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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养殖者(全本) - 正文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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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啊?」「影哥哥?你怎麼了?」
  回过神来,只见床边站著两个人,不安地瞧著我。
  「伊……伊织?」我头脑昏昏沉沉地,额上还流著冷汗。
  伊织穿著一件黑色毛外套,底下的白色衬衫显得十分光滑,领口的红色丝带打成蝴蝶形状,下半身是深蓝色的短裙,搭配著黑色的及膝丝袜,手上还拎著书包,一副上学的装扮。
  「影哥哥,你又做恶梦啦?」伊织面露担忧,乌黑的秀髮笔直地在身后洒开,「好一阵子都没事,还以為没问题了呢,今天怎麼又梦到了?」
  「我也不清楚……」我道,试著回想刚刚那场恶梦的内容,却什麼也想不起来。
  此时,我才看到伊织身旁那个人。
  她有著一头翠绿髮丝,鼻梁高挺,肌肤白皙,双眸是大海的顏色。
  一时之间,我竟认不出她是谁,只觉得此人的长相异常眼熟,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
  「拉法叶?」我惊道,她穿著喜久子的衣物,和平时一身银甲的形象相差颇远,「你怎麼了,穿成这个样子?」
  岂料此话一出,伊织和拉法叶脸上都露出责难的表情,后者还多了一股羞愧之色。
  「……既然你都不记得了,那这回事就当作没有发生好了。」拉法叶满脸通红,细声道,伸手去解腰上围裙。
  「影哥哥……」伊织不悦道,「真是的,你自己把拉法叶留下来,怎麼才一个晚上就忘记了啊!」
  「留下来?我?」我困惑不已,「这到底……」
  「你不是把喜久子赶到丽子那边去了吗!」伊织一边制止拉法叶,一边回答,「然后又说:」差不多也该换一个新的母亲了。「就把拉法叶留下来了,你自己讲的话都忘啦?」
  「啊……啊啊!对呀!」我恍然大悟,记忆瞬间回复过来。
  就在这一来一往之间,拉法叶羞愧万分,要不是伊织用力压著她的手,她大概早就扔下围裙,夺门而出了吧。
  「让我走!他根本不记得了!」拉法叶喊道。
  「别急嘛,影哥哥只是睡迷糊了,这是常有的事,他早上常常少根筋的……」伊织一边好言相劝,一边对著我使眼色。
  我连忙从床上跳下,走到拉法叶身旁,握住她的手。
  「啊……」拉法叶见到我一丝不掛地跳下床来,肩头一颤,难為情地转过头去。
  「早啊,拉法……妈妈。」我道。
  「……」拉法叶沉默了好一会,才羞怯地回话,「早……早啊,阿劫……小影……」
  平时总是穿著厚重银甲,神情凛然的天使长,现在却穿著室内拖鞋,腰上还繫著围裙,整个人也变得扭扭捏捏的,活脱是个青春少女的模样,看在眼裡真是既有趣又新鲜,我险些就笑了出来。
  「嗯……然后呢?」我道,依旧紧握著拉法叶柔软的手,「起床之吻呢?」
  「起床……起床之吻?」拉法叶一脸茫然,望向身旁的伊织。
  「喜久子每天都会在影哥哥起床之后,给他一个起床之吻。」伊织一本正经地道,好像真的有这麼回事似的,我听了更是在心中窃笑不已。
  「这……」拉法叶脸色更红了,没想到天使的脸也能红成这样。
  我笑嘻嘻的等著她,拉法叶只好强忍羞怯,缓缓将颤抖的唇送至我的脸颊旁边。
  「不是那裡,是这裡。」我道,把嘴迎向拉法叶。
  「咦……真的吗……」拉法叶神情狼狈,但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為了掩饰心中的羞涩,她闭上眼睛,柔唇慢慢贴了上来。
  我轻轻啜著拉法叶软绵绵的下唇,舌尖偷偷地钻了过去,鉤住了另一端的滑嫩香软。
  「嗯?嗯嗯!己拉法叶一惊,轻哼两声,身子一阵酥软,我遂顺势将她抱在怀裡,胯下刚觉醒的坚硬物事便隔著围裙,顶著拉法叶的腿。
  「啊……嗯嗯……嗯嗯!」拉法叶眉头紧皱,神情慌乱,又推又打地,好不容易才挣脱我的怀抱。
  「我……我去做早餐了……」拉法叶慌张地用手整理凌乱的翠发,嘴角还牵著几缕银丝,「你……你穿好衣服再下来……」
  说完,拉法叶就像逃命似地奔出卧室,背后光翼展开,往楼下纵身一跃,消失在树林之中。
  「影哥哥真坏,人家才来第一天就这样欺负她,」一旁看好戏的伊织坏心眼地掩嘴而笑,「什麼起床之吻,真是笑死我了。」
  「你不也帮我圆谎了吗,还敢说我?」我笑道,转而扑向伊织,被她轻易闪过。
  「拉法叶可是很乖的,哪知道你会这样欺负她。」伊织笑道,往床边一坐。
  「好吧,不能欺负她,那我欺负你好了。」我道,搂住伊织的腰,两人一齐往床上倒去。
  「不要……你又要把人家衣服弄皱了。」伊织娇瞠道,手却沿著阳物,轻轻套弄起来。
  「那你要我怎麼办?」我反问道。
  「嘻嘻……」伊织媚眼流转,「你说呢?人家早上还没吃呢。」
  说完,伊织一个挪身,唇缓缓袭上了阳物,湿热绵软的感触瞬时将龟头给整个包覆起来,开始上下滑动。
  我轻抚著伊织丝绸般滑顺的髮丝,让阴茎在她的口中缓缓抽动。
  过去,宇宙中曾存在一个叫做地球的地方。
  但一场毁灭性的大灾难让地球自宇宙中永远消失了,失去了大地,走投无路的人类唯一的生存之道,便是向造成地球毁灭的元兄,魔物们求助。
  而我便是那个把人类和魔物连结起来的人,藉著定期重复的特定仪式,魔物的力量透过我聚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新的大地,取代了已经消灭的地球,成為人类的新居所。
  当然,这块新的大地,对人类来说绝称不上友善,毕竟大地的主人还是魔物,人类最多只能算是客人,还不是受欢迎的客人,但这至少比变成木乃伊在真空漂浮要好上许多。
  从山顶的卧室离开后,我和伊织乘坐在飞虎背上,顺著雾气瀰漫的山林而下,转眼来到半山腰的厨房兼餐厅。
  就像是一颗巨大的卵,厨房白玉色的圆顶在晨雾裡显得湿漉漉地,我们直接飞进餐厅入口,落在餐厅中心的高台上,四周可见几十个猫女奔来跑去的张罗,喧嚷无比。过去一点的地方可以看见许多大型的钢製火炉,正不断喷出雪白蒸气。
  為了应付这座山裡头成千上百张飢饿的嘴,架设在半山腰的这座大型厨房总是二十四小时不断运转,体积庞大的火炉永远在烧烤著食物。
  一般来说,当我和伊织要来餐厅吃饭时,除了在厨房工作的猫妖外,其他的人都会自动消失,不敢和我们同座,但今天似乎显得有些不一样,因為高台底下正蹲著一头脖子给金索绑著的绿虎。
  能享有把坐骑带进餐厅这等殊荣的人并不多,所以我已经知道那头绿虎的主人是谁了。
  「喔喔!这不是我那没良心的主人吗!」餐桌旁,坐著一个戴著眼镜的纤瘦女子,她鼻梁细长,身形娇小,身著白色长外套,外套底下只有一件短胸衣和一条热裤,白皙的大腿和紧实的窄腰一览无遗。
  「雪川,谁没良心了,你倒说说看。」我笑道,牵著伊织的手坐在女子对面。
  「当然是你啊,把我一个人丢在那样乌漆嘛黑的地方,十天才来看人家一次,附近又没人可以聊天,头顶上竟然还是丽子那头母蛇的刑场,说你没良心还算好的哩,呜呜呜呜……」雪川说著说著,竟低头啜泣起来。
  「好吧,那我送几头猫女下去陪你总行了吧?」我苦笑道。
  「谁在说那个,十天不说话又不会死,我讨厌的是那头母蛇!主人啊……」雪川疯疯癲癲地又哭又笑,「你杀了她好不好,我好讨厌那只爬虫类耶。」
  「杀了她是没问题,不过这样一来,她的事就得交给你来做了。」伊织笑道。
  「咦……!不要!绝!对!不!要!」雪川把镜片后那双细细的眼睛睁得老大,「那种噁心的工作我才不干呢!」
  「那,你只好继续忍耐啦。」我道,「今天下午我会下去看看的。」说时,我在桌下用鞋尖轻抚雪川的小腿内侧。
  雪川脸一红,发神经样地痴笑起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从高台上跃下,竟骑著绿虎走了。
  「怪了,她不是来吃早餐的吗?」我奇道。
  「想来是某人偷偷在桌下用脚勾引她,勾得她心花怒放,连饭也不吃了吧。」伊织酸溜溜地道,手在我腰上一捏。
  就在我吃痛喊叫之际,轰然一声,一隻巨大的白瓷盘子落在餐桌上。
  盘中躺著一头不知是什麼东西的红烧料理,又大又肥,跟座小山一样,烤得皮开肉绽地,香味四溢。
  「这是什麼啊?」我惊道。
  「……是熊。」拉法叶站在我身旁,脸上还残留著几丝红晕,「今天早上我看到它在附近閒晃,就把它抓来烤了……」
  「真厉害,我还没吃过熊肉呢。」我不禁讚道。
  「嗯……嗯……」拉法叶脸又红了起来,想要偷偷离开,不过却被伊织一把抓回,按在桌边坐下。
  结果,这天早上,拉法叶、我、伊织,三人一起享用了这头倒楣的红烧熊。
  吃完早餐,太阳也差不多爬行到天幕四分之一的位置了,我和伊织挥别拉法叶,再次乘上飞虎,往山脚方向飞去。
  一片宽广无际的平原从山脚往地平线方向扩散,翠绿的平原上,只有四座城市,两大两小,从我的位置望去,刚好分据平原的左右两侧,成互相抗衡之势。
  「影哥哥,昨天鬼族他们在海岸线发现这个东西,说不定你可以用喔。」伊织按著被风吹拂的秀髮,从书包中取出一件小小的黑色物事。
  「喔?红角他们发现的?是什麼东西呀?」我奇道,「他们还真喜欢到处乱挖。」
  一接过那件黑色物事,它便嗡地一声在手掌中恢复成原形,原来是一把模样奇特的剑。
  只是从剑鞘中散发的波动看来,这并非普通的剑,而是带有神力的神剑。
  「这个剑鞘的形状……怎麼好眼熟啊:。;」我凝视著剑鞘,把它翻来覆去仔细端详,总觉得以前在哪儿看过什麼人用过似的。
  漆黑的剑鞘开口很大,而且朝左右扩张成菱形,菱形的中央透著银色的魔力光晕,长剑的剑柄也像蛇信般分成左右两股,剑柄透著火光,并散出一股热气。
  「影哥哥,你是不是觉得以前看过这东西?」伊织道,「我也觉得好像在哪看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我本想用手握住剑柄,把神剑抽出来试试,但不知怎地,心裡却深知这把剑不能以普通的方法使用,本来快摸到剑柄的手收了回来。
  「对了,千万不能碰剑柄,」伊织连忙道,「十几个小鬼都因為摸到剑柄而化成灰烬了。」
  「嗯,神剑华烙伐可不会这麼轻易让……」我道,说到一半,自己都大吃一惊,「伊织,我刚刚说了什麼?」
  「你说了神剑华烙伐……是这把剑的名字吗?」伊织惊道。
  「华烙伐……」这名字越听越耳熟,而且感觉和这把剑十分搭配,「没错,这把剑一定叫做华烙伐……」
  (只是……我既然知道这把剑的名字,表示以前一定看过这把剑的主人了,但怎麼什麼也想不起来?)
  就在我和伊织讨论有关这把剑的事情时,飞虎转眼已经飞度大半平原,晶莹闪烁的大海顿时在前方展*,碧海蓝天连為一气,看在眼裡极為舒畅。
  我们要去的学校,就紧邻沙滩矗立著,已经到了可以用肉眼清楚看见的距离。
  四方形的洁白校舍侧面迎海,背后则是四方形的田径跑道……
  「伊织,跑道怎麼是四方形的?」我大感诧异。
  「啊,真的耶,白芒那个笨蛋,」伊织眉头一皱,「虽说他喜欢方方正正的东西,这也太过头了吧,跑道都变成四方形的。」
  「看样子,还是一边一百公尺的正方形呢。」我笑道,「希望这次的可以撑久一点。」
  「嗯,我们也快下去吧,影哥哥不进去,第一堂课永远没办法开始呢。」伊织笑道。
  我遂让飞虎朝校舍屋顶的正门飞去,屋顶上,教职员已经排成四列等候著了。
  喀啦。
  推开教室拉门,裡头人声鼎沸,不时有火光雷电沿著教室墙壁奔走,看来除了我们以外的人都到了。
  (这也是当然的,比我晚来就算迟到,迟到者一律死刑是校规第一条,会比我晚到的只有想死的人而已吧?)
