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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后宫 - 正文 第八章 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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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八章花船
  陪着长平公主吃过午饭后,李小民回到自己屋里,倒头就睡。
  这一个午觉睡得香甜无比,直到太阳偏西,李小民才悠悠醒来,突然感觉到,下体温热舒爽,奇怪地低头一看,竟然看到,月娘伏在自己的身下,正钻进被子,口舌并用,正在对自己进行骚扰。
  李小民愕然看着这美貌女鬼在对自己做这等事,半晌才很不痛快地伸手把她的头推开,叫道:“干什么你,在我睡着的时候,趁机占老子便宜!”
  月娘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娇媚的笑脸,昵声道:“主人,你不觉得舒服吗?”
  李小民怔了一怔,不快地道:“那你也得问我一声啊!你没听说过,不告而取谓之贼吗?”
  月娘知道他这不高兴都是装出来的,也不再与他辩论,嘻嘻一笑,低下头,继续施展自己优异的舌功。
  在一开始,她的动作还微嫌生涩,再后来,已经渐渐变得嫺熟无比,那优异的技术、湿滑的触感让李小民忍不住低声呻吟,抓住月娘如云的青丝,喃喃道:“好厉害,想不到你实体化以后,还有这种好处!你做得这么好,以前是经常练习吗?”
  月娘抬起头,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噘着嘴道:“主人,您在说什么啊!人家是玉洁冰清,不论是百年前,还是现在这些年,哪里有过别的男人,就是男鬼也没有半个!”
  看着她娇媚的眼神,勾魂摄魄,李小民便觉心中一跳,她的容貌好像也比以前貌美了许多,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中微寒,勉强笑道:“喂,你到底是月娘还是懿妃啊?怎么我看你最近的变化挺大的啊!”
  嘴里说着话,手上已经暗暗捏起法诀,只待她露出懿妃的样子,立即便是一记灵符打上去。
  月娘脸上露出一抹惊色,随即渐渐转为哀伤之色,看着李小民,黯然半晌,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头道:“主人,我觉得我是月娘,可是最近因为吸收了那个贱人修炼了三百年的灵气,变得有点象她了,主人,你不会因此而嫌弃我吧?”
  这娇媚的美人趴在他两腿之间,一边用柔滑的面颊磨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和膨胀的仙器,一边用忧伤的语气说着话,听得李小民心神飘荡,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好啦,我知道你是月娘,只不过是受了那种桃红色灵气的影响,变得越来越漂亮,越来越风骚了。这倒也没什么,不过,你的风骚,可不许对别的男人展示啊!”
  月娘面现喜色,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叫道:“是,月娘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绝对不会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
  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她再度低下臻首,趴在李小民胯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
