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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系列(1-72) - 正文 少年阿宾系列( 01 )~房东太太-阿宾系列( 72 )~钰慧(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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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议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强奸啊?”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副教授不明白:“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尝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
  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淫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尝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哦……哦……”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鸡巴,沾着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肉门,而雪梅,怎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呼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着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看什么?”,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么了?”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雪梅衰弱的说:“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这回换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
  “……”雪梅终于小声说:“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她迟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阿宾系列(68)~三个好友
  这一波寒流来得很意外,这一顿姜母鸭鸭也吃得很意外。
  几天前,公司举办活动,我和Peter在会场帮忙灌气球,中间觅了个空偷懒跑离开到角落去抽烟,Peter
  手上多事捏了一管充好气的双层红心,突然有人叫他。
  「喂,你这个气球给我好吗?」
  我们回头过去,我只知道那是公司里的一个女孩子,Peter是很有女人缘的,我猜大概是他认识的人。
  「给妳可以,」Peter说:「可是要换妳那只热狗。」
  那女孩拿着一只热狗。
  我上下打量这个女孩,她梳着又直又亮的长发,桃花一样娇红的瓜子脸,修得细细的柳眉,那对丹凤眼儿虽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梁挺直,红唇明朗,身材又非常的匀称,穿着一套绒绒的连身短A字裙,黑色长统靴,老实讲是个十分有吸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只热狗来换气球,然后很开心的走了。
  「那是谁?」我问。
  Peter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走了,经理,」Peter啃着他的热狗,一边催我:「回去继续当我们的流体力学工程师吧!」
  第二天寒流就来了。中午在员工餐厅,我和Peter又遇见这个女孩,她很高兴的跑过来我们面前,自己伸手翻起Peter的名牌:「嗨,你叫什么名字……唔,Peter。」
  「妳呢?」Peter问。
  「Candy。」她甩着长发,我觉得那模样很漂亮。
  她又跑走了。
  下午我照例在各楼办公室巡场,我在一处偏僻的小房间外看到她单独在里面,我笑着走进去,她抬头望见我,给我一个客气的微笑。
  「原来妳在这个单位。」我环顾着小房间。
  「是啊,你怎么上班到处走?」她现在才看见我的名牌:「啊!经理!」
  她突然拘谨起来。
  「干嘛?」我盯着她:「妳这辈子没曾见过一个经理吗?」
  「没有啦,」她低着头:「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气氛太闷,就随口乱说:「Peter说晚上请妳去吃饭。」
  「真的?」她高兴起来:「吃什么?」
  「天气冷,吃姜母鸭啰。」我随机应变。
  「好,几点?」她很爽快。
  「这我得和Peter确认一下,」我说:「他会来告诉你。」
  我离开那小房间,回到自己的Office,Peter正在忙他的文件,我告诉他我不小心约了Candy,他哈哈大
  笑,我便拱他去和Candy约清楚,他去了一下,不久就回来说时间敲妥了,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点多,我和Peter在停车场等她,她果然准时出现。我们一起搭Peter的车,到几个Block外的一家姜母
  鸭摊子去,Peter在柜台点了几样菜,又带了一瓶角瓶回来。
  「喝这个,好吗?」他问。
  我看看Candy,她并没有反对,Peter已经开始斟酒了。路边摊,我们用的是免洗塑料杯,Peter替我们
  倒得满满的,然后举起来:「干杯。」
  我以为他开玩笑,结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厉害的是,Candy也是一口就喝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进。
  酒一喝,话匣子不免就打开来,我们愉快的东扯西聊,没有禁忌的牛皮乱,我发现Candy非常大方,加上Peter本来就会瞎起哄,我们不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从和钰慧的关系变得怪怪的之后,几个月来我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谈,讲话也不顾荤素,Candy和Peter都喝了许多杯,场面很热。我告诉Candy我打算要离职,她显得很讶异,我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个人的选择,Candy还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双眼盯着Peter瞧,Peter笑了笑,又邀我们喝了一杯。
  「好啊!阿宾,Peter,喝酒没找我!」
  我一转头,原来是阿泰,他坐下来,Candy马上替他斟上酒。
  「这是洪课长,」我为他们介绍:「这是Candy,是……我妹妹。」
  阿泰当然不信,只是笑笑地看着我们,他举起杯子说:「我带了朋友,在隔壁桌,你们用,我不打搅。」
  阿泰走开之后,我看见Candy捧着红靥靥的脸颊发愣,原来她方才逞强陪我们喝,已经过了她的量了。
  「Peter,」我说:「你带Candy先走,我过去找阿泰再喝他几杯,让阿泰载我回去好了。」
  Peter懂我的意思,站到我身边来小声说:「经理,借两仟块先用用。」
  我点了给他,帮他一起扶Candy到他车上,Candy已经晕得严重了,可是还记得跟我说:「Byebye……嗯……哥哥?」
  我笑起来:「Byebye,妹妹,开心点。」
  Peter将车慢慢滑出车道,我回头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经斟满了酒在招呼我。
  第二天,Peter晚了一个钟头才进办公室,马上拿钱要还我,我接过来塞进口袋,跟他讨论着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后就分头干活去了。下午我去巡场前,故意拉了Peter同我去,当我们走到那小办公室时,Candy看见我们,美丽的脸蛋儿突然涨红起来,她不敢看Peter,只同我问候说:「午安,哥哥。」
  我把Peter留在那儿,自己继续去巡场,等我回头再来的时候,Peter已经不在了,我就走进去和她聊天
  ,我发现Candy有时羞涩有时开朗,眉目之间表情很多,偶而不自觉的,我会以为自己掉进了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到她那小房间里坐,和她随便乱聊,我很诧异地知道,她居然已经三十岁了,我一
  直以为她和Peter一般廿六、七大小。我和她越来越熟,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办公室抽烟,偶而我们会有一些玩笑上的亲腻,像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脸颊上,说是要让我回家无法交待。
  和Candy认识之后的第三个礼拜,公司举办尾牙,这大概是我在公司离职前的最后一项工作了,我和
  Peter忙得七荤八素,曲终人散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帮我们收拾场地那个部门的几个男生约了几个另一个部门的三个女生要再去唱KTV,我和Peter也被邀去。
  Peter其实已经半醉了,我开车载着他,他不住的同我说他这一年来跟着我作事的感受,突然他话头一转,谈到Candy身上,他说,他不希望因为Candy搞坏了我们兄弟间的关系。
  我很玩味这句话,我并不想和他抢女孩子。
  这天晚上的KTV,后来又引发了一些事情,以后我会再叙述。
  接着,我开始准备离职的交接,但是我仍旧每天去见Candy,有一次不小心,我跟Candy说Peter在吃我的醋,Candy听了脸色变得很沉闷,我赶快扯开话题。而这几天,各部门约我吃饭饯别的也特别多,其中和Bush他们聚会那一次,我醉倒了。
  Bush和我们同一办公室,但不同部门,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一些关连,不过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要紧。
  我喝醉之后,Peter送我回家,这回反过来是我向他说着我和Candy的情况,以及我对他的看法,我知道
  我说了很多话,但是现在我大部份都记不得了,有一件事还记得的是,我还拨了一通电话给Candy,同样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事情。
  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我觉得很温暖,那是因为我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盖着一条软绵绵的薄被……同时怀里拥着一具美好的胴体!
  但那分明不是钰慧,钰慧是丰腴富有弹性的,我如今抱着的是轻盈有如小鸟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拨起她的脸,只从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长发,我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几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们都是一丝不挂,我的左手正揽在她鲜
  细的腰际。我不由自主的将手掌往下抚,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静静的说。
  我没答话,只是继续地轻抚她的臀部,她马上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么敏感?」我笑着说。
  她仰起头,杏脸含羞,用唇珠细啄着我的胸脯,我举起右手端着她的瓜子尖,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划理着我杂乱的胸毛,说:「毛这样多,好野蛮哦……」
  「还有更野蛮的地方呢!」我说。
  「少骄傲了,」她吃吃地笑着:「昨晚我帮你洗澡,不过外强中干罢了。」
  「哎呀!」我说:「喝醉了酒哪能作准,来来来,让哥哥给妳见识见识……」
  说着我抱紧了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却双手推挤抗拒,脸上都是正经的表情。
  「等等,」她严肃的盯着我:「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昨晚,你在电话里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Candy的眼波在流动着。
  我发誓我不记得我在电话里对她说过什么,但是我绝对知道我说了一些什么。
  「乖妹妹……」我欲言又止。
  「哼,」她俏皮的将头偏向一边:「酒后才肯吐真言哦……,需不需要我再灌醉你一次?」
  我将她抱正到我身上来,她柔柔地偎着我,我开始悸动不安的部位正好在她大腿内侧两面游走,那令我感到热力十足。
  她仍然坚持要我说出对她的感觉,我搂紧她,将她慢慢往下拖,当然我和她就开始作成亲蜜的接触,不过她并不甘心任我摆布,她软硬兼施,又哄又骗的就是要我讲出口。我已经变成像木头那么硬了,顶端和她那湿溽的洲地缠黏在一起,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正想强行闯关,她突然像青蛙一样的弯起膝盖,从两侧夹住我的腰,这样子我和她就更加方便接连,可是她弓紧的双腿却有效阻止了我将她向下压的力量。
  我窘迫极了,她却好整以暇地逼问我的口供,我哭笑不得,挣扎无效之后,我答应她先抽根烟,再告诉她。
  她乖巧地伸手替我取烟点上,斜着脸蛋儿瞧我,可恨的是她还将下身缓缓摇动,我的局部因此而涨痛无比,我真想跳起来就强暴她算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我硬不下心,我专心地整理我的思绪,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捺熄了灰烬,我终于诚实的讲出我对她的感觉。
  我不断地说,她也放松了所有戒备,我们互相拥蠕着,她一边听着我的话,一边让我进到她体内,没多久,我就完全占领了她,或者说,她就完全占领了我。
  我们悄悄悄悄地挺动,当然是很慢很慢的,我还在倾诉我的情意,不晓得是我的话让她满意,或者是我的动作,更多是两者都有吧,Candy半闭着凤眼,我的老天,我发誓那是我见过最妩媚的一双眼睛,同时她细吁着气,偶而发出「嗯……呃……」的叹声。
  心中的言语从我嘴里娓娓地道出,终于讲完了,Candy醉人的眼睛在我脸上流连,在她的身下,我开始发动攻势,她却又阻止我,并且就我所说的内容向我提问题。
  提问题?该死!真是要命的处女座妖女。
  我苦着脸对她回答,一面寻找可能的空间进行挺动,她倒没闪躲,配合地扭动纤腰,我舒着气息应询,她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大概她是在检验我有没有说谎。
  我持续充血的部位证明我没有说谎,好不容易她没有意见了,也许是我的速度让她没意见的,我急急地向上突刺,Candy的分泌因而洒满了我的腿面,她轻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我也不勉强她,以稳定的节奏和她互表爱意。
  突然她连续抽搐了几下,倏地撑坐起来,用力在我身上耸伏,我感觉到她强烈的收缩,把我绑得死死的,令我器官上的每一颗细胞都被畅美所充塞,我这时也才真正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材。
  Candy秾纤合度,腰身的弧度实在诱惑死人,小而紧俏的圆臀富满弹性,我在公司曾经偷偷的拍打过一
  次,还引来她的娇嗔。而现在她放开一切,快乐地在我身上骑骋,我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她两手扶腰,脸蛋后仰,小屁股飞快地摇。没多久,她干脆半蹲半坐,悬空的抛动着,越来越显得放浪。
