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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是另一种呵护 - 正文 第100-120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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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对,自己已是爱儿的爱妻,自己已没有办法将前面骚屄的第一次献给爱儿,那么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献给爱儿,不是自己应尽的妇道吗?自己还有一个的第一次献给爱儿,使爱儿高兴,不是自己的骄傲吗?」她心里这么想着,可脸上却佯装生气道:「小坏蛋,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人家命都差点丢了,你还欺负人家,还不快点抱人家去洗一洗,昨天被弄得脏死了。」
  吕志见妈妈说得对,便不再逗她,先下了床,弯身抱住她,刚挪动她一下,还没抱起,就听到刘梅雪惨叫了一声:「好痛!」
  吕志忙停下问道:「妈,你怎么了?」
  刘梅雪轻咬贝齿,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道:「那里好痛……」
  吕志忙去看她的雪臀,他这一看吓了他不跳。只见刘梅雪的后庭撕裂了一道口子,口周围血迹模糊,红肿一片。
  吕志赶紧去打来热水,轻洗去她后庭的血迹,然后找来刘梅雪的师门创药,给伤口抹上药。
  一连两天,刘梅雪都下不了床。在这两天里,吕志小心体贴的照顾她,帮她擦澡,喂她吃饭,给她上药。刘梅雪怪他不疼爱自己,在这两天里吕志几次想她的骚屄或叫她用嘴给他含,她都不理。吕志知道自己理亏,也只好将面对她成熟美艳的时所产生的强烈欲火给忍住。
  可第三天,当刘梅雪后庭的红肿消退,伤口愈合后,他就忍不住了,挺着,不管刘梅雪同不同意,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后,就进了她的骚屄。
  刘梅雪也知道爱儿这两天给自己惩罚得难受了,便任由弄自己的骚屄。
  可吕志几次想她的后庭,她都不答应。吕志疼惜她,也不敢用强。
  直到她后庭好了10多天后,刘梅雪实在挡不住爱儿的纠缠,才让他再次进了自己的后庭。这次后庭就没有上次那么痛了,很顺利。在这次后庭中,母子俩才真正体验到了与骚屄不同的快感。
  因此,此后刘梅雪对吕志后庭的要求,也不再拒绝。吕志在一段时间里完全迷上了刘梅雪的后庭,除了偶而应刘梅雪的请求干几下她的骚屄外,每次都只是玩弄她的后庭。
  刘梅雪笑骂他这是:「有了新屁忘旧屄——薄情薄义!」
  母子俩在习武、读书、玩闹、看戏、、后庭的快乐日子中,又过了一个月。
  第六章亲人相聚
  这天,吕志在书房读书,刘梅雪在打扫各房间卫生。刘梅雪卧房的在床底下扫出一封信。她看了看,想起是吕志那次赌气了出走,在林子里受伤后,一个黑衣伤者给她的。当时她放在怀里,可能是回到家后,在照顾吕志时,掉到地上,又知怎么给自己踢到床底下了。而自己自与爱儿突破伦理禁忌,结成夫妻后,一直沉浸在与爱儿的相亲相爱的幸福快乐中,早已把这事给忘了。
  现在刘梅雪看到这封信,想起黑衣人当时要求她将信交给刑部尚书李大人,心想这可能是一封重要的信,便放下手中的活,拿着信到书房去找吕志。
  吕志正坐在书桌边看书,见刘梅雪进来,便将她抱坐在怀里,手习惯的伸进刘梅雪没穿内裤的衣裙里,摸弄着她的和雪臀,问道:「宝贝,你不是在收拾屋子嘛,这么快就好了?」
  刘梅雪将信交给他,并将它的来历说了一遍。
  吕志听后,道:「这信写的是什么,这么重要,要送去给刑事尚书这样的大官?」受好奇心驱动,继续道:「妈,时间都这么久了,我们先打开来看看,如果还有必要将信送去,我们就送,如果没有必要,我们就把它烧了吧,好不好?」
  刘梅雪同意爱儿的意见。
  信封没有封住,里面只有一张纸。吕志拿出来与刘梅雪一起看。纸上只有很草的一行字,写道:「李大人,下官查得近日京城发生的系列妇女被绑案,与赵大将军府有关。」
  看完后,吕志道:「这个黑衣人可能是刑部的捕快,他调查清了这个案,但也被敌人发觉了,所以被人追杀,在匆忙间留下这个字条。」
  刘梅雪点头同意吕志的看法,道:「这个案子可能很大,否则不会由刑部尚书亲自派人进行调查。志儿,三个月前你还读私塾呢,那时你知道金陵城有绑妇女这事吗?」
  吕志想起曾听说王友曾说起过此事,便点头道:「我听一个同学说过,他说那段时间不断有大户人家及官府人家的女人平白的就失踪了。官府也没有查出来,害得金陵城不少大户人家和官员家人心惶惶。」
  吕志说完,道:「妈,看来我们得赶紧把这信送给李大人。」
  刘梅雪点头同意,道:「那你现在就快去。」
  吕志道:「你和我一块去。」
  刘梅雪不解道:「志儿,这是你们男人的事,为什么还要妈和你一起去?」
  吕志笑嘻嘻的将仍在摸她的手指进她的内裤,道:「妈,你知道我现在是一刻都离不开它了。」
  刘梅雪打他道:「小色鬼,真要到了尚书府,你还敢乱摸人家的骚屄,我就叫刑部尚书大人把你给抓起来。」
  刘梅雪也舍不得与爱儿分开片刻,便按吕志的要求穿一男装。刘梅雪虽不敢想象爱儿会在尚书府里摸自己的骚屄,但她仍是与往常一样没有穿内裤。
  母子俩不知刑部尚书府位于何处,打打听听花了近2个时辰,才到了尚书府外。尚书府门前有2个卫兵守着。吕志和刘梅雪上前,说有要事找尚书大人。但卫兵却不让他们进,说不认识他们,也没听尚书大人说要见他们。
  吕志很生气,可也没法,便想将信交给他们让他们转送算了。但刘梅雪却将他制止了。
  刘梅雪拉着他到了较远点地方,对他说道:「志儿,因为信中涉及大将军府,我们不能给门卫转送,万一遗失或卫兵是将军府管的,那就坏事了,我们不妨先回去,晚上再来。」
  吕志一听觉得妈妈分析得很有道理,不由敬佩起妈妈的才智来,心中对眼前这个虽穿着男装,但仍难掩她那妩媚动人体态的美人,更加疼爱。他回头看看,见四处无人,便迅速的将手从她的衫摆处伸进去,摸住了她的,轻声笑道:「妈,你真是个才女,是我的贤内助。」
  刘梅雪没想到爱儿这么顽皮,在尚书府门口都要玩她的骚屄,不由又羞又急道:「志儿,别闹,快把手拿出来,这可是尚书府前,要让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吕志不理她,手不但没有拿出来,还将一手指进了她的内,笑道:「妈,没人会注意的,你看那两个卫兵,眼睛只看着前面。」不过他话虽这么说,心中也觉得不能太招摇,便只了几下,就把手指从刘梅雪的内抽插出来了。
  替她整了整衣衫,便一起回去了。路上刘梅雪还为刚才的事娇柔羞的打了他几下。
  回到家,吕志将刘梅雪抱坐在安乐椅上,笑道:「妈,到家了,我可以好好的亲亲我的骚屄了吧?」说着就要解她的长衫。
  刘梅雪打他的手道:「胡闹,我们先谈正事。」
  吕志不依,道:「你不让我爱我的骚屄,我就什么正事都不谈。」
  刘梅雪真是拿爱儿没办法,只好由他将自己的衣裳全部脱下,赤着雪白体坐在他怀里。
  吕志一手抚弄着她的,一手轻揉她胸前的雪白奶子,道:「妈,可以谈正事了。」
  刘梅雪偎着他,道:「志儿,你现在的剑法、掌法已练得很熟,轻功也赶上妈了,内功也有练到了第八层,比妈都高了,已是个绝顶高手了,可以在江湖上走动了。我想,晚上我们夜访尚书府时,如果这个大案子还没有结案,那么我们要帮一下官府。这个案子涉及到绑架妇女,如果不破,还不知有多少女人会被糟蹋,我们帮官府算是为民除害,也借机让你历练一下,你说好不好?」
  本来就是侠肝义胆的吕志,早就想到江湖中凭自己的本事,行侠仗义,快意恩仇了,现在见刘梅雪主动提起,满口答应。事情商定了。
  吕志便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在安乐椅上躺好,然后让刘梅雪趴在他身上,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势用骚屄套弄他的阳物玩乐。
  晚上一更时分,刘梅雪身男装打扮,与吕志一起出了家门。因已知尚书府在哪,母子俩便展开轻功,从一座座房屋顶上掠过,直奔尚书府而去。到尚书府的高墙时,也是一掠而过,消无声息的进入了府内。
  尚书府不太大,母子俩转了一圈,便看到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在一房间里的灯光下,来回踱着步,便断定这人是尚书大人。吕志先从窗口掠了进去,刘梅雪跟着也进来了。
  吕志对仍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到来,而低着头背着他们走动的中年人,道:「请问是李大人吗?」
  那中年人回过头来,见自己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惊愕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回道:「在下正是李峰伟,请问两位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见教?」
  吕志和刘梅雪见这个李大人仪表堂堂,一身正气,不怒而威,便知他是个有威望的好官。
  于是吕志便把黑衣人临死托信一事说了一遍,并将信交给了李大人。
  李大人看完了信后,见眼前的两人不但俊美异常,尤其是年纪大点的那个,更是唇红齿白,白嫩得如粉团般,而且这两个俊美之人的目光缓和中带着逼人的光芒,再想到他们刚进来时的情形,便知他们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便道:「两位年青人,不知可否坐下一谈?」
  吕志和刘梅雪欣然答应,并桌旁的两张椅子上坐下后,吕志便问:「李大人,不知这宗案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办凶手抓到了?」
  李尚书一生阅人无数,他自见到吕志和刘梅雪便知道他们是有血性的江湖侠士,是可以信赖的,因此没有回避这种属于机密的案情,道:「案子现在是基本查清了,就正如这信上如说的,与赵大将军府有关。赵将军有一独生子,自小生性好色,家里的女人是能玩的,被他玩完了,烟花柳巷的女人也玩腻了,便打起民女主意来。对一般人家的民女,仗着父亲的权势能买,就买,不能买,就抢。
  后为又盯上大户人家及一些官宦人家的女人,这些人家的女人不好买,也不容易抢,所以就来个半夜绑架的方式。这段时间来,已有20多位这样女子被绑架了。
  可惜的是,我们虽知道是赵公子干的,但证据不足。赵将军屡建战功,是朝庭重臣,人在太坏,就是过于溺爱这个独生子,明知他作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不但不管他,还处处袒护着他。我们虽然知道是他儿子干的,但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能的搜他的家呀!「
  吕志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继续为非作歹吧?」
  李尚书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正为这事伤神呢。赵公子所绑的那些女子,都不是他自己所为,而是派一个叫赵强的武林高手在深夜时所为。只要能抓住赵强,逼他招供,就可以抓赵公子了。可是这个赵强武功极高,几次我们的捕快在他绑架时,发现了,不但不能抓住他,反而让他打死了不少捕快,况且现在他经常住在将军府里,而将军府一向警卫森严,抓他谈何容易?」
  吕志听完,看了刘梅雪一眼,刘梅雪知道他想出手帮官府抓拿这个赵强,便点了点头。
  吕志见妈妈同意了,便对李大人道:「李大人,如果你信得过我们,抓拿赵强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好了,若出什么事,与你李大人也没关系,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尚书知道他们俩个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见他们主动要求出手相助,非常高兴,站起来道:「在下虽不会武功,但也看得出你们俩人是武林高人,你我俩位能够以百姓利益为重,出手相助,真是太好不过了,我是求都求不到呀,哪有不答应之理?」
  客气了一下后,吕志便询问了有关赵强、赵公子及将军府的有关情况。
  一个多时辰后,吕志起身道:「李大人,不打搅了,我们现在就去抓拿赵强。」
  李尚书见他们一身为百姓着想的热血,便不再说什么。
  吕志和刘梅雪出了尚书府,便按李大人说的方向,展开轻功,直奔将军府而去。
  悄无声息的越过将军府的高墙,进入府内后,母子俩发现府院里警卫切实很森严,可这对他们俩都没有影响。他们展开绝顶的往四处的房间查着。这将军府很大,比吕志家和李大人家的院子可大4、5倍了。他们转了几圈,没有发现要找之人,便决定先回去,明晚再来。
  可是接连四个晚上,他们都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吕志和刘梅雪没有气馁,第5天晚上,他们二更天时分又去了。进了将军府,母子俩像前几天一样四处查看。在院子里东边的一房间里灯火通明。人影晃动,突然房门打开,出来两个男的,一个20多岁,一付花花公子模样,一是40多岁的中年人。
  那公子对中年人道:「赵强兄,外面风声,这么紧,还让你去帮我把这俩个女的给带回来,真是谢谢你了,不过这两个女的实在太漂亮,我想得太久了,实在受不了,只好让你去请她们了。」
  中年男人客气道:「赵公子,要不是你爸当年救我一命,我也不能活到今天,咱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只要你高兴就行了。」
