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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 - 正文 第五章 两代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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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五章两代皇后
  第二天早上,李小民从一位皇妃的床上爬起来,伸个懒腰,只觉心旷神怡。
  回过头,看着那位美貌宫妃,正趴在床上,纤细的赤裸娇躯盖着锦被,双拳护在面颊侧旁,紧闭美目,脸上微微还有泪痕,让李小民不由叹息,看起来这么美貌的女子,却是身体如此柔弱,承受不了自己的临幸,轻轻松松便昏过去几次,弄得自己不能尽兴。
  这位皇妃的名字,李小民也懒得去记,只记得昨天酒醉,随意挑了一处皇妃的宫室走进去,溜进了她的屋里,把她按在床上便行云雨起来。
  那位宫妃却是认得他的,又惊又喜,带着恐惧尽力支陪,怎奈体质太差,与他激烈交欢一阵,便支撑不住,苦苦哀求他不要再玩了,弄得李小民草草收工,从她玉体内退出,摇头叹息不已。
  因为是不得宠的皇妃,身份也不高,身边的宫女也很少,而且老的老,小的小,都不够漂亮,让眼界渐高的李小民看不上眼,因此只能抱着这位美貌皇妃过过干瘾,用她的柔嫩小嘴、纤细玉指稍稍泄火,随后便抱着她闷闷地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李小民正是精神旺盛的时候,可惜这位妃子身体太弱,便是再度与她云雨,一定也不能尽兴,只得伸手到她锦被中,抚摸她柔嫩的香臀玉乳,过过手瘾,然后便穿上衣服,去找可以承受自己旺盛精力的美女。
  纵观宫中,体力最好的美女非周皇后莫属。李小民轻轻微笑着,直向内宫中央的那处宫殿走去。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周皇后的宫殿之中,迎面忽然看到一个美貌少妇跪在周皇后的卧室门前,满头珠翠,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华丽至极,却是浑身颤抖,垂首伏地,不敢抬起。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起,是自己有些想念太子妃的身体,想想她在道观里面住得一定很闷,因此假传周皇后旨意,召她入宫交欢解闷。而太子妃多半是会错了意,昨天接了旨,以为是周皇后找她治罪,因此今天早早地进宫,跪在周皇后门前请罪。
  现在这时候,只怕周皇后还未起床。自从她平定叛乱之后,便藉口身体不适,每月上朝时间减少为十五天,日常事务都交给李小民处理。这样,她就有一半时间可以睡懒觉,以弥补夜间与中书令大人商讨国事带来的通体疲惫。而昨夜,李小民又据罗依依来报,周皇后批阅奏章直到深夜,现在多半是起不来了。
  见太子妃吓成这个样子,李小民满怀同情地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好了,不要怕,有什么事做错了,改过就行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替你求情啊!”
  因为是伏跪在地上,让她的窈窕身材中,后凸的香臀颇为惹眼。李小民的另一只手,忍不住便伸过去,抚摸着香软的玉臀,用力捏了几把,心中暗道:“不愧是皇家最尊贵的王妃,下一任的皇后,手感就是好!”
  太子妃惊慌地抬起头来,看到是他,又羞又气,伸手推着他的胸脯,颤声哭道:“你还说!都是你做了那件事,让母后现在要降罪,我该怎么办?”
  李小民叹息着,伸手到她微松的腰带内,罗衣之中,直接抚摸着柔滑香臀,沉吟道:“罢了!既然事因我起,我去向皇后娘娘请罪好了!有什么事,都加罪在我身上,绝不会连罪了你!”
  听他这般说,太子妃心中感动,也忘了这个小太监正在轻薄抚摸自己尊贵的身子,一把拉住他,感动流泪道:“小民子,你肯这么做,真是难为你了!你放心,你去了以后,我一定给你多烧纸钱,再烧几个纸宫女去服侍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单地在阴间受苦!”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骂:“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死?哼,两个人做出来的好事,让我一个人去顶罪,你没有一点不意思吗?这么不讲义气,回头一定要干得你死去活来!”
  看着太子妃惊慌哭泣的带泪娇靥,他忽然想起:“她怎么好像还不知道我已经大权在握了?对了,六庄观离得远,我又一直派大军围护,里面的消息传不进去,她不知道详情,也是情有可原。”
  他的手用力拧了太子妃香臀一把,恋恋不舍地从绸衫里面抽出来,拿到上面,抚摸着太子妃的头,安慰道:“请王妃娘娘放心,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连累了娘娘!”
