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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全集) - 正文 201-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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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没有胸罩遮盖的酥胸在十八岁的齐心远的脸上起着一种催发雄性荷尔蒙的作用。齐心远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暗暗的膨胀起来。妈妈身上那种女人特有的味道更让他热血喷张。
  他感到一阵口渴。
  现在家里只有他跟母亲两人。爸爸在外面已经快一个多月了,姐姐齐心语住校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在这空旷的大房子里,齐心远越发有了膨胀的空间。
  齐心远努力的咽了咽唾沫。细心的母亲看到了这个细节。
  “儿子,想喝水吗?”
  “嗯。”知子莫如母。齐心远心里感叹道。
  “可惜妈妈现在早就没奶水了,不然妈让你吃奶。”李若凝的乳房在儿子的脸上轻轻的撩拨了一下,然后就给儿子倒水去了。
  李若凝端了一杯水过来,递到了儿子的手上。李若凝就坐在了儿子的对面,丰挺的酥胸在她那吊带式的睡裙底下清晰可见,更有上面裸露出了半壁江山秀色撩人心弦。她的头发已经散开,披在肩上。齐心远一口气就喝完了那一杯子水。
  “还喝不?”
  “不要了。”齐心远摇了摇头,母亲就坐在自己的对面,他无法遮掩自己两腿间的窘态,那已经支起来的阳伞很不要脸的挺在那里。
  “在妈面前也这么没出息?”李若凝娇嗔的接过了儿子手里的杯子。
  齐心远的脸立即像盖上了一块大红布。
  “远,一会儿妈妈洗个澡,你给妈妈搓一下背。你姐这个死丫头非要住什么校,害得妈都没人搓背了。”
  “嗯。”齐心远恍恍忽忽的答应着。母亲李若凝已经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她那丰满而翘起的臀瓣在那半透明的睡裙底下显示着优美的轮廓,勾着齐心远的魂魄。
  一会儿,齐心远就听到了洗澡间里哗哗的水声了。
  “远儿,在忙什么?”
  洗澡间里传来了李若凝的声音。齐心远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那小伞却更嚣张了。他两手用力捂着都捂不下去。
  洗澡间的门半掩着,从那玻璃窗望进去,妈妈李若凝那优美的胴体轮廓隐隐约约。
  齐心远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快进来吧。妈都等你一会子了。”
  李若凝正赤裸着身子站在水帘之下。美丽的秀发披在她的白晰的背上,直垂到两个臀瓣之间。那丰挺的乳房从她的两条藕臂间侧出来,很是丰满。
  李若凝微微回过头来,看了儿子一眼。
  “傻蛋,穿着衣服不怕弄湿了?”李若凝娇嗔着又把身子转了回去,亮给了齐心远一个香背。
  面对着母亲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齐心远第一次呼吸艰难起来。他怔怔的站在那里,两腿有些抖,眼睛直直的看着母亲李若凝的光洁玉体,心儿狂跳不已。血涌到了他的头顶上来。
  “还傻站在那儿干嘛?又想给妈做画了?”李若凝头也不回,声音怪怪的。她的纤手从双肩上勾过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玉背,“快给妈搓搓背嘛,妈的手够不到后面。”
  听着李若凝那勾人魂魄的声音,齐心远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的。他最终还是留下了那条遮羞的内裤,虽然那东西并不能将他那雄起的粗大压下去,毕竟还能让他说得过去,但此时他却很怕妈妈的身子会突然转过来。
  他说不清自己面对着母亲那光洁的胴体产生如此的邪念是不是一种罪恶。一种火在他的身上燃烧起来。他浑身滚烫。
  齐心远赤着脚,慢慢走到了母亲的身后。越是靠近母亲的胴体,他的身子抖得就越厉害。他肯定,母亲一定听到了他那极不平静的粗重的呼吸了。不论他如何控制,都无济于事。
  当他的大手按到母亲的后背上的时候,母亲的身子在那儿很自然的往前一倾。
  “轻点儿,你把妈都要推倒了!”李若凝小声的娇嗔道。
  齐心远的手只能在妈妈的后背上轻轻的搓了起来。当他的手指划到母亲肋上的时候,总是禁不住要去碰一下她那洁白的乳房。母亲的双臂总是半抬着,从那胳膊下面就可以看到那侧突出来的乳壁。他的下身刚硬的支愣着,将那小内裤顶得跟一座小山似的。此时,他有一种强烈的将身子贴上去的欲望,但他不敢。
  “傻小子,让你搓背你就真的只搓背了。这儿,也给妈搓一搓吧。”李若凝背对着儿子,用手指了指她的腋下。
  齐心远的手仿佛受了极大的鼓舞,慢慢从她的后背抚了过去。他感觉到母亲的身子在微微的向后移动着。
  “离妈那么远干嘛,妈又不会吃了你。用点儿力吧,妈又不是纸扎的。小时候呀,你最爱揉搓的就是妈的奶子了。明明知道没有奶水吃,可就是喜欢摁着妈的奶子揉上半天。小坏蛋,你那个调皮劲儿呀,揉着揉着,那小鸡鸡就硬起来了……”李若凝讲述着齐心远小时候的事情,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过去的岁月。
  齐心远的手情不自禁的从母亲的腋下伸了过去,盖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身下的坚挺欲望也颤抖着顶在了她的后腰上。
  “妈就知道你小子改不了你那个调皮劲儿!”说着李若凝的身子已经完全靠在了儿子的身上。她情不自禁的闭起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被淋浴打湿,却更加迷人了,“远儿,衣服都淋湿了,还穿着干嘛?”李若凝的手向后抚过来,她像是找不准方向似的乱摸了起来,那纤指却不经意似的碰到了两人胴体间的坚挺之上。
  “妈,我真想跟小时候那样……”
  “又想吸妈这没有奶水的奶子了?”李若凝的身子完全投进了齐心远的怀抱里,那两只大手的抚摸已经变成了揉揉捏,“可不许咬妈妈的……”李若凝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齐心远却不敢去面对她那妩媚的脸,但视野之内却是那一对丰挺的玉乳。从那深深的乳沟看下去,小腹之下是那片自己曾经十分熟悉的黑色森林,小时候,刚刚记事之初,妈妈就经常裸着身子将他拥在怀里,调皮的儿子经常会坏坏的把小手摸到妈妈的肚皮下在那片丛林里抓挠。
  “妈……真好看!”
  “小时候就会说这一句话,这么大了,还是这一句,就不会换个花样儿!”李若凝娇嗔着,两手叉开,在儿子那坚实的胸膛上搓动着,“想不到我儿子这么快就成了大人了!竟能祸害女人了!”她的两手从那胸脯上叉过去,伸到了儿子的腋下,将儿子那壮实的身子拥在怀里。那柔柔的双峰也紧紧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胸前。
  “妈真的很好看!”感受着母亲胸前那两团柔软,齐心远的心更加狂烈的跳了起来,要不是控制着,它会跳出嗓子眼儿的。
  “你咬不咬妈妈?要是咬疼了妈,妈可不让你吃了……”
  “那我先把牙齿打掉了……”
  齐心远的嘴含住了妈妈李若凝的乳头并吮吸起来,可他还是仰着脸看着妈妈的表情,儿子的吮吸让李若凝不禁有些晕眩,她悄悄的闭上了眼睛,儿子的手捏住了她的乳房,又慢慢的往下滑去,她不知道这个不家伙要干什么,但那种猜测更让她激动不已。他的手竟摸到了她的那一片阴毛上。
  “坏小子,别乱摸。”李若凝嘴上说着,却很希望儿子的手能摸得更过瘾一些。她甚至希望儿子能站起来亲吻她的芳唇。只是这个小子竟然直奔主题而去。她的腿也已经感觉到了儿子胯间那硬硬的一根,儿子的确是长大了,那粗壮的一根就是证明。他顶得她好疼,但那种疼是让女人幸福的疼痛。
  “跟妈说实话,是不是有时候在厕所里玩弄过自己的小鸡鸡了?”李若凝闭着眼睛问道。
  “嗯。”回答的声音很不明朗,因为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那是有些丢人的事情。
  “时间长了对身子不好。你要是难受的话,可以找妈妈的……”李若凝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儿子说这些,这不是在勾引儿子吗?不过,反正现在又没有别人。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不仅是自己需要,儿子更需要,她不想让儿子因为有了坏习惯而毁了自己。为了儿子的健康,她宁愿舍出自己来的。
  儿子的手很胆小的在她那一片丛林周围逡巡着却不敢前进了。
  “远,跟妈妈在一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妈不会怪你的。”李若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儿子的手果然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在那片丛林之下试探着来回扫了起来。齐心远感觉到妈妈那儿非常湿滑,像是流出了一股油来那样。他有些害怕。
  “别怕,摸吧。”
  儿子的手继续摸了进去。像是抠蟹子一样抠动着妈妈的蜜洞。李若凝的身子微微摆了起来。两个乳子也在齐心远的脸上蹭动着。
  “好儿子,快把你那小鸡鸡送进来嘛。”李若凝像是醉了一样的身子后仰着,齐心远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手捏着那根硬硬的鸡巴子朝妈妈那一片黑色丛林下面插去,可是,两人都是站着,好几次都失败了。但齐心远已经被摩擦得有些控制不住了,再一次企图插进去的时候,他却突然一阵激动,那家伙竟然在妈妈的外面喷了!乳白色的精液全都顺着妈妈那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看你急的,不会慢慢来。”妈妈娇嗔着,轻轻的用手在儿子那上面揉了起来。更让他感到的是,妈妈竟然蹲下了身子来,用嘴含住了他的鸡巴子吞吐起来,果然,不几下,那已经谢了的鸡巴子瞬间又硬了起来。而且李若凝竟在齐心远的脚下躺了下来,两腿分开,用目光招呼着儿子趴到她身上去……
  第223章林中秘事
  “还走不走呀?”齐心语手里拿着那手枪,将坐在地上的齐心远踢了一脚,颇像是齐心远成了她的解押犯人。
  齐心远的思绪被齐心语一下子踢了回来。
  “走!”
  齐心远感觉到自己是这四个女人的主心骨,他要是退却了,别人还有个什么劲儿,自己在望远镜里不是看见了一个美如貂婵的美人儿吗?保不定在这原始森林里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他第一个背起了行囊走在最前面。他就不相信凭着自己一身武功会惧怕几个山野之人,更何况是女流呢。总不会那么该死让他遇上一个武侠小说里写的那么一个灭绝师太吧?
  齐心语紧随其后,将枪握在了手里。一旦有情况,她就会随时拉开保险。
  五个人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绕着那庄稼地转了大半个圈子,终于走到了木屋近旁。齐心远一招手,后面的四个人都停了下来。
  木屋搭建在一块空地上,周围是一些果树,那树上还挂满了这个时节的各种果子。
  齐心远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这里他还没有感觉到什么杀气。
  齐心远直起了身子,四下里搜寻着他在望远镜里看到的美女。
  “有人吗?”
  “有人吗?”在齐心远之后,江映月也跟着喊了几声。她担心齐心远一个男人会吓着人家不敢出来。
  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从木屋里走出来。
  齐心远不禁眼睛一亮,这正是刚才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女人,只见她瓜子脸盘,乌发盘花结顶,一袭长裙,身材婷婷娜娜,腰身纤细,跟画中的貂婵不差分毫。
  难道是古代的貂婵穿越到了现代?齐心远一时之间迷惑起来。
  另外几个女人只觉得这女人漂亮,却说不出像谁,她们谁也没有注意过那些画家们画过的貂婵是什么模样。
  “几位是做什么的?”那女子的声音竟出乎意料的好听。还好,说的是汉话,而且是现代汉语。
  “我们……”齐心远还没说完,江映月便抢了过去。
  “我们是出来旅游的,走到这里迷路了。”江映月的目的很明确,人在弱势或是困难的时候是很容易博得人的同情心的。她很担心齐心远会说出来别的话来。眼前的女人对她来说是个迷,她有一种欲望想揭开这个谜底。
  那女人微微一笑,一脸的娇媚,让齐心远顿时心花怒放起来。他真想在这里别遇到什么男主人,那样,他就可以使出浑身解数把这个古典美女搞到床上去了。
  “你们坐吧。一会儿我给你们沏茶,以前也有过迷路的人经过这里的。”女人笑着退到了屋里去。
  很快她拿出了几个座儿摆在了客人的面前,她低身之时,胸前的衣领便与她的身体分离,露出了胸前那一道诱人的乳沟来,女人的胸脯是那么丰满,娇挺的玉峰之间的沟壑决不亚于齐心远身边的四个女人。
  那些板凳不过是简单的手工制作出来的,全都应该是就地取材。
  “当家的呢?”齐心远试探着问道。他很希望听到否定的回答。
  “采药去了。”女人抬起脸来柔声的道。
  让齐心远失望的是,这个女人并没有对他这位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男人格外垂青。
  这对于一向被女人围攻的齐心远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几乎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在他感觉,好像这个女人被灌了一种神秘的药物一样。
  齐心远想像不出来,那个采药去了的男主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什么时候能回来?”齐心远又追问了一句,不过这一句他很担心女人会怕来客生出歹心而不说实话。
  “这个……我从来拿不准的。”
  女人的回答果然不出齐心远所料。
  虽然这个女人并未对齐心远表现出他所期望的热情来,但能随时欣赏如此的美色也已经知足了,毕竟这里是大山深处,能见到个人就算是不错了,更何况还是绝色美女呢。
  “你这里还有茶?”齐心远记起来刚才这位绝色美女说过要沏茶的,就算是她在那茶里下了毒,死在这美人的手里也值了。
  “这位小哥哥急了,一会儿就给你泡出来的。”女人虽然不格外对他热情,笑起来说出话来都让人舒服得要命。
  这小哥哥的称呼齐心远还是头一回听到,听起来有些古代人的味道。这不禁更让齐心远把她与四大美女的貂婵联系起来了。
  那女人笑着从屋里捧出一套茶具来,虽然有些年月,但搞过古董的齐心远却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绝对是现代的东西。不过,那紫砂却绝对是上乘的。
  女人又折回身去屋里取出一把暖瓶来。古代是绝对没有这东西的,可见,这里至少有人跟外面的世界有联系了。野人之说自不成立。齐心远与大家相视一笑,都放宽了心。
  “这是今春存下的雪水,今天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煮了的,主人说今天要有客人来,让我在家里等候。”
  五个人一下子一头雾水了,称呼当家的“主人”,而且还知道会来客人。
  “当家的知道我们会来?”齐心远好奇的问道,他此时的感觉好像自己走进了一个神话世界。
  “前天采药的时候他说看见有人正朝这个方向走的,估计今天就会到。”
  “这深山老林里稍稍走偏了方向就不知道出去多少里路,你当家的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们必然走这里?”齐心远觉得这女人说的有些玄乎过火了。
  “大凡沿谷走路走到那里都会转到这里来的。除非那人铁定了心只走河谷。你们走的这条道树木低矮一些,能见到日光。”女人说完看了齐心远一眼,那意思是我没有胡说吧?
  齐心远回忆起来,果然觉得有些道理。况且人家是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的,对这些地方肯定是了如指掌了。
  女人用她那纤细的玉指从一个瓷壶里捏了些叶子,放到了紫砂壶里,齐心远心想,那就是茶了。
  她又端起暖瓶来朝紫砂壶里倒了些水。
  “你们常喝雪水?”
  “他说这雪水能延年益寿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女人温和的说道。
  “大嫂多大年纪了?”齐心远估计着这女子不过三十岁。
  女人脸一红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呢。”
  齐心远想想也是,成天蹲在这林子里,又不接触外界,什么时候过年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年龄呢?不过那男主人肯定知道,从这里使用的家具来看一定有人与外界有着不时的联系。自然也就知道年纪了。
  “你不会是在这林子里出生的吧?”说出来之后,齐心远便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唐突了。什么叫林子里出生!接着纠正道,“我是说,你们也是从外面进来的吧?”
  “好像是民国多少年的事儿,记不清了!”
  “啊?民国?”齐心远的脑袋立即大了。一个民国时候的女人竟然看上去三十岁?她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会有如此神力?
  “现在是民国几年了?”女人好奇的抬起脸来看着面前这五个惊讶得七魂出窍的人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是民国几年。”齐心语笑着说道。她开始怀疑起这个女人是不是在装傻,想让经过这里的人把她们当成这个世界上的稀有动物。
  “你们这些茶具是从哪里弄来的?”江映月问道,她想从这些地方找到问题的答案。
  “都是主人从外面带回来的。”
  “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思思也终于忍不住好奇打听起来。
  “自从进来,我们就从来没有出去过。不过这些东西以前我们也用过的。我们家里就有。”
  “民国的时候的家?”林羽衣补问了一句。
  女人平淡的点了点头,她那眼神既深邃又清澈,几乎到了宠辱不惊的地步。
  “当家的时常出去吗?”
  女人摇了摇头,“一年顶多出去两次。每次出去都呆上好几十天。最多的一次呆了九十多天。”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怕吗?”
  “怕,怎么不怕,所以就天天想盼他回来,我都是每天在木头上刻上一个记号。”
  四个女人完全能想像得出一个女人在这样一个所在度过九十天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你真了不起。我可做不到。”
  “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三个姐妹的。今天一起跟着主人采药去了。要不是让我在家里等你们,我也会去的。”
  “你们是四个女人?”江映月伸出了四个手指惊讶的问道。
  “是的。”
  “那……这里有几个男人?”
  “就我们主人一个。”女人非常平静的回答道。
  毫无疑问,在这里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度。齐心语朝齐心远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们是一路货色!
  女人这句话基本印证了她前面说过的话,看来还真的是民国时候的美女了。天哪!她得是多大的岁数了,却如此年轻!不过一想到她们所过的寂寞生活,四个女人都想,如此长寿又有什么意义?
  “喝茶吧,现在正好用。”女人端起了茶壶来要给每人倒上一碗。
  “客人来了?”突然远处一声豁亮的男声从树林中传了过来。
  第224章画魂术?
  “玉环,昭君,西施,来,一起跟客人们喝茶。”那身材矮小的男主人竟如此称呼一时让在座的五个傻了眼。
  刚才男主人回来的时候,的确带了三个貌美的女人,不过还不等齐心远看清面目,她们便都进了屋里。
  听到呼唤,三个女人鱼贯而出。
  第一个体态丰腴,穿着富丽堂皇,但也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第二个身形矫健,脖颈细长,第三个却是身形瘦弱,如有不足之症,三个人各有千秋,都是美人中的极品。
  齐心远两眼看得呆了,那些女子们却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拿了板凳坐在男人的一边。
  男主人五十上下,长髯飘白。却是目光炯炯,很有精神。对照着刚才老汉的称呼,齐心远已经分辨出来,那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就是杨玉环了。而那个身体瘦弱的自然就是西施无疑,剩下的那个当是王昭君,而先前就给他们沏茶的美女便是那貂婵了。
  “呵呵,古代四大美女可是全都在你这儿了。”齐心远不禁调侃道。
  “你觉得她们不像吗?”
  “像,像极了。”齐心远赞叹的是,不知道这老者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四个美女,竟跟画上的四大美女如此想像。
  “老先生擅长作画?”齐心远好奇的问道。
  “后生好眼力。知道我为什么让内人在家里煮茶等你吗?”老者非常深奥的说道。
  “呵呵,我怎么知道?先生高人,小辈愚钝,说不出来。”
  老者给客人一一续了水。
  “咱们有缘!好几天我就做了个梦。我就知道这两天要来人了。”
  “做了个梦?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怎么会跑到先生的梦里呢?”
  老者示意齐心远喝茶,齐心远端起茶碗来抿了一小口那水果然清冽,而且入口醇香,是饮中极品。
  齐心远的表情让老先生很满意。
  “喝过这种雪水吗?”老者得意的看着齐心远。
  “相当不错。只是头一次喝。可谓是稀罕物了。”齐心远由衷赞叹道。
  “呵呵,咱们都是享受极品的男人嘛。”老者说话的时候不禁瞟了齐心远身边的四个女人一眼,一手在他那洁白的美髯上捋了起来。
  “刚才老先生说梦中预见我们要来。这个……有些玄乎了吧?”
