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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涛寻美录 - 正文 124-结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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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猛,猛!
  江如水看在眼里,心想怕是方龙昔也打不过他吧。大周第一猛将,果然名不虚传!
  她没有上场,笑话,王妃岂能短兵相接?虽然江如水自负武艺非凡,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不小心刮花了俏脸,那可比死了还要难受的。
  十大彩衣卫围着江如水和吴不用两人,山头上悠闲地看着谷内地战事。
  “大将军,不好了!后头的追兵也赶上来了!”
  一名手下大将,披头散发提刀来道。
  江彬虽然能敌住六将,但六将在合击之下虽不能胜,但亦不能败,被江彬脱了个空,脱出合围之中。又冲来一群江军,才叫江彬走脱。
  江彬猛一回头,看着后方源源不断冲来的敌军!
  前后夹击!好个埋伏!我道那些追兵为何不赶上来呢,原来如此!
  “大将军,咱们还是快点趁乱逃了吧!”那将劝道。
  江彬狠狠一回头,拍马就走。
  其实败局早定,如今之势江彬早在第一次被伏时就清楚地知道了。吴不用号称小诸葛,竟然夜袭成功,岂能让自己如此轻易走脱的?
  路上的一切,江彬不过只是做些困兽之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得命在,不怕没报仇的机会!
  江军前后被围,大军再也无阵势可言,无人不以逃命为主,四分五裂,四散而逃。江彬趁着这最后的机会,领着不到一千人马杀出了重围!逃进了南平城!
  江如水还是叹了口气,“唉,他还是逃了!”
  吴不用摇头晃脑,“知足者常乐也!”
  宁军大帐里,江如水才走进怀中便扑进一个美丽的小姑娘。
  “娘,我们赢了么?”江纱绫小脸通红,兴奋地问道。
  “娘亲自出马,岂有不赢之理?”江如水爱怜地抚着江纱绫的头发。
  “哦,赢喽,我们赢喽!”江纱绫抱着母亲,又蹦又跳,“娘,这会你要带我去找曾哥哥了吧!”
  江如水慈祥地笑着:“不是说好了,打下安州再带你去找你曾哥哥的么?”
  “江彬不是被娘你打跑了么?安州迟早是要被打下来的,娘,你先带我去找曾哥哥,好么?”江纱绫人虽天真,但天天呆在军营里,对这些军情还是略知一二的。
  “纱纱,怎么又不乖了?娘还没有你曾哥哥的消息,等打听到了,再把他给你找来好么?”
  “呜……娘,你骗人!娘不是好孩子,骗纱纱!”江纱绫扭头就跑回内帐去了,临别那一抹怒意看得江如水心头发颤。第二次了,第二次了!第一次见到自己女儿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时,是江如水告诉江纱绫,她父亲宁王是她的仇人!
  江如水苦笑,吩咐其中一个彩衣卫,江春卫,好好照顾江纱绫!
  曾起啊曾起,你到底在哪里啊?
  (曾起为主角早期在江湖上的化名)
  第一百四十九章军中柔情
  “我在这里!”
  “哈哈,臭小子,叫我抓住了吧!快叫我师姑!”
  李灵儿一把跳到我背上,可爱的小拳头砸在我的大头上!
  “灵姐,这怎么能算数呢?明明是看你可怜,捉迷藏找不着我,才故意让你抓住的啦!”我装出一幅苦脸,把对面的众女们逗是咯咯娇笑!
  大营中难得有这么悠闲游戏的开心时刻,李灵儿和顾小纯一大早就把大家拉出被窝,逼着大家陪着她们捉迷藏。可怜,昨夜我处理军务至四更半夜,还没睡两个时辰便给吵醒了。
  顾小纯一蹦蹦到我面前,冻得红嫩的小手,拧着我的大鼻子,“小弟弟,虽然你大了一岁,可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调皮不认帐呢?”
  我苦,自从被她们知道我的真实年纪后,一直拿此来糗我!
  大妖精媚影公主拍掌笑道,“对对,曾弟弟快点认罚,背灵儿跑一百圈!”
  “喂喂喂,什么时候变成一百圈了?刚才说的好好的,不是只跑十圈的么?”
  顾大娘横我一眼,丰满的身了一颤一颤,道:“曾弟弟,你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真理么?孔老头几千年前就跟你说过的哦!”
  有了李灵儿与顾小纯这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妮子在,连顾大娘这种成熟美妇也变得越发年轻起来了!现在竟然学会调侃我了!
  “就是就是!”配铃也跳起来,当我看向她时又羞怯怯的低下头,可劲地排弄自己的衣角。这个小侍女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总是学不会大胆地面对我。不过她这么害羞的模样反叫我领略到女人的另一种风情!
  冰美人寒冰,高贵的夏皇后虽然都未曾言语,但她们也被现在欢乐的气氛所感染,眼里满是笑意。
  “好吧,我承认!”我一低头后再猛抬头大喝道,“要让我背一百圈也行,不过那个人要吻我一下!”
  李灵儿一听,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小猫,飞快地跳下我的背,转身就跳。
  “哪里跑!嘿嘿——”
  “啊——,不要——”
  “报——,禀报将军,宁王于前夜被官军刺客刺死!”
  “报——,禀报将军,宁王妃夜袭官军大营,于今日凌晨大破江彬,江彬三十万大军全军覆灭!”
  “什么!”接连而来的急报,将我们欢乐的心情惊得魂飞九霄云外。
  我接过士兵的手令,上头有细作的详细报告!顾大娘及夏皇后依次接过手令。
  夏皇后合上手令,怒叹一声,“想不到江彬如此不堪,亏他还是我大周第一猛将!”眉间是浓浓的悲意,想来是为那白白送死的几十万大周士兵们痛心吧!
  顾大娘到没什么表示,她本是山贼出身,官兵死了个干干净净,没准她还在心里偷着乐呢!当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夏宛的真实身份,两人虽然感情不大好,但也不好在面上表露出来。
  “哎,想不到江如水有这般好本事,当真称得上是女诸葛呀!江彬来此短短不过三日,便成了孤家寡人!”
  “喂,臭小子,你不是跟那个姓江的女人有一腿的么?怎么不去见见她呀?”顾大娘趁夏皇后愣神之际,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记,轻轻对我吹着耳边风!
  这女人,自从梅开二度,迎来人生第二春后,夜夜向我索求,真不愧是如狼的年纪,十几年积压着的欲火一经释放,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呀”,我故意夸张的大叫一声。顾大娘吓得一缩手,连忙横移开一步。
  夏皇后从悲怒中惊醒,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不过是被老大一只母蚊子人叮了一口!”
  “大冬天的,哪来的母蚊子?”
  夏皇后一问,把顾大娘给羞得俏脸通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夏皇后见我一答,突然又问:“蚊子也分公母么?”
  “噗——”,我刚喝下去的一口热茶全喷了出来,“咳咳……这个,这个你看啊!我曾涛长得这么英伟不凡,想必叮的蚊子一定就是母的啦!”
  “荒谬!”
  我老脸一红,恬不知耻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乃天地至理也!”
  夏皇后“噗嗤”一笑,脸上总算又有了欢乐,“油嘴滑舌,以前你怎么没见你说这种话?”
  “嘿嘿,佳人在前,我口才难能不好呀?”
  夏皇后雪白俏脸上难得浮上一抹晕红,忙扭头走向后帐,丢下一句,“我休息去了!”香风飘渺,佳人已远。
  顾大娘看着我那幅呆呆的傻样,吃醋道:“臭小贼,又被你骗到一个大美人!”
  “喂喂,人家可是皇后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哼,假道学,你个小贼以为老娘我是瞎子么?连你这点鬼心思都看不出来?”顾大娘狠白我一眼。
  我明白她吃醋,将她搂进怀里道:“是是是,你相公我是有贼心,可没这个贼胆啊!”
  顾大娘扭了扭身子,挣不脱,只好道:“哼,我不过只是个山贼,当初你就对我霸王硬上弓。人家是皇后,你也胆子也没有!”
  顾大娘显然心理不平衡,我只好以行动来安慰她,大手攻城掠地,“宝贝,你放心,以后我把她降服了,叫她喊你姐姐!”
  顾大娘忍受不住刺激,狠狠拧了把我腰下软肉,娇叱道:“你说的啊!我早看她不顺眼,年纪比我小两岁,整天还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到时候你要是不把她摆平,我就把你踢下床!”
  晕死,这骚货对夏皇后意见不小呢!其实哪里能怪夏皇后,你想啊,一国之母能没有些威仪么?摆姿态方能显出夏宛母仪天下的风范啊。
  当然,这些东东对顾大娘这种山贼母老虎是对牛弹琴的了,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再看夏皇后,虽然看在我的面子上没对顾大娘母女摆什么脸色,但言词话语间难免少不了冷淡。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不大妙了。
  媚影公主则不一样,昨晚她和顾大娘两人还在我跨下娇呤呢,五十步笑百步,谁笑谁啊!
  第一百五十章龙阳真君
  “宗主,休息下吧!想来追兵也赶不上咱们了!”
  冰天雪地的野山林里竟然有如此好听的声音!原来是四个绿衣绝色女子,她们衣衫有些凌乱,一脸的疲惫之色,却掩不住国色天香的容貌。尤其是为首那个看来年纪最大的一个,堪称绝代佳人,与当年的武林第一美人名玉儿有得一拼。
  “冬心,你去找个山洞,师姐我得好好调息一阵!”月春心吩咐月冬心道。
  月夏心关心地问:“宗主,你受伤了?”
  月春心摇摇头道:“受伤到不至余,只是我的玉女贞心法练到第五层,经昨夜之事贞心有些波荡,怕不是好兆头,于经后练功有害!”
  月秋心忙道:“夏姐冬妹,咱们快帮宗主找个山洞!”
  月春心调息完睁开眼,三个师妹都紧张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心之色。她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只要经后半个月不再动用真气,贞心便能完全修复!”
  月夏心三女闻言后都松了口气,要知道隐世门派冷月庵的玉女贞心法最重贞心二字。意在严守贞节,不对男子动情。无论是男女之爱情,还是男女之友情,只要是与男人有关的,习此功之女者都不能动情。否则必会走火入魔。
  武林中有关走火入魔的说法多种多样,有入魔而狂杀人者,有入魔而疯者,有入魔而好淫者,有入魔沦为花痴者,等等不一而足。而玉女贞心法,练至第五层后,练功人情心最易动荡,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四女的师父曾提到过,冷月庵第四代宗主年轻时被魔教当时的教主东方俊所骗,以至走火入魔。结局如何,虽然四女一再追问,她们师父也未曾告知,只有一句话,“恐怖之至”。
  有一回四女年纪小时走到庵后禁洞,听到奇怪的呻吟声却叫她们毛骨悚然。
  昨夜李保舍己救人,月春心差点被他的大义所融化,虽非男女之爱情,但亦是相当的感人。李保对月春心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四女更在军中被传为四大女神。已练至青春永驻之境的月春心,平常是石女,现在却变成了鸡蛋壳,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好在月春心本身功力通神,又记着无数本门前辈练功的经验教训,这才勉强渡过难关,重守贞心,只要半月应该就会恢复如初。
  可世事偏是竟不如人意,月春心想着半个月不动真气,有人却偏偏找上门来。
  四女正在边吃干粮边聊天,洞外突然传来一个不男不女,妖里妖气的声音:“哈哈哈,想不到会在此处遇上冷月庵当世宗主,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什么人?胆敢在此放肆!”
  四女纵出小小山洞,月夏心三女将月春心护中中心,提剑怒喝。
  听那妖气的声音,没准大家都会想成是个女人。可四女睁眼看时,却见洞外两丈远处正立着个九尺高的大汉。大汉红光满面,身穿锦衣,体壮如牛,满脸红胡子,一头及腰红发显得异常妖异。
  一双通红铜铃大眼,射出股股淫光,看得四女心头小鹿急撞,好怕怕哟。
  月夏心脾气较燥,当先怒喝一声,“哪里来的淫贼,还不报上名来受死?”
  红脸淫汉贼兮兮地死盯着月夏心丰满的胸部不放,道:“月姑娘,十余年不见,想不到你依然是风采依旧啊。”
  月春心看着眼前这个人,长得极怪,但那微露出来的脸形却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你是?”
  “月姑娘身边哪里少得了青年俊杰?自然不会记得我陈某人了!”红脸淫汉拿眼又死盯着月春心那绝世容貌,口水直流,看人就叫人恶心。
  “是你!”月春心大惊,终于想起来了,“武当叛徒陈道之!”
  陈道之哈哈一笑,“月美人,你好记性啊,隔了十几年了,还记得哥哥我,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棒子来安慰安慰你呀?”
  陈道之,这个名字当然不陌生。前些日子江湖上风闻九尺淫魔狂奸峨眉师徒一案,罪魁祸首便是他。
  “淫贼,敢污辱我们宗主,吃我一剑!”火暴性子的月夏心宝剑一挥,抢先直刺陈道之。
  冷月庵有两大神功,一为玉女贞心法,一为玉女剑法。玉女剑法施展开来,有如玉女跳舞,翩翩似蝴蝶在飞舞。又似一个仙女下凡,看不出有丝毫杀气,反令人赏心悦目。月夏心三女功力比不得宗主,但心法也练至第四层,称得上是当世少有的绝顶高手之一。
  她这剑在陈道之眼里,平平无奇。陈道之自淫贼红香巾处得练的逆阳神功,专吸武林俊杰阳气及一身功力,如今怕不身怀两千年功力了。
  他自感神功已经大成,便专心炼化所得功力,又一边出来寻找死对头曾涛。没成想对头没找到,先遇上四大美人。心想,男人屁股老子搞了不知几百几千了,女人的也没少搞,可想月氏四姐妹这般姿色的却一生未遇。
  当下淫心大发,仗着两千年的功力,随便一掌,逆阳神掌,横拍月夏心剑脊。
  月夏心身怀五百年功力,虽然瞧不起陈道之这个淫贼,但他污辱宗主,罪该万死。是矣这一剑乃是她全身功力所发,旨在将此贼一击必杀。
  月春心毕竟眼力高明,虽然不能妄动真气,但也瞧出陈道之已经今非夕比,惊呼一声,“小心!”
  陈道之的逆阳神掌,掌身通红,随意一拍,也用上五百来年功力,砰,一声巨响。真气激荡,地上白雪纷飞,又落下来,弄得方圆十丈之内又下起大雪来。
  陈道之身形只是晃了一晃,而月夏心却喷出一口淤血,掌中宝剑差点脱手而飞,饶是如此,持剑的右臂也给震得麻了一麻。
  “咦——”,陈道之微感惊讶,“想不到你小小一个姑娘家,竟然有如此功力。”说时又抢身而出,挥掌击向月夏心。
  当月春心喊出小心那声的时候,月秋心及月冬心两人已经纵身而出,前去救援。在月春心又喊出一声,“三才诛仙阵”时,三个师姐妹已经将追攻而来的陈道之团团围住。
  三女合力,功力大约在一千五百年左右,对上陈道之的两千年功力,稍有些差距。但在“三才诛仙阵”的帮助下,三女心有灵犀一点通,几十年的默契配合岂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
  当下陈道之首先失了先机,空手对长剑,又被三人围住,一阵狠杀的剑气攻来,打得他手忙脚乱。
  三女大喜,玉女剑法尽力施展。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立战圈外的月春心看得眉头紧皱,知道三女现在不过是得了些小便家,等陈道之熟悉之后,必败无疑。本想传音叫三女快跑,可又无法动用真气,急得俏脸带悉。
  “嘿嘿,小娘子们还真是辣。你们越辣老子干起来越爽!哟哟,瞧你那屁股,真他妈的又挺又翘,干起来一定很爽。嘿嘿……”
  陈道之越打越放心,现在战势已经逆转,三女反被他压制,毕竟双方功力上有差距,而月夏心又受伤在先,不能完全发挥出三才诛仙阵的最大威力。
  淫声艳语,什么不要脸的话,陈道之就捡什么说。气得三女粉脸带煞,俏脸通红,剑势更见散乱。眼见再拆个几十招就要败北被辱,月春心大叫一声,“快——!”
  四女从小就在一起,心灵相通,要是别人是不知道月春心叫的这个“快”字是啥意思。可她们却知道,是快跑的意思。当即三女全身功力猛发,三把剑气,啾啾大响。陈道之一个射闪,右手臂上已经被划下三道深深的口子。
  怒得他反身就要一掌拍死三女,却哪里有人会乖乖等他来打?早奔到三丈开外了,两女一左一右夹带着月春心,一女断后,还放出一道剑气直射过来。
  陈道之又躲,四女已经奔至四丈远了。美人跑了陈道之哪能不急,当下施展武当绝顶轻功“梯云纵”,尾随急追。
  梯云纵,在武当派是排第一名的轻功,可在江湖上却不过只能非个第七名。
  排名第一的当属大侠李逍遥的“星零棋步”
  排名第二的轻功是冷月庵的“月影步法”,不巧,月春心四女使的正是这天下第二的轻功。
  纵是陈道之功力通神,奈何空有力气,却无绝妙的轻功技巧,苦追不上。他苦练内外掌功,唯独这轻功最弱,只得望洋兴叹,追出二十里地后,再也看不到四大美人的美妙背影。只能沿着脚步,施展追踪跟迹的本事,慢慢追来。
  “宗主,前面就是南平城了,咱们走快点。”月夏心一马当先。
  月春心喝道:“等等!”
  “怎么啦?”
  “陈道之一定会沿路追过来,要是我们进了城,他更容易找着咱们。如今夏心有伤在身,我又不得动用真气,咱们不是他对手!”
  “宗主,那咱们该怎么办?”月秋心兰心蕙质,到是猜到些月春心的心思-
  正文 第156-160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初见仙子
  月春心即为冷月庵宗主,那是智勇双全,一指右边小山道:“你们看,左边路通往南平,这右边乃是通往山野。据军报言,此去西约三十里乃是阿涛大侠曾涛义军营地。这两方俱无半点积雪,量那陈狗贼也想不到我们会往西而去。”
  月夏心拍手道:“是极是极,宗主师姐真聪明!”月秋心月冬心两女也是点头不已。冬心冷静,又问:“那曾涛最近不是又给传成淫贼了么?宗主怎么还要去投奔?”
  月春心道:“江湖传闻,十有八九言过其实。况且眼见未必实,耳听也未必虚。这世上的事只能凭我们自己的观察思考来判断,怎可听人说三道四来影视咱们的好恶呢?”
  月夏心三女听了宗主这一番言语,俱都低头沉思,只觉得字字珠玑,真是至理名言。三女也是至小就读圣贤书的人,只是初出江湖,实践经验少,一番领悟之后,各有所得。
  月春心一拉两女,道:“好了好了,无论如何那曾涛在金陵一战还算得上是正大光明,又是当年大侠曾霸天之子。他再不堪,也不至于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不过你们一切都得听我的,先不要暴露身份。逢人只说三分话,这个理还是要教教你们的。咱们还是加紧赶路,陈狗贼在南平城打听不到我们的消息,必定追来。这缓兵之计不过是沿些时辰而已。”
  月秋心月冬心两女一左一右,各挟月春心一臂就走。而月夏心却眼珠子一转,运功逼出两口胸中淤血,吐在路上。
  三女一见忙关心问:“夏心,怎么了?伤势复发了?”