  赵公子道:「好,我很高兴,见到这个两个让我想了这么久的绝世美女,我太高兴了,好了我们就不客气了。」
  吕志和刘梅雪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道:「这回终于发现这两个元凶了。」
  吕志想马上就上去抓他们,刘梅雪制止了他,道:「李大人说先只抓赵强,那花花公子以后李大人自会处置的。」吕志这才忍住了。
  赵强客气了一下,就转身走了。
  赵公子也进屋里去,准备糟蹋那俩个他嘴中的绝世美女了。
  吕志和刘梅雪跟着越强到一黑暗处,便闪电般的向他冲去。赵强的武功虽高,但与刘梅雪母子俩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当刘梅雪母子俩冲过去时,他只是感觉到有人偷袭,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被点了道,动弹不得了。
  吕志将赵强挟起,便想离去。刘梅雪却拉他低声,道:「志儿,我们去救那俩个女的,我们不能眼看着她们被糟蹋。」
  吕志便提着赵强与刘梅雪一起掠回刚才那间房屋外。他们从窗口望进,见有两个女的躺在一张大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晕过去了。
  那个赵公子正坐在床边上,看着那两位女的,他的表情像是在欣赏美丽的艺术品般,嘴中不停的赞道:「你们两人太美了,我玩的女人虽多,但加起来也没有你们漂亮,怎么是羞花闭月、倾国倾城之容,你们就是羞花闭月、倾国倾城之容。」接着难得的叹了口气,对两个晕迷中的女的道:「你们要是能答应嫁给我,我可以不再要任何女人,可这么多天来,我不论怎么求,你们就是死活不答应,那就怪我用强的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瓶东西,倒出来喂了两个女人吃下去,接着就准备动手去解那两个女的衣服。
  刘梅雪见此,立即推窗而入,那个赵公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吕志点倒了。
  吕志和刘梅雪去查看床上两个女人的情况。
  吕志一见到床上的年纪大的那女的一眼,便不由惊道:「妈,这个女的长得好象你呀」
  刘梅雪看着床上那个长得像自己的女的,心里也觉得很惊奇,但她没有多说,只是赶紧一手挟起一个女的,转身对吕志道:「志儿,咱们快走,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吕志指了指地下的赵公子道:「妈,要现在杀了他?」
  刘梅雪道:「我们留着他吧,由李尚书依法处理他,如果李大人处理不了,以后我们再处理他也不迟,他逃不掉的。」
  说完母子俩,携着三个人,飞一样的掠出大将军府,直奔李大人府上。到了府外时,刘梅雪挟着两个女的在外面等,没有进去。吕志一个人提着赵强进了李府。
  李大人还没有入睡。吕志将赵强交给他。他非常高兴,叫人来把他拉去关押后,还不断的赞谢吕志和刘梅雪。吕志谦虚几句后,便告辞了。
  出了李府,吕志与妈妈会合后,便一起带着两个女的回到家里。
  刘梅雪将两个仍晕迷不醒的女子放在吕志原来的床上,便仔细端详起这两个女的来。只见其中是约30来岁的少妇,她长得几乎与刘梅雪一模一样,但少了刘梅雪这段时间来因与爱儿相处而增加的丰满和活泼,另一个看起来只有18岁,是个长得如花似玉般的美丽的少女。
  也一直站在旁边欣赏两个睡美人的吕志突然道:「妈,这个女的会不会是你一直在找的亲人呢?」
  刘梅雪受爱儿的提醒,便在少妇身上摸索,想寻找什么对象似的。终于刘梅雪在她的脖子处看到了一块与自己的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
  刘梅雪心道:「是的,这个女的肯定是自己寻找多年的亲人,从年纪上看说不定是自己的妹妹。」想着想着,她有点激动,泪水充满眼眶。
  突然,刘梅雪听到吕志说道:「妈,你看她们俩人的脸好红呀,还流着汗,好象是病了。」
  刘梅雪一听,忙看她们的脸,果然在俩人娇美如花的脸通红通红的,额头上汗珠直流,呼吸紧促,好象是真病了。刘梅雪抓起两人的手把起脉来。
  过了会,刘梅雪脸上的紧张表情不见了,代之的是一片羞红的表情,她放下她们的手,看着正站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两个美人胸前两座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玉的爱儿,不由生起一丝醋意,擂他一下道:「小色鬼,见到漂亮的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吕志这才回过神来,忙揽着刘梅雪的腰笑道:「妈,这不能怪我,谁叫她们长得那么像你,而你又这么漂亮,这么吸引我呢?」
  刘梅雪依在怀里幽幽道:「志儿,以后你要是遇到比妈更漂亮、更年青的女人,你会不会嫌弃妈妈?」
  吕志隔着衣服拍拍她的雪臀,认真道:「妈,你是我最爱的人,就是天上的嫦娥下凡,我也只爱你一个,我刚看那两个女的,是因为她们长得像你,你误会,你要不信我现在就离开。」
  刘梅雪虽知爱儿说的不一定全部是真心话,但是仍转忧为喜道:「讨厌,人家只是随便说说,你就这么认真。」接着依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后,抬起头来,好似下了好大的决心一样,对吕志道:「吕儿,快把衣服脱了。」
  吕志吃惊道:「妈,在这儿?当着这两个女人的面?看来你的色胆比我的都大。」
  刘梅雪知道爱儿误解了,便羞红着脸,捶他一下道:「讨厌,不是妈,是她们两个。」说着指了指床上的两个美女。
  吕志更是吓了跳,以为刘梅雪在考验他呢,便急忙举起手来,对刘梅雪道:「妈,天地良心,我要对这俩女有非份之想,就天……」
  刘梅雪拉下他的手,不让他说下去,道:「我的好老公,妈相信你,可妈现在不是在考你,妈说的是真的。她们俩个人被那个可恶的赵公子灌吃了春药,这春药很历害,如果不在半个时辰内与男人交合,否则就会被欲火烧死。她们可能是妈的亲人,也是你的亲人,妈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妈不能眼看着她们就这么死去,只好便宜你这个小色鬼和下面这个小坏蛋了。」说着伸手隔着衣服摸了下吕志的阳物。
  说实话,自在将军府见到这两个与妈妈一样的绝世美人开始,他就想着她们了,现在听刘梅雪一席话,吕志心里一阵狂喜,只是不敢在妈妈面前表露出来,反而装得有点委屈样子,道:「妈,这不好吧,万一她们是你亲人,那传出去多不好呀?」
  刘梅雪笑骂他道:「你这个小色鬼,现在倒是假惺惺起来了,我这个亲妈的骚屄都给你了,你现在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快点,不准再多说了。」
  可吕志仍提条件道:「妈,为了救人,我就牺牲点色相,但是你也得牺牲,你也得脱光了,要不我不干。」
  对这个爱儿,刘梅雪现在是又爱又气,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边骂他「小坏蛋」,边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吕志笑道:「这叫什么时候都没有忘记你,我的亲妈。」
  说着搂住已脱光了的刘梅雪的雪白体一阵揉弄。
  刘梅雪推开他,上床去给那两位女的解衣服,吕志站在她后面,摸弄着她的雪白圆臀。
  一会儿,刘梅雪将那两个女的衣服都脱光了,回头拉了下正摸她雪臀的吕志道:「小冤家,现在不是玩弄妈的时候,快点上来。」
  吕志上了床,看到两付洁白如玉的胴体后,不由的偷咽了口口水,心道:「这两个美人的体可一点也不比妈妈的逊色呀,我有的享受了」。
  刘梅雪推他一把道:「讨厌,别看了,快点上呀,她们已受不住了……」
  吕志看了看,见她们确实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开始哼哼出声来。吕志挺着阳物,问道:「妈,我该先哪个呀?」
  刘梅雪道:「你先上女孩吧,她看起来更受不了。」
  吕志尊命,分开少女的雪白玉腿,露出她那早已密布的鲜红,挺着阳物,就往里送。
  刘梅雪忙伸手握住他的,亲手把它引到口,及时道:「志儿,你要轻点,温柔点,她可能还是黄花闺女呢,你的东西太大可别伤着了她。」
  吕志听从妈妈的话,慢慢的进少女的骚屄。少女的骚屄非常紧,吕志心里道:「这个骚屄可又比妈妈的骚屄紧多了,但没有妈妈的湿暖舒服。」
  因为不敢用力,吕志了半边还没有到底,觉得很不好受,最后一发狠,把刘梅雪的话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全力了下去,随着少女的呀的一声惨叫,吕志的阳物已全部进了少女的内。
  吕志停住不敢动,看了看少女,见她仍没醒过来,可能是被赵公子也喂了迷晕药。此时他感到她的骚屄里好象流出什么东西来,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忙对刘梅雪道:「妈,不好,她的骚屄流血了。」
  刘梅雪拧了他一把,先骂他道:「你呀,叫你轻点,你非不听,只顾自己快乐,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接着才安慰他道:「这是她的处女血,不要紧的,你暂时别动,过一会再弄。」
  吕志便借机来轻抚起少女的两个粉嫩,可摸了一会,意识到妈妈在旁边看着呢,不禁心虚的看了刘梅雪一眼。
  刘梅雪见他望过来,酸酸的道:「你看我干嘛,你想摸就摸呗!」
  吕志听出了她话里的醋意,便急忙回过手来摸上她的雪,陪着笑道:「妈,她的奶子可没有你的奶子嫩滑,我怎么会想摸她的呢,对不对?」
  刘梅雪拔开他的手,嗔道:「口是心非,少拍马屁,快点弄了,她已经适应了。」
  吕志得令,便继续抽插起来。
  刘梅雪在旁说道:「志儿,你要弄到她的大泄特泄后,她的春药才能解。」
  可是可能是受春药的作用,吕志弄了少女好久,她都没有泄出来。
  而身旁的少妇似乎已受不了药物的作用,不断的哼叫着。刘梅雪便让他边用少女的骚屄,边侧身用手少妇的骚屄,以替少妇暂时解痒。刘梅雪就在一旁拿着毛巾替吕志擦汗。当然吕志也没有忘了,时不时伸另一只手去挖弄一下刘梅雪的,摸一下她的雪臀、奶子。
  在经过吕志几百次的抽插之后,少女终于大泄特泄了。吕志在她的浸泡下,差点将液进少女紧小的骚屄深处,便急忙运功护住关。
  他从她的内拔出后,便将身体挪到少妇那边,分开少妇的玉腿,将阳物入她也是早就密布的内。少妇的骚屄同样紧小,但较多,吕志抽插起来比较顺利。
  少女在泄身后也一直没有醒过来。
  吕志便一边弄少妇的骚屄,一边玩弄身旁刘梅雪的后庭。在吕志强猛的抽插下,少妇不久也泄出了大量的。
  吕志从少妇湿淋淋的内拔出仍没有的,转身抱住身边刘梅雪那赤的娇躯,就想将阳物进她的骚屄内。
  刘梅雪阻止他道:「志儿,在这里,待妈将她们安顿好后,回房再弄好不好?」
  吕志觉得与妈妈在这里弄也不尽兴,便同意了。但在刘梅雪给两个女的盖被子时,他的手不停的抚捏着刘梅雪雪白的圆嫩淫臀和圆挺的奶子。
  刘梅雪给两个女的盖好被子后,怕她们醒后乱来,便点了她们的睡。
  吕志见刘梅雪已安顿好她们两个,便将她抱跨在自己身上,阳物一挺,就进了她那早就泛滥的内。
  刘梅雪手勾着爱儿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随着爱儿走向房间的脚步,轻扭着雪臀迎合爱儿的弄。
  回到他们的爱巢,吕志从刘梅雪的内拔出阳物,将刘梅雪放上床后,让她跪在床上,翘起她的雪白圆臀。刘梅雪知道爱儿想弄自己的后庭,便柔顺的将上身趴伏在被子上,将雪白圆臀高高挺起,便于爱儿的弄。
  果然,吕志挺着阳物对准她的后庭就了进去,道:「妈,今晚我已干了两个骚屄,现在要干你的后庭才行,要不然不平衡。」说着就抽插起来。
  吕志将一股股灼热的浓清进了刘梅雪的后庭深处后,刘梅雪与吕志中在此异样的欢乐中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房屋里时,少女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着身体躺在被子里,动弹不得,下体的骚屄传来阵阵疼痛的感觉,她侧身看见身边的少妇也醒了这来,便哭着对她说道:「妈,我的下面好痛!」
  少妇也意识到自己赤着身体躺在被窝里,浑身动弹不得,意识到自己和爱女的身体已被人给沾辱了,不禁流着泪道:「婷儿,我们母女俩都被那个畜生给糟蹋了。」
  母女俩正为自己的失身而痛不欲生时,听到门吱的一声开了,以为是糟蹋她的那个畜生进来了,吓得抓紧被子,可当她们看清来人时,都大为惊奇,因为进来的是个与少妇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美少妇。
  进来的美少妇正是刘梅雪,她走到床边见她们神色紧张中又透着一些吃惊,便笑道:「你们怕,我可不会欺负你们。」
  少妇见刘梅雪很可亲,心中的紧张缓和了,开口道:「你是不是来给那个畜生当说客的,如果是那样的话,请回去吧,我们母女俩死也不会答应那个畜生的。」
  刘梅雪笑道:「妹子,你误会,我可不认识什么畜生,也不是来当什么说客的,我是来给你们解开屄道的。」
  少妇见刘梅雪很可亲,心中的紧张缓和了,奇怪的问道:「你不认识那个赵公子?你不是将军府上的人?」
  刘梅雪一听知道她还以为自己还在将军府里,便笑道:「妹子,原来你口中的畜生是指那个赵公子呀,我认识他,还差点把他杀了呢,你现在不在将军府,是在我家。」接着就把和爱儿一起救她们的事说了一遍。
  少妇听完才知道面前的人原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激动的问道:「不知姐姐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小女子将终身以报。」