  我为她所深深着迷,她美得不可方物,我抓住她的臀侧,没命地上下晃动,她猛然受到偷袭,张大了嘴短喘,身体却不甘示弱地和我对挺,同时甩飞那迷离的长发,用动作告诉我她的欢乐。
  Candy终于来到尽头,再怎么守口如瓶她还是叫出来了,她柔声地一声长吟,全身剧颤,拼命想坐实在我身上。我决定给她致命的一击,弯起双脚撑住床面,大开大合地用力拔出送入,Candy啼声蜿蜒,承受不住,软软地摔回我怀里,我感到一大股热腾腾的水份流到我身上,接着她那很紧很紧的地方放松开来,变成了温柔的陷阱,哦哦,我这可爱的妹妹高氵朝了。
  我暂时不再刺激她,将她小心地拥住,细抚她的肩、背和臀部,她颓靡在我胸前,调和着紊乱的呼吸。
  「啊……」她说:「我好喜欢被疼爱的感觉啊……」
  我又怜又爱地和她耳鬓厮磨,突然想起一件事。
  「妹妹,」我问:「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Candy脸蛋儿又飞红起来,瞪了我一眼。
  「怎么来的?」她啐了一口:「Peter带你来的!」
  「Peter……」我吶吶地说:「他……他……妳……我……」
  「大舌头啊?」Candy将鼻尖顶着我的鼻尖:「你们俩个的关系很诡异哦!」
  「不,」我吻着她的额头:「那是我们都知道对方喜欢妳。」
  Candy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有征兆,她突然淡淡地说:「哥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并未起身,只是伸手在床头柜摸了摸,找出一张证件出来,浅红色的,是一张身份证,她拿在手里,让我看它的正面。证件上的照片大概是Candy刚毕业的时后拍的,还带着浓浓的稚气,我看见出生日期,算起来是廿九岁多。
  我想将它接过来,她摇摇头,把身份证转了个面,让我看见她的其它数据。她的户籍栏写得密密麻麻,表示她时常搬家,我也看见她父母栏上的氏名,还有……配偶栏,那里也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我愣在那里,这令我十分意外。Candy将身份证收起来,脸蛋儿贴回我的胸膛,我们都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后来她问。
  「我……我不知道。」我答不上来。
  「我和他在分居,他很坏。」Candy说。
  「很坏?」我问:「多坏?」
  「他会打我,」Candy停了一下:「天天。」
  「离婚啊!」我说:「我和Peter帮你打官司。」
  「他不肯……」Candy摇摇头:「别谈这事了,哥哥,现在你知道了,我们还会是好朋友,对不对?」
  我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吻下去,她吐出小香舌和我彼此交缠。我浸泡在她身体里面的部份又开始活跃起来,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以致于Candy也一阵一阵的发抖,当她美丽的眼眸又渐渐失神的时候,我翻身将她压下,两手下穿环抱着她的腰,重重压在她的娇躯上。
  「哦……」她发出了呻吟。
  我反而变得更温柔,我用很慢很慢的速度将自己退到她的门口,再很慢很慢的送进去,一次,两次,十次……一百次……Candy漾着美妙的憨笑,却也受不了了,她摇动小圆臀催促并且迎接我,我缓慢依旧,Candy急了。
  「哥哥……用力点……」她提出请求。
  「咦?」我装傻:「怎么用力?」
  「就是……就是……」
  她也说不上来,索性不说了,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往下一按,她也向上一挺,「嗯……」地发出满足的哼声。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要死了……」Candy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我当然不疼,我说:「好!要来了哦!」
  话没说完,我迅雷不及掩耳地快插起来,Candy所有的表情都凝结在脸上,显出迷惑失神的样子,连呼吸都中断了。
  差不多有半分钟那么久,Candy才突然活过来,她先是急速地喘着,然后是银铃般的叹息声不断的从唇间吐出,双手双脚都将我缠得死死的,不顾一切的黏着我扭动。
  我也紧抱着她,火热的接点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潮湿,我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她,她像蛇一样的胡乱扭动,最终的关键一步步地接近……接近……我们忘记了人间的杂事,只是一昧的相互缠斗,世界末日终于到来。
  Candy不像刚才那样热汤四溢,她这回全身持续痉挛,胸脯高高弓起,美妙的深处幻化作一朵花儿,那花蕊不断地黏绕我的顶端,我也忍不住了,我闷哼一声,更强烈地撞击她,一股火浆从地心冲破重重障碍,喷布在她狭小的空间里,灌注进蜜井的最最最深处。
  我们交颈相拥,谁也没有力气说话,不久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午后一点多,Candy又帮我洗了一次澡
  ,然后我拨电话进公司,要Peter替Candy找人请一天的假,Peter说他早弄好了,我告诉他我待会儿就进Office。
  Cnady为我整好衣服打好领带,送我来到门口,她拉着我的手问我,到新公司以后会不会记得她,我点点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才离开她的住处。
  我来到街上,天气虽冷,阳光却还灿烂。
  我当然会记得的,我亲爱的妹妹——
  办一次尾牙惹得我整天生气,不管如何,总算弄完了。客户服务部门的几个年轻人意犹未尽,拉我和
  Peter去唱歌,他们说还找了些女孩子,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是筠梦、小蕙和羚羚。
  筠梦是这三个女孩中的组长,平时作事严谨,少见笑容,让人觉得难以亲近。羚羚我不熟,甚至那时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至于小蕙,怎么说呢,小蕙其实是Peter的女朋友,真正的女朋友,至少在公司里面是的,几乎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和Peter的交情我当然晓得,更何况,小蕙是叫我作干爹的,不过这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那几个年轻人是冲着小蕙和羚羚来的,碍于关系,筠梦他们不敢不邀,而我们则是小蕙赖皮说「黄经理去我们才去」,所以才被拉来顶数,算是无辜的羔羊。
  所有的男孩子都在筵席上喝过一些酒,我是整天被气得一杯都还没喝,三个女孩子则宣称她们是不喝酒的。我们刚进包厢里面,马上有人迫不及待的点歌唱起来,我和那些男孩子们叫了两手台湾啤酒劝起杯来,酒入肚肠,一天的闷气不觉消了许多。
  我和他们爽快的又喝又谈,他们问我离职后要去哪里,我说要作回我的老本行,他们好奇的问老本行是什么,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有一个人小声对我说:「经理,瞧瞧你们家Peter。」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Peter大剌剌地跨坐在筠梦腿上,作势要吻她,这家伙居然太岁头上动土,撒野也没瞧瞧对象。
  筠梦掩脸闪躲,Peter找空隙到处钻动,筠梦求饶不已。
  这时羚羚站得远远的在唱她的歌,小蕙没好气的躲在沙发角落瞪着Peter,我还会不知道Peter喝醉了的
  德行吗?我站起来走到筠梦旁边,拍拍Peter的肩说:「好兄弟,换手来!」
  Peter笑着爬起来,筠梦知道我是来救她的,连忙躲进我怀里,Peter丢下她,转头找小蕙麻烦去了,这时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歌曲,小蕙聪明的推着Peter到前面去踏起舞步,免去一场尴尬。站在外面的羚羚赶紧也躲到我这边,客服部那几个男生则是嫉妒地看着跳舞的俩人。
  「经理,你看。」筠梦提着她的长裙。
  那长裙上烧破了一个焦洞,显然是被烟头烫的,我认出来这是件「五个铜货」的当季品。
  「绣补的话要好几百块的……」筠梦嘟嚷着说。
  「好!」我说:「我会让他赔妳的。」
  音乐中断下来,Peter放掉羚羚,又蹦向筠梦这边,筠梦小声尖叫想要逃走,还是被他栏腰抱住,她用
  力挣扎,俩人都跌到我身上。这时,有两个男生过来邀Peter喊拳,借机阻止他再胡闹。
  Peter被他们拖走到另一边,我摇摇头,举起酒罐子对三个女孩子说:「Sorry,他醉了。」
  其实我主要是对着小蕙说,小蕙聪明的很,用嘴唇微微地作出「Isee」的语样,我转移话题,别过头来
  对着羚羚说:「啊!妳好,我还不知道妳叫什么名字?」
  「羚羚。」她率直地说。
  「哎唷,」小蕙说:「连她你居然都不认识?你没听你们二部的那位黄先生提过吗?」
  小蕙特别在「黄先生」三字上加重语气,我溜了半晌的眼,才恍然大悟,她说的一定是Bush。这该死的Bush,前一两个礼拜我帮他介绍一个女孩子,那女孩迷死他了,他却扭扭捏捏连请一顿饭都为难,原来早就另有心上人,还将我蒙在鼓里,瞧我改天不弄他个好看。
  「我不是不认识她,」我辩解说:「我只是说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又说:「我常跟Peter讲,我们公司穿起短裙最漂亮的就是她了,不信妳问Peter。」
  不过她们已经问不到Peter了,Peter已经倒在沙发上,依照往日的经验,他不到明天早晨是连动都不会动的。
  「哼,经理也不老实,」筠梦说:「到处看女孩子。」
  我真的难为情起来,就胡诌说:「我怎么到处乱看,我是有程序的看,我是奉命仔细看。」
  「什么奉命仔细看?」她们莫名其妙。
  「别跟别人说,其实,每一个同仁我都要调查的,」我要撒谎就干脆撒个大点儿的:「譬如说,妳们三位,我就调查有一份名单。」
  「名单?我们?」她们可上当了:「我们什么名单?」
  「妳们每一个人……」我作出神秘的表情:「嗯哼,每一个人最少都有三名以上的仰慕者……」
  「那有……经理骗人……」她们用一种唯恐不被说服的语气说。
  「好吧!我举个例子,像小蕙吧……」我屈着指头压低声音:「就有客服部的在喜欢妳,对不对?」
  小蕙斜眼瞄我,好像说这算什么名单。
  「当然还有其它人啊,欸,这是秘密呢,不能乱讲!」我说。
  「你一定是吹牛,」筠梦说:「那我呢?」
  我就知道,这些女孩一面说不信,一面又会着急。
  「妳吗……我想想……」我说。
  「啊!还要想?」筠梦不满意。
  「当然要想啊!我又不是把名单随时带在身上,要回忆一下嘛……有了……」我又屈着指头:「客服部!」

  「怎么又是客服部?」连小蕙也不满意了。
  「好啦好啦,还有……」我再屈着指头:「还有营业处!」
  「营业处有四个部欸!」羚羚说:「不行!你得说出是谁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她们都静下来,我伸手遮住脸,沉痛地说:「我承认,那就是我……」
  我和她们同时都哄堂大笑起来,客服部的几个傻家伙不知所以的看着我们。
  「还有我,还有我。」羚羚说。
  「妳……营业处黄先生!」我坚定的说。
  「那……那不算!」羚羚说。
  「怎能不算?」我又乱扯:「黄先生跟我说他苦恋呢!」
  羚羚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
  「羚羚姓什么?」我问。
  「姓黄。」筠梦和小蕙一起说。
  「对嘛,没错呀!」我嘴上这么说,老实讲是有点意外,所以我忍不住又说:「我们三个都同姓欸,原来是三妹。」
  羚羚笑起来:「眼前是大哥。」
  这妞儿蛮有趣的。筠梦又来凑热闹,嚷着也要叫我作大哥,我就让她叫了。
  混乱间,羚羚的手机响起,她一看屏幕,板起脸来,转身到包厢外去接听,筠梦和小蕙小声说:「哦……黄先生。」
  羚羚这一去去了个把钟头,直到我们买单了她才勉强结束。我和客服部几个人合力把Peter拖上车,和大家告别离去。
  第二天,我比较晚进公司,在走廊遇见筠梦。
  「哥哥。」她亲热的叫我,我才想起昨天让她作我妹妹了。
  「哥哥,」她笑着说:「Peter刚刚说要赔我的衣服,我说不要,我要让他愧疚一辈子。」
  我看她充满着小女人的喜悦,我隐隐觉得不妥。果不其然,我才回到座位上,小蕙就来了内线电话:「干爹,怎么办?筠梦跟我们说她觉得Peter在喜欢她。」
  完了完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边走边瞧了。我安慰小蕙几句,挂上话机,叫了Peter来跟他说这件事,
  Peter也唯有苦笑。
  午餐过后,筠梦打来电话,说要请「哥哥」吃晚饭,要我「顺便」找Peter。下班前,她果然带着小蕙和羚羚来了,我们一起离开办公室,我看见Bush不解地在注视着我们。
  后来我们去吃姜母鸭,就是和Candy去过的那家。才坐下,她们就异口同声跟我要名单,所幸我老谋深算,一进公司就拟好了一张记满部门却没有名字的名单,当下拿出来,真有其事的和她们讨论着,Peter则是心神不宁,没空参加我们的研讨会。
  这晚的话题,我故意绕着羚羚和Bush转,不去提及Peter或筠梦。回家的路上,我和羚羚还特地各挂了一通电话给Bush,这件事下回我再记叙。
  过后的几日,筠梦整天来邀我喝咖啡,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我和她也因此变得很熟。她嘴上老是挂记着Peter、Peter,三句话之中一定提到一次Peter,小蕙跟我说,这应该是筠梦的初恋。
  我我越来越担心,也问过Peter该怎么办,Peter想了很久,决定告诉她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比较麻烦的地方是,他要我去告诉她。
  周五晚上,钰慧回台南去了。我下班后单独约筠梦出来,筠梦上了我的车之后,不见Peter而有点儿讷闷,我告诉她有些事跟她讲,便朝海边开去。路上她不安的一直问我什么事,我吞吞吐吐了好久,才委婉地跟说Peter已经有女朋友的事,当然我没说是小蕙,我只说Peter在家乡有一个论及婚嫁的对象。
  我说完之后,偷偷瞄过去,豆大的泪珠已经在筠梦眼里打转。车子到达了堤岸边,筠梦一声不响地开门下去,海风很大,我连忙抓起长外套跟在她后面,我们走到围栏上坐下,我拍拍筠梦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进我怀里哭泣起来了。
  筠梦哭了一会儿,突然轻声问说:「哥哥,Peter要你来告诉我这些的吗?」
  我撒谎告诉她Peter并不晓得我约她出来,但是我猜Peter是爱他女朋友的。她想了又想,后来说:「哥哥,别让Peter知道我知道这件事好吗?」
  我答应了她。
  她安静地倚在我臂弯里,我怕她太冷,便将外套罩在她背上,我闻到她淡淡的幽香。筠梦是个很平凡的女孩,平凡到没有特色,我从来没听过有关她的故事,我知道这一次她受到了伤害。
  四周都没有人,我们在那里坐了好久,彼此沉默着。
  「哥哥。」她又叫我。
  「什么?」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着她。
  「你教我……Kiss。」她说。
  「咦?」我睁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脸庞。
  我说筠梦很平凡,那并不是说她长得丑,我们靠得这么近,我很仔细地瞧清楚她秀气的眉目,耸直的鼻梁和丰厚的红唇。我觉得筠梦的确不是顶美,但是主要的是没打扮好,我的视线在她脸上到处浏览,最后和她也注视着我的眼神接触在一起,她还在等我。
  「我都廿五岁了,还没有跟人Kiss过。」她转头看向远方。
  我怎忍心拒绝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脸低头吻向她的嘴唇,她紧张地觳觫着。我用力将她拥进怀里,发现她的身体非常温柔,她顺从地贴近我,我小心翼翼,轻啜她的两片唇肉。
  我猜筠梦全身都发烫了,因为她的鼻息很热,而且她的睫毛在不安颤动。我好玩地用两指撑开她的一只眼睛,她看见我,知道我使坏,不依的用粉拳捶我,顺势也攀住我的颈子,我和她就变成直接的相拥。
  真教人意外,贴住我胸膛的是一对大而柔软的乳房,我之前从来没曾注意到筠梦的身材这样好。
  我抱着她,舔食她的唇彩,筠梦完全没有经验,时而僵直时而瘫痪,任我的双唇到处轻薄,我舔噬她的耳壳时,她差点儿没死去,我吻回她的唇上,试着将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她张嘴也不是,不张也不是,我趁她没主张,很快的就扣开她的牙关,进到里面挑逗着她的香舌。
