张开口里忘情地叫道:“好爽!再用力进,我喜欢猛点的!”
  “骚货,老子干死你!”
  我犹如亢龙得水,奋力冲杀。索菲娅美得身躯绷硬,腔内空虚尽消,爽歪歪了。
  男人金枪大震,攻杀有度,速度越来越快,但索菲娅却毫无所苦,不住凑臀相迎,不停娇喘道:“好哥哥,你当真神勇。我渴了十几年了,你一定要好好爱我一晚,让我得以尽兴,便是干死我也愿意。”
  我一面左冲右撞,一面道:“既然如此,女婿自当尽力而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棒,棒极了。我想在上面,好久没试过了!”索菲娅全身潮红。
  两人一个转身,女上男下。索菲娅身子一翻,便跨伏在我跨间,她也不嫌脏将龙枪纳入口中,忘情吸吮。弄得我浑身畅爽,只听洋岳母吃得唧唧有扬,直到她心满意足,方跨骑沉臀,引蛇入洞。
  两人同时满足的叫了一声,“噢——”
  “好女婿,姐姐爱煞你了。”索菲娅淫声浪语。
  “唔,岳母,你也好美。”我一声“岳母”,她体腔猛地一紧。
  “啊,别,别叫我那个……”淫浪中的索菲娅害羞了。
  “是岳母么?”她又猛一紧,好爽。
  “坏、坏蛋,叫我索菲娅!”洋岳母一而再,再而三地纠正我的“口误”。
  “索菲娅岳母!”我坏笑叫道。
  “啊!你、你坏死了!”边叫边紧,爽!
  灵堂上相当的淫靡,女人玉臀猛抛,一上一下,“噗嗤噗嗤”,大起大落……
  我坏笑道:“岳母,我的死岳父正在看着我们呢!”
  “啊!”索菲娅再也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了,狂泄猛泄了一大通……
  我却不放过她,一返身,将她摆成个狗趴式,长打短击,狠抽猛插,插得她花枝乱颤,花容变色,日月无光。岳母长叫短吟,淫叫声如泣如诉……
  我猛干着洋岳母,心想,如果国王岳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正干着她的老婆,他一定会气得从地下跳出来吧?嘿嘿,邪恶啊……
  “啊——”一声尖惊传来,我与索菲娅同时看去,只见伊莉沙白正吃惊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第二百三十章通吃洋母女
  索菲娅尖叫一声,狗趴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仰,撞在我下巴上。“噢”,但这并非最痛的,可怜我的小弟弟,给索菲娅一夹一折。嘶……
  老天!差点给折断!!!
  饶是如此,两人的下身竟然神奇地结合在一起,死缠着不放。冰火两重天,我一时爽歪了。正当我迷糊时,伊莉沙白飞快地冲过来,狠狠地给了她母亲一巴掌,“啪!”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莉沙白怒叱亲生母亲。索菲娅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时间竟然被这异变惊得呆了。但给她夹在体内的我却怒道:“莉莉,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打你母亲!?”
  伊莉沙白又一巴掌甩过来,被我捉住,“你发什么疯?”
  伊莉沙白惨笑道:“我发疯?”顿了顿又尖叫道:“是!我是疯了,我是被你们给逼疯的!不要脸的狗男女,看看你什么做了什么好事。这是乱伦,知道么,乱伦!”
  我甩过去一巴掌打得她定住:“贱人,什么狗屁乱伦?老子想操谁就操谁,还要你来管教?”
  伊莉沙白捂着左脸,不可置信道:“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我冷着脸不说话,心中有气,下身又狠狠地顶了顶索菲娅。
  伊莉沙白如遭巨创,连退几步,边退边说:“你、你敢打我?以前你那么疼我,从来就没打过我的!啊——,我跟你拼了!”她突然发了疯似的又冲上前来,撕咬她母瓣索菲娅。“贱人、骚货,亏你还是我的母后,你女儿的丈夫你也要偷。”
  索菲娅泪流滚滚,痴痴呆呆任女儿撕咬。我哪里会让伊莉沙白得惩,一把制住她。“你疯够了没有?我干周婉娘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周婉娘与周小美是两母女,她们常常与伊莉沙白一块陪我睡觉的。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就是不准让你碰我妈咪!色鬼、淫棍、流氓,放开我……”伊莉沙白披头散发,手动不了,就用脚踢。
  我火了,威胁道:“娘西皮,再不给我安静点,老子在这里把你们母俩一块干了!”
  “你吃啊,你吃啊!淫棍,有种你就吃。不敢的话你就是胆小鬼!”伊莉沙白已经神昏智迷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我大气之下道:“好好好,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嘶啦……
  “啊!”伊莉沙白尖叫着,身上的衣服被我撕成了乞丐装。“我跟你拼了!”
  三个人,一男两女跌倒在地上,扭成一团。索菲娅看到男人按着女儿,正准备开操,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死死抓住男人的命根子,尖叫道:“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我按着伊莉沙白放不开手,只好对索菲娅凶道:“放手!”
  “不放!你先把我女儿放了!”索菲娅一反先前温柔性子,语气坚绝。
  我冷笑道:“嘿嘿,我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索菲娅脸一色,随即脸色骤冷,语气森冷阴寒:“不把我女儿放开,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我大怒,这该死的婊子刚才还与我翻云覆雨,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眼中杀机骤现:“贱人!你敢!”
  索菲娅被我带强烈杀气的目光一扫,全身发寒,想起男人恐怖的杀手手段,小手也颤抖了。换了一幅神情,装可怜道:“求、求求你了,放过我女儿吧。我愿意带莉莉受罚!”
  “母后,不要——”一直都没停止过挣扎的伊莉沙白听到母亲为了自己宁愿受苦,突然心一软尖叫出声。
  我被她们逗笑了,“刚才你们俩不是一幅生仇大恨模样么,怎么现在到互相为对方求起情来了?”
  伊莉沙白早已经全身赤裸倒在我身下,“淫棍,有什么招你尽管向本姑娘使来!不就是挨操么?本小姐又不是没被你操过!完事儿了,本小姐再去外头找十个八个乞丐来操我……”
  “你敢!”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要求甚严,“以前你有没有男人我不再乎,但你要是敢给我带绿帽子,老子把你操成性奴!”
  伊莉沙白打了个冷颤,害怕了,“我、我不过是想气气你!”
  “哼,别怕我没提醒你!”又转头对索菲娅道,“还有你,我的骚岳母,以后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休怪我辣手摧花!”
  索菲娅早被男人的凶态吓怕了,点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两人女人被我一通脾气吓软了,我哈哈大笑。这征服女人,比打了场大胜战还要过瘾。看着一对洋母女花趴在身下,我胸中的征服欲望暴涨!
