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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全) - 正文 雪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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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
  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
  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
  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
  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
  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
  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
  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
  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
  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鸡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
  掰着屄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
  的阴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
  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肉体被一根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
  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
  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
  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
  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
  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
  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
  数女人的阴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
  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
  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阴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
  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
  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
  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阴户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
  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肉棒似乎比骨头还
  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仿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
  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
  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
  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阳具,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
  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
  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
  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
  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
  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阴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
  满的后庭,使她的阴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
  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
  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
  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
  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着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
  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
  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乳房硬硬并在胸前,仿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乳头翘
  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
  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
  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
  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
  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着。他生怕割坏了
  阴道,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
  ,将子宫连同阴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
  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阴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
  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19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
  ,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
  下带着阴阜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
  ,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
  心地将外阴、阴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
  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
  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
  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
  住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
  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
  ,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
  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阴户,等他们
  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
  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
  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
  摔死。孩儿看到她的阴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
  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说着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
  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
  ,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
  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
  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
  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
  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
  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
  了……”想起当日自己用乳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
  他的阳具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
  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
  己融为一体……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
  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
  ,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
  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
  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
  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
  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
  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
  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
  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
  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
  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
  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
  ,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
  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
  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
  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
  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
  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
  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
  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
  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
  ,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
  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
  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
  ,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
  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
  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
  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
  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
  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
  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
  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
  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
  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
  ,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
  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
  虽然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
  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
  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
  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
  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
  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
  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
  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
  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
  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仿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
  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
  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
  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
  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
  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
  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
  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
  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
  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
  缝隙,还要捏着乳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
  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
  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
  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
  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
  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
  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乳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
  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
  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
  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
  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
  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
  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
  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
  教你捅贱屄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
  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
  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阴户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
  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
  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
  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
  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屄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
  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仿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
  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
  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
  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
  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
  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
  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
  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肉棒。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
  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
  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直挺挺插
  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
  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
  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
  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
  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肉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
  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
  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
  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肉棒顶住后庭,然后咬
  牙沉腰,将龟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
  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肉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
  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
  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
  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
  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
  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
  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
  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内的
  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
  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
  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
  :“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
  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
  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
  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
  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
  挺起肉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
  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肉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
  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
  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
  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
  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
  ,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
  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
  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
  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
  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
  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
  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
  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
  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
  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
  ,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
  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
  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
  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鉴》,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
  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
  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
  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
  ,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
  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
  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
  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
  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
  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
  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
  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
  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
  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
  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
  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
  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
  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鉴》,是他专程送给另一
  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
  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
  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
  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
  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
  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
  ,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
  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
  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
  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
  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
  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
  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
  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乳头粉红娇嫩,果
  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
  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
  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
  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
  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
  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
  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
  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
  ,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
  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
  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
  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
  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
  过你。”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