  当她爬上身来,缓缓与李小民合为一体时,看着她美艳面容上的那一抹痛楚兴奋的神色,李小民舒服得几乎叫出声来。这才知道,灵体实化之后,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点也不比真正的美女差,在肌肤细腻程度之上,犹有过之。
  这一次交欢,李小民随心所欲地玩了一个下午,反正在他的房子里面,也没有别的人在,附近也没有别的房屋,即使吵破了天,也未必有人能够听得见,即使不设立禁制也没有关系。
  到了晚上,御膳房的小太监前来送饭。厨师将他们最拿手的好菜做了几样送来,以讨好自己的顶头上司。李小民搂着月娘大吃大喝,直到肚子滚圆,才停下来,抱住月娘,再度梦见周公。
  这一次没睡多久,到了天黑下来,月娘就按他的吩咐,把他叫醒,随后躲入收魂玉中,随着他悄悄潜出了皇宫。
  这时已经到了夜里,李小民溜出宫去找了陈德修,让他带自己去看新租来的房子。
  陈德修办事果然能干,一天的时间,已经租到了一所很大的住宅,占地数亩,里面有很宽大的院落和数处房屋,只是已有很久未有人使用,到处布满了灰尘。
  李小民倒也不在意,暗自下令沙将军与一众鬼卫先将住宅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将万府中的金银财宝都运送到新宅的库房里去。
  一面暗暗计算着这些钱可以建立多大的一支军队,供他们用多长时间,李小民心里暗自高兴,抢劫果然是来钱最快的方法之一,只做了一票,自己的军队就有望迅速建成了。
  只待有了机会,就要找那两个帮主来,将军费交一部分给他们,拿去发军饷。只是军队的训练,自己还未曾帮上忙,有空一定要亲自去训练军队,努力把他们训练成为一支精锐之师。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时间去见自己的军队。他心里充满了对秦淮河上花船名妓的好奇,接连两次都未能如愿,这次不愿意再拖,便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催着陈德修带他去逛花船,见识一下名妓是如何美貌。
  陈德修只得带他去了,心里暗自可怜这俊秀少年,小小年纪就进宫做了太监,虽然心里充满了对女性的渴望,这辈子也只能用眼睛来亵渎美人了。
  这一次,他们为防路上出什么事,弄了辆马车来坐,倒是顺顺利利地来到了花船之上,由陈德修带着他去见最有名的名妓,名闻金陵的才女秦仙儿。
  这位秦仙儿,本是官宦人家出身,因为祖父触怒了皇帝李渔,被抄家灭门,自己也被卖为官奴,由秦淮河上的老鸨买去,做了妓女。
  虽然做了妓女,秦仙儿却不肯卖身,数度寻死,以死明志。老鸨无奈,也只得由她去了。
  凭藉她出色的才华、琴艺,秦仙儿迅速在秦淮河上蹿红,常来秦淮河上的公子,无不知道秦仙儿之名,并以能与她一见为荣。
  虽然也有人想要强行夺走秦仙儿的贞操,幸好花船的后台老板在朝野都有极大的分量,那些人在动粗被打手制止之后,也都怏怏地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而秦仙儿的名头也因此更加响亮,给老鸨和老板带来了滚滚财源,成为了他们寄予厚望的一棵摇钱树。

  李小民听了陈德修的讲述,啧啧称奇。他一直以为“卖艺不卖身的妓女”是一种永远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可是想不到秦淮河上竟然还真的有这种生物存在,这让他纳闷不已。
  想了许久,他才恍然明白:“这个时代,并不是真正的古代;中国古代不可能发生的事,在这个时空未必便不会发生。就象我们那个世界没有鬼,在这里还不是艳鬼恶鬼到处横行吗?”
  想通了这一层,他也就不再为这些小事纳闷,跟着陈德修,踏过宽宽的踏板,一路走上花船。
  花船果然打扮得十分华丽,到处都是身着艳丽衣裙的美女,都甚为年轻,大都是十几岁的雏儿,与客人们抱在一起调笑。李小民知道这些都是卖身不卖艺的花船美女,也不多去注意她们,与陈德修一同走进花船的船舱里面,要求见秦仙儿。
  在交纳了昂贵的缠头费之后,李小民终于有幸与陈德修一同坐在宽大的舱室里面,耐心等待着秦仙儿出现,心里却在暗骂:“还好老子打劫事业有成,刚做了一票大买卖,不然多来几次,非破产不可!”
