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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 - 正文 第三章 正义之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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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第三章正义之鸡
  在与萧淑妃结婚用的新房内,李小民微笑着,双手抱住萧淑妃那曲线优美的温软娇躯,放肆地伸手到罗衫之内,抚摸着她的乳房,口中低低地笑着,手指捏弄粉红色的乳头,轻轻捻动,弄得萧淑妃浑身火热,玉颊泛红,却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李小民凝目看着这位充满成熟女性风韵的美妇,眼中烈火熊熊,手掌轻轻按着她头上顺滑的青丝,示意让她跪在地上。
  萧淑妃乖乖地跪下,知道他的意思,虽是羞惭难禁,却禁不住这许久以来的情思,还是轻轻脱下他的裤子,除下内裤,将他的仙器含到了口中,轻轻啜吸。
  李小民微笑点头,仙器在她温热湿润的樱口中缓缓抽送,轻拍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以示嘉许。
  因为被萧淑妃服侍得爽快,李小民高兴之下,便将自己南去途中,派人去萧淑妃家乡的事说了出来,道是她在家中的那些亲眷,都受了他的照顾馈赠,并假传秦贵妃的意旨,要地方官好生照看她们一家,不得有误。
  萧淑妃在家乡,亲族人丁调零,也只剩下一些远房兄长亲戚。但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暗自欣喜,对他的服侍,更是无微不至,让李小民不禁抱住她的臻首,低声喘息呻吟起来。
  感受着佳人檀口香舌的殷勤服侍,李小民心火大起,弯下腰,将美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香榻之上,伸手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看着她美目迷离,低低地呻吟,双眸渴求地看着自己,不由心中大畅,爬上床去,压在这温婉美妇如花蕊般的娇躯上,大肆与她云雨起来。
  萧淑妃承受着他一波波的强烈冲击,在剧烈的磨擦下娇喘息息,玉容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却紧咬贝齿,将脸埋他的颈间,一双玉臂紧紧环抱着少年的身子,死也不肯发出半点娇吟出来。
  看她蹙眉忍耐快感的模样,李小民大感有趣,动作更是狂暴激烈,将萧淑妃摆弄成一个个的姿势,肆意与她交合,看她仍能保持原来的模样,一声不吭,这般坚韧的意志,让李小民不由有一股钦佩之情,在心中油然而生。
  云雨几度,萧淑妃多次昏迷在他身下,又被他的激烈动作干得悠悠醒转,正默默地流着幸福的眼泪,一双玉腿也不知羞耻地牢牢盘紧李小民的腰,似要把他榨干一般,以慰自己在他出征以来长久的思念之情。
  她在这边紧拥着美貌少年,幸福得几欲死去,却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面,她那才华超人的清秀女儿,正坐在桌边,幽幽长叹,心下黯然,想着小民子那令人动心的俊俏容颜和旧日里的温情款款,现在一定又在与母亲做那等事,若是生下孩子,要那孩子叫自己什么好?
  想到凄楚处,这清丽才女,也只有掩面低泣,奋笔疾快,以诗词来抒发自己忧郁的少女情思了。
  深夜,大唐宫廷。
  安南将军李小民,缓步走在庭院之中,看着道旁鲜花交相辉映,夜色静寂,不由微微一笑,心神也变得平静下来。
  身为将军,本是不能进入宫廷的。可是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御膳房总管,还未曾卸任,因此有的时候,还要进宫来管理自己手下的干部,交待他们做些好菜,来讨得各宫娘娘的欢喜。而周皇后也未曾叫他辞职,反而封了他一个内宫副总管的虚职,看来是有意让他常出入宫廷,以增近感情了。
  至于住处,他明面上的房子,有两处,一在宫内,一在宫外,都是被朝廷恩赏的。因此,他想住在哪里都可以,比之前朝有势力有地位的大太监,也相差无几了。
  这是李小民自出征回来,第一次踏入宫廷。看得熟悉的景物,一股欢喜之情,油然而生。
  缓步走到自己住宅之前,李小民驻足看了一会,却不进去,迈步走向不远处的秦贵妃的居所。
  走到近前,细心观看。这一处宫室,甚为华丽,在宫中只次于周皇后所居宫殿。门前两个宫女正在闲聊,看着李小民缓步走来,微微一惊,待认得是李小民,都欢喜起来,上前行礼。
  李小民定睛看去,这二女都认得。其中有一个便是上次替他上药的宫女听琴,年纪十六七岁,看上去比他还大上几岁,这些日子不见,倒生得更是清秀美貌,引得李小民食指大动,两眼放光。
  他微笑着,随手打赏,拿出从外面买来的金钗,分送二女。给听琴的那枚金钗上面还镶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柔光溢彩,甚是漂亮。
  听琴也颇为识货,知道这珠钗价值昂贵,不敢收下,却被李小民微笑着替她插在头上,看着珠光掩映下,美人如玉,不由微微有些痴了。
  另一个小宫女识趣,赶忙找个藉口走开,让这位在宫内宫外都炙手可热的少年公公,有机会和自己喜欢的宫女在一起。
  李小民这次进宫,本来是想和秦贵妃寻欢作乐的,免得让二人刚刚发生的亲密友谊,因为回京而中断。可是一看到听琴这般美丽娇俏的少女,又不由心动,呆呆地看着她神。
  这女孩,年方二八,正当妙龄,浑身上下,都在透着青春的气息,此时娇羞地半低着头,娇嫩的面颊上白里透红,比之秦贵妃这样成熟性感的美女,又是别有一番风情。
  看着她羞答答的模样,李小民想想自己最近一直是在和熟妇寻欢作乐,就算有宋惜惜与她母亲一同承欢,可是每次与这一对美貌母女交欢时倒象作战一般,实在是太过惊险刺激,不如尝尝这小家碧玉般的少女滋味,便伸出手去,拉住听琴柔嫩的玉手,笑嘻嘻地道:“好姐姐,咱们姐弟这么久没见面了,不如带我到你屋里去,咱们好好说说话,好不好?”