  “难道说你们有谁曾告诉我你们要来吗?”
  “这倒是。老先生为何要带着家眷躲在这深山老林里过活?外面的花花世界不好吗?”
  “费心劳神,哪有这里清净?你们不也是为了避开闹市的喧嚣而来到这里的吗?”
  齐心远无法否认,笑着点了点头。
  “齐先生请喝茶。”老者很随便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姓齐的?”齐心远不禁顿时身上冒出了冷汗。在大山里居住的人初次见面竟然能说出自己的姓氏,那他一定能知道自己的名字了。这是多么吓人的事情。
  “奇怪吗?”老先生平淡的看着齐心远那张吃惊的脸。
  “您常到外面去?”
  “一年也就是一两次。我不是什么神秘人物,只是齐先生的名声还算是数得着的。”
  “噢!您……有什么指教吗?”
  一个如此关注自己的神秘老者一定不会是无意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或是看到了自己的相片。他一定是对自己作过了什么调查了。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肯拜我为师吗?”老者自信的捻着他的胡须,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这位后生,仿佛在审度着他作为弟子的资质。
  “您想让我跟您学什么?”齐心远心想,他不会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逼着年青人去学他的什么武林秘笈吧?千万别遇到这么个疯子把自己折腾残废了,连女人都无法享受了。
  “你想学什么?”
  “呵呵,难道大师博学多通,我想学什么就能学什么吗?”
  “你相信上帝万能吗?”
  齐心远惨然一笑,摇了摇头。
  “你总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吧?”
  面对着老先生跟前那几位美貌的妻子,齐心远心里痒痒得很,他倒是想说享尽天下的美女,可这话说出来那不是太唐突了吗。
  “看来你在外面的尘世上呆久了,跟他们一样也变得虚伪起来了。根据你的经历,你还算是这个世上肯露真性的男人。在我面前又何必要遮遮掩掩?”
  “呵呵,人只所以为人,不正是因为还有羞耻之心吗?”
  “那说的是人在群居里应该掩饰的东西,而现在我是想问你心里的东西,这个只要不在外面的人群里抛出来的话应该是不会受到指责的。跟我来。”老者随即站了起来。
  齐心远毫无顾虑的跟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那间木屋。
  “其实我问你不问你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我本知道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因为我也是个男人。”
  不用啰嗦,齐心远已经让他猜透了心思,其实这东西哪需要猜,哪个男人,除非他是个变态,谁不想要漂亮的女人!
  齐心远坦然的一笑,表示不否认老者的猜测。“请问老先生看我具备学习什么的资质?”
  “我有一套画术,你想学不想学?”
  这一点似乎多少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因为他自以为已经是大师级的人物了,深山之中他一个不谙世事之人能教他画什么?但齐心远还是按着自己的性子耐心的听着。
  “是一种什么奇特的画术?”老者自信的看着齐心远。齐心远抬头四木屋的四周看时,发现墙上挂满了外面四个美女的画像,那些画像都形象逼真,而且极其传神。
  “这——都是你画的吗?”
  “你以为是我把画师请到深山里来给我的女人画的吗?”
  “这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齐心远站起来走到每幅画的面前仔细辨认着画的用笔与着色,那构图的比例也是相当内行,不是一般涂鸦之作。
  “听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种画术?被画过的女人就会成为那个画者的女人?”老者得意的站在齐心远的身旁一同欣赏着画中之人。
  “画魂术?”齐心远惊讶的回过了身来看着目光炯炯的老者。
  第225章看到了师傅的女人的
  对于齐心远的惊异,老者似乎非常满意,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当一个人将自己的成果展现给能懂得这种成果的意义的人的时候,那是怎样的一种愉悦。所以,老者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了。
  他对着齐心远侃侃而谈起来:“看着这画中的人物有些眼熟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几个人物应当就是古代四大美女了!”齐心远虽然嘴上是猜测的语气,但骨子里已经相当的肯定了,作为一个艺术大师,如果连这一点眼力也没有的话,那也太失败了。
  “呵呵,你说的不错,她们就是四大美女,想必齐先生对于四大美女的典故也不陌生吧?”老者非常自信的说道。
  “那你这四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儿?总不会是他们是历史里的真实人物吧?”齐心远早就发现院子里那四个超级美女与他所见过的四大美女形象极其相似,甚是奇怪。
  老者得意的捋着那花白的胡须,不禁朝外看了看:“不瞒你说,我现在都开始怀疑她们的来历了,连我自己也闹不清她们是不是真的就是四大美女了,不过,不管是真是假,在老汉我的心里,她们就是四大美女本人了。只是,她们并不知道自己那些感人至深的传奇经历罢了。”
  “老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跟这些美女们一起生活了多长时间了,她们是从小就跟了你的还是……”许许多多的疑问困扰着齐心远,“对了,虽然您胡子有些花白,但我看您的脸上却一点皱纹都没有,怎么又自称是老汉呢?”
  “呵呵,虽然我面貌容光焕发,可我已经是一百五十多岁的人了。如果是在尘世上的话,我这把年纪大概会被人当成老怪物的。你看我有多大年纪?”
  齐心远瞅着老者的面容仔细端详了一阵,仍然不敢下结论,更不敢将一个一百五十岁的年纪与这年轻人一般的容貌联系起来。“看上去,您不过五十罢了。”
  “但是我的机体已经不行了。最近一段时间我明显感觉出了自己的苍老,这也正是我急于寻找一个能够继承我衣钵的人的重要原因。”
  “您不会选中了我吧?”齐心远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惊慌,因为他并不想老死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之中,尘世里有着让他割舍不断的情缘。
  “难道齐先生不想长生不老吗?”
  “人能活再大的年纪不也逃脱不了生死的轮回吗?”
  “呵呵,那倒是,不过,多出这一百年来,人自然会享受到更多的乐趣。况且,这画魂术的奥妙之处就在于,被你念了咒语而又画了她的女人就不会逃脱你的手掌。”
  “还是算了吧,就算是我能精通了老人家的画魂之术,在这尘世之上,怕是我再也找不到像四位美女那样的姿色了,我何苦再受那折磨?”
  老者不禁哂笑了一下。他似乎从齐心远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这画魂之术当然可放可收,如果哪个美女不中意了,你若是想放她去的话,自然是也有解咒的方法。就像我身边的四位,我总不能在我死后也让她们跟着殉葬。这世间还有可以让她们幸福的人。凭我的心智,我完全可以给她们解咒,让她们另寻他途的。”
  “呵呵,自己爱惜了一生的女人,老先生舍得拱手送给别人吗?”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让别人得到,那不是我的人生哲学。”
  从老者的话里,齐心远已经明白,他身边这四个美女在他百年之后是完全可以自由的了,也就是说,如果齐心远他有本事,这四个女人当然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一个男人能有如此的胸怀,让齐心远自愧弗如。他再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拒绝了。
  齐心远来到这深山之中的初衷不过是领着几个女人游山玩水而已,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奇遇。更让他惊奇的是,这个深山之中的老者竟然去尘世上观察了不止一次,对于他的情况竟是了如指掌!
  齐心远预感到自己已经不太可能逃脱老人家的纠缠了,但他还是不死心:“老先生,除了我是个画家,可以从容的学习您练成的画魂之术外,我还有其他的条件比别的画家更加适合吗?”
  “呵呵,”老者非常自信的又笑了笑,他已经窥到了齐心远这话的最深层意思,“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是受过天愆之人!”
  老人的话让齐心远不禁一颤:“天愆之人?怎么讲?”
  “你实际上是让天雷霹死过一回的。我也是。”老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齐心远,仿佛看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无处藏身了。
  齐心远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不知道这画魂术得多少日子才能学成?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半辈子都扔在这深山老林里的。”
  “我知道你会关心这个的。没关系,凭你的资质,绝对不会像我初悟之时那么费劲劳神了。如果顺利的话,不出一月,你定能练成。”
  一个月对于很没有耐心的齐心远来说,已经够长的了。连想都不用想,这一个月里,他肯定又得不能近女色了。白放着几个美女在身边,他怎么能禁受得了呢。
  “师傅,能不能再短一些?”齐心远一听是一个月最多,他开始有了兴趣,毕竟是一种神奇的画术,这对他来说还是很有诱惑的。
  “这要看你是不是能够全神贯注了。你既然刚才叫我师傅了,那咱们可就是师徒关系了。”
  齐心远憨笑了一下,刚才那是急于把那画魂术学到手,情急之下才这样叫出来的。
  “从今天开始,你可不能再近女色了。”
  “那么以后呢?”
  “呵呵,画魂术练成是干什么的?如果学成之后还不能近女色的话,让你学了又有何用?”
  齐心远为自己的弱智感到羞愧。
  “你先从临摹这几幅画开始吧。直到把她们画得惟妙惟肖。”
  “这……”
  “你是觉得这是我的女人是吧?没关系的,凭你现在的本事是不可能把她们画到你的手里的。不过,你早晚是要画她们的。”
  “师傅……”齐心远虽然混帐,也不至于当着师傅的面说出师傅百年之后要霸占师傅女人的话来的。
  师傅伸出手来制止了齐心远的话,“这个我们暂且不谈,你只管把她们画好了再说吧。”
  说完老者拿出了他全套的纸笔与画板来放到了齐心远的面前,自己就出去了。
  这时齐心远才放心大胆的去看墙上的那四幅美人图。齐心远端详了半天,觉得越看越有味道了。因为刚开始的时候那些美女都是整衣束素的。可看了一会儿,女人的胸脯就渐渐露了出来,那丰满的乳壁质感很强,如真人一般。齐心远的血一下子涌了上来,身下某个部位立即变得刚硬。多亏老先生不在,不然他会觉得很出丑的。对着师傅的女人竟然有那种邪念,真是不该呀。齐心远不断的自责着,可身下的硬处却坚挺不变,竟将那实子支起了一把太阳伞来。
  齐心远相信,再继续看下去,一定还会有更新的发现的。
  他集中精力,不敢有半点分神,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墙上的美人图,一会儿,那些美女们的整个胸脯都露了出来,连那红点都清清楚楚的了,它们是那么的丰满,那么娇挺,如处子一般,更让齐心远神魂难守的是,女人们的眼神里也都流露出了一种勾人的神采,直让他的下身某个部位跳动起来。要不是担心师傅会突然进来的话,他一定会掏出来打一阵手枪的。真刺激了,女人的胸衣好像是滑落了一样,只是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天下竟有如此神秘的画术,真是不可思议!
  他相信,如果继续看下去的话,说不定那些美女们还会露出更加隐秘的部位来的。现在,他只对着其中的一幅看起来,那美人就是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只见她娇羞欲语,目光中秋波流转,唇红欲滴,体态妖冶,令人欲火中烧,尤其是她那丰满的酥胸,逼真至极,他恨不得扑上去搂着她亲吻了。
  渐渐的,那衣服已经脱落到了她的腰际,以前只听说女人杨柳细腰,但他却从未见过如此纤细的腰肢,竟然真的不盈一握,与上身胸脯处形成的那顺滑曲线让人热血沸腾,按捺不住。齐心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咽了一口唾沫,他真的不敢继续看下去了,不然,这女子全身赤条,他真的会爆炸的。关键的是师傅还在外面,自己要是把持不住,出了什么洋相的话,或许这画魂术也不能学到手了。那么再想得到这四位美女恐怕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了。
  这时齐心远闭目收神,将心头的欲火硬是压了下去。可是当他执笔的时候,却动不动就要画出女人那赤条着身子的图来,这让他不觉有些羞愧。
  现在他还弄不清楚,是不是只有他这样天分的人才能有着刚才如此美妙的发现。
  第226章师娘动了
  从那天起,老者每天都会带着自己的三个女人出去采药,晚上回来碾药成粉,制成药丸,家里只留下一个女人,或是貂婵,或是玉环,或是贵妃,独独不留下西施。齐心远的四个女人也都留在家里做些家务,一般都是帮着师娘碾药,做药丸子。而齐心远则被关在小木屋里专心画他的画。
  可每次齐心远面对着那几幅美人图的时候,就总禁不住热血喷张一会子,要不是师傅叮嘱过不近女色的话,他真的会控制不住把哪一个拽进来一起欣赏着这美人图,同时云雨一番,以解燃眉之急。
  这天早上,师傅又带着三个师娘出去采药去了。女人们都在外面忙活,屋里只剩下齐心远一个作画。每一次他都得从头看起,才能出现那种美妙的境界。所以,齐心远并不急着作画,而是先对着西施那一幅出神好半天,直到等到她那上半个身子的衣服全部剥落下来。
  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专注,那么,让西施把衣服全脱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实,落到腰际已经相当不错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只是微微露出一点乳壁来,就会让一般的男人喷血的了,更何况现在还能看到她那圆圆的肚脐了。
  但齐心远最终也没有看到西施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他有些气馁的作起了画来。
  可等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面前画中的西施竟然是一丝不挂的了!
  齐心远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上,身下再次坚挺了起来。太遗憾了,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的!
  他的目光再次被眼前的美人胴体吸引住了,尽管那不是真人,可那质感却是逼真到家了。就是有些真人也未必能比得上这画中人物的玉体更加撩人了。从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是一片整齐的倒三角黑色丛林,女人的私秘被它全部遮了起来,一点也看不到了,但这却给齐心远留下了更大的想像空间。她那修长的玉腿一直到脚都是那么的光滑润泽,如果不是担心身子一动那衣服又穿上了的话,齐心远真想站起来上前去亲吻她一番。
  虽然齐心远放弃了这个打算,但他并没有坐在那里不动,他知道这时候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他,所以,他偷偷拉开了裤链,掏出了那根让他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动。
  齐心远心想,既然要我远离女色,可为什么还要让我看这撩人的美人图?可见师傅是为了让我集中精力不致分神罢了,所以,他再也不顾什么禁忌,站起身来,对着墙上那个美女西施,不紧不慢的运动了起来。
  让齐心远更加惊奇的是,当他身子微微前后晃动的时候,墙上的西施也跟着晃了起来,那节奏正与他相合,那画中人竟然像是活的了,而且情态真切动人,让齐心远一时再也把持不住,快速的动了起来。
  齐心远仿佛置身于一个真实的世界,眼前的西施正是师娘那真实的面目与情态,而且分毫不差。他生怕眼前的景象瞬间消失,正当那西施的身姿与他快速摇曳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一阵快感袭上来,他压抑着呻吟,“滋滋”几阵,他释放了出来,那花儿全打在了墙上的美人身上!
  画,再一次恢复了原样。一切又是那样的平静。
  齐心远满足的整好了衣服,拿了纸将墙上的脏物擦净,检查没有什么痕迹之后才又坐了下来。
  齐心远一边几天都要做一次类似的事情,他不敢把这事情说出来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四个女人,更别说是师傅和师娘了。
  不过,现在齐心远不但能把美人图里的女人画出形体来,还能画出她们的神韵来了。这一天,师傅没再外出采药,而是要看他的作品了。
  师傅一一检查了他的画,不住的点头。从师傅的眼里,他看到的是满意和赞赏。
  “现在,你完全可以学习画魂了。我这画魂术是靠着一种特殊的原理来完成的,因为构图的不同,人物可以活起来,不知道你作画的过程中是不是参透了这一点?”师傅的目光还是那么的炯炯有神。齐心远觉得已经避不过师傅了,他只好老实交待,点头称是。
  接下来,师傅把整个的构图原理大体跟齐心远作了详细的讲解,虽然他有天资,却也是有些他能听懂,有些却不太明了。但他完全可以照着去做,而且师傅说过,有些东西是靠自己的天资去慢慢体会的。
  按照老者的讲解,齐心远又继续画了三天,他终于能将人物画成动的了,当然,那必须是看画的人身子动时那画才能动。
  后面的几天里,老者就在齐心远的身边不断的念着一段咒语:“上吾勾身,下行恶体,善思有缘,行魂归心……”齐心远一句也听不懂,但老者却要他先背下来。
  这种不能理解的东西背起来可真够难的,相当于一些没有关联的字母连在一起,一点规律也没有。但有着那神秘勾心术的诱惑,齐心远还是不想放弃,他想花再大的力气也要背过这些该死的咒语的,虽然上学的时候最疼痛的就是死记硬背这些文字了。
  他只想快快的学会这些咒语,至少能让这可恶的老家伙少在他面前晃荡,那样他又可以对着那诱人的美人图意淫一番了。
  老者在他面前传授了半天,他总算把那些文字断断续续的背诵下来,虽然慢些,却是一字不差,如果差了一个字,相信那咒语就会失灵的。
  他细心的背诵着那些咒语,却不同意老者说他是遭了天愆的说法,分明他只是被雷震了一下,休克了一小会儿,自己分明有着以往的记忆,所有经历的事情他还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这一点,他自己就自信他还是原来那个齐心远,并不存在被霹死的事情,但他很佩服那个神秘老者的推断。
  “师傅,您是怎么知道我被雷击过的?”这一点一直困扰着齐心远。
  “呵呵,你的眉心有一个记号,你自己没有看出来吧?”老者笑呵呵的样子,“我说过你被霹死过是吓你的。”
  齐心远去照了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的眉心处真的有一个暗记,不细心是看不出来的。
  这一点在以前确实没有注意,很难证明这是不是因被雷击而造成的,但这老者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他也就不得不信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齐心远一边画着墙上的美人图一边念那咒语。渐渐的,他已经能很自如的把绘画与念咒结合到一起了。
  “这样还不行,你必须等到手动之时念咒不再费心才可以的。”
  师傅开始让齐心远在屋里画他的四个女人的,那四个女人当然都穿着整齐的衣服。虽然说现在齐心远还不能像师傅那样画人的魂魄,但当着师傅的面去画自己的师娘,却让他有些为难。
  “不要紧的,你尽管画就是了。”师傅很平静的说道,这让齐心远多少自在了一点儿。
  当齐心远在那里聚精会神的画着师娘们的时候,师傅也坐在那里默默的念着什么。齐心远一点也听不清楚,但他却很想知道。
  直到第二天,齐心远的精神高度集中地去听师傅念的咒语,这些咒语跟先前他跟师傅学的很不一样。难道这就是师傅要为他的四个女人解咒吗?想到这里,齐心远不禁有些感动。看样子,师傅真的是感到了自己末日的到来,要把这四个国色天香托付于他了。现在他才真正觉得师傅是义薄青天的多情多义之人。不然,他百年之后,岂不是让这四个美女过寡了吗?
  师傅念完之后又单独写了一个条子,说道:“这就是我刚才所念的东西,以后如果你用得着,你就可以念它了。”
  齐心远很沉重的接到了手里却没打开去看。他想,至少现在还用不着这些东西的。
  认真练习了二十天之后,师傅突然提出来要帮助齐心远提一下功力。
  “虽然你已经入门,但要真正使你的画咒发生效力,还要有相当的功力的。我在这深山里日精月华的吸了不知多少年,如果全部带走岂不可惜?”
  “师傅准备去哪里?”齐心远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当然要到我要去的地方了。”
  师徒二人按老者的要求一前一后的坐好,师傅双掌按在齐心远的后背上,那样子跟武侠电影里的武林高人向弟子传授内力差不多。齐心远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师傅在虚张声势,只能听师傅摆布了。但他很快就感觉到后背上一股热气透过后心向全身散发开来。那一阵阵的热流催着他的血液不断的流动起来。而且让他奇怪的是,他竟然能够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情形。他相信这不是幻觉,而是师傅真的在把一种神秘的内力传授给他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齐心远渐渐的睡着了,但他忽然听到一声低吼,后背猛的被一股热气喷了一下。当他快速转过身子来的时候,却发现师傅已经訇然倒地。
  第227章与师娘同帐
  齐心远转过身来,却见师傅已经斜躺在了床上。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已经停止了呼吸。再摸摸他的胸口,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难道说师傅为了把功力全部传给自己而气绝身亡了?
