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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 - 正文 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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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儿走了么?”婉媚倚著床头坐在床上,仍然是气鼓鼓的:“她真是的,人小鬼大。”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著她的发香,一面说:“她不小了,已经十七岁,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转过来:“老公,你说祖儿会不会已经…?”她看起来蛮认真啊。
  我一愕:“已经甚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甚么。但看到她面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无知的等她自己说出来。)她的面更红了:“…就是已经…,已经…。”老婆她就是面嫩。虽然已经做了妈妈;但每次一说到性爱问题,她就会面红的了。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究竟已经甚么的?”
  她吸口气:“就是已经和男孩子…那个…了。”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那个…你是说那个…。”婉媚以为我明白了,猛在点头。
  “…拍拖?”我说。(她几乎砰一声掉下床去!)
  婉媚小脸都涨红了,嗔著说:“不是拍拖呀,我是说…上床呀!”她已经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哦!…上床?你是说做爱、性交、打炮…。”我还在装蒜。
  她终于看穿了我在装蒜,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好衰的,原来是骗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经的说:“要知道祖儿有没有和男孩子上过床还不容易吗?”婉媚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著。
  “怎么了…哎…。”她气喘嘘嘘的挣扎著。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却捉著我的手说:“先告诉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著脸说:“老婆啊,老公我已经憋了个多月,我们先来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撒赖不认帐的了。先告诉我,否则…。”
  她挣扎著要起来。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连忙说:“好!好!现在告诉你。”脑袋一面在飞快的转著。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我一时间想不到甚么好方法,只有用绝招:胡扯!
  我眼珠一转,说:“一是捉她到医生处验一验…,”老婆已经皱起了眉头:“…还是让我来试试吧!“我板著面孔扮成严肃的说。
  她“扑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见计策成功,连忙道:“祖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猪猪是否还在的。”婉媚忍不住再“扑嗤”的笑:“甚么猪猪啊?你们男人…真是的?”
  我乘机呵她的痒。(注:“猪”在广府话中,与“处女”是同义词。“开苞”也被称为“?猪”。)
  “记著你应承过甚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上变得温柔起来:“老公,其实我也很挂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么挂念法?”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哎…很挂念啊…!噢…挂得人家…晚晚都要扭著双腿睡觉…啊!老公…快一点嘛。”她把脸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少有的主动帮我脱衣,然后急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著我。
  我跪在她张开大腿前,看著那成熟丰硕的娇躯。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我的女儿的妈妈;我今生今世的伴侣。我看著那朵盛开的花瓣,感到无比的幸福。
  我把阳具贴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在轻挺著屁股,看来饿了整个月的不只是我。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膊上,平时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说会顶得太深了不舒服。今次她却没有反对,屁股却挺得更密了。
  我先用龟头顶在穴口上打圆圈,引得花蜜汹涌的流出,两片肉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缩。婉媚的面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闭著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我微一用力,龟头陷入洞口,被火热的花唇紧紧的裹著。老婆长长的舒了口气,屁股向上猛挺的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却捉挟的退了出来。
  “不…!”她几乎是惨叫著伸手来抓,我却把她双手都按著,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饥渴的樱唇。腰身一沉,肉棒一下子的直冲到底,抵在最深处不断的研磨。
  她打从喉头底涌出满足的呼喊,全身剧震了几下,竟然马上便泄了身。
  我体贴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的插。她慢慢的醒转,竟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你吗?”她猛摇著头,含著泪笑著说:“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开始加快节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抛一抛的。
  嫣红的乳头在上下上下的摆动,乳晕上的颗粒一粒粒的慢慢涨起,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们的小女儿的神圣食粮。我带著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涨大的蓓蕾。婉媚害羞起来,想用手推拒,却被我猛冲几下,杀得她无力招架。
  虽然她已经几个月没哺乳了,但却仍然有少许乳汁分泌。我吸吮著香甜的乳汁,冲刺得更用力了。分娩后婉媚的阴道和新婚时的蜀道难行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却仍然很紧凑的,而且还学会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紧紧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冲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氵朝。我把失神的她翻转,让她爬在床上。
  爱液像瀑布似的不断从蜜洞中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的深深的堵塞著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处作小幅度的撞击。动作虽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个的冲向前。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最深处的那一小块开始变硬,来了…来了…!