  刘梅雪把她母女两人的道解开了,边将自己的衣服给她们穿上,边道:「我叫刘梅雪,如果我猜得不错,我们可能还是亲戚呢!」说着将自己的玉佩交给少妇看。
  少妇看着玉佩,许久许久才突然激动的抱住刘梅雪,泪水如泉水般的涌出,哭道:「姐姐,你是我姐姐,我找得你好苦呀!」
  刘梅雪自见到这少妇时起,她心里也想这个女人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因为只有妹妹那可能长得和自己如此相像,现在被少妇当场认为姐姐,心中也确定面前的少妇是自己的妹妹了。
  因此刘梅雪也很激动,两人紧紧相抱而泣。过了一会少妇才慢慢平静下来,回头对已穿好衣服,很感动的站在旁边的少女道:「婷儿,过来见过妈经常和你说起的姑妈。」
  少女轻轻行了一礼,道:「婷儿,见过姑妈!」
  刘梅雪笑道:「好,好,妹子,我们坐下慢慢谈。」
  三人便坐在桌子旁,谈了起来……从谈话中,刘梅雪进一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原来,这个美少妇叫刘梅吟,是刘梅雪的孪生妹妹。少女叫朱可婷,是刘梅吟的独生女。
  刘梅雪父亲是江南的一官员。当年刘梅雪姐妹刚出生不久,父亲因工作调动,一家人前往赴任的途中,遭遇抢匪。除雪凤、雪吟两姐妹外,父母及其它家人全部遇害。雪吟被一家丁救出,抢匪见雪凤年幼可爱,舍不得下手,可又不想抚养,便将之弃之于路边,为天山仙姑所救。
  刘梅吟被家丁救出后,躲在附近一镇上。因为没有钱,且家里已无人,家丁便在镇上住下,作些小买卖营生,把刘梅吟当成自己的女儿来抚养。刘梅吟天生丽质,生活虽说不宽裕,但自小就受到家丁的心呵护,长大后出落成一个远近知名的白白嫩嫩的大美人。求婚之人是络绎不绝,可刘梅吟都没有看上。
  18岁时,刘梅吟在镇上遇到一个英俊的上京赶考的姓朱的秀才。两人一见钟情,很快便结了婚。婚后家丁将雪吟的身世告诉了她,并说当时他带着雪吟逃出来时,见到她的孪生姐姐没有被匪人所杀,估计可能还活着,让她以后好好找一个失散的姐姐,说她姐姐叫刘梅雪,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玉佩。
  刘梅吟与朱秀才结婚后,便与家丁一起全部搬到金陵城。朱秀才大考没有考上,一家人便在京城住下,靠家丁与朱秀才一起继续作些小买卖营生。第二年刘梅吟生下朱可婷。十年前,家丁死了,朱秀才改作些字画买卖。三年前,朱秀才也因病过世了。朱秀才并没有留下什么财产,刘梅吟母女为生活,只好继续操持朱秀才留下的字画买卖。
  刘梅吟那时虽已有36岁,但其绝世的容貌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消减,反而增添了少妇的成熟性感,加上朱可婷的沉鱼沉雁般的美貌,母女俩的生意还不错,但她们知道都是冲着她们的美貌去的。不少达官显贵的客户纷纷登门向母女俩提亲,有的想娶刘梅吟,有的是想娶朱可婷,但都被她们给拒绝了,但金陵两朵花的名声却传了出去。
  那个赵公子也早就慕名而来了。他见刘梅吟母女俩都如天上的仙女般漂亮,天生好色的,他因此不但提出要娶朱可婷,而且提出还要娶刘梅吟。母女俩对他的坏名声早有耳闻,根本不理睬他。赵公子好象改了性似的,隔三差五就去她们店里,尽管刘梅吟母女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但他对她们俩从来不用强,都是陪着笑脸。可昨天,可能却实是忍不住了,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晚上叫赵强来把刘梅吟母女给绑了去。刘梅雪与朱可婷本来这回是无论如何不可能逃得了他的魔爪了,但却没有想到被自小就失散的而一直没有找到的姐姐所救。
  因为自昨晚到今早上,刘梅吟母女俩都处晕迷中,对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因此刘梅吟不知自己与爱女的骚屄是被什么所了。因此,刘梅吟将自己的经过说完后,便红着脸问刘梅雪道:「姐,我和婷儿的身子昨天晚上是不是被……被那个畜生给沾污了?婷儿现在还痛呢!」
  刘梅雪心里暗骂爱儿昨晚用力太大,把她们母女俩,尤其是朱吟雪这个黄花闺女给弄痛了,可她没有说出来,只是道:「妹子,婷儿,我先告诉你们,你们的身子不是被那个畜生所占有的,至于是什么回事,我慢慢再给你们说,先见一下志儿吧!」说着对着屋外喊道:「志儿,快进来见过你雪吟姨和可婷表妹。」
  吕志一直站在门外听她们说话,只是不好意思进来,听到妈妈叫他,便进来了。
  刘梅吟和朱可婷一见吕志,便被他的英俊逍洒的外表所吸引,尤其是朱可婷心中道这个表哥可真英俊。当吕志目光注视着她们时,她们都不由的脸上一红,朱可婷更是心如鹿撞般的直跳。
  刘梅雪笑着给他们互相进行了介绍。吕志接着分别见了刘梅吟和朱可婷后,便坐下来很好的欣赏着眼前的两个美人儿来,觉得她们比昨晚上看得更漂亮、更妩媚。
  刘梅雪见他一付色迷迷的样子,不由捅他一下,道:「志儿,去,带你可婷表妹到花园里玩玩去,妈有话要跟你姨说。」
  吕志对能陪绝世美人般的表妹去玩,心里很愿意,便高兴的带可婷出去了。
  刘梅雪得他们俩出去后,便对刘梅吟道:「妹子,你刚才不是问你们母女俩的身子的事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昨晚上你们的身子是志儿要的。」
  刘梅雪此话一出,刘梅吟便惊得呀叫了一声。
  刘梅雪知道刘梅吟心中的震惊,便道:「妹子,你听我说,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接着就把她们母女俩服用春药,如果不及时让吕志与她们交合,她们将会因欲火攻心而亡的情况说了一遍。
  刘梅吟听后,知道实际是这个英俊的外甥救了自己母女俩,心中原有的一些怨气早已荡然无存,可想到自己和女儿的身体都给自己的外甥用了,就觉得不知所措,及不知将如何面对眼前的姐姐和这个让人一见就喜欢的英俊外甥,便拉着刘梅雪的手结结巴巴的道:「姐……姐……这……怎么办呀?我……我……和婷儿……怎么见……见志儿呀?」
  刘梅雪安慰她道:「妹子,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也许是命吧!姐问你一句,你现在是不是守寡在身?婷儿是不是也还没有许配给他人?」
  刘梅吟虽觉得刘梅雪此时问这一问题有些奇怪,但仍点了点头道:「姐,我已守寡三年多了,婷儿今年18岁,上门求亲的不少,但她都没有看上,所以也一直没有许配出去。」
  刘梅雪接着问道:「那你家里还有没有其它人?」
  刘梅吟道:「自婷儿她爹过世后,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没有其它人了。」
  刘梅雪听完,低头沉吟了好一会,才似下了大决定一样,抬头对刘梅吟道:「妹子,既然这样,我看你和婷儿就留下来,和我一起侍候志儿,好不好?」
  刘梅吟听完这话,吓了一跳,不可相信的神情问道:「姐,你……你让我和婷儿与你一起侍候……侍候志儿是……是什么意思?你……你和志儿间,难道有……?」
  刘梅雪看着极其震惊的妹妹,心中早有准备,很痛快地道:「对,妹子,我的身子不但早已给了志儿,而且我也已嫁给了志儿,现在我既是志儿的妈,又是他的女人。」接着就把自己的经历,以及如何把爱儿养大、如何与爱儿相爱、如何与爱儿突破乱伦禁忌、如何与爱儿成亲等等情况,都一一详细的对刘梅吟说了。
  刘梅雪说这些话时,心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到羞耻。经过这几个月来与爱儿的的相亲相爱,她对自己与爱儿间的母子乱伦念头早已抛到了九九霄云外了,她不但不以自己嫁给爱儿的事为耻,而且还认为这是自己的幸福,自己能把身体交给爱儿是一种荣耀。
  说完这些话,刘梅雪看着仍处在无比震惊状态中的刘梅吟,道:「妹子,你听了这些,可能会看不起我,会觉得我和志儿都是不可理喻的怪人,是变态,但是如果你真正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你就会忘记这些人世间所谓的伦理观念,而一心一意的去和相爱的斯守。妹子,你和雪儿的身体已给了志儿,这是上天的意思,是命运的安排,不是哪个人故意所为。你和姐一样,苦了这么多年,再委屈自己了。志儿这孩子不但人长得俊、懂事,而且在那方面的需求很强,这是我们作女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近来随着功力的提高,志儿在那方面的持久力越来越强,我也越来越觉得难以满足他的要求,所以请你顺应上天的安排,帮姐姐一把,共同照顾志儿。」
  刘梅吟好象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又好象在进行深深的沉思,低头久久没有应声。
  她觉得姐姐与儿子间的乱伦已是不可思议了,如果自己与爱女又与姐姐共同侍候志儿,那不是更不可想象,但是她又觉得姐姐的话不无道理,见到吕志后,她就知道只要是女人都难以拒绝这个英俊的男人,自己心中敢说不想他吗?
  自己还年轻,为什么就不可以嫁给一个自己所想的人?自己与爱女的身体已给了他,如果不嫁给他,今后还能嫁给别人吗?
  在经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终于抬起了头来,以征求的眼光,看着刘梅雪道:「姐,真的可以这样吗?这能为世人所接受吗?」
  刘梅雪见她问这一问题,便知她已心动,便认真的肯定的再和她说了一遍道理,最后道:「妹子,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们又何必去管世人怎么看我们呢?
  何况我们住在这里,少与不必要的人交往,我们自己不说,谁又会知道我们的关系呢?」
  刘梅吟听后,又想了许久,才又红着脸,道:「姐,可我不知道婷儿怎么想,更不知道志儿怎么想……」
  刘梅雪一听,知道刘梅吟心里已同意了,便笑道:「妹子,只要你同意,这事就成了,婷儿这小妮子,你看她刚才看志儿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已喜欢上志儿了,我让志儿带她去玩,就是想让他们进一步增进相互的感情。至于志儿这个小色鬼,就更不用担心了。他现在呀恨不得把你和婷儿搂进怀里亲个够,摸个够,玩个够呢。你不知道,他昨天看到你们身子时的那个急色样,要不是我在旁边看着,你和婷儿今天怕下不了床呢!」
  刘梅雪的这番话听得刘梅吟面红耳赤,不依道:「姐,这么羞人的事,你就再笑我和婷儿了。」
  刘梅雪笑道:「好,好,我就不再笑你们了,可我告诉你,羞人的事后面多着呢,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呀!现在我们出去叫她们吃饭,吃完饭我和你再跟婷儿说,婷儿要同意了,我看明天就给你们办了,好不好?」
  刘梅吟红着脸道:「姐,这,这太快了吧?」
  刘梅雪道:「要趁热打铁嘛,!要不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再说了择日不如撞日嘛,明天正合适。」
  刘梅吟想再说些怎么,被刘梅雪阻止了,便只好和她一起出去找吕志和朱可婷。
  刘梅雪如此费尽苦心的劝说刘梅吟和朱可婷委身给爱儿,是有私心的。她知道有钱的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爱儿现在虽说只迷恋于自己一人,她也知道爱儿会一辈子爱自己,疼惜自己,但时间久了,他也肯定会想其它女人,他终究会再娶几个妻妾回来的。因此刘梅雪想让他在外面自己乱找几个女人回来,到时与自己不合,惹自己伤心,倒不如自己主动帮他物色,以保证今后这些女人能与自己合得来。现在与自己一样有着绝世风容貌的妹妹及侄女与自己相遇,且上天又安排她们与爱儿合了体,这让她觉得她们母女是继自己之后当爱儿老婆的最合适的人选,因为毕竟她们是自己的亲人,她们不会与自己,自己也不太会与她们争风吃醋呀!
  吕志和朱可婷正在花园里嬉闹抓迷藏。刘梅雪姐妹俩到了花园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刘梅吟看着正玩得很开心的朱可婷,不禁暗暗再次为吕志的魅力所折除,心道:「婷儿自小生性娴静,自视极高,从未与男孩交往嬉闹,可今天才与志儿认识一会,就好象已认识了一辈子的样子般一起玩乐嬉闹,这难道真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我们母女俩如姐姐一样注定是志儿的女人?」想到这,刘梅吟脸上红了红,心中关于她们母女俩将与姐姐一起乱伦的共侍一夫的乱伦念头则又淡去了许多。
  吕志看见刘梅雪和刘梅吟后,便停止了玩乐,拉着朱可婷的小手,来到她们身边,道:「妈、姨,你们和我们一起玩一玩,好不好?」
  刘梅雪笑他们道:「志儿,婷儿,你们玩得好开心呀,就像是一对小情人呢!」
  朱可婷在两个女人笑吟吟的注视下,听到刘梅雪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微挣脱了吕志拉着她的手,低着头含笑摆弄自己的衣角,一声不语。
  刘梅雪看在眼里,知道这个小美人儿对志儿早已动了春心,等一会劝她与她妈一样嫁给志儿,肯定没有问题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可心中却升起一点醋意,觉得自己在这个美丽的豆寇年华的女孩面前是老了一点。
  吃完午饭,刘梅雪让吕志去书房看书,自己与雪吟则留在房里对朱可婷谈正事。
  面对朱可婷,刘梅雪仍是平静的将刚才对刘梅吟所说的话,对朱可婷说了一遍。随着刘梅雪的讲述,朱可婷的心里是不断变换的。当她知道自己的贞操是被表哥拿走的时,心里的感觉是很高兴,可当得知妈妈的骚屄也曾被被表哥玩过时,心中感觉是不知所措,当刘梅雪告诉她,要让她和妈妈一起侍候表哥时,心中是既高兴,却又不敢相信要和自己的母亲一起侍候表哥,这可是一件很羞人的事,当刘梅雪告诉她刘梅雪早就是儿子的女人时,她心中的感受是极度的震惊,她不敢相信表哥和姑妈间会发生这种为社会所不容的乱伦关系,可当从母亲的表情中证实了刘梅雪所说的都是真空的之后,朱可婷陷入了惘然中,不知该怎么办?