  说出这样的狠话,李小民悲壮地站起身来,带着舍生取义的感慨,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地,缓缓向卧室门走去!
  看到小民子如同刑场就义的义士一般,悲壮地绝然而去,太子妃心中大为感动,双手捂着玉面,嘤嘤哭泣,对这舍身救人的小太监充满了感激欣赏之情。
  李小民庄严地伸手打开周皇后卧室房门,踏入了里面。接着,他便把门随手关上,将太子妃的满腔思念与关怀,都关在了外面!
  卧室里的大床上,又是一幅佳人春睡图。那绝色美貌的佳人,盖着锦被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着;一只白藕般的手臂落在锦被外面,上面还带着几个金玉镯子;玉容上一片安祥,娇艳红唇边,还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
  这美人,看起来如此娇慵,绝色美艳仿若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般,偏偏又带着极为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让李小民看得心头火起,缓步走过去,轻轻握住了她放在锦被外面的玉臂。
  皇后娘娘的手臂,雪白娇嫩,衬着腕上光芒闪烁的镯子,更显诱人;李小民小心地将她的手臂放在被中,免得她着凉了。
  接下来,他又伸手到被子里面悄悄抚摸,感觉着周皇后玉体绵软光滑,好像什么也没有穿,不由暗自欣喜微笑,悄悄地掀开下面的被子,露出了玉腿,免得周皇后热着了。
  修长挺拔的美腿,从被子里面探出,浑圆雪白,绝无一分赘肉,看上去充满了优雅的美感;李小民的手,缓缓抚上去,在绵软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捏弄,一直摸到圆圆的膝盖处,再向下抚摸着光滑如玉的小腿。
  周皇后的玉足,看上去曲线优美,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李小民捏住晶莹雪白的小脚,轻轻抚摸,看着这对白玉般可爱的小脚,魂飞天外,忍不住将皇后玉足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
  周皇后睡梦中感觉到一阵发痒,轻笑一声,玉腿随意地一挣,挣脱了李小民的手,翻了个身,继续她的美梦。
  李小民抬头看她还未醒,暗自笑着,将头钻进被中,脸部磨擦着周皇后的雪白大腿,触面滑腻,显示这尊贵丽人的皮肤如此之好;舌头也不闲着,在修长美腿上轻吻舔吮,占够了便宜。
  周皇后昏睡之中,不知外事,任其所为。李小民抱着她的雪臀翻过身来,分开一对玉腿,将她摆成常用的交欢姿势,在昏睡的周皇后玉体上轻舔半晌,大腿内侧的性感地带更是不会放过,伸手一摸,发觉周皇后已经被自己挑逗着凤液溢出,露珠挂在玉门之外,知道到了时候,便直起身来,抱住周皇后如花娇躯,下体与周皇后亲密地接触着,缓缓进入到她尊贵性感的娇躯之内。
  初入之时,终究还是有几分艰涩紧窄,李小民和昏睡的周皇后都不禁呻吟一声,感觉着二人的结合是如此紧密,几乎让李小民把持不住,当场走火。
  他深吸一口气,平抑心神,半晌后感觉已经不那么兴奋冲动,方才开始挺动腰部,与睡梦中的周皇后交欢。
  在梦中,周皇后方才梦到自己追逐着小民子,终于追上了他,将他按在地上欲行周公之礼。忽然便感觉到这一阵难言的畅美袭来,不由张开朱唇,低声娇吟,双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在梦中也在和李小民肆意云雨,寻欢作乐。
  李小民被她的回应弄得兴致高昂,将一双修长美腿架在肩上,便行大肆攻击起来。这一双美腿比他的腿还要长得多,李小民架在肩上,却不觉不适,只因早就做得熟了,反倒用手大肆抚摸着光滑的大腿和雪白粉臀,顺手吃着豆腐。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周皇后悠悠醒来,睁眼看到李小民正在自己身上卖力苦干,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张开樱唇,娇慵地道:“小民子,你在干什么?”
  李小民一边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一边兴高采烈地跟她打招呼:“皇后娘娘,早啊!我没干什么,就是在干你啊!”
