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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 - 正文 第三章 娇弱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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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三章娇弱公主
  大军得胜而还,四处出没的叛军,一个不剩,都被朝廷大军剿灭无踪。
  朝廷征讨大军入城之时,照例要接受金陵百姓的夹道欢迎。
  洪三娘和秦贵妃顶盔披甲,并马齐驱,在军中缓缓向前行进。听着满耳的欢呼之声,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出于至诚的欣喜笑容,芳心中却是一片迷乱,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对待这欢乐的场面。
  在前面,李小民却是一片笑容,平易近人地挥着手,催马在军前行进。看上去,完全是一个与民同乐的中书令大人的模样,让二女看得又恨又好笑,对视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
  李小民却不管她们在那里惺惺相惜,自己满心舒畅,上殿缴令,与周皇后眉来眼去一阵,恭敬地道自己部下军兵,已经将叛军尽数消灭,皇后娘娘,以后自可高枕无忧了。
  一边说着,心里却一边在想:“哼,果然是高枕,只可惜这高枕不是枕在娘娘的头下,每次交欢,我都是把她的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的!”
  殿上文武百官,无人能看出他心中奇怪的心思,反倒只见他恭敬地低头谦逊,道是一切托了娘娘的洪福,感觉中书令大人谦虚有礼,绝无半分少年轻狂的模样,不由心下钦敬。
  周皇后坐在珠帘之后,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淡淡地勉励几句,又下令赏赐李小民,给他加了一千户的封邑,而他部下众将,又各有封赏。
  下得殿来,众官齐来贺喜,恭喜他再度受到封赏。便是从前与李小民不够亲近的,也都来道贺,希望能与李小民拉近关系,免得被视为异党,遭到清洗的命运。
  李小民呵呵大笑,向众官拱手道:“今日各位大人若有空闲,请到山居来,喝一杯水酒,庆贺天下太平!”
  众官喜动颜色,能得到中书令大人的邀请,在一起喝酒,关系自然会亲近一些。前些日子,朝中一片乱糟糟的,中书令大人又忙着率军追杀叛军,因此一直没有能向他道贺,饮宴相庆,现在有了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于是李小民率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大批车马直向自己的府第行来。
  这一日,中书令府中大排宴席,宴请文武百官。百官早都在多日前便已准备好了贺喜的礼物,令人从家里拿来,献与中书令大人,为他这些天来加官进爵而道贺庆祝。
  无数官员,上前举杯道贺,称颂安南侯功高盖世,若非有他在,只怕朝廷倾危,徒让钱松这群贼子夺了江山社稷。
  李小民谦虚而笑,只道众官功劳甚大,若非各位一力支持,也不能这么快便将乱局平定。一时间,满堂和气,朝中官员,尽皆举杯而笑,大半官员都在深喜自己躲过一次大乱之劫,又可以过上一段太平日子了。
  酒菜上来,李小民坐在正席之上,举杯殷勤劝酒,与众官痛饮一番。看着满堂官员,朝臣无数,尽以自己为尊,不由心中大快。知道权倾朝野,便是此意了。
  那些朝臣,虽然也不愿意让一个太监当政,主持朝中政务,怎奈安南侯李公公的功劳太大,几乎是一力击溃了钱松等人的叛乱密谋,天下兵马,又大半在其掌握。不论是实力还是功劳,都稳居天下之首,因此有许多朝臣都心悦诚服,聚集在他旗下,一心为朝廷出力。便是心怀异志者,见李公公势力如此之大,也只能虚与委蛇,装作是他的忠实部下了。
  偶尔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对于李小民升迁得太快,颇有怨言。可是李小民派遣在他们身边的耳目甚多,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将密室之语,传到情报官的耳中,汇聚起来,交给了李小民。
  对于这样不忠诚的家伙,李小民也不想滥杀,只是将几个罪行证据确凿的交与了大理寺,当作钱松的同党,砍头了事。那些曾对同僚们说起李小民不是的,也在金陵城的纷乱中,被乱兵所袭,不小心死于非命。而那些乱兵杀人抢钱之后一哄齐散,又到哪里找他们去?