  刘梅雪看着她,知道自己让她与她妈妈一起侍候爱儿以及自己早已嫁给爱儿的乱伦的事情,让朱可婷的思想一时难以接受,难以转过弯来,便耐心的将对雪吟说过的理由再说了几遍。
  渐渐的,朱可婷的思想从震惊中回到现实,她想:「自己的身体已给了志哥,自己是已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了,况且自己对表哥是一见钟情,不嫁给他,自己会痛不欲生,会无法活下去。至于妈妈,她的骚屄也已被志哥玩过了,如果她也能够侍候志哥,不但会使自己与妈妈永不分开,又会使妈妈摆脱自爹去世后的寂寞,自己不应反对。虽然自己与妈妈一起侍候志哥的乱伦会让她们间不好意思,但会慢慢习惯的。姑妈与志哥母子间的乱伦关系是人间一段让人向往的美丽的爱情故事,自己应为他们能有情人终成属而高兴。」
  想到这,朱可婷已拿定了主意,对刘梅吟道:「妈,你就替女儿作主吧!」
  刘梅雪见朱可婷如此说,知道她也已答应了,便高兴的与她们母女俩说了一会有关道理后,道:「妹子,婷儿,你们先自个坐会,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志儿,他现在呀,在书房里肯定是没有心思读书的。」

  说完,看了一眼被羞得满脸通红的刘梅吟与朱可婷,笑着转身往书房去。
  吕志坐在书房中根本就无心看书,他见刘梅雪进来,便把她抱坐进自己怀里,问道:「妈,怎么样?她们答应了吗?」
  刘梅雪笑他道:「看你这急色样,昨天还假惺惺的说不想呢!」
  吕志忙道:「妈,我这是孝顺你呀。你想想,她们嫁给我后,你就是大老婆了,她们就得听你的,你就有人侍候了,对不对?」
  刘梅雪笑骂他道:「谁说她们答应嫁给你了?再说了就是她们嫁给你,你也不能拿妈与她们一起分大小,她们是妈的妹子与侄女,也就是你的姨和表妹,是一家人,妈当大的,也她们当小的来侍候我,我们大家要平等,知道吗?」
  吕志听刘梅雪这么说,就知道事已成了,高兴的猛亲她的粉脸,手伸进刘梅雪的衣服里揉她的奶子,道:「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么明白事理,谢谢你了!」
  可此时刘梅雪口气却叹了气,道:「谢就不用了,只要你别有了新人忘旧人,到时把我丢到一边就行了。」
  吕志搂紧她,笑道:「你又来了,真是个醋坛子,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也会照顾你一生一世,即使我又娶别的女人,你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最宝贵的,如果你要真怕,那么你就去跟她们俩说,我不娶了,好不好?免得你一天到晚瞎担心。」
  刘梅雪听了这话,心情舒服多了,便嗔道:「好了,你就是嘴甜,会哄人家,反正上天注定让我生了你这么个小冤家,就是要你来欺负我的,以后你对我好不好,我都认了,快跟我去见你未来的新夫人吧!」
  可吕志不急,他边脱刘梅雪的衣服,边道:「我现在要先谢我的大老婆和媒人。」说着已把刘梅雪的衣服扒光了。他让她弯腰,双手扶着桌子边上,自己站在她的雪臀后面,挺着从后面进了她的骚屄。
  刘梅雪边开始前后挺动雪臀,配合爱儿的抽插,边数落他道:「你呀,可真会找机会,借着谢人家的名来占人家的便宜。」
  吕志不现她,在她的骚屄内了一会,便拔出来,让她腰弯得更低,雪臀抬得更高,双手分开她雪白淫臀,将进她的后庭里。
  随着吕志的抽插,刘梅雪越来越兴奋,开始舒爽的毫无顾虑的起来。这迷人的声传到了刘梅吟及朱可婷母女耳里。她们知道刘梅雪与爱儿正在书房里,不由被羞得满脸通红,同时觉得他们母子俩好不幸福快乐,心中也便充满了期待。
  过了好长时间,脸上红潮未褪的刘梅雪和吕志双双手牵着手走了进来。
  吕志大大方方的上前,将刘梅吟与朱可婷两人一左一右的搂进怀里,道:「吟姨,婷妹,妈都跟我说了,你们俩人愿意跟我,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今后我会好好的待你们的。」
  刘梅吟和朱可婷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站在旁边的刘梅雪笑道:「好了,你们俩个别害羞了,都已给志儿玩过了,还羞答答的。咱们出去,到花园里玩玩吧。」
  吕志充分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不断的说笑话逗刘梅吟和朱可婷笑。很快大家心里的距离就拉进了,有说有笑起来。
  下午,四人开始在吕志原来的房里布置新房,为他们三人明天堂作准备。
  晚上,吕志性急的就想去找刘梅吟和朱可婷,但刘梅雪不让他去,说:「昨晚,她们俩个在春药的作用下,过于疯狂,而你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用力的她们,搞得她们的骚屄今天还痛呢,尤其是婷儿,头一次就遇上你的这个大,痛得不行。今晚你就让她们好好休息,明天堂后,再让你慢慢的和她们玩。」
  吕志觉得刘梅吟说的有道理,再说今晚就搞她们俩也有点冷落妈妈,因此当晚只好把进刘梅雪的骚屄里泡了一夜。
  第二天,大家又忙了一些准备的工作,很快就到了晚上。
  吃过晚饭,早已穿上大红新朗服和新娘服的吕志与刘梅吟、朱可婷,由刘梅雪主持,在桌子上的大红蜡烛映照下,先拜了天地,接着拜了吕志父亲灵牌。在吕志的坚持下,又拜了刘梅雪,最后刘梅吟、朱可婷与吕志双双对拜。
  刘梅雪喊了「礼成」之后,笑道:「请新朗和两位新娘入房。」说着拉起刘梅吟及朱可婷的手,将她们带到床上,对她们两个说到:「妹子,婷儿,我今晚就把志儿交给你们两人了,你们可别太羞了呀!」说完站起来,对站在一边的吕志嘱咐道:「你呀,今晚可不许像前天晚上那么用力,要是把她们俩个再搞伤了,明天我可饶不了你。」
  吕志将刘梅雪进怀里,道:「妈,你要不放心,今晚就走,咱们四人一起睡好不好?」
  刘梅雪擂他一下,笑道:「你呀倒想得挺美的,你姨和表妹俩人陪你,还嫌不够呀?想一箭三雕?不行!」
  吕志的手隔着衣服揉她胸前的玉,嬉皮笑脸道:「妈,前天晚上咱们不是也四个人在一起过嘛,你就行行好,免得我待会跑来跑去的。」
  此时,坐在床上,头上盖着红丝巾的刘梅吟也道:「姐,你就留下来吧!」
  刘梅雪回头对妹子道:「妹子,谢谢你的好意,我可不想破坏你母女俩和志儿的第一次,好了再说了,我出去了。」说着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吕志没有再阻拦,他心想此时妈妈在身边确实有些不好,真要想四人同床,等会再去将她抱过来也行。
  刘梅雪走后,吕志也在刘梅吟与朱可婷之间坐下。他先揽着刘梅吟的腰,轻轻掀起盖在她头上的红丝巾,露出刘梅吟那倾国倾城的娇容,他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吟姨,你真漂亮,我爱你!」接着他转身掀起盖在朱可婷头上的红丝巾,露出朱可婷那沉鱼落雁般的玉容,他亲了亲她的小嘴,道:「婷妹,你好美呀,我爱你!」
  刘梅吟与朱可婷受到爱朗的称赞,心中既娇羞,又高兴,双双依在他怀里,不敢与他对视。
  吕志看着怀中的两个大美人,一个正处豆寇年华,美艳四,一个虽三十来岁,但容貌不仅如妈妈一般相似,那种少妇的成熟的让人不可抗拒力量也如妈妈一般的让他心动。
  他高兴极了,他对她们道:「吟姨,婷妹,你们嫁给我,是不是感到幸福?」
  刘梅吟此时抬起头来,直视吕志道:「志儿,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气,我现在感到很幸福。」
  朱可婷也道:「志哥,人家现在也和妈一样觉得好幸福。」
  吕志更加高兴,便不再多说,动手解起她们俩的衣服。很快,两具白花花的美不可言的胴体呈现在吕志面前。
  吕志面对两付如此美艳的体,真想立即就将进她们的体内,但他记着刘梅雪的嘱咐,便压制住欲火,笑道:「两位娘子,现在我要行使新朗官的权利了,你们母女说,我应该先亲哪个?」
  刘梅吟红着脸道:「你先和婷儿来吧!」
  朱可婷忙红着脸道:「不,妈,还是志哥和你先来,人家哪里还有点痛呢!」
  吕志一听,道:「是吗?来让哥哥我看看。」说着分开朱可婷的玉腿,露出她那个鲜红娇嫩不可方物的骚屄。
  她的骚屄的两片真的还有些红肿。吕志心中怜惜,便伏下身子含住朱可婷的整个。朱可婷的骚屄也和刘梅雪的骚屄一样有股清香,吕志边亲它,边闻它。
  朱可婷平生头遭被大男人用嘴亲含住自己的,那种舒爽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可她仍记着旁边的母亲,边不自觉的将玉腿张得更开,以利吕志亲弄她的,边道:「志哥,你先给妈来。」
  吕志也记着旁边的刘雪吟,因此舔了一会朱可婷的骚屄户,便分开刘梅吟的玉腿,亲上她那个红嫩嫩的骚屄。刘梅吟的也同样是散发出一种似兰非兰的清香。
  吕志心中大乐,想道这上天可真是太照顾我了,不但赐给我的三个女人都如此美丽,而且个个的都是香,真是让我爱不释手呀。
  舔弄了刘梅吟和朱可婷的一会后,见她们的骚屄里已密布淫水,便决定正式玩弄她们的骚屄。吕志先干了刘梅吟的骚屄几十下,再转干朱可婷的骚屄几十下。
  如下轮回几次,刘梅吟与朱可婷便双双达到高氵朝,泄身了。
  吕志强忍着才没有将阳液进朱可婷那紧小温湿的骚屄里。他想着刘梅雪。
  即此是在与两个绝世美人与自己房的此刻,他心中仍想着妈妈。那是他的最爱,她的骚屄和后庭也是他的最爱,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他哪个晚上都不能让她独守空房。
  吕志挺着,赤的走进隔壁自己与刘梅雪的房间。刘梅雪正躺在床上,根本没有睡,爱儿一进房,她就知道了,转过身见爱儿挺着大进来,不由嗔道:「你这个小坏蛋,不在那边好好侍候两个新婚夫人,跑来这边干什么?」
  吕志坐上床掀起盖在刘梅雪身上的被子,见她身无寸缕,便将她赤的绝世雪白体拉起进自己怀里,道:「妈,你不是叫我有了新人忘旧人吗,我可不敢忘记你的话,更何况你这个旧人的每一寸体都是我最爱的呢?」说着,伸手揉她胸前的雪,玉腿间的骚屄。当他发现她里已是泛滥,不由笑道:「妈,你刚才脱光着躺在床上,是不是在想着我们在隔壁怎么?」
  刘梅雪捶他胸一下,啐道:「去你的,谁想你们?」
  吕志将手从刘梅雪的里拔出来,让她看手上所沾的,笑道:「你不想,那为什么我的骚屄里有这么多的。」
  刘梅雪红着脸,道:「你别自作多情,人家可没有想你,人家想的是这个让人又爱又疼的坏家伙。」说着用手握住吕志高昂的阳物。
  吕志大笑道:「好好,它也好想你呀!」说着就将进刘梅雪的,并抱她站起来,就往外走。
  刘梅雪勾住他的脖子,玉腿夹着他的腰,双贴着他的胸膛,问道:「小冤家,你要把人家抱到哪去嘛?」
  吕志道:「我还要去照顾两个新婚夫人,可又不能丢下你一个在这边,只好请你一起过去了。」
  刘梅雪这才知道爱儿今晚还想着一箭三雕,想想自己也确实是每晚都离不开爱儿,便也只好由他。
  吕志抱着刘梅雪走进房屋时,刘梅吟和朱可婷也已从快乐的九霄云外回到了人间,见吕志和刘梅雪边走边,感到很惊奇,不禁注视着他们母子俩。
  刘梅雪在两人的目光下,并不觉多羞,只是脸红红了红,雪臀仍配合着爱儿的抽插而扭动,侧着脸对刘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儿,打搅你们的房花烛夜,真对不起,可是你们看你们的新朗官,这个小色鬼,非得抱着我过来了。」
  刘梅吟忙道:「姐,你别这么说,是我和婷儿妨碍了你和志儿的恩爱,是我们对不起你们。」
  吕志笑道:「不许再互相道歉,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婆,让我是你们必须服从的事,有什么好道歉的,而且还都是亲人呢,对不对,婷妹?」
  朱可婷见表哥问自己,忙道:「对,对,妈,姑,志哥说得对,我们现在都是志哥的人,大家就见外了。」
  刘梅雪也笑道:「妹子,看起来,你我还不如两个孩子开放呢!」
  刘梅吟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吕志让刘梅吟和朱可婷往里挪了挪身体,把刘梅雪放上床后,便开始大力抽插插起刘梅雪的骚屄来。在他达到高氵朝的时,他又分开了刘梅吟和朱可婷的玉腿,将阳液分别进她们的深处。之后,四个人才相而眠。
  第二天早上,四人一起起床。刘梅雪光着淫臀回自己的房间穿衣服,刘梅吟和朱可婷母女俩温情柔顺的给吕志穿好衣服,才自己穿起衣服来。吕志坐在床上看着两个美丽胴体穿衣服的动作都觉无比的享受。可当他看到刘梅吟和朱可婷都准备穿褒裤时,吕志忙站起来,分别从他们手上拿走她们的褒裤。
  刘梅吟不解的问道:「志儿,这是干什么?」
  此时正好刘梅雪穿好衣服进来,一听,没等吕志回答,便笑着对刘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儿,你们不知道我们的这个老爷呀,有个毛病,就是不让他的女人穿内裤。」说着自己主动的掀起自己的衣衫,露出没有内裤遮护的赤来,道:「你们看,我自被我们的这个色鬼老爷骗了之后,就没有穿过一天内裤。」
  说着白了一眼一旁的吕志。
  说完见刘梅吟和朱可婷仍有不解之意,便笑着道:「他呀,不让我们穿内裤是想方便他的那双爪子,那双爪子可是随时都想往那摸的。」
  朱可婷和刘梅吟这才明白吕志不让穿内裤的原因,不由的双双羞红了脸,但仍顺从的只是穿上外衫,没有穿内裤。
  吕志看在眼里,上前将她们两个各亲了一下,才道:「这才是我的好老婆!」
  吃早餐时,吕志如以前一样,把刘梅雪抱坐在怀里。刘梅雪挣脱道:「志儿,今后可不能这样了,现在你可是有三个老婆的人了,不能厚此薄彼。」
  吕志不理她,仍又强行将她抱回怀里,手探进双腿间摸她的,道:「妈,这是叫孝顺我的亲妈,可不关老婆怎么事呀,也不存在对哪个老婆好不好的问题,不信你问吟姨和婷妹,她们会吃他们老公的妈妈的醋嘛?」
