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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潜果然上当,他回头看见,阳太太正扶在一棵树杆上叫唤呢。
刘芯儿边斜眼瞅他边皱著眉头,粉嫩的小脸皱在一块,很痛苦很痛苦的样子。
"阳太太,你怎么了?"刘泽潜凑过去问。
"我的脚崴了,怎么办?""很严重吗,我们回去找村医看看?"
"不用了,不是很严重,你能不能扶著我呢,刘二哥?"刘芯儿可怜兮兮地
看著他道:"现在都走了一半路程了,回去也很远。只要小心点,我就没事的。
"
刘泽潜被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晃,失神地点点头。於是刘芯儿挽住他的胳膊,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她紧紧地靠在他身上,差点儿把半边身子都偎进他怀里。软绵绵的乳房在他
的手臂上磨蹭著,擦出吱吱的电流,惹得他全身火热,男性器官空前膨胀。
他尴尬地问:"阳太太,你好些了吗。""嗯,好一些了。刘二哥,是不是
我太重,你累了?"她一副委屈的模样。
"不是,如果可以,我们加快点走,不然天色太晚了。""嗯,我会加油快
走的。"刘芯儿没想到二哥现实中这么正人君子,好难对付。
她眼珠一转,又生一计。
"啊,好痛。""怎么了。""我的脚又崴了一下,走不动了。"她泪水在
眼眶里打转"刘二哥,你别管我,先走吧。"刘泽潜长叹一口气,认命地蹲下:
"来,我背你。""谢谢你。"刘芯儿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缓缓趴在了他身上。
二哥看著文弱,实际还蛮有块的嘛,背宽宽的,靠著很舒服呢。
她时不时调换著角度,两颗弹性实足的奶球,密实地贴著他的背,他甚至能
感觉到她的奶头慢慢挺立。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女人怎么能在陌生男人的背上起这种不要脸的反应。
刘泽潜有些生气了:"阳太太,请你不要动来动去。""哦。对不起啦,刘
二哥,我不是故意的。"刘泽潜暗叹一口气,也不理她,埋头赶路。
女人娇柔的身子散发著淡淡的幽香,仿若山间妖精,妩媚勾魂。这一切使得
刘泽潜很辛苦,就算背两百斤大米都没这一半辛苦。他不了解自己今天怎么这么
难受。背上人儿像是一个发电厂,电力全被他接收,他肌肉僵硬,脑袋发晕。想
放下她又舍不得,只有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力求别兽性大发,酿成大错。
刘芯儿毫无所觉,吐气如兰:"刘二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大云湖吗?"
男人摇摇头。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他心想,听故事也好,转移注意力。於是点点头。
"嗯,那我开始讲了。"刘芯儿清清嗓子,缓缓说道:"从前有一户人家,
有爸爸妈妈,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共五口人,他们的生活很幸福,很开心。三兄
妹感情深厚,不分彼此。特别是妹妹,被两位哥哥万分宠爱,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都先给她。
可是在妹妹十二岁的时候,悲剧发生了。那是夏天,一家人开车旅游,途经
一个山区的时候,妹妹看到遥远的山上,开满从来没有见过的白色小花,她从小
就喜欢纯白的东西,看到那些花儿,不知道为什么,著了魔一样,特别特别想摘
几朵回去。十七岁的大哥和十五岁的二哥为了心爱的妹妹,自告奋勇,前去摘花。
谁知道那花儿看著近,实际离他们特别遥远。想著妹妹拿著花朵可爱娇美的
小模样,两兄弟把心一横,越走越深,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
谁知道夏日的山区,阴晴不定,不多时,暴雨倾盆而至,山洪暴发。等一切
平静下来,那两兄弟已经失了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妹妹呢,因为深深
的自责,慢慢自闭,没过几个月,便成了植物人一般,对外界再也没有反应。就
这样她日渐消瘦,不成人形,可怜伤心的父母,不光要忍住失子的悲痛,还要照
顾病危的女儿,一瞬间苍老了。"
刘泽潜听到那妹妹成植物人,父母年迈的时候,心猛地一痛,见刘芯儿不说
下去,急忙问道:"后来怎么样?妹妹醒来了吗?"
"后来啊?不告诉你。"刘芯儿语气一转,从讲故事的悲伤直接变得调皮。
刘泽潜气极,沉默不语了。
刘芯儿不管这些,安稳地趴在他身上,眼神迷蒙,陷入了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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