  鬼族、猫族、傀儡族、吸血族、食尸鬼等各大族裔的首领分别佔据教室一方,由於各族体积差异甚大,有的人和座小山一样高,有的人却只有我的一半大,所以每个人的桌椅尺寸也都差距极远,教室本身则像一个特大号的体育馆,天花板和地面距离至少有二十公尺,整楝校舍其实就是这一问教室而已。
  「喔喔!大哥大姊早安!」发出开朗笑声的红色巨人,头上长著一根又粗又大,向上弯曲的角,正是鬼族的首领红角。
  「一大早的,把你的嗓门关紧点,没看到伊织大姊眉头都皱了吗?」红角身旁,隔著大概两公尺,坐著一个白髮垂地,体型娇小的小男孩,是傀儡族的首领,白芒。
  「少萝唆!关你屁事,大姊又没说我吵,轮不到你多嘴!亡红角怒道,」就算大姊要骂,也是骂你為什麼要把操场搞成那副德行吧!四方形的跑道,真是笑死人了哩!「
  「哼,像你这种脑浆半腐的呆头鬼,怎麼可能瞭解我白芒深思熟虑后所做的设计?看到操场简洁整齐的面貌,大姊想必会毫不吝嗇地给予讚美之词的!」白芒骂了回去,两人一来一往,斗嘴个没完。
  「这两个家伙还是一样吵啊……」我道,和伊织走到自己的位子上,附近的「同学」见到我们经过,都充满敬畏地低下头来。
  「啊!」我和伊织停在三张并列的标準尺寸书桌前,面露惊愕。
  「糟了!佳奈迟到了l.」我面露不安,「伊织,你有确实传达给她今天要上学的消息吗?」
  「有啊,三天前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也说佳奈知道要上学……」伊织无奈地耸耸肩,「不会刚落成的新学校,第一天上课就要报销了吧?」
  (这可不妙,虽然校规规定迟到者一律死刑,但佳奈可是七大魔王之一,不受管束的魔王要是违反了校规,会造成处刑系统的矛盾,到时只能废校了!)
  「我看我们先离开学校好了,只要我没在位子上坐下,就不算开始上学,佳奈也不算迟到了。」我道。
  「嗯……」伊织苦笑点头。
  此时,窗外一点红光闪耀,一股强大的波动从海洋彼端传来。
  「啊,来了。」伊织笑道,「大家都趴下!」
  红角白芒等诸多首领级人物一听,忙不迭地往地上一趴。
  接著轰然巨响,一道红光横过,教室面海一侧窗户、梁柱全部粉碎,我刚好来得及招出光索,保护自己和伊织两人,把飞落的钢筋水泥块、玻璃碎片等一一弹开。
  「真是的,我头髮都被吹乱了。」伊织按著被风卷散的黑髮,嘴裡埋怨道。
  刺眼的红光在转瞬问收敛起来,教室裡除了我和伊织以外的人全都倒的倒翻的翻,不少人甚至被风压给打进了墙壁裡。
  破碎的瓦砾在地上形成一个同心圆,圆的中心站著一个人。
  只见那人拎著一个破破烂烂的书包,气喘吁吁,满额大汗地,身上的衣服多处焦黑,裸露的肌肤底下还透出隐隐的鲜红光晕,连亮棕色的长髮都还因热气在空中飞舞。
  满是皱摺的衬衫在她的肚脐眼上閒晃,只勉强能遮掩住呼之欲出的双峰,被烧得坑坑洞洞的短裙底下,是一双光滑饱满的紧致美腿,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佳奈。
  「……哥哥?」佳奈发现我和伊织已经站在教室裡头,满脸惊愕,「难道……我迟到了?」
  「放心吧,你没迟到。」我用光索把被吹倒的桌椅卷了回来,缓缓坐下,「因為我现在才坐到位子上。」
  「那就好!」佳奈笑道,自动地坐到我身旁来,「好久没和哥哥一起上课了。」
  其他的人也纷纷找回自己的桌椅,在一团混乱中按照隐然的秩序坐下。
  「我倒以為这间学校今天就会被某人给吹垮,这下又得好一阵子休学在家了。」
  伊织坐在另一边,笑道。
  「唔……」佳奈不悦起来,「什麼嘛!这次它又没倒!」
  「对呀,我们该夸奖你才对,这次你终於不是把墙撞垮,而是从窗户进来,干得好,佳奈!己伊织对著佳奈竖起大拇指,不过此举只是让佳奈更加生气而已。
  「哥哥l.今天你跟我回去,不要跟这讨人厌的家伙住在一起了!」佳奈扯住我右边的手臂,喊道。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要不是你是影哥哥的妹妹,我才不会让你这样在我的土地上撒野呢!」伊织也不甘示弱,搂住我左边手臂,喊了回去。
  「你才差不多一点,為什麼每次婚期结束你都要缠著哥哥不放?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一个人就用掉一百多天了!」佳奈抗议道,说著说著,脸颊上浮出刺青样的鲜红光纹。
  「那又如何,其他人婚期没到之前,影哥哥爱留在哪裡是他的事情,就算你是妹妹也不准说三道四!」伊织回嘴,黑色甲壳样的物体缓缓从制服底下透了出来。
  「好啦好啦,今天就到这裡為止,不准再吵了。」我见两人火气都逐渐上来,便把手从双方怀中抽回,「有什麼话,等放学再说,现在你们都闭嘴。」
  佳奈和伊织听了,脸上都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儘管如此,却都听话地闔上了嘴巴。
  好像是算準了这两位大魔王平静下来的时机,顶著一头艷绿卷髮,身著V领低胸礼服的丽子,竟从前门走了进来。
  这只妖艷的女蛇一边踏上讲台,一边扭动诱人的丰满翘臀,把本就盈盈可握的腰肢衬托得异常纤细,礼服底下,那双充满堕落气息的长腿显得病态般地惨白,我不禁怀疑,上一次在洞外遇见这家伙究竟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嘻嘻……嘻嘻……」丽子吐著蛇信,一边舔著闪亮的紫色嘴唇,一双勾魂眼上下左右扫来扫去,把教室裡所有人看了个遍,不知是在物色今天的晚餐还是什麼东西,前面几排的人都自动向后退避了三公尺。
  「為什麼丽子会在这裡?」我不悦道,按照规矩,她不应该离开刑场的才对。
  「对呀,為什麼?喂?说话啊?」佳奈对著伊织冷笑。
  「丽子,这是怎麼回事?」伊织两手在胸前交叉,语气冰冷地对著-丽子质问。
  「嘻嘻……我只是想看看久违的陛下而已,所以就从洞裡爬上来了。」丽子用那一贯醉生梦死的慵懒嗓音回答,水汪汪的眸子往我脸上望,看著看著,她的双颊竟浮现出淡淡红晕。
  「陛下完全不理会奴,奴在地下日思夜想,都快闷死了。」丽子悠悠叹道。
  (要是真的死了,我不知有多高兴哩!)
  「我要是想看你,自然会下去找你,再说每一年我至少都会见你七次面,你根本没必要爬到地上来吧?真是的,你故意找我麻烦吗!」我不悦道。
  「啊……啊啊!」丽子洁白的肩头閒始剧烈颤抖,「请原谅奴的愚蠢……不,请陛下严惩奴吧!」从肢体动作看起来,丽子好像是怕的要死,但她的嗓音却是欣喜若狂。
  (虽然从有记忆以来她就一直在我身边,但这头女蛇我真的是无论如何都搞不懂她在想什麼……)
  「先别管那个了,你把原来的老师怎麼了?」伊织适时地插话。
  「……那个老头?己被伊织插话,丽子显得有些不悦,」他滋味很差。「
  「你把他给吃了?」我叹道,正如预料之中,「丽子,你知道杀人罪犯该怎麼处置吧?」
  「当然,陛下,杀人者不论身份為何,均处以浸泡恶水之刑。」一丽子听见我对她说话,又恢复刚才那副扭捏作态的模样,「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奴这就投身入池。」
  「你投身入池有什麼用,那池水是用你身上的毒液做的,你进去也不过就是游个泳罢了。」伊织啐道。
  丽子再度被伊织插话,气得颈子上迸出几块掌心大的绿鳞,就在她正準备回话时,我挥手打断,说道:
  「算了算了,反正老师都被你吃了,那你今天就代替他好好上课吧。」
  「影哥哥,这样未免太……」伊织皱眉道。
  「没关系,等放学后我会好好教训她的,好不容易可以上学,不能為了这种小事浪费太多时间。」我道,听见教训这两个字,丽子的乳头竟兴奋地从礼服底下翘了起来,显然衣服下面什麼也没穿。
  「搞什麼啊,我可不想被这头母蛇教!」佳奈把两腿翘在桌上,都嘴道。
  「反正内容你们都知道了,谁来教都一样吧!」我喊道,「不论如何,我决定今天的老师就是-丽子了,不准有异议!」
  此语一出,总算是没人再有意见了。
  (真是的,上学最重要的就是气氛,一开始就搞得一点气氛都没有……)
  「那麼,奴便遵照陛下的旨意……」丽子笑道,「大家把课本翻开。」
  「我的课本不见了,哥哥,我跟你一起看。」佳奈却道,一边把书桌并了过来。
  「什麼不见,你是在路上把课本给烧掉了吧?」我皱眉,从佳奈书包的惨状判断,裡头大概什麼也不剩了。
  「嘻嘻……」佳奈难為情地笑了笑,「哥哥要这样说也是没错啦……」
  哗地一声,左侧闪起一阵火光,只见伊织掌心紫焰吞吐,竟把自己的课本给烧了。
  「我的课本也不见了,影哥哥,我要和你一起看。」伊织笑道,啪地一声也把桌子并了过来。
  「你干什麼啦,一本书两个人看就已经很挤了耶!」佳奈立刻高声抗议。
  「的确如此,那麻烦你跟别人看吧。」伊织冷冷道。
  「你说什……」佳奈眉梢一扬,两人眼见便要再次衝突起来。
  「不准吵架!」我道,三人一起看!己这才让两位魔王都安静下来。
  「那麼,今天首先从世界的真理开始说起。」讲台上,丽子捏起了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写字。
  仔细一看,丽子写的竟是「御影陛下=宇宙的真理」、「御影陛下=宇宙的神」、「万物都要服从御影陛下」等与课本内容完全无关的字句。
  「这三点就是宇宙的真理,所有人拿出纸笔,把这三句话各默写一万遍!当然,陛下例外。」丽子放下粉笔,咯咯浪笑,「陛下,在其他同学默写宇宙真理的时候,就让奴来服侍您……」
  (这娘们……是白痴吗?)