  听琴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也甚是寂寞。近来不见他,也甚是想念这乖巧俊秀的小太监,又听说他最近在外面立了大功,大展雄威,平灭了巨山贼寇,被拜为将军,领二品衔,已经是朝中有名的大将,对她们这些宫女来说,已是个大人物了。虽然为他欢喜,也不免怅惘,只恨当初没有和他更亲近一些,将来自己除了贵妃娘娘、长平公主以外,也好多一个依靠。现在见他来了,芳心不免暗暗欢喜,又见他隐有亲近之意,不由芳心乱跳,强抑着娇喘息息,努力平静地微笑道:“既然将军大人发话,小女子怎敢不遵?”
  李小民心中暗喜,却苦笑道:“姐姐不要笑话我了,我这将军官职,都出于娘娘的恩典,当不得真的。姐姐住在哪里,带我去吧?”
  听琴含羞微笑,带着他往自己屋里走去。虽然知道他是太监,出不了什么事,可是在宫里久了,也听说了一些太监和宫女“对食”的韵事,不由芳心乱跳,微微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她是秦贵妃宫里得力的宫女,有自己的屋子,没有和姊妹们住在一起。李小民跟着她一路行来,走到她屋中,幸喜没有遇到什么人。
  站在少女闺房里,李小民东张西望。但见听琴虽然只是个宫女,屋子里面布置得也甚是素雅干净,不愧是妙龄少女的卧室。那一股满屋幽香,让李小民又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拉着听琴的玉手,李小民笑嘻嘻地道:“好姐姐,这些天不见,真的好想你啊!你有没有一点想我啊?”
  听琴微红俏靥,伸出葱指,轻轻在他头上一点,含羞笑道:“又油嘴滑舌!你这次出去,一定遇到好多宫外的美女,有没有做什么坏事?”
  李小民慌忙表白道:“没有没有,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做那些事?我只是按奴才的本份,努力服侍好娘娘,然后就是按照娘娘的指示,好好打仗,也就是了。”
  听他说起打仗,听琴也不由好奇,便详细询问起来。
  李小民拉着她柔滑的玉手,坐在她香闺的床上,开始大谈自己出征的战事,虽然不能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但是随便说上几件战斗之事,都是惊险刺激,让这久居宫中的少女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听得小民子如此英勇神武,能在阵上当场斩杀敌方大将,并多次突袭,立了大功,听琴又惊又佩,看向身边俊秀少年的目光,也变得不一样起来,对他握住自己双手偷偷抚摸的举动,也就不十分推拒了。
  看着身边佳人崇拜的眼神,听着她颤声道:“好弟弟,想不到你这般厉害!”李小民心怀大畅,却努力谦虚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小弟不过是替娘娘办差事的罢了。”身子又向听琴靠近了些,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感觉她温软娇躯上散发出来的热力,不由心头也热了起来。
  听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这般本领,将来封侯拜将,一定是意料中事。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前程不可限量,说不定位极人臣,也未必不能。想到这里,又是惋惜又是怜悯,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叹息道:“好弟弟,可是难为你了!”
  李小民趁势倒在她怀中,将脸贴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地感受着听琴的手抚摸在自己头上那种受宠爱的感觉。
  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荡,嘻嘻笑道:“好姐姐,你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么香料?”