  她狂喊著:“不…不要……。”身子不断的向前缩,痛楚和痛快的感觉闪电般飞快的交错著,叫她不知如何招架。我却俯前贴著她的玉背,同时两手抓紧她的美乳,不让她避开。她唯有拼命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氵朝前猛烈的滔天巨浪,子宫口上一下一下的重击将快感逐少逐少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断提高,肉棒开始不规律的博动。
  那震撼的一下终于来临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尽头,阳具剧烈的跳动,释放出储存了整整一个月的精华。婉媚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颠峰,全身僵硬的承受著我的雨露。
  我们迭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婉媚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给你插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著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你这一个月来又变美了!”
  “贫嘴!”她笑著说,其实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著头,一手沿著她身上的优美弧线在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妊娠纹已经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记得在老婆分娩后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她就为了这横跨整个肚皮上的纹线恼了好几天。
  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没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机会了。(其实她是从来都不敢穿比基尼的。)“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著那隐约可见的纹线走。
  “当然了,那些除斑霜可一点都不便宜啊!”她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著。
  “那是都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欢,怎样昂贵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我问:“上那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一会儿怎出街?”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著滚进浴室去,之后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了一个钟头。之后我们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处吃饭。
  *************************************************
  “光哥,你终于回来了。”想不到来开门的竟是老婆的弟妇张情儿。咦?她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啊!
  我应道:“情儿,今天吹甚么风,把你这大美女也请到妈咪家来了。”
  “老公,不准对我的弟妇口花花!”婉媚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哗!我踏进外父那不算大的居屋单位中,发觉今天人很齐啊。不但大姨来了,连长年留在内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儿)也来了,小姨子婉若正抱著我的女儿小怡在抛上抛下的玩,逗得她在格格的笑。
  我把两瓶从上海带回来的特级茅台酒送了给外父,他高兴得眉开眼笑的。自从几年前他从警队退休之后,偶尔尝一尝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外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还有滋补的老火靓汤和清润的饭后甜汤,把我们个个吃得捧著肚皮的在大打饱噎。
  “阿光,今次你们公司上海的事,处理得很漂亮啊。”说话的是大姨陈婉兰。
  说老实的,她其实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丽的一个,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今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但仍然明艳照人。绝对不负她在十年前曾荣膺香港皇后选美亚军的衔头。而她的传奇故事,简直可以成为所有贪慕虚荣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著回答:“大姐,(我也跟著老婆这样称呼她,虽然她其实比我少两、三岁。)你的消息好灵通啊!这件事我们还未对外公开,你已经知道了。”
  她轻轻的甩一甩卷起的秀发,露出雪白的颈项;略带点倦慵,不经意地说:“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她还叫我趁机买一些你们公司的股票,说消息公布后一定会大升的。”
  情儿插嘴说:“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席。”
  婉媚不懂:“怨妇俱乐部?”
  情儿的脸也不禁红了一红:“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转头疑惑的看著大姐,大姐也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传闻真的是这样。”
  老婆马上羞红了脸。真可爱!