  我听了简直哭笑不得,身旁的伊织和佳奈更是将杀气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不少耐受性比较弱的同学甚至昏了过去。
  我按住两人的手,一边安抚她们的情绪,一边喊道:「丽子,给我认真上课!这是命令!」
  丽子听了,面露惋惜之色,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拿起粉笔。
  「那……那总之先从地理上起好了……」丽子无精打采地说道。
  「正如课本上写的,地球毁灭以后,伟大的陛下说服了毁灭地球的七位魔王,共同创造一个新世界。」
  丽子在黑板上画了一个简略版的世界地图,粗略分成七个等面积的区块。
  「每一位魔王都负责一块陆地,藉著魔王的魔力,这七块陆地才能保持完整的形状。」
  「不过,光凭著七块彼此分离的陆地,并无法创造新世界。而魔王们彼此厌恶,都不愿携手合作。」
  「当然,这点小事难不倒伟大的陛下,」-丽子用那对勾魂眼往我脸上望,「在陛下的导引下,七魔王的魔力凝聚在一起,进而形成了强大的重力,把七块分离的陆地黏合,形成了今日的世界……不过体积据说只有地球毁灭前的十分之一大小。」
  「顺带一题,我们所在的妖亟岛,是属於魔王伊织的势力范围,不知道这点的人举手,老师马上杀了你。」
  伊织立刻举起手来,丽子瞪了她一眼,然后别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不过,七魔王的魔力是很不稳定的东西,她们和陛下的联繫会随著时间而慢慢减弱,如果不定期修复和魔王们的连结,七块大陆很快就会分崩离析。」
  「為了维繫与魔王们的关系,陛下必须每隔一段时间,便和魔王们进行特定的仪式,这就是」魔婚礼「的起源。」
  「婚礼这个名词本来是下贱的人类用语,指的是人类的雄性和雌性相互结合时举行的仪式,而仪式的目的是获得其他人类的认可,因為只有透过婚礼產生的下一代,人类社会才会赋予其合法地位。」

  「魔婚礼当然和人类的婚礼不一样,虽然都叫婚礼,但魔婚礼纯粹只是因為在魔婚礼期间,其他六名魔王不论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打扰陛下和魔新娘的团圆,也就是说,身為该期魔新娘的魔王,至少在婚期之内,能完全独享陛下的爱情……」
  「啊啊……為什麼我不是魔王呢?己话说到一半,丽子突然幽幽叹道,」奴也想体会和陛下行魔婚的感觉……「
  「丽子!」我催促道,这娘们发起花痴来,可是没完没了的。
  「……总而言之,魔婚礼虽然叫婚礼,不过和下贱的人类婚礼一点都不相同,是用来维护世界的重要仪式。」丽子回过神来,继续上课。
  「接下来,要介绍七魔王……」丽子翻了几页,「七魔王分别是:天魔族的莉莉丝、暗黑女神迦梨、神兽罗剎虎、霜巨人族之王、亚瑟神族的美之神、天使族的慈爱,以及夜魔族的纱邪佳。」
  接著,丽子便开始简略叙述七魔王的领土特徵,构成世界的七块陆地,反映著其创造主的个性,有著截然不同的风土气候和社会结构,而住在这些土地上的人,自然也因此有著天差地别的命运。
  听著听著,一股熟悉的异样感又涌上了心头。
  (怪了,这究竟是為什麼呢?明明讲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事,我听在耳裡却越听越是感到空虚,好像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这种现象并非第一次,从我有记忆以来,同样的感受已经发生无数次了。
  (而且话说回来,从地球毁灭,一直到凝聚七魔王之力创造新世界这段期间的记忆,我几乎完全想不起来,有的只有一连串模糊的印象……)
  伊织和佳奈的体温透过手掌,传递到我的身上。
  一旁的佳奈摇头晃脑地,已经打起了瞌睡,伊织则是完全无心上课,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只是望著我。
  「怎麼了?影哥哥,又无聊了吗?」伊织一眼便看出我的心事,问道。
  「对呀,真奇怪,我明明很期待上学的。」我无奈道,「可是现在却好想离开这裡……」
  视野望向被佳奈震垮的窗外,白色的沙滩沿著妖亟岛的周围撒开,湛蓝的海水清澈无比,五彩繽纷的珊瑚礁更是片片相连,一直延伸到外海中央。
  「那……我们把下一节改成校外教学好了?」伊织笑道,「影哥哥好久没游泳了对吧?」
  「这倒是,」我打起精神,「比起坐在教室裡听丽子上课,或许出去走动走动会来得好些。」
  「那就这样决定了,」伊织站起身来,喊道:「现在开始,今日的课程全部改成户外教学!大家都到沙滩上去!」
  「这……陛下?」-丽子又惊又讶,往我脸上看来。
  「正如伊织所说,今天我不太想待在教室裡,」我也站了起来,顺势把打盹的佳奈摇醒,r大家都到外面去吧I.「
  话才说完,教室内便一阵骚动,要这些个魔物首领模仿人类,乖乖坐在教室裡上课,对他们来说本就是强人所难,所以一听到我宣佈变更课程,大伙个个争先恐后地夺门而出。
  丽子望著不断涌向户外的学生们,叹了口气,肩头一沉,双腿喀啦喀啦地越伸越长,在地上盘了起来,下半身化成一条顏色鲜明的巨蟒。
  夜行性的丽子不能接受太强烈的阳光照射,所以是无法跟著我们在沙滩上享受正午烈日的。
  「你可以回去了,一丽子,」我站在空荡荡的教室裡,对著讲台上茫然若失的女蛇说道,「别一副扫兴的表情,今天晚上我会下去,这样你满意了吧?」
  「真的吗!陛下!」丽子喜出望外,「那奴得赶快回去,吩咐孩子们把底下清一清才行!」
  「嗯,快回去吧,你不适合在白天出现的。」我挥挥手,丽子这才缓缓滑出教室,身影消失在校舍的裡侧。
  (总算把她打发了,真是的,丽子还是乖乖待在地底比较好……)
  「影哥哥!你怎麼还不出来?」沙滩上,伊织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套紫色的泳装,对著我不断挥手,佳奈还在她身旁跳上跳下的。
  我打开双手,做了一个深呼吸,尽量尝试著把胸中那股异样的空虚感驱逐出境。
  「马上就来了!」我喊道,跃过歪七扭八的窗子,往沙滩方向奔去。
  8.115
  踏进洞窟内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几乎要渗入肌肤内侧的湿热蒸气,石洞本身就像是个天然烤炉一样。
  随著步伐的深入,那股味道就像是肉眼看不见的黏液,一层一层地裹住了我的身体。
  微微流动的热风裡,除了血和肉的气味以外,更充满了令人皱眉的甜腻香味。
  兴奋、期待、紧张、念心、甚至还有些许的愉悦,混合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令脚步也虚浮起来。
  我一边喘气,一边解开衣领,把整个胸口裸露在外,希望能让呼吸顺畅一些,但似乎没起什麼作用。
  (虽然早就不知下来几次了,还是很难适应裡头的空气……)
  用手扶著湿黏的石壁,我唤出光索,照亮眼前漆黑的洞窟。
  洞窟凹凸不平的前方是一片黑暗,虽然从这裡看不见,但那儿有一道阶梯以螺旋状往下延伸,通到地底深处,丽子掌管的「刑场」。
  滴答……滴答……
  蒸汽在洞窟上方凝聚成水滴,一点一点,在晃动的光晕中落下。
  来到洞窟的尽头,我沿著阶梯慢慢往下走去,儘管有著光索的照明,但垂直通路的底端还是一片黑暗。
  如果想要节省时间,是可以坐著飞虎直接飞下去的,但是為了让身体适应刑场的特殊空气,最好的选择还是能自己调整节奏的步行。
  沿著虚无下沉的螺旋石阶步行一段时问后,混合著浓腻甜味和刺鼻血腥味的空气,味道强烈得几乎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虽说并不会因此对身体造成多大影响,但我的思考仍难以避免地迟钝起来。
  (不行,得小心一点,否则又要像之前那样给丽子迷住了……)
  我放慢脚步,尽量给身体多点时间去适应刑场的气味。
  沙沙……沙沙……
  在光索造成的阴影中,有什麼东西在蠕动著,一群一群地,她们沿著石阶的裡侧,逆时针地往上爬,隔著一层厚重的石阶,在我的脚下聚集,发出欣喜的嘶嘶声。
  接著,几双小手样的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阻碍了前进的步伐。
  我看也不看地蹲下身来,手往下一探,摸到了一尾细细长长的蛇躯。
  「不要挡我的路。」我把她拎了起来,说道。
  被我提在手裡的,是一隻人身蛇尾的稚幼女蛇,看模样大概才刚孵出不久,上半身大概只比我的头大一些,下半身的翠绿蛇躯鳞片也相当柔软,从头到尾大概只有一公尺长。
  小女蛇吐著漆黑的蛇信,暗绿色的湿黏髮丝往下散开,赤裸的上半身在光索照耀下显得毫无血色,略具雏形的乳房随著呼吸上下起伏。只见她一边发出细微的烦躁呻吟,一边用手遮掩自己的双眼,不安地扭动与蛇体相连的娇弱腰肢,抗议光索的刺眼火光。
  儘管年纪尚小,但毕竟是丽子的孩子,从幼女蛇腰肢的扭动、上扬的嘴角里,已经隐约透露出和她稚嫩体型不相符的媚态。
  (该称讚她不愧是丽子的女儿吗?才这麼一丁点大,就已经下意识地想要诱惑我了……)
  黑暗中又传来一阵嘶嘶声,音质比之前的略微高亢些,应该是她的姊姊发出的。
  我把手中幼蛇往下一扔,黑暗中随即伸出一隻苍白的手来将她接了过去,缠著我的其他小手也跟著鬆开了。
  (从还不懂规矩这一点看来……这群小的,应该就是我上次下来时,在丽子体内洒下的种吧?)
  嘶嘶声沿著石阶迅速往下传播,在黑暗的底端化成无形的涟漪,朝四周散去,引起更多的响亮回声。很快地,蛇信的吐息、鳞片的摩擦声便在地道中,如雷呜般地迥荡起来。
  (到底有多少只蛇女隐藏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洞裡啊?)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丽子才知道。
  我往石阶旁的空洞处看去,只见在光影交接处的石壁上,无数蛇尾纠结蠕动,鳞片上发出幽魅的油绿光晕,就像是一片用活蛇织成的特大号地毯。
  当我抵达垂直通道底部时,四周墙上燃起了阴森的蓝色磷火,这种光线是夜行性的蛇女唯一可以接受的照明,透过焚烧魔物骨骸產生的鬼火。
  此时,丽子的孩子们早已察觉我的出现,纷纷从藏身处钻出,四周迴盪著她们兴奋的喘息,其数量不知有几千几百。
  背对著后方倾巢而出的蛇女大群,我望向眼前那条不断往前延伸的宽广隧道。
  啪呕、啪陋……喀啦、喀啦……
  类似水车转动的声音,又像是石磨旋转的声音,从隧道的左半侧,许多紧密相连的小室之中传出。用涂满黏稠沥青的木板区隔开来的小室,一路往前延伸,尽头埋没在黑暗之中。
  每一间小室上方都架有一枚巨大的齿轮,声音便是齿轮转动时,相互咬合所发出的。
  这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便是刑场,在妖亟岛上犯了罪的,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妖,都会被丢进这个地方。
  透过微弱的磷火,可以看见每座小间裡头都有一个水潭,潭中呈现暗绿色,还不断冒泡的,是蛇女们精心调配的特製毒液。每一个齿轮下方都连接著一根细小石柱,正对著水洼中心,柱子上绑著形形色色的罪人,随著齿轮的转动,石柱陷入潭中,每一个人都会被埋入毒潭之底。
  浓厚的血腥味,便从这一排排处刑室裡溢出,就连蛇女一族甜腻的发情体味也难以压过。
  被浸入毒液的罪人,首先丧失所有知觉,毒液接著便腐皮蚀骨,先是皮肤,接著融化其肌肉筋腱,由於毒液的浓度经过刻意的调整,在不损及主要臟器的程度下,约莫两个月之后,罪人的四肢便会完全融化,只剩躯干和头颈的罪人此时才会被丽子从潭中提起,进行最后的处决……成為蛇女的晚餐。
  或许是蛇女一族的天性所致吧,被毒液醃渍了两个月,早已失去所有感觉的罪人,在这最后一刻,竟然又恢复了知觉。只是它们最后感觉到的并不是痛苦,而是无上的欢愉。当身体在蛇女的口中被撕扯成碎片时,罪人们口中发出的甜美喘息,有时甚至还会传到洞窟的外头去。
  (要罪人满脸开心地看著自己的五臟六腑被人吃掉……这种疯狂的行径也只有丽子才做得出来吧?)