  说着,便凑到听琴身上乱嗅,手上也开始不大规矩,在听琴温软娇躯上轻轻碰触起来。
  少女的敏感处被他接连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来,浑身渐渐发烫,虽然有一丝惊惧让她想要把小民子推开,可是怀中少年这俊秀的容貌,动人的笑容,还有身上传来的奇特快感,都让她芳心中波澜荡漾,娇躯酸软无力,只能羞惧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
  李小民见她不推拒,胆子更大,索性伸出双手,抱住听琴的娇躯,双臂环在她的蛮腰之上,轻轻揉捏,抬起头,在酥胸上轻轻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年的牙齿隔着衣衫咬到,少女不由低呼一声,心中更是狂荡,感觉着他的唇一点点地上移,吻过玉颈,一直印在樱唇之上。
  软滑舌头如蛇般探入少女口中,听琴顿时娇躯绵软,只嘤咛一声,再无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李小民的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少女宫装之内,在她无瑕娇躯上大肆抚摸,越过光滑平坦的小腹,一直探入玉腿之间,只觉触手湿润,知道她已动了情,不由暗喜,手指上的动作,也更加狂荡起来。

  听琴惊叫一声,一双玉手不由按住李小民双肩,羞涩迷乱地看着他,想要叫他不要乱摸,却毫无力气,只能呆呆地张口喘息,再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她樱唇颤抖,李小民心中大动,笑嘻嘻地吻上樱唇,将少女玉体放倒在床上,便来乱扯宫装,三下两下,熟练地将衣衫脱下,露出了纯洁如玉般的美妙胴体。
  再看听琴,已经是神志模糊,满脸红晕,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李小民嘻嘻一笑,爬上床去,趴在听琴身上,开始在少女玉体上大肆抚摸亲吻起来。
  听琴低声呻吟,仰躺在床上,感觉着酥胸前一股奇怪的感觉升起,少年的舌头牙齿,又在向别处移动。而他的手,更不规矩,抚摸着粉腿雪股,在柔滑香臀上恋恋不舍地用力捏了好几把,移到玉腿之间,开始熟练地动作起来。
  听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满心的羞涩惊惧,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本来自己只是想和小民子拉近关系,谁知却成了他把自己放倒在床,大肆轻薄。而且还做出那么羞人的事,这让自己以后,如何再面对他?
  虽然羞涩难当,可是身上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让听琴芳心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不断涌起。难道说,这就是“对食”的感觉吗?听琴忍不住伸出玉手,抱紧少年紧贴在自己酥胸前吸吮的头部,再度颤声呻吟起来。
  李小民轻咬少女乳头,听着她的呻吟娇喘,渐趋剧烈,直到她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两条美腿也紧紧夹住自己的手,像是恨不得将它夹断一样。
  李小民的魔手,却不肯停顿,动作更是激烈无比,如狂风暴雨一般,弄得听琴眼泪直流,抱住他,颤抖不已,整个芳心,象落入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一样,只能无助地忍受着狂浪的大肆拍击。
  许久之后,听琴才缓过气来,嘤嘤哭泣着,趴在李小民半裸的胸膛上,颤声道:“小民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
  李小民嘻嘻一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红唇,笑道:“听琴姐姐,弄得你怎么样啊?”
  听琴面红若桃花,趴在他怀中,半晌不语。好久才抬起头来,羞涩地看着他的脸,轻叹道:“既然被你这样,妾身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会辜负姐姐,是不是?”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你说这话,是不是早了几分钟?”口中却是甜言蜜语,道是自己虽然是太监,却绝不会辜负了好姐姐的厚爱。回头就向秦贵妃进言,要了她去,到自己府中服侍自己,那样就可以长久待在一起了。
  听琴羞红着脸,暗自喜悦,微笑着趴在他的胸前,暗喜终身有托,虽然他是个太监,可是这般本领,不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上,都是这么厉害,自己若能跟他一生,除了衣食无忧,能有这般知疼着热的人儿相依相偎,也是自己的福份。
  李小民的手,在少女温软娇躯上到处游走,捏弄着纤细丰臀,只觉触手柔滑,自己也渐渐忍耐不住,涎脸笑道:“好姐姐,我觉得身上好热,你替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听琴羞涩微笑着,想着自己既然是他的人,自然要听他的命令,便赤身跪在床上,缓缓替他脱下衣服,玉手轻抚他的身子,感觉皮肤光滑,心中又羞又喜。
  可是,小民子下身的鼓胀引起了她的注意。听琴微微有些惊讶地替他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立即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少年强壮的身体,瞪大美目,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笑嘻嘻的脸,说不出话来。
  感觉着她的娇躯变得寒冷僵硬,李小民倒也不嫌弃,翻身上去,抱住她柔滑玉体,二人一丝不挂,裸身拥在一处。
  听琴的动作,已经停住,僵硬的身子在李小民的摆布下,摆成了常用的姿势,被李小民双手按住纤腰,长驱直入,轻易地撕开了少女贞洁的防线,深入了她纯洁的玉体之内。
  听琴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在剧痛刺激之下,这才回过神来,惊骇欲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熟练动作的少年,痛得抱紧了他,哭泣道:“不要动,痛死人了!”