  这么来回几次,朝臣们也大都心里有数,就算心里有怨言的,也不敢多说,只好暂且忍耐,毕竟军权在别人手里,如果自己还敢乱说话,那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当然李小民也不想做得太过份,过了一段时间,自然出来平定乱局,把乱兵赶出金陵,从此便再没有乱兵袭杀朝廷大臣的事发生了。
  此刻在中书令府中,众朝臣一团和气,笑呵呵地饮酒作乐。酒过三巡,李小民照例下令府中歌伎歌舞助兴。
  当一队队的美貌少女按照众官未曾听过的美妙音乐,轻声曼唱着歌舞起来,百官半醉之间,都互相喜笑,听着仙乐般的丝竹之声,看着那些美若天仙的美少女们,一时几疑身在瑶池,享尽人间所不能有的至乐了。
  这般美貌的少女,是百官梦寐以求而难以得到的。也只有李小民这般有钱,才能买到这么多色艺双绝的美女,放在家中。
  可惜李公公太过小气,放着这么多美女自己不用,也不给人,让众官徒呼奈何,心中渐生不满之意。
  户部尚书丁管正在举杯饮酒,一眼看到自己夙来的政敌,工部尚书狄人吉此刻也在饮酒作乐,眯着一双色眼,正在偷瞄那些美女歌舞时的美妙仪态,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不由暗生不平,挥手一拍桌案,借着酒意笑道:“果然是美妙歌舞,只可惜这般美女,还不及狄夫人的美貌啊!”
  此言一出,旁边听到的人都有些惊讶。一个与丁管相好的官员便凑趣笑道:“尚书大人所言的狄夫人,却是哪一个?”
  丁管借醉笑道:“还有哪一个,京城官吏眷属之中,最为美貌的,当然非狄尚书的夫人莫属了!”
  狄人吉闻言,面现微怒,却又有些自得,淡然笑道:“哪里哪里,拙荆丑陋,哪里及得上丁尚书的夫人那般美貌!”
  李小民听得好奇,拱手笑道:“二位尚书大人在谈论什么,这般高兴?”
  丁管知道李小民虽是太监,却甚是好色,不然也不会养这么多美貌歌女不给人了,当即添油加醋,将狄人吉的夫人的美貌夸得天下少有,一心只想将祸水引到他家里去。
  李小民看着两个长须大臣,俱都四五十岁年纪,怎么会有这般美貌的夫人,不由摇头不信。
  丁管却笑道:“狄大人断弦再续,却有了这般美貌的夫人,果然是好福气啊!”
  李小民这才知道狄人吉是续弦再娶了一个美貌夫人,不由好奇心起,想要看上一看,狄人吉的夫人是如何美貌法。
  不过当着众官,自然不能问到此事,李小民便笑着将话题岔开,与众官一同欣赏起歌舞来。
  这一日,文武百官在中书令大人的府第中,尽情饮酒,直到大醉方散。可是在李小民的心中,却记下了狄夫人的美貌之名,想着将来一定要看一看才好。
  ※※※
  身体一向好得令人吃惊的真平公主,忽然生病了,而且病得十分厉害。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周皇后正躺在床上,与内宫总管李小民激烈交欢,直干得香汗淋漓,凤体嫣红,忽然听到外面跑来的小宫女惊慌地说真平公主突然昏倒,还要咳血,不由大吃一惊,想要推开身上的李小民,却又不及他力大,只得苦求他草草收工,放她从身下离开,也不及梳妆,披上衣衫,云鬓蓬乱地离去,前去看望女儿,只留下那个送信的标致宫女,给李总管泄火之用。
  李小民被这一打扰,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只是躺在床上,让那名美少女伏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咂着从皇后娘娘凤体中流出的玉液,心里暗自纳闷:“怎么真平公主突然病了?上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是精神健旺啊!”