  虽然是舱室,却有一面临水,李小民背对着花船栏杆坐着,让月光洒在自己身上,只是要欣赏水上月色,倒要回头转身,不太方便。
  舱室里面,已经坐了数位客人,个个都是衣饰华贵,坐在桌案后,饮酒谈笑。在他们身边,也有美女相陪,个个面带春风,依在他们身上,任由他们上下其手。
  李小民对身边的年轻妓女不屑一顾,正襟危坐,一心只想给那位未曾见过的名妓秦仙儿一个好印象。坐在一旁与另一个十二三岁的妓女调笑亲昵的陈德修看了,心中暗叹,对小民子这没有某些功能的老板更是充满了同情。
  李小民缓缓品着酒,对这个时代的超低浓度薄酒充满了轻蔑。只可惜自己还是想不起来蒸馏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话,单是造酒,也可赚得盘满钵满,不见得就比打劫少挣多少。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环佩声响,轻微的脚步声从帘幕后面传来,堂内众人,都停止了谈笑,举头看向后堂,眼中都充满了期待之色。
  两个娇俏的侍女微笑着,将帘幕挑开,众人眼前一亮,但见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手捧瑶琴,在帘后微笑而立。衣衫服饰,都甚为雅致,令人见而神气为之一清。
  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之下,秦仙儿轻移莲步,走到堂前桌案之后,放下瑶琴,欠身行礼,轻启朱唇,微笑道:“今日有幸,能得各位光临,小女子感怀在心,特以一曲高山流水,以谢诸君。”
  听着她清脆悦耳的嗓音,众宾客都不由沉醉其中。就连陈德修也都把手从那雏儿的怀中拿了出来,正襟危坐,等待着聆听秦大家的仙音缭绕之声。
  琴声奏起,韵味深远,让听的人都不禁沉浸到这美妙的仙音之中。配上洒入堂中的月光,颇为令人意驰神迷。
  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李小民却没有什么雅骨,虽然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了,可是也并不觉得比从前自己在磁带里听到的古琴曲好到哪里去,想想从前的生活,不由暗叹一声,真是怀念那时候的流行歌曲啊。
  抬起头,却见屋中一众宾客或是嫖客,都在摇头晃脑,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心下暗暗称奇,对这些没有听过真正好听音乐的土包子充满了同情和鄙视。
  一个嫖客偶然睁眼,看到李小民正在东张西望,显然是没有领会到秦大家琴声中深藏的韵味,不由轻轻哼了一声,眼中露出轻蔑之色。
  秦仙儿听到这哼声,一边弹奏,一边抬起头来,看到那边有一个衣饰华丽的俊秀少年正在东瞧西看,显然没有听到自己的琴声。她早就见惯了这些不懂装懂的暴发户,却也不以为忤,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李小民看到她笑自己,心想可不能让人这么看轻了,便用力一拍桌案,叫道:“好啊!这琴声,便似高山一般,奇峰突起,令人高山仰止,一眼望不到顶啊!”
  这一声,将正沉浸在琴声中的众宾客下了一跳,睁开眼来,看着这锦衣少年,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李小民看到众人惊奇、蔑视、不满混杂的目光,索性在桌上又重重拍了一掌,高声颂道:“这一处琴声,更是美妙,便似流水一般,潺潺不绝,果然是秦大家,弹的曲子也是这么令人叫绝!”
  众宾客惊讶地看着他,想着此人如此脸皮厚,竟将古人说过的话搬来胡说一遍,却又与秦大家正在弹的曲调一点都对不上,如此粗鲁无知之徒,也敢来秦大家的花船上献丑,倒真是奇事一件。
  秦仙儿被他逗得几乎笑出来,手中琴音也拨错了几个音符,慌忙收敛心神,凝神继续弹奏下去。却已经是被李小民引得心神分散,再无法回到原来弹琴时的心境中去了。
  草草弹完这一曲,秦仙儿令婢女收起琴,举目看向李小民,微笑道:“这位客官,一向少见,对琴艺的品评,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李小民知道秦仙儿是在讽刺他,也不在意,站起来深深一揖,得意洋洋地道:“哪里哪里,比起秦大家来,还是差得远。”
  秦仙儿掩口微笑,觉得这少年真是有趣。一众宾客却对李小民怒目而视,恼他插科打诨,将满堂雅气,弄得俗不可耐。
  陈德修坐在一旁,大感面上无光,不断地干笑,后悔自己陪着这位老板来到这里,虽然能聆听秦大家超绝琴艺,却也把脸都丢尽了。