  李小民听话地停了下来,手抚玉乳,微笑道:“听琴姐姐,很快就好了,刚才你不是也很快活吗?”
  听琴美目呆滞,凝视着他陡然变得陌生的容颜,颤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李小民瞪大眼睛,惊讶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难道你忘了吗?”
  感觉着他又开始激烈动作起来,听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来。
  猛力干着抽泣的少女,李小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她身上肆虐,直到将精华深深注入她纯洁的体内,才松了一口气,翻倒在床上,抱住她上下抚摸。
  过了好久,他歇息过来,才笑着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说到仙术大成,能回复肢体时,听得听琴瞠目结舌,想不到仙术还有这样的妙用。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声问道:“你这些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瞒她,捏着她小小的乳头笑道:“没错,贵妃娘娘她的叫床声,比你还要响哪!”
  听琴喃喃道:“怪不得,这些天娘娘的举动有些奇怪,常常坐在那里一个人发呆……”
  抬起头,看着这出人意料的少年,听琴心中惊佩,想不到他身为太监,竟连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这等事。
  李小民摸着少女胴体,不一会又来了性致,将听琴按在床上云雨起来。听琴虽然娇声呻吟,却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只得再次从了他,虽然下身依然剧痛,却也只能蹙眉啮齿忍耐他的放肆侵入。
  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会便弄得听琴也春情勃发,抱住他颤声娇吟,玉体在他的指导下,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正在情浓雨密之际,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屋里有奇怪的声音?”
  听琴大惊失色,挣扎着从李小民身下抬起头,却看到长平公主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陡然看到听琴和一个人裸身抱着躺在床上,旁边扔着太监和宫女的衣衫,不由大惊,退后一步,怒道:“听琴!你怎么和太监做这种事?”
  久居宫中,她也听说过有“对食”这种事,一向只觉污秽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还是向来端庄稳重的听琴做出这等事,不由让她大怒,若非听琴是她平素里喜欢的宫女,便要去禀告母亲,严厉惩治!
  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惊讶至极:那个趴在听琴身上的少年太监直起身子,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竟然是昨天还在跟自己在宫中角落里偷偷玩亲亲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长着很奇怪的东西!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听琴羞惭无地,万念俱灰:和一个混进宫里的假太监做这种事,又被长平公主看到,现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缩在床上嘤嘤哭泣,对被内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满了恐惧感。
  李小民却从床上跳起来,拉住长平公主,眼中含泪,颤声道:“好姐姐,救命啊!”
  长平公主噘着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听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然这样,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还有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不许撒谎!”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李小民的下身上,越看越是奇怪,仗着自己是他的干姐姐,伸出手去,小心地摸了一把,只觉触手坚硬滑腻,还在轻轻颤抖,不由吓得赶快缩回玉手,芳心中却更是好奇。
  李小民心头剧爽,却不敢表露出来,四肢抱住夹紧在她身上,象无尾熊一般死死缠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长平公主哭诉,只道最近有鬼出现,法力强大,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那女鬼还在努力吸食自己阳力,害自己阳气衰竭,过不了多少天就会死,没办法,只能来找听琴帮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气,免得阴气缠身,一命呜呼。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暗运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图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长平公主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拧,还是不能去掉这个鲜活的图案,看着他手上女鬼图案似在对自己微笑一般,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始信小民子说的都是真的。
  抬头见听琴缩在床角哭泣,小民子又是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显然这二人都无反抗之力,长平公主便趁机揩油,伸手握住他身上那坚硬的奇怪之物,奇道:“就是这个吗?那个女鬼是怎么做到的,让你长这么怪的东西?”
  李小民抽泣着,伸手按住她的玉手,小心地引导着,让她帮自己上下套弄,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里面,她是法力最强大的了,我练了这么多年仙法,还是斗不过她!据她说,一般的宫女可以让我晚死几天,却不能根除我身上阴气。除非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能陪我练功,我才有希望脱离死难。可是姐姐你想,我一个小太监,身为卑贱的奴才,哪敢对各位公主殿下动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办法请各位宫女姐姐帮忙,来勉强留住活命了!”
  说到这里,已经盘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来顶缸,替自己担当罪名了。
  长平公主听在心里,却有一股酸意涌起,噘着嘴挥动粉拳,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斥责道:“你怎么敢对宫女做这种事!哼,老实说,你坏了几个宫女了?”