  想起上次与真平公主激烈痛快的香艳场面,李小民不由心火陡起,将那名负责侍候周皇后的宫女按倒在床上,便行交欢,心里怀念着真平公主的冰肌玉肤,气喘吁吁,不多时便已完事,懒洋洋地趴在宫女的身上,不想起来。
  美少女低泣着,也不敢推开李公公的身子,只能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压得她有点喘息。
  在美少女身上趴了好久,也不见周皇后回来与自己重寻欢乐,李小民有点无趣,便爬了起来,看看身下的宫女,已经累得娇喘吁吁,也有些不忍,便唤了另一个宫女前来帮自己清理干净,穿上衣服,拍拍刚才那个美少女的脸颊,让她躺在皇后娘娘的凤榻上好好休息,自己走了出去。
  这宫女哪有胆量一直躺在皇后的床上,见他走了,慌忙勉力撑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在另一个宫女的搀扶下,向外面走去。
  那一个少女只是用口舌服侍了李小民,帮他清理了一下,被弄得娇喘不止,脸色飞红,看向自己姊妹的目光,也充满了羡慕。心下暗自盘算,如果有这样的好机会,一定要自己抢着来报信才好。
  李小民出去转了一圈,找了长平公主,跟她在一起玩亲亲,亲吻了一阵,随口将真平公主的生病的消息告诉了她。
  长平公主与她姊妹情深,果然一听便着了急,带上李小民,直向真平公主的寝宫走去。
  走进寝宫,迎面便见大批的宫女围绕在庭院里,低头侍立,脸上都有惶急之色,看起来真平公主的病势不轻。
  李小民跟着长平公主走进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但见太医数名,垂首立于床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香榻之上,一名绝色少女气息奄奄,娇弱无力地躺在那里,面白如纸,看上去一副就要香消玉殒的模样。
  周皇后坐在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眼泪涟涟,颤声叫道:“我的儿!你怎么会病成这样,几天不见,就病得如此沉重!”
  真平公主勉强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母亲,轻声道:“母后!孩儿此去,便是与母亲再无相见之期。请母后保重身体,我们母女,来世再见!”
  周皇后大惊失色,抱住真平公主,儿天儿地地大哭,直哭得几乎晕厥过去。
  真平公主被周皇后抱在怀里,面色平静,丝毫不以死为意。目光一转,落到李小民脸上,忽然面色大变,一阵剧烈地咳嗽,直咳出血来,洒在周皇后的衣衫上面。
  李小民慌忙低头退后,心里纳罕:“刚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一见到我,就变了脸色?难道是这病跟我相冲克不成?可是又没听说我练这仙法会克死什么人啊!”
  可是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变成了这副模样,李小民还是心中惨然,低头不语。
  门外珠帘一卷,闻得香风缭绕,却是秦贵妃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女儿和李小民在一起,不由娥眉微蹙,却也不及去查问,忙上前扶住周皇后,柔声劝慰,却止不住周皇后满心的哀痛,泪水打湿了衣衫。
  几个嫔妃也闻讯赶来,围住周皇后,努力劝慰。秦贵妃脱身出来,微蹙柳眉,向那几名太医道:“请问几位太医,真平公主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那几个太医苦笑道:“贵妃娘娘在上,小人不敢欺瞒:公主实是忧思过度,才得了这一场重病。须得好生用药调理,若能解除她心中忧思,治疗起来便多了几分把握。”
  周皇后抱住女儿哭道:“真平,你告诉母后,你到底在思念什么,母后一定替你想办法!”
  真平公主伏在周皇后怀里,目光看着躲到屋角处的李小民,口唇蠕动,在伏下头来的周皇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你若真的为我着想,就去找一个叫李白的人,只有他来了,才能治好我的病!”