  月夏心以袖擦擦嘴边血迹,赶回至三女身边狡猾一样,像极一只小狐狸,眨眨眼睛道:“这回陈道之一定会中计了。”
  三女稍有不解,月春心却是最先反应过的,指着那路上朝着南平城的两口血迹道:“妙极妙极,夏心果然兰心蕙质,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这疑兵之计可成。”
  月秋心两女也明白了夏心用意,直夸她聪明。月夏心得意洋洋,当先抢着在前头开路,轻呼一声,“走喽——”,月影步法展开,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闪一闪一奔西方。
  她伤势不重,边跑边运功,早好了大半,淤血吐尽,胸中竟然越发的舒服。四女一脱险境,心情稍稍放松,步下却也不慢,边聊天边望西而去。
  李灵儿和顾小纯这几天玩得很开心,两人年纪相近,兴趣相投,又都是少女心性。她们嫌上午玩得不过瘾,那“曾弟弟”军务繁忙,早饭后只陪她们玩了不过半个时辰。
  两个小魔女野性十足,偷偷跑出军营,上山来捉兔子,说是军中无聊,养只大白兔来玩玩。正看到一只雪兔,来捉时一闪就不见了。
  “小纯,你看见那兔兔了么?”
  “灵姐,方才不是在这的么?一闪就没影了。”
  李灵儿比顾小纯大一天,就硬逼小纯叫她姐姐。两女自瞎找时,突然听到些若有若无的喝叱打斗声。
  “咦,好像有人打架,咱们去看看!”李灵儿最爱热闹,抢着就闻声而去。顾小纯也是个急性子,“灵姐,等等我呀!有好戏也不等等我一起看。”
  “你快点!”李灵儿回头招呼一声,顾小纯武功弱,比不上李灵儿。李灵儿便挟带着她,星零棋步一展,如飞纵去。
  两女躲在树后,已经看到不远处正有四个绿衣女人朝自己这方奔来。后方一个九尺红发怪人紧追不舍。红影暴涨,那怪人已经从侧堵住四女,怪声狂笑道:“哈哈,雕虫小技竟敢在老夫面前献丑,真是不知死活。”
  “陈道之,你这个死淫贼,不要脸的臭男人。欺负我们弱女子!”其中一个绿衣女子娇骂道。
  你道是谁?原来是月春心四女及陈道之。
  陈道之不是应该被骗往南平的么?怎么却赶上她们了?
  原来陈道之老谋深算,混荡人世几十年,江湖经验极其丰富。看出那两口血不过是是兵之计,直接奔西追来。月夏心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女人毕竟比不知男人,后劲不足,于曾家军营外十里地处被陈道之追上。
  “小美人们,这回看你们往哪逃,还不快与老夫共登巫山,包你们欲仙欲死,尝过一次后再也离不开老夫!”陈道之满脸淫色,他练的逆阳神功,正道走不得,屁股还是能开的。一想到有四个绝世大美人要被自己干得屁股开花,他便仍不住心花怒放。这一笑,整个人更显猥亵,看得四女大皱眉头。
  月春心高呼一声,“姐妹们,跟她拼了!三才诛仙阵!”
  绿影闪动,三剑宝剑刷向淫贼,欲作困兽之斗!月春心也暗暗准备,欲再动玉女贞真气,心想哪怕走火入魔也要伺机击溃陈道之,叫姐妹们逃出生天。
  三女一男斗作一团,娇呼喝叱声不断,又夹着妖声怪气,淫声浪语。恶斗良久,月夏心三女功力较他为低,渐感不支,三人齐呼一声,三把宝剑分攻陈道之上中下三门。
  陈道之嘿嘿淫笑一声,挥掌迎上,掌吐火云,背门大开。此时背后竟然又传来一声娇喝,“淫贼受死!”一道凛冽寒气奔袭自己后心死穴。
  陈道之大惊,再也顾不得前方三女之剑,回身救命要紧。却哪里来得急,急切间突然横移半步,堪堪躲过杀招,右臂上前后又中四剑。四道伤口颇深,血流如注!
  原来在危机关头处躲在一旁的李灵儿挥剑来助,她和顾小纯早看了个真真切切。爱作侠女梦的她哪里能放过这种行侠仗义的好机会?明知陈道之武功深不可测,也还是仗剑解夏心三女之危。
  “找死,老子活劈了你们!”陈道之几次三番被砍受伤,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怒火冲天,下手再不留情,掌中火云大盛。
  “快跑!”月春心一喝之时,夏心三女并李灵儿已经飞身暴退。四女挟带着月春心,拉上急得直跺脚的顾小纯往军营方向就跑。
  “你们快回去找小正,我来断后!”李灵儿娇喝一声,伸手入怀掏出一物便洒向挥掌而来的陈道之。红雾乍起,陈道之连连暴退。原来李灵儿最喜古怪之物,曾涛的十五娘“苗岭毒女”苗美玲是使毒大家,她从那里讨来不少毒物防身,这回正好用上!
  李灵儿知道单凭武艺哪里是淫贼对手?急急将身上宝物掏得一干二净,却也阻得陈道之左躲右闪,不一会儿,顾小纯五女就奔得连影都没了。
  暗器,飞石,甚至是随身携带的银子,都被李灵儿当成了远程攻击的武器。虽然伤不到皮厚肉粗的“断阳老祖”,却也能拖个一时半刻。
  “呜——,小正,不好了,呜……”顾小纯带着四大美女突然闯进主帐来,惊得我手中毛笔不小心宣纸上画下一只大乌龟!
  放下笔,我奔至顾小纯身边,“小纯,怎么了?谁惹你哭的?”
  她哭着扑进了我怀里,“小正,呜,不好了!快,快去救灵姐姐!”
  顾小纯哭声大作,又语无伦次,说得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我正要再问,一边站着的四大美人的其中一个对我说:“曾大侠,还是听妾身说吧。”
  我抬头一看,刚才没怎么注意,原来这跟来的四个女子俱是绝色,尤其是这个以平静的语气对我说话的女子,长得尤为美艳,与名玉儿有得一拼。只是一脸的疲备,稍稍影响她美貌。
  只见她雾鬓风鬟,眉如横黛,琼鼻樱唇,肌如凝脂,肤白如雪,穿着一袭轻柔犹如蝉翼的绿色紧色长裙,晚风吹拂之中,显出了杨柳般的身段来,此时俏生生立在我眼前,身格起伏,淑胸因喘气显得高低不定,勾人视线。所有的光辉将艳光尽数投照于她的容颜之上,却是黯然失色,她的身上充满着的那绝尘绝世的超脱飘逸之气,全然不是人间所有,冷冰冰却如春水,隐隐不是人间人物。
  此女虽美,但我已经经千锤百炼,世上什么绝色没见过?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是矣我眼中只是微怒惊艳之色后,便点点头对她道:“你快说,有什么急事?”
  “李灵儿有难,现在恐怕已经被陈道之那淫贼捉去了!”月春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你说什么?”我大惊之下一把捉住月春心双臂。她眉头一皱,痛至心头,脸上却浮上一抹红晕。想她身边冷月庵宗主,平生何曾被男子如此轻薄过?但她也不是个不讲理的泼妇,知道眼前这九尺俊汉是心急心上人。
  “我们四姐妹为躲避陈道之,特来投奔你。没想到在此去东方十里处被那淫贼追上,李灵儿姑娘为救我们,舍生取义,为我们断后。那陈道之武功大进,掌吐火云,怕不有两千年功力。此时李姑娘怕是已经被擒了!”
  还没等月春心说完,我已经一把拉上其中一个绿衣女子,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快带我去!”兵哭也没拿就施开陆地飞行术,不理身后众女的叫唤,冲营而出。
  顾大娘正在练兵,便叫一道身形如飞纵出军营,连那人影子也没看清,大惊之下直奔主帐而去。
  “你干什么?臭男人,快把我放下来!”怀中美女被我死死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骂出声来。
  “别吵,快给我指路,事后我自会向你道歉!”我心急李灵儿安危,语气难免有些冲。
  怀里的绿衣美女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只是身边女人特有的娇羞让她不能被男人抱在怀里,自然而然心生反抗。我一喝之后她就不再动了,一边给我指路一边对我道:“你是曾涛么?”
  我哪里有空理她,鼓起全身龙力,陆地飞行术已经施到极至,山岭在我们身后倒飞出去,一棵棵大树在身后倒下。呼呼的北风吹得人脸欲裂,但我有龙力屏障护身,风力阻止不了我的前进,速度一提再提。
  绿美人见我不答,只好指路,心中却暗暗生气,哼,想我月秋心身为冷月庵三大护法之一,江湖上哪个年轻俊杰不卖我几分面子?你就算是心急救人,连个头也不能点点么?哎呀,我这里怎么了?人家李姑娘舍己救人,我还在为这点小事生气,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美人在怀我都没有时间去看她一眼,享受一番,更别提会去猜她心里想什么了。陆地飞行术当真是举世无双的轻身之术,不,已经脱离了轻身术的范畴,应该说已经上升到神仙术之类了。
  短短几分钟,我就已经奔到了事发地点!
  “是这里么?”
  美人点点头,“没错,不过只怕那淫贼已经跑了!”
  把美人放下,“你先等等!”
  在绿美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一蹬腿,身子冲天拔起三十丈高,身体似鱼儿浮在水中般停在半空之中。绿美人已经惊得樱桃小口合不拢了,仿佛见了鬼似的傻盯着空中那个似要飘飘欲仙而去的俊人儿。
  我运行“天视”之术,龙力运至双眼上,一双眼睛有如火眼金睛,闪闪发出两道金光。
  此“天视”之术也是自我领悟而来,龙力极怪,同等量的龙力比之同等量的真气效果要好上三倍。天视之术一运,方圆百里之内一切事物皆在我眼中看得一清二楚!
  找到了!东北方十几里处!
  “美女,我去救人了,你先回营吧!”说时就在空中横身一拧,往东北方飞去。
  绿美人月秋心惊讶得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恨恨地跺了跺脚,“要死了,也不把我送回去。又害我要跑十里地!”美人儿生气归生气,也不过是骂两句来缓解心头那份震惊。看着曾涛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天哪,这事上还有这种轻功?这哪里是轻功,简直就像是神仙们的腾云驾雾啊!难怪这姓曾的被尊为天下第一高手,当真是名不虚传。不行,我得快去跟师姐说说。”
  说时绿影轻闪,山林里少了个美丽的精灵,又恢复了久违的平静!
  第一百五十二章怒火欲火
  人说,冲动是魔鬼。事后一想起这事来我就觉得,当时我就是一傻蛋,冲动的连偷袭也不会用,傻傻地送上门去让人宰!许多时候不能快骗子,是受害人自己傻,活该被骗。这不,荒山野地里不但冒出个冲动的傻大个,还冲着前头同样九尺高的傻大个怒喝道:“陈道之,还不把我师姑放了?”
  陈道之早听到身后风声大作,回身将李灵儿挡在身前,左手搂腰,右手掐着她细嫩的脖子,嘿嘿笑道:“我道是谁?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动,你要是敢动一下,小美人就要香消玉陨了哟!”
  “你敢,陈道之,当日我好心放你一马,不然以你当初的功力还想逃么?”看着李灵儿口不能言,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羞愧欲死的模样,我怒火冲天,心中暗叫,冷静冷静,灵儿还没遭毒手,就时间上来说还不可能,所以要冷静,要冷静!
  不提这档子事还好,一提更糟。被揭了伤疤,恼羞成怒的陈道之脸色更红,怒笑道:“哈哈哈,是极是极!姓曾的你是够仁慈,不但捡了老子的便宜吃了灭天那半老曾娘并几个娇美尼姑,还将打子打了个半死不活。姓曾的,你还真他妈的够仁慈啊。今天老子跟你新帐旧帐一块算!退远点,别想偷袭!”
  陈道之虽然神功大成,但也不敢小觑了这天下第一高手,况且身上有伤,右臂受创非小,硬拼是赢不了的!好在自己有护身法宝,若运用得当,当可不战而屈人之兵,嘿嘿,没准……
  陈道之眼中闪动丝丝阴狠,怒道:“听见没有,快后退,老子叫你停就停。不听的话,可不要怪老子一不小心,手抽筋哟!嘿嘿!”
  我这才醒悟,李灵儿在他手上就如同一道圣旨,他想要我怎样便怎样。哎,老子真他妈的傻,当日不也是偷袭陈道之的么?若是刚才趁他不备,给他一掌,哪来这么多罪受?
  没办法,我只好打落牙,往自家肚里吞。忍气吞声,依言一步步往后退。
  “哈哈哈!”陈道之大笑,阴狠的脸上扭屈得不成人形,“想不到你曾涛还有今天,好,我要你给老子下跪,再来个三跪九扣!”
  “姓陈的,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怒吼,平生还未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你不跪?那好!”陈道之一掌拍开李灵儿被制的哑穴。李灵儿大叫:“小正,你快走,不要管我!啊——”小巧的少女美胸已经被陈道之一把抓住,陈道之隔着衣衫狠狠地揉扭着,痛得李灵儿失声大叫。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辱,更何况这女人又与自己生活了十几年,我哪能不恨。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猪,你就是头猪。人没救着,不但害灵儿受辱,还叫自己受辱。活该,笨人死了也活该。灵儿若受辱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不就是下跪么?我跪就是!
  “还不快点跪下?难道要老子真刀实枪干了你师姑你才肯跪么?”陈道之边说手边动,李灵儿惨叫不断,花容失色,冷汗如雨而下。
  “住手!姓陈的,你住手,我跪就是了!”
  脚下如有千斤重坠,缓缓屈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要给一个淫贼下跪,其中辛酸滋味有谁人能知?
  “啊……不要……小正,不要跪……”李灵儿痛哭失声,身受辱,还要眼看着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而受辱。
  砰,双膝终于着地。
  耻辱,委屈,无尽的怨恨,滔天的恨意!
  大地仿佛在那一刹那颤了颤,不知是因为我下跪用力太过,还是别的什么?
  “乓——”,同一刹那,李灵儿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心,碎了,心,陷了。
  如果说,以前李灵儿对眼前人亲情多于爱情的话,那么,从那一刹那开始,她对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甘受委屈男子汉只有无尽的爱意,男女之爱。
  “不——”,她悲叫一声,银牙就是一合……
  “想死?怎么可能?”陈道之哪能乍寻死路,若是李灵儿死了,曾涛便再无顾忌。刚才大地的一颤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呢。这要多深的功力?连大地都为之一震。他自认就算他功力最盛之时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见,天下第一高手可没有半点含糊!
  暗嘘一口气,好在自己早有防备,被李灵儿这一吓,陈道之背上都有些湿了。
  怒火布满双目,血红的双眼就像来被来自地狱的恶魔所驸身。我三跪九扣,两眼死死盯着陈道之那张阴沉的红脸。
  这么一闹,陈道之心下暗凛,想速战速决,这么恐怖的敌人还是叫他早点死了好!
  “什么狗屁天下第一高手?还不是像条狗样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姓曾的,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自毁丹田,我便放了你师姑!”陈道之嘿嘿奸笑,两眼阴气大盛。
  “自毁丹田?你到不如叫我自杀了好!”我猛地站起身,此刻我心中的杀机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陈道之,我要你挫骨扬灰!
  陈道之一紧双臂,威胁道:“怎么?你不想要你师姑的命了么?”
  “像你这种小人还有什么诚信可讲的么?我若是自毁了丹田那是必死无疑!与其要死,不如咱们大家同归于尽!”
  “你,你别过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别动,再要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陈道之急了,如果曾涛真不再乎李灵儿性命的话,只怕自己凶多吉少!他不想死,人生还有许多荣华富贵没有享,无数的帅哥美女正摇摆着屁股朝他招手呢!
  李灵儿的双眼此时已经满是爱意,透露出的欣慰之色一眼就能看出来。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让心爱的人儿与一起死。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爱人能够好好的为她而活,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姓陈的,我曾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答应你,只要你让了我师姑,今天可以放过你!”
  如今形势逆转,一方是求生,一方是欲生。谁逼谁,一眼可知。
  陈道之暗算现在情况,看着眼前的这个煞星,宛如地狱阎罗,若真的逼得他性急,以他的武功自己恐是凶多吉少。心念一闪间已经有了定论。
  “好,姓曾的,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得先发个毒誓!”
  “好!”我右手举天,“我曾涛,今日若不放过陈道之,必遭天遣,甘受五雷轰顶,神形俱灭,不得好死!”我大声地发着誓言,声传几里之外,隐隐有雷声。
  陈道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奸诈!“好,姓曾的,老子就信你一次。你先退远点!”
  我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闷哼一声,“后退可以,不过姓陈的,你要是敢做什么手脚,休怪我自破誓言,也要杀了你!”像陈道之这种老江湖,一定会将人质推向我,然后再给灵儿一掌。以我的聪明,早料到他会如此!
  “嘿嘿!你放心,我哪敢动什么手脚呀?”陈道之见我走远了,高呼一声,“接着!”李灵儿如一只大鸟一般向我飞来。
  “不——”
  空中的李灵儿喷口一口鲜血,人未到,血先至,将我长衫前襟染红一大片!
  陈道之隔空掌力火云掌打在李灵儿背上,趁机回身暴退,转身就逃。
  两手一掌贴丹田,一掌贴后心,柔和的龙力,以无尽的疗伤功能,输进灵儿体内。“灵儿,你没事吧?”
  李灵儿喷出一口淤血,咳了几声,语若游丝,“没,没事,小正,你别担心!”
  龙力在李灵儿体内运了几个大周天,我运内视之法看到她伤不太重,养上十天半月应该就没事了。看样子是陈道之怕我追杀他,暗下杀手。不过没敢用大力,只将李灵儿击成重伤,若是打死了,激得曾涛暴走的话,他自己的小命只怕不保了!
  后帐内,李灵儿苍白的俏脸稍稍有了些红意,但我输功的那只手,仍然半刻也未曾离开过她的后心。
  众女围在床头,月春心四女围在外层,个个脸现惭愧之色!
  李灵儿已经睡下了,而我却还是怒火冲天,红红的双目只有看到李灵儿那苍白的俏脸时才会略显微微柔色。
  顾小纯在一旁早就哭红了眼,是她贪玩,才有了灵儿被辱受伤一事,是矣两母女俱都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配铃给吓得浑身打颤,她从来没见过我气到这种程度的,怯心一起,引得夏皇后也不好说话。寒冰不通人情,但也感到主人那无尽的怨恨之气,吓得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只有媚影看不过去,被帐里压抑的气氛压得难受,劝慰道:“正郎,灵儿应该没什么大事了,你去休息下吧,这里有我们来照顾!”
  我不语!
  月春心觉得事因己而起,忙接话道:“曾大侠,要怪都怪我,你若有气,都撒在我们身上好了,我们……”
  “你闭嘴!”我怒吼一声,看也不看她。
  月夏心不服气,道:“凶什么凶?出了事也不去找凶手,拿我们一群女人撒气!呃……”
  接下来的话她不是说不下去,而是被我那恶狼般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夏心!”月春心喝斥了一声,“曾公子,我们就先下去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我的面前消失,月春心知道多说无益,自讨没趣,当下领着四个师妹回帐休息,暂且不提。
  缓缓解开李灵儿的衣衫,扯下粉红色的小可爱肚兜,现在眼前的不是洁白,而是恐怖的青色淤痕。两只原本洁白如雪的小兔子,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样。爪痕,指痕,一道道仿佛是割在我心口上的刀子。
  虽然那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但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是可爱的小可爱,只不过半个时辰,它竟然变得如此惨然。众女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一道道青痕血痕看在眼里竟然感同身受。脑中都闪过一念,若是自己被抓成这样子不痛死才怪!
  夏皇后却另有所思,这姓曾的怎么这样?就算是权宜之计,也不能如此轻薄人家女孩子呀。人家清白的身子给你看了,还能嫁别人么?师姑嫁师侄?这不是乱了套了么?
  她不是曾涛的女人,自然不知道李灵儿早已非处子之身,早坏在曾涛这个大淫魔手里了。
  我左手轻轻地揉在李灵儿一只左乳上,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在狂风暴雨催残过的小草,稍稍碰一碰,都有可能会破碎。我小心翼翼地托着它,丝丝柔顺的龙力缓缓输进。不一会儿,小可爱明显有些变化,它鼓涨了一些,显然是被龙力所刺激了。
  梦中的李灵儿呻吟了一声,不知是因为乳房涨痛还是舒爽。我就像捧着个易碎的瓷娃娃,丝丝龙力不断输入,我要将它们治好,不留一丝伤痕。如果留下一点点,都有可能使灵儿回忆起当时的地狱之旅!