  虽然齐心远也在心里曾盼着师傅能给自己腾出地儿来,能与师娘偷欢几次,可他还没有歹毒到盼着师傅命归西天的。
  “快来人呀!”他几乎忘记了那个如貂婵模样的师娘就在身边,他搂着师傅的身了使劲的晃动,但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几个女人呼拉一下子拥了进来。
  “怎么了?”西施带头问道。
  “师傅他……过去了!”齐心远这些日子与师傅朝夕相处,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突然见到师傅闭过气去,心里便连急带痛,竟不顾身边还有女人,放声大哭起来。齐心远的哭声与女人的哭声立即汇成了一片,甚是感人。
  四个师娘还不相信自己的丈夫魂归西天,在那老者的身上又掐又捏,但这一切全都无济于事。当她们确定丈夫真的离她们而去之后,四个女人的哭声自不比寻常的感人肺腑了。甚至周围的树林都跟着刷刷的哭泣起来。
  齐心远不一会儿就哭得鼻涕长流,他的四个女人也因为他的痛哭而受感染,跟着抽泣起来。
  毕竟是师徒一场,他把毕生的画技都传授给了他不说,还把自己的功力都传给了他。
  “师傅,你这是何苦呀——”齐心远明白,师傅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死的,不然,他也许还会多活一些时间的。
  齐心远的痛苦不亚于四个女人,他捶胸顿足,并不装假。竟感动得四个女人反过来劝他节衰了。
  “师傅是为了我而死的呀!”齐心远一再哭诉着,丝毫没有因为师傅突然死亡而逃避自己的责任,这也正是他让四位师娘所感动的地方。
  “心远,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我们这些女人又怎么办?”首先说话的是西施。
  齐心远似乎并没有听见,一味的在床上捶胸顿足着。眼泪跟鼻涕哗哗的流着。
  任谁也止不住齐心远的伤痛,因为师傅是在给他传授功力的过程当中闭了气的。
  “如果不是我贪恋师傅的什么画术,师傅是不会死的!”
  西施带头擦干了眼泪,让齐心语等人把齐心远拉了起来。
  “既然如此,只能由你来考虑一下你师傅的后事了。”西施吩咐道。看起来,在四个女人当中,西施算是最为理智的一个了。好像她的伤痛要比其他三位更轻一些。
  齐心远坚持让师傅的尸体在小木屋里停放了三天三夜,这是传统守孝的风俗。齐心远一直盘腿坐在师傅的灵前,饭不吃,话不说,心里全是自责。
  这三天里除了自责,剩下的就是麻木了。
  几个女人看着齐心远的样子很是担心,但没有人再劝他,不知劝了多少次,他开始只是摇头,到后来却连头也不摇了。
  几个女人都知道他是对师傅情深义重,也不再相劝,任他在师傅灵前守候着。
  直到守过了三天之后,齐心远才把师傅安葬了。
  说实话,齐心远还没有亲眼经见过人死的情况,而这一次竟然就是自己冥冥之中注定要遇到的一个师傅。他只所以对师傅如此感恩,是因为他竟然为了让自己的画术传扬下去而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在此之前,齐心远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对一个人的死如此的关心,可师傅的死却让他心痛得不行。多亏师傅死的时候,那个叫貂婵的师娘还在身边,不然,他定是说不清楚了,或许还会有人怀疑他就是杀死师傅的凶手呢。
  但这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与师傅这些日子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师傅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了。如果师傅还在的话,他的乐趣或许会更多,除了师娘不可造次之外。
  师傅的安葬仪式非常简单,但是每一个人却都觉得非常隆重,那是在心里的隆重。
  小木屋已经成了大家的伤心之地,虽然大家都不愿离开那里,但留在那里,会更加伤心。
  临走的时候,齐心远除了师傅采下的那些药之外,他还想带上那四幅美人图。
  “算了吧,如果没有人来到这里的话,她们是不会丢失的。或许我们还会回来的。”西施对依然悲伤着的齐心远说道。
  “要不,把师娘们的画像放在这里,就让它们陪伴师傅吧。”
  齐心远一行九人又朝前进发了。
  他们按照罗盘针的指引,一直朝林子外面走去,很快他们就出了深山,来到了空旷的野外。四大美女似乎不太适应外面的环境,甚至那明媚的阳光都让她们觉得有些刺眼。但她们还是坚持跟着往那巨人的尘世上走去。
  在走出林子有十多公里之后,他们遇到了一支探险的队伍。看到这九个人已经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那支队伍的领头人竟主动的向他们提供了一些食物援助,这时的齐心远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竟然连虚假的推让都省了,就直接接受了他们的东西。
  那个领头的妹妹也有队伍里,显然她也是一个美女,但落魄中的齐心远哪里还顾得上跟美女抛媚眼儿,能有口东西吃就不错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狼狈相一定让那个美女有些忍不住。
  好在很快他们就分了手,各自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了。其实齐心远这一帮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现在他们只想早一些回到家里,再也不享受这种非人的待遇了。
  更糟糕的是,师娘貂婵在途中竟然生病了,齐心远猜,一定是伤心过度所致。齐心远是唯一的男性,他责无旁贷的担负起了照顾师娘的任务。
  尽管现在他与几个师娘之间还有着那种师徒的阻碍,但现在是女人生病了,他没有办法,貂婵的样子看来是连路都不能走了。齐心远只好请求背起她。
  “还是我自己走吧。”貂婵好像很是害羞,毕竟她是师娘,怎么好让男徒弟背在身上呢,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十分单薄,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那岂不是犯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大忌了吗?貂婵怎么也不肯上齐心远的背。
  “你看看,这些女人,哪一个能背得动你?她们自己走道都困难着呢。”齐心远有些急了,他倒不是想占师娘的便宜,他是想尽徒弟之孝。师傅虽然不在了,可那情分还在,总不能把师娘扔在这深山里不管吧。要是那样的话,可真就禽兽不如了。
  齐心远已经蹲下了身子,可貂婵却迟迟不肯上来。
  “妹妹,你就让他背你一段吧,他又不是别人,咱们这些人里面,除了他,你还能指望谁?”西施师娘的一句劝说才让貂婵放下心来,但她上齐心远的背的时候,却还是有些拘束,只将两只膝盖顶在了齐心远的背上,两只手很拘谨的搭在齐心远的肩上,齐心远为了避嫌,只能两手把住了她的膝盖下面。这种姿势可苦了齐心远了。本来齐心远就累得够呛,现在她又不肯将身子靠上来,齐心远又不敢直了身子,那整个身体就成了一张弓。
  貂婵本来就很瘦弱,那两只膝盖实在顶得齐心远受不了。
  “师母,您还是把腿伸开吧,我受不了啦。”
  齐心远的叫苦让西施等女人不禁笑了起来。
  “你看你这架势,你不得累死他呀!”西施看起来还是很心疼这个小徒弟的。现在没有了师傅,这些女人自然就把齐心远当成了依靠,没有他,她们就连去哪儿都不知道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貂婵还是不肯把腿伸开。
  “别再讲究那些没用的了。你看他都累成啥样了。”西施心疼的说着,掏出手帕来替齐心远擦汗,齐心远还是顾忌与师母之间的关系,便拿过了师母手里的手帕自己擦了起来。
  不出所料,齐心远也被累病了。他们只好搭起了帐篷来休息。好在那些药还有一些,还不算过期,他与貂婵两人都吃了药之后便躺在帐篷里。
  齐心远的体力好像更好一些,他比貂婵更早一点醒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帐篷里就剩下了他跟貂婵两个人了。貂婵平躺在自己的身边,她那娇挺的双峰竟是那么的诱人,那纱衣这下,浑圆的轮廓清晰可见,尤其是她均匀呼吸时整个胸脯都随之起伏,这让齐心远的凡心更加猛烈的跳了起来。他的阳性立即不受控制的昂了起来。
  这么美妙的女子躺在身边,而且没有别人,齐心远怎么会无动于衷?他轻轻的爬了起来,手很不听使唤的抚到了师母的胸脯上,但他还没有触到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呼吸很不平稳了。他不敢压下去,不然会弄醒师母的,要是让她醒来看见自己正对她有什么企图的话,那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吗?可是师傅那娇艳动人的樱唇却是在一刻不停的诱惑着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将自己的双唇压在了貂婵师娘的芳唇上。
  也许是师娘她发烧得厉害,她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吻她,所以眼睛依然闭着,但齐心远却明显感觉到了师娘的香舌从里面探了出来,与他的舌头轻轻的缠绕着。她的小舌的确有一种香甜的味道,让齐心远的舌头流连忘返。他一面担心有人进来碰见自己骚扰师娘,一面却又被师娘那香舌挽留着,虽然貂婵师娘还是在梦中,但她那种无意识的缠绵却让齐心远魂不守舍了。他的身下立即刚硬的挺在了师娘的大腿上,恨不得要穿透师娘的纱衣,进入她那玲珑的体内。与此同时,齐心远的那只淫手也控制不住的抚上了师娘的玉峰,在那上面毫不犹豫的抓了起来,仗着师娘还是半睡不醒的样子,齐心远越发大胆起来,也许是师娘身上的热还没有退去的缘故,他感觉到她整个身子滚烫滚烫的,好像一团烈火……
  但最终齐心远还是理智的缩回了身子,这毕竟是自己恩师的女人。他强忍着收了手,像原来一样的躺了下去……
  但他的目光却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师娘那娇挺的乳峰起伏……
  第228章师娘舍身
  那只探险队给他们的那点可怜的干粮很就被他们消灭了。在他们就要弹尽粮绝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齐心远当然不能跟女人们争吃的,他尽量忍着不吃,或是装吃一点,女人们虽然也心疼他,但眼下的实际情况却也让她们束手无策了。齐心远毕竟是齐心远。他凭着自己的经验,在林子里寻找那些能够一时充饥的野果子吃。这虽然很危险,因为林子里真正能吃的果子并不是很多,有的果子人吃了之后很可能一天之内就送了性命。
  但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干粮袋里的那点干粮只能留给他的女人们吃,还有自己的师娘们。如果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置她们于不顾的话,将来她们还不知道怎么看自己呢。而他的肚子却一刻不停的闹腾着,那胃就像被人用刀子刮着一样的疼。
  然而,就是再小心,吃到毒果子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这就像是一个人在雷区里行走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踩到雷上去。
  齐心远果然踩雷了。当他吃了果子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感觉到情况不妙,他渐渐的感觉到头晕目眩而且四肢麻木。很快,他就走不动了。大家不得不再次停下来休息。更让人担心的是,齐心远竟渐渐的发起烧来。而他自己却喊着“冷冷”的。
  帐篷很快就搭了起来。这样或许他更暖和一些。但情况依然没有好转,退烧药又不能吃多了,女人们急得团团转,却无计可施。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想办法。”师娘西施终于发话了。现在所有的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了,而且一路上,女人全听她的,她早已在大家的心目中成了领头人。现在她提出来让她来解决齐心远的高烧不退,大家自然也就相信她了。不信又有什么办法!
  众人全都退出了帐篷,里面只剩下了师娘西施与齐心远两个人。一片肃静。
  师娘慢慢的解开了齐心远的所有衣服,把他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齐心远那雄健的胴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无疑是一种挑衅,但师娘毕竟是师娘,她竟然是那样的平静。
  齐心远已经烧得不醒人事,任人摆布。
  师娘西施又开始慢慢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飘落到了地上。当她最后一件亵衣落到地上之后,她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伏下了身子,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去。
  需要说明一点的是,这个师娘西施不同于常人,她是受了师傅冰功真传的,她的身体完全可以通过她自己的功力达到零度以下而不让自己的身体受伤。
  现在,她正想用自己的冰功将齐心远体内的热毒给吸出来。她当然不敢肯定这一定就能救了他的命,因为她也很难断定齐心远是不是能够抗过野果子里的毒气对他的侵袭。这一切就全靠他齐心远的造化了。
  西施师娘不仅让自己的身体全方位的与齐心远接触,她还要打通齐心远排泄毒气的通道。她不顾师娘与徒儿之间的避嫌,勇敢的分开了双腿。但是,齐心远此时正被体热烧着,那一处正在疲软的状态之中。
  她只好重新坐了起来。让齐心远坚挺起来的唯一办法只有一个,她是一个女人,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于是,她再次下了狠心,将脸埋在了齐心远的小腹之下,非常小心的舔起了他。
  齐心远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烫人,好像一块正在加热着的金属一样,让她简直不敢直接把身子贴上去。师娘一边运起了冰功,一边舔弄着他,她的身子渐渐变得冰凉起来。而那口中之物也渐渐有了起色。西施师娘不禁心喜,她吐出了他重新伏下了身子。她一只手伸到了下面,一手抚摸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齐心远的雄体渐渐的进入了她。
  当两人的身子合而为一之后,西施师娘的身子在上面慢慢蠕动起来。她体内的凉气通过她那细腻而润滑的肌肤传到了齐心远的身上。看着他那英俊的面庞,她下意识的伏下了脸,两片樱唇印在了他的双唇上。
  她那灵巧的香舌拨开了齐心远的双唇,穿过了他的牙齿,勾到了他的舌尖。她的香津从她的香舌之尖流进了他的嘴里,她的清凉让他的灼热得到了缓解,虽然齐心远是在昏迷之中,但朦朦胧胧中,他仍然能做梦一样感觉到了美人吻他的滋味,于是,齐心远竟能在迷糊之中配合起了师娘的吮吸与亲吻,两人的香舌开始一来一往的迂回起来。师娘的冰功越来越强烈起来,她的吻与吮吸也渐渐变得有些忘情,两人的油腻肌肤在不停的摩擦着,师娘的两手开始在齐心远的身上有些慌乱的抚摸着,齐心远的两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师娘的娇躯,他的力气让师娘有些喘不过气来。
  “嗯~~~喔~~”师娘的喘息越来越不平稳,她的身子被齐心远两条胳膊紧紧的箍着,那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齐心远的胸膛上,齐心远竟然似乎有了意识一样的挺动起了身子,去撞师娘的娇躯了,与师娘那不断蠕动的节奏相和相合,他的粗壮有力让师娘不禁渐渐面红耳赤,娇喘微微。
  师娘的冰功开始在齐心远的身上明显起了作用,这让原本灼热难受的身体渐渐变得舒服起来,师娘虽然娇羞难当,却不敢松懈,生怕前功尽弃,而且这冰功要想彻底的起到给齐心远降温的作用,她也不能急于求成,虽然身下的齐心远渐渐激情起来,但她还必须保持着均匀的节奏。
  师娘把她的冰功提到了八成的功力之后,齐心远的体温彻底降了下来,但他依然有着内热,不过,这已经不会有什么大碍了,至少不会让体内的热量烧坏了他的器官。她继续蠕动着身子,向齐心远的体内发着她的冰力,齐心远终于清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搂着自己的师娘在那里忘情的挺动着。
  “师母……”齐心远大吃一惊。
  “别说话。”师娘轻喝了一声,不再去看齐心远的脸,而她的粉面却是更加红润了,因为她根本就无法面对弟子。
  但她却并没有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因为她的任务还没有真正完成,现在齐心远只是表面上降了温,但体内的温度还是很高。
  这时候,齐心远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师娘那身体的冰凉。他立即明白了师娘是在干什么了。一种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这越发让齐心远来了激情,他不顾师娘娇羞难当,竟然猛的翻起了身子,将师娘压在了身下,凭着他的勇猛,在师娘的身上发泄起了兽欲。
  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的激情撞击,师娘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哦~~~喔~~~啊~~~”她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着,同时微微扭动着她那蛇一样的娇躯,齐心远勾头看着师娘那曼妙无比的胴体,几乎要晕眩,呼吸也越加急促了。
  随着他的激情撞击,师娘的双峰在那雪白的胸脯上不住的摇摆起来,那鲜红的乳顶正如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艳丽无比,勾人魂魄……
  就在齐心远就要发射的关键时刻,师娘也准备收起她的冰功了,那是她将齐心远的热毒全部吸出来的时候了。就是在自己最陶醉的时候,她也没有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齐心远只感觉到身下好像插进了一堆冰块之中,整个身子都开始冰凉。那一秒钟里,他突然感觉到师娘门户大开,自己也终于撑持不住,泄了出来……
  不等齐心远下来,师娘就已经从齐心远的身下抽出了身子,并赶紧穿起了衣服。
  但她的俊脸依然如桃花一样的红艳着。
  “你别多想,我……只是想把你的热毒吸出来。”师娘目光躲闪的瞥了齐心远的胴体最后一眼,赶紧走出了帐篷。
  其他七个女人都坐在帐篷的不远处,她们一直关心着齐心远的身体,尤其是齐心语跟思思两个至亲。其实别的女人也是一样,她们的心都是悬着的。
  看到西施师娘从帐篷里走出来,她的手还在扣着最后一枚扣子,脸上红潮正浓。
  “怎么样了?”大家焦急的问道。有人虽然没有开口,但在心里却是同样的问题。
  “没事儿了,他已经醒了。”
  江映月与林羽衣几乎同时看了看表,时间过去了近两个小时。不是她们要看一看这个师娘的耐力,而是她们一直都在关心着齐心远的病情。每一秒对她们来说都是煎熬。
  听到师娘说齐心远已经醒过来了,大家不由的一齐松了一口气,但她们同时也看到了师娘西施那红潮之下的一脸倦容。虽然她们没有直接看到师娘在这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具体做了些什么,但能够想像得到那应该是一项非常辛苦的工作。
  “您歇会儿吧。”齐心语主动上前扶着她让她坐了下来。
  “我没事儿。”疲倦之中,她也有着更大的满足,这不仅仅是看到了齐心远能从死亡线上又爬了回来,更让她在内心里感到愉悦的是刚才那一阵激情,这是她多少年来未曾体验过的感觉。如果单从女人这个角度来说,得到一次男人如此的爱,也不枉为女人了。可是,聪明的她却不会把这个写在脸上,她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只是对齐心远转危为安的欣慰与喜悦。
  “他真行!”她不由的感叹起来,大家以为她是在夸赞齐心远的云雨之功呢,可马上又听到了下面的话,不禁让大家有些捻,“那么厉害的热毒都没奈何得了他!”
  齐心语跟思思最早冲进了帐篷,她们想亲眼看一看齐心远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好了。
  当她们两人一齐冲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齐心远还是赤着身子躺在那里,正美美的回味着刚才那让他销魂的一幕。
  “还不快穿上衣服,你还想展览呀?”齐心语娇嗔的瞪了弟弟一眼,拿起衣服来给他穿上。
  “爸,你真的好了吗?你可吓死我了!”憋了半天的思思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第229章师娘亏身
  虽然齐心远知道师娘西施与他云雨完全是为了救他的性命,不然,一个当师娘的怎么好与自己丈夫的弟子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好在所有的女人都不但十分的理解她,而且万分的敬佩她了,除了她会冰功之外,谁也救不了齐心远的了。
  但西施师娘因为发功给齐心远治病,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身子不免显得虚弱起来,后面走路的时候,便不如从前了。
  “师母,让我来背你吧。”齐心远主动的跑到了师娘的前面蹲下身来。虽然师娘很希望自己的徒儿能背自己一程,但还是担心别人会说什么,于是便扭捏起来。
  “姐,不是还笑话过我吗?怎么现在自己却又扭捏起来了?”貂婵不禁笑话起西施来了。
  “我可不是扭捏,我是担心他身体刚刚恢复,自己走路都困难得很,我怎么好意思再让他来背我?”说完,她不再计较女人的羞涩,乖乖的伏到了齐心远的背上,不过她不像上次貂婵那样支楞着身子,而是很伏贴的趴在了他的背上,尽管让两座娇挺的玉身抵在齐心远那宽阔的背上。随着一步一摇的摆动,师娘那娇挺而丰满的双峰在齐心远的背上滚来滚去。那滋味让齐心远即使在疲惫之中也不禁昂了起来。
  齐心语偷偷的瞅了齐心远一眼,只是忍不住的笑,却不敢让齐心远跟西施师娘看见。齐心远的两手把住了师娘那丰满的翘臀,那柔软的大腿让齐心远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了。而师娘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一样,尽管把身子紧贴在齐心远的身上。如果现在她有乳汁的话,齐心远的背就一定是湿的了。
  师娘西施心安理得的趴在齐心远的后背上,他不再担心齐心远的身体,因为她知道,在林子里只要是吃了某些果子然后出现了发烧的现象,而最终于抗住了它的药力的话,人都会非常自然的增加一些能量。
  “师娘的身子真软。”齐心远背着师娘往前走着,但实际上他很相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只是师娘那柔软的身子在激励着他,让他不至于停下来。
  天黑下来之后,他们又支起了帐篷,准备度过这个不太平常的夜晚。齐心远主动的躺在了师娘西施的身边。而她也觉得徒儿肯跟自己睡在一起,也更加多了一份对齐心远的喜爱。如果说以前觉得齐心远有些玩世不恭的话,那么现在他却是对师傅师娘都表现出了应有的尊敬。他更放肆的是,他竟然把两条腿搭到了师娘的身上!