  周皇后半睡半醒间,玉腿夹紧他的颈部,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由大羞,扭动着身子,将锦被拉上来,盖住了玉颜。
  李小民微笑着,卖力大干,弄得周皇后娇喘连连,玉体火热,再也顾不得矜持,伸手抱住李小民,张开樱唇,热情地献上香吻。
  二人紧紧地拥吻着,唇舌激烈纠缠,交换着口中的唾液,李小民腰部也在用力挺动,二人上下处的身体,都在亲密地激烈接触。

  周皇后在梦中已经和小民子云雨了许久,醒来又经受了这一番挑逗,再也忍耐不住,仰颈发出一声吟凤,用力翻身将李小民压在下面,就象在梦中一样,骑在他的身上,猛干着他。
  李小民干了一阵,也微有些疲惫,趁势乖乖地躺在床上,积蓄精力,准备一举将周皇后的斗志冲垮,当然,还要捎带上外面那位美貌骄傲的太子妃。
  周皇后雪白性感的凤体跨坐在他的身上,低头看着这位比自己小一半还多的英俊少年,想着自己女儿都比他大,如今却在自己胯下承欢,一股满足的快感,不由涌上心头。
  修长美腿屈在李小民的身侧,夹紧他的腰部,曲线玲珑的凤体上下耸动,用力地狠干着李小民,周皇后一双玉掌按在李小民脸庞两侧,娇喘吁吁,通体香汗淋漓,低头看着他的俊俏容颜,一股肆意奸淫美少年的兴奋感觉,让她的动作更为剧烈,带给李小民的刺激也更强劲至极。
  二人激烈交合,直到周皇后累得娇喘息息地扑倒在李小民胸膛上,由她主导的这一场交欢才告停止。
  李小民却不肯放过她,一手握住紧贴在自己胸前的美乳,一手抱着香臀,下体耸动,从下面进攻着周皇后的凤体。周皇后此时已是疲惫不堪,无力地抵挡着他的进攻,感觉着他深深地侵入自己体内,却只能趴在他胸上娇吟,再也无力挣扎。
  交欢一阵,李小民将周皇后翻过身来,让她伏跪在凤榻之上,从后面侵入她的玉体。
  周皇后娇声哼着,媚眼如丝,雪白窈窕的性感娇躯伏在床上,感觉着从后面侵入自己的少年如此勇猛可爱,不由伸手向后,帮助他更激烈地进入自己的凤体。
  剧烈的磨擦让周皇后下体火热,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阵阵浪叫娇吟。李小民也不阻止她,反而动作更加剧烈,然后得意地欣赏着皇后娘娘发出的动人悦耳的娇吟之声。
  二人激烈交合,用上了各种姿势,弄得周皇后浪叫连声,声音娇媚,动人心魄。若非李小民早在屋中设下了声音的禁制,只怕已经传到了屋外,让太子妃听去了。
  李小民也想起外面还有一个骄傲美女跪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传唤,可是她却想不到,自己到了周皇后屋里,却是和她在做这种事。自己和她一在屋里一在屋外,一个提心吊胆,一个肆意寻欢,其中苦乐,可说是天差地别了。
  想到太子妃在外面等着自己和周皇后交欢完毕,虽然知道她听不见,李小民还是心中兴奋,抱起周皇后便下了床,让她伏在大红地毯上面,自己仍从后面侵入着她,推动雪白丰臀,让她向前面爬去。
  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在地面上交合,周皇后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央求着他不要这样玩弄自己,可是却抵挡不住他推动腰臀的力量,下体传来的冲击力道也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被他推挤冲撞着向前爬去。
  一直来到屋门前,李小民站在地毯上,一边与周皇后激烈交合,突然伸手拉开了门。
  周皇后四肢着地,正处于交欢的迷乱之中,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从门外吹来,惊讶地抬起头,只向门外看了一眼,立即浑身冰凉:在门外跪在自己面前的,岂不正是自己的儿媳妇?
  此时,太子妃拜伏在门外,提心吊胆,不敢抬头。而屋里更是一声都没有传出来,让她更为心惊胆战,不知道李小民在屋里受到了周皇后怎么样的折磨。
  可是事实是,现在遭受折磨的却是母仪天下、尊荣至极的周皇后。她惊恐地看着外面伏拜的华衣美女,生怕她抬起头来,咬紧牙关,一声浪叫也不敢再发出;可是李小民在身后却还在猛烈地撞击着她的雪臀,啪啪的声音混杂着淫糜的水声,太子妃又怎么会听不见?
  她呆了一阵,见太子妃一直没有抬头,这才想起,身后的少年惯会运用隔绝声音的法术。现在屋内屋外,显然便是两个世界,不管有多大声音,外面都听不见。
  可是声音听不见,气味还是会传到外面去。太子妃拜伏于地,忽然嗅到一阵浓烈的香气,似乎便是自己母后身上常用来熏衣的那一种。
  她正要抬头,周皇后见状大惊,慌忙将臻首伸出屋外,厉声喝道:“不许抬头!”