  不能让她有些微的遗憾,时间在我手指间缓缓流走,满头大汉的我比杀一千个人还要累!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众女双目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眼泪,泪水轻不住眼珠的催残,一个个带着伤心,离开母体,滚下脸来。
  夏皇后忍不住心中的酸意,冲出了大帐。她吃醋了,是的,未曾人事,从爱过任何男人的她吃醋了。虽然吃醋乃是为皇后者之大忌,但夏皇后丝毫不后悔,因为她总算在有生之年,稍稍了解了什么是爱。
  爱,无须言语。
  夏皇后扭头跑出帐刹那,我收回了双手。众女惊讶地从被爱感动中清醒过来,入目的是两只鲜嫩欲滴的小白兔。白生生,俏生生,哪里有刚才的惨状?
  李灵儿的外伤已经全愈,全身上上下下没有一丝伤痕,我松了口气,双眼中的血红色也少了些许。
  媚影问:“灵儿妹妹的伤好了么?”
  我摇摇头:“外伤好了,内伤还要休养半个月!”说时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在众女心头蹦蹦乱跳。
  “夜深了,曾郎,去睡睡吧,这里有配铃和寒冰照顾着呢!”
  配铃是丫环侍妾,寒冰武功不错,能当个保镖!
  我点点头,道:“都跟我睡!”
  四个字,短得不能再短了,听在众女耳里却有如轰雷。配铃暗喜自己逃过一劫,顾小纯就没那么好命了。平时她母女共侍一夫就已经叫她羞得不行,如今又多了个“外人”,更羞得她面红耳赤。
  如果在平时,依她的性子百分之百会反抗,不过今天她有错在先,为了赎罪,她无可奈何。
  怒火是可怕的,当怒火转化为欲火更是可怕!三条白色的美人鱼滚在大床上的时候,恶狼已经来临。顾大娘知道我会抢先惩罚她女儿,一把捉住我的命根子,将我推倒,跨上身来,丰臀翘乳一阵乱晃。
  压抑了一天的火气怎能如她所愿,翻身而上,一个背入之势,猛刺得顾大娘痛哼一声。接着是飞速的抽插,没进没出,在媚影和顾小纯瞪大的眼睛里已经看不清了。眼里只看到一根红线,耳中却是自己母亲那天崩地裂般的尖声高叫。

  片刻之后,头次遭遇如此猛烈攻势的顾大娘一声尖叫,全身白嫩的肌肤晕红,四肢死死缠着我的虎躯之上,登上仙界。
  顾小纯见我大发神威,反到有些怕我了,微微往后靠了靠。而媚影却是双目闪闪发亮,如见金银财宝。呢叫一声,“曾郎,我要!”纤纤玉手一抚巨乳,一探幽谷,淫荡的姿势看得我心头火起。
  吼,嗓子里那闷着的是无穷的欲火,随着“波”的一声,又是“噗嗤”一声,“嗯”,媚影呻吟一声,欢快满足之意尽在其中,“玉皇大帝,老天爷,涨死我了……”
  与媚影做爱有一大享受,什么乱七八糟的淫声浪语她都能叫的出来。在我高速的动作之下,今晚她连“乖儿子”这种乱话都喊了出来。当然,送给她的是更猛烈的高氵朝。
  终于,今晚的正角上场了。
  目标顾小纯无论有多么巨大的恐惧感,在媚影那绝世的淫声浪叫下都要天崩地裂。怒火无处发泄时,总会迁怒于人的。顾小纯,就是我今晚迁怒的目标。
  以往,出于怜惜,我未将真身显在她体内。但今晚,随着重重一击,顾小纯惨叫一声,完全纳入,直接被顶进子宫。传闻中女人性爱的最高氵朝境界乃是“潮吹”,何谓潮吹?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不清楚。但从今晚顾小纯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传说中才有的东西。
  因为现在的顾小纯已经散失了理智,眼中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类的理智,无数声的“好爸爸”将我打进地狱,回报她的是更猛烈的刺激。最后的一声尖叫,传说中的“潮吹”现象出现了。顾小纯整个人沉浸在高氵朝的快感之中达一刻钟之多,全身筋肉紧绷,死死紧缠着我。
  第一百五十三章奸尸???
  我怒力想挺动下身,却被她修长的双腿缠得动弹不得,好历害的潮吹神功!
  过人的体质在有些情况时也是很痛苦的,就如现在的我,努力欲求一射而不可得!
  命苦啊!
  好不容易从粉臂玉腿的纠缠下脱出顾小纯的掌握,欲火焚烧着我的理智,在唯一一丝丝的清醒下,我飞奔着离开了寝帐,钻进了李灵儿的寝帐。
  我的目标?
  当然不会是伤重的李灵儿了,那么帐里就只剩下两个女人。哦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一人一尸!至今我仍然不敢对那个没有心跳,没有血液流动的寒冰释怀。既然她把我当成主人,那么我就是那的主人吧。
  寒冰无须吃饭,无须睡眠,无须……反正不能将她看成是个正常的人。至少现在你可以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我伏在配铃娇小的身子上大力动作,她是个闷嗓子,作爱时不会浪叫,偶尔极兴奋时也只是轻哼几声。我曾涛何其幸运,各种风格的美女任我享受。可惜,身边有一个异类。
  寒冰很少会对某一件事感兴趣,除了练武!可今晚她那两只绿莹莹的眼中却闪动着狼光,好奇地树立在床踏边,看着那“棍子”进进出出。
  当然,那话儿在寒冰眼里只是一根棍子!前世未见过,今世也是“刘姥姥”,头一回见。
  如果寒冰也如正常人般面红耳赤,气血涌动,心潮起伏的话,我不会有丝毫的不适感。但现在她那种看“猩猩”的目光叫我受不了。很长时间没仔细打量她了,在我不经间的一瞥之下,差点叫我跌下“马”来。
  美,太美了!完全是一个冰美人!古井无波的绝世之姿上,只有一双木然的眼珠,死死盯着那话儿动作。
  说实话从外貌上看,寒冰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她浑身穿着雪练般的白罗轻裳,里头是那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蚕宝衣。在配铃的帮忙下,乌云堆鬓,肌赛霜雪,眼横秋波,眉扫春黛,容貌犹如桃萼,绛唇犹如樱珠,身姿如柳如烟,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其艳若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又有怡人的清香扑鼻而至。
  这一切当然你得把她那张脸用面纱蒙上才能感觉到。而当面纱落下,一张苍白冰寒的玉脸会挂在你面前。要不是配铃给她上过妆,而我又见惯了的话,非给她吓一跳不可。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得正是此刻的我。寒冰的注视下,配铃不堪征伐的柔弱身子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彻彻底底崩溃在我的大棒之下。
  可怜,可怜我如此拼死奋斗,依然,依然坚挺如往。
  不怀好意的目光已经瞄向了寒冰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
  我别无选择,自己的女人中只有她这一个了,就算现在出去找其他人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我诱骗着这个智商只有三岁的冰美人。
  “寒冰,我是你的主人对么?”
  “是,你是我的主人。”
  “那么好,我说什么你都会照作是么?”
  “是的,主人!”
  “那你脱了衣服,上床来!”
  寒冰二话不说,动作干净利落,只一会儿,雪白的身子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看着这个冰冰冷的大美女倒进自己的被窝,我突然心生羞愧,你是不是人,骗三岁小孩子?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不过我却不以为然。
  男人就是为欲而生的!
  高涨的欲火泯灭了我的良心和不安,剑及将进鞘时才发现,寒冰是个无血之人,哪来的淫液润滑?不过这难不倒我这个大淫虫,大手随手一掏,来自配铃的甘泉已经洒在了幽谷之下。
  “嘶——”,好冷!
  完全没有一丝的温度!
  就和大帐内的室温着不多!
  我以无上的定力,苦忍着非人的寒冷。好在寒冰那里还有弹性这种东西存在,当碰到一层薄薄的东西挡道时,我心中恶恶地想道,不知破了以后会不会流血呢?
  寒冰是最佳的奴隶,因为她永远不会违抗主人的动作和命令。她只是略略好奇地盯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大棒。没有感觉,她不会呻吟,没有思维,她不会想事!
  虽然因为寒冰没有反应而兴趣缺缺,但眼中所见还是令我心头火热。
  掀起锦被,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娇躯,是那么的美艳绝伦,似冰雕玉琢般的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丝微瑕。我在这眼里,这具线条流畅优美至极有如圣女般的玉体,有谁会想到,她不过是具没有心跳的死尸呢?
  罪过罪过,怎么能用这种粗词烂话来比喻跨下的美人?她一丝不挂,赤裸裸,透过帐中灯光的照射,一时间帐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难以想像,难以想像!你看,在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镶嵌着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娇羞嫣红的稚嫩新剥鸡头肉。绝对的适中,完美的比例。
  盈盈不堪一握且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嫩滑软的洁白小腹,没有常识有的黑森林,竟然是个小白虎。哦,天哪,天哪!这是死尸么?
  呃,对不起,又不小心用上这不雅的形容词了。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白细娇软,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寒冰那张冷若冰霜,却美若广寒宫天仙的绝色花容,真的是无一处不美,又无一处不叫人怦然心动。
  难以想像,一个被封地底千多年的美女,娇躯竟然还保存得如此之完好。看看吧,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完美胴体上,玲珑浮凸,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如诗韵般清纯,梦纪般神秘的冰寒气质,叫我如获至宝,为之疯狂。
  这样的美女怎么能轻易烂废而只做那单调的动作呢?我激动的抚上少女青春美丽的胴体,沿着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捉住了那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含苞待放的娇嫩蓓蕾,随着我的抚弄,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之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小白兔,其中一个被我含在嘴里。而脸边的另一只小兔子,则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仿佛在嘲笑双胞胎姐姐的自甘坠落。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它自己仍是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眼下也被我看得羞的泛起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宛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
  死人?死尸?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柔软的娇躯,光是那盈盈仅堪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就给我一种欲拥之入不,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很可惜,寒冰的美脸上依旧是古井不波,我在想像,如果她笑一笑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美?以她现在的姿色堪比名玉儿,若是她还是活生生的人的话,只怕也只有武则天的美色堪与之一较高下吧。
  继续捕捉这世间绝美的景色,等待着火山的爆发。
  手掌抚摸着寒冰尖巧冰冷的下巴,虽然肤如凝脂,但仍有股股严寒侵身而上,龙力缓缓运起,透进她的身子,至到她的体温升高,才舒爽了些。吻,落在她那薄薄的红唇。她傻傻地任我这个主人口尝,触及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不过,可惜,不懂情调为何物的千年美人牙关紧闭,至到在我轻声的命令下,才顺利完成自己的征服大业。
  厚厚的嘴唇封上了湿润,柔软的玉唇。天哪,万幸!她还是有香津的!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粉嫩的香舌下涌出。当然,还是在我的强制命令下,寒冰才吹动香软小舌,与我在两张嘴唇之间进行着亲蜜男女之间的战争。
  谢谢,谢谢巫山神女,洛水仙妃,上天要竟然将如此绝色埋于地底!这么残忍的事它也干得出来?幸而我狗屎运通天,良辰美景,得此佳人相伴,人生若此,夫复何求!(曾大给了一螺丝钉:臭小子,该谢的是“未来大神”我!)
  “主人,你怎么又不动了!”
  呜呼哀哉!
  寒冰的一句话竟然差点将我吓趴下!
  震惊,震惊!寒冰何曾会有思维了,竟主动相询!
  我两手捉住玉女神峰,狠狠捏弄,搓揉,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经得起他如此勾人的此诱。“好,这就来了!”
  又从配铃那里盗得一大把“润滑剂”,抹在寒冰的幽谷之上。唉,可惜破了处女膜却未见血,还是有几分遗憾的。
  将她翻了个身,寒冰整个裸体趴在了床上,如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从莹白的背部到浑圆的丰臀,乃至修长迷人的美腿,形成绝美圆滑的曲线。乳波臀浪,这幅美人春宫图,看得我口干舌燥,欲火高涨。
  两手把部丰臀两侧,将寒冰从床上微微拉起,令她四肢着床,成跪趴之姿。摇排的叫人眼花的雪白大屁股,勾起我心底无尽的欲火,拼了。
  大手使力分开两片大臀肉,宝处尽露,一狠心,重重刺了进去,“嗯……”,寒冰竟然叫出一声春意撩人哀艳凄婉的动人娇啼。当然,我知道她不会有感觉,只是我用力过猛,带得她全身一晃,差点手软的缘故而已。
  好深,好凉!
  不过,好爽!
  我不由分说的狂暴进犯着,冰美人寒冰完成尊守身分奴才的使命,随着我的深入,朋屁股狠狠地撞在我的大棒上……
  最后,在一声闷哼中,我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当我和冰美人并肩走进寝帐的时候,诸女无非以鬼怪的眼神看着我。知情女人的惊讶我的大胆,不知情的女人可怜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这种相法只有月氏四姐妹才有。
  灵儿被辱的怒火被我掩埋在心底,只要该发火时才发火。我兴致高昂地看着一脸病容的月夏心,好心问道:“这位姑娘怎么了?”
  月春心春风化雨般的微笑扫过我的俊脸,以她一米七的身高自然能仰起头来才能看到我,“曾大侠,咱们还没认识认识呢。我是冷月庵当代宗主月春心,她们是我的师妹,这是二师妹月夏心,三师妹月秋心,四师妹月冬心!”
  “什么?你是月春心?”在江如水给我的描绘中,月春心可是个貌丑如无盐,毒如蛇蝎的反复小贱人呀,哪有眼前的佳人如此之绝色。想像与现实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怎么?曾大侠不信?我可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冷月宗宗主哟!”月春心说话总是那么的温柔,听在人耳里就像是春风吹抚在脸上。
  “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堂堂冷月庵宗主竟然如此年轻漂亮,真是意外意外!”
  “曾大侠真会说笑,难不成你原先以为我们都是满脸皱纹的尼姑么?”
  心中的猜想被她当面说出,饶是我脸皮厚如城墙,也难免老脸一红!
  顾大娘远远地看着,低骂了声“骚货”,连安也不来向我请一个,独自领人练兵去了。
  媚影也看不顺眼,但知道我是有色心又有贼胆的采花贼,管不得我,只好气呼呼去李灵儿帐中探病!
  “不知这位姐姐是?”月春心明明看来比寒冰大,却叫她姐姐,小嘴还真是甜。若是能用它含着我的宝贝,不知是何光景?我不由自主恶恶地想着淫贱的画面,嘴角若有若无微微弯起,就当是帮江如水报仇吧,我和她之间不是还有个口头协约么?如果……嘿嘿……
  “咦,这位姐姐怎么不说话。曾大侠,你笑什么?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我一惊,忙拿手去擦嘴角,却哪里有什么口水。
  “格格格”,四个美人儿笑得直打跌,我这才明白是被月春心给耍了。好你个月春心,看来你是人老心不老呀,敢耍我,有机会看我怎么治你。脑中浮出一个黑脸,手拿三头小钢叉,上上下下一蹦一蹦,嘿嘿,奸笑中……
  咳咳,我假正经地咳了几声,为解尴尬,忙道:“咳,嗯,她叫寒冰,不喜言语!”
  月氏四女也知道玩笑归玩笑,笑过头了得罪主人可没什么好果子吃。月春心又道:“多谢曾大侠多日照顾!”
  我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夏皇后,显然四女已经与夏皇后深谈过了,想来她们以前就是久识吧!
  冷月庵自大周朝开国以来,一直支持朝庭,与皇家关系非浅,月春心当年还参加过封后大典呢,与夏皇后相识自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客气!不过我看这位姑娘脸泛病容,似有暗伤在身。”我指指月夏心。
  月春心眼珠一动,道:“是啊这是我师妹夏心。昨天陈道之那个淫贼将她打伤,又狂奔了一路,伤势加重,以至如此,不过师妹她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不用不用。姑娘这点小伤,在下倒是可以帮个忙,只要一会便可令你痊愈。”
  月夏心蹦了起来,竟不顾男女之嫌,一把抓住我袖角道:“哇,曾大侠,你说的是真的么?”
  “不错,在下修炼的内功心法疗伤功能奇佳,如果姑娘需要,在下倒可尽绵薄之力!”
  “哇,这么神奇?那曾大侠你快点给我治治,我受了伤后,全身都难过的要死,走去我帐里!”月夏心冲动的拉我就走。
  月春心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夏心她自小就是个火暴性子,有什么事也是直来直往的。”
  “一点点小意思,宗主何必客气?”
  有亲近美人的机会,怎可错过?呜,猎艳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四个美女各有风格,月春心温柔似水,月夏心活泼可爱,月秋心愁如西施,月冬心冷若冰霜。况且她们可是江湖上最有实力的门派,门中人无一不是绝顶级的高手。我早看出她们每人至少也有五百年功力,而月春心显然已经叉了气,一个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不过我是懂她练的功法,没办法帮她。少了这么个亲近美人的机会,真是可惜啊可惜!
  进了帐,月夏心已经急急在床上盘坐好,见我一动,道:“曾大侠,快来给我治病啊,傻站着干什么?”
  月春心叱道:“夏心,怎么没大没小的,怎么跟曾大侠说话的?”
  我劝道:“没事没事,夏心姑娘天真可爱,纯洁无比,有话说话而已。只是我这内功需从胸口正中的檀中穴输气,刚才一时嘴快,忘了提醒姑娘,怕有污姑娘名声。”
  月春心有些犹豫,女子的名声毕竟很重要。月夏心却不管那许多,大大列列道:“来吧,没关系的,我都痛了一晚上了,可不想再痛一天了!”
  事主都答应了,月春心也无话可说,微微一点头。
  耶——,我脑中那小淫贼伸出食中二指成V字,大胜利!
  其实我主动要求治病,最主要的原因是,月夏心的乳房在四女中是最大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强奸之夜(上)
  想想我可爱美丽的小师姑,竟遭辣手催花,美丽的小俏乳惨遭那狗贼陈道之狗抓!如此深仇大恨,若不是因为这四个女人,单纯的灵儿怎会遭毒手?
  想到至我眼中便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怒火寒光,现在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轻薄你!
  零零总总,最终我决定对月夏心先下手为强,现在先吃吃豆腐,等我三更半夜,哼哼!
  “夏心姑娘,在下得罪了!”于是在五个女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伸出了禄山之爪。右手缓缓伸至月夏心面前,慢得叫人心焦,好半天才按在月夏心心口檀中穴上,两个大乳房之间。
  我老神在在,眼观鼻,鼻观心,有如老僧入定,在外人看人便是柳下蕙重生,不为美色所动的圣贤人。
  虽然隔了一层厚厚的冬衣,我依然能感受到月夏心胸部无尽的温暖以及乳房的柔软。饶是月夏心如此大胆,娇躯也是一颤,脸上也浮上一小片红云。
  月秋心是四女中最多愁善感的一位,见此景已经羞得面红耳赤,偏过头去,想看又不敢看,只好拿眼尾光扫一眼。四女中除了月春心外,俱是第一次下山,在军营中男人都对她们敬重有加,不敢有丝毫的侵犯。虽然无数男人饥渴的目光常常在她们身上游动,但却没有哪个登徒子敢当面调戏仙子的。
  眼前的这会老神在在,不但当面调戏,还是仙子主动要求要被调戏的。自然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月冬心心如坚冰,和寒冰一样,不为所动。
  场中最是心潮澎湃的除了我以外,怕只有月春心了。她贞心有缝,最不堪挑逗,我按在月夏心双峰间的那一掌,在月春心看来,就像是情人在抚摸自己的乳房,令她怦然心动。
  我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有为人疗伤,可耳朵却是可闻落针之声。很明显,有两个人的呼吸比较重,而那个最重的呼吸声却是来自我左后边的月春心。嘿嘿,有戏!
