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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系列(1-72) - 正文 少年阿宾系列( 01 )~房东太太-阿宾系列( 72 )~钰慧(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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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后,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着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着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着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着钰慧,三人并头躺着,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妳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妳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以后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妳这么乖,当然疼妳。」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着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妳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妳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于是俩人手携着手,一起进了浴室。
  少年阿宾系列(50)~家
  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伙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多,吵杂纷乱,一些无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皱起眉头,干脆斜侧过身体,搂靠着阿宾,以免糟受那些人无礼的压挤。
  阿宾昨天送走钰慧之后,回到家里觉得无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儿想找她相叙。不晓得为着甚么原因,那公寓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没回锁,阿宾直接爬上四楼敲嘉佩的门,嘉佩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拉开门板,看清楚是阿宾,不禁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噘嘴抱怨着,怪他这么久都没来瞧她。
  阿宾将她高高抱起,她捧着阿宾的脸,啾啾吻个不停。阿宾将她抱到床边,两人迭坐在一起,嘉佩静静的端详着他,然后说:「我好想你啊!」
  阿宾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嘉佩生活在虚情假意之中,意外认识了阿宾这样的普通男孩,一颗寂寞的女儿心,把阿宾当作好朋友多过是当作情人。
  阿宾让她窝在他怀里,嘉佩默默地倾听他沉着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午后温馨。
  阿宾喜欢她那头又长又亮的秀发,他用手掌温柔的替她理着,嘉佩仰起头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说:「阿宾,你放暑假了吗?」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说。
  「台东?」
  「嗯。」
  阿宾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嘉佩非常高兴,马上打电话托人替她向店里请了几天假,然后换过衣服,拉着阿宾陪她上百货公司。
  阿宾以为她会到女装或化妆品柜去逛,没想到她看都不看,却老在男装部打转,衬衫领带外套皮件,每一样她都详细的询问阿宾的意见,阿宾看她眼中温柔的神采,便问说:「买给家人?」
  「我父亲。」嘉佩点点头。
  阿宾替她拿主意,选了几件比较稳重的式样,嘉佩摊捧在手上一直看,嘴边儿带着些些的不安,阿宾搂住她的腰,俩人相视而笑。
  今天一早,阿宾跟妈妈胡诌了个理由,说要到同学家去玩两三天,妈妈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关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无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没有多问。
  阿宾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过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来整理妥当,已经等在楼下门口,阿宾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拦了一部Taxi,到台北车站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更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妳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多没回家了。」
  阿宾发现她的眼眸里有无数的矛盾。
  「你知道吗?那天是母亲节,」嘉佩说:「我没告诉爸爸一声,就走了,一直到现在。」
  阿宾在听着,她又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护专吗?」
  阿宾摇摇头。
  「我那时快毕业了,像今天一样,我从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车祸折断双腿,所以我打算当一个护士,可以自己照顾他。」
  「后来妳没当护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么凄苦。
  「我有一个后母。」她说。
  嘉佩艰涩的咽了咽口水,阿宾等着她说下去。
  「她有一个情夫。」嘉佩又说。
  车窗外先前快速移动着的景物在变化,列车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强暴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后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么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嘉佩在和一辆野鸡出租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后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多棒,飞天钻地无所不能。嘉佩的家还真远,野鸡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开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嘉佩才指引着司机停靠到一条小叉路边,司机又帮他们把行李提下来,嘉佩向他要了车行的电话,说改天回程还要叫他的车,他连忙到车上找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嘉佩付过车资,那司机高兴的走了。
  阿宾将大包包背到肩上,牵着嘉佩的手,转进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发抖,阿宾不住地用双掌帮她搓着,好平稳她的思绪。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见到前面有两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群觅食的土鸡闪躲着他们两个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动翅膀快跑,一个妇人和两三个粗壮的小男孩正在手摇水井边洗涤些什么东西,都转头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
  「清水婶。」嘉佩喊她。
  「啊,妳是..妳是阿佩?」妇人认出她来了。
  嘉佩说:「是,我回来了。」
  「妳回来了,妳回来了,唉,妳怎么现在才回来..妳..」清水婶叹气说:「回来了就好,妳爸爸在妳们家园子里,妳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园子里..?」嘉佩犹疑的说。
  「小龙,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婶吩咐说。
  那叫小龙的国中生答应着,走向前去带路。
  「在园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当然知道自己家园子怎么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带着去,可是小龙已经抢在前面,嘉佩迟迟彷徨着,直到阿宾低声问她,她才挽着阿宾,跟在小龙后头,顺着泥巴路走去。经过一道小转弯时,嘉佩指给阿宾看,她们家就在不远处,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绕过弯路,就已经是嘉佩家的园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来望着园子正中间的农寮,日头赤艳,虫声唧唧,嘉佩忽然觉得脚步像有千万斤般的沉重,小龙转向另一头,招手说:「这边,在这边..」
  这一边杂草丛生,咬人猫一颗颗的沾黏住阿宾的裤管和嘉佩的丝袜,小龙在前面停下来,她们俩人跟上去,小龙手指比划处,只见到一邳黄土,上头长着长短参差浓密不均的青草,一门薄薄的石碑立在当前,嘉佩惨白了脸,苦涩的望着碑上的名讳,阴刻的小字记载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阿宾心里难过,他以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后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阴凉许多。阿宾看见小龙和另外两个男孩,在远远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着。
  嘉佩的家里很安静,看来这时没有人在,嘉佩一进大厅,就看见父亲的灵位,她默默的点上三柱香,在灵前膜拜,再把香枝插进炉里,然后拉着阿宾往屋里头走,打开最后头那小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气味,嘉佩望着熟悉的床铺桌椅,这些日子来她虽然不在,小房间一点都没变,她让阿宾将行李放在床上,俩人简单的把室内扫除整理一下,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阿宾回到客厅坐下来看电视。一会儿之后,门外头响起脚步声,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
  阿宾有点意外,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这妇人却细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圆厚,头发半染成紫红,年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略略丰肥,穿着干净,长袖丝白衬衫牛仔短裤,雪雪多肉的大腿,脚上登着一双细带凉鞋,趾甲涂着红红的蔻丹,一点乡下人的味道都没有,却有一股俗气的骚劲。
  妇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见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站在门边正想问些什么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更是吃惊,吶吶的说:「小..小佩,妳..妳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后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吶。」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么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妳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嘉佩离家之后,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更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染,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迭着,眼神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神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阳具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阳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鸡巴,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更大更长更直更硬,然后轻轻地上下抚弄,使鸡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更迷惑于男根的引诱。然后她缓缓的套动着肉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鸡巴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淫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骚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龟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鸡巴,那妇人又惊又喜,龟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更是痛快,鸡巴暴涨,龟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后脑勺,把她往下深压。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鸡巴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肏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嗽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后,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酥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奶子。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乳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干净,然后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后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后突的阴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鸡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后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阳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阴唇汤液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阴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肉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于忍不住了,吐掉鸡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骚穴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鸡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干不干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龟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么粗大的鸡巴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鸡巴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么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肏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鸡巴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鸡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阴户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鸡巴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吶吶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肏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妳..妳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么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又要来一次..啊..啊..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啦..啊..啊..」
  接着穴儿紧紧地收缩,「噗嗤」一声,又是阵阵洒来滚烫的浪水,阿宾快马加鞭,继续给她致命的打击。妇人被干得乱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懒,用力的压下她的头,她才又「唔唔」的吃着小穴。
  可是不一会儿,阿宾再次把她插上紧要关头,她又「哦哦」地啼叫着,无法顾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嗯..嗯..小佩..小佩..唔..对不起..哦..妈妈对不起妳..啊..啊..」
  嘉佩一听,怒火上冲,柳眉倒竖,立刻飞出一个巴掌,打在妇人的俏脸上,同时辱骂道:「臭女人,妳是什么妈妈?妳只是条臭母狗!阿宾,别干她了!」
  阿宾马上应诺一声,而且停了下来,妇人急得快哭了,抱着嘉佩的腿,连说:「对..对..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妳..别让他停下来..小佩..求求妳..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转过头去,阿宾重新抽送起来,妇人既愉快又感激,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经没了兴致,推开她站起来,坐到阿宾后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鸡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肏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爱液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后,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更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妳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干了..唔..唔..」