  李小民耳朵尖,远远地听到,心下大为难过:“原来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我才生的病,这倒是我造的孽了。把她丢在一边,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害她思念过度,弄坏了身子。唉,这么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弄坏,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丽小姑娘伏在榻旁,已经哭得眼泪汪汪,却是真平公主同母的亲妹妹安平公主。几个妃嫔一围,长平公主也上前陪着一同哭泣,顺手把她推了出去,不让她看到这么凄惨的场面。若是也染上病,那就太可怜了。
  大家都在围着周皇后与真平公主劝慰,没有人理睬安平公主,只有李小民急公好义,拉着安平公主的小手,走出屋外,柔声安慰道:“公主殿下,不要着急,真平公主的病一定会好的。这里太乱,空气又不好,我们先出去休息一阵,再回来看你姐姐吧。”
  安平公主抬起白玉般的小手,掩面哭泣,一直走出屋外,才发现拉着自己的,是那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坏人,慌忙将手抽了出来,瞪着红肿的大眼睛,怒视着李小民,咬牙道:“你这个坏人,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李小民低头叹息道:“公主殿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姊妹和皇后娘娘着想,这才这么说的。现在真平公主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若也急出病来,让皇后娘娘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番话,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绪,流着眼泪道:“你说,姐姐这一次是不是会死了?”
  李小民拉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向庭院后面的花园里,沉吟道:“看起来像是病得很重,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真的会病死。”
  安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轻蔑的样子,娇声道:“看你又在胡吹大气,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在几天内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严重打击,脸一板,挺直腰杆大声道:“不是吹牛,只要我一动手,五天之内,定然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动,却做出不信的样子,撇着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话,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个灭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恼,这小女孩这么爱记仇,不过是摸了几把,亲了几下,她就一直针对自己,现在更是设下圈套让自己钻,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兴;若是治不好,她还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自己这个强仇大敌,倒是两不耽误。
  他回头看着安平公主白玉般洁净的小脸,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着他,咬牙道:“打什么赌?”
  李小民从容道:“不如这样,我们打赌,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内治好真平公主的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思:“答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罢,就让他高兴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是五天之内治不好,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什么不测,我就让你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穴里面,为我姐姐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猜出肯定不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里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然不会把这点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天之内,你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你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行,若是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么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性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里,浑身上下乱摸,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的樱唇,用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道:“你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你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宫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松开手,顺手摸了摸她小巧绵软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摸过她的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着刚才你说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里忙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摸着她的头发,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一个太监摸到了咪咪”,只能咬着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去吹一吹风,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处乱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一脚,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么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着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小人这里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症之人,颇有奇效。现在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来人,倒水,喂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来的丹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药吃了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像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咳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叹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居功。”
  周皇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候,未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对他做的事,美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着,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怎么样,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么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从前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着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刮着她的小鼻子,只有和她打着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处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着公主的安危。即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么不测发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宫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人上奏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宫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有帮助。周皇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到宫外居住。而这居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灯火尽熄,里面的人似是已经睡着了。
  但是,睡着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宫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里面,依然点着一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着一个娇弱的少女,美丽的脸庞上,一片惨白,似乎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着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幽的叹息,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轻地咳嗽着,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时间已经是夜深人静,现在还在注视着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窥她的那个少年男子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个自制的潜望镜,偷偷地伸进窗子里面,观测床上少女的一举一动,深深的怜惜,自他心底缓缓涌起。
  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与她初见之时,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欢的少女为了思念自己,落到这般深重的病境,李小民心里也不好受,便要翻身越过窗子,跳进屋里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发软,让他的动作不能象往常那样随意。这腿软的原因,却是拜了床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母亲所赐。
  他抚摸着自己发软的双腿,回忆着在昨天的夜里,自己在周皇后寝宫中停眠整宿,与她彻夜寻欢,周皇后出奇地妩媚柔顺,对李小民的要求,一一照做,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快活,让这一夜成为了李小民和她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仅昨夜,就是刚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摸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起周皇后的玉体,便行云雨起来。周皇后因为一夜疲惫,还未睡醒,可是被他在睡梦中云雨一阵,惊醒过来,也没有责备他的趁夜偷袭,反倒强撑着疲惫的娇躯,尽力支陪,口舌奉侍,娇躯狂浪摇动,直到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尖叫昏迷过去,李小民才在她玉体内发泄完毕,在几个面红耳赤的美貌宫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宫。
  他的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这些贴身宫女里面,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周皇后身边的几十个宫女他都已经一个个地尝了个遍,不知采了多少处女元红,算是大家都有了一腿,也不怕她们到处乱说。而且就算她们想说,身边还各自有一个宫女鬼魂守在暗处,任务就是阻止她们乱说话。以这么强大的暗中实力,还怕什么走漏消息不成?