  身处温柔乡中,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半个时辰后,我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右手,下床站起。其实疗伤时间只需一刻钟,由于我贪恋美色,才拖延了一刻种。我一停输功,月夏心自然不知所谓,这禄山一爪,不但治好了她的伤势,还稍稍使她受了些益处。
  “嗯?就好了么?”月夏心有些不相信,一运功,一蹦而起,“哇,哈哈哈,师姐师妹,我全好了。”边说我边伸胳膊踢腿,上蹦下跳。
  可惜,现在是冬天,要在夏天的话,嘿,一定叫她春光所泄!
  月春心板起面孔,“夏心,还不下来?蹦蹦跳跳的成何体统,曾公子还在一旁看着呢!”
  三女见我这么短时间就治好了夏心的伤,对我大是佩服,尤其是月秋心,昨天的奇迹还历历在目,今天又看到一个奇迹,对我的好感越发强烈了。
  四女围着我一片谢声,月秋心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异样,不过她眉头又会常常浮起丝丝愁意,不知是何故。看得我心泛怜意。打住,我可是要给灵儿报仇的,怎么能对她们心生好感呢?不行不行,再呆下去,只怕今晚的强奸大计会不忍心实施下去了。
  我忙以军务繁忙为借口,脱开身来。走到帐外,我擦把汗,呼——,可怕,绝世美女的杀伤力实太是太太太恐怖了。回去得好好布置布置一番,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给李灵儿输完真气后,我叫她继续打坐。她修的功法与我当初的一样,应该可以在短期内提升她的武功。为了不浪费我的龙力,她现在正努力吸收,以期早日痊愈。以我的估计,半个月内她伤势可痊愈,且能增加一百多年功力,加上她原先自修的一甲子功力,当可达到二百年的高度。
  军务被我丢在一边,女人们,练武的练练武,聊天的聊天。到是月春心四女一直都躲在帐中,也不知道她们在干些什么。难道她们在磨豆腐?我恶恶地想着。
  夜色很快来临,媚影众女昨晚被我催残的怕了,至今私处肿涨,不堪鞭鞑,都劝我一个人睡,正好有机会……
  士兵们早就接到了我的命令,撤了月氏寝帐的岗,巡逻兵也不会走到这边来。
  三更天,也就是后世的午夜十二点,很准时,我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邪邪一笑。废话,做人要厚道,采花贼也是有职业精神的嘛。
  道具:黑衣,黑面巾,迷香,春药!
  切!老套!
  是是是!我承认,是没有一点创新精神,但有老句话怎么说的?嗯,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采花贼这行当,几百几千年来不都是这么干的么?无须创新,守好采花祖师爷的老套便是了。
  轻轻地吻了吻睡得像个瓷娃娃似的李灵儿的脸蛋,心中暗道,灵儿,今晚先帮你去收点利息,改日找陈狗贼新帐旧帐一块算!
  收起温柔的脸色,黑面巾罩住冷峻的脸,从这一刻起,我是一个强奸犯!
  月春心自从上午见过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曾涛之后就一直心绪不宁。当想到白天疗伤那一幕时,便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她暗自告诫自己,月春心,危险!你想走火入魔么?走火入魔的惨状,师妹们都不知道,你却不能装傻?
  花痴啊,要知道行练玉女贞心法走火入魔的结局就是变成一个见到男人或棍状物就想上的花痴啊!你如此高贵大方,冰清玉节,怎么可以变成花痴呢?
  月春心以花痴来警告自己,这才安下心,在师妹们的帮助下运功修补贞心。
  当四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咦,今天怎么帐门前没人站岗了?也好,有男人在,对我修补贞心毕竟不利,这样最好。
  “师姐,那曾公子好历害呀,才半个时辰就把我的伤给治好了。”月夏心在吃饭时忍不住夸讲曾涛。
  月春心脸色一肃,正色道:“夏心,秋心,冬心你们三个人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到我贞心修复这段时间。尽量别跟我提男人的事!”
  月夏心知道走火入魔的可怕,三女忙收起谈男人的话题,各自闷不作声。要知道,男人之间谈的最多的就是女人;而女人之间谈的最多的就是男人。所谓异性相吸乃天地至理,为了不影响月春心,大家只好闭口不谈话。
  躺在床上,临睡前月春心恨恨地想着,那个男人害得我好苦!
  “嗯?天还没亮,自己怎么就醒过来了?”月春心睁开眼,帐内还是漆黑一片,她翻个身,想再入睡。
  “啊!”
  她竟然动不了了!
  “师妹!师妹,快醒醒,我动不了了,怎么回事?”月春心无比震惊,张口呼救。
  “别瞎喊了,月仙子,你已经被我制住了。”
  黑暗中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男声传进耳里,挑拨得月春心的心情更加慌乱。“什么人?你是谁?想干什么?”
  “嘿嘿,想干什么?男人抓住女人,你说想干什么?”
  一个黑影闪入眼帘,看来只有一米七高,黑衣黑面,身子偏瘦!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天下第一门派冷月庵当代宗主,你敢坏了我身子就不怕冷月庵报仇么?”月春心处事向来很冷静,在最短的时间里,她想到了威胁的办法。
  “废话!没听见本公子叫你月仙子么?本公子采了半辈子的花,平生大志便是要干你月春心一次!嘿嘿!”
  月春心苦思良策,但不小心的一眼却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三个师妹也倒在她的身边。这里,是她们睡觉的寝帐。月春心的心越沉越深,心头突然浮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来。
  “慢着!天下第一高手曾涛就在旁边帐里,你还敢乱来?”
  黑衣人的一双大手已经攀上了她象征圣洁的双峰,大力的揉搓令她羞愤欲死!“曾涛算个鸟?他现在还不是趴在他那些老婆的肚皮上?要不是老子今天想来个一箭四雕,搞不来会弄顶绿油油的王八给他戴戴!”
  感觉黑衣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月春心大叫道:“你,你快住手!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金银财宝,武功秘籍,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放过我们姐妹!”
  想到走入火魔成为花痴的惨状,月春心就忍不住要颤抖,不行,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变成花痴。处女膜一破,我的玉女贞心必会破碎!不要,我不要变成花痴!月春心中心中大叫,老天哪,谁来救救我吧!
  “嘿嘿,老子什么都不想要!老子只要你们师姐妹!”嘶——,衣衫破裂,黑衣人终于年清了绝代佳人胸前的双峰。“咦,你竟然还束胸?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绑这东西?”
  月春心羞愤欲死,束胸是有原因的,当然她不能将心底深处的这个秘密告诉眼前的淫贼。贝齿紧咬,“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行,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蒙面人停下手中动作。
  “你问吧,我有问必答!你说的,一定要放过我的!”
  “嗯,我看你相貌像二十,又像三十岁,你现在到底几岁了?”
  “我,我今年三十三了!”月春心咬咬,还是轻松地说了,毕竟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那你的师妹们呢?”
  “她们都比我小一岁,都是三十二岁!”
  “好,你回答的很痛快!我还有个问题,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要束胸?而不带肚兜?”
  这个问题涉及月春心里底里最深处的一个秘密,是矣她没有回答。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了!”蒙面人作势要脱她束胸。
  “别……别……我说。”月春心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绝世之姿叫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动心,蒙面人也不例外,一双漆黑的眼睛有如黑珍珠般闪闪发亮。
  这眼神有点熟悉,月春心脑中闪过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来不及等她深思,蒙面人已经开始解她的束胸了!
  “别解!我说,我说。我,我是天生媚女!”
  “什么?天生媚女?传说中天生媚女可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之欢的滋味,这天性便被引发,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的。难怪你要束胸了,想来你的身子一定非常敏感。我看看,哟,真的,你看,都湿了!”
  蒙面人在她下体隔着小短裤摸到了丝丝水滞,手指沾了些伸到月春心嘴边。“唔,不要!”
  “天生媚女,老子今生只尝过一个,真是走运,今天还能再尝一个!还是个处子!妙极妙极!”
  “啊——,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哇——”黑衣人眼中一亮,看着从束胸下跳出来的一对巨乳,目不暇接。“难怪你要束胸,原来波波这么大!”
  眼前的双峰虽是躺着却依然丰满高挺,月春心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晶莹如玉,三十如狼的年纪真是蜜桃最成熟的时机。如此绝色艳妇,世所罕见,更别提她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女人嘶声惨叫,心里抗拒着男人的抚摸。可惜,男人的一双大手仿佛带着无尽的欲望,丝丝热力透进她娇嫩的肌肤,竟引发了她体内的天生媚气!
  怎么可能!玉女贞心法是淫贼克星,自己就算是天生媚体也不可能如次快就动情呀!
  此刻月春心体内早已是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法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发在大帐之内;月春心以无上的理智抗拒着,只可惜她的肉体早已经背叛了她,玉腿再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春潮,犹如山洪暴发一般,从她水滑玉琢般的幽谷中涌了出来,雪白的小底裤早成了透明的,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一把拉下小白底裤,蒙面人嘿嘿淫笑,月春心知道,贞节就要不保,从此以后就要变成花痴淫妇了。
  “准备好了么?玉洁冰清的月春心宗主,珍藏了三十三年的处子贞元,我就要来夺走了,我要毁了你的女儿身!”
  “求求你,不要!我现在的玉女贞心法会走火入魔,我会变成花痴的。不要,我不要变成花痴!”
  蒙面人抬起她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吻上了她小七柔软的樱唇,“由不得你!”
  月春心已萌死志,才想到咬舌自尽,可惜蒙面人已经先一步大手按住了她的面颊。
  下体被异物缓缓磨擦,月春心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那是什么!
  蒙面人心中暗叫,灵儿,我来帮你收利息了,纵身一挺,异物闯进……
  “唔——”,月春心暗呼,不要!“乓”一声,月春心只觉心中那颗贞心已经成为碎片。全身功力暴窜,她神智一片模糊,她走火入魔了。
  “淫娃……荡妇……花痴……”这是月春心神智迷失前最后留下来的一切。
  理智已灭,肉体未灭。失去理智的月春心瞬间暴发出天生媚女的热情,在蒙面人的奸淫下,快活地扭腰挺送起来,迎合着蒙面强奸犯的层层进犯。处子元阴再没一分保留,流汇的快感令她的肉体欢愉无比,在落红片片的床褥上浪态纷呈……
  “嗯!”蒙面人闷哼一声,“怎么回事?才几分钟时间就丢盔弃甲了?武则天那天生媚女也没她这么利害呀!”
  “想我身经百战,竟然会被个处子三两下搞得丢盔弃甲,太丢面子了。唔,都怪自己不小心,我要报仇!好,看我的九天御女大法!”
  “唔,怪怪!难道真是走火入魔了?她体内真气乱闯,难道她真会变成花痴?天生媚女变成花痴?恐怖!不行,老子千年老妖妇都战过,还怕你个黄花大闺女?”
  现在蒙面人已经欲罢不能,看着初由贞女变为荡女的月春心,他心头火热,虽然已经被檄了一次枪,但他信心十足,怀抱月春心充满诱惑力的软滑肉体,他翻身再上。
  “唔,你个荡妇,竟然骑到老子身上来!”场上形势完全逆转,现在反是蒙面人被强奸了。“娘的,老子顶死你,御女大法第一式……御女大法第二式……御女大法第三式!”
  失去理智的月春心脑中只有一个性字,跨马式在蒙面人身上大起大落,雪白的巨翘拍打着蒙面人的大腿,啪啪作响,胸前巨大尖挺的乳房,上上下下,蹦蹦跳跳,蒙面人死瞪着两只巨乳,大手已经忍不住狠狠地捏上了大白兔。灵儿,我给你报仇,臭女人,都是你们这群荡妇害的!
  “呼呼,御女大法九式全用光了,这淫妇还没饱?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御女大法再九式!”
  这一夜,就在男人与女人间,强奸与反强奸的拼死搏斗下匆匆而过了。当天蒙蒙亮时,一夜九次郎的蒙面人已经双腿发软,再也完成不了他那伟大的一箭四雕的强奸伟业,匆匆离帐而去。
  天亮后,会有一个花痴诞生么?
  第一百五十五章强奸之夜(下)
  “小贼,天亮啦!”
  耳边传来母老虎的老虎吼,“唔,再让我睡一会!”我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床边的顾大娘。
  “小贼,你昨晚是不是做贼去了?瞧你一脸苍白,快说,昨晚你又去干什么坏事了?”母老虎不依不挠。
  “大娘,你行行好,让我再睡回吧!”开玩笑,有哪个男人一夜九次郎还能生龙活虎的?凌天明我才回来,睡下不到半个时辰,母老虎就来“啸聚山林”了。
  “哼,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将军!”母老虎丢下一句话,气呼呼地走了。前晚她被我干趴下,睡了一天一夜,今天能不生龙活虎么?反正我手底下那些兵,有大半都是她的原部下,有她管着,正好给我省了事!
  午饭时候,配铃把我叫了起来。揉揉酸死了的腰,月春心好历害的床功!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昨晚走火入魔了,不都说,魔是疯狂的么?莫非她真会变成见男人就上的“花痴”?我不由自主打了个机灵!
  “配铃,月姑娘她们住得还好么?”套上配铃给我的衣衫,我心虚地问道。
  配铃边给我整衣衫,边答道:“月姑娘她们还没出帐呢,昨天一天也是!”
  “哦!”我怕引起她误会,随口便转移话题,与她拉起了家常。
  可配铃却早想到了,嘻,相公一定又起歪歪心思了!
  虽不中,亦不远矣!可怜我伟大的形象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个标准的色鬼而已,而我却还冠冕堂皇,以为她们不知道呢!
  饭桌上与众女交流交流感情,饭后便去做每天一次的功课——给李灵儿输功,接着又假借探望贵客的借口,来到月春心她们帐中。
  夏皇后也在,不稀奇,她们是旧识嘛。可接下来的所见却叫我一愣——月春心正笑容可掬地与夏皇后品茶聊天!
  她不是变成花痴了么?怎么会?
  好在我定力深厚,其实是脸皮够厚啦。
  双方寒喧一阵后,我在她们桌对面坐下。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都在,美女们一个个笑脸如花,似有喜事。再看月春心,更是一扫平日忧色,绝代芳华,眉间隐有春色,初经云雨后的她更显娇慵,整个人就像是突然年轻了五六岁似的,不复以往那假装出来的春意。天生媚体被引发的她,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媚态。
  她的媚不似武则天的妖媚,而是春天喜人的春媚。在她身上,你可以感觉到春天万物重生的喜悦。只是她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抹眼色,才会暴露出她心底的羞怒。
  依旧是一身绿衣,胸部平平?呵,看来她又绑起了束胸,不过以我的眼力仍可以看出今天她束的胸似比昨日要大些。嘿嘿,也许是我昨夜一晚的功劳吧!
  我这人向来不懂礼节,夏皇后跟我相处久了,倒没怎么意见。可冬仙子月冬心见我随便一坐似有不悦之色。
  “春仙子,这两天在军营中住得可还习惯?”我品品茶,打定主意先试探试探她。
  月春心笑脸如花,“多谢曾公子关心!曾公子来的正好,刚才我正与皇后娘娘提及回京之事呢,不知曾公子可有什么看法。”
  皇后回宫是迟早的事,其实夏宛在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江湖上已经有些传闻了。有说的不好听的,说是我曾涛绑了夏皇后,气得我当时就把探马送来的报告给撕烂了。
  “哦,是呀,夏皇后是该早些回京了。本来我早就想送她回京的,只是后来你也知道啦,发生了许多事情,这才误了事!”
  我说这话时,特意看了夏皇后一眼。她闻言后果然脸色一黯,恃才欢乐的心情一扫而空。月春心看在眼里,道:“刚才我和娘娘说了,此次回京必然不会太平,还请公子能够护送娘娘回京才是。”
  “当然当然,京城中我还有些亲人呢,我自然是要回去的。不如这样吧,这几天大军在修整练兵,五日后我们起程回京,娘娘你意下如何?”
  夏宛自从我带兵打起战来后就对我冷冰冰的,不复当日山中柔情。我暗叹一声,毕竟人家是皇后,我不过是个草民。若跟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怕最后吃苦头的是自己。夏宛就像条母变色龙,时而温婉,时而冰冷,身为皇后哪里会没有些心计?
  夏皇后在瞬间恢复了奕奕神采,娇美嗓音中带着些许威仪,“曾将军做主吧,你是领兵将军,行程自然由你来定是最后不好的了。”
  又聊一回,我问:“夏仙子的身体可还安好?”月夏心道:“多谢曾大侠援手,昨天就好了,而且功力还有些许的提高呢。曾大侠真神人也!”
  “如此甚好!这坐久了难免有些冷,不如咱们出帐切磋切磋武艺如何?”其实帐中哪里会冷?三个大暖炉并N个小手炉,不要太热哦!
  月夏心一听就蹦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向曾大侠讨教几手呢!”
  月秋心和月冬心也赞成,只有月春心仍坐在凳子上,似不愿起来,嫌声道:“曾公子,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妾身就不奉陪了!”
  哦?我迅速出手欲探她脉门,要知道武林中人有几大禁忌,其中之一就是不叫外人拿住自己脉门。脉门一被拿,必然全身无力,必受制与人。
  月春心右手闪电般回缩,“多谢曾公子关心,不过是我们女儿家常有的病,不劳公子废心了。”
  嘿!她武功尽复了!
  我心道,怪,怪!她不是走火入魔了么?就算不变成花痴,一身武功怎么可能还存在呢?
  走火入魔者,只有武功尽废后方能恢复理智。
  反正,今日目的已达,我也随水推舟,不再客气,自去与月夏心三女切磋武艺不说。
  但月春心一事压在我心头,是个不解之迷,是以对月夏心三女旁敲侧击。这才得知,月春心早上起得比三女要早,无缘无故功力尽复。三女不知是何缘故,总之是什么事也不知道。
  难道说,月春心故意隐瞒了此事?嗯,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她是冷月庵当世宗主,失身这种事毕竟不足为外人道也。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想不到她竟会连自己师妹也隐瞒。
  月夏心是个开朗活泼的老姑娘,性子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其他两女也一样,长年的隐世生活使她们的社会经验几近于无。一下午的切磋下来,月秋心对我好感大增,月冬心也眼生敬意,不再冷冰冰的了。
  昨夜我与月春心斗了个旗鼓相当,虽然身处花丛中,却无甚猎艳心思,看来我的强奸大计得拖延几日了。
  晚饭后我当值巡视,突然飞来一条白线,伸手一扫,入手是个一个指团,打开一看:今夜三更,营后山头见。
  蝇头小字,字迹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
  是谁?竟然有如此功力?飞花摘叶,一个纸团竟然震得我掌心微麻!脑中渐渐浮出几个身影来。
  我的军队驻军是在一大片平地上安营所寨的,后营山头离此有五六里路。偷偷溜出军营,我单枪匹马前来赴会。
  三更天,没有月光,夜虽黑,但在我眼中却如白日一般无二。我才攀上山头,侧面飞出一个绿衣蒙白巾的女子,二话不说,闷声不响就挥剑刺我!
  “剑气!”
  白莹莹剑气从女人宝剑上频频射出,剑气并非纯白色,而是白中有金。近我身的剑气似乎想要我的命,可惜。若把它拿到江湖上,也可能称霸一方。但在我面前却是小儿科,双掌托天,再左右一画,一层薄薄的金黄色圆罩将在周身护住,就像是西方魔法中所谓的“魔法盾”。
  来人虽然蒙着白面,但那双眼睛却暴露了她心中的仇恨之意。扑天盖地的剑气狠狠地倾泄在我的龙力罩上,只可以双方功力上的悬殊令剑气不能建功。我估计她顶多不过八百年功力,只及我功力的三分之一,是矣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疯女人发疯似的以剑气来发泄她心中的仇恨。
  很显然,她的仇人就是我!不对呀,我很少和女人结仇的,一般我都会与她们上床,怎么可能会结仇呢?除非她是?