  一边望著那些被浸泡在毒液中的罪人,我压抑著鼓动的心臟,沿著昏暗的隧道缓步前进。隧道裡头还有许多分岔,盘根错节地,几乎遍佈妖亟岛的每一个地方,其详细情况只有丽子才知晓。
  如此前进了好一会,本就宽广的隧道突然往两旁开阔,处刑室在这裡到了尽头,四周空荡荡的什麼都没有,就连磷火也只能被黑暗静静的吞噬。
  但我当然知道这裡是什麼地方,因為刑场的女主人正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中逼近。
  这裡就是丽子的住所,地底的大蛇穴。
  「陛下,奴诚心欢迎您的光临。」从上方的黑暗中,丽子的上半身鬼魅般地垂降下来,进入磷火的照明范围之内。
  沐浴著蓝色磷光,丽子裸著上身,卷髮像是刚从水裡捞起来似地,一边滴著水珠,一边笔直往下延伸。
  映著幽魅光晕,丽子湿润的妖艷肉体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在重力牵引下,呈现著完美倒钟形状的丰满乳房……纤细地几乎令人怀疑她腹中是否空无一物的腰……还有那肉质厚实,形状浑圆的臀部……
  才看了几眼,我便无法克制地喘起气来,丽子的肉体本就极為诱人,更何况口鼻之中……该说是整个洞窟裡,儘是女蛇们发情的甜腻体味,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再怎麼深呼吸,也很难让自己保持平静。
  事实上,我的股间从刚才开始便已经胀得发疼了。
  高高鼓起的裤襠自然逃不过丽子贪婪的双眼,看她的表情,就像是想把我一口吞进腹中一样。
  「陛下……」丽子的脸贴了过来,双手往我颈上围绕,「奴已经為您备好了床铺……陛下……」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一丽子散发诱人毒香的蛇信沿著我的嘴唇,朝著口中钻去。
  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跟这只女蛇算算白天的帐。
  嗡地一声,本来已收回幽影中的光索随著我的心念,宛如曇花一现,在瞬间展了开来,绽放出刺眼光芒的花蕊朝丽子卷去,扣住了她的颈项、双手、以及深藏在黑暗中,足足有十公尺以上的粗大蛇躯。
  在光索的照耀下,蛇穴露出了全貌,原来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洞。
  身后的蛇女大群发出不满的嘶呜,流水般地往刑场的方向退去,停留在光索照明范围之外。
  轰隆一声,伴随著蛇女们离散时的悲呜,丽子连人带尾,整条蛇躯被光索用力砸向蛇穴的彼端。
  丽子的躯体飞越了将近三十公尺的距离,重重撞击在蛇穴的石壁上,连地面都為之震动。
  虽然我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但丽子毫无反抗的态度也是我能将她轻易击飞的原因之一
  「啊……啊……」艷丽的绿色蛇躯在地上盘旋,丽子慢慢把上半身仰了起来,「陛下……」她喘息道,被石壁刮的血肉模糊的脸蛋,在一瞬间就恢复了原状。
  「把你的尾巴收好,」我压抑住体内奔腾的欲望,尽量用冰冷的语气道,「然后给我爬过来。」
  「是的,陛下……」一丽子的双眸绽放出异常的光辉,粗大的蛇躯转眼化成白哲的修长美腿,丽子接著便一边摇晃那有如肉欲化身的妖艷身躯,一边像条狗似地朝我脚边爬了过来。
  我将光索聚集起来,形成一条九头鞭,另一边用光索卷住丽子的双手,将她凭空吊起。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在我叫做拷打,在她却可能是类似调情一类的东西。
  嗡、嗡、嗡……
  光索以肉眼无法辨识的高速,夹带著高热,像狂风般地席卷丽子的身体。
  丽子光滑的肌肤在激烈抽打下,或焦黑溃烂或皮开肉绽,但下一瞬间却又像什麼事都没发生似地恢复原状,丰满的乳房还是一样滑嫩诱人,紧紧收拢的蜂腰依旧纤细无比。
  不过,离开体外的东西似乎没办法轻易恢复原状,所以被光索吊在半空的丽子脚底下,绽放著一轮鲜血染成的不规则形花朵。
  我收起了光索,用手拭去额上的汗水,胸腔裡的心臟似乎要从嘴裡跳出来似地,噗通噗通地响个不停。
  丽子望著我,神情恍惚,两眼朦朧,她的双腿抽搞著,在浓密耻毛下,热气蒸腾的淫贝喷著汁液,失禁般地顺著两隻脚流淌,落在黏稠的血塘裡。
  虽然我早就知道拷打对这头淫乱的女蛇没有作用,但不可否认的,丽子在鞭笞下高氵朝的模样非常的具有刺激性,甚至让人感到一股病态的欢愉。
  我往前走去,把丽子手腕上的最后两条光索也收了起来,她腾地一声掉落在自己的血水裡头。
  「陛……」一丽子喘息道,我一把扯起她的头髮,把她从血塘裡拖了出来。
  兄猛的欲望在脑袋裡咆哮,拷打的结束原因无他,纯粹只是因為我再也无法忍耐丽子的诱惑了。
  在蛇穴一角,丽子事先备好的软垫上,我把她重重一摔,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
  丽子的口中发出异样的咆哮声,她的瞳孔收缩成线,嘴裡露出繚牙,表情狰狞,但这看似威吓的姿态,却正是她完全发情的证据。
  在一阵翻滚后,丽子的爪尖撕破了我的衣物和长裤,她的撩牙刺进我的肩膀,我一的阳物则插入她痉挛不已的淫肉之中,深深地*入花心。
  「啊啊……啊啊!」丽子抬起头来,撩牙上沾满了鲜血。
  她亢奋的喊叫声在蛇穴中不断迴盪,她的双腿紧紧扣著我的后腰,双手则纠缠著我的背。
  我紧握丽子的乳房,猛烈抽送起来,丰满的白肉从指问溢出,高耸的乳头裡涌出乳汁,散发异常的香气,宛如毒药一般令人醺麻。
  「陛下……啊……嗯嗯!」丽子唇裡吐出紫黑色的细长蛇信,在我嘴边拂探。
  「奴要死了……陛下……您仑死奴吧……狠狠仑死奴……」神魂颠倒,表情痴狂的丽子颤声道,「让奴死在您的怀裡……」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口喘息,肩膀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丽子的毒液似乎也渗入了体内,极度兴奋的阳物此时本应狂洩不止的,却因為毒素麻痺了神经,而迟迟无法射精。
  「你这头贱货,每次都这样诱惑我……」我再次抓住一丽子的头髮,把她的脸往后翻去,对著那白哲无瑕的颈子又吸又咬,「。……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好看……」
  「啊啊……陛下……」丽子又是一阵激烈痉挛,淫肉像是要把阴茎扭断似地猛烈收缩,软垫上转眼已全是她浓厚的蜜汁,「您误会了……奴只是:……啊啊!」
  「奴只是……只是比谁都深爱著陛下……己丽子娇声道,」所以……不管陛下对奴做什麼……奴都只能感到无比欣喜……「
  「哼……少在那骗……骗人了……」我边喘,边把丽子的脸转了过来,她美艷的脸孔在情欲的滋润下,此时显得异常淫乱,丰唇之间,紫黑色的蛇信不住上下跳动。
  那姿态不知怎的,竟令我异常心动。
  (糟……了……)
  「我今天……一定要肏死你……」丽子的毒液看来已经渗入了我的大脑,否则我怎麼会说出这种话来,「你这可恶的畜生……淫货……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陛下……奴……奴……」一丽子用发抖的双手环住我的颈项,「奴也……奴也是……」
  我拨开丽子的唇,用指尖爱抚她的撩牙,她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发出深深地叹息。我低下头去吻她,吸吮撩牙尖端的毒液,直到舌头都麻痺了為止。
  丽子由衷地笑著,她的膝盖慢慢延长,小腿的肌肤底下冒出掌心大的绿色鳞片,她用大腿夹著我,小腿以下变成了粗大的蛇体,淫蜜顺著鳞片的隙缝缓缓淌流。
  蛇体绕著我和丽子盘旋,由下往上层层环绕,形成了一道厚重的绿色围墙,将我俩与外界完全隔离。
  丽子扣著我的手,十指紧紧纠缠,我闻著她口中的香甜吐息,脑中一片空白,只觉浑身都舒畅无比。
  「陛下……」丽子柔柔地道,我俩唇贴著唇,鼻尖顶著鼻尖,眼中都只见得到对方的眼睛,「奴好开心……有陛下这番话……奴什麼都用不著了……」
  蛇身墙内侧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我只闻得到一丽子身上温暖的香气。
  「陛下,以后我们就永远不要分开了……」丽子柔软的嗓音像催眠曲般令人心神荡漾,听了浑身舒畅,「陛下渴了,就喝奴的奶,饿了,吃奴的肉……」
  「陛下醒著的时候,肏奴,睡了,也肏奴,陛下的宝贝随时随地都顶著奴的肉,把精射进奴的子宫裡……」丽子的眼神无比娇柔,「奴和陛下就这样永远不分离……」
  在迷濛之中,我点了点头。
  「啊啊……陛下……」丽子淌下泪来,「奴……奴好爱您……」
  滋滋……滋滋……
  淫肉交缠之声响起,我和丽子捧著彼此的腰,一迎一送,紧密抽合起来,阳物整根陷入了丽子的体内,顶开了子宫颈,龟头刺进了柔软的肉床裡。
  一阵令人心神震撼的快感奔过体内,我终於射精了。丽子浑身剧颤,欣喜地扭动腰肢,淫肉激烈收缩,咬得陋陋有声,黏稠的乳白色蜜汁咕都咕都地从交合处涌出,在丽子的蛇体盘折处累积成大大小小的水塘。
  在射精后,阳物毫无疲软跡象,龟头和淫肉摩擦的快感依旧销魂,甚至有增无减,我和丽子遂将头枕在对方肩上,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淫具上,持续交合。
  耳边听到的,只有丽子温柔的呼唤,彷彿世界只有我和她两人而已。
  「陛下……肏奴……就这样……一直……一直肏奴」……丽子轻轻呢喃。
  由於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不禁闭上了眼睛,浑浑噩噩中,我早已停止思考的脑中浮出了一个念头。
  (就算睡著了……我的身体也会自己抽送下去吧……)
  就连用来照明的光索,也在此时自动缩回了幽影之中,四周恢复一片黑暗。
  「啊!陛下!」丽子惊道,「不行,不能把光……」
  四周响起了异样的巨大声响,激烈的喘息声和鳞片摩擦声撞击在丽子的蛇体上,撼动了厚重的蛇身墙。
  (发生……什麼事了?)
  浑浑噩噩的脑袋几乎无法运转,只隐隐约约忆起类似的事情过去也曾发生过。
  「你们想干什麼!」丽子突然怒吼起来,「通通给我滚回去!别靠近陛下!」
  四周的鳞片摩擦声更加刺耳了,丽子的身体开始摇晃,蛇身墙也发出厚重的蠢动声。
  「滚开!滚开!」丽子气急败坏地大喊。
  轰隆一声,蛇身墙倾倒,无数的细小呼吸像潮水样地淹没了我和丽子。
  不晓得多少双的手抓著我,将我从丽子身边拉开。
  无数的舌头在身体各处舔舐,无数的唇在身体各处亲吻,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湿润肌肤,冰凉凉的光滑鳞片,喘息和呻吟声无止尽地在四周荡。
  「爸爸……爸爸……必一道稚嫩的嗓音钻进我的耳中,」我们也要……光和妈妈……太偏心了……「
  不知為何,听见那个声音,我竟然便射精了。
  两腿间传来高亢的兴奋尖叫,聚集在阳物附近的小嘴疯狂地吮著龟头,争食著精液。
  (啊……原来是丽子的孩子……是那些蛇女……她们全都过来了……)
  虽然看不见,但我的四周想必全都被幼蛇给包围了,自己正深陷在蛇身肉海裡,掌心上的柔软半球想必是谁的乳房,腹上来回滑动的湿热物体想必是谁的蜜贝吧。
  蛇女们用手和唇爱抚我的下颇,细长的蛇信争先恐后地往口中钻,然后一团颤抖的肉裹住了抽动的阴茎,四周立刻响起充满嫉妒的叹息声。
  「滚开!滚开!」丽子厉声喝道,不过听起来她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
  「……真是的,我就说為什麼这麼慢,原来又变成这样了。」一道熟悉的嗓音穿过蛇女们的呻吟喘息,进入了我的耳中。