  李小民也确实没有害过多少宫女,当下只将人数稍微缩水,老老实实地道:“就一个!可是那个女鬼说得没错,我和听琴做了一次,好像生气没增加多少,这样下去,我还是会死的啊!”

  他脸上一急,再度哭了出来,抱住长平公主温软娇躯,将脸贴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动作中充满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之情,以及对长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听着他抽泣着说出:“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是我舍不得姐姐你啊!”长平公主不由心头一热,脱口道:“那算什么,我来帮你好了!”
  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却也不愿意再反悔,坚定地抱住小民子,心里暗道:“这么好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去?再说也不能让那些宫女们和他这么亲密,反正看着听琴和他做得很高兴的样子,不如我也试试好了!”
  芳心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情感,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弟弟,少女抱住赤裸的少年,紧咬着樱唇,大义凛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绝不会让你死的!”
  听到这满含姐弟深情的话语,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双玉手,轻轻地颤抖着,缓缓解开自己华丽的宫装,直到只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着身边俊秀的少年,轻声道:“好弟弟,你来吧!”
  李小民的脸上,满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缓缓低下头,看着舍身救人的刚烈少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娇美玉体,和她绝美容颜上慷慨激昂的凛然表情,身世悲惨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尽管有感于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为一个忠厚老实的宫廷劳动者,那一份护主的忠心还是让李小民抹着眼泪,抽泣着,诚恳地推辞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金枝玉叶般的身子,我不过是卑贱奴才,怎么敢对你无礼?而且你一向对我这么好,我死了就死了,绝不能害了你!”
  长平公主正在紧张地看着他,听得这话,芳心中一股甜意涌起,却不肯表露出来,只是正言厉色地训斥道:“事急从权,难道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不要多说,快来吧!”
  李小民大喜过望,伸出手去,缓缓抚上了她的香肩,只觉触手滑润,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颤,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没有再摸下去,看着她紧张的双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见小民子还在那里犹犹豫豫,长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挥动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么?”
  受到美丽公主的强硬逼迫,李小民身为宫奴,自然不能不听公主的话,没奈何,只得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双手替她除去小衣,让她如花娇躯,一丝不挂在呈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少女玉体,李小民不由惊叹。虽然上次见过,可是再次看到,还是让他忍不住狂吞口水,赞叹造物主如此神奇,把一对母女,都造得这般美丽不可方物。
  娇躯如玉,洁白娇嫩。纤腰盈盈一握,玉乳丰盈,衬着少女娇羞的表情,便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让人赞叹不已。
  李小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吮那对嫣红蓓蕾,听得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呼吸出来的热气尽皆打在自己的后颈上,微微有些发痒。
  这样的事,长平公主在和他玩亲亲时已经是做惯了,倒还不觉得怎样;可是他的手,已经悄悄地越过小腹,伸到美腿之间,碰触到少女的禁地,让长平公主羞不可抑,感觉着小民子的手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活动,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芳心中升起。
  长平公主的右手,依然握着李小民两腿间那让她感觉好奇的物体,习惯性地抚摸套弄着,感觉到小民子的手如有魔力般温柔活动,带给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快乐,不由微微呻吟,双腿也开始盘上了李小民的腰,扭动磨擦起来。
  感受着香滑玉腿磨擦着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而她温软的玉手也让自己越来越有感觉,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长平公主如玉娇躯,轻轻喘息着,缓缓侵入少女体内。
  可是在与她彻底合为一体前,李小民还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和她的母亲已经有了良好关系,现在再上了她,这样对不对?
  很快的,李小民又想起了那个典型的案例:按照新中国的法律,这样的做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完全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碍。李小民原来一个是个守法的好青年,现在到了异世界,也要把这个优良传统保持下去,因此只好勉为其难,依法办事了。
  想到这里,李小民振奋精神,以昂扬的斗志,坚定不移地向前挺进,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深入了少女最宝贵的玉体之中。
  虽然已经有了慷慨就义的决心,可是感觉到那一丝微微的疼痛,长平公主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就象断头的罪犯在行刑时那一刹那的心情一般,感受着充实紧胀的感觉,低下头,看着小民子那诚恳感动的面庞,微微发怔,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他得去了。
  虽然今天的事大出意料,长平公主却绝不后悔,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子,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地道:“小民子,你要知道,这是本公主的第一次,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我才行!”
  天生诚实的李小民很想反驳她,拿出她不是处女的证据来给她看,可是想了一想,还是作罢,在她耳边说着各种甜言蜜语,腰部挺动,在她体内勤奋耕耘起来,弄得她也哼哼唧唧,娇声大作,身子也开始缓缓迎合李小民的攻击。
  在一旁,听琴伏在枕上哭了半晌,直哭得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定要被打死,更是吓得差点昏过去,在这生死之际,再难顾别的事情,可是微一定神,却没见有人来抓自己,耳边倒是传来熟悉的声音,就象自己刚才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到,小民子正趴在长平公主的身上,做着刚才与自己做的事情!