  疯女人狂砍了半个时辰,很可惜,连半点巨大的响声也没弄出来。不好意思,我的龙力罩还有吸音的功能,当然是我所为啦,不然惊动营中诸女,干扰我猎美大计可怎生是好?
  疯女人砍到最后已经无法发出剑气了,宝剑真枪实弹地砍在龙力罩上,直至她全身无力,软坐在地上,拿宝剑支撑着上半身,大口地喘着气。
  我这才发现,她的胸部很挺,哦,不是一般的挺,身材也不错,玉腿修长有力,不知道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淫贼,你往哪看!”疯女人喝叱一声,显然发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撤去龙力罩,缓缓道:“你,你都知道了?”
  “哼!”疯女人偏过头,“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耸耸肩,“我知道这瞒不了多久,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你真聪明!”
  疯女人完全没把我的赞美放到心里去,仇恨的双眼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她杀死千万次了。“哼,昨晚那个人说过,说你当夜正与夫人们行房事。今天下午我趁你与夏心她们切磋武艺时探过你所有的女人!哼,根本就没有这种事。”
  “你真的很聪明!”
  “哼,当我被污辱时,我就怀疑那个人的身份了。堂堂天下第一高手,会如此掉以轻心?营中被小小一个采花贼侵入而不自知?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又凭什么被江湖同道尊为天下第一高手?”
  我无语。毕竟这事自己做的是不怎么警慎,她哪此想也无可厚非!
  见我默认,月春心再也忍不住内心中的愤怒,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枉你还是天下第一高手,竟然做采花贼的勾当。要污你可以去污别人,为什么要找上我。你这个坏蛋,我被你害死了你知道么?”
  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纵身而起,宝剑丢在地上,赤手空拳,粉拳如雨般落在我宽厚的胸膛之上。落拳无力,想是她的力气早在刚才已经用光了吧。
  我一把搂住她的纤细腰身,两个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她浑身一震。
  “放开我,你这个淫贼。你害了我,还我的贞操来,还我的贞节,呜……”月春心如泼妇般不停地咒骂着。面巾不知何时已经落下,露出举世无双的绝美容貌。
  女人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到即使是名闻江湖的冷月庵宗主也免不了俗。
  我有些烦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女人的伤害有多深!
  “闭嘴!要不是你们,我的灵儿会受伤么?会受陈道之那个狗贼的污辱么?”
  月春心一愣,连手下的动作也忘了。“虽然这事是因我而起,但罪魁祸首是陈道之,你凭什么找我出气?”
  “陈道之的帐,我迟早要跟他算。其实我之所以找上你,还有个原因。”

  “什么原因?”
  “哼,十几年前你是不是破坏了一对有情人?又害了一个女人的终身幸福?”
  “啊——”月春心吃惊地唔住了樱桃小口。
  我嘿嘿冷笑,“当年你为天下而毁了江如冰的一生,逼她嫁给仇人周厚照,如今她还过着生不如死的冷宫生活呢!我受江如水所托,要为她报仇!”
  月春心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要没有我揽在她身上的手支撑,她早已经软倒在地了。
  “不错!我是害了冰妹一辈子,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的!你不知道我很冰妹的感情有多深,可为了天下……”
  “狗屁!什么为了天下,我看你只是为了冷月庵和大周皇朝!你当我不知道么?你们冷月庵几百年来一直是大周皇朝在武林中的走狗,狼狈为奸!亏你们还正封什么武林正义!你逼江如冰嫁给自己怕仇人,与逼良为娼有什么两样?啊?”我大吼着,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有气。在我心里,什么狗屁的天下正义,什么狗屁的天下百姓,都比不上比翼双飞的有情人。
  世事皆空,唯有情最真!
  月春心被我吼得一愣,泪水流得更快,“是,是我对不起冰妹!可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冷月庵的一个傀儡,一个传声筒。我是个孤儿,打记事起就是由庵主养大,她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母命不可违,我只不过是遵从母命而已!”
  我为她感到悲哀,一个傀儡,一个没有自我的传身筒。我怒其不争,“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反抗过么?”
  “我怎么反抗?难道要我做一个不义不孝之人么?算了,你走吧。这个仇我不报了,是我罪有应得,该有此报!”月春心软在我怀里,双臂就像是没骨头似的软在身侧,顺风飘荡。
  我叹口气,其实月春心也是个可怜人!“你是天生媚体,你师父为什么还要你练什么玉女贞心法,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贞女才能练的功法,这不是折磨人么?”
  月春心偏过头去,缓缓道:“祖师爷创此功法时,她也是天生媚体。所以,玉女贞心法只有天生媚体者才能练至大成!”
  我一惊,“难道每代冷月庵宗主都是天生媚体么?”
  “不错!”
  “那,你怎么办?”天生媚体者,一旦尝过男女滋味后便再按捺不住体内的欲火,会成为日日索需无度的淫娃荡妇。
  月春心没有回答,不过,我已经看出了她心如死灰,已萌死志!
  “嘶——”,绿衣化作条条布块,被北风吹落。
  “你想干什么?”月春心惊吼地按住我那只做恶的大手,恶狠狠地看头我。
  “干什么?那你今晚找我来是干什么?”我奸诈地笑着,她眼中那一抹心虚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快住手,你这个淫棍,种马……”月春心羞怒地阻止着我的侵犯,可惜她两只小手太小,加在一起也没我一只手大,按住了这支,按不住那支。
  不一会儿,左峰已告失守。
  “还敢骗我,平时你都有束胸的,怎么今晚不束了?”
  月春心被我说的脸红,气急道:“我,我那是……”是了半天也是出个屁来,红晕更盛。
  “还想骗我么?连肚兜也不带!”
  “人家,人家向来只用束胸,哪里有肚兜给我穿?”月春心已经急得面约耳赤了。
  我欲火高涨,“嘿嘿,小淫妇,你肯定是按捺不住才这么急来找我的吧。乖乖,天生媚体果然历害,连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都挡不住!”大手狠狠地揉搓着鼓涨的乳房,“嗯”,月春心忍不住已经呻吟出声。
  龙力罩瞬间将两人罩在其中,女人的衣衫在北风中片片飞落,“哇,都湿透了!”
  “嗯,不要……”
  一手托住月春心丰满的圆臀,逼着她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我的腰间。天生媚体的她根本经不住一丝的挑逗,滴滴淫水,汩汩而出,顺着我的大腿进入大地,滋润万物。
  月春心双目迷离,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长发飘飞在半空中。“嗯,快,快给我,我要……”
  天生媚体,昨夜我就已经领教过了,想不到尝过云雨的月春心会如此不堪,才被我摸了三两下,便媚态横陈,连这种淫声浪语也叫了出来。
  “淫妇,还说你今天找我不是会了干你么?”我假意不给她。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本来是不想找你的,可是我的身体……”月春心又流下泪来,天生媚体对淫欲的需求是可怕的,虽然她明知这样不对,可她的身体却早已经背叛了她,且左右了她的行为!
  她等不及,我也等不及了,长枪猛地一刺,在月春心的尖叫声中,深深刺入。
  今夜,还算是强奸之夜么?
  第一百五十六章神女情人
  暴风雨过后,享受着人间极乐的月春心久久不语。她如藕白嫩的玉臂死死抱着我的虎背,修长美腿紧紧夹在我的腰上,丰胸顶在我胸上,宝地怕我离开似的,紧夹不放。
  两人竟然就这相幕天席地,直立山头,大干了一场。在女人天生媚体的无尽诱惑下,这一战足足持继了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宝贝,舒服么?”我拍拍她的裸背柔声问。
  月春心不答,此刻的她已经从欲海狂潮中脱身而出,但更加无法面对自己的理智。就在刚才,她还在如淫妇般套弄着男人的命根子。月春心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来找他?还聒不知耻地求男人干她。一想到这,月春心把头埋得更深了,只可惜埋首之处却是男人宽广的胸膛,她却忽视了这一点。
  “宝贝,你真历害。不过好像还是没有昨天历害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被你狠狠地榨出了九次,今天你却只榨出我一次!告诉你相公,这是为什么呀?”
  我吹着她的小耳朵,嘴唇时不时会碰到她小巧玲珑的耳坠。每触一下,她都会全身一震,体内嫩肉更是抽筋般地一缩。我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在她不注意暗微微挺动。
  “啊,不要动!”美人羞得双目紧闭,软得快要听不见的娇喃传进我耳朵。
  “你不说,我可就要再动了哦。”
  “不要,我,我说!”月春心很害怕再次动情,因为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妙道经两夜的重创已经是伤上加伤。若再来一次的话只怕那里会坏掉的。
  我不再动作,一手托住她丰满的圆臀,一手紧贴在她的后心,龙力温柔地流进她体内,助她恢复体力。
  好一会儿,月春心才有力气再次开口,俏脸离开我的胸口,对我嫣然一笑,“嗯,我好多了!”抿抿嘴,理理了头绪,这才缓缓开口,美妙如黄莺般的语声流转在山间。
  “你知道的,我练的是玉女贞心法,若是破了身一定会走火入魔变成花痴的。本来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当你进入我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渐渐失去神智。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不过当时我就像是在做梦,做一个美妙的春梦。直到你把那东西射……嗯,你知道的啦!”说道这她娇横了我一眼,天生媚体的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勾得我一阵迷糊,好在我定力深,才能不影响她说话。
  “当你的种子进入我的体内的时候,我忽然之间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然后又失去理智。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但我知道,在那一刹那,我是理智而清醒的。我清晰地感到混乱的真气在那刹那间有重归正道的趋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上了瘾似的缠上了你,梦中还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
  她狡猾地一笑,媚眼中带了一丝嘲弄之色。
  “敢取笑我!”我故意狠狠顶了她两下。“啊——,不要——”慌得她尖叫不已。
  “难怪我说你昨夜怎么那么强,原来当时你是吸精女鬼啊!”
  “是你先强奸人家的,反来怪我!”
  “呵,谁叫你长得这么美!”我一手挑起她的下马,仔细欣赏这举世无双的容貌。
  “呸,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美?要不了几年就成老太婆了!”
  “你不是可以青春永驻的么?”
  “那是以前啦,现在我的功力被你的种子给改变了,早已经不是纯净的玉女贞气了。谁知道能不能青春永驻啊!”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放心吧,有我在,你想老也不行!”
  “色狼,刚才还义正言词的说什么是为了冰妹来报仇的,现在终于露出你本来面目了吧。”月春心不屑地看着我。
  “嘿嘿一举两得,难到不好么?”
  “呸,色狼!”
  嘴上虽这么说,月春心却已经将头埋进了怀中,体验着那温情时间。良久,两人才打扫战场,穿上衣服。
  “噗嗤!”我看着月春心那洞洞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月春心急得直跺脚,粉拳落在我手臂上,“都是你啦,把人家的衣服扯成这样,我不管,我要你赔。”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冷月庵宗主变成可爱的邻家小女孩了?
  不能怪她,你看她的衣服前胸破了两个大洞,哪里露不好,偏偏暴出两只大白兔。再看下面,哪都严严实实的,下体却无布遮盖。乖乖,超现代,反三点式!
  将她横身一抱,两个大奶子狠狠地撞在我胸上,“我抱你回去好了,反正也没人看得见。”
  “嘤咛”一声,月春心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再次叫我占便宜。路上,她冷静了些,警告我,不要将两人的关系公开,连她师妹也不能说。只要帮她保住这个秘密,她愿意先做我的地下情人。
  老婆我有一大堆,情人却是一个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我自然应允。不过在我的要求下,她也答应,只要江湖事了,天下太平之时,她会一生一世跟随我,做我的妻子。
  就这样,我有强奸的办法抢来一个绝代佳人。不但强奸其身,还强奸其心,最终将她彻底俘虏。
  这五天,我算是够荒淫无道的了。只要天色一黑,三妻两妾(媚影、顾大娘、顾小纯为妻,配铃、寒冰为妾)便被会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直至昏睡过去。而这时,才刚刚三更天。
  于是,后半夜的时候便被月春心这个淫女抢了去。荒山野地上,树上,石头上,处处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天生媚体的她主动献上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洞,无论是樱唇还是后花庭都叫我销魂不已。江湖上谁又能想到,高高在上,行踪飘渺似神仙的冷月宗主会给一个男人压在跨下呢?
  不过美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天,为了夏皇后,更为了我那些深毁皇宫内院的亲人们,我们整装出发。三万贼兵,成了夏皇后的禁卫军,护送她回京。
  江如水,江纱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我回头对着宁王大营的方向望了一眼,一扭头,将江如水的影子抛在了身后,纵马领军北上。
  才走出不过五十来里地,迎面转弯处就走来十几个身佩刀剑的武林中人。史纹龙对着他们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速速让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才喊完,转弯处走出来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呼啦啦一大片,各种服色的都有。我远远地看着,里头似乎还有几个面熟的,好像上层的武林大会上见过面,不过不知名姓罢了。
  这群人中还有百十来名身穿太极道袍,身背宝剑,统一穿束的青年道士。似乎所有武林人都以他们为尊。道士们将两辆马车围住,缓缓而行,马车车厢被一大块黑布给蒙的严严实实。奇怪,这些道士的装束到是有些像是传闻中龙虎山的捉鬼天师。
  龙虎山的道士向来不参与武林中事,道士们一般只是给寻常的百姓人家超超度,做做法事,赶赶尸什么的,向来不与武林中人打什么交代。传说中说龙虎山一门属于修真门派,不参与俗事,只与鬼神妖物打交道。
  现今哪里来的什么妖怪啊,是矣龙虎山在江湖中没什么名气,几近于没没无闻。
  妖怪?天师?
  我心中一动,隐隐觉得有丝不对劲。
  武林人士们不答史纹龙的话,左右一分,一个仙风道骨的六十老道领着三五个道士排众而出。只见他手拿拂尘,身背宝剑,道貌岸然,龙行虎步,飘飘似仙,身后一左一右跟着几个男女道士。其中一个女的吸引了我的目光,不是她长的多少漂亮,只是瞧她样貌足有五十来岁,鸡皮鹤发,瞧面容她年轻时当也应该是个绝世美人。
  容貌虽老,但她身材却是好的出奇,尤其是个斗大的屁股,虽然看不见其正身,但以她胯部的比例可以看出,绝对是人间罕见的。
  老道长长呤了一声“无量寿佛”,朝史纹龙微微一拱手,目光却望着史纹龙身后不远处的马车。我和众女都坐在这辆超大的马车里,有艳福不享,去骑大马喝西北风,岂是我曾涛所为?
  我探出头,正好迎上老道精光闪闪的目光。
  “贫道乃是龙虎山掌门张天师,敢问这位将军,你们可都是曾涛的部下?”
  “大胆,敢直呼我们大将军名讳!你可知车上坐的是何人?念你等不知者无罪,还不速速退下?”史纹龙大喝道,嗓门大还真是好。
  张天师闻言明显闪过一丝喜色,身后的武林中人一个个都窃窃私语,场中顿时热闹起来。
  “无量寿佛,这位将军,我等知道车中所载的乃是当朝皇后娘娘。本来我等也不敢对皇后娘娘不敬,听闻皇娘娘被曾涛所掳,是矣特来解救。”张天师不卑不亢道。
  “大胆,竟敢诬蔑我家将军!我家将军救得娘娘脱出火海,现在当北上护送回京,哪里来的谣言,竟敢当我的面胡说八道。来人啊,弓箭伺候!”史纹龙手一挥,一排弓箭手已经上前搭箭拉起了弓!只要史纹龙手一放,便要来个万箭穿心。
  “慢着!无量寿佛!将军切误动怒,我等不过是想来证明一下而矣!”张天师又拱拱手。
  “那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还不退下?”史纹龙喝道。
  “无量寿佛,贫道还有东西没给将军看呢。”张天师手中拂尘一挥,身后道士见了便一把扯下两辆马车上的黑布!
  “啊——,妖怪——”场中几万人异口同声大叫道。
  原来马车上是两个牢笼,一个关着一头狮身人面怪,一个关着一条美女蛇,人面蛇身。妖怪虽是妖怪,可那两张脸却有倾国倾城之色,一脸的憔悴,仿佛大病了一场,正无神地望着对面的大军。
  “莹莹,师师!”我飞出马车,立在阵前,身后夏皇后诸女被我的动作吓了一条,也走了出来。
  这两个妖怪不正是我从飘渺森林里带出来的莹莹和师师两女么?怎么回事?她们不是跟着武则天在一起的么?怎么会被龙虎山的道士捉住?武则天身怀近千年功力,怎么可能?她人又在哪里?
  一个个疑问浮上我的心头,却不及我对莹师二女的关心,“张天师,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张天师终于逼出了正主,不知从哪抽出两张黄符丢在空中,喝一声,“无量寿佛,解!”伸手一指,两道黄符化作两道黄光,飞击在莹师二女身上。
  “曾郎!”莹师二女突然开口悲呼道。
  莹师二女那憔悴的样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我心头发痛,怒喝道:“张天师,你想干什么?”
  此时夏皇后诸女已经立在马车上,只有李灵儿还在深度调息中,配铃正陪着她。
  “无量寿佛,曾施主与妖物为伍,你说贫道来找你何事?”张天师慈眉善目,任谁看了也会以为他是好人。
  “她们可曾做了什么坏事么?你要如此对她们?”我怒叱。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妖魔即便以前没做过什么恶事,只要进入人世,必然为恶。我龙虎山先天下之忧而忧,防患于未然,乃是最明智之举!”张天师道。
  我气极,怒道:“好个防患于未然!北宋年间有伙山贼,平时哪一个不是寻常良家百姓?后来反被逼上梁山!什么狗屁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你这是逼人为恶!”
  张天师不以为然道:“那是人,而她们是妖。再才你曾涛还不是一身罪恶?”
  “什么罪?我曾涛做事光明磊落,何罪之有?”
  人群中突然又走出几伙人来,少林武当,昆仑峨眉,五岳剑派都有。灭天师太,晓芙芷若,妙慧等与我几渡春宵的尼姑都在其中,目光复杂;尹清,张婷婷母女也跟在泰山掌门张震身边,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第一百五十七章众女相见
  泰山掌门高呼出声:“淫魔,你奸杀安平城外的太平镇一百三十余人,难道这不是罪孽么?前不久,史家庄好心待客,不想你狼心狗肺,反奸污了史六夫人,难道这不是罪孽么?最近江湖上不少青年俊杰惨被人奸杀,一身内力被人吸得一干二净,弃尸荒野,这难道不是罪孽么?三天前,附近一个村落里,在场的这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你杀光村民,洋洋得意而去,还与张天师对了一掌!这难道不是罪孽么?你当我武林群雄都是瞎子么?”
  张震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义正言词,条条罪状数得一清二楚。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不到短短几日,江湖上竟然又传出这许多有关我的谣言,到底是有谁在陷害我呢?是张震?我曾调戏过他老婆和女儿,有可能。
  张天师?我与他这个世外高人无怨无仇,凭什么来隐害我?难道是为了莹师二女?他把我也当成邪魔歪道了?有何能。
  张震冷冷一笑,“哼哼,早知道你会这么说!请史二公子,史六夫人出来说句话。”
  人群中又走出一男一女来。男的正是被我打伤过的史家二公子史武,女的是勾引我的史六夫人。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张震冷笑着。
  “狗屁!什么一百三十口人?曾某人见都没见过,更何况我与他们无怨无仇,凭什么动机要将他们杀害?你说这史家庄的事,乃是史家二少爷史武和六夫人串通好来诬陷我的。史家三少爷在此,他可以为我的人品做证。”说着我一指史纹龙。
  史纹龙下马朝群雄一拱手,高声道:“我家将军光明磊落,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美若天仙?怎么可能会污辱我六娘?”接着又一指史武道,“二哥,你平日就诡计多端,往年要不是你贪募庄中万贯家财,在爹爹面前中伤于我,爹爹又怎么会将我赶出家门?想不到你死性不敢,又来陷害我家将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贪恋李灵儿姑娘美貌么?”