  「……雪川?」
  刺眼的白色光芒在蛇穴的另一头闪耀著,将四周照的有如白昼,围绕著我的蛇女们发出痛苦的尖叫,捣著眼睛,像一片墨绿色的浪潮,迅速从我身旁遁逃而去。
  距离我约十几公尺远处,丽子满脸怒容,口中咬著一头,双手各抓著一头,蛇躯附近更躺著几十头奄奄一息的女蛇,身上、附近的地上,甚至连她头顶的石壁都沾满了自己孩子的鲜血。
  丽子把手中和口中的幼蛇重重扔到一旁,好像她们是垃圾还是什麼东西,睁著一双几乎全白的大眼,瞪著蛇穴另一头的光源。
  白光的强度缓缓减弱,光源的中心是一个身形纤瘦的女子。
  「主人,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同样的手法,你要被骗几次才会学乖啊?真是的,每次都要人家这样上来接你……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嘻嘻……」肌肤底下透著白光的雪川缓缓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
  「哇啊……都是蛇女的黏液……呜呜……」雪川皱起眉头,用手捏著鼻子,「好臭……臭死了啦!」
  雪川手一挥,一掌拍在我的肩头,随即一股热气奔过,把身上那些黏答答的分泌物烧得一乾二净。
  「啊……啊?」静止的脑袋在一瞬间恢复清醒,雪川这一掌就像是道清风,把喉据在心裡的浓厚雾靄都给吹走了,让我重拾理智。
  「雪川……这是……」我环顾四周,仔细审视附近的惨状,「啊,我又中了丽子的毒了?」
  雪川双手又腰,骄傲地点头。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没事就乖乖躲在下面!不要上来打扰陛下!」丽子怒道,蛇体一边以惊人的声势往前滑动。
  「不要动。」我冷冷道,「就算是一公分,也不准你再靠近我。」
  「陛……陛下?」丽子又惊又怒,但只能乖乖地遵守我的命令,蛇体在蛇穴的中央停了下来。
  「看样子,真的得拜託伊织另外再开一条地道通往观心台了,」我叹道,「要是每次经过刑场都得落得如此下场,乾脆另辟他路还来得乾净俐落些。」

  「对呀,主人,我早就跟你讲过了,要嘛把这条笨蛇处理掉,要嘛就开一条新路,嘻嘻……」雪川掩嘴窃笑,一双眼睛望著丽子,神情中显露出难得一见的敌意。
  「雪……川……」丽子齜牙咧嘴,面露杀气地瞪著雪川,一副想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陛下……」但丽子接著却脸色一变,低声下气地趴在地上求情,「刚才是奴一时疏忽……奴这就把毒牙全都拔掉,以后再也不敢对陛下做出此等无礼举动了……求求您……」
  「不行不行,把牙拔掉有什麼用,两天就长回来了,」雪川从旁插嘴,「啊,这头笨蛇就算把脑袋拔掉也是两天就长回来嘛!做什麼都没用的,你说对不对呀,主人?」看到丽子身处窘境,显然令她感到十分开心。
  「对付这家伙啊,最好的办法就是完全不要管她,连看都不要看。」雪川自信满满地道,「就让这头笨蛇窝在阴暗的地洞裡咬自己的尾巴,直到永远就好了!」
  「你说得没错……」听见我这麼说,丽子的脸上便露出极為悲痛的表情,「不过,要真的这样做,恐怕住在上面的人会比下面的-丽子更加难过,万一丽子哪天忍不住了,领著她那窝女儿一起涌到地上,到时才是大灾难呢。」
  「陛下……」丽子泪如雨下,硬咽道,「求求您别这麼说……奴只是……奴只是……」
  跟丽子相处的时间不下数十年,我一眼便看出她在假哭,要身為不死恶龙的她认真反省什麼事情,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再说,其实我并没有生气。虽然手段过火了点,但我并不讨厌和丽子在一起的感觉。
  毕竟,当身体被毒液麻醉的时候,我可以完全忘掉潜藏在心底深处的空虚感。若说有什麼理由,足以让我把丽子这种危险的魔物驯养在妖亟岛底下,就是因為这一点了。
  一年总有几次,当那股空虚感强烈到难以忍受的时候,我便会独自来到刑场,像刚才那样,让自己被丽子团团包裹,在身体发展出可以对抗毒液的抗骼前,没日没夜的让身心都浸淫在异样的快乐裡。
  所以严格来说,丽子今天犯的错只有一个,就是她在我没有发出指示的情况下,仅凭一时的激情就将毒液注入了我的体内,打乱了接下来的预定行程。
  所以,不管雪川如何建议,我是不会把丽子逼到绝路上去的。
  「如果你在接下来的六个月内都乖乖地待在这裡,不要擅自跑到上面去的话……」
  我道,「那我就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咦!」雪川把那双细细的眼睛睁得老大。
  「谢谢陛下!奴……奴一定会全心全意,遵从陛下命令的!」丽子面露欣喜,喊道,不过从她诡譎的眼神判断,能在地下待个两个月就不错了吧。
  「真是的,主人你太放任她了啦……」雪川不满地发起牢骚。
  「轮不到你管我,快走吧。」我道,转过身去,抛下丽子,往蛇穴的尽头处走去。
  「好好好……唉,谁叫我是个可怜的肉奴隶呢?」雪川耸了耸肩,追到我身旁,脱下白色外套,往我身上一扔。
  我楞了楞,这才想起衣物早就被丽子的利爪给撕碎,自己目前是赤裸状态。
  「把……把你的宝贝遮起来啦……己一离开丽子的视线,雪川就像换了个人似地,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真是的,挺著那麼粗一根东西,还晃来晃去的……「说时,小小的脸蛋都红了。
  我哈哈一笑,把外套繫在腰上,遮掩住雪川口中的「宝贝」。不知為何,雪川驱走了我体内大部分的毒素,但唯独阳物裡的毒素未除,所以高耸的阴茎迟迟软不下来。
  在与刑场相反方向的蛇穴尽头处,另有一条大约可四人并肩齐行的坡道,往下方缓缓延伸。
  虽然只往下走了几步,但丽子一族的体味已经变得十分稀薄,就像是有什麼东西把她们的气味阻挡在外一样。
  造成这种明显变化的原因,是空气中饱满的魔力,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七人份的魔力。
  全长不到一百公尺的坡道很快便迎向了尽头,回头往后看,从蛇穴往下延伸的坡道就像是一条用坚硬岩石做成的蛇信,刺探著广大虚空的味道。
  这裡就是妖亟岛的最底端,大地的最深处,再往下便什麼都没有了。
  一抬起头来,高耸的巖般沿著蛇穴往四方开展,边缘消失在浩瀚的黑暗之中。
  如烟似雾的光晕在坡道的尽头处由下往上透,看起来就像是道金色的喷泉。
  很久以前,当地球还在的时候,大地的底下是一片浩瀚的重金属汪洋,这些以高密度压缩集中的金属液体构成了重力,将彼此吸附在一起,藉以保持住行星的外貌。
  但是,由七块大陆拼成的行星,就像皮球一样,是中空的,本来互不相连的大地如果没有七魔王的力量从内部吸引,很快就会在宇宙中飘荡无踪。
  往坡道尽头下望,约两百公尺深处,漂浮著一座小岛。
  小岛上满是绿意,岛的中央有一座湖,湖中有一颗金色的球体,光晕便是从那球体裡流洩而出。
  那儿便是观心台。
  「等一下,我现在马上把小绿叫上来……」雪川探头往下。
  「没关系,直接下去就行了。」我搂住雪川的腰,纵身一跃。
  「呀!主人……」雪川惊叫,「等……啊啊……」
  风声赫赫,充满了魔力的空气迅速从我俩耳边奔过。
  就在即将摔落观心台时,幽影晃动,飞虎一闪而出,把我和雪川安安稳稳地接住。
  「主……主人,你想把我吓死啊!」雪川又惊又怒,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卧在飞虎背上,「要叫飞虎的话,一开始就叫出来嘛!」
  我哈哈大笑,一个翻身,从飞虎背上跳下。
  观心台体积虽小,不过半径也有个五六十公尺长短,恰好是一眼可完全收纳的范围。
  眼前的灌木丛后方有一片铺著柔软地毯的地方,上头摆设著桌椅床铺等家俱,是雪川平日居住的地方。
  几头猫女的身影从旁闪过,不过它们似乎畏惧和我有眼神交集,纷纷躲避到小岛另一端的矮树林裡去了。
  转过身来,我将视线投向湖水中央的金属球体。
  金属球体的直径大概只有三公尺,一半的体积沉在水面以下,球体表面有许多不规则的线条,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金属球体是由几块形状奇特的零件组合而成的。
  这颗金属球的名字叫做心象仪,用途正如其名,是用来观测特定人物心象的道具。
  「……最近七魔王都没有什麼明显的心情变化,」雪川踏著无力的步伐,走到我身边,「不过距离上一次的婚期已经快要有三十天,最快这一两天,应该就会有人进入婚期了。」
  「嗯,辛苦你了。」我将雪川搂入怀中,「以你的判断,下一个进入婚期的会是谁?」
  「大概……是那隻母老虎吧?」雪川被我的臂膀包著,脸上发烧,低声道,「虽然她婚期结束不过两百天,不过依照她的个性,大概也快按捺不住了:;:」
  「原来如此,说得也是,」我道,「剎娘贪爱善妒,週期的确是最短的。」
  我再次望向心象仪,这个神奇的魔法物体是由七块形状各异的零件组装而成,每一块零件都对应著一个魔王,平时虽聚合成球,但只要七魔王中有一个人心情浮躁,其对应的零件便会变形突出,告知魔婚礼的婚期已届,必须再行婚礼。
  而负责纪录和预测七魔王婚期的,便是我身旁的雪川,严格来说,这可谓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工作。
  一般人并不知道,魔婚礼的婚期最短虽至少都有十天,但那是把婚礼成立以后的持续时间(也就是蜜月)加进来计算的合计结果,婚礼成立的实际期限,其实要远来得短,最长也顶多只有两天。
  在这短短两天之内,我必须赶到待婚的魔王身边,消除她心中的烦闷和愤怒,促使她平静下来,之后婚礼才能正式成立。
  如果在两天之内,我无法完成上述的要求,魔王便会从待婚状态变成逃婚状态,领著自己的土地脱离,到时,行星便会因為魔力不足而无以為继,连带得使其他魔王的土地都為之离散……简单来说,只要一个魔王逃婚,整颗星球都会瓦解。
  在我的记忆中,这样的浩劫至少曾经发生过一次,当时是靠著伊织、佳奈、蒞法叶三人合力将逃婚的魔王压制下来,以蛮力强制完婚,才避免了行星的瓦解。也是从那次之后,我才特意设立了这座观心台,以利随时掌握七魔王的心境变化。
  「好,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这几天如果发生什麼变化,你要赶快上来告诉我。」
  我道。
  「咦?」雪串听了,一脸惊愕,茫然地看著我,「主人……你要走了?」
  「是呀,怎麼?」我笑道。
  「你……我……」雪川的小脸又胀红起来,神色气恼苦涩,「可是……早上你………」
  「早上怎麼了?」我佯做不知,「对了,你早上有去餐厅嘛,发生什麼事了吗?」
  雪川张著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肩膀都发抖了。
  「什麼……什麼都没有啦!呜呜!」毫无预警地,雪川细长的眸子裡滚出了豆大的泪珠,「像你这种没良心又没人性的烂主人,早点滚回刑场去跟母蜥蜴交配算了,早知道刚才就不管你了啦!呜哇哇哇^!」
  「哈哈哈!」我开怀大笑,「傻瓜,我当然记得我早上做了什麼。」
  捧起雪川娇嫩的脸蛋,我舐去她脸上泪水,沿著双颊往下,一路亲吻,最后四唇相接,将她发颤的薄唇给吮在嘴裡。
  雪川娇小的身子在怀中激烈地起伏,没了外套,她身上只剩一件露肩的短衣和一条热裤,我的手便顺势从短衣下方钻了进去,覆盖住雪川微耸的娇嫩乳房。
  「讨厌……」知道自己被捉弄的雪川,细声细气地道,「太过分了……这样欺负人家……虽然我只是个肉奴隶……但也太……」
  「一个肉奴隶牢骚还这麼多,」我道,指尖禽著雪川翘立的乳头,轻轻揉动,「既然是奴隶,不就该乖乖任主人摆佈吗?」
  「唔……嗯嗯……」雪川满脸红晕,刚才的不满不知都消失到哪去了,人几乎要黏在我身上似地依偎过来,「要蒸要煮,都随主人的意……」她甜甜地道。