  陡闻耳边这一声大吼,太子妃吓得娇躯乱颤,伏在地上不敢动弹。心中叫苦,不知道母后悄悄开门训斥自己是什么意思。
  此时,李小民正是用力一击,挤得周皇后上半身出了屋外,看太子妃不敢抬头,心中稍定,可是李小民仍在那留在屋里的下半截玉体上大为肆虐,弄得她几乎呻吟出来,不由大恐。
  她回过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凤体也在拼命地向后退去,顶住李小民的胯部,一点点地往里缩。
  李小民微微一笑,也不为已甚,便稍稍退后,放她缩回了门里。
  可是一旦回来,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狂暴激烈,大开着门,凶猛地狂干着皇后娘娘尊贵的凤体,同时盯着外面伏拜颤抖的太子妃,胯部用力撞击着周皇后的玉臀;每一下剧烈冲撞,都似乎要将周皇后的身子撞到门外去一般。
  周皇后被他冲撞得内脏一阵阵地紧缩,躲在门里,大声浪叫娇吟不止。看着屋外的太子妃,错乱的快感占据了这尊贵丽人的整个身心,她的叫声更加狂放,终于承受不住李小民的狂暴攻击,大声尖叫着昏倒在大红地毯之上。
  此刻,李小民也到了最后关头,抱紧周皇后的雪白凤体,颤抖着,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到皇后娘娘的尊贵凤体之中。
  当周皇后醒来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对丰乳正被人用力揉捏着,她侧躺在地毯上,无力地睁开美目,看着面前微笑的少年,想起刚才的事情,羞得满面通红。
  她的头已经垂到了门口,青丝散开,已经洒到门外,搭上了伏拜不敢抬头的太子妃的云鬓。看到这一景象,周皇后慌忙翻身爬起,呆呆地看着外面伏地抽泣的太子妃,芳心狂跳不止。
  现在她只想在儿媳妇面前保持身为一国之母的尊严,可是李小民却抱住她的臻首,微笑道:“请娘娘屈尊,帮小人一把!”
  感觉着玉颊上传来的湿润触感,似乎还有液体从脸上流淌下去,周皇后羞得玉颜通红,努力推拒,可是看到外面跪拜的太子妃,又怕被她知道,只得长叹一声,张开凤唇,幽幽地服侍起小民子来,替他吮吸清理着。
  她一边轻舔吮咂,一边举目看向屋外,提心吊胆地看着同样提心吊胆的太子妃。幸好她在恐惧之下,一直没有抬头,这才让周皇后稍稍安心。
  忽然,一个十六七的小宫女迈步走了过来,绕过廊角,忽然看到周皇后跪在地上为内宫总管大人品弄吮舔着,不由大惊,站住了脚步。
  周皇后最为羞耻的状态被人看到,不由羞得无地自容,狠狠咬住嘴里软绵绵的东西,怒视着那个不知趣的宫女,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杀她灭口!
  那个宫女,名唤香兰,生得眉清目秀,也与李小民有过数夕之欢,只是周皇后这般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见她面色不善,慌忙拜伏在地,苗条娇躯,不住地颤抖。
  李小民面前,远近三处,倒跪了三个美貌女子,身份各不相同,其中最尊贵的一个此时正跪在他的胯下替他品弄吮吸,弄得他大感有趣。只可惜还差一个公主,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李小民伸出手来,悄悄地招手,唤香兰过来。
  香兰远远看到,不敢不依,颤抖着站起身来,迟疑地走向周皇后凤闺之门,一步步地从太子妃身边走了过去。
  太子妃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虽然感觉到有一个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也只能俯首低泣而已。
  香兰走进屋中,苗条纤细的娇躯轻颤,随手轻轻带上了门。低头看到周皇后愤怒的眼神,忽又跪了下来,叩首抽泣不已,只道:“娘娘饶命!总管大人饶命!”
