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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挨著办公椅,仍然在回味著小姨子那鲜嫩可口的身体。昨晚送她下车时,看见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强,唯有亲自扶她回家。祖儿对妈妈说昨晚和同学玩晚了,因为怕夜归危险,所以特地打电话叫我送她回家。丈母娘不但没有怀疑,还赞她乖呢。
她还告诉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学)早替她预备了“事后丸”,因此不用担心怀孕。
以后怎么办?这个讨厌的问题,我始终未有答案!
“铃…铃…。”电话铃响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吗?那小妞很正点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正点个屁!才一出卡拉OK门口,她便和一个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好介绍!”我七情上面的。
“不是吧!”他吃了一惊:“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向你要钱?”
“当然有啦,他们问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计程车)!”(我在偷笑!)
“哎呀!真对不起!”他猛在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带你去玩便累你倒了个大楣!
下次一定不会的了!
我乘机说:“还有下次吗?怕怕了!以后也不用预我了!”
“以后再算罢!”(李察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暂且不说这些晦气事,下午我们开始和你亲戚的公司研究拍摄广告的事,太子爷说想你也来帮帮眼。叫我告诉你!”
我不置可否,今次的计划是我们公司的太子爷第一次挂头牌,当然想搞得有声有色的了;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帮手的了。
我们又谈了一些计划的细节,又安排了彼此要预备的事。
唉!看来又有好一阵子要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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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儿作的计划书比我想像的还有水准。可能是女儿家的关系,她的心思比较慎密,连一些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钜细无遗的计算了。我们的太子爷“王子扬”还没听完整个介绍,已经开始拍手了。
“张小姐,我很喜欢这个以女性角度去介绍我们楼盘的意念!”太子爷对情儿的构思击节赞赏。(当然,我知道情儿的美貌也帮了不少的忙。)情儿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点就明。
“根据我们的研究,在决定购买物业的时候,女性的影响力其实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现在投资意欲低迷。我们估计有兴趣购买这个楼盘的顾客,应该以自住的为主;相对之下,女性的影响力会更加重要。”情儿准备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数据,气定神闲的说。
我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认为我们除了要因应市场的需要,在定价上作出一定折让之外,还要特别考虑提供一些华而不实的小便宜,好吸引女性的顾客。”
我察觉到情儿眼中闪出佩服的眼光,这刚好补足了她的计划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马上搬出我们花了一个早上才议定好的价目表。
太子爷完全没意见,照单全收:“好!你们就照著去办。”
情儿想不到那么顺利,第一次“卖桥”便获全部通过,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没问题,王先生!我一定会和杨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们便开始挑选广告的模特儿,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选模特儿?”太子爷的眼登时亮了。(由于要展示新楼盘附设的豪华会所和室内泳池,在我们的广告片中,女模特儿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装出场。)“我一定来!”
我和李察在情儿诧异的目光中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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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是最佳的遗忘药。跟著的几天我们都通宵达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时经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习惯了我的工作,一点儿抱怨都没有。而自从那一晚之后,祖儿再没有找我。反正没空,还是待忙完以后才再找她好好的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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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对我们这些忙碌的“打工仔”来说,和平日没有甚么分别!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后,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备明天再过大老板那一关。
周日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应该是这样的嘛!)难得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平时电话实在太多了。)我一口气把计划书都完成了。看看表,才花了两个钟头!真好,今天应该可以回家,好好的补偿一下给我冷落了整个星期的老婆了吧!
就在我收拾好预备回家时,手提电话响了。
是祖儿?
“喂!是光哥吗?,二姐说你连星期天也要开工。不是那么忙罢?喂!你何
时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甚么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声音很兴奋:“那最好了!你快来XX酒店,我有些好东西要益你!”
难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卜通卜通的跳。嘴里却说:“有甚么好东西?先说出来听听,看看吸不吸引?”
她娇笑著说:“你少臭美了,不来的话,你一定后悔!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只有十七岁,天仙下凡一样的美人儿。而且保证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处女“,等著你来援交!”