  我再次夺走雪川的唇,把她花蕊样的舌尖含在嘴裡吸吮,品嚐那微带苦涩的香甜滋味。
  雪川的眸子瞇得和条线一样细,激烈的心跳声透过骨感的娇躯,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俩这麼吻了好一阵子,直吻到舌尖酥麻才分开。
  「嘻嘻……」雪川面露微笑,一边用手拂去唇上银丝,「主人的味道……好甜……」
  「既然如此,那你要不要顺便尝尝这边的味道?」我道,一边把繫在腰上的外套解开,露出了底下高耸的阳物。
  在心象仪的光辉下,满是青筋的粗大肉棒呈现出狰狞深沉的青黑色,龟头则像是要滴出血来的艷红色,和肌肤的肉色一比,更显突兀,好像只有那个地方是后来加上去的。这种异常的色泽,当然是因為一丽子的毒素还沉淀在阳物之内的缘故。
  「哇……它看起来比刚刚更坏了……」雪川只看了一眼,便赶忙别过头去,「……主人也好坏。」语气娇羞。
  「哦?那我收起来好了。」
  「等……等一下!」雪川回过头来,神情焦急,一手直接握在阳物上,白哲的玉指宛如丝绸,软软卷住了阴茎:「人家……又没说不要:……二。」
  「主人好坏……又欺负人家……己见到我脸上满意的表情,雪川虽显羞愧,但另一方面,似乎也十分享受眼前的情景。
  「主人……我们到那边去好不好?」轻轻套弄著阳物的雪川嚥了口口水,低著头不敢正眼看我,「你坐在床边,让奴帮你吃……」
  我抬起她的下颇,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咕滋咕滋地,雪川的小口裡满是暖香,轻轻一搅便发出响亮淫声,甜甜的芳津顺著舌尖,一路滑入了我的口中。
  「啊……啊嗯……」雪川轻声呻吟,腰肢一阵痉挛,两腿无力,差点要倒了下去,似是轻轻洩了。
  「怎麼,一想到吃,嘴裡就馋成这样了?」我笑道。
  「呜……」雪川娇羞万分,嘴角香涎斜沾,「讨厌啦,主人知道就好,干嘛讲出来嘛……」
  我笑而不答,搂著雪川的腰,往湖边走去。
  「主人,床在那边啊……」雪川诧异道。
  「今天换个花样,每次都在床上,我已经腻了。」
  踏进湖中,充满魔力的湖水呈现出明亮的白色光泽,水温接近体温,水深不到腰际。我找了一块坡度平缓的岸边,缓缓坐下,面对半沉半浮的心象仪。
  雪川见状,会过意来,迅速褪去身上衣物,骨感娇躯顿时一览无遗。
  虽然个头不高,但雪川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却十分完美,纤细白哲的双腿像是玻璃剪成的一般修长透明。高挺的尖翘臀部和紧紧收拢的腰,构成美丽的沙漏曲线。
  还有那对像是停在发育初期的微隆乳房,好似甫踏入青春期的少女一般,在在都让雪川散发出一种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魅力,就像是半个女人和半个女孩的混合体。
  雪川晶莹的脚指踏进湖中,一手遮著密处,珊珊来到我的面前。
  我俩再次接吻,我伸手爱抚雪川光滑的大腿,捏著那充满弹性的后腿肉,她慢慢蹲下,灵巧的嘴唇沿著我的脖子,一路往下亲吻,舌尖滑过我的腹部、大腿内侧,最后停在我的股间。
  在湖水的反光下,雪川娇小的瓜子脸蛋上水光邻邻,凭添几分妖媚之气,就像是从水裡钻出的精灵。
  「主人……」雪川轻声道,央求我的准许。
  我点点头,美妙的湿软滋味立刻裹住了肿大的龟头,阳物前端消失在雪川的口中,她一手捧著肉囊,一手在阴茎上滑动,白哲纤细的手指爱抚著充血的肉棒,动作十分温柔,就像是捧著什麼宝贝似的。
  满脸欢愉,雪川细长的双眼一会儿看著我,一会儿看著阳物,手抚指握,唇吻舌舔,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转眼把阳物每一寸肉都亲过捏过。
  「啊……啊……己雪川吮吸马眼裡渗出的透明淫汁,一边呻吟喘息,」好棒:。;。
  好棒……「眸中泛出了肉欲的顏色。
  「那隻母蛇……嗯嗯……竟想要迷昏主人……独佔主人的好东西……咕咕……」
  雪川神情恍惚,一边吸吮龟头,一边滴咕,「真是太齷齪了……那种事……啪滋啪滋……我也想要……」
  我听了,心中窃笑不已,原来不只丽子嫉妒雪川,雪川也十分嫉妒丽子。
  一边轻拂雪川的髮丝,我看著她的头缓缓下沉,龟头前端顶到了一片柔韧有弹性的东西,从位置来看,应是雪川的喉咙。
  紫青色的阳物有三分之一消失在雪川的口中,她捧著阴茎,卖力地滑动脑袋,越吃越深,龟头的形状像是浮雕一般,从那玉石般的颈子裡透了出来。
  接著,雪川一边含著阳物,一边转动身子,整个人仰躺在水面上。
  充满了魔力的湖水,有著比一般海水还要强上两到三倍的浮力,所以就算雪川再怎麼乱动,也不会沉到水下去。
  我捧著雪川的后脑,双手轻轻往自己的股间提,将雪川的嘴往阴茎根部压去,雪川的双手攀附在我的大腿后方,将背部和颈部拉成一直线,阴茎随即又往下沉了三分之一,我可以感觉到她的鼻息打在腹上的温暖触感。
  龟头进入了食道裡,雪川的颈子在这儿变紧了,我开始来回抽送,把阴茎抽回几分,再缓缓前顶,循序渐进地,将雪川的最后几寸路给打开。
  龟头的形状缓缓穿过雪川的颈子,陷入了她的锁骨之中。
  唾液从雪川的嘴角溢出,沿著颈子落到了湖水裡,她的唇紧紧贴著阴茎的根部,浑身发颤。
  我把阴茎抽回,看著龟头的形状再次浮现在雪川的锁骨上方,抽送起来。
  咕皱、咕嘰、咕皱……
  「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川苦闷的呻吟伴随著异样的淫秽声响,是阳物在雪川的颈子裡头,搅拌著她的唾液和空气所发出的。
  歪曲的涟漪以雪川為中心,静静地在湖面激盪。
  我提起腰肢,让有著龟头轮廓的肉浮雕缓缓回缩到雪川的下顿,接著腰肢下沉,肉浮雕又穿过她的颈子,陷入锁骨之中,那光景令我无比兴奋。
  渐渐地,雪川的喉咙适应了阴茎的粗细,变得更加滑嫩通畅,我的抽送速度亦随之加快,阳物激烈地前后滑动,怒张的肉冠从裡侧刮弄著雪川白哲的颈子,像帮浦样地搅拌出响亮的淫声。
  「嗯嗯!哼嗯嗯!嗯嗯嗯嗯!」雪川的呻吟狂乱,漂浮在水面上的腰肢和双腿都抽播了起来,身子各处都浮现出云霞般的红潮。
  从她洁白的蜜处下,浓厚的爱液滚滚溢出,就像是油和水一样,明显带有黏度的液体在湖面上飘散开来。
  体内的兴奋在此达到顶点,我用力按著雪川的后脑,再度将阴茎埋入她的颈中。
  「啊……啊啊!」腰际酥麻,阳物乱颤,我在雪川的颈子裡射精了。
  咕嚕咕嚕地,几乎可以听见精液沿著雪川食道滚落的声音。
  我大口喘息,感到炽热的快感正沿著腰部往上逆流。
  第二回的射精竟比第一回要来得更加激烈,阳物猛烈抽播了十来回,最后才好容易平息了下来。
  我缓缓抽出阴茎,上头厚厚一层透明黏霜,龟头滴著浓浊白精,似乎还射得不够。
  雪川双手撑在水裡,仰起了上半身,又把龟头给含进口中,把最后的残精也吞7下去。
  我满足地喘了口气,但盘据在体内的欲望并不因此减弱,反而变本加厉的肆虐7起来。
  我轻抚雪川的脸颊,让她将阳物吐出。
  「主……主人……」雪川瞇著眼,嘴角滴著淫汁,神情痴狂。
  「瞧瞧你这模样,」我将她牵了起来,笑道,「活脱是个发情的肉奴隶。」
  「人家本来就是主人的肉奴隶嘛……已雪川喘息粗重,」刚才主人那样把精液轰到人家肚子裡面……烫得我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洩了…现在腿还软著呢……「
  我搂住雪川的腰,双手扳住她高高翘起的娇小臀部。
  「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肉奴隶,说吧,你还想要什麼?」我在雪川耳边轻喃,「合天你要什麼都给你。」
  「主人……」雪川的嗓音颤抖,咯咯浪笑起来,「嘻嘻……嘻嘻……」
  「我只要主人……玩弄肉奴隶……」雪川湿黏的唇贴在我的颈边,「玩奴隶的内……从裡到外……玩奴身上每一寸肉……」说时,几乎兴奋地语不成声。
  「真巧,我也是这样想。」我道,咬住雪川的耳朵。
  指尖顶开雪川的后庭,我把中指整根刺进了她的菊花之中,温热的肠道立刻附兹上来。
  「啊啊!」雪川身子后仰,「主人……我已经把后面清乾净了……主人儘管用就是……」
  「那前面呢?」
  「前面……前面……」雪川环住我的颈子,软语呢喃,「卵子已经在子宫裡著中……只要主人下种……马上就能怀孕……」
  「是吗?那下次来,又要多一隻猫女了。」我难掩兴奋,一边往湖的对岸望去。
  矮木丛后那几头猫女正窥视著母亲发情的背影呢。
  猫女们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但她们似乎无法把头缩回矮木丛裡,大大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著我和雪川。
  我将手指拔出,牵著雪川,两人走进湖水中央。
  爱液顺著雪川的双腿流入湖中,在白一兄的湖面上留下一道歪曲的透明足跡。
  我俩在湖中拥吻,贪婪吞嚥彼此的津唾,舌头像是黏在一起似地纠缠,唇碰著唇,齿撞著齿。
  我们互相爱抚,雪川熟练地用双手套弄阳物,我则用手掌罩著洁净无毛的光滑蜜肉,掌心沿著淫裂上下滑动,迅速让对方的情欲提升到濒临爆发的程度。
  「雪川……你这淫奴……」我飢渴地吻著她,恨不得能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我要肏你……肏死你……」
  「主……人……」雪川颤抖著身子,微笑道,「我好开心……能当主人的肉奴隶……真好……」
  我将雪川抱起,她身躯轻盈,修长的双腿毫不吃力地勾在我的背上。
  顺著体重,雪川的蜜穴自然地在阳物上落下,只听得噗滋一声,温暖的爱液淌到了腿上,龟头顶开了紧密狭窄的蜜肉,笔直捣入花心底部,深陷其中,滋味之欢快美妙,几欲令人晕眩。
  「啊……啊啊啊!噫……!噫噫!」在阳物插入的瞬间,雪川洩身了,双腿抽搞,腰肢颤抖。
  我抱著她,两人一起往湖中倒去。
  雪川充满欢喜的呻吟被湖水盖过,短髮在水中散开,像是一丛黑色的细嫩水草。
  她的蜜肉抽播著,收缩、痉挛,花心把龟头深深吃进体内,雪川紧紧抱著我,口中咕都咕都地喊著,泛槛的爱液沿著我俩的身躯往湖面飘去,模样鲜明可见,就像是许多沸腾的热流。
  哗啦一声,湖水将我俩推回水面,雪川仰躺在洁白的流光裡,浮力推挤著她的臀部,让阳物吃得更深了。
  我站稳脚步,提起雪川的大腿,手捏著发烫的后腿肉,开始挺腰前送。虽然龟头早已沉入花心底部,但雪川穴浅肉薄,阴茎还有一半以上露在外头呢。
  从花心的深处,我扭腰上顶,蛮横地抽送,用龟头在雪川最為柔嫩的肉窝裡挖弄。
  「啊啊!」雪川的腰弹了起来,上半身先是在瞬间紧绷,然后就像断了线似地瘫软下去。
  阴茎挺进,充血泛黑的粗大肉棒缓慢但确实地插入雪川,一寸、两寸……佔据蜜肉的所有空间。
  雪川仰著头,大口喘息,后头部浸在水裡,微隆的耻丘眼看逐渐高耸起来,清澈的爱液化成黏稠的乳白,从蜜裂中涌出,将阳物外露的部分给覆盖住。
  「主……人……啊啊……」雪川的呻吟声变得细微轻柔,她的腰不断抽播,我压著她的膝盖,把那双骨感的腿压平,敞开成M字形。
  无法形容的兴奋让我浑身颤抖,在手掌的施力下,雪川的膝盖慢慢沉进了水中,两边的大腿便像是槓桿一样,把臀部往上推,让雪川的腰变得比她的胸腹还高,脸几乎要沉到水面下,耻丘凭空虚浮,骨盆的形状清晰可见。
  在异常的体态下,蜜肉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包覆住阳物,几乎让我无法往前挺进分毫。
  但我依旧向前挺送,儘管每一个动作,都几乎要让我在淫肉裡魂消魄散,我还是不断的往前顶,把阴茎一寸一寸地挤入雪川的肉中。
  耳中只剩下雪川微弱的喘息声,耻丘上的高隆已经延伸到了整个腹部,暗示著我俩结合的深度。
  在销魂的顶送中,雪川的体内也產生了变化,花心的末端浮出了一个新的孔道,龟头前端的触感為之丕变,阳物顶上了一团柔韧有弹性的肉。