  筠梦的热情山洪一样地暴发出来,她勾紧我的脖子,用力地吮食我的舌头,还用门牙去轻嚼它。我放线吊饵,将她的舌儿渐渐诱进我的嘴里,换我恣意地吸汲它,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听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抚在她背上腰间,到处摸索,当我和筠梦都沉溺得气若游丝时,我忘情地往前摸到她丰满无比的山峰。我突然惊醒,连忙缩手,筠梦反射地护住胸部,低头又躲进我怀里。
  「对不起……」我道歉:「不过妳身材真好。」
  筠梦抬头看看我,又打了我胸膛一下才说:「哥哥,我们到你车里。」
  「妹妹……」
  「我好像还没学完,该学的你都教我吧!」她说。
  我拉起她的手,俩人走回车旁,筠梦选择躲进后座,我也跟上去,车门关起,和外头的冷风隔绝,一下子觉得安全了许多。筠梦背着我坐,脸垂得低低的,我坐近向前围揽住她的腰,她靠到我身上,我吻着她的头发。
  「我们从哪里继续?」我问。
  「看你刚才教到哪里啊?」她的声音像蚊子那么小。
  我停在她腰上的手交叉往上滑,穿进她的外套里,隔着衬衫,把她圆润有型的肉馒头双双握住,轻轻捏动,我感觉到她的心儿在快速乱跳。我低头去吻她的颈侧,再吻向喉头,她仰起脸偷偷叹气,然后我吻着她的红颊,她满足的笑着。
  「舒服吗?」我问。
  「舒服。」她很诚实。
  「那妳的手为什么还来阻挡我?」
  她的双手缩箍在胸前,妨碍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儿?」她翘着嘴。
  「来!」我将她的左手举高,让她向后挽着我的头,又把她右手牵低,拿来摸着我的大腿,这一来我就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着衬衫揉她的乳房,我猜她穿的是一种棉质杯布的内衣,摸起来手感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显地分辨出她昂起的两颗小突点。相信从来没有男人在这里下过功夫,我故意在小突点的周围绕圈圈,她悄悄的挺高胸脯,表示她的邀请,我就用两两的指间去夹它们,筠梦的呼吸声马上错乱起来。
  「妳也摸摸我。」我引导她。
  筠梦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后摸,移到我有点发硬的裤裆间,我告诉她上下轻轻搓动,她照着做,不久我就达到最兴奋的状态,她隔着裤子摸出我的形状,很有趣地沿着轮廓抓来抓去。
  「还要多学一点吗?」我问她。
  筠梦已经意乱情迷,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她只是中邪般的点着头,我轻轻拉开自己的裤炼,把那硬到发酸的东西找到拿出来,交到她的手里,她迷迷糊糊的握住,刚巧用掌心顶裹着我的小头儿,一时之间不明白那是什么,随手摸捏了几下才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回仰看着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声,不过手却没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唇,她不再言语,手指又骚动起来,在小头儿上揉搓,这却把我弄痛了。
  「唉唷!」我往后缩。
  「怎么了?」她紧张了一下。
  「会痛。」
  「对不起!」她离开我的怀抱,转身过来,低头看见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思的伸手接住,轻轻的跟它握手。
  我立刻又神气起来,连抖两抖,撑得又粗又壮。
  「好……好奇怪啊……」筠梦掩着嘴笑。
  我要让她看个清楚,车子里的空间不够我站起来,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炮管直指筠梦的脸,她两手上下握住我,只露出香菇头。
  「妳干嘛?」我笑起来:「吊单杠啊?」
  「那我要怎么做?」她问。
  于是我教她怎么做,我告诉她男人快乐的原理,告诉她怎么握怎么套,她认真的学着,她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比平常都冲动。我后来又教她怎么用嘴,真为难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头,终于张开小嘴浅浅的将我吮住。
  我该怎么形容被她那厚软性感的双唇所吸吻的感觉?她从前面的眼口,慢慢含包过来,直到将全部的菱边都纳进去,美妙极了。她畏缩的模样令我不断地悸动,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她有时喘不过气,便离开我休息一下,用指头在我的红肉上挑划着,让我酸软无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顺手将她揽抱过来,她整个人都缩坐到我怀里,自己凑脸来吻我,我们两舌交缠了许久,才彼此放松开来。
  我又拉高她的裙摆,让她像那日Peter那样跨坐在我腿上,她伏着我的肩,我一手撩动她的头发,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慢慢摸,她就是这样软软的伏着也不挣动,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处热气腾腾,肥满又特别有弹性的小丘,加上裤袜的紧绷,那挤压的圆凸实在让我流连忘返,我发现我比筠梦还要紧张,我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颤抖,筠梦的水份透过层层滤布渗泌出来,我突然无法控制自己,五指用力一扯,将那裤袜底裆撕开,筠梦虽然「哎呀」一声,还是伏在我的肩头。
  我直接摸在内裤底布上,那感觉真实多了,筠梦这时一定是什么都不要紧了,因为她是那样的潮水高涨,我怀疑那内裤有哪里是干的。我指头又一钻,找到漏水的源头。
  筠梦开始剧烈反应起来,她锁紧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边娇喘,腰枝随着我指头的轻薄而扭转,我只不过在她的唇瓣上比划两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时机已经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来,脱去她的裤袜和小三角裤,我让她坐正在后座中央,举高她的双脚,我压跪在她正面,坚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进她花瓣之间,轻轻地碾动。
  「哥哥……」她抖着声音叫我。
  「还学不学。」我箭在弦上。
  筠梦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没回答,闭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这时就算她说不学了我也非占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进,筠梦太潮湿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颗的头部。
  「痛……」她说。
  因为痛,所以筠梦在紧紧地收缩着,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过她又是那么的狎润,我被她箍得更加冲动,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进了一两公分,筠梦的眉头深蹙着,我分分寸寸往前推,享受那被绷缚的快感。当我通过了一半已上的时候,筠梦突然无力地放松开来,我就一口气跌陷到尽头,筠梦惊呼一声,我们已经完成了亲蜜的仪式。
  「好痛……」她说。
  我温柔地吻她,轻揉她的乳房,等她疏忽了警觉,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梦是那么敏感,我离开她的过程里,她喉中一直压抑着不明显的叹声,我退到最后,重新再穿进她体内,她无法抵挡,「嗯……哼……」地呼出来。
  我用双唇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诉苦,一方面也因此给她慰藉,她贪婪地强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断,我稳定地继续我的抽送,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永恒,她终于放开我的嘴,仰起脸蛋儿长长地叫了一声「啊……」,我知道,痛苦已经过去。
  她瞇着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开始加快节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汹涌而来,把我的座椅都浸湿了。
  「怎么样?」我问。
  「咦?……」她迷蒙着星眸。
  「舒服吗?」
  「唔……你好坏……哎……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嗯……」她说。
  我听着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钰慧,我记得当年钰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时,也是这样说的。
  筠梦狭窄的通道挤得我好不痛快,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奔马般的飞驰开来,筠梦只能扶着我的腰,温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当我失速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我。
  我本来可以表现得更理想的,但是筠梦身体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过于轻敌,太早舍命肉搏,没多久就已无法自拔。筠梦恍惚不觉,仅仅这样子就能让她醺惬流连,我茍延残喘,仍然不能挽回颓势,腰间酸美难言,并且向全身窜开,丹田一热,埋没在筠梦体内的部位彷佛疾胀了一倍,感觉更失去控制,终于全面溃决,烫人的浆液源源射出。
  我停止动作,抱紧筠梦,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筠梦也抱紧我,吻我,让我享受了完整的发泄。之后,我坐下来抱着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窝在我怀抱中不肯起来,我继续和她复习亲吻的课程。
  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分离,于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钰慧的内睡衣让她替换,我们在我的大床上
  睡了一个甜蜜的觉。
  周末,我带她去做了个俏丽的新发型,把她端庄的长发和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乱的年轻模样。然后我们去喝茶、看电影、逛街,就像一对交往中的情侣。
  我帮她选了几套新衣服,试穿的时候,她从更衣室里叫我,我拉开一小条门缝,向里面张望,她转过身来,那是一件紧紧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点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爱的乳沟。
  「很好看啊!」我笑着说。
  我鼓励她把整套换上,包括一条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卖衣服的小姐都赌咒说她这样很漂亮,她才肯穿着不换回来。我又和她挑了一双垫得高高的半统靴,走到街上,筠梦起先很不自然,不习惯路上男人投过来兴趣的眼光,每当我小声说「嗨,那个男生在看妳」,她都会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们回到我家中,筠梦十分快乐,我想她会喜欢她新的外型。
  筠梦替我们准备晚餐,然后我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接着,自然而然的,我们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课,我将她吻得软绵绵的,当她任我摆布之后,我把今天买给她的服饰和从钰慧衣橱里借来的内衣裤统统卸去,虽然她笑着闪躲,最后还是一丝不挂的窝坐在我腿边。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健康中透着红赧,胸部浑圆坚实,形态优美,两颗不大不小的红豆骄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晕围浅淡,差点分辨不出来。她的腰凹弧光滑,没有半丝赘肉,小肚脐巧妙迷人,脐下平实,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长有稀疏的毛发,而且分布的范畴很小,她躲着不让我看清楚,一转身,我又瞧见她突翘有劲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闪来闪去,一对白花花的乳房摇得我心旌大荡。
  她抗议说不公平,也来解我裤带,我可不笨,连挣扎都没挣扎,无条件地任她脱去,她又想脱我内裤时有一点心虚,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装不知,她还是将它捋下来,我就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
  筠梦跪起来,她可没空来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着仔细观察我的局部,好奇的挑动着,我逐渐生气勃勃起来,她可乐了,用指头来弹我,我更加的耸直,她便将我握在手里,爱怜的抚弄着。
  我要她像昨天那样舔我,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吃我,并且津津有味的舐来吸去,把我整个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转到锁码频道,将音量开得够大,客厅里立刻充满恩爱的叹唤。我扶起她,要她转向弯腰扶着茶几站着,让她看着电视,我则站到她屁股后面,接触她,并且开始侵略她。
  筠梦仍旧是那种要人命的紧迫,而且她还没有充份湿润,我把前端挨在她门里门外乱闯着,没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涌到,我顺势长驱直入。
  「哦……」她拖起长长的满意声。
  我二话不说,便悍然的发动战争,筠梦低弓着腰枝迎击,我火力强大,她引敌深入,我们苦斗了一二百回合,电视上的女演员正好歇斯底里地叫着,筠梦按捺不住,也随着「啊……啊……」的叫起来。
  筠梦弯腰的姿态诱人无比,我每次的冲锋都会被她丰隆的臀肉弹回,我低头看着火热的战况,更加雄心勃勃,奋不顾身地拼命陷阵。
  筠梦一直喊着她很舒服,后来却突然没了声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溃了,我没再憋撑,任由情欲澎湃,筠梦接着尖叫一声,我赶快揽提着她的腰,她还是在大声娇啼,我再一轮抢攻,快感直冲心肺,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发,她居然呵呵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傻傻地问。
  「高氵朝啊,小白痴。」我吻着她的鼻尖。
  我们拥在一起,我让她休息够了才抱她进房去。
  周日早晨,我们在外面吃过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车上,我偷偷端详着筠梦,筠梦的神采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有自信,也变得充满女人味。
  假日路上车辆稀少,空气干净,我觉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梦的感染吧!