  外面忽然又传来脚步声,婢女掀起帘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那个人,身穿一身青色儒服,面如美玉,目似点墨,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乌黑发亮的双眸在舱中一扫,落到李小民脸上,轻轻哼了一声。
  李小民一见他,立即面色大变,低下头,不敢抬起来。
  这位翩翩浊世佳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真平公主,这次这么巧来到这里,显然是来找他麻烦的。
  他猜得没有错,从那次刺杀事件过后,真平公主一直派人到处寻访他的下落,并亲手画出他的容貌,画影图形,让人在街上留意长得与他相似的少年。
  而她拜托的人,乃是她的远房表兄,周皇后娘家一族的青年才俊,名叫周长安,其父是一郡太守,也是名门望族出身。
  世上总是有胆量大的人,象这位经常做些出人意料之事的真平公主,旁人唯恐避之不及,而周长安却一心想要攀龙附凤,若能娶到真平公主为妻,将来飞黄腾达,指日可期。因此上,每日里总是挖空心思讨好真平公主,只盼能得到她的青睐。
  前些天刺杀之事,把太子吓得病了,真平公主为了寻找那个大胆轻薄她的恶徒,没法找弟弟帮忙,就告诉平日里还算比较熟悉的周长安,请他帮忙。
  得到真平公主的拜托,周长安立即发动了所有在金陵城中的家奴,让他们去街上查探。一旦有了消息,立即回报。
  这一夜,真平公主想起那个与恶徒酷似的小太监,心神不宁,便拿了逼弟弟写的手令,换装冒充他的近侍出宫去太子府看他,正好路遇前来报信的周长安,道是自己的家奴守在上次行刺的地点附近,已经找到了与画像相似的少年,真平公主又惊又喜,慌忙换上一身儒服,直奔秦淮河的花船。
  周长安陪她前来,心下暗喜,知道这一次机会难得,一定要想办法和她拉近关系才是。
  他平日里比较喜欢逛妓院,这花船也是他常来的地方,对秦仙儿也是垂涎三尺,只是畏惧花船后台老板的权势,不敢动粗,也只能经常来听她弹琴,暗自流着口水。
  堂中宾客,大半与他认识,拱手寒暄起来。周长安上前拱手与众人见礼,并向秦仙儿施了一礼,微笑道:“久未来聆听秦大家琴音,勿罪!”
  秦仙儿站起来敛袂施礼,微笑寒暄。周长安怕真平公主看出他经常逛花船的往事,不敢多说,便请真平公主一同落坐,恰好坐在李小民这一桌的对面,隔着厅堂,遥遥相对。
  李小民低着头,暗暗叫苦,使了个尿遁之法,悄悄地躲出去,藏在花船上的厕所里面,看看四下无人,便召了月娘出来,叹道:“月娘,你会不会化妆?”
  月娘早在收魂玉里看到了一切,虽然未得他召唤,也不敢时时出来烦他,却已经暗自笑得肚子疼,当下抿嘴微笑道:“主人,您又忘了,在您所学的仙术之中,不是有这种法术吗?”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了起来,自己所学的仙法里面,确实有改变容貌的法术。
  不过这种法术,与那些能够随心所欲地变成各种动植物的变化法术,要差得远了。最多只能在细微之处改变人的容貌、身高而已。
  可是这也比没有好,李小民慌忙运起法术,在自己脸上、手上布起一屋淡淡的黑色,再伸展四肢,努力把自己拔高了几公分,变成了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英俊少年,年龄看上去似乎也要比原来大上一两岁。
  虽然这模样和自己的原样还是颇为相似,不过也顾不得那许多,李小民变了模样,正要悄悄地躲下船去,忽然听得背后有人在冷笑,声音悦耳熟悉,正是他现在最怕见到的人。
  李小民面色微变,却装作未曾发现她已经到了自己身后,解开裤带,就要露出下体,把身后的女孩吓得跑掉。
  他的动作放得越来越慢,还是没有听到身后的女子离去,不由恼羞成怒,回头看着男装的真平公主,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上厕所吗?”
  真平公主面色一红,含怒道:“淫贼!看你往哪里逃!”
  说着话,玉手已经在腰间拔出宝剑,寒光闪烁,直指李小民的面颊。
  李小民夷然不惧,冷笑道:“你要敢动粗,我就大叫一声,让所有人都来看,真平公主在厕所里面对男人施暴!这样,你的芳名可就响彻金陵城了!”
  真平公主又羞又怒,剑尖颤抖,想要在他身上戮几个窟窿,可是知道他的本领比自己高强许多,若是不能一剑杀了他,他叫起来,自己的名誉可就毁了。
  李小民见她面现犹豫之色,心中暗喜,一面用仙法改变声音,一面嘿嘿冷笑,走过去,瞅冷子一把抱住她,低下头,用力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大惊,用力挣扎,虽然想要回剑刺他,却被他将娇躯连双臂一同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身上乱摸,从酥胸一直摸到香臀上,用力揉捏,嘴里喃喃道:“还敢刺我?哼,恩将仇报,按道理说,你被我救了,该以身相许才对!”