  史纹龙怒指史武,想不到他出外闯荡还有这番曲折,他倒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史武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被自家兄弟揭了伤疤,给说得面红耳赤,不停骂道。“你放屁,哪个陷害你了,哪个中伤你了?六娘你说句实话吧。”
  史六夫人走出来,向众人盈盈一拜,娇声娇气道:“各位英雄好汉,奴家便是史家庄六夫人。至于此事……”她卖了个关子,故意拖了一会儿不说。
  众人几万双眼睛都看着她,群雄都心想,只要她作了证,便是证据确凿了,因为她是受害者,最有权说话。
  史武得意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贼眼时不时地扫向立在马车上的夏皇后诸女,似在找寻什么人,不过在看到诸女容貌时又眼泛淫光。
  “整件事都是史武他逼我做的,曾大侠完全是被陷害的。”史六夫人突然话锋一转,快速而又大声地吼道。
  什么!
  我脸色一喜,想不到六夫人竟然会临阵倒戈,没叫我白服侍她一场。
  群雄也是大惊,此中落差,令他们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史武暴跳如雷,走上去就要打她,边骂道:“臭婊子,你是不是被姓曾的干爽了?在这里瞎胡闹?”
  史六夫人早有准备,闪身就躲在了那老年女道士身后,也不怕他,理直气壮道:“史武,你早对我心存不诡了。那夜要不是你将我也设计了,怎会引曾大侠入了套?这次前来,还不是你威逼利诱?我一个女儿家,坏了名声,在史家庄不得宠了,被你逼来这里。今天当着天下人的面,我要揭开你的真面目。这一切,都是你设计陷害曾大侠的。”
  女道士也惊诧莫明,不过却知道史六夫人是个弱女子,因此也就随水推舟,为她挡住史武。史武见有人出头,不敢上前,他那点武功还不够人家一根指头的。“贱货,淫妇,你乱说什么,看你回去我不打死你!”
  群雄见事已至此,反倒都相信了史六夫人所言,一个个把史武当成瘟神,避得远远的。最后在众人的怒视之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跑了。
  临走还各阴狠地瞪了史纹龙及六夫人一眼。
  张天师朝我一拱手,“无量寿佛,史家庄的事已经查清,与曾公子无关。不过还有几件事要请曾公子还个公道来。”
  张震接起话道:“不错,江湖上青年俊杰被你奸杀残忍地吸尽功力这一桩罪你还得给天下人一个解释。”
  这个谣言与江湖上无数门派有关,因为几乎所有的门派都有门下武功高的弟子遭难,是矣群雄更关心这件案子。如果确认罪魁祸首是我的话,想必他们是怒杀莹师二女,然后一拥而上,找我讨个公道的。
  不是我怕他们,手下三万兵马又怎么可能是吃素的?只要我大手一挥,大军便能将这些人踏成肉饼!不过我非好杀之人,再者他们有人质在手,更何况,我是被污陷的,又怎么不想讨个公道,还我清白呢?
  我郎声道:“此事我虽在军中,也早有所闻!听说受害者大多是男性,且都是后庭遭袭!这可是真的?”
  “不错!”
  “好,是真的就好!不知大家可曾记得,江湖上有个叫红香巾的淫贼么?”
  张天师望望群雄,他对江湖事倒不是很清楚。
  武当掌门抢众而出,道:“不错,江湖上是有这么一个人,贫道还曾特意去抓过他,只可惜此贼武功高强,轻功不凡,被他跑了。可他与这事有休关系?”
  “好,有人知道就好!你可知淫贼红香巾他只走女人后门这个事实么?”
  武当掌门听听头,“不错,确有此事。淫贼红香由有一怪癖,不走正道,传走邪道。”他不好意思说“后庭”这个词,毕竟他可是堂堂武林大派,武当掌门,平时这点形象还是会注意的。
  “好,你知道就好!这下大家应该知道凶手究竟是什么人了吧。”
  “不可能!”张震又冒了出来,“我与红香巾打过几架,他功力不过与我相当。可受害人中有不少高手,他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群雄又是一阵交头接耳,显然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勾起了好奇心。
  “不错,是不可能!”我高声道,“因为他曾经被我打中一掌,即便不死也必然武功尽废。”
  什么!群雄之中嗡声更响,显然被我自打耳光给搞糊涂了。
  看着这群自以为是的正道人士,我心中冷笑,难怪有“愚民”一说,这些人只不过是被谣言和表面证据所骗来的傻蛋罢了。
  张震高兴地说:“淫魔,你这么说是承认你就是凶手喽?”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我只不过说红香巾不可能干下这些恶事来罢了,又没说别人不能。”
  “这么说你知道谁是凶手?”
  “不错,凶手就是武当弃徒陈道之!”
  哗——,众人齐齐把目光扫向武当掌门,好像他就是凶手同党似的!
  陈道之是武当弃徒一事,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几个月前还诬陷我强奸峨眉掌门她们呢!
  武当掌门脸上无光,咳一声,道:“陈道之这个叛徒的事可与我武当无关!”
  其实众人也知道,只不过看着他那是条件反射罢了。
  我加油添火道:“七日前,我曾与陈道之一战,发现他武功猛进,几与我功力相当。施的又是红香巾的绝学火云掌!依我推断,必定是他从红香巾处学得逆阳神功,吸人内力,祸害江湖。又将罪状嫁祸于我,想借刀杀人吧!”
  群雄此时已经信了一半,毕竟陈道之的恶名在江湖上已经臭了几十年了。他是恶人,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又一指立在马车上的月春心四女,道:“此事有隐世门派,冷月庵当代宗主月春心姑娘,及其师妹三人,可为我做证。”
  群雄哗然,当中不少人都认识月春心,方才还奇怪月春心为何会在我阵营之中。月春心见群雄们气势汹汹,来不及向群雄打招呼。被我请出后,这才领师妹三人道:“月春心在此,见过江湖同道。我可以做证,曾公子说的是实话,当日还是他将陈狗贼击退,救下我师姐妹四人的呢。”
  “不错,我月夏心可以为曾大哥作证。”
  “我月秋心可为曾大侠作证!”
  “我月冬心可为曾将军做证。”
  有当世第一大强派冷月庵宗主及师门弟子做证,群雄终于百分之百相信,这一切都是狗贼陈道之所为,而我则是被陷害的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笑容可掬地望着张天师和张城,看你们还有什么诡计!
  峨眉门几个尼姑也是相当高兴,因为几个尼姑包括掌门灭天都与我有一腿,此事天下皆知。而当江湖上对我不利的谣言又纷涌而出的时候,她们也相当的痛苦。既相信我曾涛不是那种人,可又被江湖中所有人误会,心情是相当的复杂。
  灭天看着我,当我们目光相接时,我竟然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担心。奇怪,现在场上局面对我有利,她怎么还担心我呢?
  不得我想完,张天师又道貌岸然地冒出来道:“曾公子口才当真是举世无双,前两件案子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下,证明与公子无关。不过三日前你与我对过一掌之事,当不会忘记吧?”
  我冷笑一声,“呵呵,笑话。三天前,我还在军中操练士兵,哪也没去,怎么可能与你对击一掌?此事我三万将士亲眼所见,可以做证,不信你随便叫一个士兵出来问话!”
  “哼哼,他们都是公子的手下,自然会为公子说话了!不问也罢,这个证据怎叫人信服?我这边可有在场群雄亲眼所见为证!”
  顾大娘脾气火暴,早忍不住了,蹦出来指着张天师骂道:“臭牛鼻子,你瞎了眼了?天下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你看看我相公,身高九尺,天下哪个人有我相公高?”
  张天师冷笑连连,“就算贫道老眼昏花,可在场的群雄们,又有几个会老眼昏花的?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当下所有龙虎山都道“不错!”
  群雄们也高喊“张天师说的对!”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就是这模样!”
  “一模一样!”
  “凶手就是你曾涛!”
  ……
  群雄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稀泥。
  “有可能那人易了容呢,装扮成我相公的样子!”顾小纯也跳出来分辩道。
  “不错,易容是有可能,不过武功都假不了!曾施主可愿在天下群雄面前一试?”张天师一指路边一块大石道。
  “好!”我坚信自己的龙力黄金色真气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不由分说,一掌击出。一道金龙从我掌心飞出,轰一声,将那人高的巨石击得粉碎。
  群雄看得目瞪口呆,张天师也微感惊讶,暗道便是自己亲自出手也不可能打得那巨头粉碎到这种地步,这完全变成了粉末呀!
  众女对我的武功都相当有信心,我自己也相当自信,这下当可还我清白了吧。
  “咦,就是这样的!”
  “不错,当时那个施出的就是这种黄金色的真气!”
  “一模一样了,就像三天前一样。”
  群雄从震惊中已经叫出了声。
  “什么?这不可能!”我失声惊叫。
  天下间真气的颜色不外几种,白,黑,红。绝大多数内功真气都是白色,少数毒功是黑色真气,练纯阳功法的真气则是红色。几千年来,自江湖上有武功真气一说时,红白黑便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为习武人的常识。
  而当初我在武林大会上大展神威,施出黄金色真气以后,黄金色真气便成为我曾涛的独门标志。就好像商标一样,见到黄色真气,便会想到曾涛。
  欲知曾涛能否洗脱冤屈,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五十八章武则天之危
  怎么可能?难道?
  张天师惊后便喜,张震更是高呼道:“姓曾的,这回可容不得你狡辩了吧。当日你便以这黄色真气与张天师对了一掌,在场的英雄可是亲眼目睹。不信你可以问问灭天掌门!”
  不用问,灭天已经朝我点了点头,眼中尽是复杂莫明之色,她的一干弟子都担心地看着我。我百口莫辩,自始至终的一股郁闷之气涌上心头,不吐不快。
  黄金色的真气,名声太响亮了,以至天下人一直认为只有我曾涛一人会用。那个假冒我的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的过份。不但假冒我的容貌,更是连我的独门标志也被他假冒了去。
  郁闷啊!
  “啊——”我抬头仰天狂吼,巨大的声浪将群雄的嘲杂声淹没。功力浅的已经开始运功抵抗了,好在我这声狂吼只图泄胸中郁闷之气,而无丝毫杀气,不然群雄和我手下的士兵至少也得倒下一大片。
  “无量寿佛”一声清呤随之响起,群雄顿觉压力一轻,曾涛的吼声也不再刺耳了。
  “曾施主,你还有何话好说?”张天师不愧龙虎山掌门天师,玄功深厚,道术精湛。
  “狗屁,黑的白的都由得你们说!你们当老子是什么人?想我堂堂一军之帅有必要吃力不讨好去杀什么村民百姓么?有必要故意让你们发现还与你们对一掌么?此事明显是有人陷害于我,我就不相信了,天下群雄中就没有一个聪明点的人,看不出其中的玄机?那你们还不何资格自称英雄?干脆叫狗雄好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们这群垃圾以为老子是吃干饭的么?来人哪,弓箭手准备!”我大手一挥向士兵们下令,“张天师,我数到十下,你要再不把莹莹和师师放了,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群雄见我恼羞成怒,一个个脸色大变。张天师也面上无光,一干弟子道士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开玩笑,真要打起来,他们这几百人还不够我大军塞牙缝的呢。
  “慢着!”张震急了,道,“姓曾的,你休要得意,你看她们是谁?”
  张震往后一指,人群又分开来,一干年轻轻轻的女道士押着几个女人走了出来。
  啊!
  媚艳绝伦的武则天,武则天的女儿武姐,武妹,爱妻林兰,干女儿林香菱,苦命的秦可卿!
  竟然是她们!果然不出我所料,武则天如此高的功力也落在了他们手里,莫非这张天师还真有通天彻地之能?我怎么感觉不到他的实力呢?
  “相公——”
  “干爹——”
  “相公——”
  几女见到我忍不住失声尖叫,我大急,高声道:“兰姐你们放心,你们相公我会救你们的!”
  我冷冷地转过头对张天师道:“好一个名门正派,好一个武林正道,绑架勒索,威逼利诱,这就是正道英雄所为么?姓张的,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别再假惺惺地数落我所谓的罪状了!官字两张口,还不是任你瞎说?”
  张天师惭愧地道:“曾施主,贫道不是这个意思……”
  还没说完,张震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这个小人,三番五次地挑拨群雄,找我麻烦,不杀他我誓不为人。
  “姓曾的,你老婆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敢动一动,我们就先杀了你老婆祭旗!”
  “你给我闭嘴!”老脸涨得通红的张天师朝张震怒吼道,这个小人,大事都坏在他手里的,现在的场面如此之僵,搞不好曾涛会来个鱼死网破,那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群雄见自家竟然窝里斗了起来,一些看张震不顺眼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张震一张白脸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看在他的老婆女儿都是少有的美人这一点的份上,早有人向他找事儿了。
  尹清身为妻子,自然见不得自己丈夫受委屈,她伸出手想拉住张震好好安慰一番。
  “贱人,你给我滚!”张震一掌拍开尹清白嫩的纤纤玉手,吼道,“都怪你这个贱人!”
  尹清一呆,长久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泪水华啦啦流下来。
  “娘,你没事吧。爹,你怎么可以这样骂娘呢?”张婷婷搂住母亲的胳膊,抱住母亲的身子,埋怨张震道。
  “不可以骂她?不骂她我骂谁去?我还要骂你呢。这些事还不是你们两个贱人惹出来的?没事找事说要去春游,这下好了。碰上那个淫贼,老子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你们给我滚,老子没你这样不要脸的老婆,也没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滚,滚——”张震失心疯般指着老婆女儿一阵痛骂。
  “呜……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张婷婷给亲生父亲的疯样吓得痛哭失声,娘俩儿搂在一起哭作一团。
  张震锵地抽出宝剑,飞身来到武则天身旁,一剑架在她细嫩的脖子上朝我吼道:“曾狗贼,你给我听好了。你害得老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老子活够了,听着,我要你马上自裁以谢天下,不然的话,老子叫你老婆血溅当场!”
  “你敢!”我怒吼道,“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将你挫骨扬灰!”
  “哈哈哈——”张震疯狂地大笑起来,“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挫骨扬灰,快点动手,再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宝剑在武则天的脖子上紧了一紧!
  “娘——”武姐武妹失声叫道。
  “张掌门,你干什么?”张天师自认是这群武林人的临时老大,怎能叫一个配角抢了自己风头?更何况张震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他,以及龙虎山门下弟子的身家性命了。
  张天师给他气得不轻,这个败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人是怎么当上掌门的?
  张天师哪里知道张震当年可是弑师才当上的掌门人,不然凭本事哪里轮得到他呀?
  就在张天师一吼完那刹那,站在张震身边,原先看押武则天的女道士袖中飞出一道黄符,趁他分心之际,闪电般拍在他额头上,同时轻叱一声,“定——”。
  张震触不及防,瞬间被龙虎山最简单的定身术给制住了。女道士一抽腕,张震的宝剑已经落在了她手里。
  “娘,你没事吧?”
  “姐姐,你没事吧?”
  “干娘,你还好吧?”
  武姐武妹,林兰林香菱秦可卿同时叫出声,要不是身子被制得动弹不得的话,早扑上去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呼——,好险!偷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开玩笑,武则天她们可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我的至亲之人,我能不着急么?
  事不关己,当然高高挂起;但事一关己,必定方寸大乱!说不着急,那是装的!
  “小贼,她们都是你的人么?”顾大娘问道。
  “不错,她们都是我的老婆,你的姐妹!”
  “包括那两个妖怪么?”顾小纯插嘴道。
  我点点头,“不过以后不许你叫她们妖怪!她们其实身世很可怜的!”
  顾小纯打了个冷颤,夏皇后众女包括月氏姐妹们都拿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以后我会给你们解释!总之一切都要听我的!”
  众女都不由自主点点头,仿佛我这个承诺是对她们所有女人许下的。
  “张掌门,得罪了。不过为了除魔大业,就先委屈你一下了。”张天师轻轻对张震说,又唤来一名男弟子,好生看管我们的大掌门。
  张天师被尹清母女俩哭得心烦意乱,“尹夫人,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和贵千金能不能先忍一忍?”话意中按捺不住怒火。
  尹清从巨大的打击中稍稍清醒了一点,一把一把地抹着眼泪,柔声安慰女儿,两女的哭声惭惭小了,以至于无。
  “好了,这下清静多了。曾施主,咱们现在来谈谈条件吧!”张天师笑容可掬地道。
  那可恶而又恶笑的微笑,看得我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打得他满地找牙。
  “哼,早说不就得了?你龙虎山这次兴师动众,又闹出如此大动作,怕不是为了什么小小的除魔大业吧?”
  “曾施主天生慧根,果然聪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你这么有闲功夫。”
  “好,曾施主快人快语。贫道就直说了。今日我武林群雄前来,不过是想拿她们与施主做一个交易。只要曾施主将逍遥九变神功心法交出,我等自然会放了令夫人一干人等,便是那两个妖怪也可以一并还给施主。你看这条件施主还满意吧。”
  张天师果然够无耻,当着天下狗雄们的面,赤裸裸的面就说出了心底最渴望的东西。
  也许我是错怪他了,看来这些狗雄们显然都与他达成了某种协议。果然听他又道:“当然,逍遥九变心法我会将之公开,以享天下英雄!”
  “想得到美!”
  “不美不美!听说李逍遥大侠练此功已经得道成仙,我又何曾会去贪恋红尘美景?还请施主可怜我一片求仙之心,赐我无上神功!”张天师威逼利诱,连装可怜搏取同情这一招也用上了。
  群狗雄一听谈到了正事,一个个闭上了狗嘴,安安静静地盯着我们俩个人。
  看着武则天诸女以及莹师二女那可怜惜惜的样子,我毫不犹豫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个条件,就是要峨眉派的人也要给我放过来!”
  张天师阴阴一笑,道:“痛快!不过你这个条件还得灭天掌门来回答,只要她说话,我没有任何意见。灭天师太,你说呢?”
  灭天一干峨眉美尼,在一旁看着这群平日里自称英雄的狗雄们,只觉得阵阵呕意涌上喉间,一刻也不想与这些人呆在一起。灭天当即道:“我们同意!”
  张天师笑容满面,“好了,这下好了。咱们商量商量交易的步骤吧。不如施主一边心法给我,一边放人如何?”
  “心法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怎么给你?”
  “不妨不妨,贫道自小就过耳不忘,只要施主大声地将心法口诀念与众人听一遍便可!”
  “成交!”
  于是,我大声地将逍遥九变神功心法道出,张天师则依次将武则天诸女放回我阵上。
  灭天领着弟子们就走,路过尹清母女身边时,拉拉尹清道:“跟我们走吧,你们现在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如跟我遁入空门,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尹清母女被丈夫亲爹当着天下人的面这么一吼,哪里还有脸面苟活于世?早已经是心若死灰,两女微微点头,跟在灭天身后朝我这边走来。
  那躲在老年女道士身后的史家庄六夫人突然窜出来对灭天她们说:“带上我好么?”
  灭天微微点头,史六夫人欢天喜地地跟在妙慧身边。
  当众女中除了莹莹和师师外都安全回到我身旁时,我也“恰好”说完了逍遥九变神功的九层心法口诀。
  “曾施主,可还有遗漏的么?”张天师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他是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是否说了谎话。
  我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地回瞪着他,两眼目不斜视,“若有假,天师又何必放人?”
  “好,贫道相信施主说的都是真的,多谢施主大恩大德,若有成,龙虎山一门当会在上清殿上给施主供上长生牌位!众位英雄可曾听清了?”张天师又回身随便问了一句。
  可怜这群混江湖的傻逼们,哪有什么过耳不忘的超强记忆力?十句连半句也记不住,记住前头的,又记不住后头。纷纷叫道:
  “曾大侠,你再说一遍吧!”