  李小民叹息一声,对这女孩满身奴性怜悯不已,也不与她们多说,弯下腰,将大小两个美人儿都抱在怀里,直接向大床走去。
  香兰本是一个小小宫女,与尊贵的皇后娘娘一同被总管大人抱在怀中,本就惊惶不已;而周皇后更是羞怒,多日来却已经被李小民的威风震慑住,不敢向他抱怨,只能怒目瞪着香兰,恨她无端出现,害自己赤着身子,凤体上下,以及一切丑态,都被她看到了。
  她这倒是冤枉香兰了。香兰本是她房中贴身宫女,时辰到了,怎么能不来打扫,并服侍她起床梳洗?倒是别的宫女,看到李小民钻到周皇后屋中,一时不敢来,只有香兰一大早刚出去采花,未曾得知此事,此刻一无所知地前来服侍周皇后,却看到她正在服侍男人,遭此无妄之灾,心中叫苦不迭,芳心更感惊惧。

  李小民也不管她们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视同仁,放在凤榻之上,按倒便干。周皇后本就是赤裸着雪白娇躯,被他一通狂风暴雨,弄得再度魂飞天外;而宫女也在他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脱光了身上宫装,与周皇后并肩躺在凤榻之上,承受着总管大人的临幸。
  虽然一开始二女俱都羞涩,心中各有滋味,但在李小民熟练的本领之下,弄得她们哭的哭,笑的笑,都将原来的事,忘诸脑后。
  半晌之后,香兰方才悠悠醒转,抬头看着李小民,心中羞涩,只道总管大人如此厉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这般能耐,只怕也是所炼仙术的一种,果然是常人难测其威。
  周皇后此时在一旁喘息未定,李小民转过身去,便将香兰搂在怀中,一边与她款款交合,一边在她耳边,将自己的计画说了出来。听得香兰花容失色,瞪着李小民,见他面容严峻,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只有流泪点头,应承下来。
  她的一双玉臂,牢牢抱住李小民的脖颈,雪白双腿盘住他的腰,娇喘息息地耸动着,迎合着他的冲击,香唇凑到李小民耳边,带着哭腔,颤声道:“总管大人,此事一了,皇后娘娘一定会赐奴婢一死,还求总管大人救命!”
  李小民理解地点了点头,轻轻捏着她小小的美乳,伸手抚弄柔滑纤腰,想着如此美少女,要是被周皇后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便挺动着腰部安抚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不过,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一点都不许有违才行!”
  香兰流泪答应,娇躯颤抖着微微点头,抱紧李小民,想要服侍他尽欢,却觉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心下微觉失望,却也不敢多作要求,赶忙爬了起来,胡乱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边,向周皇后叩头颤声道:“奴婢大胆,求皇后娘娘饶命!”
  周皇后连番云雨,已经同娇躯无力,连责罚她都没有了气力,看着床下跪着的女孩,想起刚才与她并肩躺在床上承欢,虽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尊卑,竟然和自己并肩承受宠幸,却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此时,李小民也下了床,穿上那件太监总管的外袍,弯腰抚摸着香兰的头,柔声安慰道:“错了没有关系,以后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我说的做,别耽误时间了!”
  香兰叩头答应,把心一横,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努力装出冰冷的声音,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可膝行入内进见!”
  太子妃早就跪得玉膝酸痛,心下惊惧悔恨欲死,等了许久,终于听到这一声宣召,慌忙叩头颤声道:“是,臣妾尊旨!”
  她酸麻的双膝一步步前行,顺着大红地毯,爬行到周皇后凤闺之中,微微抬头,却见一个身影,穿着太监服饰,跪在周皇后床前,亦是俯伏于地不敢抬头,不是那个与自己犯下通奸大罪的太监小民子又是谁?
  看到小民子跪在地上,太子妃的娇躯一阵恐惧颤抖,半晌方息,再往上看去,却见周皇后躺在凤榻之上,身上盖着锦被,只露着头脸在外,绝美的面庞上却满是威严之色,洁白如玉的面颊上微带一丝绯红,看她来了,微微哼了一声。
  这轻哼一声,本是周皇后为了保持自己仅有的一点可怜尊严,努力作出来的,可是听在太子妃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扑倒在地,低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叩头颤声道:“儿媳该死,犯下涛天大罪,求母后宽恕!”
  规规矩矩拜伏于地的李小民抬起头来,看着床上满脸威严的绝代丽人,周身上下,威仪无比,不由赞叹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后娘娘的料,即使自己不说,她也知道该保持威严,不枉自己拜她一拜。
  香兰轻轻掩上门,回身走到凤榻旁侧,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韦氏,所犯何罪,可自己招认!”
  太子妃一呆,羞得玉面赤红,颤声道:“臣妾,臣妾罪大,母后明察秋毫,岂不都知道了吗?”
  香兰寒声道:“胡说!皇后娘娘让你自己招认明白,你敢违旨不成?”