  伊莉沙白仍仗着以往男人对她的宠爱挣扎不已,嘴里头骂骂咧咧。而我的洋岳母索菲娅毕竟比女儿多吃二十年饭,知道这个时候是男人最需要享受的时候。忙低下头,准备为男人服务。
  我猛地一挺身,对着洋岳母的小嘴插了进去。索菲娅一阵干呕,没呕出任何东西,反而把大东西吃进喉咙里去了。
  索菲娅知道男人此刻心情一定不好,稍有不顺很有可能令自己母女陷入万劫不覆之境。忍着全身的倦意,卖力地吞吐起来。
  眼见这种淫靡景象,身下一直看着我们的伊莉沙白顿时瞧得瞠目结舌,小嘴张成了O字形。看得我心火大动,“莉莉宝贝,下回就轮到你吃香蕉喽。”
  伊莉沙白气得拳打脚踢,不过已经认命了,手上也没使多大的劲。“淫棍,你简直就是淫魔,连我母样都要搞……”
  我不理她,命令索菲娅再快点再深点……
  但见男人美得不住地仰首吐气,又不时低下头来。看看自己美艳无双,丰满性感的母后为他服务。伊莉沙白竟然微生妒意,暗想,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索菲娅吞吐良久,渐入佳境。她粉嫩的俏脸上,已是红晕纷飞,汪汪水眸,流满了如痴醉意,委实娇艳无匹。又见洋岳母她丁香微吐,卷缠飞翻,犹如十餐九饥,正自殷勤服务,埋头苦干,更显她骚媚入骨,教人爱煞。
  我伸出双手,十根指头,曾曾插进她秀发之中,按着她的头,不住配合一前一后的耸动。
  嘶……洋岳母果真是个中高手,堪称深喉。不过伊莉沙白却没她这本事,以往好几次请她吃香蕉都被她拒绝。正想到,我突然对伊莉沙白说:“你来吃!”
  伊莉沙白委委屈屈,哀怨的眼神瞧得令我心碎。我强忍怜意,心中仿佛有一股撕碎一切的冲动。“听到没有?”我又怒吼一声。
  索菲娅吓得又要吞进去,“还是我来吧,莉莉她不会的!”
  “不行,我就要她吃!不会?有谁天生就会的?不会不可以学么?你不就是她最好的老师么?”我毫无怜花惜玉之心。
  伊莉沙白只好照做,只是硬梆梆的牙齿刮得我生痛,气得我连对着她的大屁股挥了几巴掌,差点把她眼泪都打下来。
  “不争气的家伙!”我放开了伊莉沙白,将索菲娅提起来,好好欣赏欣赏她雪玉无瑕的裸体。白种人就是白,只见她肤如凝脂,肥乳高挺,不但不下垂,隐隐还有上翘之势。腰纤臀丰,再衬托着她面若春花的脸庞,正是娇花照水,更赛出水芙蓉!
  洋岳母的美艳不但令我神魂俱飞,连她的女儿也看得为之醺然。
  我心中一动,将伊莉沙白也摆在她身边。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就像两朵不同季节的花朵。从伊莉沙白的身上,我看到了索菲娅年轻时的美丽;从索菲娅的身上,我看到了伊莉沙白未来的成熟丰韵!

  忍不住了,我要爆了!
  一把将索菲娅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丰臀夹桃,心火大动,刚才战斗被打断,我正觉得不过瘾呢。沉身一挺……
  母女俩竟然异口同声轻嗯一声,两双美目惟睁非睁,眸如水杏,润光盈盈。
  “重一点,再深一点……痒死人了,啊!……美死我了!”索菲娅的叫床声一旦叫开,就是天打雷劈也阻止不了。亲生女儿在身侧给她的刺激令她飘飘欲飞!
  伊莉沙白看得全身泛红,浑身炙热,鼻自己呼呼不休。我心中暗笑:“看你还能忍到何时。我会要你求着我干你的!”当下也不敢怠慢了,加紧功夫,直把个索菲娅弄得娇声大作,唇绽樱颗,目如点漆的美眸时放时闭,螓首后仰,脸上红如潮,连腮带耳,神态迷人之极。
  我边干边大手盖上她一边饱满的乳房,粗暴地捏弄着。索菲娅不但不觉疼痛,反而忍不住挺胸相凑,一对柔荑,牢牢圈着我的脖子,喘声道:“好女婿,你今天一定要尽情疼爱我,知道么?”
  我点头应允,亲吻着她的粉腮,热唇划过她的劲项,再落在她饱挺的前胸,含着她的艳蕾,曾曾往外轻扯,继而忘情地吸吮起来。
  索菲娅被我一扯,登时浑身一颤,犹如狂风骇浪,娇躯摇摆不定。体内的淫欲火焰,旋即熊熊暴升,猛地挺起乳房,任我为所欲为。
  股股畅快感袭上索菲娅心头,那快感畅美难言,男人每一击犹如顶在她心口似的,如此快美的感觉,又怎不叫她放浪形骸,疯狂娇啼。
  伊莉沙白忍不住了,拉拉我的手喘气道:“曾……曾郎,莉莉……莉莉也要……”
  我故做不知,只是疯狂地操着她的母亲。
  “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操我吧……”伊莉沙白哭求道。跪趴在地上成狗趴式,一个大屁股朝着我,不停地摇摇摆摆,似在求干!
  我淫笑道:“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求求你了,淫魔哥哥,干死我吧!”
  我猛地加快动作,瞬间将洋岳母送上人间极乐仙境,然后一抽出,再对准伊莉沙白这年轻的裸体狂插……
  两声尖叫响起。
  伊莉沙白久痒逢操爽得叫出声,而洋岳母索菲娅则是在高氵朝中突感空虚寂寞,高氵朝的快感大打了折扣。“不要——,不要离开我!”