  「哪里,妳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肏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鸡巴拖出来,滑过他鸡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阴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于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阴茎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后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鸡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么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龟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泛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后,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鸡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精液浪水对射互冲,阴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几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么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后,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妳怎么这么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干净的旧床铺,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么?妳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么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肏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啰啰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干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瞇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么?」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熏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搥,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后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后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后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穴被肏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鸡巴抽送得满脸都是淫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妳以后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妳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么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么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鸡巴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么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肉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慉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氵朝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鸡巴拔掉,准备跨下床铺,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龟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后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后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吋吋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后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鸡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冷不防的缩腿顿足,一脚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这次伤得更重,痛彻心肺,眼泪鼻屎流满一脸,悲惨的哀恸哭泣。
  阿宾和嘉佩残酷地欣赏他的疼苦,脸如寒霜,没有任何表情。
  妇人躺在床的那一边则是噤声不敢言语,一下子整个农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规则的噎咽声。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听见门外传来唏唆的脚步和人语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农寮接近中,阿宾倾耳听了一会儿,和嘉佩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很快穿上衣服。那妇人担忧的扭晃着,阿宾见她不老实,撕来一片贴布,照着她的嘴也将她封起来,妇人闪躲不掉,只能睁大了桃花眼,无助地任人摆布。
  阿宾把妇人丢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宾抬拉起那男人,向杂物乱置的内间拖去,嘉佩跟着进来,刚刚躲好,农寮的房门慢慢的被推开,她们赶紧蹲下身来利用杂物掩护着,从交错的空隙间向门那边看去。
  那扇板门终于被完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缩头缩脑的男孩子,带头的正是小龙。原来小龙和他弟弟,还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见到嘉佩之后,三人就一直窃窃私议,谈论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与玲珑身材,还有就是她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经干过那档子事。
  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对男女之间一知半解,却又兴味盎然,小龙因为带着他们去寻坟,因此成为消息权威,他绘声绘影形容她们的行进间的亲蜜,根据他有学问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三人同时发挥想象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龙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嘉佩和阿宾牵着手往园子去,就赶忙去找来另外俩人,告诉他们这个讯息,堂兄弟们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到园子里去窥伺,搞不好能看见一些精彩的场面,于是三人相偕,前顾后瞻,小心的偷摸上来,结果园子当中安静无声,他们就向农寮靠推近,猜测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当他们来到农寮门外时,阿宾和嘉佩已经提高了警觉,三人只听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声音,也没深思,当真是初生之犊,小龙便忐忑地去推那门板,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条缝来,他硬着头皮将门继续推开,里边并没有动静。他们本来以为说农寮里空无一人,可是却又清晰听到了刚才在门外的那种声音,转头一看,三人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秃秃的私处,嘴巴贴了一张胶布,正急急的喘息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进了里面来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几分钟之后,还是小龙最大胆,他一步步地踱过床边,两兄弟则跟在他背后,他们走到妇人面前,发现她被绑得扎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龙想了又想,犹豫之后还是伸出右手,虽然心虚但却贪恋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龙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着他的动作,见他触着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乱摸,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别按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女人起先还有所顾虑的设法闪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转,后来乳头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来,小龙他们更又专挑那尖端去捏,她快乐地半闭起眼睛,干脆什么都不管了。
  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吋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后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欸。」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铺,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鸡巴在阴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么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龟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肏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鸡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肏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鸡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瞇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淫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于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穴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卜卜」地随着鸡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射入妇人子宫深处。
  「哦..哦..」小龙仰着脸呼喊着:「好爽啊..」
  他等精液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后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鸡巴,没命的往里面一插,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淫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射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学着两个哥哥把鸡巴向穴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根尽没在骚穴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么长..这么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肏着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鸡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胸脖子上,将鸡巴对着她,妇人见到鸡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龟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后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佩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宫,对妇人的淫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干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实在摸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着。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鸡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呺,不顾一切的将龟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射精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精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肏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鸡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肉身的享受在吶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阴囊,他明知等会要糟,鸡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鸡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鸡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鸡巴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阴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氵朝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后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淫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么,然后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鸡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妳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妳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么事。」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后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妳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么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么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
  少年阿宾系列(51)~阋
  台风刮得台湾海峡像是滚翻了的沸水一样,文强他们班的同学一连两天都只能躲在饭店里聊天打屁,玩玩小游戏。锺小姐与佳蓉闲来无事,就缠着小杨,和他轮流上演着香艳的戏目。
  钰慧、淑华和肥猪在出不了门的这段期间,偏偏专程到大厅的沙发去坐着,泡壶茶或冲杯咖啡,欣赏风雨拍击在长窗上的悠闲诗意,天气虽然造成大家的困扰,不过反正暑假长的很,学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岁月,她们就把它当作是一次特别的生活经验。
  小杨的那两个客人与他们整团的同事,就不像钰慧她们那样单纯好打发了。
  他们声称因为他们四五十人被困在岛上返不了台湾,公司的营运因而受到影响,嘴上都说得十万火急,要小杨和佳蓉想出办法来负责,否则回去之后将要扣克团费的尾款之外,还要提出损害赔偿等等,说完之后,俩人却招兵买马,关在房间里打起通宵的麻将,快活过瘾去了。
  佳蓉对他们这种又要人又要钱的无赖态度无可奈何,就叫小杨拨电话回台北,要旅行社的职员设法通知在外头带队的两个老板,说客人因为风灾受阻,要找旅行社麻烦,该当怎么处理。
  这天早上,风势开始转小,大雨倾盆地泻下,看来风姨已经渐渐远离。午饭过后,几个同学到处寻觅文强,要同他询问接下来的行程如何继续,却完全不见他的踪迹。原来他覤了个空,拉着锺小姐又上她房间颠鸾倒凤去了。
  锺小姐原本就是个世故的风骚女郎,这几日来沉溺于男欢女爱,正值狼虎之年的芳心深处,丰沛的风情被完全激引出来,转眼变得淫乱大胆,狐魅无比了。
  她像永远无法满足似的,不断地向文强需索,要来填补被众人所开发造成的情欲空虚。再怎么讲,文强终究是普通少年,诚然血气方刚,却非耐久战的斗士,禁不起女人娇媚地恫声哄骗,往往交手还没几回合,便清洁溜溜的丢了精。
  锺小姐焉肯善罢干休,想办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动他重新站起,文强怕丢脸,就算死撑也得鞠躬尽瘁,偏偏锺小姐浪劲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丢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后仍然不得不竖起白旗,鸣金收兵。因为怕锺小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着疲惫的身体,狼狈逃回房去了。
  文强才走不到十分钟,有人来敲锺小姐的房门,她慵懒的略略整理好衣衫,打开房门,吓了一大跳,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来他们赶了机场开放后的第一班航机飞来了,锺小姐侧身让他们进房,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小杨和佳蓉。
  锺小姐暗叫了一声:「好险!」
  锺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为佳蓉她们那团行程担搁的事。
  锺小姐的小叔脾气坏,大家才落坐,他就劈头大声开骂,责备她们台风刚到的那天早晨飞机都还有飞,为什么不赶早整团带回台湾。佳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何说得出是因为忙着和小杨、和两个客人整晚都在作爱,所以根本不知道外头来了台风。小杨偷了人家老婆,作贼心虚,更是噤若寒蝉,半句话都不敢分辩。
  锺小姐想打圆场,才刚开口,她小叔返头对她照样喝骂不误,指说她没多就近督管好小杨和佳蓉,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锺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样忍气吞声,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反唇相讥,怒意不歇的说,当面临客人严厉的非难时,全靠她们尽力周旋,如今兄弟俩一到,就只会派人不是,这种狗屎老板谁都会当。
  片刻之间,房间里起了激烈的内哄,锺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对骂得不可开交,反而佳蓉成了劝架者。锺小姐的丈夫身为公司负责人,公事变成家务事,左右调停无方,显然个性相当懦弱。而锺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指着小叔的鼻子痛斥不已,辞锋锐利,口口声声指他「不是个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为跳脚,几乎要动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来,在一旁呜呜咽咽的,俩人仍不停下言语,妳来我往,剑拔弩张。锺小姐的丈夫偶而出声安抚,他弟弟并不卖帐,对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狰狞怒目相向。
