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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就叫春!”女子羞涩的回答著,微微的低下头,一伸小手儿,托著一张小红丝帕,轻轻的捂著自己的嘴唇,然后,指著鲍贝身边的另一女子说,“她叫花,另位爷身边的两位姐妹,依次叫著秋、月!”
“哈哈,原来,你就叫春啊,真是不错,不错,哈哈!不知道叫得好不好听啊,哈哈哈哈!”望着春那玲珑的身段,鲍贝大笑了起来。
原来这春、花、秋、月,分明身著红、蓝、黄、绿四色轻纱,这轻纱配上四女娇俏的身段,更是犹如锦上添花。
鲍贝这小子,自从跟月红风流一战之后,居然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一项运动,在酒楼做戏,诱曹家俊和丁德柱二人上钩的时候,都已经是有些按奈不住,差一点假戏真做的了,此时,有了美酒足兴,更是心中难耐,就差没有现场的将美女按住,就地正法了。
“讨厌,爷,你怎么能够这样的取笑奴家嘛,来,奴家敬你酒嘛!”听著鲍贝淫荡的声音,春故著羞态的娇笑著,伸出两只葱白般的小手儿来,捧起玉酒杯来,递向了鲍贝。
“好,美人儿敬酒,爷我当然要喝,不过,却不是这么的一个喝法!”鲍贝的这么一说,将桌上的人,除木须外,全都吸引了过来。
鲍贝这小子会耍什么把戏,木须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小子的一身本事,哪一样,又不都是木须所传授的呢?
“爷,你告诉奴家,这酒,要该怎么样个喝法呢?”春边好奇的问著鲍贝。
“嘿嘿,来,爷教你!”鲍贝说著话,接过玉杯,将杯中美酒一口的喝进了嘴里去,当然,并没有吞下去,然后丢掉杯子,一把的将春拉进了怀中,一手搂著春的腰,一手轻轻的搂著她的小脑袋瓜子,将春的小脸蛋儿,转得面向自己。
冲著春那红嫩的小嘴儿,鲍贝将自己的大嘴印了上去,缓缓的,将嘴里边的酒水,渡进了春的嘴里边去。
“唔!”春一时的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酒水入喉,这才赶紧主动的吞了起来。
桌子上的曹家俊和丁德柱等人一时的看呆了,此时鲍贝和春二人,说是在喂酒,二人的舌头,却是在酒水灌注之际,不断的交缠著,互相的吮吸著,在舌与舌的交流之间,让那酒水,流进了腹中去。
“嗯!”春的小嘴儿里,慢慢的传出了呻吟之声来,一张小脸蛋儿,变得绯红无比,两只眼睛微微的闭上,一双胳膊,缠上了鲍贝的脖子。
“哇,真是太棒了!”看得激动,曹家俊和丁德柱二人拍起了手,欢呼了起来。
“爷,人家也要嘛!”渡酒刚一结束,同样侍候鲍贝的花却不干了,赶紧的抱著鲍贝的胳膊,不断的摇晃了起来。
“好,好,都有份,哈哈!”大笑声中,鲍贝松开了已经陷于迷离状的春,又将花给搂了进来。
而其它的人纷纷效仿,一时之间,桌子上全都是渡酒的男女,而女人的娇哼声,更是不时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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