  当睡到半夜的时候,齐心远竟忍不住翻身骑在了师娘西施的身上。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师娘除了亵衣,她的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齐心远将身子压上去之后,立即热血喷涌起来。在九个人的帐篷里,齐心远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勇敢蠕动起了那重重的身子,几次撞击之后,两人的运动便更加默契起来……
  “哦~~~~啊~~~~”师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而齐心远却还在陶醉之中,狠不能一下子就让师娘兴奋起来。
  第230章强攻师娘
  帐篷里静悄悄的,除了师娘西施与齐心远两个人醒着,别人都在沉睡之中。
  但是,师娘西施还是不愿意在这里跟齐心远乱来的,他毕竟是自己丈夫的关门弟子,自己是齐心远的师娘,有着这样的一层关系,而两人竟然在帐篷里趁着别人熟睡的机会偷起情来,成何体统。而且她早就警告了齐心远的,她与他的那一次云雨完全是为了救他的性命,而不沾半个情字。要说情的话,那也不过是师徒之情罢了。而现在齐心远竟然误以为是她看上了他这个徒弟,这不免让她有些心慌和无奈。刚才齐心远爬到了她的身上,她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已经疲倦得不得了,如果说是睡觉的时候齐心远不经意的把手搭到了她的身上来,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是九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面,要想谁也碰不到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现在他却是已经压到了自己的身上来,自己真是困得不行了,就是他刚刚进入自己的时候她还是没有知觉呢。可当她感觉出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他已经趴在她的身上动了起来,而且已经把她蠕动得有些那个了。
  虽说是师徒有别,可这男女之事却越是这样就越容易让人刺激,她只所以没有拒绝跟齐心远挨在一起睡,是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大胆到当着这么多的面爬到她这个师娘的身上来。
  让齐心远意外的是,他没想到师娘自己说是一大把年纪了,可她不仅是容貌如此秀丽,她的某个部位也是那样的紧凑,在他的感觉中,师娘与任何一个女孩没有什么两样。她的双峰是那样的娇挺,她的皮肤是那样的白净而且富有弹性,就是她的……都是那么的有力量,那么爽滑……
  她两手推着齐心远的身子,而自己的双腿却已经劈了开来,很配合的跟着齐心远的身子动着。她甚至嘴里都微微发出了那种撩人的呻吟来。这让齐心远更加激情起来,他的两只大手牢牢的按在了她那两座娇挺的玉峰上,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捏着,她的亵衣已经被解开散到了两边。整个雪白的胸脯都裸露在齐心远的视野里,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让他身下骤然猛胀了起来。
  不知是师娘忽然间醒来,意识到了自己这种行为的龌龊,还是她不想让别的女人知道她与齐心远之间的私情,她最后还是拼了最大的力气,从齐心远的身子底下挣了出来,只披了一件外衣便出了帐篷。
  这是她的反抗还是害羞?齐心远毕竟与师娘还不够熟悉,他还摸不透师娘到底是什么心理,师傅刚刚过世不久,她对于师傅的思念之情当然不会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自己竟然在集体睡觉的帐篷里与她共赴云雨,这怎么能让她接受呢?
  齐心远怀着一种内疚走出了帐篷,不远处,一块巨大的石坪上,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不用猜,那一定是师娘了。
  齐心远悄悄的走了过去,她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回头,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在这个时候向她靠近了。而此刻,她的心里也正矛盾着,说心里话,她还是不讨厌这个弟子的,只是,她觉得他太不看时候了,现在师傅还没有离开多久,即使两人有可能发展那种情感,现在也是很不应该的。
  瑟瑟的夜风中,她感觉到了他那宽大而温暖的胸怀从后面包裹了自己,一阵暖流淌进了她的心里,她没有挣脱他。她觉得那样也许太虚伪。她正需要这样一种关怀,而且她断定这时候帐篷里的人一定正在沉睡之中,根本不会关心这里发生的一切的。
  “为什么要这样?”师娘微启朱唇,美妙的声音传到了齐心远的耳朵里。
  “我……喜欢你,这个,你还看不出来吗?”齐心远的两手轻搂着这位绝世佳人,在这吹着寒风的夜里,让美人多少有了一些温暖的感觉。
  “可我……已经是你的师娘……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我与你再有什么苟且之事,岂不是让世人笑话?”
  “师傅已去,难道师娘要一个人孤守一生吗?”
  “我没随你师傅而去,已经过意不去。哪能再许身于你?”
  “可我知道,如果没有男人的呵护,女人活在世上是最苦的事情了。我不忍心让师娘的后半生有什么遗憾。如果师娘在我的面前受了半点委屈的话,那是对我最大的折磨了。难道师娘就忍心看着弟子遭受如此的折磨吗?既然我们遇到了一起,就是前世修定的缘分,我相信师娘不仅是为了师傅而生,也是为了我而生的。”
  “那些女人除了你姐跟你的女儿,都算是你的女人了吧?”师娘微微偏过了一点身子来问道。
  齐心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好点了点头。现在,他还无法把事实的真相对她说出来。
  “可据我所知,外面是不允许一个男人有几个女人的。”
  齐心远相信,师傅一定对她说过这些事情的,也许这正是他们隐居在这大山里的最重要的原因了。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到政府里去领一张结婚证书,爱是心灵的相通,是相互的依恋。如果师娘舍得心远,那我自然不会再缠着师娘,如果不是,我就不会放弃的。”
  “你也太自恋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舍不得你,我与你不过是数十日的了解,更谈不上深知,也许离开了这里,我就会把你给忘了的。当然,我不否认你也会忘了我的。”
  “你身上的味道,你的音容笑貌都会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我怎么会忘了你的,如果你不是舍不得我,又怎么会失身而救我呢?你要是说不喜欢我,我相信你一定是在欺骗自己。”说着,齐心远的两手又开始在师娘的酥胸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
  “心远,别这样……”师娘其实早已被齐心远的拥抱所温暖,她的心里也在漾起了一层层的涟漪,她那有些不平稳的呼吸更传递给了齐心远一种信息,她在他的怀抱中还是相当有感觉的。
  “你可以守护着你对师傅的心,但你不应该折磨自己的身子,刚才在帐篷里的时候,你分明已经叫唤了,难道你还想欺骗自己吗?现在这里没有人,帐篷里的人是不会知道的。就让我完成对你的爱吧。”话音刚落,还不等师娘说什么,齐心远就已经用双唇堵住了师娘的小嘴儿,将她的娇躯扳了过来,师娘那柔软的身子哪能反抗得了齐心远如此的力量,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齐心远抱了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力气比原来大了许多,抱着师娘的身子竟然哪抱着一个枕头一般的轻盈。难道是自己吃了什么果子长了神通?
  齐心远此时顾不得考虑许多,拥着师娘的身子慢慢向着那块巨大的石坪上躺去。
  他疯狂的吮吸着她的香舌,手伸进了她的亵衣,抚摸着她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胴体,她的身下已经湿淋淋的了,那与刚才在帐篷里的一段激情不无关系,当然刚才齐心远的拥抱也起了相当的作用。
  师娘并不主动的迎合他的吮吸,只是身子在动,那像是在反抗,但齐心远却还是解开了她的亵衣,将自己的雄性触须植入了她的体内。
  齐心远将带出来的衣服铺在了师娘的身下,可他的嘴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师娘的唇,他并不担心她会叫出来,他只想用自己的激情来感化师娘,让她一同融入到这种云雨的激情之中。
  将师娘压在身下的感觉像是在强暴,但那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果此时不能征服她,也许会给了她喘息的机会。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皎洁的月光之下,搂着绝世佳人在这石坪之上尽情的云雨那是何等的快意呀!
  有了这个念头,齐心远两臂紧箍着师娘的身子,让她再也动弹不得,他想,只要进入到某一阶段,她就不会再反抗的了,更何况,他也感觉出来,师娘的反抗是出于那种传统的思想对她的束缚,人一旦到了那种境界,什么束缚也会烟消云散的。
  于是,他不假思索的在师娘的身子上动了起来。那洁白的亵衣被扯到了两边,呈现在他眼前的是那一副让男人热血喷涌的柔弱的胴体。
  当师娘给自己祛热毒的时候,他感觉到师娘的身子是那样的冰凉,可现在,尽管是在帐篷之外,却让他感觉到师娘的身子是那般的滚烫,简直像一块烙铁。
  齐心远的唇从师娘的唇上滑下来,埋进了她那细长的玉颈之中,那细滑的玉肌更让人兴奋。
  “你这个坏蛋,你让师娘毁了自己的贞节呀!”师娘在齐心远的身下不由的骂了起来,她真的有些生气了。要知道,在几个女人当中,她只所以坐稳了她的霸主地位,无疑是因为她一切都是率先垂范的。样样她都是表率。而一旦让其他女人知道她与自己的丈夫的弟子偷情,她们会以怎样的眼光来看她?
  齐心远并不顾师娘的责骂,一味的将他的吻滑到了师娘那深深的乳谷里,两手同时揉捏着那丰满的娇挺,屁股不断的挺动着……
  随着齐心远身子的下滑,那一根雄性的热棍也从她的体内滑了出来,但作为女人,她知道齐心远这时候不可能放过她的,他一定有着更加猥琐的动作要在她的下身开始了。果然,他两手抚摸着她的两条玉腿,将脸埋进了她的那片丛林之下,舌头伸出来,在她那已经湿润的私处舔弄着了。他的舌尖是那么的有力,每一次挑动着她那个小肉球的时候,都会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这让她无法掩饰自己的春心荡漾了。她觉得在一个身为自己丈夫弟子的男人面前如此的表现是一种耻辱,她娇羞难当的别过了脸去,因为她知道,现在叫唤反抗都无济于事的,那只能招来帐篷里的女人们出来围观他们。
  这当然更是她不愿意发生的。
  齐心远的双唇直接盖住了师娘的阴户,这并不妨碍他的大舌头在那一条肉缝里来回舔弄,那舌面上似乎有一种小疙瘩,磨得她里面好痒又爽,但这种滋味却让她难以启齿。
  更要命的是,他的唇舌似乎在一齐用力的在她那很少被触到的地方狠劲的扫着,每扫一下,都会让她整个身子疯狂的一颤。
  “啊——”她的身子不由的在那块石坪上扭了起来,虽然身下的衣物很单薄,不足以让她的脊背感到舒服一些,可这已经不算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身不由己的被齐心远带到了那种女人最想要的美妙境界之中去了。琼浆一阵阵的从那蜜道里喷出来,齐心远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他全部吸进了嘴里,在他看来,这是女人的精华,不能浪费了,或许有着滋补身体的作用呢。
  他坏坏的在师娘那鼓起来的小肉球上轻轻的咬了一下,这更让她魂不附体了。她很少体验到如此的快感,齐心远的高超嘴技对她的承受力来说是一个挑战,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声来,那会惊动了帐篷里的人的。但那种滋味实在是太强烈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在控制呻吟这方面有些力不从心了,于是,她低低的叫了一声:“啊——喔——”她同时使劲上挺着屁股,让那阴户更加紧密的贴住了齐心远的嘴,希望齐心远能给她一次更强烈的吮吸。
  果然齐心远又狠劲的吸了一次,那感觉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要被他吸出来似的。
  “啊——”她紧咬着牙关,呻吟是从她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的屁股挺动的更加剧烈起来,那节奏让齐心远都有些招架不住。
  “啊————你害死师娘了——”
  齐心远不想理会师娘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他只感觉到师娘已经到了快乐了的顶峰了,因为他的嘴已经感觉到她潮吹了好几次,臀下已经是一片沼泽了。那两片嫩唇也在不停的开合着,像要吞下什么似的。
  齐心远赶紧爬起来,与师娘的身子重迭在一起,重新吻了她的小嘴,将那一根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的金枪插进了师娘那泥泞的肉穴之中,上下挑动起来。
  齐心远枪枪挑在师娘的花心上,直顶得师娘脸型都要变了。她有些娇喘不迭了,勉强的往里吸着气,同时两手紧紧的扣进了齐心远的肉里。
  齐心远身子往下使劲一压,那一根金枪一下子扎了进去,只听师娘“嗷”的一声,身子直抛到了幸福的云雾之中。
  许久之后,师娘才慢慢的从那石坪上爬了起来:“别以为你得了我的身子就能得了我的心。今天你算是乘人之危,日后可不准你随便在我面前动手动脚的。我是你的师娘。咱们还是都放尊重一些为好。”
  刚才师娘那一阵的疯狂与现在冷冰冰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但齐心远能够理解,要想让她立即转过这个弯儿的话实在有些难度,齐心远自认为有这个耐心来等她。
  有时候女人越是矜持,男人往往越是紧追不舍。如果女人主动的送上门来的话,男人倒觉得没了兴趣。而师娘西施显然不是做秀,她真的是被那种贞节思想给害了,她几女跟着丈夫在这大山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几乎不受外界的半点浸染,有了今天这样的表现与顾虑也就并不奇怪了。
  齐心远坐在那里,看着师娘穿着那一身洁白的亵衣离他而去,一闪身进了帐篷。
  但这个夜晚对于齐心远来说,是最美好的。
  他想,对于她来说,也应该是快乐的。
  231-240
  第231章可怕的预感
  九个人按照罗盘针的指引,在林子里转悠了好几天之后,却又回到了那个木屋。
  “这是怎么回事儿?”齐心语最不理解,但其他人就有些害怕了。因为他们并不是盲目在林子里瞎转悠的,难道说那罗盘针也会失灵吗?这种怪异的事情只有在那些玄幻小说里才能见到,怎么会让他们遇上呢。
  “既然回来了,咱们就先住上一阵吧,回来了也好,咱们的粮食不是已经没有了吗,正好补充一下给养。”师娘们可能是对这个木屋有些留恋,便提出来再在这里住上几天再说。
  于是大家一齐朝木屋走去,可是,当大家走到了木屋门前的时候,他们全都惊呆了——原先被锁好的门却是大开着的。显然是有人来过这里。这是大家的第一感觉。
  齐心语立即掏出了手枪来,齐心远也冲到了她的前面,让其他女人全都靠后。遇到这种情况,你就是想让她们靠前,她们也没有那个胆量的。
  因为门是开着的,齐心远与齐心语姐弟两人一人一边,里面的情形就能看个大体。在他们的视野之内,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木屋的布置非常简洁,一眼望去,有没有什么是很清楚的。其实即使里面有什么,他们也没有打算与之为敌的,大凡到这里来的人也都是出来探险的为多,不可能会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但对他们来说,还是小心为妙。
  当齐心远第一个冲进木屋里之后,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里面什么也没有,但让他不解的是,原来留在墙上的那四幅美人图却是不翼而飞了。
  齐心远姐弟两人面面相觑,都发现了墙上的空白处。屋子里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粮食在这个地方可能是最珍贵的了。但好像没有少很多。来人显然很识货,一眼就认准了墙上的那四幅画。
  那么是什么人来过这里呢?齐心远百思不解。
  “叫她们都进来吧。”齐心远说道,他觉得现在让她们蹲在外面倒有些不太安全了。
  等所有的女人都进了木屋之后,齐心远到外面查看了一圈,除了有几行男人的脚印之外,没有别的发现。如果说出来探险的人来到这么一个没有人居住的地方发现了四幅美人图,顺手牵羊也不是什么怪事,也不值得去指责他们。但齐心远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觉得来人似乎与他有什么关系。
  当然,很快他就劝慰自己了,他齐心远又不做什么买卖,只不过是一个画家,虽然做了个小官儿,却与政治扯不太上更大的关系。说到家,美协不过是个虚职而已,不可能招致什么仇家来找他的麻烦。他甚至有些自嘲起来。
  “你笑什么?”齐心语觉得他笑得有些不太正常。
  “没什么,刚才我还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追杀我呢。”齐心远笑着说道。
  “那还不快把你手里的武林秘笈拿出来?”齐心语也打趣道。这姐弟两个更容易形成默契。
  “哎,既然回来了,咱们就好好的休息上两天,反正又不急着回去。要是单位上的人以为我失踪了,也许更能提高一下知名度的。呵呵。”
  “你还嫌自己不够出名呀?”齐心语娇嗔道。
  “大家都别闲着了,反正咱们在这里也不会长时间,赶紧准备一些干粮吧,可不能再吃上一次的亏了。”师娘西施是个善于统筹的女人,上一次要不是她用自己的冰功解了齐心远的热毒的话,恐怕今天齐心远就不能跟她们在一起了。
  于是,大家七手八脚的忙活起来。有的弄柴禾,有的捣粮食,很快就准备好了七八天的干粮。
  “心远,这粮食里应该不会被人下了毒的吧?”江映月也跟着起哄起来。
  “我要是再吃了下了毒的粮食说不定就成了武林至尊了。”很长时间他没有跟江映月有过云雨之事,两人只能用眼神交流一下,在这样的环境里,能这样,也就都很知足了。
  他们花了将近三个小时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此时也差不多快黑天了。走了这几天,又回到了原地让他们觉得更加疲倦不堪。于是,还不到五点多,大家就躺在一起开始睡觉了。
  而唯独齐心远不能入睡,虽然他对那种有人追杀他的猜测有过自嘲,但下意识里他还是难以让自己闭上眼睛心安理得的睡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让他忽然感觉到有些惊讶的是,现在当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他竟然能够非常清楚的听到外面的任何动静,他甚至能够听清楚哪个方向有只鸟儿,那个方向有只兔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那天晚上当他抱起师娘的身子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好像比以前增大了不少,他竟然觉得师娘西施的身子不过一个枕头沉。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说是自己在这深山里艰难跋涉了这些日子之后,吸收了这林中的什么怪异之灵气长了功力?这些只不过是那些极不靠谱的武侠小说里的东西,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多日的同甘共苦让这些女人们已经不再那么避讳,他的女人们自然都只穿了内衣睡觉,就连四个美丽的师娘也都只穿了最里面的亵衣躺在床上。齐心远躺在最外面,紧挨着女儿思思。思思睡相不好,有时不免会把自己的两条美腿搭在齐心远的身上。
  齐心远无心欣赏这些美女们的睡姿,他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他预感到今天夜里一定发生什么。
  当然,现在不过才六点,但林子里已经是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慢慢的回忆着这些日子的每一个细节,回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了这种变化的。一个是力气忽然间增大了许多,第二是他的听力竟然出奇的好。
  他最后的答案只能停在了自己吃过的那几颗不知道名字的野果子上了。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自己不是曾经因为吃了那毒果子而高烧不退还是师娘舍身相救的吗?
