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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
太阳毒辣辣地晒着,
连空气都被蒸成一缕缕蒸汽。
山路上的碎石,被阳光晃成星亮的白点,两旁的树叶都无力地耸搭。
山坳处忽然出现一个身影,白衫飘然,俊眉星眸,竟然是一个英俊帅哥。
他身上背了一个包裹,显然是路径此地的路人,只不知为何会来此人迹罕至的山林中。
他颇是无奈地看了看天,一路风尘,让他俊美的脸上染上了一丝尘埃。
忽然,他眼睛一亮,前方山脚处座落着一座小茅屋,茅屋前,一片旗帜飘扬,上面书写着一个斗大的“茶”字。
少年不由咽了咽干裂的喉咙,脚步加快,到了店中,将包裹摔在茶桌上,吆喝一声:“小二,上茶!”
“来了……”一阵琳琅般的声音响起,接着少年眼睛一亮。
只见一个翠衫女子,手捧着一个茶壶,体态袅娜,相貌秀丽,步履轻轻,那面色如三月桃花,不知是热成这样的,还是天生如此。
看见少年,翠衫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胸口低垂的衣衫掩不住两团雪白的春光。
“公子,请……”她浅浅斟上清茶,两只玉兔已然清晰地落入少年的眼中。
少年神态略微有些不自然,道了声谢后,用袖口掩住茶杯,饮下一杯清茶,而眼光却偷偷地望着少女的胸部。
少女浑似不在意,反而目光笑吟吟地望着他,目色似无边的春水。
“客官,大热天赶路,想必也没吃什么吧,要不要上点小菜?”翠衫女子笑着说道。
“好啊,你这有什么菜式?”少女问道。
“客官是要‘玉女脱衣’,还是’金屋藏娇’,或者‘情人眼泪’?”翠衫女子如数家珍道。
“不知道有没有‘香消玉殒’这道菜?”少年状似无意地说道。
“没有。”绿衫女子脸色微微一变。
“那就给我上‘玉女脱衣’,‘金屋藏娇’还有‘情人眼泪’这三道菜吧。”少年呵呵笑道。
“那客官稍等,奴家这就去准备。”绿衫女子放下茶壶,柳腰纤摆,施施然进了里屋。
见绿衫女子进了里屋,少年看似陶醉的目光蓦然变为平淡,只见他张嘴一吐,一口清水就落入尘埃中,眨眼被灼热的阳光蒸腾地干净。
原来刚才掩袖的时候,少年并未将清茶饮下,而是藏于舌尖。
不一会绿衫女子端着几个菜盘走了过来。
“客官,这就是你要的菜。”绿衫女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只见一盘中,正是剥了一半的玉米,包衣半脱,里面的肉蒸得金黄,倒颇是诱人;旁边一个盘子确实棕绿色的清炒螺丝;还有一道则是清炒萝卜丝。
“这……”少年见到那三样菜式,不由苦笑不得。
“客官,我可不曾骗过你,你看那玉米,不正像一个脱着衣衫的女子吗?那螺丝藏肉壳中,民间素有‘田螺姑娘’的传说,不也符合‘金屋藏娇’吗?至于那清炒萝卜丝,晶莹剔透,如玉女垂下泪珠,恰巧是‘情人眼泪’。”绿衫女子笑吟吟地解释道。
“一人独自享用着美味,也是无聊,姐姐若是无事,不妨与我同食,如何?”少年开口邀请道。
“好啊。”绿衫女子一屁股坐在了少年旁边,用筷子夹起了‘情人眼泪’,送入嘴中,玉齿轻轻嚼动,发出轻微的声音。
“男人要是负心,我们便这般咬他们。”绿衫女子笑着说道。
少年笑了笑,筷子也夹上了那盘‘情人眼泪’,笑道:“姐姐如此盛情,我怎会怠慢姐姐呢?”
忽然,少年脸色一变,右手掩住嘴道:“怎么……如此……”
绿衫女子葱指点在了他的额头,声音说不出的妩媚。
“和我们斗,你还嫩。那清茶原本是解药,你却不喝,而‘情人眼泪’却是上等的迷药,你这般好歹不分,怎不伤姐姐的心呢?”