我差点失手连电话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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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我的按下酒店房门的门铃,心中还是一片忐忑。祖儿究竟搞甚么鬼?
房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祖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青女孩,身上穿著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门牌,没错!“我找陈婉若小姐,请问是这个房间吗?”
我问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杨先生了,祖儿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进来再说吧。”女孩把门打开。
“进来呀……。”她见我没举步,催促著说:“难道你怕我会吃了你吗?”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心道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你想玩甚么把戏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乌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著我。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点冷傲。
我也回敬著:“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话!)她“扑嗤”一笑,现出两个可爱的酒涡:“还很有趣啦!祖儿倒没骗我。”双手枕著扶手半倚著爬在沙发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肤泛著健康的玫瑰红,标志著青春的徽号。一头清爽的短发刚好窝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的,虽然大部分胸脯还是躲在松身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来;但光是那从玉背到丰臀的优美曲线,和那双修长而白晰的美腿,已经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动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从她那没有任何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样貌还算可以的罢。
我们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了一轮后再接触在一起。结果还是她比较面嫩,垂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结束了这场眼睛的战役。
“杨先生,我可以跟祖儿一样唤你做光哥吗?”她终于开口了。我连忙乾咳两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答应了。心想正本子来了。
“我想祖儿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她玩弄著自己的衣角:“我要出卖自己的初夜。”抬起头带点挑衅的说,挑起的柳叶眉显得有些反叛。这一点她和祖儿倒蛮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你考虑清楚了?那可不是要来开玩笑的事。”
我故意夸张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说著:“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缩起,想避开我那灼热的目光。
我尽量维持著那色色的表情,托著腮扮作不感兴趣的说:“那你认为自己值多少钱?”心中总不肯想信这样清纯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说好了十万元吗?”她弹起来抓著沙发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写到面上了。
我摇摇头:“她没说!”(其实有的,我在说谎!)
“那…?”她弄得有些混乱了:“祖儿真是,又说一早谈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实在好看!我决定继续装下去。忽然间我有股冲动,很想知道她为甚么要出卖自己?
她考虑了一会,眼珠在不停的转。终于咬咬牙,有点羞涩的问:“那…你愿意付多少?”
“我愿意付多少…?”我根本倒没想过要买,一时间真的不知开甚么价钱,于是沉默下来皱起眉在考虑。
她见我没反应,忽然扑的站起来,开始松开浴袍的腰带,还带著点不屑的说:“你是要先看看样办才开价吧?”看来是以为我想临时压价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丽胴体。她比祖儿还要成熟一些,那明显地比较丰满胸脯,在印著草莓图案的少女乳罩下,完全展现出成熟女体那起伏有致的优美曲线。在丰硕的上围下面,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小巧的肚脐乾净清爽的悬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内裤很是纤簿,把隐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状也突显了出来。
我几乎无法把目光收回来。这具美丽胴体的吸引力,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加强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气,略带点儿靦腆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我的身体马上作出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我的反应怎瞒得过她?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卖了我;她的面上随即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钱啊?”呵气如兰的香唇贴在我耳朵旁边轻轻的喷气。
我给挤到胸前至少有C
罩杯的肉球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著那幼滑的腰身。十万元?当然值得!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边,只要我轻轻一弹,那对从未被人狎弄过的处女乳房就会落在我手里!困在裤子里的火龙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脱,难怪人们说:男人是被下半身统治的!
她慢慢的扭著圆臀,结实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顶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胀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备向欲望举白旗投降的一刹那,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已经在拉下我的裤链,想释放那顶著她屁屁的凶兽。我及时伸手制止了她:“慢著!”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著!我们先说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热的胴体推开,逃命似的跑到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却一下。“…先告诉我,为甚么要出卖自己!”