  “噢!收到了!这次可以赚点外快了。”这边箱,大舅陈仲华却握著拳说。
  我看到连外父也侧著耳在听,便补充说:“这次涉嫌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价压低了很多,事件解决的消息公布后,股价至少会回升到原来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外父老脸微红,乾笑著说:“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钱也带不进棺材去。这么复杂的玩意,还是不要预我了。”
  最后在大姨的发起下,他们还是一人一份的合股,预备发一笔横财,小姨子更把零用钱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时,情儿凑过来:“光哥,你们公司最近的卖楼计划,决定了选那间公关公司没有,我们的公司也递交了建议书。”我恍然大悟,难怪今晚她这个工作狂会破例的出现了。
  情儿和大舅仲华结了婚才一年多,仲华为了发展内地工厂的生意,一个月里有三个星期要留在内地。可是情儿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关公司里当客户主任,事业心又重,时常都通宵达旦的博杀,因此颇受老板器重。据仲华说,她打算在三十岁前当上公司的合伙人的位置。
  我面有难色的答道:“情儿,挑选公关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负责的。而且你知道我们公司的规矩:基于利益冲突的关系,我是不能参与和亲属有关系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
  情儿有些失望:“我知道,负责今次计划的是李察…。”
  “李察?”我问道。那大滚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饿鬼,以玩弄女性闻名,绰号“美女杀手”。糟了!情儿生得年青貌美,他一定不会错过的。
  “你认识他吗?”情儿追问著。
  我勉强的点点头:“我和他交情还不错,就让我替你打听一下吧。”其实我是担心李察会乘机占情儿的便宜,因此必须要告诫李察不要踫她。
  “那拜托你了!记得了!我等你的电话。”
  我苦笑著应承了。
  这时女儿小怡在众姨姨舅舅手中一个传一个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气洋洋的。仲华也趁著玩得开心,向妻子情儿说:“老婆,你看小怡多可爱。
  不若我们也生一个出来玩玩好吗?“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时”叮“一声的亮了!
  从仲华结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孙已等得连口水也快要流到膝头上了。
  情儿的面色一沉,马上变得像冰一样冷冷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吗?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给你生!”仲华在家人踫了下又臭又硬的,登时黑了脸。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见势头不妙,马上出来打圆场:“…你们看,小怡把婉若当成妈妈了!”
  要用来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来她刚被转到祖儿怀里,竟然抓著祖儿的胸脯,张著小口在索食。
  仲华哈哈笑起来:“祖儿,不如由你做奶妈来喂小怡吧!”(这真是最好的下台阶。)祖儿啐了一口,嗔道:“我那有奶喂她啊?”
  仲华再接再厉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实,小怡一定会发觉怎么妈妈的奶变小了。”
  “仲华!”大姐和我老婆齐声抗议:“不准乱说!”小姨更气得杏眼圆瞪:“哥哥最讨厌的了!”
  情儿更在推波助澜:“活该!”她仍在恼仲华在众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轮到我出场了,我笑著说:“你们放过仲华罢,他只不过在恭维我老婆的身材罢了…。”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面也红了。
  “而且,…他说的是事实嘛!”话未说完我已飞快的向后一闪,刚好避过祖儿的拳头。
  大家笑作一团,只是祖儿却涨红了小脸在生气。
  “你们看,小怡睡著了。”大姨温柔的说:“或许她真的把祖儿当成妈咪了。”
  小怡已经在小姨子怀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们看,祖儿不是很像二姐吗?”仲华说。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实。祖儿无论发型样貌,都和婉媚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祖儿看著小天使一样的小怡,顿时忘记了恼怒,轻轻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递回婉媚手上,柔声的说:“她认得妈妈的气味,因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
  “小孩子真是可爱。”大姨小声的说,流露出母性的羡慕神色。她和丈夫结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没生过半只。
  “二妹,你是不是打算让小怡报读圣XX幼稚园的?那幼稚园最近刚换了的新校长,原来也是我们妇女会的干事。”大姨忽然记起。(圣XX幼稚园是香港著名的名校,设有直属的小学和中学。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据说即使有钱也不能入读。)我皱著眉说:“是不是太早了点,小怡才刚六个月…。”
  婉媚打了我一下:“那会太早!你们男人就是不紧张这些事情…。大姐,下次聚会时记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绍那新校长给我认识。”
  跟著的话题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儿很快便闷得拉著仲华的手,猛在催他走:“夜了,我们也该走了。我今晚还要赶个计划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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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华住在港岛,大姐却住在新界偏远的郊区,不顺路:因此决定由我送她回家。临走时情儿还不忘提醒我替她打听公司的事。