  真平公主羞怒交加,正在拼命挣扎,忽然听到身后有女孩惊呼之声,慌忙回头去看,却见一个俏丽少女正站在身后,满脸惊诧之色,看着两个英俊少年抱在一起亲吻乱摸,不由吓得向后躲去。
  李小民抬头看见那女孩惊讶羞惧的脸色,也不由脸上一红,却硬撑着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亲嘴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这女孩本是秦仙儿的贴身婢女,受她薰陶,一直未曾接触过男人,想不到偶然路过,竟然看到两个男子的亲热场面,吓得扭头便逃,不敢在这里多停留一会。
  经历了这一打岔,李小民也再没心情去摸真平公主胸前那一对真平的小馒头,松开手,怏怏地向弹琴舱室走回去。

  他也想开了,反正走在街上也会被真平公主派人找到,不如堂堂正正地面对她,想办法解决掉这件事。
  在他身后,真平公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虽然想要从背后一剑刺倒他,却又不知为什么,总是下不了手。
  在她心里,一股疑问模模糊糊地升了起来:“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小太监?长得倒是很象,可是肤色却要比他黑了一些,而且声音也不象那么尖细,还要更粗些,却更加悦耳。可是若说不是同一个人,在人世间,真的有如此相似之人吗?”
  李小民回到堂中,坐下听着满堂宾客正在谈论诗词歌赋,自己插不上嘴,便在陈德修身边坐下来,一边品茶,一边四处张望,无聊地打量着这有名的花船中的布置。
  真平公主走回来,坐在他对面的桌案后,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中却有几分恍惚之意。
  在她身边,坐着一名英俊青年,正是她的远房表哥周长安,看到她的目光,微微皱眉,眼中有冰寒杀气一掠而过。
  对面的小子,虽然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却是气宇轩昂,眉清目秀,比自己还要帅上一点点。若是真平公主对他动了心,那倒是一个劲敌。而自己长久以来的图谋,只怕会因他而化为泡影。
  这个时候,一个娇俏的小丫环走到秦仙儿身边,一边在她耳旁窃窃私语,一边惊惧地看着李小民和真平公主,将自己看到的事都讲给了小姐听。
  秦仙儿惊讶地听着,看向堂中相对而坐的那两个英俊少年,眼中有一抹惋惜和失望之色掠过,想不到天下男子,竟然有这么多有龙阳之好的人。
  周长安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疑惑恼怒,冷冷一笑,举杯遥对李小民道:“那位仁兄,看来也是一位雅人,不知对诗词歌赋,可有什么研究?”
  李小民见他跟自己搭腔,哈哈一笑,正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懂,忽然心中一动:“在宫里,真平公主已经知道我不懂诗歌了,我现在要是表现一下,说不定她就以为我不是小民子,不会再怀疑我了!”
  想到这里,他仰首向天,洋洋得意地笑道:“在下不敢妄言,虽然做词我做得不好,可是若论作诗,在下若自认第二,只怕没有人敢认第一!”
  此言一出,满座譁然,人人侧目,对这狂妄少年口出狂言而深表鄙视。
  周长安心中暗怒,一心要他出个丑,便微笑道:“既如此,便请阁下当场做诗一首,让大家品评一下,如何?”
  李小民左看右看,见大家都露出同意之色,还有人在暗暗发笑,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便笑道:“这个不难。不过,总得有个题目吧?我到底是该以什么为题,咏出这首诗呢?”
  真平公主一直坐在一旁默然不语,突然插口道:“便以这月光为题,如何?”
  秦仙儿坐在堂上,微笑道:“这位公子说得有理,便以这月色为题,请做诗一曲,让我们欣赏一下公子的诗才好了。”
  秦大家此言一出,众人都无异议,安静下来,听着这狂妄少年做诗。
  李小民轻咳一声,站起身来,手举酒杯,回身望向天空明月,沉吟半晌,举手轻抚头发,悠然吟道:
  “床前明月……满头疮……”
  刚说出一句,慌忙住口,却已经收不住嘴,把从前听过的一句电影台词说了出来,心中大悔:“怎么开始信口胡说起来了,难道这么薄的薄酒,还真的能醉人不成?”