  他却仿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
  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
  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
  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

  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
  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
  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
  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
  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
  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
  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
  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
  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
  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
  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迭声问道:“这一个月
  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
  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
  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
  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
  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
  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
  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
  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
  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
  ,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
  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
  ,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肉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
  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
  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阳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
  ,温婉地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
  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阳具。不多时,那根软化
  的肉棒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
  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
  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
  后收紧红唇,紧紧裹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沮渠大
  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鸡巴?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肉棒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
  精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精液咳
  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精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
  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
  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
  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
  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乳房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
  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
  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
  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
  样的淫奴吗?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
  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
  便。”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
  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
  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
  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
  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
  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
  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
  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
  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
  ,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
  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
  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
  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
  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
  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
  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
  ,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
  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
  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
  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
  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
  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
  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
  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
  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
  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
  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
  ,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
  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
  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仿佛是正宗的佛门
  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
  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
  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
  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
  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
  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仿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
  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
  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
  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
  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
  才动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
  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
  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
  “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
  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
  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
  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
  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
  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
  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
  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
  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
  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
  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
  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
  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
  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
  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道:
  “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
  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
  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
  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
  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
  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迭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
  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
  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
  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着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
  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
  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
  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
  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
  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
  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
  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之处
  ,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
  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
  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
  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
  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
  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
  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
  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
  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
  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
  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
  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
  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
  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
  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
  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
  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
  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
  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
  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
  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
  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
  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
  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
  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
  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的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
  ,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
  ,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
  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
  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
  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
  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
  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
  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
  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
  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
  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
  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
  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
  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
  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
  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
  ,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盯着凌雅琴
  ,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
  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
  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
  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
  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
  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
  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
  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
  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
  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地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
  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
  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
  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
  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
  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
  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
  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
  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
  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
  ,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
  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迭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棒,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
  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
  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
  ,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
  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
  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
  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
  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
  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
  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
  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
  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
  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
  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
  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
  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
  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
  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
  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是小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
  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
  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
  当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
  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
  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
  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
  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
  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
  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
  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
  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
  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
  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的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
  ,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
  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
  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
  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
  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迭迭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
  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阴户
  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
  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
  这样可耻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
  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
  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
  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
  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
  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
  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阴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
  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肉棒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
  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
  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
  当殷红的乳头,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
  ,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
  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肉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
  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
  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
  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肉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
  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龟头正顶在
  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
  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
  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精液保存在温润的
  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
  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
  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
  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
  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
  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
  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
  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
  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
  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
  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
  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
  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
  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道
  :“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
  月,快请上船。”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
  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