  刘梅吟和朱可婷都吃吃笑着点了点头。
  刘梅雪没办法,只好任由爱儿抱着。
  吃完了早餐,吕志对着三个美丽的老婆,道:「妈,吟姨,婷妹,既然你们都已嫁给了我,那么我想今后要注意一下称呼。我提议,今后你们呢,除了妈可以称我为志儿外,吟姨和婷妹要称我为老爷或爷,不可再称为志儿或是志哥了,我呢对妈仍称呼妈,因为我觉得叫妈才有快感,对吟姨呢今后称为大老婆或吟姨,称婷妹为小老婆或婷妹,你们看好不好?」
  刘梅雪不同意,说他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分大小的吗?你怎么又说上了?」
  吕志解释道:「妈,我将吟姨和婷妹称为大、小老婆,是根据她们的岁数和母女关系分的,只是称呼,实际上不存在大小,你误会。」
  刘梅雪一听,不再说吕志,问刘梅吟和朱可婷道:「妹子,婷儿,你们看认为怎么样?」
  刘梅吟道:「这样会委屈了婷儿。」
  朱可婷忙道:「妈,志哥这样称呼很好,你是我妈,你当然是大的。」
  吕志听后,高兴的把刘梅吟也拉进怀里,将正摸陈梅雪的手转移到陈梅吟的上,笑道:「大老婆,你可再推让了。你和婷妹都是我老婆,今后你可不能摆出当妈的架子来,欺负我的小老婆呀,那样的话我是要打淫臀的。」说着手捏了一下刘梅吟的雪臀。
  朱可婷在一边忙道:「志哥,妈从小就娇我,爱我,才不会欺负我呢,你担心过头了。」
  吕志笑道:「那我就警告你,借我大老婆对的爱,而欺负她,那样我也要打你的淫臀。」
  吕志这话说得三个美女的笑了。这个称呼也就这么定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里,吕志时而在大床上四人同床欢爱,时而在花园里狂干朱可婷的骚屄,时而在厨房里玩弄刘梅雪的后庭,时而在餐桌上抽插插刘梅吟的骚屄。吕志与妈妈、姨、表妹三个老婆都是放开禁忌和心怀,尽情享受性爱给四个人带来的那种消魂蚀骨般的快乐。
  第七章逍遥江湖
  半个月后,吕志与刘梅雪、刘梅吟、朱可婷三个老婆在花园小亭里凉快时,被吕志抱坐在怀里的刘梅雪突然对吕志道:「志儿,这么多天了,我们该去看一看李大人,问一下那个赵公子是不是已经被绳之以法了。」
  吕志也很想知道这件事,只是这段时间处在新婚之中,把这事暂给忘了,此时刘梅雪提起,便点头,道:「妈,那么我们晚上去拜访一下李大人?」
  刘梅吟和朱可婷对赵公子恨之入骨,也想他早日被绳之以法,所以支持刘梅雪和吕志去问情况。
  晚上二更时分,吕志和换上男装的刘梅雪一起出了家门,很快便到了李府。
  他们仍是越墙而入。李大人对他们的到来感到很高兴,先说了一通客气话,便转入正题,道:「两位小侠上次抓到赵强后,可帮了我的大忙,这个赵强把赵公子的所有恶情都招了。赵将军虽仍有护儿之意,但此事早已惊动了皇上,因此案情查清后,他也保不住他的儿子了。这个赵公子昨天已被正法了。」
  吕志和刘梅雪得知赵公子已被正法,非常高兴,一个劲的称赞李大人是个敢于碰硬的好官。
  李大人看着眼前这两个有着仁义之心的英俊侠士,衷心道:「老夫想请两位少侠为朝庭效力,为百姓分扰,不知意下如何?」
  吕志和刘梅雪早知李大人会有此请求,因此俩人早就商量好此事,吕志见李大人问起此事,便看了一眼刘梅雪,见刘梅雪点了头,便按两人事先想好的话,对李大人道:「我们闲散惯了,不想受官府规矩的约束,因此对李大人的美意,我们只能心领了,不过如果李大人有什么难办的差事,需要我们时,我们倒愿意帮忙。」
  李大人见他们如此说,知道像他们这样的江湖高人,不可勉强,便只好叹口气道:「人各有志,两位少侠既然不愿当官,老夫也不勉强,只是真如少侠所说,我这里却实有一件比较难办的事,想请两位少侠帮忙。」
  吕志见李大人真有要事相求,便道:「李大人请说,只要是侠义中事,我们绝不推脱!」
  李大人道:「近来江淮发大水,造成洪灾,江淮地区几百万人民受灾,生活极其困苦,朝庭为了援助灾区百姓,而向各州府下拨了一批银子。而向安徽拨付的银子三天前,却在押解途中遭到抢劫。据回来的押解人员报告,说是几个武功极其高强的江湖高手所为,押解人员中有不少官府中的高手,但均不是他们的对手。对于这些人的来历,我们至今都不清楚。而银子不追回将可能使成千上万的灾区百姓面临死亡的危胁,这事也已惊动皇上。对于这些江湖中的武林高手所为,我想靠我们官府的力量可能很难在近期破案。因此老夫想请两位少侠帮忙,不知意下如何?」
  吕志与刘梅雪一听是事关成千上万的百姓的生死大事,早就对这伙劫匪怒不可遏,见李大人问起,立即答道:「李大人放心,我们俩人立即开始全力查处此事,不把这些可恶的匪人抓到绝不回来见你。」
  李大人见他们很爽快的答应了,很高兴,他对他们俩的武功是很有信心,同时对他们的人品是更加敬佩。他拿出一个令牌,交给吕志,道:「吕少侠,你拿着这个令牌,在查案过程中,向当地官府出示这个令牌,可以调动当地的全部捕快配合你,这事就请你出力了。」
  吕志接过令牌,与李大人又客气了一会,便与刘梅雪起身告辞了。
  吕志与刘梅雪在回去的路上商定,此事应尽快查办,明天就得开始。
  回到家后,吕志把今晚上李大人交办的事向刘梅吟、朱可婷说了一遍,然后道:「大、小老婆,我和妈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就开始查办这件事,考虑到你们俩个这几天虽然开始学了一些武功,但还差很远,因此明天你们俩个就留在家里,只有我和妈两个人去,你们意下如何?」
  刘梅吟与朱可婷母女俩是明理的人,知道这是大事,不能耽误,可是她们俩经过这段时间与吕志、刘梅雪间的缠绵,早已为这种甜蜜幸福的恩爱情欲所迷醉,此时一听吕志要出去,心中真是万分不舍。
  朱可婷偎进吕志怀里,泪水汪汪的道:「爷,人家舍不得你走。」
  刘梅吟也偎在他身边,幽幽的道:「爷,你们要去到怎么时候,才能回来?」
  吕志知道她们舍不得自己,便笑着把她们俩都揽坐在自己怀里,各亲了她们的粉脸一下,道:「我的两个小美人,小心肝,爷我也不想离开你们呀,正事要紧对不对?不过,你们放心,我和妈会很快回来的,多则四五天,少则二三天。」
  刘梅雪也在一旁安慰道:「妹子,婷儿,你们就忍一忍,我和志儿会尽快回来的。」
  吕志笑着把两只手各伸进她们的玉腿间摸上了她们的嫩屄,道:「你们两个小美人,要是这个骚屄在这段时间里痒了,想爷了,就只好忍一忍,或是用你们的小手自己玩一玩了。」
  吕志这一席话把刘梅吟和朱可婷说得满脸通红,朱可婷擂他道:「想得美呀,谁会想你这个色鬼?」
  刘梅吟也嗔道:「讨厌,就会笑人家和婷儿。」
  吕志看着怀里两个羞羞的美人大笑,道:「好了,你们俩都不想爷,就爷想你们行不行?快点把衣服都脱了,今晚爷要好好的喂喂你们的这张小嘴。」说着手指分别捏了一下刘梅吟和朱可婷的骚屄。
  刘梅吟和朱可婷母女俩都娇笑着捶他一下,道:「讨厌!」
  刘梅雪、刘梅吟和朱可婷知道老公是想在明天出去前,好好的来个四人会餐。
  便很温情的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吕志看着在烛光下更显娇美冶艳的三个雪白胴体,大为兴奋,他先让了床,斜靠着床头坐着,然后让朱可婷和刘梅吟两人用小嘴替他吸吮,叫刘梅雪站在他面前,张开半弯着的双腿,分开她的小嫩屄,让他吸吮她的骚屄。
  吕志正有滋有味的吸弄着妈妈的骚屄,弯着腿半站着的刘梅雪突道:「小冤家,你亲够没有,人家的腿都酸了。」
  吕志这才罢嘴,接着让她们三个人趴在床上,挺起雪白的粉臀。吕志就喜欢看她们三个人的雪白雪白的圆臀。他在后面欣赏、抚摸了一会三个美女的雪白粉臀,便从后面先进刘梅雪的骚屄,抽插插了几十下后,再转到刘梅吟的骚屄中,最后把转到了朱可婷的骚屄里。
  今晚,四人知道大家将要分开几天,所以都很投入。尤其是刘梅吟和朱可婷母女,更是大胆曲意承欢,变换着各种姿势来迎合吕志的入。
  最后,四人均尽兴相而眠。
  第二天,吕志与换上男装的刘梅雪别过了泪流满面的刘梅吟和朱可婷,走出了家门。他们俩先在金陵的一些开武林人士较多的茶馆酒楼,转了几下,没有听到些什么线索,便决定去银子被劫之地看一看。吕志想买两匹马的骑,但刘梅雪说她要和吕志同坐一匹,吕志知道妈妈不想和自己分开,就依了她,只买了一匹马,吕志搂着自己的爱妻刘梅雪,合乘一匹马而去。
  这段时间来,刘梅雪在自己的极力安排下,爱儿娶了自己的妹子和侄女后,她就一直没有单独与爱儿相处,口上虽没说,但心里多少有点酸味。现在自己独自一人偎在爱儿的怀里,看着两边的景物随着骏马的奔驰而纷纷向后一闪而逝,刘梅雪感到心情很快意和舒畅。
  她抓起爱儿搂着她纤腰的手,从自己的衣摆底下伸进握住自己的雪,回头娇声道:「搂紧人家一点,人家要是掉下马来,你可就没有妈了。」
  吕志一手揽着她的两个峰,一手握着马绳,笑道:「遵命,我的亲妈,我绝不会让你掉下去。」
  骑了一个多时辰。到了一片树林边,刘梅雪突然道:「小冤家,停一下。」
  吕志停下马来,不解的问道:「妈,怎么了?」
  刘梅雪道:「抱人家下马,人家要小便!……」
  吕志抱着她一跃下了马,让她站好后,看了一下路边的一棵树,见左右没人,就道:「妈,你到那棵树下去吧,我在这等你。」
  谁知,刘梅雪玉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人家要你抱人家去。」
  吕志知道妈妈还是不想离开自己太远,便抱起她道:「好好,我的小宝贝!」
  吕志抱着刘梅雪走到了那棵树后面,放下她,干脆如在家时经常作的一样,自己动手把刘梅雪的裤子给脱到了大腿处,露出她那鲜红细嫩的骚屄,对她道:「好了,宝贝,快尿吧!」
  刘梅雪没有自己蹲下去,而是搂着吕志,扭了一下雪臀,继续撒娇道:「这里好脏,人家怕弄脏了淫臀,人家要你抱着尿。」
  吕志欣然从命,抱着刘梅雪的玉腿,并分开它们,将她的骚屄,对着低点的地方,道:「好了,妈可以尿了。」
  刘梅雪双手反勾着吕志的脖子,微一用力,如玉液般的尿水就从她鲜红的骚屄里向外倾泄而出。吕志看着心动,便挪着手指靠近刘梅雪的,抚弄着正向外排尿的骚屄。尿水遇到他的手指,便向上到了吕志和刘梅雪的身上。
  刘梅雪骂他道:「小冤家,快把手指拿开,别闹了,搞得尿水都到人家身上了。」
  吕志不理她,继续逆着刘梅雪的尿水玩弄着她的。当刘梅雪尿完后,他们俩的身上都被了不少尿水。吕志给刘梅雪穿好裤子后,抱着仍在怪他把她的尿水她一身的刘梅雪回到马上,继续赶路。
  银子被劫之地离金陵城有100多公里,吕志的马虽快,但是夜晚开临之前,仍不可能赶到。吕志和刘梅雪在撑灯时分正好来到了一个大镇上。
  刘梅雪看到一个大客栈,便回头对吕志道:「志儿,我们到店里住下,洗下这身臭味,明天再赶路,好不好?」
  吕志笑着逗她道:「宝贝,你这身香味是我搞的,我敢说不字吗?」
  刘梅雪笑着擂他一下,道:「算你识相,快点抱人家下马。」
  吕志提醒她道:「妈,这里人多,你现在又是男儿身呢,抱你下来恐怕不妥吧?」
  刘梅雪撒娇道:「人家不管,就是要你抱人家下马。」
  吕志没法,只好抱着她跃下了马。顶着路旁一些路人异样的目光,搂着她进了客栈。
  他们叫掌柜的要了一间独立的雅间。房间很大,有一张放着丝绸绵被的大床,有一张桌子,还有个大浴盆。
  吕志看到这个可容2个人的浴盆就高兴。
  他立即吩咐小二向浴盆里倒满了热水。送走店小二,关上门,吕志就把刘梅雪搂进怀里,边亲她边给她脱衣服,道:「我的小可爱,现在我将功折罪,给你好好洗洗,好不好?」
  刘梅雪娇笑着,任他脱自己的衣服道:「好是好,但那样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色鬼。」
  吕志很快就脱光了刘梅雪和自己的衣服,他抱起刘梅雪那雪白诱人的美丽胴体,一起坐进浴盆里。
  刘梅雪跨坐在吕志怀里,互相擦洗着对方的身体。当吕志的手洗到刘梅雪的时,刘梅雪不让他再把手拿开,说是刚才被他搞脏了,现在要他好好洗一洗她那里。
  吕志知道其实她是痒了,因此用手指伸进刘梅雪的里弄,清洗了几下后,便将进了她的里,然后腾手去洗弄她胸前的玉。
  吕志觉得洗得差不多了,便道:「好了,妈,我们先起来吃饭吧!」说着就准备拔出,站起来。
  这段时间来,好不容易才单独与爱儿在一起的刘梅雪,可不想让爱儿的离开自己的片刻,她勾住吕志的脖子,雪臀向前将更加贴紧吕志的,撒娇道:「别让它离开人家。」
  吕志只好依她,鸡巴仍在她的骚屄里面,抱她从浴盆里站起来,走到桌子边的椅子上坐下,道:「妈,我们跑了大半天了,肚子都饿了,先叫小二弄点饭菜来吃,好不好?」
  刘梅雪点头同意。
  吕志便对着窗外喊道:「小二,给我们弄一桌好饭菜上来,要快点!」
  专门在门外侍候的小二应声去了。
  吕志与刘梅雪母子俩赤着身体坐在椅子上,让吕志的静静的在刘梅雪的里。
  两人商量着如何调查案子的事。
  过了约半个时辰,吕志估计小二很快会把饭菜揣进来了,便对刘梅雪道:「妈,咱们先起来穿衣服,等小二把饭菜揣进来后再玩。」说着就欲从刘梅雪的里拔出。
  可刘梅雪用用力的夹住吕志的,扭了一下雪白的粉臀,不依道:「人家不愿它离开人家片刻。」
  吕志笑道:「我的小淫娃,我也不想让它离开你片刻,可是等一会小二揣饭菜进来时,怎么办?你敢让他看着我们这样赤相抱着坐在这里,可我还舍不得让他那双狗眼看到我老婆的这个美丽体呢!」说着捏了下她的玉臂。
  刘梅雪擂一下他的胸口,嗔道:「讨厌,谁说我们要这样给他看呀?」
  吕志摊摊手,装着无耐的样子,道:「那怎么办?」
  刘梅雪不答他,往床上看了看,道:「有了,你去把床单拿过来,抱在我们身上不就成了?」
  吕志想想,也只有这样了,便抱起她走到床边,拿起床单,一把将自己和刘梅雪一起包起来,到了门边把门捎打开了,才回到椅子上。
  在椅子上刚坐稳,店小二就在门外说:「客官,饭菜弄好了,可以揣进来了嘛?」
  吕志让他揣进来。小二揣着饭菜进来,见到他们两个搂抱着坐在椅子上,刚开始有些奇怪,可当他看到已露出女儿身的刘梅雪那绝世的美貌时,早就魂飞天外了,低头不敢直视,放好饭菜就匆匆离开了,心中只道:「天下哪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这肯定是个仙女下凡。」
  吕志看出小二的心思,他一走,自己抱着刘梅雪去将门上后,捏了捏刘梅雪的粉脸道:「我的小美人,你知道你这张小脸蛋会引得天下多少男人为之疯狂吗?