  此言一出,舱内一片大哗,众人都忍不住笑骂出声,好气又好笑,这少年所做之词,竟如此可笑。
  陈德修也是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知道自己也要和他一起,被人笑话了。
  周长安呵呵笑了几声,道:“这位仁兄,果然做得好诗!弄得我一时激动,将茶水喷了一地!”
  众宾客一阵大笑,看向李小民的目光,都充满戏谑之意。秦仙儿也不禁以袖掩口而笑,满怀好奇地看着这个有趣的少年。
  李小民面上一红,举杯笑道:“刚才是开个玩笑。现在才是我真正要做的诗!”
  他举杯在栏杆前走来走去,长吟道:
  “窗前明月光,”
  周长安介面道:“满头都是疮!”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周长安举目顾盼,自得其乐,为自己能羞辱情敌而兴奋万分。
  真平公主却一直没有笑,只是用目光紧紧盯着李小民,想要看穿他表层覆盖下的真实面目。
  李小民不理周长安的挑衅,继续长吟道:
  “疑是地上霜。”
  众人一怔,笑声渐渐停下来,感觉到这诗似乎还有点意思。
  周长安却摇头道:“俗!”
  李小民举杯漫步,吟出了第三句:
  “举头望明月,”
  周长安摇头冷笑道:“俗,俗,俗!这般诗才,也敢拿到秦大家这里、众雅士面前来献丑!”
  众人也都摇头微笑,不对李小民的诗才抱什么希望。只有秦仙儿和真平公主一直盯着他,预感到他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
  李小民转过头来,向二女微微一笑,用忧郁悦耳的声音,将最后一句诗吟了出来:
  “低头思故乡。”
  此句一出,二女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堂中诸人,也立时停下笑语,整个堂中,霎时静寂无声。
  半晌后,秦仙儿才幽幽长叹道:“好诗!最后一句,将整首诗的意境贯穿一体,以仰望明月之意,咏出思乡之情,公子果然是才华绝世,令人惊叹。”
  她抬起双眸,幽幽地看着李小民,轻声叹息道:“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李小民肃容正色,拱手道:“不敢,贱名不足挂齿,小生姓李,单名一个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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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as999@ms14.hinet.net(依斯懒觉)标题:妻子女儿和妈妈第一章:肉娃娃慧心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父亲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噢……唔……」把父亲振伟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慧心犹豫,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振伟好像要驱散慧心的这种犹豫。在慧心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不久后,慧心屈服在爸爸的暴力下。 [点击阅读]
浪史奇观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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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回云雨时今朝演说风月事千古传流第二回玉楼人中途相遇小安童随后寻踪第三回李文妃观阳动兴张婆子拾柬传情第四回春娇定计在桑间婆子遣书招玉郎第五回俏书生夜赵佳期俊娇娘锦帐重春第六回梅彦卿玉树轻顏赵大娘翠眉勾引第七回狂蜂儿既采红花蝴蝶儿又思含蕊第八回他那边双锦传情俺这里连营独战第九回大娘哄诱裙釵春娇耍弄书生第十回小妮子嫩蕴含葩大娘儿生姜老辣第十一回狂童儿书堂生春意小梅香锦帐说云情第十二回月下山盟海誓花前 [点击阅读]
白丝护士
作者:玉足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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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白丝护士(一)冷风阵阵的夜空飘着洁白的雪花,最后落在缺少生气的马路上,成为地上灰色雪渣层的一员,而道路两边,依旧洁白,只有少少的几串脚印,大脚印和小脚印交缠在一起,不断延伸,直至消失在白茫茫的世界。路边的公交站台上,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一边看着飘落的雪花,一边开心地发着短信,不远处,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男孩也拿着手机在鼓捣着什么,只是他的视线,借着站台的背景灯光,时不时地飘向旁边女孩的黑袜长腿, [点击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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