  李小民抬起头,惊奇地看着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弱质宫女,暗叹果然是近朱者赤,在周皇后身边呆得久了,连她的威仪都学到了几分,果然有演戏的天分。
  站在床边的美少女,看着他脸上赞叹的表情,心中欢喜,脸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是娇媚地白了他一眼。
  太子妃经这一吓,果然不敢推托,颤声将自己与李小民在皇后寝宫偏殿内做的事,一一道来,虽然是一语带过,语焉不详,却也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李小民在一边伏拜偷听,听她语声羞涩,承认自己与她做过那事,不由心中大乐。抬起头,对香兰再度做了个眼色。
  香兰会意,寒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所言不详,须得再做一次,让皇后娘娘看个清楚,才好定罪!”
  太子妃闻声大惊,抬头怔怔地看着周皇后与香兰,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会下这种命令?
  周皇后躺在床上,身软如绵,连说话都觉乏力。见李小民与香兰如此胡闹,心中好气又复好笑,只是不愿管李小民的事,闭上眼睛,只做不见太子妃脸上哀婉乞怜的神色。
  李小民却是恭敬地叩头,惶恐万分地道:“尊皇后娘娘旨意!”
  他缓缓移过身来,将手搭在太子妃香肩上,满脸沉痛之情,哀声叹息道:“王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旨意不可不遵,只得委屈你了!”
  太子妃大惊,跪在地上一扭身,用力打落他伸向自己衣带的魔手,颤声道:“母后,您这是何意?”
  香兰见她不从,心中一急,生怕李小民说她办事不利,不再管她的死活,当下厉声道:“大胆!皇后娘娘有旨,令太子妃韦氏即刻与内宫总管李大人重现那日之事,如有违者,立即送内事房乱棍打死!!”
  此刻的香兰,一心只顾承顺李小民以保住性命,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太子妃都只有抛在脑后,威风凛凛地站在凤榻之侧,英气勃发,这美貌少女挺起胸来,倒是别有一番英姿。
  李小民惊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暗暗点头称赞,心道:“有潜力!好好调教一番,将来定是可造之材!”
  太子妃果然被吓得娇躯狂颤,拜伏在地毯上,哭泣不止。
  李小民悲痛地叹息着,移到她的身边,将嘴凑到她耳边,颤声道:“王妃娘娘,旨不可违,奴才为了你的安危,就算再受累一次,也是心所甘愿!”
  他的手,缓缓移到太子妃腰带之上,跪在她的身边,替她宽衣解带。太子妃却只顾拜伏哭泣,任由他所为,心中惶惧,无可言喻。
  不一会,太子妃雪白性感的窈窕玉体,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凤闺之中。
  李小民仰天长叹,满脸悲壮之色,先将太子妃摆成了“雪天跪地裸求的姿态”,自己站起身来,轻轻一拽腰带,那件太监总管的长袍,飘落在地。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直接便露出了健美的身材。
  太子妃趴在地上哭泣,自然看不到他的快捷,只觉一双手抚上身子,香臀被抬高,随后便觉有男子从后面侵入了自己玉体。因在恐惧之下,十分艰涩,倒比往常痛了几分。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悲壮地开疆拓土,再次征服这块诱人的土地,在香兰冰冷毫不留情的命令之中,不断地与太子妃变换姿势,在凤榻前洁净的地毯上,演出了一幕幕的香艳场面。
  太子妃开始是羞愧哭泣,可是在李小民高超的技巧之下,渐渐地魂飞天外,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甚至在香兰无情的命令之下,与李小民奋力交欢,抱紧他努力迎合,娇喘尖叫之声,响彻凤闺之内。
  周皇后躺在床上,虽是满身心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却被她的尖叫声弄得无法合眼,看着她在李小民身下闭目扭动娇躯的放浪仪态,也不由周身发热,紧咬樱唇,努力抑制着自己兴奋的呻吟声,免得发出来被太子妃听到,自己的威仪便荡然无存了。
  李小民将太子妃按在地毯上,肆意交合,直干得她抱紧自己,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再低头看她,此时已是身软如绵,闭目不语,不由让李小民摇头苦笑,对自己的超强能力自豪不已。
  他放下太子妃,从她身上站起来,走到床前,却见周皇后已经满面红潮,目光娇媚如水,不由心动,掀开锦被,便伏在她的身上,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凤体。