  一股护主的忠诚陡然升起,忠肝义胆的少女不假思索,扑到李小民的身上,颤声道:“你做什么!想要做的话,来找我,不要欺负公主!”
  话音未落,便见长平公主睁开美目,轻轻一拳打在她头上,喝道:“不要吵!你刚才舒服过了,现在换我,不行吗?”
  听琴呆了,樱唇微张,痴痴地看着长平公主,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这时候已经进入了紧要关头,哪还顾得上理她,按住长平公主娇美的身子,大起大落,弄得长平公主也顾不得教训这胆敢跟自己争夺的小宫女,抱紧他的身子,娇声呻吟起来。
  看着这一主一奴在床上翻云覆雨,旁边的听琴满面惊色,震骇不已。想起小民子刚才说过,他已经和秦贵妃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却又和她的女儿有了这般关系,接下来的事情,又会怎么样呢?
  李小民才不管听琴震惊不震惊,先把长平公主弄得舒服得升了天,兴致未尽,又把刚才那多嘴多舌的少女按在身下,大加挞伐,以惩罚她刚才多嘴争食的罪行。
  长平公主昏迷半晌,听得耳边婉转娇啼,这才悠悠醒来,幽然叹息一声,只觉刚才的感觉,恍若腾云驾雾一般,快美至极,简直是平生未有的快活感受。若非是小民子帮着自己找到这处天堂,自己何时才能享受到这般的快乐?
  她睁开感激的双目,寻找着领路的好心少年,却看到他正伏在听琴的身上,做着那令人快乐的事情。而听琴却好像并不领情,哭哭啼啼的,蹙眉啮齿,很痛的样子。
  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鲜血染红了床单,长平公主不由奇道:“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出血?”
  听琴已经接近神志不清,颤声答道:“第一次做,当然会出血!”
  长平公主瞪大眼睛,叫道:“胡说!我就没有!”
  李小民刚想告诉她:“不是处女的人一边呆着去!”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造成这一局面的元凶,慌忙陪笑道:“其实有些女孩,是天生不会出血的;还有些女孩,是因为习武时动作过剧,才会导致这一现象发生。”
  长平公主倒信了他的话,因为她从前就跟母亲习武,说不定会有这样的事。便好奇地询问,李小民也耐心地给她解答,分心二用,在进行性知识教育的时候,又实战将听琴弄得呻吟着升了天。
  当李小民第二度抱住长平公主,让她用她母亲常用的姿势,伏跪在床上,承受着他从后面的进攻时,突然心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到在房梁上,一个影子一闪而没。
  在那一瞥之间,李小民已经看到,那张面庞却是一张极美的少女面庞,脸上微有惊惶之色,面色苍白,却是一个小小的女鬼,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
  李小民眉头一皱,煞气涌现!
  身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偷窥狂变态,心里暗骂道:“哪里来的变态,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别人算什么事!”
  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从收魂玉中飘出,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窥,与刚才那偷窥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语了。
  对于月娘假公济私的行径,李小民愤然剜了她一眼,用传心术招呼她去把那个偷窥狂抓住,自己动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击着长平公主各处敏感的地点。
  梁上少女,容貌美丽,身穿大家闺秀的服饰,彩带飘飘,装束也甚是华丽。她在此居住许久,被困无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来吓唬人,也只有每天呆呆地看着听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羡慕而已。
  在这些年里,她只能看到历代宫女们的起居,一直未曾见过男人和太监,忽见这个小太监按住居住在这里的宫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好奇,从角落里探出头来,趴在房梁上呆看,却被李小民发现,那一眼袭来,如刀锋般锋利,吓得少女小心肝噗噗乱跳,半晌才平息,探出头去,再度好奇地看着下面的奇景。
  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少女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几乎从梁上摔下去。惊悚中,飘身飞起,却见那人是个美艳女子,身穿红妆,正飘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隐有深意,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象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少女心惊胆战,颤声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月娘唇线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你一样的鬼,到这里来,是来抓你的!”

  话音未落,她便已飞身冲来,扬起白玉般的双手,便向少女抓来!
  少女吓得尖叫一声,回身便逃,未飞出几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双手,拿出彩带反绑起来,提着哭哭啼啼的少女,飞回到房梁上坐下,饶有兴味地低头看着下面主人大展神威,杀得长平公主溃不成军的激情戏来。
  在长平公主尖叫一声,双手痉挛地抓紧李小民的双肩,昏过去以后,李小民抬起头,在心中呼唤月娘:“把那个变态给我抓过来!”