  看着屋里娇弱美丽的真平公主,想着刚才周皇后妩媚狂浪的模样,不知道她们母女,如果在一起服侍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由偷偷地笑了起来。
  屋中静静卧床休息的少女,闻声一惊,抬起头来,虚弱地道:“外面是谁?”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黑衣人推开窗子,跳了进来。
  真平公主微微一惊,却不叫嚷,看着那熟悉的身影,眼眶不由微微地湿润起来。
  皮肤黝黑的黑衣少年,缓步走到床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床上拥被而卧的娇弱少女,柔声道:“公主殿下,可苦了你了!”
  他缓缓坐在床上,轻轻抱起真平公主,将她只穿着小衣的娇弱身子抱在怀中,垂首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的大眼睛里,流淌着纯洁的泪水,用尽力气抱紧了他,香舌深深地进入他的口中,与他有力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李小民的手,在真平公主身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似乎是要重新回忆起在这具娇躯上曾经享受过的温情和欢乐。
  在他的抚摸下,真平公主不由轻轻地呻吟出来,扭动着娇躯,惨白的脸色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李小民的手,已经抚上了她不太平的酥胸,握住小巧的玉乳,另一只手,自柔滑雪股而下,抚摸着那微有几分湿润的公主禁地,心里想的,却只是如何让她的身体更快地好起来。
  除了抢来的丹药以外,他所知道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用阴阳双修之法,让仙力在女子体内流转,修补她伤损的各处器官和细胞。这样的做法,即使是作为鼎炉,与他交接的女子也能得到很大的收益。
  为了救助自己喜欢的少女,李小民不顾自己已经在她美貌的母亲身上发泄了过多的精力,忘却了几天几夜拥美苦战的疲惫,毅然爬上床榻,脱下裤子,便伏在了真平公主的身上。
  真平公主羞红了面颊,却不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由其所为。
  纤弱少女趴伏在床上,因为大病而一丝力气都没有。李小民也不忍让她过于操劳,于是甘于自己累一点,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她的粉臀稍抬高一些,自己的胯部贴紧真平公主柔滑细嫩的香臀,让那还带着周皇后凤液的微微湿润的仙器,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真平公主娇喘息息,微微发出哭泣似的呻吟,只觉玉体内部被撑得满满的,被李小民的巨大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李小民抱住纤弱无力的少女,不顾自己的满身疲惫,在她身上大起大落,同时强行运起心法,让仙力自交合处进入她的玉体,流转周身,听着她的娇喘哭泣之声,想起她为自己而大病一场,心中又是快乐,又是感动,动作更是卖力,将真平公主弄得几次攀上了爱欲的巅峰,哭泣尖叫着李白的名字,反手抱紧他,幸福地昏迷过去。
  李小民不辞辛苦地继续工作着,让仙力修补好她所有受损的内部器官,这才松了一口气,趴在她身上崩倒喘息,感觉着她玉背粉臀美腿的柔滑细嫩,低头看一看,那在同一夜进入了大唐两个尊贵女子玉体的器具,已经累得微微红了起来。
  虽然累成这样,但这样的牺牲,在李小民看来,是应该付出的。于是,他坚强地爬了起来,盘坐在真平公主玉背之上,瞑目调息,用仙力来修补操劳过度的仙器,让那上面,微微闪出了淡淡的光芒。
  真平公主悠悠醒转,感觉着背上似乎有什么在压着,却并不沉重,回头一看,李小民已经微微飘浮起来,只是身体还不时下落,压在她的玉背上,温暖的大腿和臀部与她柔滑的玉背进行亲密的接触。
  真平公主挣扎着爬起来,只觉精神好了许多,看着已经虚浮到空中的李小民,轻声问:“你在做什么?”