  这就对了,一定是那些野果子的效果。由此看来,小说里那些离奇的情节也并不全是作者们杜撰。

  想到这里,齐心远不禁有些兴奋,这次探险,收获可谓大矣,不但得了四个美人儿还有那神奇的画术,当然这个还未得到印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最让他兴奋的就是误食的这几颗野果子所带来的神奇能力了。
  这样想着,他不免渐渐进入了梦乡。他又林见了自己的母亲李若凝,她的形象是那么的清晰。他甚至闻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可当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是女儿思思搂住了他,她那丰满的身子紧紧的靠到了他的身上来,两座娇挺的玉峰也那么撩人的压在他的胸膛上,她嘴呼出来的气息正是刚才他梦中闻到的女人香。
  怪不得,原来是这丫头!齐心远忍不住在女儿那溜直的鼻子亲了一下,把她的身子摆正,这样,他更容易欣赏到她那美丽的线条。
  思思只穿了吊带衫,两个玉兔将那衫子撑得很饱满,他估计女儿下面什么也没有穿,这是她一直的习惯,那柔软的吊带衫不仅遮不住她那动人的曲线,更显得她楚楚动人了。
  齐心远把胳膊伸到了女儿的枕下,将她揽入怀里,这些日子他无心照料她,心里觉得有些愧意,现在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靠在自己的身上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现在毕竟还算是白天,而且靠得这么近,女儿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他看见女儿思思努着小嘴凑了上来。
  这丫头又在撩人了。他身子没有动,思思却伸出手来,在他的腰上掐了起来。他知道,这是她对他麻木的一种报复了。他把身子侧了过来,与女儿脸对着脸,手就按在了她的胸前那一对玉兔上。她却闭着眼睛笑了。
  忽然,齐心远对女儿小声说道:“别出声,外面有人。”
  思思不知是真是假,她更相信是他在唬她。于是她更变本加厉的把身子往他的身上贴,她甚至企图扯掉他身上的内裤了。
  “别动,真的有人。我听见了。”齐心远再次警告思思并按住了她的手。
  思思觉得他不像是说谎,于是停止了进攻。
  齐心远把思思旁边的齐心语也摇了起来,让她把枪拿出来。齐心语虽然刚刚睡着,却也很清醒。她也很警觉的坐起了身子。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齐心远。
  齐心远清晰的听到了是三个男人的脚步声。渐渐的,又有了说话的声音。
  一上声音说:“你说咱们怎么又转回来了?真是怪事儿,这是不是人家传说中的黑狐党?”
  “别瞎说,太他娘的吓人了。对了,咱们都转回来了,你说齐心远那小子会不会也转回来?”
  听到齐心远三个字后,齐心远的头皮一阵发麻。看来自己的预感并不是虚妄的幻想!难道这三个人就是来追杀他的吗?那么,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他们提到了我的名字。”齐心远很惊恐的对齐心语说道。但这时候齐心语什么也没有听到,此时那几个人离这木屋的距离至少也在三百米开外。只是因为齐心远有着神奇的听力他才听得如此清楚。
  接着齐心远又听到了三个男人的说话声:“说不定那小子早就让狼给吃了。这林子里什么野兽没有?”
  “老大说过了,他们可不是一个人,听说有他姐还有他女儿一起,说不定还会有别的女人呢,这小子是个色鬼。不过,人家一生享受过那么多的美女,就是让狼吃了也值了。”
  听到“老大”这个词儿,齐心远的背上都出了一阵冷汗,看来这三个人还是有着背后组织的。该不会是月影派人来害他的吧?怎么说两人也夫妻一场,而且一直感情不错,更何况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呢。她派人来害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第232章人质
  齐心远静心听着,外面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说,沉老大为什么要害姓齐的这小子,不是听说他们两人交情还挺深的吗?”
  另一个说道:“交情深?凡是优秀的男人之间的争斗,不是权钱,就是女人了。听说沉小军把那个亚洲小姐都让给了齐心远,却并没有从姓齐的小子手里要得到的女人。你想,是个男人谁不窝火?”
  “这么说,他们是为了女人而结了梁子了?”
  “我猜十有八九是这个。听说那个很怪的女人,就是齐心远的同胞姐姐还在沉老大的公司里任总经理呢。”
  “那也白搭,听说沉老大并没有占到那个齐心语的半点便宜。这是我听说的唯一一个有些奇怪的女人了,竟还有不馋钱的女人,简直不可思议。”
  “你小子以为天下的女人都馋钱吗?”
  “看样子你那位就是不馋钱的了,呵呵,不是我笑话你,她馋,你能给人家吗?”
  几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齐心远已经听得很清楚,这几个鸟男人原来竟是沉小军那小子派来的。
  这一点,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如果他们来到木屋,他该怎么办?
  “是沉小军派来害咱们的。”齐心远立即把情况通报给了齐心语。
  “来害咱们?”显然这一点更加出乎齐心语的意料。她还一直觉得给那个对她有着幻想的沉小军留着一点想头,目的就是怕激怒了这个向来不肯认输的家伙而对齐心远不利,但没有想到他却是如此的阴险毒辣。齐心语的心里立即烧起了对沉小军这个伪君子的怒火。她立即将子弹上膛,打开了保险,从床上跳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爸爸?”思思从来没有经见过这种场面,听说谁谁谁要来害他们,心里便恐慌起来。
  “没事儿,你在屋里跟她们千万别出来。有我跟你姑姑呢。”齐心远说完带着齐心语从木屋里悄悄的走了出来。两人猫进了门前的一片庄稼地里藏了起来。
  三个男人很快来到了木屋跟前。显然他们非常警惕,好像发现了木屋门的变化。其中一个立即掏出了手枪来猫着腰向木屋的门前靠近。
  “别动。谁动我打死谁!”齐心语与齐心远姐弟两人突然从庄稼地里冒了出来,一声厉喝,吓得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立在原地不敢挪动。
  “把枪放到地上。”齐心远又喝了一声,他怕齐心语的声音不能让他们害怕,万一反抗起来,那枪子是不长眼的。再说,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高手,如果他出枪的速度超过齐心语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不过那拿枪的家伙还算听话,乖乖的把枪放到了地上。这种情况下,他们很难断定对方是什么人,就是齐心远他也未必能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不可能随便对自己下手的,这样他们至少还会有着反扑的机会。
  “别开枪,我们是来探险的。”一个家伙颤抖着声音说道。
  齐心远并不理会,上前从那几个人的腰里摸出了两把枪来,看来是每人配了一把,这是最保险的办法,一来可以对付林子里的野兽,二来是为了对付齐心远这帮人的。
  齐心语把地上的那把枪也收了起来。其中一个家伙腰里竟然还带了绳子,这很好,正好让齐心远掏出来将他们三个人的手脚绑了起来。
  屋里的女人们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于是全都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没想到三个不速之客很快就成了俘虏。
  齐心远不让他们进屋,让他们全都蹲在地上。这蹲着的滋味并不是好受的,时间一长人就会受不了。再站起来的话,短时间内不会走路。
  齐心远找了板凳坐在那里,一边站着齐心语,思思也出来了。
  “认识我吗?”齐心远冷冷的问道。
  “不认识。”三抬起头来看了看齐心远。
  “说说你们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我们真的是来旅游的。我们带着枪完全是为了防止野兽的。我知道带这个犯法,可在这大林子里不带点家伙就会丢了性命的。”三个家伙狡辩道。
  “真的不认识我吗?”齐心远上前将三个人的口袋搜了一遍,果然从一个家伙的口袋里搜出了一张照片来,他借着灯影看了看,那正是他的照片,问道:“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是我们一个朋友的,他失踪了,就是在这一带,我们是出来找他的。”
  “他叫什么名字?”齐心远穷追不舍的问下去,他倒想看看这几个家伙是如何随机应变的。
  “他叫……叫张华。”一个家伙结结巴巴的说道。
  如果说齐心远没有听到前面那段对话的话,仅凭这一张照片也能得出一个结论来,这些家伙很会撒谎,显然,现在他们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面孔。
  “你们是来杀张华的吧?”
  “不不不,绝对不是。我们是他的朋友,怎么会杀他呢?”他们极力狡辩着。
  “不说实话是吧?那好,今天晚上就把你们绑在这棵树上,这里的小咬还是比较喜欢吃肥肉的。”齐心远一使眼色,齐心语一个个将他们绑了起来,全都结结实实的拴在了木屋前的一棵树上。手脚都绑着,谁也别想挣脱出来。
  “咱们睡觉去。”齐心远带着齐心语跟思思回到屋里睡觉去了。但齐心远并不敢真的睡着了,他可不敢保证能不能拴得住这三个小子。有一点失手,就会酿成大祸。
  所以他一直支楞着耳朵。女人们总算闭了闭眼睛。
  三个家伙是带着睡袋的。但全都绑在背上。外面的小咬不住的在他们面前盘旋着。
  “大哥,我看咱们就招了吧。要不,咱就得喂小咬了。”一个家伙商量道。
  “大哥,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全说。”一个家伙朝木屋里大声叫道。他真的担心自己成了小咬的美餐。
  齐心远抻了一会儿,那家伙又叫了起来。齐心远才出来。
  三个家伙一五一十的将沉小军如何安排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
  “那现在还想杀我了不?”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只要大哥放了我们,我们就是大哥的人了。一切听从大哥的安排。”
  “你们是职业杀手?”齐心远乜斜着眼睛问道。
  “不是,我们只是小混混而已。他花了五万块,可只给了我们两万,说那三万要等交了差才能给。”
  “五万块?不错,在他沉小军的眼里,我齐心远竟能值五万块大洋!他没说让你们怎么样才算交差?”齐心远并不生气,倒是像跟他们谈心一般的平静。
  那家伙犹豫了半天才壮着胆子说出来:“两只耳朵。还有您身上一个玉坠儿。”
  “就是这个了?”齐心远把挂在脖子上的那个玉坠扯了出来。
  那些家伙只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齐心远先让女人们收拾好了东西,半夜启程,这已经不能再呆了。除非他下得了手将这几个人全部干掉,但说实话,他没有那个狠心。他们与他齐心远一无仇二无冤,不到万不得已,他犯不着弄出人命来。
  “你们将在什么地方向那位沉公子交差?”
  “一出林子我们联系他们,他们就会过来人跟我们交换。”
  齐心远一听,心里立即明白。这个心狠手辣的沉小军必定会在这三个杀手一出林子的时候就干掉他们的,而且绝不会留下一个活口的。
  “兄弟们,这个木屋我就留给你们了。不过,杀不了我,你们是无法交差的。我把这个玉坠儿给你们,你们当然可以编个理由瞒过去为什么没割我的耳朵。我出去之后立即隐姓埋名,绝对不让那个沉小军知道我还活着的,因为一旦让他知道我还活着的话,他也不会饶了你们,同时也会想法子继续害我。所以,我只能如此了。记住,一定要跟他说,你们已经把我推下悬崖了,这个坠子就是把我推下去的一刹那得到的唯一证物。”齐心远将那个玉坠儿解下来挂到了其中一个家伙的脖子上,“愿上帝保佑你。”说完,带着女人出发了。他估计,这三个家伙磨开那绳子的话至少得三个小时,那时他们早就走远了。
  齐心远只所以如此安排,目的是让三个家伙相信,他齐心远一定会远走高飞躲起来,而故意让他们回去报喜,而齐心远一定会在更早的时间里告诉沉小军,他们已经从林子里走出来,很快就可以见面的。那么,凭着沉小军的阴险,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三个说谎的家伙的。这样岂不是可以借着沉小军的手除掉这三个家伙了吗。
  齐心语并不同意就这么容易的放了那三个小子,虽然现在他们手里已经没有了手枪,但如果他们想害他齐心远的话,在这深山老林里,应该有的是机会的。
  但齐心远只是笑。
  “你就那么自信?你以为他们会照着你的话去做吗?你不会是让那一次高烧烧出毛病来了吧?”对于齐心远的天真,齐心语只能这样说他了。她总不能一个一枪全都崩了他们。齐心远都下不了手,她一个女人就更不用说了。
  “你那么聪明,不也是没有瞒过沉小军吗?还自以为他就满足于让你当他的经理给他挣钱呢。”
  “你是说,沉小军一定会杀人灭口了?”
  “那你说呢?”
  “但我还是担心这三个家伙不死心,再次对我们突然袭击的。”
  “那他们也得有那个本钱。”
  两个人正在说话之际,突然从一棵树后跳出一个人来,一把抱住了走在边上的思思,扼住了她的脖子。
  “齐心远,是要你的女儿还是还我们的枪?”
  “爸!快救我呀!”思思感觉到就要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脖子被那家伙紧紧的勒着向后撤去。
  “是男人你就把她放开,她还是个孩子!”齐心远怒不可遏,但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他也只能说这个了,“有本事朝我来!”
  第233章报应
  齐心远估计,只要自己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不敢把思思怎么样的。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听觉异常的能力来。他刚才只所以没有听到有人早就埋伏在那里,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走路的时候声响太大,而对方却是静止不动的。
  现在他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自己的特长了。
  那个家伙见齐心远很固执而且自负,知道一时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也想先把思思藏起来,带着他毕竟是个累赘。
  后面的两个家伙也冒了出来,三个人挟持着思思向后撤去,一面还说道:“齐心远,你会后悔的。”
  “你们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就扒了你们的皮!”
  三个人的影子渐渐向树丛中隐去,齐心远让剩下的女人集中在一起,由齐心语手枪子弹上膛负责警戒,而自己也带了一把手枪紧跟着三个歹徒而去。
  他很快就循着声音跟了上来。
  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避免被对方发现。
  三个家伙终于找了一处自以为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把思思的嘴里塞上了毛巾,怕她弄出声响来。还倒绑着她的双手。齐心远打算,如果他们要是胆敢对思思有什么企图的话,他会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劈了那几个家伙的。
  “阿毛,你在这里看着她。我们去跟那个顽固的家伙交涉。我就不信他还不要他的女儿了。如果他真的那么绝情的话,嘿嘿,咱们再回来收拾这个小丫头,小模样挺不错的。咱们也就不吃亏了。”那个家伙色色的看了思思一眼,两人原路返回。
  齐心远慢慢靠近。但丛生的树枝很难避开,齐心远弄出了一点声音来。那个叫阿毛的家伙立即趴在那块石头上很警觉的四处张望,这个时候齐心远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不然那家伙一定还会以思思为要挟了。
  他屏着呼吸,等待机会。那个家伙瞅了一圈没见人影,他想,不论齐心远是否答应条件,思思是不可能放回去了。因为如果齐心远死了,他们就会无所顾忌,要是交涉不成,齐心远也不会再放过他们的,何不坏事做到底。
  趁着两个家伙不在,他阿毛正好可以对思思做点什么,但他毕竟因为刚才那一点声响而心虚,于是决定先到四周查看一下。
  当他刚刚离开思思不到七八米的时候,齐心远突然一个飞跳,窜到了思思跟前。
  那家伙听到声音立即折了回来,因为他很清楚,思思才是他唯一的跟齐心远交涉的资本。
  可是,当他刚刚走回来的时候,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却对准了他。他吓得嘴都闭不上了。
  “大哥饶命!”
  “谁是你大哥!”齐心远不再手软,抡起手枪,用手枪托给他的头上狠狠的一击。是死是活那就全看他的造化了。谁让他自寻死路。
  齐心远解开了思思手上的绳索,拿掉了嘴里的毛巾。
  “这毛巾别扔了,一会给那家伙塞上。”齐心远将那毛巾掖进了腰里。
  两人迂路朝那一群女人寻去,齐心远估计,现在那几个家伙应该找到了她们。
  果然,那两个家伙竟然还在抱着膀子跟齐心语讨价还价。齐心远让思思躲在树后,自己悄悄的来到了两个家伙的背后。齐心远早就看见了齐心远却不动声色,故意放松了态度,好像准备要跟他们交易似的。
  齐心远一直来到了两人身后能够击打到对方的位置,突然出手将一个家伙击倒,同时飞起一脚,直踹那个家伙的后腰,那个家伙惨叫一声,那腰差点折成了两半。
  只这两下子,两个坏蛋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思思呢?”齐心语焦急的问道。如果不是担心思思的安全的话,齐心语早就一枪一个崩了他们了。
  “姑姑!”思思直到现在才从树后走出来,经过这一场小小的劫难,思思更觉得亲情的可贵,她一头扑进了齐心语的怀里。
  两个家伙被齐心远重重的击打了头部,一个应该是断了腰,他们手里又没有武器,在这大山里面别说再去追杀齐心远他们,自己活命都难了。齐心语正要上前补上一枪,齐心远制止了她。
  “由他们自生自灭去吧。”齐心远从一个家伙的脖子上解下了自己的那挂玉坠儿又戴在了思思的脖子上,笑道:“本想让他们活命的,他们自己不想活,那就没有办法了。”
  齐心远带着八个女人再次出发。
  “忘了,也让那家伙尝尝塞住嘴巴的滋味。”齐心远又折了回来,将那个被他打晕了的家伙踢了踢,没有反应,他直接绑了断了腰的家伙的手脚,又将那条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一行人只在林子里走了不到两天便出来了,这一次他们不再依靠那罗盘,他们怀疑那一带可能会有干扰罗盘工作的巨大磁场。
  从原始森林里出来之后,齐心远一个人独自北上。临走的时候他特别叮嘱那些女人们:“对谁也不要说我已经回去了。如果沉小军或是别人问起来,就说我跟你们在林子里走散了就是了。”
  进京的第一天,他就悄悄的找到了沉小军。
  当他突然出现在沉小军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沉小军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一种掩饰不住的恐惧让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沉小军的表情极不自然。
  “刚刚回来。我很想你,”齐心远的表情跟以前没有什么分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回来当然就来看你了。出去喝一杯吧。”
  “我带着秘书小童吧。”刚要往外走的小童被沉小军叫住了,他想,这个时候至少得有个证人在场。一个人跟他出去太危险。
  “别,就咱哥儿俩不就挺好的嘛。”齐心远一脸的喜悦。
  上了车后,沉小军还是给自己的几下保镖打了电话,他们一路跟来,而且故意让齐心远发现了有人跟着。
  “后面的车子好像一直跟踪着我们。”
  “他们是我的保镖,呵呵,这样显得咱们威风些嘛。”沉小军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的紧张还是难以掩饰。
  “去哪儿?”齐心远问道。
  “就去白天鹅吧。我吃得惯那里的味道。姑娘也不错的。”
  “咱又不是去吃姑娘。”
  “小弟知道你好这一口。嘿嘿。”齐心远的平静多少让沉小军有些放松下来。
  进了包间,两人分两侧坐定。要了一瓶茅台。
  喝到一半的时候,齐心远突然开了口。
  “不瞒你说,我是来向你求救的。”
  “怎么了?”沉小军的脸刷的变了色。
  “现在跟你说话的是我的魂儿。我的尸首还留在怒江洲的原始森林里呢。有人杀了我!”齐心远两眼紧盯着沉小军。
  “心远,你别吓我。你是人是鬼?”
  “我的确是鬼。但你不要怕,我们是亲兄弟一样的关系,我不会害你的。可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救我,至少能替我报仇。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害了我呢。”
  沉小军的身上立即出了一身冷汗,额上豆大的汗珠都不住的往下滚。
  “你……是怎么被害死的?”
  “是被人用枪打死的。我的尸体掉进了怒江里。我就是刚才半个小时之前在怒江的悬崖上被人打死的。”
  沉小军倒是想握一下齐心远的手看看他是人是鬼,可当他刚刚走进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就吓得要尿裤子了,哪还有胆量去跟他握手!