  筠梦望着车窗外,浅浅地笑着,她在想什么呢?我从头到脚再次打量她一次,好个都会女子,说不定
  Peter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她还会在意Peter吗?
  我想不会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梦正在蜕变,毛毛虫的阶段已经过去,美丽的蝴蝶马上就会脱茧而出。
  我也笑起来。
  早安,我亲爱的妹妹——
  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ter、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单跟她们讲清楚。
  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后一核对,什么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妳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啊!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么星座。欸?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处女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欸,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么?」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啰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t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t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
  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啰……」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话。」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
  「你……」Bush话讲了一半:「唔……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收了线,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干嘛?」
  原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插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色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啊,一个人在家,谁……黄经理……嗯……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啊,有够没意思,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啊,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啊?!」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神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a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她说:「说什么?再讲给我听。」
  我把Bush的事再对她说一次,她咬着下唇不搭话。
  「我都跟他讲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说:「他怎么还是想不开?」
  她说她早就跟Bush说过,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为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她说不是,是她刚结束一段恋情。我笑起来,小小丫头能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历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说她和那人相恋了七年,好,不错,她居然十五岁就开始谈恋爱。我笑她,问她相恋七年为什么还分手?
  「他死了。」羚羚说。
  我一时不晓得要怎么办。
  「Iamsorry。」我说。
  羚羚说那个男孩子半年前生病过世了,她前两个月都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整天躲在房间里哭泣,是小蕙硬拖她来我们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触人群来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说她很想远离这个城市,以免每当她走过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想起她们以往的点点滴滴。
  「没有这件事的话,」眼泪一颗颗滑下羚羚平静的脸庞:「我一定会成为他的妻子,但是他却留下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相恋七年,从无知生涩到花样青春,会有很多悲欢离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钰慧。羚羚接着说,后来她整理他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他和其它女孩子交往的亲腻书信。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死了还会给人家伤害的。」羚羚眼里有太多的伤悲。
  我一直认为羚羚是无忧无虑而开朗快乐的,我没法子想象她所受到的心灵酸苦,那太超过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孩所能承担的,啊!我可怜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办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从这时候开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则回复她快乐的模样,到我离职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个还是常常去吃饭喝咖啡唱KTV,她仍然亲亲热热地叫我哥哥,跟我继续探讨那并不存在的名单,就像从没跟我讲过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离职的第二天,因为之前答应过总经理,替他去参加一家连锁异国风格餐厅的尾牙宴,他们是办在午夜十二点。我想我一个人很无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临时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拨了个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去,她考虑都没考虑就马上应好,我便开车去接她。
  这个宴会很疯狂,大概员工都很年轻的关系吧!其实蛮适合羚羚的年龄。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铁灰色短洋装,外头罩着一件长外套,当然在室内就脱去了,因此显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随时注视着她。
  我当场被灌了几杯调过的Vodka,还有几个男生过来找羚羚麻烦,羚羚这小鬼勉强喝了两三口,其余都
  只会笑着推给我,说「我哥哥帮我喝」,我又得一一挡起,所幸还撑得住,不过羚羚仍旧是被人邀上台去对唱了两首情歌。
  宴会到了后半,隔几桌有两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High起来,站到椅子上解开上衣,敞摇着衣襟互相比较起内在美,一个红一个黑,显然是有备而来,全场六七百人因此都疯狂了,喧噪沸腾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则是掩着嘴直笑。
  局面很混乱,那几个男孩子又来缠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视我这个「哥哥」如无物。羚羚红着脸推辞,当然不可能会肯,他们又想约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着我,笑说「哥哥不会答应的」,那几个男孩子便来设法说服我,我跟他们敷衍两下,觅了个空拖起羚羚逃出会场。
  走到街上,飕飕的冬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不少,我看着羚羚,两个人都笑起来,我们手拉着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乱逛。
  「羚羚,」我说:「我想上厕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们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于是我掩护她她掩护我,在阴暗的街角就解决了,我们办好急事,赶紧又牵着手逃过马路,到另一侧假装没事地走着,然后又笑成一团。
  我们绕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车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车钥匙,我们都不想上车,贴着车门站着。
  「哥哥,」羚羚说:「我和那两个脱衣服的女孩子比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可是我说:「当然妳比较好。」
  「你乱说,」她笑着打我:「你怎么知道?」
  「妳让我把一把脉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灿烂,她把手伸过来,我一搭上手,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贴着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轻轻搂住。
  「哦哦,妳比较好!」我感觉她的起伏。
  「这是把脉把出来的吗?」她仰头看我。
  「怎么不是?」我吻在她额头上。
  我们相互凝望着,我忍不住去亲她的唇,她并没有闪躲,只是睫毛颤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浅尝即止,她又张开眼睛看我。
  「走!」推着她坐进车厢,我自己也钻上驾驶座。

  「去哪里?」羚羚的脸正在飘红。
  「不要问,」我说:「妳闭上眼睛。」
  她真的闭上眼睛,我驾着车子在路上走,我不晓得羚羚有没有偷偷窥探,她一直闭着眼,却不停会问说「到底去哪里」「怎么还没到」,我吩咐她闭着眼就是,有时遇到红灯停下,她又会问,我干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会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议,并不躲开。
  其实我并没有走很远,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牵着她拐弯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觉很好玩地让我带着。
  后来,我告诉她可以了,她慢慢睁亮灵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转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这不过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骂我,自己却很有趣地跳坐到圆床上弹晃着。
  羚羚的眼神变得很柔情,轻「嗯」了一声,俯身趴到床上,将脸埋在臂弯里,两条玉一般的小腿缓缓地踢着。
  我抓住它们,爱不释手地玩来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脱去她的短袜,搔着她的脚趾,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的指头游离开她的脚踝,并且不规矩地往上走,我抚进她的膝弯,她笑得更花枝乱颤,连说:「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轻浮,她着急起来,扭动着转正过身,双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缩撑。这可好了,裙摆内面的春光便时隐藏不住,送进我眼里。
  羚羚浑圆细致的大腿深处,我看见一丘肥凸的纯白,饱满而又丰腴,那极度纯白的上头,经过一道无形的界限,却转变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纱,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发,这小家伙居然这样茂密,我看得血脉贲张,满心绮想。
  羚羚发现我的异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压弯举起她的腿,她变得天险尽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果然绒绒竦竦,诱人无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双侧各吻舔了一口,她颤声呀叫着,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贴迫她,她忡忡地问:「哥哥……你要做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我靠在她耳边说。
  我扔开她站直身体,大步跨过床面,羚羚笑骂着,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走进浴室。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羚羚已经关了大灯,倚着大枕头在看电视。
  我坐到她旁边,她温驯地靠过我的肩头来,我一手搂起她的腰枝,一手穿过她腿弯下,将她抱进我两腿之间放好,她柔若无骨,软软地向后仰,身体挂在我的手臂上,我实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耸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软峰。
  羚羚嘤咛一声,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颤,双腿忍不住蜷缩上来,我捡了现成得便宜,趁机会翻身扣着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内,重重压下,裤裆和她最敏感处紧密地摩擦,羚羚醉红了嫩颊,口中喃喃说着:「不要……」