  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双手反绑,无法活动,心中惊惧不已,对床上搂着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年也是充满畏惧。
  李小民看着下面娇弱可怜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偷窥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怜惜。
  床上两个少女,已经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们听见。李小民便剑眉一挑,正气凛然地斥责道:“你这女孩,身为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偷窥别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难道不会自己去做么?”
  少女羞得无地自容,只顾呜咽哭泣,对李小民接下来关于她来历的问话也没有听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后,负责看押着她,伸手按着她的头向下一按,呵斥道:“主人在问你的来历,没有听见吗?”
  她抓住少女,严加盘问,终于知道,她叫黛儿,是二三十年前才来到这里的,其实本来不是宫中的人,因为到宫里来看看嫁到宫中做皇妃的姐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药,被毒死在宫里,倒是替姐姐挡了一灾。而这一处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几年后,才有宫女住在这里。
  对宫廷间的斗争,李小民早就知晓,却从未见过如此血淋淋的事情,听得暗自叹息,心中暗赞周皇后,不管怎么说,在她的管理之下,后宫现在还是井井有条,一直没有出什么乱子,当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归,横空出世,不能算在里面。
  这一处屋中,藏有前朝法师留下的仙器,阻住了离去的道路。少女无法投胎,只得安心在此度日,寂寞了数十年,才碰到了他们两个。
  提到往事,眼前少女黛儿哀痛哭泣不止,模样娇弱可怜,颇有林黛玉的风韵。
  可是可怜归可怜,对于这样的变态,守法青年李小民是深恶痛绝的,绝不能让她这样犯了偷窥罪还能安然离去。当下,怀着满腔义愤,正直青年李小民咳了一声,大义凛然地宣判道:“你敢偷窥,这是很不好的习惯,如果不进行严加教导,将来可能会发展成为极严重的变态!因此,我必须给你以惩戒,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这次的教训,才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月娘心领神会,娇笑着将黛儿推到床上,按在李小民的怀中。
  李小民运起仙力,伸手一抓,手中少女的身子柔若虚无,让他心里不爽:“什么嘛,敢偷窥别人,至少自己也要有身体才行。在这里呆了二三十年,连实体化都没有做到,真不用功!”
  虽然黛儿不用功,但是李小民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教导她走上正道的导师,绝不能因为她没有实体化就放弃对她的惩罚,因此举起手掌,印在她的胸前,默运仙力,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过去。
  在他的手中,少女虚无飘渺的身子渐渐现出了真形,在空气中飘荡着,惊惶失措地看着他,想要挣扎,却挡不住他庞大的力量,呻吟惨叫着,被涌入体内的强大灵力弄得痛苦不堪。
  就象对一个充气娃娃努力充气一般,李小民费尽力气,终于把她弄好了,看着面前少女惊惶的娇弱模样,心中大快,丢开怀中的长平公主,把黛儿按倒在床上,三下两下,撕去灵体上的华美罗衫,趴上了她的身子,满脸正气地道:“黛儿,我现在宣布,你犯有偷窥罪,应予严惩!现在,接受对你的处罚吧!”
  他的身子猛地向下一沉,侵入了少女刚刚实体化的灵体之内。
  黛儿惨呼一声,初生的娇嫩身子敏感异常,剧痛也是放大了千百倍,被这一下痛得几乎当场晕了过去。
  月娘在后面看见,慌忙伸手过去,向她体内度入灵力,保持她灵识不灭。她的力量,是不足以让这少女灵体实体化的,可是要让她不昏过去,还是能够做到。
  黛儿哭哭啼啼,只道自己定然被那杀鬼的凶器分成了两半,低头向下面看去,却见身子依然完好,只是玉腿间痛楚不堪,承受着这少年猛力地冲击。
  在她身上,李小民却是心中讶异,怀里的少女,就像是水做的身子一般,娇嫩得不可思议,让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猛力亲吻她的樱唇,看着她含悲忍痛惹人生怜的模样,也不由心软,轻抚黛儿一头青丝,语气心长地道:“小姑娘,不要以为自己做了鬼,就可以逃脱法律的约束了。要记得,千万不可以做偷窥这种坏事,不然的话,一定会遭到正义的严惩!”
  黛儿哭泣点头,含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正义使者,芳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惭愧之情。
  看着她如此乖巧,李小民心中一股征服欲大起,按住黛儿娇嫩如水的玉体,如狂风暴雨般地猛烈攻击起来。
  长平公主昏迷之中,被少女的哭喊声惊醒,睁眼一看,却见李小民按住另一个更小的少女,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样子,正在施暴,不由惊讶,抓住李小民的头发,喝道:“小民子,你在干什么,欺负这么小的女孩!”
  李小民正干得起劲,被她揪住了头发,吃痛不已,却不能不回答,苦着脸道:“好姐姐,你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鬼,害我长出这怪东西的,现在我正在惩罚她的罪行呢!”