  「主人……已经……已经满了……」雪川颤声道,「已经……进不来了……」
  龟头吻著雪川的子宫颈,催促她解放最后的防线。
  「呼……还剩一点,只剩最后一点了……己我喘息道,」马上……就可以全部进去了……「
  我放开雪川的膝盖,改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往下压。
  「主……啊啊!」雪川一声尖叫,身子激烈弹跳,溅出无数水花。
  美妙的温暖触感将阳物完全包覆,蠕动的肉紧紧咬著阴茎,前后左右地扭紧收缩,龟头挤进了雪川的子宫,迅速地将她填满。
  雪川两眼翻白,龟头的顶端大概把她的子宫也撑开了,腹部亦随之高高隆起。
  雪川在阳物充满子宫的瞬间洩身,从子宫到阴道口,所有的淫肉都沸腾了起来。
  「主人!」雪川边洩,一边喊道,「我要死了……奴隶要……死……啊啊啊!」
  我紧紧抱著她,品嚐著淫肉袭卷的异常欢美,欣赏著雪川狂喜的表情,然后开始抽送,龟头对著子宫用力仑弄,重重地,将浑身的欲望都倾注在雪川的穴裡。
  跟随著雪川痴狂的眼神,我很快便在无止尽的肉欲狂喜中失去了理智。
  我不断地抽送,被快乐麻痺的阳物顶著雪川的子宫,高氵朝接二连三地摇撼那具娇柔的身躯,她张著嘴,双腿颤抖,腹上的高隆以极度淫秽的姿态起伏,穴裡爱液喷出。

  犯滥的淫浆把湖水染成了混浊的灰白色,也沾满了我俩的身子。
  我把雪川的乳头含进口中,她抱著我的头,一边喘,一边笑。
  然而,在如此狂暴的快感凌虐下,我竟然依旧没有射精,彷彿身体还贪求不够似地。
  (不行……还要……还要更多……)
  我感到飢渴,欲望变本加厉地在胸中扩散,想要从雪川的体内汲取出更多的欢愉。
  在欲望的驱使下,一尾漆黑的鞭状物从湖水底端浮出。
  龙根迅速褪下表面的黑亮甲壳,露出肿大的鲜红淫具。
  我把雪川抱了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拨开她颤抖的臀肉,她的菊花在高氵朝的连番震撼下,早已呈现半开的酥软状态。
  龙根游至雪川身后,将淫具抵在菊肉之前,轻轻扭转。
  「主人……」雪川恍惚之中,菊花仍敏感无比,「啊……你真的……要把人家肏死?」颤声道,语气中充满期待。
  「对呀……」我轻声道,舔著雪川的唇,「我要把你身上每一块肉都肏过……」
  雪川打嗝似地,咯咯笑了起来。
  「主人……我的主人……」雪川边吻,边道,「能做你的肉奴隶真好……」
  噗滋一声,龙根插入了雪川的菊中,那深邃湿热的神秘触感立刻传入了我的体内。
  我用力抱紧雪川,她闭上了眼睛,我可以感受到地的骨盆不规则地痉挛著。
  一前一后,我同时仑起雪川的双穴,她已经欢喜得发不出呻吟声,只能不断地扭动双腿和腰肢。
  喜悦、欢美等言语无法形容的肉体快乐淹没了我的意识,在射精的瞬间,时间彷彿也静止了下来。
  我的身体飞跃起来,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猛烈收缩,把早已没入至根的阳物用力前顶,似乎是想把雪川的子宫也仑破。
  咕嚕……咕嚕……
  精液滚动的声音,从雪川的腹中隐隐传出。
  「主人……」雪川无视浑身的痉挛,露出甜美的微笑,双手抚摸著腹部的高隆,「你一次射这麼多……说不定下次来,我会一口气生下三头猫女呢……」
  「那你可别在我来之前生……己我笑道,快感像利刃一般刺著后腰,深达骨髓,」我要趁著你肚子还大,把你们母女一窝子肏了……「
  「嘻嘻……」雪川听了浪笑不已,儘管疯狂的高氵朝让她喘不过气,依旧柔声道,「那我努力忍著……等主人来肏……」
  说完,我俩相视一笑,一起翻身坠入湖中,一边飘荡,一边品嚐彼此体内的极致欢愉。
  我搂著雪川,两人坐在湖岸,观心台深处大地之底,不见天日,所以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但儘管阳物中的毒素已经全部清除,体内的欲望却毫无一哀退跡象。
  两尾龙根分别拴著雪川的双穴,我在她的前面射了三次,后面射了四次,小腹微隆的她,现在胎中肚裡怀著的全是浓浓暖精。
  「嘻嘻……主人要是每天都这样餵人家,以后我也不用吃饭了,」雪川娇声道,「只要吸收主人的精华就够了。」
  「别学佳奈,要是被她听到,可有你受的。」我笑道。
  「那主人要保护我,我是你可爱的肉奴隶耶。」雪川道。
  「那你只好一辈子待在这裡了,否则在上头……啊啊!」我话说到一半,腰骨酸麻,阴茎抽播起来。
  跪卧在我股间的三头猫女见状,纷纷加重了舔吮的力道,三对柔唇分别吻著龟头、阴茎、肉囊,催促我再度射精。
  美妙欢快沿著脊髓上衝,精液奔进了三姊妹裡最小的猫女口中。
  她嚶了一声,在两个姊姊的注视下,捧著阴茎,将精液全部吞下。
  当她把龟头从口中释出时,姊姊们立刻争先恐后地把剩下的残精舔得一乾二净。
  「别急别抢!」雪川笑道,「不然惹主人生气,就把你们丢去餵母蜥蜴了。」
  或许是母亲的话奏效了,三姊妹面露恐惧,不安依附在我身上,小嘴轻轻地舔著我的胸部。
  「别怕别怕,不会让你们变成丽子的晚餐的。」我笑道,伸手捧住了其中一头猫女的脸蛋。
  她背上毛色漆黑,但手脚却是雪白,似乎是三姊妹中年纪最长的。
  大概是知道我的意思,猫女大姊轻轻搭著我的肩,张开双腿,露出柔软绒毛下的晶莹蜜部,对著阳具缓缓坐下。
  两个妹妹一人扶著阴茎,一人用手拨开姊姊蜜肉附近的绒毛,协助我俩交合。
  滋地一声,阳物约有一半陷入了姊姊的蜜肉裡,鲜红的血丝渗了出来。
  三姊妹当然都是处女,猫女成年一般来说要半年时间,而雪川生下她们还不到两个月,所以从来没带她们出去过,自然也没见过其他魔物。
  当然,就算不是这样,雪川生下的女儿,在我没有品嚐过之前,也是哪儿都不能去的。
  (理论上,她们也算是我的孩子……可是我怎麼也无法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虽然在七魔王的魔力浸淫下,我的身体能力早就超越了人类的范畴,但心中还是以人类自居,说什麼也无法把魔物的幼雏当成自己的骨肉。
  待大姊坐稳了,我轻轻上顶,她软绵绵的脸蛋上立刻泛起红潮,乳房从胸部的绒毛底下隆起,蜜穴发烫,爱液从嫩肉深处涌出。
  「好不好吃?主人喜欢吗?」雪川笑嘻嘻地看著我,问道。
  「还不错,能再紧一些更好。」我笑道,一手握著大姊的乳房,一手压著她的腰,往上顶送。
  她立刻发出猫女特有的呻吟声,听起来就像是婴儿哭泣一般。
  两个妹妹目不转睛的盯著姊姊和我的交合处,鼻息都粗重起来。
  我亲吻大姊娇小的猫唇,她的舌头尝起来有些粗糙。
  「瞄……瞄瞄……」呻吟声越来越响亮,没一会,大姊便洩了。
  「真是的,这麼快就洩了,这样主人仑起来也不好玩啦。」雪川不满地瞪著自己的女儿。
  「这样也不错啊,我们就来猜猜,射精前她会洩几次吧。」我笑道,一边把猫女大姊的身子扶正,她一洩身,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就在我抽送正酣的时候,湖中的魔力產生了变化,刺眼的金色波纹在湖上荡漾开来。
  「主人!」雪川惊道,「已经开始了!」
  我点点头,一让猫女躺在怀中,两眼望向心象仪。
  从金球表面浮起的区域形状判断,这次的待婚者正如同雪川预料,是掌控瑶池天府一带的魔王:神兽罗剎虎。
  「果然是那隻母老虎啊!」雪川皱眉,「那婚期大概只有一天半左右,主人,你得赶快才行。」
  「嗯,没错,不能慢慢来了。」我道。
  在我的呼唤下,从湖水底端,又浮出了两尾龙根,分别游向两个妹妹,缠住了她们的大腿。
  「嘻嘻,主人你想把她们一口气全吃了啊?」雪川笑道。
  我点头微笑,同时再度仑起了怀中的猫女大姊。
  一边听著姊姊抽泣似的呻吟声,两个妹妹抱在一起,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绝望表情。
  龙根褪下黑壳,鲜红的淫具黏著猫女姊妹蜜处的绒毛,刺进了她们的双腿深处。
  风声呼啸,被月色染成白的云朵不断飞掠耳际,夜空像是被人洒上了银砂,星月的光芒在墨蓝色的波浪上轻轻摇荡,若不是急著赶路,我倒还真想停下来欣赏这片神秘的景色。
  (不过,我似乎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了……)
  东方海平线上的天空逐渐泛白,很快就要天亮了。
  从妖亟岛出发,骑乘飞虎往东北方向直行,最快也要三到四个小时才能抵达天府瑶池,加上伊织替我整装的时间,老实说,神兽罗剎虎的婚期大概已经被浪费掉近半天了。
  (剩下一天的时间要安抚她的情绪,似乎有点吃紧……)
  我按著腰际的华烙伐,儘管是透过光索去卷住神剑剑柄,华烙伐兄恶的炽热呼吸仍传递到我的手臂上,握不到三秒鐘便不得不将其放开。
  就算受到七魔王的魔力保护,这把神剑依旧是超过我能力范围的宝物,或许除了真正的主人以外,没有人可以任意使用它。
  (不过,如果我能善用华烙伐,一定可以大幅提升婚礼进行的效率,别的不说,至少在安抚魔王这个方面,华烙伐一定能带来相当大的帮助……)
  突然,空气中蕴含的魔力性质在瞬间改变了。
  (已经穿越国境了……这裡便是天府领内……)
  罗剎虎的波动在大气中涟漪,像是强风沙般,不时打在我的脸上。
  (她已经醒了吗?我本希望她能多睡一点呢……)
  海平面的尽头,在朝阳的光辉下,浮现出一个小小的红色菱形,随著距离的缩短,菱形的体积也越来越大。
  (那是瑶池……难道已经从海裡浮起来了吗!)
  我大吃一惊,用力拍了拍飞虎的头,命它加速往前。
  罗剎虎的波动越来越鲜明,每次打在身上都令人头痛,就像是有一团人在耳边敲锣打鼓一样。
  终於,瑶池进入了我的视线范围内,鲜红的水晶巖然有一半已经浮出了海面,餘下一半虽然还沉在水裡,但从它上升的速度判断,全部浮起只是时间的问题。
  瑶池的后方,是一块半月形的陆地,海面上有许多大小船隻,正往瑶池的反方向驶离。
  (这次罗剎虎似乎醒得很快,天府的人都在避难了……)
  海面的波浪目前看起来还算稳定,想往海上逃是可以理解……但这些人该不会真以為自己能跨越国境,避难到其他魔王的国度吧?就算罗剎虎允许,其他魔王也不可能会答应的。
  半月形的陆地上,几乎全都被方正的青绿田亩、大小不一的清澈湖泊给覆盖著,住在这裡的人皆以务农為生,平时无忧无虑,唯一要担心的只有像今天这样突然甦醒的罗剎虎。
  (对人类来说,罗剎虎的国土应该是七魔王领土中最好的地方了,只有这裡人类可以免於其他魔物的骚扰……)
  和大部分的魔王相反,罗剎虎对天仙族以外的魔物极端厌恶,但对人类却相当友善。
  所以罗剎虎的领地和其他魔王领土也不一样,分成和海底大陆连结的天府,以及可自由移动的水晶浮游都市瑶池,其中天府主要是人类的居所,瑶池则是天女仙人的住所。
  我拉起飞虎的脑袋,笔直向上攀升,目标是瑶池上的龙华宫,罗剎虎的定居之地。
  穿过庞大的水晶巖盘,飞虎衝进了终年笼罩著瑶池的飘渺云烟裡。
  两个熟悉的波动一左一右,迅速从云雾彼端接近,与飞虎并肩而飞,但隔著厚重云气,只能见到两团顏色繽纷的模糊轮廓。
  「慢死了!你在干什麼!」率先开口的,是龙华宫的大总管,彩石仙女金蝶儿,「母老虎都醒一半了才来!难道心象台没有告诉你发生什麼事了吗!」
  「姊姊,那可是娘娘……别这样说……」另一边,是龙华宫的衣部司,织仙女银雀儿,「公子一定是有事才会耽搁了……而且这次娘娘觉醒的速度又比往常来得快……」
  「耽搁?耽搁什麼?不就是顶著娘们的屁股哼哼哎哎?」金蝶儿怒气冲冲,嗓音都发起抖来,显得十分不满,「哼,那麼喜欢跟魑魅魍魎鬼混,就别来算了!反正你手下那麼多个魔王,少一个母老虎也不会差到哪去!」
  「嘻嘻,公子,你别跟姊姊一般见识,」这边银雀儿却噗吓一笑,「她久盼不到公子,藉故生气罢了。」
  「银雀!」金蝶儿大怒,身上的金光都透过云雾洒进我的眼裡,「你少胡说,谁整天巴望著这家伙啊!没人问话,就给姑娘闭著嘴!」
  「好啦好啦,别吵了,」我苦笑道,「我这次确实是迟到了,不过也还没到完全无法挽回的地步吧?」