  我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掳起,让她靠回到大枕头上,然后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着我的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脸更红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双腿内侧,她紧张地抓着我的头发,我把舌尖舌板来回的细舐,慢慢推进到她内裤的边缘,那儿好热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裤,除了底衬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余全是半透明的密纱,羚羚果真是芳草凄凄,密纱之下是毛毡似的一片,底衬所裹覆那包子似的两侧,还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细丝蔓出来,啊!一个熟透了的黄毛丫头。
  我傍着她内裤底衬的边边舔动,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痉挛抽慉,发出「呃……呃……」的无助叹气声,那白色的丘陵说也奇怪,我都还没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点点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那上头微微突起的那一点,羚羚便「唷……」地夹紧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窝吻着,偶而再去点那小点几次,羚羚的呻吟时紧时松,整个人都像要瘫痪一样。
  「哥哥,舔我……」最后她投降了。
  「什么?」我含糊的说。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怜的妹妹在我唇下难耐的哀求?我轻拨开她的内裤边,娇嫩的粉肉缓缓尽显在我眼前,双陵夹一沟,沟中隐着短短薄薄的两片花瓣,花瓣的顶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间,谁知到这样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从缝沟中挤涌而出,沾满我的嘴。我为了处理掉这些花蜜,不得不沿着沟缝吸舐,结果羚羚就「啊……啊……」的长叫起来。
  我的成绩看来并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涌越丰富。我还有一手空闲着,便想把一些从我嘴边流漏下的残汁擦去,那些残汁已经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轻抹着她肉缝的下端,羚羚如遭电击般的剧震了几下,尤其当我的指头滑到她小菊花周缘的时候,她短猝高声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随形,她越叫声音越急竭,终于绝望的飞洒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溅得我一脸都是。
  「哦……哦……」她僵着身体叫。
  我安静地封吻住她的蜜缝,等候她高氵朝退去。
  「唔……哥哥……」她满足的唤我。
  我抹了抹脸,爬伏到她身上,她两手两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拧着她的小鼻子说:「今天就你现在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愿。」
  她嘻嘻地笑着,放开我并且将我推下来:「好了,我们睡觉。」
  「睡觉?」我抗议:「那我怎么办?」
  「你的事!」她翻身趴着。
  我侧起在她旁边,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弹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来她的三角裤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两下,那圆满的臀肉就如同红烧蹄膀般的巍巍动荡着,煞是好看。
  我疯了,急急地解开裤带,把长裤内裤都脱去,羚羚浑然不知,我一挺身骑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扑到她的背上,她还傻傻的在娇笑,可是马上就感受到我压在她臀缝的热物,她回头讶异的看着我,我故意磨动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发嗔,却没有任何的反对动作。
  我又坐起来,拉下她背面的拉炼,她伪装没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装时,她才扭着身体挣扎,那当然无济于事,我轻易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始终趴在床上,我又压上她,这一回,我们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我吻着她的颈后,慢慢亲向脸颊。我的一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然后将它们撑开,灼热男性象征找到机会向下掉落,我已经硬得又酸又涨,当我变得悬空孤单时,我就往前窜动,马上碰触到羚羚那有缝的烫热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还好,她一抖,便把我纳了一点点进去,我感觉无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钻进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厉害,昂起头吐着紊乱的气息。她是这样潮湿,所以我挺进得很顺利,充血苦胀的头部被狭小肥满的腔肉所紧套着,快乐从那里传动开来,我多刺了两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摇散了秀发,她显然完全没了主张。当我想再向前突进时,却发现我动弹不得,像陷在泥浆中的卡车一般,车轮满载打转而寸步难行。
  「会痛……」她皱着秀眉小声地告诉我。
  羚羚狭窄又短浅,她已经容纳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当我走到门口,我不甘心的再横闯一次,往前推入,「咕唧」声起,虽然还是只能进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尝到甜头,便这样抽送起来,羚羚旷旱了几个月,撑了几回合之后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乱颤,长吁短叹不停了。
  我努力奋斗,以取悦我的小美人。我虽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弹她屁股上的软绷感觉特别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经欢愉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越挺越有劲,羚羚银铃般动听的哼吟也越来越断续无章,就在她气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时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这当下我怎么停?我认为她在撒娇,理都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说。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诉我什么,我只好停下来,她要我先退出来,我有点不情愿的向后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着没动,双脚缩着跪起,翘高屁股,诱人的私处朝着我掀出,她幽幽地说:「再进来……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引人犯罪的姿势,我高跪起来,仓皇之下也没瞄准,随便一掳,当然摆不到定位,便从羚羚的屁股沟滑走,搁在她两片膨隆的臀肉之间,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着发笑。
  羚羚以为我是故意的,不高兴地要我「进来……进来……」,我稍稍退后,让前端堵住那小开口,先缓使力,将她那肉儿挤开,然后乳燕归巢,径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着,我们一起前前后后地相互搭配摇起来。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欢这种姿势,而且我发现,羚羚改换的这姿势是有好处的,仅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么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屁股,看她那股熟练劲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乳,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丰满一些些的一对肉碗,乳头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色。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猛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像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退,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快乐,最后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原来的弹性,可惜她的臀部没办法翘起到原来的高度,我还在情欲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像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样架弯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插不停。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精,然后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乳,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喘息。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唇,告诉我大后天筠梦请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ter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里不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
  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Candy、筠梦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于是我告诉Peter,这是我生命中一趟难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妳,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妹——
  阿宾系列(69)~榆榆
  我太太钰慧生产女儿的时候,我岳母担心我们俩小夫妻没有经验,便要钰慧回台南娘家作月子。因为我和钰慧都在做保险,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时联系俩人的客户,倒也没什么要紧,所以我就一个人留在台北,假日再到台南去看她。
  钰慧不在的第一个周末,我早上还有一些事情处理,打算傍晚过后再搭飞机去台南。中午的时候我办完事刚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来找我。
  「黄先生,你下午有空吗?一起打麻将要不要?」
  我们几个邻居常在一起打麻将,我想反正晚一点才要走,打几圈也好。
  「好啊!在哪儿打?」
  「到张太太那里,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里头没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来。」我说。
  我进门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来到张家。这时候张先生正要出门,我跟他打招呼:「张先生,周末还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进到屋里面,除了张太太和姚太太,还有住顶楼的谢太太。我们都是老牌友了,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打了。我们打得还相当卫生,二百五十的,输赢都不大。
  一开始打完风,我坐东,张太太在我下家,谢太太坐我对家,她们两人都大概廿七八岁年纪。
  张太太刚结完婚不到一年,长得白白细细,娇柔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直垂到圆翘的臀部,今天穿着黑色无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裤,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脐眼儿,和白皙的大腿。
  谢太太则比较高朓,又丰满,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丰厚鲜红的嘴唇整天都带着浅浅的笑容,听说在外商公司当老板秘书,今天穿着白色宽宽的T恤,原先过肩的秀发挽在脑后,粉嫩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龄和我接近,约三十出头岁,安静贤淑的家庭主妇,但是一双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个月都在大陆。
  我们大楼里几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悉了,也就随便点,大家吵吵闹闹的。
  打着打着,其中有一把我听二五饼,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饼,我故意作大动作甩开右手,然后拍牌叫着说:「二饼!自摸!」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张太太赶紧捂着前胸,笑骂着说:「讨厌鬼!二饼为什么往我胸口这儿摸?」
  其它两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自摸东风,各家两台!」
  我因为张太太的捉狭忽然注意到,她是个左撇子,所以一举手洗牌摸牌,宽松的腋下袖口便露出浅蓝色的半罩内衣,那肥嫩的胸肉也隐约可见。只要她一伸手,靠我的这一侧便可以看见她前胸恍如半裸一般,看得我鸡巴不免蠢蠢欲动,因此我看着她穿帮的时间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举高左手,这下我更瞧得亲切,那薄薄的网状罩杯,包裹着饱满的乳房,小乳头蒙蒙胧胧却看不仔细。她将牌一翻,原来她也自摸了。
  「门清一摸三,白皮,四台!」
  谢太太赌气的翘起红红的嘴唇,笑着埋怨了:「活见鬼,两家都自摸!」
  她站起来将我面前的牌揽走,用力的洗起牌来,就在她弯腰搓动双手的时后,我从她的领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丰润的半截乳房,被她淡粉红色的胸罩托得突起,随着洗牌的动作,那软肉阵阵波动起来,我终于受不了了,鸡巴一下子涨得发硬。