“那似乎和这买卖无关啊!”她仍想走过来,我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惊讶,犹疑著坐回沙发中。
“可能比较难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为甚么要出卖身体的原因之前,我是不会动你一条头发的。”她想抗辩,但忍住了没出声。“不是因为你不美丽,我也不是对你没兴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气:“我不喜欢看到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去干将来会后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著那双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认为很值得,但将来一定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的!”在那双眼睛里,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纯真,还有无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终于冷静下来了。
她的脸色在一刹那间不停地转变。“…你以为我很喜欢出卖自己吗?”在长长的沉默之后,她的眼开始变红:“我根本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滚滚的泪水。
“这个世界上,没有甚么事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告诉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帮上忙?”
“杨先生,…你真的想帮我?”她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丰满的胸脯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不是说好叫我光哥的吗?”
“是,光哥。”她笑了,泪水都给挤到脸颊上,像骤雨里乍现的阳光。“你真的愿意听?”
我跷起了二郎腿,(其实想夹著那不听话的家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今天我放假。”
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会我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我可以不及于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她在沙发中间坐直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我的双亲在我很小时便过身了,我和姐姐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她为了我,没有机会好好的读书,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养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读书,希望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职业。”
我带点鼓励的点头,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老套的故事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毕业后到英国留学,成绩方面我不担心:只是经济方面…,”她叹了口气:“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她皱起眉头:“但靠兼职的收入实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几年,储够钱后才再去留学。但我怕我自己会挨不住,会被艰苦的生活消磨了壮志。因此我决定抓快钱!…而我唯一可以出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热泪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像电影情节一样荒谬的故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会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记起原来还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还未知道你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说,乾脆把整盒纸巾都递了给她:“安妮,十万元足够了吗?这数目最多只够你在英国念一年书!”
“我自己也储了些钱,省吃俭用点,最干些兼职,应该可以挨完整个课程的。而且…,”
她沉吟不语。
“而且…?”虽然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我再没法按捺得住,高声激动的喝道:“你还打算一直卖下去?”
她给我骂得垂首羞惭的小声说:“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让这事再一次发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忆,终于像大洪水一样冲坍了坚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脑海,推倒了我一贯的理性。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时宜的该死的正义感忽地全冒出头来。
我冲口而出:“我愿意帮助你…。”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借二十万给你,等你念完书后才分期还给我。”
“真的?”她又惊又喜。但脸色随即沉下来:“你的条件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怀疑了!积压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我没有任何条件,唯一的条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书,不要辜负你的姐姐和我这个傻瓜!”
她像见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体了?”说著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
我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移开,坚决的点下头:“不!我不须要你出卖自己!”
“你说笑的?”她指著我。
“我像说笑吗?”我好没气地正色的说:“安妮,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笔钱可能不太足够!你仍然须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辛辛苦苦的挨几年马铃薯,才能够把大学念完。毕业之后还要再慢慢的还钱给我。”我愈说愈火:“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原来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用耻辱去换取你的前途。”
“但那个愿意买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会是我!”
她交叉著手,像看著怪物似的瞪著我;还一面在大摇其头。
“我说完了!”我颓然的坐下来,心中犹在惊讶自己的义正严词。
她仍在猛摇著头,嘴角带著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该是把我当成发神经的疯子了。
我看著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伤的无力感。算了!我已经尽了力。
我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离去。我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我身后的赫然是热泪盈眶的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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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让我感到好骄傲!”
祖儿跳起搂著我哭起来。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著。转过头来却看到安妮在笑嘻嘻的,顿时明白:这是个圈套!原来被耍了!
“很好玩吗?”我铁青著脸厉声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骗?”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了,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我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两个女孩都吓呆了,我用力的甩开祖儿的手。祖儿马上从后搂著我,又拖又拉的不让我走。
“对不起!光哥!”她哭著向我陪罪,吻像雨点般落在我面上,我却板著脸一点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说:“光哥,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祖儿的事。”祖儿乘机把我推坐到沙发上,玉臂紧缠著我的颈项,一面委屈的猛在点头。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安妮在我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光哥,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但为了祖儿,我们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
“我…甚么?”