  吵到最后,骂人的花样都用完了,俩人还是气咻咻的,现场气氛十分僵硬。锺小姐的丈夫趁着妻子与弟弟都不再有话,赶紧把握难得的空档,插嘴嗫嗫地说,大家争执下去仍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先送团员回台湾才是第一要务。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没反对,才又主张等会晚餐时,特别安排一桌好菜,来招待两团的代表,同时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善后。
  他是总经理,总经理交待下来,也就算数了。小杨立刻自告奋勇,要去通知餐厅,借机逃离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嘱着,晚餐后依照商议的结果,再一起回来这房间决定处理的方针和分配工作。
  晚餐时分,两团人马又热闹滚滚的来到餐厅用饭。几天下来,彼此虽然不甚熟悉,大家出门在外,倒也热情相处。
  小杨安排了一间厢房,他自己的团里邀请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员,锺小姐则邀请了文强,文强拉了Cindy同去,十个人坐满了一桌,锺小姐的丈夫率同旅行社职员,首先因为行程延误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后他说出善后的计划,他提议,佳蓉的团安排明天早班飞机赶回台湾,以最快的方式送团员回新竹上班。
  而锺小姐的团,就看文强他们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续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愿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对小杨和佳蓉撂下狠话,只是打算是否能捞一点好处,顺便找机会多上佳蓉一两次,其实公司损失什么的,台风天回不了家,属于天灾,他们公司是台湾知名的机车制造厂,岂会容他无理取闹。他更没想到这一来弄巧成拙,将俩个老板全打上前线,现今佳蓉和锺小姐身边都有了男人,当然不会再有搞头,他陪笑的打着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议。
  文强他们则更好解决,他们本来就不急着回家,能继续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澎湖,绝对是要玩够了才能走。
  锺小姐的丈夫见冷盘都还没吃完,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锺小姐争吵后,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锺小姐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色长袖滑软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胸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胸脯显得突出动人,文强、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口口灌自己酒。
  锺小姐的长裙很别致,腰头到臀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股后,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门户大开,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细细嫩嫩,引人无尽暇思。她起身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股上,浮现小内裤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伙都欢喜尽兴,言笑殷殷。酒酣耳热之际,姓王的到处邀人划拳,这就对上了锺小姐丈夫的胃口,于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后园,他拉开后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身绕到后园尽头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后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转身面对土堤,解手嘘起尿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色长寿烟,低头衔了一根,点燃烟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缓缓地从嘴唇中央喷吐出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头宽松许多。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皮毛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性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来了,因此当锺小姐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处,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云朵被气流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他又吐了一口烟。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茎根间光秃稀疏,留有廿余公分的空隙,他的那根烟刚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头的后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线被大风逼压得浮凸有致,正是锺小姐。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头到处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马上解决不可。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后面有阴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锺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佳蓉的丈夫站在外头土堤边,锺小姐瞧不见他,他深吸了一口烟,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大嫂一双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锺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佳蓉的丈夫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锺小姐已经踞腿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交会处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账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蕾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
  他闭住了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热血乱窜,最离奇的是,许久已来都垂头丧气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点跳着想要站起来。
  他正在怀疑,大嫂蹲在灌木丛边,拢膝分脚,应该是要小解,为甚么还穿着内裤?锺小姐的右手已经伸到腿间,手指勾住内裤底布边缘,向旁边一扯,露出可爱迷人的包子穴。
  原来她是怕如果脱了裤子,万一有人冒失闯来,会来不及遮掩,现在这样则好处理多了,只要一站起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走开。
  佳蓉的丈夫看着大嫂隐约模糊的私处,鸡巴急急茁壮强硬,紧接着又听见淅沥沥的声音,一条白虹般的水线从大嫂的胯间飞洒而来,整个画面真是动人心魄,他眼如铜铃,喉头咕咕作响,憋久了的气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呼吐出来,那口烟当然就跟随着喷出,滚滚地翻腾向大嫂的脚下,和她正撒着的尿交和在一块。
  锺小姐瞇着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却先闻到烟味,然后发现袅袅飘升的烟雾,不免吓了一大跳,惊愕的禁断了余尿,低呼一声仓皇站起,佳蓉的丈夫也慌张地退后了两步,抬头望去,俩人一高一低,四目交会,同时都愣在那里。
  锺小姐看着站在灌木丛下的小叔,知道自己刚才拉尿的丑态一定全被他饱览无余,瞧他脸上像足了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样,充满尴尬和说不出的诡异,心里头突然漾起顽皮的春情。
  她故意瞪着他,沉默不语,然后半提起裙摆,慢慢小心的跨过灌木丛,接着纵身一跃,身子就向他扑掉下来。
  他只好抛掉指间的半截烟蒂,张臂将她接住,但是有点抱得太高了,锺小姐双脚点不到地,趁势揽着他的头,将鼻尖凑近他的鼻尖,逼视着他,他两手分别搂抱住锺小姐的屁股和腰枝,觉得她丰腴而充满弹性,饱囤囤的胸部压在前膛上,和自己老婆佳蓉相比,佳蓉虽然身材也好,锺小姐软玉温香,却是大异其趣。
  锺小姐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明亮的眸子瞇弯成妩媚的月芽儿,红靥娇甜,他忽然发现大嫂好美好美,呆呆的看傻了。锺小姐的大腿贴着他发硬发烫的肉根子,还故意轻轻的晃磨来晃磨去,他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锺小姐看他那副失魂样,心中得意,脸蛋儿低低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巴。
  这一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互相疯狂的吮噬着对方的唇,时而密不透风,时而伸长了舌头勾缠着。
  锺小姐慢慢滑下站立到地上,让他裤档中的硬物磨擦过她温热的小堡垒,挤得她也酸酸麻麻的。他一手留在她圆臀上面摸揉着,一手从腰间浮游到她背脊,将她紧紧的按进怀里,她假装轻轻在挣扎,好把柔软的胸脯和他昵黏着。
  他们一直吻到透不过气,才放开对方,额头相顶,喘嘘嘘地看着彼此眼睛里的不安与兴奋。
  锺小姐低头扭拧的转过身,佳蓉的丈夫改从背后搂抱她,勃起的鸡巴竖贴在她屁股缝上,越胀越硬越大,他的两掌完全不管规矩,像只小鼠乱钻乱行,并且推开了她乏力阻挠的小手,摸上肥嫩嫩的奶子。
  锺小姐「哼..」的一声,不缩反迎,将胸部骄傲的挺起,任他恣意妄为,彻底去摸索个够。他隔着薄衫把大嫂的两团软肉亵戏搓捏,锺小姐暗咬银牙,俏脸浮笑,阖着眼睛享受着,那还尚未被文强所满足的情欲,又开始激涨起来,她向后扭头,樱唇半启,佳蓉的丈夫识趣地再度吻上她的小嘴,两人这回亲的又湿又深,干柴烈火,难分难离。
  佳蓉的丈夫将她扎在裙头的衣摆抽出,快手一伸,侵入了大嫂的薄衫里,指头乱弹,把个锺小姐玩得又舒服又好笑。他握满了锺小姐的美乳,发现她穿的原来是件无肩带内衣,顺势一拉,将她的罩杯向下剥落,锺小姐的双峰因此脱颖而出,他连忙托捧护住,掌心大张,用力抓着肉球,立刻收收放放,玩弄不停。
  锺小姐的大白馒头细细绵绵的,温柔有劲,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嘴巴噙吸住她的小舌,情绪极端的紧张不安,手腕发着抖,连带掌心便碾纺过她的鸡头肉,锺小姐快乐的「嗯」一长声,音调黏腻而香甜,更伴随了无比的骚淫。
  她被他摸得乳头都站立成坚硬的颗粒,敏感度十足,她扭回脸来,仰头靠到他的肩上,盈盈地笑着,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玉齿,她小手垂下,反到身后他的裤挡头,抓住他坚硬的实体,上下搓动,同时感受从那儿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的左手则不甘示弱,也下移到她的小腹上按捺着,然后慢慢游动,绕到她背后,摸在她的肥臀上。
  俩人同时动手,她拉下他的拉炼,伸进裤子里掏寻宝贝,把他那条热腾腾的肉索从内裤的前档缝中抽拔出来,慢慢地套拈着。他也开始将她的裙扣一颗颗解除,让她的肥臀慢慢接触到新鲜清凉的空气,最后她的长裙只是挂在腰上,裹着白色小三角裤的屁股款款轻摆,而且故意用屁股缝去夹磨他斜竖着的硬物。
  她和他满是酒意,也满是春意。俩人前后相贴,他的鸡巴被她磨得又硬又酸,惊悸到心头上,他顾不了三七廿一,手掌藏进她的三角裤里,往外翻撑,那小三角裤被逼得溜下臀峰,他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推得弯下腰来,锺小姐「哟」的轻呼,双手扶住膝盖,圆臀自然向后挺起,让他看见她所缚穿成歪歪斜斜的三角裤,他突然粗暴地将那三角裤用力一撕,右边裤头应声崩断,小三角裤就破碎褴褛的吊挂在她左大腿上,洁皙隆鼓的屁股,赤裸裸地出现在他挺直摆荡的鸡巴前。
  他打了一个酒嗝,鸡巴被握在锺小姐手中,也同时跳了一下,龟头在她的屁股缝中擦了擦,锺小姐又「哎..哎..」的叹起气来。她套动鸡巴,同时把鸡巴向下压,龟头碰着了小小的肛门,她敏感的缩了缩,继续抓着它移动,不久就接触到湿热神秘的一小块裂开的软肉,俩人同时都满意的「喔..」着。
  佳蓉的丈夫解开皮带,松垮的长裤跌落到脚跟,那内裤因为前档已经拉开让鸡巴伸出来,干脆就不脱了。他双手捉住锺小姐的腰际,挺动鸡巴,让圆亮亮的龟头开始往内钻。
  锺小姐虽然已经有一些分泌,却还略嫌生涩,所以他的入侵显得很没那么顺畅,俩人都同时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插挤与包容,龟头和肉褶子的接触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缓慢的深插进去,锺小姐长长的「啊..」一声,一直拖到他完全被她吞没,顶到穴儿的最里头为止,才飘飘然地抽换着气。
  「哦..淑霞..」佳蓉的丈夫猛的抽送了几下,轻唤锺小姐的名字。
  锺小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满足的「哦..哦..」「嗯..嗯..」哼着,看样子被搞得十分受用。
  佳蓉的丈夫低下头,新奇的看着自己肏干大嫂的情形,对于这根已许久无法抬头的鸡巴,居然能撑得又粗又长,坚挺地通插在大嫂秀气的穴儿中,他高兴得差点想哭出来。
  锺小姐的屁股肥大,阴唇红润,毛发稀少,抽送时带着稍许的清涩,紧凑无比。忽然间「噗唧」声起,一圈浪水从俩人密箍的隙缝中喷挤出来,锺小姐「哎呦..」的娇叫着,清涩瞬间转为滑畅,让他可以插动得更快意,招招见底,点刺在她的花心上。
  俩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厅中都还有结发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这肉体上的愉悦。他将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后圆弓着,抬挺胸膛,他的手沿着她的前腹上滑,顺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挂放着,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嫩乳。他将她被扯歪了的内衣前扣按开,随手弃在地上,双掌捧住她的两大团肉,一边揉着,一边也捏在那两颗红樱桃上。
  锺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脸瞇着眼睛,嘴唇围成小圆圈呼气吐声。她的身体有他帮她抱扶住,两手就向后轻搂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里,黏昵的扭动不停。
  锺小姐那小而紧的穴儿口发挥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鸡巴被她的膣肉套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龟头连续充血得更大更有劲。这样的硬鸡巴插在穴儿里,把个锺小姐也顶送得春情满溢,心花怒放,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哦叫着。
  说也奇怪,锺小姐和文强作爱时,满口的淫言浪语,现在和佳蓉的丈夫短兵肉搏,却变得相当逞强,只是一直交错着喉鼻音息,半句软话都不肯说。仅管如此,身体的快乐还是一波波地涌上,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再回归到俩人接触的小小面积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让她产生出美妙的感觉,她有时憨憨的笑着,有时皱锁眉头,表情变化万千,脸上漾起片片潮红,呼吸急切而短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的反应就比锺小姐直截了当,他挡不住狂放的兽性,强插猛抽,把面对老婆时无法发泄的欲火一骨脑全肏弄向锺小姐美熟的肉体,鸡巴边干着,嘴上边胡乱仓猝地狼呺不已,幸好朔风野大,掩过了他的嘶吼声。
  可是锺小姐的脸蛋儿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听进她耳朵里,听得她也血脉贲张,浪劲上冲,慌忙摇着屁股迎凑,俩人就像跳着热舞一样,干得汤汁淋漓,沿着各自的大腿纷纷流下一条条的水纹。
  锺小姐的两粒乳尖被他捻得硬硬肿肿的,小穴中遭到硬鸡巴密集快速地冲攻,大小阴唇不停塞进翻出,烧烫的浪水喷过一次又一次,穴肉开始僵直痉挛,越围越紧,她不由自主噘翘起嘴儿,哼叫声变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妩媚动人。
  最要命的阶段终于来临,那强劲的肉柱子雨点般的撞打在穴儿深处,插的她媚眼如丝,抽得她娇喘如兰,腰枝忽然一连串的抖慉,鲜红的嘴儿悠长地「啊..」着,全身到处都要爆炸似的,粉臀仓促迎合摆动,几个寒颤过后,她深深「噢」了两三声,浪水大肆洒出,获得了真正的满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关键时刻,多干几下就可丢精,锺小姐却全身酸软,开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盖失力的屈弯向一边,身子溜溜地往下滑,他虽然努力要将她挽抱住,她还是撑持不了,颓然的蹲跌到地上,那当然就和他分离了。
  她仰脸望着他笑,只看见他仍然僵直硬朗的鸡巴正迎风而立。她有点抱歉,努力挣扎跪起来,扶搂着他的腰,甩了甩凌乱的长发,低头启唇,也不理会俩人交混过的肮脏体液,就把那龟头含进嘴里。
  佳蓉的丈夫原来还有点不满,见到大嫂曲意的来弥补,对她的芥蒂或恨意早已消散无踪,他捧着她的脸,爱怜的来回抚摸。
  锺小姐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再加把劲,马上就会完蛋。她将龟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双手合套抓住那肉杆子,飞快地一上一下,佳蓉的丈夫忍不住「唔..唔..」哼叫,鸡巴更酸涨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的后门又开了,佳蓉的丈夫透过灌木丛底下看去,门内走出来一个胖子和两名少女,三人走到厕所前,便面面相觑,也对门上的那两个字发愣不已,其中一个少女拖着胖子的手摇着,好像是要他想想办法。胖子和她们商议几句,她们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后来就一起转头面向庭园灯这边,神情充满疑虑,动作踌躇彷徨。
  那胖子挥着手催促她们,她们才手牵手向外走来,佳蓉的丈夫看清楚她们的面容,好乖乖,居然是两名清秀俊美的女孩儿,青春俏丽,风情隽永。她们沿着锺小姐方才的路径,慢慢的走近,还不时回头看看胖子,那胖子显然是负责了把风的工作,两名少女一步步站定到灌木丛边,她们俩穿着一模一样的短热裤,脚上是布鞋短袜,充满年轻活力。这样子短短的距离,佳蓉的丈夫只能看见她们两双修长圆幼的小腿,他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心头忍不住疯狂的乱跳起来。
  果不其然,两名少女摇了摇腿,慌乱的蹲下身来,热裤内裤都已经一起褪到膝间,同样白皙丰腴的大腿,交夹住花影扶疏的三角洲,这..这是少女清纯的私处,左边那女孩抢先尿出来,野风吵杂中,只能听到微微的注水声。
  右边的少女蹲下的角度更巧妙,阴阜完全呈现,纤毫毕露,美不胜收,佳蓉的丈夫看着她的阴唇略略迸开,小豆豆涨昂的挺出,然后尿水就从那豆豆的缝中喷流而出,对一个男人而言,这着实是摄人心魄的画面。他屏住了呼吸,鸡巴一再悸动,胀满在锺小姐的嘴里。
  他鸡巴有锺小姐又舔又套,眼睛还窥伺着两名少女的美穴,双重的享受,加上绮丽的幻想,轰然的快意急急高升,腰间一酸,马眼怒开,一大股一大股的阳精没头没脑的,源源射进锺小姐的喉咙深处。
  幸好锺小姐来者不拒,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子,还故意强吸着,好像要把他掏干。
  尿尿的两名少女也尿完了,俩人分着一包面纸,拿到胯间搽拭完妥,相偕站起,拉起亵裤短裤,拍拍屁股,手牵手蹦跳着望回走,走到胖子那里,俩人各挽住他一边,不知道在争先讲些什么事,嘻嘻闹闹的闪进餐厅去了。
  锺小姐体贴地替他把鸡巴吮食得干干净净,那鸡巴完成了任务,逐渐的缩小软化,可是锺小姐舔过了鸡巴,又去含他的卵蛋,弄得命根子不安份的又蠕蠕而动了,锺小姐连忙站起来,抱着他嘻嘻地笑着,不再挑逗他。
  俩人穿回凌乱的衣服,锺小姐的内衣在地上弄脏了,三角裤也被他扯断,只能罩回外衣外裙,里头便是真空,薄衫隐约下,两颗突突的小芽头吊在胸前,她拉来小针织外套,勉强遮蔽,可是只要动一动,便又春光尽现。
  俩人又拥护温存了好一阵,才绕着土堤,找到一处可以爬上来的缺口,回到餐厅后院,当他们从后门走进餐厅时,发现杯盘狼籍,人去楼空,只有餐厅的服务生懒散的在收拾残肴剩菜。
  他们相视的耸耸肩,穿过大食堂,从餐厅正门口出来,跨越马路,走进饭店大厅,果然就见到两团的几个团员在大厅聊天喝饮料,佳蓉的丈夫留意到刚才的两名少女和那胖子也在,他还特别多看了她们两眼,那胖子则是对锺小姐笑了笑,视线留连在她软绵绵,走起来上下左右摆荡,还浮出两个小凸起点的胸部上。