  突如其来的几个香艳镜头,让我心神不宁。谢太太的胸前春光一闪即逝,但是张太太这边一直有机会让我看到走光的美乳。于是我不再专心牌局,频频放枪,北风北打完,我输了将近三千块钱。
  愿赌自然服输,更何况偷窥了别人老婆的奶子。我们正准备重新搬风的时候,谢太太说她饿了,其实我中午也没有吃。
  「真不好意思,赢了黄先生的钱,我去买一些点心我们吃一下再继续打好了!」谢太太说。
  「好啊!」张太太说:「我还有一些汤,我再热一下可以一块吃。」
  于是谢太太和姚太太出去买点心,张太太到厨房热汤,我因为输钱就没分配到工作。等她们都出去了,我走到厨房,想问张太太有什么可以帮忙,刚好张太太匆匆走出来,俩人撞了满怀。哇!好温柔的身体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张太太笑着骂。
  「好啊,妳老说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我开完笑的说着,而且抓动十指,作出色狼的表情。
  张太太双手叉腰,酥胸一挺,娇嗔着说:「你敢!」
  我节节逼进,离她脸庞越来越贴近:「妳说呢?」
  她有点慌张,可是仍嘴硬的「哼!」了一声,也没退缩。
  我索性吻上她的唇,她呆住了。我抬起头,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唇上嗟着,而且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任我吻着,而且双手依然叉腰,我一把将她搂过,双手抚弄着她迷人的长发,延腰而下,秀发的尽头便是她高翘小巧的圆臀,我隔着小牛仔短裤轻轻的摸着,她的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突然挣脱我,红着脸说:「不要!」
  我用力的将她搂回来,吻她的粉颊,轻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说着:「不要..」
  我将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声,全身发颤,我左手揽着她的腰枝,右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在乳房上温柔的按着。这乳房挑逗了我输了几千元,我非讨回来不可。
  「啊..别..别这样..我丈夫会回来..啊..她们..会回来..」
  她开始胡言乱语,我不理她,继续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并且将手伸入她的短衫之中,贴肉的爱抚她的双乳。
  我扯起她的内衣拉开到乳房之上,手指找到了乳头,她的乳头好像只有豆子那么大,我用姆指和食指捻弄着,她就捉着我的手,「啊..啊..」的轻呼起来。
  张太太的乳房饱满温润,手感十足,我干脆将她的短衫拉起,张嘴含住她的乳头,陶醉的吸吮起来。她看起来像要晕了,急速的喘着大气,双手逐渐抱住我的头,只是嘴上依然说着:「不要..不要嘛..」
  我停下来,端详她美丽的脸庞,她也张开已经迷朦的大眼睛看我,我们又吻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开她的裤头。她象征性的挣扎着,不一会儿钮扣和拉炼都被我拉开了。可是这时候传来「滋..」的声音,张太太惊叫一声:「我的汤!」
  那汤滚沸出来了,她赶紧回身去关瓦斯,我跟在她身后,等她将汤放好,我适时的从背后搂抱住她,并且将她的上衣、胸罩和短裤都除掉。
  她的内裤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裤子将她白白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我一边用手在她腰臀游动着,一边掏出了我的鸡巴,它早已硬得发痛。
  我拉着张太太的手到后面来握我的鸡巴,她不好意思的拿在手里,讶异的说:「哎呀!好硬啊!」
  「你先生没这么硬吗?」我问她,她害羞的摇摇头。
  我让她伏在流理台上,她那一头秀发便散落在光滑细致的背上,我一面欣赏着她美丽的背,一面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她已经不再挣扎,任由我胡作非为。
  我蹲下来,看到她嫣红干净的小穴,我忍不住用嘴去吃她,她非常受用的瞇眼长呼起来,又突然噗吃的笑了一声。
  我奇怪她在笑什么,她说原来在我们来她家前,她老公也正是这样在吃她。这骚娘子,我用舌头狠狠的伸进她的穴中,她忍不住一阵抽慉,浪水马上流了一堆。
  我站起身来,挺起我坚硬的鸡巴,从背后顶着她的穴口,龟头在她阴唇上磨动着,她难奈的摆动屁股,我轻轻一挺,将龟头塞了进去。
  「叮咚..」突然门铃响起,谢太太她们回来了。
  可是我才刚插进去一小截,哪里愿意停下来,我向张太太说:「别管它!」
  说着我继续向前推进,张太太显得非常舒服的仰起头,仍然说:「不行啊..」
  我终于插到底了,立刻抢时间狠插猛抽起来。
  「叮咚..」门铃不奈烦的又响起。
  我依然努力的插着张太太的美穴,她紧张的「啊..啊..」叫个不停。
  「叮咚..」
  「哦..」
  实在太刺激了,我终于不济的喷射出来,当然我很久没和老婆作过爱了也有关系。张太太着急的说:「老天!你射在我里面..」
  她有一点生气,我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忍不住,妳太美了!」
  她笑骂着:「少贫嘴了!」
  「叮咚..」
  我们赶忙整理好身体和衣服,张太太去开门,我假装刚从厕所出来,我听到谢太太她们在埋怨的声音。
  她们买回来一些卤味,我们就匆匆的吃过卤味和喝汤,马上又上桌厮杀了。我刚刚大欲得偿,心神稳定,这一圈便将输的钱赢回了七八成。
  到了四点多钟,谢太太和姚太太要回去准备家里头的晚餐,我们便散了局。我留下来帮张太太收拾麻将牌和刚才的餐具,我拉着她柔柔的手掌,问:「亲爱的,我还不晓得妳叫什么名字?」
  「谁是你亲爱的?」她嘟着嘴:「我叫榆榆!你呢?」
  「阿宾!」我说。我突然抱起她,将她抱进她的卧房,放在床上。
  「真对不起,刚刚我只顾到自己舒服,让我在补偿妳一下。」
  「我才不要呢..」
  她假意挣扎着,我三两下就将她拨个精光,我们方才都亲热过了,我便不再调情,也将自己脱光,伏在她身上,她的小穴还湿着,我轻易的就一插到底。
  榆榆的穴儿很紧,大鸡巴在阴道里抽插的时候非常舒服。她的皮肤又嫩又细,摸起来很有味道。
  「啊..嗯..舒服..」她开始淫浪的叫起来,我努力的耕耘着。
  「啊..啊..唉呦..哦..好哥哥..」
  「不可以叫哥哥,」我说:「要叫老公..」
  「啊..好老公..啊..真好..你..和刚才不一样..啊..好好..啊..我来了..我..完蛋了..」
  她将双腿高高的缠着我的腰,挺起屁股不停的迎凑,随着一高声大叫,我知道她泄了,而我也差不多,我努力的再插了大概五六十下,浓浓的精液又再度喷进她的穴儿眼深处。
  她这次不再埋怨我射在她里面,我们疲倦的相拥而睡。我实在太爽了,能插到这么年轻,又美又浪的邻居。
  等到我们醒来,我已经误了飞机,只好打电话跟老婆说了个谎,告诉她明天搭一早的飞机去。
  那天夜里,我便权充了榆榆一晚的老公,当然,也尽了多次老公的义务。第二天一早,还在她家客厅干了两回,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张家,去机场搭机。
  阿宾系列(70)~媛琳
  和榆榆要好过的一个礼拜里面,我们又偷偷的幽会了两次。
  到了星期五,这天我有事必须要到高雄见客户,早上大约七点半,我正要出门,刚好在电梯里遇到谢太太,
  她提着俩个手提袋看样子也是要上班。
  「早啊!谢太太!」我问候她:「妳怎么带着这么多东西?」
  「我要去高雄啦,公司在高雄办厂商Seminar!」她笑着说。
  「真巧,我也要去高雄,」我说:「妳去机场吗?」
  「是啊!你也是吧?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那我就不用再叫出租车了。」
  我当然OK,于是我帮她提着提袋,一起到地下停车场上了我的车,然后到松山机场去了。因为俩人都事先没有预约,到机场后刚好有班机正在准备,我们就办妥了手续上飞机,我和她刚好被排到靠机尾的两人位,我们一边闲聊着。不一会儿飞机就起飞了。
  旅程中我们谈着各自公司的业务和趣事,我相信张太太绝对是她老板的好助手,她十分会应对,和她谈话是很愉快的经验。我们说着说着,不免又谈到牌桌上的事,我也想起了上个礼拜,曾看到她胸脯走光的事,于是我留心了她的穿著打扮。
  张太太今天穿着很正式的上班套装,短外套和短裙都是鹅黄色的,白色的丝质圆荷叶领衬衫,自然的贴在丰满的乳房上,我相信她那内衣也是白色的。短裙下露出雪白的大腿,隔着丝袜,可以看得见腿的皮肤应该是非常光滑细致的。
  她的头发还是挽到脑后,梳得相当整齐,显示上班女性的典雅。她瓜子脸蛋儿,丰润的嘴纯涂着粉红色的唇彩,唇线划的很明朗,牙齿洁白干净,所以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动人,而且她又很喜欢笑,我不禁看得傻了。
  「黄先生,」她说话了:「妳怎么这样看人..」
  「对不起!」我保持着礼貌:「妳真漂亮!」
  「真的吗?」她又笑了:「是我漂亮,还是阿榆漂亮?」
  我一下子突然胡涂了,才醒起她说的是张太太榆榆。
  「妳问的好奇怪..」我讪讪的说:「妳..妳们都很漂亮!」
  「哦..是吗?」她又神秘的笑着:「那么,我问你..上个礼拜,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们..在作什么?」
  我更窘了,一时间答不出话来,涨红了脸。
  「好啊..你们真的..」她斜着眼角看我,那样子怃媚极了。
  「我..我..」
  突然被问起亏心事,我实在不晓得要说什么,只是失措的看着她。因为俩个人的座位是那么近,所以我可以清楚的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我又呆呆的盯着她看。
  「你又这样看我了..」她嘟起嘴来,装作生气的样子。
  我真的把持不住了,就往她唇上凑过去,吻到了她。
  她「唔!」的一声惊讶,惹得后舱的空姐回头来看,我们都不好意思起来,空姐大概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笑了一笑也没说什么,又自去作她的事。
  「你好坏哦..」她轻声骂我。
  我见她不像真的生气,便大胆的伸手捉住她手掌,说:「老实说,妳比榆榆漂亮多了,我说的是真的!」
  她想要挣缩手回去,可是我抓的很紧,她见缩不回手,红着脸说:「你别这样..放开我..」
  「好..」我靠近她说:「可是我要再吻妳一次!」
  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马上又吻住了她的红唇。我知道她担心别人注意,不敢太过于抗拒,因此我放肆的舔着她的唇,又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起先她闭紧牙齿,我设法了几次之后,她终于让我进去,并且她也用舌头和我交缠着。
  再后来,我们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她的唇彩都叫我吃掉了。我更大起胆子,偷偷的伸手在她衬衫外揉起她的乳房。
  我说过了,她的身材健美,乳房尤其丰满,握起来真是舒服。
  可是她马上制止我,说:「别这样!黄先生..别弄皱我的衣服。」
  我知道她等会儿还要参加公司的活动,衣服乱了不好,便不再摸她的胸,但是我倒又摸起她的腿来了。我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摸,发现她的腿在不停的颤抖,我终于摸到了那满涨的顶端,用手指轻轻的按动,那个敏感的地方传来她温暖的体温,而且有一点点湿润。
  我当然会兴奋起来,鸡巴已经发涨,但是在飞机上众目睽睽也不能作什么,这时广播提醒旅客要降落了,于是我们只好停止接吻,我握着她的手,她将头靠在我肩上,真的像一对情人一样。
  她告诉我她叫媛琳,公司里叫她Sophia,我也告诉她我的名字。
  出了小港机场,我们一起搭出租车,我先送她去她们公司在霖园饭店的会场,我再到我客户的Office去。
  我们约了中午等俩人的事情都办完了,在靠近霖园的一家日本料理店一起吃午餐。
  到了中午,我在那店的门口等媛琳,等到了快到一点的时候,才看见她匆匆赶来。她抱歉的说:「对不起!被我老板缠住了,差一点不能来。」
  我谅解的笑一笑,因为餐厅是公共场所,不知道会不会遇上什么人,我们不敢就这样牵手进去,直到上了二楼的日式包厢并肩坐下来,我才去握她的手。
  我们随便点了几样菜,由于时间晚了点,已经没什么客人了,厢房显得很安静。餐食陆续的送上来,因为是独立了房间,除了上菜前女侍会敲过门再进来之外,就是我们俩人的世界了。
  我们一边吃着菜,一边亲嘴,我还用嘴喂媛琳吃清酒,香艳极了。喝了酒,俩人都变得大胆,我脱下她的外套丢在塌塌米上,并且解开她衬衫的上几个扣子,她也不推辞,我就将她搂进怀里,伸手过肩,滑进到里面去揉着她的乳房。而且这样的角度,我很容意就找到她的乳头,我用手掌心缓缓的磨着,她就「嗯..嗯..」的闭起眼睛享受着。
  突然两声敲门声,纸门被推开,小姐送最后一道菜进来了。我们狼狈的坐正身子,小姐看到我们的样子也害羞的涨红脸,连声说对不起,我就吩咐小姐等到要结帐会再叫她,不用再进来服务了。
  小姐走后,媛琳埋怨我,那骚媚的样子使我我又搂住她,干脆将她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然后拉起胸罩,哇!活色生香的丰满肉球就显露在我眼前,那满涨的圆弧,白嫩的肤质,她的乳头虽然不像榆榆那么小巧可爱,却是娇嫩的粉红色,我马上张嘴含住,并且用舌头逗弄起来。
  媛琳又闭上眼睛,一副受用的样子,我又吸又揉的,过瘾极了。
  我偷偷的解开自己的裤头,褪下裤子,让发硬的鸡巴解放出来,然后在拉她的手去握住它。媛琳好像没想到会突然手上多出一跟鸡巴出来,好奇的睁开眼睛,我让她慢慢的套着我,但是她一直推开我埋在她胸前的头,似乎想要看我鸡巴的样子,我索性站到塌塌米上,让她看个仔细。
  她温柔的轻抚着龟头、鸡巴杆子和阴囊,然后将龟头移到她脸颊上磨擦着,天哪!一个妩媚的都会美女对你作这样的事,你受得了吗?然而更妙的是,她将龟头含进她鲜红的嘴唇里去了。
  我马上感觉到她嘴里的温暖,她的香舌在我马眼上挑动着,握住鸡巴的手掌也在缓缓的套动,然后微仰着脸,用骚媚的眼神看我。

  我哪里还能忍住,马上将她推倒在塌塌米上,猴急的脱着她每一件衣服,仓促之间,还扯坏了她的裤袜。
  我说媛琳是个标准的都会女子一点也没错,她连内裤都是新潮得的白色高腰三角裤,我将她最后的防线都剥除了之后,呈现在我眼前的是白羊一样的美丽胴体,丰满的双峰,恰当的腰身,肉感的臀部,小腹坚实,还有她的阴毛稀稀疏疏的只有一小撮,真是可爱动人。
  我想分开她的双腿,可是她不肯,我哪里由得她,双手用力一分,粉红色的穴儿就全被我看见了。我低头舐了起来,她就全面崩溃了,鼻音哼个不停,而且浪水直流。可是我们没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调情,我舔了一会,站起来将我的衣服全部脱掉,准备要跨马上鞍。
  我让她仰躺着,就用一般男上女下的姿势,我将龟头顶住穴儿口,借着淫水磨动一下子,她着急的挺着屁股迎凑,我不愿意她失望,腰身往下一压,她满足的「哦!」了一声,鸡巴已经全根没尽。
  我才刚开始抽没几十下,她皮包中的行动电话忽然「嘟嘟」的响了起来,她伸手取过来接听,我只好先停下等她。
  「喂..哦..老公..」
  原来是谢先生,这可好了,我正在肏她美丽的太太。
  「公司的活动好了..我正在吃饭啦..吃完就回去..傍晚前嘛..」
  我故意又抽插起来,媛琳脸上露出舒坦的表情和淫浪的笑意,但是她的说话还是要保持正常,我更用力的干着。
  「没有啦..不是啦..我说在吃午餐嘛..和谁?..和..和楼上的黄先生嘛..我刚好在高雄碰到他..」
  我的天哪!她将我扯下水。
  「是啊..是啊..好啦..不然我叫他跟你通电话..」
  说着媛琳把行动电话递给我,我只好接过来,这浪蹄子竟然将烫手山芋丢给我。
  「啊..谢先生吗?我阿宾啦!」我说。
  媛琳这时恶作剧的反将我翻倒下来,然后跨坐到我鸡巴上,摇动屁股,凶猛的干起我来了。
  「是..是..我正好遇到谢太太..哦..不..我不跟她一起回去..我太太刚生产..对..在台南嘛..我晚上要去台南..对..」
  这次换我要咬牙保持语调的正常了。媛琳似乎是非常容易悸动的样子,浪水又特别多,我才说几句话之间,她已经将我的下腹弄的汤水淋漓。
  「是..谢谢..我会跟她说..是..谢谢..」
  谢先生在问候我太太,我的确要跟他道谢,我不是正在干着他老婆吗?