  女人在这种时候最是需要男人来充实她的,但我操够了她的肥,看到更年轻的伊莉沙白已经忍不住了。又是一阵疾风暴雨,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叫床声,夹杂着窗外的大雨沙沙声……
  在伊莉沙白的套弄下,使我更感难受,不多久便开始硬挺起来。伊莉沙白同时也感觉到我的反应,这种奇妙的变化,令伊莉沙白真想直起身来看个究竟。
  当她正自胡思乱想之际,我突然把她的小手移开,伊莉沙白还来不及反应,我的唇已烙上了她,舌头深深地进入她腔内,狂乱地吸吮着她口里的甜蜜。
  不消片刻,伊莉沙白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我一样狂野,只见她牢牢箍着我脖子,把我庞大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丰挺的美乳,炽情地磨擦着他的肌肤。我确也算是这方面的能手,我知道怎样碰她,何时在哪里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自己怀里融化。
  久久,突然男人不动了。
  奇怪的是,这个来客竟然久久不动,伊莉沙白不禁诧异起来,便微微张开眼睛,却见我脸带邪笑,痴痴地望着她。
  伊莉沙白羞得连忙合上眼睛,接着响起我的声音:“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的方式。”他尚没等待伊莉沙白的回应,便双手把她身子抱起,让她和自己对坐着。
  这一下顿把伊莉沙白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你,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我紧紧抱坐着,胸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两人双腿,却彼此交迭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好让妳知道它是如何地干弄。”我得意地笑说。
  “不……我不要这样,羞都羞死了!”伊莉沙白不禁吃惊起来。
  “这有甚么么害羞的,妳看。”话落便轻轻把伊莉沙白的身躯推开,双手紧拉着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连成一个V字,只有下身紧接着。
  “我不要看,你欺负人……”伊莉沙白马上侧起头,又如何敢去看他。
  我裂嘴一笑,便开始挺动腰肢,大宝贝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哦……我坏死了,怎会想出这种姿势来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给他弄死了……咿……舒服……伊莉沙白在心里还没骂完,我已开始狂抽猛插。
  伊莉沙白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真好,我的好相公,现在开始干伊莉沙白好吗,出力的干我,还要记着,还要射在我里面,伊莉沙白好想享受一下你的热喔。」说完竟主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我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干我,伊莉沙白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淫荡的淫妇。“
  我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伊莉沙白,竟然剎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我血液翻骤。但我却相当明白,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是淫妇”这句座右铭的主人翁。
  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性爱方面得到无穷乐趣,虽然伊莉沙白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出于伊莉沙白的口,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到这一点,我着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面对这个一个绝色佳人的诱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爱意了。母女二人共侍一夫,这个雨夜不太冷啊。
  我用尽了各种招式,将她们母女俩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氵朝,有时候竟然还是一块的。
  “啊——”
  又是一阵尖叫,我们三人干得正欢,怔然看着门口。
  只见伊莉沙白的两个侍女,梅娜菲娜,雪姬火凤,全都来了。正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一龙二凤,一箭双雕,母女通吃。
  雪姬吃味地跑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你,淫棍,色鬼,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嘿嘿直笑,依然故我的不停抽插着洋岳母。“放开她,你快放开她,你这个色鬼!”雪姬尖叫着,没想到被我一搂,把她自己也搭进来了。
  梅娜菲娜扶着伊莉沙白,“公主,您没事吧?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梅娜气得柳眉倒竖,她与公主情同姐妹,姐妹情深,当下就要发脾气了。伊莉沙白拉住她,摇摇头红着脸道:“不怪他,是我自己……”
  火凤看得最明白不过了,她对我诡异一笑,仿佛在说,“这下你满足了吧?”
  满足?我从来不知道满足是什么意思。我一把将雪姬压在身下,已经有一天没碰她了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雪,让哥哥好好爱爱你吧!”
  “色鬼,淫棍!”雪姬不停地咒骂着,气得男人狠狠地捅进了她体内。连带着火凤和梅娜菲娜,这个冷雨夜,注定是火热的……-
  正文 第231-235章
  第二百三十一章天皇是母的!
  日本投降了!
  向我递投降书的使者竟然是老熟人,天皇的两个女儿之一的宫本秀伊!
  她姐姐宫本优伊碍于面子,被发狂的名玉儿带去中土大周了。半年没见她,小姑娘长得越发的水灵了。与一干垂头丧气的其他使者不同,宫本秀伊喜气洋洋,一见到我就眼含热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早从她姐姐宫本优伊口中得知她对我的似海深情,如此佳人投怀送抱怎不令我食指大动?我趁机抚摸着秀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正感受丽人温软的身子时,腰间一阵巨痛。
  雪姬气鼓鼓的瞪着我,眼中挑衅意味十足,“臭小子,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时候骗到手的?”
  秀伊梨花带雨,性子却比她姐姐泼多了。她一听,就抢在我开口前说:“你是谁?我跟曾哥哥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雪姬咯咯一阵娇笑,“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曾曾曾曾祖奶奶呢。”
  “我呸,好不要脸的女人。看你才十六岁吧,乖,姐姐今年已经二十了,小妹妹!”两女一见面就像生仇死敌一般斗上了嘴。
  “咯咯咯,小妹妹?咯咯,你奶奶我姓宫本,名雪姬,你说你是不是该叫我曾曾曾曾祖奶奶啊?”雪姬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爆乳大跳其舞!
  秀伊脸色大变,突然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份情报,莫非她是?
  “你就是式神之母?”秀伊的小嘴张成了O字形。
  “不对哦,小姑娘,你的称呼好像不对哦!”雪姬提醒她。
  “哼,不害臊,都几千岁的老太婆了,还跟我抢老公,真不要脸!”秀伊语气一转,把雪姬气得花枝乱颤。
  “你、你……”
  “你什么你?还说不是?你一个千多岁的人,还好意思呆在我曾哥哥身边?”
  雪姬越说越不像话了,我脸色一沉,“够了,秀伊!无论她已经多少岁了,但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对我的妻子,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
  秀伊小嘴一歪,哇一声又哭了出来,边哭边唱道:“呜……曾哥哥,坏哥哥,坏蛋哥哥,不疼秀伊了。秀伊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姐姐不要我,父皇母后不要我,你坏哥哥也不要我了。”一时间愁云惨淡,小姑娘哭得可怜惜。
  火凤一看到秀伊,脸上异光连闪,再看到秀伊哭的可怜惜惜,气呼呼对我说:“还不安慰安慰她?”
  我道:“这丫头调皮惯了,不给她点教训,我那后院岂不要闹得鸡犬不宁?”
  火凤白我一眼,“好你个大色鬼,才见人家小姑娘就想把她娶回家!天下那么多漂亮姑娘,你难到要见一个爱一个,通通娶回去?”
  我大言不惭地说:“Yes!”
  众人狂晕,连鸟语都冒出来了。
  火凤拿我没办法,只好转为安慰秀伊:“妹妹,别哭坏了身子。为这种淫棍哭坏了身子不值得啊。听姐姐一句话,有什么委屈姐姐给你做主,包你药到病除。你不是想进曾家的门么?没问题,姐姐一句话,答应你,你可以进曾家门了。”
  秀伊一听,哭声立止,仰起俏脸。脸上半点泪水也没有,汗……这丫头诈我……
  “耶耶耶——”,秀伊又蹦又跳,搂着火凤,全身都贴在她身上,挑衅似地对我说:“哼,姐姐已经答应了,你要再不敢答应,我就叫姐姐不让你这个色鬼上她的床!”