  说完,耳边风声又再次呼啸,我们三人一起穿出云雾。
  左首的金蝶儿脚踏七彩祥云,身著用极细金线织成的懦衣长裙,繫著紫石坠的腰带,头上五根金釵,釵上蝴蝶各作姿态,衣袖随风飘荡,小脸儿胀得通红,眼角挑起,狠狠地瞪著我。
  右首的银雀儿脚踩五色祥云,衣服样式和金蝶儿相似,只是用的全是银丝,繫著孔雀绿的玉坠腰带,头上三根银釵,釵上燕雀齐飞,手捏著袖,掩嘴而笑,乌黑的眸子眨呀眨的。
  两人座下彩云自然地飞至我身旁,虽然一行三人,但目的地只有一个。
  往前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广无际,直延伸到云海尽头的透明天池。天池中央,座落著一雄伟的宫殿群,金色屋脊,红色屋瓦,气派非常。
  从其中最高大的宫殿门内,绽放出耀眼的炽热光辉,一朵朵的火云宛如飞龙吐息,在宫门附近飘忽不定。
  负责侍奉罗剎虎的各宫仙女们都在天上聚集,宛如一团团五彩祥云,从那模样判断,龙华宫裡所有的仙女应该都已经退避至宫外了。
  (不过,从仙女们几乎都保持著原形的模样判断,距离罗剎虎完全甦醒还有不少时间,我并没特别晚到……)
  「我这就进去了,你们有没有什麼叮嚀?」我道。
  「哼,跟你没什麼好说的,快快把那头母老虎摆平吧!」金蝶儿两手插腰,气鼓鼓地回答。
  「不过……要是就这麼不管你,你这麼莽撞,一定会受伤的。」言犹在耳,金蝶儿却又神色尷尬地补上一句,「所以……你自己小心一点啦!」
  说完,金蝶儿掉过头去,迅速飞向其他天女。
  「公子,你别生气,姊姊不是每天都这样的,」银雀儿凑了过来,一双眼睛笑得和新月一样弯,「只有公子来的时候才会……嘻嘻……」
  「我知道,」我也笑道,「她从以前就是这样了。」
  「那,公子,小的这就告退,公子请自己保重。」银雀儿一个欠身,「啊,可别弄痛了娘娘啊,公子。」
  「她不弄痛我就谢天谢地了,我怎麼可能弄得痛她呢。」
  「那就好,小的和姊姊在外头静候佳音便了。」银雀儿嫣然一笑。
  就在她準备掉头离去时,银雀儿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突然飞到我的面前。
  「好哥哥,你这次可要在妹妹房裡多待几天喔。」银雀儿把头凑到我耳边,娇声低语。
  说完,银雀儿用衣袖掩著红通通的脸蛋,也不等我回答,便飞也似的去了。
  (在罗剎虎的婚礼期问,所须耗费的体力恐怕是七魔王裡最多的吧……虽说每次都这样,我也早就习惯了……)
  我一边苦笑,一边往那最高大的宫门笔直飞去。
  在宫门上方,有一面宽大的匾额,上头写著「云霄殿」三个大字。
  衝进宫门后,外头的一切全都被宫门封锁在外,跆过云霄殿的门槛后,裡头便是另一个独立的世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涡旋的火红云气,高及天顶的奔腾火云就像是条巨龙般,在天际来回呼啸,原本遍佈在云霄殿内的宇榭楼台、小山流水,早已全部化為乌有。
  火云的中心,一个鲜红的人影在热风中动也不动,强大的魔力便是以她為中心旋转。
  我拭去额上汗水,儘管有伊织的长衣保护,我还是觉得自己好像快被煮熟一样。
  「……终於来了。」蕴藏著强大魔力的嗓音,如雷呜般在四周迴盪。
  远处,那鲜红的人影转了过来,接著轰隆一声,她身边的云气碎开,露出了罗剎虎潜藏在云气下的巨大身躯。
  毛色洁白的神兽,蜷曲著足可顶天立地的庞大躯体,两眼紧紧闭著,脚掌的火轮是熄灭的,背上的金圈隐隐发光。
  那鲜红的人影便漂浮在罗剎虎的额间,静静地将魔力凝聚在那相对来说娇小许多的身躯上。
  (还好,罗剎虎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突然,两团光球以肉眼几乎来不及捕捉的高速,衝破火云,朝我笔直衝来。
  虽然意识反应不及,但我的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脚底连忙往飞虎背上一踹,飞虎被踹得往下一沉,我则往上高高弹起,勉强躲过了那两颗光球。
  「现在才来做什麼!」那声音几乎要把我的耳膜给震破,脑袋裡都嗡嗡叫了起来,「难道你还想向妾身乞求原谅不成?」
  「没错,请你原谅我吧!」我喊道,虽然不晓得声音能不能传到那麼远的地方,但罗剎虎一定听得到,「剎娘!」
  「别用那张下贱的嘴呼喊妾的名字!」罗剎虎额间的人影散发出更强大的魔力,正面的空气在一瞬间化成了绵密的火墙,将我的去路完全挡住。
  在没有拾获华烙伐之前,遇到这样的状况,我只能用光索勉强保护自己,然后被火墙轰出云霄殿,再把整个过程从头闻始。
  不过,现在我的手上有神剑了,虽然每次使用的时间大概不超过五秒鐘,但以华烙伐的力量,绝对能够突破罗剎虎的攻击。
  「唔……呜!己藉著光索的保护,我咬牙忍耐华烙伐的热气侵蚀,一边用力握住华烙伐的剑柄,将意识集中到剑鞘上的银色菱形裡。
  华烙伐的剑柄迅速融化,丝线状的白热从银色菱形裡,顺著我的意识指挥,转眼问织成了一个球状的防护网,抵消了罗剎虎的火云墙。
  「你把妾身封锁在这等卑鄙处所……」剎娘的声音显得更加愤怒,四周除了涡旋的火云外,更新添了呼啸的暴风,「逼迫妾身与那六头妖魔手脚相连,自天地开闢以来,妾身从未受过此等侮辱!」
  本质上而言,魔王们都是唯我独尊,彼此厌恶的,而透过魔婚礼维繫的大型魔法阵则是扭曲了魔王们的本性,强迫她们携手合作,这对魔王们来说当然是比什麼都难受的事,魔婚礼必须定期举行的主要原因之一,便是魔王们潜意识中对这种状态的强烈反动。
  「让你这麼痛苦都是我的错,所以今天一天不论你要杀要剐,我都不会反抗的。」
  我喊道,「但是,解除魔法这件事我不能退让,就算你有几千万个不愿意,今天日落之前,你一定得回到魔法阵裡!」
  「你……你这狼心狗肺,不知廉耻之人!」剎娘怒道,「好啊!今天妾身就让你尝尝天火焦肉焚骨的滋味,别说日落了,就怕你连一刻也撑不下去!」
  话才说完,灼目的炽光便像波浪般一波一波地压了过来,眼前景色在瞬间变成一片金白闪烁,什麼都看不到,我靠著华烙伐的帮助,勉强还让自己保持在原地不动。
  (麻烦的事情现在才开始,得想办法走到剎娘的位置去才行……)
  由於罗剎虎还没完全甦醒,所以剎娘的魔力当然也没有完全恢复,如此强大的攻击她无法连续施展,接著一定会出现相当的空档让我前进。
  不过我的处境并没有比剎娘好到那去,华烙伐最多只能用五秒鐘,没了华烙伐的保护,就算剎娘的攻击伤不了我,我也立刻会被打飞到云霄殿外。
  说时,五秒已过,我的手再也无法忍受华烙伐的高热,只好将意识从剑鞘上卸下。
  但剎娘的攻击完全没有停止的跡象,就算罗剎虎还是半梦半醒,那半梦半醒的魔力也是大得惊人。
  (虽然不想,但也只能用那个了……)
  我展閒幽影,将意识埋进幽影的底层,找出最后的法宝。
  一个闪亮的人影从幽影中缓缓浮出,她穿著银白色的镜甲,双手各持一把火焰剑,背后有著一黑一白的两对羽翼,金色长髮在热风中飘扬。
  这个人永远闭著眼睛,深深沉睡,从来没有醒过。我想不起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她一定从很久以前便住在我的幽影裡了。
  由於她的长相、穿著,都和拉法叶国度裡的贝尔塔族很像,所以我给了她一个名字,叫做小贝尔。
  剎娘的炽光被沉睡的小贝尔一分為二,往左右两方呼啸而去。
  几乎所有魔王的攻击都对小贝尔无效,儘管她只是在那儿沉睡,什麼也不作。但就算小贝尔可以弹开魔王的所有攻击,不到紧要关头,我绝不轻易使用她。
  虽然原因不明,但我有一种预感,当小贝尔睁开眼睛,从深眠中觉醒时,我所知的一切都会随之而崩坏。
  「呼……哈……」剎娘咬牙喘息,远远地,我可以看见她鲜红的身影弯了下来,显然是耗尽了体内的魔力,「可恨……若是没有这邪术的束缚,妾身早就……」
  依据过去的经验,剎娘从魔力耗尽的状态恢复过来至少要十秒鐘的时问。
  我展开幽影,把被暴风震昏的飞虎摇醒,一边把沉睡的小贝尔收回幽影中,朝著罗剎虎额间的剎娘笔直飞去。
  「别靠近妾身!」但剎娘的魔力转眼恢复,炽光再次朝著全方角轰袭而来,我重新展开华烙伐防御,和她的距离大概仅缩短了十分之一,甚至不到。
  儘管如此,有了华烙伐的帮助,这一次的魔婚礼看来可以顺利举行了。
  大概是五个鐘头以后吧,云霄殿裡看不见外头天色,无法判断,但大概差不多花了那麼多时间。
  我的脚终於踏到了罗剎虎鼻背上的皮毛,眼前是筋疲力尽,浑身汗湿的剎娘。
  她健成凤凰双翼的髮髻上,金光闪闪地插著一组细长的七色金釵,轻微一动,釵上的宝石坠子便叮叮作响。身上穿著由六层极薄衣物搭配成的连衣长裙,六件衣物六种顏色混合成一股斑斕的锦红,随著光线和身体角度而随时变化,是在别的地方都看不见的。
  「哈……哈……」剎娘的喘息裡失去了魔力,随著彼此距离的接近,魔婚礼对剎娘的强制力也越显强大,现在我们之问只剩三四步之遥,她已经没办法再从罗剎虎体内补充魔力了。
  「不要过来……你这齷齪的东西,别用那对骯脏的眼珠子盯著妾身!」剎娘神情困窘,双手按著半蹲的膝盖,大红衣袖都垂到了白色毛皮上,额前污水淋漓,显然十分疲累。
  而我身上衣物烧去大半,连头髮都焦了,有些地方还在冒烟,比起来还比剎娘狼狈得多。
  「累了就坐下休息吧……己我笑道,这次的魔婚礼又能平安举行了,」别逞强了。「
  「不……别碰妾身!」见到我走上前,剎娘右手一甩,衣袖翻滚,自己却脚步虚浮,腾地一声,扎实地跌了一跤。
  剎娘腰上的晶钻腰带本已半松,这麼一跌,更是整个散了开来,大衣衣襟接著便往旁滑敞,露出半边的白哲胸部。
  「不……不要……」剎娘又羞又窘,急忙抓起衣襟,但拉扯时用力过猛,掩住了上头,却露出了下头。
  踩著精美绣花鞋的修长双腿,便从连衣裙的缝隙裡露了出来,大腿内侧闪著隐隐水光。
  「啊!」剎娘连忙把双腿也缩了起来,咬著鲜艷的红唇,两手紧抓著身上衣物,再也不发一语。
  我伸手想搀扶,不过剎娘一点也不领情,坐在地上动也不动,似乎是最后的抵抗。
  「妾身……妾身绝不让你顺心遂意!」虽然已经不再耗费魔力了,剎娘额上的汗水却不减反增,「要妾身再和那群妖魔气血相连,不如死了乾净!」
  「你要是死了,谁来保护人类?」我问道,「难道你连其他六块大陆上的人也要放弃?其他魔王可不像你这样对人类情有独钟喔。」
  「……」剎娘听了,脸上果然露出两难神色,「可是……」
  我蹲在剎娘身旁,伸手去摸她的脸蛋,剎娘左躲右闪,花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摸到。
  剎娘脸颊上的汗滑腻腻地,我把指尖送进口中,那滋味竟十分甜美。
  见到我舔食她的汗水,剎娘顿时羞红了脸,毕竟是自己的身体,她比我更清楚自己体内发生了什麼事。
  我见剎娘不再反抗,更是得寸进尺地挑逗她湿热的红唇,手捧著雪白滑嫩的下颇,大胆地往剎娘唇上吻去。
  剎娘的两眼闭了起来,细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眼皮上涂著青色的眼影,鼻梁细直高挺,吐气如丝,肌肤光滑如玉,容貌完美无瑕,如此近看,只令人更加确信她是货真价实的天上仙女。
  「你又在说谎了……」剎娘轻轻掉过头去,开口道,「你的心裡哪有天下苍生……你只是个假眾生之名,贪图我等姿色的淫贼……」
  「或许吧,不过既然两个目的都要用同样的方式达成,那不论我是想拯救天下苍生,还是想要贪图你的美艷姿色,结果都不是一样吗?」我笑道,追著吻了过去。
  「你……嗯嗯……」剎娘不再反抗,任由我吮她的唇,手也从衣襟鬆开,改抓著我的手,「你这淫贼……妾好恨你……这样作践妾身……」
  我的手穿过剎娘的衣襟,往她胸上探去,触手所及全是蜜汗,丰满的乳房发烫,乳头高高耸立,硬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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