  他们从楼梯转上楼,想打开锺小姐的房门,里头却锁住了,敲半天没人应门。佳蓉的丈夫跑下楼去向柜台多拿一把门匙,回来打开一瞧,空的。他们也懒得去管其它人哪里去了,也许和姓王的他们换个地方又去喝酒了也说不定,锺小姐关上房门,转身便又和佳蓉的丈夫拥吻在一起。
  小杨这时的确和姓王的一伙人找了一家小卡拉OK正在喝酒唱歌没错,但是锺小姐的丈夫,现在却是和佳蓉在另一家旅舍的房间里,佳蓉躺在床上,满脸醉红,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刚才在餐厅里,大伙儿敬酒的时候乱成一气,不断的更移着座位,互相挨坐鬼扯蛋,没有人去注意到锺小姐和佳蓉的丈夫一去不复返。喝到后来,变成佳蓉和锺小姐的丈夫坐到一块,同桌的团员代表虽然知道有两对老板老板娘,却哪晓得谁和谁,都以为佳蓉和锺小姐的丈夫是夫妻,当起新郎新娘朝他们猛灌酒,哄闹连连。
  佳蓉酒量不错,却禁不起姓王的一旁不断的劝饮,陈年绍兴酒杯杯见底,结果没多久就醉态可掬,双颊飞霞,更显得娇媚迷人了。姓王的色瞇瞇的,偶而趁锺小姐的丈夫和其它人划拳嚷嚷时,偷偷在她腰间乳下捏一把,佳蓉翻着白眼瞪他,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姓王的虽然贪色,也不敢过于嚣张,等锺小姐的丈夫回过头来,他就乖乖地缩手,若无其事的又喝着酒。
  其实不止姓王的在觊觎佳蓉妩媚的俏模样儿,就连锺小姐的丈夫,他的眼光也都一直绕着这美弟妇打转。
  佳蓉此时穿着无袖的短洋装,淡淡缓缓的看起来很轻松,裸露的臂膀,夹出饱挺的胸脯,乳沟明显,令人充满幻想。她的乳房没有锺小姐那么丰腴,但是她选对了适合的内衣来凸显集中托高的效果。
  她的裙摆下大腿露出老长一截,她也没像锺小姐的腿那样雪白嫩透,不过却结实幼细而有弹性,让人直想捞过来手上把玩。
  她的小腿更是线条窈窕,腿肚子软中带劲,脚下一双浅茶色高跟鞋,摇摇停停,隐隐透露出不安份的性情。
  酒醉饭饱,姓王的吵着要再续摊,锺小姐的丈夫借口佳蓉醉了,要照顾她先回去休息,便吩咐小杨,指示他带姓王的等人再去喝酒。姓王的见佳蓉不能去,不免有些遗憾,小杨却推荐说他知道有一家卡拉OK,服务的公主年轻漂亮又正点,姓王的就又性致勃勃,催着赶快走了。
  文强和Cindy可没有兴趣,趁机告辞,然后小杨带着姓王的等人也离开去卡拉OK,锺小姐的丈夫送他们到厢房门口,大家都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佳蓉。佳蓉不胜酒力,趴在大圆桌上,嘴中喃喃自语着,他来到她身边,摇摇她的肩膀,勉强维持风度的告诉她要回去了,佳蓉有听没有到,瞇起一泓秋水,迷糊着笑脸,虽然转过头来,仍然枕手将头搁在桌上。
  锺小姐的丈夫凑嘴到她脸旁,再跟她说一次要回去了,动作其实已经逾越了家人的亲蜜,嘴巴差点都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佳蓉怕痒,吃吃地笑着,惹得他心头更如虫蚁蠕爬。
  他左手环搂着她,右手撑到她腋下,顺便摸了摸她的奶子,才将她扶起来。佳蓉脚步轻浮,颠三倒四,他把握良机,不停地在她身体上下其手,佳蓉恍若不知,一点也没生气,他吃了半天的豆腐,心中打好了坏主意,才搀着她走出餐厅。
  他们离开餐厅门口后,却不越过马路回到饭店,他带着佳蓉拐了个弯,来到街后的另一家安静的旅馆,要了间客房,柜台小姐也不多问,便递上门匙。
  锺小姐的丈夫搂着佳蓉的腰,蹎踬的寻到房号,开门进去,俩人纠缠不清,跌跌撞撞一同摔倒在床上。房门「叩」的自动回锁,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俩人的喘息声。
  佳蓉醉得茫茫然,懒瘫在柔软的被铺上,楚楚动人。锺小姐的丈夫坐在她旁边,细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然后再贪心地又看回来。
  佳蓉匀稳的呼吸着,胸部波动起伏,忽高忽低,摇摇耸耸,考验着他微弱的意志力。她的美腿横陈,裙摆斜抽得老高,却偏偏又看不见裙底乾坤,那更像是要引诱他去犯罪。他低头靠到她的脸蛋儿旁,嗅着她迷人的馥气,忍不住就亲在她的芳唇上,她「嗯..」的仰了仰脸,他就干脆吸住她的嘴儿吮着,干起偷香窃玉得勾当。
  佳蓉在胡涂中摆了摆头,他赶快心虚掩饰的缩回来,佳容的手掌在自己红透的嫩脸上轻摸了两下,然后一跨脚,抱住床头的大枕头,变成翻身趴伏的姿势。
  她的头发抓扎在脑后,故意梳成慵懒的散条,光洁的脖子,看起来年轻俏皮。她的洋装背上拉炼,在刚刚搀扶的路上就有点松脱,她这一翻动,又再滑落一些,后襟摊开,看见了胸罩的肩带。她的腿右弓左绷,交错张开,短裙因此被挤扯上来,露出一大半圆挺结实的屁股,和淡粉红色三角裤的一小块箭头尖端,形成充满刺激挑逗的场景。
  锺小姐的丈夫举着颤巍巍的手,提心吊胆的伸向佳蓉的大腿,指尖接触的瞬间,他大大的打了个冷战,入手摸到的,是温润有弹性的肉体,肌肤光滑,但是轻轻沁着汗,更给他活色生香的感受。他贪心不足的向上攀去,拿捂住她一边的香臀,还用力的捏上一捏,佳蓉「咿唔」两声,睡脸上漾起轻笑。
  明知道佳蓉的神智还不清醒,他却仍然受到极大的鼓励,一边摸索着两片屁股肉,一边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臀部都露出大半来,小巧而耸翘,圆弧优美,套着窄边镂花内裤。老天爷,他发现他裤子里的鸡巴老早就硬得不象话,同时有点酸酸疼疼的挤迫感,非马上干点坏事恐怕不能善罢干休。
  他解开裤带与拉炼,将长裤内裤一一褪去,释放出毛茸茸的大毛虫,他拿来佳蓉的手掌,去扶握那大毛虫,佳蓉或者是顺手习惯,真的将它环捏住,他摇动她的手腕,就等于佳蓉在套玩他一样,那大毛虫又硬又涨,马眼中排出几滴前列腺液,表示他已经箭在弦上,随时都能上战场了。
  他很轻易的拉下佳蓉背上的拉炼,然后将她扳转仰躺回来,举手的把她的洋装剥脱起来,因此她的身体除了淡粉红的内衣裤和浅茶色高跟鞋之外,全部都摆明暴露在床上。佳蓉和锺小姐相比,除了年轻之外,个性也活泼外向,喜欢运动,所以身裁不像锺小姐那么丰满,是属于健康苗条的体型,带着古铜均匀的肤色。
  锺小姐的丈夫把那她可爱的内衣捋起,两只椒乳就突然弹跳出来,原来她的乳房虽然肉少,却是高翘尖挺,像足了幼嫩的春笋,摇摇荡荡充满活力的样子,那桃红的乳尖细细软软,锺小姐的丈夫在上面拨弄两三下,她马上「嗯..嗯..」的叹着,小花生米跟着慢慢直立起来。
  锺小姐的丈夫打铁趁热,俯身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轻舐着,佳蓉舒服地挺请胸脯,享受不明的快乐。
  他伸手玩弄另一只乳房,重点都在攻击她的顶峰,有时用两只指头,有时用整个掌心,玩得佳容面红耳赤,吟哦不已。
  他耐心把玩了许久,感觉佳蓉的身体在发热,就忽然放弃了手上的揉捏,手指向下溜走,越过小腹,停留在内裤一处隆起而柔软的布料上,而且那布料已经有点温湿,他的手指不规矩的钻动着,很快便躲进布料里面,跌入一个温柔而黏腻的陷阱中。
  佳蓉「哦..」的叫出来,他的嘴巴也放掉了乳房,移上来咬囓着她的耳垂,并且将舌头在她耳朵上舔食着,手指头还不节制,故意往她湿地中突出的肉芽挑剔,佳容的唤声不由得婉转一变,更加绵长动人了。
  他将手指下滑,扣到水份的源头。佳蓉的浪水也不像锺小姐那样是汪汪的一大片,又会流又会喷,她是黏稠而量少,糊糊的沾满蜜穴。他的中指在门口划了划,然后穿堂过户,顺利滑溜地穿进那潮潮的肉缝里,往来插动着。
  佳蓉娇娇甜甜地「啊..啊..」个不停,声音清脆婉转,他挪嘴过去,从脸颊亲到她的嘴儿,意外的,佳蓉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含着她的唇,回看她,手指头停都不停,依旧进进出出,一会儿之后,佳蓉慢慢地回瞌起媚眼,半张半闭的,风情无限,同时双臂一围,他紧紧抱着。他则顺手她拉下她的内裤,她抬起粉臀,方便他除去重点屏障。

  俩人这时讲什么话全是多余,舌儿热烈交缠,吸吮舔啜,难割难舍,直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才粗喘地分开。
  锺小姐的丈夫又去啃囓她的肩膀,然后吃遍她的坚挺弹活的胸脯,吻过肚脐,跪在她腿间,打算要再往下移时,佳蓉连忙说:「不要..」
  她说不要,脸上尽是憨嗔的笑容,两手交护要塞重地,却十指张开,半点认真抵御的样子都没有。锺小姐的丈夫也不想理会她手指的阻扰,唇舌透过指缝,轻易的搔舔在花瓣上,佳蓉仰起脸,啊叫得更动人,当作栅栏的手指自动拆除,反而扶按着他的头,小腹抖缩,粉臀摇摆,沉溺在快乐之中。
  他的舌头灵活地铲刮钻探,佳蓉花枝乱颤,小肉芽突起如豆,还不断的跳动着,他更故意的围着它绕圈圈,佳蓉慌乱地挣扎着,噎呜呼喊不已。
  他一嘴腥膻,口鼻被佳蓉的草丛擦得又痒又舒服,他对她特别旺盛的毛发感到无比的兴趣,嘴巴越埋越深,和小穴挤得密不通风。
  「唔..上来..」佳蓉说。
  「什么?」他听不清楚。
  「上来嘛..」佳蓉张开双臂,嘟着嘴说。
  锺小姐的丈夫拒绝不了她的邀请,爬动手掌把上身趴到和她面对面,她将他拦腰抱住,双腿高高举起,也不管高跟鞋还穿在脚上,做好了迎宾准备。他的大老二刚好堵在玉门关口,龟头被淫水一泡,连用力都没用力,就陷进了半颗,他再屁股一压,发现佳蓉的里头层层迭迭,褶皱比一般人多,龟头菱子上传来到要命的快感,他连忙闭气停顿,调整步伐,要不然只差一点点,提前丢精不要紧,丢脸就可笑了。
  「啊..好紧啊..哦..」佳蓉赞美说。
  他等到再能控制局面时,才又慢慢前进,这次鸡巴有能耐多了,结实的抵达花心深处,然后稳稳退出,重重插入,几个回合之后,佳蓉被抽送得杏脸含春,显然相当满意。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开始加速前进,腰杆屁股连通耸得快又狠,带动鸡巴进出,爽得佳蓉吐出一长串没有义意的叫声,两脚在半空中随同摇摆着。
  佳蓉在充实中感到某种空虚,她翘起嘴唇,吻到他的嘴,俩人上下交战,完全合成一体。
  佳蓉的嫩穴被鸡巴撑得略变松弛,锺小姐的丈夫正在得意,她却又惊悸地收缩起来,而且缩得比先前还紧,增添了彼此更多的磨擦,他不由得暗暗担心没把握是不是能再支持下去,他虽然想停下来再休息一次,肉体上的快感却容不得他这么做,佳蓉的小穴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正拉他奔向粉身碎骨的危崖。
  幸运的是,佳蓉也正面临崩溃的边缘。佳蓉逼迫着他,当然亦会逼迫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在膣腔里强劲的抽送,美感一波波接续不断,花心连连缩跳,穴儿口橡皮圈般的收箍着,指尖趾尖都猛抖,终于长长尖叫一声,双脚勾紧他的屁股,让他深抵不动,自己浪水疾出,乐丢了身子。
  锺小姐的丈夫意外获得缓口气的机会,他压在佳蓉上面,享受她香喷喷的肉体。佳蓉嘤嘤地呻吟,嘴角含春带笑,鬓脚凌乱,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疼爱一下。
  他撑起身来,离开佳蓉的小穴,佳蓉「嗯哼」两声,表现出不愿意的神情。他将她煎鱼似的翻转过去,把她的内衣脱干净,捧高屁股,让她趴翘起圆臀。佳蓉的小屁股圆又翘,找不到一丝赘肉,他拨开她的臀瓣,蹲低马步,鸡巴悬在半空中,就朝佳蓉后突的美穴侵袭进去。佳蓉「哎呦哎呦」叫着,姿态像只伸着懒腰的小猫,恁凭他肏弄抽送,随便他干进干出,她只是卧享其成,浸淫在肉欲的快乐之中。
  对锺小姐的丈夫来说,却是辛苦极了,他两手掠住佳蓉的臀侧,屁股没命的摇,鸡巴飞快的插,卵袋也滑稽的晃漾着,搞得佳蓉的小穴漕漕有声,滴滴浪汁还间断地溅落在床单上,虽然难比钟小姐的澎湃汹涌,倒也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既然佳蓉已经快乐过一次了,他就放怀的去干,就算半途泄精,总是有成绩交待,并非辜负佳人了。
  他才心中这么盘算着,没想到佳蓉急急亢声咳叫,穴嘴一缩,穴心吸住龟头,重演刚刚高氵朝前的情景,他暗道一声「好骚货」,腰上加劲,沉沉地重击子宫口,佳蓉喊得更动人心魄,「啊..啊..咿..咿..」,音阶短猝激昂,毫不矫饰地表达她的满足和兴奋。
  锺小姐的丈夫看着佳蓉的美丽身段,听着她肆意的娇啼声,大老二冲动得无以复加,更何况她好像又开始泄身了,柳腰款摆,膣肉又将他紧紧裹黏,他低头看着鸡巴在佳蓉穴儿中把阴唇拉出送入的奇观,一时热血上冲,龟头猛涨,他知道很难再支撑下去,发狂般地猛干了二三十下,心头一酸,他连忙把鸡巴抽出,搁到佳蓉屁股上,阳精就汨汨流出,从她的屁股沿着脊凹,直滑到肩背处。
  佳蓉的确正遭遇了第二次的高氵朝,突然中穴儿空了,屁股上有热烫的液体,流过脊椎,到背上时已经冷冷凉凉,她晓得他完蛋了,正遗憾间,他又把那射完精的鸡巴塞进来,半软半硬,勉强多抽送了十来回,多少弥补填充了她的空虚。
  但是败军之将已不可言勇,那东西还是萎靡缩小下来,最后被穴儿肉挤出门外,锺小姐的丈夫才无力地跌仰到她身边,四脚朝天的喘着气。
  她顺势侧躺进他怀里,他抱住她,在她的两只乳房上揉着。
  「大哥好坏哦..」她抱怨说。
  「怎么坏?」他问。
  「偷玩人家..」她说。
  「下次不会了,」他说:「下次会光明正大的玩。」
  「啊?不来了..」
  他们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温存够了才起身盥洗,穿着整齐。锺小姐的丈夫先到旅馆门口张望,然后招呼佳蓉一起离开,回到原本投宿的饭店去。
  因为先前有约定必须到锺小姐的房间集合,俩人伪装并不同路,他带有门匙,就先开门进去,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喊了一声「淑霞」,果然锺小姐就在里面回应,他就坐下来,打开电视机看着。
  锺小姐在浴室里就叫苦不迭了,原来她学着佳蓉和男人在鸳鸯戏水,没想到丈夫这么早就回来,这时她和佳蓉的丈夫泡在浴缸里,两个宝贝相接相连,玩得正开心,不断的把满缸的热水摇出原盆缘,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是这么一回事。
  佳蓉的丈夫自然也听见大哥回来了,而自己眼前又干着大嫂,不但不惊慌,反而觉得非常刺激,他坐上浴缸边缘,拉起锺小姐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怀里,俩人就这样再对插不停。
  几分锺之后,有人来敲门,锺小姐的丈夫将房门拉开,不消说那就是佳蓉。他侧身让她进来,做手势表示锺小姐在浴室里,佳蓉会意,故意提高声音假装和他招呼,他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免不了不干不净地毛手毛脚一番。
  佳蓉的丈夫听到老婆也来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鸡巴涨硬有力,锺小姐在他身上摇套着,要很辛苦的忍耐,才能不发出淫叫声来。
  浴室外的俩人,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享受着偷偷摸摸得乐趣,彼此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玩着玩着,心火又慢慢点燃,却是不能像浴室里的两条肉虫那样放胆去干,只能越摸越痒,越痒越摸,无法收拾。
  锺小姐的丈夫心生一计,高声说:「佳蓉,我们去大厅喝杯咖啡好了。」
  佳蓉配合的答应着,他就向浴室里喊:「淑霞..」
  锺小姐正被干得舒服,勉强的回复说:「欸..什么..」
  「我和佳蓉去大厅,带点咖啡回来给妳好吗?」
  「好..好。」锺小姐说。
  他就和佳蓉开门出去,然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关门声刚消失,锺小姐的浪声立刻跟随而起,她压抑得太难过了,必须要好好地发泄,她「咿呀哇啊」的乱叫一通,佳蓉的丈夫把她肏得更猛更烈,俩人已经玩了许久,加上方才的刺激,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佳蓉的丈夫先来,他身体僵直,腰眼发麻,鸡巴直挺挺的抖跳,锺小姐连忙快套几下,那烫人的浓精疾喷而出,灌溉在她穴儿深处。锺小姐被他射得花心颤动,穴肉酸爽,赶快高喊一声「啊呀..」,浪水胡乱喷流,紧接着也高氵朝了。
  俩人痛快丢精,却不敢再多流连,草草的冲过身体,穿妥衣服,出来等待锺小姐的丈夫和佳蓉回来。
  电视机里正拨放着长片,描述两对夫妻偷情的桥段,他们就坐下到几分钟前锺小姐的丈夫和佳蓉所坐的位置,看起电视,手上也像他们那样你摸我我摸你,嘴儿相亲,意蜜情浓。
  至于锺小姐的丈夫和佳容是不是真的去喝咖啡了呢?
  谁管它,那是他们的事。
  少年阿宾系列(52)~人间TETRIS
  阿宾在火车上才知道台风来了的消息,抵达台北车站,天色已经昏暗,风势虽小,雨势颇大。他先送嘉佩回去她住处,嘉佩身心都十分疲惫,但还是虔敬地将父亲的灵位供好,才肯让阿宾照顾她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阿宾拧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着脸蛋儿和手脚,见她睡得熟了,就留给她一张字条,说过一两天再来瞧她,然后轻声的打开大门离去。
  阿宾回到家,匆匆的跟妈妈问候,扔下行李,马上抄起电话筒,着急地想要知道钰慧在澎湖的情形。
  「阿宾,」妈妈对他喊着:「你的学妹一直来电话要找你..」
  阿宾随便「唔」了一声,只管打他的电话,经过一通又一通曲折的查询,他才拨通了钰慧投宿的饭店。钰慧这时正在饭店大厅聆听雨打长窗,接到柜台的通报,跑过去拿起话筒一听,阿宾急切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她既意外又感动,不由得全身都暖呼呼的,双手捧着话筒,和阿宾情意绵绵起来。
  淑华和肥猪见她半天不回来,就一起走到柜台,正巧听到钰慧在问:「那你有没有乖?」
  淑华作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动作,钰慧白了她两眼,大概是阿宾在电话里的答案令她非常满意,她又满足的笑着,淑华一挽肥猪的手,拖着他说:「走吧!没你的份了,还不懂吗?」
  阿宾和钰慧足足讲了一个钟头,才你亲我我亲你的切断话键。钰慧笑瞇瞇的走回沙发,淑华故意用睥睨的眼神看她,钰慧诈作不知,淑华捉狎的痒她的腰眼,钰慧忍不住嘻嘻的大笑,俩人吵闹成一团。
  而阿宾这边,他才搁下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
  「喂..」他再拿起话筒。
  「学长弟弟..」会这样叫他的就只有某一个人:「你可回来了!」
  「唔,敏霓,」阿宾记起了妈妈的传达,说:「妳找我?」
  「来陪我好吗?」敏霓说:「家里都没人,我会害怕..」
  敏霓说她爸爸妈妈出国旅行已经一个礼拜了,留下她看家,昨天晚上她们那条街停电,她躲在被窝里害怕了一个晚上,她担心今晚如果再停电,她准会吓死。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阿宾心里头舍不得,就答应过去陪她。他挂好电话,跑回房换了条短裤,匆匆跟妈妈招呼了一声说要出去,在大门边抽起一把五百万大雨伞,套上凉鞋,「碰」的就出门去了,留下妈妈愣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
  他快步走过几个Block,大雨滂沱地下着,来到敏霓家的大楼下,敏霓已经在门口等他,她穿着一件无袖宽领的短衣和一条尼龙短裙,头发扎起两只散散的马尾,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可爱。
  他们手牵手一起穿过大堂,守卫柜台的老伯伯好奇的看着他们,敏霓不好意思的按下电梯钮,电梯门立刻开了,他们走进去,关上门,让电梯往上升。
  敏霓拨了拨阿宾被雨水打湿贴在前额上的头发,阿宾围手将她搂在怀里,她贴脸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源源的热力,觉得充满了温暖。
  电梯停在九楼,阿宾虽然和敏霓家住得近,却从来没来过。跨出电梯,敏霓打开正对面的大门,带阿宾进去。敏霓的家朴实简单,窗明几净,给人很亲切的印象。
  「好了,」阿宾作出不怀好意的表情:「现在妳要我怎么陪妳?」
  敏霓在他腿上捏了一下,说:「少作怪了,乖乖坐好。」
  阿宾坐到藤制的长靠背椅上,敏霓打开冰箱,端了两杯酸梅冰出来,放在玻璃茶几上,大厅的吊顶风扇缓缓地转动着,他发现敏霓家中的摆设,都透露着悠闲的感觉。阿宾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敏霓在他旁边坐下来,举起茶杯啜了一口,并且用手肘拐他一下,示意他也拿起来喝。
  「我妈说,不可以随便喝女生给的饮料耶。」阿宾说。
  「那好,」敏霓拿起另一杯:「渴死你算了。」
  说完她就大口的吸满一嘴,阿宾看她两杯都喝了,连忙夹手夺过要给他的那一杯,活该,就只剩下一半。他愁眉苦脸的瞧着敏霓,敏霓含着冰水,顾盼左右,一脸调皮,阿宾让她看看那晃当当的杯子,她还故意要将冰水吐回去,阿宾赶快阻止,敏霓以为他怕了,高兴的瞇起了眼睛。
  阿宾却移走杯子,侧下头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敏霓不免满颊飞红,原来他是想要从嘴里接过去。敏霓捱不过这无赖的初恋情人,她嘟起樱唇,和阿宾对着嘴吻住,慢慢地把酸梅汁度过去给他,一时风情旗旎,敏霓自己都醉陶陶的,到后来酸梅汁没了,敏霓索性连小舌头都伸过去给阿宾吸着,俩人耽溺其中,甜蜜无比。
  阿宾的怪手在敏霓腰间蠢蠢欲动,摸上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敏霓机警的推开他,娇喘说:「喂,学长,你可是来保护我的欸。」
  阿宾不甘愿的点着头,再喝下那剩余的半杯酸梅冰。
  「走!」敏霓站起来,牵着阿宾的手。
  「去哪?」阿宾问。
  「我的房间。」
  「唔..」阿宾说:「我是来保护妳的欸。」
  「要死了,」她骂说:「去陪我打计算机啦。」
  敏霓有一部新的386,加装了声霸卡,玩起计算机游戏来声光效果十足。他们走进房间,阿宾新鲜好奇的到处看,她的房间里充满女儿气息,书桌整整齐齐,四壁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绒毛娃娃,每只书柜前都还挂着手缝的布帘,房灯包饰成纸糊灯笼,确实是可爱的小天地。
  阿宾一头扑在她的床上,抱着棉被狠狠深嗅着说:「好香啊!」
  然后抓起枕头同样说:「好香啊!」
  敏霓不理他,站在桌前打开计算机的Power钮,阿宾却伸手将她一拉抱住,滚落到床上,亲着她的脸还是说:「好香啊!」
  「唔..放开我..」敏霓挣扎着爬起来:「你不规矩,我要生气了。」
  她真的别过脸去,拉开椅子坐下,桌子和床铺之间距离很窄,椅背正好顶住床边。敏霓自顾自的抽换磁盘,阿宾涎着脸同她说话,她故意不理他。
  「生气了?」阿宾逗她。
  她Key了几个指令,屏幕上出现俄罗斯方块,她熟练的按动方向键,Play起来。
  「学妹..」
  「....」
  「霓..」
  「....」
  「亲爱的..」他越叫越亲热。
  敏霓还是玩她的游戏,掉下的方块迅速地转动挪移。
  「哦..妳玩得很好嘛..」阿宾隔着椅背坐在床沿,从背后摸索着她的小腹。
  「Don'ttouchme!」敏霓说,却没有真的动作阻挡。
  阿宾就在那儿上下其手,敏霓其实很痒,又不愿笑出来,阿宾用两只食指轻划过她的腰际,搔到她的腋窝,撩动她稀疏的腋毛,敏霓「噗嗤」一声,但随即又板回面孔,继续玩她的游戏。
  阿宾怎不知道她在作态,故意在她耳根边小声讲话:「啊..移这边..转那边..」
  敏霓听得汗毛直竖,脖子上连连发麻。阿宾的手指又不守规矩的自短衣袖口伸进去,用指侧在她隆起的软肉边,顺着圆弧撩拨不停。
  「不要..不要嘛..嗯..别..闹我..」