  汗……
  她这招对付我实在是太管用了!简直就是一针见血,我当即软了:“别别别,我怕了你还不成了?刚才是哥哥不好,说了些气话,吓着你了。”
  秀伊得胜似的一瞄雪姬,与雪姬大眼瞪小眼,不瞪似乎不爽了。
  闻声而出的小公主伊莉沙白一看到秀伊,欢呼一声,一把将秀伊抱住,“姐姐,你怎么来了?”
  秀伊也是大喜,她以前与伊莉沙白的交情最好,两个人性子差不多。青春少女,活力充沛,久别重逢,一时间两个少女抱头痛哭。哭哭笑笑,躲在一边说悄悄话,把我们都晾到了一边。
  我微笑摇摇头,不去打扰她们姐妹互诉衷肠。展开秀伊交给我的投降书,只见上面用中日两种文字写道:
  “余乃大日本国皇帝明仁天皇,兹率日本举国八十万百姓,向神威天将军曾姓讳名阿涛者无条件投降!”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道尽了所有的意思。
  日本无条件投降了!
  我冷笑,这个结局正如我所料。天皇以及日本大绅士大富豪大地主阶级为了保住身家性命,能不投降么?
  连着五天的大暴雨,城外已经是汪洋一片。也许是老天爷发怒,眼下日本国大半个国土上都暴发了大洪水。海边又是海啸又是台风,东京城临海,已经是风雨飘摇了。所有的船支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不堪一击,都沉入海底。日本天皇求救无门,想逃又不敢出城。一出了城,只怕就会被洪水卷走!
  五天五夜的大暴雨是恐怖的,迷信神灵的日本人甚至以为是因为与我作对的原故,才会引来老天爷的愤怒报复。十座城里残留的日本人,纷纷要求推出新一代天皇。有人竟然提议将秀伊公主嫁给我,由我来接任日本天皇现在的位置。
  我不动声色,对几个男使者说:“我接受你们的投降,以前我扬言要杀光你们日本男人的话就此中止。现在领我去见天皇老头吧!”
  那使者一幅卑躬屈膝的奴才样,闻言大喜,一面着人回东京报喜,一面摆开架势,浩浩荡荡领着众女,坐进大龙轿,驶往东京城。
  新日本只剩下这十座城了,东京是一号城,其余按数字,从一编到十。我们现在所处的是十号城。这十座城,城与城之间以锁链天桥相连,进可攻退可守。十城相连,守攻可相互呼应。若对付一般人,便是来百万大军,没个几年工夫也难以攻下。
  德川家康本想一举吃掉我,没想到我功力实在是太高,又有两个超级打手帮忙。人海战术形同虚设,八十万大军全军覆灭!余者神魂俱丧,再无斗志。日本人商量了五天五夜,最后以绝对统一的口径,递出了降书。
  当这份降书向十座城中所有的人通告时,一些脾气倔的老头子纷纷切腹自杀,省了我不少工夫。如今的日本国,四十岁以下的女子有六十万人,另外二十万都是老弱病残!男子几乎死绝,人数不足五万,其中成年男子只有不到八千人!!!
  这是什么样的概念?如果没有异外,日本几年后就会灭族!
  委曲求全之下,天皇终于同意投降。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八千儿郎,他们可是大和民族唯一的希望啊!
  才进东京城,城里虽然也下着大雨,但已经安排好无数年轻女子在街边夹道欢迎我了。举目望去,见不到一个男人。看看身边那几个一直浑身颤个不停的男性使者,我得意地狂笑着。
  在日本男人的心目中,我已经是男子杀手了!凡被我见到的男人,都有被杀的可能!
  远远的,就看以貌似天皇的家伙领着一大帮人站在皇宫门口躬身等着了。文武百官,皇后嫔妃,没想到大战下来,这些当官的到都活的好好的,一个也没死!
  我们的车驾一走进,那未见面的天皇便领着文武百官,后宫妃嫔向我的车驾行五体投体的大礼!我堂而皇之欣然享受,大声道:“众卿平身!”
  日本人脸色大变,这句话只有皇帝才能说的。换句说话,在日本,只有天皇才有资格说这句话。百官嫔妃们欲言又止,他们早被我的淫威吓得胆都破了。如今已经投降,虽然大感失面子,但在强权之下,不得不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不理身后众美的埋怨,一路直闯皇宫。进了大殿,我一屁股坐在了天皇的宝座上,又是一阵狂笑!
  日本,尽在我手!
  湿透了的文武百官后宫嫔妃,在天皇的带领下,战战兢的走进大殿。嗬,人数不少啊。百官有百十来人,嫔妃到有两百多名。那些个女人都有上等之姿,被雨水一淋,浑身透湿。显露出凹凸起伏的曼妙身材,可惜的是她们脸上露出的恐惧神情破坏了她们的美丽。
  一直不敢抬头的日本天皇,左手边是个高贵艳丽的中年贵妇,想必就是日本皇后了。我大马金刀地坐在皇帝宝座上,享受着日本天皇的跪拜大礼。
  我学着戏里皇帝的口气:“众卿平身!”
  天皇等人唱个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我狂笑,爽爽爽啊,万人之上的感觉里然不同凡响。不过火凤等人却站立一旁,不屑为之。我不以为意,她们会在床上向我下跪的,嘿嘿……
  天皇一直不敢抬头,我心下微疑,喝道:“明仁卿家是看不起朕么?”
  天皇躬身而礼,低头直道:“皇……皇上请宽恕,寡……为臣不敢。”
  “哼!”我微怒,“朕看你不是不敢,是不屑!给朕抬起头来!”
  天皇无可奈何,只好抬起头来。眼前这黑,天哪!他……他还是男人么?这天下间竟然还有比女人长得还要漂亮的男人!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
  一袭彷彿雪一般的白色套装,完全与他那皎白的肌肤连成一片,全身上下的白全都流成了一片。黑色的双瞳配合着高挺而不过长的鼻尖,彷彿一片雪原中,两颗嫩绿色的双星在雪丘上闪耀。美丽如天使的容颜泛着圣洁的光辉,浑身散发着无比雍容华贵与典雅庄重的气息。看上去,这个天皇年纪似乎并不大,也就三十左右吧。
  “你……你真的是天皇?”我瞠目结舌。
  天皇给吓得跪下,“为臣不敢,陛下才是如今的天皇!”
  “你走近点,让朕看看你!”
  天皇毕恭毕敬走上前来,随着他的走动,被衣领掩着的脖子终于露出了一节。我的目光何等犀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部位!
  他……他竟然没有喉结!!!
  第二百三十二章香艳女体盛
  我拍掌而起,“大胆!竟敢拿假货蒙朕,当朕好欺负么?”