  “是啊,曾大侠你好事做好底,我这里还有块黑炭,这身白衫也可以当宣纸用的!”
  “曾大侠,曾祖宗,求求你了,俺铁牛给你跪下了,你就直接手把手教俺得了。俺是个大老粗,别说记,连大字也不识一个,俺铁牛这两个字俺都不认得呢!”
  “是呀,曾大侠,你就大人有大量,教教俺们吧。写给俺们也没有,那字他认识俺,俺们不认识他,有个屁用。再说俺们又穷,请不起教书先生!”
  “曾大善人,我给你跪下了……”
  “曾大哥,你喜欢上床不?”一个羞羞怯怯的女人声。
  “曾汉子,你喜欢哪种姿势,老娘都能给你做出来。不信?你瞧我给你比划比划!”一个妇女拱起大屁股,朝我这边狠狠地扭着。
  “呕呕,曾大侠,你别看那淫妇,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逼都烂掉了。你看,妾身冰清玉洁,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你教教我,我也好在床上向你学学人生大事?”
  “小贱人,你才是没人要的浪货呢!”
  “臭婊子,你骂谁?”
  “娘的,敢骂我女人?”
  “啪!”
  “冤家,我都被打了你还是男人么?也不来帮帮我!呜——”
  “臭小子,敢打我相好,吃我一拳!”
  “看我一剑!”
  砰砰,啪啪,噗嗤,啊——
  狗雄们吵吵嚷嚷,大打出手,场面顿时混乱不堪。惊得我们这些还有些理智的人们,目瞪口呆。
  佩服佩服,这种垃圾,杀他们我都嫌弄脏了手。
  张天师急急一拱手,道一声“后会无期”,离开一里之地后,方才将莹莹和师师弃在当地。龙虎山众道士们就像散家犬般逃得无影无踪,显然是怕我秋后算帐!
  劈开牢笼,我抱住二女,关心之色溢于言表,“苦了你们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哇——”两个美女妖怪扑进我怀里痛哭。
  “哭吧哭吧,尽情地哭吧,把你们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
  两个美女妖怪前世是上天仙子,却被罚下人间受苦,之间的落差之苦有谁人能体会?虽有武则天林兰等人照顾,可她们毕竟不是男人,没有我宽广的胸怀供她们发泄心中的苦楚。
  多日的相思,几个月的担惊受怕,都在这一哭之中释放了出来。
  “哇——,你把我们害苦了!咬死你!”美女蛇莹莹一口咬在我手臂上,血光飞溅,美艳的脸上挂着一丝血,更添妖异之美!
  狮身人面怪师师却拿着她的狮爪子不停地拍打着我宽厚强壮的胸膛,无声地哭泣着!
  一边的林兰看的眼红,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自从随我出了杀手山庄绝情谷以外,倾尽全力爱我,将我当成她生命的一切。此刻抛却脸面,她也随后倒进我怀里,和莹师两女抢着我的怀抱。

  “兰姐,你瘦了好多!”我心痛地抚摸着林兰清瘦的面颊。
  “没关系,只要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对不起,曾弟弟!”林兰眼中尽是迷蒙。
  “你哪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一声不响就丢下你们离开!”
  “不,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救人要紧!可恨这次你却为了我将神功告诉那些坏人!对不起!”林兰脸上再次浮现惭愧之色。
  “我不会怪你的,傻姐姐,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傻得去责怪你呢?你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善良!姐姐是我遇过最善良的女孩子了!”绵绵情话是久别重逢的恋人的最好补品。
  第一百五十九章狂欲武则天
  “哇——”压抑了几个月的相思在这刻终于有所寄托,林兰狠狠地扑进我怀里,抱着我的一双藕臂是那么的紧。难以想像,毫无武功的她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说,这就是爱的力量么?
  莹莹和师师不好意思地把位置让给了她,精致的脸庞上尽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泪水。
  “干爹,我好想你!”林香菱小跑着也奔了过来,抓着我的一只胳膊就是一阵大擂,小小可爱的粉拳落在我手臂上却无丝毫力道,不过看她那架式,好像已经筑过基了,内力已有所成了。
  这个小丫头还是第一次称我为干爹呢。早先从薛潘手里救出来时,她还相当的怕我,后来得知我实际年龄后,明知我是她“干爹”!可愣是没听她叫我一次!记得当时我还相当后悔了好一阵呢。
  “臭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乖了?来再叫声干爹听听!”
  “咦?我有叫么?曾弟弟?”林香菱朝我眨眨她可爱的大眼睛。
  “臭丫头,又敢耍我!看我怎么治你!”我一把搂住小丫头的细腰,大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映到了樱桃小口上!
  “唔!”小丫头娇小玲珑,个子不到一米五,愣是被我抱得离地而起,无处施力,挣扎一会儿后便软了下来。嘿嘿,她才十四岁,初吻就被我夺走了。
  禽兽!
  香菱的小嘴很小,还没有我的拇指头大。初始她牙关紧闭,羞得长长的睫毛狠狠地遮住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贝齿轻开,小巧玲珑的香舌迎我进门。香舌如人,就像她自己一般的害羞。吓得一动不敢动,任我品尝。
  时而添弄,时而吮吸。我就像个孜孜不倦的老夫子,专心教导着学生。学生学习能力暴强,几近于无师自通,很快。小香舌反攻而上,竟然突破我的大板牙,狠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哎哟!”我吃痛不住,把香菱放开!
  香菱羞得无地自容,倒进林兰的怀里,轻声轻气地对林兰说:“干娘,你看他啦,还是我干爹呢,竟然对人家做这种羞死人的事!”
  我耳聪目明,早听到她的话了,“喂,你可是咬了我一口耶!”
  林兰擂我一拳,白我一眼,“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我故作很屈道:“她又不是我亲生的!”然后突袭林兰,大嘴狠狠地映上林兰的香唇。久别重逢的热吻,是激烈的,口水战似乎永远也打不完。
  在场众女,一并三万多将士被这破天荒开放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像呆头鸟似的盯着我们。
  武姐武妹给母亲武则天的脖子上上好药后,急不可待地奔了过来。她们本是异种,没什么礼仪廉耻的观念,在这一点上甚至比身为“妖怪”的莹莹和师师还要看得开。她们异口同声道:“相公,我也要!”
  林兰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飞快地离开了我温暖的怀抱,抱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林香菱让过一边,临走还擂了我一拳。这娘们,以前不是很温柔的么?今天怎么改了性子了。
  火热丰满的两具女体同时扑进我怀里,武姐武妹泪眼汪汪,“相公,我们好想你!”
  “乖宝贝们,相公我也很想念你们!”
  无须言语,一人一个深深的热吻,掩不尽刻骨的相思。
  对武则天的感情是复杂的,以她的年纪,便是做我的曾曾曾曾曾奶奶也足足有余了。武则天是个妖女,十足的妖女。从她出场到现在,在场无论男女,无不被她颠倒众生的魅力所征服。
  如果她不是曾涛的女人的话,我想那三万如饥似渴的将士们会毫不犹豫地向她扑去。
  近千年的人生,令她的心几近古井不波,可当她看到自己的那个小情人的时候。芳心在刹那间的震憾是无与伦比的。
  在张震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时候,武则天甚至想,反正已经见到他了,哪怕现在死了,我也心甘情愿。武则天阅男无数,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神,都被这个男人所征服了。是的,她阅男无数,却从未真真与相爱的人儿上过床。
  在她当皇帝那一世中,曾经有爱她的人存在,有皇帝,大臣,宠男,但她爱的却没有一个!
  直至七老八十,权极万万人之上,她还是感到内心无比的空虚。可惜,肉体的空虚随时可以填满,心灵上的空虚却是无法随便弥补的。
  等待了近千年爱情的她,在这一刹那间,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真心。她恋爱了,义无返顾地爱上了这个身高九尺的男人?为什么会爱上他?
  武则天不知道,她也不想去弄明白这个问题。一千年了,千年等一回,终于叫我等到了,我的爱人!
  爱一个人,无须任何的理由!因为,只是爱!
  火辣辣的眼神,连激情热吻中的我,也感到了其中强劲的火力。放开一双姐妹,我抬头迎上了武则天的目光。
  不知不觉间,武则天仿佛失了魂魄,一步步向我走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我轻轻推开姐妹俩,迎着她们的母亲走去。以往我只能感受到武则天的欲火,可现在,她变了,满身爱火。
  越走越快,两个爱人激情相撞。不似前几番那股温柔,一男一女恰似干柴烈火。
  吻,是大力的,拥抱是大力的!
  武则天不顾羞耻,修长的双腿一勾,手臂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异常丰满的身子已经整个的挂在了我的身上。她就像条蛇,激吻之中仍然不忘扭动她丰满动情的身体。
  肥大的臀部,高挺的大奶子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胸膛。天生媚骨的她在刹那间动情,晕红极速地爬上她雪白的脖子。香喉之中闷闷作响的是如野兽般的欲望,天雷勾动地火,我抱着她在众人眼中突然消失不见。
  接下来,军队里那架唯一的大马车上,车夫莫明其妙地被一股柔力送到地上。车帘微微一动之后,仿佛狂风暴雨中的马车,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三万多男男女女看着眼前突然而来的异变,一个个惊得张口成了O字形!
  夏皇后不可置信地对媚影说:“他们?”
  媚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中暗怒,那个女人真不要脸!
  “你们都是他的女人吧,也不管管他们?”媚影忍不住把气撒在林兰身上,因为看起来,新来的这些对手中,只有林兰年纪最大!
  林兰坚定地摇摇头,道:“因为我爱他!”
  媚影一下子被这个女人打败了,她可是堂堂一国公主耶。自己的驸马当众与别的女人胡混,她的面子往哪搁,气得她就向马车冲去。
  顾大娘一把拉住她:“公主,如果你还爱他的话就要不阻止他。他是天下间最最优秀的男人,不可能只属于我们几个人的!”
  媚影委屈地倒进顾大娘的怀里,泪水不停地流下来。“好了,傻妹妹。咱们还是先和新来的姐妹们认识认识一下吧!”
  媚影生于皇宫,对争宠夺爱之事早有耳闻,当下忙擦干流泪,强装欢笑地与林兰众女打着招呼。林兰温婉,武姐武妹不懂事,秦可卿又装作无所谓,两方会师之举自然而然是宾主尽欢。
  奇怪的是,这边欢声笑语,对面的狗熊们却在捉对撕杀。人人都仿佛杀红了眼,而那些名门大派们,早走得一干二净。唯独泰山掌门人张震,被几个弟子护住,被群雄们的打斗,无意中围在中间。
  可怜泰山派的人想尽了一切办法,却依然解不了那定身术。气得张震破口大骂,却依然拿那张黄符无可奈何!
  而三万将士则成了最好的观众,他们静静的,一声不吭。时而看看武侠电影(群雄恶斗),时而看看言情电视剧(林兰和媚影等在交流感情),时而还能看到现场直播(马车剧烈的晃动,虽无声音画面,但一切都可以想像不是?),其乐无穷。
  干柴烈火擦出的火花是难以想象的。
  我狠狠地将武则天丢在厚厚的车毯上,随之双手上托,两道黄金色的真气从掌心处冒出,瞬间在宽大的车厢内壁布下一层隔音防视的龙力屏蔽!
  轻纱覆体,软玉温香,武则天这个妖女早已早脱下外衣,裸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修长白腻的玉腿在白纱的覆盖若隐若现,海棠春睡的模样若人怜思,成熟丰满的风貌射出万般风情。
  毫无预兆的,武则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挑逗着我,如同黑夜中点燃明灯,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开始吞噬着我的思想。干她,干她,我要干死她。
  武则天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雪白的赤足抬起,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的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舐着唇角。晶莹雪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我脑中嗡的一声响,妖妇,妖妇,武则天绝对是举世无双的妖妇,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了解男人,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般挑逗男人。我的身体好象失去了自主的意识,大手慢慢的伸出搭在她白腻的小腿上。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武则天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体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梳理她的肌肤。随着我手掌的逐步升高,武则天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两颗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美乳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摩。我狠狠地揉磋着,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象是水做的似的,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玉乳上来回抚摩,揉磋,那对洁白的肉球不知是随着呼吸还是别的什么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
  我不是没有过女人,而且还是花丛中的老手,但是武则天却是她头一回将前生所学的一切媚惑男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切,以往是武则天最不屑使用的。所以以往她与我欢合,从未用过。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陷入了情网。
  女为悦己者媚!她心中有股强烈的渴望,渴望爱人看她的那种疯狂般的目光。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了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压在了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
  我拨开武则天故意拦着我的纤手,抓住她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巨大乳房,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武则天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武则天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讨厌,你就是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坏弟弟……啊……啊……”这个妖妇,到现在还做装模作样,她越是这样,我的欲火越盛。不愧是当过皇后的人,能把皇帝迷的三千宠爱集一身,一身媚功,当真是非同凡响啊。
  我狠狠地吻上武则天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武则天颈后白晰晕红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武则天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武则天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武则天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身下那火热粗大的小我,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武则天玉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了男性的雄伟,武则天只觉下体阵阵酥麻,修长的双腿之间已感到了一阵湿润。
  我粗暴的把武则天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天下当真是无奇不用,这个千年老妖妇的巨乳竟然有处子般晕红的乳晕。怪,怪,怪!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武则天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两手成圆,自武则天的乳球根部向上抚摩,乳球在我的手底下卖力的弹跳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常常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久历战阵,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武则天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武则天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我背后的脊椎。
  我双手穿过武则天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痛吻着她。
  武则天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武则天的樱唇,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着武则天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武则天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挺直身子,粗壮的小我正指着武则天。武则天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兴奋地闷吼不止,喉间尽是野兽般的欲吼。
  双手托住武则天的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狠狠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小我处传来……
  武则天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娇美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
  武则天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我的腰间。
  我知道武则天已经到达欢乐的极限了,在弄下去,估计她就已经经受不住了。果然,她猛的向上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我怀中微微打着颤……
  第一百六十章欲海翻腾(一)
  许久许久,痉挛的武则天终于从高氵朝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以无限柔媚的眼神看着我低喃道:“坏弟弟!”
  我恋恋不舍是柔捏着她肥美的丰臀,狠狠地拍了一记,“刚才是谁叫好哥哥……重一点……来的?”我学着武则天的浪叫道。
  武则天粉拳擂我一记,白我一眼,“刚才的不算!”
  “那我可不管了,总之是你先叫我好哥哥的哦,以后你就要叫我好哥哥。”
  “呸,不害臊,我女儿都比你大,还叫你弟弟呢!”
  “那是在床下,在床上的时候,谁不叫我好哥哥的?”
  “也包括那个什么皇后娘娘么?”武则天话中带着浓浓的醋味,奇怪,以前无论我有多少女人,她也从来不会吃醋的呀!莫非,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媚娘,你吃醋了?”武则天有个小名,叫媚娘,是她经不住我的蹂躏时做为带价告诉我的。用这个办法我知道了她以往在人世里许多秘闻,如果现在有哪个书商要出版一本《华夏第一女皇传》的的话,那非我莫属了。
  武则天水汪汪的大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俊面,眼中柔情无限,“曾弟弟,我……我爱你!”
  天哪!她在说什么?她爱我?我没有听错吧?以往无论我搞得她多么的惨,也没听她对我说过这三个字。
  武则天看着我那幅不知所措的样子,嘤嘤道:“曾弟弟,你不爱我么?”
  “不,不。我也喜欢你,只是……”
  武则天的兰花手指轻按在我的嘴唇上,不叫我继续说下去,“曾弟弟,我知道你很惊讶!其实我比你更吃惊,想不到我武媚娘活了近一千年了,世上的事不知经历多少,还会像个少女般爱上一个人。曾弟弟,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呀!”她激动得全身泛起晕红,眼上那末惊惶的表情,仿佛只要我说的一不对,便可能心死似的。
  自我反省一下,我曾涛又真正爱过什么人呢?对诸位妈妈,那更多的是亲情;对李灵儿,当我看到她被陈道之污辱时,才知道这个女孩很早就闯进了我朦胧的心灵,促使我爱上了她;对林兰,那是由同情,敬佩而产生男女之情的爱意。林兰没有我,她会死!
  而对于武则天,这个天生媚骨的女人,给我的是在性爱上的至高享受,以及她身为古名女人的身分带给我的刺激,和身为母亲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对她,我是欲在于爱,我可以清楚地对她说:我爱你!
  但我不能欺骗自己,更不能会欺骗而伤害了她,毕竟欲多于爱。
  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媚娘,我不想骗你!虽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的,但我不能对你撒谎。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但现在还没有彻底的爱上你。也许是我们之间的交流太少了吧,日久必会生情的。相信我,给我一些时间,相信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武则天是个极聪明的女人,也是极为理智的女人。虽然在她心底,隐隐的希望这个男人当面说他爱自己。但理智告诉她,现在的男人对她是欲多于爱的。如果男人现在就说爱自己,武则天很可能会失望。因为恋人之间必须以诚相对,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所谓的爱情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武则天以坚定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恨恨道:“迟早我要你拜倒在我的裙下,彻底地爱上我!”
  “你现在没穿裙子呀!”我打趣道。
  “坏东西,人家打个比喻吧!”
  武则天娇媚的神情是那么的吸引人,轻轻的动作下巨乳轻颤,看得我心头一热,下身忍不住又剧动起来。
  “哎哟!”武则天皱眉娇呼一声。
  “怎么了?”我停下动作,关心地问道。
  “你还动?坏东西,一点也不怜惜我!”
  我低头一看,可不?那儿肿得像个大红馒头似的。
  我正要说几句安慰的情话,武则天突然“哎呀”,叫出声来?
  “怎么了?又弄痛你了?”我急忙拔来,一声“波”响。
  武则天抓住我的手臂道:“不是!”
  我一火,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啊——”,她轻呼出声。忙止住我的动作,“弟弟,姐姐有正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弟弟,你不是要找你的那些母亲么?她们有消息了!”武则天道。
  “哦,我知道。她们现在被关在皇宫是里,不过无妨,我这次回京便是去救她们出来。以我跟夏皇后的交情,她不会不卖我这个人情的。再说……”
  “不是!弟弟,我说的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们的消息。”
  “什么?我娘她们?她们现在哪里?”我乍听喜讯,不由自动地紧了紧大手。武则天的豪乳被我捏的生痛,轻呼道:“弟弟,捏痛姐姐了。”
  “啊,对不起,媚娘,我是激动,不小心……”我忙一松手,轻轻地抚摸大白兔们,体内的龙力真气缓缓流出,治愈那被我抓得青紫的大白兔。
  “嗯!”武则天舒服的轻哼一声,“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那我娘她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血脉相连,难免心神大乱。
  “我听说你娘她们好像给倭寇捉去了!”
  “什么?这不可能!”要知道倭寇生性残忍好淫,妈妈们要真是落在他们手里,那可是九死一生啊。作为儿子的我,听此巨变,又怎能不脸色大变呢?