  阿宾咬着她的耳朵,左手攀在她肩上,然后轻轻的溜进她的领口,在她的乳沟中嬉戏着。敏霓摆在键盘上的手在发抖,唯一能作的就是喃喃的说:「我..我真的生气了..」
  阿宾一下子钻进内衣里,中指食指夹住小豆豆,拈动起来,并且说:「生气啊..妳生气啊..」
  「哦..哦..我..哦..我不理你了..哦..」敏霓手指不再听使唤,画面上的方块很快就塞顶了。
  阿宾放手滑下床来,跪到敏霓脚边,将脸埋在她胸前,软绵绵的,真舒服。敏霓按动了几个字,重新开打,却忍不住重重的喘起来,原来阿宾将头躲进了她的短衣,在里面为所欲为,她哪能保持冷静。
  「不要..噢..坏学长..不要嘛..」
  阿宾是如此灵巧,戏囓着豆腐般的细嫩乳房,舌尖还伸进胸罩里,想要捞点什么又捞不到,敏霓被逗得全身不对劲,暗暗交磨起双腿,牙齿咬住下唇,显示器上的方块又很快地迭满了。
  「哎呀..」敏霓难过的说:「别痒我了..哦..」
  她低下头,从宽宽的领口看他怜爱的舔着自己,突然,阿宾又钻出短衣外面。
  「我脱掉妳的衣服哦..」他看着她说。
  「不可以..」
  他把敏霓的短衣从左肩头向下轻扯,尽管她左闪右躲,马上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他再把右边也拉下,敏霓的双臂变成被自己的衣领捆住,里面粉红白点的少女内衣罩覆在高高挺起的乳房上,这内衣的罩杯很薄很软,她两个尖尖的小突起非常清晰诱人。阿宾隔着罩杯就吸住了一颗,敏霓没有手可以来保护,听任他胡作非为,只有嘴上继续恫吓着:「我..我这次..真的..要生气了..以后..都..不理你了..」
  阿宾古灵精怪,挤进她两腿中间蹲着,她的短裙因此撑缩得往上皱起。
  「我好怕啊..」阿宾在她腿根处吻着:「理我一下嘛。」
  「我..我..哦..哦..不要..」敏霓被他弄得语无伦次了。
  「理我啦..」阿宾一直逗她。
  「不要..才不要..」敏霓突然低呼了一声:「啊..」
  原来阿宾的手指隔着内裤,压在她的阴阜上,并且在上下地撩动。
  「哦..不..不要..啊..学长..不要嘛..」敏霓转成撒娇的说。
  阿宾把潮湿的手指拿到她面前,问说:「唔,真的不要吗?」
  敏霓羞赧极了,噘嘴不依,阿宾举开她的双腿,也坐上椅子,和她面对面紧贴着,他又抓来敏霓被绷束着的手,摸向两人拥挤的胯间。
  「啊..要死了..」敏霓吃惊的说。
  阿宾不晓得何时居然已经把裤子脱掉了,敏霓握住的是一条热烘烘硬梆梆的肉棍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大坏蛋!」敏霓对肉棍子用力一捏。
  阿宾不但不痛,反而舒服的跳动起来,他欺近来亲吻敏霓的香腮,敏霓起侧着脸让他啜着。他翻过手指,再次扣向敏霓的私处,敏霓「啊..啊..」的叫起来,他左摸右摸,甚至钻进内裤里去了。
  「哦..天哪..」敏霓叹着气。
  「舒服吗?」阿宾在她耳边问。
  敏霓点点头,阿宾又问:「还生气吗?」
  「你这样子我怎么生气?」敏霓说。
  听起来又是阿宾不对了。阿宾坏人做到底,他扯开敏霓内裤的底布,屁股向后退,将龟头抵在那湿淋淋的缝口上。
  「啊..」敏霓惊慌起来:「不行..」
  阿宾哪有什么行不行?他突破阴唇的阻挠,借着润滑慢慢推进,即使敏霓抓着他的杆子也阻挡不了,被他占领了三分之一。
  「哦..慢..会痛..啊..」
  敏霓的确非常紧,阿宾知道她是真的痛,就停下来不再前进。
  「好痛啊..」她抱怨说。
  阿宾吻着她的唇,一会之后,才进进退退的又挺进去一大截,敏霓便将抓着他的手掌放开了。
  「哦..」她呻吟着。
  「还痛吗?」阿宾问。
  她摇摇头。
  「舒服吗?」阿宾又问,这次她不肯答了。
  阿宾将她的短衣再向下褪,让她的双手释放出来,他捧住敏霓的小屁股,一抱一压,敏霓「噢」的一声,阿宾已经全部插进去了。
  「舒服吗?」阿宾不死心。
  「很..舒服..」敏霓紧搂着他。
  敏霓的双腿被阿宾压架得仰举起来,阿宾从容不迫,一下一下慢慢动作,他每次都抽退到只留下半个龟头,再深深送入,敏霓的腿肉就伶伶的抖着。
  「哦..唉呦..哦..真奇怪..啊..怎么是这样..啊..」
  阿宾陷在敏霓的身体里面,既温暖又窘迫,不禁感叹真是美妙的可人儿。他的鸡巴撑得又长又直,插动时龟头磨过层层的波纹,让敏霓断续的颤栗着。接着阿宾开始鼓动轻快的节奏,敏霓因而也唱出动人的乐章。
  「嗯..宾..好深哪..好深..哦..好..美啊..」
  敏霓经验少,对阿宾过人的长处有点吃不消,尤其他连连顶到她最深的蕊株上,就像要插透了心坎一般。
  「啊..啊..轻点..噢..轻点嘛..唉呀..又碰到了..哦..会死掉的啦..啊..啊..我会死掉..啊..啊..」
  「喜不喜欢?」阿宾问。
  「喜欢..哦..」敏霓将脑袋后仰,搁在椅背上。
  「喜欢什么?」阿宾伸手进去她的罩杯里,玩弄她的乳尖。
  「喜欢阿宾..喜欢阿宾..敏霓喜欢阿宾..啊..啊..好爱你..」敏霓说的可是真心话:「阿宾喜欢敏霓吗..?」
  「喜欢妳..阿宾喜欢敏霓..」阿宾用力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哥..学长弟弟..啊..敏霓都给你.敏霓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啊..」
  「多舒服?」
  「很舒服..舒服死了..啊..别问了嘛..啊..啊..」
  阿宾不问了,只是疾风般的抽送着,小小的木头椅子被俩人摇得吱吱作响,敏霓要命的求饶着。
  「啊..啊..太快了..哦..会受不了..哥..慢..我受不了..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
  敏霓急急地收缩着,热潮一股接一股他们俩人最要好的地方喷出来,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体会出男女间的奥秘和美妙了。
  「哥..多爱我一些..我要你..」敏霓接近最后的关头了。
  阿宾不敢辜负她的期望,将鸡巴刺得强劲有力,敏霓四肢酸软,腰眼发麻,快乐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荡漾着。
  「哦..哦..不好了..不好了..」敏霓叹着。
  敏霓的水份越流越丰沛,阿宾发现天雨路滑,就小心慢走起来。
  「别停..哥哥..快一点..」敏霓催他。
  忽然间,「嗤」的一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真的又停电了。阿宾在黑暗中奋力驰骋,敏霓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终于腰枝一挺,小腹急缩,子宫深处阵阵痉挛,浪水四漫而出,她高氵朝了。
  「噢..」她拖着长长的娇嗔,心里无限的满足:「宾..」
  阿宾深深吻住她,敏霓今晚不须要害怕,阿宾的臂弯是安全的堡垒,温柔又舒适。这是阿宾和敏霓第二次要好,但是阿宾一直有个疑问。
  「敏霓..那个..」阿宾说了几个字,后来又吞回去。
  「怎么了?」敏霓心思很细:「要说什么?」
  「妳和妳男朋友..」阿宾问:「都没做过吗?」
  敏霓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阿宾隐约的轮廓,阿宾心中愧疚,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敏霓说:「我是你的嘛..」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不语了,敏霓又幽幽的说:「我知道,你是钰慧妹妹的。」
  阿宾能说什么?他只好再吻住她。敏霓善体人意,她故意抱着他扭动,阿宾可还是硬生生的放在她身体里的,她不久就把自己弄得再度热烈起来。
  「哥哥..」她说:「你再动一动..」
  「啊!」阿宾说:「我想啊,可是,妳没看都没电了吗?」
  敏霓的手摸到他插入她身体的地方,浅笑说:「你撒谎,插头不是还插着吗!」
  阿宾这可就没有借口了,她将敏霓整个人端起来,小心的放到床上,再把鸡巴拔出来,敏霓担忧的抓着他的手,他摸索着想脱掉她的内衣内裤,反正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敏霓就不再害羞,乖乖的配合着让他去脱。
  当敏霓变得一丝不挂的瞬间,灯却亮了,计算机也再度重新开机,硬盘传来嘎嘎的响声。敏霓羞愧无比,急忙揽胸缩腿,阿宾弯腰斜跪在她身旁,嘴巴吻上她黏着不放,右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敏霓哼着。
  他放掉了敏霓的唇,向下逐渐吻到喉头,敏霓又痒又舒服,闭起眼儿,双手紧紧地抱着阿宾,阿宾的手找到她的小乳头,中指和食指巧妙的夹拨着,他现敏霓的喉咙传来一阵阵无声的震荡。
  敏霓蜷曲的身体松动开来,小手也主动的在阿宾身上抚摸着,从他毛绒绒的胸口向下腹,抓到他长长的肉蛇,然后捧住他的软囊,轻巧的托揉着。阿宾舒服透了,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享受敏霓的服务。
  敏霓奇怪阿宾的攻击怎么停顿了,睁眼一瞧,发现他一脸沉醉的表情,大感有趣。她让阿宾继续跪趴在那里,自己侧身坐起来,一手仍然从下面套玩着大鸡巴,另一手从背后来在他的阴囊上细细得捏着皱皮,阿宾爽得乱七八糟,没想到这样子会这么受用,龟头大涨,又油又亮,鸡巴杆子硬到发痛。
  他突然发难,将敏霓推倒躺回床上,跳上她的身体,架起她腾空虚踢的双腿,就想强来。敏霓拼命的挣拗着,阿宾搞不清楚,是她说还要的,怎么抵抗得这么顽固,其实敏霓并不是要拒绝他,她是在同他玩摔角,她嘻嘻的笑着,阿宾一个不注意,被她反制翻到上面来,抓执住阿宾的双手,阿宾假意受擒,瞧她到底想要作什么。
  敏霓跨坐在阿宾身上,将他的硬棍子压在肥嫩的阴阜下,她轻的前后摇晃,阿宾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自己就「嘤嘤」地喘起来。
  阿宾以逸待劳,让她去耍玩,敏霓放开双手,前后交撑在阿宾的小腹和大腿上,阿宾轻轻的抚过她一身洁致的肌肤,敏霓则是痴痴的看着他。
  敏霓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向后滑走,让阿宾的阳具像旗杆般竖立起来,敏霓单手握不了一半,诧异的上下套动,不可思议它是如何放进自己里面的。
  「好长哦,」敏霓说:「怎么会这么长呢?」
  「我也不知道欸。」阿宾又被问倒了。
  敏霓高跪起身体,移动屁股,让粉肉穴儿将阿宾含进去,她打着哆嗦,慢慢往下坐,觉得已经被顶满了,低头一看,结果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她变换姿势,改成双腿同蹲,双掌压在阿宾胸前,小屁股悬空的向阿宾沉下来。
  「啊..好深..哦..哦..」她仰脸唏嘘着:「穿过去了..」
  她一边说,圆臀一边还是往下压,终于把阿宾全部掳获。
  「唉..」她满意的松了口气。
  阿宾被她的骚态刺激得把持不住,就想按着她猛干一番,可是他才刚开始挺不到两下,敏霓就连忙说:「你别乱动..」
  敏霓像猫一样蹲在阿宾身上,也觉得俩人光溜溜的样子很滑稽,忍不住「咯咯」好笑起来,她学习阿宾对付她的方法,用力的摇动圆臀,打算也要把阿宾弄个够,没想到阿宾无动于衷,她自己倒反而「喔..喔..」娇啼着。
  「啊..不公平..」她停下来抗议。
  「怎样不公平?」阿宾奇怪的问。
  「都只有我在舒服..」她不满的说。
  阿宾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下身狠狠地耸动,粗大的鸡巴在小嫩穴中直进直出,抽送得让敏霓软瘫下来,伏在他身上只有咻咻喘气的份。
  「唉..唉..好哥..我..我不敢了啦..啊..轻..哎呀..好美啊..轻点..啊..好哥哥..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还使不使坏?」阿宾猛插着。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着声音说:「啊唷..我..我..好像..又要糟糕了..」
  阿宾的龟头更是重重地击印在她软软的深处,连敏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花心正一连串的颤抖,让阿宾觉得像有一张小嘴在吸吮他一样,而且穴儿口缩得更紧,把他箍得更加痛快,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哦..哦..」敏霓这回高氵朝来得很快:「我完了..啊..啊..完蛋了..死掉了..啊..啊..」
  敏霓全身泛红,腰子骨僵直弯起,然后突然脱力的跌贴到阿宾身上,偷偷地在抽噎。阿宾还想继续,却于心不忍。
  「我好爱你啊,宾..」她如泣如诉的说。
  阿宾在她的额上怜爱的亲吻,鸡巴偶而抽动一点点,她就紧张的抓着阿宾的肩说:「别动,别动,好哥哥,我够了..不要了..」
  「啊?那我怎么办?」阿宾愣愣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负责任的说。
  「咦?」阿宾真是哭笑不得:「刚才有人说她爱我的。」
  「我不行了嘛..」敏霓把脸埋在他胸前。
  「那..至少也要让我起来呀。」他说。
  「不要!」敏霓拒绝。
  「妳..不讲道理。」阿宾说。
  「不要..」敏霓紧抱着他。
  「我..那我要去打计算机游戏。」阿宾说。
  「你的事!」敏霓昵着他闹。
  阿宾蓦然撑起身体,连敏霓也一并带上来,敏霓反正就是要和他黏住,他就抱着她爬下床,敏霓痴痴的仰望着他说:「你好强壮啊!」
  阿宾坐到计算机前,敏霓安稳的倚靠在他肩上,阿宾打进指令,方块开始一块块地掉下来,他转动方块让它们落到适当的地方。
  敏霓传来平和的鼻息,阿宾低头看见她甜美的容貌,便用脸颊去亲磨她的脸颊,敏霓幸福的微笑起来。
  「啊呀!」阿宾说。
  突然电又断了,屏幕缩成一个小光点,同时浮飘着淡淡的冷光。
  「又停电了,敏霓。」他说。
  「我知道,我不怕。」敏霓说:「抱紧我。」
  阿宾抱紧她,等待着,窗外的风雨声又飘摇起来。
  少年阿宾系列(53)~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宾怀里睡着了,阿宾不愿她着凉,小心的将她抱起,稳当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单。
  忽然间电又来了,灯光亮起,敏霓挤了挤眼,懒懒地侧翻过身体,并没有醒来。
  阿宾确定她已然沉睡,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回到书桌计算机前坐下来,好奇的查阅目录,找出几个游戏玩着。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很无聊,便想到厨房找点什么吃,吃完好来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间,把门虚掩着,到厨房也懒得开灯,打开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汤,总比没有好,他找来一只碗舀满了,关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着。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女人。
  本来,阿宾在厨房里因为衬着敏霓房间透来的余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阿宾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着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阿宾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阿宾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宾左探右探,两分钟后她就又回来了。阿宾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阿宾那尚未尽兴的鸡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着。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阿宾把握机会,爬上不锈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奶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乳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阿宾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她还有圆呼呼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着镜中自己的每一吋肌肤,并且捧着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着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着媚眼,阿宾暗叹一声「好浪货」,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鸡巴,酸酸的快感从棒子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着羊脂一样的乳房,两只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阿宾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宾就觉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龄来说,怎么还能保持这么可爱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瞇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洒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后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它地方。
  阿宾正看得欲罢不能,那该死的电力公司又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只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借着微弱的灯光,准备回敏霓的房间。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么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头的人,可以去开门吗?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虑了一下,转过来向大门走去。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着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阿宾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阿宾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着领襟,满脸错愕的对阿宾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独个儿在家,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模样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着他直瞧。
  「对不起,」阿宾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说:「敏霓在吗?」
  「唔..」阿宾有点难为情起来:「敏霓刚刚睡着,我能帮什么忙吗?」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说:「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蠋,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阿宾,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妳看,也快没电了,蜡蠋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敏霓的妈妈都会将它们放在厨房。」这女人应该和敏霓的母亲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妳帮忙找吗?」对于敏霓家的环境,阿宾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着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着手电筒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向厨房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着阿宾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吗?」
  阿宾觉得不好承认,免得给敏霓带来困扰,就说:「不是,我是她学长。」
  「哦..」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阿宾旁边,将软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宾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俩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蠋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阿宾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阿宾身上。
  「或是这一边?」阿宾故意迎上去,指着她的背后另一排抽屉。