  百官嫔妃吓得复又跪倒在地,浑身发颤,大气都不敢呼一口,生怕暴君拿他们出气。天皇眼露恼恨之色,皇后见了,狠狠拉了他一把。他这才不情不愿地跪下来,众为齐呼:“为臣不敢,圣上息怒,圣上自己怒。”
  我一站起,在这些日本矮子面前如同一尊巨灵神。“息怒?你们好大的胆子,敢以女子假冒天皇来蒙朕,叫朕怎么息这个怒啊?”
  洪亮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上传播,回音嗡嗡作响,殿上诸人无不大惊。女人?天皇?
  宫本秀伊突然冒出来,立在殿下,脆声道:“曾大哥,他真的是我父皇啊,难到你连我都不信么?”
  “真的么?”我有些狐疑。
  “是真的啦!哼,你再这样子,我以后可不理你啦!”小公主发脾气了。
  唔,她可是个大美人啊,更难得的她还是个处女哦。对深怀处女情结的我来说,岂能对她发脾气?我当即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龙台,来到秀伊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大哥能不信你么?乖乖,来,陪大哥一块坐!”
  边说边拉着她坐上了皇帝的宝座上。宝座很是宽大,坐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日本人一看,大喜!好啊好啊,他这么做,是不是就意味着小公主就是未来的国母,一国之后了呢?这下气氛是陡转直上,人人喜气洋洋。诸人都大松一口气,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天皇眼色阴晴不定,似喜似怒。说起来,从一见面起,我这个“准驸马”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呢。也许现在时机不对啊,嘿嘿,等一会儿我要亲眼看看你的真身。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无非是些权力交接的事情。又问了我一些看法,对十座城的百姓有何安排!我大手一挥,装大方,把事情通通交给下面去办。大臣们笑脸如花,这一回不再是皮笑肉不笑了,而是皮笑肚子也笑。
  许多人都笑,原来这个杀人王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腹内空空,草包一个!如此一来,他只不过得了个天皇的虚名。往后只虚溜须拍马,实权还不都落在自己这些大臣手里?
  于是满座皆大欢喜,大臣们相聚退去。
  大臣们把消息带了出去,整个官场欢声雷动。一个个干劲十足,对曾涛的怨气也消了不少。政局算是稳定下来了!
  天皇与皇后,陪着我们参观日本皇宫,顺带着还做解说员,跟导游差不多。在未验明天皇正身前,我丝毫不卖他面子。长得这么英俊的人,连我也吃醋啊。尤其是雪姬和火凤这两个大胆的女人,时不时拿媚眼飞到天皇身上。看得我火冒三丈,只能暗暗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把她们搞得下不了床。
  我去过紫禁城,大周的皇宫可比这里豪华大气多了。不过去年到紫禁城是救人去了,没心思好好欣赏欣赏。如今可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将属于我。心态不同了,心情也很好。
  洋岳母索菲娅虽是皇家出身,久居荷兰国皇宫,但也没有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皇宫。日本皇宫完全仿照紫禁城而建。在规模上只有紫禁城的五分之一大,饶是如此,众人也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依然未参观完一半!
  一路上的太监宫女们一大堆,个个英俊美丽。只是没一个高个的,见了一大堆宫女,竟然没有一个超过一米五的!再看天皇那一大堆后宫嫔妃,呵,我怀疑天皇把超过一米五以上的女人通通收作嫔妃了。
  玩了一天,天色已晚。
  天皇早就备下超级豪华的大宴。知道我不喜欢日本男人,整个宴会上除了天皇这个似是而非的男人外,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天皇正襟危坐,一个劲的向我敬酒。身处众香国中,我是来者不惧,酒到杯干。天皇又拍手招来一大群歌女,装着隐隐约约,个个都有一身不俗的媚功。歌女们又是唱,又是跳,还大胆的挤到我身边给我敬酒。
  我是乐得享受啦。不过秀伊等一干女人可吃醋了,雪姬硬生生挤走歌女,“走开走开,曾郎才不喝你们的酒呢。”
  我醉眼蒙胧,大着舌头说:“呃,小……小雪,来,你……你也喝!”
  雪姬不悦道:“曾郎,你要是醉了,我们可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没听出来她的话外音。
  “你……讨厌,没有你,人……人家睡不着嘛!”雪姬扭扭捏捏半天才说出句话来。
  我哪里醉了,无非是装醉而已。雪姬等女虽然是国色天香,举世无双,但天天吃大餐也会有腻味的时候不是?看看这满堂的日本佳丽,姿色虽然不堪与雪姬相比,但胜在人数多啊。满堂又唱又跳的宫女们,足足有百多人呢。
  哪个男人不向往风流花丛啊?我若当皇帝,绝对要当一个荒淫的暴君。当然,我不是纣王,对他那种变态喜欢看别的男人搞女人的嗜好深恶痛绝。
  纣王是没那个本事,可我曾涛有啊!
  想想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搞过这么庞大的无遮大会了,上一次规模小点的还是在御川府呢。哎,一提来,我还真有点想御川府的那些女人了。这战乱一起,不知道她们现在是生是死!尤其是御川家的那些女儿们,个个都是我给她们开苞的呢。一想来我就有些遗憾,以后得着人好好去查查。
  雪姬一推我,“曾郎,你又在想什么呢?哼,都不理人家!”
  “好好好,我的乖宝贝。你看人家热情招待,咱们总不能扫人家的兴吧。哎,你要是累了,就陪伊莉沙白她们先回宫休息去吧。不过得小心些。”最后一句我是用传音的功夫对她说的。
  雪姬白我一眼,“死色鬼,你当我雪姬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是什么得性么?哼哼哼,今晚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你一定看得色心大动吧!”
  “呃,小雪啊,看你说的,我曾涛有这么不堪么?”我大言不惭。
  “我呸!死色鬼,当心我去找男人给你弄顶绿帽子戴戴!”
  “你干!”我威胁道,重重地捏了把她的爆乳。
  “啊!”雪姬轻声尖叫一声,“死色鬼,你是不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啊?”
  “那你还要不要找男人了?”我语气很强硬。
  “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嘛。”雪姬哀怨道。
  “说说也不行!这种念头也不准你有!”我怒道。
  雪姬给我气着了,“哦,就许你有别的女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许有了?哼!别说我雪姬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了,如果你以后还这样子对我,我真的给你戴绿帽子!”
  “你!”我气的抓狂了!咦,不对啊。“以前你不会说这种话的啊,说,是谁教你的?”