  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
  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
  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
  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
  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
  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
  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
  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
  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
  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
  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
  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
  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
  …”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
  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
  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
  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
  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
  ,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
  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
  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
  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
  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
  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
  ,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
  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
  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
  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
  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
  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
  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

  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
  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
  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
  ,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
  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
  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
  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
  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
  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
  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
  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
  ,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
  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
  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
  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
  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
  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
  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
  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
  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
  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
  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
  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
  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
  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
  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
  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
  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
  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
  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磨擦间仿佛
  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
  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
  》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
  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
  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
  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
  ,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
  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肉棒。夭
  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龟头,在上面
  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
  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
  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
  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
  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
  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
  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
  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
  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
  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
  ,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
  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
  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
  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
  鲜红的龟头。接着龟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肉棒。肉棒由细而粗,待伸出
  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
  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
  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
  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
  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肉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
  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
  ,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肉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
  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
  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
  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龟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
  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肉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
  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肉棒塞满。那肉棒看上去狰狞可怖,
  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
  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
  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
  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
  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
  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
  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
  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
  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
  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
  ,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插
  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
  棒身上,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
  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
  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
  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
  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
  痉挛着,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
  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
  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
  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
  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
  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
  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
  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
  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
  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
  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
  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
  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
  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
  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
  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
  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
  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迭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
  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
  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肉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
  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
  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
  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
  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
  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
  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氵朝迭
  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
  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
  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
  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
  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
  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
  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
  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
  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
  、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
  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
  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
  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
  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
  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
  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
  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
  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
  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
  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
  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沉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
  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
  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
  温情。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
  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
  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
  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
  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
  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
  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
  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
  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
  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
  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
  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
  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
  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
  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
  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
  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
  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
  …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
  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
  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
  :“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
  :“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
  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
  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
  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
  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阳具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
  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
  合的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氵朝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
  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迭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氵朝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
  ,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
  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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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友与她的前男友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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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叫小益,我有个女友—小慧,今年24岁,大学刚毕业。我跟她交往两年,身高168cm,C罩杯一支手刚刚好,胸型算是蛮挺的,瘦瘦高高,住在台北。小慧跟我在一起之前她只交过一个男友叫荣志,大小慧五岁,住在桃园,有车有房子,收入也小慧高二就跟这个荣志在一起,交往四年,当然什么都做过了。 [点击阅读]
我的荡妻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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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老婆今年33岁,我们结婚8年来,我一直以为她很贞洁,没想到半年前被我无意中发现她不但不是贞洁,而且还很淫贱,然而我和她的性生活却一直是比较传统的。那个晚上我老婆说她加班回家晚,约十点多时我和朋友喝完酒回到家,看了一回电视,快12点时,因为酒喝的有些多了,觉得有些闷热,突然想到楼顶部透透气,搬来这么久也没有上去看一看。 [点击阅读]
新爹手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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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kyHawk@sexstory(代替月亮处置你)标题:新爹手记儿子来临之后太太从婴儿床中抱起我俩三个月大的儿子,然后把她的上衣钮扣打开,解开一边胸罩的乳杯,然后哺乳给儿子。这时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著一本书,却注视著她们。太太呵护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真美啊!」我在脑中思索著,不知不觉中有一股温馨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李思与爸妈
作者:happy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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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叫李思,我实话很讨厌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太偏女性化了,小的时候,我经常因为这个跟别人打架,一个家伙诅咒我以后变成不男不女的家伙,当时我还嘲笑她,一个男孩子怎么可能变成那样,没想到那句话真的应验了。记得八岁那年,妈妈突然买了好多奇怪的东西,我因为嘴馋就经常偷些来吃,只觉得好吃,可是,我发现我的胸好像一点点的变大了,我看到爸爸的和一些大人都是平平的,我因为害怕所以就不敢告诉爸妈, [点击阅读]
猎情3
作者:同道淫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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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223章“嗯……呀……喔!”时低时高的天籁仙音不停流淌,郑夫人用最大的意志力保持着出牌的动作,少年的冲刺是时轻时重,虽然已是第二个美体的挑战,但就如钟夫人所说一般,看来郑夫人是摆不平他的!牌局又出变化,赢家开始在郑夫人与钟夫人间来回,而输家则开始落在周夫人与武夫人头上,早已输光的两女不能穿回,而新的输家则越脱越少。 [点击阅读]
被哥哥偷袭,从反抗到服从
作者:ざ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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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了,书收一收起身就往回家的路走。一到家打开门,居然看到哥哥在看A片打手枪,而哥哥似乎没注意到我回来了,还是继续忘情的打着手枪。「吼……哥!你看A片也请到你房里看好吗!」我生气的说着,哥哥可能被我吓到了,忙着用枕头盖着他搭帐蓬的阳具。「干!你是鬼喔……进来怎么没声音?」哥哥脑羞成怒的脸红着。 [点击阅读]
雏妓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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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标题:雏妓作者:ANDY那大概是万众欢乐的春节假期,谁又知道有欢乐,也有眼泪,有春天的地方也有冬天呢?那时,我们的部队驻守在南部的五块处,这一天,我们到凤山去。在偶然之间,我漫步在街头,由三民路的一个小路口进入,在我健忘的记忆里,那里好像有几家打铁店。说也奇怪,像这个既无大买卖,又无戏院的地方,怎么有那么多人来人往呢?这时我心里感到无比的奇怪。 [点击阅读]
风流俏妇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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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标题:风流俏妇作者:夜未眠我叫小翠,是长女,下面有一个弟弟。由于母亲早逝,所以很早就由我在照顾家里。这天我刚满十五岁,晚上我安顿弟弟睡觉之后,我也就去睡了。睡觉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我醒来一看,原来是爸爸趴在我的身上,他的双手抚摸著我的胸,我的胸虽然不算波霸,但是也相当丰满,爸爸一边搓揉我的奶子,一边轻轻地叫著母亲的名字,我知道他是将我当成母亲了。 [点击阅读]
我及我的老婆及好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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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Yang标题:我及我的老婆及好友我与德隆二人都是交过至少50人以上女友的经验,且彼此时常交换心得及手法过程,记得在一次开玩笑当中我与德隆二人提到交换女友来作爱的想法!而且在同一个房间内一起,说著说著二人越说越起劲,并说好改日一定安排设计及说服彼此的女友,当然我是指我老婆以外的女友!虽然我老婆很开放且我俩常会聊起曾经与另一半的经验(据她说-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只有三人, [点击阅读]
昨日雨瀟瀟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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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四、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五、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六、露水姻缘聚散嘆无常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何芳,十九岁,这年高中毕业,因大专联考失败,羞见父母,乃留书离家,决意在台北市自行谋职,半工半读,准备明年再度参加联考,非考上大专,决不返家。 [点击阅读]
淫欲的学园
作者:klj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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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学生,家庭成员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姊姊纱奈和小我一岁的妹妹雅穗,以高分考入私立圣樱学院。这所学院本来是纯女校,但今年首度招收男性学生,因为也是间不好考的学校,所以男性学生加上我在内我想也不超过十人吧,不过圣樱学院的女学生几乎清一色都是美少女,这倒是满令考不进的男生欣羡不已的事,光是这点,考前的辛苦也算是有代价的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