  还有你身细皮嫩要是被男人看到了会害死多少吗?」
  刘梅雪娇笑道:「人家才不管天下的男人怎么样呢,人家只让你这个宝贝儿子加色鬼丈夫玩人家,弄人家,人家也只喜欢你操人家的骚屄,人家的后庭……」
  吕志大乐,回坐到椅子上后,就大力上下挺动着一直在刘梅雪里的,笑道:「这样才是我的老婆,老爷我很高兴,今晚上保证让你高兴。」
  母子俩就这样边坐着轻缓的抽插送着,边互相喂对方吃着饭。
  吃饭后,吕志将刘梅雪放上床后,就大力的抽插起来,在将大量的液进了刘梅雪的里后,两人才相而眠。
  第二天,吕志和刘梅雪吃过早餐后,便继续往前赶路。约在晌午时分,他们到了银子被劫地点。他们俩在四周巡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怎么线索。他们便以该地为中心,向四周方圆一百里地范围内的集镇、乡村进行了暗访。
  可三天过去了,仍没有一点线索。第四天上午,住在一集镇的客栈里的吕志和刘梅雪醒来后。
  梳洗完吃了早餐,两人坐在桌边。
  刘梅雪对吕志道:「志儿,我看我们一时难以查出线索,就先回去过一两天再出来。」
  吕志道:「妈,这事很急,我们出来了,就应查个清楚,才能回去呀!」
  刘梅雪点了下他的额头,道:「我们出来也三四天了,我看家里的两个大美人都想死你了,你就不想她们?」
  吕志这一听知道妈原来是主要考虑怕他们外出太久了,家里的刘梅吟和朱可婷会寂寞,便笑着紧她道:「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什么时候都想着她们,我就代她们先感谢你了。」
  刘梅雪依在他怀里,娇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多疼人家点就行了」
  俩人便收拾好衣服,结帐走出客栈。
  吕志抱着刘梅雪准备上马时,刘梅雪摇头道:「志儿,今天咱们坐马,好不好?人家这几天老坐马,淫臀都坐疼了,咱们去雇辆马车吧!」
  吕志也心疼刘梅雪,便高兴的答应了。
  他们在镇上把马卖了。这里离金陵不是很远,镇上有不少马车,专门供那些有钱人雇着坐去金陵。因此吕志很容易就雇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车夫是个老头,耳朵很背,吕志跟他讲了半天,他才听清楚。
  车上有厚厚的棉毯子铺着,还有两个枕头和一床丝被。
  吕志和刘梅雪上了车上,放下前面的布帘,就叫老车夫向金陵直驶而去。
  坐在车上,刘梅雪想着如果快的话,晚上就可以到家了,而到家后,爱儿要照顾的不只是自己,而是三个女人了,她心中就想着多独占爱郎的一会。车出了集镇后不久,她就主动的动手脱去吕志的下衣,自己也把自己的下衣给脱了,光着雪白的圆臀。
  吕志见妈妈如此热情,心中很高兴,口中却笑她道:「妈,你怎么这么色了,昨天晚上我才把你的和后庭都侍候了一遍,现在就想了?你不怕外面的人看见?」
  刘梅雪边嗔道:「小坏蛋,要是有人看见,我就说你在强奸人家。」边伏下身来,将吕志的鸡巴含进嘴里,细细的吮吸起来。
  吕志爽快的闭目享受了一会妈妈那灵巧温暖的香舌的舔弄一番后,让刘梅雪将雪臀挪到他跟前,也抚摸揉弄起她的雪臀、骚屄来。
  刘梅雪含着吕志的足有二个多时辰,舍不得移嘴,好象这一移嘴,今后就再也亲不到它了一样。最后,因为含得久了,嘴确实酸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它,坐起来,偎进吕志怀里,张开玉腿,跨坐在吕志大腿上,将吕志那早已被她含得昂首挺立的套进里。
  吕志和刘梅雪都不动,只是让静静的在刘梅雪的里,感受随着马车的行驶和晃动,自动的在刘梅雪的里弄的感觉。
  午饭时,他们仍没有分开,刘梅雪不让吕志拔出在她里的,而是让老车夫去买了些食物,递进车里来,相互搂着喂吃。俩人的那种亲密亲热劲,可以感动天下任何情侣。
  吃完午饭,有些累了,吕志便躺下,让刘梅雪趴在他身上,她的仍套着自己的。
  就这样美美的睡了一觉,吕志醒来时,发现刘梅雪正自己上下摆动雪臀,套动着,不由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捏了下她胸前的玉,笑她道:「我的小淫娃,不告诉主人一声,就自己偷吃呀?」
  刘梅雪羞红着脸,擂他一下,嗔道:「讨厌,不许笑人家,快点动,人家里面痒死了。」
  吕志看着她那可爱的娇嗔样,哈哈一笑,不再说话,用力的从下而上的弄她的。
  在黄昏时分,两人达到了高氵朝。
  吕志把液进了刘梅雪的深处,两人从激情中缓过劲时,车已进了金陵城。
  到了家门口时,吕志重重的赏了老车夫。吕志想可能过几天还要用车,便再给老车夫一些钱,让他在这附近住下。
  老车夫见吕志给的银子足是他一个月的收入,且见吕志和刘梅雪两人都很亲切,便高兴的答应了。
  吕志和刘梅要这才相着越墙而入,回到屋里。刘梅吟和朱可婷见他们俩人回来,高兴得不得了,也顾不得刘梅雪在旁,立即就双双如小鸟归林般的仆进吕志怀里。
  吕志笑哈哈的搂着两人,坐在床上,问道:「两位爱妻,是否想我?」
  朱可婷道:「讨厌,你明知故问。」
  刘梅吟道:「爷,我们母女俩在家可是天天盼、时时盼、刻刻盼着你回来呀!」
  吕志笑道:「说得这么动听。让爷看看是不是真的。」说着掀起她们的下衣。
  她们俩也一直都没有穿内裤,下衣被吕志掀到腰部后,两个鲜红细嫩的骚屄就呈现出来了。
  吕志探手去摸了摸两人的骚屄,见里早就密布淫水,知道她们所说不假,便笑道:「看来,它们真是想爷了,来就让爷安慰安慰它们。」说着站起来,蹲在她们脚下,分开她们的玉腿,轮流亲弄了刘梅吟和朱可婷的骚屄一番。
  直到刘梅雪道:「好了,小色鬼,先吃饭、洗澡后,再亲个够吧!」
  吕志和刘梅吟、朱可婷这才依依不舍的整理了下衣服,一起去弄饭吃了。
  朱可婷年小爱撒娇,几天不见吕志早就想疯了。因此吃饭时,也不管刘梅雪和刘梅吟姐妹俩,自己就脱光了衣服,坐到吕志怀里,掏出他的鸡巴,送进自己的骚屄里,边吃边套弄不已。对刘梅雪和刘梅吟说她够色的话,只是嬉笑而不答。
  吃完饭,洗澡时,轮到刘梅吟色了,她也不顾刘梅雪和朱可婷的笑话,在可容四人共浴的特大浴盆里就将吕志的进自己里。
  洗完澡后,吕志让她们三个在床上躺好,就开始轮流弄她们的骚屄。吕志现在内功越来深厚,对性的需要完全不能伤到他的身体,且现在对时间可以达到自由控制的程度,因此刚才在车上才与刘梅雪大干了一场,但现在仍能把三个美娇娃侍候得欲仙欲死。
  在家里呆了二天。吕志和刘梅雪又别了依依不舍的刘梅吟和朱可婷两人,重新去寻访案情。
  出了家门,吕志有点惘然的对刘梅雪道:「妈,这件事,我们手头掌握的情况实在太少,我都不知道如何进行调查了。」
  刘梅雪笑道:「志儿,你着急,前两天我想起当年师父说过,她有一个老友外号叫万事通,师父说这个老友能知天下事,只要有想不到的事,问他都能给予解答,我们不妨去找找他。」
  吕志一听大喜,也不管街头有没有人,一把就抱住刘梅雪亲了下,道:「这真是太好了。」但接着隔着衣服打了一下刘梅雪的圆臀,怪道:「妈,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才告诉我,该打!」
  刘梅雪边忙着摧开他,边低声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这两天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人家和婷儿、吟妹的骚屄,人家不忍心告诉你,你现在反而怪起人家来了,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吕志仍揽着她,赔笑道:「妈,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了,你快说我们怎么去找这个万事通。」
  刘梅雪还是挣开了吕志的抱,道:「这个老前辈住在黄山,具体位置就不知道了,我们去到黄山再找吧!」
  吕志点头同意,两人便去找到老车夫。
  这老车夫拿了吕志的钱,很信守承诺,天天在他家附近等他们,所以吕志和刘梅雪很快就找到了老车夫。
  吕志和刘梅雪上车一坐好,吕志便把刘梅雪进怀里,隔着上衣摸着她的双,色笑道:「妈,从金陵到黄山,我们要坐1天多的车,你说我们这段时间里干什么好呢?」
  刘梅雪知道爱儿是想着在这一天多时间里怎么与自己做些欢爱的事,想到这几天来吕志与自己、吟妹、婷儿玩乐过多,虽然知道爱儿的内功修练到第9层,再多的男女欢爱也不会影响他的身体,但心里总是有点担心,便笑着拍拍他的脸道:「小坏蛋,我不管你怎么过,就是不能过多的干人家的骚屄,你这几天一刻不停的玩人家、吟妹、婷儿的骚屄和人家的淫臀,现在正好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吕志现在完全没有身体虚弱的感觉,但见妈妈体贴自己,心中感到高兴,不想拂她心意,手指捏了下刘梅雪圆圆的,笑道:「妈,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如此体贴老公,我答应你这一天多时间里不搞你的骚屄和后庭。」说着手指抚着她的樱桃小嘴,话音转道:「不过你得用你的小嘴给我弄,知不知道?」
  刘梅雪白了他一眼,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一天到晚就不忘着想法来欺负人家。」
  吕志也笑着揉了一下刘梅雪的雪,道:「妈,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是我老婆呢,出嫁从夫,老婆侍候老公可是天经地义的。」
  刘梅雪捶他一下,边笑骂:「小坏蛋,早知道你这么色,当初就不该嫁给你。」
  边柔顺的伏到他下身,帮他脱掉裤子,张开樱桃小口,就温柔的细舔慢吮起爱儿的来。
  吕志也把刘梅雪的下衣给脱了,让她把雪臀移到近前,就斜靠在被子上,挑起帘子,边舒服的享受着刘梅雪的细心甜美的服务,边看着车外的情景,不时也回过手来拍拍、摸摸刘梅雪的雪白嫩臀。
  马车飞快的向前奔驰着。出了金陵城,一个多时辰后,到了一个热闹的集镇上。
  刘梅雪吐出嘴中含着的爱儿的,将身体挪靠在吕志身上,摇了下他的手,撒娇道:「小坏蛋,人家给你含得嘴都酸了,下去给人家买点水果去,好不好?」
  吕志笑着拍拍她的粉面,道:「我心爱的妈妈,你早说呀,说是水果,就是天上的月亮如果能买,我都可以给你买来。」
  吕志让老车夫到一个水果摊边停下来,自己穿好裤子下车去。
  此时属盛夏,市面上有荔枝卖。吕志便买了几斤荔枝,然后上车了。车子继续向前赶路。
  吕志没有再让刘梅雪继续含弄他的,而是揽着她坐在车窗边,边互相喂吃着荔枝,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吕志的手不时伸到刘梅雪的上衣里摸摸她的或伸到她玉腿间摸摸她的。看得累了,吕志放下窗帘子,一手揽着刘梅雪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只玉腿放在自己腿上,将她的另一条玉腿分得开开的,使她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双眼盯着那鲜红的,笑问道:「妈,你说你这个骚屄为什么会让我那么着迷呢?」
  (全篇完)
  岳母篇帮新婚妻子浣肠
  终于完成了结婚的手续,我回到新居,脱下高跟鞋,长舒了一口气,开始了初为人妻的日子。
  还没收好红本本,老公不安分的双手就从背后伸到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我的双乳,十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老婆,累么?我给你按摩按摩吧。」老公压抑着急促的呼吸,一本正经地说着,男性的象征顶着我的臀部,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逐渐从我的小腹开始往下伸去,撩起裙摆,伸进内裤中。
  「我这里不累!」我笑着弹开他的手,这傢伙,什么时候都这么好色,结了婚还没一点收敛,跟当初认识的时候一个样子。
  我比老公大三岁,原先居住的城市相隔几百公里。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其实能认识他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在出差途中的一次网友碰面的宴会中认识他的。
  几杯酒下肚,在聚会中一直寡言少语的他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在:「文学,表现的是人类的幻想,而幻想就是对现实的反抗!」
  就是这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开始仔细打量他,他的头发很乱,衣着虽不是名牌却很整齐;人说不上英俊,年龄绝对比我小,眼睛充满着一种沧桑的冷漠。
  如果不是他的自我介绍,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在网上被称为「历史上最伟大的H文作家黄泉鸠」(其实是他自己吹的^_^)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整天挠课坐在证券交易所大户室里享受冷气和美眉的大男孩。(难怪他有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并把它们落实到他的文章中^_^)
  「你很漂亮,我想和你做爱。」等到了独处的机会,他靠近我悄悄说道。

  几个小时后我被他带到了他独居住的房间里。
  他的双手熟练地爱抚着我,耳后、乳房、阴蒂,肛门——他比我自己更熟悉我的身体,「我想插你的淫臀。」
  在他的爱抚下,我已经意乱情迷,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你喜欢插哪里都行,不过……能不能先帮我浣肠?」
  他欣然同意,把我抱到浴室里,让我趴在浴缸边,拿起洗发水瓶,兑了一些水,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挤进我的后花园里面。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如此多的液体在我体内导致的火辣辣的感觉还是令我打了好一阵哆嗦。
  「真敏感呀,」他将手指套上保险套,插进我紧缩着的后花园,挖了起来,「这里一定经常灌洗发水吧?」
  「没有啦,平常我都是用甘油的」我感到一阵羞愧,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浣场,我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平常?是经常吧?这么敏感,前面已经这么湿了。」
  「啊……不是经常啦……」我夹紧肛门,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哎……别挖……啊……别挖……啊……啊……就要出来了……」
  「想拉便便了么?」他的手指找到我在后花园里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抠着,「想拉就拉出来吧。」
  我实在忍不住了,听到他这么说,赶紧窜到厕所上面,还没有蹲下,肛门就已经咧开了嘴,夹杂着异味的存货迫不及待地连着极大的一连串响声喷了出来。
  这种夹杂着舒畅与羞耻的感觉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当他把手指插进我还在排泄的肛门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一生都将和这个男人有着扯不断的关係。
  好不容易,到排泄完毕的时候,我的肛门已经松软得可以随意容纳他的两根手指了,我趴下身子,高举淫臀,「小弟,插进来吧。」
  完全没有一丝疼痛,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觉完全包围了我,我放松肛门的肌肉,欲迎还拒地向外排斥着,迎接着他更进一步的深入。
  「哦……」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舒服,姐姐,你的淫臀真紧,」他开始抽插起来。在鸡巴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淫臀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啊……要……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骚屄骚屄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慾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小弟,小弟……!插我,插我的淫臀!……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姐姐,喜不喜欢这样……被插淫臀?」
  「啊……!!……我喜欢……啊……使劲插我吧!……插我的淫臀!啊……使劲插……啊……使劲!」
  我淫臀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姐姐,你的淫臀真棒,夹得我好舒服……啊……夹得好……啊……姐姐……我爱死你的淫臀了……」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墙壁,像只母狗似的把淫臀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使劲……使劲……啊……插得再深一点……啊,使劲插……」
  「啊!!……我爱姐姐的淫臀!……好爱你的……淫臀唷!」
  「我也爱。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淫臀嘛!?……」
  「因为姐姐你的……淫臀,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慾。身体、精神、情感、色慾……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氵朝,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爱情要以悲剧结束才显得美满。」分别时他曾说过这样的话,我无法忘记他,尤其是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我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他的那双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人世间的一切,即使是在迎接高氵朝的时候,依旧那样冷静——或者说是冷酷。
  他喘着气,静静地等待高氵朝的来临。这曾使我怀疑自己在床笫上的表现。我曾笑着说她这种目光破坏了气氛,他报之以微笑,但以后依然如故。
  因为他有那种目光作为他特有的符号,在向那双眼睛注视了好长时间之后,我猛然悟到当我决心抛弃一切和他一起的那会儿,我自己的目光和他此刻的目光是如此相同。
  对了!就是他的那种目光,也许正是那种平静的目光更加激发了我和他做爱的兴趣,那超出了性慾的需要,所谓破坏情绪的话不过是调情中无话找话罢了。我喜欢他依然故我。
  我记得在Z市的最后一天,在他的房间中,有一闪一闪的电弧光从高处有力地穿透进窗户。我们俩的肉体就在这蓝色的电弧光中焊熔在一起,通体成为一块蓝色的玻璃制品,亮晶晶并且光滑。
  街对面有一座大楼正在修建,入夜仍不减它的喧闹。金属砖块的碰撞淹没了无语义的喃喃细语。
  空气闷热,小房里永远悬浮着见面与分手的匆忙。我在一道最强烈的电弧光的照耀中,在我们俩暗自松垮、剥落和崩溃的时刻,他向我说了那样的话。
  那天在浴室里,冰冷的水把他的体温全部带走,我冰凉的手指滑过他冰凉的背脊。一切都在往下坠,我捧起他冰冷的鸡巴,让龟头抵在我火热的屁眼上,往里面塞去,我放松扩约肌,让他的鸡巴顺利地插入,然后就开始挺动起来!
  「喔……喔……天啊……天啊……我……我的淫臀……要……要裂开了……别……别停下来……用力刺进来……啊……啊……天啊……继续……啊……啊……」
  有着足够的润滑,所以虽然我忍不住地收缩肛门,但还是不能阻止他的挺送,而且这样更加强了对我的刺激,搞得我好快活啊!随着他的不停抽送,我渐渐地享受了起来。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肛交的快乐,在于除了被抽插的快感之外,还有一种与平时生理反应相冲突的快感,我开始低低地呻吟,因为总是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排泄出去的感觉,而且从背后被插入的姿势,也可以让我感受到更上一层的刺激,因为我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正在被人从后面插入,这几种感受,混杂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容易让我感到兴奋,当然也就更快地进入了高氵朝!