  我们就住在外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儿先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顾大姐。”老婆下车时千叮万嘱的说。
  “你们也要小心,到家后摇个电话给我。”目送著婉媚进入我们屋苑的大门后,大姐走到前座来坐:“我坐上来罢,不然把你当成司机了。”
  大姐平时是有司机接送的,但她觉得把司机和名贵的车子停泊在公共屋村的停车场似乎不太方便,(毕竟她也是个名人啊!)所以没有叫司机驾车来接她。
  车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飞驰,我打开了天窗,让清爽的晚风渗进车箱内。大姐倚著车窗在闭目养神。我从倒后镜里偷看大姐红扑扑的俏脸,她真是个美女,精致的五官配合得天衣无缝,又天生有股高贵的气质;身材更是标准到不得了,看来比我老婆还好。
  记得她参加选美那一年,我才刚从大学毕业。总决赛那一晚,我和一班“死党”挤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在萤光幕前争著看泳装环节。我还记得那一年大会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式,上身更是仅能遮著小半个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喷血程度达到十级!我们当中有两个人真的边看边抹鼻血。那时我们全班人都认为大姐一定会艳压群芳,(虽然那时我还未认识她。)
  因为她实在是最美丽、最有气质的一个。虽然她最后还是输了:内幕消息说冠军的女孩是评判的亲戚。
  获选之后,大姐也踏入了娱乐圈。但她的银色生命很短,才不到两年,大姐便已经飞上枝头嫁入了豪门;同时洗尽铅华,安心做个少奶奶。当时我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职员,大姐对我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当然没有吃天鹅肉的奢望。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个其貌不扬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心中难免也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后来我认识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来曾是从前的梦中情人。
  我想著想著,恍惚回到了当年怀春少男的心情。我还记得大姐的泳装海报,曾经是我打枪用的热门道具呢!
  “阿光,我好羡慕婉媚!”大姐突然张开眼,吐出了这一句,把我吓得几乎撞车。
  “大姐?”
  她感触的说:“她…好幸福啊!”
  “大姐,你没事吧?”我把车速放慢。
  她却像在自言自语的说:“有时我真的会反问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看到二妹和你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却活得那么幸福,那么充满著爱。”声音有点哽咽:“而我啦…?不错是生活奢华,穿金戴银的豪门贵胄,但其实却只是个行尸走肉般,内里一片空虚的躯壳……。”
  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滚落:“可以把肩头借给我一会吗?”
  我把车子在路边停下,让她伏在我肩膊上哭:“大范他光爱玩女人…。”
  (刘大范,大姐的丈夫,是个著名的花花公子。不!是花花大叔,因为他已经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时常和娱乐圈的美女连在一起。)她愈哭愈起劲,“我们今天才吵过架,他还埋怨我不为他生孩子。说身家快要给他弟弟的几个儿子分光了。”
  我说:“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么样心急啦?况且那可能不是你的问题呢…?”
  她没等我说完已截住我:“那根本就是他的问题!我找医生验过,身体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虫数量不够…。”
  “你老公也肯去检验吗?他那么要面子…。”我好奇的问。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验的!”她的面埋在我怀中,我看不到她有没有面红。
  “有时候恼起来,真想胡乱的出去找个男人,送他一顶绿帽!”
  我不知应该说甚么,但脑中竟然出现了大姐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向著我招手的场面。救命!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竖了起来,刚好顶著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开一点,但大姐却像连半点儿松开的意思都没有,手肘更向著我那跃跃欲动的家伙轻轻的压过去,胸前那软软的一大团更慢慢的压过来。我嗅著她清幽的体香和发香,双手自然的搂上她的纤腰。
  虽然隔著衣服,但是从那盈握的细腰上传来的微微颤抖,却已经实现了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们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大姐慢慢的抬起头,美丽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带著泪痕的双眼一片迷茫,还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们的双唇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瞪!”一阵强光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对面行车线车子的灯光。
  我们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会。
  “对不起!大姐…。”我不敢看她,再次发动车子。
  一路上我们再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镜子,把面上的泪痕都抹乾净了。
  那十分钟的路像走了一辈子似的。
  终于到了,大姐打开车门下了车。我正想关上车门,她却突然退回车内,飞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再次下车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车箱内还残留著一缕余香,我摸著唇上的微温,今晚一定会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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