少年的眼睛开始模糊,终于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红莲妹子,出来开工啦。”绿衫女子朝里喊道。
“绿珠姐姐,这么快得手了?”屋中闪出一个红衣女子,容貌同样俏丽,一身着装异常火爆。
“姐姐,这少年郎也颇是英俊,杀了他实在可惜,不如我们也开一次荤吧。”望着地上的少年,红莲眼中色欲大盛。
“这人可不一般,方才他有意无意地打探‘香消玉殒’,那清茶更是半点不沾,我看不如解决算了,省的夜长梦多。”
“姐……”红莲撅起嘴撒娇道:“这几个月进山的也就寥寥几人,容貌更是不堪,不如先让小妹解解渴,再杀也不迟。”
绿珠葱指一点红莲的脑门,嗔怪道:“你个色丫头,不过可要捆结实点,我看这个是练家子。”
见绿珠不再反对,红莲高高兴兴地抱起少年,走进了里屋。
那少年少说也有一百二十多斤,可红莲抱起来却轻松无比。
绿珠扯下了屋前旗子,关上大门,而红莲则将少年摔在床上,并从床底掏出结实的皮绳,将他的双手,双足绑缚的结结实实。
这皮绳不是一般的皮绳,而是用特殊的药水浸透过,一旦被绑缚,任你再好的武功也挣脱不了。
红莲已按捺不住,酥手探到了少年的胸口,解开了他的衣衫。
正值天热,少年只穿一件衣衫,倒也方便了红莲。
接过衣衫,少年的身躯并不似他的模样般,纤细柔弱,麦色的肌肤熠熠发亮,结实的肌肉如同起伏的丘陵,牢牢吸引了红莲的目光。
红莲手下动作不慢,已然将他的亵裤褪到了他的腿间。
只见那物事如同一条蛰伏的巨蛇,软软地耸搭在黑色树林中,虽然疲软可尺寸却不小。
红莲眼中色欲更盛,已然将自己的衣衫褪去。
只见腰可盈握,肤色胜雪,诱惑之处更是黑林遮掩。
红莲笑了笑,俯身咬住了那黑蛇。
几番试弄之下,竟然全无反应。
红莲不由有些气馁,忽然门口传来一声娇笑。
“傻妹妹,你不弄醒他,它如何会直立?”
原来绿珠并未离开,偷偷地在一旁观看。
“姐,你好坏,就看着人家出丑。”红莲也不披一闪,走至床边,将一杯清茶饮下。
朱唇一吐,那茶水便扑在了少年脸上。
少年一个激灵,便已醒转过来,双目扫射,已然明白自己的处境。
“小冤家,”红莲纤手已握住了少年的命根,上下套弄,笑吟吟地说道。
少年心下却好笑,如此这般,就想让我动心,那也太小看我了。
当下眼观鼻,鼻观心,身下再无半点反应。
红莲努力了半天,不由泄气道:难不成他生理有疾病?
一念至此,心中欲火大减。
“姐,”红莲朝绿珠呼救:“怎么半天都没反应,你来试试。”
绿珠白了她一眼,却缓步走了过去,这少年的身材真得是让人动心。
她纤手狠狠地捏住了他的根部,下手虽重,却不伤皮肉,反而有一种酥麻之感传来,忍不住让人兴奋。
果然是老手,少年心中一凛,可想起此行的目的,忙收摄心神。
且将她们的欲火吊起再说。
绿珠见并无效果,不由感觉惊讶,难不成这少年郎真是个废物?
当下朱唇张开,火辣的舌尖游走,将那条黑蛇团团裹住。
纵是她身经百战,竟然不能让他傲立,绿珠不由恼恨起来。
“算了,我看也是个废物,不是剁了做肉包子算了。”
少年猛地睁双眼,嘴里哀求道:“姐姐,不要啊。”
说话间,那地方竟然徐徐抬起,红莲见状,忙跨马而上,身体如细蛇般左右扭曲。
一时屋子里充满着淫语声声。
“姐姐,不行了,你来吧。”红莲折腾良久,虽然快愉无比,可那少年没有半分泄露元阳的迹象,反倒自己气喘吁吁。
“香消门”有一门奇功,就是摄取元阳,可增进自己功力,是矣红莲才会这般乐此不彼。
绿珠闻言,也脱衣而上,即尽之能,竟也是无功而返,倒是她们两个被弄得欲仙欲死,差点阴元泄出。
“不行了,姐,要不把他献给教主吧。”红莲疲惫地说道。
少年闻言,眼中精光一闪。
绿珠却摇了摇,脸上一抹红色异常动人。
“不行,此等尤物怎能送给教主,你去取合欢散过来,我就不信在药物催发下,他还能不泄阳元。”
红莲闻言大喜,忙手支着地站了起来。
少年忽的张嘴一吐,只见一道微不可见的白光闪过,手上的皮绳顿时折断。
一息之间,少年已经挣脱绳索,双掌迅捷地拍向两人。
绿珠和红莲早已疲惫不堪,惊变之下竟不能敌,眨眼已被打翻在地。
“你是什么人?”绿珠惊愕地问道。
“神捕柳春。”少年傲然道,抓起床上衣衫,已然披了上去。
红莲和绿珠闻言,顿时脸若死灰。
“说,你们总坛在何处!”少年抓起绿珠问道。
绿珠笑了起来:“今日能得到神捕的伺候,我虽死无憾。”眼珠却朝红莲瞟去。
柳春手掌向前一拍,已然击中了红莲的后背,红莲倒在地上,已然气绝,手中掉落一个东西,想必是警示用的。
柳春刚送了一口气,却听“嗖”的一声,一道火光冲破小屋,在上方轰然炸开。
绿珠竟然声东击西,自己手中也有一枚。
柳春不由气急,破案最忌打草惊蛇,眼光一冷,已决定用酷刑逼她说出总坛的所在。
绿珠却似知道他的心思,咬碎毒牙,就此香消玉殒。
想要施救,已然来不及,柳春暗叹一声,穿好衣衫,身形一飘,已然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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