  在他心里,却在嘀咕道:“小吗?我猜她比你要大得多呢!幸好从前那些书友没有听到你这话,不然的话,又说我在欺负幼女了。哼,这话根本就不符合事实嘛!”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讶然,看着那娇弱的小女孩,想不通她就是那个在自己想像中穷凶极恶的女鬼。
  月娘却隐身在一边,掩口娇笑,对主人的急智佩服不已。
  惊讶之中,长平公主也忘了穿衣服,一丝不挂地向前挪去,趴在黛儿面前,看着她忍痛哭泣的娇颜,奇道:“你就是那个女鬼?看起来不象嘛!”
  黛儿抬起眼眸,含泪看着身边和善的公主,正要说什么,忽然下体再度剧痛,被李小民猛力挺了两下,喝道:“说,你是不是犯了罪,应该接受正义的惩罚?”
  在“正义之鸡”的强大威慑力量之下,黛儿不敢乱说,只得含泪点了点头。
  在另一边,听琴也悠悠醒转,看到这副情景,惊得不知所措,半晌之后,看到李小民完全控制住了那个女鬼,才放心地爬起来,披衣跪坐在一旁看戏。
  长平公主还是第一次看到女鬼,大为惊讶好奇,一边看着李小民对她施以正义的惩罚,一边问东问西,对压在下面蹙眉承欢的黛儿盘问起来。
  一问之下,床上三人都是一片惊讶:原来这黛儿姓秦,却是秦老将军的亲妹妹,死了已经好多年了!
  当初她到宫里,就是来看她和秦老将军嫁到宫中为妃的姐姐的,谁知中了暗算,一杯毒药了结了性命。家里的法事都不知为她做了多少回,谁知她却被龟山派埋在地下的法器所扰,无法投生,让所有人都大出意料。
  长平公主激动地抓住那在李小民猛力冲击下颤抖呻吟的少女,拨开她满脸混着泪水的散乱发丝,颤声道:“这么算起来,你是我外祖父的妹妹,我妈妈的姑姑,也就是我的……姑姥姥?”
  黛儿听得娇躯剧震,瞠目看着面前公主,想到她就是自己亲哥哥的外孙女,却被她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不由羞惭至极,掩面痛哭起来。
  她在下面哭泣,李小民在上面已经到了极限,闷哼一声,趴在她灵体上,虎躯剧震,强劲的冲击打得少女再度低声惨叫起来。
  长平公主惊讶之后,回过神来,气哼哼地将李小民拉下来,禁止他再对自己的长辈动粗,然后将黛儿抱在怀里,好生抚慰,看着她孤凄无助的模样,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月娘也是出乎意料,慌忙补救,趴在黛儿身边,教着她说:因为在这里被困了太久,为了投生,不得不用偶然得到的一个法术让小民子重生肢体,并与己交合,夺其元阳,以助自己修炼。谁知小民子自从和金枝玉叶的公主合欢之后,仙力大增,反而压制住了黛儿的灵力,因此才有将她压在下面惩罚的一幕。
  这个时候,黛儿也确实感受到了小民子元阳的威力,灵体上下,阵阵地发热,让她灵力倍增,不由又惊又喜,对于夺去自己处女之身的李小民,也不是那么痛恨了。
  在月娘的威胁利诱下,心怀畏惧的黛儿还是按她说的,照样学舌了一遍,然后就趴在长平公主怀中嘤嘤哭泣,芳心充满了重生和喜悦和对重见亲人的感慨。
  长平公主也忍不住与她抱头痛哭,对自己姑姥姥这些年来的悲惨经历怜悯不已,也就原谅了她对小民子做的那些事,心里反而隐隐感激,若非她会那样的法术,自己怎么能和小民子做那样快乐的事情呢?
  她们在床上相拥聊得热乎,李小民在一旁却大感无趣,便将听琴抱在怀中,肆意亲吻抚摸,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与己交合。赤裸胸膛贴着怀中裸女玉背,双手上下抚摸,却也是自得其乐。
  听琴美目迷离,惊叹地看着坐在一旁窃窃私语的两个赤裸美女,想着其中一个女孩的母亲、也就是另一个少女的侄女,已经和抱着自己交欢的少年有了亲密关系,这样的混乱关系,又该怎么演算法?
  她低下头,轻轻叹息一声,决定守口如瓶,死也不能把秦贵妃与小民子的事说出来,徒增两个少女的烦恼。
  李小民倒是一点这样的顾虑都没有,他是守法青年,凡是和他有法律严禁结婚的三代以内血缘关系的女子,不管是表姐堂妹,他都是不会动一点歪脑筋的,至于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美女,在那个典型案例的鼓励下,他才不会傻到放弃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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