  「好的..好的..要再请谢太太听吗?..」
  媛琳吓得直向我摇手。
  「哦..好..好..再见..」
  我收了线,将行动电话一丢,马上又翻身将媛琳压下,毫不怜惜的狠插猛干起来。媛琳不敢叫出声来,可怜的轻轻「嗯..嗯..」着,过了一会儿,她浑身抽慉,我知道她高氵朝了。
  我这才将她抱起来,变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她将头无力的靠在我肩上,我抚着她的背,鸡巴还插在她穴里。
  这样的姿势很亲蜜,也很方便讲话。我问她:「妳老公常这样查勤啊?」
  她说:「是啊!老婆太漂亮了,怕遇上像你这样的色狼啊!」
  「那我回去岂不糟糕!」
  「也没有啦!」媛琳说:「其实他担心的是我的老板!」
  我想起媛琳刚刚说被老板缠住的事。我问她和她老板有没有发生什么事,结果她笑笑不肯回答,我的兴趣就来了。
  我捧着她的屁股,将鸡巴抽动起来,逼问她说给我听。
  媛琳终于受不了了,她告诉我,到这家公司上班的第三天,就被她老板上了。我说嘛,面对这么漂亮的大美
  人,男人哪里不会动坏脑筋的。
  媛琳喘着气告诉我她和她老板作爱的细节,她说她老板其实长得高又帅,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快上勾,而且她老板也不愿意和公司的职员发生办公室恋情,但是大概是她太美丽了。不过她也说,她公司往来接洽的厂商,如果派来的是年轻女性,他倒是一个都不放过。
  我越听越兴奋,鸡巴每次都深深的插进顶到媛琳的深处,媛琳又说:「我老板的鸡巴..好长..好长的..都插的我..啊..插到心口上去..」
  我正干着的女人在称赞别的男人的鸡巴,我哪里肯认输,马上又将她放倒,再次疯狂驰逞起来,媛琳的浪水将人家的塌塌米弄湿了一大片。
  「啊..阿宾..你也好强..我..好舒服..好美啊..天哪..我又..又来了..不行了..啊..我..完了..」
  她又泄了,浪水几乎是喷着出来,我觉得龟头发涨,知道也要完蛋了,赶紧抵紧她的花心,也射出来了。
  我们休息了一下,才结帐离开餐厅,那服务小姐一直用奇怪的笑容看着我们。我送她到机场去搭机,并且陪她在候机楼里等待上机,我们一直像情侣一样的拥抱着,直到飞机起飞后,我才又搭车到火车站,准备去台南。
  阿宾系列(71)~欣怡
  钰慧不在的这两个月,我快乐极了。
  榆榆和媛琳让我左右逢源,那偷偷摸摸的快感,天天都刺激得我情欲亢奋。特别是媛琳,她骚劲十足,但是偏偏谢先生又是大醋桶,光要防他我们就要特别当心,每一次我要和媛琳作爱,都得出奇制胜。
  有一回半夜,我们还躲到大楼的天台上去,将门反锁后在空荡荡的楼顶激烈缠绵,媛琳的浪声远远的飘荡在天空中..实在让我回味无穷。
  因为当夜我们在阳台是摸着黑办事,我担心是不是留下不妥的痕迹,所以天一亮,我就上到天台再查看一次比较保险。
  一上到天台,就看到有人在那里,原来是姚太太。
  其实我和姚太太本来就比较熟悉,除了牌桌上她是比较固定的牌有之外,我们又住同一层楼。我跟她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的走到夜里我和媛琳颠鸾倒凤的地方,还好,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黄先生,你早啊!」姚太太回应我的招呼:「这么难得早上来运动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姚太太正在摇一只呼啦圈,我看她摇得挺不错的,却同时也把她的身材纤毫毕露的摇出来。
  姚太太平时穿着普通,我从没特别注意,今晨她只是简单的运动薄衣短裤,我才发现她的身材也不错。
  起先我站在她后面,就看到她丰腴的臀部随着腰枝不停的摇动,那真的太惹人暇思了。而且松松薄薄的短裤将内裤的痕迹显露无遗,实在比没有穿更诱人,我就这样一直看着,有时候反正天台没其它人,就故意蹲在她后面以便看得更仔细一点。
  她的腰不像榆榆那么纤细,却也不会比媛琳有太多肉,属于稍为丰满的类型。
  后来我又走到她前侧,假意眺望街景,却偷偷回眼看看她的胸脯,哦哦,她的乳房也正随着摇动呼啦圈的动作而晃动不停,而她的贴身薄衫使得那两颗肉球更形突出,我在也不肯离开,就这样一直偷看她的乳房摆动。
  她摇了好久,终于停下来了,她向我走来,我赶紧假装四处顾盼。
  「早上到天台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很不错,是吗?」她说。
  我连忙赞同,她就同我倚在栏墙上聊起来了。谈着谈着,她说她老公后天就要从大陆回来放假,脸上掩不住丝丝喜色。我问她有没有孩子,因为我从没看过,她摇摇头,说想等老公工作调回台湾再打算。
  话在谈,我的眼睛当然也在看,现在我们靠得这么近,我甚至可以看的到她肉球在衣服上撑起的两点。姚太太倒没发现到我眼睛的侵犯。
  后来我们打算下楼,但是底下一层楼才有电梯,我们一前一后的下楼梯,就在快走完阶梯的时候,谢太太不知怎么突然失去重心,「啊呀」一声,就要翻倒。我连忙想将她拉住,她还是跌了下去,我们俩倒成一团,但是我终于抱住她,而且就抱在软软的两团胸肉上。
  我赶紧起身,正要拉她起来,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原来她扭伤了左脚脚踝。我只好搀扶着她,按了电梯钮,搭回到我们的楼层,再扶她进到她家中,她只能跳着走,一路上我软玉温香抱满怀,她正痛得紧,也不知道我在揩油。
  进到她客厅,我让她坐到沙发上,我不敢肯定扭伤的话应该是要冰敷还是热敷,我想她这么痛,应该是冰敷比较能镇静吧?!我就在她的冰箱里找出一些冰块,再从浴室里找到毛巾包起来,然后回到沙发上,将她的左脚搁到我的腿上,然后轻轻的将冰块去敷在她脚上。
  我不晓得我做得对不对,可是看她好像减缓了很多痛苦,表情轻松多了。
  「真谢谢你,黄先生!」她说。
  「叫我阿宾,」我说:「妳呢?不知道妳叫什么名字?」
  「我叫欣怡。」
  「欣怡,」我说:「等一会儿我们还是去看医生比较妥当,不过诊所恐怕没这么早开,我去买一些早餐,吃完我再陪妳去。」
  「可是你还要上班。」
  「没关系!我这种班妳也知道,很弹性的。」
  说完我便下楼去买了简单的早点回来,和她在客厅一起吃,我发现,现在反而是欣怡一直在偷看我。
  我陪她聊着天,再送她到诊所看医生和推拿,等到一切OK陪她回来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又到外面买了两个餐盒回来当午餐,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
  「阿宾,」欣怡突然说:「你真好。」
  我有点受宠若惊,说:「哪里,大家那么熟。对了,妳也折腾了半天了,要不要回房去休息一下?」
  她摇摇头,并且要我陪她看电视,反正我今天不想上班了,就陪她吧!看着看着,她却好像睡着了,整个人慢慢倚到我怀里。我理直气壮的干脆搂住她,像哄小孩入睡一样的轻拍着她的肩膀,她将头靠在我肩上,双手攀住我的腰,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在睡。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有点热热烫烫的,我又将手指在她嘴唇上划着,她的嘴唇形状普通,但是下唇丰厚有弹性,她将它们轻轻翘起,接受我的爱抚,然后又用牙齿轻咬着我的指尖。
  这一切,欣怡都还是闭着双眼,我抽回手指,凑上我的嘴,欣怡一点也不讶异的,马上和我热吻起来。我们本来就互相抱着,这回更分不开了,我们四只手在彼此身上摩动,好不容易才分开嘴唇,停下来喘气。
  既然俩人有心有意,我就不再客气了,我开始去摸她的乳房,她从今晨到现在就是穿着那身运动装,细细的布料让我在乳房上摸起来更柔软,从手上的感觉我知道,她的内衣罩杯就只有薄薄一层。
  欣怡也熟练的找到我发硬的鸡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告诉她我想要脱掉她的上衣,她害羞的点点头,我就帮她脱下来,她用一手揽在胸前想要遮住美丽的景观,却反而将乳房托挤的更突出。我暂时不理她,也将我的上衣脱掉,然后伸手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胸罩背扣。
  胸罩脱掉之后,她只是轻微的抵抗就让我用手满握她的乳房,我则继续和她亲吻,她的舌头很柔软很灵活,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吸吮彼此的舌头。我的手指则在她乳头上捏着、拉着、揉着,她也开始解开我的拉炼,伸手到我裤里去握着鸡巴。
  我干脆将长裤内裤都脱掉,于是我光溜溜了。当然我也要脱掉她的短裤,我小心翼翼的,怕碰着她的痛处,然后再脱下她那条小小的粉红色内裤,我看到她裤底那湿润的痕迹。
  我告诉欣怡我想舔她,她闭起双眼不回答我,我知道她是欢迎的。于是我蹲下来,将她的大腿扛在我肩上,她的嫩穴全开放在我眼前。
  欣怡不像榆榆和媛琳有着漂亮的粉红色阴唇,她是淡淡的肉色,而且阴毛又浓又密,刚刚她还穿着三角裤的时候就有一些跑在内裤外面。
  我摸到她的阴户很湿,但又和媛琳那种水份充沛的感觉不同,她是又稠又滑,摸起来黏黏腻腻的。我找到她的阴蒂,用指尖轻按着,她马上紧张的起了鸡皮肐瘩。
  「哦..嗯..嗯..」
  我开始用舌头去吃她,我还是先点在她的阴蒂上,让她难耐的摆动臀部。然后沿着阴唇而下,在那两片肉上吮着,偶而舌尖深入她的阴道,让她发出高昂的浪声。
  「啊..啊..宾..轻点..不..重一点..啊..好..好美啊..」
  她的淫水又开始分泌出来,我将它们全部舔走,不停的攻击她要命的那一点。
  「唉哟..好舒服..啊..哥哥..啊..要来了..要来了..啊..啊..我的哥..啊..我..糟糕了..嗯..嗯..」
  她高氵朝了一次,我爬起身来,让她在沙发上躺正,我小心的睡到她身上。她满足的抱紧我,说:「你真好。」
  我笑着说:「我可还没开始呢!」
  我让她把受伤的脚搁到茶几上,另一脚勾住我的腰,我很方便就占领了她。
  她的穴儿很柔软,将我的鸡巴磨擦的很舒服,我告诉她我的感觉,她说:「你也好棒..插的..我好深..好深哪..啊..嗯..」
  她不停的哼着,几个太太中,应该属她最会叫了。
  「哎呀..哎呀..」她咬着我的肩膀:「好舒服..好哥哥..啊..我要你..要你天天肏我..啊..我好美啊..」
  我报复的咬着欣怡的耳朵,往她的耳根吹气,她全身因此抖得厉害,而且高声的叫起来。我得理不饶人,又手从她背后贴着沙发伸到她的臀上,紧按着她的屁股,让鸡巴干得更着力。
  「啊..啊..我又要死了..亲哥..我的亲亲..啊..又来了..」她声音突然放高:「啊!.啊!..」
  底下阴户一阵痉栾,我知到她又高氵朝了。我还不放过她,按住屁股的手向她肛门摸去,那肛门口早被浪水浸得湿透,我在门口轻轻的玩弄着,就让她又「哦..哦..」的浪叫。
  我突然中指一伸,挤进一截在肛门里面,她叫的更快乐了。
  「哦..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哦..好..好..怎么这么..舒服..啊..啊..」
  我前后夹攻,她更把个屁股抛动的像波浪一样。
  「啊..你..哥呀..你..干死我好了..我..不想活了..啊..啊..再深..深一点..啊..」
  欣怡被我肏昏了头,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运棍如飞,她又泄了。
  「天哪..我..又丢了..啊..啊..好美..啊..啊..怎么..哦..哦..还在丢..啊..泄死我了..嗯..嗯..」
  原来是一次连续性的高氵朝,她的阴道不停的颤抖收缩,让我也忍不住了。我感觉腰眼阵阵发麻,龟头开始更胀大,终于马眼一开,阳精喷洒而出。
  我们就都一起瘫在沙发上不肯起来,欣怡不停的告诉我她有多舒服,我想除了她已经好几个月未曾作爱之外,她和老公的性生活大概也不很美好。
  后来,我将她抱起来,走进主卧房的浴室帮她洗澡。医生有吩咐今天上药包扎的地方不能湿水,我仔细的替她抹搽每一吋肌肤,她和我都享受极了,一时间小小的浴室里面充满旗妮春光。
  那天晚上我要带她到西餐厅去吃饭,她细心的打扮了一番,换了连身长裙,我再看见她的时后,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才知道,原来她妆扮以后竟然这么美。
  我们开车去到餐厅,我们一边吃一边谈笑,我发现能够和这样的美人吃饭,同时满足嘴巴和眼睛,是难得的经验。而我也才相信,传说中的主妇、贵妇、荡妇集于一身的女人,是确实存在的。
  餐后我带欣怡到Pub去喝酒,她说她从没到过这种地方,我和她坐在角落边的小单桌,我为她点了一杯
  Bellini,她新奇的看着Pub里的往来人等,告诉我她大概老了。我说没这样的事,我认为她是今晚这里最美的女人。
  我只是带她来尝尝新鲜,并不打算久留。离开前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我远远就看到一个大约只有20岁的瘦高年轻人正在和欣怡搭讪,因为太远了,我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我看见欣怡一直摇头,后来那人就走了。可是马上又一个也年轻,但有点胖的男子又靠过去了,我故意不上前,恰好刚刚那瘦高年轻人和朋有走过我身边,我听见他们在谈着欣怡,在说她上了床一定很美妙。
  后来那胖子也走开了,却又来了一个大胡子老外,我赶快上前打发他走,牵着欣怡离开Pub。回家路上,我告诉欣怡我听到的话,我说:「将来你老公不在,我又没空的话,妳到这儿来倒是不错!」
  她笑着搥我,但是眼里闪着奇怪的光芒。
  那晚她在我房里过夜,我们互相温柔的爱抚对方,但她不肯再让我上,说她白天已经很够了。她帮我舔着鸡巴,她说她很少做,我相信是真的,因为舔了半天也舔不出成绩来,我只好放过她。
  第二天一早可就没那么简单放过她了,我将她从卧室干到客厅,再干到后阳台,她还是那么会叫,本来我打算拉她再去天台弄一回,她却死也不肯,反正我也够了,才和她吻别让她回家,我就准备上班去了。
  下次要再能和欣怡相聚,像这样甜蜜的作爱,必然要等到她老公再回大陆,那恐怕得是一星期以后的事了。
  阿宾系列(72)~钰慧
  钰慧终于做完月子回来了。我们的女儿取名叫可柔,因为我岳母坚持可柔要留在台南,所以只有钰慧自己回来。
  所以我变成周旋在一堆太太之间,不是都那么说吗?太太是别人的好,我也发现,和榆榆、媛琳与欣怡作爱的时候,总是酣战畅快,花样百出,和钰慧就只是例行公事,聊尽义务罢了。
  我想是因为失去了新鲜感吧!我们从在学校就开始交往,从第一次作爱到现在都超过十年了,再浓的爱情都会被生活冲的清淡。尤其这次钰慧从台南回来之后,每当要作爱,她便要我戴上套子,我恨死那玩意儿了,于是和她亲热变的更索然无味,常常作一半就没有结果,我知道她不高兴,这从她生活上开始不和我亲近就看得出来。
  有一天晚上,钰慧有事晚回来,我自己先上床睡觉,竟做起春梦来了。青春期以后我作没再作过春梦,我梦见在东区Sogo一楼大堂,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漂亮的专柜小姐作爱,鸡巴在她湿润柔滑的小穴里慢慢的抽插,那感觉美极了。那么刺激的幻想,让我在睡梦中不禁也挺动起臀部来了,奇怪,这梦境怎么这样子真实?