  “我得早了,人家只给了我一个时辰的时间。黑白无常正在门口等着我呢。你就别出来送了,我这就走。”
  说完,齐心远走出了包间。但他并没有走门口,而是避开沉小军的保镖从另一道门出去了。
  沉小军一个人瘫坐在了那里,不会动弹了。他弄不明白,眼前这个齐心远是人是鬼。他立即想起门外的保镖来,打电话问他们。他们却说根本没看见齐心远从门口里出来。他让所有的人在整个酒楼上搜寻,一无所获。
  他更加害怕了。
  沉小军还不死心,立即去拨齐心语的手机。但齐心语的手机却显示她不在服务区。她早就把那手机扔在了林子里。
  第二天,齐心语按照齐心语的安排,用别人的手机跟沉小军联系。
  “你们现在在哪儿?”已经如惊弓之鸟的沉小军在电话里心虚的问道。
  “我们快到森林的边缘了,但我们跟齐心远走散了,我们被几个人追杀,手机都掉了,我是用别人的手机跟你联系的。你最好快亲自来帮我们一把吧。”齐心语在电话里弄出一种哭腔来,非常逼真。
  沉小军还算仗义的答应了第二天一定去怒江帮她寻找齐心远。
  当天晚上,沉小军再也睡不着了。他翻来覆去的回想着白天里的事情,可越想却越害怕。现在他都开始犹豫,是不是第二天还要去怒江实践自己的诺言了。
  睡不着觉的人就容易去厕所。可当他打开厕所的门时,却看见了齐心远满脸是血的站在那里,两只眼睛喷火一样的看着他。他一声大叫从厕所里窜了出来,当场晕倒在地上。
  跟他同住的那个女孩子更不敢在楼上寻找什么。当保镖窜上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当沉小军渐渐醒过来之后,他在夜里看到的事情更不敢跟别人说起,因为他做贼心虚。这事儿一旦说出去,齐心远的人命案子就自然的扯到了他的身上来。
  但他却因此而一病不起。当天他就住进了医院。
  在他住院的日子里,齐心语从怒江回来后多次单独向他诉说当时的情景,出于一种同情或是心虚的心理,沉小军把他旗下的五个汽修中心都给了齐心语作为安慰。
  而医院里的医生们谁也没能查出来这位大富豪得了什么症候。
  忽然一天夜里,沉小军在医院的病房里再次看到了齐心远站在了他的床前。
  沉小军那根本来就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再也经不起折腾,夜里十二点,他突然间吐血而死。
  医生检查,他是死于胆囊破裂,而且心肺交瘁。
  第234章姑姑侄女
  事实上,除了已经被吓死的沉小军之外,没有人知道齐心远死了的事情,也就是说,只有沉小军一个人以为齐心远已经被他指使的人打死在怒江。他甚至在死前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个找过他的齐心远只是个魂魄。
  所以齐心远还是非常正常的参加了沉小军的葬礼。那个刚刚准备要跟沉小军结婚的女孩哭得死去活来。齐心远还特意过去安慰了她一回。
  看着那个眼睛都哭肿了的女孩子,齐心远不禁有些自责,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跟沉小军不觉间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他已经没有了退路。他没有亲手用枪打死他已经算是不错了。
  齐心远跟齐心语姐弟两人是一起去的。姐弟两人最受不了的是沉小军父母的痛苦。所以,他们两人很快就撤离了葬礼。
  “但愿老天能原谅他吧。”齐心远发动了车子载着齐心语离开了沉家。
  “去我那儿吧。我有样东西给你。”齐心语平静的说道。
  而齐心远早就没有了以往的好奇,就是师傅留给他的画魂术他都不想再学了。沉小军的死对他的震动很大。沉小军固然死有余辜,可毕竟与他有一定的关系,他默默的祈祷着:但愿不要在他睡觉的时候来打搅他。
  打开门后,齐心远有些疲惫的坐进了宽大的沙发里。而齐心语却进了里面,取出了四幅画来。
  “你看这是什么?”齐心语一下子就展开了一幅。
  “美人图?你怎么弄来的?”
  “这四幅画就是让那几个坏蛋弄去的,他们为了换回自己的枪,才把这四幅画拿了出来。”
  “你知道这四幅画的奥妙之处吗?”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你喜欢就特地带了回来的。想必那四个美女也很在意吧?”
  “我专门研究过这几幅画,它们是师傅用了一种特别的手法制作出来的。如果你用心看久了,就会看到一种奇特的景象?”
  “什么景象?”
  “她们会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直到脱光。比现代的电脑制作都要神奇,但这显然不是电脑制作。”
  “怪不得那些日子你在那木屋里不出来,就是看人家美女脱衣服呀!”齐心语脸上微红的瞥了齐心远一眼,将画挂到了墙上,坐到了齐心远的身边来,两人一起欣赏起来。
  “所谓的画魂我到现在也不太相信,人的灵魂怎么可以通过几句咒语来锁住的,我想,那只不过是绘画的人用了一种心理暗示而已。这正是催眠术的一种。并没有什么神奇的。”
  “那你能把外国总统夫人给暗示到自己的床上吗?”齐心语笑着看着弟弟说道。
  “如果有机会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认为那就是一种催眠术。道理也许说不清楚,但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如果真的能有那么的催眠效果,你想催谁?”齐心语的眼神里有一种渴望。
  “我当然要先催你了,我可不能让人把你抢了去。别人就是抢了你的身子去,我也不能让人抢了你的心去的。”齐心远说着将姐姐搂进了怀里。好长时间两人没有如此的亲近过了,现在如此亲密的搂在一起,倒有些不太自然。但齐心语胸前那丰满的两座娇挺依然让他兴奋,而且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他的手不禁抚了上来。那种极富弹性的饱满很让人性起。
  “你不是要看画儿吗?”齐心语的脸上有些兴奋的红润。胸前的钮扣儿已经被齐心远解开,透过那小小的缝隙,已经能够窥得见那蕾丝胸罩所不能遮掩的那一部分雪白与润泽。即使不用动手去摸,也完全可以想像得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觉得你比画儿更生动。画儿只能是真人不在眼前的时候的一种安慰,有了真人,谁还会在乎画?”
  “要是她们四个也在这里的话,你想要哪一个?”
  “我就想要你!”齐心远有些慌张的将姐姐的上衣扒了下来,身子压了上去,宽大的沙发正好成了一张临时的小床。
  “思思还在里面睡着呢……”齐心语任弟弟的手在自己的胴体上抚摸着揉捏着,嘴里不知道说什么。
  “你怕她出来跟你争嘴吗?”齐心远在她的白晰玉颈上亲吻了起来,他恨不得在她的脖子上吸出红印来让别人都知道,这是他齐心远的杰作。
  “啊……你疯了!”齐心语躺在沙发上感觉到他的嘴在她的脖子底下用力的吸咂起来。那是她最担心的事情。现在天还不冷,她出去的时候可不能围着丝巾的。
  “你是一个让男人疯狂的女人……”齐心远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裙下,在她那光滑的玉腿上捏了起来,不过刚才捏着的却是她的长筒丝袜,他抠着那蕾丝边缘,将那长袜从她的长腿上扒了下来。他喜欢直接抚摸着她那爽滑的肌肤。
  很快,他的身子慢慢下滑,他的舌尖在她的玉峰上稍作停留之后,便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面,他咬着她那精致的小内裤扯了下来……
  他的大舌头刚刚动作了几下,她就开始用她的腿夹着他的头了,并且不住的摆起臀来,他感觉她是在躲避着他,他不得已将头从她的裙子里面抽了出来。
  从齐心语的眼神里,他感觉到了异样,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思思正站在卧室的门口朝这边看着。她只穿着那件吊带衫式的睡裙,里面空荡荡的,透过那半透明的衫子完全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身上的每一处景点,娇挺的双峰上点缀着两颗红红的樱桃,平滑小腹下面是一片黑色的丛林。裸露的双臂交在胸前,托得两座秀峰更加挺拔诱人。
  两人目光对峙了一小会儿,思思就将身子折了回去,送给齐心远一个丰满的翘臀。
  “这小妮子好像是学会吃醋了。”齐心语幽幽的说道,却将身子朝一侧动了动,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不管她。”齐心远的头再次埋进了姐姐的裙子底下。
  “坏蛋……”齐心语不禁娇羞着扭了起来,她的屁股蹭得沙发垫子都移到了外面,她满脸潮红,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沙发的靠背,美胯不时上挺着。裙子下面不时也发出“滋滋”的响声。
  齐心语不时用脚勾着齐心远的身子,齐心远终于从下面露出了头来,他没有说话却趴到了齐心语的身上,双手在那一对秀峰上揉捏着,将嘴压到了姐姐的芳唇上。一股特别的味道让齐心语把脸别到了一边。“去你的。”
  但齐心远还是追着姐姐的嘴不放,她最后还是不情愿的接住了,齐心远将什么东西吐进了她的嘴里。两人热吻着,齐心语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弟弟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齐心语捏着齐心远的粗大肉枪,很是舒服,她竟然在下面手动撸了起来。
  “上来让姐看看变样了没有?”齐心语握着那粗大的肉枪硬往上拽,齐心远只好把身子架到子齐心语的脸前,将那一根长物垂在了她的嘴边,齐心语两手轻抚着那青筋暴起的阳物爱不释手,又慢慢的送进了她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起来,而齐心远则是勾着身子欣赏着姐姐那优雅的动作,更是陶醉。
  齐心语忽然吐了出来,又说:“调过头去,给姐舔两下。”
  齐心远调过身子去,趴在姐姐齐心语的腿叉里,在那萋萋的芳草之下,在那蛤肉上舔了起来,那里早已淫水涟涟,经齐心远一舔,更是泥泞一片了!齐心语渐渐的受不了齐心远的挑弄,吐出了嘴里的肉枪,让弟弟来插她。
  齐心远回过头来,用刚刚舔过姐姐蜜穴的嘴吻起了姐姐的嘴,那长长的粗硬阳物也随之插了进去。
  “啊——狠一点儿嘛!”齐心语使劲扬着她的两条玉腿,尽量的劈开,那长枪便一下子扎到了深处,顶到了她的花蕊上,让她的娇躯不禁一颤。
  姐弟两个都是高手,齐心远在姐姐的身子荡漾了之后又连续抽插了数百下才谢了精华。而齐心语却不知道已经喷了多少回琼浆玉液了!
  半个小时之后,齐心远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他并不显得疲惫,倒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去洗个澡吧,一会儿到你屋里等着我,我去看看思思睡着了没有。”齐心远扔下姐姐便朝思思的房间走去。
  门没关,半开着,刚到门口,齐心远就闻到了思思常用的香水的味道,那种香味非常特别,里面和着思思那撩人的体香。
  他轻轻的走了进去,昏暗的灯光下,思思那美妙的胴体侧躺在她的床上,面朝着墙壁,但那姿势却很让齐心远有些兴奋,他蹑手蹑脚的靠到了床跟,贴着思思的身子躺了下去,手从她的一只胳膊上伸过去,揽住了她的身子。
  思思没有动,仿佛睡着了一样,其实她正睁着眼睛的,此时,齐心远的眼前展现的又是他画她的时候的玉体,这半透明的吊带衫根本也遮挡不了什么的,反而增加了她滑腻肌肤的质感。他的手指从那滑滑的衫子上划过的时候,齐心远的身体再次烧了起来。他有意识的把身子靠了上来,硬梆梆的顶在了思思的身上……
  这时思思突然翻过了身子,紧紧的搂住了父亲的脖子,只用那腿来感受父亲齐心远两腿间那粗大的一根阳物。
  “你没睡?”
  “你这样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的,能睡得着吗?”思思挺着胸脯,将两个妙乳抵在了父亲齐心远的胸口上,那两个小家伙好有弹性,却又滑滑的,让齐心远的阳物一下子又长了半寸!
  “想爸爸了没?”
  “不想!”思思的小嘴却凑了上来,用那双唇在齐心远的唇边点来点去的。
  齐心远把手伸到了两人的胴体之间,握住了她那尖挺的妙乳轻轻的揉动着。隔着薄薄的睡衣,那感觉更是奇妙无比。齐心远用脚挑弄着思思的一条腿,思思懂事的抬了起来,齐心远慢慢的将她的睡裙挽了上来,露出了她那光滑的大腿来,当齐心远的大手在她那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时候,思思还是禁不住像初次接触父亲的抚摸时那样激动起来。
  那只大手顺着光滑摸到了最根处,手指触摸到了那一片泥泞。齐心远的手在那片泥泞之间来回滑动着,思思的身子一下下的抖动起来。
  当齐心远翻身压到思思的身上时,思思的两腿也分了开来,将齐心远的身子夹在了中间,而她的那道幽谷也裂开了一条缝隙,齐心远挺着玉茎慢慢的推了进去。
  “哦——”随着那长长的玉茎往里推进,思思的下体渐渐的有了一个充满的快感。虽然不是像达到顶峰时那么强烈,却让她十分的享受。她微闭了一双美目,轻吸着气,自己两手将已经被父亲挽上来的睡裙撸到了胸口以上,将两个雪白的乳房裸露了出来。
  看到两只妙乳之后,齐心远不得不将身子抽了出来,身体下移,来回吸咂着那两颗小葡萄。
  “啊~~~爸~~快给思思吧~~受不了啦~~。”思思的身子轻轻的扭动着,美胯上挺,求着父亲来插她的小穴。
  齐心远直到见思思受不住了他才爬上来,让思思自己捏着那粗大的玉茎挺进了她的花穴之中。
  起初齐心远是轻推慢拉,就把思思那小身子搞得如蛇一样的扭了起来,在她轻声娇呼之中,齐心远突然加快了速度,深插猛抽起来,直插得思思娇喘连连了。
  “哦,哦~哦~~”思思不住的喘息着,两只小乳被父亲的大手疯狂的揉捏着,那粗大的玉茎在她那又紧又深的玉穴里猛力的抽送着,每一下都狂顶着她那娇嫩的花蕊,思思都要全身痉挛了齐心远这才慢了下来,静静的感受着思思的玉喷与颤抖。
  齐心远花了两天的时候把此次旅行的体验写了下来,让秘书于音整理了一阵之后,发在了美协主办的刊物上,一时竟引起了一点小小的轰动效应,这对于接下来的内部选举多少有了些影响,齐心远的知名度在美协和整个美术界立即提升了不少。
  为了保证在此次选举中稳操胜券,齐心远单独又去了一次陈少杰的家里。
  美协里有几个老将因为年龄或是身体的缘故前些日子已经退下,这空着的位子便有不少人瞅着,前来陈主席家里表示心迹的人也是络绎不绝,陈少杰是个老滑头,每个人他都不得罪,让你觉得他总是支持自己的。当然对于齐心远这个人选,他却是另一种态度。早在前几天里,陈少杰就已经给齐心远透过风,让他自己多作一作拉票的工作。这无疑是在向他暗示,在他的心目中,美协秘书长这个最最重要的位置就是他齐心远的了。
  齐心远自然会来表示一番感激之情的,其实齐心远心里也已经明白,他陈少杰不过是送了个顺水人情而已。当然,作为首脑人物,如果强硬表态的话,也不是不能干预秘书长的人选的,只是凭了他老陈的性格,他断不会去无缘无故的得罪这个人的。
  更重要的一点是,现在的美协情形大不如从前了,队伍里正需要一个能够团结大家的核心人物,而且这个人物最好是站在他陈少杰一边的,他知道那几个副职手里都有他们各自的人选,在这个关键时刻的关键位置上,谁能让自己的人上来,那正表明了这一派在美协及至整个美术界的威望的。作为美协首脑的陈少杰怎么能不考虑到这一点,而且他也知道,齐心远在进美协之前是独来独往的,虽然前一段时间他自己也运营活动了一番,但也都是碍于他老婆月影的实力与面子,不得不投他一票,要是单为了他这个花花公子的话,未必会有几个人投他的。
  “我看整个美协里也就是你能让这个大轮子转起来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下,那些花边新闻越少越好呀!低调一点,呵呵。”在齐心远临走的时候陈少杰这个老滑头还是非常关心的嘱咐了几句。
  第235章给外国首脑专机空姐画像
  美协里的事情基本搞定之后,齐心远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那个画魂术了。说实话,到现在为止,齐心远还不知道那个老者所说的画魂术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他的技法与口诀都已经烂熟于心,但什么能够证明它的作用?
  所谓的画魂术的关键作用就是被他画过的女人的心也被他拴住,不再会对别的男人有什么想法。这种十分唯心的东西齐心远并不相信。虽然他能够接受人的主观意志会在绘画当中起到相当的作用,但若说是用一种画术来控制人的情感意识那简直有些天方夜谭了。
  但是,没有试过,又怎么能证明它没有这样的功能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并不熟悉的女人给她画上一幅画,然后再跟她睡觉,再然后就是派一个可信的人去勾引她,看看是不是还能勾引得上来。如果不能被勾引那就证明这画魂术的确神奇了。
  可这是要冒风险的,万一自己的女人被人勾引成功,可就亏大了。但如果仅仅是给人家画上一回画就能把那女孩子搞到手的话,也不失为一种神奇了。
  正巧,齐心远忽然得到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让齐心远差点儿兴奋的睡不着觉。某邻国的首脑人物要来访问,听说那首脑专机上的空姐都是全国最最漂亮最具气质的女孩子。何不找个机会给她们画上一回?如果真的奏效的话,那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了。
  以齐心远的资历,每次有重要国宾来访的话,总会拿他的画作为礼物来敬献给客人的。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齐心远这一次决定要亲自给这位邻国的首脑人物画一回,并寻找机会给他专机上的美女们画一回。如果他主动提出来以增进两国人民的友谊的话,相信有关方面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的。
  这位首脑人物访问的第二天,齐心远就主动向有关方面提出了给这位口碑不错的邻国首脑现场作画。负责联系的有关领导自然也得到了齐心远的不少好处。于是并承诺尽量联系一下也给几位随同的空姐们画一张集体画像。这是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安排,而且很快就得到了对方的答复,听说中国的国画大师要给自己画像,那几位漂亮的空姐都高兴得不得了。
  齐心远先花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给那位首脑人物画了一幅富贵牡丹图,又给他画了一幅肖像。那位首脑非常的满意。之后,齐心远遵照安排来到了空姐们下榻的最高级别的国宾酒店。保安森严壁垒,但对于齐心远来说,越是这样越好,不会有别人来打搅了。
  之前只是听别人传闻,可是当齐心远亲眼目睹了四位空姐的芳容之后,他差一点儿失态了。四位空姐不但皮肤细腻白净,而且身材修长匀称,脸形虽然不是中国式的美丽,却也是娇媚动人,让人见之忘俗。
  连偶尔一见的空姐都得这么超众脱俗,看来还是做首脑好呀,怪不得那些亲兄弟们都为了一个权位而争得头破血流的,这种特权的诱惑实在是神仙也难以抵御的呀。
  那四个空姐的身高都不相上下,而且一样的苗条,那露在制服外面的洁白的小腿都让人浮想联翩。
  空姐们的嘴唇是那么的性感,略施唇膏的嘴唇儿很让人有一种亲吻的欲望。因为齐心远是全国知名的国画大师,所以,在他给四位美女作画的时候,所有的安全人员都退到了姑娘们的室外。房间里只留下了齐心远一个男人。
  计划之中,齐心远只给这四位美女画一幅画,可是,齐心远给她们画完之后却意犹未尽,更重要的是,四位空姐本身就兴致不减,因为她们都感觉齐心远把自己给画活了。这些女孩都希望自己的胸脯更加丰满一些,而齐心远则在画里很容易的满足了她们的愿望,此刻,齐心远在这些天真的女孩子眼里成了一个神奇的人物。于是她们便非常诚恳的要求他留下来继续给她们作画,因为她们除了在这里耐心的等待首脑回国的时候登上专机,她们哪里也不能去的,甚至连宾馆都不能离开半步。在别人万分羡慕的她们身上其实有着相当的不自由。所以要求齐心远多在她们的房间里呆会儿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这一点早就在齐心远的意料之内了。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却故意拿得紧些,说只给她们画一幅画。
  当齐心远在给其中一个姑娘作画的时候,其他三个姑娘就会不约而同的一齐转到齐心远的身后,甚至是趴在他的背上看他作画,他那运用娴熟的画笔在这几个女孩子眼里简直就是一支魔笔,瞬息之间就会给她们带来一个神奇的世界。
  姑娘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不断的感染着齐心远的敏感器官,姑娘们曼妙的身材更令他欲血喷张。如果不是怕影响到两国人民的友好关系的话,齐心远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向她们表白自己那强烈的欲望了。
  即使有着诸多的考虑,齐心远还是不失时机的向姑娘们表露着自己内心对她们的喜爱之情,但齐心远掌握得极有分寸,他既让她们觉得自己从内心里爱她们,又不会让姑娘们难堪,在齐心远的赞美与恭维之下,四个姑娘都沉浸在了幸福之中。

  现在她们是脱了制服,上身只穿了她们自己特别钟情的雪白内衣让齐心远来画,能够露出她们身体上令她们自己骄傲的部位来,都很高兴,如果不能让齐心远画到自己得意的地方,谁也不肯罢休的。
  这些万里挑一的女孩子们的胸脯都很丰满,而且因为是在宾馆里,都不想受那种无所谓的拘束,所以一个个都早早的摘掉了那束缚人的胸罩,而只穿着那种很显她们胸脯的内衣。女孩子们训练有素,她们坐有坐姿,站有站相,当她们坐在齐心远的面前直起胸脯来的时候,两座玉峰上那两颗暗红的乳点还是十分清晰的从那薄薄的衬衫底下显露了出来。
  齐心远尽管阅女无数,但像这四位空姐如此的气质与身材却是绝对少有,更何况还是泊来品呢。
  面前着美女们那绝佳身材尤其是那娇挺秀峰的诱惑,齐心远不止一次的膨胀过自己的兽欲,但是,为了两国人民的友谊,齐心远还是硬硬的将自己的俗念控制在了萌芽之中。
  但是,齐心远却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体的反应,如果齐心远面对着如此美丽的女孩却无动于衷的话,当这些女孩子们回国之后也许会骂他的。他可不想给她们留下一个冷血动物的骂名的。
  如何才能给姑娘们留下一个最佳的印象?