  俩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阿宾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着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阿宾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她的呼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阿宾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阿宾手长,已经构着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阿宾跟着也蹎踯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只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原来女人长相标致,妆扮也时髦,除了婚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婚后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骚扰。她很喜欢被勾搭的感觉,证明她依然美丽动人,但她又若离若即点到为止,让那些人想吃吃不着,天天恨得牙痒痒的,就更加对她献殷懃,这种成为男人注意的焦点最令她满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着阿宾,就情不自禁地被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着他强壮的体魄,揽着他结实的臂膀,突然产生了许多遐想,内心深处的闷骚性情被唤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说也奇怪,也不过只和他身体相磨了几下,自己竟然热意一阵一阵,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这男孩,若是被他年轻的鸡巴插进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象就够舒服的了,她腿间一烫,双脚不听使唤,便仆跌到阿宾怀里。
  阿宾将她抱紧,猜不到她有这么多心思,抱着她温润的身体虽然过瘾,他却担心那一阵吵闹会不会惊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脚,他就扶着她蹲坐下来,厨房外听来并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敏霓还在美梦中沉醉着。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摆外翻,露出一边细嫩的大腿,衣襟敞开,阿宾蹲着,居高临下,她那又圆又大迭峦起伏的双峰,正随着呼吸律动着,阿宾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宾手臂弯里,抬头望着阿宾,阿宾也不避讳,大剌剌的还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么?」她问。
  「看妳。」他大胆的说。
  「好看吗?」她挺起胸,这可是她的骄傲。
  阿宾拎着手电筒,照射在她的球顶上,她的乳头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晕当中,轻巧而可爱。
  「很好看。」阿宾说。
  阿宾用被她枕着的那只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指尖轻触,溜向她的乳晕,绕着乳头画圈圈,并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齿轻颤着,当阿宾终于碰到她的乳头时,她的身体不禁用力的抖起来。
  阿宾放下手电筒,空出手来细抚着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唔..好硬啊..」她说。
  阿宾忽然搂住她,抱扶她站起来,让她坐上流理台,抓着她的脚踝一起搁放到流理台边缘,女人的身体不禁向后仰倒,两腿大开,她连忙一手后撑,一手拉着浴袍掩护下体,不过也没办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内裤。
  阿宾拾起手电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问:「你想作什么?」
  阿宾将手电筒凑近她的大腿根处,女人固执的将手护在阴阜外,阿宾扳她不开,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压撵她自己的软肉。
  「唔..」她半瞇着眼睛哼起来。
  阿宾借刀杀人,把她扣得手脚无力,那充当防御工事的手已经没有作用,阿宾现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将手电筒快枯竭的灯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区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她和阿宾一起看着圆氲灯光下那饱满的美丽三夹角,阿宾倒转手电筒,塞给云雀要她拿着,然后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女人柔若无骨,听他摆布。阿宾举起手指,将内裤底布勾住,向一旁扯开,她那干净清雅的阴户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儿像只熟透的小桃子,竖中一条虚掩的合缝,肉质鲜美,楚楚动人。
  阿宾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宾再多来回几次,那缝隙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脔袒露出来,隙缝上头并浮起一颗小蕾,阿宾得意的绕着珠珠打转,缝隙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温柔乡。
  阿宾毫不犹豫,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手电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跌落地面,霎时失去了光芒,两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宾两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着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宾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教阿宾吃得更深切一些,阿宾岂敢辜负美人恩,劬劳的替她服务着,她「咿咿」作声,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们彼此看不见,却生灵活动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宾每逗她一下,她就跟着仰脸抽抖一下,偏偏阿宾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颤栗,浪汁连连。
  「呜..呜..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宾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结了。
  「呃..不要..我..会死..啊..啊..」
  女人倒抽着气,一阵紧慉,噗出一大滩烫人的热情骚水。
  「呜..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宾还不肯放过她。
  「别..啊..别弄我了..啊..啊..」
  阿宾舔到激烈处,女人觫斛不已,迷离间,突然厨房外大厅的小灯亮起,电又来了。
  两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够相互看清楚,阿宾站起身来,湿糊着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怀里躲着喘息,却又不安份,偷偷动手替阿宾解起衣裤,阿宾没有系皮带,裤头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开他的内裤松紧带,探囊取物,捉住一条杀气腾腾的长蛇。
  「哦..好长好粗啊..」女人吃惊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着,将阿宾向外推去,阿宾退后两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杂物,里面果然有几根燃过的蜡蠋。他靠到这一头的窄柜上,女人面对着他,伸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她双手执襟,优雅的拖动浴袍滑下肩头,然后双臂揽胸,让乳房挤成一堆,接着大方的放手扔开浴袍,两只奶子左右浮荡,她侧身弓腰,挺胸摆首,模样淫荡极了,
  女人现在肉光致致,只余下头发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内裤。她的内裤前面是大大的V字,镂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后却是细细的T型,把她盈盈摆荡的粉臀完全凸显,阿宾看得眼花潦乱,拼命吞着狼狈的涎沫,鸡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撑起。
  她也将妙目盼着阿宾,转身让阿宾看清楚她丰盛的肉体,阿宾扑上前去,冲动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吃吃笑着,又闪又跳结果还是被他脱走,大白屁股摇摇晃晃的,她再转了两圈,舞到冰箱前背对着阿宾,踮起脚尖翘着屁股,摆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着冰箱,脚踏三七,身体站成斜S型,把丰胸肥臀淋漓尽致地show出来,然后回眸一笑,那骚劲儿便是圣人来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着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摆,雪雪的身体摇成一幅肉幕,臀缝下如红椒般的阴唇时隐时现。
  女人最后蹲在冰箱前,挺腰将脸贴在镜面烤漆钢板上,重心前倚,双腿齐开,鲜美的屁股向后突起,两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脚跟上,曲翘动人,阿宾举着大鸡巴蹲到她身后,她回头再给他一个又骚又媚的笑容,阿宾触着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进了一大截,这女人又湿又紧凑,阿宾无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张噘起红唇,他已经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动..快动..」
  「不行!」阿宾说。
  「哎呀..快动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娇恳求着。
  「不行,」阿宾又说:「妳还没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云雀..」她说:「人家叫云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点嘛..人家痒..」
  阿宾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云雀快乐的轻唤着:「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间第一棒..哦..哦..对..哎呦..这么棒..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啊..嗯..」
  「阿宾..」阿宾用力的干到底。
  「唉吆..撞到了..」云雀说。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哦..哦..亲爱的..」
  俩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秽,感受又十分深刻,当鸡巴顶到最里处的时候,云雀的花心就裹围着大龟头,黏着它不让它离开,阿宾要用力抽拔才能将它退出,可是一路上还是被云雀所攀吸着,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马上就忍不住回插进去,云雀清脆的娇叫声便又响起。
  「嗯..再来..哦..哦..再多一点..啊..啊..」
  阿宾用力的肏着这骚妇人,她屁股越翘越高,阿宾干脆捧着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来,一边抽送着,一边推她走回流理台。
  云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来到水槽前,双手扶住了边缘,突然右腿腾空,原来是被阿宾横膝托起,将脚架放到水槽里,这一来姿势更淫荡了,云雀斜腰抬臀,侧站在流理台边,左脚踮立,右脚高踏,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巨长的肉棍通在夹缝里,抽插间还有漕漕的溅水声,云雀实在被干得太过瘾了,「唉..」地闭眼长叹,穴儿口猛缩,快乐的又泄了一次。
  阿宾停下来让她休息,俩人站姿保持不变,阿宾俯腰和云雀脸儿相贴,云雀略略斜过脸,用眼尾瞪他说:「大坏蛋!」
  阿宾莫名其妙说:「怎么了?」
  云雀嗔啐着说:「那是我的房间,你..你偷看我..」
  原来云雀从窗口看见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宾否认也没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认,阿宾就轻轻地抽送了两下。
  「唔..嗯..」云雀又闭上了眼睛。
  「云雀儿..」阿宾再停下来问:「妳自己一个人住?」
  「嗯..」云雀摇摇头:「人家有老公的..」
  阿宾听说她有老公,大鸡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两下,云雀「唉哟」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么不在?让妳对镜自怜?」阿宾用力抵到很里头。
  「老公和同事去吃饭..哦..轻一点..啊..阿宾..你好棒..」
  「嗯,妳这么美,又这么骚,」阿宾问:「一定还有男朋友。」
  「啊..」云雀说:「才没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说实话。」阿宾越插越快。
  「没有..啊..啊..真的没有..」云雀仰着头:「啊呀..我老公回来了..」
  阿宾朝云雀家看去,果然有个男人跌跌撞撞进到浴室,看起来是喝多了酒,不一会就蹲弯下去,阿宾和云雀从窗户这边就看不见了。
  接着浴室门口又站出来一男一女,脸上也都红红的,正担心的看着可能是在呕吐的他,男的转头对女的不晓得讲了些什么话,女的点点头,然后男的就走了。
  「妳老公喝醉了..」阿宾替云雀设想:「妳要先回去吗?」
  那边云雀的老公摇晃着身体站起来。
  「臭春山..」云雀骂起她老公,回头对阿宾说:「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宾就捧着她的屁股,用力地干着,云雀看着那女的搀着她老公站在镜子前,喃喃又骂起来:「死春山..该死的..啊..啊..阿宾..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宾真的把她干得麻酥酥的,云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见自己和阿宾这种羞人的画面,唉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觉得更加刺激兴奋,摇着屁股和阿宾对应起来。
  对面窗里,她老公一脸铁青,垂头丧气,撑在洗脸盆上,慢慢恢复了一丝丝精神,那女的拍抚着他的背,让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长得娇小,她红唇合动,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腼腆地苦笑着,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云雀一面和男人偷欢作爱,一面也对丈夫生起气来。
  「臭春山..」她又骂了一次。
  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这头骂他,他和那女的又讲了几句话,阿宾和云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则是平静的仰望着他。
  「啊..啊..轻点嘛..」云雀对阿宾说,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着对面:「该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么鬼啊..」
  「那女的妳认识?」阿宾好奇的问。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刚才那男的也是..」
  「云雀姐,」阿宾说:「她好像在摸妳老公呢。」
  「啊..啊..」云雀急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宾狠狠的猛插几下,突然将鸡巴抽出来,他用力把云雀推爬上水槽,然后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再度抱住她,鸡巴前穿,云雀「嗯哼」一声,又被干上了。
  他们这一来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着春山的裤裆,春山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看妳..」阿宾不打自招。
  「大浑蛋..」云雀不晓得是在骂谁。
  那小虹并不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着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身长裙,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后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间揉着,察觉春山开始发热发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炼,伸手到里面探寻不定。
  春山这可胡涂了,他对于眼前的情景实在不理解,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小虹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鸡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气又是混混乱冲,忍不住就开始勃起。
  小虹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些什么,她笑得很淫荡,眼睛都快瞇成一条线,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春山的下身,阿宾和云雀从这个角度虽看不见,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春山摆着头,阿宾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宾小声告诉云雀:「那个小虹的嘴唇那么厚那么性感,吸吮起老二来包准很过瘾。」
  云雀气得身体不停发抖,阿宾干脆停下来泡着,以便观赏对窗剧情的发展。
  小虹努力的前后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后,才离开春山,仰着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着。她站起来,手上就握着春山的阳具,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着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云雀和春山的卧室,可以看见一小截床角,小虹将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后是一阵死缠烂打,阿宾和云雀只能从偶而伸出来的部份男女肢体自己去想象了。
  阿宾看云雀脸上晴阴不定,就缓缓地恢复抽送,这时后小虹和春山那边已经尘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刚好摆在阿宾他们可以看见的这边,他的阳具举立着,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骑在他身上,长裙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着春山的鸡巴对正位置,一吋吋地将它吞没。
  阿宾和云雀被浴室得门墙阻隔,只能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够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宾热血沸腾的是,小虹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虫一样,死黏着春山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蔚为奇观。
  「哇..」阿宾跟云雀说:「这妞儿比妳还浪..」
  「呸,谁浪了?」云雀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阿宾沉沉地深送了两次,云雀禁不起肏弄,轻哼着没节奏的乐曲。阿宾插过几十下之后,觉得碍手碍脚,便跳出水槽,再把云雀抱下来,提到一旁的长桌上,让她仰躺着,抓开她的脚踝,横着鸡巴在她阴唇上磨来磨去,把云雀的汤汁沾得到处都是,然后才对准开口,长驱直入,云雀本来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滥,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着同样的勾当,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种激动的感觉。