  雪姬嘻嘻一笑,这丫头玩我呢。
  “谁叫你上回强奸伊莉沙白她们娘俩儿?我们后来说起这事,都挺恨你的呢。两情相悦,无可厚非。可你也不能强着来啊,我雪姬可不喜欢强奸犯。”
  我一怔,回想起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真的是相当的另类啊。强奸日本女人,屠杀日本男人,这事我没少干。现在整个日本差不多已经被我毁了,两百万人口死到现在只剩下六十来万了。
  因为我,日本整整死了一百四十万人。若按天道来说,那是大伤天和。我一直都是有神论者,有时候想想,心里还真有点怕会遭天打雷劈。
  转念又一想,老子手下沾了这么多血迹,整整一百多万人或直接或间接死在我手上。也没见老天爷拿雷劈我啊。再说了,天上的玉帝说起来还是我的情敌呢,老子会怕他?惹老子火起来,大不了同归于尽!
  想着想着又释然了,人生得意须尽快嘛。
  “小雪啊,你还是先回宫休息去吧。啊,皇后是么?你带我夫人她们先下去休息吧。”指使日本皇后说。
  天皇脸色巨变,浑身都发颤了,显然忍受不了我命令似的口气。不过那皇后却是个聪明的人,一拉天皇衣角。脸上笑容可掬,福身对我回道:“是,陛下。请诸位贵妃与妾身走吧,妾身带贵妃们休息去。”
  我开了话,秀伊、伊莉沙白、火凤等人也不好拒绝。再者今天一天又是参加宴会,又是参观皇宫,身不累心累。天色又晚,众女都有点累了。一个个赶着回去睡美容觉。
  她们这一走,我心怀大开,心中舒畅。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众位夫人明知我又要行荒淫之事,却无可奈何,只能由得我了。
  天皇脸色好转,场中再无外人。他指派了几个姿色最好的挤在我身边,宫女多情啊,个子虽不高,但一个个娇小可爱,偏偏大奶子大屁股的,磨得我好爽。我吃酒不用杯,用的是女人们的香唇,吃菜不用筷,女人洋葱似的小手指香喷喷的。
  啪啪两声,天皇又拍手了。我问:“还有什么好戏么?”
  天皇道:“陛下,请先容臣卖个关子,来人哪,上女体盛!”
  “女体盛?”什么东东?我有些好奇了。
  只见宫女们推出一个平躺在一小推车的裸女来。那裸女皮肤白白嫩嫩,姿色上等,全身赤裸,身上虽是一丝不挂,却摆上了许许多多的美味佳肴。
  天皇谦卑地当起解说员来:
  “陛下,容臣给你解释一番。这就是‘女体盛’,在我们日语中意为用少女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接着他又一指那横躺的裸女。
  “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也称”艺伎“,挑选”女体盛“艺伎的要求非常苛刻,首先,她必须是处女,因为我们日本男人认为只有处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
  我一直不言语,一边听,一边仔细观察天皇。我注意到,那裸体根本吸引不了天皇一丝丝的淫欲,天皇眼神清彻,如见同类。
  天皇见我听得仔细,不免心中得意。又继续说道:“陛下,这‘女体盛’艺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训练方法是在裸身上6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要求在静躺4个小时后,鸡量仍在原位不动。为了锻炼她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躺过程中,会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训练还得重新从头开始。”
  “看来这种菜还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喽。”我道。
  “那是那是,不过陛下是九五至尊,您什么时候想吃,我都会安排人送上来。”
  我暗哼,依你这么说,我下的任何命令都要经过你的手,那还要我这个皇上有什么用!心中微有不悦。
  天皇又说开了。
  “艺伎经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一个时辰的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按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然后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一切收拾停当,专等‘上菜’。”
  天皇解说的是不错,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背书。看来他是早有准备啊。
  那裸女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她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或掩或露。宫女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误。
  据天皇说,日本人认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女体盛”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漂亮极了。
  在“女体盛”身上摆放的寿司也挺有讲究,根据每种寿司的滋味补作用摆放在女体盛身体的特定部位。天皇解释说,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我张大了眼睛,看着那女人的下身,小腹无名火起。我暗凛,好一个独一无二的美人计啊,想不到美人计竟然还能这么使!
  寿司摆放的数量不多,那美人身上重点部位都是或遮或掩隐隐约约更富诱惑力。经寿司装饰的裸女,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天皇又拍拍手,“陛下身份何等尊贵?场面当然要大些才好,为臣早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陛下请看。”
  我真看得口水直流,没想到从外又推进了九个女体盛来,场面很大,10个“女体盛”排成一排,甚是壮观。充分显摆出了皇室的富贵,阔气。
  我早就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就准备对面前的女体盛下手。天皇赶忙阻止,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陛下请慢,参加这种女体盛有个规矩,就是不能急于取食,而是先要品评‘盛器’。如此女的身材、五官、头发、胸部、玉臂、秀腿……都有待陛下点评啊。”
  靠,真TMD的变态,吃就吃吧,还这么多规矩。在天皇的热情相邀之下,我只好狗屁不通地对十个女体盛的佳丽们进行了一次高层次的点评。当然,天皇对我的狗屁不通的评语评价甚高,直夸我文采风流,才华盖世,举世无双。
  终于可以吃了。
  “女体盛”的十个裸女,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俨若石雕玉琢一般,听任我在她们身上挟持各种寿司。
  天皇看了我只知道吃菜,一个劲的摇头。
  只见他将汤汁、饮料泼洒在女体盛的脸上或身上,说,这叫“泪箸”;又故意用筷子夹乳房、阴部。我被他的所作所为惊呆了,吃个饭而已嘛,竟然还能如此色情香艳。看得我虚火大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给这十个女人破处!
  十个美女静静的躺着,不能说,更不能动,眼睛凝视天花板,也没有左顾右盼。令人不得不佩服她们的敬业精神,这是一种绝对的服从。
  天皇眼睛很毒,早看出了我眼中冒出的熊熊欲火。“陛下,为臣下去还有点事,若陛下有事,尽可招唤一声,为臣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来的。”
  我早已经不耐烦了,肚子早给撑得滚圆滚圆,饱暖思淫欲,更何况吃的还是这种女体盛?“你办得很好,下去吧。”朝他挥挥手。他一走,我就后悔了,原本想验明他“正身”的事竟然给他忽悠过去了。不过眼下我欲火高升,还是解决自己的需要要紧呐……
  第二百三十三章XX美chu女
  少女乌亮的秀发高高的盘起,长长的睫毛微微的簇动着,阖着双眼。瑶鼻樱口之下,脖颈优美而纤长;肩膀的弧度优雅,坚挺光润的胸脯上是两团诱人至极的隆起;两条赤裸的玉臂紧贴着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长的玉腿含羞脉脉的夹紧着,没有一丝缝隙,私处的毛发已经刮去,隐约可见淡淡的嫩红。
  女孩的身上覆盖着一层食物,天富罗大虾、生鱼片、三文鱼、生蚝、烤鳗、肉鲳……各种美食若隐若现的遮掩着重要的部位,映着女孩脸上任君为所欲为的娇羞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着这个美丽的女体盛。
  美少女原本一动不动,但我一开口问,她就说话了,声音很清脆,“陛下,奴家叫宫野明美(看过柯南的人应该知道她是灰原哀的亲生姐姐,本书在这里把她YY掉,下文也将出现另九个同名人物)。”美少女看起来个性温温柔柔,二十出头的样子。真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
  跟这样的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一把扯掉她下面那遮着的叶子,现在她除了胸腹部以外,是真正的赤身裸体了。“给我宽衣!”我命令歌女们,宫女们看出我的急迫,三两下就把我衣服扯掉了。一个钢铁般强壮的巨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女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迷迷离离,满目迷醉。有几个大胆的宫女竟然在我身上又摸摸索索,竟吃起我的大豆腐来了。
  汗……女色狼!