  那就是用最有力的坚挺。
  但是,他却不能将这坚挺立马实施在这些漂亮的女孩们身上,他想俘获的是她们的芳心,而不仅仅是她们的肉体。如果只得到了她们的身体而因此失去了她们的真爱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了。一向老道的齐心远不会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凭着他的耐心,他也断不会苟得这一时的快乐而使自己长远的计划破灭。
  当然,就在整个的作画过程之中,齐心远已经体会到了与美女们在一起的无穷快乐。他在前面坐着作画,身后那几个姑娘就会轮流着趴在他的背上观看,也许是齐心远的见于声色而不动的高雅更加激起了姑娘们的好奇,也许是齐心远的神奇之笔早就征服了她们的芳心,她们离得齐心远身体非常之近让一般的男人根本就无法抗拒,她们那温热的身体尤其是那突出的两座玉峰总是若即若离的碰到齐心远的后背上,虽然不能直接伸手去摸,但那种柔软与那种超乎寻常的弹性都让齐心远一次次的高涨起来。
  齐心远不时会直一直身子,表示他有些累了,这时候美女们就会非常自觉的篡起粉拳来在齐心远的背上轻轻的捶几下子,随着她们捶动的节奏,齐心远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到她们胸前那两只兔子会多么活泼的跳动起来。有一个特别善解人意的女孩子还会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来在齐心远的肩上轻轻的捏巴两下子,虽然力度不够,但对于齐心远来说却很有味道了。要是这时候那女孩子把手指再伸进他的胸前衬衣里的话那就更来劲了。
  女孩子多了在一起便会很过分的调皮起来,一个用生硬的英语问道:“大师一定也画过不少漂亮女孩的不穿衣服的模样了吧?”
  齐心远回过头来看那女孩一眼,然后很轻松的说道:“画过,可是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画过像你们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呢。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不知道这个遗憾什么时候能够让我消除。”
  “齐大师要是不嫌浪费时间的话,那你画她就行了。”
  齐心远早就预料到了一定会有女孩子向他提出这样的问题来的,而那个答案也是他早不在心里想好了的。
  “大师,只是我们还不知道,您在画女孩子身体的时候心里会不会产生那种欲望?”这些开放的女孩子什么问题都敢问,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们是好几个人,要是只有一个女孩的话,她是断不敢这样向一个男性大师提出来的,不然她们一定会看到这位男性大师那种让女孩害怕的目光的。
  齐心远并不想在这些空姐下榻的宾馆里给她们画那种画儿,虽然这并不违犯作画的原则,但是很容易引起非议来的。所以小心的齐心远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他想放长线。更何况他在给这些姑娘们作画的时候,每一个人都被他念了咒语的。只是现在无从验证这咒语的效力。只能等到日后了。只是这个具体的时间表就连齐心远自己也无法确定下来。
  齐心远自然不能将给姑娘们作的画带走,但他通过照相机却把四个空姐的美丽全部记录了下来。这些东西还有一个重要的用途。这四个美丽的女孩哪里会知道其中的秘密。
  第236章误闯洗澡间
  “心远,还是过去看看妈妈吧,我看她挺想你的。”萧蓉蓉坐在电视机前像是随便提醒了一句。
  “她不是不让随便见她的吗?”齐心语在一边插嘴道。她对母亲反对自己跟弟弟密切还有着意见。
  “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妈也有她的苦衷。”
  “哼,我看她是有别的想法吧。”齐心语不屑的扭了扭身子,把腿也移到了沙发上来。
  “现在几点了?”
  “八点多,应该还没睡吧。”萧蓉蓉说道。
  齐心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现在还去呀?”齐心语问道。
  “我一个人过去看看吧。”
  萧蓉蓉从衣架上取了风衣递给齐心远。
  “不用。几步远的路。”
  齐心远出了别墅,朝李若凝的住处走去。
  北京的秋已经很凉,晚上就更加凄冷,他竖起了西服领子,两手插进了裤兜里,像散步一样。
  李若凝的灯还在亮着。敲了两下门之后,梦琪出来开了门。
  “哥!姨妈,哥来了!”梦琪朝里面喊了一声,齐心远没有说话,从梦琪闪开的地方贴着梦琪来到了里面,他站在客厅里连坐也没坐。
  李若凝从里面走了出来。齐心远的到来让她有些兴奋,但她明显在控制着自己。
  “坐吧,”李若凝见到齐心远像是客气了许多,“蓉蓉她们怎么没过来?”
  “在玩牌呢。”齐心远靠着李若凝坐了下来。梦琪很见机的给齐心远沏了一杯热茶端过来递到了他的手里。
  “哥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了?人家可想你了!”
  “梦琪,早点睡吧。”李若凝看了梦琪一眼。梦琪却坐在了齐心远的身边靠得很近,而且就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
  “我不困。”
  三个人无言的看着电视,梦琪不时把身子靠到齐心远的身上来,并伸出手来搂住了齐心远的胳膊。她真的好想齐心远了,而李若凝却不让她过去找他,没办法,她就天天在家里等。今天好不容易盼到齐心远过来,她哪里肯立即回到屋里去睡?
  “听说你这次还专门给那个外国人画像了?”
  “画了。”齐心远的话不多,他也知道,这些其实并不是李若凝真正关心的事情。
  “听思思说,你们在怒江玩得不错。”
  “还行吧。”
  “还有四个女人,是真的吗?”李若凝好像很怕齐心远对提及这事儿反感,所以说话的时候就有些犹豫。
  “她们在森林里住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那个男人已经没有了,她们生活没有着落,所以才……”
  “应该的,这也是做善事。好人总会有好报的。妈不反对。她们的住处都安顿好了吗,不行的话,可以住到我这里来的。反正这里的房子也是空着好多房间。”
  “不用了。她们住在一起习惯了。有了外人反而不自在。”
  “妈成外人了?”
  “不是,我是说,她们跟你不熟,会拘束的。”
  “你们不也是新认识的!”李若凝微嗔着笑道。
  “以后如果她们愿意过来的话,再让她们来也不迟,现在她们对城市的生活还不太习惯,过来了反而会给你添麻烦的。”
  “听说你一个叫沉小军的朋友死了,年龄不大吧?”
  “不到三十岁。是有点儿可惜了。心语就是给他的公司做事的。”
  “那心语还在那儿吗?”李若凝关切的问道。
  “在那儿,他的汽修中心都在生前划在了心语的名下了。”
  “心语跟他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无缘无故把公司给她的?”
  “她是感觉到快不行了,或许是觉得心语有功,或许是自己心里有愧吧。”
  大人的话题小姑娘不感兴趣,梦琪一会儿就在齐心远的身上睡着了。
  “这小家伙,刚才还说不困呢,一会儿就跟小猫似的。”齐心远抚摸着梦琪的头发说道。
  “把她抱到她床上去吧。”
  齐心远小心翼翼的把梦琪抱了起来,别看姑娘身子苗条,怎么说也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了,八九十斤重,睡着了格外沉。
  梦琪似睡非睡的样子,齐心远她的时候,她还能伸出手来搂着齐心远的胳膊。
  “睡觉喽。”齐心远一边抱着梦琪朝她房间里走着,一边轻声哼着。现在齐心远这样抱着梦琪,心里有着另一种感受,而且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李若凝说的是真是假,他不可能跟梦琪去做一个亲子鉴定,但李若凝应该不会骗他。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女儿,那么,她可是一点儿都没有从他的身上得到过父爱。这一点,梦琪比思思惨多了。齐心远也因此而觉得愧对了梦琪。
  他把梦琪轻轻的放到了床上之后,忍不住在她娇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一下。他真希望她能突然醒过来甜甜的叫他一声爸爸。可是,如果真的梦琪叫他爸爸的话,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勇气去答应。这种不清不白的身份让齐心远觉得非常尴尬。梦琪本来就穿着睡衣,不用再给她脱衣服了。这倒省了齐心远的事儿。他拉了条枕头放到了梦琪的枕下,又替她盖了条薄被子便走出了她的房间。
  “远,今晚……还回去吗?”李若凝只是抬起眼皮来看了齐心远一眼。
  “心语在那边玩牌,她恐怕不会回去了。”齐心远坐回到沙发里,并没有去看李若凝。
  “那就别回去了,这里有闲床。我一会儿给你铺去。你先去洗个澡吧。前两天我已经把你的睡衣都洗过了,就在洗澡间的小壁橱里。”
  已经穿着睡衣的李若凝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一个房间走去。
  齐心远犹豫了一会儿,也站起来进了洗澡间。脱得赤条条的之后,齐心远在身上搓得很细致,然后站在沐浴下面使劲的冲了一遍才裹了浴巾出来。
  客厅里的电视已经被李若凝关上。客厅的灯也熄了。看样子她不想再熬夜了。齐心远径直朝李若凝进去的房间走去。
  齐心远走进房间的时候,李若凝正在弯着身子在给齐心远铺床,其实那床已经铺得差不多了,可她老觉得还不理想,整理了一遍又一遍,从齐心远进到洗澡间到现在,这一张床上的铺盖,她已经折腾了四五通了。
  听见齐心远进来,李若凝并没有回头看他,而是专心还在铺她的床。
  “在妈这里没有孩子闹你,还能睡着安稳觉。”李若凝好像在自言自语的样子。
  齐心远关了门,身子倚在了门上,抬手关了吊顶灯,只留下了床头上那盏小红灯发着微弱的光。房间里一片暧昧。
  而李若凝好像没有受到半点影响,还是在那里拍拍这儿,摁摁那儿,再用手在那整条床单上捋了一遍,看是不是还有不合心意的地方。
  齐心远走了过去,从后面一下子搂住了母亲的腰。
  李若凝终于停了下来,如果不是齐心远的话,她不知道那个简单的动作还要重复多久。
  齐心远紧搂着母亲的腰,脸贴到了她的背上。他能想像得出来,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虽然有梦琪陪着她,有时候萧蓉蓉或是白桦也会过来看看她,但那不一样,没有儿子,她的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发慌。儿子最了解母亲的心的。
  “留下来,陪陪儿子,好久没有跟你说话了,我都忘了你的声音是什么样子了。”齐心远的手轻母亲的胸前轻轻的动着,脸一直没有离开母亲的背。
  李若凝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一滴眼泪滴落到了刚刚铺好的床单上。她赶紧用手去擦,那滴泪很快就渗到了下面,只是在床单上面留下了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圆点。
  “你还记得有我?”李若凝身子没有回过来,她只是直起了身来,面朝着床铺,任齐心远的脸在她的脖子上蹭。
  “不都是你那死命令不让人来看你的吗?现在倒怪起别人来了。”
  “说不让你来你还真的就不来了,你要是真的能听妈的话,也不会又带着心语跟思思跑到怒江去的。”
  “你不会是想把儿子放在家里憋死吧?”齐心远的嘴在李若凝的白晰脖颈里来回拱动着,嘴里的气息让李若凝一阵阵的酥麻,而更让她脸热的是,齐心远的两手已经抚到了她的胸前,在那睡衣外面轻轻的揉搓起来。脱离胸罩束缚的双峰在那宽松的睡衣下面本来就没有了规矩,现在让齐心远这坏小子揉得在她整个胸脯上打起了滚儿来。
  “梦琪睡着了吗?”
  “似睡非睡,我放下她的时候,还在迷糊着呢。”
  “你怎么把孩子给伤的?”李若凝慢慢的在齐心远的臂环里转过了身子,面冲着儿子。
  “怎么了?”
  “她都染上那个毛病了,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经常管不住自己,……以后最好能常来,多跟她沟通沟通或许会好一点儿。”
  “我知道了。前些日子你不让过来,我又有什么办法?”
  李若凝慢慢的推开了齐心远的手,朝门口走去。
  “去哪儿?”齐心远赶紧小声问道。
  “我去洗个澡。要是不累的话一会儿过来给我搓洗一下也行。”说着半掩着门出去了。
  李若凝刚走到洗澡间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里面有水声,而里面的灯却没有开,李若凝猜,这不会再有别人,只能是梦琪了。她来到梦琪的房间里查看,果然人已经不在床上。
  李若凝还约了心远进来给她搓背,要是梦琪在里面洗澡,就不太方便。于是,李若凝便就着梦琪的床躺了下来等她洗完澡再进去。
  齐心远不想等得太久,他更不想让李若凝在洗澡间里等得太久,于是从床上起来,直接进了洗澡间。
  里面黑着灯,他能理解,于是,他就摸了进去。
  昏暗中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站在沐浴下面,两手在自己那没有遮拦的胸前搓洗着,动作很轻柔,也很暧昧。在齐心远看来,那是一种非常陶醉的姿势了。他扯掉了围在下身的浴巾,上前一把将那赤条条的女体搂进了怀里……
  梦琪没有惊叫,只是身子微微一颤……
  第237章母女同心一
  因为洗澡间里热气腾腾的,齐心远并没有细看,他只照着那个水帘下的影子扑了过去。
  可当他的两手抚到了水帘下这个女性胴体的胸脯上的时候,两手的感觉却让他顿悟过来,这并不是说要进来洗澡的李若凝,除了李若凝,这楼里唯一的就是梦琪了。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妙乳只能是十几岁的女孩子才能具备的。
  但这更激起了齐心远的欲望,其实当他将梦琪抱到床上去让她睡觉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复杂的,亲情与肉欲同时在他的胸腔里激荡过,所以他连个猥琐的动作都没有,就把梦琪放下了而且还给她盖好了身体退出了房间,可现在,当他的身子紧贴着这光滑的胴体的时候,他的胸腔里所爆发出来的,只是那种猛烈的兽欲了。
  梦琪的身体娇柔而且丰满,惹人喜欢,撩人性起,即使她穿戴整齐的时候,齐心远也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懂风情的女孩。梦琪的心里始终觉得这个齐心远就是自己的表哥。对于表哥,不少女孩子都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在这亲近感里,一半是亲情,而另一半则是那种纯粹男女之间的情意了。
  梦琪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齐心远的了,在她幼小的心灵之中,这个身材伟岸,颇有艺术气质的男人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连跟他在一起说话吃饭都会让梦琪开心。渐渐的,她开始喜欢让齐心远的手触摸到自己的身体,自己也喜欢将自己的身体依偎在齐心远的怀里。到后来,当自己决定把贞操献给这位风流倜傥的成熟男人的时候,她是义无反顾的,而且觉得是一种荣耀,只是差一点儿没跟姨妈炫耀出来。
  这一段时间她一直没能见到齐心远,又听说齐心远是带着自己的侄女思思去了怒江之后,也曾经恼怒过一段时间的,可慢慢的,这种怨恨变成了思念,当齐心远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是那么珍惜。刚才在客厅里她并没有真正睡着,齐心远抱着她上床的时候,她是希望齐心远能搂着她亲吻她的,可是,齐心远却只是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退出了房间。她很不甘心,才爬起来进了洗澡间里冲洗,她想趁姨妈睡熟了之后再钻进齐心远房间里去的,不想,他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齐心远的两手在她的胸前那两座小山上捏了好一阵子,梦琪才慢慢的转过了身子来,让她的双峰若即若离的蹭在齐心远的胸口之下,脸贴在齐心远的脖子下面,两条藕臂支开齐心远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腰。
  “你怎么知道我要进来的?你去过我的房间吗?”梦琪自作多情的问道。她想,齐心远能这么快的找到洗澡间里来,一定是他到她的房间里找过她,现在她才觉得齐心远也一定像她思念着他一样地思念着她的。
  “你是躲着我才跑到这里的吧?”齐心远搂着她那滑滑的身子,两手继续在她的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她的臀好像害怕齐心远的揉捏而往前挺着,她那平滑的小腹便紧紧的抵在了对方的硬硬的上面了。
  “为什么放我到床上的时候不……?”
  “她还在客厅里……”
  “她的屋里没开灯,是不是睡着了?”
  “不会的。”
  “那她在干什么?”
  “我想……这个时候她一定趴在门上听咱们说话吧。”
  “坏……”
  齐心远想到了李若凝说是进来洗澡的,难道她没有在这里而去了别的洗澡间?据他所知,别的洗澡间早已长时间不用了。是不是李若凝发现了梦琪已经进来才退了回去,可他也没有见到李若凝回去呀?
  想到这里,齐心远觉得此时与梦琪继续呆在这里已经不合适了。虽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可是,齐心远越来越发现,女人之间是很容易吃醋的。他应该赶快离开这里,可是,但是,但可是,如果他只是自己离开的话,梦琪是不会答应的。只有先满足了这个梦琪的要求之后,他才有可能脱身的。可要满足这个小丫头也不是一招两式的事儿。
  “琪琪,咱们回屋吧。”齐心远两只手捏着她的臀瓣。
  “回你的屋还是回我的屋?”梦琪一边用舌头舔着齐心远的胸脯,一面问道。
  “回你的屋吧。我好长时间没进你的屋里闻闻你的味道了。”
  “我就这里,你闻好了,想闻哪儿都行,我……就是你的了。”她故意叉开了双腿骑在了他的大腿上,像坐滑梯一样的上下滑动了起来,那种滑滑的感觉让齐心远一阵阵热血沸腾。
  “琪琪,我想问你,你这样一直跟我,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齐心远让她的身子离开自己,似乎是想看到她的表情。其实视线没有那么好。他只是一种下意识而已。
  “不嫁人,要嫁就嫁你!”梦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齐心远知道这种时候女孩的话是没法听的,也许以后会后悔的。当然,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考虑,齐心远真的不舍得这样一个让他喜欢得不能割舍的女孩嫁出去的。可是,让她一辈子跟着自己,这现实吗?
  此刻,齐心远想到了自己学到的画魂术,他要找个机会用画魂术给这个梦琪画一回,也好验证一下那画魂术到底管不管用。
  “琪琪,你考虑过没,这样咱们只能偷偷摸摸的,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你不后悔吗?”
  “越是偷偷摸摸的越好。我就喜欢这样,我要偷你一辈子才过瘾呢。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只让姨妈知道我有人疼有人爱就行了。”
  “你想让她知道?为什么?”
  “她早就知道了,我能避得了她吗?另外还有你那些狐朋狗友们。”梦琪指的是齐心远那些疯狂女友。不提倒罢了,梦琪一提起那些女人们来,齐心远倒真的好想她们了。
  “你想她们吗?”齐心远问梦琪道。
  “想她们干嘛,她们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爱理不理的。我要的就是你。”梦琪挺着胸脯,用那两只玉兔在齐心远的身上扫动起来,而她的两腿彻底骑到了他的大腿上来。
  李若凝在梦琪的房间里等了好一个时候,却始终不见她回来,心里骂着,这丫头早不洗晚不洗,偏偏等人用了她再洗。李若凝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她同时又怀疑梦琪会不会跑到齐心远的房间里去了。于是,李若凝从床上起来,又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齐心远房门,里面什么也没有!一个判断立即从她脑子里闪了出来,齐心远一定是跟梦琪在一起洗澡了。
  这个死丫头,不会是跟齐心远早就预谋好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两人几乎是同时进了洗澡间?一定是齐心远抱她进卧室的时候两人商量好了,竟把她一个人蒙在了鼓里!但此时李若凝又不好硬闯进去。她一气之下,竟回到了齐心远的房间里,一下子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齐心远与梦琪在洗澡间里洗着,两人非常愉快。
  “我要你给我洗。”梦琪把沐浴液递到了齐心远的手上。齐心远将沐浴液在她那本来就光滑的玉体上搓了起来,梦琪便成了一个泡沫人儿。
  “我开开灯行吗?”