  “弟弟,你先别紧张,你听我说。这不过是江湖传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呀。咱们也没亲眼看见,你娘她们武功又高,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早已经乱了方寸,急得乱抓头发,“媚娘,你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嗯。这事还得从头说起……”于是武媚娘将在金陵与我分手后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原来当时武则天领着武姐武妹,林兰林香菱,秦可卿,及莹莹师师二妖女,坐马车依着江湖传闻,也往京城而去。
  可她们不会易容之术,虽然也以纱示人,可难免有些好色之徒来骚扰,其中不乏武林中的青年俊杰。在一家酒店里教训了一个贵族公子后,当夜武则天众女在客栈被人袭击。不过好在武则天功能通神,千多年功力之下无人可挡,杀手刺客们无不被俘。
  要在几百年前,武则天哪里会客气,必然会将这些杀手们当场格杀。可近年武则天时常静坐反省自身,一身煞气尽敛,只是将杀手们废去武功,再加拷问。
  一问之下才发现那些刺个都是倭国人,说的都是倭语。不过当年身为大唐皇朝皇帝的武则天对这些倭语也曾涉猎,到也能听个七七八八。杀手们是倭国的一个武术派别,伊贺忍者,与当地知府有生意上的来往,被知府公子叫来帮手,欲将武则天等女抓回去。
  武则天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他们去,逼得忍者讲了些倭国现今的情况。
  倭国现今名义上由倭国天皇统治,可实际掌权的是幕府,而幕府将军德川家康才是真正的倭国统治者。德川家康花了十年一统倭国,结束倭国内战时代。他正富盛年,又野心勃勃,早就计划侵略我大周皇朝,是矣派出无数浪人组成的海盗——倭寇,来骚扰浙江沿海一带。
  浙江百姓苦不堪言,就在这时,半个月前沿海地区突然出现一批武林人士,有男有女,人数约在四五十之间。其中以近十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子为号令,专挑倭寇贼寨,为百姓们报血恨之仇。
  浙江百姓拍手称快,以天仙称之,尤其将其中那个领头女子当作观音娘娘,转世下凡。倭寇们闻风散胆,是矣聚起一支五百人的队伍,使诈包围了他们。
  侠女们领着武林同道奋勇抗敌,终因寡不敌众而大败而逃。陆地上已经被围,所以侠士们只好坐船只逃出海去,倭寇紧追不舍。
  这一去就再也没人见到过这些天仙般的侠女们了。倭寇又放出消息,说是已经将她们捉住,要送往倭国,要在天皇陛下的面前将这些“侩子手”们祭天!
  且传出那为首女子乃是十几年以前武林第一美女,名剑山庄唯一幸存者,一代大侠曾霸天之妻,玉观音名玉儿。
  武则天与我相处,自然知道些妈妈们的事情。从忍者们口中得知此事后,当即夜袭知府大宅,从忍者头领处搜得一份航海图。不但有航行海线,还清晰地标有倭国所在岛屿,及一干分布势力图。
  后来那知府不知从何处请来龙虎山的道士,几番与武则天恶斗,都被她大败而去。五日前道士们以有妖物临世为借口,请出龙虎山掌门天师张天师出山。以一百单八困仙阵将武则天困住,再分击众女,俘虏后以林兰等女性命为要胁,才逼得武则天服下十日散功散。
  张天师与四日前与少林武当等武林人士会合,带着俘虏追赶我,后面的事情也不用多说了。
  听完后我大喜,抓住武则天递过来的航海图激动地对她说:“媚娘,苦了你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道:“媚娘,快起来!”
  武媚娘经我阴阳调和,早解除了十日散功散的毒,在马车中呆久了也恐姐妹们笑话,忙听话穿起衣服。她看到我将那海图揣进怀里,突然回过神来说:“弟弟,你这么急是要去救你娘她们么?”
  “这是自然,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她们涉险而不去解救呢?”
  “弟弟,依我看咱们还是先从长计议,等此处事办妥了,我们一起去吧。”
  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媚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一个人会有什么危险。可你也知道,那个倭鬼子生性好淫残杀。娘她们一日身处险地,便得多受一日的罪。虽然也许暂她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折磨娘她们而不去过闻呢?”
  武则天也是清楚其中利害,知道劝不住我,只好由得我去了。
  两人走出马车,外面的人无不以怪异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俩。男的羡慕,女的妒忌。
  媚影气呼呼地走过来,就要当面质问。还不得她开口,我已经发话,“史将军,你去将那群人狗熊赶走。不走的全部格杀匆论。”张震那老小子已经再对付他,现在我是没时间管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情了。想不到正是因为今天这一念之仁,才引得后来诸般麻烦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接着又对众女说:“你们跟我来!”二话不说,打头往边上走出一里地。等众女都来到面前时,我又双手托天,一道黄金色的巨大龙力屏障当头罩下,将我及众女罩在内。
  众女惊奇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一个个跟着默默不语,等我开口。
  外面的三万将士们却已经使劲的揉着双眼了,因为,在他们眼里的仙女和元帅突然消失不见。好在我已经吩咐下去,他们在史纹龙的手挥下没什么异动,依令将狗熊们赶得一个不剩。泰山掌门张震,也被弟子背着跑了。临走时他还放出狠话,迟早有一天要我好看。
  我这才打量众女,没想到夏皇后,月春心四女,峨眉灭天等尼姑,连史夫人,尹清张婷婷母女也跟着来了。
  心下苦笑,毕竟这些女人都与自己有一定的关系,刚才自己那句话太宽泛,谁知道我其实只想跟亲近的女人说呢?
  双目一一扫过每一个女人美丽的容颜,无可否认,在场的这些女人无一不是绝色,最差的像史夫人及妙慧几个尼姑,也有中等之姿。
  我以命令式的语气道:“我马上要去浙江,出海去救我亲娘她们。”女人们一片惊呼,正要询问,我已经摆了摆手,接着说:“其中因由,媚娘会跟你们解释的。”武则天走到我身旁,对众女点了点头,就当是介绍。
  “媚娘,你武功已经恢复,你要好好照顾她们。我灵儿师姑那里你每日给她输一成真气,七日后就不用了。此行由你代替我将夏皇后和媚影公主送回京城。”
  媚影和夏皇后很自觉的走出立在我身侧向众女福了一福。媚影还有些生气,可知道发生了大事,忍着气笑颜以对。
  “大娘,你过来!”
  顾大娘也走出来见过诸女。“大娘,你就辅佐媚娘领军。”
  又对月春心说:“还请月宗主多帮帮忙,照顾一二。”
  我与她的情人关系不宜公开,是矣连众女也要瞒着。月春心道:“护送娘娘回宫本是我份内之事,曾公子又和是我朋友,何必客气。”
  我点点头对掺着莹莹和师师的武姐武妹说:“你们要好好照顾莹莹和师师,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见面就要分别,她们四人也是泪眼汪汪。
  “师太,反正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帮我些忙也无可厚非吧?”
  灭天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害羞,但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美女们,说起来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但人生在世,孝字为先,如今不是我曾涛薄情寡义,而是我得马上赶去救母亲们。不得已大家才聚得一刻又要分手!”
  我眼光扫过众女,接着说:“此事一毕,我会赶回京师,请大家在京城等我,到时候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我去了——”
  说完一个闪身,有如一只大鸟纵上天,瞬间飞得消失不见,丢下一大群离别悲伤的绝色美女们,往南方飞去。
  不要怪我薄情寡义,实在是看不得众女那悲伤可怜样,怕自己会狠不下心来走。如果一个个女人安慰过去的话?不知要眈搁多少时间。
  现在我已经是心急如焚,一门心思要去倭国救母,岂得轻重不分?她们有高手护卫,又有三万士兵护驾,可娘她们却身处地狱之中,能不急么?
  江浙一带离此何止几千里地,便有千里马也要跑上十天半个月。好在我的陆地飞行术修炼有成,在我疯狂施为下,一日可飞三千里。每每我都在离地十五丈高空处飞行,偶尔飞过城镇乡村,被一些愚民瞧,倒头便拜,以为自己遇上了神仙。
  正对神仙许愿时,神仙已经飘渺无迹,遁空而去。我一跟飞来,不知引得多少愚民目瞪口呆。一传十,十传百。神仙下凡这事在短短几日内便传遍大江南北,举国震惊。自古以来,久有神仙一事流传于世,可却无人亲眼证实。
  现在好了,光目击者就有几十万,再也无不不相信这世上确有神仙之流存在。恰恰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引得后来无数求仙之人访仙拜道。以至于道观一时之间香火鼎盛,龙虎山一脉也在短时间内实力大增。
  此后十年,随着百姓对仙道的追求,无数修真的门派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武道很快衰败,江湖上迎来修真时代!-
  正文 第161-165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欲海翻腾(二)
  我没日没夜地施展着陆地飞行术,每天只有两个时辰的调息时间。这日,我飞在天空之中,空气里水气味显然比内陆要重些,间中还有股淡淡的咸味。我大喜,想必就快要到海边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大海是什么样的呢。
  正飞过一座高山,天空突然一暗,一只硕大无鹏的大鹏鸟当头罩下,两只巨爪朝我身体抓来。
  “畜生,找死!”我硬硬生往侧边横移开,躲过巨爪,一指点向大鹏鸟。在空中隔空掌的有效打击距离过短,完全没有龙力指管用。龙力指是我无师自通,听传闻中的“弹指神通”悟出来的绝技之一。
  “扑!”
  指气击中五丈外的大鹏鸟,不过很可惜,被大鹏的一只翅膀挡下,只打飞几片青色羽毛。这大鹏鸟还真是天生异禀,要知道,我这一指便是头老虎也要倒下来呀。想不到这大鹏鸟却能轻易接下,不过损失几支羽毛罢了。
  “吱——”
  大鹏鸟悲叫一声,虽然无大碍,但显然吃痛,长三丈的巨翅挥着北风朝我刮来。
  呼,好强劲的风力。我毕竟在空中,无处借力,身子被大鹏鸟一翅膀给扇飞出去几十丈。接着大鹏鸟巨翅轻展,一晃就到了我后背,张开双爪,等着食物自动送上门来!
  这几日因为担忧娘她们,早憋了一股郁闷之气在胸。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不到一个扁毛畜生也敢来欺负我。顿时无名火起,一转生,五指并拢,立掌如刀。大叫一声:“畜生!看刀!”竖掌像挥刀一般挥出一道金黄刀气,斜斜斩向大鹏那双巨爪。
  大鹏不知其有多大也,巨爪足足有六尺见方,爪上四只利齿闪闪发出寒光,皮厚肉粗,竟然还发出一股凌厉劲气。
  砰,一声巨响,气刀与巨爪接实。大鹏鸟悲鸣一声,两爪一缩,飞快拧身飞远。跳跑时我看看清清楚楚,它那只爪子还在打颤呢。
  我看着大鹏飞远的背影恨道:“畜生,今天饶你一命,下次遇上要你好看。”
  当然,这句话不过是句气话。若论飞,人哪里赶得上大鹏鸟呀?它一天能飞几万里,我能么?
  甩甩手,心情因这路上小小的一战反而开心起来。看来,发泄是排遣郁闷的最好办法!哼哼,这次去倭国不杀个人仰马翻,怎么对得起自己?
  第二天,来到江浙沿海一个叫镇海的小渔村里。在村民的口中得知,名玉儿等人便是从这个渔村上船逃出海去的。
  看着这个满目苍伤,泥土中还隐隐有血腥之气的小渔村,我平时头一回产生一股欲杀之而后快的感觉。
  整个村里没有一幢完整的茅屋,残垣断壁,每走几步就能看到几注香插在破房子前。渔民们连香火钱都没有,只花一丁点钱买几根香,权作祭拜之用。时时可闻的哭泣声,断断续续,整个村子被一股浓重的悲哀之气所笼罩,压抑着每一个呆在渔村里的人。
  一听到我要租船出海,村长叫村民们从一个隐避的海边山洞里托出一条船来。村长以前是跑海运的,赚些商人租船之金。后来倭寇犯境,这艘船有一年多没用过了。
  船长五十米,以现在的水平来说已经是海船中比较大的了。一般渔民的渔船不过四五米长。为了能做完我这单生意,村里派出唯一的五个壮丁。
  说是壮丁其实他们都不到二十岁,好在他们自小在海里长大,操船行海自是有些本事的。可村长还是不放心,因为我们这是远渡重洋,去倭国救普渡众生的“观音娘娘”。最后年介六十的老村长亲自出马,身兼船长之职。
  我抽出一千两面额一张的银票对村长说:“村长,你拿这些去附近的城镇上采购些物资。有什么要买的你尽管去买,不要给我省钱。有多的就算是你们的一半工钱。”
  要知道六七个人在海上航行应备物资花费顶多不过百来两银子。如今世道乱,可市价物值却不涨反跌,多出的九百来两银子足够他们村现在仅余不过五十来人一辈子的花费了。
  村长颤抖着,不敢来接,“大……大侠,这……这太多了!”村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想当年建这艘巨船时也不过全村凑了五十两银子而矣。
  我叹息一声,“村长,你就别客气了。实话对你说,你说的观音娘娘她们,都是我的母亲。要不是因为我母亲,也不会害得你们村遭了殃!要说,其实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村长一听,“什么?你是观音娘娘的儿子?”一说完,旁边那五六个未成年的壮丁及一干村民齐刷刷跪了下来。
  我急忙往侧一闪,对正跪在地上的村上道:“村长,你们这是干什么?”
  村长面带惭愧之色,老泪纵横,“曾大侠,是我们对不起你呀!观音娘娘她们对我们村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却在娘娘她们被围时四散而逃,老夫有愧于你啊!”
  我略一思索,便想出个大概来,劝道:“村长,有话好好说,你们这么一跪,小子我这不是要折寿么?再说我娘她们与倭寇海贼对阵,根本不会怪你们逃走。你们本是渔民,又怎么可能会是残忍的倭寇海贼的对手呢?不怪你,不怪你们!”
  可那村长是个认死理的人,硬是领了五十余名残存的村民给我行了三跪九扣的大礼,这才心里好受了些,站起身来。
  “这些银子你们拿去吧!”
  “大侠,我们怎么还敢好意思要你的钱呢?”村长拒绝道,村民们也是一脸惭愧,显然对当日弃村远逃一事感到相当的惭愧。
  “我娘能作善事,我曾涛就不能么?村长,你就收下吧,没有钱,以后你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村长激动的又是老泪纵横,又领村民三跪九扣,拜过我这尊活菩萨后,这才战战兢兢地接过那一千两银票。
  于是村长亲自带着五六个“壮丁”,连夜进了宁城,采办了一干丰富的物资。去的时候是六个人,不过回来的时候却成了八个。
  村长指着那两个多出来的青年对我道:“曾恩公,这两个人听说咱们要去倭国救娘娘她们,也说要和我们一起去救人!”
  我有些生气的道:“村长,我不是告诉过你么?这次是我一个人去救人,你们只是负责操船!”接着又对那两个长相极为平凡的青年道,“两位大侠,多谢两位援手。只是我此去救人乃是尽人子之孝,且我一人足矣。所以就多谢两位大义了,两位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两个青年长得都不怎么高,两人都只有一米六八的样子。左边那青年对我一拱手道:“曾大侠,我们兄弟早就仰慕您的武功了。本来以您的绝世武功根本不须要帮手,只是我们向来都很崇拜您。此次救人,我们兄弟都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只求能与曾大侠这般非凡绝世的高人相处几日,也不枉此生了。”
  这两个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想来也算是内家高手,必定也是武痴一流。要知道许多江湖中人苦求能与高人一会,希图能得高人指点指点武艺。而我自从在武林大会一战之后,不少武痴都将我当神人看待,希图能成为我的弟子。只可惜我神龙见首不见尾,像这种碰面的机会更是可遇不可求,这两个武痴哪会不死缠烂打?
  我正待拒绝,右边那青年已经自我介绍起来,“曾大侠,我叫尹秀,他是我哥哥,尹优?”
  “姓尹?叫优秀?”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贤兄弟还真是很优秀啊。”
  尹优尴尬道:“叫曾大侠笑话了,就我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称得上优秀了?只不是父母亲对我兄弟俩的期望罢了。”
  尹秀见我一笑,眼中顿时光芒大盛,忙加紧攻势道:“曾大侠,求求你了,就带我们去吧。”接着突然眼一红,竟然哭了出来。
  “哎,尹秀兄弟,你怎么了?”
  “呜……曾大侠,我弟弟没事。只不过想了了父母罢了,其实我们自小就是孤儿,父母都被倭寇所杀。我们兄弟被我师父所救,这才逃得性命,又练得一身武艺,因此才想来与曾大侠一同前去倭国,好杀几个倭寇鬼子为我父母报仇!”尹优边安慰他弟弟边向我解释。
  一边的村长他们早给兄弟俩可怜的身世激得浑身势血沸腾了,村长劝我说:“大侠,你就带他们去吧。百善孝为先,老汉的儿子也是为了救老汉才给鬼子杀害的。老汉这一去,拼了命不要,也要拉几个鬼子来垫背。”
  壮丁们齐声附和道,对!
  我仔细打量了这两兄弟,看他们神情不像说谎,对我又没怀什么坏心思。要知道如今我功力通神,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无论是谁,只要对我心存哪怕只有一丝杀意,我也能感觉得到。
  “好吧,尹优尹秀,你们就跟我们一起吧。”尹优尹秀欢呼一声,兴奋的一蹦三丈高,快乐的就像两只小鸟。看他们这幅小孩子模样,我不自主地摇摇头——他们还是个孩子啊!
  你不也是个才十四岁的小屁孩么?
  为了赶时间,当天下午,我们收拾好东西,登上了大船。一行九人,住这么一条大船还是绰绰有余的。
  船一驶入深海,我才发现大海是那么的宽广,那么的无边无际。立于船头,大海共蓝天一色,我豪情万丈,长啸一声,尽显胸中豪气。
  尹优走到我身边,道:“曾大侠,你是第一次见到大海么?”
  我目不斜视地欣赏着大海美丽的日落景色,“我从小在山谷里长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海呢。叫你笑话了吧?”
  “怎么会?曾大侠年纪轻轻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我哪敢笑你呀?”
  与尹优尹秀两兄弟才相处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们便与我混得熟了。一反初见面时的贡敬之色,与我随便打闹,感觉就像是同龄人间的正常相处。
  “尹兄弟,你师父是哪个门派的?”
  “蜀山剑派!”
  “蜀山剑派?江湖上好像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剑派呀?叫剑派的不是只有五岳剑派么?”我惊讶地问他。
  尹优给了我一记卫生眼,有点像女孩子的动作。要不是我看到他脖子上有喉结,我还真会以为他是女扮男妆的呢。
  “本来我师门是不让说的,不过曾大侠不是外人。其实我们蜀山剑派乃是隐世门派,千年前身属修真派别,后来修真界末落,派中只传下一些剑法武功。祖师爷又有遗训,不许门下弟子参与江湖中事。其实像我们蜀山剑派这样的门派还有许多呢。”
  “想不这事上还有这么多的隐世大派,亏得我还自称武功天下第一呢。”
  “不,曾大侠,我不是夸你。听我师父说,当今天下已经无人是你对手了,不过以后可不好说。”
  我想想那个陈道之,竟然练那等邪功,不过武功长进却也是相当之快。点点头道:“是呀,以后的事不好说呀!”
  两人正聊间,突然听得船那头的尹秀惊叫道:“快看,哇,好大的鸟,好多的鸟——”
  我一回话,朝天边看去,可不是?
  远远地飞来一只青色大鸟,身后还跟着不记其数的无数黑色小鸟。“吱——”大鸟长长的悲鸣了一声,只见几只黑鸟赶上,直扑在那只青色大鸟的身上。
  “咦?是那只大鹏?”我惊讶地发现,青色大鸟正是路上碰到过的那一只。它左翅上明显有几处大支的羽毛不见了。
  “曾大侠认得那只大鸟?”尹优问。
  “不错,以前碰到过一次,还与它打过一架呢。”
  “呀!大鸟给那些黑鸟围攻得好惨!”尹秀怪叫道。
  可不是?无数的黑鸟伸嘴正猛啄那只青色的大鹏鸟呢。大鹏个头大,每一羽,每一爪都能杀死几十上百只黑色小鸟。只可惜黑色的小鸟乌鸦鸦一大片,形成一朵巨大的黑云。大鹏一不小心,就被那黑云罩住。即便大鹏力大无数,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无数的黑鸟?
  只一会儿,大鹏便落了下风,身上身下被无数黑鸟围住,身子在瞬间被那些黑鸟啄出血来,染红了青色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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