  阿宾因为这样的姿势才看清楚云雀穴儿的全貌,她的穴儿口毛发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彷佛是一株杉柏的远影,说实在的非长漂亮。
  他有劲地插着,造成云雀一双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摆动摇荡,十分动人,可惜云雀却心有旁鹜,嘴上虽然还是喘声哼声断断续续,思绪却反复矛盾,神色不宁。
  「啊..嗯..阿宾..唔..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用力压上她丰满的身体,说:「不必怎么办,专心和我作爱。」
  阿宾大开大合,闯进闯出,云雀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宾快马加鞭,尽力的取悦她,云雀抱住阿宾,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着,阿宾的每一次抽插,都从云雀的骚穴带出股股浪水,云雀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阿宾的鸡巴都一起慉缩着。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宾..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亲弟弟..我快来了..啊..啊..宾..哦..你好会插..啊..啊..我要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姐姐丢了..哦..哦..」
  她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阿宾也痛快到了极点,龟头暴胀,青筋浮动,他连忙撑起身体,却把云雀也带坐起来,他将鸡巴从云雀的穴儿里抽出,云雀低头看那充满雄风气概的杀人工具,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云雀的下巴,因此沿着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联机。
  「哗..」云雀说:「你好有精神啊..」
  他们在桌前相拥了一会儿,云雀急着要回家,阿宾帮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头巾,从地上捡起两只蜡蠋给她,只是她不见得还有需要了。
  云雀接过蜡蠋,问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宾笑着摇摇头,云雀抱着他又亲了一阵,套回拖鞋,丢了一声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宾收拾从抽屉里跌出来的东西。
  云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门前,一推开大门,本来就要冲进卧房去捉奸,却看见卧房门外站着俩个人鬼鬼祟祟在向内偷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和小虹出现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的。
  这两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属,春山因为酒席间喝得烂醉如泥,这两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顺便连春山一起搭回来,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来,一人在车上等着,可是春山的情况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担心春山一个人不妥,就要这男的去告诉还在车上等的那人一起上来,先把春山照顾好,晚一点回家没关系。
  这男的下楼去找同事,小虹陪着春山。小虹虽然容貌普通,平时倒是风骚得很,只不过春山向来不茍言笑,她对这上司仅管颇有好感,却没有机会和他亲近。那男的下楼之后,只剩下她和春山独处,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于是便发生了阿宾和云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戏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车上等待的那人,拎着一小袋宴席间打包的餐点和半瓶果汁上楼,进到客厅之后,就听见小虹动人的浅叫声,他们将餐点扔在茶几上,趴在门墙角去偷看,原来卧室里表演着妖精打架,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声闭息的欣赏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肏昏了头,完全忘了有人会上来的事,只顾骑着春山驰骋,享受一阵接一阵的快感。门外的俩人看得也兴味盎然,小虹这浪货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个肉欲旺盛的女人,待会儿等她爽完,非把她拉来再颠狂一番不可。
  就在内外交煎之际,没想到云雀回来了,卧室里面交媾着的俩人自然不知,卧室外的俩人却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将房门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转直身问候云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在做什么?」云雀没想到屋里还有其它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
  「没..没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说,云雀知道他叫仲韩。他还推着旁边那人说:「没事,对不对?阿铭。」
  阿铭也连声称是,憨憨地说:「是..是..我们以为..妳不在..」
  这阿铭口齿迟钝,云雀听了却也心虚,便轻描淡写说:「刚才停电,我去隔壁借蜡蠋了。」
  仲韩转移重点的说:「嫂子,嫂子,我们带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点醉了在洗澡,嫂子来用一点。」
  他们害怕云雀进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结果恐怕不堪设想。其实云雀也正担忧着,如果这时春山和小虹出来,当着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结?
  她就应声说:「是吗?我看看有些什么?」
  说着就过来长沙发上坐下,将蜡蠋摆到一旁,解开纸袋挑看,仲韩和阿铭赶忙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中间,好随时能缠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云雀拿出纸袋中的免洗筷,夹起一小块羊肉片吃着,仲韩和阿铭再献殷懃,倒了一小纸杯的果汁递给她,云雀看了俩人一眼,伸手便接过来。
  云雀交迭起双腿,那浴袍的下摆顺势滑开了,云雀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韩和阿铭当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云雀向后挺身倚在靠背上,举起纸杯,将果汁饮下,也许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从杯角溢流下来,顺着嘴边、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云雀慌张的停举着杯箸,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来擦拭。
  仲韩为人乖觉,立刻把握机会,用手掌在云雀的肩下抹着,越抹越低,逐渐摸到她软软的肉上。
  「别忙,别忙,」他一面抹揩着,一面说:「我来帮忙就好。」
  阿铭可不笨,他跟着有样学样,也伸手来捞抡着说:「当心,当心。」
  俩人同时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轻或重的搓磨着,她一时也没辄,只是胡乱地说:「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可是她的乳房已经被他们摸得结结实实,而且仲韩还用力的捏了捏,捏得云雀忍不住「唉唷」的轻叹着,仲韩和阿铭见云雀并不怎么抗拒,色胆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无礼了。
  阿铭这次抢在先头,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进到云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时将她的领襟掀开,云雀里面可没有穿戴胸罩,俩人同时都看见了她珠圆玉润的胸脯,他们平时就知道云雀丰满动人,今天眼见为凭,不免脸红心跳,息粗气喘了。
  俩人抢着去捧云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抚动,阿铭还挑着云雀小小的乳头逗个不停,云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纸杯都软手跌在地上,空举着双手任由他们摸着。
  「别这样..」
  他们分别将云雀推圆弄扁,云雀无可抗辩地仰在沙发椅背上,他们各托起她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膝盖上摸着,因此云雀两腿张开,脚尖垫起,浴袍已松开,她的内裤刚才脏了,没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丰腴雪白的大腿之间夹着饱满肥沃的阴阜,仲韩先看到了,指给阿铭看,他们对云雀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十分惊喜,俩人差点流出鼻血,争先恐后的把手指挤向她的美妙阴户,云雀大吃一惊,却是无力阻止。
  「别这样..」
  他们当然继续这样,阿铭还讶异的说:「哗,嫂子湿得这么快..」
  仲韩把头靠近云雀,问说:「嫂夫人也是个骚底货哦..唔..」
  云雀正在怅然迷惘,转头张嘴就把仲韩的嘴给封住了,香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嘴里交探着,底下的湿穴被好几只指头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荡妇的模样。
  阿铭经不起风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够让他发狂,他着急地解着裤带,脱去长裤内裤,乖乖,这年轻人,好长好有活力的一根鸡巴,但是却是根苞谷茎,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点儿龟头。他拉来云雀的手去摸它,云雀转头看着,表情又高兴又难过,还是帮他套动起来,这边的仲韩也在脱裤子了。
  仲韩如十八手观音如来,脱着自己的裤子还能兼顾着挖抠云雀的骚穴,云雀的阴蒂外围被他们欺侮得充血涨红,交感神经将丰沛的愉悦不断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她想将臀部后缩,却躲不掉俩人连手的攻击,爱液乱淌,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来。
  她双手左右各执住一根鸡巴,没有规律地乱摇乱捋着,仲韩和阿铭不约而同的跪起在沙发上,将鸡巴翘向云雀,云雀从没曾像这样被两只热烘烘的肉棍子指着脸,胸口一阵酸热,淫兴大发,张嘴就把阿铭的鸡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之后再转向仲韩,小舌把他的龟头搅得痛快无比。
  阿铭欲毒攻心,跳下沙发,跪趴到云雀的正面,提着鸡巴,对准云雀湿淋淋的穴儿,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他疯狂的抽送着,云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许年轻,全身充满弹性,云雀则是肉香四溢,腴华成熟,最要命的是,她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婆,这干起来太有味了。
  云雀底下挨着阿铭的长鸡巴,嘴上吸食着仲韩的龟头不放,被两个男人一起服务的快乐是加倍的。这俩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和他们作起爱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变得很疯狂,她现在只想和他们干,干,干,再干翻过去。
  阿铭的表现也很夸张,他一边拼老命的捅进捅出,一边呜呜地喊叫着:「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来..好舒服哦..好紧凑哦..」
  云雀听得他的赞美,更努力地缩着阴肉好爽死他,仲韩在上面也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肏起云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团。
  「好啊!你们..」忽然旁边有人说:「连云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胆了吧?」
  仲韩和阿铭一起转头,原来是小虹。小虹将春山阴阳颠倒的反肏出精来,正软在他身上喘气,听到客厅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声音,才记起还有仲韩他们,她跳下床来到门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俩人竟然押着云雀在强干,云雀好像并不挣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着,她暗想,「美人无干净」,真是至理名言。
  窥伺间,方才和春山的一阵荒唐并没有得到满足,这下穴儿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们一起快乐一下,就裸着身体,开门出来,故意出声惊扰他们。
  仲韩见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勾着指头要她过来,她扭捏作态了一会儿,还是跚跚的向前走来。
  仲韩将她一把拉倒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摆脱云雀的小嘴坐下,让小虹骑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气,没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阳具,对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样一口气就把仲韩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妳也用不着这么积极啊!」仲韩调侃她:「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又不会逃走,妳让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吗?」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轻快地摇动屁股:「弄了云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还没弄呢,就被妳抢先了。」仲韩抱怨说。
  「那..算我对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韩..你还真硬啊..好舒服..我..补偿你啦..让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昵声昵气,惹得仲韩冲动得更厉害。
  「小虹姐..」阿铭行有余力,还摸起小虹的乳房来:「啧啧..妳的胸部真有弹力..」
  「要死了..哦..你专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说:「待会儿..啊..你还能硬的话..啊..我们再来一场..呃..友谊赛..」
  小虹浪得紧,骚叫连连,云雀气愤她勾拐春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她一出现就把仲韩和阿铭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云雀不甘心,就跟着哼吟起来,一对大乳房摇得波涛汹涌,着实诱人。
  「阿铭..你好会弄..啊..干得好深..哦..再来..再来..对..对..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着。
  「唔..云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骑着说:「看妳平时有模有样..嗯..嗯..也是骚骨根子..哦..哦..下回妳有新男朋友..啊..啊..我们就来交换..啊..好不好..哦..哦..」
  云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气,弯下腰贴脸到她颊边,亲起她的腮,咬着她的耳朵,然后回来吻她的小嘴,刚好阿铭这时干得凶狠,云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贪婪的交吻着,小虹吃吃地浪笑起来,低声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十七岁的小男朋友,问云雀改天想不想试看,云雀正爽得胡涂,随口乱答应着,小虹更嘻嘻地笑个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韩想改换尝尝云雀的滋味,阿铭当然早就打着小虹的主意,俩人意见一致,打过几个手势之后,达成共识,他们突然将鸡巴同时抽出穴外,对换了位置,云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却突然空虚不已,哪管对方是谁,赶快干进来再说,等到看清楚对手换人的时候,早又被插得满客厅乱叫了。
  云雀可不愿意输给小虹,俩人竞赛一般雪雪的唤声此起彼落,把仲韩和阿铭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卖命为二女效劳,她们也都回给他们动人的赞美,情境带动气氛,云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氵朝泄身,然后连续不断地处于亢奋的状况里,尤其是云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喷,仰脸娇啼,根本顾不得房间里的丈夫是不是会醒来,身体的快乐先满足了再说。
  结果阿铭先完蛋,他和小虹刚刚就已经对肏得滚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钻过小虹的蜜肉,强悍的撞击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他虽然身强力壮,也有穷途末路之时,他大叫一声,死死的抵着小虹的穴眼,脊椎从下端直酸到颈项,龟头暴胀,浓精溃决般的狂泻而下,烫得小虹唉唉骚叫,阿铭存货太多,连射了几十秒钟,才弹尽粮绝。
  「唔..」小虹抱着他吻:「乖弟弟好热情哦..」
  阿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小虹傻笑。
  这边仲韩和云雀还热战方酣,仲韩将云雀压倒在沙发上,云雀的脚被撑架得高高举起,仲韩动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记不起到底是第几次高氵朝了,连唉唷声都变得微弱婉转,可是突然间,她又高声尖叫起来,双脚僵直,腰枝弓弯,阿铭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见,一大股淫水喷泉般的从她被鸡巴塞满的穴儿口爆发出来,看得阿铭和小虹目瞪口呆,同声叹服她是淫荡之后。
  仲韩也逐渐支持不下去了,他开始变得迟顿而缓慢,呼吸短促凌乱,五六十棍插下来,头冒热汗,眼布红丝,小虹还跑过去,故意在他奶头上捏着,仲韩大叫两声,来不及拔出阳具,精水全部射入云雀的子宫当中。
  「喔..喔..」仲韩说:「老天爷..我这辈子从没这样爽过..」
  「啊..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快活..」云雀说,那当然还包含了和阿宾之前先干过了的部份在内。
  阿铭提议说:「小虹,云雀姐,我们换个地方再玩过,好不好?」
  小虹马上附议,并且说她的公寓最恰当,仲韩和阿铭都跃跃欲试,准备再大拼一场,云雀却说:「我不去了,我要照顾那死鬼。」
  这事情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小虹最开朗,就鼓舞着说:「好啊,今天你们先喂饱我,改天云雀姐有空我们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们三人穿回衣服,云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韩阿铭各都拥吻了一会儿,小虹也来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们出门搭电梯,然后回到房间来,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厨房一点光线都没有,阿宾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体,照例又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着,她自己都发现,她容光焕发的脸蛋儿上,又多了一抹骚骚的风情。
  她坐回床缘,春山鼾声如雷,鸡巴软绵绵的垂着,大概想破他的头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两个部属的鸡巴下狂浪的欢好过,阴户里还余有点点男精呢。
  云雀反向侧躺在春山的身边,瞇眼吟笑着,而且笑得好动人,她张开嘴儿,含住春山的鸡巴,开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来...