  周皇后满面羞赧,想要推拒,却是娇躯无力,只得蹙眉忍耐,紧咬贝齿,不肯发出一丝淫声。

  李小民见她这般识趣,也不说话,二人紧紧相拥,缓缓交合,似在运动,又似在休息一般。
  而太子妃躺在凤榻之前的地毯上,失去了知觉,半晌方才悠悠醒转,抬头四顾,见自己仍是躺在周皇后卧室之内,周身赤裸,下体濡湿,而那害人精小民子却不知了去向,不由心里一急,哭了出来。
  她翻身跪倒在凤榻之前,抬头恐惧地看着周皇后,忽然心中一动:周皇后虽然还是象刚才的姿势,仰天躺着,可是身上的锦被高出了不少,像是里面还藏了一个人一般,而且还在不停地颤动,不知道里面在做着什么。
  她惊讶地看着周皇后轻咬樱唇、努力保持平静的玉容,再看看旁边亦咬着嘴唇努力忍笑的香兰,心中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想,不由芳心大惊,瞠目结舌地跪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个猜想实在太过惊人,即使是胆大如太子妃,也不敢妄断。倒是香兰知情识趣,笑着走过来拉住太子妃,示意她到凤榻前来。
  周皇后慌乱地睁开凤目,嗔怒地瞪了香兰一眼,眼中颇有惶急之色。香兰却装作不见,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除非总管大人救命,不然自己难逃一死。当下只顾拽着太子妃靠近,一切都按照总管大人的计画办事。
  太子妃膝行上前,跪在榻边,在香兰的示意下,伸出颤抖的玉手,缓缓拉开周皇后身上覆盖的锦被。
  纵然是心中有了准备,陡见此情景,太子妃还是不由玉手掩口,惊愕地尖叫了一声:
  压在皇后娘娘身上,与她处于交合状态的,不是那胆大包天的太监小民子,还会是谁?
  李小民缩在周皇后胸前,正在享受地低头吸吮她的柔滑玉峰,忽然眼前一亮,被人把被子从头上掀开,也不着恼,转过头,将脸贴在玉峰之上,向太子妃微微一笑。
  这一笑倒让太子妃清醒了许多,心下恍然明白,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出这于这小冤家的作弄,芳心顿时大怒,站起身来,一把揪住在周皇后身上卖力耸动的李小民,便要把他揪下来,饱以粉拳!
  周皇后忽觉身上少年一动,睁眼看到太子妃正在用力将他拖下去,不由心头微怒,举目看着太子妃,冷冷地哼了一声。
  听到这熟悉的哼声,太子妃心中下意识地便是大惊,慌忙跪倒在地,口称:“母后饶恕!”心里明白,周皇后正在享受,自己虎口夺食,那岂不是犯了她的大忌?
  磕了几个响头,太子妃忽然一呆,抬起头来,看着交合中的二人,心中恍然想道:“她也做了这种事,那就是说,她也犯了大罪,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想到刚才被这一对奸夫淫妇戏弄了个够本,太子妃羞怒至极,虽不敢与周皇后撕破脸,却也不把自己与小民子的奸情放在心上。看李小民正按住周皇后干得高兴,不由怒哼一声,索性自己也站起身来,抬脚踏上床去,一手按住旁边的香兰肩膀,借力站起在床上,迈步从李小民的腰部上方跨了过去。
  她跨这一步,实是无礼至极。母仪天下、至为尊贵的皇后娘娘就在李小民身下,她这岂不是在皇后娘娘身上跨过去了么?
  香兰在皇后娘娘身边许久,忠心护主,见她如此无礼,不由娥眉皱紧,正要怒斥她的无礼,忽又停下:连周皇后都不说什么,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皇后也看到儿媳如此行为,只是自己现在与李小民这般模样,实在是没什么立场可以训斥她的无礼,只能闭目蹙眉,当做看不见,努力享受起李小民带来的快乐感觉。
  太子妃赤身裸体地在李小民二人身边坐下来,盘腿大坐,低头欣赏着二人交合情状。见周皇后仰天躺在床上,玉容泰然自若,只是微微有些飞红,而李小民压在她的身上,温柔服侍,比之跟自己在一起,要尊敬轻柔得多,不由心生醋意,暗道:“整天装得跟圣人一样,结果还不是犯了淫乱宫闺的大罪?哼,今天就要看她浪起来,是什么样子!”
  可是看李小民动作如此缓慢轻柔,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直到皇后娘娘发浪,太子妃心中一急,决定自己动手,帮他一把。
  她的纤纤玉手,缓缓伸出,在李小民赤裸胸膛之下,一把握住了周皇后的玉乳,熟练地揉动起来,努力挑逗着,带给她更强的快感。
  李小民一怔,扭头看着盘坐在一边的赤裸佳人,眼中带上一丝赞许之意,想不到她这般大胆,连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也敢轻易亵渎。
  周皇后也微微惊讶地睁开凤目,目光转动,淡淡地看了太子妃一眼。
  这一眼,虽不凌厉,却带着无上的威势,其中所蕴威严,何异千钧。太子妃的眼睛只接触了这目光一刹,立即骇得呆住,娇躯狂颤不止。
  在长久以来周皇后的积威之下,太子妃芳心剧震,周身香汗淋漓,松开抓住周皇后玉乳的贱手,跪倒在床上,叩头哭泣道:“皇后娘娘在上,臣妾知罪!求母后宽恕!”