  宫野明美还是一动不动,严守自己的职业道德。宫女们训练有素,分出两个人来,想掰开宫野明美的两条修长的玉退。宫野明美大羞,不敢看我,玉腿夹得紧紧的,就是不让人掰开。
  我伸手抚上她的腿根处,“明美,给我吧!”宫野明美的神经仿佛突然间崩断了,紧闭的双眼眼角中溢出泪水,腿一松,被宫女生生掰开,下身尽露在我眼前。我的头轰一声响,随即狂吼一声,架起巨炮,一个远射,中……
  啊——,宫野明美惨叫一声,晕死过去。那多没劲?随即我输进一道真气,宫野明美又活过来了,无论她受不受得了,都要忍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还是个处子啊,哪里忍受得了?全身被男人蹂躏得青一片,紫一片,裸身上仿佛给人画了一幅国画似的。一边观看的宫女们无不花容失色,纷纷想到自己不久之后的惨状,浑身直打哆嗦。
  没几下功夫,宫野明美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氵朝……随即,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长抽猛打之下,宫野明美泄了个一塌糊涂。处子元阴被我吸呐以增进功力。如今我早就发觉,单纯的打坐练功,根本就没有阴阳双修增功快了。特别的这种元阴丰沛的处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大补啊。
  干宫野明美的时候,身上难免沾忍上菜肴的腥味,不过宫女们很会做事。我一边做苦力,她们一边帮忙擦拭我的身子。
  轮到下一个了,我一眼看到一个女体盛,长得跟宫野明美有七八分相似,一头的茶色头发。一问之下,我大喜。她叫宫野志保,是宫野明美的亲生妹妹。她还有个别名,叫灰原哀,不过我觉得还是宫野志保好听点。尤其是她的乳房比她姐姐的还要大,堪称豪乳。
  这个女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仇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了我似的。我笑道:“你一定很恨我吧。”
  宫野志保点头,咬牙切齿道:“不错,我恨不得吃了你!”
  “好呀,我让你吃!”我嘿嘿奸笑道,对准花径,狠狠地顶了进去……
  “好吃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下身如打桩机般扎进宫野志保体内,狂抽猛插……
  “还要不要吃?”我淫笑。
  “……”
  “我撑死你!嘿嘿!”
  最后,小处女灰原哀被我干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我舔舔嘴唇,大餐才刚开始就吃了一对姐妹花,爽啊。
  接下来我又挑了一对年纪大点的,同样都是处女之身,不过这两个女人看起来已经三十左右了。一个叫工藤有希子,一个叫妃英理。两女貌美如花,难得的是生得一样的成熟美艳,豪乳丰臀。
  我上下其手,“你们两个不会是表姐妹吧?”
  妃英理是个冰美人,冷冷的不说话。好在还有个活泼可爱的艳妇工藤有希子,她语带媚音,“陛下,我们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从小到大我们都生活在一起的,许多好事者总喜欢把我和她拿来比较!”
  我有点兴趣了,“哦,都比些什么啊?”
  “还能比什么?就比我们俩谁长得美呗,咯咯咯。”有希子笑起来的时候真像个妖妇。我忍不住了,两手狠狠地捏着她的爆乳,一挺下身,有希子高声尖叫,啊——
  ……
  “贱货,女神,现在我要操你了!”带着粗暴,我又进入了妃英理的体内。这女人看起来很有头脑的样子,操她的时候,她愣是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我大为不爽,这跟奸尸有何区别,于是偷偷地输给她一道催情真气。
  妃英理一个翻身,竟然骑在我了的身上。这个女神般冰冷高贵的熟妇竟然如此淫荡,才破处子身的她尖叫道:“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我没有回答她,以实际行动将她顶上了仙界……
  连御四女,宫女们如见神人。看到我神清气爽的样子,纷纷咂舌不已。我又拉过一个既像日本人,又像西洋人的混血女人问:“你叫什么?”
  女人很骚,很难想像这样一个女人还能保持处子之身。当然我相信天皇绝对不敢以次充好来骗我。
  “陛下,奴家叫茱蒂,快点给我吧,我早在十年前就想要了!”茱蒂这个骚货,身兼东西方两种人的美艳于一身,即有性感又有羞涩,臀高乳肥。她这么想要,我就偏不给她。磨擦着她的下身,问:“咦,别人都怕我操她,为什么你这么想要?”
  茱蒂年纪约二十五六,正是女人兼美丽清纯成熟于一身的年纪。“相要还需要理由么?”
  呃,是啊,做爱需要理由么?想做就做呗,我狠狠地捅进她体内。茱蒂不像其他女人,反而非常热烈的迎合我。若非我感觉到那一层薄膜,我还有点怀疑呢。
  热情奔放的骚货骚蒂引诱我强奸她,不过她也是银样蜡烛盘,捣了两下,和她的同事们一块晕过去了。
  这十个女人中竟然还有一个金发大美人,贝尔摩得。这女人静静的躺在那里,却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凭感觉,我知道她一定是个危险的女人。不过再危险也只能对侍一般人。
  当我接近她的时候,她突然鱼跃而起,从跨下抽出一把鱼肠短剑,凌空向我刺来。场中大乱,女人们纷纷尖叫。我生怕会毁了今晚的淫宴,大吼一声,“大家都别动,都别吵!”
  我轻飘飘扭住了贝尔摩得的玉手,再一转,“咣当”,短剑掉在地上。随即被我飞起一脚,踢出大门去,破空而去,也不知能不能飞到大海去……
  我哈哈大笑,“想刺我?我先刺死你!”把贝尔摩得的身子于空中摆正,拉开她修长的玉腿,巨炮毫不怜花惜玉地轰进了她下体……
  “嗯!”贝尔摩得只轻轻哼了一声,就咬牙忍受我的抽插了。看得出来,她的意志很坚定,即便是在我干她的时候,她依然不死心,数次向我下手。不过非但没成功过一次,反而遭到我狂风暴雨的反击。最后,她的下身被我干出一个大大的洞来。若非我想着以后要天天折磨她,她早就香消玉陨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贱货的确很深,又耐操,干了她一刻钟工夫,愣是没讨半句饶。有性格,我喜欢。
  余下的四个都是清纯少女型人物了。
  我一眼看到一个女孩子,年纪不大,十六七岁,却长了一幅妇女模样。“小丫头,你叫什么?”