  我相信他很轻易地就可以看出我已经达到了高氵朝,所以这时候他的抽送动作也变得相当缓慢,但是却绝对没有停止下来。
  这样的方式,不仅可以让我持续地浸淫在高氵朝的快感当中,可以让我俩交合的时间不断地拉长,让女方可以体验到无可替代的感受。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是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不断地回味着刚刚那种如同地狱又如同天堂般的高氵朝感受。
  飞机在风中开始降落。机舱里不知何处响起金属尖利的呼啸声。所有的面孔都紧张而疲惫,宛如一只只栖憩在狂风中的鸟。
  P城──H城──Z市,他走的也是这条路线。这倒彷彿是尾随他而去了。但我心里明白,失去的东西从来也没有寻找回来过,爱情从来都是呈一条直线或几条抛物线形进展的,世界上绝没有虚线式的断断续续的爱情。
  H城仍然是那样。时间可以改变,地点可以改变,但世界却永恆不变。四处触目的是绿色的盆栽植物。桔黄色的墙面上有玻璃的闪光。玻璃后面是呆滞的灰色的天空。
  躺在他的房间里,疲倦不但消失了,更有一种无由的兴奋在寂寞中蠢蠢欲动。
  曾几何时?几个星期前,几天前,几个小时前……我就盼望着这一夜。在出口处看到了他,因为确定不疑的约会,使见面的喜悦显得极为平静。我们默默地相互吻了吻冰凉的面颊,握着的手紧了又松开。
  当橙汁色的太阳深深地埋入海面下之后,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们相对而坐。不需要做作,不需要互相卖弄最后的一点风情,我们一面啜饮着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一面在玻璃窗外的黑暗中寻觅光明。
  我们从哪里来?我曾经怎样生活过?我们现在在哪里?我们将来要到哪里去?……这一切在摇曳的烛光中化为乌有。坐在这里,我们可以相互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模糊的思念和炽热的情慾。
  不久,我们的内分泌和伏特加的气味一齐溢漫到空气里,随着子夜降临,某种期待顽强地要上升为现实。隔着桌子,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急剧地膨胀和收缩,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裙子。
  进到房间,我们彷彿是厮守了多年的夫妻,在纵情前的一刻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地安稳地躺在床上,只是用手指缠绕着手指,我们故意地要将对方的情慾折磨得无以复加。
  情慾和酒一样,存在的时间越长越浓烈。直到我们都感觉到生命在躯体里急不可耐地要迸裂开来,藉着那一片展示属于我的一片屋顶,我才翻过身去吻他激动不已的胸脯。
  我深吸一口气,放松肛门的肌肉,好让他的刺入可以更加地顺利。
  他将鸡巴抵在我菊花蕾上,慢慢地往前抵。当他的龟头已经进入到我肛门里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作出了排泄的行为,想要把他龟头挤出体外,谁知他的鸡巴插在我的肛门里,龟头的肉帽形成了一种类似倒勾的作用,在我准备「排泄」的时候拉扯着我的括约肌,形成更大的刺激。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要浪了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顶到……我心口……畅快得很哩……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其实肛交过程当中,最快活的感觉就是在被插入的一瞬间;或是鸡巴在抽送的时候不断刺激着扩约肌,其馀的感觉,跟这个比起来那真可说是毫不起眼!
  「喔……喔……别……喔……喔……喔……别这样……大力啦……喔……喔……呜……呜……呜……」
  他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而且也低下身去吻吮我的乳房,慢慢地让我习惯了有东西插在菊屄里面的感觉。花了一番功夫,我渐渐地习惯了,他可以开始更加大动作地挺动的时候,我居然很快地就达到了高氵朝!
  「啊……好棒……好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开始狂抽猛送起来,我的高氵朝接连不断地来,当我发现他的眼神又充满宁静,用全身心迎接即将到的高氵朝时,我想到命运毕竟对我不薄。
  在做爱前的晚餐里,在微醺中我对他说:「如果当时你来P城你会做得比我更好。」
  他的酒意和傲气都一同涌上了彤红的面孔,「是的。如果我当时迁来P城我会比现在的你干得更好。在P城白手起家打出天下的并不全是智商很高的人,可是在Z市被视为另类然而后来又成为「在逆境中奋发自强的典范」却个个必须具备异常的秉赋。不然,你活都活不下来。这点你知道吗?」
  然后是尴尬的沉默,被命运捉弄的感觉和迷惘都僵在我们的脸上,以致两人都不敢互相瞧一眼。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我解开领口的扣子,我和他之间并不是只有在性上面才能证明彼此完全相同。
  在他的爱抚中,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他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珠子。
  「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塞……塞屁眼的……」
  「我的?」
  「嗯」他应道,紧紧抱住我的淫臀,「我好喜欢你的淫臀,你穿着裙子,淫臀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在你后面都不敢走后面,怕流鼻血!」
  「所以,你就想惩罚我这个引诱你的淫荡的淫臀,往我这个肮脏的肛门里面塞东西?」我推开他,转过身,撩起裙子,将内裤脱下来,将淫臀大剌剌的对着他,「温柔一点喔。」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肛门传来一阵异常的感觉,又酸又麻,一波接着一波,令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嗯……」
  「啊……啊……啊……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啊…………」突然间,他一下子把我肛门里面的珠子快速地抽出来!在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的体内排出了粪便呢,吓得我叫喊了出来。不过那种感觉真是非常棒,我忍不住要求他再来一次。
  串珠有大有小,一颗颗地被塞进我的肛门中,然后他缓缓的将串珠拉出、再塞、再拉……如此来来回回不下数十次,我在这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受中迎来了高氵朝,淫水犹如洪水溃堤般从屄中涌出,我完全沉醉在无边的高氵朝中。
  夜里,我怀着抱着他让他谛听我胸脯里的声音。我轻抚着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母亲在抚摸怀里的婴儿。
  女人天生下来是强者不在于她不需要男人而在于她本来就是母亲。母亲孕育一切包括男人在内。男人在人世间肇事闹腾其实都是在母腹之中折来折去。母亲娴静地看着一切包容一切宽恕一切。
  那天他开车带我驶向飞机场,他说那是他父亲的车,我们望着前方急速扑来的路面聊天。
  「你读书的时候一定不是好学生,这我一眼便知道。」
  他问为什么,「好学生和差学生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你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说:「这就和夫妇之间的做爱与其他人之间的做爱一样,它们的不同在于要不要钱,还有爱情的存在与否以及是不是双方平等等等。」
  他笑着问期间什么根本的差异,我说夫妇之间的做爱不但在于肉体的享受,更是灵魂的交流,而其他的做爱,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纯粹的肉慾而已。
  世界上的所有相似的东西,它们的不同之处往往在于其本质的区别,正如好学生与差学生,好学生只不过是一些没有灵魂的考试机器而已,而差的学生往往为了应付各种压力在学校的最底层生存却个个都具备自己的特殊生存方式,他们熬过了学校的日子也一样可以熬过任何艰难的岁月。
  当时他笑了笑,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几天后的晚上他跟我在网上聊天的时候说他在驾车的时候就有一种预感,似乎知道了我们后来的可能和不可能。
  我听着他的话,唯唯诺诺地应承着,而心里想我也许是真的老了。老了的表现之一就是预感失灵,其次是想找一个肯娶我的男人把自己推销出去。
  我曾经有过预感却没有想到是他,因为我始终觉得他离我太遥远。我喟叹挫折幻灭失恋已经磨去了我潜在的本能,我想我大概到了应该把处女献给老公的时候了。
  多少年以后我才知道促使我下决心嫁人的不是我24岁的年龄,而是只有他能让我完成成为一个母亲的心愿。
  他早已丧失了对幸福的感觉,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照顾他的母亲,包容一切宽恕一切,用女性的手把他灵魂的碎片一块块贴在家庭的墙壁上,而他身边的女性中只有我能做到这一点。
  于是,我就成为了他理所当然的选择。在随后的九个小时里,他开车横跨整个广东省赶到我身边,完成了我成为一个女人的心愿。
  在我寄居的房间里,风尘仆仆的他将我搂入怀里,不断地吻着我的肩膀,而且也伸手去摸我的下体,我知道他还想要更进一步,但是这时候我反而开始犹豫了起来,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快地就进入这一步?
  但是很快地,我就已经无法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我的下体在他的抚弄之下,又再度地热了起来,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让他可以为所欲为。他让我躺下,俯下身去,舔弄着我的骚屄。
  我闭上眼睛,不断地喘着气,因为那种感觉好舒服哟!他转过身来,将我的双腿分开,然后将他的鸡巴抵在我的屄口上面。
  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我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感觉到鸡巴慢慢地分开我的阴唇,插入骚屄里面来。因为我的骚屄已经被他舔得十分湿滑,所以刚插进来的时候,还不会太困难,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疼痛。
  刚开始怀疑人家说会很痛的时候,他一下子把鸡巴完全地插入到我的身体里面。
  一股身体某部分被撕裂的痛楚立刻传来,我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是鸡巴正满满地塞在我的体内,那种感觉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眼眶里面满是泪水,一颗颗泪珠,满过我的眼眶,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还好吗?!」他看到我流泪的模样,并没有急着採取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让他的鸡巴停留在我的体内,然后看着我。接着他低下头来,伸出舌头舔着我的眼角。
  我自己拭去泪水,强忍着疼痛,苦笑着说︰「刚刚好痛喔!你真是的,也没有跟人家讲一下,就这么快地弄进来……」这时候,我自己试着想要挪动一下身体,但是随即带动着里面的伤口,又再度地引起一阵疼痛。
  他慢慢地将鸡巴往外抽出,这个时候我觉得体内的满胀感受,渐渐地随着鸡巴的抽出而消失。当然伤口处依然还在隐隐作痛,但却也不再那般的强烈。
  他并没有完全地将鸡巴退出我的体内,只是留下一小截还在里面。我要他慢慢地再插进来,他果然很小心地将鸡巴慢慢地插入我的体内,这次我比较有准备,所以感觉上已经没有那样地痛了。
  他看到我似乎没有感觉到痛的样子,就自作聪明地开始抽送起来,我细细地体会,觉得虽然不再那般痛,但却也没有别人讲的那般舒服。
  鸡巴在骚屄里面咕唧咕唧地抽送着,我慢慢地觉得似乎有些感觉了!一种很舒服又很期待可以继续下去的想法不断地随着鸡巴的抽送,而在我的脑袋里面漫开了。
  我也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了,我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然后半闭上眼睛,自己举起双腿,屈弓着,好让他的鸡巴可以在我骚屄里面更容易地进出。
  「嗯……嗯……嗯……哼……哼……好奇怪……你弄得……人家……愈来愈……舒服……对……就是这样……嗯……嗯……不要停下来……继续……嗯……嗯……嗯……」
  这时候的我居然开口要求他继续地抽弄!因为我觉得鸡巴的抽送,令我体内的兴奋程度愈来愈高,也愈来愈大!我觉得我的下半身几乎要融化般的热!但是那都只是我的感觉,我的下半身只是被他以高举双腿的方式来表达他所感受到的兴奋。
  我也不知道他抽送了多少下,但是当他停下动作的时候,我真是失望极了!可是他随即告诉我说︰「姐,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当然是非常乐意的!
  他把鸡巴从我体内抽了出来,我看到自己的下身有着丝丝的血迹,而且他的鸡巴上面也都沾洩着我的血,床单上也是有着一滩的血迹,于是我要他跟我先去冲洗一下。
  我俩先把床单抽起来,然后包好,接着我跟他一起去到浴室里面,我俩先把身体冲洗一番之后就再度地回到我的房间。这时候我的下身已经不再有血迹了,于是他从我的后面,慢慢地将鸡巴插入我的骚屄里面。
  这样的方式,跟刚刚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我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我知道身后有根鸡巴插入了我的体内,而且这在一前一后地挺送,让我的骚屄再度地感到兴奋!
  这时候他将上身俯下在我背上,然后两手伸过来抓住我的双乳,由于姿势的缘故,乳房显得比较浑圆,也比较好握,他一边抓揉,一边挺动着鸡巴,像正在奸淫一条淫荡的母狗般地奸淫着我!
  「姐……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嗯……嗯……嗯……嗯……很舒服啊……啊……啊……啊……你不要捏得那么用力……啊……啊……啊……啊……你的那里……弄得……人家……好舒服哟……」
  【全文完】
  岳母篇妻子红润紧凑的小肛屄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
  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鸡巴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骚屄,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鸡巴。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操场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裤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骚屄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做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肛交。
  对于口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鸡巴。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鸡巴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淫臀,唯恐鸡巴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淫臀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淫臀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鸡巴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淫臀,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鸡巴就轮流在她的嘴、骚屄、肛门里抽插。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什么时间口交,什么时间性交,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骚屄。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鸡巴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鸡巴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时,我的鸡巴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巴好热,好硬,要肏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液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
  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乳房扭动着淫臀,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屄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亲汉子,你肏死我吧!”
  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鸡巴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骚屄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肏死你这个小骚货。”
  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使劲操吧,肏死我才开心哪!”
  我又把鸡巴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骚货,我操烂你的屁眼!”
  妻子使劲拱着淫臀,浪叫着:“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
  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就这样,我们在黄谍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这个小骚货!”
  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强奸嘛!”
  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
  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龟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骚屄……
  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奸。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
  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
  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
  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不嘛,就要玩,就要玩!”
  “我可怕把你勒坏喽!”
  “那……这样吧,你慢慢拽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我又受得住,你说好不好?”
  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不要拽了,停住!”
  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和脖颈。我心有不忍:“宝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吧。”
  妻子连连摇头,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开,喘着气道:“不……不要,我这个样子……身上好疼,可心里快活。你看我淫臀是不是撅起来啦,怎么还不操啊!”
  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于妻子双手反吊,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后翘起,湿润松驰的肛门正充满渴望地一张一合。我挺起鸡巴用力一顶,连根没入妻子的肛门。
  妻子发出一声哭叫:“哎呀亲汉子,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来回抽啊!”
  我腰胯用力,前后抽动着。妻子脚尖撑地,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淫臀迎合着我,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事后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亲汉子,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最满足的一次做爱。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胳膊像断了一样,脚趾头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小骚货这辈子也忘不了。”
  我不经意地说:“那还不容易,以后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来。”
  “那太谢谢哥哥啦……”
  这种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续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来,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胜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后第三个年头,几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爱方式都被我们尝遍了,原先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心荡神驰的奇招怪术也渐渐失去了新鲜感,我们的性生活日趋平淡乏味,夫妻之间的摩擦和争吵也多了起来。
  在一次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场之后,我俩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妻子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来。我心里过意不去,跑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舔吮着她的泪水。
  她仰起泪脸道:“你说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年,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咱们都那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的,这段日子这是怎么了?好像谁都气不顺,见面就要吵。”
  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们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乐无穷,真比神仙还快活,哪还顾得上吵架呀,恩爱还来不及呢!可现在咱们的性生活越来越平淡无味,几个星期才有一回,人闲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吗?原先那些丰富多彩的性爱,不都是我想出来的!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想像力也没有,搞得我越来越没兴趣。”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才讷讷道:“我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骚货!”
  妻子被我说得性动,在我怀里扭着说:“我现在不是小骚货,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这大鸡巴哥哥想办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灵机一动道:“那咱们回顾一下这几年的性经历,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时候你最快乐,最开心?”