“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甚么秘密,甚么事都谈。”她娓娓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扑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
“前几天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
我不能置信的瞪著祖儿,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著脸在解释。
安妮看到祖儿对我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温柔体贴…。”她忽然间面红起来:“还有…,”
祖儿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
我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甚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祖儿说:“一会再跟你算帐!”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胸前撒娇。
安妮瞟了祖儿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
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肉麻了!”
连我听了也有些面红!祖儿更羞得把发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到。
安妮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姐夫根本不会爱祖儿。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样,是个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于是阴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在咬牙切齿的说。
“安妮!你说到那里去了?”祖儿忍不住插嘴。
安妮终于察觉到我一面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祖儿没看错你!”
“于是你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我犹有余怒。
“对不起,光哥,欺骗你是我们不对。”祖儿猛在我面上用力的吻著:“可是真金不怕洪炉火!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的超乎我们的想像!你实在太好了!”
安妮也无奈的点头同意说:“我原本认为你九成数会受不了诱惑要飞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只是坐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的!”
“我输了!祖儿是对的,你这个姐夫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我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我心中暗叫侥幸,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我的伤口上,可能我已经变了她们口中的咸湿大叔了!
我问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然没说!)祖儿插嘴说:“她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我瞧著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话,你不是要亏大本了吗?”(其实刚才她半裸身躯来的色诱我,早亏本了。)安妮笑说:“这个你放心,祖儿一直躲在隔壁的相连房中监视著,要是你真的敢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著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著向我挥了几拳,拳头在我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厉害!厉害!(我当然没说:其实她那骄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脚时的剧烈震荡更加致命!)“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们决定怎样?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标品,拿去巡回展览。”
她们两个给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著死缠著我不放的祖儿,带点无奈的说:“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儿,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我不会再反对祖儿跟你相好…。”
我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我温柔的搂著祖儿,体贴的为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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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恼我吗?”
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抚摸著:“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了恍惚也放下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著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著那无邪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
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面登时被长发遮蔽著。
“你有著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著你去邂逅。我不能给你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你花时间去爱。”
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扫著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著你。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占据一块小小的空间。”她抬起头,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相信我,我会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
“那…你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
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
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粗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著,又用粗硬的须根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祖儿痒得咭咭笑的扭著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你是在受刑啊!”她嘟著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乳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
虽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的,掌握著那双小巧坚挺的乳房。淡粉红色的乳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祖儿咬著下唇,苦苦忍耐著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著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的甘霖沾湿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在不甘寂寞的跟著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面都湿透了小内裤。手掌完全包裹著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著,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著自己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著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著挺拔的玉乳,同时手指开始在肉洞内有节奏的抽插著,拇指又技巧的搓揉著她的阴核。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混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喷湿了好一大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著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仰看著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淫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我把紧贴的肉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肉缝中,小心的观察著那个像铅笔一样细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肉芽傲气的竖立著,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为退缩。少女的淫液,散发著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著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著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著鲜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著;又卷著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捉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著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著。我趁著她弓起腰时托起她的屁股,舌头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在摇头,双手抓紧床单在拚命的号叫。终于又一阵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再高氵朝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著仍浸淫在高氵朝余韵中的美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嘘嘘的在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才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著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慢慢的贴近,把龟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你看看,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著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肉棒。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著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龟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喂,又说要看?”我取笑著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处。我慢慢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著头的猛在摇头,只是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肉洞已经完全充实了,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今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著她在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即时把她插得眼泪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的…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皱,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刚占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于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
阴道,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的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著眼里,却仍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著腰身,用耻骨去按压著她的花丘。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肉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于忍不住自己轻轻挺著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著脸在撒娇。
“那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在她的乳头上,同时把旋转扩展到整根肉棒,但硬是忍著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终于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阳具抽离,急退的火棒牵扯著紧贴的肉壁,痛得祖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摺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
肉棒大开大合的做著长距离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时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肉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插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著,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
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插得迷迷糊糊了,面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著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平均我每捣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
终于在狂呼中,全身剧颤的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儿太狠心了。看著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阴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卡擦”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吋宽的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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