  李小民在空中低头,宝相庄严地微笑地道:“我新学了一门飘浮术,还不能熟练掌握,须得常加练习才行。”
  他盘膝浮在空中,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在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个部位,是由仙力催生出来,自然与别的器官大不相同。
  真平公主的目光被那一处闪光点吸引住了,静静地看着近在面前的仙器,脸色微微泛红,柔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苦笑道:“它最近有些疲惫,因为飘浮术影响到它的缘故。如果你能帮帮我,它能恢复得快一些。”
  真平公主柔顺地点头,正要询问该怎么帮助他,李小民的手已经从空中伸下,按在她的头上,引导着她的臻首,向自己胯间贴来。
  美丽娇弱的少女,温柔地舔舐吸吮着;飘浮在空中的少年,面带微笑,嘉许地点头,对这肯于吸去母亲残留玉液的孝顺少女欣赏万分。在飘飘欲仙之下,自己的身体,也飘浮得更高了。
  真平公主仰起头,香舌搅动,紧紧缠绕,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吸吮三个人的体液,包括自己的在内。而除她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与她至亲至近之人。只是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动作更形温柔细腻,口腔的吸力几乎要把李小民的魂魄吸出来。
  这样的打扰,让李小民无法专心练习飘浮术。通地一声,从空中落下来,恰好将真平公主砸倒,赤裸臀部坐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而她仍在尽职尽责地紧紧含吮着。
  李小民双腿夹紧公主殿下白玉般的面颊,与她的口腔亲密接触了半晌,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温柔抚慰。
  他的手,辛勤地揉动着真平公主柔软滑腻的双峰,努力让它变得更大一些;至少也要象她的妹妹安平公主那样发育良好,不然若是比那个小女孩的还要小,实在是太失为姊的尊严了。
  真平公主柔顺地躺在他的怀中,娇靥上带着一丝红晕,纤细的葱指轻轻拨弄着他的乳头,轻声问起了他离去后的经历。
  李小民信口说了一阵,哄得真平公主信了,正要哄她睡着然后抽身离去,忽然听到真平公主轻声道:“小白,你什么时候考取状元,到宫里向我母亲提亲?”
  李小民一怔,心里暗自叫苦:“真要我向你母亲提亲?我怕她会不愿意啊!除非我再辛苦一把,干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不定她就会神智迷乱地答应把你嫁给我了。”
  他干笑几声,敷衍道:“最近没有什么考试,只怕要等将来开考以后,我才有机会中了状元,那时再向你母亲提亲,才有希望。不然的话,我一介布衣,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娶到你的嘛。”
  真平公主微笑道:“可是人家很着急呢。不如这样,我向母亲说一声,提前多加一次恩科,那你就有机会可以中状元了!”
  李小民干笑道:“这样也行啊?可是你母亲未必便会答应,你公主干政,怕有人会说闲话吧?”
  真平公主听了,也有些为难,蹙眉思索一阵,忽然眼睛一亮,微笑道:“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求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小太监小民子,他现在已经是大权在握,当上了中书令,你也听说过这件事吧?”
  李小民点点头,由衷地赞叹道:“以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居然能这么快地做到中书令的高位,他真是了不起!简直是所有太监们崇拜的伟大偶像啊!”
  真平公主也微笑道:“说的是,他真的是很厉害,这几次危机,都是靠他才化解了,不然的话,大皇兄的阴谋,就要得逞了呢!只可惜我的外祖父……”
  一说到被杀的周泰,真平公主的眼圈有些发红,李小民慌忙抚慰,与她交欢一阵,弄得她哼哼唧唧娇声大作,也顾不得伤感,抱紧李小民,轻声呻吟,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情郎带给自己的美妙的快乐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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