  那女孩子说:“有种你就干我,操,老娘还怕你啊!”
  我K,说粗话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呢。这小丫头还真TMD泼辣,莫非是个辣妹子?
  辣妹自己不说,可不代表别人不会说。一个宫女邀功似的凑到我身边,指着她说:“她叫铃木园子,原本是铃木财团的千金大小姐。”
  “你是千金大小姐?”我瞠目结舌,就她这种太妹型的人物,竟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我对日本的教育持怀疑态度。
  “不服么?有种的就跟老娘单挑去!”铃木园子撒起泼来,当真的势不可挡啊。我这才发现她是被人制作穴道的。
  “躺在这里跟具尸体似的,还要忍受着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不守规矩的举止和污秽语言的挑逗,忍受着低级趣味的羞辱和嘲笑。老娘活腻味了,有种的你就一掌劈了我吧。臭男人!”
  铃木园子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从天皇一直骂到她自己的父亲,几乎所有她认识的人都给她骂了一遍。宫女们被她吓坏了,纷纷要上前将她的嘴堵上。我伸手一拦,“让她骂!”
  接着淫笑着扑上她清纯美丽的裸体……
  “臭男人,有种就干死我,干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看你那样,活生生就是一头大猩猩!”
  “你这个姿势最丑,跟条狗样!”
  “有种解开老娘穴道,看我不夹死你!”
  “噢——,啊——”
  ……
  铃木园子在自己的骂声中达到极乐之境,最后,在晕过去之前还骂道:“臭男人,真没种,干不死我……”
  我汗……
  ……
  得到铃木园子的处子之身后,我更加期待下一个女体盛。千篇一律,只得在我身下浪叫的女人已经挑逗不起我的激情了。
  远山和叶,一个超超超清纯的青春美少女。
  大大的眼睛,所着条马尾辫,大小适中的鸽乳,小巧挺俏的小屁股。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巧玲珑!当我走向她的时候,她花容失色,惊叫道:“别,别,你别过来。我,我可是会合气道的哦,小心我打你哟!”
  众人暴汗……
  哟,还是个功夫少女呢。不过,她真的会合气道么?我有些好奇,吩咐宫女:“马上把她的身体清理的干净些!”说完就挥手拂开了她被制的穴道。
  穴道一解,远山和叶一个鱼跃,赤身裸体就摆出一合气道的防御姿势。前门大开,双退一前一后张开。我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哇……好……好性感……
  合气道是小巧的擒拿功夫,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我抢身而上,“好,只要你打败我,我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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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avking标题:最疼爱的独生女儿刚升上高三的我,是我爸妈最疼爱的独生女儿。我爸是当汽车经纪的,而妈却是音乐老师。他们的感情从结婚到现在,都维持得非常好。我这个女儿可说没有找错地方来投胎,这实在是一个很和谐的家庭。我老爸的老朋友郭大叔夫妇是住在我家的隔壁。当我四岁的小时候,郭先生喘气喘得气不过来,到我家跟我爸妈说,他的老婆刚刚诞下一名小孩。 [点击阅读]
湿湿的阴户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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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看著嫂嫂收拾妥当后,於是叫道:「嫂嫂,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什么问题?」小嫂嫂娇声应到,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哥哥要出差很久吧!那真委曲你了!你肯定过不惯吧?」我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著她雪白的玉手拍拍。小嫂嫂被我拉著自己的小手,不知所措道:「谢谢你关心我。」嫂嫂边说边撒娇的乱扭身子,使得自己湿湿的阴户不断地在我的大鸡巴上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来。 [点击阅读]
留守少妇
作者:gu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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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留守少妇2丽欣转过身,照着镜子,她赤身裸体,除了细长,光这的紫色带子绕在腰间和臀部,其他的皮肤则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看到自己这种形象,她吓得不敢动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她把一只手伸进大腿之间,轻轻地挤压着薄布里的小突起,立刻,烈焰般的激情传遍了全身,她在燃烧,她极想去手淫,让自己享受这快乐,减轻情欲带来的痛苦,然而她想不论她达到高氵朝多少次,追求肉体享受的欲望永远也不会停息。 [点击阅读]
离婚的淫妇
作者: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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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小沫平日是不坐公交的,她很不喜欢公交车里那种嘈杂的声音和浑浊的气味,但她出门后就没有打的的心思。离婚三个月了,每日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家里没有一点生气,空调车开来的时候,便想也没想就跨了上去。九月的南京还是很热,又是周末的下午,车里人很多,一个座位也没有,但小沫一点也不在意,她只想在人群中感觉自己的存在——并且多得到一点欣赏的目光。 [点击阅读]
自甘堕落
作者:小小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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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从我16岁开始我的性欲就很强烈很强烈的了,很多时会不知不觉地流露出来,所以我有手淫和自慰的习惯。无论白天黑夜,在床上、洗澡、在厕所大小便的时候、或者在没有人看见我下身动作只要有些遮掩的公共地方,只要我的脑海涌起性欲的时候就会手淫和自慰。有时晚上坐公共汽车前排只有几个人时,我就坐到最后一排手淫来满足自已,连坐的士的时候,我坐在后座都不放过手淫自慰的宝贵的时间。 [点击阅读]
超越伦理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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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某某人标题:超越伦理前言:P.S.:本篇文章欢迎转贴,但是请不要拿来当赚钱的工具好吗?学学元元!我父亲早年过世,家里只有母亲与我两个人相依为命。记得父亲刚过世的那一年我只有12岁,妈妈一个人为了扶养我,每天必须兼两份工作来维持生计。因此,从小我就常常一个人在家。记得那是在我15岁那一年的某一天。当我在洗澡的时候,不经意的发现了妈妈换洗下来的内裤。 [点击阅读]
雨季
作者:lt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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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倪楠接受全局干警的祝贺后回到办公室里。shenaiai.com有点疲倦的她一屁股拍在柔软的宽背办公椅中,轻轻的叹了口气,终于可以安静一下了。把玉足从黑色半高跟皮鞋中抽出来,隔著肉色连裤袜揉了揉有点发酸的小脚丫“要是小雨在就好了,可以帮我好好揉揉,还有……”想著想著红晕已经爬上粉嫩美艳的脸颊。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