  少年阿宾系列(54)~仙履奇缘
  钰慧和淑华兴奋的换着泳衣,因为等一会儿要出海去玩儿。
  今天早上外头的天气还不怎么稳定,海象恶劣,不适合水上活动。钰慧和淑华到澎湖来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岛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来,好不容易中午风浪转小,锺小姐宣布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跃起来,冲回房间去准备大小事宜。
  钰慧和淑华在泳装外面套了件T恤短裤,和同学们搭着接送小巴士到码头去,路上钰慧看着沿途的景物,问肥猪说:「这里我们前两天来过,对不对?」
  肥猪点头称是。
  车抵码头,锺小姐安排了两艘小渔船,她们没有人搭过渔船,一个个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处摸索,钰慧和淑华已经强迫着肥猪开始替她们拍照了。
  渔船「噗噗噗」地开动,她们大声欢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着。渔船在港内行驶,都还平稳,等离开了防波堤的保护范围,波涛渐大,渔船上下起伏得厉害,众人都坐下来抓着船杆,表情就有点僵硬了。
  忽然间一个浪头扑上传来,每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着全部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最狼狈的是钰慧,她连脚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只,差点被海浪冲走,Cindy在旁边一手捞救住,才没有落进海里,可是已经盛满海水,里外湿透了。
  「啊..怎么办..」钰慧苦着脸接回来。
  「哈哈,」淑华取笑她说:「不如连这只也脱掉好了。」
  钰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来脱下余着的那只,和湿了的这只并结合绑在船杆上,袜子也都脱掉了,就光着洁致的脚丫子,又和大家嘻闹起来。
  两艘船一前一后,慢慢地航向前方
  钰慧她们在甲板上作起团体游戏,举凡学生的学级越高,游戏就越无聊,所以大专生玩的多半和幼儿园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伙开心就好。有一回合,钰慧输了,大家决定要惩罚她,她也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有人使坏,提议罚她亲吻在场的每一个人,钰慧啐骂了一声,昂首骄傲的说:「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绕着甲板一圈,在每个人脸颊上各亲一下,众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亲吻文强和肥猪时各有不同的尴尬,等到全部都亲过了,有人说:「开船的阿伯和小弟还没亲。」
  钰慧跳进船舱,拉着阿伯和一旁帮忙的小弟也都亲了,阿伯呵呵的笑着,露出零乱的牙齿,那小弟才十五六岁,羞得满脸通红。
  大伙儿又叫又跳,像疯狂了一般。太阳正烈,渔船往远方一处平台模样的岛屿航去,越靠越近时,淑华举手齐眉遮荫说:「唔,有人住嘛,不是无人岛。」
  肥猪笑说:「妳还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吗?」
  「这是哪里?」钰慧问。
  「员贝。」肥猪说。
  钰慧和淑华哪懂什么圆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争先恐后地跳下码头,锺小姐约略点了点人头,确定到齐,告诉大伙要横切过小岛到另一岸,帮她带路的是方才开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的,说日头这么大,女生走路太可怜,应该由男生来背,男生一听全部都附议,女生则娇嗔着半推半就,分配下来,巧得很,除了锺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说淑华就给肥猪背,Cindy给文强背,钰慧嘛,欸,这个..给开船的小弟。
  「我不要!」钰慧小声抗议着。
  「有什么关系?」Cindy笑她说:「那小弟也挺不错的,只是小了点、瘦了点、黑了点、土头土脑了点..」
  钰慧被她说得都有些好笑,最无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来出公差已经相当不乐意了,居然还要做牛做马,真是倒霉到家。所幸钰慧长得实在够漂亮,方才被她浅吻脸颊时,他的心碰碰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息,能够再为她效劳,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众男生呼啸一声,背起身旁的女同学,跟在锺小姐和那小弟的后面,吵闹的离开码头。
  「喂,」钰慧轻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庆仔。」那小弟说。
  「麻烦你了。」钰慧说:「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没关系,」庆仔说:「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这岛不大,没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错的海滩,大伙儿齐声欢呼,向滩头奔去。
  庆仔将钰慧背到靠进海水的地方才让她下来,钰慧又跟他道谢了一次,淑华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从背包中抽出一条大毛巾来铺在地上,大家把随身的提包配件都摆到毛巾上,然后就开始脱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装。庆仔走去和锺小姐交谈了两句,转头又多看了钰慧一眼,然后循着原路跑回去了。
  众人迫不及待地冲进海水里,愉快的玩成一团。钰慧和淑华都带了面镜,浮在海面上游动着,纵然只是那美丽的背臀曲线,还是惹来男生们贪恋的眼光。
  肥猪陪在她们身边,三人越漂离大家越远,淑华并不善泳,肥猪不时的提醒她回到浅一点的地方,淑华嫌他啰嗦,俩人斗着嘴,钰慧见她们打情骂俏,也没兴趣听,就说她要自己多游几趟,转身划起自由式,马上就在几公尺之外了。
  钰慧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耳中只有手脚打水的声音,真是逸闲极了。她游出几百公尺,翻身仰漂着,享受无重力的世界。
  她一个人悠游够了,才慢慢地朝岸边游回来,同学们有的在浅水戏闹,有的在沙滩玩耍,她在滩头站起来,却找不到淑华和肥猪。她沿着沙滩散步,往着有几块突出圆岩的那头走去,离开同学渐渐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淑华和肥猪泡在几块小岩石浮突着的浅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随着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着。
  钰慧朝他们走过去,淑华看见她了,向她招呼并且笑得很灿烂,肥猪则有一点不大自然,钰慧跨进水里,突然低啐了一声,双手插腰盯着他们瞪眼。淑华依然笑得很灿烂,肥猪则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来他们浸泡在水中,看起来若无其事,钰慧走近了才发现,肥猪的长鞭被掏出来在泳裤外,淑华用两只脚掌合夹着他,前前后后地在套动。
  「喂!」钰慧生气的说:「你们也该有分寸一点。」
  「有什么要紧?又没人看见。」淑华说:「钰慧来帮帮忙,我的脚好酸了。」
  「我才不要!」钰慧嘟着嘴说。
  「来,坐这边。」淑华拉住她让了让位置,钰慧斜着眼,不甘不愿地坐进水中。
  淑华仍然用脚玩着肥猪,同时笑嘻嘻的同钰慧说话,肥猪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淑华突然弯腰抓着钰慧的脚踝,拿她的脚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钰慧的脚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硕的肉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肥猪的表情越来越无法形容。
  淑华是那么顽皮,她靠到肥猪那边去,用手指抠动他的奶头,肥猪怎能受得了,牙齿不停的打颤着,她满意的「咯咯」笑起,转头探望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她斜拉开泳装的脥口,露出大半边的乳房,送到肥猪嘴边,肥猪一口啃住她的奶头,淑华雪雪呼痛,却也不退缩,咬着下唇任他吮食,脸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钰慧。
  钰慧去留两难,脚掌继续夹护着肥猪的硬物,感觉它在隐隐跳动,一下子淑华又贴过来她身边,钰慧既然脚掌合拢,大腿必然分开,淑华伸手到她大腿上抚摸着,这次轮到钰慧咬牙切齿了,淑华更过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钰慧忍不住轻唤起来,肥猪在对面瞧着,虽然并不能多看见什么,却比真的看见了什么还紧张,他仔细的欣赏钰慧的每一个表情,钰慧羞急交加,又挡不住淑华的搔扰,激动传达到脚上,就更用力的捋晃着肥猪。
  肥猪脑中一片混乱,他脸上现出了诡谲的笑容,钰慧觉得他的肉棍子涨硬异常,还有奇怪的悸动,她连忙站起身来,果然看见肥猪的胯间浮漂着不规则的白色黏液,原来他已经泄精了。这时一波浪头涌来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无踪。
  钰慧轻骂了几句,逃回岸边,伸指对他们做了羞羞脸的动作,淑华娇娇的笑着,肥猪满脸歉意,她白了他们一眼,小跑步往同学那边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晒太阳,看着走过来的钰慧,忽然问她:「钰慧,妳的鞋呢?」
  钰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挂在渔船上忘记解下来。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说。
  「妳要走回去?马路正烫着呢!」Cindy说:「先穿我的去吧!」
  钰慧草草套上Cindy那双鲜红的Travel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码头来路跑去。她凭着简单的记忆,果然寻回码头,她们乘来的那两艘渔船都还在,钰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来找去,也没看见白布鞋的踪迹,她绕到船侧,推门往船舱里进去。
  「对不起,我..啊呀..」
  钰慧一进船舱,就看见庆仔坐在角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和庆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庆仔两腿张开,裤子褪到脚跟,正在自慰。
  钰慧目瞪口呆,一句话讲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虽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庆仔整个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铃,浑身僵凝着,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继续套动着。
  庆仔今天先被钰慧吻了脸颊,又背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跑过小岛,一路上钰慧饱满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着,这是他长这么大从没经历过的感觉,他边跑边勃起,老二哥在裤裆中不停的抗议。等放下钰慧,又看她脱得只剩单薄的泳装,曲线玲珑剔透,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来,他祖父上岸干活去了,他马上躲在船舱中狠狠打了一枪,才稍减心头之火。
  可是也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再又都是钰慧丰腴的身体,彷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闭上眼睛,想象钰慧的美妙身体,又一次打起手枪,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钰慧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钰慧看他一副惊吓过度,又挺着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沉声说:「你在作什么?」
  庆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实说:「在..在想妳..」
  钰慧对这个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为庆仔只不过是少年青春期的冲动,没料到他是有目标的意淫,而且那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看他腼腆的模样并不像说谎,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儿来。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钰慧看着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庆仔知道钰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钰慧有趣的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庆仔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
  钰慧靠在仪表上,横缩起一条腿,她就只有穿着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装最后的倒三角形,庆仔回头看着,眼珠简直要爆出来了,钰慧说:「这样呢?」
  庆仔的手飞快的动起来,没有时间回答钰慧的话。钰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舱很窄,两三步就到了他背后,她好奇的弯腰低头,看清楚庆仔手中的家伙,庆仔心想反正丢脸不如就丢到家,不再遮掩,让她看个够。
  有道是弟如其兄,庆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有点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着,突然龟头上传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他一看,原来是钰慧张开手掌,让他的龟头抵在掌心,庆仔爽得差点要叫出来,浑身都在颤栗,钰慧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好舒服..」他困难地说。
  「这样就舒服?」钰慧耻笑着他:「这样呢?」
  钰慧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庆仔已经在大声呻吟。
  「你可真没用啊..」钰慧说。
  「我..我..」
  钰慧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啧啧,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并不长,却是奇硬无比,钰慧有趣的捋上捋下,庆仔斛觫得更厉害了。
  「啊..啊..」他沙哑的叫着,一股热精直喷而出,钰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钰慧用两手囫囵着。
  那鸡巴依旧抖抖的跳着,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钰慧等他把浆水都吐完,又轻轻的套动。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庆仔说。
  「嗯?还是不乖?」钰慧玩着他仍然坚硬的棍子。
  「啊..」他又叹起来。
  钰慧快速的抚弄他,他转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庆仔嚅嚅地问着。
  「什么?」钰慧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着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庆仔看着钰慧翘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钰慧说。
  庆仔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钰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装的屁股又细又滑,他哪里曾经有过这样香艳刺激的经验,一只手贪恋的在钰慧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着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钰慧隆起的私处,见钰慧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着。
  「这就是女孩子的那个..」庆仔好感动。
  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钰慧的泳装裤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着布边摸进钰慧的泳装里面,找到了最湿润的谷地。
  「啊..你作什么..」钰慧只是这样讲,并没有制止他。
  庆仔解释也没用,更何况他并不想解释,就只是专心的在软软的沼泽中搅来拭去,钰慧越来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钰慧两只手都去玩他的硬鸡巴:「你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呢?」
  「不知道!」庆仔得意的说:「本来就都这么硬!」
  钰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庆仔冲动极了,起身连同钰慧都扑倒在船板上,没头没脑的压在钰慧身上乱扭,钰慧先是低呼一声,后来看他什么都不懂的蠢样,又「乞乞」地轻笑起来。
  「傻瓜,你在作什么?」钰慧半瞇着眼瞪他。
  「我..我不会!」庆仔说。
  「不会什么?」钰慧还是在笑着。
  「不会..全部。」庆仔说。
  钰慧再瞪过他一眼,伸手将他推翻下来,撑腿跨上庆仔的身体,反过来将他压在底下。庆仔初经风浪,实在紧张万分,他手掌扶住钰慧的双肘,正努力的发着抖,害得钰慧都连带摇晃起来,她作势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缩,钰慧尾随追咬着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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