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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莺花斜日布芳姿,乙鸟春归样影迟;
若为主人寻旧约,肯人薄命辛新知;
他年弱缕飞春处,此时班荆入幕时;
为尔消魂三月暮,含情疑故说相思。
且说秀梅扯去腰带,掏出尘柄,唬了一跳,那尘柄双手才能围全,长一尺二有余,坚硬无比,如钢似铁,捧于手中,一闪一闪,活像一条乱蹦的鱼儿,秀梅又惊又爱,遂道:“三哥,你这活宝,如此之大,未曾见过,想必定能弄得舒服,可又怕痛,爱亦不是,恨亦不是。”
杨三打趣道:“我这家伙就如一条狗,妳怕它,它便会咬妳,妳若不怕它,它便怕妳,会好好侍候妳,让妳舒服畅意,秀梅,就看妳了。”
秀梅道:“我不怕便是。”说罢,速卸衣裤,杨三亦脱了个精光,月华之下,两人赤精条条搂在一处,宛如里面动的粉团,美妙之极。
杨三去摸秀梅的屁股,雪白滚圆,软绵光滑,又摸那细缝儿,水淋淋的,鲜嫩无比,上面毛儿依稀一片,若隐若现,煞是惹人爱。杨三再亦按捺不住,翻身跨上,尘柄在屄缝儿上蹭了两蹭,又用力一顶,便肏进了一大半截,秀梅觉得屄内塞得紧紧,涨痛难过,遂道:“三哥,你不要再弄了,我屄内狭窄,容它不下,不要让我损伤了。”杨三道:“梅儿,匆怕,我轻抽轻送便是。”杨三遂轻轻抽送,约抽了二百多下,秀梅便觉得屄内空空,没有触到痒处,又道:“三哥,你可再肏进一点,方才舒服哩。”杨三又加了气力,却又使大了些,,险些连根都弄进了,痛得秀梅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又道:“三哥,这遭天杀的,可把我弄痛了,轻轻弄罢。”杨三正上兴头,哪里顾得理她,只管起劲的弄,九浅一深,秀梅倒觉得舒服,每一深人,身子就颤一下,抽了二干多次,便不觉得痛了,又哼了起来。杨三见她尝到了滋味,便连根全进,直抵花心,弄得秀梅哭一阵,笑一阵,后来竟哼也不哼了,闭上眼,瘫在那里,像死白狗一样,索性任他摆布。杨三更觉性急,狂风骤雨,狠狠刺出,足有三千多回,抽得下边唧唧声响,一看秀梅,只见她两眼翻白,一丝不动,这可唬了杨三一跳,慌忙收枪,草草收场,又口对口儿,吸了一番,仍未醒,杨三又用手指按其人中穴,方才醒了。杨三笑道:“君把我唬杀,以为人死你了,原来却是美死了。”秀梅开口道:“三哥,你肏得我真畅意,若在云雾之中!不知所以然。”杨三又说道:“妳乐死了,可我尚未快活哩。”秀梅道:“这有何难?”捻住杨三那粗大之物,上下来回大擦,弄得杨三一阵酥软,身子一抖,一股热浆迸泄出来,撒在秀梅酥胸,秀梅忙伸手去摸,热热的,粘乎乎,滑腻腻,一阵狂喜,一下拭于纤指上,旋即往阴户里抹,抹的尽兴,忍不住呀呀直叫。
看秀梅如此这般的骚浪,杨三又一把搂过,亲将起来,尘柄又昂然直竖,放秀梅于平草团上,掰开两腿,又着实的大弄了起来,秀梅亦不觉痛,口里哼声不止,足有三千多下,杨三身子一软,尘柄在阴户里跳了几跳,又泄了,秀梅正在佳境竟亦丢了。二人卧在草堆上,相拥相抱,歇了片刻,觉身子冰掠,伸手一摸,枯草竟被打湿了大片,二人笑了。秀梅开口道:“三哥,你那活宝如此之大,可是天成的?”杨三笑道:“先天一半,后天一半,我那原本就大,现经高人指点,便更大了。”秀梅又道:“你那真是人世鲜宝,必为众多女子所爱慕。”杨三却道:“宝虽好,哪能让它挥之所长?如何能得男欢女爱?”
秀梅道:“三哥莫要灰心。还有秀梅陪你。"言毕,二人又紧搂在一处。良久,二人穿好衣服,方才恋恋不舍离去。
次日,秀梅来到雪萍室内,把杨三那物如何之大,弄得何等快活——告之了雪萍,雪萍大喜。暗想道:“上回,这奴才我亦领教过,但还不觉怎的厉害,听秀梅这一说,我心里又痒痒的,待寻个空挡跟他着实弄一回罢。”二人说着,想着,不觉欲心又起,遍体躁热,牝户骚痒无比,雪萍道:“我俩上床弄一番如何?”秀梅道:“依妳便是。”二人上了床,搂搂抱抱,吮吮吸吸,淫心大狂,兴动非常。秀梅一下跃跨在雪萍身上,雪萍把两股启开,秀梅在其上下擦上磨,颠颠耸耸,弄得淫水流个没完,打湿了香被,雪萍迎凌乱理,哼哼叫叫,立相搂抱而戏,情争兴浓,遍体香汗淋淋,口冷舌凉,力不能支,方才罢手。
行毕,二人瘫在床上,缓过气来,雪萍道:“秀梅,给杨三捎个信儿,让他夜里时候来伺候老娘。”秀梅笑道:“遵命便是。”秀梅下床离去,雪萍独卧床上,又想那快活事儿,不觉又心动,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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