  我挣扎的张开睡眼,看见钰慧蹲骑在我身上,衣衫半褪,小穴儿套着坚硬的鸡巴,在干着我。我被我老婆的骚劲感动了,我让她继续干我,双手去摸她的奶子。
  钰慧发现我醒了,红着脸也不说话,只是更飞快的摇动屁股。
  我的手一直在她乳房上揉着,老实说,虽然我都赞美几位太太的乳房丰满,其实胸前最伟大的还是我自己的老婆。我从在学校就觊觎她的突出三围,那是我追求她的原因之一。而她现在刚生产完,乳房更是涨大的难以名目,比较不好看的大概是乳晕变黑,乳头足有我大姆指头尖那么大,而且整天硬梆梆的,就算穿着胸罩,从外衣还是看的到那突出尖尖的两点。不过听说这都会慢慢改善的。
  「老公..啊..好舒服啊..好硬..好深啊..」
  的确,这真是最近我和她作爱挺的最硬的一次,我不免有些愧疚,便也殷懃的挺动屁股,让她能更舒服一点。
  「啊呦..真好..好老公..啊..啊..我..啊..」
  她在泄了,她高氵朝一向都很快的,我连忙再更快的抽动鸡巴,她在我身上抽慉了一下,软棉棉的趴到我胸前。我轻抚着她的头发,问她:「满足吗?」
  她笑着点点头,我说:「可是老公还没满足!」
  她「哎呀」一声,想从我身上逃走,我哪容得她要干便干,要走便走。我一把将她拉倒,压上她身,她嗤嗤的笑着,我很快的就占领她了。
  鸡巴一插进小穴,钰慧就骚浪的嗯声连连,我被她半夜偷奸搞得兴奋极了,也不管是不是要守精持久,只是一味的在我老婆身上奔驰着,反正她也高氵朝过了,我要一次舒坦的发泄。
  钰慧却很乖巧,不停的在我身下浪叫,好让我能肏得更满意。
  「哦..哦..好老公..啊..好舒服..好哥哥..亲亲老公..啊..插死妹妹了..啊..」
  我知道她叫得有点故意,但是我的确很受用,终于将我推上高峰,我觉得一阵酸软,在老婆的穴儿里射精了。
  钰慧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们最近很少这么亲蜜的在一起,我吻着她,告诉她我爱她。钰慧好像有话要对我说,却欲言又止。后来,我又睡着了。
  第二天遇到周末,我没有约客户,钰慧却一早打扮整齐准备出门。她穿了一件有袖的黑色针织衫,配着一条白色长裙,惹得我在她圆翘的屁股上来回摸得爱不释手。她一边笑着拨开我的魔手,一边说:「我约了人谈团保,晚上才回来哦。」
  我也没注意听,拉着她吻了一会儿,才放她出门。
  我在家里懒散了一个早上,中午随便泡了面吃,大概一点钟左右,有人按我的门铃,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媛琳。她一进门就扑我身上,我们热情的吻了良久,她埋怨我:「漂亮老婆回来就不理我了吗?」
  「怎么会,」我说:「妳在这个时间来找我,还这么热情,怎么不怕我老婆在家吗?」
  她神秘的笑了笑,说:「才不怕!她没空!」
  我奇怪的看着她,她却从手提袋中取出一块录像带,径自往我的录像机里塞。然后她拉着我一起坐到沙发,按动遥控器,让录像机Play起来。
  我不明究里,只见画面传来,是在一个主管级的办公室模样的地方,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背后搂着一个女人,在教她打那种练习推杆用的室内高尔夫,我的脑袋轰的一声,那女人..是钰慧!
  是钰慧!虽然镜头并不很近,画质也不很好,看得出来是小Camera拍的东西,但是那的确是钰慧!
  那男人从背后贴着她,握着她双手,教她推杆,她兴致昂然的学着,俩人笑得很开心。那男人一直在她耳边说着话,钰慧很陶醉的样子。
  「那是我老板!」媛琳说:「画面上有日期时间。」
  我早就看见,那是昨晚八点多。
  屏幕上那男人的手一直在钰慧的手上揉着,后来开始沿着手臂滑动,钰慧也没拒绝,假装专心在推杆。那男人摸了一会,慢慢的环手搂住钰慧的腰,她轻轻挣扎了一两下,便任由他抱着。
  钰慧昨天出门是穿着套装短裙,我发现她的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上身是浅蓝色的衬衫,那丰实的双峰将上衣绷得紧紧的,而且在快速的起伏着。
  「妳太太真的很美!」媛琳说。
  「妳为什么有这..这..」我心慌得说话都结巴了。
  媛琳告诉我,昨天傍晚钰慧到她们公司和老板谈团保,她老板的办公室是一直有监视录像的。她老板常会带女人到办公室亲热,反正媛琳和她老板也常偷情,所以一向由她处理录像带,她也习以为常。今天早上她作例常监看的时候,发现了这段钰慧的香艳镜头。
  录像带仍然继续着,媛琳的老板环在钰慧腰上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缓缓的往钰慧的高峰攀去,我看见钰慧喘得厉害,终于,那男人握满了我老婆丰满的乳房。钰慧胸脯被袭,也不生气,反而头儿一仰,倚靠到男人肩上,那男人一面摸索着钰慧的乳房,一面吻她白净的脖子,钰慧双手仰伸,抱住那人的头,享受起来。
  我看得浑身不是滋味,我老婆在影带里和人亲热,我,我竟然在勃起!而且我相信,我从来没曾硬成这个样子。媛琳却很知趣,她伸手过来摸摸我的老二,嘻嘻的笑了起来,我真是尴尬,她解开我的拉炼,弯下身子,温柔的为我舔舐。
  我再看那画面,她们俩姿式保持不变,那男人只是一直摸着她的胸,许久之后,那男人才又缓缓的一个接一个剥着钰慧衬衫的前扣,却也不剥尽,只打开了足够的隙缝,让双手伸进去。我看不到那男人的手在作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在作什么。钰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恍惚,满脸笑意..
  这时画面上忽然一片雪花,没有了。媛琳拿起遥控器切掉放影开关,我才发现,她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她一下子跳到我身上,扶好位置,往下一坐,将我硬到了极点的鸡巴全根吞没。
  我也不客气,捧着她的屁股没命的乱干,我心中有一把炙热的火要发泄出来,我越插越凶,就像要把她插穿一样。
  「哎呦..哎呦..轻一点..啊..要命了..啊..宾..宾..」
  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虽然在求饶,但是还是迎凑的很淫浪。
  「哎..呀..好硬啊..好长啊..插死我了..我要丢了..丢了..」
  我不管她,继续努力的干着,她不断的高氵朝,将我的皮沙发弄得水汪汪的。
  「啊..啊..阿宾..宾..我够了..我不要了..你..哥哥..你疼疼我嘛..」
  我终于来到尽头,挺直的鸡巴变得更硬,全身一轮颤抖,鸡巴更是抖得厉害,一股又强又凶的阳精,直射入媛琳的深处。
  媛琳伏在我肩上哭泣:「你..要弄死我了。」
  我实在很不好意思,不住的对她抱歉:「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吻着我的脸颊,说:「好一点了吗?」
  我点点头,跟她道谢。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抱着,我知道她是在稳定我的情绪。
  我终于知道了钰慧昨天会那么骚浪的原因了,她在外面让男人挑逗得春情难抑,回家来干她老公抵帐,我还是难以平复紊乱的心情。
  后来,媛琳又说:「今天早上,钰慧姐有跟你说要去哪里吗?」
  我的天哪!钰慧出门前说她..要去谈团保的事。
  这该死的,团保让团保部门去谈就好了,她又..我吶吶的问媛琳:「她又去妳们公司了?」
  媛琳点点头,她从我身上下来,依隈在我旁边,然后又按动遥控器的Play钮。
  几十秒的雪花过尽,画面又回到原来的办公室,一开始就见到媛琳的老板将钰慧压在沙发上,不用看画面数字我也知道这是今天的事,因为我认得钰慧的那身衣服。
  这次那俩人面对面的吻着,那男人将手掌又向钰慧的胸部摸去,摸到之后他显出讶异的神情,然后又笑得很邪恶,他将钰慧的针织衫掀起,我的天,钰慧她,她没穿内衣。
  我愤怒极了,我怀疑钰慧是不是肯这样取悦我,她竟然不穿内衣去会情人。
  那男人吸起她涨大的奶头,而且非常满意的样子,钰慧闭起媚眼,享受男人的服务。那男人又脱去她的针织衫,让她上身赤裸,钰慧一点也不介意,乖顺的让他替自己宽衣解带。
  那男人又要去脱她的长裙,这段才气死人。她将钰慧翻倒在沙发上,再将钰慧的双脚提放到靠背上,她的腿弯正好搁在靠背顶上,头下脚上的躺着。我从没见过钰慧这么骚浪撩人的姿态,她那涨卜卜的乳房一直在胸前晃动着,我看得鸡巴又硬了。
  媛琳的老板解开钰慧的裙头扣和拉炼,拉住裙脚往上一提,钰慧曲线玲珑的下半身就出现了。虽然她才刚作完月子,但是恢复得非常好,小腹只有一点点凸出,我相信只要再一个月保证会回到原来的结实。
  那人跪到沙发上用手享受着我的老婆,而钰慧才让我惊讶,她解开男人的长裤,摸索了一阵之后,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来。
  我现在才相信上次媛琳跟我说她老板有一根长鸡巴的事,我的鸡巴老实说已经不小了,我也一直引以为傲,谁知人外有人,那人的鸡巴竟然那么长。
  「没有你硬!」媛琳说,而且她一边在用手帮我套着坚硬的鸡巴,这的确是我目前所最需要的安慰。
  我不相信我的眼睛,钰慧张开红红可爱的嘴唇,含住了那大鸡巴发亮的龟头,然后很有滋味的吃起来。那男人则脱去了钰慧仅存的薄纱三角裤,而且将钰慧的两脚撑离,于是钰慧就门户大开。
  他用手指在钰慧的阴户撩来撩去,我看见钰慧在发抖,他一直这样做着,后来钰慧开口求他,他便将中指一伸,插进钰慧的嫩穴之中,我听见钰慧「啊..啊..」的叫声,那是愉快多过难耐,他不停的抽动手指,钰慧则是叫床叫个不停。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听到钰慧的声音越来越高,我知道她要高氵朝了,那男人自然也知道,不断的加抽插,后来钰慧一声长叫,她泄了。
  钰慧高氵朝的时候,我被媛琳套得也受不了了,我「哦!」的一声,也射精了。我从不知道我可以这样射精的,浓浓的精液直喷而出,喷到将近有二米的电视机荧光幕上,再缓缓的流下。
  「哇!」媛琳惊叫一声,然后扑在我怀里,仰着头笑着说:「你是第一名!」我只好对她苦笑。
  当我的心思又回到影带上的时候,我看见那男人已经将钰慧放下来了,她让钰慧完全躺下,再将她两条白皙无瑕的腿子架到肩上,用鸡巴在钰慧的穴口磨着。钰慧再求他插进去,他不肯,要钰慧叫他哥哥。
  「好哥哥..插我嘛..」钰慧说。
  他还是不肯,钰慧又说:「大鸡巴哥..我要..」
  他才满意的将鸡巴一吋吋的塞进我老婆的嫩穴里,我看着钰慧张大小嘴,脸上的表情满足的变化..
  该死!又变成雪花了!
  我看着媛琳,她耸耸肩,说:「后面不知道,我下班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瞪着荧光幕的雪花发呆。
  媛琳又过来搂我,问:「宾,你在气钰慧姐吗?」
  我茫然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又说:「你看,宾,当我在这里我有你,但是我等一会儿会回家,我还是我老公的好妻子。」
  我的心一片混乱。
  「钰慧姐终究会回家,你不要她做妳的好妻子吗?」她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媛琳穿好衣服,回家当好妻子去了。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一直到天色昏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失神的从沙发上站起,忽然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知道,钰慧回来了!
  我的妻子回来了,我突然又一片迷惘,颓然的坐回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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