  李小民也看到了这一眼,见其中所蕴威严深重,即使他干了周皇后这么久,还是不由心惊。
  一股敬仰之意,自他心中油然而生。抱住皇后娘娘的尊贵凤体,他的动作愈发轻柔,生怕亵渎了皇后娘娘的威严。
  云雨一阵,周皇后仍是那般清淡从容的模样,绝美玉容上的威仪,丝毫不因红晕渐浓而冲淡。
  一直保持这样的正常体位,李小民倒做得有些无趣起来,转头看见太子妃温润娇躯,曲线柔美的身段,纤细腰肢,圆润的雪臀,都和周皇后有得一比,不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纤细雪臀,召唤她到下面来,服侍自己。
  太子妃终究是害羞,摇头不应,同时担心地看着周皇后,生怕她不快。
  李小民更觉无趣,转头看向香兰,唤她上来服侍。
  香兰已是视其为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慌忙脱衣上床,爬到他的身后,跪在周皇后两条玉腿之间,伏下身去,伸出鲜红香舌,细心舔舐着他的身子,即使是任何羞人的所在,都细细轻舔,一处都不放过。
  太子妃此时也被李小民的魔手弄得娇喘息息,欲心渐炽,看到香兰做出了榜样,而周皇后也没有什么嗔怒的表示,而香兰倒是吸吮得津津有味,不由微生醋意,慌忙爬下去,推开香兰,跪在周皇后玉腿间,接替香兰的位置轻舔品尝起来。
  低头含吮双丸一阵,忽然看到周皇后两条大腿雪白粉嫩,晶莹如玉,让她不由心中一动,红唇不由自主地向那两条玉腿凑去,直到接触上柔滑结实的大腿,更是芳心狂跳,娇喘不止。
  怀着对周皇后异样的情愫,太子妃轻轻喘息着,一边舔着李小民的大腿,一边趁机向下轻舔,细细舔舐着周皇后的美腿。而周皇后也因李小民渐趋激烈的动作,而香魂飘荡,娇喘渐渐剧烈起来,快意之下,也就无暇注意是谁在下面舔自己尊贵凤体了。
  太子妃在下面恭谨勤奋地舔吮着,不时偷偷卷起一两滴凤液,含入口中,细细品那难得的滋味。而李小民看她如此喜欢,也不时照顾她的樱桃小口几下,直噎得她美目翻白,方才离去,再度进入了皇后娘娘的凤体,留下她独自品味那味道浓烈的凤液。
  出于对周皇后的崇拜和爱幕,太子妃轻轻舔着周皇后的美腿,一路向下,直到最后,将她晶莹雪白的玉足含在口中吮吸,想着自己终于与美丽尊贵的皇后娘娘有了这般亲密的接触,因心理巨大的满足感,而让太子妃兴奋得急促喘息,抱紧一双玉足,幸福得几乎晕了过去。
  李小民一边和周皇后交欢,一边回头向下面看去,见太子妃脸上的幸福表情,不由好笑,伸出自己的脚,在她玉容上蹭来蹭去。
  沉浸于美梦中的太子妃睁开眼睛,看到是李小民,俏脸微红,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抱住李小民的赤足,轻轻吻舔,就象对待周皇后玉足一般,施以帝皇般的服务。
  李小民此时,却是享受到了历代帝皇都难以享受到的超级服务,与两代皇后的人选肆意交欢,身边还有一个美少女娇喘息息地将酥胸在自己背上磨擦,快乐无以复加。
  云雨许久,直到周皇后再度娇吟着昏迷过去,李小民也终于疲倦,趴在皇后娘娘的凤体上,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再度睡一个回头觉。
  他的嘴,与周皇后嘴对嘴地轻吻着,吸吮着她口鼻间沁人的幽香,下体也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他的脚趾,仍在那位刚出现有恋足癖倾向的太子妃口中,被她抱紧深含,香舌不断地蠕动吸吮。而那位宫女香兰,已经悄悄地下了床,看着床上令人脸热心跳的香艳场面,穿衣出去,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手捂发烫的俏脸,几乎以为刚才自己是做了一个离奇古怪至极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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