  “随你便。”
  齐心远抱着梦琪的身子去开了灯,两人立即被灯光耀得睁不开眼睛。但两人那光溜溜的胴体便都暴露在了灯光底下。
  “给我搓一搓嘛。”梦琪拉着齐心远的手到了自己的玉峰上,齐心远将梦琪的身子倾斜着抱在怀里,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那娇挺的玉峰上做揉搓着。两人四目相对,秋波流转,齐心远揉得很轻,动作也很慢,两只玉兔像是两个未发好的馒头一样的雪白,两颗樱桃般的红点子在那乳顶上傲然峭立着,每次齐心远抚上去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她的坚挺与高度。
  “我人说,这种按摩可以增加乳房的高度与丰满度,是真的吗?”梦琪看着给自己揉搓着的齐心远问道。
  “听谁说的?”
  “是思思告诉我的。”
  “你信她的吗?”
  “我当然信了,她说她的胸脯就是你给按摩出来的,不但丰满,而且挺拔,形状也好看,我就想要她那样的。”
  “光揉可不行,总得女孩到了发育的年龄,你可别听她胡说八道。”
  “我都十五了,怎么不到年龄?今年我们学校里曾经有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怀孕了呢。你猜让她怀孕的那男孩有多大?”
  “八岁?”齐心远故意逗她。
  “八岁这个能管用吗?”梦琪坏坏的在齐心远身上捏着说道。
  “那多大?”
  “那个小男孩十四岁!”梦琪很惊奇的说道。在她的认识里,那已经是个奇迹,十四岁的男孩子能让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怀孕怎么不是个奇迹!
  “那你怕不怕怀孕?你可已经十五了,我看怀上一个也不错。”
  “坏蛋!我才不要孩子呢。太吓人了,挺着个大肚子多难看。”
  “那你每次是怎么做的?我可没记得你采取什么措施呀?”
  “这个不用你管。反正我不想用那东西,不舒服。”
  “什么东西?”齐心远明知故问。
  “你的皮!”梦琪小鼻子一撅说道,“别停下,要出效果就得坚持不懈的。”
  齐心远刚想停一停,梦琪就不乐意了,她要齐心远继续在她的两座玉峰上按摩。
  “光按摩这一处有啥意思?”齐心远的手不禁往下滑去。
  “我本想看看你是不是个好色之徒,只让你给我按摩,你却又打人别的地方的主意,真坏!”但梦琪并没有阻止他的手,那只手便朝着她平滑小腹下那一片黑色丛林抄了过去,一直抄进了那一道幽谷之中……
  涂在梦琪身上的沐浴液已经泛滥起来,那些泡沫堆积在了她的三角地带,像一座雪山一样几乎盖住了齐心远的大手,……
  在那厚厚的堆积的泡沫之中,齐心远的大手慢慢的滑动着,手指紧紧的贴着她两腿之间那柔软的一片蛤肉。里面渗出来的粘液与沐浴液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同时起着很好的润滑作用。梦琪极力的分着双腿,那小花朵也峭立起了肉尖,让齐心远明显能够感觉得到。当齐心远的手指在那肉尖尖上滑过的时候,梦琪的娇躯就会痉挛一下,齐心远俯下头来,轻咬着她的乳头,手指渐渐加快了速度。
  “哦~~~啊~~”齐心远的手越来越快,梦琪也在激动之中,两人的身子一齐抖动着,梦琪那呻吟也颤抖起来,像是在练声一样。
  齐心远拧开了笼头,喷头里的水将梦琪身上的泡沫冲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她那洁白的玉体。这时候,齐心远就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被他揉过的地方已经是鲜红鲜红的了,但齐心远没有松手继续揉着,梦琪身子一紧,齐心远在灯光之下看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呼的喷出了一阵乳汁一样的东西来。
  “哥~~我要~~”梦琪害羞的一下子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很明显,她想要齐心远的那根真家伙了,再不然,她那小穴就再也受不了了。
  齐心远坐到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齐心远怀疑是这李若凝早就准备在那儿的。
  他抱着梦琪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梦琪有些迫不及待,一屁股坐了下去,那粗大的肉枪竟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花蕊上让她不禁嗷的叫了一声。
  “琪琪,咱们还是回屋吧。”
  第238章母女同心二
  齐心远抱起梦琪就出了洗澡间,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抱着梦琪进了梦琪的房间里。灯还亮着,他将湿漉漉的梦琪放到了床上,整个身子就压了上去。两人那光滑的胴体一下子就合二为一了。床垫在两人的身下不停的弹动着,有些不堪重负。
  “哦~~~啊~~~”梦琪梦呓般的呻吟着,扭动着娇躯,两腿极力的向两边劈开,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抚到了齐心远的腰上。她的两手配合着齐心远的动作很有规律的上下活动着。
  齐心远上身挺着,两手按在了她那雪白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着。
  梦琪两朵秀乳在齐心远的大手之下不断的变幻着形状。那小蜜穴被齐心远抽插得有些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因为同时那里有着强烈的快感就要袭上来了。
  李若凝在床上蒙着被子等了好久却不见人回来,越发生气,她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洗澡间里看个究竟。但洗澡间里已经没有了动静,她倒是从亮着灯的那个房间里听到了梦琪那欢快的浪叫声。李若凝一切都明白了。她径直来到了门前,门半开着,里面的灯光射了出来,照到了走廊里。她清晰的听到了两人身下那床垫发出的呻吟和梦琪的欢叫声。
  只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李若凝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转身又去了洗澡间里,拧开笼头,让那水把自己罩了起来,这样,她就听不到梦琪的房间里那刺耳的呻吟了。
  李若凝有些气急败坏的在身上搓了起来。故意在里面弄出一些声响来。地上的一个脸盆在她的脚边,让她一脚踢到了墙上去,砰的一声又弹了回来。
  终于,洗澡间的门缝里闪进一个人来,正是齐心远。
  “让你久等了。”齐心远坏笑着上前搂了她的细腰,“现在来给你搓澡也不晚吧?”
  “你怎么舍得现在就出来了?”李若凝没好气的说。
  “我开始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你在这儿洗呢,没想到她却早进来了,是你们早就商量好的吧?”
  “商量你个头!”李若凝依然生气。可齐心远却在她的身上讨好的捏了起来,“离我远点儿!找你的小情人儿去吧。我老了,有什么捏头?”
  “你要再这么说,我可真的回去了?”
  “你敢?”李若凝伸手握住了他,“坏小子,你想把老娘气死呀?”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遇上了,我能走得了吗?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可缠人哪!我可是尊老爱幼的典范,哪个也不能偏了的。”
  “一会儿到床上去给我来个全身按摩!”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全身按摩了。”齐心远将那沐浴液在李若凝的身上涂得到处都是,整个身子滑得如一条泥鳅。齐心远两只大手在她那光滑的玉体上来回摩挲着,让李若凝那久旱的土地立即有了生机。
  “刚才没把力气使完呀?”李若凝的手也在齐心远的身上滑动着,却不知道该停在那儿才好。
  搓了好一阵子之后,齐心远的手便专门在那双峰上揉搓了,两座玉峰曾经被齐心远按摩过不知多少回,那形状与丰满度都是依然让人满意,更让齐心远满意的是她的弹性。大手一握,再一松,那馒头就会再鼓起来。泡沫在双峰之间堆积起来,却掩盖不住她的丰挺与迷人。
  “你让我这样站着,想累死我呀?”黑暗中李若凝娇嗔起来。
  “不急,一会儿我再带你回屋去。”他的大手伸进了她小腹下面那道幽谷之中,来回搓动着。
  “哦——坏小子。”李若凝醉意的呻吟起来。那一把掌握得很是火候,当手划上来的时候,他会顺便一握,那滑滑的沐浴液会让他与她的感觉都进入极爽的境界。
  “我看就别回屋了,在这里按摩不是挺好的嘛。”齐心远放开了她的身子,将她拥到了墙根,那墙有些凉,但她还是顺从了他,他搂着她的身子,将脸埋进了她那白晰而柔软的玉颈里,身子靠了上去,坚挺在她那堆积起来的泡沫间运动起来。
  “哦——”李若凝的身子贴着墙往上窜动着,两只圆乳被他挤得忽扁忽平,不断的变幻着形状。
  让李若凝感到陶醉的是,此时似有一根灼热的软体深入到了她的欲望之中,此时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让那种旺盛的原始欲火所代替,她只求他给她以最强烈的攻击。她微分着两条美腿,两手搭在齐心远的肩上,任他蹂躏。
  这是绝对幸福的一种蹂躏,她渴望已久,终于来临的感觉在她的肉体里泛滥起来。她极力压低着自己的呻吟,但是,这似乎不太可能,她的干渴的喉咙里还是发出了那让人震颤的声音来刺激着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当她感觉到这个男人以强有力的撞击把她顶到墙上的时候,她的身子也不由的紧了起来,她急促的喘息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一种剧烈的快感从下边向全身蔓延起来。她终于紧紧的抱住了他。
  水将两人的身体冲刷得干干净净,她无力的趴在了她的肩上,他拥着她。
  “我们回去吧。”身上的热渐渐消散,凉意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他将一条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当他把闭着眼睛享受的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却感觉到床上早就躺着一个人在那里。齐心远吓了一跳,李若凝更是紧张的小声叫了起来。
  “压着我了!”梦琪在黑暗中也叫了一声。
  “你这个死丫头,吓死我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刚刚平静下来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李若凝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心也跟着砰砰的乱跳,她不是害羞,而是被梦琪吓的。
  “我睡着了怎么跟你们说一声?”梦琪已经似睡非睡。说话也懒洋洋的。
  “干嘛不开着灯,躲在黑影里怪吓人的。”
  “我本来是想等你们回来再告诉你们的,可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梦琪委屈的说。
  “这么能睡,是刚才累着了吧?”李若凝有些挖苦又有些心疼的说。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且梦琪与齐心远的这种不正当关系有很大一部分是自己的责任。现在想让她一下子脱开显然是不现实的。但她又很担心以后对梦琪是个伤害。因为她不知道梦琪跟齐心远这种关系到底能够维持多久。
  “怎么不在自己屋里睡?”
  “我想跟着你们睡,一个人在屋里太静,吓人。”
  “你一个人睡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你睡不着!”李若凝知道梦琪实在找不出更有说服力的理由。
  “哥来了,我当然要跟着他睡了。”梦琪赖在床上就是不动。
  “三个人一张床怎么睡得开?你也不嫌挤的慌?”
  “你不怕我就不怕。挤着更暖和。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又不妨碍你们。”梦琪尽量表现着自己的让步,目的就是留下来跟他们睡在一起。
  “就别让她回去了,三个人挤一挤也没问题的。”齐心远最后是裁决者。
  李若凝不再计较,躺了下来。三个人的确有些挤,但也能睡得开。
  “你到里面去吧,睡觉不老实,别滚下来了。”李若凝最后不得不妥协,让齐心远从她的身上滚了过去。梦琪很自觉的把身子朝向里侧,背对着齐心远,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来。李若凝则是平躺着尽量不占更多的地方。
  但梦琪躺了一会儿觉得那个姿势有些累,便忍不住又转过了身子来,将一条腿搭到了齐心远的身上,这样就可以节省一些空间了。她的脚无意之中碰到了李若凝。
  “不是困了吗?还不睡?”李若凝没好气的把梦琪的脚掀了下去,可梦琪还是紧贴着齐心远的身子,一只胳膊搭在他胸脯上。梦琪的身上有一种清新的诱人香气,让齐心远再次兴奋起来,尤其是她那鼓鼓的小胸脯贴着他,让他更加无法入睡。她穿着那身吊带衫睡裙,薄薄的睡裙让她的胸脯更加性感,肉乎乎的身子热乎乎的很暖人。齐心远的手控制不住的伸到了她的身上来,撩起她的睡裙,在她那光滑的玉腿上抚摸起来。
  一直摸到大腿根处,他也没有摸到她的小裤。里面空荡荡的。
  李若凝好像感觉到了齐心远的动作有些不太规矩。
  “时候不早了,快睡吧。”李若凝催促起来。
  但齐心远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在那里挑逗着梦琪。梦琪干脆转了下身子,仰躺着,一条腿又搭在了齐心远的腿上,这样,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的松下来了。睡裙已经被齐心远撩到了她的腰上,一阵阵的凉意袭进了她的两腿间,只有齐心远的手抚摸到的地方才有一些温暖。她很享受那种温暖,齐心远的手一旦离开哪里,哪里就会有一阵凉意抚上来。
  齐心远渐渐听到了李若凝均匀的呼吸。无疑她已经睡着了,其实他知道,李若凝并没有多少心理负担,她不会花什么精力去监督这两个小子的。她只所以要跟这两人挤到一起睡,是因为她一个人的确睡不着。
  齐心远也转过了身子,侧在那里,他的手在仰躺着的梦琪的身上来回抚摸,给她以温暖。梦琪很配合的把那睡裙挽到了胸脯之上,将两只小兔子完全露了出来,虽然是在黑暗中,因为齐心远早已适应了黑暗,所以这么近的距离,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玉兔娇嫩洁白,极有弹性,齐心远爱不释手的抚弄着,两只桑葚也很饱满的峭立了起来。那大手在她胸脯上每抚弄一下,梦琪就会不自觉的身上麻酥酥的一阵,于是,刚刚退回去的浪潮再次涌了上来。齐心远身子慢慢蹭到了下面,把脸埋进了梦琪的小胸脯上,嘴噙住了一颗桑葚,用力的吮了起来。而一只手则贴着她的小腹抚了下去,在她的两腿间快乐的游动着。
  “嗯~~”梦琪身子不禁扭动起来,两条腿尽量的分开,让齐心远的大手更加自由了。
  稀疏而卷曲的毛发不时发出沙沙的响,而齐心远的手指间已经泥泞起来。
  “哥,上来吧……”梦琪嘴里呢喃起来,一只手使劲搂住了齐心远的头。
  齐心远再次爬到了这个既是他女儿又是表妹的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根早已硬了的阳物刺进了她那泥泞的蜜穴之中。
  梦琪好像并不顾忌姨妈的存在,小声的呻吟了起来。
  齐心远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起落着,梦琪的花穴也一松一紧的配合着。
  更不可理解的是,梦琪竟然在激动之中抓住了李若凝的手。而李若凝却毫不客气的拉着梦琪的小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让梦琪同时在激动之中去揉捏她那蛤肉。
  齐心远从梦琪的身上下来之后又趴到了李若凝的身上,以更加疯狂的节奏来发泄着他的兽欲。
  “啊~~你捣死妈了~~”李若凝在不顾一切的呻吟中连连玉喷了几回齐心远才算罢手。
  第239章弄大了
  本来齐心远已经给谢含玉买好了房子,可谢含玉却突然不想搬了。
  齐心远不太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变了卦,于是找到了汪雪。
  “今天一起出去吃个午饭吧。”齐心远也觉得老长时间冷淡了汪雪,这也算个补偿吧。
  “就我一个人吗?”
  “你还想叫上谁?”齐心远故意不说。
  “我还以为你想把含玉姐也带上呢。”
  “算了吧,她最近好像情绪不太好。是不是跟老陆闹别扭了?”齐心远有意试探老陆跟谢含玉这一段的关系。
  “不会吧?昨天晚上两人还一起住在古董店里呢,我还没离开店的时候,我就听到两人在老陆的床上折腾得可欢着呢!怎么会说闹别扭就闹别扭呢。”汪雪说话的时候很认真而且眼睛一直瞟着齐心远。
  “是吗?”齐心远故作轻松的应了一声,但那脸上却是非常难看。
  “那我还是把她叫来吧,咱们也好劝劝她。要是她不开心,你还不得心疼死呀?”
  “算了吧,我心疼什么?我跟她有什么关系?”齐心远气得自己先上了车子,砰的一声把车门子关上了。
  汪雪在后面却坏笑着给谢含玉打起了电话。看到齐心远如此不爽她倒是爽透了。
  “心远哥,咱们去哪?”
  “随便吧,找个地方就行。”齐心远已经没有了心情,听着汪雪的话,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陆明跟谢含玉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
  “你快说嘛,我正等着告诉含玉姐呢。”
  齐心远知道汪雪正跟谢含玉通着话,心里又恨又想她,却也不好说什么。
  “你让她等着吧。我一会儿去接她。”
  汪雪扣了电话,车子也在一家饭店门前停了下来。
  “你先进去找个房间吧,我去接小谢。”齐心远还没有等汪雪走进去,车子就调过了头来。
  也许是齐心远心里有火,他的车子开得特别快,有时候恨不得故意朝人身上撞。但那种火气最终还是强压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对谢含玉那么喜欢,而且谢含玉对他也是那么温柔,到头来却是背着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来。虽然陆明是她的丈夫不假,可一想到谢含玉被陆明压在身子底下,他就心里难受得不行。
  齐心远把车子开到了谢含玉家的门外却没有下车,只在车上按了两声喇叭,要是以往,齐心远怎么也得下车进去跟她温存一番的,可是今天,齐心远的眼前一面浮现着她那玲珑的身段,一面却不断升腾着对她的怨恨。但这一切都没有得到证实,他只不过是听汪雪这么说说而已。他想当面听到谢含玉的话才会死心。他要听听她是如何来解释的,但他已经决定了坚决不听她那种被夫妻关系所胁迫的理由。
  听到喇叭之后谢含玉并没有出来。齐心远又按了两次,那喇叭在这个小区里有些刺耳了。但齐心远好像要豁出去似的,有些不管不顾的架势。
  而谢含玉早就指望着齐心远能亲自过来接她,而且她还没有换衣服,而是想等齐心远进来的时候再跟他亲热一回。
  等了好长时间之后,也许是谢含玉失去了耐心,她竟穿着吊带睡衣出来了,天已经很凉,她这样的打扮,分明是在引逗男人。齐心远的心里不禁更火了起来。
  “进来嘛,老在外面按喇叭干嘛?”谢含玉不禁娇嗔起来。但她并没有发现齐心远的不悦,他还坐在车里。所以谢含玉还以为是齐心远急着要带她去饭店的。
  “走吧。”
  刚开始看到谢含玉穿得那么露的时候,齐心远还曾乱猜过,现在她既然邀他进去了,说明至少现在里面并没有人。
  齐心远跟着谢含玉刚进到屋里,谢含玉就突然回过身来双臂膦住了他的腰。
  “人家在里面等了你那么久也不进来。还得让人出去请你。”她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而齐心远此时本想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的,可是,一想起汪雪说过的话来,他的心就隐隐作痛起来。他的两手松垂着,始终不去抚她一下。他真的怀疑谢含玉这完全是装出来的。
  “走吧。汪雪还在店里等着咱们呢。”齐心远差一点儿就流出了眼泪,他是为自己感情的付出而伤心。
  “再呆一会儿嘛。不就是一顿饭嘛。”谢含玉依然紧搂着齐心远的身子不肯放开,好像这多少日子来没有享受到的温情要在这一刻里全都捞回来。
  齐心远看着这有些破旧的房子更加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不肯搬到新房里去,是不是跟陆明旧情复原了?心中的疑问让齐心远更加无法对扑在他怀里的谢含玉温存起来。
  “心远,抱抱我。”谢含玉的脸在齐心远的胸膛上蹭动着,唇在他的胸口上吻着,但她却没有意识到齐心远的冷淡。
  齐心远最终抵挡不住他心中的同情,于是抬起手来非常勉强的在她的香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换衣服吧。咱们这就走。”他轻轻的将她推开。他看见了她胸口处那白灿灿的一道沟。
  谢含玉仰起脸来,却感到有些奇怪。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吗?”谢含玉伸出手来去抚齐心远的脸。
  “没。只是有点儿累。”这是齐心远多少年来第一次感觉到累,他是心累。
  “回头我给你做海参吃。”
  “不用了,休息一段就会好的。”
  “是不是那些女孩子不肯放过你。她们也是的,只顾了自己享受了。今天开始,你到我这里来吧,我保证不打扰你,让你睡个好觉。”谢含玉无比关切的说。
  “在家里怎么不多穿点儿衣服,天开始凉了。”其实齐心远是怀疑她在等别人。
  “人家在等你过来嘛,我就知道你会过来接我的。你既然身上不舒服,含玉就不折腾你了,不过我可说好了,我可给你记着账的,到时候要一起给我。”谢含玉一直没有发现齐心远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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