  妻子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说道:“要说心里最快乐的时候,那还是在大学里那几年。当时咱们每次做爱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几次高氵朝,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甜滋滋的。”
  我的心头豁然一亮,不禁叫道:“着哇!你这话说到要害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做贼的欲望,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样,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没见古书上描写性事时很少写夫妻行房,大多是写偷情吗?还有,据说男女做爱时性快感越强,生下的孩子就越聪明。而私生子几乎百分之百的聪明,这跟他们的父母偷情时极度快活大有关系。”
  妻子也兴奋起来,急切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后咱们的性交都是在家里进行,虽然花样很多,但毕竟缺乏环境的刺激,远远不如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花丛里,树荫下,随时随地都可做爱,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们现在就去公园去,我让你操个够!”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么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径回想一下还可以,照搬到现在肯定不灵了!咱们还得想些更刺激的招术来才能满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别穿内裤,咱们逛街去,瞅着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伟大!”妻子激动得抱住我一阵狂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因职业缘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妆的,而今天却是浓妆艳抹:脸蛋搽得雪白,嘴唇涂得血红,眼睑抹得紫黑,还粘了假睫毛,越发风骚妩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小骚货。”
  妻子冲我皱了皱小鼻子,撅了撅可爱的小嘴道:“待会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骚货了,而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婊子啦!”说罢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装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鸡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够不够淫荡?”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吊带露脐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里面显然没戴乳罩,两个奶头把胸前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包;黑洞洞的肚脐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条紧裹淫臀的超短裙,两条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双细高跟凉鞋,玲珑剔透的脚趾头调皮地露在外面。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聪颖文静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没穿内裤?”说着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裤的赤裸阴部,又一转身,亮出了珠圆玉润的小淫臀。
  我嘴巴发干,结结巴巴地说:“那咱们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边……你可不要随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那还用你嘱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这么一位大鸡巴嫖客。”
  我们依偎着走出门时,街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装束立刻引来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妻子显然很不自在,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着裙子,不时在我耳边低语:“老公,我好害怕。我连内裤也没穿,裙子又这么短,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那多对不起你呀!”
  一阵热流从我心头掠过。我揽紧了她的纤腰道:“没关系,你那是紧身裙,别人看不到的。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别的男人即使想使坏也不敢妄动。你这小傻瓜,越紧张才越快活,昨天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说心里话,当时我也紧张,生怕妻子春光外泄。但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头又涌起一阵莫名的自豪——这么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随时占有她的肉体,多惬意啊!
  来到一家大型百货商场,我俩仍然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到一个服装柜台前,妻子向售货员问价格,我便靠在她背后,硬硬的鸡巴紧紧贴住她只裹了一层薄布的淫臀。
  妻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话也带着颤音:“请……问,小……姐,这件裙子多……少钱?”售货小姐热情地报上价格,又拿出好几件裙子供妻子挑选。
  妻子心猿意马,胡乱应了两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边走边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死啊!大鸡巴顶得人家心都酥了,屄里湿乎乎的好难受……也不怕人看见!”
  “要的就是这份刺激!否则咱们出来干吗?”说着我隔着裙子拧了一下她丰腴的淫臀。
  妻子满脸通红,陶醉地偎在我怀里道:“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给我泄泄火。”
  我们来到商场咖啡厅,在最里边的火车座坐下。妻子背对众人坐着,除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服务员以外,没人能看见她的正面,而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就不会再过来,所以非常隐蔽。妻子坐下后,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连忙夹紧双腿。
  我笑道:“把腿叉开,让我好好看看。”
  妻子紧张地四下张望着,语无伦次:“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一阵莫名的快感驱动着我说道:“没关系,有人来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妻子的胸脯急剧起伏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腿慢慢分开,稀疏卷曲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展现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来:“再分开点,把屄也亮出来。”妻子继续把腿向两边叉开,两片带露的小阴唇也随之张开,粉红色的骚屄一览无余。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经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并上了?”
  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别并上,当着我的面手淫。”
  妻子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慌张地说:“那怎么行?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关系,叉开腿没人看见,手淫也不会有人看见!”妻子又四下张望了一回,确信无人注意后,纤细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来。不大一会便满脸是汗,轻轻呻吟起来。
  我感到鸡巴像要爆裂开一样,低声道:“把手指插到屄里来回动。”
  妻子此时似乎已失去了意识,顺从地把手指伸到颤抖的骚屄里抽插着。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只见妻子丹唇微启,浑身打颤,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声。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我们望来。妻子急忙并住双腿,羞得把脸伏在桌上。我赶紧坐到她身边,她趁机把火烫的脸埋在我怀里。
  这时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问道:“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太太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请你再给我上一盘香蕉。”
  香蕉端上来,我剥了一只塞进妻子嘴里。她一边吃着,一边低声道:“死老公,坏老公,你不让人家活啦!”
  “说句心里话,你刚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问她。
  “……快活死了……刚抽了两下就到高氵朝了!”妻子闭着眼睛,仍旧沉醉于方才的历险。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饱了,下面饿了吧?我把这支香蕉给你塞进屄里去!”
  “不要嘛……”妻子嘴里轻声拒绝着,两条大腿却颤抖着慢慢分开,露出了湿淋淋的骚屄。
  我把香蕉慢慢塞进去。她的骚屄已充分湿润,细长的香蕉毫无障碍就全部插了进去,只在骚屄外露出一个小尖。妻子轻轻呻吟着,像蛇一样扭着身子。
  我付了帐,拉起妻子道:“咱们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夹着香蕉走路的骚样子。注意不要掉出来哟!”
  妻子慢慢向门外走去。因为怕把香蕉滑出来,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脚步也很小,小巧的淫臀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压抑着兴奋走到她身边问:“感觉怎么样?”
  妻子的两只小手无助地时攥时张,急速喘息着道:“亲老公,咱们快走吧,到个没人的地方……”
  我揽住她颤抖的细腰道:“别那么急,小心滑出来。”
  妻子像断了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你坏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里,走一步就动一下,像你的鸡巴一样,弄得人家屄里跟发洪水一样……哎哟不好,要掉出来了……”妻子停下脚步,死死夹住双腿。
  我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右手用力,揽着妻子向电梯走去:“咱们到商场顶层看电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几乎是被我拖进了电梯。幸好电梯里没人。妻子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几塞,媚笑道:“刚才险些掉出来。现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
  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面颊道:“电影院里光线暗,咱们干起事来方便多了!”
  电影院里没几个观众,都坐在中后排。我俩走到空荡荡的第二排坐下。电影开演了,光线骤然暗下来。
  我解开裤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鸡巴道:“现在为我口交吧!”
  妻子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后面那么多人……”
  “没关系,有椅背挡着,他们看不见。前面这几排又没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头望望,看到后面仅零零星星散坐着几对情侣,也正在拥抱亲吻,根本没人注意前排的动静。她放心了,弯下头来,一口含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
  我早已性欲如火,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便射精了。我强压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说:“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里……”好半天高氵朝才过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着小嘴冲着我笑。
  我问:“没咽下去吧?”妻子使劲点了点头。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们走吧。”
  我们回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着淫臀,迈着小碎步走在前面。看着妻子性感的背影,想着她屄插香蕉,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来。突然,妻子停下脚步,像尿急了似的夹紧了双腿,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赶上去轻声问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来了?”妻子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后,用身体挡住行人的视线,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经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骚屄深处。我们继续并肩走着。来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门口,妻子又停住了脚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响。
  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散乱,一缕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像一条细线挂在下巴上,知道她实在熬不住了,便问道:“咱们到公园里去?”她拚命点着头,眼睛里像着了火。
  我们进了公园,专拣没人的地方走。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一堵砖墙挡住去路。妻子四下张望了一番,便面墙而立,双手拄墙,淫臀向后撅起来。我故意站着不动。妻子急了,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腻的淫臀向我扭着。
  我这才慢腾腾地掏出鸡巴,走到她身后道:“让我鸡奸你,是吗?”
  妻子用喉咙嗯嗯着,拚命扭着淫臀。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湿答答的肛门,把龟头插进去。妻子淫臀向后一挺,鸡巴没根而入。妻子双手撑墙,身体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我身不动,腿不晃,满意地看着鸡巴在她肛门里插进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门一阵痉挛,全身像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随即,她的嘴里咕噜咕噜一阵响,可能是把精液咽了下去。
  果然,做了一个小时哑巴的妻子终于发出了带哭的声音:“我的亲亲,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烂吧!”我忍不住又泄了她一屁眼。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兴奋极了,一边狂吻着我,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妈的过瘾了!”文静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说粗话,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嚷起来:“以后咱们就这样,到公共场所去手淫,去操屄,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开呀?”
  妻子像小猫似的偎进我的怀里撒娇:“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只要刺激就行,别的都不用考虑。”
  “一言为定!”我情不禁地拥紧了她。
  经过这个惊险刺激的星期天,我们的性爱也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宽敞豪华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们做爱场的首选。大巷边,公园里,火车站,电影院,百货商店,公共汽车,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为我们偷尝禁果的理想场所。
  又是一个休息日,没穿内裤、仅贴肉穿一条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辆十分拥挤的公共汽车。车里挤得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我紧贴妻子的后背站着。妻子不停用浑圆的淫臀挤擦我的下体。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对湿漉漉、颤巍巍的阴唇,使劲揉搓着。
  妻子浑身一颤,把全身都贴了上来,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漏过我的指缝滴到地下。我把食、中、无名三指并拢,慢慢插入她的骚屄,上下抽动起来。妻子像触电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发出了呻吟声。
  好在车声隆隆,人声嘈杂,除我之外无人注意她的声音。我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终于忍不住快感的煎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周围的乘客全都诧异地盯在了妻子红彤彤、汗淋淋的脸上。妻子手足无措,只是拚命向下拉着裙子。
  我连忙抽出手指道:“对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脚。”
  妻子借势发作:“脚都被你踩断了!你得陪我去医院检查。”这时刚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挤下了车。
  妻子手抚胸口道:“真吓死我了!”
  “那你刚才快活不快活?”
  “讨厌,不快活我能叫出声来?”她顿了一下道,“说实在的,刚才简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声来。”
  “你满足了,也该让我满足了吧!”我搂着双腿濡湿的妻子走进一间咖啡屋。
  进了狭小的包间,刚刚放下门帘,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开我的裤门,低头咬住我硬梆梆的鸡巴,一上一下吮咂起来。当服务员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来时,妻子已经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对面。
  我举起咖啡道:“就着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错。”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着满嘴的精液一饮而尽,而后咂了咂舌头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妻子的身体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嗲嗲地说:“亲老公,人家的屄里空荡荡的,好想有根东西塞进来嘛!”
  我笑道:“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东西不干净,又四棱八角的,塞着也不舒服。我要塞个和你的大鸡巴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还不容易?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号的假鸡巴都有,随你挑!”
  “真的!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妻子乐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长短不一、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人造鸡巴足有上百种,妻子兴致勃勃,东瞧西看,拿了十几根放在柜台上仔细挑选着。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忙凑过来说:“看样子你们结婚不久吧!嗨,年轻人总是吃不够。不过,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在外国,这东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几个。”
  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这个为什么有两根棍子?”
  “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骚屄,一根捅肛门,女人都喜欢,卖的很快的。”店主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电动开关,两根塑胶棒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说道:“这个我要了。还有那个带疙瘩的,那个拧麻花的,那个带尖头的,我全要了,你给我包好。”
  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边包扎边神秘地说:“还有一种特粗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鸡巴来。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八九公分粗,像驴鸡巴一样骄傲地躺在柜台上。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么粗的?”
  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后,骚屄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那多难受啊!”
  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
  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鸡巴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骚屄里旋转抽插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淫臀,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乳房,嘶声喊着:“好厉害的假鸡巴,肏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鸡巴插入她骚屄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鸡巴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鸡巴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骚货的屄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鸡巴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没出门就快到高氵朝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奸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轮奸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我乐不可支,掏出鸡巴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鸡巴要掉出来了?”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鸡巴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乳房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巨乳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赤裸,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淫臀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骚屄,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骚屄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肉体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赤裸,两枚沉甸甸的巨乳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阴毛和暗红的阴唇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
  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
  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淫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双手托起两只乳房,乳头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舔吮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巨乳道:“当着我们的面手淫。”
  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阴唇,轻轻按摩着粉红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豪乳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Letmesuckyourcock。”
  “让我吮吸你的鸡巴。”
  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鸡巴舔吮起来。珍妮的口交技巧显然高出妻子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骚屄还要深,竟能将我的鸡巴和阴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鸡巴,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鸡巴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鸡巴,手指飞快地戳进我的肛门。即将射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fuckme。”
  “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淫臀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fuckme。”
  我握着鸡巴插进她大张的骚屄,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鸡巴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龟头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淫臀向后一拱,已把鸡巴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骚屄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fuckmy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屄。”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这么大!
  “Hurrytofuck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阴唇和那个黑洞洞的骚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骚屄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骚屄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骚屄,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骚屄深处那个骚屄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骚屄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骚屄,金色的阴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com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stop,fuck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骚屄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ssoexciting,sohorny,socrazy……Oh,I-md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肏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ockistoosma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鸡巴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鸡巴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My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ngerthanmyarm。Can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欲望的火焰,立即从床上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性欲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续不断,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中学毕业后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性欲。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又赚不了很多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裸体,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鸡巴塞满。然后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fuckme!’,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性交。那两个女孩终于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等收工时,我好像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三个小时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著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性交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来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鸡巴会要了我的命。后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性欲、扩张骚屄的春药,于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疯狂的性交,我的骚屄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在中国这几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鸡巴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边说好,并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ssuckhisco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口交,直到你射精。”
  我连忙仰躺到床上,鸡巴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鸡巴处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后又搂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淫臀道:“该塞假鸡巴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鸡巴,分别塞进了妻子的骚屄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精液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的淫臀。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鸡巴,深深地插进珍妮的骚屄,又找出一根大号假鸡巴插入她的肛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淫臀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的鸡巴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淫臀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鸡巴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淫臀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鸡巴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鸡巴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
  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
  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鸡巴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
  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淫臀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淫臀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鸡巴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骚屄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awonderful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淫臀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巴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鸡巴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淫臀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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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乱伦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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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郑勇,是个可怜的孤儿,是个弃婴,他生下来才弥月,就被母亲丢弃在孤儿院门口,被孤儿院拾到,养育长大至九岁时,才很幸运的被一对年轻的夫妻,领养去当儿子,过有家庭的日子。这对年轻夫妻,男的才三十五岁,女的二十八岁,因结婚快五年了,妻子还没有生育,经过医生检查的结果,是男方不能生育。 [点击阅读]
一剑破天娇
作者:醉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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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茅山,又名句容,因汉时有三茅君在此修练得道成仙,因而称为茅山。茅山除了主峰大茅峰之外,尚有二茅峰及三茅峰,山上有很多道观,也有许多茅篷,和山东崂山为道家两大修真圣地。这是元宵佳节后的第二天,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今年的春天来的比往年较迟,山林间朔风依然在怒号,岩石上积雪未融,一片天寒地冻的景象,树之巅、水之涯,还是嗅不到一点春天的气息,山径上,也看不到游人、香客的足迹。 [点击阅读]
狗般母女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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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所谓人不可以貌相,这句说话用在我的家里可说适合不过。我爸爸是个其貌不扬,但内里老实的好好先生,而我妈妈则是艳丽动人,实则卑鄙无耻的蛇蝎妇人。还有我的妹妹,她虽然才十六岁,外表清秀纯洁,一副小天使的模样,但在学校内外跟她有过一手的男人,相信最少有一打以上,可怜她的老哥我,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我这个所谓的爸爸是名老实商人,同时也是一名称职的好爸爸,我自问倒是喜欢他的,对他的遭遇也感到不值。 [点击阅读]
姐弟夫妻
作者:踏雪访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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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这是一个花园洋楼,有200多平米,从石面铺成的花圃小道进入客厅,要上几步台阶。室内有上下两层,底层是厨房、储藏室、保姆用房、客卫、杂物间、饭厅;进大门左侧一个铁花圆弧楼梯上二楼,铁花栏杆贯通二楼形成过道,二楼是主卧、客卧和书房,还有阳光水吧生活阳台、活动室。这花园洋楼客厅很大,空间高为两层,一盏琉璃水晶大吊灯挂在客厅中央,四周的各种各样的灯具群星捧月,把洋楼内每个角落都照的熠熠生辉。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